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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最佳搭档by此处用户名 哨兵向导接沙海梗 瓶邪HE[第61页]

作者:江程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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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小鬼的声音,可他现在混在个什么样的队伍里?后面就再没有人声了,不知那人是怎么回答黎簇的,反正没有开口,小鬼头哦了一声,听起来挺不乐意的:“要是里面有陷阱怎么办?”
有人回答道:“狗的主人在里面,即使有陷阱也多半破坏掉了。”
黎簇那小子没有练过,走路的声音比他们重,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目前在这石窟中,我们看不到那些人,对方也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但那只是时间问题,我俩藏身的地方算不上隐蔽,他们迟早会找到狗的主人。
小鬼和他们的几句对话里,透露出一种不平等甚至胁迫的意味。黎簇当初和我们一别,到了地面上后会遇见哪些人,我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霍家,或是别的队伍,还有一种可能性,是风险最大的,却也能使我的计划效率最大化。
我看不见他们的脸,不清楚他们有多少装备,自己手上的筹码也不多。会是那个家族的核心人物吗,抑或只是相当于外勤组?当这些曾经推算过的问题真实出现的时候,我彷佛终于看见棋盘上的收官,黑子走得格外险。
我定定地看着旁边那处机关,心说张家的各位能人巧匠,望保佑你们的第不知道多少代族长以及他的对象。我飞快伸手去启动扳机,没想到闷油瓶与我同时出手,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上下交叠着一齐发力。
机械传动的摩擦声撞进耳中,那么大的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黎簇停下脚步,他们每个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联动的过程有点长,每响一声我都紧张一分,那听着像是泥土里虫子钻掘的声响被放大了无数倍,这个机关似乎大部分都埋在石中,凭肉眼看不出多大变化。
啪的一声,我瞥过一眼,看见一块松落的铁箍掉了下来。猛抬头,那些束缚蛇柏的东西一个接一个地弹开,如同某种原始粗陋的乐器弹奏,壁上的装置乒呤乓啷掉到地上。几根粗得可怕的藤条开始一下一下的抽动,好像苏醒后活动手脚一般。
不管是谁做了这个庞大的机关,定然留了后手,而不是一味阻塞,更何况是张家这样以百年为单位考量的家族。有了姓张的,这里就会是我有信心称之为主场的地方。
蛇柏活了过来,埋在壁里的部分也肆意扭动伸展。这株蛇柏的长度和体积超乎意料,脚下传来地震般的感觉,我心说这哪里是封了个蛇柏,分明是封了条龙。顶上掉落着碎石块,我一惊,发现藤条正从石中挣扎脱出,结果便是毁了岩洞的结构。
势头愈发强烈,动荡的区域逐渐蔓延,整片都有石块砸下来。蛇柏从四面八方钻出,还伴有更多的分枝。一时间场面混乱,群魔乱舞,我记得有人说过,只要你努力,没有什么是搞不砸的。
我俩护着头从屋后出来,那群人早已逃离,不见了踪影。黎簇因为已经走进石窟,来不及跑,眼下正蜷缩在角落里,蹲下抱头。我一把拉起他,和闷油瓶小满哥跑向甬道口。
那小鬼看到我的脸,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惊讶神情,被我拖拽着跑。这地方再过不久就要塌了,肯定不能留他躲在里面。崩塌的迹象越发明显,坠落的石块越来越大,我似乎听到了轰鸣,没心情回头看。
那株蛇柏的各条分枝原先沿洞壁包裹住了整个空间,像一个兜网固定在表面。而且那植物力量巨大,连卡车都能推动,现在也能搅乱这个地方。我们一直退到了甬道里面,远远地看着那个石窟正在化为废墟。
我突然想到,这地方究竟是蛇矿,还是“石”矿?
我们也不敢逃得太远,要是沿原路再爬回上面,也许会碰上某些堵截的人。所在的位置不尴不尬,往前一段是蛇柏,往后一段是升降机的出入口。那头蛇柏的动静渐渐停歇,石洞的顶部看上去好像被挖高了一倍,石堆下是压毁的张家屋子,悬着的锥塔更是不知掉去了何处。
 
来啦
 
蛇柏经历一场纷乱的石雨过后,大概出于躲避危险的本能,也表现得要远离那些空中落石,慢慢地在缝隙中寻找抽退的路。闷油瓶向洞里走了走,手电扫过一圈,不多会儿对我招招手。
小满哥走在闷油瓶脚边,我示意黎簇跟上,那小子有些愣神,随即马上从刚才的事情中恢复过来,开口想说什么,我嘘了一声,让他保持安静。他点点头,看了一眼那些尚未撤离的蛇柏,在衣服里掏了掏,摸出他的打火机。
黎簇大概打算把他那套火攻术贯彻到底。我们走在高低不平的石堆里,深一脚浅一脚。偶尔也有落石砸下,反倒没有蛇柏来主动袭击。我眼睛不像闷油瓶那么尖,走近后才看到一段东西从顶上垂了下来。
是根非常粗的铁链,我们站的地方就是原来的古屋,那根东西没了遮挡物,现在显露出来,悬在空中,顶端垂在肩高的位置。至于另一端,我抬头望上去,看见一口倒置的方井,好像一个通风口,或者是烟囱。
基地工程的那些人开了一个口通往地下,而这应该是张家人最先留下的通道。这地方没法打盗洞,便硬造出了一个别样的。事不宜迟,只能顺着铁链爬上去,看看是否通往一个安全的地方。
闷油瓶试了试链子的强度,然后把身子挂上去,抓着铁链低头看了眼小满哥。我儿子的爪子没那么灵活,必须通过一个人的运送。于是我抱起小满哥,让它扒在闷油瓶背上,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滑稽,闷油瓶背着个大家伙,眨眼工夫爬进了“烟囱”里。
只见那链子晃了晃,传来他叫我们上去的声音。我看看黎簇,问:“你会爬吗?速度快点。”
他收起打火机,嘀咕了句怎么又要爬,但是也明白这是个什么局面,容不得拖沓。这小子的臂力非常之差,我看他憋得满脸通红,似乎发挥出了人体极限,慢腾腾的总算爬了进去。
我爬到里面才发现,“烟囱”向上延伸后就转成了水平的方向,铁链连向深处。不过依旧狭窄,只得匍匐前进。闷油瓶把手电扔给我,让我负责照明,一来我处于殿后的位置,光束可以打到前面,二来确保同一直线上所有人的安危,不需要说话。
我们脸上被那些碎石块刮擦出一些伤痕,我爬着爬着,看到身下有他们之前滴下的血点。抬手抹一把自己的脸,也摸到温热的液体。
时而水平匍匐,时而握着铁链垂直上爬。黎簇好像体力透支,通道里全是他的粗喘。他一个字都没说,默默跟着我们。我本来不时会看看时间,在这通道中待了多久,后来索性一味前行,只觉得胳膊肘蹭着特别疼。
最终我们看见外面的光亮,一鼓作气爬出来。我很久没见过太阳,眼睛疼得快瞎了,当场流出生理性泪水。我眯着眼睛扫视四周,原来真的是从戈壁的一口井里爬了出来。这口打不出水的井,蛛网遍布,荒废许久,井口还有砸拆的痕迹,被一些东倒西歪的栅栏围着。
我略略瞥一眼,远处好像有一个沙漠小镇。没等我细看,眼睛就被闷油瓶盖住,他伸手来擦我脸上的血迹。
我听他的话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但能感受到阳光照在眼皮上的温度。黑暗中,他牵着我的手,朝着公路行走。
小满哥似乎一直蹭着我的腿,可能也闭上了眼跟随我们的方向。黎簇这时才吱声,道:“我会瞎吗?要不我把眼睛闭上……”话音戛然而止,他兴许是看见了我俩十指相扣。
我们向公路上的车主求助,搭辆顺风车,回到了那家香港佬们驻留的旅馆。随后,歇都没有歇,所有人马启程去往北京。
他们本来想走正规交通,我指了指闷油瓶和小满哥,又指着自己道:“我现在是个死人的身份,你们还是再作安排把。”
路上黎簇很快补充回了精力,经历过那么一遭后对我们放下些戒备,开始喋喋不休地询问。我想了想,反过来问他:“你碰到的那些人,是姓汪吗?”
他点点头,说那些人行事很古怪,但队内纪律严明。汪汪叫们在沙漠里抓到黎簇后,令他跟着队伍下到基地里去,似乎差点遇上霍家发生冲突。汪家看中黎簇的是读取能力,所以在那个工程中发现蛇和费洛蒙时,便令他读取信息。
 
黎簇道:“一开始我吓一跳,不过那东西好像也不是毒药。我累得半死,就睡过去了,醒来后他们居然问我,睡梦中看见了什么。”
我嗯一声,“后来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中途他们的通讯器响了一次,我不知道是哪里的人联络他们,说了些什么事情,然后,他们便不再那么折腾人,也不问我的梦了。”
我笑了笑,“是什么事情,跟西藏有关吗?”
“对,你怎么知道?”黎簇挠着脸上的伤,“不过他们那时候说,我接下来依然有的忙。他们带我去那个石头洞里,似乎就是要做些什么”他皱了皱眉,道:“他们原本还说,走完这趟以后,要带我去吉林。”
我陷入沉思,也就是说他们还没有去长白山。沙海里的东西,与那扇门有关联?我在石洞里“做梦”所看见的那扇开着的青铜门,代表了个什么样的信号?更值得深究的是,这个意识信号究竟来自哪里?
我向张家队伍借了部手机,打电话给胖子,让他安排一下从北京去长白山的行程。旁边的闷油瓶听到我打出这个电话,侧过头看着我,我冲他一笑,同时对电话那头道:“是啊,我和小哥。”
我觉得闷油瓶现在是再也没有理由阻拦我,于公于私,我们都应该去青铜门一日游。那边的胖子一副怨妇口吻,说他为我做牛做马,好不容易打通电话,结果我们俩去倒斗还不捎上他。
我哎了一声打断,“谁说是要去云顶天宫拿宝贝了?等所有的事情结束以后,我保证向你汇报清楚。”
在四九城,自从小花闹失踪后,有些水面下的暗礁便露了出来。我先前把电子口令卡交给胖子,也托他在狼豺虎豹的权力争夺中保护好秀秀。还有一件事,那时候我即将离开北京去西藏,嘱咐胖子在指定的时间通过解家的银行账户走一笔账,以随便一个货运公司的名义。
那笔运输款项指向的,会是西藏某个县。当他们查出解家的资金流向这样一个地方,就会怀疑是协助吴家的队伍在西藏做文章。正如汪家自己曾做过的一样,将一个地方的蛇种混入另一个地方,人为引导信息素的方向。何况我在北京城还曾故意约见过一次小花,很像是会谈合作。
当然,我没那么大胆子,在现实中并没有发生他们所推测的事情。胖子在北京操纵资金时遵照的是我之前的指示,他们果然疑心重,不再让黎簇读取。减去费洛蒙这一项后,其他一些东西就自然而然暴露出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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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
黎簇那小子看了看我,抛出盘亘已久的疑问,“所以你到底是不是吴邪?他们说吴邪的活动止步于西藏就该结束了。”
“不是啊,”我一本正经,“吴邪在西藏就死了。”
“那他呢?”黎簇指向张海客。
我心说脸一样就是麻烦,道:“他姓张,跟吴家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黎簇突然一脸讶异,“他姓张?这些就是张家人吗?”
我顿了顿,“你对姓张的有什么意见?”
黎簇摇摇头,说只是从汪家人口中听到过很多次张家。汪汪叫们对黎簇说,那个基地下面的地方,是由张家最先发现的。这个家族一直守护着一个秘密,因为秘密本身只有家族中核心的几个人知道,所以大家只要发现与秘密有关的事情,都非常感兴趣。
我心中一动,问:“他们有没有透露过,那个石窟是个什么东西?”
“没有,不过他们说话给我的感觉,好像那些石头很特殊,特殊到不该属于这个世界。”黎簇抓抓头发,“大概就是这样吧。他们讲,张家这一代的族长……”
我及时反应过来,忙示意他压低声音,别让那群香港佬听见。黎簇完全意识不到现任族长就坐在我身边,小声道:“千年前有个人偶然发现了这种材质,就用来做了个棺材,放进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这是那个古人的计划中的一个环节……”
我下意识看了眼闷油瓶,一方面心想这与闷油瓶那部分残缺记忆似乎相吻合,另一方面,震惊于汪家竟然会知道张家的一段秘史。
按照黎簇听来的说法,棺材里婴儿的生命应该能保持千年不变。当张家发现了古人的婴棺并了解他的计划后,迎来的是整个家族的沸腾。若婴儿在千载后依旧不老不死,这正证明了他们所守护的秘密。但是这个古人使用的量根本不够,棺材大小的尺寸支撑不了千年的流逝,实际上婴儿早早死在了棺材里。
家族里的高层发现棺材中的死婴后,为了不让家族的根基产生动摇,决定让一个孩子来伪装成这个婴儿。后来社会巨变,格局动荡,这个孩子被推上了族长的位子。
我俩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我看到闷油瓶的眼神变了变,转头安静地看向车窗外。我觉得这个故事里可能有些汪家杜撰的成分,可是里面的每一个元素都出现得刚刚好,想反驳也无从下手。
“不过我没搞懂,生命的变化关那石头什么事,”黎簇说:“难道你们也要我跟着去吉林吗?”
我摆手,对他道你还是回去继续念书吧。
黎簇从汪汪叫们那边得来的信息,强烈暗示了那个秘密与石矿紧密相关。我心说闷油瓶是进过青铜门的,为什么他好像都不知道?我想起在地下发生的种种奇怪现象,莫非只有我的体质才有用?当年开展寻找张起灵计划之时,还进行了寻找向导计划,这背后的目的不会简单。
不知为何,我隐隐约约觉得,黑瞎子之前所说的清明梦,梦中的变化和掌控,似乎有着一层只可意会的含义。
目前的头等大事,是看看那扇门。不管门后的场景是否与沙漠下面的类似,我们得打出一个时间差,赶在第一个抵达长白山,这趟行程中我也的确在催促着。汪家现在没有了黎簇,缺失一个重要工具,对他们而言去不了。
那小鬼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后看着我欲言又止,半晌后道:“你也不用问我做了什么梦吗?”
我道:“我跟他们不一样。对我来说,你的作用在遇见别人时才得以发挥,所以在我这里,不用做什么。”
他皱眉想了想,“我做出来的梦,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我忍不住笑道:“他们认为有含义,也许就有吧。”
把真相向黎簇解释清楚有一点费劲。总之这小子从头到脚普普通通,而我却营造出了相反的假象。故意让所有人相信这个孩子派得上某种特殊用场,实际上他并不具备读取能力。
这个诡计,是我看到黎簇从噩梦中惊醒时想到的。被我涂上这一层伪装色,这小子可以迅速融入我们和汪家的局势中。之前他被张家队伍带出去的时候,还未彻底退烧,那小鬼最多是吃了些普通西药,有些刺激神经的副作用罢了。加上各种奇特的经历,他不会做梦才怪。
 
好像曾有个哲学家说过,青春期男孩是世上最可怕的恶魔。黎簇是个非常合适的人选,他的特质注定了会带来怎样的作用。
这一招放在黎簇身上,是一手虚张声势的乱棋,却是其他步骤的铺垫,那么多事情的发展都由我这一步而衍生,那些看似不必要的假动作也发挥了价值。局面很乱,那是我在从中作梗。他们喜欢打信息战,那便让他们尽管分析,我可以在乱局中缩短乃至消除差距。
大部队留在帝都,因为我对那些张家人说你们跟去了也没用。当然我也需要他们照看黎簇,那小子的父亲进了霍家的队伍还没回来,毕竟黎簇差不多是被我们当场掳走的,帝都虽然安全,还是小心为上。
到了北京后,我和闷油瓶马不停蹄折去吉林。长白山附近的那个镇子,彷佛与记忆中的完全是两样。时过境迁,不由得有些感慨,这次我踏上东北的土地时,多了个并肩的人。
我们爬上山,像那次一样,闷油瓶带我在山体内部弯弯绕绕。这里的路线和布置闷油瓶似乎记得很清楚,我心里有很多关于那扇门的问题,一下不知道该问哪个。那家伙也清楚我此刻的求知欲,对我道:“到了以后,你就能明白。”
我想了想,问:“你说需要有人进去守十年,但后来你又出来了。到底是留了什么东西在里面,不是鬼玺吗?”
他摇摇头,还是之前那样的回答,说一言两语讲不清楚,又道:“你的体质与当初不同,鬼玺就不必要了。”
还没走到门前,隔着远远的距离,我就感受到了不寻常。那里好像有一股万分活跃的意识,但是其中包含的信息量,又远远比一个人的意识繁杂得多,激烈得多,像海面上的汹涌风浪一般。
等真的走到门前时,我已无暇用眼睛观察这扇巨门的气势,所有精力都放在辨识那股意识上。这种感觉与在沙漠下石窟中的时候相似,却不只是微弱的一闪,而是非常强烈,所以可以肯定地提出来。闷油瓶问道:“你站在这里,能感受到什么?”
我踌躇着道:“活的?”
他淡淡道:“在你觉醒之前,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形容终极,就是这个原因。”
我点点头,精神上的互动确实没法用现有语言描述,“你是说,门后也有个那样的石矿?”
闷油瓶道:“类似的地方在中国应该不止一个。这里是规模最大,影响也最大的一处。”
接下来的事情,像一场春秋大梦,过于玄妙。整个的过程,都是通过一种特殊的感官才能感觉得到。如同看见了一种从未见过的色彩,或是听到了一段从未听过的频率。
尝试和那股意识接触之时,我只觉得心里突然一阵震颤,接着地面也震颤起来。随即我发现,震动的来源是这扇门。那时候看见的画面变成了现实,青黑色的大门缓缓打开。我一怔,眼下没工夫再去研究那青铜的材质是什么东西,和闷油瓶走进去。
终极好像一个庞大的意识载体,我甚至觉得这种意识应该是独立于所有地方。接触的时候我接收了无数信息片段,等不及一一辨认就一闪而过。时间的快慢,日月的升落,个体的降生和消逝,它,抑或说祂,带来了如此的冲击力。
所有学科中有一个同样的终极问题,世界的本质是什么?有人说是感知,只有当感知了世界的变化时,世界这个概念才能成立。而进行感知与把控的主体,是意识。那是整个世界的意识,很难说得清,所有的变化好像都是祂梦里的东西。理应没有生命,却有着和人一样的意识,祂,我想来想去,姑且只好用宗教里的这个代词来表示。
闷油瓶他们家的秘密,应该是确保这股意识不失控。我心念一动,如果有能力介入的话,人为的改造也是有可能的。这么一想,我彷佛明白了张家为何要世代守护秘密,汪家又为何想要追寻拥有它。
当初闷油瓶在离开这里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我恍然醒悟,为了保证离开期间不出乱子,自己留下一部分精神作用,暂时守护。
可是,我心想奇怪,为什么在沙海下的时候没有这种强烈的感受?现在明显可以感受到一股频繁的波动,而之前在沙漠中,虽然类似的感觉,却好像沉睡了一般。我在信息素里看到过爷爷进入了那个地方,难道是他老人家做了什么不成?
我不知道全中国大大小小还有多少个这样的地方,大概都深埋地表之下。九门由于长期到处下地,家族血脉渐渐染上了这种特质。我猜测,我和闷油瓶身上的体质与能力,就来源于此。所有的那些,甚至包括费洛蒙,是祂的副产物。
我问闷油瓶,这里能不能封存起来,就像一种精神上的抑制,让祂的意识进入一个封闭沉睡的状态。
我从刚才就在想,爷爷在沙海里接触到这些的时候,应该持有和我同样的想法。那么他做出的是怎样的努力?我回想起来,只记得爷爷晚年一副与世无争的态度,好像一个普通的老人家,仿佛不曾经历过,也不曾拥有和失去过什么。
闷油瓶说他在门后的时候,光是接触那东西就不容易,所以或许在这方面,我更拿手些。我深吸一口气,进行尝试的时候,副作用猛烈反弹。因为用的是自己的精神感官去对抗,所以十分艰难。不过我心道爷爷可以在沙海那一处做得到,这种事情未尝不可以。
 
如同做一场精密复杂的手术,而且是自己给自己主刀,没有麻醉。在意识感知上闷油瓶并不如我专长,术业有专攻,但他还是加入了进来。之所以我说整个过程像做梦,是因为全程损耗的都是我们俩的精神。
我觉得可以成功,结果这场人生大梦,在高潮澎湃的刹那终止。
这种逆天之行几乎耗光我俩的心血,强行封住了祂的意识,事成后连口气都没松,控制不住地晕了过去。我就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摧枯拉朽般不可收拾。醒来后浑身疲乏,一看时间,竟然昏过去完整睡了一觉。我猛地发现,自己对那方面的感知消失了。
我愣了一会儿。详细地说,就像是原本的能力和体质被剥夺得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法感知,也没法控制。可是经过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了之前的身份。这好比一个人忽然失去听觉,坠入无声的环境里,张开嘴歇斯底里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玩脱了,这是我第一个想法。更关键的一点是,再也建立不出先前和闷油瓶的那种联系了。
我坐起身,发现闷油瓶在旁边一直看着我。一时无话,我想了想道:“你们家以前没人做过这种事?”
闷油瓶说他并不知晓那些具体的看门人历史,道:“或许以前没有人像你一样。”
我琢磨他的画外之音,是没有人像我一样厉害,还是没有人像我这样敢去压制?我心说历史上肯定有人进行了相似的尝试,就是不清楚是否有过成功案例。
闷油瓶拉着我站起来,我特别马后炮式地解释:“我是想,这样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秘密都不用让人来守了,因为……”
闷油瓶忽然打断我,淡淡道:“我也是这么想。”
之后,我们行走在山间,视线越过山脊,能看到另一边黑压压的林区。因为我之前昏了挺久,现在已是第二天清晨,森林雾气透着天光。我决定说得迂回一些:“我觉得,自己的体质已经改变了。”
然而闷油瓶只是淡淡看着我。我和他目光相接,互相凝视。随后闷油瓶点了一下头,我心说,点头莫非是那个意思吗?他怎么一点激动的表现都没有?我拉上了闷油瓶陪我一起疯,没想到两人付出的代价这么大。但转念一想,损失其实也没那么大。
走到半山腰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他的眼神,我依然可以看得懂的。
我说我想休息,准确地说是高人退隐。岂料没安生个几天,张家队伍打来跨省的电话凶铃,委婉地表示族长办完事后该回去了。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想着你们还不知道我们闹出了多大的事,做出了多大的牺牲。那头又道族长的生平历来都是家族卷宗的重点,他们好不容易逮到了族长,自然不会放任我俩瞎跑。
一说到那些老派作风我就不屑,心说谁要是入赘进这种家族,后半生得被活活烦死。那个时候我正在用旅店前台的公用电话,一面缴纳着房间的续订费用。我拿回找零,对话筒道:“不劳你们烦神,卷宗上直接写我俩下落不明吧。”
那头又说不行,张家不允许模棱两可的说法,必须有个一锤定音的结果。我被说烦了,道:“那就写死因不明好了,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太高调。”
我俩在山脚下住了两个星期,后来听说小花的踪迹重新出现在四九城中,霍家那支原本就不齐整的队伍也解散了,秀秀的两个哥哥的嚣张势头降了不少。
我打算先耗着,等那群香港佬们离开帝都之后再溜回去。那扇门后的事情告一段落,还有许多明里暗里的势力没有解决完毕。但那也只是时间问题,门后所谓的秘密已经变成那副样子,支撑他们行为的动机逐渐不复存在。
所以我还不想回北京。再说,之前动用解家的银行账户做手脚导致信誉等级降低的事情,我没想好怎么向小花解释,暂且就让胖子和他周旋吧。
还有个可去的地方是杭州,但是回家就意味着面对家里人,尤其是向二叔解释我的行程。只要离开吉林,就有一大堆事亟待处理。我头疼地想,还不如待在那扇门后面。
 
北方的冬天来得很早,室内的暖气倒是充足,熏得人迷迷糊糊。室外在下雪,碎雪纷纷扬扬,像一场盛大又恬淡的演出。从窗外看出去,这里的雪似乎一点也不冷,行人在风雪中往来穿梭,镇子里烟火气息无比充沛。
我对身后的闷油瓶道:“南方没有暖气,冬天不比这里暖和多少。不过,风景要更生机盎然一点,像这种月份很多植物还没有凋零。而且南方的水土是软的,可以养气血……”
我慢条斯理地讲着,并不着急,因为现在没有人要赶去做什么,也没有任何形式的分道扬镳。闷油瓶淡淡嗯了一声,我回头看他,从他的目光里仿佛看到了雪后初霁,思绪惬意。
于是我没有继续说下去,那个问题彼此间尚未问出口,但我已然知道了他的回答。无论遭受了什么,默契不会削减半分,不需要任何的额外感知,这种联系才是最牢不可破的。
某种意义上说,闷油瓶心底里的那个世界对我仍然开放,这一点没有变。这场雪后,我俩在旅馆里收拾一番,准备南下。积雪一点点融化成细流,彷佛大地就是温泉。
我们在人间一起做了个梦,还未醒来,继续沉醉。
(完)
 
现在打着针给你们更新完了,这篇文没有番外就这么完结了。此文只是初稿,现在已经重修出本了,我放一个链接http://tieba.baidu.com/p/5141336770?share=9105&fr=share&see_lz=0
喜欢这文的可以买本子。也一直感谢大家的陪伴,爱你们
 
恭喜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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