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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无为(总裁瓶×职员邪)[第4页] |
作者:sher0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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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做个梦给你】 “这瞬眼的光景,最亲密的距离“ (上) 和喜欢的人朝夕相处,吴邪以前没有想过这个画面,现在真实经历只觉得顺畅,从灵魂到身体都觉得顺畅,每日睡觉与早起都见到张起灵,一同上班下班,像是每天都像被春风熨的妥帖,他就好像是春日破冰的河水,所有愉悦的心情源源不断的在他心上流淌着,但现在是冬天。 今天入冬,他和张起灵都休假。张起灵有良好的作息习惯,六点就起来看工作邮件,吴邪睡的稍晚,八点才迷迷瞪瞪睁开眼,闻见食物的香气。 张起灵早起熬了粥,又下楼买了其他早餐,坐在餐桌旁等着吴邪起床。吴邪蹬着拖鞋迷迷糊糊走到饭厅,看到张起灵和摆在桌子上的早餐,坦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大咧咧走到餐桌旁坐下,想想反正是在做梦,不能太亏,伸出手在张起灵脸上掐了一把,说,“小哥早上好啊”,真实的触感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顿时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迟疑了一会,正色道,“我还没有睡醒”,脸红把他的假正经彻底出卖,张起灵回握一下他僵了自己脸边的手,淡淡道,“刷牙洗脸,吃饭了” 吴邪在镜子前,第一百次看着自己的脸,质疑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当然不是做梦,张起灵还坐在餐桌旁等他吃饭呢,吴邪迅速拿冷水洗了把脸,回到餐桌前。 张起灵预先给他盛了一碗粥,吴邪坐下尝一口,鲜软顺口,绵密浓厚,温度刚好,味道很熟悉。他突然想起自己念高二的时候,有段时间特别忙,顾不得吃早餐,早起到教室,桌子上也会有这么一碗粥,味道刚好,温度刚好,他蹲了好几天也没蹲到这个好心人,后来就不了了之,可是现在他看看粥,又看看张起灵,心里一阵狂喜。但随即就泼了自己一兜凉水,那个时候张起灵念高三,是比他更忙的时候,当然不可能给他一个一面之缘的学弟送早餐,他又扒拉一口,什么味道也没有,喝一口豆浆,觉得嘴巴淡淡的,起身去厨房拿糖。 装豆浆的两个杯子靠的近,张起灵一边看信息,一边拿起豆浆喝了一口,吴邪捧着糖罐回来,瞧着张起灵,哎呀一声,张起灵不明所以,喝完还坦然的很,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看,吴邪愣在原地脸红了一阵,支支吾吾说,“那个是我喝了的” 于是整顿早餐吴邪都亢奋的紧,给豆浆添糖的时候手抖,一不留神放了太多,喝到嘴里齁甜。但是吴邪喝的面不改色,嘴里的甜味比不上他心里的万分之一。 吃过早餐吴邪就窝在沙发上看书,抬眼看到张起灵换了衣服,张起灵要出门。 吴邪低头翻书,扫过一行字,又翻过一页,又翻一页,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什么时候回来?”声音小小的,没有底气,张起灵听到他问,顿了一下整理衣服的手,走到他旁边,思考了一会,淡淡道,“会很晚。”吴邪登时有点泄气,垂头丧气的说好,他还以为终于能有时间和张起灵好好相处了。 张起灵克制住要揉揉他的头的冲动,只是低低的笑了笑,与吴邪说,“我出门了”。 吴邪低低的应了一声好,低头又翻一页书,又再翻一页,什么都没看进去。 但张起灵出门也不全然是坏事,张起灵一出门,吴邪就迫不及待给解语辰打电话,“小花!他喝我的豆浆了!” 解语辰今天不放假,正懒洋洋待在办公室看报表,听到吴邪这样说,嗯了一声问然后呢?吴邪继续说,“他喝我豆浆了!是我喝过的!”解语辰稍稍坐正身子,又问,“然后呢?”吴邪激动道,“他喝我豆浆了!是我喝过的!那里面有我的口水!”解语辰换了个姿势拿手机,继续问,“然后呢?”吴邪小声说,“他喝我豆浆了。豆浆杯我碰过,他也碰过,我们这算间接接吻的关系了。我这辈子没什么好求的了,我满足了” 彼时吴邪二十八岁,却有一颗十八岁的少男心,解语辰在这边摇头,想起这位发小年前被追求者连送一个月礼物怡然不动,摇头连说十个抱歉的样子,又想起那天饭局里阿宁看吴邪的眼神,笑了笑,温声回道,“小邪,以后的日子还长呢“解语辰很少会喊他小邪,吴邪被激的一身鸡皮疙瘩,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 |
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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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张起灵的是黑瞎子,他在本地开了家酒吧,知道张起灵回来,特地约张起灵叙旧。 酒吧上午很空,没人,黑瞎子坐在大厅等他,手边排一列酒,要大喝特喝的架势。张起灵走进去,对那排酒敬而远之,黑瞎子一下乐了,倒了一杯酒递到他手边,“呦,哑巴转性了?”其实张起灵以前喝的也不多,但是和瞎子碰在一起总是会喝,像今天完全滴酒不沾的样子从来没有过。张起灵摇摇头,应道,“他不喜欢酒味” 黑瞎子转几个弯想到他是谁,脑子里先冒出一张青涩的脸,还是高中生的样子,以前念书的时候,他和张起灵放学一起走,走着走着抬眼就看到一个学弟,一次是碰巧,多几次他留个心眼,就发现哑巴盯着人家挪不开眼,十八岁的黑瞎子还不带墨镜,捅一下十八岁的张起灵,大声道,“我说你怎么把地拖五遍!原来是拖延时间逮人家下课!老师还表扬你!说你责任感强!就算是学业繁忙也不忘班集体,我看你是学业繁忙也不忘…… “十八岁的张起灵好面子,不会当街灭好友口,不过礼尚往来的捅回了自己的挚友,继续无事发生的盯着学弟。瞎子哎呦一声,捂着一侧的身子也看学弟,学弟是好学弟,穿着白色校服,看个背影都眉清目秀,和朋友交谈的时候笑起来很温润,周遭的风吹过他身边都安静些,身姿挺拔的像棵小白杨,他又看看自己身边这棵小白杨,聚光汇神的盯着人看,挺配,挺好,想着想着刚刚被张起灵碰过的地方又隐隐作痛,操,就是太见色忘义。于是他又清清嗓子,大声道,“呦,哑巴,你盯着什么看呢?挺好看的嘛!”这次他才没让张起灵有机会碰到自己,一溜烟,背着书包跑回家。 张起灵在他身后摇摇头,明年的运动会,三千米项目必有黑瞎子一份。 又看一眼学弟,十八岁的张起灵在心里腹侧,“是喜欢他的时候不忘学业“确实是十八岁。 黑瞎子回家撩起衣服一看,青一块,紧接着他就想起更重要的事情,学弟是学弟,学弟是个男的啊,不愧是哑巴,连喜欢的人都这么与众不同。 不过两棵小白杨嘛,在阳光底下排排站,风一吹过来哗哗作响,多好一画面啊。 十八岁的黑瞎子满意的点点头,单方面的同意了这个弟媳。 二十八岁的黑瞎子想起十六岁的吴邪,又想起十八岁的自己,紧接着又想起十八岁对自己下黑手的张起灵,几乎是同时,他和张起灵对视,“你追到手了?” “啪”张起灵手边的杯子碎了一个,黑瞎子心痛,又问,“百年好和?”,“啪”又碎一个,黑瞎子大怒,护住自己的杯子,张起灵有点抱谦,淡淡道,“手滑”。 黑瞎子忽然想起那年十八岁的伤口,现在似乎还是隐隐做痛,操,这小伙从小就焉坏的。算了,看在他铁树开花一回,就不和他计较了,耐着性子问,“那怎么还闻得到你身上的酒味了?”“我们住在一起了”张起灵淡淡道,黑瞎子搞不懂了,“未恋同居?”这就是新时代青年吗?他喝一口酒,说,“张总,你回来多久了?到底进展怎么样啊?这都多少年了,当你不说我理解你,是,两个什么都没有的年轻人在一起是困难点,但是现在年少有为新房都给准备上了,还不争取?而且这回调职回来,你别说不是因为他。况且况且,”黑瞎子顿了顿,接着道,“我看他当年眼巴巴的也考到Z大去,肯定和你也有点关系,他对你也有意思吧,还有高中那会,他当值日生,一个楼层挨个检查,进了我们班就瞪大眼睛看你,我都知道,你不会不知道?” 张起灵摇摇头,不是不知道,是不明白。 他回来也有两个多月了,两个多月相处下来,他不是看不出吴邪对他有些不一样,也不是不知道吴邪在过去长久的一段时间里,也站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凝视他,但是那些情感都被吴邪模糊在朋友,长者,上司的地带,他每每越界,吴邪总是落一副呆滞的可爱模样,于是张起灵不由得担心,吴邪对他的感情,不过是年少时对强者的追从,是小孩对哥哥的亲近,是他人生海里的一座常亮的灯塔,自己的存在让他安心,却无法与他真正的交汇在一起,把他那些照顾也一并当作是对晚辈的照顾,不往绮丽的方向描摹,小孩,张起灵在心底叹上一口气,最后想了想,道,“他还没有准备好。“黑瞎子摇摇头,把酒给他倒满,“喝酒” “你得自己主动,你这人,不爱说话,谁知道你真的在想什么?人就算真的喜欢你,看到你这反应,止不定在心里打过多少次退堂鼓呢!真的,咱不能一直等,你要让他知道,你喜欢他,喜欢的要死!”黑瞎子还在循循诱导,他觉得他挺像村委会大哥,为了村头打了十几年光棍的张哑巴和村尾的吴傻子的婚事操碎了心,两个人,一个开不了口,一个不知道要开口,互相折腾,真是让看客也着急。张起灵还是沉默,他现在有着一些迷惑,要见到吴邪本人也许才能解答。 瞎子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件八卦,一拍腿,说,“我之前去你们公司办业务,巧着碰见你们的合作方在和吴邪谈事,那人啊,长的水灵,一双眼睛内含秋波的,全程会议就盯着你家那位直勾勾的看,我后来听那群小姑娘说,那可追了你家那位一个月呢“张起灵呼吸一滞,”但就是没拿下“黑瞎子觉得好玩,”我和你说这些,是想说,你也不是没有竞争,那位没拿下,还有下位呢?我们做生意还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呢,张总不会不懂?“ 张起灵点点头,又在心里默叹一声,该如何说明呢? 他也不过是一片没有人烟的海。 于是继续喝酒,到底没有喝多少,一杯见底,张起灵想起临出门之前收到那个委屈巴巴的眼神,心头一动,和黑瞎子道,“你送我回去” 又在领口袖子沾了点酒,这下一身的酒味了。 醉人才好做荒唐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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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黑瞎子把车开到吴邪家楼下,摸出张起灵的手机,递给张起灵,张起灵瞧他一眼,解了锁递给他又闭上眼,黑瞎子笑笑,翻到吴邪的电话拨了过去。 “吴邪是吧?哑巴今天喝醉了,我给你人送到楼下了,劳烦下来接个人?”吴邪窝在沙发看书,接到电话,张起灵的号码,声音没听过,愣了一下连忙说好,披了衣服就赶下去接人。 黑瞎子挂了电话,瞧了一眼还闭着眼的张起灵,很是语重心长的说,“哑巴加油!一举成功!到时候……”话还没说完,就瞧见瞪着眼睛找人的吴邪,他一乐,这人怪可爱的。下车朝吴邪挥手。 黑瞎子常年一身黑皮衣黑墨镜,脸上还时刻挂着高深莫测的笑,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吴邪看了看他,走过去和他打招呼,问,“张起灵呢?”瞎子还是笑,塞给吴邪一张名片,朝车里摆摆手,说“哑巴在车里呢,醉的很,你得给他搀上去” 吴邪绕过去把张起灵搀出来,摸出黑瞎子的名片,念着他的名字道谢,“黑瞎子”,名片上面印着黑瞎子,最顶上写瞎子按摩店,进店享顶级音乐,二十四小时二胡不断,括弧里还写接美容业务,店主正经德国医学大学毕业。背面又印着正正经经的名字,南月,是本市有名的酒吧,吴邪一时摸不着他的正式名讳,拘谨着说,“有劳黑老板了,下次得空一定去您店里拜访您。” 黑瞎子还是笑,摆摆手说自己和哑巴是老朋友了,下次可以和哑巴一起来,不收费,又瞧瞧张起灵,欲言又止一会,转身上车,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是和吴邪说再见。 张起灵整个人都倒在吴邪身上,清浅的呼吸打在吴邪的耳背,现在是大中午,冬日里的阳光晒的吴邪的脸变红,他搀着人走了一段,把人领在花圃台阶上坐着,小心翼翼的把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戳戳他,“你怎么这么沉”想了想又找补,“不是说你不好的意思,重点好,太瘦不健康啦“张起灵没有反应,他又戳戳,“你这么容易就喝醉啊”把人的脑袋扶正一点,“这个瞎子和你是老朋友啦,怎么这么多年他还是这副样子啊,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张起灵头往吴邪的脑袋蹭了蹭,吴邪闻闻他身上的酒味,觉得一点也不难闻,又闻闻,道,“你喝醉了还挺乖的,等会把你扶上去好好睡一会”张起灵又蹭蹭,双手环上他的腰,吴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抱着,蹭蹭头发蹭蹭脸,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和张起灵嘴贴嘴贴在了一起。 张起灵在亲他。 他的脑袋轰的一下炸了。 轻吻一触即止,张起灵双手依旧抱着他,头靠在他肩头闭着眼,睡的很熟的样子。吴邪愣了很久,久到他快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他被太阳晒昏了头。可是张起灵就在他身边,吴邪又戳戳他,叹了口气,起身把他往家领。 说不开心是假的,可是吴邪摸摸自己的嘴唇,他疑心这一切不过都是梦。巨大的快乐让他惶恐,是否陷入一场即将清醒的美梦。他在心里祈祷,拜托让我做的久一些,不要给我梦醒的讯号。 张起灵在床上睡的安稳,吴邪替他掖被子,看着他的脸,伸出手却怎么也够不到,于是他想起从高中就做的那个梦,依旧看到那条遥不可及的路,张起灵的背影时隐时现,依旧远的要命。 张起灵亲他又怎么样呢,面对张起灵,他总是沉迷的快,也清醒的快,欲望被张起灵的纵容而疯长,他想要的更多,却无法预知自己是否能拥有,他们上一秒亲密无间,下一秒却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距离感让他窒息,我如何拥有你?张起灵那些亲密的举动他并不是不高兴,只是他有过太久太多无人知晓的岁月,那里积攒了太多怀疑与期待,无法确认他是否真的抵达到光明的彼岸,还是张起灵在中途为他开了一盏灯,其实就算是这样待在张起灵身边他也心满意足了。 也许保持原样才能让这幸福更久,他对那巨大的幸福感到胆怯,不敢迈出。 你会永远陪着我吗?许下恋人的承诺就可以了吗?吴邪在心里无声发问,最后问自己。 他又替张起灵掖被子,却被人一把捉住,张起灵醒了,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正沉沉的盯着他看,吴邪挤出一个笑,说,“你怎么还大白天喝酒啊?” 握着他的手一下松开了。 |
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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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是巨大的海洋】 那天后,吴邪和张起灵陷入了一种很奇怪的气氛里,他们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却保持着一种奇妙的距离,吴邪想像从前一样,顺其自然的亲近,却通通被张起灵不露声色的躲过去,张起灵也不再对他做些亲近的举动,其实和之前并没有太差别,吴邪自我安慰,再过段时间就好了,却开始整宿整宿的失眠,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眼就是张起灵亲他的样子,阳光刺刺的在他眼前晃,他翻身起来,叹口气,又躺下去。 在陷入睡梦的最后一刻,他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吴邪顶着黑眼圈去上班,把来找他的胖子吓一大跳,胖子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嘱咐他要节欲,被吴邪一本报告扔过去,很是萎靡不振。胖子接住他的报告,搁在桌子上,坐下开口道,“是有正事,张总让我通知你今天有个饭局,晚上六点,待会下班他来接你” 吴邪大惊,他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平时在家里碰到也不过点点头打招呼,再多的话也没有,气氛到冰点,却不知道怎么打破,今天突然有个饭局,也许正是个好机会,吴邪一下精神了起来。 拿了报告就往张起灵的办公室跑,刚刚的萎靡不振一扫而空,兴奋的好像去领奖金,留胖子一个人,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脑子里突然冒出个不得了的猜想,张起灵,张起灵,胖子把这个名字反复念好几遍,终于和高中学长的脸对上了号,又想起吴邪高中梗着脖子看人演讲的模样,突然顿悟,大骂了一声操,这小子一点也不老实,居然瞒了他那么多年。 吴邪去的时候是兴冲冲的,攒了好几天的勇气在现在达到最高峰,他想试试,就像十年前站在红榜前看着张起灵的名字,他也低声说,我想试试。十年前他开不了口,因为他和张起灵隔着太长的路,他知道,那是他必须自己走完的路,可是十年后张起灵就定定的站在他前头,距离不过一臂,他没有理由不伸手。 吴邪长吸一口气,刚到门口还没敲门,就瞧见里头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张起灵对面,张起灵朝对面温柔的笑了笑,居然还无奈的摇了摇头,是阿宁。 吴邪忽然泄了气,敲门的欲望也没有,里头的人有多般配,自己在外头就有多荒唐,连手里的报告都硌手,吴邪又定定的看了一会,叹了口气,把报告交给张起灵办公室外头的助理,嘱咐了两句,低着头回自己的办公室。 以前吴邪来找张起灵都带着笑,这回丧着个脸实属罕见,助理敏锐的嗅到了八卦的气味。 阿宁很快就出来了,张起灵也跟着出门,准备去看看吴邪,助理把报告交给张起灵,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道,“吴部长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就站在门口瞧了一眼,看见了宁总,脸色突然就变了,我听他们说,吴部长念书的时候还暗恋过宁总呢”张起灵的脸色变了变。助理察觉气氛不对,一下噤声,不敢再说话。 现在是下午四点三十分,张总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份合约没有看完。 现在是下午四点三十分,吴部长在自己的办公室托腮发呆,眼神幽怨。 张起灵来接他的时候,他还在发呆,魂不守舍的样子,张起灵抬手在他眼前晃晃,他才突然回过神来,抬眼和张起灵对视,一股子委屈全传达给张起灵,张起灵不明所以,联想到刚刚听的传闻,有些气馁。 一路无话,到吃饭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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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啦各位 |
晚安 |
突然觉得年底前能更完 |
谈合作的老总是个酒鬼,一上桌就不停劝酒,吴邪心情不佳,蒙头大喝特喝,被老总夸真性情,他就笑,准备再一饮而尽,被人捉住,抬眼就和张起灵对视,“我替你喝”,吴邪握着酒杯不放,半响才说,“怎么能劳烦张总呢?”张起灵也不放,僵持了好一会还是吴邪先认输,把酒杯让给张起灵,自己坐下,笑笑说,“我们张总就是这样,关心下属” 张起灵拿了杯子直接喝了他剩下的,手放在吴邪背上轻拍几下,低声道,“别喝那么多酒”吴邪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谈合作哪有你亲自喝酒的,再说了..”你酒量又不好,喝醉了又要做撩人不负责的事,这半句话咽在肚子里,并不说出来。 一顿饭像是酒会,吴邪和张起灵像结拜了多少年的兄弟似的,你一杯我一杯,把合作的老总喝趴下了,看着对方的助理把人送上车,蹲在饭店门口大眼瞪小眼。 “你喝醉了?”张起灵其实还是清醒的。 “我没有!”吴邪本来是蹲着,听着这句话像挑衅,站起来朝张起灵挥了下手臂。 “你喝醉了”张起灵肯定道。 “我说了没有”吴邪又蹲下了,扶着脑袋想自己是在哪里。 (昨天晚上发的,不知道为啥被吞了。要是再吞就发图啦) “想怎么回家?”张起灵跟着蹲下来,拍拍他的背,轻声问道。 吴邪瞧他一眼,又看看周围,径直站起来往大路走,被人捉住手,往另一边带,“走错了” 张起灵和吴邪沿着深夜的街道慢慢往家里走。吴邪这几天心情不好他是知道的,也许是由于自己那天唐突的行为,可是他这几天也努力避免与他的接触,只不过收效甚微,吴邪的心像一片无法看透的湖泊,饶是张起灵也不由得叹息一声。 也许是察觉到这一声几乎不可闻的叹息,酒鬼攀上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小哥,不要不开心啦”语气温柔的像哄小孩,小心翼翼的,张起灵把肩膀上的手捉住握在手心,沉声道,“没有不开心”,可是酒鬼不依不饶,“你就是不开心,你也不和我亲了”语气很委屈,张起灵把人牵到马路边上坐着,环着他的腰,贴着吴邪的耳朵问,“你想我和你亲吗?”“你是不是就喜欢阿宁,她出国你也去出国,她回国你也回国,你还对他笑,你都不对我笑,抱怨声越来越小,最后说,“我好喜欢你啊,可是我缺席了你的人生十年,怎么和她比呢,我好喜欢你啊“最后喜欢变成叹息,吴邪小声叹气,脑子很糊涂,感觉正被人很温柔的揽着,嘴上有熟悉的触感,似乎那天午后的阳光又在他眼前晃,醉鬼突然回了神,瞪大眼睛看张起灵突然放大的脸,一动都不敢动,张起灵察觉怀里的人突然僵硬不敢动,稍稍拉开点距离,有些有趣的打量吴邪微征的表情,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温声道,“吴邪,我没有喝醉“又似叹息般轻声道,”吴邪,我也喜欢你“ 吴邪呆了半响,啪的一下,掉下一滴眼泪。紧接着就是更多的眼泪,无法控制的流下来,他好像回到十六岁那年盛夏的大雨,被大雨砸的晕头转向,一转头,就看见张起灵。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他抱着张起灵小声说。 广袤无垠的宇宙啊,抬头就可以看见数以计万的星星,可是他就是知道,自己的那一颗,就是眼前人。 他遇见张起灵,于是在荒芜人烟的人生里,他兀自长出一片绿洲。 现在绿洲终于迎来了他的第一个客人。 最后不知道是怎么回家的,印象里好像有人耍赖等了太久,非得要背,一米八的个子趴在人家身上,一口一口闷油瓶叫的欢,还要唱童谣哄他的闷油瓶小朋友,张起灵被闹的没办法,偏头堵住他的嘴,亲一会放开,轻声道,“快到家了” 第二天清晨,吴邪在张起灵怀里醒过来,几乎是瞬间,他感觉自己被盯上,还没来得即要说点什么表示激动,张起灵就亲他一口,淡淡道,“酒醒了,赖不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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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
一个晚安! |
(昨天晚上的被吞了补图的) |
又一个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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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
晚安 |
昨天的又被屏了,头歪 |
【少年篇 阿宁】 阿宁念高中的时候,只看过一届校庆,从食堂到教学楼会经过礼堂,她拎着晚饭从礼堂经过,里面刚好传来一阵清脆的吉他声,“去看看吧”她突然这样想。 想着就抬脚往礼堂走,里面早就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她站在观众席末往舞台上看,正巧光刚追到人身上,一个少年立麦弹吉他,唱出第一个音,“走在风中今天阳光突然好温柔”,就这么一眼。 再见吴邪都是十年后,推杯交盏的饭局上,吴邪推门而入,穿正装,眉眼温润,不好意思的朝一圈人笑,最后坐下来第一个和她打招呼,喊她“宁总”。 阿宁刚回国的时候以为会是新开始,拿“好久不见”做开场白,先擅自做老友,再努力在未来做知己。 回来之后才发现这是一个美好的梦。 她想过要争取,先和人熟络,从朋友做起,先谈心再交心,一步步,慢慢来,时间她有许多,却始终进展不了,她始终只能靠在他的办公室的门前,说一声,“吴部长早啊“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正大光明的说早,偷偷摸摸的说喜欢。 虽然关系没有进展,但说起来,她其实对吴邪了解不少。吴邪这样的人,纯良又干净,心里头没有弯弯绕绕,有心人多注意一段时间,就能对他的了解个五六分。 她知道吴邪喜欢张起灵。 说不上为什么,也许是那天饭局上他看张起灵的眼神,也许是他无数次在间隙时的发愣,又或许是他在看到张起灵后一瞬间恍如少年的神情,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却又好像每一件事都是证明。 那天她去张起灵的办公室,不知怎的提到吴邪,其实不过是同事间的八卦,她讲了几句,最后作结语,说,“吴邪,很好“张起灵忽然笑了,她认识张起灵十年,记忆里,他很少这样笑,上一次是在德国要回国的时候,她问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去,张起灵也是这样笑,说,“不能再等了”,此刻他正坐在她的对面,也是这样笑着,说,“吴邪,很好” 那样温柔的神情她似曾相似,想很久想起来,她看过很多恋人谈起对方时,也是这么个笑法,明明是高兴,还要替自家人留几分谦虚,又偏偏藏不住喜欢,不稍注意,爱意就从眼底溢出来。 她记了十年的少年被他喜欢的人这样稳妥的爱着,她忽然觉得释然。 从张起灵的办公室回她办公室会经过吴邪的办公室,她那天回去的时候隔着玻璃窗看了吴邪很久,想起那年人声嘈杂里,少年清澈的声音低低的唱,尾奏渐渐停下来,少年拉长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回过神,已经十年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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