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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一言难尽，我和姐姐住在一起的日子[第3页] |
| 作者:陈又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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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苏玲刚走出卧室，就看到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些，我赶紧把苏玲又推回了卧室。李文妮探出脑袋对我说道：“把我的睡裙拿来，还有内裤，就是那条蓝色蕾丝的。” “知、知道了。”我应道，吓得小心脏砰砰乱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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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了李文妮的卧室，在衣柜里给她找睡裙和内裤，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条蓝色蕾丝的，忽然想起那条内裤现在正穿在苏玲身上，又不可能叫她脱下来给李文妮。 索性随便找了一条，连同睡裙一起拿到卫生间门外，李文妮从里面伸出手拿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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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稳定了一下心神，走进卧室将苏玲拉出来，两人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走向房门，一路上祈祷卫生间的门不要突然打开。 可怕什么偏来什么，正当苏玲在玄关穿鞋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又开了，李文妮再次探出脑袋说道：“宇豪……” 由于屋子小，她一眼就看到了玄关处的我和苏玲，一下怔住了。我和苏玲顿时呆若木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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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怎么在这里？”李文妮诧异地问道。 “我……”苏玲一时语塞，和我面面相觑。我在心里那个囧啊！ “哦，我明白了……”李文妮笑道，“你是不是猜到我今天要回来，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其实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所以我前脚刚到，你后脚就到了？” “呵呵，呵呵呵，可不是吗？”苏玲讪笑道，跟我互看了一眼，我也干笑了两声。 “鱼丸买了吗？”李文妮又问道。 “买……没买啊！宇豪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不是已经进小区了吗？我待会儿去买。”苏玲笑道。 “不用，叫宇豪去买。”李文妮笑道，关上了门。 我和苏玲又相互看了一眼，兀自心跳不止。 |
| 我暗道好险，差点就给她识破了，果然胸大无脑这话没错，这位拥有九八五大学硕士文凭的傻妞也不例外，那么容易就让我们过了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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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火锅弄好了，三个人围桌而坐，喝啤酒、吃火锅、聊大天，不亦乐乎。 李文妮说她过几天就去4S店提车了，八月份她订了一辆最新款的大众高尔夫，李爸给出的钱。这车目前在市面上很紧俏，提车至少得两个月。我们举杯庆祝李文妮喜提人生中的第一辆车。 夜深，我回卧室睡觉了，这两天跟苏玲十里春风桃花路，确实有些筋疲力尽了。苏玲和李文妮仍谈兴甚浓，一边喝啤酒一边聊天。 后来我才知道，当我睡着的时候，两位姐姐聊到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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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妮忽然问苏玲是不是跟我好了，她不在的这两天，苏玲都是住在这里？ 苏玲一惊，强装镇定，笑道：“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 李文妮喝下一口啤酒，盯着苏玲，“姐，你就别骗我了，晒在阳台上的那条内裤，不是你的吗？还有，我那条蓝色蕾丝的内裤，现在应该穿在你身上的吧？” 苏玲暗骂自己该死，昨天早晨换下洗了后，竟忘了收。她尴尬得说不出话，只好埋头喝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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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妮轻轻笑道：“其实，我早就在怀疑你们了。上次我们去青龙湖的民宿住，那天早晨我没看到宇豪，他当时是不是在你的房间里？” 苏玲难以否认，红着脸点了点头。李文妮又说道：“当时阿汤哥就跟我说，你俩有问题，我还不太确定。今天下午我回来时看到你们那个样子，才算明白过来，我当时那么说，是为了给你俩一个台阶，免得大家尴尬。” “对不起，妮儿……”苏玲嗫嚅道，她在心里暗忖，谁说这丫头胸大无脑了？其实人明白着呢！九八五的硕士可不白给，智商、情商都在线，还不乏急智，当时几句话就避免了大家的尴尬。 李文妮笑道：“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姐，宇豪是我弟弟又不是我男朋友。” “可是，你应该不会希望我们在一起吧？”苏玲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当然不大希望你们在一起……”李文妮握住苏玲的手，微笑道：“可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我有办法把你们分开吗？” 她俩相视一笑，李文妮又问苏玲和我是怎么开始的，苏玲就给她大致说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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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妮问道：“姐，你爱他吗？” 苏玲轻轻地笑了笑，“我最初跟他上床，仍把他当弟弟，那时我是想让他作为一个男人，有那方面的经历和体验。但后来吧？我想我是爱上他了。” 李文妮又问：“那他知道吗？” 苏玲摇了摇头，看着手中的啤酒罐，“我跟他说，我和他只是有着肌肤之亲的姐弟，以后他找到女朋友了，我们就终止这种关系。” “你为什么要这样啊？”李文妮不解地问道。 苏玲的脸上泛起一抹忧伤，“我这种经历的女人，还比他大了五岁，能配得上他吗？就算他不介意，他爸妈也不会介意吗？把他视作亲生儿子的你爸妈，也不会介意吗？” “你别管他们，他们是他们，你们是你们，只要你俩真心相爱，没有什么不可以。” 苏玲苦笑了一下，“妮儿，你太天真了，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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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李文妮说道：“姐，宇豪他很单纯，以前从没有跟女孩子好过，你是他这一生的第一个女人……” 她顿了顿，不无担忧地说道：“我不希望，他在这件事上受到伤害。” 苏玲又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咽下，“我明白你的意思，像我这种经历的女人，跟宇豪玩的话，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对吧？可是，我并没有跟他玩，从来没有想过只是跟他玩玩。” 李文妮握住了她的手，“我不完全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苏玲的眼中噙满了泪水，说道：“妮儿，你记住，人这一辈子就不能走错一步，一旦错了，真的很难回头。” 李文妮点头道：“我明白，姐，我是你的妹妹，你的苦衷我都明白。我只是觉得，如果你以后要跟宇豪分手，对于他来说没那么容易走出来。” 苏玲叹道：“是啊！我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想跟他在一起……” 她缓了一下说道：“不过他毕竟是男孩子，有一些情感上的经历甚至是挫折，对他的今后并没有坏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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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唏嘘了一番，苏玲忽然看着李文妮笑道：“妮儿，问你件事呗？” “你说。” “你，跟宇豪……你俩，有没有上过床？” 李文妮噗嗤一下笑了，娇羞地说道：“姐，你想什么呢？我可是他姐姐。” 苏玲笑道：“我也是他姐，不照样跟他发生了这种事？那天我第一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感觉他应该没有经历过。可你俩不是亲姐弟，又那么亲密，没什么男女界限，所以就想着问问你。” “讨厌啦！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李文妮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的手背放到嘴边，娇笑不止。 苏玲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姐妹俩拿起各自的啤酒罐碰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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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以后，我和苏玲的关系就在李文妮面前公开化了，就算是阿汤哥来了，我们也不避着他。 那年的十月中旬，我陪李文妮去4S店提了她的那辆大众高尔夫。当初她订这辆车，是我建议的，我一直很喜欢这款十几万的德系紧凑型两厢车，1.4T涡轮增压发动机加DSG7速双离合变速器，动力杠杠的，操控性也很好。 不过动力、操控性什么的，对于李大妞这个菜鸟来说，都是白瞎。我主要是想，我自己可以经常开开，从小到大，李文妮的就是我的，车也不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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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上旬，李文婷转到了重庆的一所中学借读。她来的那天是周六，我开李文妮才提了不到一个月的大众高尔夫去高铁站接她。 国庆节之后，有两个喜欢李文婷的男生因为争风吃醋，各自约了一帮人打群架，打到了派出所，闹得沸沸扬扬。 尽管李文婷根本没把那两个男生看上眼，可人言可畏，这种事情哪说得清？于是李爸通过他的关系，在重庆找了一所不错的中学让她借读，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安心准备高考。 重庆的教学质量比南充好，那所中学的教学进度也跟之前李文婷就读的学校相差无几，所以转过来借读也并非坏事。而且这边有她姐和我照顾，她爸妈也不用担心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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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_想你ing 224楼 2022-03-29 18:30:00 老陈更新了 ————————————————— 今天一直在和客户忙合同的事，晚点回去更。谢谢大家顶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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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李文婷后，把她拉到了李文妮的房子。她在重庆借读期间，自然是住她姐这里，姐妹俩睡一张床。 一路上，小丫头蛮兴奋的，她觉得自己因祸得福，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她还不能来重庆跟我和李文妮住在一起。 回到家中，李文妮没在，她昨天下午去成都见阿汤哥去了，今天下午回来。 我叫李文婷先去洗澡，我给她削点水果。她拿了自己的洗漱用品进卫生间，关门前对我说：“哥，你帮我把行李整理一下，把我那些衣服挂到姐的衣柜里。” 我拎着李文婷的拉杆箱进了李文妮的卧室，打开后将她的那些衣服一一挂到衣柜里。李文妮之前已给她妹腾了一半的空间出来。 别看李文婷只是个高中生，衣服、鞋子还蛮多的，都很时尚，化妆品、护肤品之类的也不少，还都是高级货。她长得美，自然也爱美。平时李爸、我干妈和李文妮都很宠她，经常拿钱给她买这买那，我爸妈也没少给她买。她就是我们两家人共同宠着的小公主。 我一边帮她整理，一边在心里想，这小丫头以后不得了，不知得迷倒多少男人，也不知将来娶她的男人会为她花多少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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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完以后，我削了两个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地装在盘子里，再插上牙签，然后又给她热了一杯牛奶。这些都是李文妮给我交待的，说她妹每天都要吃苹果、喝牛奶，而且吃苹果从来不用啃，都是吃切好的。 得，反正家里已经有个大姑奶奶了，也不在乎多个小姑奶奶。 李文婷洗完澡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白色修身的长睡裙，使她本就高挑的身材看上去更加修长，一头秀发挽在头顶，仿佛古希腊宙斯神庙的圣女。 我叫她吃苹果、喝牛奶，她说了一声“谢谢哥”，坐到我身边，拿起一块苹果塞进嘴里，又拿了一块喂到我嘴里，“哥，你也吃。” 我俩边吃苹果边聊天。她穿的那件睡裙的开口有点大，里面又处于真空状态，俯身之际难免走光。我赶紧移开目光，毕竟她是被我从小视为妹妹一样的女孩，这种事令我有心理障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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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以后你每天接我下晚自习呗？”李文婷咀嚼着苹果说道。 她借读的那所中学每天早上七点半到校，晚上十点多下晚自习，在此期间全天呆在学校，中午和晚上两顿饭都在学校食堂吃。好在离我们的住处不远，也就四五公里路程。 我说道：“没问题，我和姐都商量好了，以后姐每天早晨送你去学校，我每晚开姐的车去接你，你在重庆期间，我们两个就是你的专职司机。” “谢谢哥！”她开心地说道，对我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我笑道：“但有一条，你得好好学习，不许再闹绯闻。” 她知道我说的是两个男生为她打群架的事，当即娇羞不已，在我身上又拧又掐，娇嗔道：“那件事又不关我的事，讨厌啦！” 我哈哈大笑。说笑之间，李文妮开门进来了，李文婷亲热地喊了一声“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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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李文妮研究生毕业后，姐妹俩见面的时候并不多，除了国庆长假，这大半年以来李文妮很少回家。 姐妹俩手拉手坐在沙发上说了会儿，李文妮叫她妹进去换衣服，说苏玲今晚为她接风。李文婷很开心，拉着她姐进了卧室关上门。 我听到她俩在里面叽叽喳喳地，估计得换一阵，再画个妆什么的，怎么也得半个多小时，就来到阳台上抽烟。 我平时没什么烟瘾，偶尔抽抽，还得躲着李文妮，她不准我抽烟，说抽烟影响性功能。我就奇了怪了，我是她弟弟又不是她老公，我的性功能关她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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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完烟回到自己房间打了会儿游戏，接到苏玲打来的电话，问我们出发没有，我说快了快了。 我走到李文妮的卧室门外说道：“二位姑奶奶，时间差不多了，能起驾了吗？” 李文妮在里面应道：“知道啦！马上就好。” 过了一会儿，姐妹俩出来了，都换上了漂亮的时装，妆容也是浓淡适宜，都特别的漂亮，而且身材都足够高挑（一个一米六七，另一个一米七二），简直是一对迷人的姐妹花。 “怎么样？你姐你妹漂亮吧？亮瞎你的狗眼。”李文妮笑道。 我故作失明状，“我瞎了、我瞎了……”惹得李文婷咯咯娇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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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车来到时代天街一家比较高档的餐馆楼下，苏玲之前在这里订好了坐。 进了餐馆，苏玲已等在那里，看到我们后向我们招手，她今天也打扮得特别漂亮。她和李文婷有很长时间没见了，自然也是分外亲热，连声说李文婷又长高了，比她高了好多。 苏玲身高一米六三，在女人当中不算矮了，但站在李文婷跟前，确实矮了不少。 苏玲订的是一个四人位，我们四个人两两相对而坐，李家姐妹坐在一起，我和苏玲坐在一起。当然，我和苏玲都尽量避免显得过于亲密，以免李文婷看出什么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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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陆续上桌后，我们大快朵颐、谈笑风生。因为开了车，就没有要酒，而是以水代酒，为李文婷接风，祝她新的学习生活顺利，来年考取她想去的大学。 期间，我跟两大一小三个大美女同桌，自然引来了众多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我全都在心里笑纳。 快吃完的时候，苏玲说今天是周末，索性带李文婷玩个痛快，问她想上哪玩？ 李文妮问她妹：“要不去唱歌吧？你不是喜欢唱歌吗？” 李文婷却说：“我想去玲子姐的酒吧玩，我长这么大还没进过酒吧呢！” 她看向苏玲，“可以吗？玲子姐。” 我在一旁说道：“你一个未成年人，去什么酒吧？” “行！”苏玲笑道，“就去酒吧，今天婷婷是主角，去哪都行。” 她是我们四个当中的老大，也是我们的头，既然她都发话了，还有什么可争议的呢？于是我们姐弟、兄妹四人，开两辆车出发，我和苏玲一个车，李文妮姐妹俩一个车，往苏玲的酒吧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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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酒吧，因为今天是周末，客人比往常多。阿飞迎了上来，跟我们打招呼，他跟李文妮也认识，但没见过李文婷。 “这位美女是……”阿飞问道，他显然被清丽过人的李文婷惊艳到了。 李文妮说道：“我妹。” “真漂亮！”阿飞由衷地赞叹道，“在哪高就啊？” 李文婷个高，今天又打扮得成熟，再加上酒吧里的光线不够明朗，以至于阿飞以为她是成年人。 “什么高就不高就的？人还是高中生呢！”苏玲说道。 这时，有熟客招呼苏玲过去，她对阿飞说了一句“给我弟弟妹妹安排下”，就笑逐颜开地招待熟客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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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把我们安排到了一个靠窗的区域，问我们要什么酒？还说反正是老板请客，随便点、随便要。 我要了三瓶百威，李文妮给她和李文婷要了两杯蓝调玛格丽特。很快，侍者拿来了三瓶百威和一些小吃，不一会儿阿飞也把他亲自调制的两杯蓝调玛格丽特端了过来，让我们慢用，然后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李文婷对酒吧里的一切蛮好奇的，一边轻呡蓝调玛格丽特，一边四处打量。我看见苏玲在附近跟三个男人喝酒、说笑，不时巧笑嫣然，柔和黯淡的灯光下，她那轻熟的风韵迷人极了。 期间我看见她向我们三个看过来，好像在跟旁边的男人说，那是我的弟弟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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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苏玲来到我们这一桌坐下，说怎么就要了这么点酒？要喝就喝个痛快。 她不由分说招呼侍者，又要了一打百威、一瓶威士忌和一些小吃，还叫侍者拿个冰桶过来。我问苏玲刚才那几个男人跟她说了什么。 “他们问那两位美女是谁？也不给他们介绍介绍。我跟他们说，是我俩妹妹……”苏玲轻轻笑道，“他们说你这俩妹妹太正点了，是你亲妹？我说跟亲的一样亲，你们别打坏主意。” “他们又问，那个帅哥是谁？我说是我弟弟，我是他们三个的大姐。他们说也跟亲的一样亲？我说废话，本来就是亲的。” 我们都大笑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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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上齐后，苏玲给四个杯子里倒了些威士忌，又加了冰，举起杯子说道：“来，我们再一次祝婷婷在重庆一切顺利。” 我们纷纷举杯相碰，轻呡杯中酒。苏玲将桌上的骰子盒一拍，又说道：“今天高兴，咱们不醉不归，婷婷也得参加。” 李文婷连连摇手，苏玲笑道：“你意思意思就行。” 李文妮开心地说道：“来就来，谁怕谁啊？大不了叫代驾。” 她和苏玲的酒量都不错，苏玲是开酒吧练出来的，李文妮是继承了李爸的酒量好的基因。 我们四个摇骰子、喝酒，谈笑风生，简直不亦乐乎，苏玲不时暂离去招呼熟客。我沉浸在两个姐姐和一个妹妹的异性柔情当中，在心里直叹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附近的阿飞向我悄悄投来冰冷的嫉恨的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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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开始了和大小两个美女的同居生活。每天一大早，李文妮就做好早餐，跟李文婷吃完后，先送她去上学，然后再去上班。 我因为离学校近，第一节有课的话睡到七点起床，吃过李文妮做的早餐去学校上课。如果第一节没课，当然就多睡一会儿，不像李文妮姐妹俩那么辛苦。 每晚去接李文婷下晚自习自然是我责无旁贷的事，我一般都开李文妮的车去，如果遇到她加班没把车开回来，我就坐地铁或公交，接到李文婷后打车回家。 每逢周末，苏玲也会过来跟我们一起做饭、聚餐，或者出去吃。她有时依然会在这里留宿，每当这时，我就只能被赶到沙发上了。 只是，自打李文婷住到家里来以后，我和苏玲就没那么方便了，只能不时去她的住处。而阿汤哥也不方便来重庆找李文妮了，只能李文妮去成都。我们两对情侣的事，当然得瞒着李文婷这个小丫头。 我和苏玲之间是注定得不到家长们的赞同，李文妮和阿汤哥则是暂时还不打算公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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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刚来到时，阿飞因为贪污酒吧的公款被苏玲给开了。这些年他利用采购酒水和酒吧里其他物资的机会，吃了不少回扣，数额还不小，已经够得上触犯刑律。 苏玲很伤心，她那么信任阿飞，这些年也待他不薄，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内鬼。但苏玲没有报警，只是叫阿飞走人，无论他怎么认错道歉，哀求苏玲把他留下来，苏玲都不为所动，他只得悻悻离去。 阿飞走后，苏玲聘请了一个女孩顶替阿飞的职位，替她打理酒吧的日常。我们都以为这令人不快的一页就这样翻过去了，其实不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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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好久不见的孙伟约我喝酒。自从几个月前的那件事发生后，尽管他当时给我道了歉，我一直没怎么搭理他。 那天他约我，我想那点小过节也不是多大个事，而且如果当时不是他唱了这么一出，我和苏玲还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这么说来，他其实还是我和苏玲之间的功臣。 晚上我们约到一个颇有情调的酒馆，这个酒馆蛮大的，有散座也有包房。酒过三巡，孙伟开始跟我谈正事。 他那时在一家装饰公司从事设计工作，平时也接一些私活。他有点忙不过来，想分一些给我做，两人五五分成。我俩在大学都是学的室内设计。 我寻思，虽说狗日的摆明了是在剥削我，不过谁叫资源是人家的呢？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挣点零花钱，好过接受李文妮和苏玲的接济，也好让自己在两个姐姐面前硬气一点。 我当即答应，狗日的很高兴，又要了两坛花雕，几番推杯换盏，我俩都有了七八分醉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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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楼上上厕所，返回途中路过一个包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一男一女的吵架声，听那女人的声音很像是苏玲，我不由得驻足偷听。 两人越吵越厉害，我也听出来了，那女的确实是苏玲，男的是她以前的员工阿飞。 “你干什么？别这样，我喊人了……不要，救命……”苏玲忽然惊恐地说道，后面的话语戛然而止，好像被捂住了嘴。 我大惊，一扭门锁却发现已从里面反锁，于是拼命地拍门，一边拍一边喊：“阿飞你住手，别碰玲子姐，你个王八蛋……” 门忽然打开，阿飞一身酒气地站在里面，我推开他往里一看，只见苏玲正衣冠不整、花容失色地倚在沙发上，看向我的目光中泪光闪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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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那天，阿飞约苏玲见面，理由是他将要离开重庆，有些话想对苏玲说，说完这些话就永不相见。 苏玲一想，毕竟阿飞跟了自己这么些年，和她朋友、同事一场，阿飞除了在那件事上对不起她以外，以往对她挺好的，当她是自己的姐姐，帮过她很多。她不愿太绝情，于是答应见他最后一面。岂料阿飞没有安好心。 那晚两人约在这个酒馆的包房见面，阿飞先到，苏玲到时，他已喝了不少。 阿飞一见苏玲，就请求她原谅他，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不想离开她。苏玲只得耐着性子劝他，说有些事发生了，就再难回头了，她会珍视他们过去的友情，但不能再在一起共事了，以后也最好别再见面，这样对彼此都好。 阿飞痛哭流涕，说出了他爱苏玲的话，拉住苏玲的手求她别抛下自己。苏玲冷冷地说，你喝醉了，挣脱阿飞的手就要走，却被他给拦住。 “你眼里只有那小子吗？他有什么好，他浑身上下有哪点比得上我？凭什么他身边美女环绕，连你也要追着他、捧着他，凭什么？” 阿飞拦住苏玲的去路，并且反锁了包房门。苏玲暗自心惊，说道：“阿飞，你醉了，有什么话等你清醒了我们再谈，好吗？” 阿飞不管不顾地咆哮道：“他是你弟弟，我也拿你当姐姐，可你却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不留一丁点给我，在你的眼里，从来就没有我。” “让我走！”苏玲推开他，试图夺门而出，却被阿飞捉住了双肩。 “我跟了你那么多年，帮了你那么多，你却扔一块抹布似的扔掉我，没门！” 苏玲怔怔地看着阿飞，“那你想怎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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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的脸上现出不怀好意地冷笑，“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你走，就当你欠我的一笔勾销，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苏玲惊恐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答应我，跟我玩玩。”阿飞Y邪地笑道。 “无耻！”苏玲愤怒地喊了出来，“你口口声声拿我当你姐姐，却想对我做这样的事？” 阿飞冷笑道：“你又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你曾被老男人包养，又跟那个小破孩上床。他们都能跟你这样，凭什么我不能？” 他已完全失去理智，抱着苏玲欲行不轨。苏玲惊叫挣扎，被阿飞压到了沙发上继续非礼。 由于此时已经很晚，楼上其他包房空无一人，服务员都在楼下吃饭、看电视，没有人知道此时在这个包房里发生的事。如果当时不是我上来上厕所，可能苏玲就被阿飞给强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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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事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当时一见苏玲这个样子，不由得出离愤怒。 “王八蛋！”我怒喊了一声，一拳打向阿飞。 阿飞轻轻一闪，我扑了个空，他的脸上浮现起轻蔑的冷笑。我再次步履蹒跚地扑向阿飞，又被他躲开。我本来就不大会打架，此时又已喝得大醉，下盘发虚，身形摇摇晃晃的，连挥了几记王八拳，都被阿飞躲开了。他是格斗高手，即使还未出手，步伐就已显出训练有素。 苏玲惊叫道：“宇豪，你快走，别管我，快走……” 她知道我本来就不是阿飞的对手，现在又已喝成了这个样子，等于是给阿飞送菜。 阿飞回头对她冷笑道：“你俩可真是姐弟情深啊！” 他转身拽住我再次打来的拳头，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我本来就像讨厌苍蝇一样地讨厌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找打，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他话音未落，我的肚子上就挨了一记重拳，顿时痛得蜷起身体跪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我听到了苏玲的惊叫声：“不要！” 我抬头怔怔地看着阿飞，此时他那恶狠狠的模样，跟平时对苏玲言听计从、帮我追女孩、对我像大哥哥般温柔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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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最爱的弟弟来了，那我就当他的面玩你。”阿飞扔下我，再次走向苏玲。 我忍着剧痛，从后面死死地抱住阿飞。他掰开我的手，转过身来对我拳打脚踢。我毫无抵抗力，就像菜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但有一点，我无论他怎么打我，都死死地抱住他的一条腿不放。因为我就算被他打死，也不能让他碰苏玲一下。 苏玲也冲了过来，一边哭一边拽阿飞，被他一甩手摔到了地上。拳脚继续如雨点般落到我的身上，我昏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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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大一小三个美女的脸。 “姐……”我发出了十分虚弱的声音。 “宇豪，你醒啦？” 三个美女的眼中，都噙满了泪水。我昏迷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是后来苏玲告诉我的。 当时阿飞下死手殴打我的时候，苏玲拿出手机报警，却被阿飞夺过去砸在地上摔烂了。正在危机关头，孙伟出现了，他见我上厕所久去不回，就上来寻我，目睹了这一幕。 孙伟还真不怂，尽管他当时也已喝得东倒西歪，冲上来就抱住了阿飞。阿飞挣脱他冲出包房，往楼下跑去。酒馆的服务员也发现了动静，试图阻拦阿飞，被他三拳两脚打开，夺路而逃。 孙伟先后拨打了120和110，把我送到了医院急救。苏玲又用孙伟的手机通知了李文妮姐妹。 我被打出了很重的内伤，当晚就做了手术。由于麻醉的缘故，我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当时我已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因为那天是周六，李文婷也一直守在我身边，她们三个为我担心得要死，哭了又哭。 在此之前，警察先后找苏玲、孙伟和酒馆做了笔录，并说阿飞已逃逸，目前正在追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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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边，苏玲握住我的手，泪流满面，“你怎么那么傻？我叫你跑，你干嘛不跑？白白地让他打。” 我虚弱地笑道：“我要跑了，谁来保护你？” “可是，如果你被他打死了，我怎么办？”苏玲握着我的手蹲了下去，脸埋在我的手上泣不成声。 李文妮也蹲了下来，搂着苏玲的肩无声地安慰她，也是泪流不止。一旁的李文婷怔怔地看着我和苏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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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院的那几天，苏玲和李文妮轮流照顾我。因为李文妮白天要上班，苏玲就负责白天，李文妮负责陪夜，李文婷要上学所以不能来医院陪护我。 我们经过商量，决定不把这事告诉家里，以免大人们担心。而且如果让他们知道了这件事，势必会对苏玲产生不好的印象。 我看得出同病房的病友，蛮羡慕我有两个那么漂亮的姐姐悉心照顾。后来有单人病房空了出来，苏玲就把我转到了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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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李文妮下班后来到病房，我们三个人吃了从医院食堂打来的饭菜，一起看电视、聊天。 那段时间苏玲在李文妮接了她的班以后，一般都要跟我们呆到晚上九点多钟，再开车去李文婷的学校接她下晚自习，送她回家，第二天一早再送她去学校，然后来医院接李文妮的班。而她那段时间也就住在了李文妮的房子里，方便照顾我和李文婷。 我们四个人那时是如此的相亲相爱，真的跟一家人似的，多年以后每当我回想起那时的时光，都会特别地怀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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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睡着以后，两位姐姐又谈起了我和苏玲的事。 “姐，你跟宇豪……以后你是怎么打算的？”李文妮握住苏玲的手问道。 苏玲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你以为发生了这件事以后，我还能心安理得地只是当他有着亲密关系的姐姐吗？或者只把他当弟弟看？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他那样关爱我、保护我。” “那，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玲沉默了一下，“我要正式当他的女朋友，虽然我们未来的路可能会很难。” 李文妮兴奋地说道：“你真打算这样做？” 苏玲点了点头，不无忧虑地说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宇豪的父母？” 李文妮说道：“没关系，姐，你不就大我弟五岁吗？我陈爸和干妈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可能他们一开始难以接受，但我相信他们会接纳你的。再说了，你以前的事，我们都不说，又有谁知道呢？” 苏玲点了点头，姐妹俩相视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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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李文婷突然走了进来，姐妹俩吃惊地看向她。 “婷婷，你怎么来了？怎么不等我去接你？”苏玲问道。 李文婷的表情明显不太自然，她说道：“我……我想来看看哥，所以跟老师请了个假。” 她努力让自己显得开心，笑道：“怎么样？哥今天好吗？” 李文妮赶紧提醒她小声点，说你哥睡着了。然后她和苏玲面面相觑，不知道小丫头刚才听到她们的话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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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天晚上，李文妮因为律所临时加班，苏玲就叫她别来医院了，赶在李文婷下晚自习之前去接她，明天下班后再来医院。 当时我和苏玲说起了那天的事，苏玲故意嘲笑我太不能打了，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白长这么高的个子。我不服气地说，我当时喝多了，否则就算打不过阿飞，也不至于那么不堪一击。 苏玲看了我一眼，笑道：“知道啦！跟你开玩笑的。” 她那娇媚的姿态让我心猿意马，对她说道：“姐，到床上来。” 她娇羞地问道：“干嘛？” 我笑道：“咱们躺着说会儿话，这么晚了没有医生护士会来。” “那你可不许动手动脚的，你的伤还没好呢！”苏玲红着脸说道，走到门前将病房的门反锁上，来到床边脱掉鞋，掀开被窝上了床。 我俩相拥着说了一会儿，我就开始不老实了，对她上下其手。她一边阻止一边笑道：“干嘛啊？不是说好了不乱动的吗？你太不老实了。” 饶是如此，她还是跟我吻在了一起，我又伸进她的衣服里，惹得她娇笑不止，连声说“讨厌啦”。 我有差不多半个月没碰过她了，越来越冲动。苏玲连忙阻止，“不行、不行，你伤口裂了怎么办？再说，这是在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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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阻止下，我强迫自己平静了下来，搂着她说话。我问她爱我吗？她看着我说，如果我不爱你，会在你受伤后心疼得要死，恨不得自己替你挨这顿打？ 我也爱你。我说道，和她相视而笑。她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告诉她，从跟孙伟和那个叫燕子的小姐聚会那晚开始的。那晚我焦急寻找她，在她家楼下的椅子上等了她一夜，就是那时开始爱上她的。 我又问苏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她说，她最初跟我做那些事的时候，依然把我当做最疼爱的、愿意为他做一切事的弟弟，随着我们相处日久，她渐渐爱上我了。直到那晚，我不要命地保护她，让她彻底地爱上了我。 她还跟我说，自从我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就像一缕阳光照耀着她灰暗的人生，她只有跟我和李文妮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感觉到生活的美好。所以她把我当做她的弟弟，后来又爱上了我。 我们说着、笑着、吻着，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苏玲叫我睡了，我说一起睡。 “免了，那样的话咱俩谁都别想睡。”她娇媚地看着我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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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医院住了一周才出院，还好没有耽误学校的期末考试周。 一月下旬，重庆的大中小学陆续放寒假。李文婷借读的中学高三年级要补课两周，我就留了下来，一方面可以等到春节前跟她们姐俩一起回去，另一方面可以和苏玲在一起多呆一段时间。 两周很快过去了，春节来临。我和李文妮姐妹大年二十九回到南充，那天，苏玲也开车回她的老家秀山，我们约定大年初二在南充相聚。 以往的很多个除夕夜，我们陈李两家都在一起过。不过那年的大年三十，李家人要跟我干妈的兄弟姐妹们团聚，而我大伯一家也要参加我大伯母家亲戚的年夜饭，所以除夕我们一家三口开车回了我妈的老家南部县，初一下午又回到了南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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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是我们陈李两家这个春节聚会的日子，我爸妈还邀请了我大伯一家。此外，苏玲和阿汤哥也要来。 此前李文妮终于跟家里说她有男朋友了，准备春节带回家让大人们过目。我爸妈也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我能想象出当他们得知这个消息后的心理活动。 我妈肯定是比较惋惜的，李文妮对于她来说亦女儿亦未来的儿媳，如今另有所爱，怎不叫她心生遗憾？我估计我爸还好，毕竟他更青睐李文婷。 李文妮还跟阿汤哥约定，初五一起去成都拜会阿汤哥的父母。阿汤哥是初二那天的上午开车过来的，被李文妮直接领到我家跟李爸、我干妈和我爸妈见面，当时我大伯、大伯母也在。 诸长辈一见阿汤哥英俊潇洒、高大帅气，而且文质彬彬又特讲礼数，第一印象自然是满意得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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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玲在老家和她父母呆了三天，于初二上午出发，下午两点多抵达南充，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南充。 由于她跟她父母有很深的隔阂，以往每次回去过年都呆不了几天就走了，但她还是坚持每年春节都回去陪父母过，因为平时她几乎没怎么回过家。所以这次我和李文妮邀请她来南充跟我们一起过。 当时我去小区门口迎苏玲，将她带到了车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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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泊好车，我见四下无人，就抱住苏玲亲吻，她躲了躲还是跟我吻了一番。我们虽然只分开了几天，却有一日三秋的感觉。 我们从后备箱里拿出给三对长辈准备的礼物，都是苏玲春节前就置办好了的。 刚走进楼道，就看见李文妮从电梯里出来，两个女人尖叫着拥抱在一起，说着“好想你”之类的肉麻话，还嘴对嘴地隔空亲了一下。我当时就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直叹女人可真够肉麻的。 虽然她俩也只有几天没见，但毕竟是聚在南充过年，难免亲热有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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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我家，我爸妈、李爸、我干妈、大伯和大伯母都在，李文婷和我堂哥也在。 李文婷一见到苏玲，就和她亲热拥抱。这几个月以来她在重庆没少受苏玲的照顾，特别是我受伤住院的那段时间，苏玲几乎每天晚上接她下晚自习，每天早晨给她做早饭、送她上学，让她俩的感情又有了新的进境。 苏玲跟几位长辈都是第一次见面，很有礼貌地向他们问好。因为是我和李文妮在重庆认的干姐姐，再加上苏玲要长相有长相、要气质有气质，对人又有礼貌，还给大伙儿带了礼物，几位长辈对她的印象也特别好，对她很热情。 阿汤哥跟苏玲早就是老熟人了，两人打了个招呼。李文妮又给苏玲和我堂哥之间做了个介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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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妈和我干妈两个女主人拉着苏玲坐到沙发上聊天，还感谢她在重庆经常照顾李文妮和我两姐弟。苏玲连忙说没有、没有，我和李文妮对她的照顾更多。 两位女主人都蛮喜欢苏玲的，我看在眼里，暗自高兴。这也是我和李文妮事先商量好的，让苏玲跟我爸妈认识并增进交流，虽然暂时还不能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但可以对以后的事做一个好的铺垫。 大伯母也参与进来，对苏玲问长问短，问她做什么工作、多大了之类的。苏玲一一作答。 但她没有说自己开酒吧，而是说开的咖啡店。毕竟在上一辈人的眼中，酒吧是个蛮复杂的地方，苏玲作为女人开酒吧，我们担心给长辈们造成不好的印象，所以撒了个小小的谎言。这也是我们事前商量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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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伯母听说苏玲二十七岁多、今年将满二十八岁时，连忙说比我儿子小一岁，你们都是同龄人，以后可以多沟通、沟通，还把我堂哥叫过来跟苏玲互加微信好友。 看大伯母这架势，无疑是把苏玲看上眼了，想撮合她和我堂哥。我堂哥前段时间刚跟他之前的女朋友分手，正处于空窗期。 大伯母的这点小心思，我妈和我干妈如何看不出来？她俩都觉得大伯母有些唐突，不由得面面相觑。好在苏玲落落大方地和我堂哥互加了微信，还和他攀谈起来。大伯母在一旁看着，禁不住眉开眼笑。 聊了一会儿，我爸从厨房出来，叫我去外面超市买点调料，顺便再带点饮料回来。今天是他主厨，我妈和我干妈给他打下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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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领令欲走，苏玲说她跟我一起去，她也要买点东西。大伯母说，你要买啥叫宇豪给你带回来呗？苏玲故作为难，李文妮在一旁说，哎呀！大伯母，是女孩子用的东西啦！姐喜欢用的跟我和婷婷的不是一个牌子。 大伯母这才醒悟过来。我妈说，也好也好，你们去吧！早点回来。 |
| 可能要晚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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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外面，苏玲挽住了我的胳膊，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苏玲笑道：“放心，他们看不见。” 我笑了笑，也就任由她挽着。我问道：“你大姨妈来了？” 苏玲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娇媚地说道：“你傻啊！看不出妮儿是在帮我们解围吗？你大伯母的嘴那么碎。” 我这才知道苏玲想趁机跟我单独呆会儿，自打她今天来到我家，先被大人们包围，后来又跟我堂哥聊天，还没跟我说上几句话。 我笑道：“我大伯母的嘴是挺碎的，你都不知道，我妈过生那天……” 我把那天大伯母在我和李文妮姐妹之间乱点鸳鸯谱的事给苏玲说了。她看着我笑道：“大伯母说得挺好的啊！你们确实是三小无猜、天作之合。对了……” 她停了一下，又笑道：“妮儿和婷婷，你选哪个？” 我驻足瞪她，“你成心的吧？” 苏玲笑道：“开玩笑的啦！人家妮儿已经有阿汤哥了。不过婷婷嘛！还待字闺中，你不考虑下？” 我举起手弹了她的额头一下，她一边揉额头一边娇嗔道：“哎呀！弄疼我了。” 我说：“谁叫你胡说八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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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欢笑起来。然后又聊起了这几天各自是怎么过的。苏玲说她在老家很无聊，父母跟她之间的话依然很少，尤其是她爸，几乎不怎么跟她说话，她在家里都快憋死了。说到这里，苏玲顿觉伤感。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们每次看到我，都好像看到了杀死我弟弟的凶手？” “这些年，我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寄钱给他们，给他们买这买那，给家里修新房，甚至为了养家不惜给男人当过小三……” 苏玲的眼中泛起了泪光，“就算我弟是我害死的，可我毕竟是他们的女儿吧？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吧？” 我搂着她安慰道：“没事，你还有我呢！” 苏玲破涕为笑，“还好我有你，还有妮儿。我今天到了你家，和你们在一起，和你们的父母在一起，才算有了过节的感觉，你和妮儿的家人真的都很好。” 我笑道：“你对我堂哥的印象怎样？” 她笑道：“挺好的啊！” “真的挺好的？”我驻足看着她。 她问我怎么啦？我说道：“你看不出大伯母想撮合你跟我堂哥处对象啊？” 苏玲娇媚地白了我一眼，笑道：“怎么看不出来？我又不傻。” 我戏谑地笑道：“说说吧！对我堂哥的感觉怎样？” “嗯……”她若有所思了一番，说道：“你堂哥人挺好的，成熟、稳重、热情、大方，跟我也谈得来。我觉得吧……” 她说到这里看向我，“他挺适合我的，如果让我做你的堂嫂，也没什么不可以。” “你再说一遍？”我紧了紧搂着她的手，故作吃醋状。 她一下笑了，“逗你的。虽然你哪儿哪儿都不适合我，还比我小那么多，但架不住我爱你啊！” 我们都笑了。我笑道：“有一点你说错了，至少我俩……在那方面挺适合的。” “去你的！”她娇羞地说道，挣脱了我的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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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市采购完以后，刚走进小区，就接到李文妮的电话，叫我去她家取她的移动充。她用的是苹果手机，我家的充电器她都用不了。 我带着苏玲来到李文妮家的门前，轻车熟路地按下了开锁密码。我们两家人都有对方家里的开锁密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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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后，我突然冲动起来，抱住苏玲说道：“我们不如做一次吧？” “天哪！这可是在妮儿家！”她不可思议地说道。 “她家跟我家有区别吗？来吧！”我不由分说把她横抱起来，走进了李文妮的卧室。 “这是谁的房间啊？”苏玲在我怀里揽着我的脖颈，不安地问道。 “当然是妮儿姐的房间啦！”我笑道，“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带你在我干爸、干妈的床上办事？” “讨厌！”她娇笑着打了我一下。 各自脱衣，苏玲有些担心地说道：“不会有人来吧？” “放心，绝对不会。”我说道。 我们很快钻进被窝抱在了一起。苏玲忽然看着我笑，“我可是你堂嫂哦！” 我怔了一下，继而和她大笑起来，末了吻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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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时间有限，我们无心恋战，来了个速战速决。 刚穿上衣服，我爸就打电话来了，问我怎么还没把调料买回去，他还等着用呢！我说马上就回，挂断电话后和苏玲相视一笑。 离开前，苏玲仔仔细细地把李文妮的床铺整理了一番，还将落到上面的几根毛发拈干净。 我在一旁说道：“差不多得了。” 苏玲一边整理一边说道：“那可不行，万一让妮儿看出来了多不好。” 我笑道：“说不定是她故意给我们制造机会呢！” “你别瞎说！”苏玲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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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家出来，我们走在小区的步道上，有说有笑，却没想到有一双哀怨的目光暗中看着我们。 吃过晚饭，我堂哥因为有朋友约他喝酒先走了。阿汤哥陪我爸、我干妈和我大伯母打麻将，我估计阿汤哥今晚怎么都不敢赢三位长辈的钱，尤其是我干妈的钱。 李爸和我大伯在客厅的另一边手谈，他俩都是围棋爱好者。李文妮、李文婷姐俩一左一右，偎着苏玲坐在沙发上聊天。三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聊着衣服、鞋子、包包和化妆品之类的。 我悄悄地看着她们。姐仨都很美，又各有各的不同。李文婷青春靓丽，李文妮的美中带着一股泼辣劲，苏玲则有一种轻熟的美。 她们一个是我的姐姐，一个是我的妹妹，还有一个是我爱的女人，都是我最亲的人，我庆幸自己能得到她们的爱。这个夜晚美好得如同不愿醒来的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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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之时，聚会才散场。阿汤哥住在我家，苏玲跟李文妮去李家住。毕竟阿汤哥和李文妮是未婚男女，不方便在父母的眼皮底下睡在一起。 那晚苏玲是和李文妮一起睡的。后来她告诉我，那天下午确实是李文妮给我们创造的机会，让我们抽空缠绵了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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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下午，我和苏玲、李文妮、阿汤哥、李文婷还有我堂哥，我们六个年轻人去KTV好好地嗨皮了一番。我堂哥对苏玲还真有了那方面的意思，一直找机会跟她说东说西。 初四中午吃过午饭，苏玲开车回了重庆。初五一早，李文妮跟阿汤哥开车前往成都，拜会她未来的公公婆婆。 春节假期很快就结束了。春节过后，因为我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李文妮和阿汤哥各自请了年假，苏玲的时间完全由她自己支配，于是我们四个人去了一趟新加坡和马来西亚。这也是我们在春节之前就已计划好了的。 这个时节东南亚尚处于旱季，气候非常宜人，再加上中国游客大多已回国，正是去那里旅游的好时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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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那天，我们一早从重庆飞到上海，在那里转机飞往新加坡。抵达浦东国际机场后，由于距离下一趟航班起飞还有七个小时，我们决定离开机场去上海市内的繁华地段玩玩，强过呆坐在候机大厅没事干。好在行李是直挂，省去了取行李、存行李又重新托运的麻烦。 四个人去外滩、南京路和与外滩一江之隔的陆家嘴逛了一圈，还在位于南京路上的一家由上世纪三十年代流亡到上海的犹太人创办的饭店吃了一顿饭。 当天傍晚六点钟，一行四人登上了一架飞往新加坡的波音七八七双层客机。我们的座位在上层，走廊两边各两个座位，李文妮和阿汤哥坐在我和苏玲前面一排。 因为起了个大早，又在上海玩了一圈，四个人都很疲倦了，飞机刚一升空就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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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我醒来时已是北京时间晚上十点钟。此时舷窗之外一片漆黑，机舱里也相当安静，只有沿走廊的地灯和少数几个位置上的阅读灯亮着，大多数旅客都在睡觉，偶尔传来说话的声音。 我抬头看了看悬挂在前方的液晶屏，那上面的动态飞行示意图显示，这会儿飞机正在夜空中飞越中南半岛。 苏玲在我的肩上醒了过来，她抬起头问道：“几点了？” “十点。” “你没睡会儿吗？” “睡了，之前刚醒。” 她问我到哪了？我说正在飞越中南半岛。她又问中南半岛是哪？于是我跟她解释，中南半岛位于中国以南，与中国接壤，包括越南、泰国、缅甸、柬捕寨和老挝这五个国家，以及马来西亚的西部，即马来半岛。 “那就是东南亚了呗！”苏玲想当然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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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说了一会儿，在黯淡光线的掩护下缠绵缱绻地吻了起来。分开时，苏玲喃喃地说道：“宇豪，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微微一笑，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又是一番令人心醉神迷的吻，我感觉某处悄然茁壮，把手伸进了盖在我和苏玲身上的薄毯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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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拿起苏玲的手钻进薄毯。苏玲一惊，赶紧缩手，羞红着一张俏脸说道：“你干嘛？这可是在飞机上呢？” 我在她的耳畔小声说道：“飞机上又怎样？别人都睡了，谁会注意到咱俩？” 说着再次拽住她的手握住。苏玲一边往走廊那边看了看，一边上下移动着手。我一时沉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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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我揭开薄毯，将她的头往下按。苏玲更羞了，小声说道：“你疯了吗？” 我不容置疑地说道：“快点。” 她无可奈何，前后张望了一番，又往旁边看了看，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下，娇羞道：“讨厌，真拿你没办法。” 又叮嘱我看着点，将头埋了下来。我立即拉起薄毯盖住她的头和整个背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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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后，苏玲才坐直了，拿起纸袋吐到里面，又用矿泉水涮了涮嘴，仍然吐到纸袋里。 “你太讨厌了。”她笑着埋怨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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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前面的李文妮醒了，从阿汤哥的肩上抬起头，伸了个懒腰，回头问我们，“你们没睡吗？一直在说话？” “睡过了啊！咋没睡？”苏玲连忙笑道，和我互看了一眼，刚才的事令她此时如小鹿乱撞。 “到哪了？”李文妮也问道。 “中南半岛。”苏玲答道。 “中南半岛？是哪？” 美女学霸李文妮也不知道中南半岛是个什么地方。苏玲就把我刚才说的话，对闺蜜复述了一番。 “玲子姐，你咋知道这些？看不出来，你懂得蛮多的耶！”李文妮赞道。 苏玲不禁洋洋得意。我笑道：“她这是现学……” 刚说到这里，就被苏玲拧住了大腿，似笑非笑地瞪着我。我只好打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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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十一点半，我们飞抵美丽的星岛上空，波音七八七客机犹如一只巨鸟，在夜空中缓缓扑向樟宜国际机场的停机坪。 看着舷窗下那座星光点点、灯火阑珊的城市，四个人都兴奋得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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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那些日子，我们在风景如画、气候宜人的狮城游玩了三天，游了不少景点，包括最著名的鱼尾狮（这个国家和这座城市的标志）。然后坐船北上，渡过柔佛海峡，抵达位于亚洲大陆最南端的城市——马来西亚柔佛州首府新山市。 在马来西亚的那几天，我们去了被誉为黄金水道的马六甲海峡，还去吉隆坡的云顶小试了下手气。假期的最后一天，从吉隆坡飞回重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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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重庆当天，因为第二天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阿汤哥跟我们三个在机场就此别过，他直接去火车站乘高铁回成都。我和李文妮打了个车回家，而苏玲独自打车回她的住处。 我和李文妮回到家里时，李文婷正在做晚饭，她知道我们今天要回来。那天是周日，她不用去学校，此前她已经上了三天课了。 我们拿出在新马给她买的礼物，把小丫头一个人扔在重庆，挺让我们于心不忍的。 李文婷接过礼物，对我们说你俩真像度完蜜月回家的新婚夫妻。我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这话让阿汤哥听到了，准得吃醋。李文妮说我老公可没这么小气。我说这才见了双方父母没几天，就开始老公、老婆地叫了，你们也太性急了吧？李文妮打了我一下，要你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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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苏玲刚一进屋，就被吓了一跳，因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玲子，你总算回来了。”男人淡淡地说道，他大约四十几岁，衣冠楚楚，那张沧桑而又帅气的脸上，浮现着一抹很多女人见了都会为之倾倒的笑容。 “你……你怎么来了？”苏玲大吃一惊，怔怔地看着对方。 |
| 接284楼继续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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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李文婷叫我陪她出去散会儿步，李文妮说你哥才回来，让他休息会儿呗？我说没事，就和李文婷出去了。 “哥，你会跟玲子姐结婚吗？”小区的步道上，李文婷突然问我。 我一惊，问道：“你说什么呢？” 迄今为止，我和苏玲的事一直瞒着李文婷。 她笑了笑，“你和玲子姐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问道，已不打算再对她隐瞒任何事。 她看了看别处，说道：“那天晚上我来医院看你，在病房外听到了姐和玲子姐的谈话，就是那时知道的。” 我无言以对。她又说道：“其实我来重庆以后，就觉得你俩有事。你们彼此的言谈，看对方的眼神，都暴露了你们在相爱。” “对不起，婷婷，我们不是有意要瞒你，只是……” 她打断了我，“没事，你不用说对不起。虽然我是很喜欢你，可你一直拿我当妹妹，我又不是不知道。” 她流下了眼泪，擦了一下，“不过我还是觉得挺意外的。” “怎么啦？”我问到。 “一直以来，我以为你喜欢的人是姐姐，因为你从小到大都对她很依赖，什么都听她的。我上了初中后，一直在想，如果我是姐姐就好了。” 我默默地看着她，原来她在那时就已喜欢我了，不只是把我当做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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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婷忽然看着我，“哥，你跟苏玲……你们已经有那种事了吧？” 我怔怔地看着她。她莞尔一笑，“春节那天，你和她出去买东西，我悄悄跟着你们，后来看到你们去了我家，呆了好长时间才出来。” 我没想到我那天和苏玲在她家孟浪，竟然被她发现了，顿时囧得不行。 “还有，你们在东南亚的时候，也是住在一起的吧？”她继续说道，看向我。 “婷婷，我……”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 她又擦了一下眼泪，微微笑道：“没关系，你是我最爱的哥哥，玲子姐也是我特别喜欢的姐姐，你俩在一起，我为你们高兴。” 我那时并不知道，她在轻描淡写地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内心很痛。 李文婷驻足，看着我说道：“哥，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那时我想，只要她不让我和苏玲分开，就是让我为她上天揽月、下海捉鳖，我也愿意。 “我要你永远都不准不要我这个妹妹……”她微笑道，“并且，不能有其他妹妹。” “好，我答应你，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妹妹。”我笑道，替她擦拭眼泪。 她一下依偎到我怀里，双手揽住了我的腰。我轻搂怀中的她，在心里想，我何德何能？拥有这么清丽动人的妹妹，以及她对我的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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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结束了，三年前就结束了，你不明白吗？” 苏玲的家里，她盯着眼前的中年男人，眼里噙满了泪水。她的思绪回到了过去。 “三年前的那天，我去北京找你。你答应了出来见我，可我在咖啡馆里等了你一天，你都没出现……” 苏玲流下了泪水，继续说道：“直到咖啡馆打烊，我不得不浪迹在大街上。那晚，北京夜晚的街景是如此的繁华，而我的心却是那样的孤独、忧伤。那时你在做什么呢？和你的太太还有孩子享受着天伦之乐吧？” 中年男人扶了下眼镜，说道：“对不起，玲子，我那时也是身不由己。可我从来没有忘记你，在我心里，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结束过。” 苏玲冷笑道：“省省吧？你这些鬼话，谁信？我已经不是二十岁那会儿了。” 中年男人沉默了一下，指着自己的胸口，“真的，玲子，不管你信不信，你一直在我的心里。” 苏玲冷哼了一声，双手抄在怀里看着别处，耳畔继续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这三年以来，我从未放下过你。所以我花钱让那些道上的人在你的身边保护你，你以为就凭你自己，那些人会对你俯首帖耳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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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玲一惊，扭头看向昔日的情人。中年男人又说道：“玲子，从一开始我就不是在跟你玩，我一直爱你，现在仍然爱你。” 苏玲再次扭头看向别处，中年男人双手握住她两边的肩头，盯着她说道：“告诉我，你也爱着我，是吗？” 她推开对方，抹了一下眼泪，冷冷地说道：“可是我已经爱上别人了。” 中年男人盯了苏玲半晌，沉声说道：“那个在校大学生吗？你真的爱他？” 他说着笑了，“不，这不可能，那种毛都没长齐的小破孩，你苏玲会爱上他？” 苏玲盯向中年男人，冷声说道：“你居然调查我？” “抱歉，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太爱你了。” “他不是什么小破孩，今年二十三了，很快就要从大学毕业了。” 中年男人呵呵冷笑，“二十三不是小破孩是什么？像这种年龄的大孩子，方方面面都不成熟，什么都没有，他能给你什么？” “他能给我你给不了的，那就是他整颗的心，和全部的爱，他一心一意地爱着我。”苏玲盯着中年男人坚定地说道。 “那你呢？也一心一意地爱着他吗？” 未等苏玲回答，中年男人说道：“你不过是需要他罢了，你需要一个年轻男人的热情，你需要他对你的需要。仅此而已！” “不是这样的，这不是事实……”苏玲说道。 中年男人一抬手，打断了她，“什么都别说了。这次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 在苏玲的注视中，他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小红本，扬在手里，“我离婚了，这是离婚证。” 苏玲又是一惊，怔怔地看着他，只听他继续说道：“我相信，这对于你来说是个好消息，前些年你不是一直盼着我离婚吗？也请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一切。” 听着这个男人的话，苏玲的泪水滚落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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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以后，苏玲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她回到重庆了。这两周以来，据她说，她一直在上海，在那边谈生意，并考察当地的酒吧。她要进一步发展自己的事业。 我有些吃惊，问她为什么不通知我去机场接她。她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下午去酒吧找她，还让我叫上李文妮。 我觉得她有点怪怪的，再联想到她在上海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心里顿时涌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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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和李文妮来到酒吧，苏玲还没到。酒吧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异常清净。 那个接替阿飞的女孩接待了我们，问我们喝点什么？她跟我和李文妮之前已认识，知道我俩是苏玲的弟弟、妹妹。 我们都没心思喝酒，就要了两杯水。等了一会儿，苏玲出现在酒吧里，和她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的衣着、气度，一看就是个有钱人，而且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很有档次的样子。 苏玲也让我暗暗吃惊，此时的她，除了漂亮依旧，犹如一个豪门贵妇，浑身上下的穿戴都透着华贵之气。我没想到两周不见，她去了一趟上海回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俩的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模样的男人，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一进酒吧就坐到了一边。 更让我惊异莫名的是，苏玲竟然挽着那个中年男人的胳膊，很亲密地和他一起向我们走来。我和李文妮不用猜也知道，这个富商模样的人，很可能就是曾经包养过苏玲的那个老男人。 苏玲也看到了我，那一刻她的目光中闪现着愧疚和不安。 我身旁的李文妮不禁轻轻地“啊”了一声，我们姐弟俩怔怔地看着苏玲，以及她身边的男人，直到他们走到我们的桌旁。 “你们来啦？久等了。”中年男人彬彬有礼地说道，很绅士地让苏玲坐到里面，然后在她身旁坐下，跟我和李文妮相对而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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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盯着苏玲，她低着头，不敢与我的目光相碰。这时，那个女孩过来问中年男人喝什么？他要了两杯水。 “他是谁？”我盯着苏玲，冷冷地问道。 “自我介绍一下……”中年男人微笑着向我伸出右手，说出了他的名字。但我根本没有听进耳朵。 “我在问你，他是谁？”我死死地盯着苏玲，一旁的李文妮赶紧拽了拽我，示意我冷静。 “他是……”苏玲终于抬头看向我，旋即又低下了头，“我的未婚夫。” “你说什么？”我难以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文妮惊讶地问道：“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突然有了个未婚夫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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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中年男人又说道，“我和苏玲曾经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一些可以理解的原因，我一直无法兑现娶她的承诺。但现在我可以了，我们准备结婚，并去北京定居。” 他说着搂住苏玲，柔声说道：“对不起，宝贝，让你等了那么久。” 苏玲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尴尬，摇了摇头微笑道：“没、没关系……”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盯着苏玲问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苏玲依然不敢看我，点了点头。我忽然伸出双手握住苏玲的肩头，急切地说道：“不，这不是真的，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苏玲把脸扭向一边，眼中噙满了泪水。中年男人拍了拍我的手臂，说道：“请你冷静，别对我未婚妻这样。” “宇豪，别这样。”李文妮拽住我的胳膊往回拉，她也难以置信地看向苏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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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缩回手，对苏玲说道：“是他逼你的吗？告诉我，是他逼你在我面前演这出戏的吗？” 苏玲迅速地抹了一下眼泪，我看到了她手指上的钻戒，心如刀割。她看着我说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没有任何人逼我。我……我是自愿跟他在一起。” 我呵呵冷笑，“苏玲，你去了上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能你根本没有去上海，而是一直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我说得对吗？” 在我的盯视下，苏玲无言以对，只是点了点头。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禁不住咆哮道，用手指着她身旁的男人。李文妮再次拽住我的手要我冷静。 “宇豪，对不起。过去我等了他四年，从二十岁等到二十四岁，一直在等他和他的前妻离婚。曾经我以为永远都等不到了，没想到现在终于等到了，我不能让我那四年的青春白白付出。”苏玲说完后，又看向别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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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我算什么？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又算什么？”我使劲克制着自己，冷冷地说道。 “对不起……”她依然看着别处。 “苏玲，你太过分了！”李文妮忍不住喊道。 “呃，请容我说两句……”中年男人开口说道，“我知道，二位是苏玲的弟弟、妹妹，这些年你们姐弟三人一直在重庆相依为命，我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对苏玲的照顾。如果二位需要帮助的话，尽管开口，任何事都可以，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你省省吧！不需要。”李文妮没好气地说道。 “你爱他吗？”我突然问道。 苏玲看了看中年男人，又看向我，“如果我不爱他，凭什么等他四年？而这些年，又为什么在遇到你之前，一直没有和男人交往？” “那我呢？你爱我吗？”我盯着她。 她低下头，“对不起，宇豪，我一直拿你当弟弟。” “你拿我当弟弟，却跟我上床？”我咆哮道。 “够了！”苏玲抬头喊道，“请不要在我的未婚夫面前说这样的话。” “苏玲，你真的是太过分了。”李文妮含泪说道，她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她的干姐姐和最好的闺蜜，是之前跟她弟弟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我也无法相信，我和苏玲曾经有过那么美好的时光，如今她却把这个男人带到了我面前，还说她要跟他结婚。我心中的悲愤无以复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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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以至于你要这样对我。”我仍然不甘地问道。 苏玲含泪看着我，“你不过是我孤苦无依的时候，恰好开过来的一辆车。” “所以你就上了我这辆车？”我冷笑道，“现在你要下了，我这辆车是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的吗？” “对不起！”她说着，看向身边的男人，“我可以和他单独谈谈吗？” “OK，没有问题。”中年男人起身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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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妮也待离开，被苏玲留了下来，“妮儿，你可以不走。” 她又坐下。苏玲流着泪对我说道：“真的很对不起，宇豪，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爱我吗？”我盯着她问道。 她摇头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请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她看向别处抹了一下，又看向我，声音有点冷地说道：“不，我不爱你……” 当她的话传入耳畔的那一瞬，我真的是生无可恋，看着她不住地摇头，眼泪流了下来。 “曾经我以为我是爱你的，可直到不久之前，我才发现我只是需要你，我把对你的需要，以及姐姐对弟弟的喜欢，错当成了爱。或者说，你那么依赖我，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爱你而已。” “那他呢？你真的爱他吗？”我仍然不甘心。 苏玲看了坐在附近的那个男人一眼，对我说道：“三年前，他说跟我分手，我去北京找他，等了他一天也没等到他。那时我死心了，可我从来没有泯灭对他的爱，只是不再抱有任何希望而已。这也是后来跟你在一起的原因，因为我想用一段新的感情来彻底埋葬，那一段对我来说毫无希望的感情。” 我痛苦得把头抵在了桌面上，耳畔继续传来她的话声，“对不起，宇豪，我不得不承认，是我利用了你。” “住嘴，不许再说下去。”李文妮喊道，拿起桌上的水杯泼向苏玲，泼了她一脸的水。苏玲惊叫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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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你们太过分了！”中年男人怒吼道，走过来拿起纸巾为苏玲擦拭。 旁边的那两个保镖冲了过来，中年男人一抬手，制止了他们。他对我们严厉地说道：“你们这样对我的未婚妻，实在太无礼了。” 然后他扶起苏玲离开座位，向外面走去。 “等等！”我赶上去拽住苏玲的胳膊，那两个保镖立即上来，一个按住我的肩膀，另一个拽住了我的手臂。 “让他说。”中年男人制止了两个保镖的进一步动作。 “他不就是有钱吗？”我说道，“想不到你也是这样的女人，跟那些拜金女有什么区别？” 中年男人闻言，笑眯眯地看向苏玲。苏玲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我，“是的，他是有钱，但有钱不是他的错。恰恰相反，这说明他是一个成熟的、有能力的男人，是更值得女人爱的男人。” 她说完调头就走。中年男人微笑着对我摊开双手，耸了一下肩，也转身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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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住！”我在悲愤至极中失去了理智，向苏玲扑去，却被两个保镖牢牢拽住了两条胳膊。 中年男人转身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拳，痛得我弯下了腰。苏玲回过头来，惊叫了一声，对着中年男人含泪摇头。 “你凭什么打人？”李文妮喊道，抡起手中的挎包向中年男人砸去，被他挡开了。 一个男侍者立即从后面拽住了李文妮的两条胳膊，让她不能上前。她只得隔空踢向中年男人，一边踢一边骂：“混蛋，你敢打我弟？” 她从小到大就是这样，一旦见到我被人欺负，就得跟别人拼命。中年男人没理她，轻拍了拍我的脸颊，不动声色地说道：“年轻人，你太冲动了，但我要告诉你，我是有底线的。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说完走过去，揽着苏玲的腰往外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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