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雨村故事集[第2页]

西湖船会
今天我们几个人难得聚在一起，我提议临走之前几人来一场西湖船会，胖子当即质疑为什么不是美女加SPA，我没理他，现场来了个举手表决，没想到竟然***二，我和小花两票，胖子和瞎子两票，闷油瓶没参与。
闷油瓶不参与是我意料之内的，但我没想到瞎子竟然跟胖子一伙，我冲他问道：“瞎子，你什么时候好女色了。”
黑瞎子抻了抻懒腰回道：“我就想做个SPA。”
我无奈，只能看向闷油瓶：“哥，要不您抬抬贵手？”后者目光扫过来，抬手指了指我，算是给我投票了。
“我艹，天真，你作弊。”
我一仰脖儿：“我哪作弊了，小哥想坐船。”
“得得得，坐船就坐船。”
于是，几个人到底去西湖租了条船，这船并不算小但五个大男人进去还是显得拥挤，我和小花还有闷油瓶坐一边，胖子和瞎子坐另一边，我们几个其实肌肉含量都大，那船都快被压到吃水线了。船工小哥胆战心惊的往湖心亭走。
我们随意的聊着，不知怎么的就聊到了养老的问题，瞎子表示他现在还没到该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小花说他那么有钱不用想养老的问题，合着这个问题就我该考虑。
我们家自然派出我当代表，我清了清嗓子很严肃告诉他们，我即将要建立我的餐饮帝国，小花听到这噗嗤笑了出来：“你确定你有经商能力？”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在意这话，说我其他不行，我真的就还好，但是我从小就老被人说，吴山居一个铺子你都管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想到这我侧头白了小花一眼：“你别小瞧我，我肯定搞出点名堂来。”
“我哪敢小瞧您，毕竟您一抬手都百亿起步。”
我在心里暗骂小花鸡贼，急忙转移话题：“实在不行我就去给你当保镖。”
小花笑了一下：“搞不好就回来，我养你。”
胖子在对面两眼放光道：“还有这好事儿，能不能带带家属。”
“还有我，还有我。”瞎子在一旁附和。
身旁冷不丁响起一个声音，“他会做好的。”
我瞟了一眼闷油瓶，他半靠在船架上闭着眼睛，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
船里的气氛变得诡异的安静，一时间只能听到船桨拍打水面的声音。
片响，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他做不做得好，我都养他。"我感觉小花的目光穿过我，直直的盯向闷油瓶，那目光一定带着压迫性，但后者从始至终都眯着眼睛，并不理会小花的目光。
小花其实是一个极端不好相处的人，他所有的好脾气会集中起来给少数几个人，你不能说他这是刻薄，只能算是一种强势，是从小用来保护自己的面具，但面具带的太久了就摘不下来了，所以这是融在骨子里的东西，即使对方是闷油瓶，也不会得到改变。
想到这我坐正身体，挡住了小花的视线，讨好似的冲他那边挪了挪，小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又恢复了那种松散的表情，没有继续发难。
后来没有人再说话，瞎子和胖子一左一右看着船外，我在这两尊大佛之间如坐针毡，最后这场船会以腰酸背痛告终，我暗骂这他娘还不如去SP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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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和胖子在院子的小棚里冲凉，这是我们临时搭建的，其实屋子里是装了花洒的，但后来我们一致觉得，在棚子里冲凉才有乡野的感觉，所以几个人一起搭了个简易的棚子。
胖子边往身上浇水边道：“天真，瓶仔好像生气了。”
“不是吧，他老人家还会有生气这种接地气的情绪吗。”
“嘿，小天真，你怎么不开窍呢？你等我给你屡屡，你说干不成就去给阿花当保镖，阿花说不用，他养你，然后小哥就说你不会干不成，这不明摆着他生气了吗。”
“是这个逻辑吗？”
“你去问问瓶仔不就知道了吗，正好他那屋灯还亮着呢。”
我点点头，套了个短裤走向闷油瓶的房间，门是开着的，我象征性的敲了敲，然后直接进去了。
闷油瓶正坐在床边翻看我们一起整理的张家族谱，见我进来了，他把族谱放到一边，静静的看着我。
"小哥，今天小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你知道他的情况，从小就被迫接过家主的位子，如果不强势，会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其实从他船上的表现我就知道他没在意，但我还是解释一下。
"嗯。"说着他冲我招了一下手，我不明所以，还是走到他身边，他抬头看着我，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但他突然抱住了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腰腹之间。
我瞬间僵住了，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这种举动在他身上出现显得及其不合理，根本不在我预想的范畴之内，我不知道我是应该揽住他，还是应该问他怎么了。
就在我思绪胡乱游离的时候，身下的闷油瓶开口了:"吴邪。"
"嗯？"
"我养你。"
我心想，这怎么一个两个都想养我，我是狗吗？但我强烈跳动的心脏马上冲淡了所有想法，我咽了口唾沫，强压着心里的激动回道:"不许反悔。"
"好。"说到这，闷油瓶手臂一紧，随后起身，我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他把我放坐在门边的木桌上，然后脸慢慢贴了上来，我本能的闭上眼睛，与那片温软的嘴唇抵在一起。

灵感源于雨村笔记第二章"西湖船会"，嫩牛五方挤在一条船上

梦
可能人到老年，闲暇时光太多了，总是会想一些年轻时候的事，有时候趁着天气好，躺在院子的躺椅上，一想就是一天。
我经常在想，如果我不那么有好奇心，不那么执着，我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呢？也许妻女双全还在古董店做小老板。
我突然感觉，我好像只是瞎忙活一场，到头来还是自己一个人孤独的走，两年前胖子走了，我和闷油瓶守着他直到最后一分钟。
胖子走的洒脱，他说他先去底下探路，等过些年混个四合院，我再下去找他，我嘴上说你他娘的，别忘把泡脚桶准备好，实际上眼睛已经酸了，闷油瓶情绪也很低落，但是他控制的很好，我知道他只是见惯了这种场面。
屋子里突然安静的吓人，我听着胖子的呼吸声一点一点变浅，直到最后完全消失，我终于忍不住了，走到院子里，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我已经很多年没哭过了，上次哭还是在我妈病床前。
闷油瓶也走了出来，伸手抚着我的后背，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胖子走后，这个院子变得极其冷清，闷油瓶这些天一直在料理家里所有的事儿，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他是有话要跟我说，只是没想好怎么开口。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半个月，有一天闷油瓶见我在院子里晒太阳，他搬个凳子坐在我旁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聊聊"。
"你说吧"。
"我可能要走了"。
即便我猜到了闷油瓶可能是要走了，但当他真说出来，我却有点坐不住了"走？去哪"？
"有些变故，我可能要再去守门"。
听到这我火气突然就上来了，我盯着闷油瓶道:"我就不明白了，那个破门有什么好守的，一切不早就结束了吗？为什么又要去？"
"对不起"。
"你别跟我说对不起，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张起灵要做的事我劝不了，那我替你去，我替你去总行了吧"？
"不用了，这是我的责任"。
"你的责任？我真不明白，都过去几十年了，你还在坚持什么"？
"我会回来的"。
"你觉得我等得到"？
闷油瓶听到这沉默了。
"我不是年轻那时候了，倾尽所有，如约去接你，这次你要是去了，就没有人在门口等你了"。
闷油瓶还是沉默着，我也不再说什么，起身进了屋。
之后又是一段平静的日子，我以为闷油瓶改变了主意，他是真的不去了，没想到半月后，他突然消失了，我在桌上看到他放的一封信，我没有打开。
我好像突然理解了他以前说过的那句话"意义这个东西本身就没有意义"。
走了，也好。
也好……
突然一股子酸楚涌上心头，看来一大把年纪了，终究没活出一股洒脱劲儿。
委屈，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种感觉会在我身上出现，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还是走了？他对死亡是有感知的，所以他知道的，我没什么时间了，或许半年？一年？两年？或许就在明天呢。
可是他还是像以前那样，消失的无声无息，就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
难道我们的几十年还比不过一道门吗？
我坐在窗边，一直到太阳落山，突然感觉到一丝冷风进了口腔，激起我一阵咳嗽，我以为只是简单的咳嗽两下，但这个状态好像牵动了并不好的肺，我的咳嗽逐渐剧烈，感觉到胸腔一阵痉挛，我敲着胸口，竟然咳出一摊血，我脸上憋出一丝苦笑，擦了擦嘴角，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只是可惜...
不能再见了。
--
--
彩蛋
我突然睁开眼睛，惊起一身冷汗，身旁的闷油瓶似乎感受到了动静，把我往怀里带了带，出声问道:＂怎么了＂？
我有点不确定的说:＂你还会去守门吗＂？
＂不会＂。
＂理由呢＂？
＂因为我找到了我的意义＂。

哎，我刚才看了一眼，我发现上面那个味道那篇不全，可能是字数多吞了？我删掉重发。

【味道】
最近喜来眠的生意愈发好了，为了能早日修砌成我梦想中的池塘，我不得不压榨我的员工。
原本我们每天只会准备固定的食材，卖完了就下班回家，现在为了多赚点儿钱，就会采购很多食材，对此胖子没少吐槽我，说我学谁不好，非学小花这万恶的大资本家。
因为现在采购量大了，所以我最近都带着胖子一起去，他骑着摩托载我去。
雨村的夏天气温很高，汗水顺着脖子滴下来，把衣服浸透了，我俩都穿着跨栏背心，肉贴肉的很是难受。
这两年我的嗅觉恢复了一点，但并不灵敏，此时我闻到一股味道飘来，忍不住吐槽道；“胖子你这汗味也太大了，我等会就得被你熏死”。
“小天真，你信不信胖爷给你踹下去，你他娘出汗没味儿啊”。
我真就歪头闻了一下自己，但并没闻到什么味道，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闻不出来自己身上的味道，因为胖子就觉得自己没味，但我还是佯装说了一句“有味儿，香的”。
“你少他娘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当你是黄花大闺女呢，还有体香，来，你胳膊伸过来，我闻闻”。
我把搭在他肩上的手伸过去，他侧头闻了闻，哎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我追问道：“你叹什么气，啥味儿”。
“狗味儿”。
我冲他后背怼了一拳：“你他娘才狗味儿呢，说正经的，啥味”。
“嘿，****味儿你还不信”。
我低头使劲嗅了嗅，胖子大概是听到了，乐了一下道：“行了行了，你没味儿”。
我没好气道：“就他娘知道你骗我”。
“那你怎么还使劲闻呢，不过说真的，我突然好奇，小哥身上有啥味”？
“死胖子，你是变态吧，好奇大老爷们身上啥味道”。
“滚滚滚，那他娘是一般的大老爷们吗，你难道不好奇”？
被胖子这么一说，我的好奇心突然就被勾了起来，虽然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注意过身边这些人身上有什么味儿，毕竟大家都是大老爷们，在我印象中，大老爷们都是臭汗味，不过倒是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小花，小花身上有一股很淡的味道，我也说不好是啥味，就是有点香但却很疏离的味道。
“你不背过他吗，没闻一下”？
“那都是生死攸关的情况，谁有心思关心这事儿，要照你这么说，你还抱过呢，你咋也不知道啥味”。
听到这，我突然就回忆起来，我把他接出来那天，我抱过他一下，我努力回忆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了，按理说我俩身高相当，我抱他的时候，鼻子肯定在他脖颈处，要知道颈部是人体汗腺较为发达的部位，如果他有什么味道，我肯定能闻到，但我完全没有记忆，可能是因为他没味儿，随后我又突然意识到，那时候刚完成计划没多久，我的鼻腔组织是完全坏死的。
“我也想知道，当时硬件条件不允许啊”。
“嘿，我咋把这茬给忘了，那咋整，咱俩赌一个，我猜没味儿”。
我知道胖子说的啥意思，雨村的生活太过悠闲，没开喜来眠的时候，每天特别无聊，所以我俩经常玩儿这种小游戏，比如猜闷油瓶今天吃饭，第一口会吃什么菜，谁输了，等下谁洗碗。
胖子先发制人我真没啥办法，闷油瓶体味总不可能是臭的，我也觉得没味儿的几率更大，但眼下我只能说：“那我猜香的”。随后我想了想接了一句：“这票有点儿大啊，说说彩头”。
胖子想了想道：“谁输了，帮对方洗一个月臭袜子”。
“你那袜子跟生化武器似的，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天真同志，你咋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呢”。
“不是没信心，你说说这事儿咋实现，咱俩去闻小哥？估计刚凑过去，就得满地找头了”。
“能不能别那么夸张，小哥能舍得拧咱俩脑袋吗”。
“那你说咋整，难不成你去闻，你闻到香的，告诉我臭的，我帮你洗袜子”？
“胖爷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很坚定的回了句：“是”。
“我草，天真你今晚想饿肚子吗”？
我连忙否认“不想不想，我不开玩笑呢吗”。
“你放心，这事儿胖爷我指定不去，小哥比较听你的，你上，胖爷把这机会给你了”。
“你可拉倒吧，少给我戴高帽，我可不去，小哥那习武之人，肯定有记忆肌肉，我过去他再反手给我一拳，我不想让原本不富裕的鼻子更加雪上加霜”。
“行，你不去我去，胖爷我皮糙肉厚不怕打，到时候你输了，可别说胖爷骗你”。
我想到胖子的袜子马上投降，声情并茂道：“哎，我没说我不去啊，做兄弟的怎么忍心看着你挨打，这一下兄弟替你挨”。
“你看胖爷鸡皮疙瘩掉没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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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一直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机会去闻闷油瓶，最近生意太忙了，我们几乎回家就洗洗睡了，早上闷油瓶也早早的出去晨练，然后直接去店里开门。
我其实一直在琢磨怎么去做这件事儿，对于这事儿我是很紧张的，但胖子的袜子显然更令我紧张，我幻想过要不要直接跟闷油瓶说我想闻闻他身上的味道，我觉得他可能会觉得我是个老不正经的，然后不理我扬长而去，我还幻想过，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偷潜入他的房间，凑到他脖子上去闻，但很大的可能是我被当成刺客就地正法。权衡利弊下，比起说出来被当成变态我更倾向于被揍。
忙碌了几天之后，胖子提议放一天假，我当然同意，这天下午太阳很大，胖子正在拿水管往自己身上喷凉水

他冲我使了使眼色，我看到闷油瓶正躺在树下的竹椅上睡觉，我觉得我的机会来了，我点点头，冲闷油瓶走了过去，我把脚步放的很轻，走到他身边，他睡颜很安静，人白白净净的，这人身上会是什么味道呢，我不知不觉已经低下头，往他的颈间凑去，我还没到地方，余光已经瞥到一对淡然如水的眸子，他瞳色很深，我老脸一红瞬间心慌起来。
我胡乱指了指身后“是他让我来的”。
我看闷油瓶略带疑惑的看了看我，我一回头，哪还有胖子的影子，我草，这死胖子卖队友。
我一想万里长征都走到一半了，不能半途而废，死就死吧，于是我把这闷油瓶的肩膀，把鼻子凑到他的脖颈处狠狠地吸了两口，我感受到一只手抚到我的后背上，一对发丘指似乎已经摸遍了我所有软肋，我觉得如果现在闷油瓶失忆了，我的脊骨会被他瞬间捏碎。
我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于是我僵持在那里道：“小哥，你听我解释”。
他手下突然发力，把我按到他身上，他闭上眼睛淡淡的说道：“睡觉”。
我心脏怦怦直跳，眼睛瞄向门口，胖子正靠在门框上，吃着冰棍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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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事后，胖子找我聊天，我俩又谈起了这个话题，胖子问我：“这下闻的够彻底了，说说小哥身上啥味”。
“你他娘还好意思说”。
“党告诉我们，要攻坚克难”。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他指了指水池边上的袜子“去吧天真”。
“小哥身上是香的”。
“我说天真，你是不是输不起，他一个大老爷们，上哪香去”。
我用胖子的话回怼道：“他是一般的大老爷们吗”。
“天真，你学坏了”。
我回忆了一下正色的说道：“你别不信，小哥身上有一点点檀木的味道好像还有点类似薄荷的那种味儿，我形容不太出来，反正挺好闻”。
胖子大概见我认真了，所以摆了摆手道：“行吧行吧，算你赢”。
然后我一个月的臭袜子有了着落，不过我并没有撒谎，闷油瓶身上确实有淡淡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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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二
自从闻过闷油瓶的气味之后，我发现我好像变成了一只猫，闷油瓶身上那股味道成了我的猫薄荷，一天不闻就难受，以至于现在我踏进了闷油瓶的房间，讪笑道：“小哥，我那屋蚊子太多了”。
“嗯，过来”。
随后我心满意足的缩进了闷油瓶的怀里，他身子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我揽着他道：“你身上有香味，你能闻到吗”。
他摇摇头，果然人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吗，我又问道：“你闻我是什么味儿”。
他真的凑到我的颈间，仔细的闻了一下道“香皂”。
我恍然，我刚洗过澡，肯定是香皂味儿啊，然后突然感觉到一个温软的东西贴上了我的脖子。

家人们，其实彩蛋二，邪问哥自己什么味儿的时候，我想写哥说小狗味儿来着，但实在有点儿不像哥会说的话，我放弃了

前几段为三叔张家年会短篇的原文内容，摩天轮之吻一定要在最高点烟花绽放的地方

呜呜呜呜最近考古很多问都是很早的了，愣了好久才发现楼主是活的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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