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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绣河山[第7页] |
作者:謱染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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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催更了 |
催更。。。 |
好多被吞了 |
第七章 “皇兄!” 吴邪本还在思索这人是谁,猝然听见他这一嗓子喊出来,先是一愣,然后终于反应过来。 张海彧,丽贵妃膝下的五皇子,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一向以温文尔雅,意趣高洁闻名。 其实他应该要很快反应过来的,因为国姓为张不说,这一辈皇子皇女均为海字辈,因此本朝民间取名大都要避海字讳。 但因为张起灵是这一辈里唯一的意外,他没有随海字辈取名,所以吴邪也老记不起这一茬。不过顶着这样一个人人都看得出背后有隐情,但人人都不敢问的莫名例外,小哥的日子也许比他以为的还要难过。 吴邪不由得有些低落。 但面前的五皇子很快打破了他的思索。只见他几步走上前来,先是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张起灵和吴邪有没有伤着,见两人完好无损,他送了一口气,抬手便是一揖到底,“二皇兄,是臣弟唐突了。”语罢也不起身,只等着张起灵发话,倒真有些诚心实意的样子。吴邪很有一点惊讶,虽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圣人教化里确实一直有说君臣父子兄弟夫妻尊卑有别,但真到生活中,尤其还是在皇家,兄弟之间能这样放下身段的实在是少之又少,还别说他是丽贵妃之子,吴邪隐隐记得师父曾说过,如今后宫就是凝倾殿与凝安殿分庭抗礼,各占四成,余下宫妃加起来也才两成而已,盛宠之下,真的有人能如此知情知趣吗? “是唐突,”张起灵的眼神还是一向的波澜不惊,只是眼底覆着一片肃杀的冷意,“解释。” 五皇子见张起灵出声了,这才缓缓起身,眉目之间尽是尊敬乖觉,“皇兄不知,年节时上京本就鱼龙混杂,今年更是有蛮族进京上供,一向安分的西羌暂且不提,今年北方匈奴竟然也来使上京了,这就很不同寻常,因此今年大家都格外紧张,父皇给留在上京的皇兄弟们都加派了不少侍卫不说,我母妃也是担忧的不行,还给我身边添了一点家兵,他们才跟在我身边不久,还不懂规矩,冲撞了皇兄,是我的过错,”说着,他回身厉声道:“我有没有说过松涛园内谨慎行事不得贸然动手?!刚刚是谁这么不守规矩!”话音未落,方才开弓的侍卫一个踉跄上前,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属下有罪!属下头一次被派来保护贵人,太过于紧张了,生怕出岔子,冒犯了二皇子殿下.......”话没说完便转向了张起灵,砰砰砰地不住磕头,“属下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五皇子安安分分立于其后,见张起灵好似还没有开口的意思,本不该多说,但似乎是看着自己的侍卫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便开口道:“二皇兄,臣弟的家将冲撞了贵人,皇兄如何处置都好,只求皇兄看在他也是无心的份上留他一命吧!” 张起灵原本低头看着面前只一个劲儿磕头的侍卫,闻言抬头看了五皇子一眼,吴邪立在一旁,隐隐觉得这个五皇子此人很是扑朔迷离,还没等他琢磨个明白,张起灵便开口了:“那就先拖下去打个二十板吧。”语闭,他抬手一拱,还了五皇子一礼,不咸不淡道:“和五弟许久不曾见了,只是今日情况特殊,不便叙旧,改日再会吧。” 他冷冷淡淡,将事情高高举起,悬在半空也不往下落了。五皇子见他这幅冷淡态度也不恼,只一笑拱手,“今日之事全是臣弟御下不严所致,谢皇兄大度,未曾问责于我,”语罢起身转向吴邪,眼角眉梢笑容精神又真诚,“不知可否认识一下皇兄的友人?” 吴邪,微不可查的一愣,没想到这五皇子这么给他面子,竟是越过了张起灵直接看着他发问,但他也没惊讶多久,抬手一礼道:“草民吴邪,见过五皇子。” 五皇子眉梢一挑,似是而非的露出来一点惊讶,不过很快又收敛了。 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客气地表示“吴公子正是一表人才”,然后微微朝人笑了笑。 院外响起鞭笞声和惨叫声,五皇子微一拱手,仍旧是笑着表示要告辞了。 张海彧笑起来很好看,是那种温润的,和风细雨的好看,很多时候寻常百姓人家对王侯贵族的印象,都是来源于他们所能接触到的生活边角,比如王侯家开的铺子,出来采买的小厮,还有些人云亦云的绯闻轶事,等等等等。而在这些边角片面的印象里,最直白,最令世人信任的,自然还是和王公贵族中人的直接接触,因此,一旦有哪家公子小姐才学姿容出众,那在民间获得的名誉能够带来的信任是不可估量的。其中尤以公子为甚,毕竟策马游街,临楼咏赋,向来是百姓们最追捧的风雅。因此五皇子在京城广为流传的好名声,与这附名副其实的温文尔雅,光风霁月是绝对脱不开干系的。 市井街坊可以没有听说过边疆战事,可以没有听说过王侯轶事,但不会不知道五皇子不知多少次掷果盈车的美名。 而此时此刻吴邪面对着他的笑脸,竟有一瞬间觉得这人好像真有些富贵闲人,风雅名士的风骨。他甩甩脑袋,想起这人身后盘根曲折的势力,一下又把刚才片刻的晃神甩在了脑后。 院外的鞭笞和惨叫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五皇子告辞后便离去了,身边跟随的浩浩荡荡的人也都跟着走了个七七八八,这件事到此算是个不了了之。 张起灵转头看向吴邪,漆黑的眼瞳直直地看着他,片刻后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
“怎么了小哥?”吴邪也看向他,见张起灵摇了摇头示意无事,便索性拉过他也往外走,随口道:“他是你弟弟?”张起灵抬眼朝四周看了看,才回道:“嗯。”“他好奇怪,”吴邪说,张起灵抬眼看他,吴邪没管,只随口说道:“诶我也说不好哪里奇怪,但他这个人就给我一种,一会儿一个感觉,每次看他都觉得他坚持的东西完全不一样。”他蹙了蹙眉,发现自己根本讲不清楚那种感觉,索性随口结了个尾,“我一会儿觉得他是一副皇子的样子,一副看着再温和内敛但谁都会觉得背后肯定有东西的姿态,一会儿又觉得他又有一点真潇洒真魏晋的感觉。” 张起灵也不答,就静静地看着吴邪。他对张海彧可没有这么多的感想,他自小离京,又是在军中长大,从来没那么多的文人心思去揣度人的气质,他们的直觉针对的都是干涸的人血,暗藏的危险和边疆的黄雾。不过看着身旁人这么一副人小鬼大头头是道,一抖搂落下一地小机灵的样子,还是不由得惊叹这小孩儿的敏感。五皇子之姿态为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行事虽不像七皇子那般功利,但也是不做不用功的,这些年两人表面虽和谐,但私下却是一点交情也没有。 他确实是完全不在意张海彧什么情况,他坚持什么气质怎么样想干啥在干啥,哪怕是他是不是有争储的意思,他都完全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张海彧想对吴邪做什么,在意的是吴邪嘴里的碎碎念,无论念的是什么。自母妃去后,宫中于他而言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一开始是作为一个弃子没有人愿意搭理,后来是没有人敢随意接近,哪怕是有,也总是心怀这样那样的心思,只有吴邪,他们相识不久,相知甚浅,但是他是唯一一个没有任何目的的,干干净净地闯入他的生活的人,也许还不能说多在意,但是,他想,不能有人在我面前伤害他。 * 与先前的每一天一样,吴邪张起灵在都门大街的巷子口分开,一个拐进柳堂巷,一个掉头回入苑坊,唯一不同的一点是,这回吴邪身后还跟了个霍秀秀。 霍秀秀还在生气,粉嘟嘟的小嘴巴撅的老高,哼哧哼哧跟在吴邪后边,这么安静的霍秀秀可不多见,吴邪回身弹她脑袋,“怎么了这是,小嘴儿嘟得都能掉油瓶了。” “我这不是生气嘛,那个五皇子也欺人太甚了吧!别人是恶人先告状,他那算什么?恶人先道歉吗?”霍秀秀越想越气,一边走一边跺脚。 吴邪看得好笑,薅了一把她的头发,说:“我这不是没事嘛,我这么聪明绝顶,你还不相信我啊?” “相信你和生气又不冲突!我们要不要什么时候把这一次还回去!你看你一个吴家小少爷,我一个霍家小姐,还有小花姐姐,我们仨一起,就算真打了他皇上也不好罚!” 吴邪停下脚步,啪得一下打在霍秀秀脑袋上,“谁教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可不能这么想,也不要随意出去说知道吗,我们不是小孩子了,很多东西随意的出口别人是会记在心里的。” 霍秀秀自然懂,她就是一怒之下过过嘴瘾,九门的孩子只有懵懂学步的时候有童言无忌的资本,一旦长大了,一言一行都会被所有人注视,所以她只是揉了揉被敲痛的脑袋,也没反驳什么。 “再说了,”吴邪笑道,“就你小花姐姐那脾气,到时候揍完人还得回来再揍我们俩一顿,你老是叫他做什么”。说到这个霍秀秀可就精神了,她蹭的一下窜起来,一脸坏笑地把吴邪往武安侯府门口一推,说:“这你可就说错了,他才不会揍我呢,但是有的人马上就要被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完她转身就跑。留着吴邪一个人呆立在门口,一时之间有点不敢进门。 * 九门的本家老宅基本都在胜业坊,而吴邪此番回京住的是吴三省自己的府邸,也就是位于入苑坊的武安侯府。 吴家正值壮年这一代有三个人,老大吴一穷,老二吴二白,老三吴三省,世袭的镇国公爵位自然是落在吴邪的父亲吴一穷身上,吴三省如今以西南兵马总督封武安侯,授勋正二品骠骑将军,那可是以镇守西南边关的一份一份军功自己攒起来的,是以哪怕是不靠吴家的背景,吴三省也能将府邸开在入苑坊,也不怪京中各家对吴邪的归京多加关注。 吴邪进入前厅的时候,府里下人正忙里忙外地在后堂准备布菜开饭,吴三省事多又没成家,一天到晚不见个人影早成常态了,偌大一个前厅里只有一个粉衣的少年茕茕立着,虽然吴邪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解雨臣却还是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却被解雨臣眼疾手快地揪了回来。 “跑什么跑?!”解雨臣拎着这破小孩咬牙切齿,柳眉飞扬起来,“现在知道怕了,怎么回来都不知道先知会一声?” “小花我错了我错了,”虽然说起来是老被解雨臣这幅凶巴巴的模样欺负,但吴邪其实应对起来早就得心应手,他一收脚,乖乖巧巧的往地上一站,小狗一样的眼神委屈巴巴地看着解雨臣,“这不是你们都出城了,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等消息送到你们都要回来了嘛。” 解雨臣横眉冷对,但对着装乖的吴邪又下不去手,只能屈指弹了他额头一下,“以后有什么事都得第一个告诉我们,知不知道!” |
“好啦好啦知道啦,”吴邪眼瞧着这事就要翻篇了,愈发地乖巧听话,人说什么嘴上应什么,脚下却已经悄悄摸摸准备朝后堂去了,吴邪虽然皮,但家教严的很,没往家里提前递话的时候都一定会回家用膳,这会儿已经被后堂飘出来的香味馋的不行了。 解雨臣从小和他穿一条裙子长大,一见他这幅模样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抬手对着吴邪脸上的软肉就是一下,把快要魂飞饭桌的人给揪了回来。 “干什么!还没问完呢!快说你和那二皇子究竟是什么情况?”解雨臣还是那副生气的艳丽模样,可眉眼间却多了些郑重和认真,“虽说他不常回京城,可谁不知道他整天冷着个脸谁都不理,虽说都表面奉承着,但打心眼里愿意与他一道的压根没人,我可不信你会喜欢和这么无趣的人玩。” 吴邪一声抽气,揉了揉被捏红的脸颊,神色也认真了些,可出口的话却仍随意:“没事儿呀,小花你们要是不想和他玩,那也没关系的,这又不冲突。” 解雨臣又想打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和秀秀不和他好,难道我们还能舍得不和你好吗?”他微微顿了顿,也不再说别的,只又敲了一下吴邪的脑袋:“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先告诉我们,记住了没?” 吴邪眨巴两下眼睛,说:“你把我捏痛了!你看,脸上都红了!”解雨臣抬手又要捏他,却被吴邪一下攥住手腕,急不可耐地扯到后堂用膳去了。 * 张起灵回到柳堂巷的寨子里后,只草草地用了晚膳,便回了书房。 诺大的楠木书桌上,只放着些价值不菲但颇有些磨损的常用器物,几沓军中传来的报告,除此之外,便只有正中放着的,小厮方才呈上来的一纸请柬,印有花卉的笺纸上飘着淡淡的熏香。张起灵捏着笺纸摩挲良久,直到夜色深重,才放下请柬,离开了书房。 另一边,吴邪正灭掉床头的油灯准备就寝,灯火被吹地扑棱两下,最后熄灭前又挣扎地一闪,照亮了放在等旁的笺纸上的印花,花卉尾端缀着三个字——流觞宴。 |
来了 |
顶 |
d |
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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