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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一个老男人带着两个孩子两年了[第73页] |
作者:距离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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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个糟糕的梦,被惊醒。 |
4月8日,星期三,晴,农历三月十六。 日子过得依然恍惚,所以本不想唠叨,早早睡觉养好身体或思考未来才是正事,但这样的日子,不参与一下说上几句话似乎觉得又有些不负责,当然,我的这负责是负我自己的责,因为我总喜欢把我活过的日子记录得明明白白。 其实今天于我,除了吃了几顿饭看了些新闻,再有是督促了孩子写作业之外,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甚至连家里的大门都没开过,如果你问我什么叫无聊叫虚度光阴叫混吃等死,我觉得我这就是。 尽管我就这个样子,但今天,外面肯定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着,比如欧美在热火朝天的抗疫,比如沿海发达地区在紧张忙碌的复工,再比如武汉解封。 是的,今日零时,武汉解封。 武汉解封,宣告了国内最后一座城走出阴霾,宣告了这场史无前例的抗疫战争终于取得了全面胜利,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也点燃了人们对接下来的生活希望。 卑微如我,情感上自然也对此表示开心,那是一份作为国人应有的情感。至于我个人,看淡,我并不觉得这事对我现在的生活有多少改观。好吧,此后网购快递会快些了吧,也许蔬菜粮食之类价格会下降些,除此没了,反正我又不会出远门。 俩孩子老师通知,这月18号期中考试,至于开学,时间依然未定。 假期拖了这么久,网课把人搞得差不多要疯了。俩孩子的老师,除了姐姐的语文老师还能正常布置作业检查作业,其余的,都没坚持了,每天都是群里说上一句——看书本,复习。我也没坚持了,有了手机后,姐姐学会自己去钉钉提交作业,也顺带把妹妹的提交了,所以这样一来,我因为她俩作业而歇斯底里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当然,这是有利有弊的事,所以也不值得欢喜。 困得很,早睡不叨了。 上图一张,纪念今日的湖北。 |
两个孩子在学习方面,小妹妹一直不用我操心,瘟疫期间也是如此,尤其这手机买了后,更是让我连给她找作业的过程都省了,每早起床后,第一件事总是去手机里找她老师布置下来的作业,然后总会早早的工整的做玩。不过有一点该批评,那就是做玩老师布置的作业后就再也不做了,宁愿在一边喊着"爸爸我好无聊"也不做,可是,我买的那么多被之前空下的作业怎么办?好话不听于是非得咆哮一阵才勉强做几页,但我对她的学习态度大抵是满意的。 我家这俩孩子,我一直说,两人各自有一个叫我常常崩溃的缺点,那就是妹妹吃饭磨,姐姐做作业磨。妹妹若不监督的话一碗饭能吃三个小时,姐姐即使我在她耳边大喊大叫,在我认为一个小时可以做完的作业她能从太阳升起做到半夜鸡叫。 妹妹那毛病现在已经有了很大改变,所以算不上缺点了。姐姐的毛病依然,可能如好多人所说这孩子的确不是读书的材料吧。是的,我也认了,最早,我希望她考武大,后来失望了,那以后读本城电大(级别中专)也行,现在,我觉得这样下去,九年义务对她对我都是折磨。可是,我这等环境,孩子不读书能干什么呢?就算真的不是读书的材料,我也希望她能多往自己脑袋装一点知识,哪怕是一点点,毕竟,生活在这时代,没背景没技能,若再没点文化,那真的太难了。 有了手机后,我对姐姐的学习监管也松了,她也学会了自己用手机拍照提交作业。如人们常说的,不辅导作业父慈子孝,一辅导作业鸡飞狗跳,为此,我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可八天后,期中考试,我不得不冒着犯心梗的危险再次深入雷区。姐姐,除了语文老师布置的作业能完成,其余数外两科,毫无动静。也难怪的,这语文老师是班主任,也是积极负责吧,每日会按时布置作业,然后还会查收,然后还在每天傍晚六点准时直播,直播之前,总会骂一遍没有完成作业的孩子的家长,那谩骂之词虽然文雅,但我受不了,姐姐大约也懂我,总能完成语文作业,即使做到晚上,因此我也少得了她语文老师的谩骂。可是她的数学她的英语,那两科的老师也随性,既没直播也没强制作业,这让姐姐在这两科上几乎是忘记了的态度,这让我很烦恼,尤其是今晚检查,买的那么多一套套的习题册,全是空白,为此除了焦虑她的成绩,我还心疼我的银子,这薄薄的一本特么都是花几十两银子买的啊,这让我差点犯了心梗。 当然,我很健康的,我本来没有心梗,但姐姐给了我,她不但能给我心梗,还可能给我脑溢血给我精分还可以给我世界末日人间不值得等。 但你放心,我还是得爱她的,毕竟她就我与她妹妹这么两个最亲的人,而她妹妹还小,还靠不住。 话说权力使人膨胀,这道理毋庸置疑。比如很有名的那个十年,学生打老师、工人打领导、小兵打shou长,打得热火朝天,成就了一部丰满的人性丑恶教材。 权力使人膨胀,我信。 因为这瘟疫弄得学校停课,我加了一堆微信群。如果你还记得,去年五月因为我在姐姐带回的通知单填上不参加六一活动而被她班主任踢出群,如果你还记得,我说过,那是自愿参加的,我自愿不参加,就被一句话也不说踢了,我去问是否因我不愿参加的原因,老师趾高气扬的说"是!"那刻我真想把她踩在地上灌一嘴尿,但为了孩子还是忍了。为了孩子,在今年二月,疫情导致学校延期开学后,我只得低声下气打电话姐姐班主任,又加了那班级群。昨天,看了一帖子,有网友说现在的老师在群里,每天活得像个皇/上一样,那些家长也乖,只要老师一出现,立马下跪,老师英明神武老师德高望重老师永垂不朽的叫个不停,就差叫"老师您临幸我吧康忙北鼻"了。 姐姐她班主任大约也是敷衍上级,或说自己的确没那么多精神来管理,所以把班级学生分了好多学习小组,然后各自小组又组建了新的微信群,这个我倒不反对,也能理解。只是,我家姐姐这个班级群的群主,还真完全诠释了"权力使人膨胀"这道理,因为本是班级家长群,加的自然都是家长,所以这群主大约也是一学生的家长,看她发的文字语气,也能证明是家长。这位家长,哎,我真是疯了,每天背负着生活压力和孩子不听话的烦恼,还得看这牛逼家长的说话,什么"谁谁谁你怎么不提交作业你还要不要继续读书了?""那个谁,别说我没警告你,你这样完了。""……"等等等等每天都是那些恐吓的句子,我实在想不通,就他妈老师给她组了一个八人学习小组群,她就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地步,学习嘛,不就是互相监督互相提醒么?非要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样子?不这样会死吗? 当然,我没搭理,不怕真小人就怕伪君子。群里另外六人也都不吭声,独留那人每天一人在群里叫喊,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晚上,我把姐姐拉进那八人群,我退了,当然,我依然会依照老师的命令,监督姐姐按时完成作业。 记得早前也看过某人有我这样的吐槽,吐槽老师已经不食人间烟火,在她们的意识里,孩子在家学习,家长就得二十四小时全程陪护,否则就不是家长不配做家长,她们是绝不会理解这些家长们还需要出门工作来维持生活的。我家姐姐这班主任就是这副模样,每次直播,都骂上一阵,骂那些不按时交作业的孩子的家长,骂他们不管孩子是不是时薪过万了等等,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白天布置一下作业晚上来直播一小时自己工资照发学生教辅安她要求照买她各种福利照拿而我们这些家长一天不做事就一天没收入。 嗯,这赞/歌满目满耳的日子,我扒拉了一下角落垃圾,告诉你生活不只有充满阳光的天台,还有墙角下肮脏的下水道。 |
拖地。 |
一场雨,又把气温拉回个位。 昨晚本想说些什么的,无奈喝了酒,半夜还得洗碗拖地,等忙完,往床上一躺,就立马睡着了。 喝成那样肯定不是我愿意的,毕竟过日子讲究细水长流嘛。 昨日下午家里来了客,晚上来客不但把我家白酒喝完了还把我仅存的几瓶啤酒也喝了(头疼,对于我,没了啤酒就如鱼儿离了水),当然,来客要我陪着,我作为主人,我自然得陪着,所以,我便喝多了点。 来客是两个同学,一个是我常说的省城同学,另一个也是同学,不太喜欢但早年有交往。 他们也并非一起来的,先是省城同学来,也没事前通知,直接过来了,提来些水果礼品,大约是感谢我前天交他侧方停车。是的,这同学太过老实胆小,胆小得有些奇葩,话说他前年拿了驾照后买辆二手车,到现在技术还刚入门,据他说,那辆车去年他才开三次。每次不到十公里,真是加一壶油一年都没用完,所以难怪他那技术始终原地踏步了。 这同学来时,我正在洗菜,一个土豆丝一个茄子,他来后我就放下了手中的活去陪他聊天,我说我等会多炒两个菜,就在这吃顿便饭,同学说不,因为有肾结石,又不能喝酒,坐坐就回去。其实家里也没什么菜,我也就随着他了。天色转暗,下起了雨,因为他是骑自行车来的,所以一时走不了了,我便说要不我再叫一同学来吹吹牛,今晚就在我这吃晚饭,同学同意。 我叫的另一同学,上面我已说过,虽然同住一城,但这些全没来往,因为我实在不喜欢他。可前些天,也是因为这省城同学相邀,几番下来没法拒绝,我跑去那同学家吃了顿饭,所以今天省城同学在这,把那同学叫来,也算还了那一饭之情。 如此家里的菜肯定是不够的,我说要去买菜,省城同学非要说他去买,我说哪有来我家让你买菜之理,但他还是执意要去,后两人一起去了。离家三百米处倒有个生鲜超市,不过我基本不去,因为这超市价格贵于我常去的那几家大超市,但今天时间来不及,就来了这里。买了一块猪肉(尼玛好贵)一只鲫鱼另买了两样蔬菜,酒家里有。出门时,省城同学抢着扫了付款码,也罢也罢。 出了超市,那同学也到了。回到家,他俩坐在客厅聊天,我厨房洗菜杀鱼,狠狠的一番忙碌,整出了七个菜,尼玛,到这里便想着家里要是有个婆娘那该多好啊。 近八点才开饭,省城同学因病不喝酒,我与那同学喝,家里仅剩一瓶白酒,两人一人一半,边喝边聊,喝完了,我问喝啤酒不,那同学说最多喝一瓶,于是我陪着,后来这货越喝越欢,家里八瓶啤酒全给喝了。 酒我倒不痛惜,我是在后来被那同学的行为惊呆了。最开始,来我家进门问换鞋不,我说不换不行,才刚拖的地。这上了餐桌之初也算斯文,然后几瓶酒下去,立马把原型暴露了,烟灰乱弹不说,还往地上吐口水,说话声音比谁都大,然而我又不能说,毕竟这才是他的本性。 想想十年前在省城,这同学来我家,我出门去接他,只见他紫色短袖花衬衫扣两粒扣子,露出黝黑的近乎营养不良的胸膛,脚丫卡着人字拖,一条裤子两条裤管被卷到膝盖处,左右两手各提着一胶桶,桶里装的大约是他的家什,上面各盖着一条脏色的毛巾,让我惊为天人,这和今天人们常说的提桶跑路的三和大神相比毫不逊色。于是我就说他,说大哥行李箱也不贵买个箱子装这些既能提又能拖,你这样也太接地气了。这同学立马反驳,说我看不起他看不起劳动人民,还说他当年在珠三角一些大公司面试都这样去的,好多领导很欣赏他这样坦荡不做作。后来,也就是这一起吃饭的省城同学带他去公司面试,他居然还真这样着装去的,结果可想而知,当时省城同学私下对我说,尼玛搞得他也很崩溃。 十一点,终于该散伙了,送走他们,我转身就是清理菜盘,一切剩下的归于垃圾,然后还必须马上扔掉,接下来洗碗,然后拖地,被他们穿过的拖鞋都得刷,也不是嫌他们不干净,只因为那同学酒后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背后说人是非的确不算好的品德,不过,我这不算说是非吧,又不是说他坑蒙拐骗偷,只是说这货在个人卫生方面刺激了我。 |
今晚没喝酒,因为酒被昨晚喝完了,也因为没胃口,而我,明早还得出趟远门。 这并不是说明天我有活,其实明天本来有趟活,但是我没法去做,因为我要出这趟远门。刚才我一亲戚打电话来说让我明天送她下乡送礼,我说没空,我答应了我一同学,明天送他去省城。 真是奇怪了,一直一直歇着,做梦都想干活就是没活,前些天中午喝了酒下午就来活,后来誓言中午再不喝酒却没活了。你看,这明天要去省城活又来了,老天今年待我不薄。 去省城当然算不上是活。 原因是这样的。话说昨晚来我家喝酒的那位省城同学,要我送他回省城,开他的车。楼上我也说了,这省城同学开车技术实在糟糕,去年年初还有把车往树上开的经历,所以胆子也小了。我呢,也有些担心,因为我就没开过自动挡车啊,我想拒绝,同学说实在不行走国道,他开,我陪着就够了,说只要旁边有老司机陪着,他就不怕了。老实说,他那技术开车他不怕我怕,还不如我明早练一把自己开。 之所以答应他,也是因为他给我孩子买了牛奶又买了水果,有些过意不去,无以为报,这力所能及的事,就答应了。他说送到省城后去火车站,然后他给我买火车票我坐车回来,他还说要给我一笔补偿,这我自然不能要,除了还人情,也当是拿他自动挡车给我练练手了。 省城啊,多少年没去了,火车啊,也多少年没坐了,不知到时会不会有恍若隔世的感觉,愿明天一路顺风。 |
地铁江汉路站 |
八点多出发,最初我开的车,一脚开到七十公里外的市高速口,然后让同学自己开,告诉他高速路比城市和乡村公路安全多了,他这才鼓起勇气上了高速。 目的地叫百步亭,相信经过这场还未消散的瘟疫,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个地方,一场万家/宴让它举世闻名。停车的对面,正好是京东快递百步亭营养部,它的隔壁好像近日遭了火。 下了车,同学说要请我去吃饭,我说一人一碗热干面算了,去哪吃啊,店铺都只许打包吧。然后一人一碗热干面在车内吃了起来。 |
好不容易去了省城一趟,没有感想是不可能的,所以不说点什么总觉得有些遗憾,尽管这趟行程来去匆匆,尽管我居住的几个旧地我都没去过。 这半生,相对于别的地方,我在省城待的时间不短,不短的时间可以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我初涉人世的年龄,这部分待在省城的时间虽然零零散散,但时间跨度大,大约有六年,若要总计在一起,两年时光肯定是有的。另一部分是我受帝都公司派遣,在省城搞的那办事处,时间整三年。这两部分,前部分的回忆全是青春荷尔蒙的激情,后部分因为有了家庭,且工作稳定,生活趋于平淡,加之后来的婚变,我早已不去回忆那段生活了。 其实,这些年,尽管我的人生与省城有过那么长的时间关系,但我对省城并不热爱,甚至有些讨厌,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倒是感觉这念头是与生俱来的,所以这也是这些年我从来没对它有过牵挂的原因。 若问我对省城熟不熟悉,我肯定会说熟悉,太熟悉了,这片土地,有三座城我大街小巷走遍,一座是帝都,另一座是深圳,剩下的就是这座城了。我说的大街小巷走遍不是夸张,因为职业的关系,我需要走遍,我必须走遍。 而省城跟另两座城在我记忆里还不一样,如上面所说的,我初涉人世的年龄来过这里,那是一段迷茫且无处安放的青春和旺盛的荷尔蒙碰触交织产生出荒唐的光怪陆离的岁月。 最初我与那几个朋友住在汉口六医院附近,后来搬去青山红钢城大洲村,我们常常混迹于汉口滨江公园,在滨江公园K房里没日没夜吼着beyond的歌;我们去洪山广场旁一个叫原始森林的迪厅蹦野迪,初次进去,看朋友闭眼乱扭,我很是不解,舞也可以这么跳么?朋友说这种舞就这样,没有章法,跟着节奏想怎样扭就怎样扭。 青春,本来没有章法。 再回来我已成家,因为工作的关系再度来到这里,一家三口先住古田一路,第二年搬去古田五路,第三年搬去宗关。那几年,没事就带着孩子去解放公园去中山公园去琴台公园汉水公园,夏天了,每天下午去汉江游泳。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还常常送货去我神往的武大里面…… 时隔多年的昨天,再次到来,尽管步伐匆匆,连几个熟悉的地标建筑都不曾见过,但一路上看见的那些熟悉的地名,一个个无不不在唤醒我的记忆,光谷大道,解放大道、京汉大道、台北路、香港路、循礼门、江汉路…… 省城比之前更加青春繁荣了。 关于瘟疫,省城这座曾经的全球舆论聚焦中心,昨天,是她解封第五天。 尽管已经解封了五天,街上车辆依旧很少,街两旁倒是有不少行人,不过人人都带有口罩,行色匆匆。这和我家的那座小城相比,气氛要严肃得多,我那座城,车水马龙,街上不戴口罩的十有一二,若在深巷里,大家都基本不戴了。 路过一些小区门口,有些通道依然用各种板材隔档着,有些,大门仅开到一人能够出入,旁边搭着铁棚,棚下两张桌子,桌子旁总坐着几个全副武装(一身白色防护服)的值守人员,严格检查着进出人员。同学说,好多小区依然没有解封。有人替我担心,说这里有好多无症状感染者,让我小心。其实我心里也有那么点紧张,毕竟这状态似乎比我那小城最严的时候还严,尤其在路上还看到好多行人也都穿着白色防护服。 不过担心归担心,路还得走,饭还得吃。拐角处,我看到一个老人从一店铺端出一碗热干面,坐在那店铺门口边用筷子拌了拌面条,然后拉下口罩,痛快地吃了起来。 和同学上出租车,扫健康码,车辆信息及我个人信息全呈现了出来,我想,这大约是若我们或司机近期染了恙,上头就可以利用后台大数据根据我们与他同车的这个时间段能立马找到我们或司机的一种措施。 上地铁前扫码,下地铁后依然扫码,进火车站也是,出火车站依然,我的行迹一目了然。如此我才信国内的数据了,难怪他们总能找出客车火车所有人的信息和踪迹,这不得不说是人思想的周密和科技的进步。 |
洗了个澡,回到了床上,躺着真爽。 今天(零时已过,算来是昨天,但说昨天又有些别扭)倒是累了,上午十一点左右出门,晚上八点半到家,这中途,快速吃了两顿饭,其实时间都在做事。好久没做事了,做这么点事,居然累得腰酸背痛,果然是上了年纪。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我妈那边的二弟给老妈在网上买了个衣柜,到货几天了,昨日家群里说了这事,也说只有让我过去安装,这信息刚好被我看见,我便答应若今天没事就过去,今天上午安排好孩子作业和吃了饭后,就独自过去了,之所以没带上孩子,是以为简单的那种,耗不了多少时间,再说,孩子带过去肯定得耽搁学习。 去了以后,看见三个大包装,拆开来一看,近百块板材,几大袋螺丝钉,还有各种各样配件,又没个图纸,仅仅一个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的小视频,心想这今天要是能装完那谢天谢地了。 可既然被信任,既然接了这活,那必须得做完,于是一直做到八点,还行,超出预期。 孩子的晚饭是从我妈家带回来的,早上吃得晚,也让她俩吃得多,中午没管她俩,倒是妹妹发来照片,姐姐煎了两个鸡蛋,看图片煎得还不错。 回来后,饭分给她俩,一问作业,心情又被拉下去了,俩孩子,作业没一个做完,于是让她们吃完继续去做。我这一不在家,她俩就玩疯了,而我也不能天天陪着在家啊,三天后,期中考试了。 安装衣柜的时候,老妈总嘟囔着这衣柜不该买,家里还有旧的。而继父呢,倒是想得开,说没想到这个年纪了什么都换了一批,大弟春节前给买了张新床,这又买了个新衣柜,有福。 的确,而我呢,我没什么能力,自然只能在这些能力范围之内贡献一下了。 |
昨天在老妈家安装那个衣柜其实算不上什么繁重的活,大约是蹲下站起蹲下再站起这样重复的次数太多,今天双腿肌肉疼得厉害,以致走路都是拖着双腿。 久久没锻炼了,所以才变得这么脆弱不堪,看来,即使闲着无事,也要多加锻炼,劈叉、打拳、跳绳、跑步、俯卧撑得搞起来。 两天后俩孩子期中考试,这几天,几个老师在微信群钉钉群轮番提醒,直播加上作业,把俩孩子忙得不亦乐乎,连家里的气氛都紧张了起来。 俩孩子,关于期中考试,妹妹我倒不怎么担心,除了她那些课程比较简单,也有她基础好和用心的原因,且她每天的作业也比较少。姐姐因为是六年级,加上还有英语这科,作业特多,而她自小就是做作业特别拖拉成绩又不怎么好的人,再遇上这前所未有的学习方式,我不敢对她抱有多高期望,非但不敢抱有多高期望,有时甚至对她保持距离,怕她再次把我逼到痛心疾首生不如死然后闹个两败俱伤的境地。 早前看灯塔国疫情数据,最开始十分关注,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一眼涨幅,几百到破千时心里感慨万千,破万时又感慨万千,破十万时再次感慨万千,这之后,麻木了,也就不看了。 孩子在家上网课给我的感觉也是一样,最开始,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祈祷早些开学,磕磕碰碰一段时间,孩子和我都痛苦不堪,到现在,都麻木了,觉得这种教学方式也能接受,事实上,你不接受又能怎样? 好多人叫喊着这样下去要被孩子逼疯,那是夸张的表达,疯肯定不可能的,痛苦肯定是有的 。 要疯也得我先疯,我一个无业爷们,手下两个小学娃,其中一个还属于毕业班,这些老师也极为尽责,虽然不能亲自教孩子,也要把这么责任心交到手机里交到家长的手中,以致我的手机孩子的手机没日没夜的"咚咚"响个不停,为了有片刻安宁,我不得不把那些群设置成信息免打扰,但信息我还是要去查看的,毕竟怕漏掉一些有关孩子一生的信息。 可每次打开微信,打开钉钉,总有红红的一片,那红点里面,总有千百条信息。 这样的境况,让我总有些力不从心,我觉得这样下去,家里非得有一个能终日有时间端着手机的人才能应付得来,即使有那么片刻清闲,还得马上去辅导孩子的作业,这样才能不至于让孩子对课程一知半解。 这是个瞬息万变的年代,你不好好学习你就要被这年代淘汰,你就不能轻松的生存。 两天后期中考试。老师说,那天就算外面满地黄金,家长也不能出门,监督孩子在家考试,时间有限,延时交卷就算一分钟都算零分,如若没考,当退学处理。这当然是夸张的说法,但那天,我自然是不敢出门的,配合老师也是照顾孩子。 这如梦的人生啊。 |
今天算是愉快的一天吧。 下午一点有人来电,让我帮他去某山拉点新茶下来。车费是他自己说的,觉得不错,我便一口答应了下来,除了近期实在闲得太久,还有因为对方说的那山一直是我想去的地方, 那是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其顶峰是我们市最高海拔,由于山上寺庙众多,也因此成了景区。我常常于山脚下路过,终没机会爬上去,这次,真是庆幸。 这山除了高,还很大,我一路爬坡,看着码表,从山脚到目的地爬了十五公里,可以说这是我开了这么多年车第一次爬这么长的坡这么高的山。山路的风景当然美不胜收,奈何我有事在身,不能自由停歇玩耍,不过我的双眼还是饱尝了这美景。 因为今天大晴,且山上空气质量本来就很不错,加上视野开阔,到了目的地,下车向南远眺,居然还能看到我老家的北山,而那在我一直看来高耸入云的北山,那刻却显得多么的矮小,远处那些连绵起伏的群山也是低矮的一片,这山,果然是这方圆百里最高的山,那刻突然想起杜甫那句"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 相比山下,山上凉快得多,尽管没风,可四周草木葱茏,借用某"知名网红"的话说,这里空气都是香甜的。这话算不上夸张,查了下资料,据说这里空气中负氧离子的含量是城里的八倍之多。 清泉、怪石、老松、古刹,我想,世人向往的终南山大约也是这个样子吧,只因终南山距长安城近了,一些文人雅士便成就了它的盛名,若这山靠着某名城,它未必能输终南山。 那刻,真有一种想隐居此山的念头,但也只是想想,现在的我,也隐居不起,而当今社会,哪里还有净土,谁也无法彻底的离开人群。 我的确是喜欢山的,打小就喜欢。 有人说,今年这个春节真长,清明节都过了觉得还在春节节假中。我也有这种感觉,所以前些天见到某人,随口来了句"新年快乐",对方一笑,说新年好像过去很久了,我说看起来很久想起来好像是昨日。 这的确是一段神奇的日子,不过时间一久,我也习惯了这样的神奇,习惯了为孩子的网课忙碌,就像我习惯了拖着两个孩子过活,我已无所谓于那些好与不好了。 但这个习惯不是堕落不是妥协不是懈怠,那是属于我个人的思想追求。就如常有人诧异我的生活并好意指点我去找一份安稳的工作,而我总无动于衷,这里面,除了因为孩子有些不便之外,还有我不喜欢那种按部就班规规矩矩分秒不差的生活。所以我从来就不喜欢进工厂,即使在那个除了进工厂在外举步艰难的年代,我依然坚持着这份心性。 就因为这份心性,使得我把生活过成这样,所有人都大步向前,而我这些年赖都在原地踏步。可即便如此,我依然能满意我当前的生活。今天,我搬砖,我把它想着既能挣钱又能锻炼身体保证身体健康真是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我开车趴活,三日两天空闲,但我接受并喜欢这种职业,我喜欢他们付给我钱我还能借此机会去各个地方走走,很多地方,如果不是因为这职业,我肯定一辈子都没机会去,而有些地方,真不应该错过。 我这么说的确有一股阿Q精神胜利法的味道,可是,我觉得无论什么法,只要能让自己心情愉悦那就是对的好的法,人活着,其实都是图个开心。 |
拖了下地,然后再洗个澡,于是时间转到现在。 今天没出门,也感觉没做什么事,却不知不觉熬到了这个时候。 对了,因为明天俩孩子要考试,四五个老师在手机属于自己科目的群里交代了半天,把这事搞得很是隆重,而我,也只能配合着隆重对待。下午老师们各自发来明天考试用的答题卡,数学老师叫家长把图片下来拿去复印,语文老师却说如有条件让家长买A4纸抄写下来,说答题卡的有些格式可能不规范,如括号太小留空太短等,自己抄写可以避免这类毛病。于是我下午花了两小时给俩孩子抄写了五张答题卡。 俩孩子对明天考试并没有增加一丝紧张情绪,仿佛与她无关,倒是我总在忙碌和紧张着:我希望她俩能考个好点的分数来回馈我多时的辅导,我希望努力有所回报。 天气热了,沙发上那几个丑不拉几的靠枕该收起来了,于是在这晚上去衣柜顶取来那个九年前在八王坟杂货市场买的一大行李箱打算装进去,不过这行李箱里面还装有个小皮箱,这小皮箱纯红色的,有拉杆,06年在苹果园地铁对面的商厦里买的,小,精致,质量还挺不错。看着这红色小皮箱让我有些感慨,作为一个纯爷们,那些年,不知中了什么邪让我特别喜欢红色,红色的上衣红色的T恤,还有这红色的小皮箱。这红色小皮箱今天看来很明显是那种精致小女孩用的,而我那些年却拖来拖去面不改色,莫非那些年我心底里住着个女人? 小皮箱依然精致,不过久久没用,沾了一层灰尘,于是我拿去卫生间打算清洗一下,并对正要准备睡觉的小妹妹说这小皮箱以后给她上学用,小妹妹听了高兴得不行。然而,在清洗的时候,手碰到小皮箱下面站脚的塑料,把那塑料碰掉一块,于是我用手去掰,才发现那塑料已经老化,轻轻松松被我掰掉一大块。 皮箱依然精致,那表皮依然柔软紧致,可站脚是不行了,于是我拿来螺丝刀,把拉杆和站脚整套拆下,皮箱因为没有丝毫破损,没舍得扔,给孩子装玩具也是好的。 若不是因为要装那靠枕,我都不知道这小皮箱它成了这样,旧日的保留下来的痕迹渐渐被这流逝的时光抹去了。 |
考完试了,史无前例的在家拿着手机考,我拍了照片做留念。考试结果怎样未知,但俩孩子在这个傍晚开心得不行,那开心的原因当然不是来自我,而是一顿吃的。 在午后的考试时间,友人与我聊天,然后发来一张二维码,说是给俩孩子点了一肯德基套餐,让我得闲去取。连拒绝都机会都没给我,让我很是过意不去,我何德何能让友人这般关照呢。 我这人存不住事,马上对正在考试的俩孩子说了,小妹妹一听就偷笑不停,然后更夸张的说她听了这话肚子刚才咕噜咕噜叫了几声,一旁的姐姐也高兴得不行,我说好好考,考完就去吃。 肯德基麦当劳之类,不过是西式快餐而已,而且价格还不低,所以我是不怎么喜欢的,何况里面二锅头和花生米都没有。不过友人说,孩子们都喜欢,她们喜欢总要满足一下她们,不能讲自己不喜欢就代表了孩子不喜欢。 小妹妹对肯德基很是憧憬,这份憧憬除了来自道听途说,还有我与她们聊天时讲到早前姐姐在帝都我带她去吃过两三次,我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在某些方面安慰一下姐姐,不过姐姐说她记不起来这事了,那当然,因为那时她还小,三岁多的年龄。姐姐听了这话是很满足的,这让小妹妹很委屈,所以常常说姐姐比她幸福,说姐姐去了帝都吃了肯德基,而她,除了去过鲁北那都没去,去鲁北也是天天硬的像石头的大馒头。 小妹妹说的话的确让我有些惭愧,但我不能因为惭愧而随她意,这座城,那家肯德基虽然开了三年,我从没有带她去的想法,我总想,去一次几十大洋还不如买只鸡回来加上红枣香菇炖一大锅吃上两顿过瘾呢。 这次,借了友人之情,算是圆了小妹妹的愿望。 考完试,她们已经迫不及待,于是我带着她俩驾车去了五公里外的那店,因为疫情的关系,进店需要戴口罩,俩孩子没戴,我便让她们在车里等我。取了餐直接回来,她俩在路上就左右开弓忙碌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笑着,那份喜悦很单纯很热烈。我想,也只有孩子才能在这么简单的事中有这样的喜悦,我们大人,即使不开心都是三心二意的。 写这篇日记时小妹妹跑过来看,然后大笑说: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你还说我迫不及待想吃鸡腿,面子都被你丢光了。 孩子,事实就是这样,我在如实记录你的童年呢。 |
俩孩子的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妹妹依然是那样,拿不到满分,但也绝不会让我失望,语文数学都是90多。姐姐,语文没进步没退步,数学倒是有了大进步,这大约有我前段时间辅导她的原因,算是一份惊喜。英语一塌糊涂,考了个历史最低分,我也没怎么怎么生气,我对英语是门外汉,在这科也没辅导她,而她对英语似乎也没有丝毫兴趣。 对她们而言,考过期中时间就向期末去了。二年级的妹妹还无妨,姐姐上初中,这点成绩去初中我并不看好,基础不牢,到时恐怕更是一塌糊涂。作为家长,我的确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端正她的学习态度引导她走在正确的方向,但能不能接收能不能感悟还是得看她,她这个年纪,也快进入叛逆期了,所以打骂不得,除了依然会在日常中提醒她好好学习,还真只能随着她。 快马不用鞭催,响鼓不用重锤,但愿她能早日醒悟吧。 |
上月某日拖地时,也没用什么力就把那拖把杆折断了,很惋惜。因为拖把杆是不锈钢空心杆,后来我就往杆里塞了段木头再把这断成的两段套起来连接好然后用胶布缠了一下,试了试,感觉还能用一段时间,前几天拖地,它再一次断了。 这次断得干净,以致我这样动手能力比较强的人都感觉无力回天,所以就觉得没有再修的必要了,尽管我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 这是一个制作精良的拖把,算起来已经被我使用十二年余了,所以今天坏掉也算得上是大限已到寿终正寝。我曾在它第一次断杆时就去外面市场寻找它的代替品,但始终找不到跟它差不多质量和外观的,所以便修了修继续让它服务这个家,直到这次再次坏掉,我觉得再不买把新的是不行了,家里的地板,隔三差五是要拖的。 市场上找不到我认可的,我便只得往网络上找。 昨日黄昏,我坐在窗前,端着手机在胶棉拖把、平板拖把和老拖把(布条或棉线)中权衡它们之间的利弊。忽然,不知哪里飞来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溅到我的手臂和裤子上,家里两个孩子在看书做作业,自然不是她们,而且这液体也是从窗外飞来的。我抬头一看,对面五六米外的私房二楼一壮汉在用手甩着一个瓶子。是他没错了,我嘴里嚷着站起来正要准备问他,这货发现了我的存在,大约是不好说什么,马上进了屋关起了大门。卧槽,道歉都没有?甩的什么不但甩到我身上来连窗上的玻璃一溅得星星点点,这么远的距离,你特么倒什么不能往家里下水道倒么? 壮汉关了门,我自然没法质问他,就这么点破事,我也懒得上门去找他理论,那白色的液体,大约是牛奶什么的,也不是什么恶心物,而那壮汉,说真的我看他一眼都烦。 早前我就在日记里写过我生活的环境,并写到若是我有能力,我也会学孟母三迁 ,为自己也为孩子,因为我这家有三大恶邻。 三大恶邻之一就有这屋后壮汉,说这壮汉也并非这次他把那什么液体甩到我家来,而是这厮性格极为暴烈,从来不好好说话,只要开口就是骂人,骂孩子骂老婆,各种脏话粗话轮流来。只要他在家,他的叫骂声总会在耳畔萦绕,因为离得近,我们终年都要受他荼毒,可人家在自己家里骂自家人,我们也管不着,至于吵着我们,那也只是人品道德问题。真是服了这人,好好说话很难么?从不觉得这样会影响到别人么?也不知她在外是不是这样威武雄壮, 三大恶邻之二就是我正楼上这家,我302这家402,这家住着一对夫妻加一孩子三口人,夫妻年纪与我相仿,男的来自我老家那镇某村,还与我同姓,由于他从来高昂着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再加上这样家家户户日夜紧闭着门的房子,且各自都有自己的工作,能见上一面基本在上楼下楼的时间,所以基本没有交集。尽管没有交集,可我家天花板与他家地板却是在一起的,因此,我家还是因为一些事儿被他家影响了,比如他家关门声,从来没有轻手轻脚,可能他家的门也很灵活吧,只要关门,就会传来"嘭"的一声,连屋里都墙都颤抖。经过几番观察,可以断定是这家的女主人,因为我们楼下大门弹簧坏了多年,推开门后会有很强的力回弹,所以别人开门后都会用手抓着门轻轻合上,只有这女人,从来是推开门后大摇大摆走开,然后门会重重弹回"轰隆"一声关上。 这也罢了。住在这样隔音性不强的房子,我一直提醒着孩子,到了晚上就不要在家跳跃,怕影响到楼下邻居休息。记得有一次,晚上八点半,我没注意,小妹妹在家客厅里跳起了绳来,不多久有人敲门,开门后发现是楼下邻居,手里拿着一把糖,然后对我孩子说白天可以锻炼但晚上还请不要跳绳了,我不断道歉,说以后不会了。而我这楼上,却没这番自觉,这家的孩子常常不是跳绳就是滚什么珠子,提醒他家也没用。这也忍了,尤其是这家孩子往窗外扔垃圾,那垃圾常常落在我家防盗窗铁皮雨棚上打出巨响然后掉到一楼邻居搭的简易房房顶上,那垃圾会是什么或是易拉罐或是破玩具等等等等,一楼那户人家那搭的简易房房顶几年下来积上了厚厚一堆五颜六色的垃圾。话说什么样的父母教出什么样得孩子,楼上这家,孩子这般,跟那两口子不无关系,女的上面我说了,男的,一楼那人家小房子房顶上的烟盒烟头大约全是他的贡献,至于前不久我特么在我家防盗窗上发现一个保险套是不是他家扔的就不知道了,尼玛啊,家里都没垃圾桶吗? 恶邻之三就是我家垂直一楼那户人家,说得清楚些是那户人家的男主,男主六十多岁,非常喜欢骂人,跟屋后那壮汉不同,那壮汉骂人只骂自家人,这老头是专骂别人,而且还是无理取闹的那种,几乎和我们这里的邻居吵了个遍。这里我得说明一下,我本想举几个例子,但这老头前些年突然的挂了,所以,死者为大,走都走了,就不能再说他那些生前的恶了。 我曾说过,早前,孩子读书,为了接送孩子,时间上错不开让我丢掉不少活,有人便问我和邻居关系搞得怎么样,我总回答说不怎样,之所以这样,除了我不擅长交际不太会与不熟悉的人搭讪之外,也有这邻居与我年龄上差距的原因。但我懂得与邻为善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的道理,我从来都是轻关门,若扫楼梯总会上下多扫一楼,也交代孩子绝不可在外乱扔垃圾,楼下停车我也总停得笔直停到边尽量留多些空间不影响别人。 |
省城同学说:几十年来,第一次在老家待这么久,整整三个月,以前待上三天都难得。 我说:你这是托了那疫情的福,让你好好的休息了三个月,连挣扎反抗都没有理由,还落得个为国奉献的美名。 同学说:也没福,回来那三个月里不是皮肤严重过敏全身起红点就是结石犯了,因此还冒着危险去了几次医院花掉几千大洋。 同学说:离开省城几个月,心里怪想那座城的,这老家,住不熟住不惯了。 我说:还好吧,小城生活节奏慢,烟火气浓,适合过小日子。 同学说:那倒是,只是这小城的烟火气太浓了,小城的人都太接地气了,一时习惯不了。比如在路上开车,你是知道的,我原本手艺不精,可每次出来都会紧张得不行,那些电动车摩托车三轮车还有那些行人,特么都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仿佛大路是他家的,逆行也就罢了,还要正中逆行,我拍喇叭有的理都不理有的还要跟我翻脸。真是佩服你,在这里开了这么多年车。 我说:最开始我也烦,所以遇到那样子的傻缺我都会骂上一句,管他有没听到,若对方对方听到了想打架我也奉陪,反正理站在我这边,现场教育他们一下提高一下他们的道德标准也未尝不可。没听到也好,我也把气撒了。现在?现在我也习惯了,这类人哪个年代哪个地方都有,有些人本性就那样,你再怎么灌输营养他就是长不好,算了算了,我现在终于理解有些人拼命挣钱然后往大城市跑了,那就是有了钱可以找个好去处远离这类人。 同学说:大城市也有这类人,因为人口多了,所以显得这类人很少,而且也因为监管机构多了,也使得这类人有所顾忌。 我说:就是这个道理。 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也并不是说大城市里的人高尚小地方的人就粗鄙,我在帝都朝阳区高碑店的观音堂村住过,房东是土著,可在我看来我乡下种田的二叔在人品方面甩她至少一条长安街。道德这个事跟社会地位跟行业无关,衣冠楚楚的禽兽多了,君不见多少人昨日还光芒四射受万人拥戴今日爆出丑闻沦为阶下囚。 所以有时就想着,等孩子大了,若我还无能有个独门独院的房子,那就学着网上某个老头,踩着一辆三轮车,走到哪是哪,过过野生生活。 现在的人,是越来越难相处了,尽管每个人都渴望被爱都叫唤着寂寞。 |
近期因为疫情的原因玩起了微博,当然,还是那个 惯,我只看,不说话。玩微博这其实没什么可说的,毕竟好多人都在玩,但我今天要说说在微博上遇上的一个话题,这也是我一直想要说的话题,可一直没找到一个好的引子,今天给找到了。 今天看了我关注的一某爱/国红星的微博,微博内容是邻国与咱国方/舱医院的对比照,然后感慨祖/国的强大,这观点我认同。 爱/国红星是弯弯人,多年前登陆,现住共/和国中心,用其自己的话说,是一名名副其实的朝/阳群众。我浏览了他不少之前的微博,觉得他的爱/国思想,比我这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人有过之无不及,非但比过我,我信也比过绝大部分人,至少我现在还没发现有谁像他那样锲而不舍引经据典饱含深情的歌颂祖/国。有时就想,若弯弯里面有那么百十个这样的红星,何愁统/一大业? 但今天,我没把持住在其微博下回复了一句,也的确是回复他的,具体过程是这位红星发了这个微博几分钟后,刚好被我刷到,我刷到时已有八九个回复,我记得第一个回复是"X哥,你要骂骂方/方这个狗?",点开这人的回复,里面好多人附和,而我们这位红星也在下面回复了:方/方这逼到底是干啥的?求科普。 看到这里,我着实有些不悦,方/方,武汉作家,老实说,我没看过她写的书,倒是她的书拍成的电影《万箭穿心》我看了两遍,早年看的,感触良多。至于方/方写的那个让她最近名满天下的《武/汉日记》,我也看了些,也并没看到什么不堪的内容,而且,生活在武汉旁边的我,同样也经历了严厉封/城(相比武汉的封/城我这好得多),对她所言说的那些,有着深切的体会。然而,方/方,这个早已功成名就的人,近来却因为几篇日记引来无数恶毒的咒骂,不得不让人唏嘘不已。 我不清楚这位弯弯红星是不是为了取悦他的粉丝才那般回复抑或他真的不知方/方,百度一下他,他也并不是从小根正苗红,但人嘛,我觉得只要改正了就好,浪子回头金不换,可他的那句回复是让我失望了,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自己不去弄清事由,开口就是一副流氓阿飞的语气,德不配位。于是我就在他回复那人的回复里@了他,并说方方前辈是个作家,写了个武汉疫情日记,作为武汉隔壁的我,也看了那些日记,不觉得有多么的不对,当然,某些方面,比如方方自己说很多信息都是朋友相传的,她并没有亲自深入了解就写进日记,这有些草率,但很多别有用心的人对她的文字断章取义,很多懒得思考的人跟着人云亦云,这点还请不要被人带歪了节奏。 不多久,有几人在下面回复了我,有人赞成,也有人反对,有一人说请我不要代表武汉人。很奇怪的说法,我想反驳我没代表武汉人,我只是说我生活在武汉旁边,我有些感受和方/方一样而已,但没敢说,我怕喷子,喷子他永远都能从你的话里挑出毛病,即使你就说个"好"字,他都可能说你有暴力倾向,说你这"好"字把"女"放在前面"子"放在后面让女人在前冲锋陷阵你躲在后面享受现成根本就是没责任心没人性不关爱女人。 没多久,这篇微博就被删了,我想应该是这红星博主自己删的,他大约是看到了我的回复,然后搜索了一下方/方其人,知晓了方/方并非一平常人而是一省作/协Z X而认了怂。 骂方方的人的,多半是不带脑袋苟活于世的,我很想反驳那些喷子,人家作为一个省作/协ZX,不可能没有逻辑思维,不可能做出扛着红其反红其享受着待遇骂待遇这种事,人家只是把一些社会弊端拿出来说说而已,又没说米帝的空气是香甜的这样跪舔都话,何来的反/dang反guo? 说方/方日记里夹带私货为敌人所用,一个人发表自己内心想法就叫夹带私货?那古今中外大半文人都犯了这错,国外如莫泊桑、契科夫、卡夫卡、马克·吐温等哪一个不比方方高几个层次?也没见他们国家的百姓如此憎恨过他们。国内历史上最早的文学作品《诗经》(国风)里批评当时社会环境恶劣的诗歌可也不少,再后来的杜甫、关汉卿、曹雪芹、鲁/迅再再后来的余华等,如果他们生在今时,肯定得被骂死,就算不被骂死也会谨慎说话讨生活,那么也就绝不会有那些壮丽的诗篇和文章诞生。 大凡纯知识分/子,都有忧国忧民的思想,知识可以给人带来敏锐的洞察力,这是因为个人的思想性格和敏锐的洞察力和及文字组织能力的缘故,所以这类人很容易被人熟知,于是他们一言一行就暴露在公众面前,他们一句话一个动作,稍有不慎,就可能冒犯了公众辜负公众的期待,然后被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一个健康的社会,不能只有一种声音。 |
十年前有部电影叫《让子/弹飞》,《让子/弹飞》里面有个这样的场景:主角张麻子率一众人伏击马邦德上任县/长的火车,张麻子对着马车打了几枪,似乎没什么反应,旁边的兄弟问了一句"没打中"?,张麻子回了一句"别急,让子弹飞一会儿。"话说不久,白马挣脱缰绳,四散跑开,证明那几枪打断了缰绳。 "别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这话后来成了流行语,这话什么意思呢?很简单,它是想告诉你什么事都不要急于下结论,让它先发展一会。 眼下这个瘟疫,可以说照见了不少人的内心阴暗面,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最初,那一类人跟着哗众取宠的自媒体人云亦云,骂着武汉人吃蝙蝠该死湖北人该死光光等等各种言语暴力,仿佛不骂上两句证明不了自己干净和正义,反正自己不是武汉人不是湖北人。我想,这事要是发生在他们的家乡,他又会是怎样一副面孔?后来,政/ 府各种信息出来,包括国外的专家也说武汉未必是发源,这番对武汉人的诅咒潮才渐渐退去。 二缺的精神世界正常人是不会懂的。 最初,瘟疫在湖北爆发,然后蔓延之全国,于是网上到处充塞着这是米国的阴谋,说这是他们研制的基 /因 武/器,专门对付国人的,并列举出各种证据,引得一帮人集体高潮。后来,欧洲沦/陷,再后来,米帝一骑绝尘冠绝全球,这种说法才渐渐消失。我就想,这类造谣的人士今天还有脸活着么?当然,我也是相信有那种武/器的,我也觉得有可能是某人带来的,但让我相信这是米帝制造出针对国人的病毒并来投/毒这说法,我暂时还信不起来,而且,没有确切证据的话我从来不会相信并到处说,我这半生,也曾被自己打过脸,所谓吃一垫长一智,我不会再自打脸了。 网上好多人议论今年粮食很可能紧张,好多地方也的确出现抢米面的行为,于是上头辟/谣,有人因此回复说大约又是九年前抢食盐的那伙人,或说是他们都孩子接班了,并玩笑问他们当年屯的食盐是否吃完了。这让我想起那年我老家一小伙伴,某日他老婆问我家是否需要食盐,然后主动提来五袋,那时我这人比现在可更有性格,自然不敢占对方便宜,按市场价给付了钱吃了近一年才吃完。 话说这食盐是小伙伴他大哥买的,当时买了几千袋,之所以敢这样,也是他大哥当时身居高位,也是刚学会看网络,见外界那么一传,大约想囤积居奇捞上一把,没想到后来被现实打了脸,可这在农村又能算什么呢,即使他自打脸多年,也不影响他后来加官进爵今天富甲一方。 想起来这疫情初期,欧美所有人都以看笑话的姿态看我国,各种嘲笑和抹黑,后来,病毒也公平,渐渐包围了他们,才使得他们开始沉默,并被自打脸打个不停,如灯塔国的大统领,前后不一的说话,就足够一个国内小品的对话了。 让子弹飞一会儿在很多人那里似乎很难,但你要知道,让子弹多飞一会儿才能让你有正确的决定,急什么急嘛,赶着投胎么? |
几天前的日记,始终发布上来,审核不过,只得用各种符号隔开某些近似敏感的词汇和分段来发试试,真想不通,都这个年代了,还这样。 堵不如疏啊。 |
一直都觉得当下这个年代是畸形的年代。 年代本是人类赋予时间的一种刻度,本是虚无的,因为年代下整个社会都是畸形的,所以,我说这是个畸形的年代。 这千真万确是个畸形的年代,如果你有我这个岁数你定会有这些感想。比如这年代下的人们畸形的食欲、畸形的爱情、畸形的教育、畸形的人生价值观等等等等。 不是么?社会发展到今天,生活水平大大提高了的我们,再也不能满足于普通的食物,作为地球最智慧的物种,没有什么能难倒我们。我们同类中,又有高低贵贱之别,于是一部分条件更高的人类,他们便站在了食物链顶端,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土里爬管它能不能吃,只要鲜少人吃过,我吃到了就是能力和地位的着证明。然后,你也知道了,吃果子?狸吃出非典,至于眼下这瘟疫跟蝙蝠的故事,虽不能肯定,但蝙蝠是毒王这是肯定的,有人吃了它也是肯定的。 也许是我年纪大了的缘故,我已经不信这个年代有什么伟大的可歌可泣的爱情了,当各种媒体流淌着各种无节操的男女关系故事时,我觉得,曾经那些美好的爱情故事它再也不会发生了,如今的爱情,都是畸形的爱情。如今的爱情,没有一见钟情没有一日三秋没有鸿雁传书没有执手偕老,有的是豪宅香车有的是二奶小三有的是郎财女貌。爱情是有价的,如果你是王思聪,你都不用表达爱,爱会一浪又一浪前赴后继来会来包围你。 有人总把今天社会礼崩乐坏怪罪于设计/师,怪罪于他那句白猫黑猫/论,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经历了十年的打砸,几亿国民赤贫,想办法吃饱穿暖才是硬道理。 然而今天,我们吃饱了也穿暖了,却仿佛光知道去追求吃和穿,把做人的道理给留在那年了。 日前看到这么一则新闻,说是那个前些年被打假狂人徐晓东揍得满地找牙的太极拳传人雷雷,要去打因为写了几十篇日记而被骂得一塌糊涂的武汉作家方/方。真是惊掉下巴,作为一个论年纪也该成熟几回了的男人,而且好歹也算是个名人,就算不懂"好男不跟女斗"这道理,打这个女人尤其她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而且看那情况两人未必有什么怨什么仇,除了脑袋被驴踢了,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他产生这种想法? 然而我还是年轻了,所以低估了大师雷雷的智商,因为有人说雷雷这话一说出口,顿时世人皆知,他也因此爬上热搜,于是,目的就达到了。什么目的?热搜,流量,这些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你以为他真去打方方?就算他真敢,咱总讲法/治社会,所以"怕累死"也不会让他胡来。 说到流量,于是我又想到一个人,一个五年前让广西南宁电瓶车一族闻风丧胆的男人,他姓周名立齐,江湖人称"窃·格瓦拉"。五年前窃·格瓦拉不慎入狱,入狱前在看守所说过一段惊世骇俗的话,那段话,奠基了他的江湖地位,虽然那之后的五年内他默默在柳州某监?狱接受洗礼,但江湖从来没有断过他的传说,有不少他的门徒终日为他祈祷,并给他开了微博和贴吧,等待他的归来。 这不,前两天是窃·格瓦拉出狱的日子,有人还真前去接驾,这也罢了,居然还有几家公司开着豪车开出天文数字的年薪去监狱门口抢人,目的明了,利用他的网红身份吸金。据窃·格瓦拉的亲人说,窃·格瓦拉入狱不久就有公司上门洽谈合作了。 怎么样?一个蟊贼,不经意的几句荒唐可笑的话,即使话音刚落就进里面去了,从此音信全无,但他留下的几句话引导并照亮了一拨人脚下的路,他们封他为神。他因此不动一手一脚,就打败了许许多多正在努力拼搏了多年的人,你不服都不行。 还记得前几年的网红凤姐吧,尽管去年凤姐失手犯贱被众人怒怼后连忙道歉也没止住流量下滑,但现在还有不少凤姐门徒在怀念她,并把凤姐打造成励志女的形象。的确,一个文化程度并不很高且既没技术外表又不出众的女子,几年时间,从一个家乐福收银员到了灯塔国拿了绿卡,不服都不行,这可是千万人的梦想啊。可她果真励志吗?反正我没看出来,因为几句荒唐的话,把一拨无聊的人给惊呆了,然后这拨人以看笑话的心态围着她,却不知正中了她的圈套,他们成了她源源不断的流量,这流量送她去各大综艺节目去各大舞台,然后送她去了灯塔国,你说谁在看谁笑话呢?凤姐后来的微博也告诉了他们,她可怜他们。 这,就是畸形社会的真实体现,利益让人失去节操。 不是吗?太极手雷雷出言要打方/方;某公司开着玛莎拉蒂开出千万年薪去监狱门口争抢一个以偷电瓶车电瓶为生的蟊贼;各大综艺节目请凤姐现身站站台,即便自以为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凤凰网也经不住利益诱惑,请了在灯塔国给人修脚的她做主笔。 所以也就不奇怪去年有个奇葩在快手直播茅坑里吃shi了。 马克思那句话依然如雷贯耳:资本家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会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能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以上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绞首的危险。 你可以要钱,但不可以不要脸,脸是区别人与动物的根本标志。 |
4月22日,星期三,多云转晴,农历三月三十。 还有八天,2020年就走掉三分之一了,时间过得好快,春节以来,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孩子依旧在家学习,我依旧有事没事,但日子没有停留,哗哗的流走了。 没怎么去关注疫情了,反正关不关注它就那样。专家也说了,这病毒不像非典,非典怕高温,到了夏天非典主动消失了,但这病毒不,赤道附近的巴西、新加坡、埃及它照样蹦跶,若没有疫苗马上投入市场,可能今年都不够它玩的。 很担忧,当年非典我没有丝毫的担忧,今天,我总在担忧。 下午带着做完作业的小妹妹去了趟超市,家里又吃空了,没带姐姐的原因除了她作业没做完,还有我没那么多口罩够她们这般使用,我那口罩,也是之前和朋友去某单位做事单位送的,纵然是一次性的,我也重复使用着,市场上口罩的价格并没降,原本两毛五一个现在两块。 我知道不带姐姐一起出去有些不公平,但超市还是算了,那里人流密集,若去公园什么的大可不用口罩,我定会带上她一起。我们这城,一天天下来,路上的行人戴口罩从百分百到百分之八十到现在,大约也就只有百分之二十了。 你可别怪他们,别说那么两块钱为什么花不起,这小地方,经济并不发达,口罩对某些人依然是高级货。 进了超市,首先去找蚊香,气温升高,蚊子出来了。同一房子里睡的俩孩子,蚊子专咬小妹妹不咬姐姐,真是怪事。 和小妹妹在摆放蚊香的货架前比较着时,一眼神不太好的导购员匆匆前来,热情的对我说道:"美女,买蚊香啊,那款蚊香好,还打特价。" 美女?卧槽,人生中第一次被人叫美女,作为钢铁直男的我,顿时委屈得不行:大姐,我是公的。说完拿了盒蚊香一个转身牵着小妹妹就溜了。 也怪不得那女人,我戴着渔夫帽,又有口罩遮脸,而且一头及肩长发,手还牵着一可爱的小女孩,也许是有那么点女人形象。可是,我穿着很爷们啊,而且前不凸后不翘的,说到底还是那女人眼神不好。 晚上吃的炒粉。一开始心里想着怎么好吃,吃了一半还行,吃到最后吃得快吐了,心想这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以后再也不吃它了。 闲了好多天,思想上有些慌乱,明天起床后诵诵经吧,万一老天听到了被感动了呢。 |
又被楼上那奇葩人家往窗外扔垃圾吓一跳,完全可以肯定是那户人家,因为我刚好听到他们家拉开窗的声音,接着就一堆垃圾砸在我家窗顶棚上然后滚落下去,而别人家扔垃圾若没有大风也不会飘到我家窗上。我叫了几句,问他家是不是没垃圾桶没有我送一个给他,没回应。想想那家可能这真没垃圾桶,因为我从来没看到他家扔过垃圾。 我往窗外我家雨棚上看了看,尼玛,那角落居然有一堆垃圾,不敢想象我看不到的地方会还有多少。另一间房子的雨棚上,他家几个破纱窗的架子在那多年了,我也不敢拉下来,怕缠着什么一拉动会掉下去砸到楼下人家房顶上。 与这样人家为邻真是倒了八百辈子的霉。 |
某宝买的的平板拖把到了,中午把整个家拖了一遍,太好用了,有相见恨晚的感觉。相比我之前用的那棉线拖把,这拖把轻巧,拖得干净,还不留水迹,地板易干,拖把好洗。而之前那棉线拖把,虽然能把地上灰尘带走,却总能留下些头发,而且拖完地上湿漉漉的难干,孩子常常因此而滑倒。 多接触新事物并能从善如流都是生活上必须要有的性格。想想我前一段时间还到处找我家这种棉线拖把呢,因为自小都是用这种款式,而家中这把断掉的也被我用了十多年,便觉得它经久耐用,也用着顺手,怕别的款式用不惯买来浪费了钱。只因为实在找不到让我满意的,网上看了些别人的推荐才决心买了这平板拖,不曾想,居然这么好用。 看来,情怀有迷惑人心的功效,这么一对比还真靠不住。就如我一直认为驾驶汽车,手动挡才够劲道,离合油门加减档快速精准的操作才能体现一个男人的魅力。什么自动挡,挂好档位,就一只右脚在油门刹车中来回,电动车的气质,太阴柔,适合女人,然而开了两回自动挡后,便感慨,尼玛这车开着舒服,太舒服了,如果不是缺钱就要开自动挡,活着不就是求个舒适么?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活到老学到老,要多多反省,才有进步。 傍晚一堂叔发来信息,信息上有一电话号码,堂叔让我联系这号码,说对方要请人安装一套晾衣架。 犹豫了好久都没拨号,不是因为不想去安装,而是我对这事没把握,没把握的事我就会犹豫。而犹豫其实不是我的性格,我向来都很果断,但这些年,为了生活,面对每件事我都不得不去细细思量。 我之前在深圳也是安装过晾衣架的,可以说那时的深圳市内几个区的每条街道每个小区我都走过,如果那时你也在深圳,你出行也是坐公交车,我们肯定有过同车之缘。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基本忘了那安装技术,所以才犹豫起来。我想放弃,可生活不干,我已经好久没开工了,这样下去别说生活同意,我精神也不能承受,于是在网上找来安装视频看了几遍,又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我之前不是对安装灯具一窍不通么?还不是照样接活给人家安装了?连我爹家那几个那么复杂的灯都给安装了,还有啥能难倒我?就这点玩意,接了,工钱不多,挑战自己才是重要的,再说,这事做了,也多了一条活路,下次有人有需要,我也就不用犹豫了。 于是给对方打了电话,约好明天上午八点半。 话题转到孩子身上来吧。 这两天,俩孩子的班主任爱心爆发,在群里通知各位家长,近些日子不要外出,她们要对孩子进行家访,并让家长把地址电话都发去群里。 几天下来光听雷声不见雨点。这今日下午六点姐姐老师直播,直播时通知明天上午九点所有学生去某路某地点,家长有空最好一起前去。原因有二,一,领资料;二,交代一些在家学习注意事项。 当时我陪着姐姐在听这话,听得我激动万分,原因有三:首先,老师说的地方是她之前开补习班的地方,我还以为她要撇开学校给孩子开补习班;二,领资料,自然又是要收一大笔费用,没想到学校在这时候还不忘薅羊毛,他们太特么敬业了;三,我特么约好明早八点半要去安装啊。 这些激动,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一个"穷"字,所以,我没有理由不想着努力挣钱,所以,哪天我特么堕落了,还请你们多多担待。 |
太憋屈了,昨晚和那客户说得好好的今日上午八点半去给他家安装晾衣架,城南赶到城北,到了他小区门口,打电话问具体位置,这货居然问我干嘛,我说是昨晚约好今日来安装晾衣架的,这货问我是不是厂家,我说不是,然后他说他这衣架有厂家免费安装。尼玛,你现在才想起?你昨天对我堂叔说让他帮你找一个会安装的,说我收费贵你不能接受那也不可能啊,我都还没说价格呢。靠,浪费了十多块油费,还白欢喜一场。 这也罢了,最叫我伤心的是我那可怜的面包车,因为楼下一直没车位,所以一直停在不远的河边那小区的空场上。那小区也因为要拆迁去年夏就搬空了,周边的车都停在那里,我自然也常常停到那里。你也知道,我停车和做事一样,总会停得标标准准方方正正的,而且还会尽量方便别人而停在一边,可是,就这样的严于律己,也他妈得不到好报,这不,早上吃了早饭提着两包工具过去开车,老远就发现我那面包车车尾左侧有些异样,近一看,尼玛,哪个不长眼的把这车尾撞了一个深深的坑不说,尾灯灯罩也给撞飞了,顿时有觉得飞来横祸的感觉。 深呼吸,事已至此,悲伤也是徒劳。环视四周,没监控摄像头。绕空场一周,试图找出肇事车,也没有谁的车有新擦痕,其实即使有,没证据人家也未必承认。最后我又天真的仔细看了看这面包车车前车内,想着也许那肇事者会留张便条便条上写着"大哥,我不小心撞了你的车我现在没钱等我有钱了一定赔偿你"之类,毕竟这样的新闻也有过,然而也没有,倒是有人借着后窗上薄薄的一层灰尘写了个"Hello"。 真是失败又悲伤的一天,老天,你是不是想要给我什么大任? |
昨日下午应邀去了老妈家,喝了她家一杯半那极好的纯谷酒,晚上八点才回来。 回来不多久一堂弟联系我,说要来我家走走,不多久就来了,来时搬来好多水果,有哈密瓜、葡萄、苹果,还有传说中的车厘子。 我心里也没窃喜,这堂弟虽然日子过得逍遥,可年纪不小了却还光棍一条,做哥的,虽然没能力帮他,倒是希望他早日成家立业,所以也就真心说他没必要买着么多,有苹果就好,孩子就爱吃苹果。 闲谈中和他各自吹了两瓶啤酒,等他走后,我起来收拾那些水果,才看到四个小小的哈密瓜六十的块,这也罢了,让我惊诧的是那半公斤车厘子,近七十,再加那苹果和葡萄,这些水果花了他近两百块,老天! 回头我发信息给他,以后花钱别那么嚣张,就那么点车厘子,比一只老母鸡都贵了。 跟堂弟说这话也无妨的,他也知道我的难处,而我这话也是实话,一只圈养老母鸡买下来大约也就这价格,加点红枣枸杞炖了,可比那车厘子实惠多了。那车厘子,指头大一个,按总价平均分,一个差不多价值两块。孩子倒喜欢吃,于是全留给她们吃了。 很多东西其实并不值那价格,因为物以稀为贵而已,你要赶着去捧那稀奇物,它的价格就上来了。 今天干嘛了呢?昨晚接了一个活,今天去给一酒店安装床,挺失败的一个事,内容不表。 晚安吧。 |
这果然是怪异的年份,立夏还没到,气温居然冲去三十度上了,在家里拖了不到一会儿的地板就满头大汗。 既然夏天来了,就得好好迎接。抱着两床棉絮上顶楼拿去暴晒,待黄昏时收回来然后放回柜子,这以后,盖空调被足矣。稍微厚一点的衣服也给收了起来放之一边,再去洗个澡,感觉整个环境清爽了许多。 今天没出门,其实可以接着做昨天下午那点事,但由于老板不够厚道,客户那边环境也乱七八糟的,和我一起去做的朋友都不愿去了,于是我把问题反映给老板,让他们两方协商。坦白说,真不想做,能让我不想做的事说明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事,我让老板去找别人做,老板说不好找,让我帮帮忙继续做下去。 跟老板聊天的当儿,在听直播的姐姐她手机传来她班主任的声音,念着名字说让交钱,我问姐姐交什么钱,姐姐说就前两天去领的那两本练习册的钱。嗯,这我知道,语文数学(没有英语)薄薄的两本,当时觉得三十元足够了,问姐姐老师说要交多少钱,70。尼玛,天使一般的身份,魔鬼一般都灵魂。回头跟老板说明天只有我一个人去做,你要赶工我也没办法。 有一堂弟,因疫情被困在老家两个余月后,一解封就回了他待了多年的华东某市,这一个月多过去了,昨天听说他早已失业,并在那地玩了一个多月至现在。之前他是有工作的,给人送货,不曾想这一去就被老板炒了,原因就是他是湖北人。替堂弟惋惜之余也感到气愤和可笑,病毒不会因为某省而特别照顾,病毒面前人人平等。在家隔离那么久跑去那里响应了号召也隔离了十四天,然而还是没法证明自己健康。 所有人都对我说我的未来肯定会很幸福,尽管这话安慰的成分多些,但事实还真这样,不用等到未来,这日子的某些时候我就能感到很幸福了,比如今晚晚饭后,给孩子们削皮并切好前日堂弟提来的哈密瓜,怕那些果皮惹蚊虫,就吩咐俩孩子选择谁扔垃圾谁洗碗,因为不是单独让谁干活,所以她俩各自痛快选择了自己要做的,我便自在的坐在沙发上端着手机喝着啤酒,这多年前盼望的生活终于实现了。 如果不为学习这原因,姐姐还是很不错的,不傻,不挑剔,不会有过分要求。而我,如果不看我的挣钱能力,其实也挺不错的,不傻,不挑剔,也没什么过分要求。当然,那两项是我和她当下最要面对的。 |
不小心错过了睡点…… |
接着叨。 今天起个大早,然后把俩孩子也赶起床,吃了我自己都吃腻了的早饭后,再交待她俩按时完成作业和记得吃中饭(家有麦片和水果,姐姐也会用电饼铛煎鸡蛋了)我便继续去那酒店安装床架。 中途回来两次,一次回来拿插电用的高功率手电钻,另一次是做监控的朋友请我去某校帮搬点东西,我原本不想去,奈何人情,便回来开车去那里,最后也没搬成。 晚上近七点回来的,就这么极为努力的安装了一天,成果并不大,累吗?差点累死,无数次想甩手不干,可既然答应了别人就不能失信,纵然是吃亏了。 如果安装完这工钱能顺利到手,其实也行,聊胜于无嘛。匆忙的日子也让我感觉踏实。只是这样的日子缺陷也很明显。 因为我不在家,俩孩子如离笼的鸟,作业便被丢在一旁,这不,刚才姐姐都还在做作业,让我崩溃得很,早上七点多开始做作业做到晚上九点多,就语文数学两科,我对她已经无力吐槽。而妹妹,没我的监管,完成她该做的就去玩了,刚才检查了一下她作业,错了好多。 两个孩子,因为这疫情的关系都不能上学,可学习还得继续,于是这手机啊,多个科目微信群信息提示声起此彼伏,各种视频各种通知接连不断,然而我是要干活的,我总不能待在家里守着孩子和手机。所以,这样的日子的确很糟糕。 下午五点左右,小妹妹班主任来电,问我在家不,她刚好顺路,要家访,我说不在家,然后老师说那就直接在电话里说家访内容,内容简单,家长监督好孩子作业,并说这学期很大可能不开学,孩子学习就只能靠家长了。 这事怨不得学校,所以也只能全盘接受,靠家长?哎,我尽力吧。 明天继续去做那破事。 |
这事太特么累人了,我人生史上最累的活,感觉我这老腰不属于自己了。没有帮手,就我一人,这还要继续做下去定会要我半条老命,今晚找那老板商量一下,看能不能不干了。 朋友,如果你某天来我这小破城,刚好又入住这个酒店,晚上睡在这酒店的床上时,可以的话,请想起我,想想这床是我组装的,这样,咱算是有过交集了,没别的意思, "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嗯,只是感慨一下,从不仇富,富人之所以富,是因为他们比我起得早比我吃得苦比我努力比我聪明。 我觉得我不行~ |
一百套床架,才安装五分之二,前路漫漫。找之前来做了半天的朋友帮忙,对方借口没空。能理解,要是我我也不愿,这特么太累了,而工钱又不高,所以明天还得一个人去。也打算一个人做完算了,就如网上那句名言——自己约的炮,哭着跪着也要打完。 我说这事形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又可惜,朋友说苍蝇腿也是肉。的确,没事做的时候,这事也算不错了,这夏天已经到来,各种活开始进入淡季,我那没空调的破面包车最近我都不敢发广告载客下乡,怕人嫌弃,唯有在这些活儿方面多考虑。 那些疲累,也许是因为很久没劳动的缘故,做久了,也许会习惯了。昨天累得不行,以为今天腰酸背痛爬不起来,然而没有,这算是一个进步吧。 |
因为酒店五一开业,所以领导催着我赶紧把床装完,可是催也没用啊,我已经很努力了,叫我找人我也找不到,他们不是没工具就是看不上这工钱。 我有工具,我也看得上这钱,刚接这活时就对俩孩子许诺了,等这工钱拿到手就马上去超市买只大母鸡炖红枣给她俩补补,所以我巴不得一天就给装完呢,然而这事哪有那么好做,我还得一套一套一天一天的来。为了这事,我连自己的一些活都推辞了,只因答应了人家。 这两天,被催得连中饭都省了,嗯,没下楼,也好,省时也省钱。今天还行,装了20套,可老天大约看我挣多了,把我电钻给搞坏了,这电钻强西兄店里花239买的,一直很好,也就前天开始用,可能是这两天工作量太大了,于是壮烈了。咋办?赶紧下楼找地方去修,不远处一五金店,说师傅不在,让别修了,修一下几十块,还不如赶紧买一个。时间就是金钱,没时间耽搁,花了一百五在那店买了一个,于是今天的收入被扯去一大半。罢罢,奋斗路上总会有牺牲。 还有四十套,不过25楼没装修好,得等一周后再去装,明天去装17楼和24楼。 |
站在23楼的窗前向外望去,满眼密密麻麻的房子。 这是我赖以生活的小城,因为极少以这样的视角去看它,所以感觉有些陌生,尽管这城的大街小巷熟得不能再熟。 早在大女儿在这小城上学前班前我就把我的户口从镇上迁过来了,他们说,想孩子轻松上那小学,户口就得在这辖区。 这么一算,我已经做这座城的居民有些年头了。然而我并没感觉到自己是这座城的居民,倒是觉得自己只是暂住这里,就像租客,在外常有人问我是哪里人,我总不假思索说到我是某某镇的人,就不说这里。想想年少时,对住在这城里的人有着无比的羡慕,觉得他们好有本事啊,现在,别说这小破城,就是北上广深,也没了向往,反倒是看到一些傍山临水的好地方,心里反而渴望能停下脚步在那安身立命。 我的故乡在岁月洪流中物非人非,所以我的乡愁没了,如果说有,那也是回忆时的那份失落。我说我是那镇上的人,无非是我的青春是在那绽开的,我的青春值得我回忆。 住在这小破城的一隅,我对俩孩子说只是咱们的家,因为她俩是需要有家的概念,而我,我也想有,可这概念根本建立不起来,尽管白字黑字告诉了我这就是我的家,我也货真价实是这小破城的市民。 我是过客。 其实我们都是过客。 |
不去劳动的劳动节不是正宗的劳动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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