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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墓迷城(HE 接盗八 长篇 瓶邪ONLY 悬疑主搅[第14页] |
作者:土方露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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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楼请戳这里】:http://tieba.baidu.com/p/1380858393 【微博请戳这里】:http://weibo.com/u/1796510751 【微刊请戳这里】:http://kan.weibo.com/kan/3500810638238231 ======================================= 号外:对不起各位,下周工作比较忙,同时升职进入做PPT的阶段,所以下周三暂时停更一次,真的很对不起大家,希望各位体谅工作的人苦逼的生活 ======================================= 第十四章 凶宅再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眼前的屋子无论从设计到朝向与之前见到的那栋楼如出一辙,我不确定里面的摆设是否相同,光看外观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 “那个老板提到瓷娃娃时我就察觉到了,后来看见实物,我更加肯定,原来的凶宅只是一个COPY。” “COPY?那不是和巴乃的水下山寨一样?”我惊呼道:“难道汪藏海也来过这里?” “不不不,你误会了。不过手法相同,一个是小风水,一个是大风水。而且重点不在COPY本身,而是COPY的起因和过程。”小花边说边拿起手电走到大门口,照了几个来回后“嗯?”了一声。 我走过去,就看手电光照到的门梁上有一道刮痕。 “你不觉得奇怪么,门梁上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刻痕?” 那个痕迹的确挺深,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凹槽的边缘非常光滑,不像用尖锐的东西砍的,更像是用绳子或钝器磨出来的。 我把想法告诉小花,他想了想把罗盘递给我,然后抽囘出匕囘首用牙齿叼囘住,身形一跃整个人就攀到门框上。他双脚撑住门框两侧,空出一只手握住匕囘首在门梁上比划了几下,跳下来后将匕囘首伸到我眼前,道:“你看。” 尖端是一小块木屑,我发现木屑中间缠着一团东西,抽囘出来再一看是一小团红色的棉线。 “天津范说他挖出来的娃娃脖子上系着红绳,我检囘查过了,那宅子里每个娃娃身上都有。” 我一开始不明白,但随即冒出了冷汗,“你的意思是这家人全是上吊自囘杀的,就在……门框上?”怎么可能!这个房门最高也不过两米四五的样子,能吊死一个大活人吗? “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不上吊的梁。” 这话让我想起大学时期发生在低年级男生宿舍的一件自囘杀案,一个一米八五的男生用皮囘带把自己吊死在学囘生床的上层铁架上,被发现时尸体的四肢蜷在一起。警囘察说,那人生前采用抱膝的姿囘势,将身囘体悬空后利囘用自身重力勒死自己。只要他中途想放弃,略微舒展身囘体就可以办到,足见寻死的决心有多大。这么一想,吊在门框上也不算多稀奇,只是COPY的目的就绝对不单纯了。 “这种诅咒能这么给力吗?”我问道。 “论分析我不如你,但风水方面我自认可以小吹一把。”小花解释道:“自古以来,风水讲究断风水与做风水,其实是不同的两个概念。断风水的法囘门可以有多种,如八卦、 奇门、心易法、巫术等等,而做风水必须具备过硬完备的风水技术,这通常只有传承,才能得到操控人生祸福、扭转乾坤的风水技能与秘术。” 我点点头,让他说下去。 “这种COPY的机理太复杂,我也只听长辈提过一次。简单点说就如同照镜子,有本体和影子,作为影子的分宅也称为镜宅或影宅,方位、大小、地基必须完全一致,甚至屋里的摆设、盖房用到的材料都有严格要求,一点偏差就可能导致反噬,除非有血海深仇,极少看风水的会使用这种套路。一旦镜像建立成功,镜宅中发生的一切都会还原到本体身上。那几个瓷娃娃额头带血,脖子被人为系上红绳,这是另一种诅咒,和古代扎草人的效果差不多,那么施加在娃娃身上的效果就会全部反弹给对方。” |
======================================= 【原楼请戳这里】:http://tieba.baidu.com/p/1380858393 【微博请戳这里】:http://weibo.com/u/1796510751 【微刊请戳这里】:http://kan.weibo.com/kan/3500810638238231 ======================================= PS:最近忙的事太多,也不能影响更文,哥有你们支持足够了! 第十五章 鲁班锁 我惊讶于他独特的处事方式,就听他继续道:“你不妨把涉及你的部分暂时隐藏,假设人皮偶根本不像你,而你待在杭州也没有来到这儿,事情的发展是不是不受这些因素控囘制?” 小花的一番话如同当头一棒,我立即意识到问题所在。心说对啊,因为之前太过在意村长的对话,反倒让思维陷入一种奇怪的模式,好像所有事情必须和自己挂钩才算合理。最典型的就是三叔找我做替身,我不止一次怀疑自己的真囘实身份,到头来答囘案简单得让人想撞墙。 “我懂了。”我深吸一口气重新调整好状态,道:“我们回到刚才的地方,你提醒对了一点,这点被我忽略了,那就是庚贵失踪的时间。从新九门的队伍出发算起,行动再慢也差不多找到了地方。这期间是否发生过什么不可预料的事囘故,导致猴子的行为异常。” 小花点头:“有这个可能,这个不可预知恐怕不是好事,从另一个方向也能解释人偶为什么会变异。”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果真这样,难道闷油瓶他们遇到危险了?我完全没料到会出现这种状况。 “一切的根源全在祠堂里,我们要想办法找到祠堂。”我道:“我想到一个主意,我们先在这儿忍耐几天,等庚贵自己找过来。” 具体囘内容我没有挑明,我想小花也是心知肚明的,庚贵一旦出现下场不言而喻。他的命运早被定好了,我无法囘力挽狂澜,能做的就是顺着这条线索追寻下去,必须赶到闷油瓶和胖子身边。而且我也不打算通知村长,一是他们不会相信外人的鬼话,二是我不希望这条线索断掉。更准确说,我希望疯囘子早点出现。 说起来有点残囘忍,这绝对是以前的吴邪不会做出的决定,但我接受了太多次的欺囘骗,该变的不该变的早变得一塌糊涂,唯一的底线是我不会去主动害人,也没有丧囘心囘病囘狂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这一点来说,我和其他的盗墓贼还是有区别的,虽然这结论连自己都觉得好笑。 “你比我想的更牛B。”小花道:“既然你打算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全听你的。” “你丫故意的吧。”我笑道:“你早就有答囘案了,想通囘过我再证实一下。这个村子的方位你也定好了,可惜被我压在一条沟下面,对吧悟空。” 小花耸耸肩不置可否,拿出手囘机看了一眼时间后自顾玩了起来。 后半夜我们无心睡眠,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我就和小花坐在村口的溪边聊天,提到挖祖坟的事情,全被逗得哈哈大笑。事到如今,我们已经成为无话不谈的对象了,我没有用“朋友”这个词定义他,倒不是我不拿小花当朋友,就像我无法定义我和闷油瓶的关系一样,我们之间夹杂了各种层面上的关系,不是某个词语能简单概括出来的。 “我在想,汪藏海设计过两座相同的城市,会不会也利囘用了COPY机制?” “换成是他,确实有这个能力办到。”小花把脚泡在水里,“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也许我们考虑的范围太狭隘了。假设,汪藏海已经掌握了某种省事的方法并且用这个方法COPY了两座城市,就像魔兽争霸,你选中一块区域,然后用快捷键在另一区域复制粘贴。” “可前提是我们要得到整个地区的地图才行……”我忽然一惊,“通观全局对汪藏海那种人并不困难,如果他事先知道了全局,而且有一种方法允许这么操作……” |
天啊,我无法再想象下去,如此一来世界对他而言不是尽在掌握了?有可能吗?一个古人,当他得知自己掌握了整个世界的变化,那世界在他眼里和一只煎蛋有何分别? “也没这么绝对,至少我们清楚汪藏海只能复制死物,不能复制生命体,否则天下早该姓汪了。” 嗯,小花说的在理。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前提是COPY机制凑效的话,汪藏海利囘用这个达到其他目的呢。虽然我们不知道他的真囘实目的,但他总不会无缘无故COPY一座湖底城。我在想某个地方是否也存在和张家楼一样的建筑,围绕那个建筑也有和张家一样的家族存在,或者说张家人本身就是机制中的工具或阶段?” 话一脱口我立即后悔了,因为我想到了老痒,如果某天有人告诉我闷油瓶不过是一个幻影,那我这些年的坚持不懈又为了什么?我绝对会第一时间疯掉。 小花看我的表情,皱眉想了一会儿才道:“看得出来,你对那小哥很执着,这种执着甚至走火入魔了。我不清楚你们真正的关系,也无权干涉,但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你对他够了解吗?我不想挑囘拨离间,我完全是站在你的角度,不希望看到你的天真无邪被一点点消耗掉。我之前点过,他一旦出现,你就会把他的事混入到其他事情中,把自己搞得很混乱。你有没有考虑过,他的出现与西沙、考古队有多大关系? “假设没有这个人,你三叔和我父亲那辈人的遭遇会照常发生,可能时间有所不同,但发生是必然的。同样道理,这次新九门的盗墓活动也是必然结果,不管带队的是张易成、李易成还是王易成,队伍都会来到这里,而你的小哥参与进来不过起到了辅助作用。你要认清楚一点——他有自己的目的,很可能最后你和他完全是两条道上的人。” “还有,你确定他对你狗屁膏药似的追求感兴趣吗?这里面的水很深,我建议你先把自身的谜题择清楚了再考虑其他人,不要太执著于那个死人脸,到头来反把自己赔进去。” 小花一口气说了很多,我了解他,他虽然善于表演,却不像胖子或潘子是纯粹外向的性格,他的外向和健谈全用在需要用到的地方,更多时间小花就像闷油瓶一样保持着沉默。 这次他竟然从个人感情出来来企图说服我,对他而言也相当意外了,虽然言囘论有些残酷,但我知道他是真的为我好。 我无力反驳,想想后只回了一句:“有些事情现在错过了,就一辈子不会再去做。” 小花最终没再说什么,我们两个坐到天蒙蒙亮才回去。 之后我们开始了等待,对于我简直是种煎熬,但没有任何办法,这次和巴乃完全不同,我根本不知道闷油瓶和胖子在武夷山的哪个区域,明知道他们可能会遇到不测,而我却必须压囘制住烦躁才能查出结果。 我们做了一个约定,在赖庚贵出事之前不可以经常碰面。小花暂时住在医生的诊所,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主要为了防止村长和村囘民会作出一些不轨的举动,那时不至于两个人被同时一网打尽,反正解语花也能找到各种理由留在医生身边,这让我对他的演技更高看一筹。 我每天从赖月金那里买大米和面粉,偶尔也会买些笨鸡蛋。赖月金为人非常豪爽,一次外出后他很神秘地递给我一小包袱,里面放的是前两次喝到的大红袍的新鲜叶片,我拿起一片闻了闻,表面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甜的味道,比一般的茶叶颜色稍暗。 赖月金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他的好意我不能不领,便拿出随身带的烟回赠给他。 我发现了一个通病,在山区里的人特别喜欢外面带进来的香烟,虽然比他们抽的大烟叶劲儿小了许多,他们还是认为烟卷是一等一的好货。 趁赖月金农忙的时候,我偷偷研究小九塞给我的面具。说真的,我不知道王重阳想干什么,可一想到他接近我带有强烈的目的性,心里像是憋了一口气。每当这时候,我终于了解到为什么闷油瓶爱看天花板了。这个动作以前是他的专利,云彩死时胖子有段时间也这样做,现在轮到我。 我曾查过看天花板的行为,有人说是缺乏锻炼和自信的表现,实践过后我得出不同的结论——那就是可以让大脑完全放松囘下来,什么也不用去想,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自己。长时间持续这种行为会使人上瘾,不仅天花板,盯墙壁也有同样的效果。也许闷油瓶爱看天花板没我想得那么文艺,说不定他只在考虑以何种方式失踪更拉风一些。 我把目光重新转回到面具上,面具的眼睛部位有透孔,明显是为了朝外视物而搂刻的。据此可进一步推断,这个面具确实是佩戴于活人面部的假面,而不是覆盖于死人脸部的面罩。 和在史博家看到的一样,面具上有很多细小的纹路,我曾推测是隐藏的地图或文囘字一类,但是这些纹路交错在一起没有实际意义,所以我想到一种可能性,建筑学的老祖囘宗鲁班发明的一种拼接技术——鲁班锁。 ---TBC--- |
对不起lz 我必须在这个无水楼里水一下 |
刚下班,加班的人伤不起啊伤不起~~ ======================================= 【原楼请戳这里】:http://tieba.baidu.com/p/1380858393 【微博请戳这里】:http://weibo.com/u/1796510751 【微刊请戳这里】:http://kan.weibo.com/kan/3500810638238231 ======================================= 第十六章 判官遮面 鲁班锁,也叫八卦锁,起源于中国古代建筑中首创的榫卯结构(中国拼接技术相当完善了,榫卯技术早在7000年前就开始使用)。后来三国时期的诸葛孔明根据鲁班的发明,结合八卦玄学原理制成一种玩具——孔明锁,民间还有“别闷棍”、“六子联方”、“莫奈何”、“难人木”等叫法。 鲁班锁曾在鲁国得到大力推广,这要得益于它的创始人鲁班,而铁面先生也出现在鲁国,时间上吻合。如果面具的年代真能追溯至战国,一切都说得通了。 我尝试往那个方向考虑,可鲁班锁存在一个问题,每个鲁班锁对应一个特殊的开启手法,施力方向不对是绝对打不开的。 我用小刀一点点将表面的黄金先刮去,尤其是纹路的接缝处,说真的,如果浇注黄金时刻意将缝隙赌死,即使找对了方法也不能顺利拆开面具。我更有深一层的担心,面具假如隐藏了某个天大的秘密,会不会由于方法不对而自毁掉,那秘密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我只刮掉了正面的黄金,暴露出的青铜组织一接触空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空气中氧化,表面迅速附上一层绿色的铜锈。刮掉的金子混合了一种黑色的粉末,散发出淡淡的臭味,有些像食物发酵的味道,如果判断的没错,多半是古书中提到的防腐技术。 我用刷子扫去铜锈,可没几秒钟又氧化出新的一层来。我有点错愕,再尝试了一遍,同样的效果,而且氧化的间隔在逐渐缩短,这说明里面的材质要比外面更纯。照这种速度,没几分钟整个面具就会化成一堆铜渣。而且我怀疑面具里掺杂了某种成分,比如弱酸或弱碱,导致氧化产生的物质正好成为新的腐蚀剂。 看来面具的主人不希望秘密被公诸于世啊,我不敢再动了,托起面具开始思考新的方法。突然间,脑海里产生了一个奇异的念头——我想……带上它。当意识到不对为时已晚了,我无法控制手上的动作,眼看着面具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 面具贴上皮肤并没有金属的质感,像是之前带上人皮面具的感觉,有些厚重且透不过气,可能是心理作用。起初我还能透过透孔看见对面的墙壁,随着时间推移,我的意识逐渐远离自己的身体,像被强行拉走一样。 周围的景象不断在扭曲变形,我听得到外界的声音,明白这里发生的一切,可无法逃脱开,手脚也不听使唤了。渐渐地,连声音也消失了,身边浮现出一团团的黑色,不像人也不像动物,没有固定的形态,有些从身边滑过却抓不住。自己完全被扔进一个虚无的空间,置身一片空旷,我无法形容这种景象,只想到一个词——混沌。 远处有黑色的轮廓朝我靠过来,突出的头和四肢,我判断那应该是一个人。是谁呢?心底涌出一丝触动,我好像以前见过那个影子——姑且先称为“影子”吧,到底在哪见过呢? 我越发觉得熟悉了,思维一旦转移,内心的恐惧反而被压制下去。它不是我经常接触的人,至少不是最近几年,所以不会是胖子、小花、闷油瓶的其中一位。也许时间更久远,我努力搜索着大学甚至更早期的记忆,偏偏想不起来。 影子慢慢接近了我,我动弹不得,但第六感提醒自己绝对不能让影子靠近,好像它会占据我的身体。对!就是“侵占”,或是“控制”!我似乎想起一丁点了,可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
我现在的状况如同一只捆在案板上的绵羊,黑影触摸到我的心脏部位,一股不可思议的感觉从皮肤传入身体。我知道它接下来要干什么了,它想替换我。我以为它会整个趴到我的身上,像鬼附体一样进入我的身体。然而,它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稍微停滞了一下,然后形体发生变化。 首先是颜色越变越深,我赫然看见影子某个部位的黑色开始褪去,呈现出另一种相反的颜色。我紧盯住变化的位置,那种颜色太熟悉了,我忽然明白了,那正是被接触的我胸口一小片皮肤。 黑色从胸口渐渐扩大,我注意到自己的皮肤也在变暗。操!就是说我身上的颜色在转移!我终于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不是身体被侵占,而是被替换的恐惧——被另一个个体彻底抹杀掉。 “锵锵锵锵!” 耳边响起急促的敲锣声,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整个人像触电般腾地蹿了起来,只听“啪哒”一声,面具应声掉在地上。 我喘着粗气,大脑一片模糊,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刻也记不起来了,除了心脏砰砰跳个不停。我愣愣地看着掉在地上的面具,心说他娘的怎么一回事?我刚刚带上它了?面具的双耳没有打洞,我是怎么带上的?带上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伸出两只手在前胸上反复摸索,幸好,不多不少全都在。下一秒马上被自己的举动吓着,妈的我在检查什么?我想证明什么?不是在找吻痕吧,难道老子被一只面具强X了? 这时赖月金推开门冲了进来,对我喊道:“出事了!” 我先是一愣,半天才消化他说的话,一跃而起跳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肩膀道:“你确定?” 我的问话太过直白,虽然我真正的想法只是想确定而已,这话映射到他耳朵里恐怕变成另外一番含义了。赖月金很奇怪地看着我,“你知道了?”显然他认为我清楚发生了什么。 我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马上改口道:“是啊,我朋友吃过药了?” 赖月金表情一松,揽过我的肩膀道:“不是你朋友,先过去吧,大家等着呢。” 谢天谢地总算打消了他的疑虑,我收拾好包袱跟在他身后一起出了门。赖月金带的路正是凶宅的方向,我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心里不由一丝窃喜,心说比老子预想的早了一天,大兄弟先谢谢你了。 赖月金并没有走到凶宅前面,而是离开相当远的距离就停了下来,我看见村长和几位上年纪的老人也在那里,村长的脸色非常难看。 大家全站在那里交头接耳,村长见村子里的人**差不多了,便咳嗽一声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道:“庚贵吊死了。” 人群里顿时发出骚乱,村长拍了几下巴掌,等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继续道:“是大栓家的今早在庚贵家门口发现的,最近村子不太平,娘们儿们在家安分守己点,带好孩子,尤其天一黑都别出门了,那几个爱搓麻的也都给我消停几天。还有,你们几个年轻的把庚贵家护起来,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你、你,过去帮忙把人解下来。” 从人群里又出来两个年纪轻的跟在村长后面,因为距离远,我只看到房子四周的大树拴上布条做成了一道临时的围栏,赖一发两兄弟也在门口守着。 村民们听完村长的话全部散了,小花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衣角,我们装作去赖月金家拿东西,实际他带着我绕到一户人家的后面,那里有个高出平地的小山包,旁边还有一棵歪脖子树,正对着庚贵家的大门,我们就藏在树身和土包的后面。 小花拿出望远镜调好焦距后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心里打了个哆嗦,只见门框上挂着一条红色的影子,风一吹,在那里荡来荡去。 我把焦距拉近终于看清了,那是一个身穿红色棉袄头发长到打结的人,正是我之前遇到的疯子。最后一次见他时他没有穿任何红颜色的衣服,也不知从哪里找到那么一件棉袄。 小花也用望远镜看了看,之后皱着眉头不说话。 “该死的全死光了。”我道:“那房子不让外人靠前,说不定里面有咱们要找的线索,要不晚上摸过去?” 小花摇摇头,道:“咱们好像疏忽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小花靠在山包包上,对我道:“我在想,是谁把尸体挂在门框上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心里一紧忙问道:“不是他自己吊死的?” “吴邪,你见过多少死人?” ---TBC--- |
#双蛋节送福利活动开始咯# 活动详见微博里的段子,顺说定迷城的微刊才可以哦= =。 ============== 【微刊】http://kan.weibo.com/kan/3500810638238231 【微博】http://weibo.com/u/1796510751 【活动详见微博,找不到查一查= =,明信片图案随机选,非瓶邪】 ============== 一年前的今日《盗墓迷城》第一个字下笔, 一年后的今日《盗墓迷城》继续坑爹拖稿。 庆祝文章诞生一年,庆祝世界末日平安度过, 庆祝元蛋剩蛋双蛋临门,特免费发送20张明信片,附赠坑爹作者寄语。 (不自留寄语的,一律写上【土方露儿是总攻】字样) PS:本周更新预告: 因为年底公司部门开始吃饭,我们周二周三公司组织聚餐,恐怕会很晚,周五上午PPT升职报告(虽然说没多大希望= =),所以这一周恐怕没有时间码字了,周三暂停更一次,周六回归。谢谢乃们的支持和谅解! |
为出差忙活了一天,来晚了。 PS:1月5日去大阪,预定3月31日回来,因为在鬼子国加班很变态,所以一周双更恐怕无法保证,暂定一周的周六更新。感谢大家这段时间一直支持,这种拉锯战且清水的文章恐怕很多人都跟不下去了,这一点也表示非常抱歉。 我在想,如果出差这三个月影响了人气,加上巨大的工作压力,也许真的会坑掉迷城这部作品,所以大家喜欢的话请多多支持O(∩_∩)O~。 ======================================= 【原楼请戳这里】:http://tieba.baidu.com/p/1380858393 【微博请戳这里】:http://weibo.com/u/1796510751 【微刊请戳这里】:http://kan.weibo.com/kan/3500810638238231 ======================================= 第十七章 真相了 小花的提问让我一时接不上话,谁他娘的没事接触死人,前几年在墓里倒是亲眼见过意外死掉的,加起来也没十个手指头多。 小花听完我的话,道:“我从小到大见过的死人能排成一个连,什么样的都有,所以我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上吊死的。” 我叫他别卖关子了,小花把望远镜重新给我,道:“你先看尸体的手指,看到了么。通常上吊自杀的人手指不会出现这么大的弯曲度,你看庚贵的手指,十个指头全磨破了,说明死者生前经历过激烈的抵抗。” “所以他才会用力抓住绳子?!” “不错。你再看脖子,有两道勒痕,一道在喉头偏下方颜色较深,呈环形水平状,是典型的勒沟。还有一道在靠近下巴的地方不太明显,索沟有中断的现象,没有出现明显的暗红色尸斑,就是说尸体是先被人勒死后吊在门框上。” 我听得心惊肉跳,转念一想也对,那疯子明显神智不清醒了,他从哪里找的红棉袄穿上?再退一步说,就算他从某户人家偷了棉袄,可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刚才却没有人汇报衣服被偷,那么不是偷棉袄的人家故意隐瞒就是村长提前打好了招呼。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我恍然大悟,有人想推动诅咒发生的进程所以才快速杀死了庚贵,不管他或他们从何处得知拷贝娃娃的真相,这个村落都隐藏着一个可怕的秘密,而目标正是我和小花。 我把推测说出来,道:“我无法确定真伪,毕竟我不是搞侦探出身的,但我猜凶手等不及了,他暴露出一个最明显的破绽——时间,一切出现得太过巧合了。” 小花道:“人心比鬼神更可怕,这村子不能再待了,咱们今晚就走。” 白天离开更容易引起凶手的怀疑,我和小花约定晚上全村人睡熟了再伺机溜走。 我回到屋里把该准备的很快准备齐全,因为长期做古董生意,我喜欢东西都码放地规规矩矩——这是我长期养成的一个好习惯,所以有人动过我的东西我很快能察觉到。记得以前下地时,遇到紧急情况我总是第一个把背包整理好,然后看潘子和胖子在那里手忙脚乱边收拾边互相揭短,一次胖子误把潘子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包里,穿了两天才发现,想起来那时的光景现在不会再重演了。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约定的时间,我听赖月金的呼噜声已经打响,便摸起背包蹑手蹑脚走了出去。因为白天的事件,村里早早熄了灯,前两天还能听到几户人家传来打麻将的声音,现在整个村子融进夜色,连狗叫声也没了。 我和小花定在村口的小溪边碰头,从赖月金家出来我走上了一条石板路。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我在前面走着走着忽然就察觉出不对劲了,低头一瞥,身后两米处居然多出一个人影。 操!这么快就被盯上了!我心里暗骂道。 那影子一步一步靠过来,手里似乎拿了一根棍状物。我弯下身子假装系鞋带,同时观察身后,那影子没意识到我想干什么,还在错步往这边移。我等他走的稍微近些了,猛地抓起一把地上的土朝那人的脸部一丢,然后用力一蹬腿直窜了出去。 |
后面的人没防备,被眯了眼睛拖慢了速度,正好给了我充足的逃跑时间。这两天在村里散步,对周围的地形多少熟悉些了,我围着平房七绕八绕尽量搅乱对方的步子,很快后面再没了动静。 看来把他甩开了,我大舒一口气,忽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胸口扩散开,像许多细小的棉针刺进肺部,我立马直不起腰了。 这时前面传来几声干笑,两个人不紧不慢从阴影中走出来,笑道:“我就说嘛,激烈运动就会发挥作用。年轻人,对不住了。” 我刚要抬头,只见一根棍子横向扫过来,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就软了下去。 昏迷时有人在拍我的脸,一下一下手劲不轻。我似醒非醒,感觉到两边脸颊火辣辣的,额头也突突跳着疼,估计那里肿起来了。眼前有火光闪过,晃得眼睛疼,我眯起眼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棵树上,周围点亮着火把,前面站了五个人。 从衣着我判断出他们的就是耙头村的村民,但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因为每个人都带着一个奇怪的面具,像萨满教里巫师带的那种。 拍我脸的那位半蹲在我面前,仰头从下往上打量我,见我睁开眼了,就用一种近乎尖锐的声音叫道:“醒啦,他醒啦。” 其他人一听纷纷凑到我面前,准确点说是跳到我面前,踩着一种很奇怪的步子,动作如同马戏团的小丑,看起来相当滑稽。脑子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在模仿猴子平地走路的姿势,连说话的口气也是。 我眼前挤满了各种表情的面具,就听稍远的一人喊道:“把锅支起来。”他的声音沙哑,而且动作也比其他人迟缓,我眼睛一亮——那件衣服我白天见村长穿过,操,原来是这老家伙在搞鬼! 不用说赖家兄弟也在里面了,不知道赖月金在不在,我判断应该不在,这几天的同居生活我对他的脚臭味感触颇深,如果在我肯定第一时间能察觉出来。 两个人跳到一口大黑锅的前面,锅是平常烧饭用的大锅,下面支起了一堆柴火。一人拔下火把扔进柴火堆里,渐渐地火势起来了。 大锅上扣了一个锅盖,从我的角度看不到里面放了什么,我心说不会是胡萝卜和咖喱吧,他们要把我煮了吃了?妈的老子又不姓唐。 我四处打量,发现除了我之外再没有小花的影子,心里稍微放松了点。太好了,说明他没被这群疯子抓住,只要他逃出去肯定会想办法救我。 村长没有给我更多时间思考,他用烟袋挑起我的下巴看了看,也同样怪叫道:“像!真像!”然后转过身对其他人吹了一声哨子,那几个人乖乖跟在村长后面走到一片林子的阴影处,忽然全部跪下去,郑重其事地磕了三个响头。 我这才注意树林里露出一小片房屋的屋顶,是很早之前的建筑风格,房屋的前后两角各立着一个石头柱子,顶端是用石头刻成的小兽,与石柱连成上下一体,从外形看不出具体是什么动物。 如果我没猜错,那里就是他们口中的祠堂。 锅里开始冒起了白烟,接着响起咕嘟咕嘟的声音。几个人侧耳听了一会儿,村长走过去掀开盖子,抄起一根木棒在锅里搅了起来,他搅了几下后点点头,我定睛一看,木头前端已经变黑了,更多黑色粘稠的液体滴下来——是沥青! 我脑海里闪过村长提到他大爷爷给猴子剥皮的整个经过,全身的汗毛立马竖了起来,心说不会准备给我剥皮吧。 想法一出我立即惊醒过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村长他们之所以放任我和小花在村里随便走动,是早打算好了找机会剥我的皮。因为我和祠堂里供奉的猴子面貌相似,在他们的认知里,只要找到差不多的皮囊重新做成人皮偶,就能帮村子度过一劫,所以才迫不及待抓住庚贵然后杀死。 恐怕在遇见我之前他们只是单纯地想找到疯子而已,见到我本人才动了杀心,换句话说庚贵是因为我才妄送了性命,一想到我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心里不免过意不去。 “开灶!”村长高喊了一嗓子,眼前几个人好像打了鸡血,在原地又蹦又跳,嘴巴里不知嘀咕些什么,接着两个年轻人端起锅慢慢朝我走过来。 远远地我就闻到沥青特有的臭味,甚至感到扑面而来的热气,我心中骇然,这一锅从头到脚全浇下去,我的皮肉瞬间就烫熟了,到时别说是皮,骨头架也够拉去做个标本,光想想就够让人心惊胆战的。 突然树林里哗啦啦一声响,几乎是一瞬间,祠堂的木头门砰地飞出几米远,咣当一声砸在那群人中间,那几个人当场被砸蒙了,锅子也被砸翻在地,黑色的沥青流得到处都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见一个灰白色的庞然大物从天而降,一跃跳到我们面前,尖叫道:“嘚!你们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TBC--- |
201314这一天所有明信片全部送出,附赠我感谢的话,感谢大家2012年不懈的支持和帮助。 这是临走前的最后一更,周六下午4点的大巴,周日晚上到达大阪, 因为鬼子国加班疯狂,下次更新只有下周六见了,大家一定不要忘了我QAQ PS:这章借鉴了藏海花里几天不吃东西的梗。 ======================================= 【原楼请戳这里】:http://tieba.baidu.com/p/1380858393 【微博请戳这里】:http://weibo.com/u/1796510751 【微刊请戳这里】:http://kan.weibo.com/kan/3500810638238231 ======================================= 第十九章 猫变 我心里咯噔一声随即猜出点苗头,再看胖子的反应,心中的不安又加重几分,可又不敢急着下定论。 胖子也是搓着手不回答,我实在受不了他的磨叽样,正欲开口,小花“嘘”了一声示意我们别说话,我看了看小花的眼色,不知道他有什么用意,就听四周响起悉悉索索的响声。 声音十分密集,周围的树枝小规模骚动起来,我屏住呼吸看着对面的树丛,忽然黑暗处亮起一盏绿色,紧接着第二盏、第三盏……霎时数十双碧绿的眼睛出现在树丛后面,冷冷和我们几个对视着。 我心里嘀咕别是遇到小型猛兽了,就听空气中划过一声凄厉的猫叫。 猫叫一声高过一声,我们当场就傻了,接着四面八方走出许多只颜色各异的猫。这些猫野惯了,此时一点也不怕人,相反迈着猫步不发出任何动静,两眼直勾勾盯住我们的方向,很快把我们包围在中间。 和猫干架倒是头一遭,我虽说不害怕,也自信能战胜它们,可猫毕竟是畜生,牙尖齿厉,眼下几十只一起扑上来也够人受得,我不想帅气的脸蛋被挠成猴屁股。 我和小花、胖子慢慢靠拢在一起,胖子打算把香炉给我当武器,我一想在他裤裆里放过死活也不肯要,只抽出来一支火把来暂时防御。小花脸色也不好看,我心中多少平衡点了,如果受了伤他比我更吃亏。 “老实说,这些母猫是不是你引来的?”我问胖子。 “放屁,你胖爷我天生只吸引美妞,我看八成是冲你发小来的。” “都闭嘴。”小花喝道:“是人皮,那张人皮把野猫吸引过来了。” 经他提醒我才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臭味,而身后的胖子身上也有这味道。 小花也明白问题所在了,就听他大喊一嗓子:“离那头胖子远点。”话音未落已经开始行动,他一脚踹开胖子,那些猫像炸了营般嗷地纵身朝胖子跃了上来,他身上瞬间挂满了数只斑斓大花猫。 “你顶住,我引开他们!”小花挑起地上的人皮三窜两跳跑到树丛里,他身子骨灵活,可猫的速度也不慢,十多只大猫轻身一扭立即跟了上去。 更多的野猫被人皮吸引过去,极少数还咬住胖子不松口,大概是饿急了。我冲过去用火把烧猫的尾巴,胖子的脸上胳膊上被抓出十几道血痕,他抹了一把脸完全不在乎,像踢皮球一样一脚踢飞了几只,两只手也不闲着,抓住那些小畜生的颈皮使劲往地上砸,手下一点也不留情。 两个人对付十几只猫绰绰有余,很快围攻我们的野猫被击溃了,地上躺了不少猫的尸体,有的头骨碎成了几瓣。 |
小花那里的猫叫声不见降低,我来不及放松,就听远处的树林里响起更剧烈的沙沙声,我和胖子对视一眼,两个人脸色均是一变,这时小花也跑回来,神色慌张道:“快跑!大部队在后面,估计半个山头的猫都过来了!” 我一听也慌了,猫的耳音最灵,大批的野猫叫得此起彼伏引来更多的同伴,无非都想要饱餐一顿,几十只还好对付,几百只硬拼绝对是不行的。 胖子殿后护送我们离开,我瞥了一眼在地上昏迷的村长,问:“他怎么办?” “别管他,逃命要紧!”小花道。 “不!留着他,对我们有好处。”胖子把王八扔进我怀里,捞起村长一把扛在肩上,“拿他当人质,关键时候还能丢出去推延时间。” 我佩服胖子的果断,心说他也是个狠角色,脚下也不敢犹豫,飞快朝树林另一个方向跑去。 猫吃死人是很罕见的情形,抗美援朝纪录片里就有几只野猫把一个美国大兵的脑袋啃光了的记述。后面的喵呜声越来越亢奋,我禁不住好奇往后一瞅,斜后方黑压压一大片,借着火光我看到无数只野猫集中在一处,争相撕咬着同伴的尸体。 我猜那张皮和尸体不够填饱这些畜生的胃口,果不其然,不到半分钟有几只抬起了头。 “喵嗷——” 所有野猫像得到了指令,齐刷刷看向我们,如同商量好了,下一秒像是离弦的箭冲我们扑至而来,后面几百盏小灯似的猫眼在黑夜中散发出野性又诡异的光芒。 我们慌了手脚,脚步也不利落了,小花拾起一根树枝对胖子道:“快脱衣服!你身上也沾到味了!” 胖子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关键时刻也不含糊,一手扛着村长,一手把衣服撕扯成布条。他一路撕一路扔,小花用树枝挑起来一路扔,尽量扔到够高够远的树枝上。 猫部队被破碎的衣服吸引分散成几小股,一来二去后面渐渐没了动静。我们跑出去一大截才敢停下来,我看天边开始泛白,才明白这个恐怖的夜晚终于过去了。 胖子跑到最后身上只剩下一条小鸡内裤,刚才小花让他褪下来,他拼命抓住说什么也不肯就范,还说绝对不能便宜外人,现在冻成一团一个劲地打喷嚏。 我也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风一吹浑身直打哆嗦。我想起行李全扔在村子里,现在回去拿肯定是找死,只好搓着胳膊问小花怎么办。 “跟我来。”小花带我和胖子走上一条小路,最后停到一棵大树下面,他用树枝巴拉开上面的树叶,从树洞里掏出所有的行李。 “你早有准备了?”我惊喜道:“你怎么没中招?” “他们在用的碗和筷子上下了毒。”小花道:“这招我早用烂了,所以背地里抠嗓子眼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去。” “这么说这几天你一直饿着肚子?” “这算什么,一周不吃不喝的时候也有,躲墓里几天不排泄也没问题。老一辈都这么过来的,你爷爷还跟尸体住过一段时间,这就是盗墓贼的生存本能,我刚开始也不适应,习惯就好了。” 小花说这些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听了直乍舌,天!照这样下去他的内分泌系统绝对紊乱至极。我又想起闷油瓶,似乎也很少见他在墓里排泄。 “这种毁人的做法胖爷我从来不干,该吃就吃,不过看吃什么,饥荒时老子连死人肉都吃过,实在不行了就吃自己的大便。”胖子道:“这叫自产自销。” “你的大便绝对全是油水,吃一口就能撑一天。”我正拿出一块饼干要咬,听他说完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小花拿出水壶喝了一口,道:“我第一次下地时正巧赶上中秋节,那个墓地方不大甬道也浅,我记得特清楚,从石头缝里探出几朵小野菊花,我和几个伙计就坐在墓室的棺材上啃老黄瓜赏菊花。” 我也回忆起第一次下斗时的情形,心里面感慨万分,那时三叔和潘子还在,我除了害怕更多的情绪是兴奋和好奇。后来发生太多的事,逐渐地我对墓地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抗拒,可现在为了解开那些谜题不得不克服自身的抗拒,继续硬头皮走下去。 我们简单吃了干粮,开始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现在胖子在这儿,说明张易成的队伍就附近不远,我一直想知道胖子为什么会单枪匹马跑到这里。 胖子道:“准确点说我把小哥弄丢了。” “妈的又丢了?!”我一听就火了,“我就知道把你和他放一块准没好事!”这闷王平时就喜欢神出鬼没,现在又丢个干净彻底,我心说如果我是做娘的,有这种败家儿子非被气死。 “很显然,你和我都不适合小哥,你和他一起他就搞失踪,我和他一起他就挂单。他应该找一个鼻子灵的伴侣,不管走多远一闻准能找到。” “拉倒吧”我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这么干坐着吧。” “当然有办法,胖爷我把路线图都记好了,你们跟着我走准能找到大部队。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趟可凶险,不想死的现在可以滚蛋。” “这里没人滚蛋,你先说你的方案行不行的通吧。”我道:“别又弄了一副地图,你以为自己是人肉GPS,就算天蓬转世也不能这么糟蹋。” “当然不是,老子这回绝对是硬货,沾小哥的东西我从不打马虎眼,你们就请好吧。”接下来由他带路,我们立即出发。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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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了,39.6,从昨天躺倒现在太难受了,没人管没人照顾,拿着凉水擦擦还能降温,我想回家 ======================================= 【原楼请戳这里】:http://tieba.baidu.com/p/1380858393 【微博请戳这里】:http://weibo.com/u/1796510751 【微刊请戳这里】:http://kan.weibo.com/kan/3500810638238231 ======================================= 第二十一章 对峙(下) 那村长还在迷糊中,垂着脑袋也不说话。胖子是真急了,我看他眼睛都红了,这样下去肯定闹出人命,山里的山民没见过这阵势,顿时被胖子一通吓唬灭了气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赖一发他们将目光转向我,瞧这架势今天不想出办法是绝对过不去的。我暗骂一句,清清嗓子道:“我们不难为你们,只要到了安全范围就放了你们村长,咱们各退一步。你们别乱来,否则没得谈。” 小花快速把竹竿往岸上一撑,筏子顺势划向河心,那些村民纷纷涌向岸边与我们保持对峙状态,并且沿着河岸跟我们的筏子一同前进。我让小花赶紧划水,同时对胖子使了一个眼色,胖子会了意,手下忽然下了狠力,村长一下子翻了白眼。 “你们不要跟过来,我的兄弟下手可没轻重。”我努力回想港台片里黑社会老大的范儿,让自己尽快入戏看起来更凶悍一些。 开始村民们不买账,回道:“你们不放了村长咋办?” 我一想也对,这样僵持下去总有一方不是妥协就是爆发,如果村民们爆发了,他们舍了村长拼个鱼死网破或真开了枪我们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们不能真下手杀人,趁现在没逼急对方,我的脑子迅速运转起来。 村民们也不着急,仍然不紧不慢跟着船的方向。 我看着岸上的人,总觉得事情大大得不妙起来,怎么说呢,村民们的紧张感逐渐变淡。照理说我们离河心近了,逃脱的几率增大,对方的立场更加不利才是,可岸上那些人反倒不急了。难不成布了个局想引我们入套?不可不防啊。 再仔细一看,不对,赖一炮不在人群里,我重头回忆一遍,好像自始至终没见过他,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心说糟了,这种场合他做侄子的不出现太不正常,绝对有猫腻,便对胖子和小花道:“可能有人先潜水了,要当心他割断绳子。这个距离他憋不了太久,肯定用了在水面呼吸的方法,我们留心水面有没有草棍。” 经我一说,那种背后被人盯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小花也不划船了,我和他紧盯水面,胖子挟持村长继续和岸上对峙,防止有人放冷枪。 水面一片平静,一点波纹也没有,更没有竖起的草棍或者吸管,我很想闭上了眼睛去辨别周围是否有莫名的声音,可现实情况不允许,我心跳加快又观察了一会儿,一无所有,我甚至怀疑最初的判断是不是错了。 我又往岸上看了一眼,哪里有个点让我很不舒服,仔细一想,突然就发现不自然的地方。这个地方隐藏的太微妙了,以致我们一开始理所当然就认为应该这个样子,实际上我们“自然”的逻辑思维恰巧帮对方掩盖了不自然。 首先,岸上的每个人挨着非常紧密,通常这种场合,人们会理解为全村男女老少全部聚集过来了,而这是第一个不自然的地方。 再有,那些人跟着我们的船一直走动不假,可岸边有树或草的地方所有人都朝一个方向运动。说得再具体些,就是前面出现遮挡物时,那些人会集体绕过去。不自然的正是“集体行动。” 我刹时清醒过来,对小花叫道:“快!把水搅混了!那人就在水下,他的呼吸器在岸上,在那些人手里!”来不及细解释,我抢过胖子手里的竹竿就往水里插,边插边用力搅和,水面很快变得浑浊不堪。 |
发烧好了,但咳嗽一直没好,尤其晚上咳嗽睡不着觉,我没找到卖咳嗽药水的。 感谢大家这些天的关心,我通常在日本加班到8点,到家正好9点,再自己做饭收拾恐怕没有时间一一回复大家了。所以为了多码字,我可能不能按时回复留言,请大家见谅。 今天和鬼子们去吃炸串了,味道不错,我不小心把一整个鹌鹑蛋吞了下去,吓我一跳= =。 日本电视很变态,今天看到一个节目是一个男的用皮鞭抽打另一个,然后两个人在水里实验是否有同样疼痛的效果,其中一个人穿小内内,被打的光PP,前面有个禁字= = 话说日本的男人们也化妆,比如擦乳液,指甲油,修眉毛,头发弄得都和刚睡醒一样,染发+喷大量摩斯。我在这里看到每个日本男的总想到搅基= =难道是看那啥太多了= = 今天提前更一天,周末赶紧打出下一章,一周一次再次对不起大家啦 ======================================= 【原楼请戳这里】:http://tieba.baidu.com/p/1380858393 【微博请戳这里】:http://weibo.com/u/1796510751 【微刊请戳这里】:http://kan.weibo.com/kan/3500810638238231 ======================================= 第二十二章 胖子的小聪明 胖子意犹未尽,一路上仍在哼哼各式的小曲,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小花也意外地唱了一段花鼓戏,胖子边划船边帮忙打节拍,整个旅程一点也不单调。倒是我这个半大闲人只能充当人肉行李架,老实在竹筏上面看守行李,多少觉得自己有些没用。 武夷山最有名的景点要数九曲溪了,两岸是典型的单斜丹霞地貌,分布峦岩壑间和深刻的断裂方向控制下,形成深切河曲,在峰峦岩壑间萦回环绕,曲率达1.9公里。 胖子带我们走的水道比九曲溪绕得多的多,两岸全是陡峭的悬崖,直上直下,人从下面向上望去,只能看见天空成一条线。路过个别转角时需要前后两个撑船的一起使劲,劲道又不能太过一致,稍微掌控不好就容易侧翻。 胖子和小花配合得还算默契,适应几个回合后基本上掌握了技巧,前半段路程没费多少气力。 又行进了两个多小时,水路变得越发难走了,多数转弯处水流湍急,根本拿捏不了平衡,稍不小心筏子就卡在拐角处,竹筏再结实也不如船那样是个整体,力气用大了很可能导致筏子一撞就散架,需要第三个人在水里帮忙推一把。 我充当了一路的思考者,这种时候终于轮到我上场,因为要做好随时需要下水的准备,我大多数时间只穿了一条内裤泡在水里,即使坐在筏子上也不敢放松。 好在夏末气温不算太低,只是一直泡在水里小腿和脚的皮都起皱了,拿太阳一晒特别难受。在水里面推筏子也十分耗体力,我的腿抽筋了两次,推到最后实在受不了,干脆趴在竹筏上装死,说什么也不肯再起来。 胖子见我这幅德行直骂没出息,干脆也一屁股坐下去,找我要了根烟点上。他累得满头满身大汗,胸口的几斤肉看得一清二楚,手上的泥和着汗水在脸上一摸,搓了一脸的黑印子。胖子并不在乎,撩开衣服不停地扇风,可脑门的汗没减少反而淌得更多了。 这种情况只说明一个问题——胖子心里着急又不能轻易说出来。 其实我也非常着急,急得快生烟了,如果有架直升机,我恨不得直接开到闷油瓶那里,把他和六子绑好逮回来。但再着急路也要一步步走,况且我预感后面的路并不容易,必须保持充足的体力和脑力才行。所以对于闷油瓶他们是否遇难,尽管我百分之二百想知道,但胖子选择沉默必定有他的道理,我只能强压下内心的慌乱尊重他的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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