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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瓶邪《我怀念北方的落叶》(瓶邪唯一,微虐,HE)[第4页] |
作者:兰因絮果啊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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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他盯着长白山看了很久,我也陪他站了许久。他这样子和方才在街边时一样,眼神放空,没有焦距。我有点担心,但想到他说过,让我陪着他站着就好,所以我没有叫他。 他回过神的时候,太阳已经细落。 “走吧。”他说。 “嗯。” 我们回了旅馆,回去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小哥,你想吃什么?”今天一天只吃了两碗清粥,一直到现在,我早已经饥肠辘辘。 “都行。”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不打算再问。看他这样清冷的样子,估计不会喜欢人那么多的地方。所以最后决定让楼下餐厅做好餐然后送上来。我下楼,点了几个菜,都是店家推荐的。我让他们做好了帮忙送到房间里来,告诉了他们门牌号。 我进去的时候,他坐在椅子上发呆。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我给他的那套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边。我突然有点难受。 “怎么?”我问他。 他不说话,好像压根没听见我说话一样,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什么意思这是?我心里憋着火,走到他跟前,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想要把他拉起来。可是无论我用多大劲儿,他还是纹丝不动。我彻底火了,他也终于不耐烦了,反手钳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捏,我就很没出息的嚎出声来。 他捏在我的手腕骨节上,那地方被捏了很疼的,疼的我皱鼻子。我的鼻梁骨本身就是断的,这一皱更疼了。他捏着我的手腕不放,并且力道还在渐渐加重,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眼神很吓人。 “小……小哥……疼……”我疼蔫了。 他瞳孔一缩,忽的放了手。我揉着手腕气的心里直骂娘。这人有抽风症吧,手腕一圈都红了。 “我说小哥你怎么回事啊?”我一个没忍住就说了出来。 他像是回了神,看着我的手腕没说话。半晌,又将手伸了过来。我条件反射往后一蹦三尺高,离他远远的。开玩笑,不然等会儿另一只手也得红。 我看他伸到半空的手停了下来,顿了顿,放下了。他低下头,像是在思索。良久,说:“我回去了。”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我想也没想就又蹦到他身边拦住他,“回去?现在?明天回去不行?你还没吃饭呢,饭快要好了,你要是有事等吃完饭再回去也不迟。” 他推开我,说:“不用了。” 我快要被他气死了。瞪着眼睛看他,他装作没看见,拉开房门就要出去,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停下来顿了顿道:“收好图纸。”说完头也不回,关上门就走了。 外面传来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拉开门冲出去追他。 “小哥……” 他正在下楼,听见我叫他便停了下来。我站在楼梯口看他,他没转身,依旧是清冷的背影。 “你……等明天天亮再回去不行吗?现在天都黑了,不安全……”我声音小了下来。 他杵在那儿没动作。我都这样好言好语的哄他了,我以为他会听,会留下,然而并没有。他在那儿站了足足有两分钟。然后……下楼了。我的怒火再也憋不住了,趁着他没走远,冲他喊了句:“张起灵!你***!!!” 靠,我发现自己太贱了。苦口婆心跟个娘们似的哄他,可他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你说我图个什么?我苦笑,算了吴邪,说不定人家就把你当个陌生人呢。也是,生活那样的封闭,又怎么会轻易的相信一个人呢……何况才见面不过两天。 喂他吃饭,带他出去散步,担心他的身体。这一切***的是我一厢情愿的。或许在他眼里,我就像是个神经病。我气的呼吸都不顺畅,深吸了几口气,转身回了房间。那套衣服还在床边放着,我看着来气,一把抓起来扔在地上,不解气,又踩了几脚。 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我以为是他,激动的连忙跑去开门。开了门才发现是服务员,端着托盘来送餐的。 “不要了,端下去。”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 那服务员吃惊,“啊?可是……这……” “请你吃。”说完就关上了门。 那服务员下楼了,肚子却叫了一声。指着肚子骂:“你个不争气的货,该叫的时候不叫。”我肚子很饿其实,但又没胃口。我知道这很矛盾,可事实就是这样。我看着窗外的那片树林,他正在那里面吧?只是守个林子而已,什么时候回去不都一样吗?干嘛非要这么急着回去? 心里纠结一番,决定再不去找他了,老子明天就回杭州去。我掏出他画的那张路线图,非常潇洒的撕了,丢进垃圾桶,再不看第二眼。 天已经彻底黑透了,外面灯光点点。我肚子叫的越来越厉害,干脆脱了衣服拉过被子蒙头睡觉。 一夜无梦。 |
17. 我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升的老高了。刚醒来没有什么食欲,穿好衣服下了床。 那套他穿过的衣服还在地上,上面还有我的鞋印。心情没来由的烦躁,我揉揉酸痛的脖子,许是昨夜没睡好的原因。到卫生间去洗漱,出来的时候又看到被我撕掉丢进垃圾桶的那些路线图碎纸。 我走到窗前,看着那片树林。他应该早就到了吧?一个人在寂静的夜里安眠,然后做一个好梦。不知道他的梦里会不会出现一些他不曾拥有的美好。 脖子更疼了。我在床边坐下来,将脸埋在手心里,想起一些事。 我想起我的奶奶。那时候我正在上高中。自打我爷爷去世后,她就搬了出去,一个人住在城边的老宅里。她很少出去,也不见什么人,生活起居自己大理。没事的时候,她就会坐在院里的摇椅上。院里有一棵桂花树,那时开的正好。我每次去看望她,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桂花香。 奶奶很安静,我的话却很多。搬张椅子与她同坐,有很多的话说。她很少对我的话做出什么评价,更多的时候总是静静的听。有时我闹的厉害,她就会伸手摸摸我的脑袋,说:“小邪乖。” 那个时候我已经大了,不喜欢奶奶摸着我的头叫我乖,总觉得这是哄小孩的。我告诉她不要再摸我的头,又不是小孩子。她笑着说好,可是一转眼就忘个干净。算了算了,年纪大了记性也差,我再未说过。 可是有一天,她走了。 我明明前一天才去看过她,看起来精神很不错的样子。以前很少说话的奶奶,那天却说了很多。我问她为什么要一个人住,和我们住在一起不好吗?她摸着我的头,说她只是想一个人好好陪陪爷爷,过段安安静静的样子。 我问她不会觉得孤单吗?她笑着摇摇头,说不。 怎么会孤单,有你爷爷陪着怎么会孤单,她说。不会孤单,但难免孤独。 我没有听懂。她说,你还小,当然不懂。我撇撇嘴,心里不以为然。 奶奶沉默了很长时间。她告诉我,小邪,你爷爷年轻的时候话很少,但有我陪着他。将来小邪要是有了喜欢的人,可一定要好好对人家,好好陪人家。 我当时年少,听奶奶这么说,微微红了脸。 后来,我时常想起奶奶那天说过的话。有时候觉得自己听懂了,有时候又觉得朦朦胧胧。 人跟人之间是不会真正的互相理解的。两个人,两颗心,在没有经历过和别人一样的痛楚之前,根本无法做到心灵相通。所以,我不懂奶奶生前说的那些话。 但现在,我想我懂了。 孤单是种情绪,孤独是种态度。 奶奶说她孤独却不孤单。 那他呢?是孤独还是孤单?我不知道。我没有他的经历。我抬起头,看着地上的那套衣服,终究还是走过去捡了起来。 这么脏,得洗。我抱着衣服去卫生间。接了水仔细清洗,再漂干净,晾到窗前的挂杆上。从垃圾桶里捡出路线图碎片,一块一块的拼好,再用透明胶带粘起来。为了防止自己再一次发火撕碎,把整张图纸都用胶带粘住了。然后装进背包,拉上拉链。 脖子不痛了。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一点了。我的肚子已经饿的没有了知觉,但我还是决定吃点东西。我拿着钱包下了楼,想随便点点什么来吃。却忽然想到了他。张起灵。 他昨天走的时候就没有吃饭,不知道回去会不会自己做。啧,真是个不讨喜的家伙。就他那冷清样子,着实不像是个会做饭的人。 我又噔噔噔退回去。真烦。 我到房间拿了背包,然后出了旅馆。 他那里没什么食材,连做菜的调味料都没有。真不知道他平时都吃什么。没有盐,难道都不会长大脖子吗?真奇怪。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人。怎么快乐怎么来,常常不计后果。所以,当我提着满满的都是食材的大袋子的时候,我的心情是相当苦逼的。 而苦逼的的我,即将踏上一条苦逼的路。 |
来啦 |
加油 |
留下足迹 |
写的真好 |
一直觉得小哥身上充满了悲剧,天真心疼他,我们也心疼…缅怀阿青,愿在天堂安好???? |
18. 之前我独自一人在那片林子里从中午晃到天黑都还没走出去,之后他带着我走了不到两小时就出来了。这次我一个人不知道又要走多久,来带着这么一大袋东西。好在我买了指南针。 我把路线图和指南针拿在手里,图上标记着从东北方向行进,走七十步。我站在树林前拿着指南针定好方向,深吸一口气,然后迈着步子开始数。一,二,三,四……我不敢分心,害怕数错。奇门遁甲,差一步都走不出去。六七,六八,六九,七十。够了。我呼出一口气,再看看图纸,上面标记着右拐,行进七百步。我忍不住想骂娘了,不知道他每次进出是不是也要数着步数。看他也刻意去注意的样子,还有空跟我搭话。 变态的人,变态的阵。 我按着图纸上的路线走,片刻不敢分心,终于看到了他说的那棵长白松。很高,很细。我再看看图纸,右拐一直走。我照做。走了大概有十分钟就出了林子。我看看时间,我是十一点三十分进来的,现在是两点过十三分。走了两个小时四十三分钟,果然没法和他比。 屋子就在林边,所以一出来就看到了。门是关着的没有看到他。我走过去,出于礼貌敲了敲门,但是没人应。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 他没在,我跑到旁边厨房去看,也是没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还是说他压根就没回来?我在凳子上坐下来,昨晚他那么着急走,难道是有什么事吗?可是他一个守林的,又能有什么事呢?难不成是有人偷着伐木了? 我想去找他,可是又不知道去哪里找。这片林子我要是不按他说的路线走,指不定要绕回杭州去。 脖子又开始疼了。我抓抓头发,还是决定在这等着,总会回来的,他又没地去。眼下还是先填饱自己的肚子,我实在是太饿了。 我提着那一大袋子东西去了厨房,准备好好犒劳犒劳自己的胃。可是最终,我只熬了点粥。盛上一碗,坐在桌前一口一口吃掉,没有再盛第二碗。我的脖子疼的厉害,伸手揉揉,总揉不到点儿上,越揉越疼。吸吸气,鼻子也疼起来。 我在桌前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去收拾了锅灶。收拾完一切后已是下午。 我在门槛上坐下来,掏出烟来抽,连抽了三根。在抽第四根的时候觉着恶心,于是将烟掐灭。看着眼前的树林发呆。脑子里有很多画面闪过,但看不清丁点,捉不到丝毫。明明有风从疏朗的林间吹过,可我却听不见声音,四周安静的要命。 他就是如此生活的,坐在门前看这满目的荒凉。 如此孤单。 是不是在每张淡漠的面容下,都隐藏着无声的疼痛与无奈?可我根本不了解他,不知道他多少岁,不知道他在这里住了多久。对他,我一无所知。 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几天我的心脏总是隐隐作痛,我不知道为什么。有时默默的看着他,心里就会涌出无限的难受。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啊?我与他相识才不过两天,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仿佛我们已经认识了许久…… 太阳已经细落,他还是没有回来。 我又点了烟,一根接一根。看着周围景色一点一点暗下来,天上星星一颗一颗冒出来。这样的景色我在杭州从未见到过,或许是有的,只是我从没去认真看过。 抽完大半盒烟,胃里极其恶心。我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二十七。再看一眼树林,起身进了门。合衣在床上躺下,拉过被子盖好。抽着鼻子闻了闻,被子上全是他的味道,不是沐浴露或者肥皂的香味,而是冷冽。他身上总有股清寒的味道,就像是寒冬夜里下了一场雪,早上起床推开门时迎面扑来的清冷味道。这是他的体味吗?那可真奇怪。 我在这清冽的味道中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好像在下雪,视线所到之处都是茫茫白色。我看着他很安静的站在我面前。雪飘下来落在他的头发和肩膀上,可他一动不动,仿佛一副躯壳。有鲜红的血液从他指间流下来,在这雪地里显得尤为刺眼,他的手心里握着东西跟血一个颜色。 他突然动了,面对着我伸出手,摊开手掌。 我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 一瞬间仿佛灵魂被抽走,双腿一软跪了下来。我瘫倒在雪地里大口大口的呼吸,我伸出手,却感觉自己触摸不到他。 可他明明就在眼前。 他慢慢合起手掌,转身离开。从他指缝里流下的血,开始在雪地上蔓延。不过瞬间,整片雪地就被染成了漫地的红。 他的背影在这无边无际的鲜红里,显得格外的沉重,离我越来越远。最终变成一个点,消失在我眼前。 一片黑暗…… 我喘息着从黑暗中惊醒。 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他还是没有回来。 我揉揉脖子,这一夜又没有睡好。 |
19. 我等了他三天。 第四天早上,我醒来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他站在门口,浑身透着寒气,身后背着一个长条形状的东西,用粗布裹着。他见我出来,稍稍直了直身子,不发一言的看着我。 一声不吭跑掉就算了,来了也不说话是几个意思。我问他:“你去哪了?” 他抿着嘴角,似乎不太愿意回答我的问题。 “我等了你三天你知不知道,你还知道回来?”我心里憋着气,说完才觉得自己的语气就像一个自己老公在外边风流不回家的怨妇。我暗自撇撇嘴。他低着头不答话,“怎么不说话?还有你身后背的什么玩意儿?” 他摇摇头,伸手将我拨开,兀自进了屋,留我一人在外边吹冷风。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三十遍“淡定”,随后进了屋。 他已经在桌前坐了下来,背上的东西就放在桌子上。他解开了粗布,于是我看清了。 那是一把刀。不知材质,通体黑色,刀柄饰有线条流畅的错金涡纹和流云图案,刀身一侧有凹槽。这个我知道一点点,在古时,一般的有点价值的刀都是一米左右。刀比剑宽,自然杀伤力也强的多,打造时很费时费力,一般都用在战场上。其实最早的时候,刀其身并没有凹槽,后来战国时期著名的锻刀师阮师,在无意间发现一种坚硬无比的物质,铁不像铁,铜不像铜,于是用其锻造了一把名为“麟嘉”的刀。据阮师说,其凹槽的作用是放血,可令敌人血流不止。因为材质罕见,又锋利无比,引得各路英雄竞相争夺。在当时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后为“白起”所得,杀敌无数。后来由于“麟嘉”杀气戾气太重,被它的锻造者阮师收回,后下落不明。 在《古今刀剑录》里有“麟嘉”的记载,编著者陶弘景形容:“有刀‘麟嘉’,后凉吕光,通体黑,嵌云纹,铸凹槽,锋利无比,杀生戾刃。”由此可见,此刀杀气太重,一般人使用,会伤人伤己。 我看他拿的那把刀挺像“麟嘉”,种种形容都很符合。再看那刀身,无处不透着一种时光积累下的锐利沉重,明显年代长久。 我咽了咽口水,问他:“小哥……这刀,叫什么名字啊?” 他听见我问,转过头看我。 “是不是叫‘麟嘉’?”我的心跳的很快。 他轻轻点了点头。 嗷嗷嗷— —居然还真是?我张大嘴巴看着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想不到在我有生之年,居然有幸能目睹到此等宝物!这这这……这可是国宝级的东西啊!!!得值多少钱啊?要是能摆到我那小店里,就算死了也值了。不对!这么珍贵的东西,私人拥有是要被国家抓的吧?可是卧槽,为什么这人这么淡定啊?难道他不知道这把刀的来历吗? 我准备给他好好讲讲,让他知道这刀有多牛皮,“小哥,这把刀……” “我知道。”他打断我,淡淡的说。 知道?知道还这么淡定?啧啧啧,牛嚼牡丹!牛嚼牡丹啊…… 他的眉毛皱了起来,看着我说:“你想卖了他?”语气明显的不满。 我发现一件事,他一般说问句的时候没有什么起伏,一律按陈述句来,但当他规规矩矩的说一个问句的时候,那就说明他的心境有变化,但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怎么会呢,我就是觉得它很贵重……”怎么就忘了他有看透人心的本事呢…… “不能卖。”淡淡的语气里透着强硬,他看了我一眼,又道:“如果你喜欢,等事成之后送给你。” 我被他的话吓到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居然说送给我?我忽然想到,如果我当初没有突发奇想来这里玩,没有决定到这片树林里看看,那么就不会遇到他。如果说遇到他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那个人也会像我一样这么对他那他是不是也会将这把如此贵重的刀送给他?而不是只送给我吴邪。 我的脖子又疼了。 “我不要。”我说。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没有说什么话。拿着布擦拭着刀,从刀柄慢慢划到刀尖,如此反复。他擦的很慢,很仔细,动作流畅像是艺术。他一直没有再说话。 我伸手揉揉脖子,但似乎没什么效果。他看到了我的动作,停下擦刀的手,问我:“怎么了?” “脖子……疼……” 他放下刀,起身到我面前,伸出右手。我现在看到他向我伸手我就怕,尤其那两根奇长的手指,跟勾魂一样。我很给力的缩缩脖子。他“啧”了一声,然后飞快的按到了我的后颈上,我本能的想往后跳,却被他先一步按住肩膀,在我肩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动。 后颈有股很舒服的力道传来。是他在用他那奇长二指轻揉。力道是很好没错,但是他的手指冰凉,顺着血液传遍我全身,让我没办法放松下来去享受,浑身绷的紧紧的。 他放下手,“没有问题,怎么会疼。” 我扭扭脖子,好像又不疼了,“又不疼了……嘿嘿……”我讪讪笑道。 他没说话,我抓过他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冰?是冷吗?” 他迅速抽回手,转过身不再看我,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 |
作者不在了吗,这篇文是很多老稻米的回忆呢 |
果然笔下有如此文字的人也一定是很脆弱的吧,作者大大的朋友,你一定和她关系很好 |
来啦 |
?(`Д′)?lpl冲鸭 |
这文很早以前看过两遍 可是结局忘了 希望天国没有苦痛 |
阿青是不是写这个瓶邪文的作者哦,她怎么了 |
顶顶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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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懒得打字,拍图给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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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啦来啦我来了 |
很长时间没有逛过贴吧了。原来我的关注里有三个人,前几天一看就剩两个了。原来阿青不在了。 |
希望她可以在另一个世界好好的,开开心心的活下去。 |
来了 |
我回来了,等了许久更新的文,她却不在了。看看自己的收藏,也被清了,贴吧再不是当年的样子了。 |
认真的读,用心去感受以纪念作者。 |
楼主是谁呀,你怎么肯定阿青已经不在了? |
dd。 |
:-( 二刷 17年看过的……想哭啊 |
楼主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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