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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往昔 （校园 师生 短篇）[第5页] |
| 作者:焚立天生傲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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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ω?? )楼楼要准备回老家了 (? ???ω??? ?)剩下的文文等回到老家再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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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师瞬间无力，看来水逆已经彻底缠上他了。 “一帆啊，好好照顾孩子们。”齐老师扯着嗓子，拉出了长长的声音向林一帆喊道。 “是。”林一帆边向莫老师抛着同情的媚眼，边应声回答。 莫老师心中一万只***奔腾而过，早知道就不该带林一帆回来看老师。 “走吧。”齐老师拍了拍莫老师高大的身子，淡淡的说道。 “是。”莫老师就这样乖张的跟着齐老师出去了。 当然，走前还依依不舍的回头望了望和熊孩子们打游戏打得正欢的林一帆。 齐老师背着手走在前头，莫老师低着头走在后边，虽然齐老师的个头矮矮的，但在莫老师的心中，齐老师的身子虽然矮，但灵魂却是高大伟岸的。莫老师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留下的老母亲也已经在两年前因病而离开了他。小的时候，他是个天性顽劣的孩子，没有了父亲严厉的管教，他就更喜欢跟着别的孩子在巷子里东窜西窜的，整日游手好闲，学习也是敷衍了事，就在他母亲满面愁容不知如何管束莫老师的时候，齐老师出现了。齐老师就是喜欢刺头的学生，学生越是桀骜难驯，他就越是有耐心跟这些学生耗。有了齐老师的管教，莫老师的学习一下子就搞上去了，它本身也不是个笨孩子。 莫老师忍不住又开始回忆起了以前做错事给齐老师狠狠惩罚的场景，不禁打了个寒颤，跟在齐老师身后的脚步下意识的又放缓了些。 “拖拖拉拉的，小时候就这样。”齐老师推开了书房的门，回头看着正在踩着小碎步走来的莫老师，背着手哼声道。 莫老师没有回答，只是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小跑着进了齐老师的书房。 【嘿嘿先来一点点 】【晚上有大长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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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师没有回话，只是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小跑着进了齐老师的书房。 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墙角边放着几株令人养眼的植物，墙壁上满是华丽的金丝纹，一旁的茶几上放着一台恬静淡雅的古筝，香炉烧的正沸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檀木的幽香。书房的中央同样放着一张红木桌子，桌子上放满了各种各样修身养性的书籍，大概是从不远处的书架上取下来的吧。 莫老师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站在了红木书桌的前面，就像小时候被齐老师教训一样，耷拉着脑袋，歇着眼皮，但眼神里却充满了无限的倔强，齐老师叫他想自己犯了什么错，他便在心中默默沉思，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愈发光明磊落，如此自然就可以换来齐老师重重的责打。 “你之前带的那个学生，应该毕业了吧。”齐老师倒也没有在红木椅上落座，而是站在莫老师面前，问话。他素来喜欢穿白衣黑裤，透过金丝眼镜的镜框就可以观察到他那双沉着稳重的眸子，他的鼻梁宽厚而扁平，两边的面颊已经被细细密密的皱纹覆盖了，两只耳朵微微向后舒张，头上盯着白花花乱腾腾的头发，整个人佝偻着身子，比起之前的健壮硬朗，如今却显得有些凄凉苍老了。 莫老师抿了抿嘴唇，把头侧到一边，有些不想回忆关于靳澄的事。 “我记得，他叫靳澄吧？真是个好孩子啊。”齐老师直接忽略了莫老师黯然神伤的表情，背着手意味深长的向窗户外边望了望。 窗外，黑色的风凌厉的刮着枝头的枯叶，月光朦朦胧胧的洒进来，若隐若现的，好像也耐不住寒冷一般，一会儿又躲到乌黑的云层里去了。 书房里没有暖气，齐老师忍不住被冻的搓了搓手，然后看向了穿着黑色大衣的莫老师，悠悠道：“怎么这次不带着他和一帆一起来？”看来齐老师对两年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莫老师硌了硌牙，攥紧了拳头，清了清嗓子，坦白：“靳澄帮人携带毒品，给抓了。” “什么？”齐老师瞪大了眼睛，惊愕的看着和他四目对视的莫老师。 “他被判刑了。”莫老师吸了吸酸溜溜的鼻子，哽咽道。 “莫林升！”齐老师走过去一把拉起了莫老师露在外边的白色衣领，“你怎么没管好他！你这是毁了他的前程！”齐老师扯着嗓子，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而莫老师只是稍稍偏过头，藏在眼眶里的泪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俊俏的脸庞上瞬间就出现了两道竖长的泪痕，只听他喃喃道：“我已经尽力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是故意的……”人往往会被过去的事情受到牵扯，有的时候以为诉说就可以解决，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就像一个错乱的机关，一旦被一些不知情的人触发，那些悲痛的回忆就会一丝不留的涌泻出来。 “哼。”齐老师看莫老师这一副颓废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是一把将莫老师甩开了，还闷着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老师，您打我吧。”莫老师回过头，郑重的说道。 有些事情，绝对不是向别人诉说发泄了就能草草了事的。 对付这种因为愧疚而产生的悲哀种子，需要的是经历一番痛责，才能让自己醒悟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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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上药，别乱动。”莫老师屁股上的伤很严重，只是稍稍动一下都会产生疯狂的疼痛，更不用说齐老师将他一把拖回来了。 “呃……”莫老师低咽了一声，刚刚砸下去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这让齐老师看着都心疼。 “老，老师，上药……就算了吧。”莫老师艰难的抬起了头，闷声道。 “哼，你呀，现在倒是知羞了。”齐老师已经从书柜上取了一瓶药粉下来，然后走到莫老师身边小心翼翼的扯开了他的裤子，笑着说道。 “……”毕竟身后有种像刀割一般的疼痛，上药自然是最好，既然齐老师肯给自己上药的话，那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莫老师只能将自己的头埋得低低的，尽量不让齐老师看到自己羞红的面颊。 “一帆成绩怎么样？”齐老师的手法及其柔和，只见他打开药瓶，将药粉一点一点的倒在自己的手上，随后便对着莫老师斑驳不堪的臀上轻轻的涂抹上去，莫老师只感觉屁股上有些麻麻的，随即跟着的是一片清凉。 “年级第一。”莫老师低着头，闷闷的回了一声，可是语气里已经充满了自豪。 “哈哈哈哈，厉害啊。”听到了“一”这个字眼，齐老师手下突然顿了顿，然后仰头长笑道。 “是啊。”莫老师点头表示同意了齐老师的赞扬。 “你呢，打算什么时候结婚？”透过金丝眼睛的镜片，可以看到齐老师险恶的眼神。 “我……”话题转的超快，莫老师根本摸不清齐老师的脑回路，只是犹豫着，断断续续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对于这个羞耻的问题，莫老师选择了回避。 “啊！老师……”齐老师的手劲一下加重了几分，疼的莫老师双腿不停的哆嗦着，伏在红木桌台上的双手有种想捏住黑衣下摆的冲动，全身只靠一点臂力撑在桌上。 “不会连女朋友都还没交吧？”齐老师见莫老师吃痛的喊了出来，连忙减轻了手上的力道。 “……是”莫老师小声回答。 “要不给你介绍个？”齐老师挑了挑眉，继续问。 “不用了……谢谢您。”莫老师突然感觉齐老师变八卦了，要在以前，大概是十五岁的年纪，自己交了个女朋友被齐老师知道了，直接被拎回家吊着打，而如今却在催促着自己赶紧结婚，真是搞事情。 “哼”齐老师看莫老师畏畏缩缩的样子，忍不住勾着嘴角笑了笑。 “一帆，他的处境也和靳澄一样吧。”齐老师盖上了药瓶，去隔房的洗手间里洗了洗手。 “不一样。”回来时，莫老师已经穿好了裤子，眼神里充满了否认。 “怎么？”齐老师歪了歪脑袋，疑问。 “同样是父母离异，靳澄选择了自暴自弃，而林一帆却没有，他是以一种积极的心态面对这种问题。”莫老师紧皱着眉头，黑色大衣的下摆磨得他的臀部生疼生疼的。 “这很难得。”齐老师对上了莫老师认真的眸子，肯定道。 “是。”莫老师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正确。 “老头子！林儿！孩子们！快下来吃饭啦！”楼下的师婆早已经做好了香喷喷热腾腾的饭菜，看上去格外丰盛。 “走吧。”齐老师将双手背在身后，转身走出了房门。 “好。”莫老师点点头，踉踉跄跄的跟下了楼。 另一边，林一帆早已带领着各个熊孩子在餐桌上端端正正的坐好了。意外的，他们非常听林一帆的话。 见齐老师和莫老师都来了，林一帆连忙站起身来，礼貌道：“师爷，老师，用餐了。” “这小子，平时也不见他这样。”莫老师端着脸将头回到一边，小声嘟囔道。 而齐老师却朝林一帆站着的方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待两人纷纷坐下后，因莫老师和林一帆并坐在一起，林一帆才闻到了从莫老师身上传来的一股浓浓的药味，不禁放下筷子，凑到了莫老师身上闻了闻，疑问道：“怎么有股药味？” “我被你师爷罚了。”莫老师压低了嗓子，回了句。 “哈哈哈哈打屁股打屁股！”齐研就坐在莫老师的左边，耳尖的他一下子就听到了莫老师在说什么。 “被爷爷打屁股的叔叔真不听话。”坐在对面的齐子康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说道。 “不听话！不听话！哈哈哈哈哈哈……”几个孩子纷纷捧着肚子大笑起来，饭菜还在嘴巴里嚼着，看起来非常不雅观。 “别闹了，吃饭。”就在莫老师一脸懵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群熊孩子的嘲笑的时候，齐老师叩了叩桌子，来救场了。 冷冷的声音就像窗外仓促凛冽的寒风，把刚刚还笑得根本停不下来的孩子们吓得连忙噤声。 就这样，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的，就连最小的女孩齐雨蝶都不敢作声。 尽管如此，一家人坐在一起的氛围却是其乐融融令人羡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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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 才发现度受吞了咱莫老师挨打的那一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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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大不好意思啊 咱现在马上用图重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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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一家人坐在一起的氛围却是其乐融融令人羡慕的。 如此在齐老师家中呆了两个星期，林一帆和熊孩子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了，闲时还会教他们寒假作业的问题，他自己也不敢怠慢，每天早上起床就是刷题背书的，连莫老师都惊讶于他的自觉。 当然，一上午的学习可以换来一下午的玩耍，每到这个时候，林一帆就会带着熊孩子们出去打打球，活动活动被冻得僵硬的身子，就如现在一般—— “齐修煜！别中二了！快防守啊！”篮筐下的齐子康对着站在不远处摆着姿势的齐修煜喊道。 奈何齐修煜抵挡不过林一帆的球技，只见林一帆拍着球，然后翩翩的来了一个转身，就把齐修煜给过了，见齐子康疯狂的跑了过来准备阻拦林一帆的投球，林一帆又是向后把球一扔，球就很自然的运到了齐研手上。 “哐当。”齐研踮了踮脚，朝林一帆爽朗的一笑，一个漂亮的三分球就轻松的投入了筐内。 “齐洛冰你站那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防他！”齐子康气急了，连忙抓着女孩齐洛冰骂起来。 “好了好了别吵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嘛。”林一帆见齐洛冰委屈的都快哭了，连忙走过去和解道。 三打二都没有任何胜算，齐子康叉着腰走到了一边，窝在篮筐底下闷闷的生着气。 “噼里啪啦。”突然，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吓得连林一帆都哆嗦了一下。 齐修煜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拿走了出界的篮球，正在练习着林一帆刚刚把球向后抛的动作，不料却将一户人家的玻璃给打碎了。 “谁家的小孩这么皮啊！？”就在熊孩子束手无策的纷纷躲到了林一帆身后的时候，一位穿着围裙的大妈走出来骂咧道。 “就是你们吧！”大妈皱着眉头，双手叉着腰，挂在外边的围裙把里面红色土气的棉袄给遮住了，虽然身子比林一帆要矮一个头，但气焰却不小。 “是我，不关他们的事。”林一帆站出身来，将熊孩子护在了身后，他已经想清楚了，大不了回去就挨一顿打。 “他们刚来。”大妈的眼神中明显闪过了一丝怀疑，林一帆又急忙假装喘着粗气，在后边又多补了一句话。 “这么大了还那么贪玩！走，带我见你家长去，我要补偿费！”经过了林一帆的掩饰，乡下本来就很容易忽悠的大妈看起来已经相信了，只见她拔高了声调张嘴就开始指责起了林一帆。 “好好好，阿姨您先别着急，我们马上带您去。”林一帆苦笑着，伸出两只手在身前摆了摆，想先平抚下大妈的心情。 “快点。”大妈气的将眼睛一闭，踢了踢脚边的碎石，催促道。 “一帆哥……你真的要带她去见爷爷啊……”走在前面的齐研皱着眉头对林一帆担心的说道。 “你还有别的办法吗？”林一帆反问着齐研。 “你可以说家长不在家呀。”站在一旁的齐子康一边用眼神偷瞄着走在后边的纨绔大妈，对林一帆嚼着耳根小声建议道。 “没用的，看她的样子，这件事她必定要追究到底了。”林一帆摸了摸正低着头吸着鼻子默默走在一边不敢吭声的齐修煜，解释道。 “都怪齐修煜。”齐子康在他的后头嘟囔道。 “魔力使用过度而已。”齐修煜抬起头，一本正经的反驳。 “哟，你们回来啦。”没有看到齐老师的踪影，反而是看到莫老师一人蹲在门口吸着烟。 要在平时齐老师在的时候，莫老师是绝对不敢溜出来抽烟的。而如今的莫老师正蹲着抽烟抽得格外阔绰，看起来是齐老师出去了。林一帆和一堆熊孩子们望着莫老师潇洒的背影看的正愣神，瞬间忘了身后还带着个大妈。 “你就是他父亲？”这个身子有些发福的大妈立马就从后面挤到了前面，对着吸烟吸的正爽快的莫老师插着腰大声问道。 “啊？”因大妈身子有些矮胖，刚才一直被熊孩子挡在身后无法露面，如今好不容易挤出来了，却成功的把莫老师吓了一跳，抽到了一半的香烟也随即掉到了地上。 “糟了糟了，被老师发现就完了。”莫老师看都没看大妈一眼，只是皱着眉头跺了跺那根可怜的香烟，待烟头熄灭以后，他很自觉的找来了扫把和扫帚，合着把这根烟扫进了草丛里边。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到底是不是他父亲？”对于莫老师的不闻不问，大妈的气焰明显蹭的更高了，只见她边跺着脚边大声的问着，口中含着的唾沫都飞出了好几滴。 “怎么？”莫老师轻疑了一声，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轻轻的吸了一口，然后非常爽的向外呼出了几层灰蒙蒙的气体。 “你！你简直欺人太甚！”大妈双手虚抱着，已经气到顶上了，“你儿子用球打碎了我家的玻璃，你这个做父亲的也不管管！”大妈厉声说着，已经把好几个过路的人吸引过来了。 “啊？”莫老师叼在嘴里的香烟再一次可怜的掉到了地上，“我哪来的儿子？” “这不就是你儿子嘛？你个做爸爸的真不负责任。”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大妈已经将林一帆默认为了莫老师的儿子。 于是路人便纷纷用怪异的眼神盯着已经被烟头熏的一脸懵逼的莫老师。 “你儿子啊，用球把我家玻璃砸碎了，我是来要补偿的。”大妈将林一帆一把抓了过来，拉长了声调，好像是故意要让所有人听到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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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 “真是不负责任的父亲啊…看起来根本没管过孩子”“他刚刚还吸着烟呢，一看就是个日夜逍遥的浪子。”“我记得住在这里的人是齐老师啊，他也不管管……”“应该是他的女婿之类的吧，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肯定得由着他啦。”路人纷纷断断续续的议论着莫老师。 “阿姨，这钱你拿着去修玻璃吧。”莫老师也没急着要和路人解释些什么，先是从钱包里拿出一大叠钱塞进了大妈的手里，刚刚还趾高气昂的大妈如今见了钱立马就心满意足了。 “莫林升，谁还记得？”莫老师高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我记得我记得，小时候拿石头砸我鸡的那个，话说他不应该是齐老师的学生吗？”“我也记得，最顽皮的那个嘛，天天给齐老师抓回去打得鬼哭狼嚎的。”路人被莫老师带的转移了话题，连忙回忆着莫老师小时候的事情。 “我就是。”莫老师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工作证，用着极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哎哟不错嘛小林子，居然当上老师了。”“真给你齐老师长脸啊。”站在一旁的几个哥们儿走过去跟莫老师勾肩搭背着。 莫老师不理他们，只是自顾自的说道：“他只是我的学生，我管教他的方式也和当时齐老师管教我的方式一样，也是严格的，虽然我们的关系并非父子，但却胜似父子。”说着说着还一把将林一帆揽了过来。 “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好好追问他的，还请各位不要误会。”莫老师向大家鞠了一躬，铿锵有力的保证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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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好好追问他的，还请各位不要误会。”莫老师向大家鞠了一躬，铿锵有力的保证道。 “都散了吧，散了散了！”一位年迈老头率先站出身来，把过路观看好戏的人都给疏散了。 “那个，小伙子，谢谢你啊。”大妈摇着刚刚莫老师甩给她修玻璃的钱，感激的说道。 “客气了。”莫老师微微点点头。 “切，果然见钱眼开。”望着大妈离去的背影，站在一旁的齐研同学默默的打抱不平道。 “不许在背后议人是非。”莫老师边严肃的说着，边把刚刚掉在地上的香烟再一次扔进了草丛里。 “那么凶干嘛……最后还不是被爷爷打屁股……”齐研将头侧到一边，小声嘟囔道。 “小研你别气了，告诉你哈，有个特别好的法子对付他。”齐子康凑到了齐研身边，悄悄的和他咬着耳朵。 “什么？”齐研轻疑，他向来知道齐子康的脑袋好使。 “看他那慌慌张张清理烟头的样子，肯定是趁着爷爷不在才偷偷抽的，我们只需要把烟头找出来，然后尽量让他多靠近爷爷一些，让爷爷闻到烟味就好了。”不得不说，齐子康特别聪明。 “孩子们，我需要解释。”客厅内，林一帆和各个熊孩子们从高到矮依次排列着，整整齐齐的，看上去非常养眼。 “林一帆，你先说。”莫老师坐在了放在孩子们前边的椅子上，然后随意的翘起了二郎腿，将目光移到了林一帆的身上。 “我，我打篮球不小心砸碎了那个大妈家里的玻璃……”林一帆尴尬的笑着，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到底是谁？”莫老师细细的打量着林一帆，然后竟然有些失望的收回了那凌厉的目光。 这孩子，什么事情都喜欢往身上揽。 林一帆的球技相当好，再浪也不可能浪到砸碎别人家里的玻璃，这一点莫老师是清楚的。 “齐修煜！”齐子康再沉稳聪明，到底也还是个孩子，况且他本身就看齐修煜不顺眼，还经常觉得他没有带脑子。“你吭个声行不行啊！”齐子康一把拉起了齐修煜的衣领，有力的将手臂抬起来端平，就想一拳呼到齐修煜的脸上去。 “老师，这确确实实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我吧。”林一帆止住了齐子康即将要打下去的拳头，忙抬起眸子，再一次对莫老师确认道。 “好。”莫老师站起了身子，“你们都跟我来书房。”随之淡淡的抛下了这么一句话。 “只是魔法的轨道偏了而已……”齐修煜有些委屈的偏了偏脑袋，小声嘟囔道。 就这样，孩子们随着莫老师进了齐老师的书房，虽然是氛围不一样，但林一帆还是很明显的感觉自己身后的某个地方剧烈的跳了起来。 “林一帆，过来。”莫老师朝林一帆站着的方向招了招手。 “莫叔叔，您别罚一帆哥哥，这不是他的错。”齐子康见莫老师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张二指粗的板子，吓得连声音都软了，连忙瞪了瞪站在一边畏畏缩缩的齐修煜。 没等莫老师回答他的话，林一帆就率先迈步过去了。只见他乖张的脱下了穿在身上那厚重无比的棉袄，然后将自己的小腹抵到桌沿边上，还将手搭在裤腰上准备退裤子。 “不必了。”莫老师抬手止住了他即将要往下拉的动作。 林一帆惊愕的一抬头，不小心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莫老师手中握着的木板子，连忙害怕的又低下了头，腿肚子已经开始不停颤抖起来。 只能祈求莫老师下手别那么重了， 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家伙躲躲闪闪的不肯站出来。”莫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在林一帆挺起的臀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板子破风而落，比外边吹得正猖狂的寒风还要更凛冽些，响彻着整个安静的书房，吓得站在边上的女孩齐洛冰连忙抱着脑袋缩了缩。 “呜……”即使隔着保暖裤，林一帆却还是能感觉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感，疼的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但是林一帆很清醒，他知道，这只是第一下而已。 “啪啪啪……”没有给林一帆停歇的机会，莫老师挥着板子又重重的敲了十下，板子面积打，直接贯穿了林一帆的整个臀部，虽然隔了裤子，但身后的屁股估计已经有红肿的程度了。 林一帆本就不是耐打的料，如此大约三十下过后，他便疼得开始重重的喘着粗气，眼眶内已经装满了隐忍出来的泪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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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帆本就不是耐打的料，如此大约三十下过后，他便疼得开始重重的喘着粗气，眼眶内已经装满了隐忍出来的泪水。 “现在，可以请那个人站出来了吗？”望着林一帆疼的一颤一颤的身子，莫老师的心中也十分不是滋味，他连忙止住了对林一帆的责打，只是将板子轻轻的搭放在了林一帆的臀上。 虽然已经将力道控制的轻盈至极，但还是能感觉到林一帆的身子猛地颤了颤，嘴中不停的吸着凉气。 依旧无人回应。 齐洛冰已经害怕的怀抱住了脑袋，没有胆子再看林一帆挨打了。 而边上的齐研和齐子康都正在默默的流着眼泪，林一帆为齐修煜背锅，他们都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挨打，就连平时脑子转的最快的军师“齐子康”都束手无策了。板子打在身上真的不好受，无助的两人只能默默的帮着林一帆流着眼泪。 看上去，罪魁祸首齐修煜还是不准备站出来承认自己的错误。 又是十下板子敲在了林一帆的臀上，虽然力道下意识的减弱了些，但还是疼的林一帆一个仰头，堵在喉头里的闷声开始被一阵阵惨叫替换。 林一帆的屁股不是铁做的，他真的很疼，只是碍于面子，他一直都在逞强着，隐忍着。 “莫叔叔！”齐修煜再也坚持不住，“是我做的，是我擅自把魔法轨道更改了！是我，是我……”齐修煜踏着步子小跑过去，使劲抓住了莫老师即将要甩着板子挥下去的手臂。 “终于承认了。”齐研和齐子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当然也包括莫老师。 “是我太幼稚了。”齐修煜丧气的垂下了脑袋，眼眶内挤出了星星点点的泪光。 林一帆再也忍不住了，全程只靠着一点臂力伏在桌台上的他开始有种向下滑的趋势，但却被眼疾手快的莫老师一把扶了起来。 “知错了便好。”莫老师轻轻抚了抚齐修煜毛茸茸的脑袋，继续道：“我很欣赏讲义气的你们，请一直保持下去。”莫老师拉长了目光，看着相互依偎在一起吸着鼻子的齐研和齐子康。 “待会有你好受的。”齐子康抹了抹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露出了两颗尖利的虎牙，阴邪的小声说道。 “冰冰儿？别哭了好嘛，站起来给叔叔看看。”等林一帆踉踉跄跄的站定后，莫老师才松开了扶着他的手，走到了齐洛冰的脚边，蹲下来柔声安抚道。 “你是坏人！我要告诉爷爷！”齐洛冰理都不理莫老师的安慰，只是偏激的站起身向门外跑了出去。 “好啦，各位都出去吧，我要给你们的一帆哥哥上药了哟。”莫老师放缓了脸色，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待会我们这样……然后这样……”齐子康和齐研早就勾肩搭背的走出去了，根本没有理睬莫老师说的话。 “对不起，一帆哥。”最后，齐修煜恭恭敬敬的朝扶着桌子正疼的眉头紧皱的林一帆鞠了一躬。 看起来，齐修煜的稚气也随着林一帆挨的打而退减了一大半，他本就是个正常的孩子，只是太迷信动画片里的东西了。 “啪嗒。”门被齐修煜轻轻的关上了，书房里就只剩下站在书柜前取着药瓶的莫老师和被寒风吹得直打哆嗦的林一帆。 “真能逞强啊，宇宙第一背锅侠。”莫老师先将他的棉袄轻轻的盖住了他的上半身，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拉下了他的裤子，拧开药瓶，将药粉抹在手心上，一点一点的在林一帆肿得有些青紫的屁股上轻轻擦拭着。 “……”林一帆不知道该怎么回莫老师的话，只知道莫老师一早就看穿了他细腻的心思，忙将羞红的脸又往臂弯里埋了埋。 “以后别老想着帮人背锅，说不定人家还不领情呢，而你却平白无故的受了一通委屈。”虽然说是挨打后的教导，但林一帆却意外的听出了莫老师话语中夹杂着的关心和关怀。 柔软的如湖水一般恬静，淡雅。 “不过好在他们是一群讲义气的孩子。”莫老师赞许道。 这顿打简直是三个愿望一次满足：不仅打走了齐修煜中二的稚嫩之气，也打跑了林一帆喜欢帮人背黑锅的性子，相反的，还打来了孩子们对待兄弟朋友之间的义气。 “爷爷，你终于回来啦！”门外，传来了孩子们欣喜若狂的声音。 “爷爷爷爷……莫叔叔打了一帆哥哥，打得可重了。”齐洛冰奶声奶气的说着，刚刚的眼泪还是没能止住。 “哎哟我的小公主，脸蛋哭花了可就不美了哟。”师婆急忙用手帮齐洛冰擦了擦挂在脸颊两边泪水，怜惜道。 “爷爷！你看，莫叔叔他还抽烟！”齐研和齐子康见齐老师的脸色沉了又沉，连忙见机行事，将刚刚被莫老师藏在草丛里的烟头捧了出来。 “莫林升！你***下来！”齐老师已经气的满脸都是黑线了，脾气本就暴躁的他扯着嗓子向楼上大喊着。 莫老师已经将林一帆扛到他自己的房间去了，才刚刚给他掩实被子，楼下就传来了齐老师那急促的喊叫声。 看来孩子们已经告状完毕了。 真是一群讲义气的好孩子啊。 莫老师苦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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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群讲义气的好孩子啊。 莫老师苦笑。 “身子又冷了？”齐老师边吩咐孩子们把年货搬进去，边对着急匆匆跑下楼的莫老师问道。 “没有。”莫老师老实的摇了摇头，回答。 “跟我来。”齐老师将双手背在身后，从大门走了出去。 “是。”莫老师连忙迈步跟上去。 “你这是单纯的烟瘾吧。”齐老师抬头，望着莫老师。 “是。”莫老师坦白。 “需不需要我帮你戒戒？”齐老师把脖子扭的“卡啦”响，问道。 莫老师吓得连忙退了两步，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不，不用了。” “为什么罚一帆？”齐老师不理他害怕恐惧的样子，继续问道。 “帮人背锅。”莫老师清了清刚刚吓得连声音都颤抖的嗓子，回答。 “哈哈哈……这事，我记得你小时候也特喜欢干。”齐老师一下子想到了莫老师小时候帮人背锅的样子，那真是……可爱极了。 “那帮孩子，你觉得怎么样？”齐老师勾着嘴角，仍带着笑意问道。 “讲义气。”没有深思熟虑，莫老师就苦笑着回答了。 “那是，我那一帮孩子啊……”师徒俩顺着一条小巷越走越远，直至背影消失在街角的尽头。 又是一个星期，春节来了。 挨家挨户万火灯明，大街上热热闹闹的，几个顽皮的小孩子提着灯笼赤着脚丫在大街小巷来回穿梭着，漆黑的夜空中有了几束烟花绚烂的点缀，倒显得不怎么单调了。 永远孤独，性情琢磨不透的天空，大概等的就是这一刻吧。 就像林一帆一样。 小小的孩子有着大大的心，每到春节这种时候，小小的孩子就经常蹲在家门口，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期待。是的，他在等，等着自己的爸爸妈妈回家。 寒风连卷袭来，侵扰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这时，小小的孩子就会把身子蜷缩起来，从双臂的缝隙里露出羡慕的神情。 又是一年，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是没有回来。 又是一年，自己又看了一夜别人家孩子放的烟火。 又是一年，自己仍是孤单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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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回深的路上【塞车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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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有长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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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自己仍是孤单一人。 “一帆哥，你站那干嘛呢！”齐研见林一帆有些黯然神伤的站在家门口，连忙抓着手上的荧光棒边跑过去边喊道。 “哦……是要吃饭了吗？”林一帆晃了晃有些晕乎乎的脑袋，顺着齐研的喊叫声逐渐拉过飘在远方的思绪，低头询问着齐研。 “嗯！”齐研点点头，“我爸爸妈妈都在呢，可热闹了。”齐研的眸子里闪烁着孩子独特的兴奋。 又是爸爸妈妈。 林一帆咂了咂嘴，有些敷衍的应道：“我一会就过去。” “好哒，那我等你哟~”齐研开心的抓着荧光棒，激动的跳着跑开了。 “这次，你总不是一个人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莫老师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右手边，嘴里还叼着根烟，正悠闲的看着隔壁人家的小孩子在门口放鞭炮。 “嗯……林一帆吸了吸有些酸溜溜的鼻子，闷闷的应了一声。 倒也是，毕竟那些悲痛的经历已经成为过去，现在的自己应该珍惜眼前的一切美好才对。 “老师您……经常这么吸烟？”林一帆见莫老师又呼出一口灰蒙蒙的气体，便仄歪着头，轻声疑问道。 “成瘾了。”莫老师点点头，随后将烟头向外点了点，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一般，反问道：“你不知道？” 确实，在莫老师家里住一学期了，还真不知道他吸烟成瘾。 见林一帆尴尬的摇了摇头，莫老师叹了口气，大概也猜出了这么几分缘由—— 第一，自己不喜欢在家里抽烟。 第二，初三学业繁重，一帆一般都是窝在房间里写作业，所以即便是自己抽了烟，他也不会闻到。 第三，自己有回到家就立刻洗澡的习惯，所以是沐浴露和洗发露的混合味儿盖过了臭烘烘的烟味儿。 “好了好了，去吃饭吧。”莫老师将已经抽完了的烟头扔在地上跺了跺，刚刚还燃的正红的火星立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恩。”林一帆点点头，将冻的通红的双手插回厚重的棉袄里，跟着莫老师在寒风中显得有些萧瑟的背影来到了屋里的餐厅。 “诶，小莫，快来喝酒啊！”见莫老师走了过来，一个面容清秀，嘴边留着几粒胡渣的男子立马举着杯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莫老师高声喊道。 “好，马上过来。”莫老师见齐老师和师娘分别坐在餐桌的两端，剩余的是齐氏三兄弟以及他们各自娶回来的美人儿，正分散在左右两端聊天聊的正开心，而熊孩子们则是坐在电视机前，端着自己可口的饭菜边吃边看着春节联欢晚会。 “哎哟哟，我的小莫呀，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啊。”排行老二的齐文航一把抓过躲在莫老师身后的林一帆，正拉着粗犷的嗓子兴奋道。 “哈哈这是我的学生……”莫老师挠着脑袋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顺势坐在了齐文航旁边的空位上。 “叔叔阿姨您们好，我叫林一帆。”林一帆鞠了一躬，礼貌的说道。 “哎，一帆真有礼貌啊，来来来，快到伯伯这边坐。”留着几粒胡渣的男子正是三兄弟当中的老大齐文宇，他正朝着林一帆高兴的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到自己这边的空位置坐下。 “是，谢谢伯伯。”林一帆点头应声，然后便小跑着过去落座了。 林一帆刚抓起碗筷就犯难了，满桌精致细腻的大鱼大肉，还有伯伯们从城市带回来的山珍海味，都经过了师婆的精心料理，从生生的硬肉变成了一道道美味可口的大餐。 “别客气，快吃。”齐文宇见林一帆看着餐盘看得正愣神，筷子抓的紧紧的却迟迟没有动手夹任何东西，于是连忙往他的碗里夹了几片鱼肉。 “……谢谢伯伯。”林一帆连忙回过神来，向齐文宇道了一声谢后，便开始扒拉起了碗里的饭。 “哎，真乖。”看起来，齐文宇是真心喜欢林一帆的。大概是因为自己的孩子齐修煜太过顽皮幼稚，所以就想要一个像林一帆这样乖巧懂事的吧。 “小莫，那你自己的呢？”齐文航放下碗筷向门口张望着，看看有没有别的孩子的身影。 “我，我还没结婚呢。”莫老师笑的更尴尬了。 “不是吧小莫！”齐文航惊讶的将眼睛睁得老大，一下子就控制不住的喊了出来。 “嚷嚷啥呢？”齐老师嘴里正嚼着饭菜，有些不耐的朝齐文航的方向瞪了瞪。 “你看看人老三多安静，你们两个当哥哥的就不能学学弟弟？”齐老师顺带着把老大齐文宇也批评了一通。 “知道啦，爸。”两兄弟异口同声，然后又跟没事人一样叽叽喳喳各讲各的了。 “我记得你小时候是交过女朋友的啊，怎么，被我爸打的连女朋友都不敢交了？”齐文航小声的琢磨着，和莫老师悄悄的咬着耳朵。 “没有……”莫老师偏过有些羞红的脸，支支吾吾道。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齐文航端起酒杯，朝莫老师的方向移过去。 “不用了。”莫老师同样也端起酒杯，与齐文航的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年级第一！？”刚刚才把齐文航的声音压低下去，对面的齐文宇就按耐不住了，连忙的传出了一声惊呼。 “大呼小叫的干什么！”齐老师气的把筷子放在碗边上重重的敲了敲，呵斥道。 “爸，您别气，文宇他就这样的人。”齐文宇的老婆就坐在齐老师的旁边，正帮着齐老师轻轻的捋着后背，好帮他舒气。 “小娟，嫁给我儿子，你吃苦了。”齐老师有些欣慰的点点头，对儿媳小娟疼惜道。 “爸，您，您说什么呢，嫁给文宇，那是我愿意的。”听到了齐老师的这一番话，小娟的脸蛋“腾”的一下就红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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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 “哈哈哈哈……好好好，是你愿意的。”看到小娟扭扭捏捏的羞红了脸，齐老师甚是喜欢，不禁仰头大笑起来。 “到底谁吵了。”坐在左右两端的兄弟二人眯了眯眼睛，不服气的嘟囔出了这么一句话。 如此又是一阵闲聊，一顿团圆饭就这么热热闹闹的吃完了。 饭毕，齐老师的儿媳妇们便一齐站起来帮着师婆收拾碗筷，而儿子们和莫老师已经勾肩搭背的互相拉扯着出去看烟花炮火了。 熊孩子们将林一帆围成一圈，都纷纷嚷着要放鞭炮。 莫老师和齐氏三兄弟正在不远的树下抽着烟，自己也不好去打破他们聊天的氛围，所以只好将求助的眼神抛向了师爷的方向。 奈何拗不过小孩子贪玩的天性，齐老师只好点头答应了，随后便从杂物间里提出一大袋烟花炮竹扔给脸上写满了期待的齐研，仍皱着眉头有些不放心的告诫道：“小心点玩。” “好，知道了。”齐研自信的拍了拍胸脯，然后带着一帮熊孩子出去了。 林一帆感激的看了齐老师一眼，刚想拔腿跟过去，不料却被齐老师叫住了，只听沙哑的声音：“一帆，你跟我来一下。” 于是林一帆只好止住了欲要往前奔跑的脚步，转身跟着齐老师上了楼去。 “来，这是师爷给你的。”齐老师打开了自己房间里的灯，然后吩咐林一帆把门关上后，便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红包，直接塞到了林一帆手中。 林一帆愣了愣，刚想把红包递回给齐老师，却听齐老师小声说道：“拿着吧，就当师爷鼓励你读书用的。” “好好学，等长大了一定要做出一番业绩给你爸爸瞧瞧。”见林一帆还是不好意思的张口想说什么回绝的话，齐老师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后又多加了这么一句。 “可是……要您的钱多不好……还是您老人家留着去买些营养品吧。”林一帆还是有些犹豫。 “哼，难道我看起来很老吗？”齐老师有些傲娇的扬了扬头，继续道：“别推脱了，赶紧收起来，你莫老师小时候啊，可是最期待这个时候的了。” “嗯，那，谢谢您了。”林一帆拗不过齐老师，只好吸了吸酸溜溜的鼻子，然后微微弯下身子朝齐老师鞠了一躬。 “嗨，这有什么。”齐老师连忙将行着九十度标准鞠躬礼的林一帆一把扶了起来。 “好了，赶紧出去看烟花吧。”齐老师将林一帆拉下了楼，市中心的烟花已经准备就绪了。 没等林一帆开口说些什么，自己的身体就已经站到家门口了。 而在夜空中绽放出来的，正是从市中心发放过来的超大型烟花。 炫彩夺目，斑斓耀眼，如繁星点点般映入林一帆的眼帘，真是美极了。 这是第一次有人陪着自己看人间的烟火。 ——留恋至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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