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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芝山绣溪[第8页] |
| 作者:xh5632111120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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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政府军事当局判断日军进攻的重点（即抗日战争的主战场）在华北方面，“主战场之正面在第一战区，主战场之侧背在第二战区”。当时陈诚（？）提出，只有将日本拖进上海战场的泥淖，拽住它一条腿，死缠烂打让它不得脱逃，才能赢得一线生机。淞沪会战尸山血海打了三个多月，倭人不能陷我上海，可1937年11月5日，日第十军于上海金山卫烂糊泥的杭州湾成功登陆，至11月9日，日军剩下的任务就是追击往南京方向撤退的中国军队。 1937年的下半年蒋 在拼命，其实日本人也是在拼命的，有史料记载，在最后时刻，日本国内只剩下了两个师团的部队。 日本统帅部下一个目标是南北合击，打通津浦线。津浦线划为六战区，调第三战区司令长官冯玉祥任之。冯自9月15日上任起，至10月3日德县沦陷止，不到二十日（六战区）昙花一现被撤销。 宋哲元、阎锡山、韩复榘三角势力范围中，宋氏在后期保卫平津的战斗中勇气可佳；阎氏属于‘守土抗战’；韩氏把握‘避战保鲁’。万福麟则按照土肥原要求，一退再退回避作战。 韩复榘也曾亲率鲁军攻入德州，可日军一个反包抄差点当了俘虏，韩一战而怯，保住山东地盘勇气消失殆尽，偷偷下一着与刘湘联合“自保”的臭棋，事败身亡。华北平原无法遏制日人机械化部队快速挺进。中央力挺军阀“守土抗战”，利用山西有利地形倾力拒敌。1937年10月中下旬，华北方面军第一军占领了河北石家庄，第二军打到了山东德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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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说： “陈长捷督阵的执法队六亲不认，但只要见到绥军中佩有‘黄王团’臂章的部队，即来去自由，从不过问。 “这个团的自我要求，比陈长捷还高，轻伤是绝对不肯下火线的，他们到后方，除了裹伤再战，就是去取弹药。 “从一线下来的伤兵，要一个一个地验伤通过，验出违规或自殘保命的，当即处死。路边的白杨树上挂了许多着血淋淋的人头。” 妈妈望着我凄然地说： “爸爸走那儿过亲眼所见，挂着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 我的心在颤抖，不由得说： “战争把人变成了野兽，” 想了想又说， “只有国民党才有执法队，不把人命当回事。当兵的不愿去死，不情愿当炮灰，不情愿为当官的卖命。共产党就不用执法队，解放军，靠的是远大理想，靠的是思想觉悟，靠的是自觉自愿。” “都是一样的。” 爸爸望着我，谅解地笑了笑， “国民党也好，共产党也好，都有督战队，都要用督战队。” 我心里疑疑惑惑。几十年来，从来未从书上看到过有关描写，从来没有。直到17年2月下旬看到凤凰台采访一位国民党老兵，说到某州战役，一脸的悲切： “进攻士兵的尸体把壕沟填满了……都是十六七岁的孩子……” 老兵的泪下来了 “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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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9月25日早上7时到下午4时八路军在平型关地区关沟配合正面防御的友军而相机发动的一场侧击战斗取得了胜利。林彪发现日军遗有1000多具尸体。我侪伤亡？聂荣臻直率地说：“我看不下千人。” 就在郭宗汾的第2预备军受阻和八路军115师在关沟与敌激战之时，第7集团军总司令傅作义受命来到大营作战指挥。傅作义要通高桂滋、李仙洲盼望能挽回团城口，皆曰：力不从心，实难从命。他能做到的只是连续发出十万火急的电报，催促陈长捷率军主力兼程前进，同时设法与郭宗汾取得联系，令他率部坚守阵地等待增援。沿途大雨袭击，道路泥泞，部队行进倍感困难。过繁峙城后，接冒雨火速东进的命令，部队一夜急行军100余里，26日凌晨，军主力抵近大营。先头的第217旅刚刚将被围困于涧头村的第2预备军一部解救出来。陈长捷骑马到来，在一座未被战火毁坏的房屋前下马：“军指挥部就设在这里。”这里离团城口的直线距离5公里多一点，日军的重炮不费劲就能打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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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日天刚蒙蒙亮，日军约一个大队的兵力猛攻独八旅的一些主要阵地，孟宪吉当即抽调一个营对日军展开对攻。双方在山坡上进行白刃格斗，在其他部队的配合下，这个营居然很快将日军打退。在此后的平型关作战中，原有500余人的1营（营长刘光耀）仅剩100余人（许多年后，早已成为平民百姓的孟、刘接受了作者陶纯的采访）。 26日上午，第61军217旅击溃围攻涧头村的日军后，旋即联合守卫涧头的第2预备军一部再向迷回攻击前进。这时，陈长捷获知西北面的鹞子涧之敌前来增援，迷回，东、西跑池之敌纷纷下山，冲向第217旅右侧。当即作好部署。傍晚时分，第217旅左翼第434团在团长陈继贤的率领下，从涧头东北一口气冲上迷回北面的山头，旅主力随后跟进。日军两次反扑均被击退，遂解了郭宗汾军迷回之围。第208旅第145团攻占西跑池，救出围困在一个小据点里的郭军一部，然后继续向东跑池攻击。日军凭借高桂滋原来的阵地，顽强抵抗，而鹞子涧之敌又冒着猛烈地火力阻击，源源不断地增援东跑池。夜深之后，两军对峙于东跑池南山头。 27岁的第127旅434团团长陈继贤上校是山西太谷县人，他作战勇敢、机智灵敏，深得陈长捷喜爱。来平型关前，多次上书旅长梁春溥和军长陈长捷，要求他们的团队打前锋。他还嘱咐军需官：“此次到抗日前线，估计十有八九回不来了。我如果阵亡，请你多加关照我的老母、妻子和女儿……”26日夜里，第434团占领迷回后，他看到鹞子涧的日军不断向东跑池方向增援，作为平型关西面屏障的鹞子涧肯定变得空虚，决定一鼓作气攻占，遂不听团副郭唐贤先回报再定夺的建议，一个冲锋顺利拿下，将团城口和东跑池的日军阻隔开来。郭唐贤即刻带2营去六郎城，程继贤在此专候旅主力到来协同六郎城的部队攻打团城口。1小时后，打通了与被日军隔离的第2预备军陈光斗旅长的联系，陈托辞整休，巧巧地又见日溃军，误判为增兵南来遂反扑迷回。217旅旅长梁春溥也信了，他们不但未行侧击还强行留下打算向鹞子涧挺进的第433团作应急准备。这样，第434团不满千人的两个营就置于孤立突出的位置，而且程继贤所创造出的出击团城的大好形势瞬时丧失。 次日凌晨，失去鹞子涧的日军为挽回平型关正面与团城口被阻隔的危急情况，以大约一个联队的强大兵力从两面夹攻，一时间，小小的鹞子涧被炮火覆盖。从关沟方向冲出来的一股日军迅速攻占了1886.4高地，鹞子涧处于被敌钳制之下。程继贤命营长傅冠英率部反攻。正在山间与敌相持之时，看到团城口的日军向鹞子涧发起了冲锋，傅营长又赶忙回援。此时鹞子涧涂满了鲜血。程继贤嗓音沙哑，已发不出声。他和营长傅冠英、梁世荣来到最前沿，与士兵一起往前掷手榴弹。黄蜂般地鬼子一群群地向上涌，怎么也打不退。双方紧接着展开激烈的白刃战……一个时辰后，程继贤和两个营长以下近千名官兵全部战死。团副郭唐贤和2营长张景舜遥见鹞子涧战事激烈，率2营急速赶来，又与日军山下遭遇，二人均受重伤。第217旅旅长梁春溥闻讯后，即率433团赴援，已是来不及，被阻于鹞子涧西侧。当满面热泪满身是血的团副郭唐贤和营长张景舜被抬下来时，梁春溥仅收容到434团所剩不足一连人，而且大都负伤。 这是陈长捷部继南口抗战后又一次整团的壮烈牺牲。 板垣征四郎和三浦敏事连日向平型关增兵，似乎要将关沟被八路军痛歼的仇恨发泄到晋军身上。夺回鹞子涧后，已推进到东跑池南山的第61军208旅成了日军打击的又一个目标，415团阵地打得最为激烈，反复博杀后，该团损失过半，团长刘崇一胸部和大腿中弹，无法站立。刘崇一坐在地上，仍然不停地摇晃着双手高呼杀敌。旅长吕瑞英手下已无预备队可调，仅余第416团的一个干部营300多人，这是教导团刚拨来随军见习的干部苗子。但这些干部苗子纷纷要求参战，最后终于由416团团长宋恒宾带领增援打得最艰苦的415团。一场恶战，干部营伤亡80多人，营长范占元重伤。 虽经数日鏖战，第61军和第2预备军仍未能夺回团城口，鹞子涧，东、西跑池，六郎城等高地，两军伤亡在5000人以上。但平型关正面仍在守军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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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忻口。需要守的是五十里防区，两边高山相夹。正面中央区域，调郝梦龄（河北人，保定军校六期）部防守。郝梦龄牵挂着一省之隔的河北，保定失守，石家庄岌岌可危！郝八万军队急如星火往忻口赶。板垣也快马加鞭跟在晋军后面跑。姜玉贞的使命，就是拖住板垣为忻口布置争取时间。 阎告诉姜，坚守七天；再电令，续守三天……随后，阎犹豫了： “守？不守？” 张培梅： “俺是军人，只知道前进，不懂得后退。他姜玉贞要是战死在前方，我给他盖庙，他如果逃跑，回来以后，俺也要他的脑袋！” 三天后，姜手下不足千人，他向阎发出最后一封电报：只要忻口阵地还未布置好，我绝不轻离。到了傍晚，终于完成任务，但已陷于包围之中。其后他率残部突破包围，不幸倒于第二道死亡线上。四千人的一个旅，仅剩五六百人。 以后，姜玉贞旅被命名为荣誉旅，番号永不取消。 10月13日，北方規模最大、戰況最激烈的忻口戰役拉開帷幕。鄭廷珍旅長見戰局危急，親赴前沿指揮，不幸頭部中彈殉國。為了確保反攻成功，郝夢齡決定親自到前綫督戰，師長劉家齊自愿隨同前往。彈雨驟至，這位中將軍長腰部連中兩彈，摔倒在地。身後的劉家齊師長急忙上前救助，喉胸部中了三顆子彈。郝夢齡留下一句名言：將有必死之心，士無貪生之念。至此，不到兩天，軍長、師長、旅長、代旅長相繼戰死，全軍上下無不痛哭失聲。作為前敵指揮的衛立煌聞報大為振撼。 陳長捷是一個指揮大兵團作戰的將才。陳長捷師可名為“工兵師”，但它實際戰鬥力卻是晉軍中的翹楚。臨危受命火速趕到位於紅溝的前敵指揮所，定下陳氏章程：無命令、輕傷、彈盡援絕“三不許退”；工兵師起家的四個團全安排在第一線；所有包括師旅團級的高級指揮官必須留在前沿陣地戰壕；嚴令前線部隊不得私自轉移或向後方撤退。執法隊立於作戰部隊身後，随时监督执行情况，发现有违规者当埸处决。陈长捷亲自督阵的执法队六亲不认。 南方的淞沪会战，日军白天在炮火掩护下进攻，我只能夜攻。北方忻口，炮战半斤八两，白天对峙，晚上步兵倾巢出动，斗得死去活来。 陈将山野炮和迫击炮集中到高粱地里猛轰，整个忻口战役共消耗了四万多发炮弹，太原兵工厂几年生产的全部甩给了鬼子。 陳為固守紅溝的山頭陣地，陸續調集部隊達到一百個團，近十五萬人，堪稱最早的百團大戰。最激烈的一天竟有十一個團被打光。陳長捷的一名參謀到前綫聯絡，見敵我陣地之間一條山溝里，已被累迭的尸體完全鋪滿。 忻口戰役歷時半月，板垣廣島第五師團“鋼軍”被打得損兵折將、未能突破紅溝防線，香月清司即不斷派兵策應。我方損失慘重卻無兵可補，挖潛的“工兵師”被陳長捷推到第一線與萱島聯隊對抗。“工兵師”前仆後繼、舍命相拼，兩個團長一死一傷。至此，四員猛將一個不勝，兵員也從八千人下降至二千人。萱島聯隊兩千人打到一千，換下休整。板垣遂從紅溝以北撤回南懷化。到十月底，雙方攻守再次處於平衡，只要陳發動大反攻，就能將板垣趕出南懷化。然而，娘子關一線卻再現危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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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培梅喝鸦片直脚去了，陈长捷一把菜刀砍死了妻子与自己，如此惨烈的死，一点水一个泡，令人肃然起敬，让人战栗不已，为了这不平常的感受，吾人稍事写一下他们。 读陈长捷《平型关战役经过》见闻，摘录一点点如下： 阎锡山判断侵犯华北西线的日军，攻占南口、张家口后，将随平绥线进犯大同，战场可能局限于雁门山以北的雁北地区。他没估计到日军从察南径犯平型关，而直抄雁门关后方。 阎根据错误的判断，做了“大同会战”的准备。 出乎意料，敌板垣师团进攻广灵，直捣灵邱。在此阎锡山才恍然悟到板垣师团主力将循着板垣在一年前强横地假借游历五台山而亲事勘查的线路，进攻平型关，以抄雁门山后方。 阎锡山决定放弃“大同会战”，立即尽撤雁北各作战军于雁门山以南，依靠恒山、雁门山为侧背屏障，东向平型关方面，对侵入灵邱的板垣军主力进行会战。但仍以过多的兵力部署于恒山、雁门山线上，大多置于无用之地，再次陷于失算。 |
| 阎命代县的陈长捷的第六十一军立即从代县向平型关进发。第六十一军即原来的七十二师同新编独立第四旅编成的预备第一军。阎押起李服膺军长，遂改预备第一军为新的第六十一军，我任军长兼第七十二师师长。新的第六十一军实际只有五个步兵团和一个干部营，配属一个山炮营。以第七十二师为骨干，经过南口同日军久战，素质尚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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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锡山犹记他一九二七年和奉军混战于灵邱、五台、繁峙地区时让奉军进入平型关内予以打击的“成功”经验，仍拟放纵日军逾越平型关，诱其深入到砂河以西地区，而后从五台山、恒山南北发动钳击，同时截断平型关险隘，把敌板垣主力围歼于滹沱河上游的盆地里。 孙楚主持第六集团军总司令部，代杨爱源总司令负实际指挥之责，对当时全面敌情的判断，迄在迷惘。他认为雁门山线才是主决战方面，平型关只能是支战场。如果把平型关外之敌放进关来，就正合敌的分进合击的要求，而非掌握内线作战要领。他估计以其当前所指挥的十六七个团实力，…很可能打个局部用胜仗，而为雁门方面的主决战创造良好形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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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楚打动杨爱源回岭口行营，向阎锡山陈说。其时第十九军军长王靖国正日夜纠缠在阎氏左右，妄参“大计”，他加劲地赞同孙楚的见地，虽近同趣而实则私图。由是，阎原来的意志被夺，对其自赏的“狠的计划”起了怀疑，…批准了孙楚“坚守平型关”的建议，…这样被粘着在侧背守线的兵力就更多了。 高桂滋（ ”准中央军”高八十四师、李仙洲的二十一师，合编为第十七军，以高为军长，归入杨爱源的第六集团军序列）等对孙的延翼固守新指示，置之不理。孙亦以“客军”对待高部。彼此间都在虚伪敷衍，等待形势的变化而各行其是。 九月中旬，日军向灵邱急进，第七十三师撤退到平型关以南，不及据守正面。阎急调在雁门关跟前的孟宪吉独立第八旅前往应援。孟旅十九日从雁门关工地仓促出发，两日急进，于二十一日抢占了平型关前方既设阵地，…和高桂滋师的右翼相邻，并在阵地前赶筑据点，增加纵深。部署甫定，即遭敌猛攻，剧战两昼夜，日军碰上坚壁，为图急进，避开正面，循着阎所新辟的临时公路线，转攻团城口，正打上第十七军高、李两部的守区。高求援，孙无兵可派，高转而向阎氏告急。 八路军林师于九月二十日越过五台山，二十二日潜出平型关东南，二十四日于平型关的东南东河南镇西的公路两侧秘密部署，伺机抄击。拟抓住辗转在隘区难于展开的敌人，加以痛击，争取共同将敌人围歼于蔡家峪、东河南间。 阎与孙未能明了团城口高军告急的真像，在对全局战况的迷惘下，对高说即派郭宗汾预备军增援，对八路军说预备军抵平型关即从北翼团城口出击…不以全力坚决出击，致误战机。 孙楚知悉八路军确已到达太白山区，始转变决心，出关决战，指示郭军（郭宗汾，有三个两团制的旅，另附一个山炮营。士气尤锐。奉命从太原北上，归孙楚指挥）向齐城联系高军进出团城口，以拊敌侧背。 在郭军到达前，由于攻平型关敌源源北进，高部发生了恐慌。二十四日晚，敌对高部阵地右翼西泡池和团城口两处，发动夜攻，高益觉形势严峻。当夜孙楚适得八路军高参通报：林师已阻截平型关、东河南敌后的公路，即对敌发动抄击，并以一部向大小含水岭挺进，接应团城口、平型关大军进击。形势大好，敌已陷我掌握之中。遂要求高、李须镇定固守。高根本藐视孙的指挥才能，认为孙是有意识地要牺牲他们，因错觉而怨愤，遂擅自放弃阵地，再缩避于恒山方面，依刘茂恩军（皖北来增援的刘茂恩第十五军武庭麟的第六十四师、刘自兼的六十五师），共同保存实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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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楚尚能正确判断，认为平型关敌后方受到八路军的袭击，便催着郭军大胆出击。郭军两纵队经涧头、迷回分进活动中，突然遭受到来自团城口、鹞子涧原来高军防线上机关枪和迫击炮火的猛击，初尚以为和守军发生误会，但立即证明前方高部竟不存在。二十六日拂晓后，敌全线凌高下迫。其北翼隔断左纵队陈光斗旅，南翼击溃陈旅上山之一部，把郭军主力纵队压迫于迷回、涧头地区。郭宗汾军长同赵晋旅长处于严重危机下，紧急收集所部，就地进行坚决地抵抗。所幸的是，八路军林师于敌后东河南以西大捷后，复向大、小含水岭上挺进了有力之团，使得被隔离于六郎城的陈旅借为犄角，也立下脚来，尚牵制住从鹞子涧突进之敌，不及直逼迷回北山。郭军主力虽局促于涧头、迷回一侧，但已站稳阵地，且监视着西跑池，使东跑池之敌不得直摸大营。守平型关正面的第三十三军孟宪吉旅幸尔一时未受影响。 阎锡山虽有孙楚团城口失守、大营后方濒于危急的报告，但尚觉平型关外的局势大有可为，当即坚决放弃砂河会战计划，以大力气进击平型关外，歼击板垣师团主力。着第六十一军急援平型关…… 阎锡山鉴于杨爱源、孙楚对“客军”没有茏络统御能力，特命傅作义（第七集团军总司令）前往大营，把高桂滋、刘茂恩两军置于傅的第七集团军序列下，并给傅指挥平型关方面的全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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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七日晨，第六十一军参谋长李铭鼎从齐城接上通大营已断电话，报告第六十一军主力的先头到达齐城。军独立骑兵连报称我梁旅已将围逼涧头之敌驱逐。续向迷回村方面前进中，吕旅即在齐城东展开戒备；但部队连续两日夜冒雨急行，十分疲乏，请我注意非不得已不可即令投入战斗。 别傅，赴齐城时，傅嘱：对从团城口退下来的零乱于途的部队，无论何部，均就齐城线上加以遏止，强制收容，勿令流窜大营、砂河，摇动后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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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六十一军各部到达平型关、团城口前线附近。 《中国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作战记》（1996年版）0357——0358页： 第61军各部于27日到达平型关、团城口前线附近。傅作义急令其先头部队第217旅解救第71师（隶属郭宗汾第2预备军）在迷回、涧头之围。第217旅以第434团攻击包围涧头日军，并协同守涧头的第71师一部向迷回东进。包围迷回的日军增加兵力反扑，第217旅全部展开，继续进攻迷回。这时鹞子涧日军南下增援迷回，东、西跑池的日军也冲下山来向第217旅右侧攻击。第61军即令展开于齐城以东地区的第208旅进到第217旅右侧迎击西跑池之敌。接着第217旅和第208旅在两个炮兵营的支援下向敌发起攻击。包围迷回之日军分别向鹞子涧、东西跑池撤退。第71师迷回之围遂被解除。此后，两军在东跑池南形成相持状态。 28日，占领迷回北山的第217旅第434团，在夺取迷回胜利的鼓舞下，未等主力行动便一举占领鹞子涧，又占领了1886.6高地。日军此时从团城口、关沟两面夹击鹞子涧。日军首先攻占1886.6高地，然后向鹞子涧全力攻击。双方在村内展开肉搏。最后程继贤团长以下全团（除一个通信排和部分伤员外）官兵壮烈牺牲。为此，旅长梁春溥受到戴罪立功的警告处分。 在鹞子涧激战的同时，攻占1886.6高地的日军一部与第61军第208旅展开争夺东、西跑池制高点的战斗。两军反复冲杀。团长刘崇一重伤后仍指挥战斗。经过激烈争斗后，守军将日军击退到东跑池山下，稳定了东、西跑池的防御阵地。在此期间，在平型关正面防御的独立第8旅抽调两个营增援东跑池。第61军也派在涧头的独立新2旅的一部向东跑池增援。两方面的增援部队到达时，日军已被208旅击退至东跑池山下。……。 局部战斗经过，可阅707楼、709楼、710楼（杨注：2017年阅《一寸河山一寸血》，摘录编辑）。 念第61军与倭人战斗的惨烈，泪水盈眶码字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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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培梅（字鹤峰），50出头。是前清秀才，在保定陆军速成学堂学习，与蒋 是同期同学。参加推翻清王朝的战斗。1926年晋升为陆军中将。他信奉”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慈不掌兵”、”军中不斩不整”。1924年第二次直奉战争，阎锡山派四个旅在娘子关阻击吴佩孚调兵北上，张受命指挥两个旅担任左翼作战，刘树藩和龚奉山仗着是阎的亲信畏缩不前拒不从命，张一怒将两个旅长斩首了。 张氏1928年因故辞职，远离军中九年。“芦沟桥事变爆发，张每天关心时局进展、长吁短叹。这一天，忽然接到阎锡山任命他为第二战区军法执行总监，激动万分，说：”这下可以为国效力了”！当即向乡亲们表示：“誓与山西共存亡”！ 李服膺的第６１军在天镇、阳高和敌人周旋，第７集团军总司令傅作义建议阎锡山进行大同会战，此刻阎却竭力避免与日军主力作战，也害怕鬼混唐朝糊弄人的国防工事害已又害人。几天后，板垣第5师团主力由察南蔚县进攻广灵，杀到雁门关后路，大同会战成了空谈。1937年9月13日，东条兵团兵不血刃占据大同。 父亲摆龙门阵，说到这儿异常沉痛：“第61军的溃退、大同的撤守，使平缓线失去了防御力量，晋北门户大开。9月11日，日军在天镇大肆烧杀抢掳、奸污妇女，几千名百姓遭了殃。” “那一天，过来的士兵每人发5个馍，伤兵多发两个。一个伤兵在五道庙拉手榴弹炸死了自己。”父亲沉默了。良久，接着说，“那些日子，张培梅的脸色很难看，动不动就要发火。他对着副官大叫：‘你们怎么准备吃的东西？光吃馍不行，小心你的脑袋！’他的意思是给伤兵弄点菜。 李服膺被处死，张培梅并不在埸。尽管他认为：面对凶残及装备现代化的日军，中国抗日军民只有拼死血战，才能阻止日寇的进攻。对那些动摇退却的军人当杀一儆百，提高士气。不如此军心会动摇、人心会涣散，对抗日大局不利，对全国其他战场也会产生不良影响。但是，当他了解到天镇、阳高失守的全过程后，请求阎锡山将李服膺交由他依法处理，认为李不是死罪，阎不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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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9月中旬，阎锡山面对的是更为严酷的现实，日军精锐第5师团直趋内长城沿线平型关。9月13日，洗马庄（广灵县以东10公里）第一线阵地很快突破。9月14日，广灵失守。与此同时，北面的火烧岭、刘家沟遭到攻击，守军阵地多数被突破。阎锡山得报后懵了，他正全神贯注在大同——雁门关，岂料板垣却将第5师团的主力对准灵丘——平型关！ 阎重新调整部署，重点在平型关。副总司令孙楚误判敌人机械化部队仍会利用铁道之便，向大同输送，南攻雁门关。王靖国（阎的宠信）唯恐其负责的雁门山守区兵力单薄，加劲地赞同孙氏之判断，亟请留傅军和一个预备军在代县、阳明堡地区。阎竟也觉得有理。 平型关自21日始雨不停地下，24日大雨如注。雁门关大雪连天。 现在板垣已将半个师团的主力全部调到平型关，阎现在派出陈长捷，人也实在太少了。其实 停留在雁门关一线的人很多，王靖国是负责防守的指挥官，此关北面有两座山，凭险拒守，能省出许多兵力。阎虽知平型关为主战场，却仍置重兵于雁门关，整整三个军全堆挤着不动，连傅作义的绥军长途跋涉从绥远赶来，也被控此处。 面对密集的兵力，东条不敢正面进攻，他只配合板垣采取佯攻。 可人算不如天算！林彪打伏击战的头天（9月24日），一份内容出错的报告，给了东条攻克雁门关冒险的机会，他从缝隙一穿而过。 无论是东条，还是老阎，都过高地估计王靖国了，他将那么多的部队站桩似的等着挨打！ 这边，陈长捷一马杀出，击退了平型关正面敌人，并穷追不舍将日军断为两截！可孤军深入没人跟上，被板垣集中全力夹击，致一爱将折戟。 傅作义、高桂滋也轮番上阵，对板垣杀伤很大，但已是倾尽全力，无后续了。 阎锡山问：这么豁出去，能否给前线战况带来一丝转机？张培梅回答：你不要犹豫。前线得亲自去督战。 张培梅是黑脸包公，在战场上看谁畏缩不前，上去就是一刀。 傅作义拿到阎氏令牌后，立刻将绥军从雁门关调往平型关。岂料关键时雁门关被东条突破！ 9月29日，东条占领平型关侧背的繁峙县城。东条一小部分先头部队，可迅速灭掉，可王靖国缺乏当机立断的魄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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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0日，阎在得知后路可能为日军截断后，开会讨论。傅作义拿出一策、二策，孙楚也在分析形势。 可王靖国突然来奏报说：未驱日军出繁峙，集中（一部分）兵力到代县。 阎闻言大惊失色，想到日军截断后路不能回家，已听不进傅作义、孙楚的上、中、下策，遂击案立起说：战局无法补救，迟退将被全灭，“全线撤退”。 傅作义和陈长捷失神叹息，苦战半月，牺牲逾万，反复博杀造成板垣关内进不去关外被八路军袭扰疲惫至极走头无路，已迎来围歼板垣取得平型关战役胜利的佳境，却在“全线撤退”声中被断送！ ?繁峙少量日军对大批撤退守军行注目礼，随跟后接收无人防守的代县。 ?这样的结局，不光是人，连天地也呜咽动容：高山顶白帽，三关齐戴孝。并州血脂凝，觳觫国人心。 ?9月30日上午，仍在太和岭行营的第二战区参谋长朱绶光代阎发出内长城一线总撤退令。各路大军到太原以北忻口地区集结，全力保卫太原。 ?卫立煌率中央军主力到达晋北。 ?10月初，若不是“牺盟会”的人和大批来自平津一带的学生在这里集中参加一些活动，唱着歌 四处奔走，太原几乎停止了呼吸。 ?这时，在华北，进入山西的日军已突破内长城守军防线，准备向太原进攻。另一路占领保定后，已将茅头指向石家庄。最高军事当局最担心的是日军占领华北后，沿平汉线南下进攻武汉。而山西是华北抗战的生命线，其地位显得愈发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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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部署到忻口前线的部队，正面和左右兵团，有第14军、第9军、第35军、第61军、第15军、第19军、第2预备军、第17军和5个独立旅，总兵力约10万人。不算八路军和其他掩护部队。 ?10月3日晚，第14军李默庵部和第9军赫梦龄部乘正太路线上窄轨火车赶赴忻口前线。 卫立煌为前敌总指挥，傅作义为副，10月6日晚上，在忻县设立总指挥部。 ?集结在代县准备投入作战的日军约5万余人，还不算战役展开后的补充部队。 ?10月4日晚上，板垣征四郎在代县召开军事会议，议决先取崞县和原丰，再向忻口进攻。 ?第19军王靖国将军的指挥所设在崞县县政府。老家在五台县的他被认为是阎最信得过的实权人物之一。王一贯逢迎阎，阎对他甚至到了言听计从的程度。抗战以来，第19军布置在雁门关一带，不是日军主要突击方向。 ?内长城一线全部撤退后，王靖国率领第19军于9月30日夜间来到阳明堡，接到阎：以“依城野战”的方式固守崞县到10月10日，掩护各路大军占领忻口、完成部署”。军参谋长梁培璜看到，王放下电话，脸上掠过一丝惊恐的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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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4日上午10时许，日军一部在飞机、炮火掩护下，向崞县东城和西郊发动攻击。中午时分，王靖国再一次接到阎锡山“固守崞县，无命令不得撤退”的急电。下午，战区长官部发来原第61军李服膺已被枪毙的通报。王靖国道：阎铁了心要在忻口打一仗，他真急了眼，那是毫不留情的。紧接着，张培梅派宪兵送来 。王接过信说：那个倔强的、六亲不认的、杀人不眨眼的“黑头张”找上门来，绝对不会有好事，颤抖地打开信箋，见到几行笔力遒劲的大字：王军长览：放弃雁门你就该死。守住崞县，犹为侥天之幸。再失此城，国法岂能容你。泰山鸿毛，皆是一死。交在生死，不敢不告。 ?梅 手字 ?王靖国怛然失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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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5日开始，日军从北、南、西三个方向更为猛烈攻击，以城北尤甚。 ?205旅旅长田树梅将407团布置在正面。官兵初次与敌交手，杀敌情绪虽然高涨，但日军猛烈炮火和飞机的低空扫射、轰炸却难以招架。不一会儿，外围阵地突破，很快攻到北城根下。田氏光着臂子来到北城墙下督战。该团的两个营拼死抵抗，好不容易将日军的冲锋打退。未及喘口气儿，日军的的炮弹盖头盖脑一排排地打过来，设在北关的第407团指挥所的一间窑洞被炸蹋，上校团长刘良相、中校团副高麟、以及众多的通讯兵，传令兵被埋在里面，全部遇难。失去指挥后的第407团阵地逐次被突破。已转到410团督战的旅长田树梅闻讯赶来，迎面碰到第407团营长柳青魁，田问： ?“你的部队怎么样了？” ?“没有收集起来。”柳嗫嚅道。 ?”你们团长呢？” ?“被埋在窑洞里。” ?“你刨没有？” ?“没，没有刨。” ?“团长死了，还有营长。谁叫你们撤的？为什么不指挥作战？” ?田树梅越说越上火，当即命令随从将柳青魁就地枪毙，刚堵住第407团的溃兵，又闻第410团团长石焕然在激战中中流弹而亡…… 战争的残酷，生命的脆弱，一线官兵的生命若一缕气流，来也空，去也空，两手握清风。 ?抄录这一小段，单私纪念死难官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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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5日傍晚，第19军在城外的阵地全部丢失，各部退回城内。夜里，王靖国多次组织逆袭，均未能奏效。6日，双方混战整整一天。第19军伤亡过半。崞县眼见不保。王氏束手无策。 ?入夜之后，有官兵从东城墙上跳下逃跑。居然有人将王派往东门的警卫人员砍首夺门而出。梁培璜将情况电报阎和赵戴文，并建议退出城外东渡滹沱河回身扰击敌后。阎不理睬，赵回电“如若情况属实，可如所拟办理。” ?7日拂晓，第205旅上尉参谋长李晏仲到南门集合，看到了王靖国“想是红烧肉又怕死太奶奶”装腔作势的表演。 ?王靖国未完成守到10月10日的任务，但并未受到军法制裁。4个多月后，性情极为刚烈的张培梅却因王靖国而死。 ?1938年2月，日军进攻晋西，张培梅亲赴隰县石口镇督促王靖国坚守阵地。王靖国说：“三天之内可以守住，三天之外内外不保。”不料，第二天石口镇便已失守。王逃之夭夭，张不由勃然大怒，坚决要求处决王，并亲自带执法队乘车寻找王，以便就地正法。阎出面干涉说：“咱们就这几个人，把他们都杀了，还靠得上谁。”张对曰：“抗日救国，不成功，便成仁。吾法之不行之人，当行之已。吾若效彼败军之将，复何面目以对我之军民！”心如刀绞的张悲愤无奈，吞服鸦片自杀。弥留之际，赵戴文让张的两个儿子跪在床前，央求他快服泻药，但他拒绝施救。他对赵戴文说：“次陇，我是战区执法总监，却不能处决抗战不力的王靖国。我早说过，军法如不能绳之于人，必绳之于我。百川平时只知养羊，不知养虎。这次将山西大片土地丢掉了，我心痛口呀！我发过誓，绝不活着退过黄河，誓与家乡共存亡。” |
| 1962年的一天晚上，爸爸说到太原会战失败，说阎锡山犯了不少错，如判断失误啊，优柔寡断啊，朝令夕改啊。好像说王靖国是个平庸之辈，很会巴灰拍马。王完不成守城任务愁肠百结，撤退时要死要活娇揉造作，对他的部下说：“我不走了，你们开枪把我打死吧！如果你们不忍心，就用被子包住我再开枪。”爸爸笑声伴随着话语而出，妈妈跟着”哈哈” 地笑出了声。”真滑稽，真肉麻，真好笑，”我默道，“不知当时待在死人如麻战场上的官兵，听到这种让人不屑不耻的新闻，是否也要咧开嘴先乐一乐？”而保土卫国志坚如铁心如磐石的张培梅，晓得王靖国“将不用力”，忧心如焚。隰县陷落，太原不守，万箭攒心的张培梅愤而自戕。“国破家亡！”父亲一脸的凝重地说。妈妈愁着眉，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说：“张的家人悲伤欲绝，求啊求啊，跪在地下，怎么也求不转……”……不特他们伤心，我也难过，父亲崇敬张培梅，母亲崇敬张培梅，我也崇敬张培梅。少年的我记住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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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少年时问母亲：“爸爸在哪儿抗日？“回答说：“爸爸在华北抗日。”“在平汉线一带作战。”“属蒋直接指挥。” 近年听弟弟说：“爸爸参加娘子关战斗。隶属第23师、第29师。””打残了，整编。””后来边打边撤，一直撤到武汉，重新整编。” 李必蕃为第23师师长。29师不详。第23师打残了整编为29师？ 抗 战 （作者：杨灿辉） 七七泸沟起狼烟,九一八日赴阵前。 穿东北上至正定,前线溃军如线连。 百姓逃命真伤惨,车上堆积如山崖。 前敌指挥真捣蛋,一战丢掉三百三。 石 家 庄 敌机几次来光临，石家庄市变空城。 百姓逃匿无踪影，商店酒家尽关门。 白日敌机狂轰炸，夜晚只见鬼和磷。 几个艺人不怕死，尚在演戏慰军人。 滹 沱 河 畔 滹沱河畔来抗战，男儿豪气志冲天。 千难万险无所惧，誓将热血洒阵前。 敌机不断狂轰炸，枪炮子弹如雨旋。 多少同胞为国死，名标青史万万年。 送 密 电 十一战区送密电，又到前线走一番。 先到汤阴宝莲寺，迂回绕道古城边。 林县境内遇剧战，枪声炮声响连天。 骑车车骑到涉县，完成任务心稍宽。 归 路 归路已被敌截断，绕道山西东阳关。 黎城县内宿一晚，再到长治吃早餐。 下山路上车驾断，几十里路真艰难。 到达高平日已晚，宿食处处受刁难。 牺 盟 听说抗战是同人，牺盟会员好热情。 修车早餐由我办，激我抗战无限情。 邯 郸 邯郸赵国好地方，我队成安事救亡。才到成安天未晚，又奉命令调新乡。 汤阴已经是前线，新乡就在稍后边。东去大茗无成就，西到陵川也枉然。 翻 太 行 山 晋城遇到交二团，…… 由父亲的诗可以明显看出他的抗日足迹。他到忻口前线去，猜想他是联络员？通讯兵？抑或是参谋？ 原本想写娘子关战斗，末了再写父亲母亲当年痛说的”中条山八百壮士”。可是，我难以忍受句句皆泪的折磨，也恨篤兹电脑一团糟的行状，又害怕头痛身体发冷要生病了，所以，对自己说”放我一码”留待以后再说吧。 |
| 电脑总是出岔。一是网址找不到，既便浮出三五分钟就没了；二是留底存档的文章雨迹云踪，劳神费力而无所获；三是键盘上关键的三个键疯颠失灵，一不小心字们飞逝而去。有此三种弊端，致吾人操作时心惊胆战不可名状。再加《芝》信马由缰、拉拉杂杂、找不着北，所以重新开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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