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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初见》半架空,半原著,瓶邪,慢热,he[第16页] |
作者:潇潇不在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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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又响了。“找你的。”我抓起电话,塞到他手里。小哥将信将疑的接过去听,挂了。我在一边奸笑着开他玩笑“半夜鸡叫!你怎么不要!”小哥翻身把我按倒,在我身上一通拍,“武松打虎!要不要?”我俩翻倒在床上闹了半日,不知道小哥是累了还是累了,并不怎么出手,竟被我讨了不少便宜去。 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我惦记着去南锣鼓巷吃小吃,干脆的略过了早饭。正赶上周末,人还挺多,我目不暇接的东瞧瞧西看看,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吃过去。路过一个小摊儿前买了俩雪糕。我选了一根梦龙,小哥拿了一支火炬。我拿出自己的咬了一口,用余光一瞥,觉得小哥那根好像比我的好吃,我也好多年没吃过火炬了,又点儿想吃,悄悄往小哥那边凑了凑,希望他能领会我的意思。显然,意会并不是闷油瓶的强项,他压根儿没理我,举着火炬往自己嘴里送。“小哥,你先尝尝我的。”我大方的把自己的雪糕递到小哥嘴边,想着先给他尝尝我的,等会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尝尝他的了。我心里美滋滋的打着如意算盘,小哥也真没跟我客气,凑过来一口咬下三分之一,又准备吃自己那根。“嘿,你怎么不让我咬一口你的雪糕呀。”我大声嚷嚷着。小哥瞥了我一眼,顺从的把他的火炬递到我面前。我刚刚有点儿激动,说话的声音似乎是......略大了些,旁边几个姑娘都往我们这边看过来,我有点儿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讪笑了下说“算了算了,你自己吃吧。”小哥显然是不在乎有多少人围观的,把火炬送到我嘴边,态度强硬的甩给我一个字“咬。”现在这种情况容不得我犹豫,干脆一歪头,小心咬下一点儿,然后低声说:“快自己吃吧,瞧咱们这样像什么样子。”小哥立住脚,冷冷的甩了我一记眼刀,无声的询问像什么样子?我不敢回答,马上用雪糕塞住了自己的嘴,东张西望。旁边的大姐看了全程,背过身去噗噗笑个不停。 在文宇奶酪排队,我没带眼镜看不清墙上的字,拉着小哥让他帮我念。深思熟虑之后,我选了香蕉牛奶,给闷油瓶挑了红豆双皮奶。他吃了两口不喜欢,推给了我,还自觉的顺走了我手里的香蕉牛奶,边走边吸。我舍不得自己的饮料,时不时就凑过去就着他的手喝一口。一趟街逛下来差不多也吃饱了,我俩折返回来打算逛逛纪念品店,刚刚路过的时候我就觉着好多店都挺有意思。有好多卖文化衫的店,我进去逛了逛,看上一件写着靠谱的海魂衫,觉着特适合闷油瓶,又四处看了看,给自己挑了一件写着上进青年的白蓝t,一起买了。闷油瓶对这些东西没兴趣,只站在我身边当摆设,我也没征求他的意见,反正让他穿什么他都无所谓。 |
南罗鼓巷里游人如织。两边卖小工艺品的店铺里人们进进出出,生意还挺兴隆。我们出了这家进那家,目不暇接的,我平时也不怎么逛街,冷不丁看到这么多玩意儿也是挺新鲜,拿起一个小兔子的工艺品观赏了一番。 “小哥,你看这个好看吗?”我托着个泥做的小兔儿让他看。 小哥点了下头,接过去掏钱买了。 这败家孩子,在这种地方买东西怎么能不还价呢,我痛心疾首的教育他“小哥,你这样可不行,怎么也得还个价吧。至少可以便宜20。” 闷油瓶看着我,似乎理解不了多20少20有什么区别。算了,算了,我家瓶子一向视金钱如粪土,随他去吧。我懒得再跟他多费口舌,一把搂了他的脖子道“这小兔摆家里应该挺好看的。”顺手把装了兔子的袋子拎到自己手上。 我拎着那个兔子继续溜达,在一个小店里看到一只布偶狐狸,嗯.....有些面熟。我看了看狐狸,转头去看跟在我身后的闷油瓶,神似!马上问老板:“这个狐狸多少钱?” “90。“老板道。 “70吧,我一进门准能给你拉来生意。“我话音刚落,就从门外走进六七个外国女孩儿,把小屋都站满了。小姑娘们你挑这个,她选那个,老板一下忙不过来了。 我递上100,老板找了我70。 出门我把装着狐狸的袋子交给小哥,大方的说:“小哥,这是我送你的。” 小哥瞟了我一眼,把我手里拎着的袋子都接了过去。我不想让他拿我的兔子,赶忙说“把我的兔子还给我。哎,我怎么就想起送你这么个玩意儿了。你这狐狸要吃了我的兔子怎么办?”小哥懒得理我,丢下我走出十几米,我冲过去抢那狐狸,又被这狐狸给阴了一把。 |
在一个卖羊绒品的小店里,墙正中挂着一条灰色羊绒围巾,围巾两端绣着富贵牡丹,在四盏小灯照耀下,光彩夺目,十分好看。呵呵,镇店之宝啊。 一问价格,3800。 “好贵!”我欣赏的目光顿时黯然了。 小哥看了看我,直接刷卡买了。我不知道他买这个干嘛,也没多话,出来之后才忍不住打听“你买这个干嘛,送人么?” “嗯”他应了一声。 “送谁?”我诧异的问,这东西是女孩子用的,难到他还有能送东西的妹子,真新鲜。 “你。”小哥头也不回的答。 “我?”我哭笑不得,接着说“你别闹了,这我怎么带,都是花。” 小哥停住脚,有些诧异的看着我,犹豫了一下道“你一直看......” 我忙接话道“我就是觉着好看,瞎看着玩儿的,你......”我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忙转了话头“现在怎么办,我也带不了,放着怪可惜的。” 闷油瓶接着往前走,不甚在意道“给妈。” 我一听忍不住乐了,打趣道“怪不得老太太天天说你是她亲儿子,还是你惦记她。啧,没白疼你。” 闷油瓶懒得理我,我接着说“小哥,我知道你有钱,但也别乱花。......这行当没有干一辈子的,你得为以后打算打算。”我担心小哥嫌我多事,本不欲多说,可他今儿这事儿做的实在让我窝心,忍不住逾越了。 闷油瓶没说话,搭了我的肩膀,引着我去一个小摊买酸奶喝。 |
有了刚刚的事我也不敢到处瞎看了,随便走了走,就往后海去了。 我看着后海上的游船,说:“听说这地方冬天溜冰,夏天泛舟,哎,也不知道租一条船多少钱?” “想玩儿?”小哥转向我。 “你不想玩儿?”我挑眉问他。 闷油瓶没理会我的挑衅,往前走去。我忙一把扯住他,问“你往哪儿去?”小哥站住,抬手指了一下,我顺着他手指方向一看,是码头,有点儿怪难为情的说:“哦,我都没看见,被凉棚遮住了。算了,咱们还是去北海吧,那里水面比这里开阔。” 小哥从来不知道废话是什么,转身跟着我往北海走。 进了北海公园,里面人挺多,好多家长带着孩子来玩儿。到码头一看,等船的队伍排得还挺长。闷油瓶站在队伍里排队,我四处逛了一圈,买了两瓶饮料又顺手买了一瓶小时候玩儿的泡泡水。 队伍虽然排的长,不过速度倒是不慢,一会儿就排到了。我俩上了一艘鸭子形的脚踏船。我踩了一会儿就累了,停在湖中心飘着,掏出我刚刚买的泡泡水对着外面吹泡泡。闷油瓶不知道我啥时候买了这个东西,有些诧异的看着我。我凑过去让他也吹一下,不知道他是不是觉着这种幼稚的玩意儿有损他的形象,偏过头去躲了。 船到湖心,人声远去,四周只有游船偶尔驶过。**在边儿上对着外面吹了一会儿泡泡,闷油瓶缓缓的踩着船在湖里转悠。日头正高,我把自己藏在船的阴影里,有小风从水面吹过,甚是舒爽。**在椅背上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起来。闷油瓶拉了我一把,让我往里面来,估计是怕我睡着了掉水里去。我被他拉了一把,醒了过来,笑着问他“小哥,我要是真掉下去了,你会下水捞我么?”他一边慢慢的踩着船一边摇头,我以为他一定会说当然呢,愣了一下,扑上去跟他闹,船身剧烈的晃动起来,他双手制住我,厉声道“坐下。”我没想到他这么严厉,吓了一跳,赶忙回去坐好。 我俩踩着船转了一大圈,我就有些后悔,说“刚才应该买点儿面包的,现在就可以喂鸭子了。”小哥看着远处滑水的几只鸭子,淡淡道“真肥。”我大惊,拍了他一把,说“你不是惦记着吃了他们吧,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残忍。”他揉着被我打到的地方,纳罕的回头看我,一张无辜的脸,好像刚刚说鸭子肥的不是他一样。我算是发现了,这闷油瓶看着不声不响一副很老实的样子,其实一肚子坏水,小心眼,又爱记仇。他并不接我的话,我也懒得跟他较劲,有些无聊的脱鞋脱袜,挽起裤腿,准备把脚伸进水里去。刚要转身,被他一把拽住,就听他低沉的声音传来“嘛去。”我回过头看他,只见他眼睛微眯着,薄唇紧抿,嗯......发火的前兆。我赶忙坐正了吱唔着“我......我想踩踩水。又不下去......你凶什么。”说到一半觉着自己这样着实有些窝囊,语气又有些强硬起来。闷油瓶并不是会耐心跟你讲道理的人,他更习惯用他的行动去表达他的思想。比如现在,他就抬手在我脑门儿上赏了一记爆栗。他手重的很,一下下去我眼泪就要出来了,怒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轻点儿,轻点儿,听不懂么?你上辈子是不是跟我有仇?”闷油瓶已经意识到他手重了,伸手就要帮我揉,我捂了额头,侧过身儿去不理他。过了一会儿,就见有许多泡泡朝我这边飘来,回头一看,他正冲我吹泡泡,那张坚毅淡漠的脸配上吹泡泡的表情萌的不要不要的,我忍不住笑了,他看我笑了把手上吹泡泡器凑到我唇边,我吹了一口,漫天的泡泡都去冲着他脸上飘去,他忙侧头躲着。我抢过他手里的泡泡水,对着他一阵猛吹,在漫天飞舞的五彩斑斓的泡泡中,小哥勾起嘴角淡淡地笑了。那笑容好似冬日雪山里的一缕阳光,恍的人睁不开眼睛,我呆呆地看着他一闪而逝的笑容,久久不能回神。他看到我对着他发愣,抬手用小指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亲近宠溺溢于言表。 |
我脸上有些烧,饶是我俩现在很是亲近,也时不时回被他这些亲昵的小动作搞得心慌。我知道我俩都是男的,没什么好避讳的,他也只不过是拿我当个弟弟,爱护的多一些罢了。闷油瓶显然没有意识他他无意中的举动对我造成的杀伤力有多大,还慢条斯理的踩着船到处乱晃。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三叔。瞬间头大起来,果然,刚接通他就对着我嚷嚷,问我是不是太闲了,杭州盛不下我了云云。我一猜他就是从我爸妈那儿得了消息,知道我跟小哥来北京了,打电话追过来骂我。我忙截住他的话头,道“你先停停,这次可真跟我没有关系,是小哥要来北京,我只是顺道跟来的。”三狐狸自是不信,我说“不信你自己问小哥。”说着就把电话递给了闷油瓶,他接过去听了一会儿说了句“私事。”就递回给我,三叔的语气听上去有些诧异,我得意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三叔意外的没跟我扯淡,而是换了杭州话嘱咐我盯着点儿小哥,有啥情况让我第一时间跟他说。我满口应了,心说老狐狸被小哥骗了,我俩就是来吃烤鸭的。再说,闷油瓶能有啥我不知道私事儿,一听就是借口,三叔还那么当真,真是小题大做。我在心里腹诽了一通三狐狸,顺便跟小哥打听三叔是不是要找他下地,他摇头,说三叔只是问他是不是被我拽来北京的,让他不用理会我胡闹什么的。 我想着三叔跟我说的话,越想越觉着这事儿没这么简单,不过是我俩一起来北京玩儿一趟,三叔听说是闷油瓶的主意之后竟然还偷偷用杭州话嘱咐我留意小哥,难道他俩有了什么嫌隙?难道小哥又要反水?我突然想起小哥之前是陈皮阿四的伙计,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看向他犹豫道“小哥......”他表情倒是听轻松,不甚在意的嗯了声,我接着试探道“你......要离开杭州么?”闷油瓶如果跟三叔闹翻了,应该也不会理我了吧,我心里想着。小哥看我一眼淡淡的点了头,我心里一凉,怪不得他提出跟我来北京玩儿,全当是毕业旅行么。我魂不守舍起来,问“那......你什么时候走呀?” |
他微微蹙眉,问“烦我?”我被他呛的一愣,“嘿你这人,怎么还反咬一口?我不过是想讨个准信儿,好想辙多疼疼你。”小哥挑眉看我,饶有兴趣的等我的下文。我虽然不开心,但是还是开口道,“小哥,你跟三叔要是有什么矛盾,不方便开口的我可以跟他说。等咱们回去,我一定跟他好好谈谈。”闷油瓶看着我,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出情绪。我低下头,小声嘟囔:“不走不行吗,真是的。”“你不想?”他问。“嗯,我是不想你走。”我老实回答,但是想了想又说“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你要是真有什么不得不走的难言之隐,我肯定也不会拦着你,这你放心。我也不是那不懂事儿的,不会为了一己之念,把你留在杭州。这件事儿上,小哥,还是从你自己角度去做决定吧,别听我瞎撺掇。”我自认这话说的诚恳,私心来说我确实不希望闷油瓶走,但是也不想让他为难,所以说的尽量轻松。小哥听我说完,垂眸,轻哧一声,没说话。我最看不得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以为他是嫌我啰嗦,不高兴起来,说“唉?我说你怎么回事?你这临行,我嘱咐你两句怎么了?整天迷迷糊糊的,还不够让人费心?”他看着倒是心情颇佳,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轻轻叹了一句“丫头……”我气结,忍不住冲他发作“谁是丫头,你还没完没了是吧。叫吴邪。”闷油瓶垂眸,不再开口。 |
我也觉得我语气有点过了,缓和了下神色,说:“小哥,我不是冲你。”他斜眼看着我,问“冲谁?”我算看出来了,他今儿这是诚心拱我火呢。 我不想再理他,别开脸往外看去。他却轻笑着,淡淡开口“去敦煌。哈尔滨。西藏。”我听的一愣,好个闷油瓶,又耍我,我扬手往他身上招呼,他没躲,结结实实挨了我几下。早该想到的,他这人话多必有诈,能这么有来有回的跟我说话,肯定是没安好心。打了几下气顺了不少,知道他刚刚是在逗我,口气也硬起来,懒得跟他兜圈子,直接问到“你跟三叔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过节么?他干嘛专门嘱咐我多留意你?”闷油瓶一脸无辜,摇头表示他不知道。我接着说“你不知道没关系,咱也不用理会他那些烂事儿。不过,你可别瞒着我,有啥事儿一定要跟我说。你俩的事儿我管不了,但是咱俩是兄弟。不管以后你俩还是不是一路的,都没得影响咱们兄弟感情。”闷油瓶看着我,半晌点了头。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安,接着道“提前说好,你日后若是有事瞒我,就千万瞒好了,被给我知道。我若知道了绝对不会原谅你。”闷油瓶抬手在我头上揉了一把,侧过头看向远处,许久才淡淡的嗯了声。 话说开了我的心情自然也恢复了,跟湖里荡了一下午,我也有些饿了,提出上岸觅食。闷油瓶自然没有意见,把船踩回了码头。 “走,吃小吃去。”我心情大好,兴奋之下竟然下意识的去挽他的手。 “你……”他看向我俩挽着手,欲言又止。 “哦……”我意识到赶忙抽回手,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是姑娘,走路拉什么手呢。转念一想,不对呀,昨天他还领着我在街上晃呢。怎么?只许他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么?凭什么!我升起一股怨气,语气不善道“我拉你一下怎么了,你是没出阁的大姑娘么,跟我玩儿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是你昨天拉着我晃的时候了?”我这火发的突然,闷油瓶愣了一下,颇有些无奈道“不是......你......”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反正他也没说下去,只是伸手来握我的手。我也不是真想跟他手拉手散步,不过是不满意他宽以待己,严以律人的态度罢了。 “想去哪儿吃?”我从他手心里抽出自己的手,淡淡的转了话题。 闷油瓶看了眼自己的手心,把手揣进了裤兜,摇头表示无所谓。 “往北是护国寺,往南是西安门,往东是荷花市场,去哪个?”我不满意他的敷衍,执意要他选。 “都行。”他被我逼出俩字。 “小哥我现在要饿死了,你还不……”我为了催他,对着他卖惨。 “闭嘴!”闷油瓶不耐的打断我,说来奇怪,也不知道为啥,他特烦我把死挂在嘴边,连开玩笑也不许。 我知道自己犯了他的忌讳,赶紧转了话题,道“哎,小哥,我发现你官话说的特标准。为啥你不说东北话?我觉着东北话也特来劲。” 小哥懒得理我,他普通话说的标准,貌似各地方言都能听一些,不知道为啥就是不说东北话,逗他也不说。我没事儿就喜欢拿这事儿撩拨他,学了不少东北话。 “‘别一天天扬了二正的……’是什么意思?”我问。 “不知道。”小哥搪塞我。 “不知道?今晚不给你饭吃,看你知道不知道。”我不依不饶。 闷油瓶懒得搭理我,揣着兜往前走。 “你就告诉我呗。”我继续墨迹他。 小哥被我闹烦了,飞快的说了一句什么,说得太快,我根本没听清。 “哎,你故意的吧,说这么快谁能听清。”我扯着他不依不饶。 小哥停下脚步,换了一副可怜样儿看向我,说“饿。” “叫我声吴邪哥哥,我带你去个没去过的好地方。”我喜欢他这副表情,忍不住逗他,不过我猜小哥多半会断然拒绝。 “吴邪哥哥。”小哥像念报纸似的说。 这份的欣喜,我一搂他脖子,说:“走。哥哥这就带你吃好吃的去。” 小哥被我搂着脖子,走的甚是艰难。 |
我领着他东转西转的,时不时还感慨几句北海真美什么什么,东瞧瞧西看看,心情简直不要太好。但被我指挥着踩了一下午船的小哥就不一样了,他估计是真饿了,一路上目不斜视,一句话也不说。 终于我停下了脚步,闷油瓶不明就里的也跟着停下,纳罕的回头看我。我往游廊中间的宫门上一指,“仿膳。” “据说这是北京最高档的小吃店,我今天请我好哥哥开回斋。”我对着闷油瓶眨眼。 小哥兴致勃勃的跟我进了仿膳,我被那些精美的小吃吸引住了,直咽口水,得赶紧堵上嘴,拉着闷油瓶问“想吃什么?” “都好。”原来除了随便小哥还会说点别的。 “尝尝西太后当年吃的小窝头吧。我们中学历史课上老师讲过的。”我马上推荐。要了几份小吃套餐,美食终于到口了。 “这个我喜欢。”我插起块豌豆黄送到小哥嘴边。 我特喜欢看闷油瓶吃饭,每次看着他津津有味儿地吃饭,实在是比我自己吃还快乐,索性一劲儿往他盘子里夹。 我们又点了四个菜,每人要了一碗紫米饭,开心的吃起来。吃完饭,又买了十几样小吃装在精致的小盒子里,准备带回宾馆接着吃。 出了仿膳,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黑了好一会儿了。我不想这么快回宾馆,回去也没得玩儿,就拉了闷油瓶往后海走去。我俩找了个临水的酒吧坐了,我点了莫吉托,给闷油瓶点了深水炸弹,又随便点了点儿小吃。有他在我根本不怕蚊子,说到蚊子,突然想起他给我吃的那苦药好像并不怎么管用,偶尔还是会有蚊子咬我,我咬着吸管对着他抱怨“小哥,你上次逼我吃的那个药是不是过期了啊,我怎么觉着没什么用。还是有蚊子咬我,还不如坐你身边好使呢。”闷油瓶对他的深水炸弹并不感兴趣,淡淡道“还得吃。”我不想再吃那苦东西,反问他“那你吃了多少?”他不说话,我接着问“那东西从哪儿来的,该不会是你自己配的吧。”碰到他不想回答的问题,闷油瓶就把瓶盖拧的死紧,一个字也不肯说。我哪儿肯这样放过他,心里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框我,给我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闷油瓶不想跟我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随手拿起摆在桌上的骰盅,推到我面前,说“教你。”我想学闷油瓶这手艺很久了,每次求他教我他都无视,今儿竟然主动提起了,我当然不能放过。他跟我玩儿了两盘,自然还是我输。说好了是教我,根本什么也没说啊。我有些不高兴,把骰盅一推,不玩了。他看我兴趣缺缺,拿起他面前的骰盅,把里面的四个骰子一字排开,手腕微动,把骰子依次收进骰盅里,晃了两下,打开。里面的四个骰子直直的立成一竖。我看的眼睛都直了,缠着他教我,闷油瓶可能也不知道该怎么讲解,起身坐到我身边来,握着我的手带我玩儿了两次,让我试试手感。他带着我玩儿的那两次很容易就成功了,换我自己来就总是倒下。我试了几次未果,又缠着他再带我试试。 |
“小哥,咱们几号走呀?”我叉了块鱿鱼塞进自己嘴里,味道不错,又叉起了一块喂给小哥。 “怎么?”闷油瓶咬着鱿鱼问。 “没事。既然出来了,就多放松放松吧,回去我给你报销。怎么样,我这哥哥当的,跟爸爸似的。”我闲的没事,又开始撩拨他。 “欠揍。”小哥微眯了眼睛看我,我偏就喜欢跟他斗嘴。 小哥继续用眼神杀我,可惜,我并不怕他,撇撇嘴继续道“小哥,你今儿怎么不喝酒,这里面的炸弹是你最爱的“小二”。” 小哥歪头看我,酒杯抵在下唇边儿上,估计以为我想喝,下一秒就把杯子推到了我面前。 “我......不敢喝,这酒冲。”我忙给他推回去,我不喜欢这个味儿,而且,这酒算鸡尾酒里度数高的,前几天喝多的噩梦还没过去,我潜意识里不是很想碰酒。 “陪我。”小哥接过去,用他的杯在我杯上碰了一下。 “哥,真勉强我呀?”我侧脸看着小哥,端出撒娇和犯难的神情。 闷油瓶一定对我的这个“哥”字感到格外亲切,眼里瞬时起了柔情。 我嘻嘻的笑,端起杯子跟他喝了一个,早就把再喝酒就姓张这事儿忘在脑后了。但是,他没忘,我放下杯子的一瞬间,闷油瓶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叫我“张-吴-邪。”我反应过来,恨的牙痒痒,好个闷油瓶,挖坑给小爷跳,逼我跟他动手。我伸手去推搡他,还没碰到就被他一把攥了手腕儿,只见他眼里含笑,竟是难得开心。他一手攥着我的手腕儿,一手在我脸上轻捏了一把,道“好听。”我被他闹的有些不好意思,抽回手来整了整衣服,道“好听什么,真当我是你童养媳啊。你占我便宜别以为我听不出来。”我有些忿忿的。小哥慵懒的靠在椅子里,垂眸,低声笑了。 闷油瓶难得这么高兴,嘴上占点儿便宜就占点儿便宜吧,又掉不了二斤肉。我没再同他争辩,由着他去了。和好哥们儿坐在夜色里的湖边,看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虚伪人情,顿时觉着我眼前晃动的原来都是鼻子上戴着珍珠的猪。这种所谓的奢靡的生活,没有真情的浮华人生,表面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实则像沙漠里的海市蜃楼,半点儿不值得羡慕。突然觉着我和闷油瓶之间的情谊是怎样的难能可贵,没有利益,没有算计。我低下头稍稍靠近小哥,没头没尾的说了句“真好。”闷油瓶拿着酒杯抿了一口,用另一只手握了我搭在他椅背上的手,淡淡的嗯了一声。我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他都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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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着勺子,无精打采的转悠,鬼地图的事儿自然是不敢想了,不仅不敢想,而且哪儿人多往哪儿走。一边走一边琢磨,我现在怎么这么怂了呢,以前这两句话哪里能吓得到我,还不是满世界找这种地方探险。我斜眼去瞄闷油瓶,越看他越觉着可疑,难不成他是画皮里的鬼,不然他身上怎么总是凉凉的,皮肤也这么惨白,瞳孔还是纯黑色的。我越想越觉着是真的,偏这时候闷油瓶还侧过头来看我,我心下大惊,不会是被他发现了吧,他会不会晚上趁我睡着把我阳气吸干,来一出儿借尸还魂。闷油瓶不知道我此刻脑洞大开,正在上演聊斋志异,只以为我被他那两句话吓到,靠过来轻声问我“怕?”这不是废话嘛,大哥,你可别离我这么紧,我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可能是我眼中的惊慌出卖了我,他以为我怕的厉害,竟然伸手来揽我的肩膀,我一把推开他,跳出几米远,喊着“定,别过来。”闷油瓶被我闹的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跳开之后我也觉着自己实在是反应过激了,脑子里飞快运转想着怎么把这事儿遮过去,讪讪的走回闷油瓶身边,小声问“小哥,鬼怕什么?”闷油瓶眯起眼睛看我,没说话,似是对我刚刚的动作相当不满。我低着头捏了捏他的手腕儿,示弱道“那个......我是有点儿怕。”小哥身上那冷硬的气场略撤了些,反手握了我的腕子,拉着往前走,语气还是有些不善,道“怕我。”我心里好笑,忍不住打趣他“你这话说的,都说生鬼怕恶人,你这得坏成什么样儿,鬼才能怕你?”小哥瞥我一眼,轻哧一声,道“想知道?”我忙说“不想,不想,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我怕知道的太多,被灭口,太不值当。小爷我这大好年华,还没活够呢。”闷油瓶听我越说越不靠谱,抬手弹了我个脑壳儿崩,让我闭嘴。 溜达了一会儿我就没兴趣了,天气又热,太阳又晒,我只想找个商场吹空调。对着闷油瓶说“哥,我想吃哈根达斯,我要吃冰淇淋火锅。”我但凡有事儿求他,叫哥就特好使。果然,小哥二话没说,就跟我打车回西单了。进了商场,舒舒服服地吹着空调,吃着冰淇淋,别提有多舒适。让故宫和鬼故事都见鬼去吧!! |
吃完冰淇淋火锅精神恢复了不少,我也不想再到外面去,就拉了小哥去看电影。随便买了张离开场时间最近的票,又支使闷油瓶去买可乐。今天是工作日,看电影的人并不多,稀稀落落的坐着,我们的票是影院最正中的位置,四周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我四处看了看,果然,都是来约会的小情侣,专挑了角里坐。我忍不住偷笑,小哥不解的看过来,眼神里带着询问。我咬着吸管喝可乐,对着他小声道“除了咱俩,别人都是约会的,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儿?”闷油瓶四下扫了一眼,轻哧了一声没说话。我往他身边靠了靠,说“等会儿熄灯了你留心点儿,要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记得叫我一起分享。”闷油瓶瞥了我一眼,没搭理我,闭了眼睛假寐。我暗自腹诽他无聊,假正经,心里不定怎么期待呢。电影开演了,我看闷油瓶还闭着眼睛不满的推他,说“谁准你睡觉的,这票可是我买的,要睡觉就把票钱还我。”小哥睁了眼从兜里摸出十几块零钱往我手里塞,我气的去拍他的手,道“收起来,不许睡。坐直。”小哥把钱揣进兜里,调整了下坐姿,目视前方。电影拍的稀烂,开场没十分钟我就靠着闷油瓶睡着了。因为我俩差不多高,靠着他睡头总是时不时的滑下去,醒了两次就烦躁起来,不耐烦的把我俩之间扶手竖起,又把旁边空着的几个扶手都拨开,直接躺平了睡,头枕在小哥腿上,这下倒舒服了。睡梦中感觉有人把我腰上卷起的衣服扯了扯,手搭在我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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