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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未曾表白，无悔无憾，现世安好，心有余香。[第42页] |
| 作者:闻桑听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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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正在忙着，老妈一个电话过来，兴致大好，神秘兮兮地告诉我：我拍的电烤炉到了，可好了呢！！ 不愿拂了老妈的好兴致，便推开键盘、抻了个懒腰，听老妈详尽描述她的烤炉是如何之好。 我一下子想到老师，便对老妈说：等我回家了的，看看，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好，给我也拍一个。 上回老师讲到：那房子要是真能买成，等夏天我就搬过去，咱们在自家院子里烤肉！ 我：呵呵，好哇，我们吃肉，蚊子吃我们。 老师：你这想法……忒别致了吧？ 我：你还不相信啊？有一回我们单位露天烧烤，也是盛夏里，我很明智地没穿裙装去，结果那儿的蚊子相当剽悍，隔着西裤咬了我一腿大包。 老师：那你在屋子里待着，别出来，烤好了等着吃就成了。 我：我才不。 他笑。 我:我一般不和蚊子太计较，我多大它多大啊。 他大笑。 老师：光是想一想山上的日子，都让我心情大好。每年能在那里住一季就好哇！ 我：一季？你喊我们过去烧烤两次，再种花种菜，打井浇园子，估计也剩不下几天能安心画画了。 老师：也是哦……看来至少得住半年我才不算亏本儿，要不然我种的菜都来不及收！ 好吧，又是一位顺杆儿就爬、就坡下驴的主儿。 若是老师真的买成了山间别院，就送他个电烤炉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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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和老师聊起房子，顺带着提到我家的老屋，便引得我想起来这个故事。 早就想写这一段了，无奈总会打岔过去……】 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细节实在几经回忆不清了，所以谈不上如何地鲜活生动。 只是每每想起，都像是闻到了远处吹来的夹杂着莫名花香的微风。 那年我十岁刚过一些些。 一并直接交待了吧，省得某些大宝贝儿们惦记：大哲尚未低调登场。 那时候常混在老师身边的是我和晓峰。 陶吧，还是个新生事物，新潮、小资、文艺、小清新得要了命了。 某市首家陶吧闪亮开业当晚，老师“应邀”去捧场——不伦不类地领着我和晓峰——据说陶吧的老板是老师朋友的朋友。 老师美其名曰领着我俩去“长见识，感受良好文化氛围，接受艺术熏陶”。 呵呵呵，至少他向我老妈“预定”我晚上出来时是这么说的。 D还保证：一定亲自把小恬送回家。 我如约到老师家里找他时，D磨磨蹭蹭的还没吃完饭。 D大条起来是个时间观念几乎没有的人，我曾一度认为分得清白天和晚上、上午下午已经算是老师肯用功了。 D见我到了，便加快扒饭。 D奶奶照旧把我拉到近旁好一顿稀罕，又盛了饭来叫我再吃些。 老师的爸爸在厨房忙着，在油烟环绕中冲外面喊：还有个菜呢，D你慢点儿吃！ 我是在家里吃过饭过来的，哪儿还吃得下。老师趁着D奶奶去了厨房，抢过我的碗胡乱扒了两口，扯起我对他爸妈说：我们吃好了，走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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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老妈听闻小D老师要领着她宝贝闺女去陶吧玩泥巴，便郑重其事地找出一条灯笼腿的背带裤。有点工装的赶脚。 用现下的审美眼光看，小菇凉潮的很呢！ 可惜当时我老大的不乐意啊，自己这身打扮总让我脑袋里强迫症一样回荡着“我是一个粉刷匠 ”的旋律。 我是要去学陶艺，又不是要刷房子、搬砖头！！ 我和老师到了陶吧门口，晓峰已经等得烦躁了。 夜色初浓。 陶吧的名字……着实让那年纪的我脸红心跳。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怪我自幼自学成才，是个很能YY的孩纸。 好在浅秋的夜色清寒恰到好处地掩映住我面颊上骤起的红晕。 老师低低念了陶吧的名字，刚有些玩味的神情，正遇上两位熟人，便呜呜泱泱地寒暄着，一同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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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着两只小盆友过去，在那样的环境里……很显眼很显眼的！ 这一点刚一进门我就发现了。 其实啊，老师此举多少有些搏出位的嫌疑~~~ 陶吧里只有我和晓峰两个未成年人。 因为是第一天开业，来捧场的都是老板的老友新朋，三五聚在一起，叫了酒水小食，议事或闲扯。 并不嘈杂，没烈酒、没香烟，背景音乐是萨克斯演奏的《My heart will go on》。 那会儿觉得整个氛围好惊奇，现在回想起来，这音乐选的哈……额呵呵呵，这家酒吧还是很主旋律、很大众的。 啊不是，是陶吧。 即使是当年，我也很快识破了它酒吧的本质。 装潢和陈设都很雅致，只不过略微昏暗的灯光布置，叫我多少有些不适应。 那时我怎懂得酒吧都是这个调调？ 我和晓峰两位小盆友成功引来老板的关注和关照。 只记得老板是位中年男子，很周到地给我们点了鲜榨果汁。 不过当时的我对这种原生态不加糖的饮料并无好感。 D和陶吧老板是头一次相见，之前互相都有耳闻。 趁着他们和共同的朋友交谈，我和晓峰晃在一旁。我指着墙边放在画架上的一幅表情沉郁的老人头像素描，问晓峰：你看，像不像把马克思的大胡子粘到了阿库里巴脸上？ 晓峰点头窃笑：真像真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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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素描是我对陶吧环境唯一清晰的记忆了。其他的均已散佚。 老师找了本彩陶入门教材给晓峰，晓峰照着书开始做带花朵图案的软陶珠子。 我对着块泥巴揉的欢乐。 D有点儿惊讶，他还以为我会喜欢彩陶，而晓峰想做陶土呢。 玩到很晚了，我们都不愿意回去。 当我得知陶土需要烧制才算成品，我那个歪歪小杯子无法定形带回去跟老爸老妈显摆之后，果断把它拍扁了重新揉吧那块陶土玩了。 老师大概是很欣赏我破坏狂式的手段，很乐呵地抢了我的陶土，说要捏个人头像。 小恬便乖乖在一旁看。 看一块陶土在老师指掌间渐次眉目分明。 实在猜不透生命力在老师和陶土之间，是如何传递的。 无端地想到，女娲便是如这般造人的么？ D老师总有一些神一般的举动，在小恬的少女时代里。 哎……手巧的男人，绝杀，无敌。 托我和晓峰的福，老师结交了不少见到小朋友就过来撩闲逗趣儿的叔叔阿姨。 看来老师的社交策略极为高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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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看，一面暗自落泪。擦都擦不完。我早已不是爱哭爱闹爱感伤的小姑娘，却仍是忍不住在你字里行间留下点点泪光。他于你，有多么不完美就有多美好，有多舍不得就有多难忘怀。只愿你们一世安好，不为世间冰冷所伤，不因情感颠沛流离所困。共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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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695楼！】 洗去满手泥巴从陶吧出来，已很晚了。 那处打车不易，在场有四位男士，老师，老师的两位朋友，晓峰；外加困得东倒西歪、恨不能幕天席地而眠的小恬菇凉。+ + + + + + + 人多不好打车，大概是每个城市的惯例。我的家乡也不例外。 老师的两位朋友让D陪我和晓峰先在旁边等，别露面；那两人便舞舞张张到马路边拦车。 终于等来了出租车，老师拎起困得蹲在旁边的我，招呼着晓峰，冲了过去。 好样儿的，一下子多了三个人！一大的、一半大的，一小的。 不知是司机师傅好心肠，还是不愿意和二十来岁的青年人争执计较，反正我们五个都挤进车里了~~~ 年少时作息十分规律，几乎是每天中央一套播完焦点访谈（八点？）便洗漱觉觉去了。 偶尔熬过九点钟，已是大限。 老师抱着我坐到副驾。 大概两秒钟后我就睡着了。 表问我路上大家都聊了什么，表骂我没心没肺，反正睡着了，什么都不晓得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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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半路上老师把我摇醒一次，问了我家在第几单元，住几层。 老师知道我家在哪个小区、哪栋楼，但是具体几单元几号，他此前并不知道。 似乎老师还说了句“明早你多睡一会晚些来上学我给你请假”之类的话。 我迷糊着答了不用不用。 不记得我是怎么进的自家大门，只记得第二日早起才洗漱。 我猜我是无缝衔接睡了个好觉先~ 具D后来透露，那晚他还没走到二层，我妈在三楼就把门打开冲出来迎了。 Sorry让老妈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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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直抽时间在看，不过才到180楼，，汗颜。。好多好多想说的，让我闲扯一下叭~哈哈 看到你未去他婚礼，独自剪掉了长发；看你说，佛前叩白了首只求心安；看你在得知他离婚时泪雨滂沱。 这个世界太浮躁，如你这般美丽出挑、拥有独特气质，还能如此守得住自己心意的好姑娘，真的再未见到。若我是男子，将会多么想捧你在手心啊。 原谅我是一大俗人，即使了解你细密心思还是止不住希望你能勇敢牵得他的手。你的胆怯，你的沉默远离，你所有想对他的保护，怎能不动容。我止不住的想，你绝对是能给他安好与幸福的人，单这一份缜密爱恋，便羞愧了所有浮夸喊爱的世人。你怕扰乱他生活，怕师生的关系、暗恋的权利都失去，但，若能在一起，护他安稳，这样的结局，也是他与你都盼望的叭。觉得，万一因着这暗自的揣摩而错过了一生相伴的机会，多么可惜。 原谅我俗气的心思，毕竟，每一个故事，最希望看到的，不过是结局的完满，我们毕竟不是只求一个缺憾美的剧本… 共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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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时我也俗气的这么希望，如同楼上朋友所说的。或许这般隐忍善解人意的小恬会错过这份美好，或许老师也抱着同样的心情呢。 但一直看着，看到现在，我发现小恬已经把这感情沉淀在心底深处，无论当时年少是否明白爱，但如今从小恬的字里行间，给我感觉已经不是爱了，而是一种珍惜孺慕的感情居多，更像无话不说的知己。 感到有点遗憾之余又觉得这就是现实。回头检点十几年的心情，发现无人不在变。诚然，老师很美好，但未必就适合与之共同生活。你们都是很会为对方着想的人，但这样的人必然会累。有时候，不妨遵从自己的内心，活得会自在些。 最后，小恬一定要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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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 都不曾捅破那层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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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706楼，天啊，楼都七百多层了……度娘有些小烦躁，前面有若干段落发重了。】 夜访陶吧，让老师认清了我家大门。 时隔三四年后——记不清是03年还是04年——万圣节，画班一同学的生日PARTY散场，大家三五成群，结伴回家。 与我同路的，我记得：迪迪和泓；大哲，是的这时候大哲已经来画班有些日子了；D和W老师，没错，这年我们已经有师娘了。 那天月亮很大，遂想起新学的古文，庭下如积水空明。 顺路先送了迪迪。 转过弯没多远就到我家了。 老师对两个男生说：你俩给她送上去，她家楼道里黑。 我连忙：不用，我自己上去就成。 奈何大哲和泓训练有素啊，拔腿先我而行，蹬蹬蹬就往楼上走了。 他还记得我家老楼楼道里黑…… 老房子的楼道狭窄而幽暗，楼梯间不是扶手，而是实墙。就算楼道里藏了个人，也是没可能发现的。 那时每次独自上楼之前都习惯性的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尾随。 若是进了楼道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若是高跟鞋声还好，换了是男人的脚步，先不论什么只拔腿一气跑到顶楼才算安心。 老师是细心也好，常识也罢，反正我是领情了。 也许是因为年少时的我对老师倾注了太多的心力，对他的每个细微的动态都思考揣摩。 如果老师的举动有恰好关系到我了，那么……那时的我，通常会面上泰然处之，心底受若甘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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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先叙些题外话。 然后待俺整理下思路，准备开始倒叙讲述万圣节那天的生日派对。 教师，真的是个技术活儿，而且堪称高危。 说不准那一点儿言行就被哪儿孩子学了去了，造物万千或者遗患无穷。 D其实很享受他的执教生涯，他教过的学生们都喜欢他，包括被他扁过几下的某些淘气小子。 在D教师生涯的前期和中后期，我都能深切感受到他对事业的热忱。 D把每个孩子都视为玉璞，无论天赋上佳还是平庸。 即使是严苛的批评，也从未见D触犯过哪个孩子自尊的底线；即使是对待淘气且在美术上很不开窍的孩子，D也从不遗弃，反而总能够发掘他们身上其他方面的有点。 而在D教师生涯的晚期，呵呵，老师的态度也鲜明到叫我拍手称快：课可以不去上，但是绝对不糊弄。 当D先生决心转行但尚未实现，老师便时常选择旷课——在他缺觉、想画画、心情不适合讲课、或者其实也米有神马理由的时候…… 但是，一旦老师出现在课堂，定是风姿蓬勃的，绝对不会一句“全班自习”了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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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过生日的是刚子。 刚刚想起前不久泓新建了一个扣扣群，我记得小波也在群里，便去看了一眼，才发现刚子也加进来了，呵呵~ 资料注明刚子的生日正是11月1日。 这段时期很特殊，也很短暂： 我不再学画，但是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离开画班，周末一有空便过去消磨时光；平时哪天放学后得空了，也过去打打混。 此后不久遭遇大哲告白，便刻意远离了一段日子。 还未等我回归，老师便解散了画班。 某个晴好的秋日午后，我们中不知是谁讲起了星座，大家便铺开一张素描纸，在场的七八个人都把生日写在上面。 老师的生日我早就知晓。他是浪漫而敏感的双鱼座。 大哲在一旁对我叨咕了一句：呀，你今年生日都过去了啊。 我没接话。 我们“发现”距离刚子的生日只剩下十几天了，便约好了要集体为他庆生。 刚子很惊讶很激动很不好意思，我们大家却不容他言谢或者推却。 他家里的状况我们都大致知道，就连不问世事的我都略知一二。 大家都表现得随意而雀跃，就像只是要借他生日大伙儿闹一闹，并非刻意为他做什么一样。 老师当即理所应当地说了费用他全报销，顺带着，三言两语安排了收拾场地、买菜、置办道具等若干事宜。 总体来说，老师就一个意思：你们好好张罗自由发挥，爱怎么来就怎么来。我买单。我提早下班过来做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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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泓告诉我，这次事件是他、大哲、小波共同策划的，有预谋，环环相扣： 聊星座——爆生日——不着痕迹地为刚子过一个温情的生日，同时把我的生日套出来以供大哲伺机告白。 呵呵呵，竟然把我也算计上了…… 这难道就是他们集体智慧的结晶么？！ 即使是有了和大哲之间后来的一系列状况，我仍旧由衷承认：这群男孩子的用心很可爱，很值得珍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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