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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小说]无名者之书[第40页]

作者:askw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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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粉扑得太多了。克丽丝一点也不喜欢母亲身上的气味,这让她不自主地想起摆放了几天,腐败变质的牛奶。
近来,为了掩盖脸上愈发明显的皱纹,凯特琳皇太后特意涂抹了一层厚重的,由牛奶加上蜂蜜调合而成的乳膏。这个配方据说是许久以前,一个很有学问的英格拉布学士的发明,对治疗女性的衰老拥有奇效。不过在克丽丝看来,这东西除了增添了些令人反感的气味外,几乎没有任何效果。
现在,随着凯特琳皇太后表情的变化,那些密布于皮肤表面的岁月伤痕在乳膏下运动着,刻出更加清晰明显的深痕来。
“我只想证实一件事。你的丈夫,佩特罗.提里斯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
克丽丝一怔。莫非她又抓住了什么把柄?“没,没有。”她连忙回答,又觉得这样很可能会让母亲感到她有意隐瞒。“他最近只去过圣堂。”她补充道,“去圣堂祈祷,是每一个虔诚的光明信徒必须的功课。”
“哪一个圣堂?我们的大主教怎么不知道?”
不好,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她的眼线遍布宫廷各处。没想到外表木讷,被她称作蠢猪的大主教也是她的一个暗线。“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去哪个圣堂礼拜不需要得到我的同意。”
“可你是他妻子。”
“母亲命令下的妻子。”克丽丝反驳,她痛恨这门婚姻,更痛恨别人把自愿的帽子扣在她头上。“我从未真正承认过这门婚姻。”
“但是真神已经承认,臣民也已承认。除了神的指令,没有人可以把你们分开。克瑞,你的行为应该有所收敛。”凯特琳皇太后有意劝诫,惊讶得克丽丝觉得她换了一个人。她对我说这些干什么,让我做一个尽心尽力的好妻子?这个也太反常了。她几乎认定自己出现了幻觉。
“母亲?”她轻声问道,但是凯特琳皇太后没有听见,继续往下说。“我希望你尽快生下他的孩子,他王位的继承人,好叫我安心。在这之后,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做你喜欢的事情,我不会再对你的行为有任何干涉……”
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我和孩子都是她通往弗里德斯至高权利宝座的阶梯。她还是那个她,一点也没变。克丽丝被这种可怕的念头压得喘不过起来,疑问瞬间变成了愤怒。
“这件事您就无需操心了。”她大声嚷道,打断母亲的发言,“我再次声明,这一切都是你们违背我的意愿,强迫我去做的。我从未从心底接受过这门婚姻。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真神明天就收回这个成命,放我自(插话)由。”
凯特琳皇太后被女儿的无礼举动撑得满脸通红,口舌钝结。“你?!”她再次剧烈咳嗽起来,比之前的都要严重。
“快叫侍女来帮忙吧,母亲。”她打算就此离开,却又不忍她的痛苦继续延续,“来人!”她高声喝道,一个侍女匆忙进来。
“去叫莫里斯学士来,告诉他,太后的情况不太好。”
侍女立刻转身出去,克丽丝随后也跟着离开。
“克瑞,你能不能……”凯特琳皇太后的声音尖细得像风吹过芦苇,从喉咙深处挤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不要相信你看到的这个母亲,她的一切都是假面具。克丽丝转过身去,把声音赶出脑海,大步离开议事厅。当外面的风吹来的时候,她感到整个身体都清爽起来。不知道她今天对我说这些话是什么用意。克丽丝很清楚母亲的脾气,没有目的的废话她是一句也不会说的。
“陛下,这边。”远远地传来了北方话的口音。一抬头,看见佩特罗.提里斯正顶着大斗篷,在侍从的陪同下匆忙朝这边走。
“等一等。”她叫住他,接着迎了上去。“你去干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弗里德斯国王一脸厌恶地表情,斜着眼睛看着她。
克丽丝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解释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要说。我不是母亲的眼睛,并不代表别人不是。你被监视了。”
“我知道。”国王冰冷地答道,比北方的冰雪更刺骨。“你可以离开了,我还有事。”
“去哪里?”她追问。
“你无须知道。”
“你不说我也清楚。”仿佛是真神擦亮了她的眼睛,克丽丝突然明白母亲为何那样着急了,“你打算不辞而别,偷偷回去,是不是?”
弗里德斯国王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神默认了猜测。
“王后,您不应该知道这么多。”一把匕首从背后横上了她的颈项,“不要说话。”后面的声音冷冰冰地警告。
“你现在可以和我们走了。”佩特罗.提里斯补充,“必须和我们走。”
 
Chapter47 琼安
狭小的祈祷室里既没有座位也没有窗户。唯一的东西是个镶在石壁上的简易木雕圣徽,上面刻着‘真神,信仰之唯一。’这句话。
这是间隐修女赎罪的小屋,其实就是个在墙壁上挖出的浅洞。只能容下一个人呆在里面,窄小得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坚硬冰冷的黑石地面上,一截快要 燃烧到尽头的猪油蜡烛在角落里发出萤火虫般微弱的亮光,颤动的火苗似乎随时都会熄灭。此刻,它正用这最后的生命之火努力照亮这黑暗的空间,直到最后时刻。 在这微弱的昏光中,有个身披黑衣的身影蜷缩在地面上,漠然地注视着一本放在地上的光明圣典——琼安.卡佩特公主已经在诺玛院长的命令下祈祷了一个上午,为 她此前的狂妄言行忏悔。
自从被父亲下令逐出宫廷,来到这个修道院后,琼安几乎每天都会在神灵面前诅咒新王后,那位已经怀孕的勃瓦第女公爵,她所憎恨的父亲的新妻子——艾格尼丝.那瓦迪。她憎恨她代替了母亲的位置,憎恨她博得了父亲的宠爱,憎恨她当着那么多人面污蔑自己的侍女,让自己难堪……但最重要的是,那女人很快就要 成为生下继承人的母亲,让她这个原本的继承人变得一文不值。
“她不过是个野种。”晨祷的时候,琼安对真神默念,“她根本就不是老公爵的亲生女儿。吉德的母亲在迎亲的那天就认出来了,她有着和父母截然不同的墨黑头发,是个乱(插话)论通(chuahua)奸的产物,本身下(插话)剑至极。
到了中午,她又对神灵说,“像她这样卑贱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阿拉尔的王后。真神,您应该多多显示神迹,让蒙住我父亲双眼的障幕被风吹落,早早看清这女人的真实面目,让她和她肚子里的小杂(chuahua)种滚回老家。”
睡觉前,她还要再咒骂一遍。“萨克文思的异教徒都是要进火湖受苦的。真神,求您发发慈悲,拯救我的父亲不要为魔女所惑,做出有悖虔诚信仰的罪行来。让那女人下地狱去,她的那副长相就能证明她有罪,是神灵对通(chuahua)奸者的惩罚。”
她的言辞让同一个寝室里的其他修女害怕,担心传出去会惹出麻烦,就把它告诉了院长诺玛修女。很快,这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老修女就来找琼安,提醒她说话要当心点。
“殿下,您不该对神灵说这样的话。她是王后陛下,您的这种行为无异于叛国。”
但是琼安不为所动。她是父亲的女儿,阿拉尔的公主,没有任何理由去向一个乱(插话)论而生的私生女低头。“院长,我说的是事实。”她立刻反驳,没有一点觉得错误的地方,“真神不会惩罚说实话的人,却会对有意隐瞒的人表示愤怒。”
说完后,她甩手走人,把诺玛修女一个人晾在原地——这是三天前发生的事。
之后,琼安知道诺玛修女召开了修道院会议,具体内容不清楚,大概是用来对付她的。那个老泼妇的理由是,至少在一些爱饶舌的嘴巴出去胡说八道的之前,能筑起一面保护整个修道院安全的坚盾——惩戒诅咒之人便是上上之选。
琼安对此嗤之以鼻,她当然没这么听话,像只羔羊一样乖乖俯首挨宰。她小心地利用公主身份作为保护,不允许那些修女有任何冒犯的行为。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修女们没有任何动静。难道她们害怕了?她猜测,渐渐放松警惕。
早祷过后,她像往常一样准备离开,却发现几个老女人堵住了她的去路。
 
“放我出去,我是公主。”她继续砰砰地敲着铁栅栏,直到声音嘶哑。喉咙的疼痛逼着她拿起那个破水壶,咕嘟咕嘟灌起水来。
她们会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从狭窗透进来的光斑爬到了东面的墙壁上,颜色逐渐变深。那截燃到尽头的蜡烛火苗也从温暖的橙色变成了幽暗的深红,渐渐归于熄灭。 黑暗包围着琼安,把她淹没在恐惧的深渊里。这里没有时间,没有方向,没有光明,有的只是死一样的寂静和刺鼻的尿骚气。我何时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她觉得自 己快要发疯了。
远处又传来脚步声,似乎是朝着这边来的。琼安再次充满了期待,原先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已经一扫而空。
“放我出去,我是公主。”她鼓足了力气大喊。
很快,叫喊声得到回应,她听见了一丝熟悉的人声。脚步的响动越来越大,似乎还夹杂着不少人的吵嚷。可以肯定的是,那声音正朝着这边而来。
 
“放我出去,我是公主。”她不顾喉咙刺痛,继续叫喊。“放我出去,我是公主……”她用尽气力摇撼着冰冷的铁栏。火把映出的亮光出现在拐角的石壁上,晃动的人影随后紧跟上来。粗粗琢磨,竟然有二三十个之多。莫非出什么事了?琼安竭力探出头去,想看个究竟。
“埃莉诺大公夫人,您慢一点。就在前面,就在前面。唉,小心,这里有道台阶。”说话的是诺玛院长,琼安闭着眼睛也能听出她的口音,那感觉就好像有人往水里扔木瓜,又闷又哑。
 
“你做得太过了,院长。琼安就算被父亲赶来这里也是公主,她还没有失去王位的继承权。”姨妈的声音好像天使的喇叭,昭示着苦难的结束。
“救救我,姨妈。”琼安把手伸出铁栅栏大声呼喊,磨痛皮肤的铁屑告诉她这一切不是幻觉。也许是饥饿之后的突然兴奋让血液冲向大脑,她突然感到浑身轻飘飘的,腰部以下全都像融化的蜡烛一样,柔软,无力,麻木。
 
“快,快放她出来。”埃莉诺夫人高声命令,但这声音在她耳中却成了蚊蚋的嘶鸣,“我必须确定她安然无恙,院长大人。任何一点差错都会叫你付出代价……”在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琼安一直沉浸在无边的黑暗中。不过这黑暗却和原先的不一样,温暖,柔软,只是寂静无声。
 
等到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上午。玫瑰色的晨光透过修道院刻满沧桑的窗棂透进来,在她床头浅浅地铺洒一层。埃莉诺大公妃就站在窗口,晨光衬出她黑色的身影。
 
“你这次做得实在是过分。”姨妈转身,绛紫色缀满水晶花朵的裙摆随着她的旋转层层漾开。“你怎么可以这样诅咒王后?”她质问,“在我看来,院长对你的处罚很是宽厚。”
 
“那我父亲呢?”琼安想,他一定不会同意。我父亲从来就不是傻子。他最害怕的就是阿拉尔的王位继承权落入瓦斯曼的图拉努斯家族手中。
姨妈摇摇头,肯定她的猜测。“你父亲这次态度转好不少,他很垂涎于埃松带来的那两块作为聘礼的领地。不过,婚礼必须等在艾格尼丝生产之后才能决定。”
考虑得可真周到啊,父亲。琼安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你依然不放心我会继承王位,要等儿子出生后才能确定把我扔给谁吗?
对于父亲的旨意,琼安另有主张,她不会等到一切都成定局之时顺从地接受。王位,婚姻她都要,还要保证万无一失地到手。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心中酝酿。和以前不同的是,这次,她不打算将其告诉任何人,包括眼前这位口口声声为她好的姨妈。
“你父亲让我接你离开修道院,去埃尔顿宫居住。”
“埃尔顿宫?他没提我什么时候能够回宫吗?”对于那座在山坳里的皇家别墅,琼安印象并不深刻,只记得婚礼前夕艾格尼丝刚到赞布拉的时候,就住在那儿。
“大概要等到王后生产后。”埃莉诺夫人说,“你父亲还有个要求,在那里只能和埃松会面,不许留他过夜。”
“这个我知道。”现在轮到我被赶去那儿了。她悲哀地想,不过即便这样,也比待在修道院好上一千倍。对于这样的结果,说不上令人愉快,却是个非常关键的转折点。“我接受父亲的安排。”她踢开被子,爬下床铺,“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鬼地方?”
“马上。”姨妈回答。
甩掉粗糙厚重的修女长袍和灰色头巾,琼安再次穿起属于公主的华丽丝衣,梳高发髻,戴上宝冠,所有的自信和骄傲又都回到她身上。终于不必像个乞丐婆似地弯腰 走路,事事谦卑了。她冷静地欣赏着自己,镶嵌着无数白色水晶的蓝色裙摆在阳光下灼灼发亮,耀眼夺目。姨妈埃莉诺大公夫人的车队就驻留在修道院门外的空地 上,琼安一刻也不停留,匆忙披上侍女递过的棕绿色斗篷,奔跑过去。
“我不坐车,我要骑马。”她对其中一个大胡子随从骑士喊道,“给我牵匹马来。”
那人转身,朝着身边骑白马的下属侍从招手,“拉夫,把你的母马让给公主,你和克斯合骑一匹。”年轻骑手立刻照办,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琼安。
终于又闻到了自(擦胡)由的味道。她跨上白马,一扫心头多日的阴霾,纵马驰骋。胯下的母马跑得比风还要快,把埃莉诺姨妈和她吱嘎作响的车队远远地抛在身后。要是一直都这样快乐该有多好。她闭上眼睛,任凭轻风扬起她的长发,吹拂她的裙摆,给她插上鸟儿翱翔天空的翅膀。
她们是清晨从修道院出发的,仅仅半日,就抵达了目的地埃尔顿宫。
这座修建在伊伦运河南岸的皇家别墅横卧于一片长满槭树山谷里,恬静幽深,舒适清闲。几个月未曾来此,四周围的树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大部分槭树的叶子落光了,只剩下少些又冒出了嫩绿的新芽,因此先前那种华丽如同云霞的绯红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荡荡的萧瑟和凄凉。
琼安驱马一直走到主堡的大厅门外才停下,她原先的侍女已经早早地站在门口等她。“欢迎公主殿下。”六个人同时行屈膝礼,整齐得让琼安不禁怀疑她们是否为此特意练习过。
“好了,不必多礼,我的房间有没有收拾好?”她侧身下马,把缰绳扔给跑过来的小厮,大步拾阶而上。
埃尔顿宫是座纯白无暇的古埃诺风格建筑,地面上的白色大理石洁净得好似凝结的牛乳,沾上任何一点污浊都会显得异常刺眼。蔚蓝的屋顶比雨后的天空更加纯净, 只是看着,就会有一阵清凉从你背后拂过。如果放在夏天,这绝对是一种极其美妙的享受,但现在时间正指向冬天,清凉也像寒冷一样变得相当不受欢迎。
“真是个鬼地方。”琼安觉得自己仿佛跌进了雪洞冰罅,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她叫来一个侍从,命令他,“吩咐下去,叫他们立即生起壁炉,把火烧旺。”男孩领命后微微一躬,转身离开。她则在侍女的陪伴下朝楼上走去。
新房间在城堡三楼,由四个相互连接的房间构成,比王宫绿塔中的旧居豪华许多。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冷,没有一点温馨的感觉。“生火。”这是她跨进房间后的第一 句话。接着,又命令道,“再去王室库房里弄一块西兰多斯地毯来,把这里所有的地面都铺上。”她环视着房间内的陈设,思考该添上哪些缺少的家居用品。
“琼,我就先回去向你父亲复命了。”刚刚赶到的埃莉诺大公夫人推门进来。她也对这里的寒冷颇感不适,双手拉住羊毛披肩,紧紧地裹在身上,“我想,陛下很快就会准许你和埃松见面。不过你得记住,千万别和他靠得太近,更别留他住在这里。”
“放心吧姨妈。”琼安指挥侍女按她的要求,重新摆放屋内的陈设,“我记住了,一定不会再出任何差错。”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当然不能让它再次溜走,能否继承王位全在此举。
琼安目送姨妈离开,伫立在窗口注视着她的马车缓缓驶出埃尔顿宫,驶出她的视线。“爱丽尔。”她叫来最年轻的女孩,把她带至一边,“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帮我把胡斯主教找来,带他到这里来见我。切记,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公主。”爱丽尔从另一道门悄悄地离开。
等到她下了楼梯,琼安便返回刚才的房间高声喝道,“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厅和房间里的壁炉到现在也没生起火来?难道想冻死我吗?”
“殿下息怒。”埃尔顿宫的总管火急火燎地跑过来解释,“因为木柴有点潮了,所以只冒烟不起火。不过……”这个男人肥厚的脸颊上堆满谄媚的笑容,“我让他们尽快,尽快。请您耐心地再等一会儿,耐心再地等一会儿。”
趁着这个机会,爱丽儿成功地换上女仆的衣服,溜出宫去,没有引起一个人的注意。
 
Chapter48 菲丽安
离开了宫廷后的生活变得极度清闲,每天除了阅读书籍,摆弄花草,再无其它的事情可做。时间一长,菲丽安就觉得胸中闷得像有只耙子在抓,犁出一道道深壑来。
父亲的死因调查再无任何新进展,一切都如同泥沙沉入大海一样不见踪迹。除了吉德临刑前留给她的那点秘密,几乎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她告诉我这是阿苟斯送给她的礼物。那枚天鹅徽章躺在手心闪闪发亮,上面的珐琅质像琥珀一样散发着柔和的棕色光芒。但是……但是……一个疑问在她心头久久萦绕,挥之不去。她是从哪里知道,这是我父亲出事时身上所佩戴的饰物呢?
 
右手托着下颚,嘴角的肌肉在严肃的思考中收紧。现在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已随着吉德的死成了永远不可知晓的谜团。
 
而她所透露的东西,菲丽安既不敢相信,又不愿 意放弃。
 
我一定要查青 正相,揪出那个凶手来。不论他身在何方,为何目的fan下这个罪行,都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首相官邸的二楼西面是一个非常宽敞的大阳台,四周围着一圈种满玫瑰、莫利、百合等诸多香花的大理石花坛。几乎每个月花坛里都繁花锦簇,蜂舞蝶飞, 散发出阵阵馥郁幽深的香气。此时正值四季玫瑰绽放,白色的单瓣小花虽然极不惹眼,但那种浓厚甜美的香味却能够飘出好几里远,早早地就告诉人们它们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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