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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男后(耽美,架空)[第2页]

作者:君骑白马我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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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体内敏感之处被不断撞击,前面脆弱敏感之处被抚弄,温卓远的意识慢慢迷离,整个人沉醉于从未尝过的情欲中,渐渐把想要说的话抛到脑后。
庄璞看着身下的少年,因为情欲而绯红的脸颊异常熟悉,却别有一番韵味。脊背拱起,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后齤穴随着主人身体的轻颤而不住收缩,紧紧含住自己的欲望。庄璞是第一次与男人交欢,却没想到男人的滋味也能这般销魂,那紧紧包裹自己的湿热内壁,对方绝望而沉醉的神情,这一切都让他生出前所未有的快齤感。
他不再刻意自己的性欲,顺着自己的本性,摁住身下少年的腰,大肆抽齤插起来。
等到射过一次后,他把身下迷乱的少年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狠狠抽齤插起来。
他一边享受身下驯服的身躯,一边忍不住勾起嘴角。这个少年的滋味如此销魂,只享用一次,难免可惜。如果对方乖乖听话,他不介意事成之后留下少年,以他的身份,便是多一两个侍妾又何妨。
欢好之后,温卓远窝在庄璞怀中。仿佛方才那场激烈性事,交合的不止是两人的身体,还有两人的心。
庄璞抚着温卓远柔顺的黑发,道:“卓远,我有一事要告诉你,你可别生气。”
温卓远懒洋洋地应了声。
庄璞柔声道:“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离国三皇子,未来的皇位继承人之一。”
温卓远沉默。
庄璞又道,“或许,不出意外,我会坐到那个位置上。”
温卓远终于回了声,“哦,我知道了。”
“你的反应……也太平和了。你不惊讶?”
“那你要我如何?”他被庄璞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两遍,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腰部酸疼,那个私密部位也难受,因此说话也没什么好语气。
想起了什么似的,温卓远突然道:“你这是在嫌弃我?你觉得我配不上你那尊贵的皇子身份?”
“你觉得呢?”
庄璞反问,心道这人的关注点还真是奇怪。
温卓远道:“不论你身份如何,你便是皇帝,或者乞丐,都与我无关。我只知道,你庄璞是我温卓远的男人。”温卓远越说越激动,一下子从庄璞怀中坐起,却因为用力太猛,牵动身后痛处,温卓远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气势却丝毫不减,道:“你就算做了皇帝,也先是我的三哥,然后才是离国子民的君主!”他这话说得很是霸道无理,却因为神情认真,非但不像玩笑,反倒像是铮铮誓言。“以后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你若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我就一刀宰了那人。”
“好好好,全听你。”庄璞把温卓远拉到怀中,亲亲他的嘴角,却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觉得他方才的样子很可爱。
温卓远挣扎不开,虽心有不甘,也只能任了他去。
庄璞只当他开玩笑,却没想到,温卓远当日的一句话,最终成箴。不,也许,温卓远当初就是以那样一种认真近乎到虔诚的语气说那句话,因为他的感情容不得一丁点杂质。
很多年后,庄璞才明白,温卓远的感情是纯粹的,他爱得干脆,爱得张扬,却也爱得决绝。所以,温卓远得知真相后恨他,并不是因为他把温卓远置于一个众叛亲离的境地,而是因为这个事实本身。温卓远不在乎众人弃他世人骂他,只在乎自己骗他,于他而言,自己处心积虑的接近,对他的感情,是一种亵渎。
其实小攻也不是那么渣嘛?或者,换句话说,他没有他自己想象的这么渣!
真的虐么?亲妈觉得很甜啊。
还没有码到虐的地方,攻已经被骂渣了,亲妈表示鸭梨很大。
前面江湖部分暂时告一段落,马上就要回宫了。
不知道怎么下手了,我先想想,怕虐得太过,甜不回来了。
有点后悔,之前也许更应该接着楔子写,那样就是一短篇了,多好哎,虐两下就可以结局了。
不说了,码了个短篇,治愈下。
嗯,其实可以当成番外看,捂脸。
http://tieba.baidu.com/p/2220448191
第九章 回京
当日二人从石道出来后,很快便遇上了庄璞的侍从,几人在云城停留了几日,庄璞吩咐侍从几句,处理了些事情,庄璞便带着温卓远慢悠悠地踏上了回京之路。
温卓远并未推托,自那日在石道内同庄璞欢好后,两人好的如同蜜里调油,整日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温卓远自是不愿在此之际与庄璞分别,便只能随着庄璞上京。
一路上,两人在马车中耳鬓厮磨,当真快活之极。这却苦了随从,这些随从大多是三皇子心腹,武功极高,听力也极好,自然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了去,偏偏还得摆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面瘫样,都差点忍出内伤。
温卓远骄傲叛逆,兼之敏感别扭,偶尔会闹点小脾气,庄璞往往好言好语地哄着。不过闹得厉害了,庄璞下手毫不留情,一顿巴掌打得马车内啪啪作响,打完后再将闹别扭的某人抱在腿上一阵安抚,揉揉屁股亲亲嘴唇,哄两句,教训几句,两人便又和好如初了,再颠鸾倒凤一番,这感情便又增了一分。
庄璞深谙御人之术,该罚该哄,大棒与大枣,他拿捏有度,加之他了解温卓远性子,教训也好,哄劝也罢,从不触及温卓远底线。温卓远虽恨他大棒加大枣地戏弄自己,却找不到理由拒绝,偏生对方一副温柔款款的样子,让他发不出脾气。
这样一路闹着,二人好一番嬉笑怒骂,路上着实不无聊。还没到京城,便有内侍前来,传皇帝口谕召三皇子入宫。
皇帝身体抱恙已久,大皇子和二皇子却不知为何惹得皇帝大怒,将其二人赶回封地,怒言不经传召永世不得入京。一时之间,朝堂上风云涌动,众臣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却几乎都嗅到了某些特殊信息。
在此等时刻,独召三皇子入宫,皇帝心思,明眼人一见便知。
至此,离国三位皇子多年的明争暗斗,大抵落下了帷幕。
而三皇子作为最后的赢家,据传在奉命暗查“九命冤案”时遇刺,众人惊讶之极,都有点疑惑,他们都知先前三皇子奉旨离京,却不知为何事。得知三皇子南下审理“九命冤案”,明眼人心下了然,想必这是皇帝对三皇子的考验,有人却想借机除掉三皇子,可惜事情不成,露了马脚,反而助了三皇子一臂之力。
之后,温家作为三皇子的幕后支持者,亦受到愈多人的奉承和巴结。
分别之时,温卓远突然道:“我只有你了,三哥,我只有你,你、你不要不要我。”他性子骄傲,说出这般示弱的话来,已是极致,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等庄璞回答,转身就要进马车。腰被人抱住,温卓远身子一颤,没有回头。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你真的知道?温卓远想反问,又觉得自己那样太过矫情,实在不够爷们!他很想像以前那般同庄璞闹一闹,却发现太难,他害怕离别,憎恨离别,他害怕没有那人的日子,害怕一个人回到温府,一个人正视那些一直不敢面对的真相。
有人说他生性凉薄,此刻,他却恨自己儿女情长。
“别动,乖,让我多抱一会。嗯,抱起来很舒服,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瘦了。你先回丞相府,等几日,我得空了就去看你,再抱你一抱。”
“嗯。”温卓远轻声应了一声,声音有点哽咽。
庄璞手臂环在温卓远腰上,作势丈量一番,道:“若是发现你瘦了,到时候有你好受的!”说完,大掌在温卓远臀上拍了两下。然后,放开温卓远,上了另一辆马车。
温卓远慌忙转头,却只来得及看到对方的背影,他伸手,却在触及对方衣袖的一霎那松手,抓住了又如何?迟早要分离......
温卓远看着那人踩着凳子上了马车,放下帘子,帘子放下的瞬间,他看到那人不经意间抬头,做了个口型,温卓远一下子就笑了,转身进了马车。
三哥,我等你。
两辆马车朝着不同方向而去,一辆驶向皇宫,一辆驶向丞相府。
不是不更,实在是卡文卡得厉害,于是,只能维持短小君了。
江湖完了,接下来就是宫廷了。
等庄小攻当了皇帝,咱小卓远就是皇后了。不过现在也不差啊,人家爹可是丞相呢,人家姑妈是皇妃,未来的太后,吼吼。小卓远的娘家还是很强大滴。
第十章 回府
“公子,到了。”
“嗯。”
温卓远掀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门前蹲着的两个大石狮子以及朱红色的大门,十几年未见,面前这座大宅子并未有任何旧损,不,甚至比之前更气派更宏大,那长长的院墙,仿佛望不到尽头。
都说“天上神仙府,人间宰相家”,果真不假。
温卓远坐在马车里,静静听着车夫同那守门小厮的交谈,直到守门小厮进去通传,他才从马车中跳下来。
那守门小厮是个机灵的,方才听车夫说是四公子回来了,他只当对方是来闹事的,本想不着声色地将对方打发,却见马车里坐着的那位同他家老爷颇为相似,心下一惊,便猜测起那位的身份来。众所周知,丞相府有三位公子和一位未及及笄的小姐,难不成这位当真是来认亲的?
如此一想,这小厮殷勤地招呼了几句,便进去通传了。
一会儿,小厮便引着管家出来了,管家在温府呆了多年,算是丞相温弘的心腹,温卓远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奇怪这本该在剑水派的人何以出现在府里,当下却客客气气地引了温卓远进去。
温卓远跟着管家进府,走了一会,温卓远不禁奇怪,温府虽大,也不至于一路上都见不着几个人吧?而且他是打大门进的,按理说早到了的。怎么越走越偏了?像是特意绕了道的。
“四公子,马上就到了,喏,就在前面。”
“这…….”
“四公子先在这住着,老奴等会唤几个人过来伺候,四公子有什么需要的,可以一并同老奴说。”
温卓远看着破旧的院子,半响才道,“这是丞相大人的意思?”
管家看了他一眼,道:“他是你爹。四公子莫不是在外呆得久了,连最基本的孝悌之道都不记得了?”
温卓远低着头,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肉中,才止住自己的愤怒。
去剑水派那年,他才六岁,近十年未归,如今他回来,他爹连见他一面都不愿,便直接将他打发到这破院子,这样冷待的待遇,实在叫他心寒。
他记得他刚去剑水派那会,很想家,想念照顾他的奶娘,想念府里做的糕点,他就偷偷溜到山门口等着,一有机会就去等着,希望他爹能接他回去。
有的时候,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然后被来寻他的弟子带回去。
他师父哄他,吓他,打他,他都不听,只固执的要回家。
后来,他师父告诉他,因为他体弱,所以他爹送他来习武,所以他要乖乖的练武,等他养好身体,他爹就会来接他回去。
现在想来,所谓的体弱不过是哄小孩的借口,不受宠才是事实吧?因为不受宠,所以把他这个儿子扔出去;因为不受宠,所以随便打发他;因为不受宠,所以随便一个下人都可以欺到他头上。
这样的家,有回的必要吗?不,这不是他家,这是丞相府!
他温卓远既不是贪图荣华之人,更不是厚颜无耻之人,与其寄人篱下受人欺辱,不如就此离去!
只是,他若这样走了,三哥到哪里去寻自己?
这样一想,往外迈的脚步顿住,温卓远又转了回来。
温卓远就这样在丞相府住了下来,其间他爹一次都没来,倒是丞相夫人来过一次,洋洋得意而来,摆出一副倨傲的样子,假兮兮地对温卓远关心了一番,以示她正房对庶出之子的宽容。温卓远自是不吃这套,冷嘲热讽了几句,气得丞相夫人脸上的胭脂花粉掉了一地,气冲冲地回去了,扬言要请老爷正家法教训温卓远一通。
温卓远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是被丞相夫人走时的威胁吓着了,还是对他爹会来看他这件事惶恐而又隐隐期待,他在这样矛盾而又纠结的心情中过了一天。
可笑的是,这一天,他爹没有来。甚至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人再来打扰他。
他说不出是失望还是难过,只是觉得可笑。
这样一个想通过激怒长辈来引起自己父亲注意的儿子,可不就是个大笑话?这绝对是他温卓远做的最蠢的一件事,他不愿再想,便回房休息去了。
捂在被窝里睡了一天,醒来后,心里想的尽是庄璞,仿佛只有这样,才觉得这世间有可恋之处。
接下来,他在对那人的思念中度过一天又一天。那人成了他的全部,闲来无事之时,便执了画笔,将那人的容颜一点点画下来,用以打发这多余的日子。
好在自那日后,这破旧小院再没其他人来,好似成了多余,只有一个小厮每日给他送些吃的,一碗清粥,两碟小菜,丞相府富裕,自是不会饿着他。
很多时候,等待总是挠心的难受。他是最不愿等的,可除了等,再没有别的法子了。
无趣之时,免不得胡思乱想,越想越闹心,越想越是害怕,甚至绝望,便只能再度提笔,描下记忆中彼此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想起那一日同庄璞一起作画,庄璞的画,正如他的人,皆可算是上乘之作。他一时兴起,便让庄璞画一张他的画像。
偏偏庄璞那人爱捉弄人,等他搁笔后,温卓远一看那画像,气得扑上去又踹又咬,问他怎么把自己画成这样了?这么丑陋,一点不像自己了。
当时那人是怎么回答的?
闭上眼前,那人的笑颜浮现在眼前,那人的声音仿佛响在耳边,那般温柔……
“你要长成这样多好啊,省得走出去,别人惦记着你。你倒好,还让我将你模样画下来,画下来给别人看么?你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让人看见。真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只我一人能见。”
那么远的事情,仿佛近在眼前。
三哥,近来可好?
温小受是痴情受,爱情会让人变弱受——鉴定完毕。
第十一章 既见君子
这一日,温卓远如往常一般执笔画画,他画画的样子很认真,微抿着唇,完全沉浸的样子,以至于有人推门进来了他才发觉。
“谁?”
温卓远赶紧把画作收起来,朝门边望去,却在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时微微一愣,立刻惊喜道:“三哥?”
“这画的什么?”庄璞问,伸手去抢那画,却扑了个空。
温卓远把画藏起来,回答道:“王八。”
“王八?温公子真是好兴致。”
温卓远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嗯,我最近养的一只。”
庄璞笑了一下,在温卓远收起画作之时,他瞟了一眼,虽隔着较远,却也能看清个大概。眼瞅着温卓远欲盖弥彰的遮掩,他心下了然,却不打算说破。心里却喜滋滋,道原来他这么念着我,不枉我亲自来看他了。
庄璞抱住他的腰,嘴唇凑到他耳边,轻轻道:“想我不想?”
暖暖的气息喷在敏感之处,温卓远只觉得身体一阵酥齤痒,想离得远点,却被紧紧抱着,动弹不得,只得顺着那人意思道:“想。”声音低得很,庄璞却已满意,不再询问。
拿手臂环住怀中人的腰,作势细细丈量一番,庄璞叹道:“瘦了。”
温卓远瞪他一眼,幽幽道:“我思念良人,夜不能寐,不瘦才奇怪。不像某人,暖香在怀锦衣玉食,长了一身好膘。”
听了这话,庄璞哈哈大笑,“你呀,几日不见,怎么学起那酸腐书生来?这古里古怪的语气,怎么听着满是怨气?”
温卓远冷哼一声。
庄璞笑够了,才道:“我怎么会不想,你这么可爱,我怎会不想你,我这满心满身想着都是你。不信你自个瞧瞧?”他倒没说谎,他一回宫,就被封为太子,皇帝久病在床,他理所当然地替皇帝处理政事,少不得一通忙碌。闲暇之时,虽有众人奉承讨好着,可身边到底没有如温卓远这般有趣之人,便有些想念。有时,纵是对着一众侍妾,也觉得不尽兴,不如与温卓远欢好来得酣畅淋漓。
被那人含笑地盯着,温卓远转了头,一言不发,心道这还能证明不成。
庄璞只是笑着,脸上尽是温柔笑意,拉起温卓远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低声道:“我这里早已刻上了你的名字,你可不得赖账。嗯,还有这里……它很想你。”拉着那只手往下,放在自己半抬头的欲望上,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
温卓远被手中火热的触感惊得一跳,骂道:“无齤耻。”
庄璞只是笑,“你想它不想?”
温卓远不答,瞪他一眼,骂道:“禽兽。”
随时随地发情,可不是禽兽?
某人厚颜无耻地承认,“嗯,它最爱对你做那禽兽之事。”
“你……”
温卓远被这人的厚脸皮打败,一张脸羞得通红,想收回手,却被按住不放。
“放手。”
庄璞含笑地看着他,温卓远与他对视了一会,突然勾起嘴角一笑,他这笑容有点古怪,却给他俊美的容貌平添了一份妖媚,庄璞心砰砰直跳,一下子就看得呆了。直到下体传来一阵痛感,他才反映过来。
温卓远趁着某流氓不注意,手上一用力,朝着对方那活儿掐了一把。男人那处最是脆弱,可怜庄璞被他不轻不重的一掐,又痛又爽,当即就叫了出来。
温卓远恶狠狠地道:“我让你耍流氓,这是报应!”
奸计得成的某人,报得一仇,很是高兴,抽回手,刚想转身,人就被一股大力拉了过去,身子很快腾空,却是被那人打横抱了起来。
庄璞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抱到床边,放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温卓远起初还挣扎,慢慢便在对方温柔的吻中迷失,勾着对方脖子,忘情地与之拥吻。
庄璞尽情享受了一番,才放开他,撑起身子,恶狠狠地道:“小远远,你好大的胆子,下半身的性福不想要了,嗯?”
被人那样自上而下地盯着,巨大的压迫感传来,温卓远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对方的猎物,对方找准了机会,便要扑上来,将他撕碎,然后一点点的吞吃下肚。
这样的认知让温卓远对即将到来的事既惶恐又期待,他伸手,将对方半敞的衣衫拉开,手指在对方赤裸的胸膛上画圈,他道:“这样你还忍得住么?”
庄璞没回答,直接压了上去,疯狂地啃咬温卓远的嘴唇。
与心爱之人亲近的事实让温卓远忍不住激动,他心甘情愿地瘫软在床上,任对方褪下自己衣服,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吻痕。
情浓之时,身子被人翻了过去,柔软的东西被塞到小腹下,臀部高高翘起,温卓远不喜欢这个姿势,他喜欢欢好时对方性感而沉醉的表情,喜欢看着心爱人进入自己,慢慢与自己融为一体。
这个从背后进入的姿势让他有种被侵占的耻辱,手肘往后一击,他乘势挣扎。那人却在他腰侧一捏,他呻吟一声,身体软了下来。
手被人握住,十指相扣,安心的感觉从十指相交处传来,轻柔的吻落在背上,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庄璞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下,停在那挺翘的双丘上,手指滑过臀缝,那若有若无地触感让温卓远敏感的身体轻轻颤抖。
庄璞把手附在温卓远臀上,温卓远的臀浑圆挺翘,触手一片滑腻,是少年人特有的柔软,此时却轻轻颤抖。庄璞忍不住将手掌贴得更紧,反复摩挲,仿佛欣赏一块上好美玉。等到庄璞玩够了,他才找准位置,扬手,重重落下。
啪——
温卓远的臀峰处很快就浮现一个鲜红的掌印,庄璞很满意,继续朝同一处挥巴掌。
啪啪啪——
温卓远被打懵了,他不知道方才温柔地触摸怎么就变成尖锐的疼痛了,直到一连串的巴掌声响起,臀上不断叫嚣地疼痛传来,他才恍然大悟。
他被打了!
他被耍了!
他在被打屁股!
“混蛋。”温卓远又气又怒,身子不停地扭动,想挣脱某人的控制。可人家是早有预谋的,哪里能轻易让他挣脱。不过庄璞也停了手,没再打他。
面朝下趴着,裤子堆在脚跟,小腹处垫着被子,臀部高高翘起——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温卓远又羞又怒,这个混蛋是早计划好的!自己满脑子都想什么啊。
“小远远,我之前说过什么啊?”
“去你娘的,谁管你说什么。”温卓远炸毛了,“着了你的道,算我倒霉,要打要上,悉听尊便。”
“你倒爽快。”
“哼。你今天不打死我,我他妈就咬死你!”
庄璞温柔地揉揉他头发,“乖。”还真把他当小狗哄了。
“你…….”温卓远气得说不出话来,论伶牙俐齿,他温卓远毫不孙色,一张嘴经常气得人半死,可偏偏对着这个庄璞,他讨不到一点好,谁叫对方总是那么一副深情温柔的样子呢。
很甜蜜有木有?
“我当时说过,你要瘦了,是要找你算账的。”
温卓远扭头,装死。
“还记得么?”
继续装死。
庄璞哭笑不得,“想赖账了?”
温卓远冷哼一声。
“我们分开四十三天,一天一下,打你四十三下,你服不服?”
温卓远不答。身子却因为害怕轻轻颤抖,庄璞心里好笑,脸上不动声色,把手掌放在他粉红的臀上,道:“你要没意见,我开始啦。”
庄璞手高高扬起,还没落下,温卓远就跳了起来,“我不服,我不服。你凭什么打我?”说完,仰着脖子一脸无畏地同庄璞对视,庄璞一见他那样子就乐了,明明怕得要死,偏要强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简直倔强地可爱。
“迟了。”
庄璞一把将人摁住,直接挥起巴掌,嘴里还若有其事的唱起数来。
“啪——”
“一”
“啪——”
“二”
“啪——”
“三”
温卓远耳听着唱数声,又羞又恼,一张脸气得一阵青一阵白,偏偏被摁住,挣扎不得。苦苦思念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见着心上人,又是被戏弄,又是被打屁股,心里的委屈慢慢涌上来,只觉得前些时日苦苦相思的自己像个傻瓜。温卓远索性不再挣扎,乖乖趴着,任人打。
只是挨着挨着就觉得不正常了,这哪是挨打啊?挠痒痒还才不多。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手,那个手往哪摸?简直就是轻轻抚在后齤穴处。
一阵酥麻感从后齤穴处传来,温卓远不由地瘫软了身子,咬着嘴唇,才止住将要溢出口的呻吟。带着笑意的唱数声响在耳边,温卓远才反应过来,气得要死,他真是个笨蛋,为什么要乖乖趴着任人戏弄,简直笨到家了。
“你混……唔唔……”
庄璞直接用吻堵住他未出口的怨言,他极爱温卓远那个别扭样子,便总想着要逗他,倒不是真的要打他。逗弄够了,接下来自然要将猎物吞吃入腹了。
温卓远再不情愿,心里纵有再多怨言,也很快就在对方高超的技巧下丢盔弃甲,沉醉于无边情欲中了。
为什么他总是被那人牵着鼻子走?真是懊恼!意识迷离时,温卓远愤愤地想。
欢乐地差不多了,也许应该大概要开始准备小虐了。
不过不会大虐啦,改了原设定,应该不会比楔子虐了,放心好了。
最近留言少了,不开心

好吧,既然说到楔子和封后了,我就爬上来问问大家,关于结局。
原设定:小卓远有着狗血身世,和庄小攻有着杀父之仇,而庄小攻封他为后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报复。真相暴露后,两只相爱相杀,相互折腾,小卓远倔强的不肯原谅,正如楔子里说的,“庄璞,我不愿再见你。如若再见,必取卿性命。 ” 于是,各种相爱相杀。最后的结局差不多就是那个小短篇的结局了,就是小卓远眼睛瞎了,然后出宫了,庄小攻去追,最后he了。(小短篇叫买来的儿子)
由于很多人说虐,于是我改了设定,决定帮庄小攻洗白。咳咳,于是就有了第二个设定:小卓远身世寻常——丞相家的庶子,庄小攻封他为后是动了真心的,虽然只有一丁点。结局就是真相暴露后,两只相互折腾,最后he了,小卓远木有瞎眼,也木有出宫。
主体情节是一样的,楔子里的赐白绫和喝毒酒都不会变,但是原设定要虐一点,小卓远是非常恨庄小攻的,庄小攻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咳咳,私以为原设定情节会复杂点,人物会丰满点吧。
好吧,大家说喜欢原设定和原结局,还是改后的设定?

都来吧,说下下,我统计下。
第十二章 温府四公子
自那日后,两人再没相见,庄璞初登大宝,国事繁忙,自是没时间来看温卓远。不过却隔三差五地派了人来,有时给温卓远送一封信,有时给温卓远捎带些新奇玩意,或者地方官员进贡的土特产品,而温卓远最喜欢的却是庄璞写给他的书信,每日都要拿出来瞅几次,以解相思之苦。有时看着看着,就突然抿唇笑起来,让伺候他的小厮好生惊讶,心道这四公子真是个怪人。
最近这几日,庄璞却派了人来邀温卓远一同去玩,温卓远本不想去的,可庄璞在信中说了,让他乖乖听话,不然便自个备好板子等着挨揍。温卓远是最受不得威胁的,看书信时气得要死,恨不得把那书信扔到对方脸上,摔对方个满头满脸,可等人一来,却还是不甘不愿地跟着对方出门了。
来人是离国国师,姓宋名祁,据说是个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方术士,可照温卓远看来,不过是个聒噪的少年,一路喋喋不休,唠叨个没完。温卓远一心想着他家三哥,耳听着对方没脑子的胡言乱语,恨不得拿针缝上那张嘴,因此一路上都没个好脸色。偏偏对方神经大条,依然热情高昂地拉着温卓远唠叨,一会愤怒地嚷嚷,说那耍猴的骗人,一会兴奋地拍手叫好,说那使唤蜂蝶的幻术才真高超,非得让使唤蜂蝶的伎艺人收他为徒,那伎艺人被他缠得连生意都做不下去了,连连告饶,最后温卓远实在看不下去了,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拉着宋祁的后衣领,就将这货拖走了。
没想到宋祁竟同他生起气来,一路上也不理他,温卓远有点不好意思了,心想到底自己是坏了人家兴致的,也不怪别人生气。他却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好借口肚子饿,找了个酒铺子坐下,叫了角子索饼等小吃,外带一壶温酒。这宋祁一看到吃的,眼睛就亮了,也不记得生气,就同温卓远聊起来。温卓远有心想从对方嘴里套些庄璞的近况,他思念他,从别人嘴里得到的任何关于他的信息,对他而言,都是解药。宋祁却只管吃,谈论的话题也是吃,说什么原来索饼就是面条但比他们家乡面条好吃之类的,又说自己也会做好吃的面条就是不会用这边的灶,尽是些听不太懂的话,温卓远也不感兴趣,便任由对面那人絮絮叨叨的说。
说到后来宋祁竟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朝温卓远哭诉,说他家那位同女妖精打架,不要他了,温卓远愣了一会,才明白,敢情这货的那位也是男人?都说离国男风盛行,果真不假。
宋祁却越哭越凶,扑到温卓远身上大骂他狠心,又说自己已经闯出一番事业,再不要回去看人脸色了,并且扬言要在国师府里养一大堆美人妖精灵宠。温卓远听得头上冷汗直冒,拿起桌上的酒壶一看,空的,一滴不剩,原来是喝醉了……只是这酒量未免太差了吧?
温卓远自然不会把这耍酒疯的国师带回府,他把对方扔到客栈,付了银子,嘱咐客栈小二好生照顾,又留了几两银子在房中桌子上,然后回了温府。
这之后,国师宋祁几乎每日都来找他,有时候是带他满京城的游玩,更多时,却是带他同京城公子哥下下棋听听曲赏赏景。
宋祁奉了皇命,自是不敢带着温卓远去赌坊妓馆厮混,因此多带着温卓远去京城有名的酒楼,同约好的少爷公子行行酒令,或者去郊外骑射。可怜宋祁,一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小市民,靠着他脑残粉沈钰的法术和几颗丹药,才混得一个国师当当。原以为国师是个很轻松的活儿,只需要闭上眼掐掐手指,装模作样的胡诌几句就成,谁知道还要陪着小皇帝的相好四处结交京城公子哥,真不知道这小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些人都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子弟,有权有势的人物,一来二去,京城达官贵人,皆知温府四公子的存在。
而后,更有传言,温府四公子好酒,所酿之酒,飘香千年,甚至被人冠以“酒仙”之名。后来这些,却是庄璞未曾料到的。
温卓远在很久之后才明白,他一早就落入对方的陷阱中,一步一步走向终局。
跟小宋祁在一起,咱小卓远也攻了,吼吼。
宋小祈一出场,顿时欢乐了。
先来一发,晚上继续。
这一日,温卓远正在院子里练剑,小厮端着饭菜,气喘吁吁地进来,一进门,就向温卓远道歉。
“公子饿了吧?对不起,今天有事耽搁了。”
“没关系。”
小厮把饭菜拿出来,摆好,又把碗筷递给温卓远。温卓远吃了两口,想起什么似的,随口问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大动静。”他今天回来就见府里丫鬟小厮进进出出,一副慌张的样子。
“哦,四公子大概不知——今天老爷当着众人的面,把三公子给打了!啧啧,打得皮开肉绽,瞧着就肉疼。”
“啊?”温卓远很惊讶。众所周知,温府三位公子和一位小姐,都是丞相夫人所出,平日百般宠爱,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
这次竟动起家法来……温卓远寻思,难不成犯了什么大错?
“是啊,小的进府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老爷这么生气!黑着一张脸,谁求情都没用,连带着夫人也被训了一顿。诶,照我说,这三公子也着实该打,被宠成什么样了。”
温卓远不置可否,他的丞相爹爹教子有方,他大哥温卓然是驻守边疆的将军,二哥温卓静也是翰林院学士,都算得上光宗耀祖了,只有三哥温卓宁仗着相府公子的身份,横行京城,眠花宿柳惹草招风,若不是丞相夫人拦着,温卓宁早就板子上身了。
温卓远有点好奇,便问,“那这次是犯了什么事?”
“打了御史赵大人的公子,人家找上门来了。啧啧,也不怪赵大人那么生气,那赵小公子都被揍成猪头了。这走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顿了顿,又道:“说起来,咱三公子真英勇,一个人打得胖胖的赵小公子和他那两跟班落花流水。”
温卓远看着小厮两眼放光无比崇拜的表情,很是无语。
小厮喝了口水,叹道:“总算出了口恶气,谁让他诋毁表小姐的。”
“表小姐?”
“是啊,表小姐是小的见过的最美的人,戏文里怎么说来着,沉什么雁的。”
温卓远道:“沉鱼落雁。”
“对对对,沉鱼落雁,那叫一个漂亮,不然当今皇上怎会被表小姐迷住!当年还亲自上门提亲呢!”
温卓远一惊,筷子啪嗒一声落地,“当今皇上?提亲?”
“嗯,没错啊,当年的三皇子,而今的皇上。当年三皇子与表小姐之事,传为一时佳话,就和那戏文里说的一样,才子配佳人。当年三皇子在花灯会上与表小姐相遇,惊为天人,当即作诗一首,借花灯表明心意,这便成就了这段金玉良缘。此后,三皇子每年都要同表小姐放一回花灯。哼,赵小公子还敢拿他大姐跟表小姐比,他大姐不过封了个昭仪,表小姐当年是太子妃,现在……咦,四公子,你去哪?四公子……”
温卓远如坠冰窖,小厮之后说了什么,再记不住,只有那句“三皇子与表小姐之事,传为一时佳话”回荡在耳边,刺得他心一点点揪痛。
原来你并非只有我一人……
小厮看着温卓远摇摇晃晃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摇摇头,心道这四公子脾气真是古怪,方才还好好的人,怎么一会就这样了。
想了想,终究高声交代了一句,“四公子你若要出去,可得早点回来,莫过了宵禁,不然是要挨板子的。”
也不知道对方听见了没有。
再来一发。
如果能码完下一段,晚上应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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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夜闯皇宫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庄璞坐上这个位置后,自是要把这朝堂上的人都换成自己的,好在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三皇子了,先皇久病,他之前又以太子之名监国已久,朝堂上早就安插了他的心腹,因此此次朝堂上的风云变动并未引发太大的骚动.饶是如此,御案上的奏章仍然堆积如山,也是,朝臣关系错综复杂,尤其是那些老臣,触动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又岂会善罢甘休?
还有那些未实施的新政,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麻烦,一想到这些,庄璞就觉得头疼,不过他不在乎流点血.
忽有太监来报,说藏书阁着火了.庄璞急冲冲地往藏书阁的方向赶,一想到藏书阁里那些书画,他就气得心疼.
路过御花园时,庄璞只见眼前黑影一闪,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宫灯照不到的地方掠过,庄璞皱眉,挥退了一众宫女太监,只留下心腹王利王公公.
很快,就有几个侍卫举着火把而来,见到庄璞,那侍卫统领吓了一大跳,跪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全了,"臣,臣该死,守卫不力,让刺客混了进来.还请皇上移驾长宁宫,待臣缉拿了刺客,必定前去请罪."
"不碍事,朕在这御花园走走."见那几个侍卫跪在地上没起来,庄璞又道:"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说有刺客么?还不赶快去追?若捉不住刺客,张统领,朕惟你是问."
张统领看了看身后几个侍卫,小心翼翼道:"皇上,缉拿刺客固然重要,但您的安危却是重中之重,不如让臣留下来……"
"张统领觉得朕的功夫不如你?"
"臣不敢!臣罪该万死,臣……"
"行了行了,去追刺客吧.朕身边有王总管."
"臣遵旨."张统领看了眼皇上身后的老太监,心想这大内总管王利是宫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又是皇上的心腹,皇上的安危应该是不用担心了.何况皇上本身的功夫就不赖,这样一想,张统领就心安理得地领着手下去追刺客了.
等那些侍卫一走,庄璞就沉着脸,大步朝着御花园某处走去,很快,就拽着一个人出来了,正是偷偷潜入皇宫又差点被人当刺客抓起来的温卓远.
于是,王利王公公第一次见到本朝男后时,那位正以一个很不雅地姿势被皇帝陛下扛在肩上.王公公很是尴尬,默默跟在皇帝身后,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回长宁宫,庄璞就把温卓远摁在腿上,扒了裤子,直接甩巴掌.打了几下,犹觉不解气,便吼道:"王利,给朕找根家法来!记住——别惊动其他人."
王公公办事一向很快,很快就找了柄戒尺,双手递给庄璞.王利虽不知屋里那位是谁,想来在陛下心中地位应该是不低的,不然何须小心翼翼地将人带回来,直接交给张统领岂不更好?他便取了宫中老太监教训弟子的戒尺来,这戒尺打在身上虽疼,却不伤筋骨.
庄璞接过戒尺,啪啪几下打在温卓远臀上,温卓远疼得一缩,伸手去捂,却被庄璞抓住,摁在腰上,戒尺不间断的落在他臀上.
温卓远心里委屈,他在温府听了小厮的话,心里难过,既恨自己遇到庄璞太迟,又害怕庄璞骗他,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不安,便想要亲自问庄璞一番.他性子急,一刻也等不得,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便迫不及待的潜进了皇宫.
他也不知道该去哪找庄璞,路过藏书阁时,便起了意,一把火烧了藏书阁,来个声东击西,自己朝着皇宫别的地方找去.
途中杀了几个太监,也没问出皇帝在哪,只能在宫里乱窜,却不想被巡逻的侍卫发现,差点被捉住,幸好庄璞及时出现.
温卓远被那样一吓,夜探皇宫的目的完全被危急之下见着庄璞的喜悦替代,他早就把自己来皇宫的目的忘在脑后,欢欢喜喜地跟着庄璞回了长宁宫.
哪知道一进门,就被摁着一顿好打,还当着一个老太监的面,这让他脸面往哪搁!温卓远又气又羞,也不挣扎,就那样任由庄璞打.
没完,先发吧,剩下的明天再码,现在的速度太慢了,码了一下午,都没神马进展!
肿么还不封后,封后,封后......我比你们更期待后面的故事啊喂,相爱相杀互虐神马的,最有意思了.四十五度望天!
好了,大家晚安.
庄璞一边打,一边呵斥,"你知不知错?"
温卓远咬着牙,不答.
庄璞一戒尺抽在臀峰,正好叠加在一道红痕上,打得温卓远闷哼一声,心都凉了半截,也怒道,"我没错."
啪啪啪——
"藏书阁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温卓远惨叫一声,倒吸一口冷气,嘴硬道:"是又怎样?"
见他这样不知悔改,庄璞气得够呛,下手愈重,"藏书阁是什么地方?说烧就烧!那里面都是前人的心血,珍藏的古籍字画,就那样被你一把火化为灰烬!你倒是爽快,眉头都不皱一下!啊!烧着好玩么?"
他每说一句就抽一戒尺,一戒尺下去,温卓远臀上就是一道红痕.
"夜闯皇宫,火烧藏书阁,你好大的胆子,你是不是闲命不够长!非得拉上温家一百多条人命同你一起闹,嗯?你做事之前能不能想想后果!你今天要是被抓了,他们来个就地正法,你让朕上哪找你去?去阎王殿要人么?"
温卓远这才知道庄璞是担心自己了,仔细一想也觉得自己做事欠妥当,不过那人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人,凭什么?他既不是他儿子,又不是他那些奴才,他是他的心上人,凭什么想打就打想揍就揍!这一点都不公平.他不服.就算他做错了什么,自有老天惩罚他!
庄璞道:"你还不知错么?"
温卓远依然不答,趴在庄璞腿上大口喘气.裤子因为挣扎滑落,堆积在脚裸处,两条长腿由于臀上不断叠加的疼痛而不停地扭动.
庄璞突然很无力,这人惹了这么大祸事,一点不知错,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人依然无动于衷,丝毫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中.
这人能倔强到这个份上,也真是奇了.
他今天非给他把这破毛病掰过来不可.不然照温卓远这性子,迟早得跟他惹祸.他处心积虑计划了这么久,可不能因为这颗棋子就坏了整盘局,不,这颗棋子本身就至关重要,容不得一点闪失.
他就不信这人不怕打.庄璞继续挥戒尺,温卓远没料到他突然来一下,猝不及防惨叫一声,庄璞停手,把戒尺横在他臀上,道:"认错."
温卓远扭头,大口喘气.凭什么要他认错?他又没做错事.庄璞凭什么用他心中的评定标准来衡量自己的行为,他眼中的藏书阁,他眼中的皇宫,他眼中的危险,在自己眼里,不过都是阻挡自己同三哥相见的障碍,他不在乎,他什么都不在乎.
让他再选一次,他依然会跑来见三哥,依然会火烧藏书阁,甚至火烧整个皇宫.
庄璞不知道他钻了牛角尖,只当他不知悔改,心中也来气,铁了心要给他一顿教训,便挥着戒尺朝温卓远整个屁股一顿狠抽,这一通打下来,心中那股气也出得差不多了,低头一看,只见温卓远整个臀部红肿透亮,好似要破皮一般,而温卓远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大口大口地喘气.
看着对方惨不忍睹的伤处,庄璞简直不敢想象这是自己的杰作,他尴尬地放开摁住温卓远的手,他引以为豪的忍耐度在对方面前化为灰烬,他温柔体贴的面具破裂,不知不觉中就暴露了本性.好在对方已经身在局中,大概是察觉不出他的失态了.等他达到目的,到时候那张面具不要也罢,只是现今却得继续将这戏演下去!
温卓远突然道:"打完了?"
庄璞一愣,就见温卓远咬着牙从他腿上爬起来,一声不吭地穿裤子.庄璞见他疼得冷汗直流,不忍心,伸手替他整理衣服,"啪"的一声被打开,庄璞也火了,"你干嘛?"
"不要你管!"
温卓远整理好衣服,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站住!你这样出去是想被人当刺客抓起来么?"
"不关你事."
庄璞就没见过这么能闹腾的,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你有本事就让人来抓我啊.反正已经动了私刑,干脆将我投到牢里得了."
庄璞冷笑:"朕要真动了私刑,怕你今天是走不出这道门了.来人!"
"老奴在."
温卓远没想到他真这么狠心,竟唤了人来拿宫中那套对付自己,顿时一张脸气得煞白,他就是心中一口气咽不下,赌气往外走,心中还存了那人会叫住自己然后好好哄自己的期望,没想到……
温卓远几步跑回去,扑上去,冲着庄璞又踹又骂,"你混蛋,混蛋,我恨死你了."骂来骂去不过那两句,他脸皮薄,诸如"打了人还不哄"之类的话语却是说不出口的.
王公公看着几乎扑倒在他家陛下怀中的凶恶少年,摇摇头,轻手轻脚地退出去了.
庄璞等他发泄够了,才笑道,"屁股不疼了?"他这样一句调侃的关怀话语,自然又招到了对方一个白眼外加两脚.
很甜蜜有木有!
小卓远性子倔强啊,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有人说小卓远是弱受,楼主表示很失败!楼主尊的是想写个强受啊啊啊.
你们觉得呢!
我咋觉得标点符号这么奇怪啊,咋回事啊.看楼上更的文,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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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谁知道为毛么?
算了,我对这个标点无语了.换了输入法,换了浏览器,都不成.打出来好好的,一发上去就抽.哎,大家将就吧.
第十四章 计谋
庄璞等他发泄够了,才笑道,"屁股不疼了?"他这样一句调侃的关怀话语,自然又招到了对方一个白眼外加两脚.
庄璞抱住他,哄道:"气消了?"
"没有."看着庄璞明黄色衣服上的脚印,温卓远有些后悔,问:"疼不疼"
"不疼.你若没消气,尽管打尽管踹."
温卓远瞪他一眼,"不打了.你不疼我疼.我手疼,脚疼,屁股疼."
见他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庄璞"噗嗤"一声笑了,把温卓远放到床上,褪下他裤子,只见他臀上红肿一片,臀峰处甚至青青紫紫,庄璞暗道打重了.唤了老太监拿了上好的药来,将那药涂到温卓远臀上,最后狠下心揉开臀峰处的淤血.
火辣辣的疼痛被舒适的清凉取代,温卓远闭上眼睛,享受般地趴在柔软的床榻上,谁料身后温柔打转的手指猛然加重,温卓远经不住喊疼,"疼,三哥,轻点,轻点."
庄璞没好气道:"忍着."谁让你自己犯倔,活该吃这么大苦头,后面还有你受的.
上完药,庄璞替他穿上裤子,自己坐到床边,把人抱到腿上,道:"大晚上来找我,总不是就为了同我闹这一遭?"
说起这个,温卓远就来气,自己明明是来讨要说法的,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被揍了一顿屁股!明明有理的是自己,应该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才是,他嘲讽道:"最近听说了不少三皇子年少时的风流韵事,一时好奇,便想来问问.哼,三皇子好福气,那段花灯定姻缘,传为一时佳话啊."
庄璞觉得他这样子颇可爱,忍不住捏他的脸,道:"我怎么闻着一股醋味了."
温卓远把那只乱摸的手摁住,"哼,你少给我胡扯,本公子今天就是专程来找你算账的!"
听了对方冷嘲热讽的话语,庄璞细细一想,便明白了温卓远的来意,因此也不惊讶.温卓远这人执拗,对待感情认真专一,招惹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但他早料到这天,因此他一早想好了说辞,以应对温卓远的质问.他叹了口气,做出一副无奈样子,"你也知道那是年少时,自是作不得数.我且问你,我遇到你时,你多少岁,我又多少岁?"
"那年我虚岁十六,你二十有……"温卓远猛然顿住,他明白了庄璞的意思.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遇到你时,已过弱冠之年,若没有婚配,你觉得正常吗?"
温卓远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更没有想过庄璞已是别人的丈夫,如果早知道,早知道这些,他还会沦陷么?温卓远不知道,他只恨上天没让他早点遇见对方.
想到庄璞家有娇妻,却还来招惹自己,温卓远气道,"那你干嘛还来招惹我!"
庄璞握住他的手,把他圈在怀中,低声问:"你相信我么,卓远?"
温卓远不语,庄璞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认真说道:"我心里只有你,一直只有你.婚姻大齤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太多身不由已.当年,当年若是遇见你,再怎么被迫,我也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眼."他没有撒谎,他的两个妃子——皇贵妃冷韵儿和淑妃赵婷都是他作为三皇子时娶的,不过是为了拉拢温家和御史赵泽一派.
"可你现在是皇帝了."
庄璞幽幽叹了口气,"帝王也有很多无可奈何.就好比现在,朝臣,太后,都逼着朕立后."冷韵儿家世一般,他的父亲只是个四品的中奉大夫,冷韵儿的母亲却是温岚的妹妹,因此,当年他和冷韵儿的相遇相恋到最后的大婚就是在太后的授意下完成的,他不过是带着面具演了一场又一场的戏.后来他被封为太子,冷韵儿被封为太子妃,按理说,他登基后,冷韵儿作为太子妃,应该被立为皇后才是.但他没有,他只是将冷韵儿封为皇贵妃,算是他对温氏一族的一个小小的反抗.以至于,朝臣都以为冷韵儿失宠,都以为他是想立受宠的淑妃为后,呵呵,那不过是他做出来的假象.赵家也好,温家也罢,他们手中的权力,他迟早要收回来.
现在,温氏一族和赵泽一派,都为立后之事暗自较劲,两方都在朝堂上逼他,太后在后宫多次对他施压,但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需要看人脸色行事的无权无势的皇子了!
他不想立后,冷韵儿也好,赵婷也罢,都是当年被他牺牲的棋子.
他希望这个皇后,是他能自己做主选的,是他真正喜欢的.
这个皇后,最好能是第三方的力量,因为他既不想看着赵家独大,也不想看着温家一手遮天.
两人一时都有点伤感.
庄璞被太后和温家压制了十多年,忍耐了十多年,他步步为营,终于夺得皇位,也让朝堂上有了听话可用的棋子,但这远远不够!他要的不仅仅是这些!他要这天下再没一个人敢违逆他!他要踏平邻国!他要他生母以皇后的身份陪葬于先帝身侧!想他母亲爱了先帝一世,等了先帝一世,先帝看都没有看他母亲一眼,他将三千宠爱积于温岚一身,这也就罢了,温岚无所出,他便将年幼的自己送于温岚抚养,生生夺去了母亲的希望,让母亲在清冷的宫廷中被疾病慢慢吞噬.
可恨温岚温弘兄妹,还妄图通过控制自己而染指他庄氏江山.他和温岚维持多年的母慈子孝,不久怕是要打破了.
不过他期待那一天已经很久了.当了十多年的傀儡,演了十多年的戏,总有谢幕的那天!当然,那一日,也许会是另一场戏的开场!
察觉到庄璞的情绪起伏,温卓远静静地把头埋在对方怀里.他从没有想过未来,没有想过婚配,在他眼里,只要两个人相爱,便可以永远在一起.可现在这些残酷的现实摆在他面前,让他无所适从.庄璞是皇帝,皇帝有三宫六院,也许他还会有别的妃子,一想到这些,意识到庄璞不是他的一个人,温卓远心中就涌起一股巨大的悲伤.他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力抱住庄璞,他不能忍受没有庄璞的日子,更不能忍受同别人一起分享庄璞,不不,甚至庄璞多看别人一眼,他都受不了.
如果庄璞只是一个平民百姓……
如果他们早相遇几年……
庄璞突然道:"做我的皇后好不好?"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庄璞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大胆设想吓了一大跳,他曾经是起了想把温卓远带入宫中之意,但绝对不是以这样的身份.仔细一想,温卓远的身份和家世,完全符合一国之母的要求,除了他是男子之身.不过恰恰这点,才让庄璞觉得这个主意不是不可行,至少带来的益处大于弊害.
温卓远淡淡道:"好."如果他做了他的皇后,庄璞是不是就会属于他一个人?至于他的那些妃子,他会让她们一个个消失……
"你胆子倒是挺大的啊,这都敢答应,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哦."
温卓远冷哼一声,理直气壮道:"我们两情相悦,你当皇帝,我当皇后,有何不妥?而且,这天底下,除了我,谁有资格做你的皇后,嗯?"
他这句话说得极有气势,整个人风姿卓然神采奕奕,眉毛仿佛都扬了起来,那最后一个鼻音,却是性感极了.庄璞受这般引诱,哪里忍得住,抱着温卓远在床上滚了滚,很快就把温卓远压在身下.
庄璞发觉自己是真的有点喜欢这少年了,有了他,他的后宫怕是不会无趣了吧!
庄璞一边吻他,一边问:"离国虽然不禁男风,可到底没有明目张胆迎娶男人的,朕又是一国之君,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真的懂么?"
"谁规定的男子一定要迎娶女子?我偏要和你在一起,我看谁敢管!啊,三哥你是皇帝,你下一道诏书,昭告天下——男子可同男子自由婚配,这不就成了?"
见他把自己意思曲解成这样,庄璞哭笑不得,心道也只有他这种自幼在山上长大而没有世俗伦理束缚的少年才能说出这番幼稚的话来.
"卓远,你想得太简单了."庄璞吻他,两手在他背上臀上抚摸,温卓远被他挑逗得欲念四起,急不可耐地扒他的衣服,却因为急切,腰带怎么也解不开.庄璞摁住他的手,严肃道:"卓远,你今日走上这条路,也许要背的不仅仅是一世骂名,还有温家众人的责难.你想清楚,三哥不逼你."
"我不在乎,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若要说,尽管让他们说去.我只要你爱我,我只要同你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你当年答应我的,要当着全京城百姓的面,向我表白,不准赖账,本公子等着呢."
庄璞温柔应道:"嗯,好."
温卓远把两条长腿缠在对方腰上,蹭啊蹭,扭啊扭,"快进来,我等不急了."
庄璞无奈地数落,"你啊,性子急."手上依然不急不慢地给温卓远扩张,身上亦是燥热不已.抽出手指,庄璞让自己灼热的欲望缓缓进入那个紧致的后齤穴,几乎全根没入后,他爽的深吸了一口气,等温卓远适应后,他快速抽动起来,狭长的眼睛里满是狡黠的微笑.
温齤丞相进士出生,饱读圣贤书,是道学家的代表,平日最见不得狎妓玩娈童之流,若他知道自己儿子心甘情愿地被男人玩弄,不知他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精彩?——这是庄璞一直想知道的问题,而现在庄璞更好奇的是,如果温齤丞相知道自家出了一位男皇后,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愤怒!
呵呵,温岚啊温岚,你曾经千方百计想得到的东西,现在儿臣将它送给你的侄儿,你说好不好?左右都是温家人,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京城最近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据说,温家要出现一位皇后啦!
你说不信?啧啧,那是你运气不好,没看到那等奇观!据说,皇帝陛下祭天那日,天现祥云,盛世之昭,百年难得一遇呢!
据说,当晚皇上梦到在丞相府照料一只美丽神凰鸟,第二日皇上询问国师,关于那梦境的怪异之处,国师只说那美丽神凰鸟本是西王母身边的使者,只因受恩于吾皇,特下界报恩。皇上再要问,国师却执意不肯多说,只道天机不可泄露。之后,温家要出现一位皇后的传言流传开来。
不久,一道立后的诏书以顺应天命而出,离国历史上第一位男皇后产生。
此诏一出,朝野哗然,议论纷纷。群臣苦谏,年轻的帝王却一意孤行,不达目的不罢休,完全不介意过程中的鲜血淋漓。而离国历史上唯一的一位男皇后,就此被人冠上惑主的罪名,以至于他日失宠后,很快就有大臣以祸乱朝政之名要求处死这位极富传奇色彩的男后,未果,不日被赐金还乡。
因为这场立后风波,庄璞作为离国历史上最有作为的一位帝王,却颇受争议。有人说他任用贤能勤政爱民,开创了离国之盛世,为后世明君之典范。有人说他好大喜功勤兵于远,且喜好杀戮,在位时以“非议皇家事”的罪名将数位大臣下狱,实乃暴君之所常为。
很多年后,后世关于这位备受争议的帝王和他的男皇后的佳话却越来越多,其中有凰鸟报恩说,亦有花灯定情说,更有甚者,说这位男皇后是一病弱美人,被暴戾的帝王强囚于后宫。真相如何?无人得知。也许早消失在历史长河中。而帝后城楼冲突、帝千里求药、帝遣散后宫等等,这些却在很久之后成为了说书人口中的佳话。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如今的京城正流传着“温家要出一位皇后”的传言,皇宫内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和窒息,年轻的帝王带着他未来的皇后与太后拉开了自登基以来的第一次正面交锋。
赶进度,赶进度,立后,立后。
再来一发,给好评哦亲。
哎,楼中楼有字数限制,打字打不完,我重新回复算了。
@Trentini3
@Trentini3
皇帝最初见卓远,是想把卓远培养成自己的心腹,然后利用卓远去对付温家。皇帝被温家和太后压制了这么多年,他心底是非常恨温家的,所以想报复,想夺回皇权。对于温弘而言,自己儿子帮助外人对付自己,以及自己儿子被男人玩弄,这两点,都能气死他——这差不多就是皇帝的初衷了。
但是后来皇帝发现,温弘压根就不在乎这个儿子。所以,他的计划就有了小小的变动。而这个时候,朝臣和太后都逼着他立后,而他后宫里唯一的两个女人,都是大臣争权的工具。所以,他就起了把温卓远作为挡箭牌的心思。其实,他只要把卓远当娈童纳入后宫,效果也差不多,只是这样的话,卓远会不肯吧。卓远没有君臣观念,性子又犟,自是不肯做娈童的,他要的是做庄璞的皇后,并且拆了对方的三宫六院,好吧,小卓远其实是非常非常单纯的。
嗯,立后这个梗,也是剧情的需要,前面楔子里出现时小卓远是皇后了,所以虽然楼主觉得这时候立后其实不是很明智,因为以庄璞的智商,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了一个男人和朝臣闹僵,但是楔子里出现了,没办法,~~~~(>_<)~~~~ 。
第十五章 冲突
“皇上大了,很多事能做主了,哀家本不该插手,但在立后这件事上,哀家不会由着皇上胡闹!”
“朕没有胡闹,立后乃国之大事,朕有仔细考虑,过两日朕会下诏让各部准备。这是朕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喜事,朕会按照礼节来,定让这婚事办的热热闹闹,太后大可放心。”
“你这是要气死哀家……”太后气得够呛,怒道:“没有胡闹?皇上要立一个男人为皇后还不算胡闹?一国之母,当是出自公卿之家,端庄贤淑,有容人之度,不论样貌,或人品,都是上乘,再怎么,也不能是个来路不明的男人!”
庄璞冷笑,“太后没有见过他,怎知他不合皇后之选?不如等太后见过他了,再做定论。”
“他是个男人!我离国的皇后绝对不能是个男人——这一条,还不够么?皇上这样荒诞行事,让哀家、让哀家如何向先帝,向列祖列宗交代?哀家不想哪天死了,在地下见着先皇,还被先皇责怪。”
“太后说笑了。昨儿父皇给皇儿托梦,还让皇儿好好对待那下界报恩的凰鸟。”
“无稽之谈!”
“呵呵,”庄璞笑道:“太后既然知道这是无稽之谈,何必去想那身后事?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个道理,太后懂的,所以也不用拿先帝来搪塞朕了。”
“…….”太后一时无言以对,只觉得面前这个锋芒毕露的皇帝,无比陌生,根本就不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她有点怀疑,是不是过去她太专注于后宫争权,而忽视了这个孩子的成长?又或者过去的听话孝顺,只是这个孩子伪装出来的假象?
良久,太后叹了口气,妥协道:“皇儿若真喜欢他,把他收入后宫吧,哀家只当没看见,但我离国的皇后,绝对不能是个男人。”作为离国皇宫中最尊贵的女性,若要对付一个男宠,她完全不必亲自出手。等那男人进了宫,只会有人替她拿着宫规整治。她没必要为了一个男人,打破两人维持的母慈子孝,当然前提是不触及她的底线。
庄璞仍然淡淡道:“太后先见见他吧。”
哎,最近有点懒,各种不想码字,嘤嘤嘤......
撸了个短小君,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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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5 22:4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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