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文学] 《分心木》不堪回首的经历，在爱恨间沉沦[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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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分心木》不堪回首的经历，在爱恨间沉沦[第8页]

作者:梦蝶的陶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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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碰瓷老人
    碰瓷，原属北京方言，泛指一些投机取巧，敲诈勒索的行为。例如故意和机动车辆相撞，骗取赔偿。此外，“碰瓷”也是古玩业的一句行话，意指个别不法之徒在摊位上摆卖古董时，常常别有用心地把易碎裂的瓷器往路中央摆放，专等路人不小心碰坏，他们便可以借机讹诈。

    远志坐着客车回河水县，坐好以后，远志从背包里面拿出梦蝶的陶渊明的新书《才子佳人一杯酒》慢慢翻看。
    身边的小姑娘给一个老人让座，车上面比较挤，车又是走着。老人没有站稳，就慢慢地坐在了车座旁边，远志猜想老人会说什么？
    老人大声斥责姑娘：“你这个丫头，怎么这样不小心？把我碰倒。”
    远志的心里一沉，老人，唉！又是老人，不过还能怎么着？姑娘是在给你让座，难道你也会讹人不成？
    姑娘委屈：“大爷，怎么是我不小心，我给你让座来着呢。”
    老人捂着腰，开始呻吟：“哎呦，我的老腰，被你碰得椎间盘突出了，哎呦好痛，下车，去医院。”
    姑娘傻了，一车人都几乎出离愤怒了。但面对老人的苍苍白发，没有人敢说话。
    老人看众人的态度，看一车人脸上的愤怒，老人说道：“好了，我也不难为你了，你就赔我二百元钱的医疗费，这件事就结束了。”

    那个姑娘看模样像是高中学生，她委屈极了，都哭了。
    远志想：怎么会这样？人是怎么啦？想起来《世说新语》上的一个故事：齐人嫁女，其母曰：至夫家，莫为善。其女曰：不为善，那为恶吗？其母曰：善且不能为，何况恶呢？现在的现实就是这样，我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拔刀相助。
    远志环视，一车的人都看不过去，但没有人站出来。
    姑娘哭泣，远志看了看姑娘哭泣的样子，站了出来。那一刻，远志感觉自己特别的高大，仿佛就是董存瑞了。

    远志站出来，义正言辞地掏出200元钱，给了那个老人。然后说：“姑娘，你坐着，咱们谁也不给这个老人让座，有座也不让他坐，就让他站着。”
    老人接过钱，就这样站着，不久，脸都白了，老人就坐在车地板上面。好在路途不远，到了站，老人就下了车，当时，看他的腿都软了。”
    老人贪财、碰瓷，是因为老人已看透了一切，已知道世上绝没有任何东西比钱财更实。
    少年之戒在斗，老年之戒在贪。一个人年纪越大，对钱财也就看得越重，竟似乎已忘记人若死了，是连一文钱也带不去的。
    碰瓷，道德的迷失。因为一些老人碰瓷，伤害了整个社会的信任，让整个社会变得冷漠。这个的危害，真的比小偷还大。

    姑娘感激的看着远志，将手里的零食递给远志。
    远志笑了笑：“小妹妹。你吃吧。”
    客车到了河水县，远志下了车，给竹竿打电话，问新店的地址：“喂，竹竿，新店在那个地方？”
    竹竿：“你终于回来了，新店就在河水县南环，你可以打的也可以坐公交。”
    远志：“好的，我等一下就到。”
    新店即将开业，很多的杂事，最主要的是要提高员工的积极性。

    姑娘感激的看着远志，将手里的零食递给远志。
    远志笑了笑：“小妹妹。你吃吧。”
    客车到了河水县，远志下了车，给竹竿打电话，问新店的地址：“喂，竹竿，新店在那个地方？”
    竹竿：“你终于回来了，新店就在河水县南环，你可以打的也可以坐公交。”
    远志：“好的，我等一下就到。”
    新店即将开业，很多的杂事，最主要的是要提高员工的积极性。
    竹竿笔直的站着，他的对面是包括远志在内的十几名员工。竹竿：“我们新店即将开业，大家要以公司为家。”
    员工们：“以公司为家。”
    竹竿斗志昂扬说道：“这个不是嘴上说的，你们好好干，公司不会亏待你们，除了每月保底工资1500元以外，公司给咱们高额的销售提成。咱们的主打产品保健椅，你们谁推销出一台，公司给你们提成2000元。”
    “2000元？那么多？”员工们有一些惊呆。
    竹竿：“你们如果业绩好，每个月收入上万元，这个一点都不夸张，好好干吧。”
    提成这么多，最重要的是开业以后的客源，远志等等很多人就在路上发广告。

    他们发广告的对象就是老年人，他们的宣传单主要写着免费体验新型保健椅，免费健康讲座，并且每一位到场的老人都有礼品，第一天是一个大盆，以后有鸡蛋，T恤等等。
    远志在一个偏僻路上发广告。路旁边是小店，外边有一个用自来水管做的晾衣架，上面有几件花花绿绿的内衣。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骑着电动车走着，突然站住，把电动车停好，掏出手机，说话。
    远志也无聊，他眼睛的余光看到男人打电话。
    那个男人打电话，然后四处张望，看没有人注意自己，飞快的跑过去，将晾衣架上面的胸罩和内裤装进自己的背包。
    远志眼睛的余光看到了男人的举动，原来是一个变态。远志大喊：“你，干什么你？站住。”
    那个男人看了远志一眼，骑上电动车，飞快的跑了。
    远志摇了摇头，什么人呢，变态。
    远志将这件事发了朋友圈，下面的评论都是骂变态的。

    第十六章祭奠

    祭奠：祭：对死者表示追悼、敬意的一个仪式。奠：向死者供献祭品致敬。为死去的人举行的仪式，表示追念,悼念。
    引申：表示对过去的人或事情的一种缅怀或者思过。
    清晨，紫苑起床，她习惯的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日期，她的眼圈红了。今天是她妈妈的忌日，紫苑一定要回家，祭奠妈妈。
    紫苑：“青葙，今天是妈妈的忌日，我要回河水县，你回去吗？”
    青葙也想起，自己很久没有回家了，青葙点了点头：“我跟你一起去。”
    家，多么亲切的一个字，多么温暖的一个字。
    两个女孩对于家，是完全不同的理解。
    青葙的家里，没有了亲人，妈妈失踪多年，爸爸离世。紫苑的妈妈，因为紫苑被强奸那件事，和爸爸闹翻，离婚，最后气死，紫苑恨这个家。

    青葙看着自己的家，因为很久没有人住，感觉有一点荒凉，门口有一些杂草，大门也是锈迹斑斑。因为青葙和紫苑的家在县城，县城虽然近几年有很多新开发的楼盘，但是大多数老的居民都有一个带院子的家。
    青葙慢慢地推开门，灰尘，大门的铁锈扑面而来。青葙慢慢地进了院子，第一眼看到一颗很大的香椿树，这个是爸爸在离开之前栽的，不久爸爸就突然离世。香椿树生长的很快，树底下铺的地砖也被香椿树的树根供起来。
    看到这棵树，青葙大哭。树还在，爸爸不在了，所有的委屈再也没有人可以倾诉，再也没有一个肩头让自己哭泣。

    很久以后，青葙平复一下心情，开了屋门，屋子里有厚厚的尘土。墙上，爸爸的遗像仍然在微笑。
    青葙在照片前跪下，为爸爸上了一炷香。
    青葙到卫生间，拿来水和拖把，收拾屋子，打扫院子。
    青葙很累，身体和心灵。
    过往、仇恨。算什么？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过往，才能有机会报仇。虽然会觉得寂寞，会有一种令人冷人血液骨髓的感觉。这种感觉，会在每一个暗夜，每一个失眠的暗夜来临。这些好像是青葙活下去的动力。

    紫苑先到墓地，为妈妈上香。
    不能诉说的痛，堆在心头，一闭眼全是母亲生前点点滴滴。不能想，一想便是眼泪急流，神经质似的，听到别人喊“妈妈”，心如刀割。
    只有一叠叠纸钱，寄托所有哀思，妈妈，等我，在来生。

    紫苑跪着，看着墓碑上面妈妈的照片，心中默默地祈祷：“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做了小姐，辜负了您。但是，我没有办法，我恨那个人，那个家。”
    妈妈的照片仍然微笑，眼神里面满是慈爱。
    大多伤感的回忆，会让人改变。
    紫苑已经不是那个曾经只会哭着找妈妈的女孩了。
    紫苑也回家，家里面，爸爸上班了，那个贱人也上班了，只有阿姨带着爸爸和那个贱人的儿子。
    那个孩子是紫苑的弟弟，紫苑看着他，紫苑觉得自己应该很恨他，但是没有，他没有错，他是自己的弟弟。
    血浓于水，这是人类感情中基础最浓厚的一种，也是在所有伦理道德中最受人推崇敬仰的一种。

    阿姨看紫苑回来，非常高兴：“紫苑，你回来了，我给你爸爸打电话。”
    紫苑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一会就走，你忙吧，我带弟弟玩一会。”
    阿姨说道：“好。”
    弟弟正在看《爸爸去哪里》，看着弟弟天真无邪的笑容，紫苑轻轻地抱着弟弟：“弟弟，想姐姐吗？”
    弟弟很久没有看到紫苑了，快不认识她了，弟弟摇了摇头：“不想姐姐，妈妈说，姐姐是坏女孩。”
    紫苑的脸色变了，这个狐狸精，竟然说我的坏话。紫苑笑了笑：“不是的，弟弟，姐姐不是坏女孩，《爸爸去哪了》好看吗？”
    弟弟天真无邪的笑脸：“好看。”
    紫苑微笑：“里面的宝宝对爸爸叫什么？”

    弟弟奶声奶气：“叫爸比。”
    紫苑摸了摸弟弟：“对了，弟弟真聪明，等爸爸回来，你叫爸爸爸比，爸爸一定喜欢你，夸你聪明。那叫妈妈什么呢？”
    弟弟歪着头，想了想：“爸爸叫爸比，那妈妈就叫——妈比。”
    紫苑笑了笑：“对，弟弟真聪明，你妈妈回来，你就喊她妈逼，妈逼，多喊几遍，妈妈一定喜欢。”
    弟弟点了点头：“嗯。”
    说话间，门开了，紫苑的爸爸回来了，是阿姨打电话让他回来的。紫苑冷冷地看着他，好像一个路人。

    爸爸笑着：“苑，回来了，现在放暑假了，就在家住几天吧？”
    紫苑冷冷地摇了摇头：“不了，我去看妈妈了，今天是妈妈的忌日，我一会就走。”
    爸爸听是妈妈的忌日，脸上的表情有一点愧疚，但马上恢复正常。
    弟弟看爸爸回来，跑过去叫：“爸比，爸比。”
    爸比抱着弟弟，亲了一口：“嗯，乖，真聪明，跟姐姐玩一会吧。”
    弟弟很高兴，叫爸比果然爸爸很高兴。
    紫苑蹲着，陪弟弟玩汽车。
    玩了一会，弟弟的妈妈回来了，她以前是紫苑的舅妈，现在从法律上面，是紫苑的继母，紫苑恨她，一个狐狸精，一个贱人。
    弟弟看到妈妈回来，晃晃悠悠的跑过去，嘴里喊着：“妈逼，妈逼，妈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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