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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剧本:54 集传奇性历史剧《乱世精英》[第4页]

作者:方夫人
首页 上一页[3] 本页[4] 下一页[5] 尾页[20]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口吐白沫的刘裕,嘴眼歪斜,他说不出话了,不省人事了……
    刘裕慢慢伸出手指,指着……(画面转景为宫中):
    伸着一根手指不知指着何人何物的刘裕,……两眼眼直直地,嘴唇抖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长江中,浪涛滚滚,拍向崖岸的一个大浪头被打回,并卷起一个旋涡……

    8-36 永华庵主云房 (内,晚)
    一尼姑:“启禀师太,永华庵四周的朝廷武士,都撤了。”
    尼太:“都撤了?瓦棺寺那边呢?”
    尼姑:“好像也撤了,反正现在,那些朝廷武士一个也看不见了。”
    尼太:“哦,撤的时候可说了什么?”
    尼姑:“没说什么,好象接到什么旨令,那些人就自管撤了,走了。”
    尼太:“阿弥陀佛……,哦,撤了也罢不撤也罢,所有这些事都不要让静安知道。”
    尼姑:“是。”
    尼太:“静安还没有吃东西?”
    尼姑:“没有。”
    尼太:“唉,去看看。”

    8-37 永华庵静安云房 (内,晚)
    几声无序的单音节的琴声,(特)一只手随意地放在琴上,手指下意识地拨动着琴弦(拉)……,这是躺靠于病榻上的静安,她身边放着琴与琴盒,琴盒中还放着一把剑。
    静心捧着碗,忧郁地望着静安。
    静心:“师姐,师姐你怎么的也该吃一点啊,这都已经三天了!”
    静安双目无神,一动不动,只有偶而拨动琴弦的手指,显出了她还有一丝生气。
    静心望了望手中的碗:“唉,又凉了。”
    有人推门进来……
    静心:“师太!” 单手施礼。回头对静安,“师姐,师太又来看你了。”
    尼太:“还没进食?”
    静心摇头,放下手中的碗,尼太走到静安卧榻边。
    尼太:“阿弥陀佛,静安,不要太悲伤了,洪能长老又派出好几个僧人悄悄往下游寻找去了,兴许能有消息。”
    静安悲凉的声音:“不会有消息了,已经整整三天了,……”
    尼太:“可你也整整三天没吃东西了,金玲若是知道了该有多伤心!”
    静安:“金玲,她不在了……”
    尼太:“别这么想,啊,再说,你这般模样,让贫尼心中是何滋味?贫尼也对不起谢家仙逝了的太夫人啊!”
    尼太边说着,把琴和放着剑的琴盒挪交给静心放在一旁,自己坐到静安卧榻边,轻轻拍着、抚着静安的手。
    静安两眼闭起,两行泪水顺颊流下……
    尼太:“静安听话,先吃点东西吧,啊?” 一边轻轻为静安擦去泪水。
    静安:“……” 微微点了点头。
    尼太吩咐:“静心,把这莲子桂元粥重新热一下,端来。”
    静心:“是。”
    尼太轻轻擦着静安不住流出的泪水,静安握住了尼太那只擦泪的手……
    静安声音低弱地说:“师太……”
    尼太心疼地:“静安……”
    静安:“师太,今夜让静心师妹回自己的云房中歇息吧,这几天辛苦她了,一会儿喝完粥我也想睡了。” 泪眼望着尼太。

    ———— 第 8 集完————

    54集传奇性历史剧
    (有虚有实,虚实相融)

    乱世精英 (传奇性历史剧)

    第 9 集
    根据张祖荣小说《东游记》改编
    编剧方夫人已于1996年买断小说《东游记》的版权
    (本剧为《东游记》第一部)
    编剧:方夫人 方洁影
    执笔:方夫人

    (要求:人物对白等台词全部打上字幕)

    (片头曲前角色道白):
    谢灵芝:“……真是大喜啊!淑妃喜得皇子,乃圣上龙福,天下大福!大晋朝后继有人了!”
    刘裕:“为了表达圣上对佛祖的虔诚,这位刚出世三天的太子司马远殿下就要舍身佛门,皈依在佛祖的莲花台下了。”
    慧基:“那就叫慧深吧!”
    慧深:“《淮南子》有云:‘智过万人者谓之英’。祖冲之祖文远,他当然是英才!……哦不,若论祖文远的才智,又何止是智过万人?他是英中之英呐!”
    智清:“那就是……精英!”
    慧深:“精英?太对了!精英!乱世中的精英!呵呵呵呵……”
    道僮:“没错,我家道长和你们那位祖大人呢,当然是精英。嘿嘿,要我看呢,长老和范先生,你们俩也都是精英!”
    慧深:“是啊,该起程了……乘筏浮于海,去天竺!”
    陶弘景:“西去的水路,被重兵堵住了!”
    祖冲之:“换一条道,往东走,欲西而东,往东航行也能到达天竺。”
    司马义画外音:“根据碑文上所记载的年代换算,大约在公元485 年模样,中国南朝有个叫慧深的高僧,带着他的义女谢英姑、义子山神等,经历了千难万险,历时两年半,跨越了太平洋,来到这块土地。也就是说,在这批中国人登上了美洲大陆的一千多年以后,你们的先人克利斯托弗·哥伦布,才于1492年越过大西洋,在巴哈马群岛那个被你们称做圣萨尔瓦多的地方,登上了海岸。”

    片头曲(片名、原著、编剧、导演……)

    (接前集尾)
    9-1 永华庵静安云房 (内,晚)
    尼太:“静安听话,先吃点东西吧,啊?” 一边轻轻为静安擦去泪水。
    静安:“……” 微微点了点头。
    尼太吩咐:“静心,把这莲子桂元粥重新热一下,端来。”
    静心:“是。”
    尼太轻轻擦着静安不住流出的泪水,静安握住了尼太那只擦泪的手……
    静安声音低弱地说:“师太……”
    尼太心疼地:“静安……”
    静安:“师太,今夜让静心师妹回自己的云房中歇息吧,这几天辛苦她了,一会儿喝完粥我也想睡了。” 泪眼望着尼太。
    尼太望着静安,慢慢点点头……

    9-2 永华庵        (外,夜)
    深夜,起风了,风声一阵紧似一阵……

    9-3 尼太云房 (内,午夜)
    尼太在睡梦中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抬起头……
    静心(画外音):“师太,师太,快开门,静安师姐不见了!……” 尼太惊起。
    尼太持灯开门:“怎么回事?”
    静心:“启禀师太,静心在睡梦中被一种声音惊醒,醒来只听得刮起阵阵大风,我怕静安师姐受凉,想去为她添加衣被。谁知我到师姐房中,只见房门虚掩,师姐她,她人却不见了……” 说着急哭了起来。
    尼太大惊:“不好!快,快从后门去望江阁寻找!……”

    9-4 望江阁 (外,内,午夜)
    天上挂着的一弯月牙,在云层中时隐时现,昏黑的夜,似乎要吞没整个世界,黑夜中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狰狞、恐怖。风阵阵地刮着,阁崖岩下,江涛滚滚,江涛声和风声混杂在一起……
    望江阁内隐隐见一人影,那是静安。

    (未完待续)

    9-4 望江阁 (外,内,午夜)
    天上挂着的一弯月牙,在云层中时隐时现,昏黑的夜,似乎要吞没整个世界,黑夜中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狰狞、恐怖。风阵阵地刮着,阁崖岩下,江涛滚滚,江涛声和风声混杂在一起……
    望江阁内隐隐见一人影,那是静安。
    静安一手握剑,一手扶栏,她被风吹得不住摇晃。她面对着江涛,面对着黑暗站着……
    静安喃喃自语:“金玲,娘的好女儿,娘早就想随你父亲而去,为了你,娘才活了下来,如今你已不在人世,为娘自然要随你而去,让我们一家三口在阴曹地府团聚吧!……”

    9-5 江岸山道 (外,午夜)
    江堤,石阶上,出现了灯笼、人群,那是庵内的众尼找来了……
    尼太:“静安!——静安!——”
    众尼:“师姐!——静安!——师姐!——”
    静心:“师姐!——看,望江阁内好像有人,一定是静安师姐!师姐!师姐——”……

    9-6 望江阁 (内,午夜)
    望江阁内,静安漠然不理会身后的嘈杂,她咬牙切齿:“刘寄奴,我静安,我谢灵芝到了阴曹地府变成厉鬼,也要向你索命!”
    一支愤怒的利剑直刺向黑暗之中……
    众尼越来越近:“静安!” ,“师姐!” ……
    静安一声悲呼:“金玲!我的好女儿,娘寻你来也!——……” 一纵身,脚点凭栏直向江中而去……
    静心一个箭步冲上,但已迟矣!
    静心:“师姐!……”
    众人:“师姐!静安!……”

    9-7 静安云房 (内,日)
    两只手中捏着一张纸,上写着:
    “多谢师太再造之恩,我寻金玲去也,我们一家三口在那边团聚了。静安拜别!癸亥年、戊午月、癸巳日,亥时。” (注:遗书并无标点,但可以断空。用竖版,繁体字。——编剧)
    这是在静安的云房中,尼太面容悲凉……,她一手捏着遗书,一手抚摸着琴案上的古琴,凄凉地喃喃自语起来。
    尼太:“都怪我,太大意了,太大意了!都怪我!……”
    静心和两个尼姑站立一旁,面色忧郁。
    静心端上一杯茶:“师太……”尼太接茶。
    一老尼进来,合掌施礼:“师太,瓦棺寺派人来,说有重要事情禀报。”
    尼太:“阿弥陀佛!客堂有请。” 她轻轻将琴案上的古琴扶放端正……

    9-8 永华庵客堂 (内,日)
    青年僧人:“小僧云休拜见师太!”
    尼太:“阿弥陀佛!免礼。”
    云休:“洪能寺主派云休前来向师太禀报,说,圣上于昨夜里驾崩了。”
    尼太微微一楞:“昨夜里,圣上驾崩了?……”
    云休:“是,昨夜里,圣上驾崩了。刚才宫里来人,让洪能寺主选领二十位大师傅,一同去宫中做佛事。”
    尼太:“哦。”慢慢舒了一口气,静心也慢慢舒了口气。

    9-9 静安云房 (内,日)
    静安的云房中……
    尼太把琴案上的古琴放端正,静心在琴案旁的香炉中添了三柱香……
    尼太把静安的遗书,端端正正地放在琴上……
    尼太合十:“阿弥陀佛!”
    静心也合十:“阿弥陀佛!”香炉中香烟袅袅……(转景)

    9-10 瓦棺寺 (内,夜)
    一张古琴端端正正地放在琴案上,琴上一纸遗书,一双小手轻轻抚摩着遗书……,这双小手又把《示儿诏》端端正正地放在遗书旁。
    一把“谢玄之剑”,平行地放在古琴的前边。
    香炉中燃着三柱香,慧深双手合十,跪在琴案前……
    慧深的身后站着智清、智明……
    慧深面色冷峻、悲哀,清秀的脸上滴挂着泪痕……,他低低地悲呼着……
    慧深:“父皇!母妃!……表姨母!金玲恩姐!……” 然后,他又对着天空悲呼,“师父!……”
    慧深泪水潸然而下……,香炉中的袅袅升烟……,琴案上的古琴……,琴声渐起……

    (未完待续)

    慧深面色冷峻、悲哀,清秀的脸上滴挂着泪痕……,他低低地悲呼着……
    慧深:“父皇!母妃!……表姨母!金玲恩姐!……” 然后,他又对着天空悲呼,“师父!……”
    慧深泪水潸然而下……,香炉中的袅袅升烟……,琴案上的古琴……,琴声渐起……

    9-11 一组迭化镜头
    何承天在教慧深抚琴……,抚琴的手……
    琴声中:
    慧深在练功,舞剑,射箭……
    慧深在念经,做佛事功课……
    迭化出:
    太子司马远剃度……,司马德宗悲嚎、晕倒……
    何淑妃撞向大法门……,何淑妃惨死……,被鲜血染红了“普渡众生” 的字迹的经幡飘起……,鲜血顺着经幡往下渗淌,一滴,又一滴,滴在地上……
    襁褓中的小慧深……
    迭化出慧基寺主室内:
    慧基和洪能,两人望着卧榻上的小慧深,慧基把慧深缓缓抱起,用粗老的手慢慢地、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婴儿的嫩脸……
    慧基:“从三岁起,教他读书写字,除了佛事功课,更需要教他读诸子百家,释、儒、道兼学。并派专门弟子教他练学十八般武艺,各种功夫。……”
    迭化出何承天读遗诏,慧深接遗诏……
    迭化出慧深祭陵遇险,金玲相救……
    迭化出慧基寺主圆寂……
    迭化出慧深与金玲擦肩回眸……
    迭化出金玲和静安节烈扬子江……
    香炉中袅袅燃升的香雾……,抚琴人的背影……(转景)

    9-12 观象台 (外,夜)
    琴声(或伴着歌声)……,香炉中香柱燃半……,抚琴人的背影,渐转正:是十七、八岁的青年慧深。(字幕:慧深17岁)
    (画面上出现大字幕:第一部 乱世精英)
    何承天捋着花白胡须坐在一旁欣赏……
    夜色溶溶,琴案边香炉中的香烟雾如仙女舞袂飘飘袅袅。慧深曲罢收指,神情陶然,其心其情依然沉浸在刚才的琴曲中……
    何承天鼓掌:“好!好啊!你的琴技越发地长进了。韵律美妙,动人心弦,真是月中嫦娥也落泪啊!”
    慧深微微一笑,不语……
    何承天从身旁拿过点心的盒盘……
    何承天:“来,慧深,时候不早,我们一起吃点霄夜点心吧。……哎,吃,吃啊!”
    慧深却微低着头,一任那点心、果品放着。
    何承天望着沉默不语的慧深,轻声地问道:“怎么,你是想效仿伯夷、叔齐,饿死首阳山?啊?”
    慧深惨淡地一笑,掂起一块饼子,轻轻咬了一口,仍不说话……

    9-13 瓦棺寺 (外,夜)
    星空下的瓦棺寺,宁静、神秘……
    观象露台下面,几棵老树枝叶沙沙,周围的草丛中,一片秋虫的鸣声和高一阵低一阵的蛙鼓……
    何承天(画外音):“慧深啊,为师知道你心中郁闷,为师知道你又在想那些事情了。是啊,人哪,生于天地之间,是得有点作为,可是……”
    慧深(画外音):“可是……” (切回观象台)

    9-14 观象台 (外,夜)
    慧深:“……可是我,只能在寺院内虚度光阴。”
    慧深将饼子放入盘中,站起了身,一把花白胡须的何承天也站起了身,慧深已经长成了个英武的青年僧人,他仰面长叹了一声。
    慧深:“一个堂堂男儿,空怀一腔热血!我师父圆寂于法坛;金玲恩姐和静安表姨母,都壮烈尽节;我母妃的惨死,父皇的遗诏……,这国仇家恨,桩桩件件如同烈火燃我胸膛!”
    何承天:“慧深……”

    (未完待续)

    慧深将饼子放入盘中,站起了身,一把花白胡须的何承天也站起了身,慧深已经长成了个英武的青年僧人,他仰面长叹了一声。
    慧深:“一个堂堂男儿,空怀一腔热血!我师父圆寂于法坛;金玲恩姐和静安表姨母,都壮烈尽节;我母妃的惨死,父皇的遗诏……,这国仇家恨,桩桩件件如同烈火燃我胸膛!”
    何承天:“慧深……”
    慧深:“而我,若许年来守着黄卷青灯无所作为!这国仇家恨何时能报?我,我真是枉占这七尺之躯!”
    何承天:“慧深啊,你的心情为师明白,这国仇家恨是不能忘,但是,倘若你不知深浅地寻机复仇?那只会白白送了性命!你一个人,总不能与天下大势相拼吧?”
    慧深:“慧深作为司马氏皇家血脉,哪能只顾自己性命?”
    何承天:“那你想如何?”
    慧深:“我现在已经长大,应当奉父皇遗诏,受命于急难,砥柱于中流,倘若我振臂而呼,定能拉起一支义军……”
    何承天:“不懂得审时度势!不错,倘若你振臂而呼,是能够拉起一支义军,可那样的话,你只会将你这仅存的司马氏皇家血脉,也彻底断送!”
    慧深略有点气鼓鼓地呼了口气。
    何承天:“到时候你不仅断送你自己,并且还要断送那支义军,那支义军所有人员的性命!”
    慧深惊愕地、惊慌地望着何承天。
    何承天:“不信?不信你问问洪能长老。”
    慧深望了望他的恩师,垂下头,轻声道:“是,我跟洪能寺主也说过了。”
    何承天:“洪能长老怎么说?”
    慧深嘟哝着:“洪能寺主对我说……,说,必须隐忍韬晦,要让世上的人都……都忘记我是司马氏的遗孤!”
    何承天:“洪能寺主说得对!你必须学会隐忍,必须韬光养晦。慧深啊,正因为你是前朝皇家血脉,才必须要让世上的人都忘记你是司马氏的遗孤!”
    慧深:“老师和洪能寺主,你们说的话怎么都一样!”
    何承天:“因为,我们都能看到你所看不到的!”
    慧深:“我所看不到的?”
    何承天:“对!”
    慧深:“我所……唉,洪能寺主还说,人做天报,他刘裕窃得大晋江山,但他刘氏子孙最终不会有好下场。”
    何承天:“没错,我也相信此话!”

    9-15 寺主室 (内,夜)
    寺主室内,洪能长老独自踱步……
    洪能(内心独白):“老寺主,慧基老寺主啊,你圆寂前几日,曾再三关照过洪能,你说大晋朝气数已尽,将来慧深万不可起兵再复晋,否则必遭不测,还将引起战火蔓延!可如今,慧深他长大了,他心里的国仇家恨之火,正旺啊!阿弥陀佛……”

    9-16 观象台 (外,夜)
    慧深:“那,大晋朝……一去不复了?”
    何承天:“唉,朝代更替也有天定气数呀。哦,慧深,为师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很想做皇帝?”
    慧深:“我……”
    何承天:“不急,你好好想一想再回答我。”
    慧深认真想了下:“老师,我对帝位……其实并没有多少兴趣。”
    何承天:“哦好!这就是说,你心中放不下的只是先皇遗诏所托,而并不一定想做皇帝,是吗?”

    (未完待续)

    何承天:“不急,你好好想一想再回答我。”
    慧深认真想了下:“老师,我对帝位……其实并没有多少兴趣。”
    何承天:“哦好!这就是说,你心中放不下的只是先皇遗诏所托,而并不一定想做皇帝,是吗?”
    慧深:“嗯,我并不是想……一定要做皇帝。”
    何承天:“哦,好,好。” 他略停片刻,“慧深啊,佛门不是说要普渡众生么?你知道众生百姓最怕什么?”
    慧深:“众生百姓最怕……什么?”
    何承天:“兵荒马乱的战争啊!”
    慧深:“兵……”
    何承天:“兵荒马乱,社会动荡,老百姓太苦啦!唉,这些年好不容易慢慢安定下来,百姓们才得以平安度日。慧深啊,天下太平,你才能太平!”
    慧深:“可是,父皇有遗诏啊!我胸中的复晋之念难忘,复仇之火也是燃烧不熄啊!”
    何承天:“刚才为师说过,朝代更替也有天定气数,想要复晋,也必须要看天时、地利、人和!”
    慧深:“天时、地利、人和……”
    何承天:“对,但凡要做大事,必须审时度势!为师问你,如果你能复国,重新恢复大晋朝江山,你希望国家如何?希望百姓如何?”
    慧深:“我希望国家强盛、国泰民安,百姓生活安宁富足。”
    何承天:“好啊!你希望国家强盛、国泰民安,希望百姓生活安宁富足,看来你有圣明仁君之心。慧深,一个圣明仁君,就是要造福百姓,而最好的造福百姓,就是让百姓有安宁的生活!”
    慧深:“让百姓有安宁的生活,嗯是。”
    何承天:“好。那为师跟你说句实在话,啊,这刘宋王朝到现在,已经是第三个皇帝刘义隆。”
    慧深:“嗯。”
    何承天:“现在的皇帝刘义隆,应该还算明智,进入元嘉以来,四方也渐渐地太平了,这几年,也算是百姓们难得的这么安宁了。你说是不是?”
    慧深想了想:“嗯,是。”
    何承天:“那么,倘若此时你扯起复晋大旗,必将要引起战乱!”
    慧深:“嗯,战乱……怕是难免。”
    何承天:“引起了战乱,那岂不是反而要祸害百姓?”
    慧深:“祸害百姓?不不,慧深不愿!”
    何承天:“好,你不愿祸害百姓。可是一旦起兵,你能否复晋且很难说,而战火燃起,百姓遭殃却是必然!”
    慧深:“这……”
    何承天:“万一此时北朝再趁机发兵打过来,到那时不仅祸害百姓,弄不好连国家都要被灭掉!”
    慧深:“国,国家都要被灭掉?会让北朝给灭掉?”
    何承天:“为师绝不是危言耸听!你若想起兵,十年、二十年能否灭宋复晋,还真难说!但我告诉你,北朝那边,诸国互相吞并,尤其北魏正在悄悄强大,其趋势不可小觑!”
    慧深:“北魏……其趋势不可小觑?老师,这些事……你怎么都知道?”
    何承天:“切,还谈什么国仇家恨、灭宋复晋,连天下大事都不知道!”
    慧深:“这……,慧深无知。”
    何承天:“所以呀,要审时度势,既考虑自身,同时也要综观天下。而南朝想与北朝抗衡对峙,需要的是安宁太平,需要的是增强国力。”
    慧深嘟哝道:“国力国力,反正现在又不是我大晋朝的国力。”
    何承天:“狭隘!对于北朝来说,大晋朝也罢,刘宋朝也罢,是一回事。”

    (未完待续)

    何承天:“所以呀,要审时度势,既考虑自身,同时也要综观天下。而南朝想与北朝抗衡对峙,需要的是安宁太平,需要的是增强国力。”
    慧深嘟哝道:“国力国力,反正现在又不是我大晋朝的国力。”
    何承天:“狭隘!对于北朝来说,大晋朝也罢,刘宋朝也罢,是一回事。”
    慧深望着何承天,空咽了一下,没说出话。”

    9-17 寺主室 (内,夜)
    寺主室内,洪能长老还慢慢踱步……
    洪能(内心独白):“阿弥陀佛,前几天,有两位前朝旧臣悄悄来到瓦棺寺,说是探望太子司马远。老寺主啊,他们的意思洪能明白!所以洪能不仅将他们劝回,甚至连慧深的面的都没让他们见,不能让他们见啊!”

    9-18 观象台 (外,夜)
    何承天:“好,不说北朝了,就说咱们南朝这边,现在好不容易才安稳些年,黎民百姓可不希望打仗啊!”
    慧深点了点头:“嗯,是。”
    何承天:“慧深啊,你既有圣明仁君之心,就应该审时度势,维护天下的安宁!”
    慧深:“若要审时度势,国仇家恨都难报,倘若扯起复晋大旗,又必将引起战火!……唉!既然复仇无望,那,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像金玲恩姐那样……”
    何承天打断他:“说傻话!……”慧深噎住,他望着何承天。
    何承天心疼地望着慧深,眼睛里流露出长辈的慈蔼。
    何承天:“慧深啊,你何苦这么想呢?”
    慧深:“恩师……”
    何承天:“唉,你这孩子!……哦,当然,刘宋王朝以后如何发展还很难说,比如,西汉末,王莽篡政之后,又没好好统治,新朝十几年后就引得四处起兵造反,所以很快又重新恢复为汉室江山。”
    慧深:“嗯,就是。”
    何承天:“但现在的刘宋与王莽不同!”
    慧深:“如何不同?”
    何承天:“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王莽新朝总共就十几年,而眼下的刘宋王朝呢,已经是第三个皇帝了。”
    慧深:“可刘宋朝三代皇帝加起来,也不过十几年嘛。”
    何承天:“不错,而今的刘宋朝三代皇帝加起来,到目前也不过十几年。但是!啊,但是,元嘉以来天下太平、百姓生活趋向稳定,没有谁再愿意打仗啊慧深!”
    慧深嘟哝道:“是啊,没谁愿意打仗。”
    何承天:“慧深啊,审时度势,一定要审时度势!在这样的时期,你肯定不应该、也不可能倒宋复晋。”

    9-19 寺主室 (内,夜)
    洪能:“老寺主,你说得对,大晋朝气数已尽,不可能再复,天下大事,必须得审时度势啊!阿弥陀佛!……”

    9-20 观象台 (外,夜)
    慧深望着恩师:“恩师,报不了国仇家恨,那我,我慧深就是在虚度光阴!”
    何承天:“怎么是虚度光阴呢!”
    慧深:“就是虚度光阴嘛。”
    何承天踱了几步,似乎在想怎么说服慧深。
    何承天:“哦,慧深啊,你不是一直在读书,一直在钻研各种学问么?你不是在学习和苦练着多种功夫么?怎么说虚度光阴呢?”
    慧深:“钻研学习,苦练功夫,可是慧深复晋无望,于世无用,岂不是虚度光阴么?”
    何承天:“此言差矣!你现在放弃举兵复晋,也是一种功德,用你们佛家的话说,是功德无量!”
    慧深:“功德无量?慧深什么都没做,哪来的功德无量?”
    何承天:“不错,是功德无量!此乃无为之善举。”

    (未完待续)

    何承天:“此言差矣!你现在放弃举兵复晋,也是一种功德,用你们佛家的话说,是功德无量!”
    慧深:“功德无量?慧深什么都没做,哪来的功德无量?”
    何承天:“不错,是功德无量!此乃无为之善举。”
    慧深:“无为……之善举?”
    何承天:“对,无为之善举!你什么都不做,就是维护天下的安宁,就是无为之善举,大善举!”
    慧深:“好像,好像是有点道理。”
    何承天:“不是好像,就是这个道理:无为之善举。在如今这样的,好不容易没有战乱的太平年月,你若能放弃举兵复晋的念头,使天下百姓免遭战争之灾,这看似无为,却是一种善举,无为之善举,大善举也!而且还功德无量!”
    慧深心里在思索着何承天刚才的话。
    慧深(内心独白):“无为之善举,在如今这样的,好不容易没有战乱的太平年月,你若能放弃举兵复晋的念头,使天下百姓免遭战争之灾,这看似无为,却是一种善举,无为之善举,大善举也!而且还功德无量!……”
    何承天(画外音):“慧深啊……” 沉思的慧深一愣。
    慧深:“啊?……哦,恩师你说。”
    何承天:“呵呵,慧深啊,刚才为师也问过你了,如果你能复国,重新恢复大晋朝江山,你希望国家如何?希望百姓如何?”
    慧深:“嗯,我说了,我希望国家强盛、国泰民安,百姓生活安宁富足。”
    何承天:“是啊,你希望国家强盛、国泰民安,百姓安宁富足。你有圣明仁君之心。也就是说,你心地善良,愿行善举,愿意造福于民。”
    慧深:“慧深是佛门子弟,当然愿意行善举,愿意造福于民的。”
    何承天:“对,对对。其实慧深啊,你就是不复晋,就是不当皇帝,也同样可以行善举,同样可以造福于民的。”
    慧深:“慧深我……,我如何造福于民?”
    何承天:“呵呵呵呵,我们可以把造福于民叫做……,哦,叫做:兴民。”
    慧深:“兴民?”
    何承天:“对,兴民!你看啊,你学习各种知识本领,集文武多才于一身,你将来就随时可以造福于世、造福百姓,也就是兴民。你并没有虚度光阴啊!”
    慧深:“我并没有虚度光阴?”望着恩师,明显是在等着恩师往下没话。
    何承天:“慧深啊,还记得那天我们谈论的李冰父子么?”
    慧深:“李冰父子?当然记得,就是修造都江堰的。”
    何承天:“对!李冰父子虽然不是帝王,可他们用二十多年时间修建了造福后世、造福百姓的都江堰。”
    慧深:“是,都江堰不仅当时当地的百姓受益,七百年来一直在造福人类!”
    何承天:“对呀,这就是典型的为民造福嘛,这就是兴民。”
    慧深点头:“嗯,兴民……”
    何承天:“你再看啊,为你剃度的法显大师,当年曾万里拔山涉水,去天竺探求佛学真谛,求取真经,这般的坚韧,是何等的不容易啊!你说,他为什么会受到了那么多人的敬重呢?”
    慧深:“法显圣僧德高望重。”
    何承天:“不错,是德高望重。按照你们佛门的说法,法显圣僧西去天竺探求佛学真谛,求取真经。那他求取真经来,是为了什么?”
    慧深:“弘扬佛法,普度众生。”
    何承天:“对啊,弘扬佛法,普度众生!他用佛学的方法劝人为善,慰籍众生心灵,这也是兴民啊!再比如慧基寺主和洪能寺主,也都是德高望重,也都是如此。”
    慧深:“哦,如此说来,慧深身在佛门,也可兴民?”
    何承天:“没错!为民、兴民可谓多方多面,比如行医者诊病开方,治病救人也是为民、兴民;为师观天象、测风候、录数据、修历法,说到底也是为民、兴民啊!呵呵呵呵……”

    (未完待续)

    何承天:“对啊,弘扬佛法,普度众生!他用佛学的方法劝人为善,慰籍众生心灵,这也是兴民啊!再比如慧基寺主和洪能寺主,也都是德高望重,也都是如此。”
    慧深:“哦,如此说来,慧深身在佛门,也可兴民?”
    何承天:“没错!为民、兴民可谓多方多面,比如行医者诊病开方,治病救人也是为民、兴民;为师观天象、测风候、录数据、修历法,说到底也是为民、兴民啊!呵呵呵呵……”
    慧深:“阿弥陀佛!”
    何承天:“兴民可小可大,即使做了皇帝,也必须造福于民,才是圣君!”
    慧深:“嗯,好像有点道理。”
    何承天:“又来了,不是好像有点道理,就是这个道理!你想想,三皇五帝,啊?尧、舜、禹,不都是因为造福于民、因为兴民才被后人称为圣君的?”
    慧深:“是是,善哉善哉。”
    何承天:“不为民造福,祸害百姓的皇帝,那是昏君、暴君!”
    慧深:“是,此话有理。”
    何承天扶着慧深的双臂,略略仰起头,满眼深情地望着他。
    何承天:“所以,你读书习武、研究学问,积攒知识本领,随时可为兴民而用,慧深,你没有虚度光阴啊!”
    慧深点点头……
    何承天:“慧深啊,比比当今那班尸位素餐的酒囊饭袋,你,问心无愧!为师我,我也问心无愧!”
    他拍拍慧深的胸脯,又拍拍自己的胸脯,然后略有点心中不平地在露台上踱了几步,随即又平静下来,回转了身。
    何承天:“我们都问心无愧!”

    9-21 寺主室 (内,夜)
    寺主室内,洪能长老双手合十……
    洪能(内心独白):“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慧深,老寺主保佑慧深!谢天谢地,幸亏慧深有何承天何大人这么一位好老师!阿弥陀佛!……”

    9-22 观象台 (外,夜)
    慧深凝视了恩师片刻道:“老师说的是,只是书读得多了,诸子百家,各执一词,孰是孰非,莫衷一是。有时候,都让人难以适从。”
    何承天:“是啊,你还年轻,尚未完全形成自己的见解。以后不仅要读,还要纵横比较,多加思索,慢慢地,定会有你自己的明确见解。这世界之大,这世界之纷繁多彩啊……,哎,你们佛门是怎么说的?三千……大千世界?”
    慧深:“对,三千大千世界。”
    何承天:“嗯,既然是三千大千世界,自然就是千奇百怪无奇不有。喏,我们且不论这世间的人物是怎样的三教九流、贵贱百态。就说这大千自然世界吧,啊?还记得为师跟你说过,这大千自然世界……”
    慧深:“老师说过,这大千自然世界,日月星辰,天纲地常,四季更替,寒来暑往,春播夏种,秋收冬藏。”
    何承天:“呵呵呵呵,四季更替,寒来暑往,春播夏种,秋收冬藏,那是指风调雨顺的年月时光。可是,真正风调雨顺的年月,其实并不多啊!”
    慧深:“慧深知道,还会有干旱水涝。”
    何承天:“何止是一般的干旱水涝!”
    慧深:“嗯,可能天干地裂颗粒无收,或暴雨倾盆水灾漫延。”
    何承天:“也不止是天干地裂颗粒无收,或暴雨倾盆水灾漫延啊。”
    慧深:“还有比这更厉害的?”
    何承天:“有!这风雨雷电,变幻无常,天地要是发起怒来,甚至还会出现地震山摇,地裂山崩,洪水千里,旱连九州,风暴连天,海啸吞城之灾!……”
    慧深:“地震山摇,地裂山崩,洪水千里,旱连九州,风暴连天,海啸吞城?”

    (未完待续)

    慧深:“还有比这更厉害的?”
    何承天:“有!这风雨雷电,变幻无常,天地要是发起怒来,甚至还会出现地震山摇,地裂山崩,洪水千里,旱连九州,风暴连天,海啸吞城之灾!……”
    慧深:“地震山摇,地裂山崩,洪水千里,旱连九州,风暴连天,海啸吞城?”
    何承天:“是啊,地震山摇,地裂山崩,所谓天崩地裂也!还有啊,还有洪水千里,旱连九州,风暴连天,海啸吞城,还有瘟疫肆虐,城村人灭,尸骨遍野……,哎呀,这些都是天地间的特大灾难了!”
    慧深:“阿弥陀佛,那么大的灾难啊!”
    何承天:“慧深啊,你还年轻,还没经历过这特大的灾难!”
    慧深:“老师,这等天崩地裂的特大灾难,岂不就是灭顶之灾么,那,那就无人能够逃生了呀!”
    何承天:“这等特大灾难,的确是灭顶之灾,但也不是绝对无人能逃生。自古以来,一直就有人在思索和探究着各种灾难,思索和探究着各种灾难的逃生,思索和探究着治理灾难的办法。”
    慧深:“思索和探究着治理灾难的办法?这等自然大灾难……还能治理?”
    何承天:“对。灾难大,灾难再大,人类总是不停地在想办法,想办法要避免灾难、治理灾难。比如,大洪水就是大灾难之一。”
    慧深:“哦对,老师说过的大洪水,是大灾难。”
    何承天:“那大洪水可厉害啦!而大禹治水,就是以疏导之法治理了大洪水之灾。”
    慧深:“是,是。”
    何承天:“总之啊,这世界上,有许许多多令人难以想像的可怕之事。还有许许多多令人难以理解、难以想像的奇事怪事!慧深啊,天地之间,有多少学问需待探究啊!”
    慧深点头:“是啊!是啊……”
    何承天:“呵呵,慧深啊,佛学经书、诸子百家,天文历法等等,你都已经读了不少,不过为师以为,光读这些还不够,数术积算、医书兵法等等,也要读。”
    慧深:“是。”
    何承天:“这天下学问无止尽,甚至一些杂书也有很多学问呢!”
    慧深:“杂书?杂书也有学问?”
    何承天:“有啊!杂书中也有学问。所谓有心处处皆学问,有些杂书中的很多学问,可有趣着哩!呵呵呵呵……”
    慧深也露出笑容。
    何承天:“不过这些杂书啊,得再过些年才能让你读。”

    9-23 过度镜头
    月亮,慢慢穿行在云朵里……
    大江上,浪涛滚滚东流去……
    高天白云……(字幕:十年后)
    琴声悠扬……

    9-24 望江阁        (外,日)
    琴声悠扬……,琴声从望江阁内传出……
    望江阁内,设案供祭,香烟袅袅……
    抚琴人慧深的背影,转正面……
    慧深投入抚琴……
    慧深的眼前,出现了静安的身影。
    静安表姨母微笑而近,眼中充满慈悲,静安表姨母为他做僧衣鞋袜……,静安表姨母持剑跃身扬子江……
    出现了慧深祭陵遇险,金玲相救……,谢金玲给慧深‘谢玄之剑’……,出现了慧深与金玲在瓦棺寺擦肩回眸……,出现了金玲节烈扬子江……
    投入抚琴的慧深……

    9-25 瓦棺寺        (外,日)
    镜头从望江阁,向山崖后面慢慢转移……
    瓦棺寺后园,大树下,一块大石头上摆着围棋的棋局,两个中年僧人正在对奕,那是智清和智明。
    琴声传来……
    智明:“善哉善哉,每年这个时候,慧深都要在望江阁焚香抚琴,纪念那壮烈尽节的谢金玲和静安师伯。”(字幕:智明)
    智清点头:“阿弥陀佛,那是他的恩姐和表姨母啊。” (字幕:智清)
    两人停下了手中的棋,欣赏着琴韵……

    (未完待续)

    智明:“善哉善哉,每年这个时候,慧深都要在望江阁焚香抚琴,纪念那壮烈尽节的谢金玲和静安师伯。”(字幕:智明)
    智清点头:“阿弥陀佛,那是他的恩姐和表姨母啊。” (字幕:智清)
    两人停下了手中的棋,欣赏着琴韵……
    智明:“呣,慧深师弟现在的琴韵琴技,可真是非同一般!”
    智清:“何止是琴韵琴技非同一般,他的棋艺也非同一般哪!”
    智明:“如今啊,慧深的佛学与功夫,还有琴技棋艺,都已经远远超过你我啦!”他下了一子。
    智清:“何止是佛学、功夫与琴技棋艺超过你我,其他学问知识更是超过我们了呢!呵呵呵呵……”他也下了一子。
    智明:“对对对,在咱们瓦棺寺,论佛学、论武艺、论诸子百家琴棋书画,慧深师弟他几乎是——样样出类拔萃!”
    两人相视而笑:“哈哈哈哈……”

    9-26 观象台 (外,夜)
    天上挂着一轮即将满圆的月亮……
    观象台上,慧深在舞剑……,一旁的何承天笑呵呵地观看着,他的白胡子又增加了不少。
    慧深收势。
    何承天:“好,好!呵呵呵呵……”何承天给慧深鼓掌。
    慧深:“谢谢老师!老师,吃夜点心。”
    何承天:“嗯,好好。” 他拿过案上的一盒点心:“哎,今晚的点心好象与平时不同嘛。”
    慧深:“哦,宫中皇太后寿诞庆典,洪能寺主去宫中为皇太后做佛事,得了不少赏赐的月饼和果品,洪能寺主特地让我带来给老师品尝。”
    何承天:“我说的呢,原来是宫中御品啊!呵呵呵呵,多谢洪能寺主!” 说着,先递给慧深一个月饼,自己也拿起一个。
    何承天:“慧深啊,明天是中秋节,为师得回家一趟,来,今晚咱俩这就提前赏月过节。”
    慧深:“哎,好。” 两人共尝月饼。
    何承天:“你看,多好的秋夜啊!”
    慧深:“是,月色溶溶,秋桂吐芳,清静宜人,月明花香!”
    何承天:“嗯,月色溶溶,秋桂吐芳,清静宜人,月明花香。说得好啊!呵呵呵呵……”

    9-27 经堂前        (外,夜)
    晚课结束,僧人们从经堂出来……
    智明一边走,一边虔诚地口中念念有词……
    智明:“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
    智清走过来接着和他一起背:“……‘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
    两人虔诚合十,相视而笑。
    智清:“这《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啊,是得反复背。”
    智明:“是啊,经文多念多背,慢慢理解于心。”
    智清:“哎智明,你说奇怪吧,慧深晚课上得极少,但他的经文,却背得很好,甚至比咱俩背得还好!”
    智明:“慧深师弟,他就不是一般的僧人!”两人又相视而笑。
    维那师傅过来:“智明,智清。”
    智明、智清合十行礼:“维那师傅,有何吩咐?”
    维那师傅:“云空他们这会儿有点事,你们俩,先替代他们值巡一下。”
    智明、智清合十:“是。”

    9-28 观象台 (外,夜)
    慧深:“老师,前几天你带给我读的王嘉的《拾遗记》,我读完了,呵,这书我已经带来,放在帐内了。”
    何承天:“哦,都已经读完了?”
    慧深:“读完了。可是,有好些地待续未完方慧深甚觉奇怪、费解,书中所谈到的那挂星槎,是怎么回事?”
    何承天:“呵呵呵呵,我就猜着你会对挂星槎感兴趣!”
    慧深:“老师,真的有挂星槎么?这挂星槎……它为什么能在天上飞呢?它真的能飞到遥远的星星上去么?这挂星槎,它是从哪里来的?它又是谁造出来的呢?……”

    (未完待续)

    慧深:“读完了。可是,有好些地方慧深甚觉奇怪、费解,书中所谈到的那挂星槎,是怎么回事?”
    何承天:“呵呵呵呵,我就猜着你会对挂星槎感兴趣!”
    慧深:“老师,真的有挂星槎么?这挂星槎……它为什么能在天上飞呢?它真的能飞到遥远的星星上去么?这挂星槎,它是从哪里来的?它又是谁造出来的呢?……”
    慧深在喷出这一连串问题的同时,他的眼睛里还充满了求知的渴望与好奇。
    何承天:“哈哈,你呀!呵呵呵呵……,说到挂星槎,啊,我这里还有一卷《博物志》,是西晋张华编写的,里面也说到浮槎。”
    慧深:“浮槎?”
    何承天:“浮槎,就是挂星槎,也叫贯月槎。”
    慧深:“哦,浮槎就是挂星槎,也叫贯月槎。老师说,这《拾遗记》和《博物志》两卷书中都讲到了浮槎?”
    何承天:“对呀,都讲到了浮槎,就是挂星槎或贯月槎。然而,这两卷书啊,都被世人称作杂书,一般的学士都不屑一顾,可为师以为不妨一读。”
    慧深:“是啊,有些杂书确实值得一读,就像老师之前给慧深看的那几卷,内容很是有趣呢。”
    何承天:“嗯,呵呵呵呵,来来,我们去帐内……”
    何承天拉着慧深同往露台帐内。

    9-29 露台帐内 (内,夜)
    何承天与慧深师生俩,进了观象台上这个作避风雨和休息用的帐内……
    帐内案桌上,放着《拾遗记》。
    何承天:“怎么样,这《拾遗记》有意思吧?”
    慧深:“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我看了不止一遍。哦,特别是那挂星槎,就是贯月槎,让人想象无限、浮想连天!”
    何承天:“呵呵呵呵,想象无限、浮想连天,说得好!说得好啊。哎呀,这挂星槎,贯月槎……” 何承天又拿出了一卷《博物志》。
    慧深:“老师,写《拾遗记》的王嘉,死得早了些,很可惜。”
    何承天:“嗯,王嘉是被后秦的姚苌所杀害的。为师年轻时曾读过不少王嘉的文章,那时他还活着。有人说他搞异端邪说,看不起他,可老夫以为不然!”
    慧深:“老师,如何不然?”
    何承天:“要说王嘉这人呢,的确很怪,他有官不做,有房不住,偏要凿岩穴居,住在山洞里。”
    慧深听着,兴趣昂然。
    慧深:“有房不住,喜欢住在山洞里?呵呵,这人倒真是奇怪了,他为何偏要住在山洞里呢?”
    何承天:“呵呵呵呵,他为何偏偏要住在山洞里呢,为师倒也说不上,可王嘉此人了不得啊!别看他住在山洞里,嘿嘿,他还有好几百个弟子呢!”
    慧深:“哟,好几百弟子!”
    何承天:“是啊。这王嘉啊,能言未然之事,辞如谶记。”
    慧深:“能言未然之事,辞如谶记?那就是说,这王嘉能预言?”
    何承天:“对,王嘉会算,能预言,并且预言得极为准确!”
    慧深:“预言得极为准确……哦,我想起来了,王嘉,就是那个北朝人王嘉!我早就听老师说过了。”
    何承天:“嗯,为师……早就跟你说过王嘉了?”
    慧深:“不是,那个,在慧深少年时,有一回洪能寺主来看望老师,你们闲聊时说到过,我听老师说的就是北朝王嘉。”

    (未完待续)

    慧深:“预言得极为准确……哦,我想起来了,王嘉,就是那个北朝人王嘉!我早就听老师说过了。”
    何承天:“嗯,为师……早就跟你说过王嘉了?”
    慧深:“不是,那个,在慧深少年时,有一回洪能寺主来看望老师,你们闲聊时说到过,我听老师说的就是北朝王嘉。”
    何承天:“哦!呵呵呵呵,你少年时?”
    慧深:“是啊,我少年时。老师和洪能寺主聊天的时候,我正在一旁帮老师做着那晚的星象记录,但我都听着呢。”
    何承天:“嗯,听我说什么了?”
    慧深:“开头就说些什么我倒也没太留意,或者说,那时候我也听不太懂。后来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北朝,我听老师说,北朝人王嘉曾经预言过:苻坚将败于淮南,后来,苻坚果然败于淮南。”
    何承天:“呵呵呵呵,对对,王嘉曾经预言过,说苻坚将败于淮南,后来,苻坚果然大败于淮南淝水,就是那场著名的淝水之战啊!”
    慧深:“是啊,说到淝水之战,我就听懂啦,那场淝水之战,可是青史闻名呐!打败苻坚的,就是我的恩姐谢金玲她家太公:谢玄大将军!”
    何承天:“啊,对对对,谢玄大将军。”
    慧深:“我每天练的这把剑,就是恩姐送给我的‘谢玄之剑’。”
    何承天:“嗯没错,这‘谢玄之剑’,是把好剑!呵呵呵呵……”
    慧深:“当然是把好剑啦!那年,老师和洪能寺主谈论王嘉的时候,慧深虽然年少,但你们说到王嘉预言‘淝水之战’,我就注意听了,也听懂了。呵呵呵呵。”
    何承天:“哦,呵呵呵呵……”

    9-30 瓦棺寺        (外,夜)
    智明、智清两人在瓦棺寺值巡。
    智明:“其实,我挺羡慕慧深的,他跟着何大人,能学到好多学问哦!”
    智清:“对啊,能学到好多学问!哎呀,他小时候吧,是我们俩教他读书写字,现在呢,好多学问,我们都得去请教他喽!呵呵呵呵……”
    智明:“呵呵呵呵,我们那时候教他的那些学问,也都是慧基寺主选好了的,要我们自己教,哪能选得那么好的内容啊!”
    智清:“对对,说得对。其实啊,我们也是边学边教。”
    智明:“没错!咱们就是边学边教。自从何大人来了,慧深就成了何大人的学生,何大人腹中的学问那是何等了得!”
    智清:“嗯,从这点上说呀,慧深还真是有福份哩!”
    智明:“阿弥陀佛,能跟随何大人,的确是慧深的福分。当然,也是慧深与何大人天生有缘。”
    智清:“呣,何大人曾经是荆州刺史谢晦的咨议参军,但何大人却酷爱天文星象。”
    智明:“是啊,何大人酷爱天文星象,听说,是自幼受他舅舅的影响。后来何大人离开荆州刺史谢晦,转任朝廷星象官。”

    9-31 露台帐内 (内,夜)
    何承天:“嗯,我常常看你练剑,这‘谢玄之剑’在你手中,如有灵啊!”
    慧深:“对对,老师说得太对了:‘谢玄之剑’如有灵!真的是如有灵!呵呵,手持谢玄之剑,我也常常会想到金玲恩姐。”
    何承天:“嗯嗯。”
    而慧深说到此,他眼前,又出现了谢金玲的音容笑貌……,老师的声音又把他拉了回来。
    何承天:“呵呵,那场淝水之战,将永远青史留名,谢玄大将军也同样,也将永远青史留名!”
    慧深:“说的对,永远青史留名!老师,咱们接着说王嘉。”
    何承天:“好好,接着说王嘉。也正是因为王嘉准确预言了苻坚的事,后秦的武昭皇帝姚苌要他跟随自己,可王嘉不从,最后被姚苌杀害!”
    慧深:“罪过罪过!这王嘉死得真可惜。”

    (未完待续)

    慧深:“说的对,永远青史留名!老师,咱们接着说王嘉。”
    何承天:“好好,接着说王嘉。也正是因为王嘉准确预言了苻坚的事,后秦的武昭皇帝姚苌要他跟随自己,可王嘉不从,最后被姚苌杀害!”
    慧深:“罪过罪过!这王嘉死得真可惜。”
    何承天:“是很可惜,因为王嘉不肯跟从他,就把人家给杀害了。唉,这个姚苌!”
    慧深:“阿弥陀佛,造孽也!”
    何承天:“哦,你刚才说到的挂星槎,是王嘉的《拾遗记》上的……这一段,是吧?” 何承天打开了书卷……
    慧深:“对,就是这段:‘尧登位三十年,有巨槎浮于西海,槎上有光,夜明昼灭。海人望其光,乍大乍小,若星月之出入矣。槎常浮绕四海,十二年一周天,周而复始,名曰贯月槎,亦谓挂星槎……’”
    何承天:“嗯,嗯嗯……‘羽人栖息其上。群仙含露以漱,日月之光则如冥矣。虞夏之季,不复记其出没。’可惜,到了虞夏就再没有这个卦星槎出没的记载了。”
    慧深:“嗯……,老师,我觉得这挂星槎好像是,好像是一种能够在天上飞的船。”
    何承天:“这挂星槎好像是……能够在天上飞的船?呵呵呵呵……,这猜想有意思,怎么会想起来把挂星槎比作天上的船?”
    慧深:“老师,你还记得王嘉《拾遗记》中的另外一篇记载的‘沦波舟’么?”
    何承天:“你是说,《拾遗记》中说的沦波舟——螺舟?”
    慧深:“对,就是沦波舟——螺舟。这《拾遗记》中说:始皇帝好神仙之事,有宛渠之民,乘螺舟而至。舟形似螺,沉行海底,而水不浸入。”
    何承天:“对对对,这螺舟的记载也很有意思!因为舟形象个大海螺,所以称其为螺舟,它的另一个名字就叫‘沦波舟’。”
    慧深:“令人称奇的是:这螺舟,或叫它沦波舟,它还能沉到海底航行,而水又不得浸入,简直就是潜在海底航行的船嘛。这是何等奇妙啊!”
    何承天:“是啊是啊!这点是奇妙,太奇妙了,太令人称奇了!”
    慧深:“那,能在天上飞的挂星槎就更奇妙!而且挂星槎上又能载人,于是我想,螺舟,是水里的潜行之船,那挂星槎,就象是在天上的飞行之船了。”

    9-32 瓦棺寺        (外,夜)
    两人边值巡边说。
    智明:“哎,对了,记得那年,谢晦不舍,又把何大人要回去一阵,哎呀,在何大人去荆州的那段时日,把慧深哭得跟什么似的,你还记得吧?”
    智清:“记得!不过哭归哭,何大人去荆州的那大半年,慧深还每晚都坚持为何大人观象记录呢!那时候,慧深大约也就十四、五岁吧。”
    智明:“嗯,差不多。其实何大人当时也并不愿意去谢晦那儿,只是剥不下面子,谁料想去了,还赶上一场劫难!若不是何大人命大,都差点儿回不来!”
    智清:“说的是啊,那谢晦早先跟随武帝刘裕,资格太老,他又不肯收敛着点儿,结果得罪当朝,被朝廷伐兵征讨。”
    智明:“朝廷伐兵征讨,谢晦被杀,何大人几经磨难,终于逃过一劫,回到建康。阿弥陀佛!”
    智清:“阿弥陀佛!回建康好啊,何大人天生是个做学问的人,他心系天文观象,同时,他心里也放不下慧深。”
    智明:“说得对,他放不下慧深!何大人与慧深的师生之情,可谓深也!”
    智清:“他们师生在一起……,算来,差不多有二十春秋了!”
    智明:“呣,二十春秋转眼间,眼瞅着,我也步入不惑之年了,你也都快喽,啊?”
    智清:“是啊,我也快了,快了!光阴快如梭,弹指刹那间哪!呵呵呵呵……”智明也点头而笑。

    (未完待续)

    智清:“他们师生在一起……,算来,差不多有二十春秋了!”
    智明:“呣,二十春秋转眼间,眼瞅着,我也步入不惑之年了,你也都快喽,啊?”
    智清:“是啊,我也快了,快了!光阴快如梭,弹指刹那间哪!呵呵呵呵……”智明也点头而笑。

    9-33 露台帐内 (内,夜)
    何承天笑道:“哈哈,你是说,螺舟,是水里的潜行之船,挂星槎,是天上的飞行之船?哈哈哈哈……”
    慧深:“呵呵呵呵,我就是觉着像。”
    何承天:“好好,你说螺舟是水里的潜行之船,挂星槎是天上的飞行之船!嗯,这比喻好,好!呵呵呵呵,好啊!哈哈哈哈……”
    慧深也笑:“呵呵呵呵……”
    司马义画外音:“一千五、六百年前,何承天与慧深这师生俩讨论的——《拾遗记》中所记载的螺舟和挂星槎,多么象是我们现代人所说的潜水艇和飞船!细读我们的古籍文献,真是有意思啊!”
    何承天:“有意思,有意思!嗯,你这个猜想有意思!呵呵呵呵……,来来,你再看这个,这西晋张华编撰的《博物志》,这里面所说及的浮槎,就是挂星槎,也很有意思。”
    慧深:“好,看看《博物志》里是如何说及挂星槎的。”
    何承天:“《博物志》里有记载说,天河与海通,说是——有个住在海边的人,爱冒险探奇,因为那里年年八月有浮槎,有一回,此人带足了干粮,冒险乘上飞槎到了天河,还冲犯了牵牛星……”
    慧深:“还冲犯了牵牛星?哈哈,有趣有趣。”
    何承天打开《博物志》。
    何承天:“有趣吧,那个人啊,到了天河边,看到一座城廓,屋舍整齐,远远地,还看到宫中有不少女子在织布呢,呵呵呵呵,你看,就是这一段:……”
    (慧深认真看着……,字幕照打,同时变为音乐伴卡通式画面):

    9-34 画外音配卡通画面
    慧深(画外音):
    “……天河与海通,近世有人居海渚者,年年八月有浮槎,去来不失期。人有奇志,立飞阁于槎上,多赍粮,乘槎而去……至一处,有城廓状,屋舍甚严。遥望宫中多织妇;见一丈夫牵牛渚次饮之。……”
    卡通画面:
    海边,一人的背影,他正望着大海的远处……
    远处隐约见浮槎,浮槎飞去……
    这人准备了很多干粮,在海边等候,浮槎又来,他敏捷地跳上浮槎,乘槎飞去……
    浮槎在云层中穿行……,浮槎飞至天河边……此人抬头遥望……
    远处,有很多房屋宫殿……,有一宫中,有好多女子在织布……
    而天河边,有人牵着一头牛在饮水……,这人朝牵牛的人走去……(画面回到露台帐内):

    9-35 露台帐内 (内,夜)
    慧深边看边读:“‘……此人问:此是何处?答曰:君还至蜀郡,问严君平则知之。后至蜀,问君平,曰:某年月日,有客星犯牵牛宿。计年月,正是此人到天河时也。’……”
    不知不觉地,慧深又被书中的学问迷住了,眼中闪着求知的光……,何承天在一边欣赏地望着他微笑。
    慧深:“嘿嘿,这个乘飞槎的人,后来还真的特地到蜀郡去请问严君平了,老师,这严君平……,好象是个道家人士?”

    ————第 9 集完————
    54 集传奇性历史剧
    (有虚有实,虚实相融)

    乱世精英 (传奇性历史剧)
    第 10 集

    根据张祖荣小说《东游记》改编
    编剧方夫人已于1996年买断小说《东游记》的版权
    (本剧为《东游记》第一部)
    编剧:方夫人 方洁影
    执笔:方夫人
    (要求:人物对白等台词全部打上字幕)

    (片头曲前角色道白):
    谢灵芝:“……真是大喜啊!淑妃喜得皇子,乃圣上龙福,天下大福!大晋朝后继有人了!”
    刘裕:“为了表达圣上对佛祖的虔诚,这位刚出世三天的太子司马远殿下就要舍身佛门,皈依在佛祖的莲花台下了。”
    慧基:“那就叫慧深吧!”
    慧深:“《淮南子》有云:‘智过万人者谓之英’。祖冲之祖文远,他当然是英才!……哦不,若论祖文远的才智,又何止是智过万人?他是英中之英呐!”
    智清:“那就是……精英!”
    慧深:“精英?太对了!精英!乱世中的精英!呵呵呵呵……”
    道僮:“没错,我家道长和你们那位祖大人呢,当然是精英。嘿嘿,要我看呢,长老和范先生,你们俩也都是精英!”
    慧深:“是啊,该起程了……乘筏浮于海,去天竺!”
    陶弘景:“西去的水路,被重兵堵住了!”
    祖冲之:“换一条道,往东走,欲西而东,往东航行也能到达天竺。”
    司马义画外音:“根据碑文上所记载的年代换算,大约在公元485 年模样,中国南朝有个叫慧深的高僧,带着他的义女谢英姑、义子山神等,经历了千难万险,历时两年半,跨越了太平洋,来到这块土地。也就是说,在这批中国人登上了美洲大陆的一千多年以后,你们的先人克利斯托弗·哥伦布,才于1492年越过大西洋,在巴哈马群岛那个被你们称做圣萨尔瓦多的地方,登上了海岸。”

    片头曲(片名、原著、编剧、导演……)

    (接前集)
    10-1 露台帐内 (内,夜)
    慧深边看边读:“‘……此人问:此是何处?答曰:君还至蜀郡,问严君平则知之。后至蜀,问君平,曰:某年月日,有客星犯牵牛宿。计年月,正是此人到天河时也。’……”
    不知不觉地,慧深又被书中的学问迷住了,眼中闪着求知的光……,何承天在一边欣赏地望着他微笑。
    慧深:“嘿嘿,这个乘飞槎的人,后来还真的特地到蜀郡去请问严君平了,老师,这严君平……,好象是个道家人士?”
    何承天:“严君平就是严遵,蜀郡成都人,他是西汉名士杨雄的老师。”
    慧深:“西汉名士杨雄,我知道啊!他特别擅长于写辞赋。”
    何承天:“正是。”
    慧深:“哦,原来这个严遵严君平,就是杨雄的老师啊,那自然是了不得了!”
    何承天:“嗯,这位严君平啊,以卜筮测算为业,他熟读《老子》,终身都未做官,哦,是他不愿为官,但他著书有十万余言。 ”
    慧深:“哦,严君平以卜筮测算为业。老师,这《博物志》中说,那人后来去问严君平,就是严遵,这位严遵严君平他掐指一算,说某年月日,有客星犯牵牛宿。”
    何承天:“嗯对,而这天,正好是这个乘飞槎的人到天河的时间!”
    慧深:“这么说,《博物志》中所说的那人乘飞槎到了牵牛星上了?”
    何承天:“对呀!你看:严君平掐指一算,说某年月日,有客星犯牵牛宿。计年月,正是此人到天河时也……”
    慧深:“牵牛宿?呵呵,有趣有趣,那人当时问:‘此是何处?’原来他所到的是牵牛星啊!慧深少年时,听老师说牵牛星织女星,说牛郎织女的故事,觉得好听极了了!呵呵呵呵……”
    何承天:“对对对,你那时候听得津津有味的呢!哈哈哈哈……”
    慧深:“呵呵呵呵,真有意思!哎呀,这挂星槎,贯月槎,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未完待续)

    慧深:“牵牛宿?呵呵,有趣有趣,那人当时问:‘此是何处?’原来他所到的是牵牛星啊!慧深少年时,听老师说牵牛星织女星,说牛郎织女的故事,觉得好听极了了!呵呵呵呵……”
    何承天:“对对对,你那时候听得津津有味的呢!哈哈哈哈……”
    慧深:“呵呵呵呵,真有意思!哎呀,这挂星槎,贯月槎,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案上的灯烛心扑扑地爆着灯心花……

    10-2 星空 (外,夜)
    夜空中,繁星点点……
    那即将满圆的月亮挂在高空,不时有云彩飘过……

    10-3 观象台 (外,夜)
    观象台上,何承天遥望着星空……
    何承天:“是啊,这两卷书中都记载有挂星槎,或贯月槎。呃……,几十年来,为师我昼参日影,夜观星象,至今尚未见到过这种能够飞到月亮、或者别的星星上去的挂星槎。但是我想,吾等没见,未必没有,要知道,学海无边,探究永年哪!”
    慧深:“对!学海无边,探究永年!”
    何承天:“嗯,也可以说,学海无边,探求永年。”

    10-4 夜空 (外,夜)
    这时候,天空正好有颗流星,从北天嗖地飞射向了南天的北落师门……

    10-5 观象台 (外,夜)
    望着那条又长又亮的星迹,青年慧深突然感到一种震撼,他那明彻的眸子在星光下闪亮。
    慧深望着天空,不禁自语起来。
    慧深:“这流星多长多亮啊!这大千世界真是太奇妙了……,真的有挂星槎么?这挂星槎,真的能在无边无际的星空中翱翔么?”
    何承天望着慧深那神情专注的模样,微笑不语。
    慧深:“老师,如果真有挂星槎,如果我见到挂星槎,我一定要上前请问一下,这挂星槎是谁造出来的?为什么能在天上飞?对,我要好好地细细地看看那挂星槎,看看它,特别是想看看它的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何承天微笑:“嗯嗯。”
    慧深:“对,如果可以,我要去乘坐挂星槎!从高高的天上往地上看,看看大地上的大江大河,高山峻岭……,那将是何等的壮观!”
    何承天:“肯定壮观!”
    慧深:“这挂星槎在天上飞得那么快,我,我就乘坐挂星槎从咱们这边南朝飞到北朝,看看南朝大还是北朝大,再从天上看看,北朝和咱们南朝究竟有什么不同。”
    何承天:“呵呵呵呵……”
    慧深:“哦,我还要乘槎去问上天,问他世间为何会有那么多不公?天理何在?对,屈原不是有《天问》吗,我就带上三闾大夫一百七十多问的整部《天问》,去求上天给我个解答!……” 他情绪激昂起来。
    何承天:“哈哈哈哈……,你呀你呀,呵呵呵呵……”
    慧深:“呵呵呵呵……”
    (画面上出现大字幕:第一部 乱世精英)
    何承天看着慧深,哈哈大笑了起来,慧深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慧深又有疑问了。
    慧深:“可是……,连老师都没见过,那挂星槎,真的有吗?”
    何承天望着他:“真的有吗?吾等没见,未必没有。天地世界,何其大呀!”

    (未完待续)

    何承天看着慧深,哈哈大笑了起来,慧深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慧深又有疑问了。
    慧深:“可是……,连老师都没见过,那挂星槎,真的有吗?”
    何承天望着他:“真的有吗?吾等没见,未必没有。天地世界,何其大呀!”

    10-6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是啊,这观象台上所引起的有没有挂星槎的设问,按现代的说法,也就是有没有天外飞行物的问题,这个问题,在他们那个时代是无法获得答案的。不要说是那个时代,就是一千五、六百年后的今天,世界上形形色色的‘UFO’ 研究者,又有谁能作出明确的、令人信服的答案呢?世界上,有些问题是需要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上百代人,一代一代地千百年承接着探索和研究的!不过,在我国的史料中,倒的确有着关于类似飞船、飞碟方面的事件记载。……”
    镜头画面:
    何承天与慧深两人开怀而笑……
    夜空中,明月在薄云中穿行,满天的星星在闪烁。秋风习习,秋虫唧唧……,宁静的夜色中,带着几分神秘的色彩……
    何承天又拿过两块月饼,给慧深一块,师生俩一起津津有味地吃着,又指着夜空,谈笑着,遐想着……
    露台上,慧深将一盏防风灯放在案头,他又打开一卷书,与何承天两人津津有味地讨论起来……
    旁边,香炉中的香雾袅袅飘飘,直上云霄……
    观象台变远了,小了;瓦棺寺也变远了,小了……
    飘入云霄的香雾,在夜空中变幻出抽象的时空飞转画面……
    飘飘袅袅的香雾……来自一只手中一支燃半的香烟……,司马义正坐在新买来的电脑前,电脑屏幕上打满了文字……(字幕:司马义)

    10-7 司马义家中 (内,夜)
    沉思中的司马义……
    司马义(内心独白):“在唐代僖宗广明年间,也就是何承天与慧深这段对话之后,又过了三百多年,《洞天集》中有这样一段十分奇特的记录:‘严遵仙槎,唐置于麟德殿,长五十余尺。声如铜铁,坚而不蠹。李德裕截细枝尺余,刻为遵象,往往飞去复来。广明以来,槎亦飞去。’……”
    司马义掐了烟,他翻开了资料,看着、想着……
    司马义自语着:“这里的《洞天集》是唐僖宗广明年间,即公元880-881年的作品,书中的这段记载,至少说明那‘仙槎’三十多年前就已经出现在皇宫里了。书中提到的李德裕,是《洞天集》此书三十年前的唐朝宰相。麟德殿,是唐皇宫中的一座大殿。严遵,就是慧深与何承天两人讨论中所提到的严君平,也就是前面提到的西汉名士杨雄的老师严君平。这位严遵严君平以卜筮测算为业,且算之精准,故后人将发现的仙槎以严遵命名为:严遵仙槎。而那‘仙槎’,直到‘广明以来’才飞去……,这广明,就是公元880-881年,换句话说,那‘仙槎’直到《洞天集》此书写成之年才飞去。”
    画面,渐渐拉开:
    电脑桌旁一大排书架,书又明显地增多了。
    旁边,写字台上,《洞天集》特写镜头……(化出):

    10-8 化为出卡通镜头
    云雾飘渺,隐约出现宫殿楼台……
    唐朝麟德殿前,模糊地出现一艘巨大的仙槎……
    仙槎上有宰相李德裕所刻的严遵像……(化回):
    司马义(画外音):“可以说,《洞天集》中的这段描写,把这仙槎的大小、出现的地点、材料特征,当事人姓名,及仙槎离地球的时间等等,都记载明白了。” ……

    (未完待续)

    唐朝麟德殿前,模糊地出现一艘巨大的仙槎……
    仙槎上有宰相李德裕所刻的严遵像……(化回):
    司马义(画外音):“可以说,《洞天集》中的这段描写,把这仙槎的大小、出现的地点、材料特征,当事人姓名,及仙槎离地球的时间等等,都记载明白了。” ……

    10-9 司马义家中 (内,夜)
    画面回到司马义的电脑桌前……
    司马义翻开《燕山夜话》,自语着:“《燕山夜话》也说到这事儿了……,这儿这儿!” 他用手指敲点着,“呵!我国著名学者邓拓同志,也谈到了这个问题!他在评论这段史料时也说:‘这段文字中值得注意的是这个『仙槎』,简直与飞船无异。啧啧,说得多好,‘这仙槎简直与飞船无异’!”
    司马义放下《燕山夜话》,又抽了支烟……
    电脑旁有好多本书,其中一本《博物志》和一本《梦溪笔谈》较为醒目……,司马义又拿过了《梦溪笔谈》。
    (请注意书籍的版本形式,司马义是现代人,他所用的书籍,有可能是古籍版本,也可以是现代版本,但基本上都是册页装本;而慧深是南北朝时期的人,那时期的书籍版本形式还是卷轴制。——编剧)
    司马义(自言自语):“而关于挂星槎,沈括的《梦溪笔谈》中这段文献资料更重要,对,更重要!沈括是宋朝的严肃科学家,……” 变司马义画外音):

    10-10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沈括在他的《梦溪笔谈》中白纸黑字地这样写着:‘嘉祐中,扬州有一珠甚大,天晦多见。初出于天长县坡泽中,后转入甓社湖,又后乃在新开湖中,几十余年,居民行人常见之。予友人书斋在湖上,一夜忽见其珠甚近,初微开其房,光自吻中出,如横一金线;俄顷吻张壳,其大如半席,壳中白光如银,珠大如拳,灿然不可正视,十余里间林木皆有影,如初日所照,远近但见天赤如火,倏然远去,其行如飞,浮于波中,杳杳如日。古有明月之珠,比珠色不类月,荧荧有芒焰,殆类日光。崔伯易尝为《明珠赋》。伯易,高邮人,尝常见之。近岁不复出,不知所往。樊良镇正当珠往来处,行人至此,往往维船数宵以待现,名其亭为[玩珠]。’……”
    镜头画面:
    《梦溪笔谈》,书名渐渐放大……
    神色专注的司马义……
    化出模糊镜头画面:
    阴晦之天,渐为夜色……,一片湖水……湖边的书斋,书斋有雅士持书于窗户口,他睁大了眼……
    湖上渐渐出现一个类似蚌形的飞碟,飞碟越来越大……
    越来越大的飞碟渐渐张开一条逢(吻张其壳)……,逢越张越大,里面白光如银,强烈的灯光从中射出……
    强光照射到很远很远……,十余里间林木皆有影……
    强光收却,飞碟倏然起飞,飞速奇快……,在云霄中渐渐消失……
    樊良镇的沿湖边,和湖面船上看热闹的人们……
    樊良镇上的“玩珠亭” ……

    10-11 司马义家中 (内,夜)
    电脑前,司马义凝神思索……
    司马义(内心独白):“这里,不仅形象地描述了飞行物的形状、大小,更生动地描述了飞行物内发出的光:‘灿然不可正视,十余里间林木皆有影,如初日所照……’”

    (未完待续)

    10-11 司马义家中 (内,夜)
    电脑前,司马义凝神思索……
    司马义(内心独白):“这里,不仅形象地描述了飞行物的形状、大小,更生动地描述了飞行物内发出的光:‘灿然不可正视,十余里间林木皆有影,如初日所照……’”(变司马义画外音)

    10-12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灿然不可正视,十余里间林木皆有影,如初日所照……’啊!而且其速度之快是:‘倏然远去,其行如飞’!而那‘其大如半席’的巨珠浮在湖面上的模样则是:‘浮于波中,杳杳如日。’等等。而文中提到的“友人”即指:孙觉,孙觉同时也是苏轼、王安石、秦观、曾巩等人的好友。这位孙觉,就住在湖旁,某夜见过‘巨珠’后,当年科举便得中了进士。另外,文中又提到高邮文学家崔伯易作有《明珠赋》为证,还提到常出现‘巨珠’那地方的镇子叫樊良镇,镇上的人们专为湖边的一个亭子取名为‘玩珠亭’。
    当然,那巨珠飞碟‘近岁不复出,不知所往。’不知哪儿去了。但是,来往的船只要经过那儿,仍然都要把船停在湖边的玩珠亭旁数日,等待观看‘巨珠’。……显然,这是当时极为轰动的、并且有许多人亲眼目睹过的怪事奇观,要不然,沈括也不可能将那巨珠的特征、及其如何从水面上起飞的景象,描写得就如身临其境一般!而那巨珠,我们可以称其为:UFO……”
    再次化出模糊镜头画面:
    阴晦之天,渐为夜色……,一片湖水……湖边的书斋,书斋有雅士持书于窗户口,他睁大了眼……
    湖上渐渐出现一个类似蚌形的飞碟,飞碟越来越大……
    越来越大的飞碟渐渐张开一条逢(吻张其壳)……,逢越张越大,里面白光如银,强烈的灯光从中射出……
    强光照射到很远很远……,十余里间林木皆有影……
    强光收却,飞碟倏然起飞,飞速奇快……,在云霄中渐渐消失……
    樊良镇的沿湖边,和湖面船上看热闹的人们……
    樊良镇上的“玩珠亭” ……
    (切回司马义家中):

    10-13 司马义家中 (内,夜)
    司马义仍坐在电脑前,这时他神色肃穆读着自己的作品,思索着……
    司马义自语道:“1985年12月,在江苏省镇江市举行的‘纪念宋代科学家沈括逝世890周年学术讨论会’上,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所长席泽宗先生曾说过:‘人们注意到《梦溪笔谈》第 369条,认为:可能是古代已有‘UFO’飞降地面的证据。’……直到近些年,……”(变画外音)

    10-14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直到些近年,从世界各个角落都传来‘UFO’目击者的有关报导,他们中许多人都相信,地球以外的高智慧生物,即天外来客,早就光临过我们地球了……”
    (迭化画面):
    世界各地的有关飞碟的报导、资料……
    有关UFO各种报道的电视画面(迭化)……

    10-15 司马义家中 (内,夜)
    司马义望着电脑屏幕,两眼凝视着,从那表情可以看得出,他的思绪又飞向了另一个世界……
    电脑上是司马义所写的《东游记》中的文字……
    司马义自语着:“神奇啊!挂星槎……甓社湖……巨珠……玩珠亭……,神奇啊!”
    画面为写满文字的电脑屏幕……,渐渐地,屏幕上的文字模糊了,旋转起来了……
    模糊的旋转的文字变幻成了一个旋涡,旋涡似乎成了时空隧道……,时空隧道中出现一道剑光!……

    10-16 瓦棺寺露台 (外,夜)
    慧深:“神奇啊!老师,这《拾遗记》和《博物志》里所说这些事儿,太神奇了!” 画面回到了瓦棺寺的露台上。
    何承天:“这世界上,神奇的事儿多着呢!呵呵呵呵,来来,今夜咱们趁兴再来一次剑韵合璧,你舞剑,为师为你抚上一曲!”

    (未完待续)

    10-16 瓦棺寺露台 (外,夜)
    慧深:“神奇啊!老师,这《拾遗记》和《博物志》里所说这些事儿,太神奇了!” 画面回到了瓦棺寺的露台上。
    何承天:“这世界上,神奇的事儿多着呢!呵呵呵呵,来来,今夜咱们趁兴再来一次剑韵合璧,你舞剑,为师为你抚上一曲!”
    慧深:“好!”慧深手握剑鞘往上一抖,剑出鞘飞上空,落下……,慧深已经放好剑鞘,并且姿态潇洒地接住剑把……

    10-17 瓦棺寺 (外,夜)
    琴声悠悠……
    洪能寺主踱步在月光下……
    听着悠雅的琴韵,还有间或唰唰的剑声,洪能寺主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10-18 瓦棺寺露台 (外,夜)
    一道剑光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上下飞舞,出神入化……,慧深的剑招随着何承天的琴声而舞动……
    随着琴曲的结束,慧深收势。
    何承天:“呵呵呵呵……,慧深啊,你的剑术真是如游龙惊鸿,出神入化呀!哈哈哈哈……,来来来,坐下来歇歇。”
    何承天说着,亲自给慧深倒了碗茶,慧深赶紧接过,憨憨地笑着喝了几口。
    慧深:“老师的琴韵绝妙高超,跟着老师的琴韵走剑,真是一种享受呢!”
    何承天:“呵呵呵呵,你跟着我的琴韵走剑,是一种享受,我随着你飞舞的剑招抚琴,也是一种享受哦!呵呵呵呵……”
    慧深:“呵呵呵呵,都是享受,都是享受!就如老师所说,这叫:剑韵合璧!”
    何承天:“不错,剑韵合璧!呵呵呵呵,慧深啊,太史公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你书读得不少,以后若能有机会四处云游一番,那将更好。”
    慧深:“老师说得对,有机会我是想出去走走,云游一翻,多长点见识。”
    何承天:“嗯,嗯。……哟,想起一事,你看,我这里还有一份请柬,昨天就给我送来了。”从袖中掏出请柬。
    慧深接过一看,随即又还给了何承天。
    慧深:“慧深知道了,明天八月十五,当朝太师戴法兴,要在玄武湖边他新造的得月楼上举办中秋赏月宴……”
    何承天:“这得月楼可非同小可,其实两个多月前就竣工了,那是祖昌大人绘制图样并亲临监造的。”
    慧深笑道:“祖昌大人,哦,慧深知道,他是有名的大匠卿,而且还是恩师的好友呢。”
    何承天:“嗯,祖昌大人、巢尚之大人和为师,我们三人是几十年交情的忘年好友啦!尤其是祖昌大人,我们俩的交情更长!”
    慧深:“嗯,祖昌大人和巢尚之大人,慧深早就听恩师说过。可自从恩师把观象台设在了瓦棺寺这后山露台之后,你们,就很难得很难得在一起了。”
    何承天:“是啊,说实话,得月楼落成后,为师也很想去看看老友造的那楼,却一直也没得空闲。”
    慧深:“慧深知道,老师常常不分日夜地忙碌嘛。老师,这次倒是个不错的机会,老师可以和老友们,好好聚聚了。”
    何承天:“这次是个机会,可……,可这请柬上写的什么?当今太师戴法兴要以得月楼和江南首富孔亦辉家斗富!你看看,你看看这些醉生梦死的人物!”
    慧深:“就是,这些个豪门也真是奇怪,竟然想出来要斗富,亏他们想得出!”
    何承天:“是啊,常人喜欢斗智、斗勇,可有人却偏偏喜欢斗富!哎,斗富斗富,其实他就是炫富!哼,这钱多了吧,就变着法儿作怪!”
    慧深:“作怪?嗯对,斗富的确是作怪。”
    何承天:“钱多了,就变着法儿作怪!”

    (未完待续)

    何承天:“是啊,常人喜欢斗智、斗勇,可有人却偏偏喜欢斗富!哎,斗富斗富,其实他就是炫富!哼,这钱多了吧,就变着法儿作怪!”
    慧深:“作怪?嗯对,斗富的确是作怪。”
    何承天:“钱多了,就变着法儿作怪!”
    慧深:“哎,老师,好像……好像以前也有过一次豪门斗富的,史称:王……”
    何承天:“史称‘王石斗富’,王恺和石崇斗富。这个,差不多……一百五、六十年前的事儿了。”
    慧深:“哦,那是西晋时期了。”
    何承天:“对,西晋时期,那大豪富石崇,最后就是因为斗富、炫富而送了命,斗富、炫富送了命啊!这事儿,如今早被人忘了。”
    慧深:“是啊,如今,又有人来斗富了。”
    何承天:“昨日,来送请柬的人说,这一回,斗富的场面可大了!”
    慧深:“可不是,场面大着呢!我们也得去。”
    何承天:“你们也去?佛门之人也要加入斗富?”
    慧深:“不是我佛门之人要加入斗富,是那位戴太师,如今他是瓦棺寺的第一大施主,他有什么事,我们还能少得了为他念经做佛事?”
    何承天:“斗富还要念经做佛事,真是怪了!”
    慧深:“真是的,他们斗富,把我们佛门也牵扯进去。”
    何承天:“哼,明天,我可不想去!”
    慧深:“唉,明日,慧深却是非去不可。洪能寺主都下了法旨了,明日巳时之前要赶到得月楼法坛。”
    何承天:“那么多正经的事儿不做,却大张旗鼓地忙斗富,他们可真够无聊的。我呸!”
    慧深被何承天那样子惹笑了。
    慧深:“呵呵,恩师,来,喝口茶。” 他给何承天奉上茶。
    何承天喝了口茶:“哦,明天是中秋节了,为师得去看望两位好友:老友祖昌大人和忘年之友巢尚之大人,为师想他们啦。”
    慧深:“对对,应该去,应该。”
    何承天:“哎,就是不知道祖昌大人在不在家。”
    慧深:“明天是中秋节,祖昌大人会不在家么?”
    何承天:“很有可能他被戴法兴请去了,毕竟得月楼是祖昌大人设计监造的嘛。”
    慧深:“嗯,这倒是。”
    何承天:“晚上,为师要回家去,虽然老妻早亡,但也该和晚辈们团聚下了,所以,为师得回城里一段时日,编撰好的《元嘉历》也需要呈上朝廷,以求早日颁行。”
    慧深:“恩师放心回去,观象台上的事务,由慧深打理。”
    何承天微笑点头:“嗯。”

    10-19 街市茶寮        (内,上午)
    甲(画外音):“来,小二,用我这刚从钱塘带来的明圣湖边的好茶,给我们三人都泡上。”
    小二(画外音):“唉,好来!泡上好茶!——”
    街市茶寮里,热热闹闹,有一案桌旁坐着三个像是经商模样的人……(注:茶寮即茶馆,南北朝时期称茶寮)
    甲:“知道么?这叫龙井茶!产于钱塘城的明圣湖边,这龙井茶,可是好茶哩!一会儿大家可以尝尝,味道好着呢!”
    乙:“哦,龙井茶?好好好。哎我说黄兄,你回来得还真巧,赶上建康城的大热闹啦!”
    丙:“对对对,大热闹!当朝太师戴法兴和江南孔家,两家要斗富哩!”
    甲:“哦,你们说的孔府,可就是玄武湖东南角那个,那个有大片庄园和宅府的孔亦辉,孔家么?”
    几人同声道:“对对对,就是他家。”
    甲:“那可是江南首富哇!”
    丙:“不错,就是那江南孔家,从他们赫赫有名的先祖孔灵符开始,就是江南首富了!当朝太师戴法兴要跟他家斗富!”
    甲:“哎哟!这可有得热闹了。哎,这两家过得好好的,怎么会斗起富来了呢?”

    (未完待续)

    甲:“那可是江南首富哇!”
    丙:“不错,就是那江南孔家,从他们赫赫有名的先祖孔灵符开始,就是江南首富了!当朝太师戴法兴要跟他家斗富!”
    甲:“哎哟!这可有得热闹了。哎,这两家过得好好的,怎么会斗起富来了呢?”
    乙:“怎么会斗起富来了?不服气呗!那孔府,端的财大气粗。可近些年来,戴法兴仕途得意,尤其成了当朝太师以后,更是青云直上。这不?他凭借着权势在玄武湖这一边大兴土木,这下又造了座得月楼!”
    丙:“其实,戴太师的府邸和孔家的府邸虽然都沿湖而建,但隔得还挺远,可他非要把得月楼造在靠近孔府的那段,就是那个最高的高坡上。”
    乙:“就是嘛,本来两家各住各的,井水不犯河水,谁知戴太师得寸进尺,这边建造得月楼,那边呢,又从得月楼修建了几条湖堤栈桥,直通向玄武湖中临近的两个洲。”
    丙:“嗨,这么一来呀,就等于把个诺大的玄武湖的一小半,都霸占成了他戴家的私家花园了!”
    乙:“就是!其实呢,玄武湖西南角临湖的大片田地,还有,那两个新挖填的洲岛之外的湖面,都是孔家的产业!”
    丙:“听说孔家当初没有全部买下剩下的那片地,是因为顾忌到那儿快靠近台城了。那台城,毕竟是皇家地段嘛!”
    乙:“嘿嘿,谁知孔家没买,却让戴太师买了去。”
    甲颇为吃惊的嘘了口气:“是这样,这位戴太师也真够有胆的!……”
    小二:“哎——客官,上好的龙井香茶泡好了哎——!”
    甲:“嗳好好,来来,大家品尝品尝……”

    10-20 街市        (外,上午)
    黄老三沿着街市急急地走,一边走一边寻找着……
    黄老三:“大哥,大哥……”

    10-21 街市茶寮        (内,上午)
    甲喝了口茶:“戴太师这般霸道,那孔家岂肯善罢甘休?”
    乙:“说的是呀,这下两家就拼上了势力,结果不分上下。哎,俗话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这不是,两下约定斗起富来了!”
    甲:“哦,哦哦……,这下可有热闹好瞧了!……昨天夜里我回来吧,光听说要斗富,也不知……,哎,三弟,三弟!—— 我三弟来了。”
    黄老三:“大哥,哎呀大哥,你让我好找!”
    甲:“来,三弟,到这儿来。老二回来了?” 黄老三过来。
    黄老三:“回来了。二哥大早出去打探消息,回来说,孔戴二家已经斗了一个回合了……”
    闹哄哄的茶寮渐渐静了下来,显然,大家都在关心这件事……
    黄老三(画外音):“……那孔家打昨夜起就命人在自家的院墙上粉刷了一层名贵的胡椒,随着东风,嗨呀,那阵阵的香味儿,直往这边飘!”
    茶客们:“哦!……”
    黄老三:“而戴府呢,打今天一早就在得月楼前用蜀锦铺地!”
    茶寮里的人一个个伸脖子瞪眼地听着……
    黄老三:“我的天,多好的蜀锦啊!说是四下里加起来,铺了五、六十里路哪!……”
    整个茶寮里的人都被惊得唏嘘不已……
    黄老三:“还有呐,今天孔家要大举施舍,备下了酒池肉林,于今日午时,招待过往客人去吃,嗨!整整一个时辰,白吃!”
    甲:“那戴府呢?”
    黄老三:“戴府,戴府就在得月楼前,哦,就是沿湖堤的那一面,靠大门两边的那个院墙角啊,各搭起了一座钱雨台。”
    乙:“搭钱雨台?难不成要象下雨那般 么?”
    黄老三:“真让你说对了!搭这钱雨台啊,从午时起,每到一个时辰就向墙外的行人抛撒五铢钱!……”
    众人兴奋地:“喔唷,有这等好事?……”
    黄老三:“难得一遇的大好事哎!嗨呀!快走吧,这有吃有拿的好事!那一片都挤满人啦!……”
    众人听到这儿,呼啦一阵喊着,笑着往外拥:
    “噢!……,去接五铢钱喽!……”

    (未完待续)

    黄老三:“难得一遇的大好事哎!嗨呀!快走吧,这有吃有拿的好事!那一片都挤满人啦!……”
    众人听到这儿,呼啦一阵喊着,笑着往外拥:
    “噢!……,去接五铢钱喽!……”
    “噢!……,酒池肉林,去吃啊!……”
    “噢!……,快走啊!……”
    小二着急地直喊:“哎哎哎……,你们等等!”
    人全走光了,茶寮内空剩下案桌残茶……
    小二不知所措地回身对着掌柜,“掌柜的,有的还没给茶钱呢!”
    掌柜:“哎哎……”
    小二:“哎哟……没人了,我们生意还做不做呀?”
    掌柜:“没人……,没人怕什么,我们也去啊!关门,走!”

    10-22 孔府        (外,日)
    一片笑声、喧哗声……
    孔府那边的酒池肉林……,大批的饕餮之徒在狂饮猛吃,恭唯声不断……

    10-23 戴府        (外,日)
    戴府那边得月楼前一侧,紧靠院墙而搭起的钱雨台上,定时地向人群抛撒着五铢钱,招来了无数的拜金之客。喝彩声、赞美声震耳……

    10-24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大批的饕餮之徒和无数的拜金之客,达官贵人与乌合之众混杂的人群,自然地分成了两大阵营,他们为各自的擂主呐喊助威,嗬嗬,闹得天昏地暗!……”
    镜头画面:
    在孔府和戴府两边切换,交替出现……

    10-25 司马义家书房 (内,日)
    司马义:“……真是闹得天昏地暗了!” 正坐在电脑前读着自己作品稿的司马义,还在自言自语着……
    韩雁过来,把茶递给了司马义:“嘿,嘿,别天昏地暗的了!怎么样,这新电脑,满意吧?” (字幕:韩雁)
    司马义:“满意满意,当然满意!有了电脑啊,写起来方便,修改起来也方便,我这人写东西吧,还特爱修改!”
    司马义喝了两口,韩雁凑在屏幕前看着……
    韩雁指着电脑屏幕道:“哎,龙井茶不是西湖名产么,怎么成了明圣湖的了?”
    司马义:“明圣湖就是西湖,南北朝时期叫明圣湖,唐代以后才改称西湖的。”
    韩雁:“哦,是这样。……哦还有个事儿啊,一直都忘了问你了。”
    司马义:“什么事儿?”
    韩雁:“就是慧深所在的那个寺院:瓦棺寺,啊?那个棺字,我记得你早先写的是官方的官,没有木字旁。”
    司马义:“嗯,是啊。”
    韩雁:“然后,不知什么时候你改成了加木字旁的棺,后来呢,你又把木字旁去了,仍然是官方的官,这两天,我发现你又在那个官字上加了个木字旁了,嘿嘿,干吗呢你这么折腾?”
    司马义:“啊对,这瓦棺寺的官啊,我确实一直在琢磨,来回地改了好几次了。哎呀你不知道,我查的不少资料中吧,他就有两种写法,一种是官方的官,一种是加木字旁的棺,也就是棺材的棺。”
    韩雁笑道:“所以你也就跟着这折腾来,折腾去的,不嫌累啊!”
    司马义也笑:“累怎么办哪,这两种写法还各有来历、各有说法。传说是……”
    韩雁:“停!停停,一会儿再说,起来起来,现在你起来!”

    (未完待续)

    韩雁笑道:“所以你也就跟着这折腾来,折腾去的,不嫌累啊!”
    司马义也笑:“累怎么办哪,这两种写法还各有来历、各有说法。传说是……”
    韩雁:“停!停停,一会儿再说,起来起来,现在你起来!”
    司马义:“呀呀,干嘛干嘛呢?”
    韩雁:“你在电脑面前又窝了两个多小时了,一到周日就窝在电脑前不想动,去,到阳台上去透透气,活动活动。” 她拿过了司马义手中的茶杯。
    司马义笑道:“是,是了,阳台上去活动活动,咱听医生的。”

    10-26 司马义家阳台 (外,日)
    司马义在阳台上伸了个懒腰,活动着胳臂腿……
    韩雁添了茶过来,把茶递给司马义。司马义喝茶,神态陶醉。
    韩雁:“嘻嘻,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名茶,喝成这个陶醉样?”
    司马义:“哎,你就不懂了,这心情好、心态好,普通茶也能喝得舒畅陶醉!反之,心情不好、心态不好,哪怕喝天下名茶,也都被糟蹋了!”
    韩雁:“行行,你有理。接着说,说瓦官寺。”
    司马义:“哦,多数资料中提到的‘瓦官寺’的官呢,都是没有木字旁的那个官。前年我出差去南京,在明城墙上,还看到一块刻有‘瓦官寺’的城砖呢,那个官就是没木字旁的,也就是官方的官。”
    韩雁:“是啊,那你干吗还要用加了木字旁的棺?加了个木字旁,变成棺材的棺了,多难听!”
    司马义:“啧!但有一本更重要的书里,专门讲到了瓦棺寺的来历!”
    韩雁:“瓦棺寺的来历?什么来历?”
    司马义:“说是西晋末年啊,在建康城外那地方长出了两朵青莲,人们就奇怪了,莲花该生在水里啊,地上怎么会长出莲花来的呢?” (化出):

    10-27 建康城外 (外,日)
    建康城外,地上长出了两朵青莲,青莲水灵透嫩……,青莲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人们纷纷议论:
    甲:“奇怪啊!我天天打这里经过,这里也就是长了些草而已,今天却发现突然长出了两棵青莲!”
    乙:“是啊,我也是今天才发现的。这莲花看上去好生有灵气呐!”
    丙:“对对对,这莲花水灵水灵的,真是有灵气哦!”
    丁:“哎不对呀,这么水灵的青莲,怎么会从泥土地里长出来呢?莲花应该是长在水里的吧?”
    丙:“是啊!这儿又没有池子又没紧挨着河,长江离这儿还有一截子路呢! ”
    甲:“就是哎,长江离这儿,差不多有半里路呢吧,靠江边还有些个山岗挡着呢。”
    乙:“就是紧挨着大江也不行,你见过大江里长莲花荷花的吗?莲花荷花那都是长在湖里或池子里的。”
    丁:“说的是啊,怎么说也得是个湖或者池塘,怎么这地里会平白无故地长出这么水灵的莲花呢!哎我说,这地底下呀,肯定有什么灵物!”
    丙:“灵物?对对,肯定有灵物!”
    众人:“这话有理,肯定有灵物!”
    甲:“这事儿可不同寻常,我们还是禀报官府吧。”
    众人:“对对对,禀报官府!是得禀报官府!”(化回):

    10-28 司马义家阳台 (外,日)
    司马义:“就这么,此事惊动了官府,于是官府派人顺着莲花茎朝下挖呀,挖,嘿,你猜怎么着?”
    韩雁:“怎么着?”
    司马义:“结果啊,看到了一方……” 司马义夸张地比画着。

    (未完待续)

    司马义:“就这么,此事惊动了官府,于是官府派人顺着莲花茎朝下挖呀,挖,嘿,你猜怎么着?”
    韩雁:“怎么着?”
    司马义:“结果啊,看到了一方……” 司马义夸张地比画着。
    韩雁:“快说!”
    司马义:“他们挖呀,嘿嘿,……”(化出):

    10-29 建康成外 (外,日)
    官府的差役在挖着……
    甲:“慢着点,慢点挖,可别把莲花梗挖断了。”
    乙:“对对,小心点,小心着点,这青莲肯定是有灵气之物!”
    差役:“哟,碰到硬物了!奇怪,好象才挖下去也没多深嘛,大家让开点,把地方让大点。”
    人们让开来……,人们好奇而紧张地看着……
    一块很大的瓦,瓦的头端和一侧各长出一棵青莲……,很大的瓦被人们抬开,人们惊讶了!
    中间长方形四周的框,是稍小点的瓦做的,被那很大的瓦盖着。
    而那个覆盖在上面的大瓦上,刻着一个僧人!那两棵莲花,正是从那刻象僧人的嘴里和头颅里分别长出的!
    人们一个个惊讶得不敢喘大气……,半天,才有人轻轻说话:
    丙:“哎呀,这是瓦棺啊!怎么会有瓦做成的棺材呢?” (化回):

    10-30 司马义家阳台 (外,日)
    韩雁:“瓦做的棺材?有那么大的瓦吗?”
    司马义:“说是大,但也不是大到和真的棺材一般啊。反正这书里,就是这么记载的。”
    韩雁:“哟,还真有这记载?”
    司马义:“是啊。这事儿可了不得啦!后来,他们寻访得一位长寿的老者,那老者说,昔日有一位僧人,不说姓名,平生日日诵读法华经,七万余言的法华经诵读无数遍!”
    韩雁:“那僧人……平生诵读七万余言的法华经,日日诵读?”
    司马义:“啊,七万余言法华经,日日诵读哦!老者说,那位僧人临终之时留下遗言说道:‘以瓦棺葬之此处。’知道吧,‘以瓦棺葬之此处。’就是以瓦为棺材……”
    韩雁:“嘘……,你小声点,棺材棺材的,邻居们听见了还以为你干嘛呢。”
    司马义:“嘘嘘,小声小声,就是以瓦为棺材,葬在此处嘛!”
    韩雁:“那,那还是没这么大的瓦棺啊。”
    司马义:“你忘了?佛教是讲究火化的,释迦牟尼涅槃后经过火化,不是出现了许多舍利子吗?我猜想,应该是火化以后敛入瓦棺里的。”
    韩雁:“嗯嗯,真是个传奇的僧人。”
    司马义:“这个僧人平生日日诵读法华经,圆寂以后以瓦棺葬之,并且在瓦棺上刻上僧像,那瓦棺上的僧像栩栩如生!”
    韩雁:“奇了,真是奇了!最奇怪、最关键的是,还从僧像的头颅和嘴里生出两棵莲花!”
    司马义:“对呀,这就叫口吐莲花!”
    韩雁:“口吐莲花?哟,还真是口吐莲花,呵呵呵呵……”
    司马义:“啊这个,口吐莲花!于是,地方官赶紧将此事奏报朝廷,朝廷降旨赐建莲花寺,后又改名为瓦棺寺。知道啦?这瓦棺寺就是这么来的。”
    韩雁:“这么说,这瓦棺寺还真有来历啊!哎,那怎么又会写成瓦官寺的呢?就是没有木字旁的,那个当官的官,瓦官寺呢?”
    司马义:“据说啊,那一带地方呢,有很多官办的陶器作坊,烧制很多官瓦,有种说法,瓦官寺也由此而得名。”
    韩雁:“这个,好象不大相干。”
    司马义:“是啊,我也这么想。如果真的要以官办陶器作坊,就是烧制官瓦的陶器作坊来作为寺院名的话,那该叫官瓦寺才对呀,不是吗?”
    韩雁:“是呀!官瓦瓦官……,这么说,还是应该写成有木字旁的棺,棺材的棺……”
    司马义:“啧,其实它就是棺材的棺!瓦棺寺。”
    韩雁:“哈,这么肯定?你刚才说,是一本什么书上专门记的这些?是不是又买到什么资料典籍了?”
    司马义“嗯,还真让你猜着了!我呀,又买到一本极好的史料书籍,我刚才说的那个瓦棺中僧人口吐青莲的传说就是这本书中记载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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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3-30 19:37:43  更:2022-05-18 18:2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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