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赠故人·莫相知》民国 he[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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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赠故人·莫相知》民国 he[第4页]

作者:Oyrx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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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

看我起的多早，

我竟然发现晚上更的更来劲白天没灵感??????

顶顶

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天色微凉，窗外的杏花开了，一树的繁华与绚烂，幽香袭人。朝雾伴随着清泠水声冉冉弥漫，凭添几分清幽之意，令我清明了不少。
果真"绿柳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 啊。
眨了眨眼，我才感觉头疼的要命，浑身都不舒服，我略略一想，我昨夜喝多了，模糊间还做了个春梦，梦到亲那妩媚的小姐着，然后什么就不知道了。啊呸，我暗骂自己不要脸。
那我怎么会在床上?我费力的起身下床，环顾四周，是我的房间。我明了了，是闷油瓶把我弄回屋的。
我先去沐浴，出来松松的系了袍子，冲了药剂。经过客厅，看见那瓶洋酒摆在茶几上，我看着憋气，想都没想，就抄了起来，扔进了垃圾桶。看来日后去赶场子，不能瞎收别人的东西。
我寻思着去慰问闷油瓶，走到门前却有点心虚，他看见我喝醉的丑态，会做如何感想?而且有一种潜意识在作祟，好像我做了什么丢脸的事，对不起人家似的。
我摇头，打消这些愚蠢的念头。敲门进来，闷油瓶神色如常，已经坐了起来，正在发呆。脸色基本正常了，可还是有点苍白。
我一进来，他的目光就落在我身上，却不似之前那样淡定，转瞬就移开了，我注意到他这个细微的举动，感觉气氛很微妙。
我咳咳一声，坐下，把碗递给闷油瓶道：
"小哥，喝吧。"
他接过碗，我道：
"你能站起来活动了?伤口愈合了？"
他道：
"嗯。这几日在你这里养伤，多谢了。"
我想，这人受了那么多枪伤刀伤，几天就痊愈了，这体质特殊啊。我道：
"你要走了？"
他颔首。我道：
"那你得注意安全啊，你看你这么虚弱，要不我派几个人帮你？"
"不用。"
我无奈的看他，他神色冷淡，没有看我。我道：
"你知道现在的形式吗？你以为回去就能当你的大官儿，可是那些人都计划好了，把你推下位，又换了另一个代理。你到底得罪哪位神仙了？"
我敢打赌，他这人根本不关心这些仕途名利。我也没把他真正看的那么高高在上，把他当总长官看。但他竟然转首看我，道：
"新上任的是谁?"
我道：
"姓齐。"
他的眉头一皱，又舒展开，嘴角抽了抽，竟然是像......憋笑?他道：
"无事，我能回去。"
天色渐渐明朗，我看看时候，该吃饭了，我道：
"该吃饭了，小哥，你先休息。"
闷油瓶站起来，道：
"不必，我来帮你。"
我看着他穿着白色的中衣，隐约还能看见他身上缠着的绷带，渗着些暗红的血。闷油瓶面无表情的站在哪儿，身子骨看起来还是单薄，就觉得他这个人，我真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我都怀疑，就他这模样，还能杀回去？
我拿了件外衣，扔给他：
"看你这弱不禁风的，穿上。"
他听话的照做了，淡淡的看着我道：
"你的衣服松开了。"
我一低头，看着我这袍子不经意间滑了下去，胸膛全露了出来，都半裸了，登时觉得脸上烧起来，连忙把袍子裹紧，把腰带系了死结，不敢直视闷油瓶的眼睛，清嗓道：
"哦，那你，帮我做饭吧。我家没一个佣人，我嫌乱，都自己生活。当然，我也没媳妇，呵，呵呵。"
他似乎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就走出去了。
他在我家住了几日，却没好好转过一圈，于是我走在他身后，道：
"小哥，我带你看看，我家还挺大的。"
我带他转了转，最后转到了院子里，一树杏花烂漫，朵朵花瓣随着风恣意飞舞，我神色明朗，笑道：
"你看，这是我从小种的。花儿开的老是很早，结的杏子好吃去呢。杏字同幸，幸运的幸，听旁人讲，种在宅子里，风水能好很多。"
他多日未见太阳，被阳光照的微微眯着眼，看杏花摇摇曳曳，苍白的脸被映的有了些红润，眉宇难道添了几分温和，道：
"你信这个?"
我笑道：
"我们家老是讲究这个，有些迷信，盗墓世家嘛。对了小哥，我看你的手，你也是道上的人罢?"
他嗯了一声。我试探道：
"那......你怎么会当官儿?还是这么大的官?你不应该是......"
他神色带了几分苍凉之意，淡淡道：
"很复杂。"
他总是这样，话说一半，吊人胃口，我这个人最烦别人这样，想让他把话说清楚，他就走过来，到我身边的时候，顿了顿，与我近在咫尺，我僵住了。
我看见他敛敛睫毛，从我肩头取下一片花叶，递给我，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与莫名，跟我道：
"做饭罢。"
就走了。
我紧绷着，终于放松下来，呼出一口气，出神的看着那一树杏花，握紧了手，随即，一个不得了的念头从心中闪过，我的脸腾就红了，只得骂自己娘们唧唧的，文人情怀又上来了，一大老爷们，怎么那么爱脸红。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就连忙转身跑去帮闷油瓶做饭了。
满树的绚烂繁华，满院的春意欣荣。

╰|??Д?? |靓仔路过

来啦

好看，加油

暖暖，

我洗漱收拾，换上衣服，边系衣襟边道：
"小哥，你跟我去店里看看吗？"
闷油瓶穿着我给他找的蓝布长袍，嗯了一声，我看着他修长的身形，道：
"这衣服还挺适合你。走吧。"
我们绕过回廊，我打开锁，习惯性的烧水沏茶，给他拉了个椅子，自己带上金丝眼镜，坐下看晨报。
今天没什么重要内容，尽是些无聊的政治论语，倒是日寇越来越猖狂，占据东三省就罢了，还交结贿赂政府，妄想进一步掌控我国。我摇首，觉得这日子往后，得越来越不好过了。国人内战残杀，外敌虎视眈眈，政府还腐败无能，前途一片黑暗。
我喝茶，看了一眼闷油瓶，老茬儿没事人的在那翻看陈年堆积的拓本，我摇首叹息，觉得无望。
越看越闹心，我索性拿开，换了新出的诗刊，正默读着，一阵脚步声传来，我一看，是王盟，乐颠颠的，道：
"老板，今儿天气真不赖......啊。"
我顺着他视线看过去，闷油瓶放下了手中的拓本，看着王盟，王盟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反应过来才问我道：
"老板，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
"他是我的朋友。小哥，这是我的伙计，王盟。"
"哦，这位小哥，失礼了。"
王盟开始忙他的了。闷油瓶不看拓本，开始看我店里的摆放的古董，遇到感兴趣的还伸出奇长二指摸了摸，我觉得好笑，难道他懂这个，能摸出真假？那可好了，如果带着他去参加鉴定大会，那他就一活收钱机啊！
我起身倒茶，想我是不是钻钱眼里了，虽说我表面看起来还是个挺有钱的成功人士，内底其实挺缺钱的，要不是三叔罩着，我这小店生意就很惨淡了。
一想到三叔，我就想到潘子，我道：
"王盟，潘子那儿有消息了吗？"
王盟道：
"嗯，他那边稳定下来了，只不过需要您出面，不然他还是力不从心。"
我道：
"就没打听出我三叔的事情?"
他道：
"潘哥说了，这事儿得当面告诉您。"
我颔首，想该订一张火车票了。但是闷油瓶神色复杂的瞅了我一眼，我也没放在心上。
来了几个经他人介绍的顾客，我招待着，其中有一个镶了一颗金牙的老头子道，邀请我去茶园听戏去，今儿请的角儿是城内的红角儿。我面露为难之色，我是推脱不开这场子，但想我要是走了，那闷油瓶也该走了罢。闷油瓶就在一旁淡淡道：
"你走吧，我等着。"
我应两声，带上帽子，就跟着他们坐小轿车走了。
我们要的座儿在二楼。我坐下，看着楼下人山人海，而我们这些在二楼喝茶听戏的，都是上层人物。
我看着一条条竖幅，解语花......我笑了，想，倒是许久没听小花唱戏了，我也没那么多时间来闲情雅致的听戏。我的兴趣一下就上来了，临危正襟，等着角儿出场。
灯光开始亮了，直指舞台中央。铜锣声响起，小花就迈着步子华丽登场，走了一周，人们都鼓起掌来，掌声热烈，久久不停。
我想，小花弄的真是不错，都该跟梅兰芳的出场有一拼了。
这次小花唱的是《贵妃醉酒》。我聚精会神的看着，越发觉得小花这唱的实在是好，尤其是眼眸，脉脉含情，一颗泪痣，多了几分妩媚。只是我看出，他柔情款款的眼里，一闪而过的凌厉。
我偶然间看见对桌有一个男人，打扮很不寻常，带个黑眼镜，头发扎着，一身军装，一直盯着小花，嘴咧的跟个瓢似的，一口白牙，那笑意都收不住，脸上灿烂无比。
我心中恶寒，怎么有这种听戏的。
曲终，小花谢幕，我站起来朝他招手，他抬头看见了，浓妆艳抹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让我震了一震，小花越来越标致了。
我在上面等着小花找我，看着人潮退去，只是对桌那个怪人没有走，竟直直的朝我走过来。
旁边那个老头给我们互相介绍着："齐长官，这位呢是吴邪，吴三省的侄子。吴邪，这位是齐长官，代理上任的总督官......."
他打断道：
"叫我黑瞎子就成。"
我们握手，打量着这人，总觉得他不正常，一身的痞气。他笑道：
"吴先生，你什么时候把哑巴给还回来啊，我一个人，忙死了。"
我一头雾水，瞬间警惕起来，戒备的看着他：
"你说的是什么？"
他刚要说，小花就噔噔噔上楼了，妆还没卸，拉过我道：
"嘿，你怎么这么久才来一次，最近如何？"
我拉他到远点儿的地方，小声道：
"我三叔回不来了。"
小花蹙了细眉，疑惑的道：
"嗯?"
我道：
"他倒斗去了，就再也没回来。现在长沙那儿乱成一盘散沙，全靠潘子支撑着，过几日我还得去帮着打理。"
小花道：
"那这可难办了。你三叔不在，那谁能震慑住那些盘口?你也不行啊。"
我叹气道：
"是啊，我也郁闷。"
小花扑闪着长睫道：
"这样，你需要我帮忙的话，给我打电话就是了，我在北平那儿整的挺好。对了，给你个东西。"
他说着，从袖口取出一小盒玩意儿，给我，我看了看，这盒子虽小，包装却精致，上面的字还是洋文，有一股香味儿。我道：
"这是什么?"
他笑道：
"德国货，男士润肤脂，顺手给你拿了一盒。看你的脸，都有皱纹了，又干又涩，你不过刚二十七啊，你这样找不到媳妇的。"
我下意识摸摸我的脸，觉得小花的话在理。我看着他的脸，虽然抹着胭脂，但能看出皮肤是不错的，揶揄道：

"哪像你啊，娇嫩的跟个姑娘似的。"
"滚!"
我们走了过去，那老板看见我们在一块儿很是惊讶，我拍拍小花的肩，道：
"我走了，有事再联系。"
我和那老头走了，黑瞎子也没有继续和我交谈，反而是对小花挺感兴趣，和小花搭上了话，也下了楼。
出了茶园儿，黑瞎子拉住了我，跟我道：
"交个朋友，你还是快让哑巴回来罢，我可受不了了。"
我无奈的颔首，心想这人，怎么这么不正常。
我下午五点才回到铺子。铺子也该打烊了，我一看闷油瓶没影了，王盟就道：
"那位小哥回屋里去了。老板，那谁啊，跟您关系不一般?"
我坐下来，道：
"一个落难的朋友，借居几日。"
他嘀咕道：
"长得是不错......"
我瞥了他一眼。
今天我有些累，就提前关门了。回来看闷油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我回来了，道：
"有一个女人找你。"
我道：
"谁啊?"
我看见他的目光很冷，神情很陌生，不由得疑虑，坐下道：
"怎么了?"
他站起来，道：
"是阿宁。"
我一想，觉得没遇见她，我真是幸运。我道：
"哦，小哥，你认识黑瞎子吗？"
他嗯了一声，看样子不想理我，就走过去摆弄那把刀了。我道：
"他说...让你赶快回去，他受不了了。"
闷油瓶哼一声，道：
"我明日早时走。"
我看着他脸色不好，道：
"小哥，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我给你弄药......"
"不必。"
他说着，就回房了，把门一关，我在外面，不知所措。想这闷瓶子怎么了，又犯劲儿了？唉。我还是把药给他冲了，放到床头，他蜷缩成一团，不知是不是睡着了。我看着竟心生愧疚，好像对不起他似的。
我最终也只是把他的黑发捋了捋，不至于那么乱，可我一碰，闷油瓶好像又发烧了。

眼熟，帮顶

?(???????早

叮

86楼是不是吞了一小节？

等更新文

暖暖，

柒
我看着闷油瓶，心说他这绝对没好全，不能让他走。我投了条毛巾，给他敷在额上。把被子掀开，血已经渗出纱布，都蹭到被子上了，我心慌起来，他在我不在的时候，干什么了，怎么又流了这么多血?
我的手颤抖着，把缠在他身上的纱布扔掉，换上新的，不经意间，我看着他的身上逐渐出现了一只玄青色的麒麟纹身，张牙舞爪的，我疑惑的想，他刚来时是没有的，莫非这纹身还能隐形?
我给他拉上被子，探探他的温度，正逐渐攀升。我又换了条毛巾给他敷上，坐立难安的看着他，决定去叫大夫。
我刚要走，他就扯住我的袖子，头偏向一侧，头发把脸遮住了，道：
"...别走。"
我惊愕的停住了，然后转身坐下，拍拍他道：
"好好好，不走不走，乖乖的啊。"
说这句话，我都感觉我不可思议，很奇葩，却没感到恶心。
我把他的头发划拉到一边去，只见他眉头紧皱，像是在与什么做挣扎，难得露出一丝脆弱的神情。我就想闷油瓶到底经历过什么，我感觉他生活的就像个机器，整天就是发呆睡觉，不想交流，对一切好像都不感兴趣，总而言之，没人情味儿。
我虽然总是腹诽他，但从心底来讲到底是没有讨厌他的，反而挺在乎他，给他做事情都没有多少怨言，不嫌他摆臭脸，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能是因为我的情操太高尚了？
对，我的情操自从和他在一起就变得高尚起来，一定是这样的。我想着，觉得自己脸皮愈发厚了，跟这闷瓶子快有一拼了。
我轻轻拍着他，就像老奶奶哄小孩子入睡一般，也不觉得这幅情景实在匪夷所思，看着闷油瓶的俊脸发呆，目光滑过他漆黑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淡薄的嘴唇，线条冷冽的下颚。
我长得吧，是比闷油瓶逊色，但也不赖，跟他都不一类型的。江南养人，养出来的姑娘小伙都是水灵灵，温润润的，我就是温文尔雅的那种，不是吹牛，上大学的时候喜欢我的姑娘有一些，都说我小眼睛一戴，看着很有书卷气，很温和，很容易相处。当然不比现在，老男人一枚，无心风月之事了。
闷油瓶的脸虽然好看，可没什么表情，平日里都是一副面瘫，就他这气场与危险的小眼神，估计有喜欢他的姑娘也得被他吓跑。看他这样子，估计现在也没成家。
我意淫了好半天，才想起看看闷油瓶还发烧没。我一试他的额头，比之前好多了，温度有下降的趋势。我收毛巾时，手指趁机滑过他的脸，我靠，光滑的那个，那个跟煮熟之后剥皮的鸡蛋似的，那叫一个光滑，还没有皱纹。我靠，我心说，这天赋异禀啊!长得好也就罢了，皮肤还这么好，啧啧啧。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屁话一箩筐，跟他得一块之后就这样了，之前我还是一个正人君子，从不想这些无聊的东西，没有这种恶趣味。绝对是闷油瓶潜移默化影响我的，谁叫他那么不正常。
我回到客厅，找了几副管发烧的西药，给他强灌了下去，终于，过了一会儿，他的烧退的彻底了，他也醒了过来，坐了起来，半睁着眼睛，没有什么表情的看向我。
我拿过一杯水给他，他端在手里，我道：
"我不在的时候，你干什么了？"
他道：
"没什么。"
我语气有些急了，道：
"你的伤口都裂开了，你敢说你没做剧烈运动?你不要命了?"
闷油瓶道：
"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火气一下就腾起来了，道：
"好，与我没关系，那你就不能关心关心你自己?再这样折腾我就把你扔出去啊，别惹小爷我真急眼了。"
一瞬沉默。
闷油瓶道：
"对不起。"
我瞅向别处，道：
"罢了罢了，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和我的确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萍水相逢。你伤好了就走吧，我不留你。"
闷油瓶没说什么，但是我感受到他一直看着我，我也学学他的样子，不理睬他了，把门一关，出去到客厅抽烟。
闷闷的抽了会烟，许久没犯上的烟瘾上来了，我连抽了好几根，也是心头不爽，觉得刚刚自己犯老娘们脾气，人家的事确实与我没关系，我还追问那干嘛，自讨无趣。
天黑了，我也没打灯，懒得做饭，就坐在沙发上抽闷烟，看着烟星闪烁。正抽着，忽然有人把我嘴里的烟抽走了，摁灭在烟灰缸里，清冷道：
"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我想回怼闷油瓶说与他无关，话涌到嘴边就说不出来了，索性翻他一眼，道：
"你好了？"
他在黑暗中坐下，道：
"吴邪，下午有人来找我，要把我带回去，我没走，跟他们交了手。"
我道：
"你傻啊，你怎么没跟着他们走啊？你也应该回去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闷闷道：
"我说了，我等你回来，跟你告别。"
我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肩道：
"你可真是，不光这个，你没走肯定还有别的原因，说的倒是好听。好了，我知道了，错怪你了，啊。"
我看见他的喉结动了一下，却没说什么，半晌，道：
"吴邪，谢谢你。"
我道：
"没什么，你明早走就走吧，政府还需要你。我看那个姓齐的可不如你靠谱。日后别忘了我就成。你饿吗？"
他摇首，我道：
"冰柜里有点心，你自己吃吧，我累了，不想做饭，我要睡觉了。"
我拍拍他的肩，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了，当然不知道，闷油瓶的眼神忽然变得深沉起来。

留下他

小哥咋了

脑补一下小哥说：雨女无瓜??????

这一晚睡得不安生。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中。地上全是潮湿的液体，偌大的空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四处张望，想要逃离。
我试着迈出步子，可地上的液体就打湿了我的鞋。我蹲下去摸了摸......
是血，全都是血，鲜红的血，染红了我的手心。
那一瞬我恐惧到极点，想大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我的头脑已经无法思考，无处不在恐惧让我丧失了一切感觉。我瘫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浑身战栗着，周身是蚀骨的寒冷，一点一点把我吞噬。
忽然，远处传来嘈杂声。我恍惚的看向那儿，竟然是一群头戴军绿色头盔，身着土黄色军衣的日本鬼子!!!他们拿着刀枪，狂笑着，向我冲来，宛若一群怪枭，丧心病狂凶神恶煞都太轻了，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可是，我却没感受到子弹穿过胸膛带来的剧痛，我感到有一个人站在了我面前，周围都是惨叫声与子弹声，我抬头看他，只是一身背影，看不清他的面容。
我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心中的恐惧才减轻了一分。周围又是一片死寂，我抖抖索索的站起身，看着面前的人，慢慢转过身来。
是......闷油瓶!!!
他苍白的脸上全是血污，血珠顺着头发一滴一滴的往下淌。衣服上也全是血，湿透了，都是弹孔，一把刺刀刺在胸膛正中，血顺着刀柄流到地上，溅起来，崩到我衣服上。
我看到他对我一笑，轻轻说了几个字：
"快走。"
"不!!!!!"
"不要!!!!!!!!!"
!
我猛的坐了起来，大口喘气，身上全是冷汗，黏腻腻的。
我看着窗外的杏树，缓了好半天，突然下床，连鞋都没穿，就跑到闷油瓶房间，直接推开门。
房间空荡荡的，床上的被子叠的整齐，床单挺括，处处整洁，仿佛......没人住过。
我感觉自己虚软的要倒下了，头上一颗一颗的冷汗往外冒，我强撑着，喘着气，手撑着墙，一步步的走到床边。
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我一把抓来，上面写着：
我走了，谢谢你这几日对我的照顾。记得少抽烟。再见。保重。
落款是张起灵。
字迹潦草生硬，我辨认了好半天，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感觉这几天过得，仿佛一场梦，现在梦终于醒了，什么都没留下。
我闭上眼，又缓了一会儿，终于感觉魂魄都回到身上了，能思考了，才睁开眼，回想起那个梦，仍然心悸。
我为何会做那样的梦?
难道我潜意识里就是对日寇很恐惧，觉得闷油瓶很强大，会保护我?
我摇摇脑袋，努力不去想了，希望赶快把这个梦忘掉。我起身，呆呆的看着那张纸条，想，我们日后，就是有缘再聚，无缘不见了罢。
我笑笑，道：
"闷油瓶.....保重。"
我看向窗外那棵杏树，一树杏花，盛晔的绽放着，美得不染铅华，像梦一般温柔缱绻。我看着，心神向往，不觉低眸浅笑，感叹这世事，若能此番光景，便了无遗憾了。
一定要保重，小哥。
卷一《初相识》end

卷一完结撒花

来吧此楼交流感想大家的言论可以影响卷二的走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