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首页 -> 瓶邪 -> 雨村日常短篇 by孤舟闲行首发loft -> 正文阅读 |
[瓶邪]雨村日常短篇 by孤舟闲行首发loft[第12页] |
作者:释故瑜 |
首页 上一页[11] 本页[12] 下一页[13] 尾页[37]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瓶邪】添油加醋(短完,甜) *之前有小伙伴说想看《道听途说》的后续,于是又开了这篇脑洞_(:з」∠)_ *小三爷:最近道上老有我跟张爷是那种关系的谣言,今天既然碰上了我就来澄清一下,这不是谣言,是事实。 >>> 年关刚过,杭州这边有颇多事务有待处理,爸妈二叔他们也想我在杭州多待一段时间,我和闷油瓶便没有急着回雨村。 就是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一件事——我被绑架了。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很难得地出门买菜,回来刚走到小区门口,立刻放缓了脚步。这是一种久违的危机感,得益于当年的训练,我没由来地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而第六感有时候是救命的。我警觉地在衣袋里摸到手机,我的紧急呼叫是闷油瓶的号码,只要…… 但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指纹解锁,眼前突然一黑,有人从后面捂住我嘴,把我肩肘固定住。 我心下一凛,手腕翻搅,用了巧劲挣脱出来,抬腿去踢时,腰腹处却传来不可忽视的酸软感,我的动作也因此慢下一个节拍,被那人避了过去。 靠!我缓过那一阵,心里暗骂,这挨千刀的闷油瓶,这回是真的要被他害死了! 这段时间我和他两个人住杭州,我的腰就没一天好过,最夸张的是年前那次,跟他在浴缸里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发了烧出不去门,连几个盘口的账本都是闷油瓶帮我查的。 我一边暗骂闷油瓶,一边竭力抵抗,无奈腰背屁股和腿实在使不上劲儿,头上还被套着麻袋,虽然有所防备,但对方人数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他们有四五个人,都是好手。 |
很奇怪的是,面对我的全力挣扎,这伙人只采取了压制的措施,他们的目的似乎只是把我往某个方向拖拽,在此过程中,我数次挣开手腕,招招击人软肋,不止听到一声痛呼,却没有任何人回手。我正疑惑呢,居然听到有个人在边上喊:“小心点小心点!别伤到小三爷!” 什么玩意儿? 这是看我颜值高,没伤残可以卖个好价钱的意思吗? 就这一两秒钟的迟疑,我直接被他们抬了起来,大概往前走了有二十来步,塞进了一辆车里。 我立刻开始回想没被麻袋套住时看到的景象,印象中离我这个位置的是一辆白色面包车。 车门一关,我就听到身边人说:“小三爷,您别慌,我们是来救您的!”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麻袋从我头上扯下来,我本以为看到的会是枪口和刀子,没想到,我眼前居然是烟和火机。 我再扭头一看车上几个人,靠,这不是我自己盘口的伙计吗?怎么着?这是想要谋反的意思?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呢,就听一车人七嘴八舌讲开了,来回都是“可算把您救出来了!”“小三爷您受委屈了。”“之后肯定保证您安全。”之类的话,我整个人都是懵逼的,被他们吵地不行,却什么都没听明白。 “等等等等!你先停车!你们给我把事说清楚了,老鲁你说!” 老鲁就是这开白色面包车的司机,在这几个人里面资历深一些,平时也挺厚道,我想他应该是不会干出绑架我这种事。 他似乎有点为难,但还是在离小区不远的地方把车停下了,他拉了手刹,刚扭过头要跟我说话,突然“诶呀”一声,颇为惊慌地问:“小三爷您怎么样?这脖子上的伤可是刚刚兄弟几个没注意给碰的?” 这一下子一车人都转头看我脖子,我往汽车的中央后视镜瞟了一眼,连忙拢了拢衬衫领子,操,刚才挣扎地厉害,扣子扯开了一颗,现在我露在外面的锁骨那一块能看见大片大片的都是闷油瓶种的草莓,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处好肉。 见几个伙计都一副犯了要掉脑袋的错似的,我只好摆手解释:“没没没,不是刚才伤到的。” 我扣好了领子,条件反射地撑了一把我快断掉的老腰,发现车里居然没人再说话了。气氛一时间变得非常诡异,所有人都带着那种非常怜悯又欲言又止的古怪表情看着我。 坐我旁边的这个伙计绰号叫茬八,出了名的大嘴巴,只见他看着我扶腰的动作,哆哆嗦嗦地说:“小三爷,本来道上传的我还不信,原来哑巴张真的家暴您啊!” 啊? |
我脑子直接当了机,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就听边上的刀疤脸说:“小三爷,兄弟几个在这楼下等了快俩星期才等到您出一趟门,那哑巴张是不是把您关起来不让出去?现在没事了,哥几个罩着你,绝对保证他找不到!” 我老脸一红,突然就猜到了一些前因后果。我知道近几年我跟闷油瓶的谣言在道上传得沸沸扬扬,我也略微听到过一些,但事实就摆在这儿,我吴邪现在确确实实和张起灵有一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也就是默认的意思了。只是没有想到,这流言蜚语居然传地这么离谱,现在都有人以为我被张起灵囚禁家暴特地组织起来“营救”我了! 我忍不住大骂:“你们听谁说的这些?这***哪个**传出来的鬼东西!” 副驾驶那小年轻叫吕子,刚入行不不久的,见我发火有点吓着了,却义愤填膺道:“小三爷……道上是传地多了些,但那天盘口查账的时候大家可是都听到了,哑巴张借您的名义收了账本就算了,他还把您打伤了关起来不准您出门!” 后面的另外一个伙计也附和着说:“就是啊小三爷,您不必怕他,当年您追哑巴张追地那么苦,到头来他还这样对你,也太过分了点!” “停停停……”我连忙止住他们的话头,“我不知道这些谣言是怎么传成这样的,但我还是要说,家暴囚禁什么的,是真没这回事儿。” 伙计不相信:“哑巴张他没打过您?” 我乐了,接过他们递过来的烟,开始扯皮:“别说打我了,别看张起灵在道上凶神恶煞的,这人在我面前根本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家我叫他往东他都不敢往西!” 茬八给我递了火:“这么说,在塔里木沙漠帐篷里,他把您打地鼻青脸肿这事也是假的了?” 这段时间被闷油瓶盯着戒烟,我都好几个月没摸到火机了。我夹着烟,熟练地在手上敲了敲,然后摇下车窗,把烟点起来舒舒服服地吸了一口,这才回答道:“塔里木沙漠那哪是打架啊?那是张起灵在跟劳资告白呢,说我是他……”我一停顿,见他们一个个都对我的情史很感兴趣的样子,笑了笑道,“是什么你们就不用知道了。” 大伙都一副吃了狗粮还心满意足的样子,又有人问:“那新月饭店呢?那天灯可确实是您为他点的吧?最后还被他抢着跑了不是?” “你说那鬼玺啊?”我不紧不慢地又吸了一口烟,“那算是张家的门钥匙,成对的,后来你们张爷当定情信物送我了。” “这么说哑巴张是栽您手里了?” 我往窗外弹了弹烟灰:“可不是嘛,必须被我吃的死死的啊,这不显而易见的嘛,你们看看身高就知道了,我可压着他一头呢!” 然而他们居然一个个都满脸惊诧,这就让我不乐意了:“怎么?不相信啊?张起灵那小命,都不知道被劳资救了多少回了!真不是我吹,他在蛇沼失忆了神志不清是我救出来的,阴山古楼受了重伤是我救出来的,他进他自家的墓,张家楼里受伤了都是我给背出来的……” “那……那张爷在长白山跳崖救您这事是真是假?不是说雪崩了吗?你们怎么逃出来的?” 我三分真七分假地跟他们闲扯,说到这里已经自我膨胀地不要不要的了,满脑子只想在我伙计面前留下牛逼的印象:“错啦错啦,他当时手摔断了,是劳资从三十米的悬崖上跳下去救他的!” 我话音刚落,突然从车窗外伸进来两根奇长的手指,直接把我的烟给掐了。 我背后一凉,抬头果然看见闷油瓶站在车门前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
我嘴里一口烟没来得及吐出来,差点呛个半死,一边咳嗽一边对一车伙计说:“那什么,今天就聊到这儿,我今天说的都记住了哈,以后流言八卦什么的就按这个版本传知道吗?” 我快速地说完,往窗外看,只见张起灵已经转过身了,我拎了座位底下的菜就下车追过去:“小哥,小哥小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只抽了一口!” 闷油瓶站住了,回身盯着我,我被他看地心里发毛:“好吧……就……半支多那么两口!骗你是小狗!” 张起灵的目光越过我,淡淡瞟向后面的面包车,我回头一看,好家伙,这帮家伙都看热闹不嫌事大呢!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哄媳妇吗? 当然在闷油瓶面前,为了我的老腰着想,这话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地没说出来。 张起灵也不理我,转身往小区里走,看脚步却明显是在等我,我偷偷笑了笑,连忙追过去:“小哥,小哥等等我……我今天特地去买了你之前说好吃的那个笋,晚上你想炒着吃还是炖着吃?诶小哥,小哥你别生气嘛……” 我跟在闷油瓶身后挤进单元楼门里,死皮赖脸地凑过去亲他。 废话,要是我在今天上床前没把人哄好了,那肯定是要变成激战一夜的“家暴”啊! —— 完。 |
早 |
床暴 |
晚上有事,先咕一咕,对不起呀各位 |
【瓶邪】一包陈茶(雨村花式表白系列之 茶) *传统文化课上突发奇想的脑洞…… *有可能的话,想凑一个琴 棋 书 画 诗 酒 茶一整套的雨村花式表白系列?????? —— “古人认为茶性贞洁……婚礼过程中,人们赋予茶以‘从一’的含义,故而女子受聘,谓之吃茶……婚礼以茶为礼,把茶作为纯洁,忠贞和婚姻恒久牢固的象征。” ——《中国传统文化概论》 >>> 今天下午,估摸着闷油瓶快回来了,我偷偷摸摸搬出了一个压箱底的大包裹。一想到待会要用来做什么,我简直一刻都等不及要去拆它了。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东西,明显低估了其包装的结实程度,我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拆了竹篾再扒牛皮,又是锯又是剪,差点报废了一把剪刀,这才终于看到了里面的茶砖。然而这东西实在太紧实了,折腾到闷油瓶回来,我都还没成功从那上面取下一小块来。 闷油瓶进门看到我束手无策的挫败样啧了一声,拿走了我手里的茶刀,转身到里屋找了钢钎和锤头,对着那一大块茶砖猛敲了两下,然后才顺着茶叶的纹路撬了一小块下来。 胖子刚睡了午觉,从房间里出来,打着哈欠问:“你俩干啥呢这是?拆房子?” 说来可能不信,这又是钢钎又是锤头的,其实我只是想给闷油瓶泡个茶而已。 好歹也是在藏区混过一段时间,胖子一看见里面的牛皮就两眼放光:“诶呦呵,不错嘛天真,还是牛皮包,你打哪弄来这整块的陈年藏茶?能卖上万吧?诶呀怎么给拆了,可惜了可惜了,完整的收藏价肯定更高啊!” 我赶紧护住:“去去去,不卖不卖!这东西我可收了十年了!自己人总得先尝尝吧?” 胖子眼神在我和闷油瓶身上打两个转,语气立马就暧昧起来了:“噫~好东西藏十年,小哥回来才开,天真你这是司马迁之心路人皆知啊!” “什么司马迁,那叫司马昭!乱七八糟的,这话哪是这样用的?”我鄙视着胖子,却不敢扭头去看闷油瓶的眼睛,脸上已经克制不住地升了一些温度。 实话说,我确实带着点别的心思。我等着亲手给闷油瓶泡这一次茶,等了太久太久了。 几年前的一个下午,我从宝石山那个废弃的变电站回去以后,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把吴山居仓库里面的东西挨个翻了一遍,总算被我找到了这包陈茶。 这是一支藏茶,跟枕木似的一整块,足有十斤重,牛皮外包时隔多年,仍然非常紧实考究。 |
这东西还是十多年前去四姑娘山的时候顺手收的,那之后我在外面东奔西跑也没想起打开尝尝,一放就在仓库放了许多年。到现在市面上几乎已经买不到正宗牛皮包的老藏茶了,我手里这支现在的市价恐怕比当年翻了几十倍都不止。 我好不容易才把这大包裹从某个古董箱子底下翻出来,整个人累得不行,抱着一大块茶靠墙瘫坐在地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的时候,眼前全是前一天接收的费洛蒙信息。 在那段破碎凌乱的幻境里,我熬过了大量无意义的干扰,唯一看到的是闷油瓶从漫天风雪中走进古刹,从老喇嘛手里接过一碗藏茶的一幕场景。 吴山居的小仓库里没有窗子,只从门口透进一小块青白色的日光。那天我一个人在阴暗的仓库里坐了很久也想了很久,直到外面的天色一点点沉下来。我接受了太多费洛蒙刺激而疼痛麻木的鼻子,似乎在那黑暗里闻见了十分醇厚的茶香。 而那天的最后,我还是把茶叶重新放回了柜子里,眼前并不是拆开它最好的时间,我当时妄想着,不久之后的某天,我可以将这盏茶煮开,亲手给张起灵递过去。 多庆幸的是,我真的等到了。 我取了敲下来的茶块,缓缓倒入沸水,隔了三五秒后滤过第一泡醒茶的水。闷油瓶显然对怎么处理这茶更有经验,他下意识要帮我,但我却挡了挡他的手:“小哥,”我朝他笑了笑,极力掩饰着情绪,“我自己来。” 闷油瓶收了手,定定地看我许久,那眼神都快把我看穿了。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茶杯上,心说稳住稳住,给人泡个茶都能激动成这样,吴邪你还有没有点出息! 闷油瓶肯定看出了我做这件事的态度,之后,他都只默默坐在旁边看我动作。 茶这东西意味很丰富,我想给他泡茶,这里面当然不仅仅是泡一盏茶的意思。 这东西我收进来都不止十年了,不仅不变质,反而不减其芳,只增酽美。两年前我抱着这包茶叶坐在仓库的地上,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不仅仅只是茶那么简单,十年前,我也把和闷油瓶有关的一些说不清的东西压实按紧了,用最厚实的包装一层层封锁包裹起来,藏在连自己都找不到的位置,从来不敢拆开再看。 我没想到,十几年过去,我以为眼不见心不烦的情绪一直在暗处蜕变发酵,那些本来虚无不定的情绪竟在我和他年复一年的分别里变得愈加甘醇沉厚。就像这包陈茶,因为它足够厚重,所以即使放上十年,到现在泡开入喉,也依旧柔粹深美。 |
没有人知道我用了多大力气才敢把这陈年的东西从箱底翻出来,在闷油瓶面前扯开包装,替他煮上一壶。 我把壶架到炉子上,壶嘴里冒出的水汽将我包裹起来,我回头去看身边的闷油瓶,他肯定能闻到这一屋子的茶香。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又置身幻境。 那时候的幻觉里,我看见的是他曾在漫天风雪的夜里走进雪山深处的寺庙。那场景寒到让我发抖,风雪,夜色,古刹,连同闷油瓶这个人都是冷的,所有的颜色在他接过老喇嘛手里的茶碗后才一缕缕晕开,直到茶汤的热气笼住他黑色的瞳孔。但那点暖意终究是太少了,在他饮尽那碗茶水后,我能看见他周身的颜色再次褪去,铺天盖地的冷意从他身后汹涌而至,再没有什么温度能替他驱散大片的灰暗。 ———— 感觉到肩膀被人轻捏了一记,我这才回过神来,眼前竟是模糊一片。我胡乱地抹了把,躲着闷油瓶的目光,手忙脚乱地拎起茶壶在杯子里斟了七分满,双手端起来,细细吹了给他递过去。 闷油瓶正在注视我,而我避无可避。茶礼茶礼,说白了茶一直是和婚约这方面挂钩的,到现在这个地步,闷油瓶不可能不知道我想借这盏茶向他传递怎样的信息。 他终是从我开始颤抖的手里接过茶盏,既而一饮而尽。 我整个人崩得紧紧的,手心渗着冷汗。要命了,他倒是说句话啊! 我实在抵不过这种沉默,只好局促地开口问道:“……好喝吗?”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两次,咽下茶汤,很肯定地对我说:“好。” 我眼眶一热,从后脑勺到脊椎都因这太过强烈的欣喜而发麻,胸口胀满一团团热流:“哪里好?” 然而闷油瓶的回答却令人啼笑皆非,他迟疑了一下,居然回答我说:“冷热刚好。” 我一下子就懵了,整个都僵在那儿,心下一片冰冷,所谓冰火两重天也不过如此。 我留了十年的茶,他不说茶香不说味醇,反跟我说冷热刚好,总不见得他是真的是一点都品不出我的意思。既然他这样回答,我也该明白他对我是没有那些其他的感觉了。 但闷油瓶仍在摸索着那只空茶盏,似乎在感受上面残留的余温。他看着我的眼睛,认认真真又重复了一遍道:“冷热刚好。” 我轻轻叹了一口长气,虽然说告白失败,但我总得给自己点面子不是?只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问他:“水温过低,茶味泡不出来不好,煮时间太长茶水变黄变暗也不好……所以你这是在说我煮得好?” 没想到,闷油瓶听着我的话居然忽地露出点笑意,我盯着他的唇角,实在猜不透他的意思。 “是也不是。吴邪,”他喊了我的名字道,“暖而不烫,端起便饮的茶,我只吃你这一盏。” 我呼吸一滞,这一下子,真的连泪花都被他逼出来了。 张起灵怎么可能不懂我的意思?只听他说“吃茶”两个字,我脸上就刷地烫到耳根了。 |
吃茶的另一个意思是许婚,旧时有女方同意许聘于男方的意思,张起灵特意用这个词这样说起,那其中意味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他吃了我的茶,他同意了,他对我也有着同样的感情,他张起灵,想和我吴邪,生同衾死同穴——他想和我过一辈子。 我按捺狂喜的心情,试探着去触碰闷油瓶的手,他的手果然是冰凉的。 但下一秒,他连茶杯和我的手一同握住,我这才敢去看他的眼睛,时间似乎要比十年更漫长一些。但他的双手,就因那温热的茶盏和我手心的温度,一点点暖和起来了。 我咬了咬下唇,只觉得胸口堵得发涨,不得不站起来,绕过茶几,走近了去搂他脖颈。闷油瓶揽住我后腰,我被这力道拉扯,跌坐在他膝盖上,闷油瓶不由分说地仰头来含住我唇齿。 我以为这陈年老茶是苦涩不堪的,出乎意料,舌尖尝到的竟是一股非常清爽的回甘,极其柔滑醇厚,简直让我控制不住地回吻过去,我们两个呼吸都乱得一塌糊涂,纠缠舔吻间都是细碎的水声。 据说好的茶能让人口中生津,这下我是真的信了。 我被他抱着亲了很久,等情绪渐渐缓和下来,仍然紧搂着他肩膀不松手,我跟他两个走到现在这步实在不容易,一时半会哪里还舍得分开?只恨不得要跟他绑一起才好。 张起灵的前半生,冒着大雪翻越山脉雪线的时候,偌大的世界大约只有庙宇里的僧者愿意为之奉上一盏热茶,故而问起茶时,他不谈茶香,只谈茶温。但我想做的却远不止这样,兴许是我自不量力,但我递给他这盏茶,是希望这份温度能从我手心一路暖到他脾胃肺腑,让他由僵冷到舒活的不止双手,不止身体,还有此后余生。 我知道他早就他习惯了在暗夜里踽踽独行,我看不得他这样,却也并不在乎,反正现在,我会守着日暮苍山守着柴门犬吠等他,天寒也罢,剩下半辈子,我要他做那个风雪夜归人。 —— 完 |
哇哦 |
阔以 |
【瓶邪】听琴(雨村花式表白系列之 琴) *此篇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琴。梗自五六年前做到的林清玄先生的散文阅读《随风吹笛》,侵删 *琴 棋 书 画 诗 酒 茶 >>> 那天闷油瓶出门去了,我午睡睡到一半,半梦半醒间被清晰而密集的雨声吵醒,急急忙忙招呼胖子出来收东西,突然想到早上竟然忘了提醒闷油瓶带伞。等到衣服咸菜什么的都收好了,我整个人还处于迷糊的状态,就愣愣地盯着门外的雨帘走神。 胖子拿胳膊撞了撞我:“天真你够了哈!” “干嘛?”我回了神,没有等到下文,便去推他那肘子。 胖子夸张地抖了抖肩膀:“赶紧收收你自个儿幽怨的眼神儿吧,我怕这块天被你盯塌下来!” “我……” “停!”胖子按住我肩膀,“猫尾巴似的一踩就炸,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听我把话说完!”他压着我坐下,“今天早上胖爷我亲手把伞塞小哥手里才让他出门的,嫂子您能放心了不?” “嫂你个仙人板板!” 我怒拍掉他手起身往屋里走,明显感到自己放宽了心,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确实是因为这事在隔应。 靠啊,这算怎么回事?干嘛一提他就心猿意马的,我觉得我怕是睡糊涂了。 哪里想到,傍晚闷油瓶回来的时候,全身居然还是湿透的。他头发上的水还在不住地往下淌,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衣,上面全是褶皱,明显是他自己脱下来拧过一遍,裤子和鞋更是踩一步一个水印。 我看着他从头淋到脚的样子,回头怒瞪胖子,没想到胖子比我还震惊,满脸不可思议道:“小哥你今天不是带伞了吗?” |
【瓶邪】听琴(雨村花式表白系列之 琴) *此篇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琴。梗自五六年前做到的林清玄先生的散文阅读《随风吹笛》,侵删 *琴 棋 书 画 诗 酒 茶 >>> 那天闷油瓶出门去了,我午睡睡到一半,半梦半醒间被清晰而密集的雨声吵醒,急急忙忙招呼胖子出来收东西,突然想到早上竟然忘了提醒闷油瓶带伞。等到衣服咸菜什么的都收好了,我整个人还处于迷糊的状态,就愣愣地盯着门外的雨帘走神。 胖子拿胳膊撞了撞我:“天真你够了哈!” “干嘛?”我回了神,没有等到下文,便去推他那肘子。 胖子夸张地抖了抖肩膀:“赶紧收收你自个儿幽怨的眼神儿吧,我怕这块天被你盯塌下来!” “我……” “停!”胖子按住我肩膀,“猫尾巴似的一踩就炸,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听我把话说完!”他压着我坐下,“今天早上胖爷我亲手把伞塞小哥手里才让他出门的,嫂子您能放心了不?” “嫂你个仙人板板!” 我怒拍掉他手起身往屋里走,明显感到自己放宽了心,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确实是因为这事在隔应。 靠啊,这算怎么回事?干嘛一提他就心猿意马的,我觉得我怕是睡糊涂了。 哪里想到,傍晚闷油瓶回来的时候,全身居然还是湿透的。他头发上的水还在不住地往下淌,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衣,上面全是褶皱,明显是他自己脱下来拧过一遍,裤子和鞋更是踩一步一个水印。 我看着他从头淋到脚的样子,回头怒瞪胖子,没想到胖子比我还震惊,满脸不可思议道:“小哥你今天不是带伞了吗?” |
首页 上一页[11] 本页[12] 下一页[13] 尾页[37]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瓶邪 最新文章 |
家长难当byby无非正剧(瓶邪文 小哥真的是闷 |
《你丫给我站住!》学霸瓶×学霸邪HE |
瓶邪之悟 原著向 |
是小佛爷不是天真(沙海邪重生)瓶邪 |
《相依》大瓶小邪,养成,中短篇大概,HE |
虐小哥,微重生,新手发文 |
扫文组第十二期结果发布 |
《冥婚》脱水完整版(民国架空,小甜饼,HE |
吧刊手写祝福征集贴 |
下嫁(将军瓶X皇子邪,偶有黑花,宠文he,已 |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
|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