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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一品[第16页] |
作者:荷下清影cg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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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的中国菜琳琅满目,满桌珍肴,把吃惯了生鱼片和饭团的鬼子中将、少将和几个佐官吃得直叫; 要西、要西。 朱有达乘机殷勤的劝酒,而同样殷勤的我已经把几瓶洋河大曲酒给太君们陆续满上,嘴里还不停的劝着酒。 不一会,5瓶酒见底。 这时谋田少将说道; 渡边参谋长说了,下来不喝中国酒了,喝参谋长家乡的伊豆清酒,说完示意我到渡边的座车里搬酒。并且说明如果打不开车门,叫我到外间叫他的日本司机开车门。 我连忙点头,说完便到了外间。环顾四周,见外间也早已觥筹交错,吆喝声猜拳声此起彼伏。我并没有去找渡边的司机,而是来到门外,找到渡边的丰田小轿车,一拉车门,啪的一下,车门应声而开,见里面并无清酒,于是我又到后备箱中去寻找。 打开后备箱,见有一箱清酒,于是我搬起清酒准备离开,刚一侧身,只见后排座椅底下有一只真皮的棕色公文包,公文包做工考究,我立刻停了下来。放下清酒,环顾四周,见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行为。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打开皮包上的扣子,想看一下这个精致的文件包中到底装了什么? 打开文件包,见有一沓全部是日文的文件,伯父快速翻页,见大部分文件都与中国战场无关,他一边向四周观察着,一边继续翻着,见最后一页明确的写着 |
10月至11月集合陆军7个师团发起“常德会战”,攻占常德等字样。 伯父因为日文是个二把刀,只认识其中部分字,加上怕耽误时间,所以他不敢多逗留时间。当他刚把文件塞入皮包,扣好扣子时,突然左侧冲出一瘦高个的鬼子来。 伯父急忙搬起清酒,正要盖上后盖,被瘦高个鬼子一把拦住。问道; 你的,什么的干活? 伯父连忙陪笑道; 太君,谋田将军叫我来帮渡边将军来取清酒,刚才我找不到你,又怕谋田将军责怪,所以只能自己来取。 瘦高个鬼子看着伯父手中的清酒,又把文件包取出打开,仔细数了数文件的页数。大概觉得没少什么。所以挥了挥手,示意伯父离开。 伯父陪着笑点着头转身离开,此时后背已是冷汗直冒。 当伯父回到别墅,见朱有达在大厅和几位方面军首脑劝着酒,略觉放心。 便推开包间的门,这时秘书嗔怪道; 拿箱酒怎这么久? 伯父也不答话,只是陪着笑,打开木箱取出2并清酒1瓶交给秘书,一瓶给渡边和谋田面前的酒杯斟满…… 一顿酒一直喝到晩上9点多,等众人散去,伯父才松了口气,心里暗暗骂道; 小鬼子,狗汉奸们,你们看着,吃进去的,定叫你们吐出来! |
只有住在隔壁的汪伪第三方面军司令吴化文,因为酒喝高了,拉着朱有达的手正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 伯父见状,主动上去帮朱有达解围,上去架起吴化文道; 吴司令,我送你回家,你太太己经叫人来催了二次了。于是顾不得吴化文反对,半拉半拖的把他架出了大门。 看到缠人的吴化文离开,朱有达才如释重负。看到伯父并不高大的身影暗暗想道; 这小子,不错!这么多学生中就是他最伶俐。对我又是鞍前马后的伺候着,看来今后要多多提携他,。 第二天,伯父心里一直记着咋天的发现。他清楚的记得谭襄理(吴少校)曾二次对他提出,希望他了解湘北和湘西战场的鬼子调动情况。 伯父看离文件上表明的10月还有数月,所以并不急于向吴少校汇报,而且在积极寻找佐证,他知道,只有自己提供的情报真实可靠,才能体现自己情报的价值。 于是他一边努力的工作,一边积极的寻找着有关湘北战场鬼子调动情况的蛛丝马迹。 时间很快进入了6月,南京城也渐渐显现出他的“火炉”的威力,大家纷纷穿上短装。 这一天,伯父这一天见到一份文件,文件的内容是转发伪武汉绥靖公署的文件,要求伪公署提供马匹1万5千匹,必须要在8月前送到湖南战场。 伯父知道,但凡有重大战役鬼子都会征集马匹畜力用于拖拉重炮或者重武器以及运送物资给养,以补充机动车辆运输不足的问题。 为此他根据时间的推断,文件中日军对常德的侵略战发动时间应该在10月底11月初。 于是伯父将这一情报告知吴少校,吴少校立即逐级上报,当蒋介石得知日军集7个师团10万人进攻常德之时,大惊失色。急忙通知第九战区司令薜岳调整步署。 |
1943年的中日战场正处理于战略相持阶段,蒋介石和薜岳早己从其他渠道获悉日本大本营严禁中国派遣军在中国境内进行大规模战争,为此常德一线仅步署了3个军4万多人的部队。 常德位于长江以南洞庭湖以西,素来称“黔川咽喉,云贵门户”如果常德丢失,那云贵门户洞开,将严重影响当时抗战的生命线中印公路和中缅公路,使征缅的中国远征军断了归途。日华中派遣军也是鉴于这一原因,不顾大本营的禁令遂发起战役。 薜岳连忙请示蒋介石同意后调动了13个军进入常德外围,这样常德地区先后集结了16个军,43个师共21万人。严阵以待,严防死守。 11月3日,日军分左、中、右三路全面展开进攻。薜岳的第九战区和日军死磕,战斗进行了65天,日军全线撤退。 战斗中日军死伤1万多人,而第九战区伤亡6万多人。虽然国家民党军伤亡人数是日军的6倍之多,但日军的战略目的并未完成,而国民党军却牢牢的守住了黔川咽喉,云贵门户。牢牢的守住了大后方,其战略目标己完成,此役日军完败而国民党军完胜,伯父的情报功不可没。 |
等到谭襄理来到木材加工场,传达军部的嘉奖时已是1944年的1月的隆冬季节了。 这一天,谭襄理郑重的宣布,授予曲金海为上尉情报员并奖励现金5000元。同时对莫少尉等5人都进行了嘉奖。 伯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巨款,一时手足无措,当他收下后考虑了半天,他决定拿出3000元请莫少尉奖励每人500元。 交待完毕,他并没有回城而是找到祝海山和秦凤家中,祝海山夫妇热情的请伯父一起吃晚饭,伯父掏出剩下的2000元交给秦凤道; 大姐,祝大哥、这是国民党给我的奖金,于是他把自己误打误撞成为国民党军情报科上尉情报员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祝海山秦凤夫妇俩人听罢伯父的传奇经历不禁唏嘘不已。 秦凤拍着伯父的肩膀说道; 我之前一直纳闷,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参谋怎会有如此能量,能调动神枪手来帮你除奸,原来你有这么深的背景…… 伯父同时提出,希望参加中国共产党,要象你们夫妇和牺牲的许排长等战士一样,为驱逐日寇,救百姓于水火而奋斗。 祝海山郑重其事的说道; 曲兄弟,由于你的身份和所处的地位特殊,你的要求我必须向南京地下党惠书记汇报,让他和上级领导一起协商后决定,但从我们夫妇个人而言,我们能有你这样的兄弟成为我们中的一员,我们感到荣幸,并表示由衷的感谢和欢迎。 伯父不知如何回答,激动的脸涨得通红,吱吱唔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惹得祝海山夫妇哈哈大笑起来。 最后伯父说道; 希望他的2000元请党组织转交给牺牲战士的家人,他今后会陆续的交此钱款,为共产党的事业尽绵薄之力。 |
1944年1月春节前,伯父在和汪伪陆军总部交接文件时看到一份调防文件,文件的内容是命令汪伪第二方面军派出二个师充实到高邮、泰州等地据点。伯父意识到有可能在这一地区鬼子兵力空虚。于是他进行了深入调查,在对各类他可接触到文件和通报进行分析发现日军几乎每月要从中国战场抽调至少几个联队或者十几个大队,最多的甚至抽调师团级的部队前往太平洋战场。 而原来在中国战场的精税甲种师团,因为战斗力强的联队逐步抽调,而补充兵员都是40岁以上的老弱病残,有的直接降为战斗力平平的乙种师团,甚至降级为战斗力很渣的丙种师团。 伯父预感到日本鬼子的统治就要到头了,心里暗暗高兴。 于是伯父便把这一情报告知了秦凤,他知道在苏中苏北地区,坚持抗日的主力是共产党领导的新四军。 秦凤立即把这一情报向惠书记汇报,惠书记立即上报给新四军首脑。 |
后来听秦凤说; 新四军得到这一情报后,又综合了其他渠道收集到的情报后隧决定对高邮、泰州等地的据点发起攻击,先后攻克17座据点,解放了大批在日寇统治下的苦难同胞。随后新四军得陇望蜀3月发起车桥战役、紧接着又发起对淮阴以北据点的进攻,攻占了多个据点,解放了大片国土。当然这是后话,在这里一笔带过。 4月初秦凤告知伯父说南京地下党的惠书记要见他,于是伯父郑重其事的理了发,穿上了一套新西服在祝海山的带领下来到南京城外某客栈见到了惠书记。 惠书记见到伯父十分惊讶,连连称赞伯父少年英雄,他说想不到为地下党和新四军提供了很多有价值的情报的人竞然是才跨出校门不久的青年。 惠书记详细询问了伯父的家庭情况和家庭成员,以及成长的历程。 伯父也如实的一一作答,并且把自己怎样成为汪伪的少尉参谋,怎样成为国民党军特务科的上尉情报员的经历详细向惠书记作了汇报。并同时再次表示希望加入中国共产党。 惠书记笑着答道: 我代表党委欢迎你这个年轻的英雄,也感谢你对我党的信任和为党做出的贡献。但考虑到你现在所处的位置身份特殊,经过党组织多次讨论研究决定特吸收的为中国共产党秘密党员,这一决定南京地下党只有我一人知道,这也是对你的保护。象你这样身兼共产党、国民党和汪伪三重身份的人恐怕在党内绝无仅有。同时也说明了你所处位置的重要性和特殊性。按照当前局势发展的判断,日寇的失败和汪伪政府的跨台是必然的。将来共产党和国民党必有一战,你必须好好的利用你在国民党中的身份,取得他们的信任和重用,为我们提供更有价值更重要的情报,直到我们解放全中国,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
从此伯父过上了三重身份的双料间谍的生活,这对当年仅有18岁无知无畏的青年可谓踌躇满志春风得意。并且能在三者之间左右逢源游刃有余。但他却不知这给他将来带来一次又一次的无妄之灾,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后文中会有详述。 当时惠书记对祝海山秦凤夫妇的解释是,曲金海这人虽然对共产党的事业有功,但其身份背景复杂,只能暂时作为我们共产党的朋友,加入共产党的条件不成熟。 为此祝海山和秦凤夫妇还彼有怨言,殊不知惠书记高瞻远瞩,这些措施有效的保护了伯父在混战时期的安全。 |
正当伯父开始觉得如鱼得水游刃有余之时,一双鹰鹫一般的眼睛始终盯着伯父。 原来宪兵司令部的黑田少佐虽然觉得侵华战争已无取胜希望,但他并未忘记自己的责职,同时并未忘记他所看好的中国后辈薜生华二次在他面前被阻杀。 甚至有5人不惜牺牲生命阻杀薜生华,可以肯定的是薜生华背后肯定是条大鱼,于是他从河南河北两地调来了一个特务小组共4人来到南京,临时安排在离宪兵司令部仅一街之隔的天津路三村株式会社,专门对薜生华阻杀案进行秘密调查。 首先他对薜生华从小山村发现蛛丝马迹后到宪兵司令部找他的时间到他带着鬼子宪兵和伪军前往清剿的二天时间内,薜生华所接触过的人开始排查。发现嫌疑人有3个,一个是特务科的老汪,还有伯父曲金海和机要室的同学洪一平,当然特务科和京都饭庄以及同宿舍的室友是次要嫌疑对象。 同时对埋葬5位中国战士的坟岗进行蹲守,看看是否有人偷偷前来奠扫,这样的话可以知道阻杀薜生华的人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派出的。 |
黑田的特务组几个月的秘密调查并没有白费功夫,正当伯父在和惠书记谈话之际,特务组发现伯父去过几次木材加工场,于是对木材加工场进行了监控。 而对特务科的老汪的踉踪却成绩斐然,他们先后发现老汪倒卖少量的战争物资和药品以中饱私囊,同时和二支以抗日名义的地主武装有密切的联系。 而另一位电讯班的同学洪一平也会倒卖一些电子元器件。 而蹲守城西乱坟岗的特务也有了发现,一日他发现有3名农民打扮的中年汉子前来墓地奠扫,于是他悄悄的跟踪,但因为一个人势单力薄,跟踪到傍晚,发现3人上了船往南驶去。 于是这人第二日也乘船向南胡乱的寻找,意外的发现这条水道和船上乘客除了附近的村民外出之外,还有部分是前往句容茅山山区。于是他顺藤摸瓜,自己一个人扮作老百姓前往茅山的连绵群山中,一连几天的走访了解发现,这里是共产党新四军的势力范围,他不敢轻举妄动,又悄悄的回到南京三村株式会社,把这一发现向黑田作了汇报。 |
由此推断,黑田和特务们认为,阻击薜生华的应该是共产党新四军所为。他们除了继续监控老汪、伯父、洪一平外,侦查的方向便偏向了南京地下党的情报网方面。 3月的一天,天空下着蒙蒙细雨,陆处长带着伯父前往汪伪军委参加一个由日本鬼子召集召开的联席会议,日本鬼子主持会议的是中国派遣军总参谋长小林浅三郎,而汪伪政府因为汪精卫病重,由大汉奸陈公博主持。 会上小林浅三一改往日颐指气使的风格变得谦和了许多,小林大唱大东亚共荣,并且把陈公博以下的一大批大小汉奸都捧得高高的,弄得大小汉奸们一个个受宠若惊。而列席会议的陆处长脸上却始终挂着冷笑,连坐在角落的伯父也在冷冷的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大家心知肚明,鬼子的兔子尾巴长不了了…… 回到计划科己是下午3点,伯父见时间尚早,想着把这一消息和近期收集到的日军和伪军调动的情报分别告知惠书记和吴少校。 找遍了整个办公区域,并未见到联络员秦凤大姐,于是他找了把油纸伞,准备出门坐人力车到木材加工场。 刚出伪清乡委员会的大门,一阵阴冷的寒风袭来,伯父激凛的打了个寒颤。伯父急忙上了一辆人力车。这时阵阵心悸袭来,伯父觉得今天寒意入骨,南京城3月的天那会有这么冷,甚至比数九寒冬还冷。 又是一阵心悸袭来,把伯父弄得阵阵的恶心,一连吐了好多口水还沒缓和。 于是伯父在一家茶馆门口叫停了人力车,付了车资,准备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再走。 走进茶馆收起雨伞,把雨伞放在墙角,刚一转身间,眼中的余光中发现门外路边有二对眼睛紧盯着自己。伯父放慢了步伐,仔细看去,只见门外路一侧一辆身披黄黑色雨衣骑着自行车的男子停在马路对面十几米处,眼睛死死盯着伯父。而马路另一侧则是一辆人力三轮车停在离茶馆门口几米处。 伯父心里一紧,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且靠楼梯较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
刚刚坐定,抬头向窗外看去,见对面那人骑着自行车己驶离,而刚才靠近茶馆门口的人力车上己下来一人,进了茶馆。 伯父要了壶红茶,慢慢的喝着,他知道自己可能被跟踪了,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半小时后,随着一壶暧暖的红茶下肚,阵阵心悸己过,浑身舒坦,伯父此时已有了主意。 他下楼付了茶资,环视了一下一楼,见茶室内三三二二的坐着十几位茶客,见有一人坐在靠楼梯口的位置,约莫30多岁的样子,正在心神不定的磕着瓜子,喝着茶。 伯父拿起雨伞,跨过门槛后撑起雨伞,眼神的余光中看到那名男子已经起身正在结帐。 伯父慢悠悠的走到路口,叫了辆人力车往新街口方向驶去…… 不一会,从人力车雨蓬的蓬布缝隙中看到,一辆身穿黄黑色雨衣的自行车从不知什么地方跟了上来。 伯父此刻己经明白,自己被跟踪了。于是他吩咐人力车夫,加快速度,一跑急奔 |
后面的骑自行车之人也相隔20多米的距离紧紧跟上。此时伯父心里十分紧张,他知道如果他被跟踪,那木材加工场十有八九被跟踪,他自己还好说因为鬼子暂时抓不到证据,但万一木材加工场被搜查那光那些枪枝弹药足以给莫少尉等人带来灭顶之灾。 伯父见前面近新街口的南京大饭店,急忙掏出10元车资,塞进车夫口袋后说道; 大哥,我在南京大饭店门口下,你不要管我,继续往新街口方向跑,剩下的钱不用找了。 车夫嗯了一声,到南京大饭店门口稍稍放慢了脚步,伯父立即跳下了车,闪身进入饭店,又回头观望了一会,见那骑自行车的汉子从后面急驶而过,遂放下心来,不急不慢的来到服务台拿起电话准备拔木材加工场的号码。 刚要通总机,还未说出加工场的电话,伯父发现一个30多岁的男子,不顾门童的拦截浑身湿漉漉的冲进大厅。 伯父心中一惊,暗道不妙。急忙改口要通了伪清乡委,自己所在计划科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接电话的是计划科一个同事。伯父别无选择,只得硬着头皮说找陆处长。 同事说你稍等,我给你转陆处长办公室。 此时的伯父额头和后背己经惊出阵阵冷汗,他情急之下说的谎话万一陆处长接了电话,那自己说啥? 这时,电话中传来“嘟-嘟-嘟”的长音,很显然,电话己拔通。伯父心里暗暗祈祷,祈祷陆处长不在办公室,否则自己的谎无法自圆其说。 这时,那30多岁的汉子己摆脱门童的纠缠,走到伯父旁边,支起耳朵想听伯父说些什么? |
伯父故意放开喉咙说道; 请你转告陆处长我有要事相告,说完便挂了电话。然后又在大堂找了张沙发坐了下来,装作等人的样子。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伯父才慢慢的起身离店,叫了辆人力车,无奈的回到办公室。 此时己是晩上6点,清乡委员会办公区一片寂静,伯父知道危险在一步步的逼近,但自己己被盯上,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补救措施。 他颓废的坐在办公桌前,掏出一包烟尝试着抽了一根。 一阵恶心和难闻的烟味呛得他咳嗽起来。 伯父只得掐灭了烟头。正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阵阵脚步声。不一会有人推门而进。 伯父抬头一看,见是秦凤大姐,正想打个招呼。只见秦凤大姐说道; 曲兄弟,你们怎不回宿舍? 伯父见到秦凤大姐,如见到了救命稻草,高兴的回道; 大姐,你怎也没回家……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伯父确认了四周沒人,便把自己己被跟踪等情况告知了秦凤大姐。同时把自己和同学洪一平是第一嫌疑人,同时还有薜生华的师父老汪应该也是嫌疑人的情况也告诉了秦凤大姐,希望秦凤大姐设法帮助。 同时把木材加工场的电话告诉给秦凤,希望她把被监控的信息告知莫掌柜,同时要他们做好应对措施。秦凤大姐一一答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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