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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静水流深(古风,兄弟)[第10页] |
作者:山雨欲来满风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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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停更梦破灭了 |
我窝在马车上瑟瑟发抖,衣衫尽湿又是寒冬腊月,不消多时便被冻得有些冰碴,苏染安一脸目不忍视的看着我,片刻将大氅解下扔给我。 我打了个喷嚏,惨兮兮的用大氅将自己裹了起来,抬眸看了看他不自觉的蹭了过去。 苏染安身上带着温度,是个现成的人形暖炉,我窝在他身边蹭了蹭,将自己抱成一团取暖。 他手下顿了顿,抬手揽了下我的肩,我顺势舒服的窝在他臂弯,半晌他抬手将我湿漉漉的发丝理了理,温柔的说了句很煞风景的话。 “蠢/货,在京城都能被抓,你有脑子吗?” 我咬牙切齿道:“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训我。” 他道:“不然呢,我还应该夸你?” 我哼了一声道:“无情冷漠的男人。” 他挑眉道:“你信不信我把你踹出马车?” 我呵呵一笑,我信,苏染安这心狠的家伙没有什么做不出来。 于是我闭了嘴当哑巴,过了好一阵马车方才停下,我吸了吸鼻子,正欲起身下车,小臂却猝不及防的被他一握,顺势拉入怀中,轻松的拦腰抱住了我。 我老脸一红道:“公,公主抱?兄长你是不是暗恋我?” 他面不改色的下了车径直走入府门道:“你再废话,我便真的把你摔下去。” ……………………………… 我怂唧唧裹在被子里,苏染安差人抬进几个火炉,不多时又有仆从送来姜汤,热气腾腾的,我冷的要命也顾不得这姜汤腥辣难喝,一口气闷了下去,只觉得胃里暖暖的甚是舒服。 苏染安在我面前停了停,抬手扶上我的额头道:“可还头晕?” 我道:“头不晕了,我心痛。” 他奇怪道:“心痛什么。” 我委屈的捶床:“我都被人欺负了你居然不为我报仇,我感到很委屈。” 他手往下一滑捏了捏我的脸道:“君子报仇十年不完,你急什么。” 我咬牙道:“急,我很急,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丢到冰池里去。” |
我摇头道:“我不懂,十分不理解,等你的时机到了我恐怕早就入土为安了。” 他抬手紧了紧我裹在身上的被褥,低声道:“不会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如此带着几分愧疚和心疼意味的承诺倒是第一次从苏染安口中说出,我不禁一愣,傻道:“为什么?” 他眸中暗了暗,闪过几丝冷意道:“因为他很快就会尝到苦头的。” 说罢,他侧身坐于塌边,抬手将一块玉佩往我枕边一放,我垂眸看了眼,抬手拿起玉佩,指尖轻轻摩擦了一下道:“兄长从何处得来的?” 苏染安沉然道:“夜无捡到的,不过你被带去的地方甚是隐蔽,找起来颇为麻烦,倒让你平白受了罪。” 我鼻尖一酸用被子蹭了蹭眼角道:“兄长,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自怨自艾整得一愣,随后温和道:“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带着鼻音道:“如你所说,在京城都能被劫持,我忽然觉得自己好蠢。” 他叹了口气道:“别这样怨天尤人,虽然你蠢,但至少你还有自知之明啊。” 我拍床打滚道:“你讽刺我!你居然还讽刺我!” 他像是生怕我再闹一般,抬手哄猫一样摸了摸我未干的头发道。 “凡事都要循序渐进,你如今虽位居赵大人之下,但赵岚已然年长,告老还乡是迟早的事,你只需谨慎行事,提拔为侍郎也未尝不可。” 我泪眼汪汪道:“可我好像永远也不及你一般。” 我这话一出口便后悔了,废话,这分明就是废话!若说这话的是我那武艺精卓的二哥也就罢了,毕竟他年少便一战成名立下赫赫战功,与苏染安不相上下,他若说这话倒也合理,可我向来纨绔惯了,若朝夕之间便能将苏染安的风头压下去,那岂不是白日做梦? 我闷着头不出声了,片刻苏染安笑道:“你不必刻意用他人的标准去衡量自己,染言,你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无须为他人而活。” |
他叹了口气道:“染言,老天是公平的,你虽才学尚浅,但你性子活泼,一生自会无忧快活;反而观之,你看我素日虽略有小才,但……” 他顿了顿接着道:“但我也经常因为长得太帅而感觉到烦恼,这大概就是天意罢。” 这话一瞬间打消了我努力营造出的正经气氛,我不禁咬牙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毫不羞愧道:“过奖,我实话实说。” 我同他插科打诨了一阵终于禁不住头一栽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苏染安早就不知去了哪里,陪着我的是夜无这个魂/淡。 我开口沙哑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他道:“卵时,你睡了好久。” 我划重点道:“是昏睡,不是睡。” 他毫不给面子的揭穿我:“谁昏睡会流口水说梦话?” 我奇怪道:“我说什么了?” 他白了我一眼:“红烧肉宫保鸡丁大闸蟹。” ………………………… 床榻上支起一个小桌板,我如愿吃到了那些美食,不过我尚病着吃不得海鲜,那大闸蟹自然而然的进了夜无的肚子。 他坐在一侧吃的津津有味,甚至很坏很不要脸的吧唧嘴,这让我看的很窝火,黑着脸埋头吞了一块红烧肉道:“好吃吗?” 他中肯道:“一般。” 我咬牙切齿的用筷子敲着碗沿:“一般你为什么要吧唧嘴!你知不知道这样是对我的一种煎熬和考验!” 他很没良心的看了我一眼道:“我这是在帮你锻炼意志力,小祖宗。” 总之,意志力有没有锻炼出来我不清楚,倒是锻炼出了一肚子火气,我狠狠地咬着筷子,不断摩擦,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夜无见鬼似的看了看我道:“你属狗吗,还磨牙?” 我牙关一紧,筷子应声而断,看的夜无一惊道:“你傻了,完了,世子说的果然没错,你被冷水浇傻了。” |
今日份的更新…… 我溜了,吃火锅去了 |
吃完火锅忽然想到了一个be的结局 往死里虐言言,然后含冤而死 |
这个事情告诉我们,不要轻易吃火锅 |
二月天最是折磨人了,一会冷的寒风刺骨,一会又春风和煦,整得人措手不及。 林相的病总算好转了些,开春咳疾便已痊愈,能撑着入朝了,我见他时脸上一副大病初愈的苍白,坐在一侧一副风烛残年状。 赵岚道:“丞相这病拖了有些时日,如今总算好了。” 我在一侧凉凉道:“你看他像好了的样子吗?” 赵岚顺着我的视线望过,正见林丞相掩袖轻咳,一旁的侍从忙举盏上前为其添上热茶。 我道:“他若因病误朝,这丞相之位定是坐不稳的。” 赵岚道:“说的也是。” 林相拖着病体上朝自然不是毫无缘由,第二日陛下便召了几位老臣入宫议事,父王自然在其中之列,如此急召诸位老臣,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会发生什么,父王傍晚方才从宫中回来,脸上尽是倦意。 这老头子一累脾气就坏的很,我和苏染安没有一个想去撞枪口,于是我们安安分分的窝在阁中不去理他,支起一个桌案秉烛夜谈。 苏染安极少与我这般正经的谈话----大多时他都懒得和我多说半个字的,然而这时候二皇子在宫中,为避人耳目自然不能时常出宫来见他,因而他有什么事也只能与我小议一番。 我转着毛笔一脸呆相:“兄长,你说,三殿下夺储不成,会不会起兵谋反?” 他脸色被烛火照的忽明忽暗,片刻迟疑道:“也许会吧,谁又说得准呢?” 我道:“父王此次入宫议事,定是知道了陛下的意思,兄长去问问父王可好?” 他白了我一眼:“你怎么不去?” 我哈哈一笑道:“那老头子一看我就气的要死,我何必给他添堵?” 他道:“要去你去。” 我不依不饶道:“你去合适。” 苏染安这厮只敢对我凶,其实他也怂得要命,僵持好一阵也不敢去问半个字。 又过了几日,我正在屋中摊着午睡,忽然被急促的敲门声叫醒了,我不耐烦的甩了个枕头过去,没好气道:“什么事!” 没料到门外那人比我脾气还大,一脚就踹开了屋门,夜无冷着脸道:“快起来,出大事了。” |
…………………………………… 陛下病倒了,病的简直不要太突然,宫中传来消息时已是正午,我被拽着上了马车,一刻不停的入了宫,同车的还有几个皇亲国戚,他们亦是听说了这等消息,同去宫中探视的。 陛下昔日不是没病过,但此次似乎很严重。 我进殿时太医已进进出出几个来回,嫔妃们堵在门前哭哭啼啼,惹得人心烦意乱,我叹了口气在一旁立着,这般闹腾,是在提前号丧吗? 我拽了拽夜无道:“什么病因?” 夜无道:“不知道,只是这么多御医都束手无策,甚是少见。”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抬手轻轻戳了戳他道:“陪我去一个地方。” 他一愣压低声音道:“这种时候你又想干什么!” 我拉着他走了几步道:“现在没人注意我们,是个好机会,快走。” 我拉着他走出殿外,如今宫中乱成一锅粥,确实没人注意我们。 我依着记忆一路走到宫中那座不甚起眼的院子前,抬手扶上墙沿翻身而入,院内依旧是冷冷清清,并无一人。 我抬手轻轻扶上屋门,忽然蹙了蹙眉,这扇门上尽是灰尘和蜘蛛网,显然许久未有人进出,可我先前来这听到有人预谋计策时不过隔了一月不到,怎么会这么快便结上蜘蛛网? 此中定有蹊跷,我眼神四下望了望,目光停在那扇窗户上,轻轻一推,利索的跳了进去。 屋内出奇的干净,与那破旧的门毫不映衬,案上空空如也,还有一方床榻,收拾的整整齐齐。 我蹙眉在屋中转了转,片刻抬手掀开床榻,其下压着许些信纸,我取其一份大略扫过,便见那时期是上月初三,没有署名,只有一个模糊的信址,也被人刻意划开,看不清楚了。 夜无道:“发现什么了?” 我轻声道:“结.党营.私的证据,这可是个好东西。” 末了我放下信纸,将其原封不动的放好,压下床铺道:“这事先放放,你不觉得陛下病的很蹊跷吗?” 夜无道:“确实,前些天还面色正常。” 我又道:“我怀疑是被人下了毒,而这毒药十有八九在这里传出 。” |
夜无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之前是我错怪你了,你不是蠢/货,你还有那么点智商。 ” 我不想与这傻.x争辩我究竟是不是蠢/货的这个问题,毕竟我觉得纠结这个问题的人才是真正的**。 于是我回头踹了他一脚道:“你屁话好多。” 他哼了一声,冷着脸同我一块翻找,片刻忽然停了手道:“你过来 。”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过去,就看见夜无停在一方小案处,案上有些许残留的药渣,我若有所思的伸手去摸,还未触及便被夜无拦下。 “别碰,若真有毒我可懒得给你收尸。” 我黑脸,果然,任何话在夜无口中都会变味,半晌我从袖间抽出手帕,轻轻拢起药渣道:“你且替我收好,这东西留在我身上多有不便。” 他依言接过道:“这事好办,明日找郎中去看看这药到底有没有毒便是。” 我道:“宫中御医都瞧不出的毒,你找郎中有什么用,改日去找个江湖术士看看,说不定还能看出个究竟。” 我是跟着苏染安一同回府的,一路上他静默无言,不知在想什么东西。 我向来耐不住安静的,他不开口便只能由我来开口调节气氛,于是我一掀车帘道:“今夜月色真好。” 他看都不看一眼窗外,目光锁定在马车一处一言不发。 我尴尬的放下车帘道:“陛下的病如何了?” 他摇摇头,依旧不说话。 我有些尴尬了,叹了口气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陛下病着关我什么事,你为什么不理我?” 于是他看了我一眼,说出一路上第一句话。 “闭嘴。” |
我要要虐哭小言言 |
@姑苏一杯倒??bibibi |
我闷在府中足不出户了两三日,几乎快要长出蘑菇一般,夜无当真陪我耐得住性子,绣了小花绣小草,绣了小草绣小鸟,看得我眼花缭乱,不禁咂舌道:“小夜子,你绣这么多东西,到底要干什么?” 他翻了个白眼道:“修身养性。” 我嘴角一抽道:“旁人修身养性都是阅书扶琴,怎么到了你这便成了绣花织布?” 他不理我,我便更加来了兴致道:“夜无,你教教我好不好?” 他道:“不好,你没有天赋。” 我吃惊道:“原来绣个花也需要天赋的嘛。” 他正经道:“是的。” 于是我凑近他问道:“那你说我有什么天赋?” 他脱口而出道:“我看你有败家的天赋。” 他说话向来不得我心,于是我哼哼了几声,傲娇拿起了针线,郑重其事的啧啧两声道:“我要绣一个王八,送给苏染安,你说他会不会感动到哭出声?” 他道:“我觉得他可能会把你捶到哭出声。” 我自讨没趣,拿起针线依着他的手法戳了两下,惨嚎一声。 “操!我/操!劳/资的手被针戳了!” 夜无忍无可忍的踹了我一脚道:“鬼叫什么!吓死人了!” 我眼泪汪汪的把渗着鲜血的手指头竖给他看,却不料没有博得他半分同情,夜无冷冷道:“我觉得你在鄙视我。” 我低头一看,我竖着一根手指对着他确实容易让人想歪。 于是我悻悻的收手,认认真真去绣,不多时,一个丑到不能再丑的小花绣完了。 我得意的在他面前显摆了一阵道:“呶,送你了,不用谢。” 他眼角抽了抽像是看到了什么鬼东西一般道:“这个……是什么?” 我道:“一朵花。” 他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白眼道:“真丑。” 我不以为然道:“礼轻情意重,这花虽丑,却是你爹我对你的浓浓的父爱。” 他冷道:“滚,我拒收。” 啧,这傲娇的男人。 我瘪瘪嘴,将那块布随手一甩道:“你爱要不要,我不要理你了,告辞。” |
这阵子破事出奇的多,先是陛下抱病,接着京城便流散起了瘟疫,疫情严重到家家关户,街上空无一人。 于是官府差人每家每户的送艾草,街上瞬时烟熏火燎,王府也不例外,成扎的艾草进进出出,好在防备周全,除了京城郊外疫情严重些,其余的都算小众之人,并无危急内外。 可在此情形下,疫情是小,人心是大,京城人心惶惶,巴不得足不出户的蹲在家中长蘑菇,陛下称病罢朝,在此之下最缺的便是一人代权掌之,可宫中迟迟未有动静,着实让人心烦意乱。 我照旧要三日入宫一次的,陛下抱恙,侍疾的人必不可少,除去年长的两位殿下外便再无他人,加之我先前在陛下身边随侍过一阵,再入宫也无人非议。 我是在陛下抱病后第一次见到他,躺在塌上半睡半醒,见我前来掩袖咳了几声,一副虚弱的模样。 周遭的侍女都去殿外撒布艾叶去了,这瘟疫严重得很,若陛下染了定是病上加病,于是我杵在一旁轻声唤道:“陛下,陛下……?” 过了许久他抬眼看了看我道:“染言来了。” 我抬手停在他被角,轻轻拢了拢,半晌轻声道:“陛下,您究竟为何忽然病重?” 他闻言道:“御医不是说了吗,诊治不出。” 我道:“诊治不出,还是不想诊治,陛下心中可有数?” 他眸中冷了冷,末了叹道:“似真似假,似虚似实。” 我暗自体味着着两句话,片刻摇头道:“是非真即假,非虚即实。” 难为他这时候还能笑的出声:“你倒说说这是为何?” 我蓦然道:“陛下心中自然清楚,我又何须多言。” 眼下他的病如此严重,有来的突然,定是有人暗中算计的,买通了御医,封住了他们的嘴巴,或者是……暗中下了让人无法察觉的慢性毒药,都可以让人致命。 至于那人是谁,谁也说不清。 许是苏文夜,毕竟他预谋皇位已久,又或者是看似温文尔雅的苏文垣,他身在长子之位,怎会没有半分野心? 我从未因为苏染安与二殿下的关系甚密,便笃定二殿下是个正人君子,我甚至从不认为苏染安是个好人,他待我很好毋庸置疑,可他究竟有无野心谁也不知道,就像是一层层的假面一般,迷雾重重。 |
苏染安昔日是二殿下的同窗,后来又私交甚密,称得上至交好友,这些年在人们眼中看的清清楚楚,因而陛下一定在心底将我归为了二殿下一派。 想至此我沉默片刻道:“陛下,我从未因为兄长的原因便刻意为二殿下说话,只是凭心而论,我不喜欢苏文夜。” 这话说的很是滑稽,甚至有些幼稚,像极了孩童像家长告状:“我不喜欢隔壁私塾的张某某”一般随意。 陛下一愣,嘴角浮着笑意道:“为何?” 我垂了垂眼眸,实话实说道:“因为他欺负我,前些天便将我掳了去,浇了好几桶冰水。” “这件事,你为何不上报?”他蓦然道:“你病了有些时日,也是因为这个罢。” 我想了想委屈道:“这等小事,怎么能劳烦陛下。” 他轻叹一声道:“朕不想管他们了,也管不了了,明争暗斗了这么些年,也该了断一番了。” 我举盏插嘴道:“陛下喝茶吗?” 他点头,我忙抬手为他续茶,也就很自然的撇开了这个尴尬的话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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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陛下寝宫待了整整一下午方才出来,刚一出门便被一个宫女撞了个满怀,她忙不迭赔罪道:“苏公子,五殿下吵着要见您,现在闹得不可开交,您可否前去看看?” 我愣了愣道:“阿吟……如何得知我进宫的?” 那宫女低头道:“殿下许是听下人们说的,已经哭闹了一下午,奴婢不敢惊扰陛下,只得出此下策。” 我见这宫女眼熟得很,似乎就是苏文吟身边的侍女,于是迟疑一阵便跟了过去。 苏文吟果然正在闹腾,跳在床榻上嚷嚷着没人陪他玩,见我一进来像是饿狼见到肉块一般扑了过来,软软糯糯道:“哥哥哥哥!亲亲!” 我嘴角抽了抽道:“小孩子不能亲亲。” 他疑惑道:“为什么呐?” 我俯身揉揉他的脑袋,吓唬道:“亲了会怀孕的。” 我没料到他听了这话更激动了,跳脚道:“我要怀孕!我要哥哥给我生宝宝!” 我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扶额道:“我拒绝,我不想给你生孩子。” 他嘴一撇,眼看着就要哭出声,我急忙开口敷衍道:“生,我生!别哭了。” 这话一出口我忽然不自觉的想到了苏文夜,卧.槽,劳/资的初吻给了苏文夜那个魂/淡,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呸呸呸,我狠狠捶了一下自己,苏染言你理智一点,怎么智商都被这小屁孩带低了,居然会深思熟虑这种好无厘头的问题! 说实在的,我挺喜欢苏文吟的,至少他在我认识的人当中,是为数不多的……智商低于我的生物。 我陪他闹了一阵,哄得小祖宗一头睡了过去,方才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府睡一觉。 那时的我从未想到,这种种事态竟全都是一个死局,步步推人进入深渊,我也从未想到,世间竟有这般心狠的母亲,以幼子为饵,引我上勾。 这几日发生了很多事,多到人心惶惶,陛下病重到了水米不食的地步,大权旁落,暂由父王主持。 这般决断定会惹来苏文夜一派的不满,他手中依旧握着兵权,随时可以起兵谋反的那种,陛下病的晕晕沉沉,而父王不过暂代国政,无权收回兵符,因而其便愈发嚣张了起来。 |
于是我很惨烈的被他算计了。 那一天很应景的阴云密布,我一脸懵/逼的,被苏文夜这个狗.东西泼了一盆脏水。 “预谋下毒毒害陛下”的黑锅迎面砸来,砸的我措手不及。 苏文夜笑的像极了阴险狡诈的狐狸,片刻冷然道:“空口无凭难以说服人心,皇叔先别激动,我自然是有证据的。” 说罢,他抬手一挥,几个侍卫立刻上前,不由分说的开始搜身,我一脸惊恐,接着便听父王气的有些颤抖道:“三殿下,犬子向来不懂毒术,这栽赃陷害未免也太草率了罢。” 他这话一出口,一个药包便很打脸的从我衣襟处被拽了出来。 我简直快要晕过去了,这他/娘是什么东西,我从未见过为何会出现在我身上……! 父王气的脸色都成了锅底般的黑色,指着苏文夜一句话也说不出。 苏文夜笑的人畜无害,看着欠揍得很:“皇叔说的对,他确实不懂毒术,那这毒,有没有可能是谁给他的?” 父皇身子气的一晃,眼瞅着就要气晕过去,苏文夜脸色一变冷笑道:“送王爷回去休息,至于他。” 他眼神定格在我身上,嘴角一勾无情道:“押下去,静待发落。” 我咬牙道:“我冤枉!你这个魂/淡血口喷人!”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转而看向一人,似笑非笑道:“世子可有异议?” 我一愣,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苏染安立在一侧一脸淡漠,语气不辨道:“殿下当真好手段。” 我暗骂他说这话顶个屁用,废话!当然好手段,都把我坑到牢里去了这手段能不高明……呸!能不阴狠嘛! ……………………………… 我毫无悬念的被关了起来,简直不要太惨,牢里阴冷得很,那一个破絮般的棉被根本没什么卵/用,我窝在墙角怨天尤人。 我想苏染安定是腾不出手来救我的,父王看似被风风光光的送回府休息,实则已经不知不觉的被扣上了同党的黑锅,他这时候定是自身难保,哪还有闲心来管我的死活。 |
牢中的伙食也是够恶心的,一碗清到见底的白粥,上面可怜兮兮的飘着六粒米,还有一个满是霉点,散发着酸味的窝头,我看了就来气,狠狠踹翻了那碗道:“这是人吃的吗!把你们管事的给我叫来!” 那牢头一脸讥笑,翻眼看了看我道:“进了天牢还想吃山珍海味,醒醒吧。” 我抬手狠狠捶了两下铁栏,抬腿又死命的踹了几下,最后又痛又累的缩回墙角。 唯一的窝头和稀粥都被我踢翻了,我现在后悔极了,因为我饿得快要晕过去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咬了咬下唇,轻轻敲了敲隔壁的铁栏道:“这位,这位兄台……可否给我点吃的?” 我隔壁关着的的是个大胖子,一脸贪官相,见我叫他回头看了看道:“没有,你看我都饿成什么样了?” 我瞥了瞥他的一身肥肉,再看看地上的几个鸡骨头,不自觉的舔了舔嘴角。 他好心道:“你要啃骨头吗?” 我脸色一黑道:“滚,你留着自己啃吧。” ………………………… 牢里一日一餐,惨到了极点。 第二日送来的依旧是清汤寡水,可隔壁却是一只完完整整的烧鸡,这让我看的很不平衡,凑到铁栏边小声问道:“喂,你给了他们多少好处可以换一只烧鸡?” 那胖子砸巴着嘴看了看我道:“这么给你说,我刚进来的时候,穿的和你差不多。” 我嘴角一抽,看了看他现在一身简陋衣衫的模样,心下了然。 可我身上除了几块碎银便再无其他值钱的玩意了,于是我靠着那些银两吃了两天的烧鸡,第三天时又恢复出厂设置,成了标配的清汤窝头。 |
惨吗,虐吗,都被坑进天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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