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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未曾表白,无悔无憾,现世安好,心有余香。[第15页] |
作者:闻桑听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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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爱啊,楼主。 |
明知道有种窘境叫“越描越黑”,却还是一不留神就挖个坑把自己个扔进去了。 已经后悔自己嘴欠了,只做若无其事状,不再聊这个话题了。 我虽然自恃是一妖精级的,可是到了老师跟前,明显道行浅啊。 我毕竟离得道登仙还差的远呢,老师可是已经成魔了,呵呵呵~ 其实本来也没什么的,只是我有点儿心虚罢了。 其实我也没什么可心虚的,只是习惯性地顾虑的多罢了。 十几年养下的“坏”习惯,也不是朝夕间就能规正过来的。 |
至于贺卡牵连出的故事,很多细节实在记不清了。 曾经以为,和他之间的每个点滴我都会刻骨铭心。 可是真正活过了这么多年,才明白,才终于肯承认:只要是还得在光阴这条河中继续往前趟,就不可能把所有宝贝的东西都一一带上。 如今我经历过得失诀别,承认了这一点,却也不感到自责和惋惜。 我能回忆起来的只有下面这一点儿: 确如老师所说,寄贺卡给他时,我已经毕业了。 具体是那一年,真说不准了。大致应该是我毕了业、离开画班以后。 老师既然收到了我的贺卡,说明他通讯地址还没改动。要么是寄去学校,是他还没辞职的时候;要么是邮到老师家里了,那就是在他搬了这处家之前。 怎么我好似恍惚记得,那张贺卡是邮到他家里了呢?……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那一阵子可真是疯魔得不轻。 现在看来极平常的话,对于那个年纪的我来说,呵呵,可不简单呢。 我写了很多话,却少有祝福的话;我在最末说了我想他,是因为我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很想…… |
我是有多想老师啊,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时他是有家室的。 离开他太远了,见不到他,没有他的消息。这让我恐慌。 从小到大还没有那么久,沐浴不到他的目光,聆听不到他的声音… |
不发散思维了,继续说1314这天的故事。 正和老师续续聊着,老妈打电话过来。手机放在了大衣口袋里,翻了半天才摸到。 我告诉老妈:出来走走,一会儿就回去。 老师是怕我妈心急,小声说:告诉家里一声,在D老师这儿呢。 我只好照做:在D家呢,过来看看他,说说话。 老妈哦了一声,让我看着时间,别耽误了晚上的火车。 又按老师吩咐给代为问候了父母。 |
刚一撂哥老妈的电话,正在为老妈没多说什么且反应较为淡定而暗自松了口气,老师就问: 刚才…听你的铃声,是<翠湖寒>啊。 我笑了:嗯,是呢。太喜欢这歌了,温柔得简直要把人化掉,融融的。而且,<翠湖寒>前奏短,很适合做铃声。我挑了好久才挑了这首。哎…要是换了别人,能听出这歌,我肯定得好好和他唠唠。你听得出来,那就是必须的了~意料之中。 他:我也很喜欢这歌,这是邓丽君相当好听的相当冷门歌之一。大冷门啊! 我痴痴地笑。 我曾在翠湖寒,留下我的情感。 如诗如画,似梦似幻,那是我,那是我的初恋。 朝朝暮暮怀念,翠湖带雨含烟。 我心我情如旧,人儿他,人儿他是否依然。 也只有邓丽君的歌声,才能诠释出这般至真至纯至美、无悔无憾无移的情怀。 这个铃声自从换了这个手机就开始用,也快两年了。 或许,我选了《翠湖寒》的那一刻,就是在着意埋下一个伏笔,就等着,他以某一天的留意来呼应。 如今,也算等到了一份了然。 我心里明白,我想要的就是这样一种交待。 |
姑娘 安 |
突然记起刚刚开始看这个帖子的时候觉得 D老师和小恬姐这么多年,就算是不在一起,起码也要告诉他这份儿心 不过一年的工夫,心境还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拥有这样一份儿“交待”,想必小恬姐也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了吧 |
老师拿过我的手机玩儿,呵呵,只是正面背面地看外壳。 D说:你这个手机颜色很好看啊~ 我:别提了,我当时就是被这个后盖的颜色迷住了,头脑一热就买了。 老师:哈哈,我还真没怎么见过你用什么粉嫩嫩颜色的东西呢。 他把手机后盖朝上,笑看。 我则凝眸于他那修长、对于一个男子来讲略显纤细的手指,饱满的、仿佛吸满了灵气的指肚,出神。 我:可不是么,也不知怎么的,在买手机这个问题上,我极其反常地入了“外貌协会”了。 这手机的后盖是肉粉色的,带格子暗纹,颜色倒是柔和雅致,可是功能真的没有我期望的那么好用,亏得我对手机功能要求也不高。 我对贴身常用的东西一贯保养得很精细,也不贴膜、不用护套,怕有损美观;但还保养得和新的一样,哈哈哈~见笑啦~ 老师:难得你也会对粉色系来电一回。 我笑,却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老师“哎——”了一声,旋即去了卧室,喊我:过来!有好东西给你。 我跟进去,见老师正从床底下拉一个缎面锦盒出来。 这盒子我见过,便说:呵呵,又翻你的百宝箱出来?你给过我一对寿山石印料,我还没舍得用呢。 |
老师也不回头,打开盒子,自己捣鼓:放哪儿了?是放这儿了不是? 我在他旁边蹲下,看老师在锦盒中手势轻缓而从容地翻找。 听他对我说:我想到一个好东西,那块石头一定和你有缘。 我低低应了一声“嗯”,就随手拿起一枚石头把玩。 老师那宝箱里放的是他母亲多年以前开古玩书画店时从各处搜寻来的石料,有D奶奶淘的,也有他自己寻的。 以巴林和寿山石为主,除了印章料,其余的都是随形。 老师盯住我捧在手里的一块巴林冻石,叫道:就是她! 那石头大部分是肉粉色,上部是福黄石的暗黄色。石质细润,颜色妩媚温柔。 更难的是,有鲜红色鸡血。 我不错眼珠地看: 似婴儿之肌肤,娇嫩无比。一眼见了就不由得爱上! |
老师见了我面露欢颜,说:你也很喜欢吧?看来你俩还真是有缘。我没猜错。 我深深“嗯”了一声,用掌心抚拭石头表面,问:你好久没打油了吧? 老师承认:有日子没照管了,一直在床底下放着。从前我同学过来还帮着打打油,后来我也想不起来了。 我知道老师口中的“同学”指的是赵老师。看来那个对老师很好的女人终于还是走不进他的生活,终于还是就那么算了。 老师对我,从不刻意表露什么,却也没有太多的秘密。对于他,我仿佛有着见微知著的天赋。 我只恍若未闻。 老师去卫生间找来护肤用的橄榄油,也往我掌心里点了几滴,便一同给石头打油。 极自然地,十指碰到一起,揉搓间,能感觉到来自他的温热。 也不知,被捂得温热的,究竟是那巴林石,还是我的心。 |
打过油,浸染过他的体温和灵气,那石仿佛仙人点化过。瞬间光彩照人。 那石体积并不小,我得留神着才能捧稳。老师手大,正好能牢牢框在指掌之间。 我们传换着赏评,愈加赞誉连连。 老师:红楼梦之所以原名石头记,那是很讲道理的。石头可是通灵之物。 我:原来也想过,让人去体会石头,可能有些难为人了。美玉还是顽石,不过是人的主观臆断罢了。今天可是顿悟了呀,一不小心,自己也被石头勾引去了。 老师:好看吧?像不像肉皮冻?我直想咬一口!你想不? 说着,就凑了上来。 我忙揽过来:不行!我可舍不得!再说,你也不怕硌了牙? 老师:哦,你是舍不得你的石头,不是舍不得我的牙啊? 我得意地捧着我新得的宝贝:那当然了! |
老师找来一个干净的塑料袋,将石头仔细包好。告诉我:勤打油,常温,避光。 我点头。 他又说:要是不摆出来的话,就先用那个…那个什么包好,再用软布包起来。 老师费力地思考那个什么究竟是什么:就是…那个… 他开始乱比划:就是超市里卷白菜的那个!内东西叫什么啊? 我:保鲜膜? 老师:对对对,真聪明! 天啊,老师那样子,太可爱了! |
D真的是个很善良的人,他做的这好些事情,都带了明显的“讨好”甚至“取悦”我的痕迹。 只是为了让那个他眼看着长大的、身心俱疲的孩子能笑一笑,哪怕只是暂时地开心一点。 我是很心怀感激的。现在还不好说“知恩必报”或者“无以为报”这样的话。我只知道,从小到大,我一直很记他的好儿。 我对老师谈起尚在策划当中的转变,人生啊,事业啊……他细细听取,蹙眉思量。 老师坐在椅子上,弓着身子,翘着二郎腿左手伏在膝盖上,右手支颐、胳膊肘顶在膝上。 呵呵,竟有了几分“思想者”的味道。 这两个男人的主要区别在于衣饰。老师穿的是好几年前就在穿的那件黑色棉服,里面是件很时尚的红色系加厚棉布格子衬衫。 不好意思,一不留神有点想歪了…… 我又邪恶了一回,该打该打。 |
安静听了半天之后,老师开始巴拉巴拉地提点我。 可谓是事无巨细、口无遮拦: 老师委婉而片面地指出,我对向我示好而不得我青睐的男同事or男同学态度一贯“恶劣”。 着重教育我:在未来工作中要妥善处理好男女关系。尺度可以适当宽泛,对那些心存异念但尚不构成犯罪且未造成危害性后果的同志,打击力度不要太肃杀无情。但是对那些严重危害治安和我心态稳定的坏分子,必须坚持打压、不留情面,坚守底线、决不让步。 怎一个“墨迹”了得? |
灌了我两壶红枣姜糖茶,老师在续了第三壶后弱弱地表示了没喂我饭吃的愧疚。 我:最近本来食欲就差,吃不下什么。每天在单位也不吃食堂,有时候中午出去要一碗沙县混沌,也吃不了几个,大半都要剩下,怪浪费的。 老师:这哪成,总这么下去,身子再好的人也熬空了。可不能再瘦了! 我:嗯,行。 老师:你爱吃沙县小吃? 我:是啊,口味清淡,挺好的。我特喜欢那些小盅滋补汤煲,基本都尝遍了。 老师:我也总吃,楼下就有一家沙县小吃。 我:你家楼下北面,来时候看见了,新开的。 老师:就是他家,我每次去都点两碗米粉,一碗吃不饱。 我:好吧,那算你能吃。 老师笑。 D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他嘴很馋,曾经厨艺也不错,可惜这些年来荒废了。 我的厨艺最近几年可是大有精进,对此我毫不谦虚,呵呵…… 不过我这样的人成不了大厨的,因为我对味道不够挑剔。 |
我对食物好奇心超强,也不挑食,什么新鲜的都敢尝,还乐此不疲、颇为成瘾。 因为这,老师还被我吓到过呢~ 那一年暑假前夕,期末考试刚结束。那天大部分孩子都没来上学,我是过来学校帮班主任静登录分数,整理卷子的。 我的发小 禹(就是高中阴魂不散地和我分到一班,还给我在D那里惹了回乱子的内位。)也来给他的班主任帮忙,不过他虚晃了一枪就溜之大吉了。 晌午将近,天气燥热。 树上蝉鸣交织,本以为那些蝉儿叫得已声嘶力竭了,可是这声了了另一声又跟了上来,永无止境似的。 我快干完活时禹也回到年级办公室,偷偷摸摸地喊我出去,顺便在他班主任跟前露个脸。 我跟禹来到走廊,皮肤本来就黑、到了夏天更是晒得跟煤球似的禹摊开手掌,笑得极为神秘、兴奋: 他得了四个新烤熟的蝉儿,很讲义气地过来跟我见面分一半。 我顿时喜笑颜开,捡起一个就扔进嘴里,我俩吧唧吧唧嚼得那叫一个口舌生香。 说实话,真好吃啊!!烧烤的焦香,天然野物,高蛋白。 我一边嚼,一边跟禹说:没吃够,还想吃,你再多弄几个去啊! 禹一边嚼,一边和我说:我一上午总共就逮到六个,还烧糊了俩!!没你帮我忙,就我自己一个人抓知了,太费劲了! 我:哼,没我不行了吧?等着,一会儿咱俩一块去。 虽然生在城市,不过像烤玉米、烧毛豆、掏鸟蛋、摸鱼、钓螃蟹之类的活计,我和禹可没少干过。有点儿像俩野孩子。 禹从小干瘦,也不敏捷,上树、翻墙之类的事儿都得我挺身而出。 我们俩正在一处合计大事呢,D老师不知何时溜达到身边了。 他问:你俩吃啥好东西呢?吃的这么香?(老师认识禹,知道我俩青梅竹马长大的) 我:新烤的知了。分你一个!给!(我的第二只蝉儿已经入口,我指的是禹手里那只~~) 老师一脸嫌恶:唉我去——(重音落在“去”上),多脏啊!你俩咋啥都敢吃呢?!小恬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儿啊?! |
我很困惑,不知是何等重大疑难问题竟能引得老师质疑我的……身份…… 我:啊? 禹接话倒快:她是,真是! 老师反常而突然地乐了,刚才他还受惊不小来着! 一直到今天,一直到片刻以前,一直到我把这事儿写出来,我才头一次揣摩老师当年的“笑点”到底触发在何处!!! 这一揣摩不要紧……轮到我说“唉我去”了。 这老小子,也真是的,欺负小孩儿,自己捡乐。 我:不吃拉倒!D老师,你……找我? 老师:啊,这一打岔,都忘了。我就估计你能在办公室,等你班的活儿干完了,帮我收拾画室去。 果不其然,又是来抓壮丁的。 我:哦,等我吃完了的,回去和静老师说一声就去。 D点了头,朝画室走,一边回过身对我和禹说:你们俩!回去肯定坏肚子!别瞎吃东西了啊!也不怕中毒! 被诅咒了的我和禹一脸不屑地“恩”“ 哦”了几声,相视嘿嘿而笑。 【插一句】从禹小时候那撒尿和泥的德行样,一定很难看出他日后的科研精英的造化。 此时我的这位发小,正在加州理工拿着全额奖学金研究着什么我这辈子都没可能理解的某尖端项目。 呵呵,其实我一直很看好禹的。 很多年后,老师和我聊起过禹,说他小时候“蔫吧淘”、“蔫吧奸”。哈哈,太到位了!! |
老师对我“坏肚子”的诅咒在第二天还果真应验了。 画室和年组办公室分别位于三楼走廊的东西两端。 我分分钟就向静告了假来到画室了。 一进屋,老师正捧着个方便饭盒吃的不亦乐乎。是校门外那家冷饮店新做出来的冰激凌! 那是我至今仍怀念不已的童年的味道。 老师指指桌子上另外一盒:不急,先吃点儿冷饮。 我乐颠颠地打开塑料盒子就挖了一大勺,含在嘴里,真爽快! 心里暗爽:今天真是美味连连啊!好日子! 老师很有先见之明地来了句:奶油味儿的最好,别的那些花花绿绿都是食用色素调的,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和老师手中这两盒都是原味的。 果然被老师料到了,那时候我吃花花绿绿的水果味的多些。呵呵呵~ 我没多说话,只笑笑,脑袋里还在想着刚才关于烤知了的故事。 |
闲闲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我猜,大概是老师说我什么都吃,简直太……无语。 大概老师也会象征性地问我期末考的如何。 那盒冰激凌我吃了大半,终于摊手:吃不了了。 老师接过来,消灭光:看你那点儿能耐。 我小声顶了句:我敢吃知了,你不敢。 他也不惜得多计较了。 我猜他可能是真的不敢,哈哈~ 第二天,我真的坏肚子了,可是禹却无恙。 于是我认定:一定是在老师那里,冰激凌吃的又多又急,着凉了! |
继续讲1314那天。 老师:你过年还回来么? 我:争取,也说不准。 老师:嗯,有机会的话,再好好聚聚。 我几番掂量,还是说了:好,都有空的话,叫上大哲,一起吃个饭。前不久他来了趟长春看我。 最近也突然想开了,不论我是否欣赏一个人的性格和行为,起码这份关怀是真心的,就值得珍惜。 老师听得大哲特特跑去看我,也没流露出太多惊讶,只说:大哲嘴笨,可是心地很好。 原本这些事情大哲是不会知道的,老师的嘴也没那么碎,谁叫大哲恰好赶上了呢,知道就知道了吧…… 我点点头,微笑。 便掠过了。 老师继续:你爱吃什么啊?等过年的,得带你吃点儿爱吃的。 我:随便啊,什么都成。 老师:我知道一家新开的日式料理,也有烤肉什么的,去过几次,觉得还不错。生鱼片、三文鱼你吃不吃? 我:三文鱼是我最爱~ 老师:呵呵,我就记得你吃东西挺生猛的。 我暴汗…… 老师:我也超爱吃这口儿!上次带大哲去,把他恶心坏了,愣是一筷子没动。 我:那是他没口福。 老师:可不是么。就这么定了,春节回来,日本料理。 |
一月五日,乖乖回来上班。 积压了一些工作,来了就忙忙碌碌。 连咖啡都没去冲,更没倒出空儿挂上QQ。将近中午,才腾出手,上了线。 竟然有老师的留言! 只一句:新的一年,新的小恬,要加油。 我:今天回来才发现,在家多赖了一天纯是给自己攒活呢。 老师:相信你总有用不完的劲儿~【附加一个‘奋斗’的表情】 瞬间被老师萌翻…… |
最近,状态其实很差,只是强自坚强。 叹人间总有不平事。 换了两回状态,老师一一留言了。 老师在昨天临近午夜回复:相逢有日,再遇无期。若见故人,仿佛依稀。 凌晨四点才躺下,想着他的话,却是到了天亮未成眠。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再回他,就没理睬。 便如一桩心事,悬在心里的天涯。 |
老师是个肚子里有墨水、心思细、眼光毒、嘴皮子厉害的人,劝慰我的方式也一贯独到。 有时候,真有点儿烦他。 他说人生长恨,众生皆苦。我也只有沉默着听话的份儿,我也只有迷津自渡。 突然想起去年夏末去上海那次,我记得老师的话,一大早便按图索骥来到了上海美术馆。 在网上查了资料,据说馆藏中有吴冠中的《富春江上打渔船》。 早些年在老师那里看过吴老先生的传记,引发感慨万千,有一次还激动道难以自持地落泪,惹来老师还一顿笑话。 一直期盼能一睹宗师名作,心跳得叫人慌慌的。可惜《富春江上打渔船》没能见到,展出的是《夜航》,也好也好。 |
这些日子以来,老师屡次说起,一定得找时间要和我一起喝酒,好好喝次酒。 我自己的斤两我还是有数的,不过跟老师喝酒……我还真不敢。 不是对自己的酒品不自信,而是,呵呵,仅有过两次“酒后闹事”的前科,都是在老师那里。 一次是新年,从前子贴子里写过,打了电话给老师,照旧聊得热络。事后想来,也并没说错话。 一次是几天前,给老师在QQ上留言,说:我会好好调整,努力工作,你放心,既然确立了目标,我会勇往直前。 确立目标,勇往直前。是老师在毕业纪念册上给我的留言。 而且我还在想,万一喝大了,我得麻烦老师代我爸妈妥善保管我,多糗…… 呵呵,胡思乱想呢,真是的。 |
最近,我太依赖老师了。 太依赖别人,不好。太依赖老师,简直糟透了! 这是毛病,得改。 这是病,得治。 |
今天忽然听爸妈说起:厂家属区规划改造,XX幼儿园已经拆迁了,新盖起了二十几层的住宅。 心理面忽悠的一下。 从前,老师租过那里的一间空教室开画班。 那并不是我们租用过的时间最长的屋子,我却对那里有别样的感情。 其实仔细一想,我们用过的画室里面,后来被拆迁重建了的,这也远非第一处了。 慢慢慢慢的,旧梦觅也无处。 |
我们在那所幼儿园的画室里度过了春、夏、秋三个季节,我能清楚记得那里的草木和陈设,记得看门那位很好说话的大爷。 那天夏天,老师筹办一次画展,从暑假到开学,我、大哲、迪迪几个被他支使得从没安生过。 九月初开学没几天,上午第二节课下课,老师在走廊遇见我了。 他在身后一片嗡嗡的指点和议论声中淡定地揪住我,和我闲聊。 老师告诉我:画展过再两天就要开幕了~ 当时我一个恍惚,竟然忘了自己还在站值周岗。第二节下课是课间操时间,正值人流高峰,楼梯上已经出现了明显而突如其来的拥堵和喧哗,秩序混乱。 显然,引起学生们骚动的罪魁祸首正是——D老师。 |
上学那些年,即使做值周长维持走廊纪律,我也从不大声讲话。 绝不是因为我有多“淑女”,而是我觉得,一来大喊大叫没用不说,还很丢风度; 二来我当真嫌那样喊费嗓子,累得慌。 哪怕这回“生逢乱世”,也只一张扑克脸,不急不徐,清晰地说:大家注意秩序,抓紧下楼,保持安静,间操时间有限,谢绝围观。 话一说完,走廊里人群“哄”地一声笑,渐渐也恢复正常通行速度了。 老师笑笑,知趣地挪动玉步,稍避开学生们的目光。 等人差不多走光了,老师才又晃荡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对他“兴师问罪”,老师就乐颠颠地给我来了个“先发制人”:哎呦呦,没看出来啊,小丫头,挺有刚儿的啊~以前总听人说你是‘冷美人儿’,我就老不理解了,实在想不出你到底哪点儿冷。今天可算是领教着了! 其实他当时那番话,事后想来,信息量和疑点都极多,只是当时的我根本没能力思考。 |
当时我啥米没能力思考呢???? 因为我只愣愣地瞅着老师一头章鱼爪似的大卷发,痴痴地笑。 老师喊了我一声:嘿! 然后自己也乐了,问:你不觉得我这新发型挺好看的么? 我:D老师,你能告诉我你今天怎么了么? 老师言简意赅:嘿嘿,画展,需要一张照片。 可把我逗疯了:我的神啊!就为这,你特意去烫了头发? 老师:不是烫的,做的造型,一洗就恢复了。 我:你……今天早上,就是顶着这么个造型来上班的吗? 老师坦然:对啊。 我:……不对吧?我早上站校门岗,来的可早呢,也没看见你啊。 老师有些小得意地说:你到的早,我来的晚啊,我特意等门岗撤了才进来的。不过——还是撞见吴老头(当时我们学校的书记)了,挨了好一顿‘呲’呢,勒令我停课去洗头。呵呵,我才不去呢,我跟他说,这是工作需要。 我:你狠! 看来老师不得到我正面点评绝不会罢休哇,他追问:你说,我这头发弄的怎么样啊? 我坦言:反正我喜欢。超提气!(那年月“给力”这个词儿还没发明出来呢~~)也很适合你。别急着洗,多挺几天,真的,挺好看的。【我发誓我讲的是真心话!!】甭搭理老吴头儿!对了老师,照相之前再用发蜡抓一抓,你内些章鱼爪肯定看上去更弹性、更美味! 老师笑个不停,一头发卷就像张扬而发散的思绪,四溢,招展若春藤的花枝。 看来这人受到我的一番赞美,很“心里美”呢! 我额手称憾:我们班今天前两节怎么没就你的课呢?太可惜了!! 老师笑的更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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