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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雨村日常短篇 by孤舟闲行首发loft[第11页] |
作者:释故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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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道听途说 (短完,甜) *这是一个拖了很久的千粉点梗,来自 @GOOOOOOQ ——#可以点一个道上的人是怎么看待(谣传)吴小佛爷和他男人的梗吗# *原创路人甲乙丙丁戊,名字瞎起的,但“茬八”这个词在一些地方方言里有“喜欢八卦”的意思 *因为对话比较多,尝试了一下剧本的形式。交作业以外第一次用这个体裁,纯属练手,请轻拍。 >>> 第一幕 字幕出:2015年年末的一个下午。 淡入,面包车内外,日,外。 快镜头:交错复杂的交通路线,上有无数川流不息的车辆;由杭州城区的主干道逐渐拉近,一辆半新不旧,毫不起眼的白色面包车从绕城高速上下来,汇入车流,经过“西湖景区方向”的绿色路标往前开去。 面包车在红灯前停下,车窗被缓缓放下来,驾驶室里坐着一个皮肤黝黑,约摸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老鲁(叼着根烟,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摸出火机把烟点着了,状似随意地) 听说这回查账本的是小三爷本人。(往自己右边和身后扫了一眼) 你们几个都机灵点,有作假的称早招了,可别连累别人。 阿海(坐在后座最右边,朝中央后视镜里挥了挥手)知道知道,现在小三爷可不比当年,咱几个哪有这个胆?(停顿了几秒,又皱起眉头,疑惑地)不过,铁三角不都隐退好几个月了吗?什么时候又出山了? 刀疤脸(坐阿海旁边,抬起头能看到他额角有一道显眼的刀疤,向着阿海答)这不年关到了总得露个面,我看小三爷对底下人,没什么大问题倒不怎么会为难。要说隐退……呵,(勾了勾嘴角,不以为然地)就是本人能隐,他还能带着张起灵一起隐了不成? 吕子(坐在副驾驶座,看起来是五个人里最年轻的,他抓了抓脖子,找了这个机会插话)那个……我一直不太明白,吴小佛爷和哑巴张,他俩到底有什么关系在里面? 阿海 (看向他) 吕子你怕是不太知道这些,早几年吴家三爷夹过几次哑巴张的喇嘛,估计一开始小三爷和他就是这层关系。 吕子(仍很疑惑,回头问)这样说来倒也奇了,他们这最多也不过是小三爷没出道的时候一起下过几回斗的交情,那张起灵不是张家族长吗?凭他的身份,后来怎么会和小三爷还有往来? 后排左边传来一阵高昂的笑声,这人外号叫茬八,嗓门特别大。 茬八(大笑,笃定地)哈哈哈哈这还不清楚吗!吴家小三爷倒贴张家族长的事谁不知道。(满脸都是八卦的表情,眉飞色舞,又特意拉低了声)我一发小,当年是三爷队伍里的,去什么塔里木沙漠里头,说是就见小三爷全程巴巴地往人身上贴呢,哑巴张是想要赶他回去还是怎么的,反正从早到晚冷着脸,鸟都不鸟他。 刀疤脸(抬腿轻踢了一记)茬八你又从哪别道听途说的,你打哪来的发小?净瞎扯淡! 茬八(举起一根手指发誓)我这事要不是真的…… 众人齐笑。 |
老鲁(边开着车,边对副驾驶的吕子)茬八这货说什么都加这句,他嘴里没有半句是真的,吕子你不必听他。(一次停顿)沙漠里那事道上传了多少年都不知道了,有人亲眼瞧着亲耳听着张家族长和小三爷在沙漠那卓玛帐篷里半夜吵架,然后打起来了,(突然笑) 最后吴家小三爷被哑巴张打得鼻青脸肿扔出来的! 阿海(连连摇头,滔滔地)老鲁你这话我还真不信,小三爷那身板子,十年前也就那么点三脚猫功夫,我们这随便哪个人就能放倒他,张起灵哪能跟他打起来? 茬八(坐直了,愤愤不平地)嘿你们不信我!我刚还没说完呢!这事儿还不明显吗?小三爷倒贴着倒贴着两人就滚帐篷里去了呗,指不定就是在帐篷里头干那档子事呢!(意味深长地)第二天青一块紫一块路都走不了了被人看见可不得说是被打的嘛! 吕子(目瞪口呆,不连贯地)照您几位说,这张家族长……张起灵,他也是个…… 刀疤脸(点头,肯定地)是个兔儿爷,道上大伙儿早都默认了。(斟酌着)张家族长那是什么位子?这么多年竟然不见一点张家红事的消息传出来!哑巴张除了最近几年和小三爷,以前就从没这方面的八卦,听说这人冷情地很,这么些年从不近女色,除非那方面确实有毛病。 茬八(猛地一拍大腿,提高音量)哎!就是这个理儿!他俩什么关系明眼人都知道,就算塔里木沙漠那段你们不信,新月饭店点天灯那事还能有假? 吕子 :新月饭店?这又是怎么回事? 阿海 : 这事说来话长了,当年小三爷为哑巴张点了盏灯,新月饭店那天灯在张大佛爷之后隔了多少年才亮了这一次。(啧舌感叹)啧啧啧,就这一下,吴家被小三爷烧干净了不算,差点连解家都一并烧了! 吕子(惊奇地)可张大佛爷当年点天灯不是为了求亲吗?那小三爷点了灯……有没有把哑巴张追到手了? 老鲁(笑地脸上折起褶子来)哈哈哈哈追到个屁!后来的事整个京城都知道,张起灵抢了那拍卖的鬼玺跑了! 茬八(兴奋地脸上泛红,急切地)这事儿可没人能比我更清楚了!我那时候就在北京! 老鲁(揶揄地)你这会儿倒又在北京了? 茬八(又激动又着急,语速极快)我真在北京!清楚地很,当时新月饭店的保镖从三环追出七环,半个京城都闹翻了!最后是霍家出面,解家担保这事才算压下来!(又要举起手)我这事要不是真的…… 众人又笑。 |
吕子(好奇地)那后来呢? 茬八(被笑了倒也不气)后来?小三爷前后追了有好几年,05年直接追去了长白山! 吕子(第一次听说这些,露出不可思议表情) 老鲁(侧头望了望他,伸手去拍他肩)没想到吧?小三爷当年还有这样追人的架势,(笑着)吕子你多学学,学个三成就够,还怕哪个女朋友追不到手? 吕子(也跟着笑了笑,转而岔开) 那最后怎么说?人是追没追到啊? 一时没有人答话。 阿海 (不确定地)这就没人知道了,估计是没有,张起灵生死未卜,05年以后就没人见过他。 车外:已经开进西湖景区,路上眼见着拥堵起来。 老鲁(踩了刹车,一手撑着玻璃,叹口气淡淡地)这谁知道呢……也有说是为救吴邪跳了崖,掉雪坑里手摔断了没能上来。 吕子 :这我可不信,哑巴张在道上传得跟神仙一样,不会真的就这一下给摔没了吧? 老鲁(摆了摆手,很有理由地)上山雪崩真不是闹着玩的,埋雪底下了就是大罗神仙也得憋死,何况,这有十年了吧?张起灵也确实再也没出现过。 茬八(连连摇头)你们这才真的扯淡,还怀疑张起灵有没有活着?那当然得活着!就今年夏天,长白山那边闹出多大动静,几千号人把二道白河里里外外全给围起来了!可不就是为了接张起灵吗?” 老鲁(瞟了一眼,不赞同地)接张起灵?你是去接了还是去见了?长白山地底下有几个人真的进去过?场面是挺大,但大部队连山都没上去!(猜测着)我看啊,有没有张起灵这个人都不一定,雪山里边真要能待上十年还能活下来,那得真是神!(渐渐笃定起来)再说,当时接下山以后你们有谁见过?铁三角连夜隐退人都找不见了!我看啊,张起灵指不定早十年前就没了! 刀疤脸(皱起眉,完全不相信地)这说不通啊,要是人都死了,那小三爷这些年干嘛费那么大功夫折腾,搅起那么大水花是干啥? 阿海 :我看老鲁说的有理,人没了小三爷可不得为哑巴张报仇嘛?吴家和汪家世代可是无仇无怨,要不是为了张起灵,他干嘛要这样折腾? 老鲁(略带惆怅地)说到底,接人什么的,不过是小三爷自欺欺人的形式罢了…… |
阿海 :依我看啊,哑巴张这消失的十几年估计是和汪家有关系……指不定是被汪家有意……(在脖子前比了个手刀) 老鲁(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得了得了,这种雪山深谷里头的事,咱局外人谁哪能知道地清楚。(转开话题)快到地方了,下了车可别瞎扯这些有的没的,都赶紧收拾收拾。 淡出。 —————————————————— 第二幕 吴山居铺子,日,内。 众人依次在内厅的两排红木椅子上坐下了,就留最前面的一张椅子空着。铺子里的伙计替他们上了茶,隔了会儿,又来添一回水。 茬八(看了看腕表)老鲁,小三爷怎么说的?这都等了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见人来? 老鲁(抬起头,还未答话) (话外音,外厅伙计 ) 张爷。 众人皆转头去看,只见一个穿连帽衫的人跨进门来,他个子很高,身材匀称,有一张非常惹眼的脸,看上去比在坐所有人都年轻一些,却始终面无表情。他目不斜视地直径走到最前面空着的位置上坐下来。 吕子(侧头去问,轻声地)这人谁啊? 年轻人(淡淡地)扫视了他一眼,并没有开口说话。 老鲁(刻意地)清了清嗓子。 吕子(坐直了身) 一时间屋内安静极了,听不见任何声音。 年轻人(缓缓地,声音清冷,没有任何语气)吴老板身体抱恙,今天的账本我替他查。 众人互相看了看,脸上都露出些为难的表情。 茬八正要开口。 (话外音:手机的系统自带铃声和震动声。) 年轻人抬手示意他们稍等片刻,他右手用两根手指从衣兜里夹出手机接起。 众人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的手,转而都露出惊讶与不可置信。 (话外音 手机里传出,略带沙哑的男性嗓音 语气有点慵懒 较为柔和)小哥,你好了没? 年轻人(低着头,眼里渐渐带上温度)路上堵车,才到。 (话外音)哦,这样…… 年轻人(稍稍皱眉)怎么了? (话外音)没事,就问问你晚上要吃什么?我去买点菜。 年轻人(稍带命令性地)吴邪,你别出门。 (话外音 ,轻笑)那我俩晚上吃什么?(停顿,翻东西的声音)家里只有方便面了哈。 年轻人(语气缓下来)等这边结束,我去楼外楼打包。 (话外音 ,明显变得欣喜起来)那我要吃干炸响铃! 年轻人(没有立即答应,岔开话)现在烧退下去了? |
(话外音 ,大声且肯定地)退了! 年轻人:不疼了? (话外音,停了停 犹豫了一下 轻声地)……不,不疼了。 年轻人:好。 (话外音)那你先忙,开车回来路上小心点。 年轻人(眼里有了些许笑意,声音却还只是淡淡地)嗯。 穿连帽衫的年轻人直等到那头挂了电话,听见了手机里 嘟嘟嘟的提示音,这才放下手机,他异于常人的两根手指划过手机,把背景是小三爷照片的屏幕按灭了。 —— 完。 |
最后一更啦(来个人啊) |
看不够看不够看不够重要的事说三遍 |
来啦 |
加油 |
【予邪书】我与宝石山(瓶邪) 【予邪书】 @予邪书_2018 12:00·时间组 *这篇更像散文而非小说。梗自史铁生《我与地坛》 *生贺本该个人向,只是最后还是抑制不住地写了瓶邪,私心希望张起灵能护他余生。 吴邪生日快乐,愿你此生 再无伤苦。 >>> 从西藏回来到真正着手开始布局前的小半年时间里,沙海计划遇到瓶颈,我深陷其中,手腕上刚刚划开第十七道口子,腹内时时有极度兴奋的灼烧感。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必须尽快让自己冷静下来,稍安勿躁,完成那个局我还需要更多的信息。 为分散注意力,我那段时间一直在附近闲逛。吴山居在孤山旁边,从铺子里往外望出去就是一片湖光山色。我们没事都往西湖对岸看,当然闷油瓶是个例外,以前他失忆暂住杭州的那段时间,天天背对着西湖坐在铺子后门口发呆。 总之铺子离西湖近,我没事就漫无目的地沿湖边走,渐渐的,我有意避开风景点,路线固定在北线更僻静的一带。后来就整日整日把时间耗在宝石山上,保持着近年来最有规律的作息,每天早高峰出门,晚高峰回去,别人出门上班,我就去爬宝石山,日复一日,风雨无阻。 宝石山在西湖北面,山上到处是赭红色的火山岩,几百年来被无数游客攀爬抚摸,逐渐露出不计其数的红色石子,阳光好的话,朝阳洒沐,整座山体都熠熠生辉,霞光耀目。好在,也就是有保俶塔的那座主峰热闹一些,外来游客很少知道,其实宝石山是一整条山脉,西至保俶塔,东到葛林都叫宝石山。 这么大的地方,就像为我一个人准备似的,它在这里等了许多年,等一个失败到一无所有的人来到这里,准备好绝对的静寂绝对的落寞,让我满腔偏执得以有一处存放之地。 地方虽大,游荡的次数多了,山上的每一寸地方我都很熟悉。通常我会选择偏僻些的角落,一块山石后头,或一棵倒下不知多少年的老树旁边,坐着,或是躺着,翻笔记,或是想事情。托身上这半吊子宝血的福,即使是夏天,也不会有太多虫子来招惹我。 我还认得这山上那一群盲目徘徊的野鸟,不知道名字,但常常见它们从某棵树顶端乍然飞起,焦灼地盘旋着直到勉强在另一棵树顶端落脚,它们被某种看不见形状的东西惊起一次又一次,翅膀扇起来全是迷茫无奈。 我自知自己与这群迷茫的生物并无区别,追着一个个迷,大江南北地闯,一处处落下又飞起,我到底在找什么?在孤山在断桥上徘徊,在古董铺子里装腔作势,在旁人面前故作高深。左突右撞,迷雾疑云处处盲冢,走在哪里都像鬼打墙。 相看两不厌 只有宝石山。 |
我暗自发笑,李白有敬亭,史铁生有地坛,我有宝石山,都是满腹牢骚还自以为孤独到不孤独的境界。 我整天都在这座山上晃悠,有一次,偶然在靠近黄龙的位置发现一个破旧的变电站,之后再来,随身就带上了提纯过的费洛蒙,隔三四天搬一箱汽水,不要命地往鼻子里滴蛇毒,在幻境里跟着闷油瓶,一躺就是一整天。 这地方远避尘嚣但非与世隔绝,读取费洛蒙信息是再好不过了。 那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是乌云密布的那种暗,一看就知道马上要下大雨,但我刚醒,全身力气都用来抵抗疼痛,实在站不起来。等喝下两罐碳酸饮料,勉强回神,外面雨已经下得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了。 我头脑放空,在那变电站里躺到七八点,见雨还没小下去,索性也不等了,用手挡着维持一点点视线,深一脚浅一脚下山去。 这座山上每条路我都不知走过多少回,迷路倒不至于,但天气恶劣,行动多少有些不便,不知走了多久,突然就在那雨幕里看见一个人。 那人远远见了我转身就跑,我三两步追上去,一把扯住他领子,在他耳边怒吼:“你跑什么跑!” “老板……”王盟转过身,手里还拿着另外一把伞,我向他挑挑眉:“你每天都在跟踪我?” 他脸色一下子相当精彩,猛地推我一把:“吴邪***跟你这干了这么些年真是瞎了眼!我……” “不干就滚。” 他当即很有气势地转身就走,走了几步,把手里的伞狠狠掼在地上。 我 |
笑了笑,抹了一把雨水,捂着嘴开始咳嗽,血从鼻子里喷溅出来,幸好雨足够大,一下就冲干净,什么都看不见了。 王盟是个好伙计,但我和以前不同了。他能看见的,只是他的老板每天早上出门,到晚上带着满身血迹回去。王盟本就不是我这条路上的人,不理解不赞同再正常不过,无非就想劝我离开这个他看不懂的局,劝不动我,就强硬地也想挤进来想看得更多一些。 可我逃的掉吗?我能转身吗?我有后路吗?底下有无数的人把我往上推往上举,活着的死去的,我看到二叔三叔,看到潘子,看到胖子瞎子小花,也看到张起灵,不为别的,只因为我不可能放过我自己。 条条大路通地狱。 我捡起地上那把伞,手臂上纵横的伤口暴露在雨里。能往岸边推一个是一个吧,不要凑上来最好,这么多人我可救不过来。 和王盟闹翻了,我手上暂时还找不到人顶替他这个位置。他之后再没来过吴山居,但我那盘局里,王盟这条支线部分却仍在运行,始终没有断过。 我还是一日不间断地到山上去。有一次看到结婚的小夫妻,相拥着站在宝石山最高最险的地方拍婚纱照,往后一步是杭城全景也是万丈深渊。我心说,年轻人真是有激情,站悬崖边拍次婚纱就可以狂傲一辈子了,冒险背后还有爱情。 年轻算什么鸟,谁还没年轻过呢,可我这一生,上多高的山,下多深的海才算传奇?盗墓笔记背后呢?探险以外,我是不是也久久地掩藏了另外的故事?源于亲情友情,也关于…… 我不忍细想,因为有关那个人的记忆与幻觉在此刻喷涌而出,冲毁一道道堤坝,堵了这头豁开那头,跟上古神话的大洪水似的,淹没一切再创新生。 |
蛇毒在侵蚀我的身体,当我被执念缠绕,心魔深入骨髓,我知道我各种意义上都不能再去宝石山了。幸好,依靠从费洛蒙中提取的信息,布局足够了。 夜以继日地,我在那些稿纸上涂画,但是不行,一直不行,我一条接一条地烧着烟,我持续走神我不得安宁。 让我彻底停下是那一次,某张纸上,在“弓”这个字的右边,我无意识地写下一个“长”字。 我看着那个字,搁下笔,俯在桌子上颤抖,疲惫至极,胸膛偏左传来持久的钝痛。 我反应过来时,惊觉一个“张”字已贯穿我的生命。 那个下午,我搬一张凳子,坐在吴山居门口,午后阳光能斜斜照到的那一小块位置,学着张起灵当年那样置身事外地去看这个世界。直到那时我才猛然发现,一直以来,我所注意的都是吴山居门口正对的外西湖,原来从后门这个位置往里西湖看,背后的宝石山全貌便可尽收眼底。 冷汗不停地冒出来,我不断不断地问自己,那么长的时间,日复一日我究竟在这座山上寻找什么?当年闷油瓶坐在我铺子里出神注视的又是什么?难道他那时候就看透了,未来的我将长久地困在这里?杭州这么多山,我为什么偏偏迷恋这一座?幻境也好,宝石山也好,是张起灵在看向未来偏执的我,还是我在偏执地撞进过往的他? 置身事外,置身事外…… 我蓦然顿悟,一跃而起,将自己关进密封的房间,那盘停滞不前的棋局终于往前推进,每一条线索都逐渐清晰。 该置身事外的人是我,我的生死和计划成败与否毫无关系,而这个局的每一张纸中心,写的都是“张起灵”。 太阳照旧落山也照旧升起,现实的疯狂就像流淌的河水,其实波澜不惊。我以“死去并不新鲜,活下去也并不稀罕”这样的态度,置身事外终成棋局,多庆幸的是,运气终究是站在我这边的,我得以在一切结束后亲自接他回家。 直到现在,每次回杭州,我仍拉着张起灵一路逛到宝石山。 住在山下的老头,见我次数多了,每每见到会操着杭州话招呼一声:“亦来跑跑儿?” 我笑着点头:“侧来荡一圈儿。” 三月份的杭州,乍暖还寒,我看着闷油瓶空荡荡的领口,把自己的围巾绕开两圈,一头缠到他脖子上。 |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花了十年时间,跳出一切回头去看,这才看清楚盗墓笔记一百五十万字,探险与谜团背后,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爱情故事。 走着呢 怕什么?我望着与他相扣的手。 条条大路通地狱。 天堂就在我正走着的路上 。 —— 完 |
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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