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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牢狱之灾(瓶邪,架空,短篇)[第69页] |
作者:寒露飞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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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坠崖,遭遇悬崖定律,两人尽释前嫌,重获新生。Happy ever after! |
(不要问我为什么感冒了还能爆发小宇宙,因为我前段时间虽然封笔,却一直在构思,而感冒的时候除了裹在被子里睡觉,还可以裹在被子里码字。。。嗯,我这是两个月内第二次感冒,喵了个咪的。) 所以我就来更文了,不折磨你们的小神经了,看我大邪威武! 我的小红花呢?嗯? |
深渊不算太宽,而我们对平台上滑下时方向是向着对面山壁的。不出所料,我们撞上了悬崖山壁,我护着小哥,转身用后背垫着,背上被“山鬼”打出的伤口瞬间撕裂,皮肉之伤伴着身体受到撞击的冲力,似碾压过五脏六腑般让人猝不及防。当年我从悬崖上坠落,小哥纵身而下救了我,用身体替我挡了十倍于此的撞击力。他那时已满身伤痕,为我又伤上加伤,还背着我爬到悬崖底。欠下的债总归是要还的,不论隔了多久。 岩壁有缝隙!有救了!我使劲用手臂贴着山体,寻找任何一个可以把手伸进去的缝隙,既然手掌不能用了,那就用整条胳膊。只听“咔”的一声,我终于卡住手腕。腕骨臂骨被下坠的力道生生掰断,我咬出满口血腥,才把喊叫声憋回去。 平台是块整石,卡在悬崖两壁之间,没有继续掉下来,否则我们只有被碾成肉泥的结局。一切复归平静,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 “放……手……” 微弱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我低头看去,小哥脸色略有缓和,眉宇间却更见明显的怒意。 他似乎还不能张口,声音闷在喉咙里:“我……让你……放……手!” “不可能!”我几乎是用喊的:“就算我死,我也不会放手!张起灵,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要是敢自作主张,我就废了这条胳膊陪你到底!” 没有第三次,绝对没有第三次。你舍过两次命,而我所有的努力,只是为了阻止第三次。 我一张口,嘴里的血就往下滴,不偏不倚滴在小哥脸上。他生白的脸色衬得血滴异常刺眼,又或是,血色更衬出他几无生气的苍白。 |
我们吊在悬崖半当中,我一手拉着小哥,一手卡在岩石缝里,分毫动弹不得。而小哥仍处于全身僵硬的状态,他唯一一线生机就握在我手里。除非有第三个人,或者小哥能够恢复,否则我们的结局只有一个,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断了骨的手其实撑不住太久,断骨之痛已经让我几乎晕厥,而握着小哥的另一只手已经麻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控。我仍是没有能力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吗? 意识恍惚中,我似乎听到有口哨的声音,正要转头,耳旁一道尖锐的破空声略过,一只尾部带绳的固定钉深深钉入我旁边的岩石。这一钉吓出我一身冷汗,如果是直冲我而来,那我无论如何也避不开的。我顺着绳子转头看去,来时的那个洞口处多了一个人影。他打着光,我看不到藏在阴影处的人到底是谁。 “小三爷,你一次比一次玩儿得大呀。”黑瞎子悠然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试了试固定钉的手里,扣上划扣,顺着绳子就溜到了我身边。 黑瞎子看着我,连连摇头:“啧啧,又伤得这么惨。看来你这身手委实太糟糕了,也不知道当初谁教的你,放了多少水,简直没安好心呀。” 我根本没力气跟他胡搅蛮缠,低头看了看小哥,对黑瞎子说:“赶快救人。” |
黑瞎子嘴上没个正经,手脚却十分利索,松了松滑扣上的绳子,降到和小哥一个高度,用安全绳把小哥系紧了,搭上第二个滑扣。 黑瞎子抬头看着我:“小三爷,可以松手了。” 我心里突然紧张起来,一丝也不敢松。万一,万一安全绳没拴牢呢?万一滑扣松了呢? 黑瞎子猜到我的心思,轻笑一声:“来来来,我牵着他,行了吧?”说罢,黑瞎子把小哥的安全绳收了收,高度升上来。我手里的重量随之减轻,只是没想到这一动就牵扯了左手的伤,原本麻木了的神经一下子被唤醒。我看着黑瞎子握住了小哥的手腕,才一点点松开。直到黑瞎子把小哥安全送到对面山洞,我才算松了一口气。 我伸右手抓住绳索,以减轻左手的承重。黑瞎子复又来到我身边,同样用安全绳和滑扣把我固定住,再去查看我的左手。怎么把手取出来是个难题,下坠时两个人的重量和下坠的力量叠加在手上,所以手和小臂卡得特别死,稍微一动就是抽筋碎骨的疼。 黑瞎子连连摇头:“这有点麻烦。你是要长痛还是短痛?” 我已经疼得没有一丝力气:“说。” 黑瞎子说:“短痛,一刀砍了,疼一会儿也就不疼了。回头我给你做个假的装上,虽然不能用,但可以给你做的好看点。长痛呢,就得把断骨再捏碎,才能把手完整地取出来。碎骨倒是能接,哑巴就有这个手艺。再配上张家秘治的膏药,能恢复个七七八八。至于过程嘛,这你知道的。” 知道,我当然知道。碎骨之痛有多痛,接骨时就会有多痛,或者更甚。可是一断,便是永无可续。 我回头看了看山洞里依旧躺着的人,咬咬牙,对黑瞎子说:“断。” |
黑瞎子又问:“想清楚了?断了就没有了哦。” 我深吸一口气:“等不及了,小哥那边只有他一个人。我不想再出变故。” 小哥现在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他一个人在对面山洞里,山体里到处都是“山鬼”,那“山鬼”会伤人,以人血人肉为养,我如何能放心把小哥一个人留在那边? 黑瞎子从兜里摸出一把漆黑的匕首,看着没什么刀锋,我心里一紧,他这是要钝刀断骨吗?那不是比碎骨更煎熬? 黑瞎子嘿嘿一笑:“小三爷,你脸色都变了,真的想清楚了?我这匕首削铁如泥,很快的,你放心。”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不再言语。黑瞎子把我按在岩壁上压紧,怕我乱动。我感觉到那把匕首的寒意贴近了手臂。 |
(让我卡在这里吧%……%,实在是很销魂的感觉。。。) |
催更 |
催更 |
这就像生孩子,还差最后一下 |
要难产了!!!! |
密集式催更!!! |
依照楼楼的尿性……大邪这手……估计还在好了我要去上晚自习了……楼楼再见 |
我吃完饭又来啦!!! |
断吧断吧!断个胳膊没事!【我觉得一起死了最好】【揍扁】 |
再次催更 |
更不更不更不!!!! |
求更新! |
啊~!要不要這樣卡 |
啊啊啊啊,大大啊啊啊,更文啊啊啊啊!!! |
太坏了 |
快点更文 |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不再言语。黑瞎子把我按在岩壁上压紧,怕我乱动。我感觉到那把匕首的寒意贴近了手臂。 “住手!” 喊声从后面传来,声音有些破裂,是因为急于出声但气息微弱。黑瞎子松开我。我回头看去,小哥虚靠在洞口,已经能动了,只是还很虚弱,直不起身。 小哥顿了顿,又说:“让我帮你接骨。” 我所有的话语都噎在喉咙里。小哥的声音,竟然带了一丝恳求。我朝黑瞎子点点头,就按小哥的意思办。 黑瞎子伸手握住我的手,还没开始用力,只是刚刚握住,我就已经疼得身体紧绷。黑瞎子突然发力,手速极快,几个呼吸间就已经把我的手取了出来。饶是过程不长,我也疼得蜷做一团。待黑瞎子把我送到山洞时,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我又被人灌了满口的血,不用想也知道是小哥,但我无力反抗,只觉得全身烧得难受,意识模糊。我的残手被放在了一个柔软平稳的架子上,身上又被敷了一层淡淡的凉意。凉意舒缓了我的神经,让我睡了非常安稳的一觉。 醒来时我差点跌倒。我整个人又斜靠在小哥怀里,他屈膝靠墙而坐,左手搭在膝盖上,而我的左手连同手臂耷拉着放在小哥的手上胳膊上,伤口已经被清洗整理过。 |
(我怎么舍得吴邪真的断胳膊呢?虽然之前手筋被断,已经残了,不过再早些也残过膝盖嘛。。。) |
沙发~真甜 |
这…… 黑瞎子的眼睛被黑色镜片所遮,看不出什么,他嘴角永远挂着戏谑的痞笑,让人不知道他是真在笑还是装装样子。黑瞎子漫不经心地说:“睡了得有一天一夜吧,总算醒了。” 我想起身,却被小哥按住。他沉稳的声音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别动。手骨要尽快复位。” 嗯,该来的总要来。等等!就用现在这个姿势?! 小哥压根没打算跟多话,呼吸一沉,右手已经抬了起来。 “等等。”我压住了小哥的右手:“我要一个答案。” 小哥说:“先接骨。” 我摇了摇头,看向黑瞎子:“你不觉得,你也欠我一个解释吗?你答应过我的。”我指的,当然是小哥突然浑身冰寒不能动弹这件事。当初黑瞎子要带小哥下墓,他曾答应我,不让小哥受伤。是不是他们在古墓里遇到了些什么,才让小哥变成这样的? 小哥声音有些冷:“吴邪。” 我毫不让步:“如果我得不到答案,这个只手恢复了又怎么样?就能保证刚才的情况不会再发生、我的手不会再断吗?” |
黑瞎子一脸戏谑没有变化:“小三爷,你这可就冤枉我了。这件事你要问哑巴,我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他随我下墓也发生了同样的情况,只不过我比你厉害,所以我们两全身而退了。要不是怕他冻死在半路上我不好跟你交代,我才不到这里来吹冷风呢。” 我没有转头去看小哥,只是放低了声音问:“能不能告诉我?” 我能感觉到小哥的心跳快了几拍,又复归平稳,如同他的声音:“从我醒来后,体内就有一股寒意,时而发作。我还没找到原因。” |
四肢冰寒不能动弹,却有意识有心跳。这不就是寒石草吗?当年寒石草从阎王爷手里强留了他一命,如今寒石草的毒性存在他体内,时时折磨他。没想到,根源竟还是在我身上,磨难因我而起,却要让他来承受。 我又问:“在朝陵的时候,是不是也发作过?所以你才会从树上摔下来。” 小哥轻轻“嗯”了一声。 我竟然疏忽至此!我早知道他当年一句“睡着了”是敷衍,却没有往深了细想,没有追究到底。他明明那么理智那么克制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在交战最关键的时候睡觉?就算他当时没有告诉我,我也应该能想到,一定是身体上不可控制的原因。我也早就知道,寒石草既能救命也能配毒,那时慌忙之下给小哥喂了寒石草,就应该料到会有后遗症的。我当初见到董姑娘时,满脑子是当年的局,当年把我出卖的人。我最应该问的不是那些无用的过往,而是寒石草的药性和后遗症!是我的疏忽,完全是我的疏忽! 可是现在要怎么办?要怎么补救? |
“接骨很疼。”小哥清冷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开始吧。” “气沉丹田。稳住呼吸。”小哥的声音越来越沉,让我的心也渐渐从刚才纷乱的思绪中安定下来。 小哥食指和中指异于常人,手掌摊开时,五个指头并不协调,可是单看那两根指头,匀称修长,每一条曲线都透着完美的弧度。他用两指搭在我手臂上,顺着经络轻轻滑过,像羽毛一般轻柔,绷紧的肌肉立即就放松下来。我听到他呼吸一顿,他的手指突然加力,从我瘫软的手臂中夹住一段碎骨,摆了一个位置。 疼,钻心掏肺地疼。小哥迅速按了我胳膊上两处穴位,我便觉得疼痛顿时减缓了许多。 小哥又用手指将我手臂上的肌肉梳理开。他问:“还撑得住?” 我“嗯”了一声。 小哥又说:“忍不住就告诉我。” 说实话,这点痛,比琉璃孙审讯室里的酷刑、汪藏海地牢里的千刀之刑、比刚才悬崖断臂的痛都轻,更远远比不上眼睁睁看着他走向死亡时的绝望之痛。 |
每接一块碎骨,小哥都会帮我放松手臂,把痛苦降到最低。我渐渐看出些规律,他依仗手指灵敏来寻找肌骨的脉络,把一片片碎骨恢复到原本的位置。接骨的顺序很有讲究,每块碎骨他只动一次,一次到位,之后便不再去调整同一块骨头的位置。如果有一两块碎骨他拿捏不准,宁可多摸索几次也不会贸然动手。而每一次复位都牵拉肌肉神经,必然引起剧痛,他则在碎骨复位之后第一时间梳理经络肌肉,筋缓肌松,疼痛就会消减大半。 隔着皮肉要摸到每一块碎骨,并将其准确复位,这要求接骨的人保持精神高度集中。还没接完一半的碎骨,小哥的呼吸就已经重了很多,汗水顺着他的发梢滴下,滴到我脖颈里。而他的手依旧稳健如初,不疾不徐。我想叫他休息片刻,却又不方便中途打断,只得受着。 接骨用去几乎一整天的时间,到最后固定时,小哥的手指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深山里取材不便,没有夹板,小哥拿了两个刀鞘做固定夹,把我的左手固定住,又脱下一件中衣把我的胳膊包了个严严实实。还没等我开口阻拦,他就说:“伤处不能受凉,会留下病根。” 做完这些,他身体往后一松,整个人显出一种颓势。我给他让出个地方,轻声说:“休息会儿。”小哥眼帘微垂,好似瞬间就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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