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网 购物 网址 万年历 小说 | 三丰软件 天天财富 小游戏
TxT小说阅读器
↓小说语音阅读,小说下载↓
一键清除系统垃圾
↓轻轻一点,清除系统垃圾↓
图片批量下载器
↓批量下载图片,美女图库↓
图片自动播放器
↓图片自动播放,产品展示↓
佛经: 故事 佛经 佛经精华 心经 金刚经 楞伽经 南怀瑾 星云法师 弘一大师 名人学佛 佛教知识 标签
名著: 古典 现代 外国 儿童 武侠 传记 励志 诗词 故事 杂谈 道德经讲解 词句大全 词句标签 哲理句子
网络: 舞文弄墨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潇湘溪苑 瓶邪 原创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耽美 师生 内向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教育信息 历史人文 明星艺术 人物音乐 影视娱乐 游戏动漫 | 穿越 校园 武侠 言情 玄幻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首页 -> 感情生活 -> 一个老男人带着两个孩子两年了 -> 正文阅读

[感情生活]一个老男人带着两个孩子两年了[第74页]

作者:距离负人
首页 上一页[73] 本页[74] 下一页[75] 尾页[101]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昨晚算是睡了个早,不到十二点就睡着了,而且还是急促睡的,以至于床边的小台灯都没关,凌晨两点半被蚊子叮醒才发现灯亮着。看到昨晚交帖时间在23点43分,而我入睡时间在24点之前,可以想象我睡得多块。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我在24点之前入睡,那是因为我有每天24点一过就去京东打卡签到的习惯,昨晚,我没去打卡。
    好久没干活了,突然接了这活,然后天天做,一开始还真受不了,主要是腰受不了,这一天到晚都要弯着腰,每次站直身子都极为难受。不过这连续干了四天半后,身体慢慢接受了,已经没有前几天那般痛苦。感谢朋友的鼓励,我坚持下来了,并为此感到安慰,过些天拿工钱,那可是一笔不少的收入,这之前的今年总计收入都没有它多。嗯,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一个床架十五元,也就一千多。
    明天还得去做一天,然后休息几天,因为最后一楼还没装修好。也行,家里蔬菜等明天还能勉强,后天必须去超市了。
    后天除了去超市然后就是在家大扫除,大后天也就是五月四日,若天气不错就带孩子出门走走。
    困意汹涌,睡了~
    上床了,因为明天不用早起,所以无妨熬夜,
    明天还是照计划生活。首先早上去归还小弟的那小电钻,因为功率太低,借来几乎没用。然后去超市买菜,家里一点菜都没有了,而且今晚也对孩子说了,明天炖鸡,不能食言。回来大约日中,饭后洗衣服之后大扫除。
    那活的账其实还没结,老板说要不等25楼装修好再去安装完然后一起结行不,我说行。
    其实我对这老板除了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外一无所知,我不知他是哪里人不知他公司甚至不知他长相,因为我没见过他,他是在网上找的我。一开始我有些顾虑,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我对他说了我的疑虑,他让我放心,他那么大的单子不会在乎这点工钱,找我做,也是因为疫情的原因员工出行困难。
    我便信了。
    今日下午这老板来信问我是否能再接着做点别的,说深圳某公司来的一批油画需要安装,也是在这酒店。当时我说我好累,也不熟悉怎么安装那玩意。老板说安装简单,有钱挣就做呗,我把你电话发给那公司了。
    不多久,电话响起,一甜美女声,说了来意,就是让我安装油画的,并说了安装价格。我问了一些技术问题后再问安装时间,对方说明天就得开始,我问能不能后天,我实在太累太累了,对方说酒店方催得很急。
    听了对方在工钱方面的报价,很有诱惑力,而且这事比安装床架是舒服多了,因为当时急着安装趁天还没黑早点回家,就说晚上联系。
    这之后,心里就总想着该找谁做帮手,回家路上打了几个电话出去,都没空。
    回到家里把饭煮好,炒菜之前,回拨了那甜美女声,对方说,下午又问了酒店方,店方让安装时间推迟几天,因为客房都还没清理好,所以这几天不安装,等店方通知。
    我相信的确是这样,因为酒店里面的确还没收拾好,而不是她们变卦不请我安装了。
    我希望这个事最后还是能落在我的手上,如果能成,那么这月算是火了。
    但愿吧。
    34度,还没立夏气温就爬到这个高度了。他们说,寒假还没过完,暑假马上来了,感觉今年很魔幻。

    依照计划,把手电钻送去老妈家然后去超市买了菜,鸡一只油一桶蔬菜若干,花去近一天的工钱。
    在洗衣服,准备去楼顶收回棉絮放之衣柜,九月之前它是用不上了,然后拖地,做好卫生,再发点广告期待有活。
    三个大长腿。

    
    人生价值观不同的人,可以交往,但不会深交,不是说对方价值观和我不同就是不对,而是怕深交会产生摩擦。
    诋毁我鄙夷我嘲笑我的人只要伤害面不大能忍就忍,实在太过分了的就回报一下,蛇打七寸人打脸,打完就收手,绝不纠缠。
    龙生九子九子九个样,何况人乎?人活于世,误会在所难免,只要无愧于心,真诚的解释过就好。本来,懂你的不用解释,不懂你的,不必解释,因为解释了也没用。

    之前我站作家方/方,看到处都有人骂她,替她委屈,毕竟那么大年纪的人了,那日记我也看过,并没什么过分的内容,成千上万的诅咒让我感觉和当年HWB如出一辙。
    为此我去看了方/方的微博并关注了她,没留言也没评论,当然,对方也设置关注七天后才能评论。一开始我依然抱着围观的态度,看那些人作妖。后来,看到方方如同被打了兴奋剂一样,不断发文反驳别人和转摘一些大V对她支持的文章,就像一马蜂窝,被人捅了,然后不得了了。这让我有些失望,看来方/方到底还是凡人一个,骂不得。我当然不是说被人误会被人骂了就不能还口不能反驳,但反驳一两次也就可以了,若是夜以继日喋喋不休,除了是太清闲太无聊,再可能就是心虚了。
    前些日子,又有一个人火了,来自湖大的教授梁艳萍,据说是炸方/方炸出来的,根据资料显示,两人是好友,所以再一次坐实方/方恨国。
    连坐这种制度在文明进化中已淘汰了多年,所以我们不能因为那梁教授非人的言论而认为方/方必然也一样。
    那梁教授的微博,各种黑料被人挖出后,她也是怕了,所以清空了微博,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大量微博被人截图下来,内容触目惊心,说实话,要是我能遇见,我也会踹她一脚然后吐她一脸口水并骂上一句"狗汉奸!"
    我也埋怨过郭嘉的不是,但我说的那些事是真真切切发生在我身边的,比如教@育系/统腐&败,比如好多官爷作威作福尸位素餐。我是就事论事,我希望的是他们做的能和说的一样。
    可这梁"教授"不一样,她身在体/制内,拿着高福禄,讲台前讲上下五千年仁义廉耻传统美德(文学院教授),背地里却是鄙夷诅咒这生养她的郭嘉,更甚的是还美化倭人侵略,对倭国以一种尽极谄媚跪舔的态度,这种人,居然能身居教授一职,而且妖言惑众多年也没人批评,可见郭嘉的教/育系/统是多么混乱。
    梁"教授"微博对倭国无限赞美,坦白说,我对倭国并不反感,对于他们的科技工艺包括卫生素质方面也很是钦佩,前些年总有抵抗R货运动,我总以旁观者姿态,并觉得咱这国土该开展一项抵抗二货的运动。我欣赏倭国仅就这些,而且我也没不会挂在嘴上,可这梁"教授"不同,她不但欣赏,而且还去美化二战侵略,为金陵屠杀洗白,真是人神共愤。大凡有良知的人都不可能说出这类的话吧,可作为湖大教授,她说了。
    说了也罢,可是别删嘛,怕啥,写出来不就是希望被人看么?别人反感你不怼就是了。说到底,还是怕丢了饭碗,小人一个。
    类似梁这种,其实还有很多,男女老幼,我在想,上头是不是该反省一下了?

    求别删~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雨,等了一天,直到傍晚太阳近下山时天空才有了声响,倒是急促的扫了一阵风,然后乌云密布,再然后下了不到三十秒钟也不算大的雨就云破天开完事了,丫的,像极了传说中的早泄鬼。
    新年第一次在无所事事中感觉到热,毕竟气温达到了36度,这是炎夏才有的高温,然而明天才立夏,看来今年身心都不会好过。
    昨天并没打扫卫生,所以今天不能再拖下去了。上午十点开始,首先把三人所以的衣服再整理了一遍,把一些清凉夏装放置最外;电风扇该派上用场了,从柜顶拿了下来擦一遍;纱窗也拆下来冲洗了,其实也没多洗,一年两次;擦完窗台再把家里一些家具也擦了一遍,接下来就是拖地了。真是便宜没好货,前不久淘宝买的平板拖今天才拖出一间房,不锈钢把断了,无奈只有胶布缠着讲将就用了。
    下午两点多,老妈那边的弟媳微信了@我,让我去帮她把旧房子的空调拆了装回她现在的新房里,说太热实在受不了了。
    当时活还没干完,就说今天忍忍,我在做卫生。等明后天有空来一起拆了。其实不该这么回答,因为她那空调在三楼防盗窗外,极为不好拆,我一人是完全做不了的,另外老妈的房子也有一台空调需要我去拆然后移去新房装上,下午那点时间完全不够用。
    如果明天不下雨也没别事的话,就过去看看吧,虽然我并非专业,可之前给他们拆装过一台,若是直接拒绝,情理上说不过去,若是能做,就做吧,力所能及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日子过得寡淡如水毫无激情,看什么都没意思。
    拖地的时候,把姐姐安排下楼去丢垃圾,小妹妹跑来问:爸爸,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没有?
    我说:有,给我唱首歌听听。
    小妹妹说:早知道你要这样说刚才我去丢垃圾就好了。
    俩孩子居然不喜欢听歌,这很失败,音乐可以陶冶情操。
    话说这几天我都没怎么听音乐了,所以,这证明我心情并不怎么轻松。


    今日凌晨,做了三个梦,第一个梦忘了,第二个和第三个比较离奇,也脱离了现实,因为还记得,所以觉得有必要记下来。
    也的确离奇,第二个梦居然梦见了咱和灯塔国开打了,居然互相投黑弹,然后我手牵着俩孩子在狂野上,感觉地球就剩下了我们仨,那刻,我万念俱灰。
    第三个梦依然是黑色格调,依然是地球危机,不过这危机是一种传染病,这传染病能感染一切动物,染上就十死无生。梦里我似乎带着孩子在某小屋里躲了一阵,实在待不住了,刚带着孩子出来,看到不远的残破墙头上窝着两只黑猫,在我发现了那两只黑猫的同时那两只黑猫也发现了我们,扭头看着我们仨,它们的眼睛通红,一看就是被病毒感染了,于是我吓着了,牵着孩子快步跑开了。
    两个梦,内容都这么沉重,
    做梦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如果说前几天做的那个春梦是因为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闲得无聊起了歹心,那么这两个梦毫无来由,莫非真有平行宇宙?平行宇宙里那个地球里的我正在遭受这些?
    想起我妈之前说她六个孩子就我命苦,当时还反驳了她对命苦的概念,现在想想,倒也是,这现实生活里不咋地,平行宇宙那头的我也在遭难,就算没有平行宇宙,我睡个觉也苦,做个梦都那么叫人绝望。

    今天早上就去了老妈家移空调,好不容易把空调从旧房拆下装在新房上,通了电,没反应,检查半天,实在找不出毛病。费了那么大的劲,最后没能装好,很有挫败感,原本还想应他们要求把三楼弟弟那间房的空调也给移了,闹成这样,就没信心没心情了。
    下午五点,依然没检查出毛病,联系了一装空调的老乡,他说他在老家,等过两天回城来帮我看看。而我,就觉得在那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尽管他们留我吃饭,我没胃口,借口有事带着孩子回来了。
    在自己的家里才有自由自在的踏实的感觉。
    今日多云,因为昨晚下一场雨的缘故,气温舒适,光着膀子还有些凉意,像极了在秋日的感觉。
    这日子,非常适合搬砖等运动,但我无砖可搬,一天里都在正常发呆。
    大清早被电话吵醒,富二代同学打来的,要来我家,于是我只得提早起床。
    这货刚从义乌小商品批发市场回来,据说在那待了近一个月。之所以要去那里,用他的话说,如今信息时代,各路网商及直播带货让实体店艰难,他也看到了这前景,想大干一场。
    找我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前些日子在义乌发回些货,昨晚到了物流园,让我去帮他拉回来,然后放在我家。
    我今天刚好又是无所事事,就去帮了他把货拉回我家,其实心里倒是有些不悦的,因为我现在极不喜欢被人打扰,就算无所事事,我的两个孩子网课都足够我头大了。而他,他父母也住在城里,一套五室两厅的房子楼下还有车库。但想着对方既然找上门来,就说明对方觉得我这方便些,人嘛,总不能一味的只考虑自己,朋友,就相互帮助吧。
    然后就那么被他耽搁到下午一点半,这段时间,除了帮他去物流取货,回来后就是陪着他闲聊,什么事都没做成。
    下午一点半我就出门了,老同学也跟着出门回他父母家了。
    我出门,是因为上午十一点接了个电话,租我车搬家去市里。
    因为这边下七楼市里上七楼无电梯,所以价格还行,毕竟体力是绵绵不绝的,除去油费这趟还能挣两百余,谢天谢地。
    搬的过程倒是很累的,即使今天清凉,而这么爬楼,上下几趟,裤裆都能拧出水来,但你也知道,我又把它当健身了,这样的想,除了累,丝毫不觉得苦。
    回来倒是发生了一点遗憾。卸完货帮搬去七楼后从那陌生的小区出来,我没留神走上了一条岔道,然后在那市里多绕了九公里的路,这让我又产生了挫败感,因为这浪费了汽油耽搁了回家时间不说,也证明了我脑袋的确没有以前灵活,我居然能走错路!
    我当然做不到逆生长,但我绝不接受自己思想能力老去这样的的事实,因为我不想。
    那同学说这个年纪是要好好想想未来了,说总要给老年生活做点准备。
    我不屑,我说我绝不会老到吃老本那天。

    在给老妈家移空调时,叫来正在她家小住的小妹夫,妹夫对我说:你专业的还真不少。我说我哪有什么专业,不过是生活所迫,硬着头皮去学着做罢了。妹夫又说起之前那个大衣柜,说她们之前也想让他组装,他说不会,然后她们找上我。妹夫说其实也没什么不会的,就一个柜子,一天装不好两天嘛,两天装不好三天总行,只是怕没装好或搞坏了会被埋怨,被说不行,就干脆不答应,这样省事。
    其实妹夫说得很对,很多事,你去做了,做好了好事一件,可能还算是应该做的,若没做好且还做坏了那就是错,到时你做时的辛苦也会被一笔勾销。

    我有着强烈的责任感,大凡交给我的事,我都会去力求完美做好,若没做好,我就会寝食难安,感觉愧欠了对方。这无关对方身份,是我多年养成的性格。
    我给我老妈家做了不少事,这些事,当然并不是我主动要求做的。老实说,我现在的处境也不许我主动奉献,而且,我对她们也没有那种奉献的想法,我之所以能被她们召之即来,无非是她们近年对我有过关心,比如常叫我过去吃顿饭,很多时候我虽然不想去,但觉得孩子需要去,我认为孩子在这人世除了我之外还需要有点别的关系。所以,为了回报,力所能及的事我自然不会拒绝。因为这样的想法,我爹那边多次有事找我,我也不曾拒绝。
    楼上有网友评论我对原生家庭的感情淡薄,的确。不过我不喜欢原生二字,看着发呕,如果非要把身世把过去的家庭归类,我的原生家庭成员早没了,因为我爷爷奶奶早去世了,撇开爷爷奶奶那个家,我感觉我是野生的。所以,那网友说的原生家庭若指我爹那家或我妈这家,那这感情可是相当的淡薄了,淡薄到无所谓有无的地步。
    我当然知道这是种不健全的思想,想过挽救吗?早前也想过,但没效果。感情是培养出来的,没培养,就算谁一手拿枪一手拿着糖果监督着你我一生一世相爱,恐怕睡着了也是同床异梦。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那些人毫不热爱,于是我以为我这是情感缺失症,我以为我对谁都不会心生感动产生依恋,不过后来经历了某些事证实我并没那毛病,我喜欢的依然能让我热情如火,开心事依然能让我开怀大笑,对于某些事物依然能心驰神往。
    整整忙活了一天,刚吃完饭,现在,大女儿洗碗去了,小女儿在看朋友寄来的故事书,我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电视上的QQ音乐,点了一支烟,开了一瓶啤酒,端着手机,准备写今天的日记。
    我本想说这是我一天最轻松的时刻,可又一想,不,我每天最轻松的时刻是孩子们都睡觉后我也写了日记洗了澡,躺在床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当然,干的无非是看手机,等睡意。

    今天算是充实的一天,从早上七点半起到晚上近八点,我几乎没一刻停歇,这一天三餐早餐中餐都没顾上。
    为此我想说,我的安全感早就和人无关了,虽然我对钱财没有浓烈的欲望,但在现在,钱财很能让我感到踏实,即使那笔工钱在别人那里可以忽略不计,但我可以满足。于是可以这么认为,我的安全感有时候很廉价,但我认为我获得的安全感和你们获得的安全感一样,给了自己踏实和喜悦。

    因为晚睡和今天没有预约,所以我打算晚起床,然而早上八点半我老妈来电,说让我开车送她们去去年那地方抽竹笋。
    坦白说,我很想拒绝,四十多公里的某镇高山上,路逼仄且陡峭,极不好走。好吧,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我已经带她们去那里三次了,而我本也是老司机,别人能去的地方我也能去,只是一去大半天,车费多少?一人三十,据说这是她们的行价,那么我妈加上她邻居计三人,三人九十,而我来去烧油约要烧掉四十(近时油价估算),你想想,我来去一天,挣不到五十,在山里还得以我妈儿子的身份帮她们从林里扛竹笋到路边车上,我想我妈她自己抚养大的几个儿子未必都能做到这样年复一年,而我,我更需要考虑我的生活,考虑老师强制去买的那些练习册和孩子们喜欢吃的瘦肉鸡腿。
    但是,你也知道,我很难去对人说谎,我没有说谎的天赋和习惯,所以在我妈问我今天有空没时,我说有,当她说了这事后我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立马翻身下床,然后叫醒俩孩子,然后洗漱然后煮西红柿鸡蛋面,我妈不断来电催促,并说让我去接的她老邻居已经出门了在哪哪等我,我被催得心烦意乱,给俩孩子盛好面,自己是没时间吃了,简单收拾一下,也拿了两个蛇皮袋,打算自己也去抽点竹笋弥补一下。我去年前年上去也是这样,不过抽来的竹笋要么给了老妈要么送了朋友,我不爱吃,求的只是那份过程,我享受那过程,小时候,我很爱做这破事。
    老妈让我把孩子带去她家,我说不带了,她们在家方便学习。
    至于孩子中餐,前些天去超市买了几包方便面,虽没有营养,但她们爱吃。将就一下吧,愧疚心是有的,可我又不是常常这样。
    下楼正要发车,又接到一电话,原是前几天那让我帮忙搬家去市里的,说家里还有一点东西让搬去市里,我问具体时间,他说中午。
    这下就麻烦了,我要带我妈她们往南去某镇大山里,而且这一去还得近一天,而这搬家去的市里在往北六十多公里。这趟搬家除去油费还能挣一百八,而我妈这我既以答应,她们也在等我,所以推辞是不可能的,两方都不能推辞,于是决定先把我妈她们送去那高山上再下来搬家,从市里返回后再去那高山上接我妈她们。这就有了两个问题:一,我妈她们三人的九十油费也就刚好让我跑两趟,那五十块都拿去烧油了;二,我这一去市里来去会很久,她们即使完事了也只得等我。
    在路上接到老妈的老邻居去了老妈家,说了这事,然后出发,四十多公里的路花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目的地我就下山返城,到了搬家处时间也十一点了。
    东西不多,所以今天并不累,然后又是一阵飞驰,到了市里客户的家,也就爬了两趟七楼,客户问多少钱,我说给个250吧。
    除去油费,还能挣190,很愉快。有网友说我收费总是太低(这次还行),的确,我几乎没有被人说我收费太高的经历,很多时候我都是让对方说一个自己能接受的最高价格,然后我觉得行就接受不行就拉到,我讨厌讨价还价。而我这种把价格说低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如果对方以后还有需要,自然会再来找我,我今天这种境况,需要被人记得。钱少,只要有事就联系我,钱就不少了,这,大约属于他们说的薄利多销吧。
    两点十分回到城里,正要赶去我妈她们那里,这时做监控的朋友来电让我送他去郊区某地,不远,便送他去了,来去十公里,因为等待倒是花了半个多小时。朋友没提钱,我也没说,毕竟就那点距离,而他,也是常常给我事做,这情,牢记在心。
    回来便往那山区赶,爬上山,四点二十,帮她们装好竹笋,下山快些,回来到她们家五点半,老妈给了我一百,我不要,后来她执意要给,说我跑了几趟,又说就算给孩子买点东西吃也说得过去,我讨厌把钱拿来你推我让的那种,就接了,于是,多收了她七十。
    她们留我吃饭,我说俩孩子在家,六点后老师有网课,然后往回赶。
    回到家,家里小女儿依然还是那句,她没一天不说的那句——爸爸,好饿啊。
    忍着,我马上煮饭。
    煮好饭,然后洗菜切菜,然后想着车有些脏了,而我也脏,在今晚洗澡之前,有必要去把车洗一遍,要知道,今年我还没洗过车呢。
    提桶下楼(小院里有口古井),新年第一次洗车,里里外外,狠狠洗了一遍,回来又把几双臭鞋子给刷了,于是这么一个小时又过去了。
    就这么所有的事忙完,才像卸下了所有担子,然后炒菜吃饭。
    哦,刚才大女儿洗完碗后,看手机发现有老师在作业盒子里布置了习题,她俩都有,然后两人都做了,过程中有好多错误提示声,于是我去看了一下,很崩溃,这几天没管孩子,她们成绩又下降了。
    看来,我又得往这方面修炼了。

    唠唠叨叨一堆,意思到了就行。孩子,以后你要少怨我,你看,你爹也努力了。



    富二代同学来我家,看到大门旁码放得高高的啤酒箱,便说:你瘾真大。
    我说:什么瘾不瘾的,啤酒么,做事累了,回来喝上两三瓶,止渴解乏。再说之前不是被疫情关在家里那么久么,郁闷得很,郁闷了咋办?古有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人世那么荒谬人生那么坎坷何不没事找点乐?
    富二代问:一个人喝?
    怎么,喝酒非要人陪么?我说。
    一个人我真喝不下去,我家里那些别人送来的啤酒放着放着都过期了,富二代说。
    如果喝酒非要人陪才喝得下去的话,那不叫喝酒,那特么叫寂寞。我赤果果的鄙视富二代,不因为他天生好命,而是因为他这样说法已经亵渎了酒和喝酒这神圣行为,但富二代似乎对我还可以,不以我贫穷而疏远我,而且我俩交情也有二十余年了,所以我还不能用秋风扫落叶类语言打击他。
    然而富二代不服。想来也是,毕竟他社会地位高,而且肚子特大酒量也特大,所以他说他不寂寞,仿佛寂寞是很丢人的事。
    我看火候也到了,于是见好就收,奉承了他一句:寂寞么,不是坏事,举世皆浊我独清嘛,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古来圣贤皆寂寞偶尔寂寞一下还是很不错的。
    富二代听了很受用,然后问我:你说你一直一个人,一个人喝酒一个人睡觉不寂寞么?
    情商这种东西,话说还真是存在的,我寂寞?问我这种问题,可笑。想着跟他也讲不出个所以然,便说我寂寞啊,所以我才喝酒麻醉自己。
    完美的回答,肯定符合了对方心里已经准备好了答案。

    我寂寞吗?被富二代这么一问,我还真得认真的问问自己,我觉得人都有必要从各种角度各个年龄段来认识自己。
    寂寞,没觉得,从没觉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这感觉的?记不起来了。
    少时,我是孤僻的,这是很多人对我的看法,然而我虽然孤僻,却并不刻意把自己置身于人群之外,人群里,有时我和所谓的正常人一样受欢迎。孤僻,我现在认为那只是自己看世界的方式与常人不同而被常人这么形容。如果非要形容我的性格,我想起了少时我的情感启蒙老师琼瑶,记得她在自己作品《我的故事》里对主角的性格有过这样的描述——热情似火温柔如水冷若冰霜。我觉得这完全在描述我的性格。
    孤僻让我习惯了不被人理解,所以我打小就习惯一个人,与其不被理解,还不如一个人自由自在。老刘有歌唱曰"在人多时候最沉默,笑容也寂寞",这样没意思。
    寂寞,寂寞是什么意思?是白天形单影只?是夜里孤枕难眠?如果仅仅只是因为一个人没有陪伴就是寂寞,那这寂寞太流于表面。
    相比以前,今天与我常有来往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无它,因为我现在过得很失败,对这种情况我完全可以理解,这个年代,人人都是商人,商人逐利,是商人就会去权衡得失利弊,更何况我的朋友跟我年纪差不多,每个人都背负着生活压力,多年以后迅哥儿可能还是那迅哥儿,但闰土早已不是当年的闰土,有句话说人总是越长大越孤单,说的便是这意思。
    我寥寥可数的朋友基本来自学生时代和儿时小伙伴,我相信未来都只有他们。时间可以带我认识很多人,但那些终只是认识,就像我这些年也交往了不少人一样,他们都是一个时间段一个特定环境里的过客。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后来的我们交往中掺杂了很多思想,比如和对方交往值不值得对自己有没有帮助。只有少时的伙伴才义无反顾才不会那么斤斤计较,纵然你我站成两个世界,那几十年前的回忆也会把彼此拉近或努力维持着该有的样子。
    看穿了人情真相后面对一切我已变得宠辱不惊,寂寞?从没觉得,如果一个人就会寂寞,那这寂寞挺让人舒服的。
    萧亚轩在《一个人活得精彩》里唱到——头发甩甩大步的走开,我要一个人活得精彩。
    尽管这大姐有口无心,嫩男友走马灯似的换,但不得不说她活得精彩。


    无聊中看了一部印度电影,叫《小萝莉的猴神大叔》,和众多印度电影中国译名一样,这部片子的片名依然很粗俗(正因如此我才拖到现在来看,老天,差点错过一部难得的好片),但剧情并不为此而减分,近两个半小时的片长没有尿点,值得真诚推荐。
    尽管对印度人无感(很大原因是媒体的宣传,毕竟现实生活中我没接触过印度人),但印度片却看过不少,并对很多印度片由衷的感叹,这感叹在看韩国片我也有过,那是他们的电影总会去认真思考和反映一些社会问题。
    我一直很排斥国产片,几乎不看,有时实在无聊或因为某些特定环境被逼才看些,看过之后,就像看完爽文一样,懊悔自己怎么能看这些垃圾,浪费了感情和时间。
    真的,当冯大炮说中国有那么多观众才有那么多垃圾电影时我是赞成的,毕竟什么《捉妖记》《美人鱼》动辄几十亿票房,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中国观众的电影欣赏水平。后来我又想到冯大炮这话不对,想着老冯你丫要是能拍出类似《三个大傻》《熔炉》那样,观众自然也会封你为神。后来再一想,就是老冯有能力拍,广/电局也不会让它过。如此一看,垃圾观众垃圾导演垃圾广电三位一体相辅相成啊。
    总觉得国内那些毫无笑点的喜剧那些自我意淫的歌颂片都是在培养傻缺。
    谢天谢地,前些天给酒店安装床架的那工钱要来了,太不容易了,有失而复得的感觉。
    5月3日安装完所有装修好了的房间,计106套床架,超过了与那联系我安装的客户说的102套,客户当时说能安装的都安装,工钱不是问题。因为还有25楼没装修好,在安装完那106套床架后,我向客户汇报,当时客户问我是否可以等装修好再安装完一起结账,我说可以,我之所以说可以,是因为酒店方说25楼两天后就可以去安装,我想,全装完再结账也好。两天后联系酒店方是否可以安装,酒店方又说8号可以装修好,9号又联系酒店方,得到回复是大约还要半个月的样子,这很糟糕,于是,在9号那天,也就是前天,我联系客户,说这剩下的床架什么时候安装没谱,还请把之前的工钱结了。
    客户回了信息,说先得由厂家与酒店方确认信息,具体怎么确认及客户与床架生产厂家是什么关系我一概不知。这让我很郁闷,床架的厂家及酒店方都和我无关的,联系我安装并说安装完立马给工钱都是这客户说的,怎么现在来这么一出?
    客户说:你又不早说,今天周六(前天),都休息,我尽量联系他们确认吧。
    我说好,还请理解,10号是还花呗之日了。
    然后昨天因为周日我没联系这客户,今天周一,我想,我必须要在今天把那工钱拿回来,对方要是不给,那我只能去酒店把安装好的床架拆了,把25楼没安装的床架零件拿回来,尽管这样不但可笑和徒劳无功还继续浪费体力和时间。
    我知道你们看得云里雾里,并且会认为我极端,我理解,因为我没说清楚事实是怎样的。
    你们知道的,我有一辆破面包,我常常在58发布服务信息,如搬家拉货安装之类的信息,4月25日这天,接到一号码显示来自佛山的电话,对方说在我这破城某酒店有一批床架需要安装,问我是否可以安装,我当时正在家里阳台上看着天看着天是否真会掉馅饼,一听安装,且又是简单的安装床架,立马说可以啊,安装是我的强项,价格是对方定的,因为他说他在好多城市请人安装都是这价格,并发来之前安装结账后的截图。我呢,心里一盘算,就你再复杂的床架,有我这聪明的脑袋加上我这旺盛的体力,简单!且对方也说了一人一天能安装五十套,照他这么说,我一天就能收入七八百,就算他说话有水分,我砍掉一半,一天收入四百也是大馅饼啊。
    至于结账方式,对方说这个别担心,安装完让酒店方写个收条就立马结账。
    这种结账方式其实我一开始有些顾虑的,与对方又没见过面,姓甚名谁是哪里人我也一概不知,仅仅就一电话号码加一微信,微信朋友圈都看不到。可那馅饼诱惑实在太大,而我也好久没干活了,又想着人家酒店这批床架大约价值几十万,还在乎我这点小钱钱?这样的钱要是敢吞那真是天理难容了,于是也就答应了,并安慰自己这世界并没有那么多坏人。
    坦白说,我的经验里,真正的坏人几乎都是我熟悉的人,他们势利他们欺骗他们无事不登三宝殿,陌生人并没给我多少烦恼,相反倒有很多惊喜。
    后来,我日记里也写了,第一天找了个朋友去帮忙一起安装,打算两天内安装完,哪曾想别说一人一天五十套,两人一天五十套也是绝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且从早到晚总是弯着腰,腰也受不了,朋友去了半天就借口不去了,再三强求也不行,我呢,答应了别人的事,总不能食言,于是,咬牙一个人一间房一套的装了下来。
    上面说了,共装了106套,超过客户说的102套(至于为什么会有超过,那是因为他们去年厂家来安装了一批,还剩好多客房没安装,今年因为疫情,安装人员来不了),且25楼因为没装修好还有20多套不能安装,但安装之日遥遥无期,我觉得那笔工钱是该要回来了。
    我这么迫切要结账除了我需要钱,还与前些天来我家的富二代有关系,那货听了我这么一说,立马把我一顿鄙视,说我连对方是人是鬼都不知,保证金也不收点,安装完还由着对方不结账,真是很傻很天真不知江湖险恶。于是我就怕了,毕竟老祖宗告诉过我们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可是大门洞开丝毫没有防备啊。
    所以,前天向那不知姓甚名谁的客户要工钱未果后这两天来我都是有些担忧的,万一那客户骗我,我也拿他毫无办法,真要去酒店拆床酒店方也有权利不许。
    我对客户也没说什么狠话,只是传达了一个思想,今天该结账了,不过心里准备好了若对方到了晚上还没给,那我肯定发飙。
    谢天谢地,下午,他把钱用微信转来了,并说酒店方还没确认,先把钱打来,希望剩下没装的以后可以装了再去装,我说一定一定,本想煽情一下说上几句,怕显得自己小家子气,就罢了。
    这世界,并没新/闻联/播说的那么好,但也没某些人说的那么坏。陌生人,又一次没让我失望。
    又出事了。
    刚才看微信,几个群都在议论我这小破城某小区因为出现一例无症状病例而被封,并附上小视频证明,以为又是某好事者妖言惑众,后来居委会也证实了此事,并说那无症状病例今天去省城被查到,已经入院治疗去了,这边收到信息,便紧急封了那病例居住的小区。
    事实上我这小破城无新增病例近三个月了,入院治疗的病例也早已治愈清零了,今天冒出这个,肯定会让这原本已经平静的小城又动荡起来。
    怕怕,我都学着路人已经开始放弃了口罩(主要是它不免费),明天,我要出门买菜,看来要戴个严实了,也但愿菜价别再上涨了。
    这事一出,也宣告孩子们这上学期肯定是接着在家修炼了,而我,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真是奇怪,人既然感染了病毒,身体器官肯定会有损伤,怎么会有无症状这种情况呢?这病毒也太可怕了。这半年来,因为这病毒,在人前,别说咳嗽,就是那种不由自主的打喷嚏我都不敢有,就怕人误会。
    看有人在群里说,今年别谈发财,保证好一日三餐就好,然后好多人附和。
    哎……
    刚才去了趟超市,路过洗护用品区看了一眼洗发水,尼玛,一大姐立马凑上前热情说道"美女,你要买洗发水么,你看这款挺好的……"
    一听对方叫我美女我立马开溜,靠,什么眼神啊,光天化日之下,把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叫成美女,真怕你把洗洁精当洗发水卖给我。
    哎,其实也难怪那大姐,我这口罩戴得严实,小马尾又那么显眼,身材也没有油腻中年那么富态,若不看正面,或许是有几分女性英姿。
    马尾我是要留下来的,这是一个心愿,所以在未来,我是该以平常心接受一些眼神不好的人对我的叫法了。想想这半辈子还真憋屈,从没被人叫过帅哥,美女这近日却被人叫了几次。

    又压抑了一下,被大女儿的学习闹的,这孩子,在学生的道路上是越走越偏离轨道走向大自然了,我想,这情况已经完全无法挽救了,请别劝我再去试着把她拉回来,我怕,怕她接受不了,也怕我因此英年早逝,儿孙自有儿孙福,为了家庭的和睦,为了她心灵健康,既然软硬不吃,那就算了,睁只眼闭只眼吧。
    今天依然无砖可搬,尽管这样,但也没闲着,吃完不早不中的饭后,我便出了门。出门有三个任务:一,超市买菜;二,去城西堂叔店里,把帮我安装床架的半天工钱送给他并在他那买点纱窗网布回来,家里纱窗都有破洞,该换了;三,去城西城乡结合部买啤酒。
    一切依照着我的计划进行,先去了堂叔店里,买了纱窗的纱布和胶条,然后去买了啤酒,返回路过立交桥去超市买了菜。
    钱?有的,前天不是把那安装床架的钱拿回来了么,有闲钱,自然要拿来满足自己各种心愿,要不就觉得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
    买纱窗纱布?是的,我之前也做过这玩意,所以家里纱窗破了坏了完全可以自己动手,若要交于别人做,恐怕150都拿不下来,自己做,就花点材料钱,本来就在家闲着,自己做便是把那钱挣了,何乐而不为?

    夏天到了,蚊虫也多了起来。说起纱窗,十年了,在这个房子已经整整住了十年了,那些纱窗,也早在几年前就渐渐有了损坏,每拆下来冲洗,即使小心翼翼,也会比上一次更糟。十年了,塑料纱布,老化了。
    换吧,既然有闲钱,既然有时间,既然自己懂怎么换。
    近来,家里的一些东西似乎到了一个轮回的时段,各种烂掉坏掉。比如衣服和一些床上用品,还有一些厨卫小件,比如那拖把,比如那电钻,比如那苏泊尔电饼铛……
    嗯,那电饼铛算是没救了,我拆开检查,不是电路,是加热管坏了。那是12年高大姐去超市里买的,花了两百多,我帝都回来后还嫌她买贵了,作为京东老粉,查了它在京东里便宜好多。我当时甚至都不知它怎么用,就连那个电饼铛的"铛"我也是第一次见,并读错了,但高大姐当时辛苦,我也没埋怨什么,就一厨房小家电,总要用的,没想到这一用用到现在才挂掉。
    我说到这里并没有怀念高大姐的意思,这货早已从我的亲人沦为生人了,说她,还不如说那电饼铛那拖把亲切。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所有人,我问孩子,你们想那谁么?不想,小妹妹说,我都忘记她长什么样啦!姐姐说,我也忘了。我么?我早忘了,当然,我是刻意的,我说过我记忆力超好,但同时我我的记忆有个强大的能力,那就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不该或没必要回忆的,都会丢弃。
    我可等不及时间去遗忘,虽然时间也很实诚。

    嗯,我做的纱窗。

    

    

    
    整整下了一天的雨这刻终于停了,窗外偶尔还有楼上残存的雨水滴落在防盗窗雨棚的声响,今天下了一场大雨。
    今天下了一场大雨,这雨大得以致市气象台连续给我的手机发来几条暴雨提示信息,说是本地今天有超过50毫米降水量。没错,我相信最后肯定超过了50毫米。
    上午七点天空还很平静,不过是没有往日的明朗,仿佛还在黎明破晓时的那刻。八点,天空依然昏暗,起了风,雨就跟着来了,噼里啪啦的,这肯定不是大雨,而是暴雨的级别。然后就这样下着,直下到下午两点后才变为中雨,这中雨也一直下到刚才才停。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大雨。
    天依然下着大雨,像是要把去年没下的雨补还给这片土地。
    我在家也没闲着。
    早上镇上的发小带着他老婆去医院做检查,因为我家离医院不远,就来我家小坐一会。这货一进门,嫌我家光线太暗,便去扯窗帘,既不去想今天阴雨光线才暗,也不注意自己作为几十年搬砖工力大如牛,在我看到他毛手毛脚的模样不断提醒他小心小心时,有个窗帘还是被他连着固定支架一道扯了下来。
    我连忙说你看你看,几十岁的人了做事不知轻重,这些玩意哪能经得住你那蛮力,难怪你家那些门啊窗啊都关不上了。
    早餐是面条,各人一大碗面,送走他俩后我立马上街去买窗帘支架,花了十多块,大半箱啤酒就这么没了,我在微信里对发小说,这是因为你要开车不能给你丫喝酒,却也没把那啤酒省下来。
    回头来重新安装,买的是铁的支架,规格不一样,又重新打孔,装完又得打扫卫生,如此下来,近两个小时时间去了。
    这里我丝毫没有怨怪发小的意思,那窗帘,也有十一年历史了,塑料支架也老化了,刚才把那支架用力一捏便碎了,我想,即使我再小心再温柔对待,恐怕无需多日它也会坏掉。此次换了也好,换成铁的,这未来十年内就不会再有这事情发生了。

    昨日看到两句话,挺有意思的。
    一句为做哪些事可以提升生活品质?答曰:定期扔东西。
    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旧的去了,你自然就会想尽办法买来新的维持你正常生活。
    一直以来,我都是秉着物尽其用的思想,很多东西,我都会把它的价值用到极致,直到认为它已经榨不出任何价值了才会丢弃,因为我一直都认为自己不是挣钱的材料,所以要用好每一分钱。直到现在,我才发觉这样做其实会束缚住自己的潜力与动力——因为还有所以没必要去追求,这种思想很糟糕。
    不止扔东西,有些人其实也该扔掉。早前,为了生活,我做油漆安装卫浴,尤其是安装卫浴,对于同学他老婆万般的过分,我总安慰自己,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反正自己也没事干,得罪了就少一条活路。后来那人得寸进尺,以为我没了她那活就得要饭似的,忍无可忍就把她踢出交际圈,后来她再叫我怎样我都借口没空。这一年多过去,我活得挺好,非但好,还开发出自己诸多能力,比如安装灯具,安装衣架等,我想,要是有那些不死不活的事儿支撑我的生活,我未必会有胆去做这些事,而精神面貌肯定也不会有今天这么自信,毕竟总被人轻视视若无物,自己也会怀疑自己。
    所以,对于一些不太友善的人和一些没什么价值的物,就扔了吧。
    另一句话是你多学了一样本事,就能少说一句求人的话。
    这话实在,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我嘴笨脸皮薄不会挣钱,但这些年,我把自己打造成了万能的家庭经济适用男,水电有故障,我能维修;门窗桌椅坏了我也能维修;各种安装更是无需求人。这,找师傅要钱找熟人欠人情,自己做了,就都给省了。
    还有一句,忘了在哪看的,说是每天进步一点,时间长了,就是巨大的进步。
    世界本没有所谓的好也没有所谓的坏,一切都来自自己感觉。好好生活好好学 勉吧。


    小女儿:爸爸,我发现你这几天变得好好啊。
    我: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以前我不够好吗?
    小女儿:不是啊,是你这几天允许我和姐姐上床睡觉前可以看书啊,以前每天让我们上床睡觉时就关灯,我们睡不着又不能开灯玩很无聊,现在我很喜欢早早就去床上睡觉。
    我这两女儿有个共性,就是喜欢看书,前些日子友人给了一些书,她俩只要空闲就会各自拿几本去看起来。好吧,大女儿虽然成绩不咋的,但至少爱看书,也不玩游戏看电视,这点值得欣慰。
    爱看书是种难得的好习惯。

    小女儿:爸爸,我刚才看那米小圈,书里面说男孩要穷养女孩要富养是什么意思?
    我:这……这……它的意思是对女孩子要在物质上满足她们在思想上要好好培养她们,我……
    小女儿:是不是这样的意思,穷人家养男孩富人家养女孩?
    我:可是,咱家一点都不富裕呀,我却养了两个女孩。
    小女儿:那说明你很幸运呗,你这么幸运,以后你肯定会很富有。
    莫名其妙问我这样问题,差点把我问尴尬了。坦白说,常看到一些文章说某单亲爸爸为了孩子夜以继日干几份工作,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最好的都留给孩子,最后把孩子培养去各大名牌大学,看到这样的文章我心里是惭愧的,相比那些父亲,我显得无比渺小,我对孩子并没全心,对生活并没全力。

    下午看了条新闻,新闻上说灯塔国特大统?领回答记者提问称可以和咱断绝一切关系。
    特大嘴行事诡异,从不走寻常路,所以他这话未必不是他内心真实想法。庙?堂之上几位高人对此是否有所准备不得而知,但作为被全?球化影响最深的我们,应该做好迎接翻天覆地变化的准备。
    春节前的那场疫情至今都没让这人世正常秩序恢复过来,很多人已经倒下,更多的人在跛足前行,帝?国忘我之心非但不死还愈发激烈,恐怕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好过。
    所以奉劝朋友,捂紧钱包,谨慎投资,加紧时间锻炼好身体迎接随时可能到来动/荡。
    再唠叨一段与我生活没多大关系的。

    真相。
    每个人都渴求在任何事物上得到真相,但很可惜,真相跟真理一样只掌握在极少数人的手里。因为利益的关系,很多真相会被永远埋没,你所看到的听到的亲身经历的很多真相都是一个接着一个小谎言构成的大谎言。
    有媚美公知登陆灯塔国后,失望于灯塔国夜空上的那个月亮和之前他母国的月亮一样也有阴晴月缺。住上一段时间后,世界观有些乱了,便有些怀念母国的好来,于是发文说在Z国一上网就感觉M国明天会灭亡,来到M国一上网又感觉Z国明天会灭亡,原来都用的是同样的配方,多少年过去了,大家一直都好得很。
    为什么会这样?无非是因为宣传需要,所以我们所有人看到的听到的信息,其实都是被经过精心挑选并多次过滤出来的。
    国内人近来骂特大统领骂得热火朝天,把各种贬义的词汇如弱智、愚蠢、粗鄙等都往他身上套,这和我们的媒体不无关系,因为媒体几乎一边倒的挑选出大统领一些负面新闻并添油加醋描述。但骂他的人忽略一个事实,那就是川普再傻他也被千万选民的选/票选上的第一大国的头头,即使人家在疫情期间做得不好,可人家民意依然高,人家依然受国民拥戴,怎样?感到意外和惊诧是吗?
    有这么一个道理,依照现实,MZ是敌我两方,那么,特大统领肯定不是我们好友,他所做的一切肯定只会以M方利益为主,他大肆破坏各种合约并对我方露出咄咄逼人的姿态不断挑衅,这当然会引得我们对他不断痛骂。道理就在这里,你骂他骂得越欢他的支持率反而越高,这是为什么呢?说明他做对了,敌人反对的我就要支持,敌人支持的我就要反对。咱们说特大统领不是君子,他无赖他言而无信颠倒黑白,可他可能还真是他国的好领导,要不他支持率不会那么高。这就像我和不共戴天你,如果每天把你气得直跳脚却又让你对我无可奈何那说明我的这做法方向很对。
    特大统领这事,在湾湾那里也有印证。比如之前我们的媒体每天播报湾湾老蔡如何不得民心湾湾人民如何讨厌她,然而结果呢?老蔡在第二任期高票当选,惊掉一帮以为老蔡会惨败会被下架扫进历史角落的人的下巴。所以呢?你以为湾湾人民都像你一样讨厌老蔡,然而不是的,人家都喜欢她喜欢得很,你看到的那些骂她的信息,其实是媒体找出来给你安慰的,它并没反映出完全的现实。所以,咱们的咒骂根本没起什么作用,反而倒有这么个现象——咱越反抗它越强壮,不是吗?岛/内几乎全绿了,仅有的那一点红,也只是活在海对岸的我们的新闻媒体里,在当地,他们几乎没有地位。

    早上七点我还在睡梦中,电话响起,是堂弟,四叔的大儿子。
    X哥,我现在赶火车,去XX(西南某省会),不在这边搞了,宾馆里还有三箱货没法带走,等我到了那边找到房子你帮我快递过去。
    我说好,然后立马起床梳洗一番,堂弟说的宾馆不远,我按照他的指点把那三箱货提了回来。
    堂弟是前些天给我买来那一斤近七十元的车厘子的堂弟,当时我还说了他没必要这么夸张。那些,我都写进我的日记里了,我想你也看过。
    我能这么说,自然有我的道理,这堂弟是我四叔的大儿子,我四叔,前年十一前一天过世,脚下三个孩子二子一女,这堂弟老大,他弟弟妹妹都已成家,孩子都有了,唯他这当哥的却还未婚,且年龄也不小,今年三十一周岁了。
    我记得堂弟那晚来我家我还对他说好多人都认为四婶就因为他才留在这个家,要不,以四婶的年纪,加之我们老家的风气,恐怕早就改嫁了,我还说希望他好好努力,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东游西荡,三十而立,都三十一岁的年纪了,成家立业总要达成一头。
    作为传统生活中的失败者,我很少去教育别人,但这堂弟我有足够的身份说他,想想三十一岁时的我已经有了孩子,有了自己的家,我认为家使人成长。另外堂弟干的那事在我认为绝对是不务正业,尽管他理由多么冠冕堂皇。他干的那活是什么?贩卖赌?博作?弊?器?材。赌?博本身就让我深恶痛绝了,还做着这种过分的事,我当时狠狠说了他一顿,但毫无效果,也就罢了,毕竟他不再是小孩子了,是好是歹由他命吧,而我也不是什么好的榜样,说话自然没有力量。
    我只是觉得可惜。


    超市的生花生米又涨价了,从7.5元一斤涨之8.5之后又涨之8.9,虽然我喝酒并不在乎有没有它,但有它我觉得喝酒更愉快,所以,它的涨价还是对我有些影响。
    涨价的当然不只是花生米,还有好多别的物品,这让我对未来生活有些担忧,毕竟我现在并没多少活,而疫情情势未明。
    有友人来信让我玩公众号,我说不可不可,我这手艺,让高手看见,定是要贻笑大方的。自己看看或丢在天涯还行,毕竟是倾诉,错词乱句可以不负责任。友人说,公众号也没你认为的那么高端,好多人写的就乱七八糟。
    想想我这人,一件正经事想要我打算去做,没有绝对把握我是不敢付诸行动的,这也是我这些年来一直遵守的行为准则,就如我开车,我极少迷路,因为在去陌生地之前我都会做好功课,把路线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深深记在脑海里,我才不会开导航,我觉得导航没我的脑子好使。
    友人的说法是对我的肯定,但我对我能力的肯定更为了解。当然,人总要往进步方向努力才是,所以,何不试试呢?
    那么,才空闲时候赶紧充充电,好久没看书了。
    正在怀疑自己能力并准备降低自己的道德标准以求能正常活下去时,谢天谢地终于来点活。看来老天它依然是支持我保持这个思想这个心态的。
    干活去了。
    下午一点时分,佛山那老板来先信,说酒店那边已经装修好,让我联系一下酒店某领导然后过去安装那剩下的床架。当时我正在给车后排安装拆掉的安全带(六一后全国开启一盔一带ZZ增收活动),并打算安装完再去菜市场买条鲫鱼回来做鲫鱼炖豆腐,因为俩孩子中午说闻到邻居谁家做这个了,很想吃。听了那老板这话,我便说明早去安装。过了不多久,酒店领导也来电说随时可以去装,我说好,明天一定过来。
    安装完安全带,想到明天有事做心里是快乐的,可是还剩25套,那我明天一天绝对装不完,要不今天下午去装几套?,心里有了这想法后,再没法想别的了,于是回来收拾工具,正准备出门下楼,电话响起,是做监控的朋友打来的,让我帮他送几台电脑去某镇某公司,这个肯定答应啊,虽然挣不来多少钱,可也是趟活,而酒店床架,它是跑不了的,唯有我装。
    于是就同那做监控的朋友去了那镇,路上他谈起我装床架这活,说他一熟人也接安装这活,但他那熟人安装一套床架价格在30—60元左右,一天下来,至少五六百以上收入,并说我这价格实在太低了,我说罢了,这也是没事做,有点事有点收入可以了。朋友说话不能这么说,再没事做也不能把自己劳动力卖得那么便宜。
    是啊,太便宜了,可是又能怎样呢?我在别的地方没能力竞争过人家,只有这么收获一点是一点,总比向人开口求助好。
    到了目的地,帮着下货,帮着安装,只为能早些返回。
    装电脑么,硬盘电源主板都是配好装好了的,我也就是把它们搬去办公桌上走线连线开机重新装个系统就可以了,虽然对电脑技术并不娴熟,但接触它也很多年了。
    说到电脑,就想起一些往事,觉得有必要说说,那是成长的痕迹。
    我接触电脑较晚,千禧年的时候我在东莞桥头镇,那时,全国各地都有了电脑培训这样的店,东莞这些工业镇区也不例外。我记得在当时,那卖卫浴的同学他也在桥头镇。他这人踏实,在工厂里稳得住,一个工厂能做三五八年,我不行,不是自己喜欢的工作做三个月我就得跑,要不精神会萎靡不振。所以他混得好,而我混得类似今天贴吧深圳吧里的老哥,也就是传说中的三和大神。
    后来那卖卫浴的同学报名去电脑培训班学电脑,这把我羡慕的不行,尽管在当时电脑是个新事物,手机都没普及,还在流行着BP机,但我那时真信电脑万能电脑高端,可我没钱去学。
    这之后我又辗转多地,如温州、武汉、深圳,但并没机会去学习电脑,直到2004年,在帝都进了海淀田村那公司才有所接触,可接触机会极少,毕竟我是做安装总是出差的,就算这样,我还买了几本计算机入门书籍。
    06年,换了公司,我依然搬回苹果园金顶山,工作地在西大望路北京东站斜对面的居安写字楼。我搬进金顶山不久高大姐也跟着来了。高大姐来后想找轻松一点的工作,而且市内也没什么工厂,她想做销售,可是她对电脑一窍不通,而我,也就入门。
    不过我对感兴趣的事物勤奋好学,只要有空,我就是称同事不在时就去玩电脑,那时啊,那小公司也就两台电脑。我记得某个周六,为了自己那求学的热情也为高大姐的未来,我对老板说今晚我不回去,就在这公司学习电脑,老板应允。于是我打电话给在金顶山的高大姐,说教她学电脑,让她坐地铁过来,一个多小时后高大姐就过来了,并照我的吩咐在外面买来晚餐。
    居安写字楼那时叫居安办公中心,六层的老建筑,每层都被隔成二十多间每间二十平方米的房子,每间房就是一个公司,我们公司在四楼最边上靠着西大望路,
    那晚,我和高大姐就在那四楼熬了一个通宵,其实还挺害怕的,入夜,所有人都走了,楼下大门也锁了,长长的走廊漆黑一片,一个人上厕所都怕。但那晚的确有收获,高大姐了解了电脑入门,我也温习了多遍我对电脑的了解。
    刚才在想到这事时特意去看了一下谷歌卫星地图,十四年过去了,那写字楼居然还在。
    至于又说起高大姐,倒不是怀念这货,只是怀念那段岁月而已。人们常说,如果能把那曾经给你带来巨大伤痛的人简简单单平平静静说出来,说明你把过往早就放下了。
    我当然是放下了,早在写这破帖之前就放下了。她,不过是我人生路上一个过客,也许比在网线那头祝我们快乐的你给我记忆多些,但那记忆也就是记忆,那记忆早已没了灵魂。
    明天,好好努力,但愿能一天装完。


    装了一半,今天加加班,应该能装完。

    
    早上七点半开工,下午六点半安装完,没吃中餐,连续工作十一个小时,装完总计23套,并非客户说的25套。
    当然,如果有25套我今天也能安装完,不过是推迟一个小时下班而已,总不能留那么一两套给明天,那样明天又得跑一趟,就算去那么一个小时,也会搞脏身体搞脏衣服,今天装完,洗个澡,然后明天可以晚些起床,挺好。
    明天的确要晚些起床,连续体力劳动十一小时,身体虽然还行,但这腰真挺难受的。不过,想想这23套床架的工钱,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能拿到300多两银子,这是个挺壮观的数字。
    之前每天最多能完成20套,今天超额,这并非我赶时间没专心认真,相反,今天安装的这批应该是最完美的。这除了熟练的缘故,还有是所有客房都开了wifi,因此我用手机播放了音乐,全是些我喜欢的老歌,我相信是音乐刺激了我的脑细胞,减轻了我的疲累感,才使得我提早完成任务。
    安装完后联系佛山那老板,他说酒店方负责人已下班,等明天酒店确认安装完了再付工资,这能理解。

    晚上想起了去年五一帮那卖卫浴的同学去他老家安装水电的工钱,这都一年多过去了,而和他虽然相隔不到一千米距离却也半年没见了,觉得有必要问他一下。
    四天,我想他也给不了多少。当时的我,也是抱着去熟悉水电的想法,要不,来去近百公里,还没顾上孩子。
    我最不喜欢要账,因为要账这事从来都是惹得双方都不开心的事,奈何这同学太不自觉。想想去年元旦前几天,我请他帮我去某镇一宗祠安装电灯及插座开关,工资给得比我高,每天早上还去他家接他,后来工钱领来,我立马分给了他,当时有人提示我把他欠我那四天的工钱抵扣下来我也没这么做,我这么做,是请他时说明过对方一结账就把工钱给他,也是想让他主动提出还我工钱。
    然而他不声不响,其实我也知道会这样,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称他为卖卫浴的同学的缘故。有些人纵使走得再近见面得再多再勤,可他始终还在原来的位置,有些人就算多年不见,可感觉他没离开过。
    明日起床后好好做卫生,然后鲫鱼炖豆腐搞起来,话说我也想吃了。
    昨日安装那工钱收到了,挺开心的,除了因为这收入,还因为对方诚实守信。
    想想看,一个素未谋面的远在千里之外的陌生人来电请你帮他去某酒店安装,这安装并非一点小事,而是要辛苦做上做五六天,而你也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对方也不是厂家,你仅仅知道对方的一个显示是佛山的手机号,要是你,你会犹豫吗?你会要求对方先给定金吗?你会要求对方给出身份证明吗?
    我最初也担心过,毕竟老祖宗教育过我们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我更信对方那几十万的单子不会在乎我这么点辛苦钱。
    跟诚实守信的人合作是愉快的。
    我想,这要是牛逼王,他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他可比我稳重多了。
    说起来,我和牛逼王还有过这么一次经历。
    那是前些年的一个秋日的午后,我与牛逼王都在立交桥下趴活,突然牛逼王接到一个电话,说请他去某镇的一村里帮搬家搬回县城,东西有冰箱洗衣机等,需要牛逼王那样的货车,最好叫上两人一起去搬,至于价钱,好说。那镇距县城约四十公里,牛逼王把路费和工钱算了一下报给对方,对方同意,并说让牛逼王先去搬,他还在路上,随后会到。
    因为需要人搬,牛逼王就叫上了我,我欣然同意,然后一路南去,费了好些功夫才找到那小山村,然后联系对方,对方说让我们问人某某家是哪座房子,他就快到了,让我们找到后先搬,他还要赶时间回去。
    因为社会发展的关系吧,现在的一些小山村真如死村,大白天看不到一个人,田地荒芜,鸡犬之声都没有。这个村并不小,却也是这个景象,我和牛逼王兵分两路找人询问,好不容易问到了具体房子,房子大门紧锁,这又是怎么回事?刚好遇上一个人,问这家人去哪了,那人问我们干嘛的,我们说是他们家人请我们来搬家的,那人说不可能,这家人在省城做生意,都一年多没回来了,并说我们肯定搞错了。
    于是我们又联系那个请我们来搬家的人,他依然还是那句说就快到了,他让我们拍些那房子的照片和视频给他,并让我们把锁砸了进屋去搬,不行就找村委会来开门。
    听到这里,我就觉得有些不对了,搬家哪有叫人砸自家门锁的?另外还让我们拍照片和视频,自己都快到了,正常的做法是让我们等他回来呀?而他总在路上总说快到了快到了。
    我把疑惑说给牛逼王听,牛逼王也觉得有理,所以我们肯定不会砸门。于是我们催促对方,对方也急了,说别的不要管,要搬就赶紧把大门打开,有人问就说是这家而儿媳妇娘家人来搬结婚家具的。
    听这人说到这里我立马就知道了事情的经络了:这人应该是他口中所说的这家儿媳妇的娘家的弟弟,他姐姐嫁到这里大概与这婆家闹了矛盾,这货因为身在异地不能前来为他姐姐讨公道,于是就想出了这招,这事后来我们在回途路过村委会问人时也得到了证实。
    这家自然是没法搬了,牛逼王还想问对方讨点油费,对方在微信里对牛逼王说:我在北京呢,你来北京拿吧。牛逼王还是有些不甘心,兄弟兄弟的礼貌叫个不停,对方又说你没见到红色的感叹号吗?牛逼王一脸懵逼,问我什么是红色的感叹号,我说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牛逼王再发信息过去时,聊天页面立马显示出了红色感叹号。当时把我笑得不行,这下,我也知道那货说的意思了,于是我就取笑牛逼王,红色感叹号,终于见到啦。
    那个下午这事把牛逼王气得一连好几天都打不起精神,自那以后凡是城外的陌生人叫做事都要对方给定金。而我,那个下午也没接成还在上幼儿园的小女儿,找来找去最后找我妈那边帮忙去接的。
    这个事我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我却遇到不少,但相比那些诚实守信的人,他们还是很少很少的,所以我还没对人类失望。

    生花生米涨价了,每斤上涨了一块五,豆腐也涨价了。好吧,我这地没有大规模种植花生和黄豆,可是鱼涨价就说不过去了,要知道这里可号称是鱼米之乡千湖之省百湖之县,鱼塘可以说遍地都是,这都能涨价,说明资/产阶/级日子也不好过了,需要割割韭菜来维持一下他们的体面。

    老罗罗永浩去做直播带货的时候,江湖议论纷纷,嘲笑的居多:罗永浩堕落了,罗永浩跪着挣钱了,卖货的罗永浩好像一条哈巴狗啊……
    尽管所有人都以骄傲的姿态看着罗永浩,但我还是敬他是条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人是健忘的动物,你只看到罗永浩堕落,却忘了他公司破产前他自愿去分担近亿债务。
    看着老罗在直播间尬说,真给人一种英雄末路的伤感,以老罗早前那火爆脾气,直播带货恐怕是他最为不屑一顾的事吧,而现在,他不但在直播间卖起手机,还是卖起他以前怼过的手机,他,曾也是做手机的人啊(当然,也该他在手机行业失败,就那手机牌子,用川渝人的话说,老罗,你做个锤子手机)。
    老罗72年生人,今年48,中年人。
    社会名言有曰:人到中年不如狗。在这年代,何止不如狗,多数人平时就活得鸡飞狗跳,稍有不慎妻离子散,若再有不好,实在消化不了就转身投胎重启人生去了。

    我年龄也在中年,我也在落魄中,我与老罗自然是没法可比的。相比我之前的生活,我倒也是放下了身段做起那些我曾经不屑一顾的活,我给人安装马桶,我去朋友店铺整理废纸箱只为他说卖了钱一半给我,我给人搬家扛着满瓶煤气罐上八楼,大凡底层百姓干的活我都干过,没有一丝高尚的原因,只为钱,只为我要活下去。
    你不知道早前的我可是多么的骄傲:加班?不可能的,再多的钱也不可能,我白天已经挣够了,我绝不会拿一天所有的时间去挣钱,这样的生活毫无疑义。现在呢?我发广告说我24小时随叫随到!
    是的,早前我也不见得活得多么光彩照人,可那时我至少不会为钱所困,至少身心自由,至少不会在人前自卑。是的,那时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而现在,有中年人的责任在身。
    所以我很理解那些没有笑脸表情麻木的中年人,他们是痛哭是疯笑是发酒疯还请你也理解一下,请别恶语相向,也许他们的背后,都有着一个沉甸甸的家庭在等他。
    所以我有什么不着调有什么非正常行为也请你理解一下。
    如果你说我也跪了,我想说,跪着挣钱总比跪着要饭好,尽管要饭的人不服:最穷不过要饭,不死终会出头。可要饭就是要饭,要饭这种行为是不劳而获,不劳而获是不对的。

    今天520,祝大家幸福,
    我就不需要这种祝福了,祝了也白祝,还不如祝我明日好运有活干。

    去了趟超市,并把俩孩子都带上了,原本打算买了菜然后带她俩去公园走走,毕竟她俩很久没出门了,可买了菜后看时间不早,而又想不出哪个公园更好,问她俩能否不去,等过一段时间带她俩回老家摘李子再好好玩玩,她俩说好,于是原路返回。
    突然不想去公园的原因有三,一,小妹妹去超市转来转去走久了不想走了。二,担心太晚回去没了车位。三,还真厌倦了那几个小公园,觉得没什么意思。
    当然,孩子们是需要出门走走的,我不能总以自己的情绪来决定她俩的生活。
    这次买菜花了两百余,满满两大袋,足够一周食用了。之所以买这么多,就是不想天天往超市跑,家里有冰箱,菜都有塑料袋包着,能保存一周。而这行为,大约也算得上是疫情时封城的后遗症了。
    说到疫情,在省城的大嫂刚才在家庭微信群里说她小儿子学校开学了,初三毕业班,开学情有可原,不过入校就封闭式学习和生活,早中晚三餐都在学校就餐,每天三餐生活费40元。看了这话我暗自庆幸,好在我这孩子还小,这学校没开学,要不我肯定顶不住这费用,一个月下来餐费就一千多,若加上别的七七八八,以我这能力,肯定得崩溃。
    想起来一句话:以前教育收费5块钱,现在九年义乌教育说是免费却要花5万块,这算不算先新时代一个很奇葩的景象(当然,肯定有傻缺反驳,那时的钱跟今天的钱等值么?孩子读书收费很合理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等等,)?
    今天5月21日,俩孩子学校开学依然遥遥无期,因为从没经历过,所以感觉很梦幻。
    看微信的时候,突然想着是不是该看看自己又被多少人拉黑删除了,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一一以转账的方式检查,果然,被拉黑两个,被删除两个。
    没有失望,因为拉黑我删除我的不是我生活里的亲朋好友,而是这天涯里曾加我的网友。这我能理解,好多加我的人,大约是想看看我到底是怎样的人,抑或是想与我聊聊心事,毕竟心事说与陌生人听总好过说与熟人听,因为不需顾忌太多。这些人看了我的朋友圈或与我有过聊天之后(我也极少极少聊天,我嘴笨,也很难与谁有共同话题),觉得我不过如此,便把我删了。
    删就删吧,你愿加我和删我都是你的自由,你来去自由,而我,还要由衷感谢你曾经对我及我孩子的关注和关心。

    这两年,我加了好多网友。
    但,早在写这帖子之前,我微信通讯录和我的QQ通讯录一样,不过寥寥二十多人,亲人、朋友、同学,我把这当作我的私人空间,非一般感情不能入。后来,被人指导,说人脉就是资源,人脉就是金钱,认识的熟悉的人越多,就越对自己生活及思想有益。我这人,你要说我从善如流那也未必,可生活需要,需要资源需要金钱,于是我就从了这个道理,而这个道理也的确与人所说的那样,让我在这段日子得到了不少的指点与帮助。
    想我当年,哪会想到自己会变成来者不拒这样佛系,清高和天真及活在自己臆造出的美好世界里是一些朋友对我的真实评价。那些年,我赌徒不交往,势利眼者不交往,唯利是图者不交往,轻言寡信者不交往,怨天怨地悲观者不交往等等,能交往的就得志同道合,就得朋友一生一起走。结果怎样很明显,我没多少朋友,不过我也无所谓,反正我一直都是孤单一个人,鲁迅先生也说过‘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也就差那么一个人,而我未来还长。
    从三年前到今天,我的性格变化可以说是沧海桑田,这——是生活的力量。
    上午和一人联系,对方是一网友推荐的,推荐我去写软文。联系上后,对方发来些范例,问这种方式合不合我胃口,我回答说肯定是不对我胃口的,但是我这人现在现实了,一旦饿了,也就不讲什么胃口不胃口了。

    乔木,曾经的北外教授,曾经的著名公/知,被别的公/知忽悠,举家前往灯塔国享受自由的美好,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道理放之四海而皆准,乔木到了灯塔了,才发现这和自己想的差得也太远了,空气好倒是真,但总不能一家三口每天拿空气填肚子呀?于是,曾经的北外教授,妥妥的高阶层,阳春白雪啊,来到灯塔后成了下里巴人。下里巴人也要吃饭,可最近命苦,灯塔被新冠覆盖了,哪有工作可做。于是,乔木同志学起武汉方/方来,在微博写起了美国日记,然后开通打赏观文功能,在线求赏。这其实也能理解,人家用心写作,换点粮油未尝不可。不过,乔同志近来思想有回心转意迹象,对灯塔再没以前那样的吹捧,对西太的母国也渐渐有了赞美之意,这样一来,人们纷纷议论乔木公/知改行成自干/五、自打脸,是投机行为。
    其实无论乔木是投机还是真心改变,说到底,还是目前生活不如意,没班上没钱用,就只有剑走偏锋。假若没这疫情,假若乔木一到灯塔就找了份年薪百万的好工作,我想他肯定未必会是今天这模样了。
    中年人的生活啊就这么残酷,你可以不跪天可以不跪地,但生活要你跪你就得跪。
    尽管没出门,但今天还算不错,晚上卖了份xxx,一锅红枣炖鸡的银子出来了,居家挣钱的感觉真爽。

    除了这份收入,早上还卖了三个旧手机,收获35。
    那三个旧手机,没有纪念意义,也没有什么用,一直放在家里,每次打扫卫生整理东西都能看到它们,挺烦的,这般卖掉,也算化腐朽为神奇,既去了眼前疾又得了银子,一举两得。
    一个是联想牌子,今天5元钱卖掉了。这手机是2015年花200大洋在京东买的,配置不高功能不多,也是计划给大女儿每次放学到家后或周六周日我不在家把她留在家时我随时可以打电话联系到她而买的,奈何这破手机真是便宜不是货,没用一个月手机变成座机,电池太差用不了多久就缺电了,且机身内存不够,装了一个QQ就频频提示内存不够,不过还是让俩孩子将就着用了一年。
    另一个是诺基亚,我曾是诺基亚粉,从2003第一个手机到2017年,除了04年我姑姑给了我一个索爱让我用了两年,其余时间一直都在用诺基亚。这个诺基亚手机也是2015年买的,其实2015年买了两个诺基亚,第一个诺基亚买了不到一个月,在做油漆时摔裂了屏,碎屏对我这种要求完美无缺的人来说是不可接受的,于是又立马在京东买了一个配置更高些,也就是今天10元钱卖掉的这个。
    这基亚也就陪我拉两年。2017年,这诺基亚电池也不行了,且因为是微软系统,又没法兼容市面上很多软件,我就换了市场风头正劲的小米旗下红米,毕竟能力有限,买的是红米4x,没贴膜没保护套,买来不多久,在一次因为把它放在衬衣口袋里去弯腰检查车胎时滑落在地方磕碎了屏,但不影响使用,作为当时经济比较窘迫的我,每天忍着面对那裂纹的不适感还是把它用了一年,一年后的2018年,我买了一部红米5plus,有保护套,内存也够用,于是把这部破手机留给了孩子,反正给她们打电话足够用了。今年因为疫情不能上学孩子需要上网课,我在三月中旬城市解封快递恢复后又买了部红米,于是,那18年买的手机就交给了孩子,而孩子之前用的那红米4x今天被卖了20大洋。
    和喝酒抽烟一样,我对手机牌子没什么高要求,好用、电池续航能力强就行,打肿脸充胖子买高档手机在我身上永不会发生,我喜欢是单纯的喜欢。
    奇怪了,无端把几个破手机扯这么久,真是虚度光阴。其实这些天一直有个念头,那就是找个时间好好写一篇煽情的玩意,因为那个思想大纲已经在脑海盘旋好多天了,然而总觉得时机未到,于是,渐渐的,那思想如雾也慢慢散去了。

    下午的时候,省城同学来电闲聊,说省城情况依然悲观。哎,老天,跟我说这些干啥,就不怕我悲观么?还好,我一直认为世界本来是悲观的,生活也本来是残酷的,但无论怎样,咱都要乐观面对,这样才能获取活着的意义。
    应该又是开$会的原因吧,我发什么再怎么去改发上来就被删,这行为很龌龊。我不反对你当孝子贤孙,但你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啊。
    最初看到ff日记,我是站ff的,这里有她是一个65岁老人的原因,更因为她是一个作家。封城的那段日子,每日被关在家里,写写日记无可厚非,纵然有些是道听途说以偏概全杜撰臆造,但日记么,抒发自己情绪还行,若危言耸听并以此而去谋利就丢失了本质。
    再后来,看到她在微博上除了转发别人对她的支持,还有喋喋不休的怒怼网友,却又关掉评论,我就觉得这性格好熟悉,和某类泼妇一般,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一旦招惹了她,从此安无宁日。
    我这人喜欢批评和自我批评,没事就反省过往,我也从不认为认错就是自打脸,错就错了,毕竟知道认错才会清楚正确的方向。所以后来我就取关不站ff了。
    近期我对一个叫乔木的公知产生了兴趣,说乔木是公知,那是别人封给他的。据说乔木早时是北外副教授,后被一些名公知带偏也混进了公知圈,然后发表了些公知文,因而名声鹊起。乔木媚美,后来奋不顾身投入了灯塔的怀抱,近年过得不如意,但这并没动摇他想在灯塔开花结果的信念。不过,因为现实与理想总是有差距的,乔木也反省了,灯塔非但不是他理想中的那个灯塔,还让他觉得有些丑陋,可自己约的P么,哭着也要打完。乔木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所以这点我还是很敬佩乔木的,敢爱敢恨,感觉不好撒腿就跑,跑错了也不回头摇尾乞怜。他的思想行文,倒也是进步了很多,再不偏向谁,有一说一。倒不像国内某些人,如湖大梁脚兽等,领着人民的供养骂人民,对世仇倭国却是无限吹捧,这种做法,还真与兽无异了。人嘛,喜欢那里你去啊,讨厌这里你走啊,真是口是心非表里不一两面三刀阳奉阴违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刷新了我对叫兽的认知。
    真不想写这些破事,可是这也是我的思想,不说出来不痛快,也不知能不能发上来,反正之前这种说法发哪都删,QQ、美篇、简书,还有这天涯。
    其实我应该算得上是一个热爱祖$国的人,不过我不像那些人一样,他们爱了全部,反正不管是好还是坏,在他们眼里都是正确的。我不,是非黑白,正确的就是正确的,不正确的就是不正确。
    他们爱得盲目,而我,就像所有人劝我赶紧去找个婆娘,劝我别再瞻前顾后,是个女人就行了,日子一久就过出感情了。靠,婆娘这玩意又不是维持生命的必需品没有就得挂,我之前没有去分辨,现在我有经验有自由了,我怎能还重复老路呢?
    错就是错。
    一周后的六一起,全国实行一盔一带,我胆小,所以得知这信息后第一时间去把我那破面包后排的安全带全装上了。这车买来的第一天,我就把后排安全带拆了,为的是拉货时折叠并翻起后座方便,现在交规下来后座都得系安全带,没系罚200,这我自然承受不了,更大的问题是这种检查摄像头没用,都是交警拦路查,如此一来,面包车不能装货,我之前总拉货,这样下去,我的生活又多了一道坎。
    这倒不说了,不是说六一开始实行那规定吗?我这地的交警对那规定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因为我这里一周前就实行了,好多人因此中招,美其名曰是为了百姓生命安全,可限速四十的城内,而且还没到时间呢,这么做,吃相是不是太难看了?
    楼下左侧巷子拐角处那个路灯今天终于来人给修好了。
    那个路灯装了也大约两三年的样子,坏了却有一年了吧。其实也算不上坏得彻底,每夜幕降临路灯亮起的时候,它也会亮,橘黄色的灯光,总是时亮时灭,在漆黑的夜里这样,给人一种身在鬼/片里的感觉,每次我看了都觉得它还不如不亮的好。
    前些天,社/区工作人员在网络/群里问各胡/同是否有公$共问题汇报,然后我们这小院有人把这路灯问题报了上去,组/织上的工作效率还真不错,今天就有人还修了这灯。
    其实算不上修,准确的说是换,旧的拆下新的装上。
    夜晚到来,那路灯亮了,再不是那种橘黄色的亮光,而是纯白色的,很稳定很亮。

    看着这路灯的灯光,它白白的孤独的在那亮着,这夜深人静时候,它下面没有一个人路过,这让我有些感慨,感慨这时光匆匆,感慨这人世变化如此的快。
    我惋惜那明亮的灯光。
    我想起了我的小学时候,在那遥远的小山村,我记得那时那小学居然还有晚自习,而我们一众小孩子也很喜欢晚自习,因为这样可以摆脱家长管束,而乡下的夜总是美好的。
    记得那时那小山村还没通电呢,我们晚自习灯源来自每个学生从家提来的一个煤油灯,它既成了我们穿过田野的路灯,也照亮着我们在校学习。
    一直都觉得,如果非要讲人生最开心最无忧无虑的阶段,我想,就在那时候吧。
    我对灯光第二个难忘记的记忆在后来我祖母去世后我去镇上和我父亲他们生活的那一年半时光。
    我记得那时我热爱看书到疯狂的地步,武侠、言情、诗歌等等包括《雷/锋的故事》这样的书,反正只要是书我都看,像极了一个饥饿的人饥不择食。但那个家终不是我的家,在那个家我几乎没有什么权利。也难怪的,那年父亲工作上出了点事,家里的确也没什么钱了,可是我并不知道这些。最初,我晚上开着灯看书,看了一两晚,当时我住二楼,被继母发现后,严厉呵斥了我,说我浪费电。从此除了上楼睡觉开那会儿灯后我再没敢开灯看书。不过倒记得后来有借同学手电筒在被窝里看书的经历,还有是在月满的夜,在楼顶借着月光看过。那时也看过电视,在电视里看到北/京上/海那些大城市路上有路灯,看书上说有些贫苦人家的孩子跑去路灯下看书,那时我很羡慕,要是我楼下有路灯多好啊,就可以免费用灯看书了。
    纵然是爱看书,可我并没有把我过成自己理想中的样子,我说的上面那些,当然不是找借口,人各有命,历史上有凿壁借光囊萤映雪读书,我肯定没有这么用功,我当时读的书也是杂书,读那些,目的大约是如今天那些屌/丝读爽文一样,把自己埋在别人的故事里来忘记自己现实中的不堪。
    今天,我满书架的书,我想看什么书如果没有随时可以去买,而家里的灯光充盈,就算关掉家里所有的灯,来到阳台边,楼下路灯的余光也够我看书,可我再没有那些年那种读书的热情了。
    还会删吗?

首页 上一页[73] 本页[74] 下一页[75] 尾页[101]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感情生活 最新文章
35岁女人无处安放的情绪
我总觉得男人蠢,我是不会和他结婚的
婚姻感情好不好,看看就知晓
人不求人一般大,此生立志要做一个半点“眼
有一种情谊是我只想成为你最信任的朋友
内心煎熬,需要倾诉
男友很看中我的工作,非得有编制才行,大龄
姐妹们帮我看看,42岁,离婚2年,财务半自由
用心做两个月饭。。。。。。。。。
八年抗战般的相亲经历之后,三部曲的第三部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加:2021-07-05 02:57:00  更:2021-07-05 03:21:48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