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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万山红遍》又名《长缨在手》[第4页] |
作者:于公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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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书生 2022-04-07 21:27:59 写得精彩! ----------------------------- 谢谢海州书生老师的品赏,问好 |
@mcdlmj 2022-04-08 07:18:27 签到 ----------------------------- 谢谢mcdlmj老师的欣赏,问好 |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我知道。切断我们的后路,把我们包围住,缓步推进,这是最可能实行的计划。” 侯军看着外面,说道:“我们离山只有几百米远。”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这最有可能会是鬼子迟迟并没有动手的原因。因为他们并没有把握把我们全歼。我们这里让小鬼子进退失据,寝食难安;他们是必欲除我们而后快。但是,他们却在想办法,就是想无声无息地包围我们。”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无声无息地包围我们?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年子枫微微叹息地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 侯军重复地说道:“无声无息?”指着地图,“我最远的在这里;即使是最近的,离我们也有几百里的距离。”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如果是骑兵呢?” 侯军自信地说道:“即使是骑兵,这里也没有可能。” 年子枫继续说道:“偏僻的地方?” 侯军怀疑地说道:“偏僻的地方?能够怎么偏僻?”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我来说。如果是骑兵走在偏僻的地方,是昼伏夜行,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会来到我们这里?” 侯军沉吟了一下,说道:“不可能。” 年子枫追问地说道:“原因。” 侯军看了一下黑黝黝的夜色,说道:“马蹄的声音太大,他们是不可能掩藏住的。” 年子枫却还是继续说道:“如果马蹄被棉布包上?” 侯军琢磨地说道:“如果是马蹄被棉布包上,就没有多少声音了。这样的话,也不容易被察觉。” 年子枫确定地说道:“不错。”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这也是太阴险了。” 年子枫却说道:“战争吗,无所谓是否阴险的。小鬼子的目的,就是消灭我们。” 侯军继续说道:“这倒有可能。他们潜伏几百里,最后突然出现?”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是。” 侯军有些惊愕地说道:“好可怕。关键是他们攻击我们的时间。如果我知道时间,这一切都是不是问题的问题了。” 年子枫也确定地说道:“是的。” 侯军不确定地说道:“他们也在找机会?” 年子枫怀疑地说道:“他们很有可能已经有了计划,只等一声令下。”看着地图,“鬼子行动的最好机会,一定是我们最疏于防范、警惕性最低的时候,他们才可以给予我们毁灭性的打击”。 侯军却不相信地说道:“我们所有的部队都是经过了血与火的战斗,怎么可能会放松警惕?这在道理上说不通。” 年子枫不确定地说道:“我也没有想好,也许是我们没有想到。”目光落在地图上。 这时,一个似枪的响声响起。 侯军脸色一变,说道:“鬼子?”就想起身。 年子枫淡定地说道:“大惊小怪,这是鞭炮声。”看了侯军一眼,“你怎么连鞭炮声和枪声都分不清?” 侯军怀疑地说道:“哪来的鞭炮声?” 年子枫不以为意地说道:“都快快过年了,当然会有爆竹······的·······声·······音·······了。”说话的速度越来越慢,一时眼神定住。 侯军承认地说道:“我忘了。”看到年子枫的样子,“司令,你怎么了?”看到年子枫没动,对年子枫,“你可别吓我?” 年子枫兴奋地说道:“我知道了。” 侯军不满意地说道:“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我知道小鬼子会在什么时候行动。” 侯军立即问道:“什么时候?”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是除夕之夜。那个时候,我们防御力最低,而且,我们警戒心也是最低的;是鬼子行动的最好机会。”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鞭炮声可以掩盖马蹄声?如果敌人的骑兵里这里很近,只需要掩盖冲锋而已。”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不错。” 侯军继续说道:“鞭炮声可以掩盖枪声?” 年子枫也说道:“是的。”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骑兵用刀,我们就没有任何的退路。” 灯光下,内城指挥部,内城看着地图,而他的身后,永井躬身而立。 内城并没有回头,口中对永井说道:“永井君,这几天你应该关注天气的变化。” 永井却昂首挺胸,说道:“大佐阁下,我们帝国的勇士是战无不胜的。” 内城回过身来,挥手给了永井一个耳光,说道:“八嘎。” 永井立正,说道:“是。” 内城很不客气地说道:“这不是让我们士兵牺牲的理由。你要知道,我们的士兵,不可以因为天气而白白的牺牲。”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看着内城,说道:“这要让我们做好准备工作。”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严厉地说道:“我不知道你能够记住多少,但是,我告诉你,永井君,你应该记住一点,天气也是军事一部分。” 永井怀疑地说道:“一部分?” 内城立即说道:“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永井连忙说道:“是。” 内城继续说道:“如果是下雪,或是什么坏的天气,对我们来说,是最好不过。我们昼伏夜行,而敌人是因为天气的缘故,不可能注意我们的行动。” 永井说道:“是。” 内城继续说道:“让我们的士兵准备的充足一些。” 东方露出晨曦,村庄还是宁静;随即变得热闹。 农家里,年子枫和侯军、梁宽仁、花世庆等四人围桌而坐。 年子枫伸了个懒腰,说道:“不知不觉又是坐了一夜。”对侯军和梁宽仁、花世庆等三人,“各位,怎么样?还有什么新奇的想法?或是什么地方要补充的?” 侯军寻思地说道:“我没有,动员群众交给我,但是这有点难度,既要保密,还要没有动静,一切都必须在暗中进行。”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你把问题想得复杂了。” 侯军不明白地说道:“复杂?”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很复杂。” 侯军不服气地说道:“怎么做?你告诉我,怎么变得简单?” 年子枫很简单地说道:“你可以告诉他们,这是演习。就是预防演习。”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预防演习?” 年子枫继续说道:“在天黑之后,立即行动。”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我明白了。但是,他们很有可能会不愿意。” 年子枫继续说道:“他们不愿意也必须愿意。最好是多穿点衣服。” 侯军回应地说道:“我知道了。” 花世庆想了一下,说道:“我们传达命令,只能是达到连级干部,以免发生意外。” 年子枫看着外面,说道:“他们都是以连为单位。” 梁宽仁思考着,说道:“不错。这一点没有问题。司令,我觉得我们也不可能总这么被动地防守。” 年子枫沉吟一下,看着梁宽仁,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梁宽仁连珏说道:“是。” 年子枫又沉吟一下,对梁宽仁赞同地说道:“好想法。”对花世庆,“我们不能老是被动挨打,一点采取相应措施。”对梁宽仁,“副司令,你率领马上荣、王泰他们行动,隐蔽行军,昼伏夜行;原先驻地的军队,立即用其它的军队替换。” 梁宽仁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与除夕之夜对敌人发动进攻。”指着地图,“这里。” 梁宽仁看着地图,说道:“棉城?” 年子枫说道:“对,就是棉城。最好是不要强攻,而是要取巧占领。” 梁宽仁连珏说道:“是。” 年子枫强调地说道:“注意安全。” 梁宽仁思忖着说道:“山里行军,注意安全?除非是滑到了,没有大的问题。” 年子枫思考地说道:“未必小鬼子就不是这么想的。” 梁宽仁有些惊讶地看着年子枫说道:“司令,你的意思是说,小鬼子也很有可能 会在夜里行军?”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对。” 梁宽仁看着年子枫,说道:“而且,也是夜里?” 年子枫说道:“对。”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是,我会注意的。”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我们能够想到山里行军,而且是夜晚行军,就是担心我们的行动会泄露;小鬼子也未必不会这么想。” 梁宽仁看着年子枫,说道:“我会小心的。” 年子枫对花世庆说道:“参谋长,你率赵富贵和祁太平他们,占领阳县。去东面五十里的帽子山,暗中换防所有的军队,于除夕之夜,必须到达阳城门外。” 花世庆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盯住地说道:“占领阳城,不要多大的动作。最小的代价,做最大的事情,得到最多的好处。” 花世庆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看着花世庆,说道:“你们是隐秘的,离敌人近了一些。”看着花世庆,“注意安全。” 花世庆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对侯军立即说道:“再就是你。你让民兵装成我们的军队,这也是一次演习;黄昏向王家村的方向移动,并说是会王家村过年;天黑之后,立即撤退。” 侯军质疑地说道:“事实上,他们之间的一些人,很多都是乡里乡亲的,也有很多人认识。这是瞒不过去的。”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乡里乡亲的,每个人都在他们的底细;但是,别处的人就不知道了。他们可以颠倒一下位置,王家村的就可以去五十里之外的村庄,就没有知道他们是否是当兵的。天黑之后,立即和当地的居民进行‘演习’,一同撤离。” 侯军立即说道:“我通知下去。” 年子枫思考地说道:“关键是严繁旅。” 梁宽仁不明白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日军骑兵在奇袭我们之后,就需要休息的地方。你应该知道休息的地方在那里。” 梁宽仁不假思索地说道:“是春城。”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我需要春城里的骑兵。” 梁宽仁看着年子枫,说道:“这必须是好好计划才可以。” 年子枫说道:“是的。实在不行就放弃。” 梁宽仁琢磨地说道:“也好。我们就做两手准备。” 年子枫继续说道:“刘占山和卜祖辉他们两个随我上山。” 梁宽仁看着年子枫,说道:“陶大川也是?”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是的。” 旅指挥部,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三人正在看着地图。 旅长分析地说道:“日军的气氛有些异常。” 毕参谋长同意地说道:“是大战之前的紧张。” 黄政委想了一下,说道:“关键是年子枫他们有什么打算。” 一个参谋过来,立正敬礼,说道:“报告,电报。” 旅长接过电报,对参谋挥了一下手,然后低头看电报。 参谋立正敬礼,转身离开。 旅长看完,对毕参谋长和黄政委说道:“是年子枫和侯军、梁宽仁、花世庆等四人的联名电报。” 毕参谋长看着旅长,说道:“这么郑重?” 黄政委想了一下,说道:“这是春城纵队第一次联名电报,看来年子枫他们已经做出了决定,或者说是决心。” 旅长说道:“是的。” 毕参谋长分析地说道:“年子枫看出日军要对他们采取行动?” 旅长肯定地说道:“是的。” 黄政委琢磨地说道:“这小子这么安分?会只是挨打而不还手?” 旅长立即不同意,说道:“这是不可能的。”又看了一下电文,“他们报告的是:敌对我们行动,预计是除夕之夜。” 毕参谋长看着地图,说道:“这小子是主动放弃春县县城,攻击的是棉县县城;而阳县县城离他们太远,他们不可能攻击。” 黄政委问道:“为什么不是两个一起攻击?” 旅长看着黄政委,说道:“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黄政委却说道:“因为这个时候,无论是棉县还是阳县,都是空的。” 毕参谋长猜测地说道:“这个小子很有可能会这么做。” 内城指挥部,内城看着地图,永井走了进来,立正敬礼,说道:“报告。” 内城并没有回头,口中对永井说道:“永井君,准备的怎么样?”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我们都准备好了,大佐阁下。” 内城回头看了一眼永井,淡淡地说道:“这么有信心?” 永井一挺胸部,说道:“万事俱备,只待大佐阁下的一声令下。” 内城看着地图,说道:“我知道了。情报怎么样?” 永井立即说道:“我们知道了很多事情。但是,我不敢说我们没有任何的疏漏。” 内城爷确定地说道:“情报怎么可能是没有疏漏?再怎么说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思考着说道:“王家村?他们在干什么?” 永井说道:“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们派人过去。” 内城叮嘱地说道:“切记打草惊蛇。”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我知道。大佐阁下,我们军队是否是应该行动?”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他们已经出发。” 永井重复了一下,说道:“出发了?” 内城并没有在意,说道:“是的。只不过你并不知道。” 永井说道:“是。大佐阁下,我的意思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展开攻击。” 内城淡淡地说道:“不急,他们现在还是有防备,还是有警惕性。永井君,你会下围棋吗?” 永井坦然地说道:“会一点,但是,并不精通。它太高雅了。” 内城慢慢地说道:“只是一个玩具而已,有什么高雅而言?象棋呢?我说的是中国象棋。” 永井立即说道:“也会一点。”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象棋是自杀一千,而自损八百;围棋与他们不同,围棋更重要的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看着地图,说道:“我会珍惜每一个帝国勇士的生命。” 永井好奇地说道:“你是想在支那的这些军队最脆弱的时候下手?” 内城回答道:“只有这样才能降低我们的损失。” 永井不明白地说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没有警惕性?可能吗?”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这不是没有可能,只要机会到了,我们可以把他们一网成擒,斩草除根。我们对弈一局?” 村头,在夜幕的掩护下,侯军和年子枫在夜色的掩护下,指挥乡亲们转移。 侯军对年子枫说道:“司令,我们的部队传来情报,敌人有异动现象。” 年子枫想了一下,说道:“这是一定的。我们必须建立自己的情报网,不能只是靠传递情报,也不可能靠电台传达情报。这样有些太落后了。” 侯军同意地说道:“这一场战斗之后,我们就必须着手建立我们自己的情报网络。” 年子枫看着幽暗的夜空,说道:“在周边的县城,还有其它的地方,都有我们自己的情报员,只是未成系统而已。” 侯军微微叹息地说道:“我们离兄弟部队太远,一切都必须靠我们自己,独立自主,自力更生。” 年子枫看着村子,说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我们只转移年老的,年轻的尽可能在除夕之夜转移。” 侯军有些怀疑地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会露出痕迹的。” 年子枫却看着黑夜,说道:“那也是没有办法,这就必须看日本人的。如果日本人还有耐心,就会等到除夕之夜。” 侯军不屑地说道:“日本人又怎么可能会做功亏一篑的事情?” 内城指挥部,灯光下,内城和永井正在对弈。 永井好奇地说道:“大佐阁下,如果不是这股八路偷袭我们的县城,我们的计划可能会进行的更顺利?” 内城看着棋盘,说道:“这未必不是好事。” 永井却说道:“我不懂你的话。” 内城突然用中文说道:“中国有句古话:‘福祸相依’。你该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永井立即说道:“是的。我听说这句话,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内城分析地说道:“如果我们从那个时候起,就袭击了这支军队,那么我们的成功机会可能会更低。因为他们的警惕性会很高。” 永井有些明白,说道:“如果我们现在攻击,那么他们很有可能是因为疏忽而放松警惕?” 内城继续说道:“他们的成功,就会让他们骄傲;而他们的骄傲,才是我们的机会。” 永井立即说道:“是。” 夜晚,山中,花世庆和和赵富贵、祁太平等三人率领战士们在山路行走,脚踩着雪“咔嚓”“咔嚓”作响,在寂静的夜晚中传出老远。 祁太平望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说道:“参谋长,要下雪了。” 赵富贵高兴地说道:“这个正好可以掩盖我们的踪迹。” 花世庆沉吟一下,说道:“后天就是除夕,司令又下的死命令。——阳县里我们还有二百多里,我们能否到底都是关键。” 赵富贵看着正在行军的队伍,自信地说道:“放心吧,参谋长,我觉得我们肯定是会在除夕之夜攻下阳城,会在阳城过年。” 花世庆看着夜空,说道:“信心十足。你说来听听,我们走得可是山野,困难重重,而又是夜晚。” 祁太平分析地说道:“天一黑就出发。——冬天夜里长,白天短,我们才走了两个时辰,行了将近四十里路。” 花世庆看着左右,说道:“我们也应该警惕。如果暴露行踪,就把一切都付之东流。” 夜晚,内城指挥部,内城和永井依旧在对弈。 内城看着棋盘,说道:“永井君,我们下棋,只是把棋当成玩具,可以不断摆弄的棋子。但是,我却有可能会猜到你的下一步。” 永井说道:“我的水平不行。”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不是水平。我说的不是水平,不是下棋的水平,而是说的是战争。”摆弄棋子,“我们想让他们落在那里,就落在那里。”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淡定地分析着说道:“而对手的棋子,却也是这样。就像围棋或是象棋,你本以为你占了优势,但是瞬间,所有的局势都在改变。”轻轻而又重重地落下棋子,“我们的看着我们的对手落下棋子。”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继续说道:“冢木将军已经准备启程回国,而新的将军并没有到来。我被板垣司令官训诫。” 永井好奇地说道:“为什么?” 内城回答地说道:“要求我掌握机会和时间。”指了一下棋盘,解释着,“否则很有可能会打劫不成反被劫杀。” 山路,天色黑暗,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等人正在行动。 梁宽仁对马上荣和王泰说道:“司令这一次的危险性是比较大。” |
@海州书生 2022-04-08 21:57:40 仔细筹划,精心准备打一仗。 ----------------------------- 谢谢海州书生老师的欣赏,问好 |
@mcdlmj 2022-04-09 06:14:41 签到 ----------------------------- 谢谢mcdlmj老师的品赏,问好 |
第二十五集 行动和毁灭 马上荣一边走一边说道:“没什么危险不危险的。”看着队伍,“弄好了,小鬼子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梁宽仁对马上荣说道:“你对司令倒是挺有信心的。” 马上荣解释地说道:“不是我有信心,而是司令就从来没有吃过小鬼子的亏。” 王泰看着梁宽仁,说道:“用司令的话说,什么都可以吃,就是不可能吃亏。”又加了一句,“吃亏了,也要找回来。” 马上荣确定地说道:“咱们俩的观点差不多。” 王泰看着马上荣,说道:“我比你跟随司令的时间长一些,但是,指挥打仗我就不是你的对手,毕竟你经历的战斗比我多了。但是,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小鬼子并不可怕。” 马上荣想了一下,说道:“你这是被司令教育出来的。看到司令杀小鬼子容易,所以就感到很容易。” 王泰肯定地说道:“咱们俩的观点差不多。” 马上荣思索地说道:“我以前的事情不提,但是,跟了司令之后,可以说,就没有打过败仗。”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你们说说我们为什么没有打败仗的理由。” 王泰却插话说道:“我可说不上来,在我的感觉里,这是应该的事情。” 马上荣疑惑地说道:“我说?” 梁宽仁肯定地说道:“就是你说。” 马上荣分析地说道:“好,说就说。跟司令打仗,最重要的是没有条条框框的束缚。”看着梁宽仁,“换句话说,没有现成的战例可循,看上去就是毫无章法,但是,却可以说是这是大胜仗的根本。我们每一次打仗,都是没有任何准备的,但是依旧是胜利。这就是说,在我们没有注意的时候,司令已经让我们准备好了一切,所以,我们对胜利并没有感觉到突然。”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你说的是润物细无声?” 马上荣思索地说道:“可以这么说。换个角度说,我们在国民党中央军那会儿,准备的很充分,却等于并没有准备。”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这话怎么说?” 马上荣沉默了一下,说道:“准备的时间太长了,我们耐心已经失去了;失去了耐心,就等于是失去了锐气;失去了锐气,就等于是失败了。” 梁宽仁沉吟了一下,说道:“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是。”看着马上荣和王泰,“你们再说说这一次的战斗。” 王泰看着周围的环境,说道:“小鬼子是想进攻我们,是准备了很久。换句话说,他们是不可能放弃的。”看着梁宽仁,“无论有没有攻击到我们,都是不容许他们放弃的。所以,司令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想着引诱小鬼子上山。” 马上荣看着王泰,说道:“小鬼子的心够细、够精明,他们就不会上当。”看了一下队伍,“但是,另一方面来说,他们是准备了很长时间,是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的。所以,他们就必须做一些事情,哪怕是没有任何的意义,而且会为此付出代价,他们都必须承受。”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你说的没错。” 王泰看着梁宽仁,说道:“还有,小鬼子的心够细,他们就会发现民兵和正规军的不同。”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我们的计划本来就破绽很多。就像是日军对我们所采取的措施一样,他们也是有着很多破绽,但是,他们太执着于攻击我们,才会不顾一切。” 王泰却直接说道:“没有什么是万无一失的计划,也没有什么完美的计划,有的只是看到谁的速度快。这和我在尖刀班所受的训练一样。” 梁宽仁好奇地说道:“我很好奇,听说司令也去几次?” 王泰立即说道:“是。” 梁宽仁和马上荣都看着王泰。 马上荣也好奇地说道:“怎么样?” 王泰想了一下,说道:“你说的是司令和我们比划的事情?” 马上荣立即说道:“那你以为是什么事?” 王泰苦笑地说道:“说实话,我们没有一个人是他对手。” 梁宽仁不相信地说道:“没有对手?” 王泰看着梁宽仁,说道:“我不愿意承认,但是,还是必须承认,我们尖刀队就没有他的对手。当然,我指的是格杀。” 马上荣不明白地说道:“祁安平和祁太平他们不是也去了吗?” 王泰立即说道:“这是两个概念的,就是武术和格杀是两个概念的。他们两个也是挨宰的份。如果是比武,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果是格杀,那么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马上荣不相信地说道:“司令这么厉害?还是你小子在夸张?” 王泰看着马上荣,说道:“不是我夸张,我们也不愿意承认,但是,没有办法,我们必须承认。” 梁宽仁看着王泰,说道:“格斗?是大开大合还是方寸之间?” 王泰坦然地说道:“真正的格斗,大开大合,那就是找死,所以只能是方寸之间的格斗。” 梁宽仁微微叹息地说道:“这话没错。” 王泰看着王家村的方向,说道:“这话不能再说了,如果再说下去就会伤自尊的。司令这一次领的大多还是新兵,人虽然很多,但是,战斗力就不行了。” 梁宽仁解释地说道:“不错。司令的目的就是为了示敌以弱,让敌人上山;同时也是为我们争取时间,让我们有充裕的时间大闹一场。” 马上荣看着王家村的方向,说道:“尖刀班、神枪班、陶大炮都在他们的手里,鬼子又是仰攻,这可是难得的练兵机会。” 梁宽仁却看着棉城方向,说道:“东南方向一百二十公里出,就是棉县县城。” 王泰也看着棉城的方向,说道:“我们明天就能够到达白桦山。敌人可能已经开始拉网,我们需从他们的缝隙间穿过。” 内城指挥部,内城和永井依旧在对弈。 内城漫不经心地说道:“永井君,我们的保密工作要做好。”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是。大佐阁下,我保证密不透风。”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是吗?” 永井立即说道:“是。大佐阁下,我们军队的具体部署,和我们的军队具体的行动方案,只有我们最清楚,而即使是我,即使是每一支帝国军队的指挥官,也不可能知道;更不用说皇协军了。” 内城淡淡地说道:“其实,你说的只有我一个人最清楚。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军队调动要保密,而不是说我们的军事行动。” 永井自信地说道:“这个也没有问题。” 内城继续说道:“你要知道,就是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小事情,是最有可能会影响到战争的胜负。” 永井说道:“是。” 内城继续问道:“皇协军有什么异动?” 永井捏着一个棋子,说道:“他们猜测我们可能有行动,但是具体的他们就不知道了。所以,我下令他们不许出入。” 内城不置可否地看着永井。 永井继续说道:“还有,我们的出入情况,都开始准备戒严。” 内城突然说道:“永井君,你做的这一切都是错的。” 永井不明白地说道:“为什么?” 内城也是捏起了一个棋子,说道:“你应该让所有的地方都保持一切如常。” 永井疑惑地说道:“一切如常?” 内城肯定地说道:“一切如常。即使是皇协军,也要一切如常。” 永井却说道:“但是······” 内城看了一下外面,说道:“没有但是。他们感觉到我们可能会有行动,但是,支那的民俗就会消除他们的戒心。” 永井重复了一下,说道:“民俗?”想了一下,看着内城,“春节?” 内城说道:“是的。” 永井迟疑地说道:“但是,我还是不放心。” 内城却说道:“如果有了情报,你觉得最应该先做什么?” 永井想了一下,说道:“这得分怎么说。如果是猜测,就必须进行印证。”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也就是说,不可能靠猜测就汇报情报?” 永井立即说道:“是的。”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你觉得他们获得的情报可能会得到印证的机会?” 永井思索了一下,说道:“是我错了。” 内城不以为意地说道:“这并不算是你的错,是我没有及时地告诉你。” 王家村热闹异常。 人很多,有穿着军服的,有是百姓衣服的,大多都是青壮年;远远望去,都是一派喜庆气氛。 刘占山和年子枫站在村头,正在交谈。 年子枫看着这些人,说道:“占山,这两天许进不许出。” 刘占山立即说道:“早就下令了。这条命令其实是有些多余。” 年子枫好奇地说道:“你说说看。” 刘占山看着在年子枫,说道:“大过年的,怎么可能会有人出来?除非是脑袋被驴踢了。” 年子枫承认地说道:“你说的没错。” 刘占山继续说道:“如果有人出现,无论是什么理由,都是抓起来再说。因为这个人肯定是有问题。” 年子枫却说道:“是的。但是,我们也只是预防而已。” 刘占山反驳地说道:“预防?小鬼子也不可能下这样的命令。” 年子枫思考地说道:“很难说,他们并不是中国人,所有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含义。”看着刘占山,“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刘占山不以为意地说道:“我知道。但是,伪军会告诉小日本的。” 年子枫立即说道:“日本人会听吗?”看着刘占山,“你知道日本人会听吗?” 刘占山看着年子枫,说道:“很难。小鬼子是不能信任他们的,也不可能对他们信任。所以,伪军或是特务的话,他们是不可能听从的。”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小鬼子他们并不是中国人,所以,他们并不了解我们中国人对年的重视。” 刘占山好奇地说道:“所以,他们才会犯很低劣的错误?”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是的。他们是不可能听从伪军或是汉奸的解释,在他们看来,是汉奸和伪军在害怕。” 刘占山想了一下,说道:“这倒是。如果我是小鬼子,我也会这么认为的。” 年子枫看着刘占山,说道:“所以,你不要用我们的眼光看着问题。而是要看着日本人的看法,你明白吗?” 刘占山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看着村子,说道:“我们在村子里设陷阱怎么样?” 刘占山看着村子,说道:“可以。战士里有很多事猎户出身的,他们也可以和我一样做陷阱。”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需要多长时间?” 刘占山说的:“不知道,这得看有多少人。” 年子枫叮嘱地说道:“设上标志,你来做。” 刘占山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继续说道:“明天傍晚,就必须把标志撤了。” 刘占山立即说道:“是。” 早晨,花世庆与赵富贵和祁太平等人率着战士们在山谷里行走。 花世庆看了一下天,对赵富贵和祁太平说道:“我们休息一下,让战士们对着太阳休息。” 赵富贵和祁太平分别说道:“是。” 祁太平看看天,说道:“刚下完雪,不可能出太阳的。” 花世庆看着祁太平,说道:“无论有没有出太阳,都必须朝着太阳休息。” 赵富贵建议地说道:“可以背靠背,挤在一起。” 花世庆继续命令地说道:“好,抓紧时间。” 赵富贵立即说道:“是。”就和祁太平离开传下命令。 一个战士悄声过来,对花世庆说道:“报告参谋长,我们发现了鬼子。” 赵富贵和祁太平恰好过来。 赵富贵的脸色一变。 祁太平有些兴奋地说道:“太好了。” 花世庆瞪了祁太平一眼,说道:“你忘了我们为什么过来?” 祁太平有些失意地说道:“是。” 花世庆对那个战士说道:“很多鬼子?” 战士立即说道:“满山谷都是。” 花世庆对祁太平和赵富贵说道:“别慌张,让战士们继续休息。”对战士继续说,“你们继续监视,千万不要惊动鬼子;还有,如果有异常情况,立即报告。” 战士立即说道:“是。”转身离开。 祁太平对花世庆请示地说道:“参谋长,我们可以趁敌人还没有发觉,······” 花世庆低声训斥地说道:“你觉得我们有没有可能会战胜敌人?” 祁太平想了一下,才摇摇头地说道:“敌人太多,我们是不可能战胜的。我们只能是打一下就立即离开。” 花世庆看着祁太平,说道:“你觉得我们的意图暴露了,小鬼子会让我们离开?我们可以不执行计划?” 祁太平看着花世庆,说道:“那只能是消灭小鬼子。” 花世庆继续说道:“就算是我们胜利,但是,这样也会暴露我们的意图,而且我们人也会所剩无几;何况,我们根本就没有胜利的机会,除非被小鬼子全部消灭。” 祁太平看着王家村方向,说道:“但是,他们很有可能是奔着司令过去的。我们是不是派人通知司令?” 花世庆不以为然地说道:“你瞎操什么心?司令可比我们厉害多了。”看了一下山,“真没想到,还真被司令料中了,小鬼子和我们打着同样的目的。如果司令没有提醒我们,我还真不会注意。” 祁太平好奇地说道:“小鬼子也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指定的地点?” 花世庆慢慢地分析着说道:“是的,他们很有可能会对我们展开包围,然后再动手。” 赵富贵坦然地说道:“小鬼子也是很厉害。” 内城指挥部里,内城和永井站在地图的前面。 内城口中说道:“永井君,我们的军队是否是到达了我们的指定地点?”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下达命令,说道:“让他们开通电台,保持联络。” 永井说道:“是。”想了一下,小心地看着内城,“大佐阁下,他们全歼春城的八路可能性很大,但是,他们的行军困难也很大。”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我不想听他们的困难。我只想知道他们是否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指定的地点。” 永井说道:“是。”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帝国军人,永远都要拿出他们自己的骄傲。” 永井说道:“是。” 内城看向地图,说道:“骑兵出发了?” 永井说道:“是。”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不用太赶,在天亮之前,赶到下谷口,天亮后休息。” 永井确定地说道:“他们就是这么做的。” 内城疑问地说道:“马蹄裹棉?” 永井说道:“是。” 内城思考着说道:“没有暴露?” 永井解释地说道:“正如你猜测的那样,很多地方,都因为他们要过年,所以,他们并没有什么戒心。”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我们并不可以以此放松戒备。” 永井说道:”是。我们的行军路线是尽可能的偏僻。“ 内城说道:“是这样。” 山谷里,花世庆和赵富贵、祁太平等三人看着战士们相互挤在一起睡觉,眼睛里露出歉意。 另一侧的山谷 大批的日军躺在雪地里睡去。 日军大佐冷漠地看着,对身边的中佐说道:“即使是睡觉,也不能发出任何的声响。否则,军法从事。” 山峰,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率领战士们挤在山坡上休息。 梁宽仁下达命令,说道:“动作放轻,不许说话。” 马上荣立即说道:“是。” 王泰也说道:“是。”看了一下战士们,低声,“副司令,这是大山里。” 梁宽仁不容置辩地说道:“命令就是命令,即使是生火也不行。” 王泰立即说道:“是。” 马上荣对王泰说道:“有可能那里就有小鬼子。”指了一山的另一面。 王泰怀疑地说道:“战士并没有汇报?” 马上荣立即解释地说道:“战士没有汇报是因为这里并不是平地,看出的距离不是很远。” 山峰的另一面。 日军躺在雪地里正在睡觉。 傍晚,山谷,花世庆看着天上,对赵富贵和祁太平低声说道:“把战士们叫起来,活动一下,做好准备出发。” 赵富贵和祁太平分别低声说道:“是。”就离开,开始分别叫醒战士们。 一个战士过来,对花世庆低声说道:“报告参谋长。” 花世庆脸色一下严肃低声说道:“什么情况?” 战士指了一下,低声说道:“对面发现敌人点火。” 花世庆也看着,低声说道:“点火?” 战士立即低声说道:“是。” 花世庆想了一下,低声说道:“只有一处?” 战士低声说道:“是。” 祁太平回来,看着花世庆低声说道:“参谋长,什么情况?” 花世庆低声说道:“没有什么,只是发现敌人有生火做饭的情况。”对战士低声,“你做的很好。这件事情是应该立即报告。”对祁太平和赵富贵,“告诉战士们,敌人可能会立即出发,而我们稍后出发。” 祁太平立即都是说道:“是。”转身传达下去。 花世庆对战士低声说道:“我们去看看。” 山谷里的另一处。 日军大佐对中佐说道:“八嘎。”挥手就给了他几个耳光。 中佐立正,说道:“是。” 日军大佐不客气地质问着:“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中佐躬身说道:“是。” 日军大佐对中佐不客气地说道:“你马上过去,让他对天皇陛下效忠,立即。” 中佐立即说道:“是。”转身离开。 夜晚,山峰,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等三人正在看着战士们。 马上荣对梁宽仁问道:“副司令,是不是应该让他们起来?”同时看着战士们。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先缓一下。” 王泰不明白,对梁宽仁说道:“为什么?” 梁宽仁看着王泰说道:“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儿。” 王泰思索地说道:“再休息一会儿,我担心我们不可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指定地点。” 梁宽仁对问题说道:“急也不急在这一会儿。” 一个战士过来,对梁宽仁说道:“报告副司令,我们发现敌人。” 梁宽仁看着战士,怀疑地说道:“你确定?” 战士肯定地说道:“是。” 梁宽仁看着战士,说道:“在哪里?” 战士立即说道:“在那里。”指了一下山峰,“在这里的另一面。” 梁宽仁笑了,说道:“这么近?” 马上荣不自觉地说道:“我这乌鸦嘴。”对梁宽仁,“我们马上转移?” 梁宽仁看着山峰,说道:“一动不如一静。我们还是继续待在这里才安全。” 马上荣立即说道:“是。” 梁宽仁对战士说道:“密切注意敌人。” 战士立即说道:“是。”转身离开。 梁宽仁对马上荣和王泰说道:“告诉战士们,即使是醒了,也不要发出任何动静。”叹口气,“如果我们发出动静,很有可能会被敌人发觉,就很有可能会招来打击;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来说,根本就不是日本人的对手,而且这么做,也暴露我们的意图。” |
@海州书生 2022-04-09 20:50:46 小鬼子被一枪击毙,来不及哭了。 ----------------------------- 谢谢海州书生老师的品赏,问好 |
@mcdlmj 2022-04-10 09:20:00 签到 ----------------------------- 谢谢mcdlmj老师的欣赏,问好 |
马上荣说道:“我们就在小鬼子的眼皮子低下,就像司令说的这是灯下黑。”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还真的被司令料中了。好在有司令提醒,我们派出侦察的小队才会离我们很远。” 马上荣看着山峰,说道:“就是这么黑灯瞎火的,万一和小日本撞在了一起,就有的瞧了。” 梁宽仁微微叹息地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参谋长他们。” 马上荣猜测地说道:“参谋长他们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梁宽仁肯定地说道:“我们的行动路线几乎是一样的。” 马上荣看着梁宽仁,说道:“这是最短的距离,才能用最短的时间完成任务。” 夜晚的山谷里,日军正在集合。 山谷上,花世庆和赵富贵、祁太平等等人看着日军的行动。 夜晚的山峰上,日军正在集结。 山峰的一侧,梁宽仁和马上荣等人看着。 夜晚的山谷里,日军走出去。 山谷上,花世庆和赵富贵、祁太平等三人和战士看着。 赵富贵低声对花世庆低声说道:“参谋长,那里有黑影。” 花世庆解释地低声说道:“就是自杀的小鬼子的尸体。” 赵富贵有些惊讶地低声说道:“自杀?” 花世庆淡淡地低声说道:“因为他暴露了目标。” 祁太平分析地低声说道:“如果是黑夜,我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这将是致命的。这一道光,足以让他们暴露无遗。” 花世庆肯定地低声说道:“不错。”看着日军的尸体,“如果我们没有发现他们,这道光足以让我们发现他们。”对赵富贵,“给发现日军的战士记功。” 赵富贵低声说道:“是,参谋长。” 花世庆下达命令,低声说道:“我们也立即出发。沿着敌人的脚印走。” 祁太平想了一下,低声说道:“敌人也可能会发现我们的脚印。” 花世庆立即低声说道:“他们并不以为意。” 祁太平看着花世庆,说道:“他们的命令?” 花世庆微微叹息,说道:“指定的时间,到达指定的地方,并不是那么容易。” 夜里,山峰上,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等人看着日军行动。 日军逐渐看不见身影。 梁宽仁对马上荣和王泰立即说道:“立即集合,出发。” 夜里,内城指挥部,灯光下内城和永井下着围棋,同时交谈。 内城由衷地说道:“外面的雪很漂亮。”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是一个银装的世界。” 内城却冷漠地说道:“一个漂亮的银装世界,会从哪里开始破坏?” 永井立即说道:“王家村。” 内城下了一个白色的棋子,淡淡地说道:“宁静的美丽,是很容易就被人打破了。” 永井肯定地说道:“是。” 内城看着外面一眼,说道:“王家村破坏,就将开始了。” 农家炕上,侯军和年子枫在灯下交谈。 侯军好奇地说道:“我们的军队会怎么样?”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你这话很含糊。” 侯军说道:“是我的错。我应该具体地说一下。我说的是副司令和参谋长、严旅长他们。” 年子枫看了一下外面,说道:“现在他们都没有消息,说明就是一切顺利。”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一切顺利?” 年子枫分析地说道:“我担心他们和日军相遇,而且他们并没有派出侦察战士,那就糟了。”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我在山中行军,就不会在意派出侦察战士。山里也只有我们的军队,别的军队不会存在。”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日军也是这么想的。” 侯军思考着说道:“我们有很大的机会会和日军相撞?” 年子枫说道:“是的。” 侯军有些本能地说道:“不会这么巧吧?” 年子枫微微叹息,说道:“不是巧,而是会相遇。”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年子枫看着油灯,说道:“因为我们安排的行军路线,和日本人会是一模一样的。” 侯军微阖着眼睛,说道:“如果相撞,他们就会战斗?”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他们就会有消息传来。但是,现在没有,就说明他们并没有什么事情。” 侯军追问地说道:“有多少日军?” 年子枫看着外面,说道:“不知道。很有可能的是,比我们少不了多少。” 侯军有些惊讶,说道:“我们值得他们这么重视?” 年子枫笑了,淡淡地说道:“你以为是什么?” 侯军淡淡地说道:“我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对待我们的。”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顶在他们腹部的匕首,他们怎么可能会不认真对待?” 夜晚,军队在行进。 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等人率着战士们经过一片树林。 战士过来报告,说道:“副司令,前面发现敌人。” 梁宽仁对马上荣和王泰下达命令,说道:“马上进入树林。” 战士们进入树林。 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等三人率着战士们看着外面,大队的日军经过树林。 直到日军消失不见,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等人和战士们松了一口气。 马上荣有些惊讶地说道:“小鬼子这么会出现这么多的兵力?”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小鬼子想把我们的兵力全部消灭,自然是需要很多的兵力。” 马上荣思考着说道:“但是,这也是说的很不通。这个兵力也太多了,而且,这里,就快到他们的占领区了。” 梁宽仁看着日军的方向,说道:“他们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另外的一个方面。在半路上,他们逐步展开军队。” 马上荣也看着日军的方向,说道:“我知道了。” 梁宽仁继续说道:“还有,他们出动了骑兵。” 马上荣奇怪地说道:“副司令,你怎么知道?” 梁宽仁有些不满意地说道:“你啊,怎么精明都是在嘴上?” 王泰对马上荣说道:“我们晚上经过的地方,看到了马粪。” 马上荣愣了一下,说道:“那个大山坳?”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这就说明敌人已经出动骑兵。” 马上荣看着王家村的方向,说道:“封锁王家村?” 梁宽仁不客气地说道:“切断我们的后路。”看着马上荣,“就是和日军补给站那一次一样。你想到了什么,马营长?” 马上荣承认地说道:“我并没有想到什么。” 梁宽仁不客气地说道:“你没有想到什么?司令一直都很夸奖你,而你却这么差劲?” 马上荣奇怪地说道:“我说错了什么?” 王泰看着马上荣,不客气地说道:“你啊,笨啊。这和日军补给站的那一次战役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很有可能的是,这次的指挥官和上一次是同一个人。” 梁宽仁赞许地说道:“这话不错。” 马上荣想了一下,说道:“先用骑兵切断我们的后路,在用军队进行无情的碾压?”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是。” 王泰也对马上荣说道:“你说的没错。” 夜晚,山坡上,花世庆和赵富贵、祁太平等三人率领战士们正在急行军。 一个战士过来报告,说道:“报告,前面左山侧发现大批敌人。” 花世庆对赵富贵和祁太平等人立即说道:“停止前进,就地隐蔽,全身戒备,敌人到了我们的头上,踩着我们的头而没有发现我们也不许开枪。” 赵富贵和祁太平分别说道:“是。”转身立即传下命令。 战士们先后就地趴着,一动不动。 过了好长的时间,一个战士过来。 战士对花世庆小声说道:“报告,日军走远了。” 花世庆下达命令说道:“小声,全体继续前进。”对战士,“给你们的记功;继续监视。” 战士立即说道:“是。”立即离开。 走了一会儿,赵富贵和祁太平追上花世庆。 祁太平好奇地说道:“参谋长,小鬼子这么会出现这么多的兵力?” 花世庆分析地说道:“我们这些军队的出现,就像是一把匕首顶在了日军的腹部,所以,日军是不可能会容许我们的存在。”看着日军行军的方向,“日军是想毕其功于一役。” 祁太平婉转地说道:“参谋长,我是大老粗。” 赵富贵直接说道:“参谋长,我不懂。” 花世庆看着日军方向,说道:“就是小鬼子是想方设法想要把我们全部毁灭。” 赵富贵也看着日军方向,说道:“他们用了骑兵?” 花世庆肯定地说道:“是。” 祁太平对花世庆说道:“骑兵?他们的速度都是很慢?” 花世庆说道:“不是慢,而是留下体力,以保留最后的冲刺力量。” 与他们相反的方向上。 日军依旧在行走。 一个少佐对中佐汇报地说道:“中佐阁下,我们前面发现脚印。” 中佐不满意地说道:“八嘎,你连这么点事情都不知道?” 少佐立即说道:“很抱歉,阁下。” 中佐解释地说道:“这是我们前面部队留下的脚印。” 少佐看着中佐,说道:“但是······” 中佐不客气地说道:“这是一次军事行动,你明白吗?” 少佐立即说道:“是。” 中佐看着前方,说道:“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必须在指定的时间内到达指定的地点。”看着少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看到什么事情,都必须看或听,只许前进。” 少佐还是说道:“是,但是······” 中佐再一次打断,说道:“接到命令的不只是我们的军队。”看着少佐,“如果你再啰嗦,就向天皇陛下效忠。”然后转身就走。 少佐犹豫一下,看看花世庆、赵富贵、祁太平等人的行军方向,随后跟上了日军。 不远处趴在雪地里的两个战士,看着日军远去,松了一口气,连忙追上花世庆等人。 一个战士说道:“报告,敌人已经走远了。” 花世庆回头看了一下,说道:“敌人已经走上了我们行军的路上?” 战士想了一下,说道:“是。我觉得日军里面有人好像是发现了我们的踪迹。” 花世庆思考了一下,说道:“你说说看。” 战士说道:“一个日兵发现了不对,告诉了他们的长官,他们的长官接连上报。”看了一下日军的方向,“他们的最后的长官却没有让他们过来看看。” 花世庆看着战士,说道:“你们做的不错,再监视一下。” 战士立即说道:“是。”转身和另一个战士离开。 花世庆对赵富贵和祁太平说道:“你们知道什么是官僚主义?” 赵富贵不假思索地说道:“是。” 祁太平却看了一下日军的方向,说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看着花世庆,“我们应该听从战士的诉求和发现。” 花世庆看着祁太平,说道:“你说的没错。”看了赵富贵一眼,“很多事情和很多细节我们可能并没有注意到,而战士会在意这一点。” 祁太平感慨地说道:“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看着花世庆,“我说的对吗?” 花世庆同意地说道:“对。”回头看了一下日军的方向,“小鬼子的等级制度森严,他们发现情报必须是层层上报,只有上级分析下来他们才可以做主。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上级做出的决定是不容许下级质疑的,否则就有可能会被迫切腹自杀。” 祁太平看了一下日军的行进方向,说道:“所以,他们不可能回头看?” 花世庆微微叹息地说道:“很大程度上来说,他们是不可能回头看的。因为他们担心耽误时间,——他们需要时间。” 赵富贵奇怪地说道:“既然他们不可能回头,为什么我们还要派人监视他们?” 花世庆不客气地说道:“一旦他们回头呢?” 祁太平看着花世庆,说道:“这是为了预防万一。” 花世庆继续说道:“还有,就是每一个战士汇报的情况都有可能会不一样。即使是同一件事情,也可能会不同。” 赵富贵想了一下,说道:“每一个人看到的事情相同,但是,他们所看到的并不是同一个······”说不上来。 花世庆立即说道:“不同的侧面。” 赵富贵看着花世庆,说道:“对,就是不同的侧面。” 祁太平看着赵富贵,说道:“如果日军的军官耐烦一些,多听一下,多想一想,多看一下,就会发现不同?” 赵富贵立即说道:“毕竟我们战士的脚印和他们的脚印是不同的。”冷笑一下,“战争永远没有‘如果’两个字。” 夜晚,山野里,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等三人率领战士们急行军。 梁宽仁对马上荣、王泰说道:“加快行军速度,在天亮之前必须到达棉县县城城外。” 马上荣和王泰分别说道:“是。”转身传达下去。 战士们行军速度加快。 马上荣和王泰回到了梁宽仁的身边。 马上荣对梁宽仁说道:“副司令,我们已经快到了。” 梁宽仁不客气地说道:“没有到,就永远不要说到了。”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马上荣,“意外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 马上荣立即说道:“是。” 王泰看着梁宽仁,说道:“副司令,我们已经派出了我们的先头部队。” 梁宽仁立即说道:“知道了。” 早晨,农家,年子枫和侯军、刘占山、陶大川、卜祖辉、葛培山等人正在交谈。 年子枫对刘占山、陶大川、卜祖辉、葛培山等人,说道:“天黑之后,立即离开村子。” 刘占山、陶大川、卜祖辉、葛培山等四人同时立正,说道:“是。” 年子枫看着陶大川,说道:“陶大川,你们就不要拿炮上山,就地掩埋。” 陶大川立即说道:“是。” 卜祖辉好奇地说道:“我们都上山?” 年子枫看着卜祖辉,说道:“你要留下我也不反对。” 卜祖辉有些惋惜地说道:“我也想,但是,小鬼子不留客。” 年子枫下达命令,说道:“还有,天一黑,立即掐断和外面所有的联系。” 侯军不同意,说道:“我们应该对旅部进行报告。”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屁的报告。” 侯军不满意地说道:“你又善作主张?”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我们的报告,万一被日军破译,处境和打算都是会很不利的。”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我们的副司令和花参谋长他们都是这样?” 年子枫立即说道:“是的。” 侯军思考地说道:“严旅长依旧和我们联系?”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天黑后,就会掐断联系。” 侯军思考地说道:“还有什么没有想到的?” 年子枫看着远方,说道:“再就是群众。”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关键是能够冲出来多少。”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日军再多,就是一个筛子,我们是可以冲出来的。而且,从一开始,他们顾不上群众。”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顾不上?”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你不要忘了,他们的目标是我们。” 早晨,旅指挥部,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三人正在交谈。 旅长感慨地说道:“真的很难熬。” 黄政委赞同地说道:“毕竟是土匪的大战。” 毕参谋长委婉地说道:“土匪可没有对我们说。” 旅长肯定地说道:“这才是他的本质。很有可能,他会对日军发起攻击。” 毕参谋长有些惊讶地说道:“主动出击?” 旅长不客气地说道:“主动出击,才能破坏敌人的计划。” 黄政委继续说道:“不只是破坏计划而已,还要攻破敌人的进攻。” 旅长思考地说道:“以土匪的个性而言,不得到便宜是不可能罢手的。” 毕参谋长琢磨地说道:“关键是小鬼子怎么可能让他得到便宜?” 旅长想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 黄政委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拍电报问过他们的机会,而年子枫回答一句:保密,你会吗?” 旅长想了一下,对黄政委说道:“什么意思?” 毕参谋长看着黄政委。 黄政委也是有些不明白,说道:“他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需要保密。” 旅长不屑地说道:“我们自然会保密。”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你会,他当然也会。” 毕参谋长思忖了一下,对黄政委笑了,说道:“这个土匪。” 旅长脑子转动着,说道:“这倒是,知道他们作战计划的人越少,对他们就又有利。”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他不说,小鬼子就完全不可能知道。” 旅长一摊双手,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啊。” 毕参谋长在一边说道:“我们不知道,这说明不出意外的话,土匪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 旅长同意地说道:“是的。”看着地图,“关键是他怎么知道小鬼子行动的时间?” 早晨,阳县城外,花世庆和赵富贵、祁太平等人率领战士们到了阳县城北门外,这是离县城并不远的树林里,在树林不远处,就有一个村庄。 村庄里,日军和伪军在村子里闹腾。 赵富贵气喘吁吁地说道:“总算是到了。” 祁太平紧喘了两口气不客气地说道:“就这么点路,你累的就剩吐舌头了。” 赵富贵奇怪地说道:“吐舌头?我可没有累的那么厉害。” 花世庆脸色露出了笑意,说道:“你们斗嘴,也不嫌累。” 祁太平看着花世庆,说道:“他太笨,我还真的懒得和他斗。”看着村子,“村子里有情况?” 花世庆淡淡地说道:“昨天夜里我们就穿过敌人的几道缝隙,也应该知道敌人开始拉网了。” 祁太平思考地问道:“小鬼子正等着一声令下?” 花世庆断定地说道:“是的。”看着村子,“可这里是阳城,小鬼子是怎么回事?” 祁太平看着村子,不确定地说道:“我觉得小鬼子很有可能是为了防止我们的人送消息出去。” 花世庆怀疑地说道:“但是,就是现在送消息也不赶趟。” 祁太平分析地说道:“可是,有了消息,就有了一份希望。小鬼子就是这么想的,所以, 才会这么做。” 花世庆思考地说道:“他们会做到什么时候?” 祁太平想了一下,说道:“我估计他们攻击的时间到了,就会回去。” 花世庆判断地说道:“他们也是拉网,就是搅乱我们的行动?” 祁太平同意地说道:“是的。” 花世庆不客气地说道:“想的美。” 祁太平眼睛露出精光,说道:“我们冲过去?” 花世庆有些责备地说道:“你怎么还是这么莽撞?”看了祁太平一眼,“你还不如说,我们直接消灭敌人。”指了一下村子,“里面的敌人并不多。但是,我们可不可能惊动敌人。” 赵富贵在一边不客气地说道:“他就是狗脑子。” 花世庆立即语气变得严厉,说道:“怎么回事?”看着赵富贵,“你做什么?侮辱同志?” 赵富贵对花世庆说道:“他先说我的。” 花世庆奇怪地说道:“他说你的?” 赵富贵连忙说道:“他说我累的吐舌头。”看着祁太平,“这还不是说我累的像条狗一样?” |
@mcdlmj 2022-04-11 11:53:42 签到 ----------------------------- 谢谢mcdlmj老师的品赏,问好 |
@海州书生 2022-04-11 14:55:59 写得好,精彩佳作! ----------------------------- 谢谢海州书生老师的小晌午,问好 |
花世庆笑了看着赵富贵,说道:“你怎么才反应过来?” 赵富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才想到。” 花世庆严厉地说道:“你们两个想点正事好不好?”看着阳城,“司令的命令是今晚我们拿下阳县。” 祁太平请示地说道:“参谋长,我们可以先休息,在慢慢想办法。”看着阳城,“我觉得只有是傍晚的时候,才是阳城警戒最松懈的时候。” 早晨,棉县县城西面山里,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等三人率领战士们来到棉县县城西面山里,战士们在山谷里休息,而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等三人来到了高处,看着棉县县城和棉县的周围。 梁宽仁用望远镜看到伪军和日军在村里折腾着,皱了一下眉。 马上荣看着梁宽仁,说道:“副司令,小鬼子这是干什么?” 梁宽仁不客气地说道:“就是拉网。” 王泰不明白地说道:“拉网。” 梁宽仁看着,说道:“就是不让我们传递消息。” 马上荣奇怪地说道:“我们即使是现在传递消息,也来不及了。” 梁宽仁却立即说道:“但是,我们可以有一些军队能够得以存活。” 马上荣想了一下,说道:“小鬼子这是不想留给我们一条活路?” 王泰立即说道:“马排长,你这话就和你当排长时候一样,就是别扭。” 马上荣不明白地说道:“别扭?” 梁宽仁对马上荣说道:“是很别扭。” 马上荣不明白地说道:“我怎么没有觉得出来?”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你再重复一下你的话。” 马上荣缓缓地说道:“小鬼子是想不留给我们一条活路。” 梁宽仁笑了说道:“两遍,两个样,意思还差不多。” 王泰看着马上荣,说道:“真的很别扭。” 马上荣看着王泰,不服气地说道:“你说。” 王泰当仁不让地说道:“我说就我说。”看着马上荣,“你说,小鬼子什么时候给我们留过活路?” 马上荣奇怪地说道:“我不就是这个意思?” 王泰不客气地说道:“什么叫‘小鬼子是想不留给我们一条活路’?” 马上荣想了一下,说道:“这话是别扭。” 王泰不客气地说道:“就是。” 马上荣想了一下,说道:“这话怎么不像是我说的?” 王泰不再纠缠,说道:“我说的,行了吧?”对梁宽仁,“副司令,小鬼子是想彻底地消灭我们?” 梁宽仁立即说道:“可以这么说。” 王泰解释地说道:“如果我们在,小鬼子是寝食难安。所以,他们就想方设法地消灭我们。” 梁宽仁说道:“是的。” 王泰看着敌人,说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收工?” 梁宽仁思考地说道:“他们很有可能会在中午之前。” 王泰疑惑地说道:“中午之前?” 梁宽仁看着远方,说道:“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即使是有时间,也不可能把消息传递出去。” 王泰思考地说道:“我们时间上来不及?” 梁宽仁说道:“是的。” 马上荣思考地说道:“因为我们需要时间通知下去,也需要时间进行撤离。” 梁宽仁看着村子,说道:“因为我们离这里最近的距离,也是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看着马上荣和王泰,“我们得到消息做出反应,也需要时间;还有,我们的牵挂太多。如果是在敌战区攻击,我们可以什么也不顾。可是,那是我们的解放区;小鬼子可以没有任何的顾忌,但是,我们不可能不替我们老百姓考虑。” 早晨,内城指挥部,内城和永井正在看着地图。 内城口中对永井说道:“永井君,我们的军队是否是已经到达指定的地点?” 永井对内城躬了一下身子,说道:“大佐阁下,我们接到报告,已经都到达了我们所指定的地点。” 内城看着永井,问道:“我们在与春城靠近的那些军队是不是都有所动作?”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思考地说道:“只是搅乱敌人的部署,而不需有任何的动作。” 永井躬身说道:“是。” 内城目光转向地图,说道:“一直以来,我们都是诱敌深入。而我们的敌人也是这么做的。”口中问永井,“永井君,他们有什么异常?” 永井微微寻思地说道:“他们好像是逐步后撤?” 内城奇怪地说道:“后撤?什么原因?”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是过春节?” 内城疑惑地说道:“春节?”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不明白地说道:“春节对支那人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永井躬身说道:“是。” 内城继续说道:“这些人置于战事不顾,后退回去过年?” 永井也觉得不可思议地说道:“这对我们来说是有些难以理解的。但是,我问过很多支那人,他们的回答是:这是理所当然的。” 内城琢磨地说道:“看来春节的重要性超出了我面对想象。”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如果我们发动进攻,就要长驱直入,以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为主。” 永井说道:“是。” 内城看着永井,下达命令,说道:“告诉他们,速度,还是速度。绝对不能给敌人喘息的机会,否则敌人就有可能会有机会逃跑。” 永井说道:“是。” 农家,年子枫和侯军、卜祖辉、葛培山、刘占山、陶大川等人依旧在交谈。 年子枫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掠过,说道:“还有什么不足之处,大家补充。” 侯军看着外面,说道:“我想过了,天一黑,我们就立即撤出去,但是,灯火不熄。” 年子枫同意地说道:“好。” 侯军继续说道:“我们这一次行动很大,发动百姓,而且要牵连到很多方方面面的事情。”看着年子枫,“司令,你的判断是不是很准确?” 年子枫坦然地说道:“我也不知道。” 侯军惊讶地说道:“你不知道?” 刘占山和卜祖辉、葛培山等人看着年子枫。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我本来就不知道。我看不上小鬼子,就算是小鬼子的低级军官,他们也可不能知道小鬼子的计划,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从这一点上来说,小鬼子是不可能告诉我他们的行动时间的,所以,我只能是考猜测的。” 侯军继续问道:“没有把握?” 年子枫也说道:“一点把握都没有。” 侯军还是问道:“也没有准?” 年子枫立即说道:“没有。”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我们花这么多的力气,万一小鬼子没动静,我们岂不是要······” 年子枫冷冷地说道:“要什么?”看着侯军,又看看卜祖辉、刘占山、葛培山等人,“我们是必须这么做。” 侯军还是有些不确定,说道:“这事情······”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你们应该倒过去想一想,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做。”看着侯军,“我也不知道小鬼子会在什么时候行动,但是,小鬼子行动是肯定的。而他们万一是真的在今天晚上行动呢?对于他们来说,这仅仅只是一次军事行动而已,对我们而已,则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我们这些日子积攒起来的家底,就会毁于一旦;想要恢复元气,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而且我们还有可能会连累百姓。”看看葛培山和刘占山、卜祖辉等人,“如果我们在,小鬼子也会拿百姓泄愤;但是,他们更多的会把精力放在我们的身上,而不是老百姓。” 侯军同意地说道:“是我们错了。我们是不能冒险,也冒不起险。” 年子枫看着外面,说道:“我们得到的情报并不多,综合一下,我猜测是日军可能会对我们进行具有针对性的军事行动,是重大的军事行动。” 侯军重复地说道:“猜测?可能?”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我只能是判断和猜测,也只能说是可能。”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我们至少可以制定完美的计划。”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完美计划?世界上有完美计划?即使是再好的计划,也会有漏洞。更何况我们是仓促备战,早以是漏洞百出。” 侯军有些泄气地说道:“小鬼子······万一不上钩或是看破我们的计划,我们岂不是白费周折?” 内城指挥部里,内城有些疲倦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永井在门口说道:“报告。”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永井君,有什么事情?” 永井立即说道:“我刚刚接到报告。” 内城指了一下身边,说道:“你进来说。” 永井走了过去,来到桌子前面,说道:“对不起,大佐阁下,打扰你的休息了。” 内城不以为意地说道:“正事要紧。” 永井立即挺起胸膛,说道:“所有的部队已经到达指定的地点。” 内城满意地说道:“我知道了。” 永井继续说道:“但是,竹下大队却向前多走五里。” 内城惊讶地说道:“什么?”起身,到了地图前面,看了一下,“八嘎。” 永井立正,说道:“是。”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通知竹下,让他立即向天皇陛下效忠。” 永井恭敬地说道:“大佐阁下。”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这是命令。” 永井不明白地看着内城,说道:“但是,大佐阁下,竹下他们也是为了我们的计划。” 内城冷冷地说道:“这已经不是命令,而是擅自主张。命令很清楚。但是,他们向前五里,虽然是可以发起骤然袭击,但是更容易引起敌人的注意,从而被敌人发觉;而更坏的事情是,很有可能的是,就因为他这次的擅做主张,会这次行动会毁于一旦。” 永井立即说道:“是。”小心地看着内城,“大佐阁下,让他戴罪立功?”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他很重要?” 永井却坚持地说道:“他的军队,也只有他最熟悉。前线指挥需要他这样的人。” 内城犹豫一下,说道:“好。事后就立即追究。”看着地图,“我们这次行动是不容许有任何的差错,而且也不允许敌人有漏网之鱼。” 永井说道:“是。” 内城看了永井一眼,说道:“你不要以为漏出几个人并不重要,但是,据我所知,春城这支队伍,一开始就是几个人,发展到今天的一支队伍,这就是我们帝国的麻烦。” 永井说道:“是。” 内城突然对永井说道:“还有,阳城和棉城城外的军队是怎么回事?”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是我们让他们这么做的。” 内城不明白地说道:“我不是让他们一起如常吗?” 永井坚持着自己的观点,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打乱支那共产党八路军的部署。” 内城不露声色,说道:“什么意思?” 永井解释地说道:“我担心他们会发现异常从而送出情报。” 内城想了一下,说道:“已经无关大局了。” 农家,侯军和年子枫、刘占山、葛培山、卜祖辉、陶大川等人依旧继续交谈。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赌的就是小鬼子上钩。” 侯军反驳地说道:“你可别说你是小鬼子的指挥官,所以敢这么肯定?”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我不是,但是,我也可以猜测出来小鬼子的想法。小鬼子对春节的理解并不全面,最有可能是一知半解。就像我们对圣诞节一样,并不了解,所以,就很有可能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葛培山想了一下,说道:“政委,其实小鬼子也是再赌,甚至是得意,所以,他们就没有可能会在意我们所露出的破绽。” 侯军思考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而且,我们还真的不能冒险。他们不可能在白天行动,只可能是在晚上行动。” 年子枫分析地说道:“是的。他们认为白天目标太大,很容易就被我们发觉,也很容易就被我们逃脱。” 卜祖辉分析地说道:“但是,相对而言,对我们也是这样。” 刘占山确定地说道:“一心算计别人的时候,就不会注意这些。” 卜祖辉肯定地说道:“不错。” 葛培山冷静地说道:“即使是日军看出了破绽,他们也必须是实施计划。” 年子枫和侯军看着葛培山。 年子枫静静地思考了一下,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日军实施计划的时候,需要很多方面的配合,缺一不可;即使是看到我们的漏洞,他们也必须实行计划。” 侯军眼睛一亮,说道:“这么说,小鬼子不得不咬住这个钩子?”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是的。方方面面的配合,计划准备实施,看到自己的漏洞,他们不可能会停下来。我说的可能有些不明白;打一个比方来说,一个人跑到正快的时候,你告诉他前面有一个坑,让他停下,他会停下?” 侯军不假思索地说道:“即使是想停,也停不下来。”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这就是小鬼子的这次行动一样。即使是他们想停下来,他们的上级也不可能答应。所以,他们只能是走下去。”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不管不顾地走下去,直到跌得头破血流?” 年子枫继续说道:“是的。小鬼子就必须咬住我们的钩子,即使是知道这是钩子,也必须咬下去、吞进去;不想痛苦,只能是顺着钩子走。” 侯军下意识地说道:“这太可怕了。” 年子枫却说道:“你是这么想的。可是日军对这次行动计划肯定是十分得意的。” 侯军很自然地说道:“这是难免的。每个人都有得意忘形的时候;而得意忘形,就可能会忽略很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甚至是连怎么死亡都不知道。” 葛培山肯定地说道:“日军的得意,就会成全我们的计划。” 刘占山怀疑地说道:“但是,他们就没有人发觉?” 年子枫立即说道:“很多人都会看到。” 刘占山不明白地说道:“那他们为什么还会做下去?”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他们看到是看到,但是日本的等级制度森严,所以,没有人敢质疑这次行动,所以,他们就会眼看着这是一个陷阱,也会跳下去。” 内城指挥部,内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永井对他躬身而立。 永井请示地说道:“大佐阁下,我们对敌人首先发起攻击的会是步兵吗?” 内城对永井说道:“不是我们的步兵,是骑兵。”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但是,我们的步兵他们很勇敢。” 内城分析地说道:“我并不是不信任我们的步兵。王家村那里即使是步兵封锁的再严,那里离山还是太近;只要一个冲锋,他们就可以脱离我们的攻击,就会有漏网之鱼。骑兵就不同了,只要掐断王家村和山的距离,王家村就会成为一块死地。” 永井思索地说道:“他们就没有可能会冲过去,以骑兵的机动能力,他们是没有靠近山的可能。” 内城看着地图,说道:“是的。这也是我为什么对我们帝国的部队下达死命令的原因。步兵到达指定位置,绝不允许前行一米,也不允许后退一米,就是为了防止他们的自作主张。”看了一下永井,“我知道你和竹下君是朋友,但是,这不是我可以徇私的理由,——很有可能的是,我们的行动会因为竹下君的行为而功亏一篑。” 永井立即躬身,说道:“这不可能的,大佐阁下。” 农家小屋,年子枫和侯军、陶大川、刘占山、卜祖辉、葛培山等人依旧在交谈。 年子枫看着这几个人,说道:“还有什么事情?” 陶大川立即站出来,说道:“我不太懂你们说的这些,我只是关心我的炮。” 年子枫不明白地看着陶大川,说道:“不是就地掩埋了吗?” 陶大川看着年子枫,说道:“迫击炮和掷弹筒可以携带?” 年子枫说道:“当然可以。” 陶大川小心地说道:“还有,我们可以携带重炮。” 年子枫怀疑地说道:“重炮?” 陶大川解释地说道:“就像我们埋炮的时候一样,把零件拆开,然后搬运上山。” 年子枫想了一下,说道:“在山上组合在一起?” 陶大川说道:“是。” 年子枫不明白地说道:“迫击炮不是一样?” 陶大川解释地说道:“迫击炮的威力有限,而且射程也有限。” 年子枫沉吟了一下,说道:“是这样。”看着陶大川,“你安排。” 陶大川一脸喜色,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强调地说道:“注意,不要引起敌人的注意。” 陶大川立即说道:“是。” 旅指挥部,旅指挥部正在忙碌着,丝毫没有节日的气氛。 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三人看着地图。 旅长有些生气地说道:“过年了,小鬼子就不能消停点?” 黄政委笑了,说道:“小鬼子并不过年。” 毕参谋长看着地图,说道:“应该这么说,我们向马克思报到的时间又近了一步。” 黄政委同意地说道:“这话对。” 旅长比划着地图,说道:“小鬼子的主攻方向在哪里?” 黄政委看着地图,说道:“应该说,小鬼子的计划是什么。” 一个参谋过来,说道:“报告,电报。” 旅长连忙夺了过去,迫不及待地看着电报,然后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对参谋说道:“怎么才来报告?”看着参谋,严厉地进行质问。 参谋立即说道:“日军防范太严,为此我们还牺牲了好几个同志,才把情报送出来。” 旅长并不满意,说道:“但是,这是什么情报?这就是我们所搞到的情报?” 参谋不敢回答。 黄政委对参谋挥了一下手。 参谋立正、敬礼,然后离开。 黄政委拿起电报,看了一下,放在桌子上,说道:“你该下决心了。” 毕参谋长拿起电报看着。 旅长无奈地说道:“怎么下决心?”看着黄政委,“我们只是知道鬼子在这几天之内就会行动。行动范围?行动目标?行动对象?这些我们都是一无所知。” 毕参谋长分析地说道:“这个消息虽然是不确切,但是,根据我们牺牲的人做出判断,小鬼子这一次的行动是很重视的,是不希望有半分的泄露。” 旅长却说道:“我也知道,可是,我们是不可能根据这一点就做出判断。”看着毕参谋长,“小鬼子的军事行动,不是其它的,如果我们判断延误,或是误判,我们就会付出很沉重的代价。” 毕参谋长说道:“我知道。”看着地图,“我们马上命令部队和兄弟部队严密监视敌人的动向,而且电告敌人所有的部署情况。” 黄政委对毕参谋长说道:“敌人的部署很有可能会出现变化。他们这是几天前的情报。” 毕参谋长看了地图一眼,说道:“是。但是,即使是变化,我们也应该告知我们所有的部队和兄弟部队。” 旅长立即说道:“可以。”看着地图,“他们会针对的是谁?” 毕参谋长不假思索地说道:“我觉得还应该是土匪。” 旅长重复地说道:“年子枫部?” 毕参谋长解释地说道:“年子枫他们就像是一把匕首顶在了敌人的腹部,敌人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年子枫?” 黄政委说道:“马上电告年子枫,做好迎战准备。” 毕参谋长马上说道:“我去。”转身离开。 旅长看着黄政委,说道:“现在,关键是年子枫他们了。” 黄政委同意地说道:“其它的部队也不可能放松警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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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集 偷袭 旅长看着地图,分析地说道:“其它部队反应还来得及,关键是年子枫。如果小日本对春城纵队进攻,年子枫很有可能会反应不过来。” 毕参谋长走了过来,说道:“土匪联系不上;其余各部队和兄弟部队都有通知。” 黄政委看着毕参谋长,说道:“年子枫的部队通知不上?是不是他已经做了准备?” 毕参谋长想了一下,说道:“这个结论下的太早。”看着黄政委和旅长,“我们知道日军的行动,也是猜测,而年子枫未必能够知道。” 黄政委肯定地说道:“即使是知道了也仅仅是了解,也未必知道具体的情况。” 旅长很生气地说道:“这个年子枫,在搞什么鬼?” 黄政委安慰地说道:“你不要太过着急。”对毕参谋长,“告诉各团,用尽一切方法联系年子枫,通知年子枫,是年子枫能够及时转移。”还没等毕参谋长有反应,“现在未必能够通知到,即使是通知到,年子枫也未必来得及转移。” 黄政委淡淡地说道:“有准备总比无准备好。” 旅长有些颓然地说道:“即使是有准备,也只是心里准备;而我们其它的部队都离他太远,是不可能对他有帮助的。” 黄政委不肯放弃,说道:“我们总得努力努力。” 毕参谋长看着黄政委,说道:“即使这样,我们也可能会已经泄密。”叹口气,“我们的情报送出来,有同志牺牲,可能就会有同志叛变;一旦叛变,就可以会泄密。这个时候我们在拍电报,就等于告诉敌人我们的计划。” 黄政委扶了一下眼镜,说道:“现在不是担心敌人知道的时候,而是时间问题。我们唯一没有把握的就是时间。” 严繁旅指挥部,严繁看着地图。 一个战士进来,对严繁说道:“报告旅长,我们应该撤退了。” 严繁并没有回头,对那个战士,说道:“我们的部队都撤退了?” 那个战士肯定地说道:“是。而且,我们和敌人是相邻而居。” 严繁立即说道:“好,我们也撤退。”看着地图,“这是一盘大棋。” 内城指挥部,内城看着地图,永井走了进来,立即说道:“报告。” 内城并没有回头,说道:“什么情况?” 永井立即说道:“我们抓获八路军的情报人员,其已经自杀。但我们从他的身上获得联络密码。” 内城回头看着永井,说道:“这是一个好消息。” 永井继续汇报地说道:“八路已经获知我们的行动计划。” 内城淡淡地回答着说道:“这是意料中的事情。” 永井很奇怪地说道:“你并不惊讶?”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聪明人并不仅仅只限于我们大和民族的人。” 永井思考着说道:“但是,他们并没有什么改变。” 内城不以为意地说道:“是的。这是我们所希望的。”看着永井,“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们才刚刚接到消息,根本就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 永井说道:“我们顺着获得密码知道,他们已经联络其它部队,并已经通知到了。” 内城看着地图,不客气地说道:“即使是他们通知到了,也没有任何用处,我们针对的不是其余的八路军的部队,而是针对的是春城的八路军。只要春城的八路军没有反应,那么我们就可以继续做我们自己的事情,——消灭春城纵队的八路军。” 永井嗫嚅了一下,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永井君,你记住,你是一个军人。” 永井立正,对内城说道:“是。大佐阁下,八路有一支军队联系不上,极有可能是我们所面对之敌。” 内城缓缓地把头扭向地图,口气有些沉重,说道:“根据你的情报,我可以做出两点发现,我们所攻击的目标之所以联系不上,第一是他们已经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所以,他们预先做了准备。” 永井立即说道:“这不可能。” 内城回头看着永井,说道:“你不要怎么确定,一切皆有可能,永井君。” 永井说道:“我们的行动,他们可能会猜到,但是,具体实行的时间,就需要进行分析。他们是不可能一直待在山里。” 内城看着外面,说道:“他们是不可能避过我们的攻击。” 永井说道:“是。”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第二点就是他们在欢度春节。” 永井立即否定地说道:“即使是欢度春节,也不可能关闭电台。这是战时,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战争,而且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指挥他们。” 内城分析地说道:“支那的军队之间,他们也需要相互交流情报。所以,他们是不可能关闭电台。而关闭电台的原因,就是他们知道电台密码已经泄露;或者是对我们的攻击时间已经掌握。” 永井很肯定地说道:“他们是不可能掌握我们攻击的时间。”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我说了,一切皆有可能。命令骑兵立即出发。”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我们的步兵会更隐秘一些。” 内城看着外面,说道:“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时间,而步兵行动太慢,时间上来不及,也有可能会使敌人逃跑。只有骑兵才有可能会使他们逃脱不了。”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回头看着地图,说道:“我们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阳县县城,花世庆和祁太平、赵富贵等三人正在研究攻城策略。 赵富贵看着花世庆,说道:“参谋长,小鬼子走远了。”指了一下正在进城的日军。 花世庆并没有抬头,说道:“我知道。” 赵富贵继续说道:“参谋长,我们趁这个机会攻下来?” 花世庆看着赵富贵,说道:“你觉得我们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攻下来?” 赵富贵立即说道:“不知道。” 祁太平看着花世庆,说道:“参谋长,不如我们弄几身老百姓的衣服,混进城里?” 赵富贵不客气地说道:“这可是春节。”看着祁太平,“你想的真的有些天真。过年进城?” 花世庆想了一下,对祁太平说道:“有道理。” 赵富贵不明白地说道:“有道理?” 花世庆分析地说道:“伪军不一定会愿意看守城门,所以,他们也不可能会认真看守,他们也想回家过年;这个时候,如果出现了老百姓,他们也不可能感到奇怪,因为他们从心里就是应付了事。”看着赵富贵,“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祁太平看着花世庆,说道:“而且,我们占领城门,尽量不放枪,小鬼子就不可能会注意到这一点。” 花世庆思考着说道:“小鬼子也很有可能没有把守城门,他们认为他们攻击我们,城门就没有把守的必要?” 赵富贵看着城门,说道:“很有可能是,就像是我们在我们的大后方延安一样,我们也不会太紧张,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花世庆笑了,说道:“好,我们就进城过年。” 棉县县城,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等三人看着棉县县城。 马上荣看着县城,说道:“副司令,强攻我可不想干。” 梁宽仁立即说道:“我也不想干。”看着城门,“最好是弄几身伪军衣服。” 马上荣看着城门,说道:“也可以用特务的衣服。——天一擦黑,城门未关,我们气势汹汹地进城。没有几个人敢拦住我们。” 王泰笑了不以为意说道:“这个时候,特务进城?亏你想得出?” 在王家村里,同一时间,也是黄昏,年子枫与侯军并肩而立,不断指挥着,战士们陆陆续续地上山。 刘占山走了过来。 年子枫看到刘占山说道:“占山,你小子有空闲?忙完了?” 刘占山自信地说道:“都忙完了,只等小鬼子上门。”同时递上草绳。 年子枫和侯军分别接过草绳。 年子枫看着草绳,说道:“这做什么用?” 刘占山还没有回答。 侯军不客气地说道:“笨呐。”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你知道?” 侯军不客气地说道:“我当然知道。看着。”就弯下腰,把草绳系在鞋子的中间。 年子枫还是一头雾水,说道:“什么意思?” 侯军嘲讽地说道:“这还不知道?你的头是不是被门夹了?” 刘占山笑了。 年子枫看着侯军,也感觉到好笑,说道:“我第一次听到你嘲笑人。” 侯军说道:“被你打击的时间长了,所以,我才学会的。”指了一下鞋子上的草绳,“这是上山为了防止打滑。” 年子枫看着刘占山,说道:“卜祖辉他们知道?” 刘占山看着年子枫,说道:“不用说卜祖辉,就算是葛培山,他们一个比一个精。他们还用了粗绳从山上放到了山下,目的就是为了方便上山。” 年子枫赞许地说道:“这个方法不错。” 侯军看着山,说道:“这个卜祖辉和葛培山,他们也不笨呐。” 刘占山有些讽刺说道:“笨?”笑了,“他们笨,世界上就没有聪明的人。为了不暴露,他们昨天晚上就把大多数的战士送上山,只留下百十来人。还有,他们早就把枪拉上山。” 年子枫有些怀疑说道:“你也是这么做的吧?” 刘占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 侯军淡淡地说道:“五十步笑百步。” 刘占山听不明白,说道:“五十步笑百步?”看着侯军,“什么意思?”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就是你摔了粪坑里,就想把卜祖辉和葛培山他们两个拉进去。” 刘占山对侯军说道:“政委,你不带这么埋汰人的。” 侯军有些哭笑不得,说道:“司令,你这是冤枉我的?”这对刘占山还真的是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只能是这样说。 年子枫不以为意地说道:“不就是一个冤枉,吃了就吃了。”对刘占山,“他们上山?难怪今天很冷清。” 侯军严肃地说道:“这样容易暴露目标,所以,应该予以处分。”看着刘占山,“擅自行动,不服从命令。” 年子枫不以为意,说道:“没有那么严重?”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没有那么严重?” 年子枫并没有回答,而是对刘占山说道:“稻草人用的不少?” 刘占山连珏说道:“是。” 年子枫对侯军说道:“政委,记卜祖辉和葛培山他们一功。” 侯军点头说道:“他们考虑的很周全。用稻草人装扮成我们的军队,穿上我们的军服,很好。” 葛培山走了过来,对年子枫和侯军,立正敬礼,说道:“报告。” 年子枫挥了一下手,对葛培山说道:“现在打仗,不要这么讲究。” 侯军则是立正回了军礼,说道:“葛营长,司令说的对。” 葛培山立即说道:“但是,我们是军人。” 年子枫看着葛培山,说道:“你应该和刘占山他们学学。”看着葛培山,“战争的时候,可能你敬一个军礼,就会输掉一场战役。” 葛培山思索地说道:“战场是瞬息万变。”看着年子枫,“司令,是我错了。”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这无所谓对错。再说,你是在国民党中央军那里养成了习惯,一时之间也不习惯,可能也改不过来。” 葛培山看着年子枫,说道:“有些困难。看到你们,首先反应是立正敬礼,也可以说是成了本能反应。” 年子枫看着周围,说道:“你改一改。”看着葛培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葛培山汇报地说道:“我们抓到两个人,说是走亲戚迷路了。” 年子枫笑了,说道:“吆西,大地吆西。” 侯军不客气地说道:“你就没有正格的?”看着葛培山,“大年三十走亲戚?这可真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年子枫立即说道:“他们是汉奸,否则是不可能到了我们这里才被发现。” 刘占山看着年子枫,说道:“我们怎么做?” 侯军对刘占山说道:“问问他们日军什么时候行动?怎么给小鬼子发信号?” 黄昏,偏僻的山路,日军骑兵联队在一路疾驰。 黄昏,山脚下,皇协军骑兵混成旅在一路疾驰。 黄昏,山野中,日军整装严阵以待。 黄昏,阳县城外的村庄,花世庆和赵富贵、祁太平等三人带着几个战士在一户农家里面,正与老乡交谈。 花世庆与一个老大爷正在交谈,说道:“大爷,我们想买衣服。” 老乡看看花世庆和祁太平、赵富贵等人,并没有言语。 花世庆和气地说道:“这样吧,多少钱,你给个价吧。”问老乡,“大爷,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老乡看着花世庆,说道:“五个大洋。” 赵富贵有些生气,说道:“你······” 花世庆瞪了一眼赵富贵,说道:“闭嘴。” 祁太平看着老乡,客气地说道:“大爷,太贵了,我们部队本来就很穷。——你看价钱能不能低一点?” 老乡有些意外,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祁太平立即说道:“我们是买卖人,想进城做买卖。” 老乡有些不满地看着祁太平,说道:“你刚才说部队的?” 祁太平立即承认错误,说道:“是我的错。” 老乡看着祁太平,有些讽刺地说道:“就算你们是做买卖的,大年三十进城做买卖?” 祁太平也笑了,说道:“是不太对。” 赵富贵看着花世庆,说道:“参谋长,我们也都错了。” 老乡看着赵富贵和祁太平、花世庆等人,说道:“你们想要占领县城?” 祁太平坦然地说道:“是。” 赵富贵想要掏枪。 花世庆连忙一把按住,对赵富贵说道:“你要做什么?”看着老乡,“大爷,我也不瞒你,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占领县城。”看了祁太平一眼,“他也没有说错,我们是做买卖,就收买小鬼子的人头。” 老乡有些怀疑地说道:“打小鬼子?” 花世庆看着老乡,说道:“不是打小鬼子。”看着有些变了脸色的老乡,“我们只是想给小鬼子拜个年。” 老乡笑了,说道:“这样的拜年,我可愿意看到。”看着花世庆,“你们是八路?” 花世庆坦然地说道:“是。” 老乡立即说道:“早说嘛。清兵我见过,军阀的部队我见过,日本鬼子和伪军见过。他们这些人不糟蹋咱们老百姓就是万幸了。拿件衣服还给钱?也就只有你们八路。” 花世庆看看天,说道:“你这衣服······” 老乡看着衣服,说道:“随便拿。” 花世庆立即说道:“我们会付钱。”就想掏钱。 老乡脖子一梗,说道:“衣服你们可以随便用,但是,付钱可不行。” 花世庆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有纪律的大爷。” 老乡眼睛一瞪,说道:“什么纪律不纪律?我说了算,给钱你们就不可以拿。” 花世庆当机立断,说道:“是,大爷。”对战士,“拿衣服。” 老乡立即说道:“我送你们进城。” 花世庆不同意,说道:“不行。太危险了。” 老汉解释地说道:“危什么险?我儿子他们早就想投八路,但一直就没有机会。——他和他一帮的小兄弟被小鬼子抓去被逼当伪军的时候,就想过参加八路。” 祁太平问道:“他是伪军?” 老汉立即说道:“不但是伪军,而且还是一个班长。”对祁太平和花世庆、赵富贵等人,“今天他当班。” 黄昏,棉县县城外的山脚下,一群伪军正懒散地走过来。 在一个坡上,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等人看着这些伪军。 马上荣对梁宽仁立即说道:“机会。”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机会。” 王泰并没有言语,而是对身边的战士说了什么。 战士立即离开。 梁宽仁立即命令地说道:“马上通知部队。” 王泰立即说道:“我已经安排部队出发了。” 马上荣有些惊讶地说道:“这么快?” 梁宽仁和马上荣看着有些战士们悄悄地掩了过去。 马上荣瞅着王泰,说道:“这小子也不笨。” 梁宽仁看了马上荣一眼,不客气地说道:“就你聪明?” 伪军们毫无所觉,依旧向前走;口中不断发着牢骚,发泄不满的情绪。 一个伪军说道:“大年三十也不让咱们过年,这小鬼子根本就是什么好东西。” 另一个伪军却说道:“小鬼子根本就是东西。” 第三个伪军说道:“小鬼子什么时候把我们当作人看?” 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们被战士们包围了。 “不许动。”“缴枪不杀。”等几声恫吓之后。 前面的伪军还以为后面的人开玩笑,甚至骂道:“干什么?妈的,累了一天还······”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四周围上来的战士,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边即乖乖举起双手投降。 王泰和马上荣、梁宽仁等人过来。 王泰对战士命令道:“问问他们的番号,换上他们的衣服。” 战士立即说道:“是。” 马上荣对王泰说道:“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王泰不明白地说道:“多此一举?”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什么意思?” 马上荣解释地说道:“我是这么想的。”看着梁宽仁,“副司令,我觉得不用换衣服,直接戴上帽子,径自进城。”指了一下城门,“伪军的防备太松懈了。”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严肃地说道:“你跟谁学的这些?” 马上荣畏惧地对梁宽仁说道:“副司令。” 梁宽仁严肃地说道:“侥幸一次,不可能侥幸一千次,一万次。”看着马上荣,“没有一次战争的胜利,是侥幸得来的,可以说,几乎都是靠实力。而你,却想耍这样的聪明,这是要吃大亏的;也是在拿战士们的生命开玩笑。” 马上荣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是。” 梁宽仁脸色严肃而又认真地说道:“马上荣同志,没有人是天生的指挥员,都是经过学习的;你有能力,也有独立指挥作战的能力,这一点我不否认。但爱耍小聪明,你这样永远不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指挥员。你是不把战士们当人看、以自以为是的指挥员。” 马上荣很委屈地说道:“副司令,我只是认为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占领这座城市。” 梁宽仁严肃地说道:“委屈吗?就拿这件事情来说,如果万一有了纰漏,被伪军察觉,我们就必须强攻,强攻的后果就是付出战士们的生命。而最有可能的是,即使是我们付出巨大的、无法估量的代价,可我们也有可能不会获得胜利,甚至是不可能攻下这里,这就是会使我们暴露意图,无法达到预期的目的。而我们掩饰得好,就可以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能拿下城门;拿下城门,可以说,这座城几乎已经到手一半。” 马上荣一脸惭愧,说道:“是。”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作为一个合格的指挥员,在战役中、哪怕是面对一个敌人的战斗,也不能轻视。我停你的职,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复职。” 马上荣立即说道:“是。”立正敬礼。 梁宽仁看着一脸平和的马上荣,说道:“你没意见?” 马上荣立即说道:“是。” 梁宽仁赞许地说道:“不错,有长进。” 马上荣看着梁宽仁,说道:“你是为了我好。” 梁宽仁说道:“你来指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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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荣犹豫一下,担心地说道:“我才开始停职就马上复职······” 梁宽仁解释地说道:“我停你的职,是让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既然你已经对自己的错误有了足够的认识,我就没有必要听你的职。我不是出尔反尔,至于别人这么看,那是别人的事情;你也不必在乎我的形象,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就是好事情。” 天一擦黑,王家村的战士们就开始行动。 卜祖辉来到年子枫和侯军的屋子里,说道:“司令,政委,你们应该转移了。” 年子枫还是问道:“都撤离了?” 卜祖辉看着年子枫,说道:“是的,司令。” 侯军有些不明白,对年子枫说道:“司令,鬼子不是午夜行动?刚才的那两个特务都交代的,说是小鬼子让他们在午夜发出信号?” 年子枫笑了,对侯军说道:“政委,你还真信啊。” 侯军怀疑地说道:“他们撒谎?”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不,不是他们撒谎,未必不是小鬼子给他们的烟雾弹。如果他们知道小鬼子的具体行动时间,恐怕就不是什么军事行动了。”看着侯军,“再说,大年三十走亲戚的借口并不高明,很有可能小鬼子知道这一点。” 侯军怀疑地说道:“他们故意要派出这两个人,目的就是让我们相信他们会在午夜进攻?”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对,只要我们相信就可以了。” 侯军还是不明白地说道:“这就是小鬼子派特务的原因?” 年子枫寻思一下,说道:“派特务主要原因是试探我们。无论我们是否准备,他们都会进攻。”看了一下卜祖辉,“从另一方面来说,鬼子可能猜到、或者说看到我们可能对他们有针对性的行动而进行的一个破坏计划。” 侯军解释地说道:“这也太有些一厢情愿了。”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未必是一厢情愿。如果我们延缓我们的行动,哪怕是一秒,都是他们派这两个人的胜利。” 卜祖辉思考地说道:“他们担心我们看出他们计划中的漏洞,所以,才送给我们的定心丸?”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可以这么说。”看着卜祖辉,“日本人怎么可能会相信过我们中国人?又什么时候相信过他们?”看着侯军,“还有,日本人又怎么可能会告诉他们行动时间?” 侯军不客气地说道:“他们还算不上中国人。日本人用他们是迫不得已,而且从来就没有信任过他们。” 年子枫立即说道:“对。”对卜祖辉,“两个特务安排了?” 卜祖辉说道:“是。” 侯军疑惑地说道:“都带走?” 卜祖辉慢慢地说道:“留给了鬼子。” 侯军提出反对意见,说道:“不行,我们政策是优待俘虏。” 年子枫有些意味地说道:“是不能这么做。”看了侯军一眼,不客气地,“要不你背他们上山?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泄露我们的秘密,我们必须是看住他们,你说怎么办?因为他们会跑掉。留给小鬼子,让他们告诉小鬼子我们的虚实?告诉小鬼子,我们只有一部分,其它的不知道哪里去了?还是说我们早有准备?”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他们可以自己走。” 年子枫提出疑问,说道:“耍滑头呢?跑了呢?暴露我们的目标呢?” 侯军对年子枫说道:“这事情是难办;但是······。” 年子枫缓缓地说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情。”看着卜祖辉,“你们抓过俘虏?” 卜祖辉瞪大眼睛,立即说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侯军看着一唱一和的年子枫和卜祖辉,有些气愤地说道:“你们······你们可真想的出。” 年子枫无奈地摊开手,说道:“政委,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你知道?”对卜祖辉,“做好防范,千万别让他们跑了;——那样的话,副司令、参谋长他们就危险了。” 卜祖辉自信地地说道:“放心吧,司令。他们一动都不敢动。我是用手榴弹和手雷在他们中间放着,稍微一挣扎,手榴弹和手雷就会爆炸。” 年子枫说道:“撤。” 日军指挥部,灯光下,内城看着地图,永井躬身立在他的身后。 内城口中对永井说道:“永井君,骑兵联队和皇协军混成旅什么时候会到达王家村、形成合围?” 永井不假思索地说道:“一个小时后。” 内城赞许地说道:“好。”突然扭头看着永井,“永井君,你派人到王家村了?” 永井坦然地说道:“是。” 内城表扬地说道:“你做的很好。” 永井淡淡地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看着内城,脸色突然一变,“不好。” 内城不明白,问道:“什么?” 永井解释地说道:“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他们是不肯去,但是我逼着他们去的。” 内城思考地说道:“理由。” 永井说道:“他们去的理由是走亲戚而迷路了。” 内城说道:“这并不算是什么错误。” 永井怀疑地说道:“我们对中国人的节日知道的是一知半解。即使是这样,但是,他们还是不应该出现的。” 内城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和他们大战在即,而这个时候有陌生面孔出现,就说明我们是有着不良的意图。” 永井坦然地说道:“是的。以这股八路的精明,肯定会发现他们。” 内城却说道:“这并不重要。”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大佐阁下,我不明白。” 内城淡淡地说道:“我觉得,关键是你让他们发信号的时间。” 永井立即说道:“是午夜。” 内城想了一下,对永井说道:“很好。” 永井不明白地说道:“很好?” 内城解释地说道:“如果不是告诉他们午夜发信号,他们又怎么可能会相信?” 永井立即说道:“是我没有想到。” 内城却说道:“你做的很好。” 永井提出了疑问,说道:“他们如果是先撤离?”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他们只有重要的人知道,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准备好撤离的。他们觉得在午夜之前离开就可以了,而我们只需要的是一个小时。”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我还是有些担心的。” 内城淡淡地说道:“没有必要担心。” 永井立即说道:“是。” 天色微黑,在通往阳县城门的路上,花世庆、赵富贵、祁太平等人看着城门的动静,一边走,一边和老汉交谈。 花世庆对老汉问道:“大爷,你老贵姓?” 老汉说道:“我姓古,你叫老古就行,用不着这么客气。” 花世庆好奇地说道:“大爷,你怎么猜出我们是八路?” 老古解释地说道:“我没有见过八路,只是听人家说过。老汉我今年五十来岁,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拿衣服,而且还是旧衣服还给钱的除了你们八路军还会有谁?你们虽然并没有穿着八路军的衣服,但是这个做派,就和八路军一样。”看着花世庆,“我儿子是被鬼子抓去的,听说春城一带闹八路,就想参加八路,而且是领人去,可是担心人家不要。” 祁太平看着老古,说道:“要,一定要。” 老古有些感慨地说道:“说实话,平常我也很担心,你说给小鬼子当狗有什么好?万一哪一天八路来了,连哭的地方都没有;还有,小鬼子啥时候把我们中国人当成人过?大不了,即使死了,说起来也好听,脸上也有光;——打小鬼子死的。”对花世庆、祁太平等人,“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我也好面子,也想在别人面前挺起腰杆来。别人问,你儿子是怎么死的?我说打小鬼子死的。——我不希望儿子死了,但是打小鬼子死了,那是一种······种······”说不上来。 祁太平立即说道:“光荣。” 老古连忙说道:“对,光荣。”看了祁太平一眼,“你说得出口。但是当伪军被八路打死,——连哭都觉得丢人。”长叹一口气,看看二十米外的城门。 花世庆带了一个手势,让祁太平和赵富贵等人戒备。 花世庆对老古说道:“大爷,你想好了?” 老古肯定地说道:“早就想好了。” 伪军拉动枪栓,对老古、花世庆、祁太平、赵富贵等人说道:“站住,在往前走就开枪了。” 老古对花世庆等人连忙说道:“不要慌,有我。”向前快走了几步。 伪军严厉地说道:“站住。”用枪口指着老古。 花世庆、祁太平、赵富贵等人做好了战斗准备。 祁太平对花世庆说道:“参谋长,我们都是清一色的短枪。” 花世庆知道祁太平的担心,他是考虑着火力问题;毕竟短枪火力是一个短板,说道:“别慌,古老汉是很可信的。” 老古这时大叫,说道:“古善雨,你给我滚出来。” 古善雨从城墙上露出头来,看着下面,认出了老古,说道:“爹?”又仔细地看了一下,对其他人,“是我爹。今年大年三十,我爹送好吃的。”对日兵低声,“米西米西。”对其他的伪军,“我下去看看。” 伪军有些放松。 花世庆和祁太平、赵富贵等人迅速过去,跟在老古的身边。 古善雨从城墙上下来,对老古说道:“爹,你怎么来了?”审视的目光看着花世庆等人。 老古立即说道:“来看你。”拽了一下古善雨,压低声音,“你不是想投八路?他们就是八路。” 古善雨大声说道:“大哥,你怎么来了?事先也不说一声?”上前亲热地握住花世庆的手,一脸狐疑,低声,“你真是八路?” 花世庆低声说道:“不像吗?” 古善雨依旧怀疑,低声说道:“我······”看看其他人。 花世庆低声说道:“这里有没有外人?” 古善雨回头看了一下,对花世庆低声说道:“没有,除了城墙上有两个小鬼子以外。城里还有一个小队的鬼子,其余的鬼子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祁太平低声说道:“小鬼子这么认真?我还以为他们都会休息。” 古善雨对祁太平低声说道:“小鬼子的认真劲超出你们的想象。” 花世庆点点头,低声说道:“我们判断可能有些失误。”对祁太平,“解决上面的小鬼子,尽量不要开枪,不要惊动城里的鬼子。” 祁太平立即说道:“是。”就想进入。 古善雨连忙拉住祁太平说道:“你这样不行,我带你们去。”看着伪军,“我也告诉他们一声。” 祁太平怀疑地说道:“他们可以信任?” 古善雨解释地说道:“他们和我一样都是想要投靠八路。”指了一下上面,“关键是城墙上的鬼子。” 祁太平自信地说道:“交给我们。” 古善雨计划地说道:“我把你们领到小鬼子跟前,这样容易一些。用筐蒙上布,装作有东西。” 祁太平满意地说道:“你小子不简单。”对花世庆,“参谋长,这个小子我要。” 赵富贵立即不同意,说道:“这个可不行。” 花世庆和稀泥地说道:“等司令来分配。” 古善雨对旁边的几个伪军低声说道:“他们是八路,你们不是想参加八路吗?” 几个伪军先后激荡地说道:“太好了。” 赵富贵立即说道:“你们继续站岗,小鬼子交给我们。” 天色微黑,在棉县县城外,一队伪军大摇大摆、又是杂七杂八地走了过来。这些人正是马上荣和梁宽仁、王泰等人率战士们装扮的。 把守城门的伪军立即大声喝道:“口令。” 马上荣装束的伪军队长破口大骂地说道:“你们这些混蛋,瞎了你们的狗眼,连老子也不认识?你们在城里都是吃香的喝辣的,而我们则在城外喝西北风。”喋喋不休,但是走路很快,不给把守城门伪军分辨的机会;在他身后的伪军们也是迅速跟上,几步之间,就到了城门口。 守门的伪军看着马上荣等人,疑惑地说道:“你们是······” 马上荣等人把枪口对准他们,低声说道:“别动。” 城门的伪军连忙解释地说道:“你们是······” 马上荣低声说道:“我们是八路。” 这些伪军有些吃惊,想要大叫。 马上荣低声喝道:“你们想死就叫。” 这些伪军连忙闭紧嘴巴,有的还用手捂着,而有的则是张大了嘴巴,不敢闭合。 马上荣低声问道:“鬼子在哪里?” 一个伪军指了一下上面。 马上荣看了一下上面,低声问道:“几个?” 那个伪军还是不敢言语,伸出了两个手指。 马上荣看着,低声问道:“两个?” 伪军连忙点头。 马上荣低声命令:“上去几个人,解决城墙上的鬼子。”又加了一句,“尽量别开枪,以免惊动小鬼子。” 几个战士迅速离开。 天色微黑,阳县城墙上,古善雨领着祁太平和另外两个战士拎着篮子上了城墙。 古善雨对两个日兵说道:“米西米西?” 一个日兵审视着祁太平和另外两个战士,而另一个日兵看着古善雨。 另一个日兵张开说道:“吆西。” 古善雨对祁太平和另外两个战士不客气地说道:“你们怎么做事的?快点呀。”示意他们把篮子提起来。 祁太平和两个战士提着篮子过去。 两个日兵下意识地咽了口吐沫,盯着篮子。 祁太平和两个战士早已把匕首掩在袖子里,走近日兵。 一个战士手中的篮子突然掉了,日兵的眼神看着篮子。 战士迅速地握着匕首,扎向日兵。 日兵不由骂了一句,说道:“八嘎。”用枪是不可能的,毕竟是方寸之间,只能是松开枪,用手伸向战士。 另一个战士也扑过去,三个人战在一起。 另一个日兵看着,说道:“八嘎。”就想拿起枪。 祁太平本来已是靠近另一个日兵,立即扔下篮子,双手一伸,对着日兵的下颌和脑袋,用力一拧,“咔吧”一声,日军的脑袋就朝了另一个方向看着,身子一软。 祁太平松开,对着战士说道:“让开。” 两个战士让开。 日兵看着祁太平,说道:“吆西,你的英雄。” 祁太平不客气地说道:“你,过来。” 日兵却嚣张地看着祁太平,说道:“你,过来。”勾勾手。 祁太平看着日兵,说道:“你很有自信。” 日兵用汉语说道:“我学过,也研究过你们中国功夫。” 祁太平有些惊讶地说道:“你会汉语?” 日兵用汉语说道:“为了学功夫,我才学汉语。” 祁太平不客气地说道:“我们就比划一下。” 日兵赞同地说道:“吆西。” 祁太平冷冷地说道:“输了,你该知道怎么做。” 日兵看着祁太平用汉语说道:“我知道。” 祁太平看着日兵,说道:“好,开始。”上去就是一膝,同时出拳。 日兵反击。 祁太平“哼”了一声,膝突然绷直,日兵便被踢倒;他淡淡地说道:“如果我再加上一膝,你的命几乎就完了。”把小腿收起,指着自己的膝盖,看着日兵。 日兵用汉语坦然地说道:“我输了。”跪了起来,对祁太平,“给我刀。” 祁太平点点头,对战士说道:“给他匕首。” 战士犹豫一下。 祁太平断然地说道:“相信他。如果这不是战争,我们会是朋友。”对日兵,“我很敬重你。” 日兵用汉语说道:“谢谢。” 天色微黑,棉县县城墙上,几个穿着伪军衣服的战士来到城墙上。 一个战士一露头,就大叫着说道:“换岗。” 日军好像是听懂了,但是依旧握紧了枪,警惕地看着战士。 一个伪军松了一口气,说道:“总算到时候了。” 日军放松下来,几个战士连忙过去,绕道日军身后。 另一个伪军反应过来,说道:“不对,怎么这个时候换岗?” 战士不慌不忙地说道:“今天过节。”口中应付,几个战士手握匕首,用手掩住日军的口,很迅速地把匕首插了进去。 两个日兵想要挣扎,另外两个过来,对着日军的头部就是一枪托。日兵不再挣扎。 伪军惊楞地说道:“你们?” 几个很混乱的伪军看着。 战士立即说道:“都别动,我们是八路。” 伪军里都不敢动。 一个战士对城外打了一个呼哨,山脚下立即出现军队,直涌而来。 夜里,半山腰,年子枫和侯军、刘占山、卜祖辉、葛培山等人站在半山腰上,望着村庄。 远处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见。 年子枫有些感慨地说道:“夜幕掩盖了大地,掩住了村庄和山野,掩住了敌人的踪迹;但是它并没有掩住希望,也不可能吞噬掉村庄,因为村庄里,灯,就是我们的希望。”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你的诗做的不错。”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只是感概而已。” 葛培山好奇地说道:“司令,你不是土匪吗?” 年子枫说的:“对啊。但是,没有说土匪不能做诗,不可能识字。” 大家笑了。 年子枫看看左右,说道:“还有,你们这些人可是连土匪都不如。” 侯军直言地说道:“本来就不如你。” 年子枫叹息地说道:“你这个人是根本就不懂任何的阴谋诡计。” 侯军奇怪地说道:“我说错了?” 年子枫耐着性子,说道:“我说的是,他们连土匪都不如,因为土匪还会读书写字,他们却什么都不会。” 侯军看看左右,说道:“这可不能怪他们的。” 葛培山解释地说道:“司令的意思是让他们开始学习知识的。” 年子枫赞许地说道:“看到没有?葛营长都比你强。” 侯军不客气地说道:“如果土匪都像你这样难缠,那么我们就不用活了。” 大家笑了。 卜祖辉看着村子,说道:“小鬼子什么时候来?” 年子枫询问地说道:“等得不耐烦了?” 卜祖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 年子枫看着村子,说道:“来的,始终是要来。”对侯军,“让战士们静下来。” 侯军不明白地说道:“为什么?” 葛培山淡淡地说道:“敌人来了。” 夜晚,内城指挥部,内城看着地图,而永井擎着电话。 永井对内城说道:“大佐阁下,刚刚接到报告,我们的骑兵联队和皇协军的骑兵混成旅已经到了王家村。” 内城立即下达命令,说道:“立即合围。” 永井立即说道:“是。” 夜里,阳城城门,花世庆看着古善雨和祁太平等人从城墙上下来。 花世庆看着上面,问道:“都解决了?” 祁太平立即说道:“没有问题。” 古善雨担心地说道:“就是一个自杀的小鬼子在哼哼着。” 祁太平解释地说道:“他是一个武者,我应该对他予以尊重。” 花世庆不客气地说道:“我没有时间来了解这些。”看着祁太平,“你记住,你做的事情,不单单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还要为我们整支部队负责。” 祁太平胸部挺起,说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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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世庆对古善雨问道:“你们这里像你这样的人多吗?” 古善雨想了一下,说道:“大多都不愿意跟鬼子干;但也有顽固分子。” 花世庆说道:“好,你了解情况。”对赵富贵,“你率战士跟古善雨一起走,愿意参加走的······”想了一下。“不管愿不愿意,都强行带走。顽固分子和罪大恶极着就地正法。” 赵富贵立即说道:“是。” 花世庆对古善雨说道:“你派一个可靠的弟兄给我领路,直接端掉鬼子的小队,解决掉我们就一起吃午夜饭。” 古善雨说道:“是。”转身想走。 花世庆连忙继续说道:“古善雨,其它的地方有没有鬼子?仔细想想,千万别有遗漏。”对老古,“大爷,你回家吧,这里太危险。”对祁太平,“放出警戒哨。” 祁太平看着花世庆,说道:“早就放出去,离这里有十五里。” 夜晚,棉县城门口,梁宽仁、王泰率领战士们在棉县城门口,马上荣在指挥着。 马上荣对战士们说道:“把他们都集中起来。”指了一下伪军。 战士们说道:“是。”立即让伪军集合。 马上荣直接问道:“你们有多少人?” 伪军们相互看着,有的想说,但是,却看了一眼别人,就没有言语。 马上荣看了一下几个伪军,说道:“把他们分开问一下。” 战士立即说道:“是。”就把伪军分开问了一下。 梁宽仁走过来,对马上荣说道:“我们尽快解决问题,不能再耽误时间。”看了一下城里,“耽误的时间越长,对我们越是不利,就越有可能会被敌人发现的可能。” 马上荣说道:“是,我们正了解城里的具体情况。” 梁宽仁赞许地说道:“你做的很好。即使是再着急,也不用莽撞地进行攻击。一定要了解,否则,即使是放弃了也不可惜。” 马上荣立即说道:“是。” 一个战士过来,对马上荣立正敬礼,说道:“报告。” 马上荣不客气地说道:“直接说事情,以后在战时一切从简。” 战士立即说道:“是。皇协军有一个团,一个大队的伪军,一个小队的鬼子。其余不知道去向,只知道有行动。” 马上荣有些吃惊地说道:“这么多?” 战士立即汇报,说道:“好像皇协军和伪军并不受信任。”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小日本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们中国人。即使是汉奸,小日本也没有信任过。他们这么做,很有可能的是让这些伪军和皇协军相互监视。” 马上荣思考地说道:“所以,无论是伪军或是皇协军,都不敢轻举妄动?”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对。从另一方面来说,这里已经是空了。” 夜里,在半山坡,侯军和战士们、刘占山、葛培山、卜祖辉等人半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听了一下也没有听到什么,便一起看着年子枫。 年子枫摇摇头,对卜祖辉说道:“你也不行?” 卜祖辉思考地说道:“我感到有些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 年子枫有些责备地说道:“你们这些人的心都乱了,还没有打仗,就开始心乱,并不是什么好事。” 卜祖辉不明白地说道:“心乱?” 侯军不客气地说道:“这不是禅语,也不是和尚。”看着年子枫,“说点我们听得懂的。” 卜祖辉赞同地说道:“是啊,我以为只是我笨,但是,你们也没有听懂。”对年子枫,“司令,能不能说点我们听得的懂的东西?” 年子枫看着卜祖辉,说道:“唉,你们还真是一些笨蛋。” 侯军却责备地说道:“你不要总是教训我们,说说你的理由。” 年子枫严肃地说道:“我说你们心乱,你们就不能静下心来?”指了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的雪,“你们可以看到它们的震动。” 侯军看了一眼,说道:“这是晚上。” 卜祖辉就想点火。 年子枫连忙制止地说道:“用心看,不是点火。” 石头上的雪,慢慢地向下滑落。 葛培山看着雪,说道:“还真是动了。”看着年子枫,“司令,敌人的骑兵?”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敌人的骑兵才会震动石头上的雪,尽管很微小,但是,它们还是在滑动。” 卜祖辉瞬间明白,说道:“而步兵是不可能有这样的震动。” 年子枫继续说道:“你闭上眼睛,静下心来,用脚来体察山,就会感到震动。” 卜祖辉说道:“我做做看。”闭上眼睛。 年子枫看着卜祖辉,说道:“记住,用心。” 卜祖辉立即说道:“是。” 刘占山和侯军、葛培山、陶大川等人都闭上眼睛。 侯军却还是说道:“我的心静不下来。”睁开眼睛。 葛培山也睁开眼睛,说道:“我也是。” 陶大川和刘占山过来很长时间,才睁开眼睛。 刘占山松了一口气,睁开眼睛,。说道:“我感觉到了。” 陶大川睁开眼睛,说道:“我觉得有些震动,但是那种感觉很模糊,而且,很小。” 卜祖辉慢慢地睁开眼睛,舒了一口气,对年子枫说道:“司令,我知道了。” 年子枫看着卜祖辉,说道:“你很有慧根。” 刘占山好奇地说道:“出家当和尚?”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有慧根就一定会出家?” 刘占山还是说道:“那不出家还能干什么?” 年子枫笑了,不客气是:“你小子如果是庙里的和尚,保证看谁都是光头。” 大家笑了。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别开玩笑,你这在说什么?” 年子枫对卜祖辉说道:“你说。” 卜祖辉立即说道:“好,我说。”对侯军,“政委,敌人的骑兵来了。” 侯军看了年子枫一眼,说道:“我知道。司令刚才都说了。”看着卜祖辉,“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卖关子了?” 卜祖辉看着侯军,说道:“不是卖关子,而是真的。”指着远处的山脚,“他们就是。” 侯军看着,惊讶地说道:“还真是。” 葛培山一脸惊悚地说道:“这么阴险,我们刚上山,小鬼子就过来了,如果再晚一步,我们就没有了活路。” 陶大川思考地说道:“我可没有看到,但是感觉得到。” 卜祖辉指了一下,说道:“你看那里。” 陶大川看着,忍不住说道:“那里有什么?” 山脚下很远的地方,一个雪球在向前慢慢地滚动。 陶大川有些瞠目结舌地说道:“那······那······那是小鬼子?” 卜祖辉立即说道:“对,就是他们。”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政委是一个政工干部,看不出来不奇怪,但是你们几个是作战指挥员,将来必须独当一面。”看看远处的山下,“观察入微,注意每一个细节是作为指挥员所必备的、也是最起码的要求;否则,你们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战斗指挥员,也永远不可能做到独当一面。” 陶大川和葛培山、卜祖辉、刘占山等人分别说道:“是。” 年子枫有些沉重地说道:“你们啊,就是口头答应的厉害,但是,并没有什么行动而已。” 陶大川忍不住问道:“我们说的不对?” 年子枫并没有回答,而是对卜祖辉说道:“你说,卜祖辉。” 卜祖辉叹口气,对陶大川和刘占山、葛培山等人说道:“你们看看对面。” 陶大川和侯军、刘占山、葛培山等人不自觉地重复着说道:“对面?”都望向了对面。 对面的丘陵,也有雪球在滚动。 葛培山惊讶地说道:“小鬼子这么阴险?” 侯军看着,惊讶地说道:“骑兵?” 年子枫立即说道:“是骑兵。他们穿着白色的披风,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乍一看,就是雪。——夜晚不可能分的很清楚。即使是白天,不注意也不可能发现。” 葛培山想了一下,说道:“再有鞭炮掩护。” 年子枫同意地说道:“对。这个时候,即使是感觉到震动,也不可能发觉敌人的,只因为是鞭炮的声音。” 侯军对葛培山和卜祖辉、刘占山、陶大川等人说道:“你们几个好好学学,这个机会难得。”对年子枫,“你一开始就知道?” 年子枫冷漠地说道:“我可不是神仙。” 侯军却说道:“可是你却知道我们必须是适时撤出。”看着山下,“如果我们不撤出来,或是晚走一步,结果都是不堪设想。”看着年子枫,“但是,你时间的拿捏恰到好处。”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我一直在想,敌人要对我们下手会怎么做。我们最大的优势是山,但是,换个角度,如果这个优势变成我们的劣势,而且有可能成为我们的死亡之地。” 侯军疑惑地说道:“优势变成劣势?”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这是有些不可思议,但是,鬼子只有做到这一点,才能对我们进行斩草除根。否则,他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看着侯军,“斩草除根,首先做到的一点,就是让我们和山隔开,让我们没有了后路。” 侯军思考地说道:“要做的这一点,只有骑兵,否则我们是很有可能会冲破敌人的封锁线。” 年子枫同意地说道:“是的,就是骑兵。我们和山的距离太近,鬼子肯定是看到了这一点。还有,我们出来的时间不长,但是,给日军造成的损失很大。说白了,我们的位置,是很有战略性,这是日军所不容许的。” 刘占山怀疑地说道:“但是,敌人的骑兵怎么可能会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是不可能转瞬即至的。而且,没有马蹄声,我们也没有任何的情报。” 年子枫却说道:“看上去是不可思议,但是,你们没有想过这里面的问题。”看着刘占山和卜祖辉、葛培山、陶大川等人,“我们可以在山野里行军,可以直扑阳县和棉县,鬼子就不可以?日军的骑兵联队目标很大,但是,他们可以走偏僻的地方,还有就是把那些看到他们的人或是人少的村庄,就地屠杀干净;把马蹄裹上棉布。天上下的雪,再加上他们昼伏夜行,就可以不被我们发现,无声无息地到达这里,而且不用惊动我们,斜插我们身后,形成瓮中捉鳖之势。” 卜祖辉淡淡地说道:“这是奇袭。” 年子枫看着卜祖辉,说道:“对,他们对我们进行奇袭,而我们也是针对他们进行奇袭。” 日军的骑兵越来越近。 夜晚,旅指挥部,比白天安静了很多,灯光下,旅部除了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几个人之外,再就没有其他的人。 旅长有些恼火地说道:“这小子在搞什么?到现在还不开机?” 黄政委立即说道:“即使是联系上,也来不及了。” 毕参谋长思考地说道:“几乎可以肯定的是,敌人的这次行动是针对他们所采取的军事行动,是有备对无备,——他的胜算太少。” 黄政头也说道:“我们的训练和装备都比不上小鬼子,这一次土匪的处境很不妙。” 一个参谋手中拿着电报过来,立正敬礼,说道:“报告。” 旅长不耐烦地说道:“念。” 参谋立即说道:“是。‘敌已合围,未发现抵抗。情况不明·····” 旅长厉声说道:“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看着参谋,“我要的是土匪的消息,而不是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 毕参谋长对参谋说道:“这是我们下面靠近土匪的部队拍来的电报?” 参谋立即说道:“是。” 黄政委挥了一下手,对参谋说道:“你先下去。” 参谋立正敬礼,说道:“是。” 黄政委对旅长劝说道:“我知道你紧张土匪,但是,你也不能乱发脾气。” 旅长很恼火地说道:“关键是土匪能不能活着。” 黄政委也很生气说道:“我也很恼火,但是,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黑夜里,山脚下,日军的骑兵和皇协军的混成旅依旧在前进着。 半山腰上。 年子枫和侯军、刘占山、陶大川、葛培山、卜祖辉等人率着战士们看着山下。 年子枫对这几个人说道:“作为一个指挥员,凡是要做最好的打算,但要做最坏的预测,这样才能够以防万一。” 侯军看着年子枫,佩服地说道:“怪不得旅长那么喜欢你。当初安排你说是直属连的时候,我就很奇怪,这事可没有先例,我也不会在这里。” 年子枫没好气地地说道:“算了吧,他不把我绑架了,我也不会在这里。” 侯军惊愕地说道:“旅······旅长?”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你当他是什么好人,还不是让我替他争口气?我从延安才回来,在旅部乱搅一阵,——他当然是恨不能立即送我上前线。想起来就很生气,第一天征兵,第二天就打发我上战场,就像是送瘟神一样,恨不能早一点离开好。” 侯军想起了什么,说道:“你还说?”笑了,“哪有你这样的人?吃了人家的饭,而且是几顿;不用说旅长和黄政委,即使是警卫员和炊事员他们也看不过去,就是我们听着都生气。” 刘占山思索地说道:“这件事情我好像听说过。” 年子枫奇怪地说道:“听说?” 刘占山回忆地说道:“说起来有些好笑,我是恰好看到黄政委和旅长他们,当时我不知道他们就是旅长和黄政委,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对年子枫,“司令,你知道我听到了什么?” 年子枫思索地说道:“你就别卖关子,即使是他们也不可能说我什么好话。” 刘占山慢慢地说道:“我记得旅长对黄政委说,快点打发他滚蛋。再不走,我们就成了饿死鬼了。” 侯军感慨地说道:“可见他们对你是苦大仇深。”看着山下,突然说,“我们怎么忘了上报?” 年子枫看着侯军,不明白地说道:“上报?”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就是告诉旅部我们的事情,用一些暗示就可以了。”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我是故意的,你以为我忘了?” 侯军不明白是:“你是故意的?” 年子枫说道:“我就是想让他们上火着急。” 侯军笑了,说道:“你这个人太坏。” 卜祖辉补充地说道:“还有些小孩子脾气。”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就是小孩子脾气,气死他们。这些人是怎么糊弄我们上战场的?我不让他们上上火,都对不起他们。” 夜晚,旅指挥部里,灯光下,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人依旧在交谈。 旅长有些恼怒和颓丧地说道:“这一次,土匪真的完了。” 黄政委微微叹息地说道:“我们早就该提醒他。” 毕参谋长感慨是:“年子枫他们所在的位置很重要,就像是一把匕首顶在了日军的腹部,让日军难以忍受。——日军必欲除之而后快。” 旅长懊恼地闭上眼睛,说道:“也是我们大意了。” 夜晚,山下,日军的骑兵依旧在前进,王家村在望。 皇协军的骑兵混成旅依旧在前进,王家村在望。 夜晚,山坡上,侯军和刘占山、葛培山、卜祖辉、陶大川等人率着战士们在山坡上。 侯军有些好奇地说道:“司令,我在旅部的时候听说过一件事情,就是当时你刚从延安回来,正在休息的时候。好像是谁问旅长,说土匪的胆子怎么这么大?旅长说,‘这根本就不算个事。我们打游击的时候,上级派了一个特派员,叫乔斯的,乔斯的坐骑是乔斯的心肝宝贝,谁也不敢动。可也让这个小子算计了,然后吃肉。当时乔斯心疼的,可这个小子还在一边说风凉话。’黄政委说,‘这件事情我知道。我记得当时他是拿了一块马肉,坐在乔斯的身边,一边吃一边说,什么特派员的肉就是香之类的话,差点没把乔斯气晕过去’。”对年子枫,“有这么一回事?”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有。当时我们太饿了,有几个人都饿晕了,乔斯却不肯杀马。别人还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就想想办法;这件事情等以后有时间我在告诉你。”对刘占山,“告诉战士们小心,别滚下去。小鬼子已经到了。” 夜晚,王家村,日军骑兵和皇协军骑兵混成旅一左一右,都向村后面奔去。 夜晚,半山坡上,年子枫和侯军、卜祖辉、葛培山、陶大川、刘占山等人看着日军和皇协军的骑兵包围村子。 年子枫埋怨地说道:“政委,你有点不地道。” 侯军有有些奇怪地看着年子枫,说道:“我怎么就不地道了?”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你不该把我打皇协军骑兵混成旅的情况告诉旅长。” 侯军不明白地说道:“他问我你最近有什么打算,我就说了。有什么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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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集 遥控指挥 夜里,王家村,日军的骑兵联队和皇协军的骑兵混成旅在耀武扬威,在王家村的四周巡弋着。 夜里,半山坡上,年子枫和侯军、卜祖辉、葛培山、刘占山、陶大川等人率领战士们在半山坡上。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你当旅长是省油的灯啊?他和我打招呼了,要一半。” 侯军楞了一下,说道:“这事情还没谱啊,他怎么就狮子大开口?” 年子枫没好气地说道:“没谱就要一半,事成了,还不知道要多少。” 侯军冷笑一下,说道:“可以耍赖。你不是土匪吗?都可以从旅长和黄政委他们的嘴里夺食,可以说是虎口夺食。怎么小小的问题就难住了?”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你也不想想,旅长连土匪头子的主意都敢打,哪怕我这个土匪?”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你害怕?” 年子枫笑了,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怕?” 侯军看看左右,说道:“我可是第一次听到。” 年子枫说道:“我总不能把害怕天天挂在嘴上吧?” 侯军笑了,说道:“这是我的错误,我认错。” 刘占山看着山下,奇怪地说道:“小鬼子他们都围了半天,怎么还没有动静?”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他们在等步兵。” 卜祖辉明白过来,说道:“骑兵是为了防止我们逃跑的?” 夜晚,阳城城内,花世庆和祁太平、赵富贵等人率领战士们进入阳城。 花世庆对祁太平和赵富贵说道:“立即分头行动。” 祁太平和赵富贵分别回答道:“是。” 花世庆对祁太平和赵富贵不客气地说道:“你们两个答应的倒快,怎么分头行动?” 赵富贵立即说道:“我去攻击日军。” 祁太平几乎同时说道:“我去攻击日军。” 二人发觉对方说了相同的话,有些互不服气地看着对方。 花世庆笑了赞许地说道:“这是好事情。”看着赵富贵和祁太平,“赵富贵,你去攻击伪军,由你独立指挥。”看着赵富贵,“你表现的好一点。” 赵富贵立即说道:“是。”有些得意地挺起胸脯。 花世庆叮嘱地说道:“还有,多动动这里。”指了一下脑袋。 赵富贵说道:“是。” 花世庆继续说道:“你领着赵营长他们去。” 古善雨说道:“好。”又马上立正,“是。” 花世庆对赵富贵说道:“还有,如果形势不利,我们就撤退。” 赵富贵立即说道:“是。” 花世庆又加了一句,说道:“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保持联系。” 夜里,棉县城内,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等人进入城内。 马上荣对梁宽仁请示地说道:“副司令,皇协军和伪军不和,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 梁宽仁看了马上荣一眼说道:“你指挥我指挥?” 王泰忍着笑,看着马上荣。 马上荣立即说道:“是。”对王泰,“王营长,你对付伪军和皇协军,我对付日军。” 王泰立即说道:“是。”笑了,对马上荣,“你这样还差不多,还像一个指挥员。” 马上荣对王泰虚踢了一下脚,说道:“就你话多。我们保持联系,一旦不利,就立即撤出去。” 王泰立即说道:“是。” 马上荣说道:“马上行动。” 王泰对马上荣说道:“我们注意联络,如果有什么不利,我们就立即转移?” 马上荣立即说道:“是。”看着王泰,“嗯?你指挥还是我指挥?” 夜晚,王家村 日军开始进入王家村,惨叫声此起彼伏。 夜晚,半山坡上,年子枫和侯军、卜祖辉、葛培山、刘占山、陶大川等人看着村庄,笑了。 年子枫对刘占山说道:“你们设了多少陷阱? 刘占山看着山下,说道:“我也不知道。” 年子枫看着山下,说道:“你小子也太狠了一点。小鬼子都进去半天了,还是没有走几步。” 刘占山却说道:“我们的陷阱只是伤敌,而不杀敌。” 年子枫对葛培山和卜祖辉二人说道:“你们听见了吧?” 卜祖辉连珏说道:“是。” 葛培山赞许是的:“高明。” 侯军奇怪地说道:“杀人不是更好?” 葛培山对侯军反问道:“政委,你觉得敌人发出惨叫更能威慑敌人?还是叫了一声就死了才能威慑敌人?还是没有叫就死了,才最能威慑敌人?” 侯军淡淡地说道:“这还用说,当然是惨叫声才能更威慑敌人。那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反应过来,看着年子枫,“这就做到了威慑敌人的作用?” 年子枫看着山下,说道:“如果没有日军军官的威压,很有可能这些日军就已经崩溃了。” 刘占山看着山下,说道:“我们设陷阱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会这样。” 年子枫继续说道:“但是,现在却收到了这样的效果。” 侯军冷冷地说道:“伤了一个日军,就会去掉三个日军的战斗力。” 卜祖辉却说道:“我不是很明白你们的意思。”想了一下,“我知道了。” 年子枫说道:“伤了一个日军,就需要两个日军来照顾。而受伤者的惨叫,更让敌人心慌肉跳。” 葛培山说道:“日本人是不可能会一直看着他们嚎叫的。” 卜祖辉说道:“总不能杀了吧?” 年子枫说道:“还真是。” 侯军惊讶地说道:“怎么可能?” 葛培山说道:“他们是战争机器,而不是人。从这一点上,就可以判断出来。” 卜祖辉说道:“他们是不是人啊?” 刘占山不客气地说道:“什么‘是不是人’?刚才都说了,是战争机器。” 卜祖辉说道:“即使是畜生,也不可能会做到这一点的。” 侯军不客气地说道:“他们还是人吗?” 日军指挥部,灯光下,内城看着地图。 永井走了进来,对内城说道:“大佐阁下。” 内城回头看了一眼永井,又扭头看向地图,口中对永井说道:“永井君,你是一个军人。” 永井立即说道:“是。对不起,大佐阁下,是我错了。”立正敬礼,“报告。”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记住,永井君,无论什么时候,即使是富士山压在了你的头上,你也要面不改色。”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还有,你要记住,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永井说道:“是。” 内城淡淡地说道:“永井君,我们已经包围王家村了?” 永井立即说道:“是的。我们已经开始进攻。” 内城缓缓地说道:“不顺利吧?” 永井惊讶地说道:“是,大佐阁下,你知道?” 内城立即说道:“我知道什么?我是猜的。” 永井不明白地说道:“猜的?” 内城看了永井一眼,说道:“那里是我们敌人的大本营,他们怎么可能不抵抗?还有,你刚才慌乱的样子,已经说明了一切,甚至可能会更糟。” 永井解释地说道:“我们并没有遇到实质性的抵抗,但进攻受阻。” 内城看向永井,不明白地说道:“什么意思?” 永井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接到的报告就是这些。” 内城怀疑地看着永井,说道:“就是这些?” 永井继续说道:“我们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代价。”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我不想听到过程,只想听到结果。” 夜里,日军依旧在进入村庄里,依旧在惨叫着。 夜晚,半山坡上,年子枫和侯军、卜祖辉、葛培山、刘占山、陶大川等率着战士们看着山下。 卜祖辉看着王家村,奇怪地说道:“司令,为什么小日本不主动撤出去?”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这并不是说小日本傻,你千万不要这么认为。是小日本他们的韧性。”看着卜祖辉一眼,“他们是为了征服我们做了充足的准备,而且,他们从来就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还有,他们所有的策划,都是为了今天,即使是他们失败,也不容许他们承认。” 刘占山思考了一下,说道:“司令,用我们老百姓的话说,这就是死鸭子嘴硬?” 年子枫慢慢地说道:“可以这么说。” 葛培山也说道:“而且,小日本的计划,都是为了围绕着这一点来进行的。”看着卜祖辉,“如果他们就这么放弃,无论怎么说,都是交代不过去的。” 年子枫判断地说道:“还有,我们的情报里,尽管不全面,但是,这一次的指挥,还是和我们攻击日军补给站的日军指挥一样,是一个日军大佐。”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他全权指挥?” 年子枫继续说道:“他是获得了授权;但是指挥的并不是得心应手。” 侯军思考地说道:“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得劲。”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如果是得心应手,那么我们脱身就不是那么容易。”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我还是不懂。” 年子枫看了侯军一眼,说道:“他们的计划可以提前进行,但是,却因为这个人的资格不够,就不可能提前。” 侯军愣怔了一下,说道:“可以提前?”看着年子枫,“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内城指挥部,灯光下,内城依旧看着地图,永井依旧站在他的身后。 永井报告地说道:“大佐阁下,我们进入很困难。” 内城缓缓地说道:“进入很困难?”扭头看了永井一眼,“看来,他们早已经撤出去了。” 永井有些怀疑地说道:“我们被他们发觉了?” 内城淡淡地说道:“这已经是不用怀疑了。” 永井奇怪地说道:“难道是我们泄密?” 内城却说道:“你不要把我们自己估计的太高明,把敌人估计的太蠢。也许,从一开始实施计划,我们就被敌人发现了。” 永井不相信地说道:“我们的敌人这么厉害?” 内城并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说道:“我们是没有后退的路,唯一走下去的路就是进攻。” 永井想了想,说道:“竹下君是不是应该玉碎?” 内城想了一下,说道:“等到明天让他自己决定。如果他觉得自己可以会活着,就活着。” 夜里,王家村边,日军在发出的惨叫;空荡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的瘆人。 日军大佐看着日军,对旁边的中佐说道:“让他们闭嘴。” 中佐立即说道:“是。”挥了一下手,日军过去,对着那些受伤的日兵,挨个枪杀。 夜里,半山坡上,年子枫和侯军、刘占山、卜祖辉、葛培山、陶大川等人率领战士们在看着王家村。 侯军奇怪地说道:“怎么声音没有了?” 年子枫冷漠地说道:“被日军杀了。” 侯军不明白地说道:“什么意思?被日军杀了?” 葛培山解释地说道:“就是被日军杀了。”没有说明白,只能是继续解释,“就是日军军官,担心受伤的日兵发出惨叫,影响军心,就把这些人杀了。” 侯军不禁说道:“他们是不是人啊?” 年子枫说道:“是不是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们对自己人都是这样,何况是对待我们?”、 夜里,王家村边,日军大佐看着日军的推进,有些生气地说道:“怎么速度这样慢?这是给敌人喘息的机会?” 中佐解释地说道:“大佐阁下,我们的速度已经是很快了。” 日军大佐挥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说道:“八嘎。” 中佐看着日军大佐,说道:“是。” 日军大佐看着村子,说道:“加快速度。” 中佐说道:“敌人所设定陷阱太多,我们快不起来。” 日军大佐不客气地说道:“不计代价,立即清除。” 中佐说道:“是。”转身下达着命令。 夜里,王家村里,日军速度变得很快,只是惨叫时此起彼伏。 夜里,王家村边上,日军大佐对回来的中佐说道:“让受伤的人都闭嘴,都加以清除。” 中佐说道:“这样牺牲太大。” 日军大佐说道:“这不是理由。他们为帝国牺牲是应该的。” 中佐说道:“是。”立即进入村子。 夜里,半山坡上,年子枫和侯军、刘占山、卜祖辉、葛培山、陶大川等人率领战士们在看着王家村。 年子枫说道:“日军已经做出了调整。只是这个惨叫,开始很影响士气的。” 刘占山想了一下,说道:“他们会不会也被同行的小鬼子枪杀?” 年子枫说道:“恐怕是很快就会进行了。” 这时,村子里面响起了枪声。 刘占山叹口气,说道:“看来是真的。” 在村子里面,夜晚里,中佐亲自督导;受伤的日军,很快就被枪杀。这样速度变得很快。 夜里,半山坡上,风,依旧在呼啸着。 年子枫和侯军、刘占山、卜祖辉、葛培山、陶大川等人率领战士们在看着王家村。 年子枫思考地说道:“是的,如果是按照内城的打算,就是步兵到位的时候,立即展开进攻,而不是这样非要等到除夕之夜。”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即使是白天也可以?” 年子枫立即说道:“对。” 侯军看着山下,说道:“为什么没有?” 年子枫也看着山下,说道:“问题出在了内城的资历上。”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我还是不懂。” 年子枫却说道:“日军是一个很讲究等级制度的国家。” 卜祖辉看着年子枫,说道:“这一点我们知道,司令,你说说我们不知道的。”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就你着急?” 卜祖辉不好意思地笑了。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内城制定了计划,他的上级认为可以实行,而且觉得由制定者实行会事半功倍;但是,他们却忘了,他们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国家,所以,让内城指挥同级别的军官、甚至有一些比他资格更老的人,是力不从心的。” 侯军顿时明白,说道:“很多人就会自以为是,而不是听从内城的指挥。”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对,这就造成了他们计划的漏洞,而且是不可弥补的漏洞。” 侯军说道:“原来是这样。” 年子枫继续说道:“就像我让葛培山代替卜祖辉为营长一样,总要有个过程,让战士们接受。但是,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强行下达命令,那就不容易造成战士们接受。” 侯军思考地说道:“也就很容易打败仗?” 年子枫说的:“对。因为很有可能的是,他们的命令会发生冲突,这是十分不利的。” 大家沉思。 卜祖辉突然打了一个寒战,说道:“夜晚,山怎么这么冷?”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葛培山对卜祖辉埋怨地说道:“你啊,就是不长脑子。” 卜祖辉看着葛培山说道:“你怎么骂人?” 年子枫对卜祖辉和刘占山、陶大川等人说道:“你们应该向他学习学习。”对卜祖辉,“你没有他的战略视野,也没有他观察的仔细。还有,你也不长脑子。” 卜祖辉不服气地说道:“司令。”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没有人说自己冷,作为指挥员的你,就更不能说。” 卜祖辉想了一下,说道:“是,我错了。” 年子枫继续说道:“你的行为并不是你自己的,你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战士。”看着卜祖辉,“你冷了,战士们怎么办?” 卜祖辉抱歉地说道:“是。” 年子枫严肃地说道:“记住,你是营长,不是战士。”对陶大川,“陶大炮,等到鬼子在密集一点,我们就轰他娘的。” 卜祖辉抢先地说道:“是。” 侯军笑了,说道:“有你什么事情?” 卜祖辉却说道:“被训懵了。” 葛培山也笑了,说道:“你啊。” 年子枫用望远镜看着村子,笑了,对侯军说道:“你看看。” 侯军也举起望远镜看着。 刘占山和葛培山、卜祖辉、陶大川等人都用望远镜看着村子。 夜里,王家村里,一个日军军官进入一个农家,然后拽出两个挤在一起的特务。看到特务依旧没有分开,气急败坏地抽出战刀,挥刀就砍。 夜里,半山坡上,年子枫和侯军、刘占山、陶大川、卜祖辉、葛培山等人依旧看着。 侯军一边看一边说道:“鬼子把特务砍了。” 夜里,王家村里,日军军官刀举在空中,两个特务连忙挣扎,本能地分开。 夜里,半山坡上,年子枫和侯军、刘占山、卜祖辉、陶大川、葛培山等人依旧看着。 年子枫冷冷地说道:“该响了。” 夜里,王家村里,日军军官和两个特务、还有几个日兵等,他们之间突然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 夜里,半山坡上 年子枫和侯军、刘占山、卜祖辉、陶大川、葛培山等人依旧看着。 年子枫有些夸张地用手指挖了一下耳朵,对刘占山说道:“占山,你小子绑了几颗手雷?” 刘占山立即说道:“不多。两个手雷,三个手榴弹。” 年子枫有些笑意地说道:“你这是败家子。如果我们不是打劫了日军的补给站,就你这样的,两下就败光了。” 侯军却说道:“这都不多?多少算多?” 夜里,阳县县城内,赵富贵率着战士们在城内快速行动。 旁边的教导员建议地说道:“营长,我们不如兵分两路。一路攻击伪军,一路攻击皇协军。” 赵富贵看了一下前方,说道:“我的教导员同志,我也想啊。我担心的是我们兵力太少,皇协军和伪军他们并不少。” 教导员看着前方,说道:“他们都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 赵富贵对教导员说道:“司令说过的,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看着教导员,“胜仗是没有任何侥幸的。你带一个排阻击伪军,剩下的军队随我们攻击皇协军。” 教导员同意地说道:“教导员,” 赵富贵继续说道:“若非必要,千万不要惊动伪军。” 夜里,王家村里,一个日军军官呵斥着。从屋中的灯光可以看出来,这是应该日军大佐。随后日军开始点着房子;而城外,很多日军正在不断涌入。 夜里,半山坡上,年子枫和侯军、陶大川、卜祖辉、葛培山、刘占山等人依旧率着战士们看着山下的王家村。 |
大峡谷上,王泰和葛培山看着日军押着那虎。 王泰冷冷地说道:“司令判断的没错。” 葛培山看着王泰,说道:“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王泰直接说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必须听从司令的命令。” 葛培山说道:“即使是没有司令的命令,我觉得我也不可能放过这些畜生的。” 王泰同意地说道:“你说的没错。” 大峡谷下。 永井和日军押着那虎。 一个日兵对王泰和葛培山等人说道:“你们注意了,这是你们的人,你们不要随便开枪。” 平原,枪声和爆炸声响成一片。 日军依旧在冲锋。 营长和连长等人率领几个战士依旧在战斗。 第一个战士拉开枪栓,推上去,开了一下,枪没有响,说道:“营长,我没有子弹了。” 另一个战士拉开枪栓,推上去,开了一下,枪没有响,说道:“我也没有了。” 连长也是拉开枪栓,推上去,开了一下,枪没有响,不由说道:“我也没有了。” 营长开了一下枪,枪没响,又拉了一下枪栓,扣动扳机,还是没有响动。把枪一扔,对连长和几个战士说道:“我们现在上刺刀,该和小鬼子见红了。” 连长阻止地说道:“不行。” 营长不明白地说道:“不行?” 连长说道:“如果我们和小鬼子拼刺刀,很有可能会被活捉的。” 营长疑惑地说道:“你想怎么做?” 连长指了一下用口叼着弦的战士,说道:“我们可以围着他。” 旁边的战士说道:“我们还有一个炸药包。” 营长说道:“好。”就在受伤的战士边坐下,“把炸药拿来,我们都坐在一起。” 连长说道:“是。” 几个战士说道:“是。” 一个战士过去拿过炸药包,过来,他们一起坐在营长的身边。 营长伸手从受伤的战士口中拿出弦,然后把战士扶起来,说道:“我们几个同生共死。” 日军一步步靠近,围了上来。 营长拉断了手榴弹的弦,一声巨响冲天而起。 日军中佐和少佐看着。 日军中佐说道:“他们是纯粹的军人。” 少佐说道:“是。” 几乎同时,他们对着营长和连长他们几个人敬礼。 大峡谷下。 日军押着那虎,向着大峡谷上面慢慢爬来;那虎低着头,看不清楚面貌。 大峡谷上。 王泰和葛培山率领战士看着。 王泰不甘心地说道:“我们有没有可能会把那虎救出来?” 葛培山冷冷地说道:“你觉得有可能吗?” 王泰说道:“是没有可能。” 葛培山看着那虎,说道:“我们找来神枪手,先打那虎。” 王泰说道:“你······” 葛培山指了一下,说道:“那虎可以少受一些罪的。” 王泰说道:“好。” 年子枫过来,看了一下,对王泰和葛培山说道:“我的命令你们听到了?” 王泰和葛培山说道:“是。” 年子枫不满意地说道:“你们还顾虑什么?” 王泰说道:“我们是······” 年子枫直接说道:“你的脑袋就应该给我当夜壶。”对葛培山,“你看到了什么?” 葛培山不明白,说道:“什么?” 年子枫不满意地说道:“你们啊,就是指挥员而已。”指了一下那虎和小鬼子,“他不是那虎,而是小鬼子。” 葛培山说道:“啊?” 王泰看着那虎,说道:“不可能吧?” 年子枫直截了当地说道:“你们觉得那虎会没有声音?就这么沉默着任由敌人押着?还是一直低着头?” 葛培山说道:“啊,是我错了。”对王泰,“命令······” 年子枫说道:“让他们靠近一点。”看着日军,“你们也要小心,日军很有可能会很疯狂。” 日军不断靠近。 葛培山和王泰几乎同时发出了命令。 一时之间,枪声和爆炸声响成了一团。 大峡谷下面。 内城冷漠地看着地图。 山脚下,花世庆和刘占山、祁太平等人率领战士们在行军。 花世庆对刘占山和祁太平说道:“我们开辟根据地,可以是用很少的军队就可以了。” 刘占山看着花世庆说道:“参谋长,你有什么想法?” 花世庆回头看了一下,说道:“我们可以四处出击,遇到少数敌人,立即歼灭,遇到多的,就离开。” 祁太平也回头看了一下,说道:“这个方法不错。但是,我们这里,不知道具体需要多少军队。” 花世庆奇怪地看着祁太平,说道:“你有什么想法?” 祁太平直截了当地说道:“参谋长,这里民风彪悍。” 花世庆看着祁太平,说道:“我知道。我们可以用地方武装和军队的。” 祁太平高兴地说道:“太好了。参谋长,我现在就回去。”对战士们,“我们······” 花世庆想了一下,说道:“祁团长,你们抽出一个营。” 祁太平不高兴地说道:“不是有刘占山他们团吗?” 刘占山有些不甘心,说道:“太平,你小子也不能这么做。合着好事,就是你一个人的?” 祁太平却说道:“你是前辈,前辈让着晚辈是应该的。” 刘占山看着祁太平,说道:“你怎么不让着我?” 花世庆说道:“你们都别争论了,听我的。”看着祁太平和刘占山,“你们都留下一些军队,一个营为标准,其余的人返回,继续战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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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子枫淡淡地说道:“该我们放放爆竹了。过春节,我们也欢乐欢乐。”看着陶大川,指了一下日军军官的方向,“大炮,看到那儿了吗?” 陶大川看了一下,说道:“那个大佐?”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就是他。来上几炮,让小鬼子发发疯。” 夜里,王家村里日军大佐还在叫着,骂着。 这时,就听到炮弹的呼啸声. 日军大佐不由大叫一声,说道:“什么?” 话音未落,就和身边很多的日兵一起飞上了天。即使是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炮弹出现的;这是让他感觉到奇怪的地方。 夜里,半山腰,年子枫和侯军、卜祖辉、葛培山、刘占山等人看着。 陶大川蹲在炮的旁边,这时才起身,走了过来,说道:“司令。” 年子枫赞许地说道:“做得不错。”看着村子,“就挑拿着战刀的轰击。” 陶大川连忙回去,同时说道:“是。” 侯军不由说道:“小鬼子好发疯了。”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就是让他们发疯。” 夜里,内城指挥部,内城看着挂在墙上的地图。 永井走了过来,对内城立正敬礼,说道:“报告。” 内城并没有看永井,口中对永井说道:“说。” 永井立即说道:“竹下君已经殉国。” 内城不以为意地说道:“很好。” 永井继续说道:“敌人正在对我们进行炮击。” 内城不由问道:“是王家村?” 永井说道:“是。” 内城扭过头,看着永井下达命令,说道:“让骑兵撤退,再让所有的部队进行集结,向王家村不顾一切的集结。” 永井说道:“是。”转身出去。 内城把目光转向地图,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说道:“八嘎。” 夜里,棉县县城内,王泰等人率领队伍正在疾行。 王泰营的教导员对王泰问道:“营长,马营长指挥?” 王泰翻了一下眼睛,说道:“你我指挥?” 教导员连忙否认,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泰淡淡地说道:“我们需要成长的时间。我是被司令带出来才不长时间的人,怎么可能会与马营长相比?”看着教导员,“我们打赢这一仗,才是最重要的。” 教导员承认错误,说道:“是我想错了,营长。” 王泰看了一下战士们,说道:“我是新战士,就是比他们早当兵几天而已,所以,很多事情我们都必须学习。” 教导员也承认地说道:“是的。” 王泰看着教导员,说道:“不一样,你就是老战士。” 教导员说道:“我就来学习的,说句不客气的话,我是被司令用棉衣换来的,当时,我还真不愿意。我可是副指导员,就因为我识字,才过来的。没有想到,来了就是教导员。”看着王泰,“说实话,我也是心里没底。” 王泰却说道:“你比我强多了。好,就算我们都一样。”看着教导员,“我们先易后难?” 教导员看了一下前方,说道:“先打伪军?” 王泰说道:“对。” 教导员同意地说道:“好。但是,必须防备皇协军。” 夜里,阳县县城内皇协军驻地的营房内,皇协军的士兵有的在玩牌,有的在掷色子;而皇协军的团部,皇协军团长和几个下属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喝酒吃肉。 一个军官敞着怀,不客气地骂道:“小日本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另一个头上扣子帽子,帽檐朝后忍不住讥讽地说道:“你才知道?” 第三个没有戴帽子的人也大声骂道:“大过年的,我加强戒备?什么加强戒备?我们连回家都不行,这些混蛋。” 夜里,皇协军驻地外,赵富贵和战士悄然靠近。 赵富贵和战士们看着军营。 一个战士请示地说道:“我们攻进去?” 赵富贵不客气地说道:“攻什么进去?”看着那个战士,“你怎么和祁营长一个德性?就知道攻?” 战士却说道:“但是,不攻,我们怎么做?” 赵富贵看着周围,说道:“可以想办法。” 战士说道:“我们可以装成日军,就会不费吹灰之力了。” 赵富贵同意地说道:“是啊。”抬头,“我们身上里面穿着就是日军的衣服,为了防寒用的,——没想到这东西还有了用处。” 夜里,棉县县城内伪军营地,没有岗哨。 王泰率领战士们过来。 一个战士怀疑地说道:“岗哨?” 另一个战士解释地说道:“他们就是应付了事,这个时候,我估计是在玩。” 王泰等人率领战士们很快就进入伪军营地,同时缴械。 伪军被迫集合。 王泰等人率着战士对伪军们说道:“我们八路军的政策是清除顽固分在,采取自愿加入的原则。”挥了一下手,“我们很想放你们回去,但你们想过没有,如果你们回去了,而这里的鬼子被消灭了,你们会有好果子吃吗?会不报复你们?还是会把你们当成替罪羊处理掉?” 这些伪军杂七杂八地议论着。 一个伪军说道:“他说的是实话。” 另一个伪军:气愤地说道:“小鬼子本来就不是东西。” 第三个伪军解释地说道:“我们就算是想留下,但是小鬼子会容许我们活着?” 趁这个机会,王泰(对身边的战士下达了命令:“留下一个班看住他们,剩下的人立即出去,去攻击皇协军。” 夜里,阳县县城皇协军驻地,皇协军依旧在玩闹、嬉戏。 就在这个时候,一批日军闯了进来,长驱直入,在皇协军的惊愕的眼神中,径自闯入皇协军的指挥部。 这些日军正是赵富贵等人装扮的。 赵富贵装成日军小队长,对正在喝酒吃肉的几个皇协军军官说道:“八嘎,你们的军人的不是。” 几个皇协军的军官连忙站了起来。 赵富贵挥手就给皇协军团长几个耳光。 其余的几个装扮成日兵的战士也不客气地对几个皇协军军官说道:“你们死啦死啦的。” 皇协军团长有些不满地说道:“太君。” 赵富贵却不客气地说道:“你马上集合队伍的干活,消灭八路的干活。”看着皇协军团长,“你的,将功赎罪的干活。” 他身边的战士露出笑意,却被赵富贵的眼神严厉阻止。战士连忙把笑意咽回去。 赵富贵催促地说道:“海亚库,海亚库。” 皇协军的军官有些惊慌地看着赵富贵和他身边的战士。 皇协军团长则有些怀疑,对赵富贵说道:“这······我的请示一下。” 赵富贵不客气地说道:“八嘎。”看着皇协军团长,“耽误的死啦死啦的。” 对旁边的战士使了一个眼色。 旁边的战士连忙用刺刀逼住皇协军团长。 皇协军团长连忙说道:“是,是,我集合。” 顿时,皇协军的营地,一声哨响,一片混乱。 这时,皇协军团长看着赵富贵。 赵富贵的军服并不合身,这样的情况在日军是不可能出现的。还有,赵富贵旁边的战士的衣服,有着褶皱;这在日军那里是不可能出现的。继续看下去,还有一个战士并没有系上腰带。 赵富贵看着皇协军团长的眼神变化,冷酷地一挥手,一个战士上去用枪紧紧地逼住皇协军团长。 皇协军团长叹了口气。 趁皇协军混乱的时候,从营地进来很多战士。 皇协军刚刚集合好,就发现四周都是黑洞洞的枪口、及数不清的被举在空中的手榴弹、手雷。 屋子里面,赵富贵看着皇协军团长,又看看外面,说道:“命令他们放下武器。” 皇协军团长眼神闪烁着。 一个皇协军军官怀疑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另一个皇协军军官立即反应过来,说道:“你们不是小鬼子?” 第三个皇协军军官立即说道:“你们到底是哪个部队的?” 赵富贵并没有回答,而是对皇协军团长说道:“我数三个数,如果你没有下令,就别怪我了。” 皇协军团长额头冷汗立即滴落,对几个军官命令地说道:“命令他们放下武器。” 赵富贵不客气地说道:“你亲自出去说。” 皇协军团长只能说道:“是。”被赵富贵押了出去,对皇协军,“放下枪。” 皇协军放下了枪。 赵富贵身边的战士开玩笑地说道:“营长,你的日本话真好。” 赵富贵不客气地说道:“你小子差点就暴露了。”看着战士,“少来点马屁。” 有一个皇协军认出了古善雨,说道:“你?古善雨?” 古善雨坦然地说道:“就是我。”对皇协军,“你们可能心里有些不服气,但是,这并不是我想说的。我想说的是,难道你们受鬼子的欺负还不够?你们当中有多人的母亲、姐妹被鬼子糟蹋过?又有多少人的妻子被小鬼子霸占过?小鬼子什么时候把我们当过人?” 夜里,棉县皇协军驻地,王泰等人率领战士们很快就占领皇协军驻地。 王泰对身边的战士下达着命令,说道:“还是老规矩,士兵留下,罪大恶极的就地处死,当官的······”想了一下。“押回去再说。” 教导员同意地说道:“也好。” 王泰对教导员说道:“伪军里有很多人担心我们秋后算账,你需要做做工作。” 教导员立即说道:“我还是教导员,这是理所当然的。我会抓紧时间的。他们里面有很多苦大仇深的人,也有自愿加入我们的队伍的人。但很少有被迫的人。” 王泰说道:“这就好。” 夜里,王家村,日军不断集结,而炮弹不断从天而降。 夜里,半山坡上,年子枫和刘占山、侯军、葛培山、卜祖辉等人看着王家村,而陶大川在指挥者炮击。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不错,就这样。”看了陶大川一眼,“你们小心一点,不要轰了我的马。” 侯军怀疑地说道:“你的马?” 年子枫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是我的马。” 侯军不客气地打击着说道:“这是没影的事情。” 年子枫却说道:“现在是没影,但是,早晚必须是我的。” 侯军取笑地说道:“你啊,净做美梦。” 年子枫也不客气地说道:“很快你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了。” 侯军用望远镜看着王家村,说道:“日军的骑兵动了。” 年子枫连忙举起了望远镜,看着王家村。 夜里,王家村,日军骑兵和皇协军的骑兵混成旅慢慢地离开。 从望远镜里,可以看到很多日军正在过来集结 夜里,半山坡上,年子枫和侯军、葛培山、卜祖辉、刘占山、陶大川等人率着战士们看着。 年子枫对卜祖辉和葛培山、刘占山等人命令地说道:“你们去让战士们休息。” 刘占山立即说道:“我早就下命令了。” 卜祖辉也说道:“我也是。” 葛培山却说道:“但是,他们想看热闹。” 年子枫严肃地说道:“强行命令,明天才是重头戏。今天他们只是集结。” 葛培山立即说道:“是。”转身执行。 刘占山也说道:“是。”也开始执行。 卜祖辉不明白地说道:“他们愿看就看。” 年子枫却说道:“明天他们就没有体力了。”看着卜祖辉,“雪地软,不易行走,格外消耗体力。” 卜祖辉有些明白,说道:“是。” 年子枫对卜祖辉不客气地说道:“你怎么不动?” 卜祖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应该放手了。” 年子枫笑了,说道:“不错。”对陶大川,“停一下,等敌人集结之后,我们再开始进行炮击。” 卜祖辉也说道:“还得挑人多的地方轰。” 夜里,阳县日军指挥所外面,花世庆和祁太平率着战士们看着。 祁太平奇怪地问道:“参谋长,小鬼子好像并不紧张?” 花世庆也说道:“他们这些人好像也是在应付事情。” 祁太平却叹息地说道:“我们想要袭击是不可能的。” 花世庆看着花世庆,说道:“你想怎么做?” 祁太平立即说道:“强攻。” 花世庆想了一下,看着祁太平,说道:“你来指挥?” 祁太平立即说道:“是。”对战士们,“你们臂力好的,拿出手榴弹,臂力一般的,掏出手雷手榴弹准备,枪法准的,到高处准备,找到自己的目标;其余的人,准备在爆炸声响起时,就冲进去。” 战士们低声说道:“是。”都开始行动。 祁太平啰嗦地说道:“还有,子弹上膛,做好随时开枪的准备;再就是上好刺刀。” 夜里,棉县城里,梁宽仁和马上荣等人看着日军指挥所。 一个战士过来,对梁宽仁和马上荣说道:“副司令,马营长,我们营长让我通知你们,我们已经攻下了伪军和皇协军的营地。” 梁宽仁赞许地说道:“这小子行动倒快。” 马上荣不甘心地说道:“就是我们的速度慢。” 梁宽仁却说道:“这是小日本,我们是不可能不慎重。” 马上荣立即说道:“是。”看着日军指挥所,“我们强攻?”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用速度和力量取胜?” 马上荣立即说道:“也是让他们猝不及防。” 梁宽仁看着前方,说道:“安排好。” 马上荣说道:“是。”转身回去,又回转身,对梁宽仁,“我觉得我们应该智取。”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智取?” 夜里,内城指挥部,灯光下,内城坐在座位上,有些疲惫。 永井进来,说道:“报告。” 内城依旧没有动弹,说道:“有什么消息?” 永井说道:“还没有,大佐阁下。但是,阳城和棉县我们联系不上。” 内城重复地说道:“阳城和棉县?”起身,走到地图的前面,看着。 永井肯定地说道:“是的。” 内城命令地说道:“继续联系。如果天亮之前我们联系不上,很有可能就是春城的八路军已经攻陷阳城和棉县。” 永井却提出了自己的质疑,说道:“敌人是不可能有多余的军队对我们进行攻击的。” 内城看着地图,说道:“他们是没有多余的军队。但是,在我们展开对他们行动的同时,他们就可以对我们展开行动。” 永井却否定地说道:“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具体的行动时间。” 内城反驳地说道:“我们是没有泄露的可能,但是,永井君,你应该知道,我们可以看出他们支那人对年的重视,他们为什么不可以趁过年这个机会来进攻我们?” 永井说道:“是。” 内城继续说道:“我们的敌人也可以这么想,也可以这么做。” 永井惊讶地说道:“我们的计划岂不是都落空了?” 内城却还是说道:“我们也必须攻击下去。我们在王家村发现了敌人的总部。这是不可以轻易放弃的事情。” 夜里,阳城县城,花世庆和祁太平、赵富贵等人会合。 花世庆对祁太平和赵富贵命令地说道:“抓紧时间吃饭,然后开始把物资装走。”看着祁太平和赵富贵,“让战士们都撤出去吃饭,以免被小鬼子反扑。” 祁太平和赵富贵分别立正,说道:“是。” 祁太平怀疑地说道:“但是,电话线早就被我们掐了,小鬼子不一定会发现。” 花世庆看着祁太平,淡淡地说道:“如果你打电话给这里,而这里并没有人接,你觉得会怎么样?” 祁太平想了一下,对花世庆说道:“这里已经······是我错了。” 夜里,棉县县城,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等人汇合。 梁宽仁对马上荣和王泰二人命令地说道:“吃饭,然后就撤出去。” 马上荣立即说道:“是。” 王泰想了一下,说道:“是。我们得把小鬼子的东西装一下,拿走。” 梁宽仁看着王泰,说道:“这就不用我教了。” 马上荣好奇地说道:“副司令,小鬼子会多久才能发现?”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尽管掐断了敌人的电话线,但是,敌人如果一直联系不上,就很有可能会发现。” 夜里,半山腰上,年子枫和侯军、卜祖辉、葛培山、刘占山、陶大川等人依旧在半山腰上站着,而他们的周围,战士已经很少。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他们看样子今天晚上会进攻?” 年子枫否定地说道:“他们不可能进攻。” 葛培山解释地说道:“他们只是集结。” 年子枫对葛培山和卜祖辉、刘占山等人说道:“你们去看看战士,让他们裹紧衣服,睡觉。”吸了一口长气,“明天才是重头戏。” 夜里,内城指挥室内城很疲惫地坐着。 永井进来,说道:“报告。” 内城颓然地说道:“说吧,什么事情?” 永井看着地图,说道:“我们还是联系不上阳城和棉县。” 内城有些叹息地说道:“我们还是联系不上阳城和棉县。” 永井并没有动。 内城看着永井一眼,说道:“永井君,你还有什么事情?” 永井请示地说道:“大佐阁下,我们是不是继续和阳城、棉县继续联系?” 内城却说道:“不用了。” 永井奇怪地说道:“不用了?” 内城微微叹息地说道:“八路军已经攻破了阳城和棉县。” 永井:怀疑地说道:“我们并不没有接到确定的消息。” 内城解释地说道:“这是判断,并不需要确定的消息。” 永井不明白地说道:“他们看出了我们的计划?” 内城却说道:“并不是看出我们的计划,而是看出我们计划中的弱点。” 永井还是坚持地说道:“我并没有发现我们计划的弱点。” 内城看着永井,不客气地说道:“我再说一遍,世界上本就没有完美的计划。” 永井立正,躬身,说道:“请原谅我的无理,大佐阁下。” 内城却问道:“还有什么不明白?” 永井看着地图,说道:“我们的计划,只有时间是我们唯一的弱点。大佐阁下,如果我们实施计划的时候,他们就展开进攻,我们是猝不及防的。” 内城重复地说道:“猝不及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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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井解释地说道:“我们的军队按照计划实行对春城八路军的攻击,而我们的希望都在这些军队身上,所以,我们的警惕性才会最低。” 内城坦然地说道:“是。” 永井不明白地说道:“我都不知道我们军队是什么时候出发,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内城用手按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在我们这里埋伏。就在阳城和棉县的城外,你觉得阳城和棉县会守得住?” 永井还是坚持地说道:“但是,他们的军队,一直在和我们作战。” 内城说的:“如果这些军队被他们慢慢替换呢?” 永井显然是有些明白了,说道:“我们就没有发觉的可能?” 内城同意地说道:“所以,他们留下一些军队,让我们继续攻击。” 永井却说道:“这是诱饵?” 内城继续说道:“是的,这是诱饵,是有毒的饵料,我们却必须吞下去,是必须吞下去。” 永井立即说道:“是,大佐阁下。” 内城解释地说道:“我们还得请求空军予以战术指导。如果我们就这样撤兵,是无法对下面的军队进行交代,也无法对天皇陛下交代。” 永井说道:“我知道了。” 内城却说道:“你知道多少事情?这次行动是得到了冢木将军的支持。而且,冢木将军拿着自己的一线生机贡献出来,来表示对我们的支持,否则,你以为这些骄兵悍将会听我们的?他们的军衔很多和我都是一样,而且,他们的资格很多都比我老。” 永井不明白地说道:“冢木将军参与了?” 内城说的:“你以为呢?这件事情从一开始,我们提出建议,而参谋本部已经都答应了。你觉得我们的计划如果不得到支持,怎么可能会进行的这么顺利?” 永井才知道,说道:“我们是不可能半途而废?” 内城说道:“即使我们想半途而废,但是,参谋本部他们也不可能答应的。” 很快,黎明来临。 日军在山脚下集结;王家村是一片残垣断壁,到处都是瓦砾;有几处依旧冒着烟。 日军军官子在呼喝着。 站在半山坡上,年子枫和侯军可以清晰地看着山下的一切。 年子枫赞许地说道:“你还真不错。” 侯军不明白地说道:“什么意思?”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一宿没睡。” 侯军不爱听,说道:“我就那么弱不禁风?” 年子枫却说道:“是我的问题。”对旁边的陶大川,“大炮,对着日军人多的地方进行炮击。” 陶大川兴奋地说道:“是。”就来到了炮兵跟前,开始对日军进行炮击。 侯军笑了,说道:“别把小鬼子吓跑了。” 年子枫笑了起来,说道:“我倒是想把日军吓跑了,但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侯军不明白,说道:“什么意思?”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小鬼子准备了这么长时间,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否则,他们的指挥官只能是有一条路走,——回国述职。”回头看了一下,“我们必须和战士们在山上过年。” 侯军却不客气地道:“在山上过年,不正和你意?” 年子枫并没有回答,对卜祖辉和刘占山、葛培山等人,说道:“把战士们叫醒,让他们活动一下,吃点干粮;小鬼子马上就要开始上山了。” 花世庆和祁太平、赵富贵等人走在阳城城内的街上。 祁太平看着前方,说道:“参谋长,小鬼子怎么还没有来?” 花世庆想了一下,说道:“不知道。很有可能是他们顾不上我们。” 赵富贵却说道:“参谋长,你给我们说说。” 花世庆不满意地说道:“你们为什么不自己想想?” 祁太平想了一下,说道:“参谋长,我说的不一定对。” 花世庆不介意地说道:“没有人会怪你。” 祁太平分析地说道:“好。小鬼子正忙于攻击司令他们,根本无暇顾及到我们,这是其一;其二,我们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了一个日军措手不及,让日军手忙脚乱,不知如何下手;第三是敌人不知道我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所以不敢轻易下手。” 花世庆微微摇头,说道:“也对,也不对。”看着祁太平,“攻击我们并不需要多少军队,即使是一个中队的鬼子,我们也不可能他们的对手。” 祁太平有些不服气地说道:“这不可能,小鬼子没有那么厉害。” 花世庆反驳地说道:“你是没有经过和日军硬碰硬地战斗过,一直是取巧,所以才会这么说。”看着祁太平,“如果小日本那么容易打,我们早就把小日本赶出中国了。” 祁太平还是怀疑地说道:“我们真的这么差劲?” 花世庆看了一下黑夜,说道:“我们是没有经过训练的人,而小日本无论是武器还是训练都比我们强上很多。所以,你不要以为打了点胜仗就觉得小鬼子太过平常。” 祁太平立即说道:“是。” 赵富贵看着祁太平,说道:“有可能小日本已经猜测出我们是哪里的军队,但是,他们并没有动我。” 花世庆分析地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可能以前想的简单了。小鬼子很有可能知道我们是谁,但是,他们并没有过多的力量来顾及我们。或者说,他们认为我们这些人是无足轻重的;或者,他们认为只要消灭了司令他们,一切都好说。” 祁太平同意地说道:“这倒是有可能。他们的目的和目标是司令。” 花世庆立即说道:“是的。”看了一下街上,“我们也不能大意,注意敌人的一举一动。同时,发动群众。” 赵富贵却看着街上,说道:“时间太短了。” 花世庆冷冷地说道:“即使洒下火种也好。” 祁太平和赵富贵分别立正,说道:“是。” 花世庆立即下达着命令,说道:“我们把物资转移出去。”看着城门的方向,“如果来不及转移,就地销毁。” 祁太平和赵富贵分别立正,说道:“是。” 棉县县城立,梁宽仁和马上荣、王泰等人正在日军指挥所交谈。 梁宽仁询问地说道:“伤亡情况?” 马上荣立即说道:“我们牺牲五个,受伤十五个。” 梁宽仁赞许地说道:“效果不错。” 马上荣则是继续说道:“我已经派人做宣传。”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做得不错,值得表扬。” 马上荣看着梁宽仁,说道:“物资昨夜就已经转移。”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战士们并没有在城外进行宿营?” 马上荣立即说道:“是的。”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立即问道:“给我个理由。” 马上荣解释地说道:“敌人没有多余的军队,也没有过多的时间,更没有过多的考虑。”看着梁宽仁,“他们顾不上我们,而我们也派出了岗哨。”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我再说一遍,战争没有侥幸。如果昨夜敌人派出军队,哪怕是两个小队,甚至是一个小队,你觉得我们会怎么样?” 马上荣不假思索地说道:“我们会早就发现。” 梁宽仁却立即说道:“早就发现?你说的很轻巧。” 马上荣胆怯地看着梁宽仁,说道:“副司令,我······”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继续说道:“我问你,如果我们的哨兵被敌人发现了呢?” 马上荣断然地说道:“这不可能。” 梁宽仁怀疑地看着马上荣,说道:“不可能?” 马上荣坚定地说道:“是。” 梁宽仁不以为意地说道:“你要知道,敌人已经知道我们占领了这座县城,你觉得他们会没有猜到我们有流动哨?” 马上荣有些不服气,还是说道:“是。” 梁宽仁继续不客气地说道:“按照你的推论,你觉得我们有可能会攻下阳县吗?” 马上荣却否定地说道:“这不一样。” 梁宽仁不客气地说道:“什么不一样?如果敌人再警惕一些,你觉得我们会得手吗?” 马上荣想了一下,立正,说道:“是我错了。” 梁宽仁严肃地说道:“我不希望看到下一次。” 马上荣连忙说道:“是。” 梁宽仁看着天空,说道:“这就像我们攻击日军一样。日军只有一个小队,而我们几乎是一个多营的兵力,每个人都扔出手榴弹和手雷,但是,我们依旧有伤亡。这就是我们和日军的差距。” 王泰说道:“是。” 马上荣说道:“是。” 梁宽仁对王泰和马上荣严肃地说道:“记住,我们远远不是日军的对手。即使我们这些人和日军的一个小队进行对攻,我们也未必是对手。” 王泰立即说道:“是。” 梁宽仁看着王泰,说道:“是?” 王泰连忙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副司令。” 梁宽仁看着王泰,说道:“你说说看。” 王泰解释地说道:“小鬼子的配合是经过精心训练和磨合的。也是他们总结了很多年的经验。这是他们的战术的贯彻和配合。而我们完全达不到他们的程度,不用说武器,就说他们的战术执行情况,就不是我们所能比拟的。” 梁宽仁赞许地说道:“很不错。”看着马上荣,“你听到了?” 王家村后面的山,日军在山脚下展开攻击。 年子枫和侯军等人在半山坡上冷冷地看着。 年子枫对陶大川下达命令,说道:“你们先撤。” 陶大川说道:“是。”立即转身执行。 年子枫对卜祖辉问道:“你们的战士都准备好了?” 卜祖辉立即说道:“他们已经埋伏好了。” 年子枫说道:“瞄准了打。” 卜祖辉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对刘占山说道:“你们和陶大川他们一起撤退。” 刘占山心有不甘地说道:“司令······”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司什么令?这是命令。”指了一下后面的山峰,“你们在那里休息,我们把小鬼子引到那里。” 刘占山看了一下,兴奋地说道:“是。”转身就想走。 年子枫对刘占山不客气地说道:“以后不许讲条件,命令就是命令。” 刘占山说道:“是。”敬个军礼,转身走了。 严繁率领战士们在山坳里休息着。 一个战士过来,对严繁说道:“报告旅长,敌人的骑兵撤了。” 严繁并没有动弹,说道:“知道了。继续监视。” 战士立即说道:“是。”转身想走。 严繁睁开眼睛,说道:“等一下。” 战士回身。 严繁看着战士,说道:“昨天晚上和我们相邻而居的那些日军,都走了?” 战士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说道:“他们早就出发了。开始是向前面走,后来就向王家村的那个方向去了,连老百姓都顾不上。” 严繁说道:“不错。”挥了一下手。 战士离开。 旁边的一个指挥员过来,对严繁说道:“旅长,我们是不是主动出击?” 严繁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 指挥员看着严繁,说道:“旅长。” 严繁不客气地说道:“你怎么就看见了这点蝇头小利?” 指挥员不明白地说道:“蝇头小利?” 严繁看着指挥员,不客气地说道:“司令让我们的当暗棋用,就是大用,而不是消灭这么几个小鬼子就满足了。” 指挥员连忙说道:“是我错了。” 严繁看着指挥员,说道:“你以为司令是对我们有意见?” 指挥员立即说道:“没有。” 严繁追问道:“没有?” 指挥员连忙说道:“没有。”看着严繁,“如果司令不放心我们,或是对我们有意见,完全可以把我们分开。但是,现在,我们还是你的手下。” 严繁赞许地说道:“你小子不糊涂。” 指挥员继续说道:“我们都知道,所以,我们才奔着打个胜仗来证明我们自己。” 旅指挥部,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三人看着地图,而旅内,一片忙碌。 旅长口中对黄政委问道:“土匪他们还是没有联系上?”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他们并没有联系上。” 毕参谋长不明白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参谋过来,手中拿着电报,对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三人说道:“报告。” 旅长并没有回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事?” 参谋连忙说道:“你们一夜没有睡,是不是休息一下?” 旅长不自觉地说道:“休息个屁。”看着参谋,“什么事?” 参谋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是我们的情报。” 旅长立即说道:“说。” 黄政委阻止地说道:“你吓着他了。”对参谋和气地,“说吧。” 参谋说道:“我们的情报人员发现,阳城被一支军队攻破。” 旅长猛地转身,瞪大了眼睛,对参谋说道:“什么时候?” 参谋说道:“昨天晚上。” 旅长笑了,对参谋挥挥手,和气地说道:“你去忙吧。” 参谋立正,说道:“是。”转身离开。 旅长不满意地说道:“这个土匪,让我担心了一夜。” 黄政委不禁问道:“是土匪?” 旅长看着地图,说道:“肯定是土匪,他可能还有别的事情我们不知道的。但是,阳城的事情说明土匪早有安排,他们并没有危险。” 黄政委不相信地说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简单?” 旅长说道:“是的。” 毕参谋长松了一口气,说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旅长有些生气地说道:“他本来就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故意,就会拍电报来,很隐晦地提醒我们。” 黄政委想了一下,说道:“他可能猜到了我们的电报密码出事了。” 旅长连忙问道:“我们这一次是还用原来的密码?” 黄政委解释地说道:“都换了。” 参谋又走了过来,对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三人说道:“报告。” 旅长看着参谋说道:“说吧,什么好消息?” 参谋说道:“棉县已被一支军队占领。” 黄政委忍不住问道:“是哪一部分的?” 参谋说道:“不知道。”又加了一句,“但是,肯定是我们队伍。” 旅长说道:“这个混蛋,我恨不能立即掐死他。”大叫着,又开始大笑,就像是疯了一样。 旅部里面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旅长。 毕参谋长看着地图,说道:“阳城?棉县?” 黄政委对有些惊楞的参谋说道:“旅长疯了,你不用在意。” 严繁率领战士们在山坳里。 一个农民装束的战士过来,说道:“报告。”立正敬礼。 严繁回了一个军礼,说道:“说说你们侦查到的情况?” 战士立即说道:“日军的骑兵联队和皇协军的骑兵混成旅并没有在春城休息。” 严繁追问着说道:“没有?” 战士说道:“是的。他们在半路上上了汽车,被汽车拉走。” 严繁不相信地说道:“马也是?” 战士说道:“是。” 这时,通讯员过来,对严繁说道:“报告。”立正敬礼。 严繁回礼,问道:“什么事?” 通讯员说道:“司令命令,如果敌人在春城,就把马牵出来。如果不在,就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 严繁说道:“是。” 通讯员又说道:“还有,司令强调,不暴露就不要暴露,做的尽量隐蔽。”看着严繁,“只准占便宜,不准吃亏。” 严繁笑了,对通讯员说道:“如果是吃亏了呢?” 通讯员说道:“按老规矩办。” 严繁好奇地说道:“什么规矩?” 通讯员说道:“在哪里吃亏,就必须从哪里找回来;吃谁的亏,就必须从谁身上找回来。” 半山坡上,日军在向上攀爬着。 葛培山指挥者军队,在埋伏着。 年子枫和侯军、卜祖辉等人在一起,看着。 葛培山对战士们说道:“瞄准了打,不要浪费子弹。” 年子枫说道:“不用害怕。”对旁边的一个战士,“你的枪给我,我过过瘾。” 葛培山对年子枫、侯军不客气地说道:“司令,政委,这里没有你们待的地方,请你们离开。” 卜祖辉却说道:“司令的枪法很准。” 葛培山有些恼火地骂道:“你混蛋,跟着瞎胡闹。” 卜祖辉看着葛培山,说道:“你怎么骂人?” 葛培山说道:“这就是打仗,不打仗,我就揍你。司令是有关全局的指挥者,不是一个小战士,死了也无碍大局。”看着卜祖辉,“你要知道,你我即使牺牲了,也还有替代者,但是司令就不同了。” 卜祖辉顿时明白,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错。”对年子枫和侯军,“司令,政委,请你们离开。” 年子枫却说道:“我也是人。” 卜祖辉严肃地说道:“这关乎全局。老葛说的对,你是指挥者,没有你,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怎么走,都会成为问题的。”看着年子枫、侯军,“请你们离开。否则,我让战士押走你们。” 年子枫却还是坚持地说道:“我想过过手瘾。”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他们说的对,走吧。” 年子枫有些无奈,和侯军一起离开。 卜祖辉看着年子枫和侯军,对葛培山说道:“你说得对。” 葛培山看着卜祖辉,不客气地说道:“你也必须离开。” 卜祖辉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说道:“我?” 葛培山肯定地说道:“你。” 卜祖辉想了一下,说道:“理由?” 葛培山解释地说道:“未来的骑兵需要他们的长官。” 卜祖辉立即说道:“什么?胡说八道?” 葛培山指了一下战士们,说道:“而且,这里并不需要两个指挥者,你在这里,我觉得很别扭。” 卜祖辉笑了,说道:“我欠你一个人情。”看着葛培山,“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怕死。” 葛培山看着卜祖辉,说道:“我们缺少的是指挥者。” 卜祖辉知道葛培山的意思是,“三军易得,一将难求”;而且,他在这里,却是会让葛培山的指挥有着很多的麻烦,于是同意地说道:“你说的都对,好,我走。”转身离开。 葛培山对战士们下达着命令,说道:“把敌人放近了打。” 很快,日军爬了上来。 葛培山对战士们说道:“一个一个打,看谁打得准。” 内城指挥部,内城看着地图。 永井进来说道:“报告。” 内城并没有回头,只是口中说道:“我们开始进攻了?”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缓缓地问道:“有败无胜?”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但是,我们还是必须进攻。” 内城叹息地说道:“我知道,我是帝国的罪人。” 永井却对内城说道:“责任并不在你,大佐阁下。” 内城还是说道:“我是不可能逃脱责任的。”扭头看着永井,“永井君,帝国参谋本部是不可能担负这个责任的。” 山上,在距离战士很远的地方,年子枫和侯军、刘占山、卜祖辉等人用望远镜看着日军。 日军在向上攀爬着。 刘占山有些失望地说道:“没意思。” 年子枫看着刘占山,说道:“没意思?” 刘占山指了一下,说道:“这就是活靶子。我们几乎都是神枪手。” 年子枫也说道:“这可是实弹演习,再没有进步,我们就没有脸还继续活着。” 卜祖辉却说道:“小鬼子的韧劲也够可以的,冬天在雪地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 年子枫赞许地说道:“这一点是值得我们欣赏的。” 刘占山怀疑地说道:“他们还能跟我们多长时间?” 年子枫想了一下,才缓缓地说道:“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会很快就会离开。”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如果是意外?” 年子枫叹息地说道:“我就不知道了。很有可能是我们必须待到春暖花开。” 内城指挥部,内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永井走了进来,立正敬礼,说道:“大佐阁下。” 内城淡淡地说道:“什么事情?” 永井立即说道:“这些日子的追击,我们损失很大。” 内城说道:“我知道。” 永井看着内城,请示地说道:“大佐阁下,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是不是可以撤回来?” 内城看着拥挤,说道:“你觉得你说了算吗?” 永井奇怪地说道:“你不是可以下达命令?” 内城叹息地说道:“到了现在,你怎么还没有明白?” 永井有些惊讶地说道:“大佐阁下,不是你说了算?” 内城无奈地说道:“已经不是我说了算,我只是一个名义上的指挥者,而真正的指挥者是我们参谋本部。我是一个命令的传递着。” 永井思考地说道:“他们干涉的太多了。” 内城继续说道:“他们觉得冢木将军无能,而我并没有能力指挥这样大的战役。” 永井思考地说道:“但是,他们相隔了这么远,怎么可能会了解情况?” 内城淡淡地说道:“他们以为他们是了解的。” 永井也变得有些无奈,说道:“我们该怎么办?” 内城却叹息地说道:“只能是请求空中战术指导。” 永井猜测地说道:“他们有些不耐烦了。” 内城却看着东方,说道:“我们请求不是一次两次,效果也不好,但是,除了这个,我们有更好的办法?” 旅指挥部,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三人看着地图。 旅长询问地说道:“梁宽仁和花世庆他们分别率领队伍占领了阳城和棉县?” 毕参谋长立即说道:“是。” 旅长奇怪地说道:“小日本并没有对他们进行攻击?” 毕参谋长解释地说道:“小鬼子一直跟在年子枫他们的身后。” 黄政委也说道:“而严繁他们正在攻击散乱的日兵。” 旅长想了一下,说道:“战果怎么样?” 毕参谋长有些兴奋地说道:“好像是收获很大。” 旅长想了一下,对毕参谋长和黄政委问道:“小鬼子理应早就撤兵。但是,他们并没有撤兵,而是攻击年子枫,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依旧在攻击?” 黄政委不明白地说道:“你想要说什么?” 旅长有些奇怪地说道:“按理说,这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毕参谋长也觉得不一样的味道,说道::“如果攻击没有结果,就会立即撤出,否则敌人就有可趁之机。这是小日本所应该考虑到的事情。” 旅长看着地图,说道:“但是,他们依旧在攻击。” 黄政委也说道:“这件事情好像超出了掌控?” 旅长思考地说道:“有没有可能是日军的指挥者已经换人了?” 黄政委也猜测地说道:“置换者看到原来被撤职的人就是因为不积极进攻才会被撤职?” 毕参谋长却说道:“这说不通。如果是因为攻击不利被撤职,他们就需要换一个思维方式。小日本几乎都是从军校培养出来的,或者是经过实战里面出来的,不可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黄政委怀疑地说道:“就算小日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这么长时间也应该明白了,他们是不可能取胜的,只能是白白地牺牲,因为山地作战不是他们的长项。”想了一下,“很有可能,指挥权并不在这里。” 旅长也猜测地说道:“遥控指挥?” 毕参谋长同意地说道:“很有可能是。” 旅长有些惊讶地说道:“这是兵家大忌。” 毕参谋长淡淡地说道:“战事不利,是因为他们觉得是指挥不利,而且指挥者的资历不够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旅长看着地图,说道:“所以,他们的上级下达命令,他们这些人只好是咬牙坚持。而梁宽仁和花世庆他们分别占领阳城和棉县的行动,内城这些人只好是视而不见了。” 黄政委也说道:“当时的情况,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所以,这一点对我们的军队来说,是很重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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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集 新的行动 山坡上,侯军和年子枫、卜祖辉、葛培山等四人再说事情;而刘占山在远处的山峰上指挥战斗。 年子枫问道:“乡亲们都转移了?” 侯军不满意地说道:“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才问?” 年子枫却看了侯军一眼,说道:“不是我才问,而是我另外有了打算。” 侯军有些兴奋地说道:“又打什么鬼主意?” 年子枫看了一下刘占山等人的方向,说道:“我们可以让葛营长、刘营长他们轮流休息,轮流替换来和小鬼子纠缠。” 侯军同意地说道:“可以。” 葛培山高兴地说道:“这倒是好主意。” 卜祖辉却迟疑地说道:“但是,小鬼子很容易就会发现的。” 年子枫不以为意地说道:“我们可以用减灶法,小鬼子就看不出来。” 葛培山同意地说道:“这个主意好。”看看战士们,“战士们也能够有足够的时间打打野食。” 年子枫同意地说道:“是的。” 这时,天空中传来一阵嗡嗡声。 侯军看着,惊讶地说道:“飞机?” 年子枫对战士们大叫道:“卧倒,快卧倒。” 葛培山却连忙对年子枫说道:“不行,我们的目标太明显,而且是在山坡上,还有雪。” 飞机在向下俯冲着。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那也不能站着挨打。”对战士们,“卧倒。”伸手从旁边战士手中抢过长枪,“卧倒。”,对战士们大叫,同时对飞机开了一枪。 葛培山连忙一把拽倒年子枫。 飞机从头上飞过,不少战士倒在了血泊中。 没有受伤的战士连忙救助受伤的战友。 年子枫气急地说道:“妈的,没用。” 卜祖辉连忙说道:“可以打飞行员。” 年子枫有些高兴地说道:“我试试。” 葛培山对卜祖辉大声骂道:“你这个混蛋。司令出了事,你负责?” 卜祖辉却说道:“我没有想那么多。” 侯军对葛培山说道:“让他开一枪,他心里有火。” 葛培山并没有服从,说道:“我心里也窝火,被小鬼子撵着打,这本来就不痛快。”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我错了,葛营长。” 年子枫看着天空,说道:“让神枪班的战士们躲在石头后面,瞄准飞行员开枪。” 卜祖辉立即说道:“是。”转身执行。 飞机的嗡嗡声传来。 年子枫大叫道:“卧倒。”他也趴在地上,没有动,看着飞机。 飞机向下俯冲着,在年子枫他们的头上耀武扬威,打出子弹,从他们的头上飞过。 神枪班的战士瞄着飞机,开着枪,但是没有打中。 一些战士们躺着受了伤,或者牺牲,血把雪染红了。。 没有受伤的战士们连忙进行救助受伤的战友。 年子枫没有言语,看着没有踪影的飞机。 葛培山连忙对年子枫说道::“司令。” 卜祖辉正好过来,阻止地说道:“他在想事情,你不要打扰。” 葛培山不明白地说道:“想事情?” 这时,天空又再一次传来嗡嗡的飞机声。 葛培山立即大叫:“卧倒。” 年子枫依旧躺在地上,看着迎面而来的飞机。 战士们卧倒。 日军的飞机开始俯冲。 年子枫的眼睛眯了一下,看着飞机。 日军的飞机越来越低。 年子枫的嘴角冷笑一下,突然站了起来,对着飞机的驾驶员开了一枪。 子弹在飞快地旋转,就像看到一样,毫不客气地钻进了日军飞机驾驶员的脑袋里。 葛培山连忙拽倒年子枫。 年子枫对葛培山厉声说道:“干什么?” 葛培山立即说道:“太危险。” 年子枫指着天空,说道:“你看没看见我打中了?” 葛培山不相信地重复着,说道:“大中了?”看着飞机。 卜祖辉大叫道:“司令,打中了。” 战士们一阵欢呼。 飞机摇摇晃晃,虽然在空中,但是,已经失去了平衡了,最后一头栽在了山脚下。 侯军讥讽地说道:“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你就不能说句好话让我高兴高兴?” 侯军不客气地说道:“难。” 年子枫对卜祖辉说道:“让神枪班的战士瞄准了飞行员打。” 卜祖辉连忙说道:“是。”转身执行。 这时,先前的一架日军飞机飞了回来。 年子枫从地上站起来,看着飞机;然后缓慢地拉动枪栓,推上子弹。 葛培山并没有阻止,在一边看着。 飞机在向下俯冲。 年子枫并没有举枪,而是看着飞机。 葛培山的脸色出现了汗迹,听到了自己心脏的“怦怦”不断跳动的声音。 飞机越来越近。 年子枫依旧没动。 葛培山可以看到飞机上日军所露出的狞笑。 就在这个时候,年子枫动了。抬手就开了一枪。 葛培山的心跳就像是突然停止了一样;因为他发现开飞机的日兵脸上的狞笑好像是凝固了一样,并没有变化。但是,日兵的眉心,好像是有个洞。他看不清。 飞机开始时摇摆,晃动,随后向山下坠去。 旅指挥部,毕参谋长和黄政委、旅长等三人正在看着地图。 旅长询问地说道:“敌人还在山上?” 毕参谋长立即说道:“是。”看着地图,“敌人依旧在前进。” 黄政委感慨地说道:“土匪看来是没少吃苦头。” 旅长看了黄政委一眼,说道:“关键是土匪吃不得亏。” 黄政委扶了一下眼镜讽刺地说道:“你能吃得了亏?” 旅长不满意地说道:“我们说的是土匪,不是说我。” 一个参谋过来,说道:“报告。” 旅长眼睛并没有离开地图,说道:“什么事?” 参谋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们二团报告,说土匪被飞机炸死了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旅长瞪大眼睛,不满意地呵斥,说道:“胡说什么?” 黄政委严肃地看着参谋,说道:“二团是怎么回事?” 另一个参谋过来,说道:“报告。” 毕参谋长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事?” 另一个参谋立即说道:“三团问我们,土匪死了怎么办?” 旅长恼火地说道:“三团凑什么热闹?” 黄政委看着参谋,说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毕参谋长也看着参谋,说道:“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政委想了一下,说道:“他们未必清楚。” 旅长看着政委,说道:“你说怎么办?”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心乱了?” 旅长幽幽地说道:“心乱了。土匪出事了,我怎么可能会安心?” 黄政委慢慢地说道:“我们可以询问一下,占领的棉城和阳城的军队有什么变化。” 毕参谋长解释地说道:“如果有变化,就说明二团、三团说的事情是真的。如果没有变化,就说明这事情是假的。” 黄政委继续说道:“尽管他们在山上,联系也不方便。但是,如果是土匪牺牲了,侯军就必须做出相应的安排。”看着旅长和毕参谋长,“梁宽仁就必须迅速接任替代土匪,否则土匪的部队就会群龙无首,这是十分不利的。” 旅长冷静下来,说道:“而且,他们也必须通知我们。” 黄政委说道:“这个时候,是必须上报,而且梁宽仁必须迅速代理,他们是必须先稳定再说。;我们并没有接到有关电报。这说明什么?” 内城指挥部,内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永井对他躬身而立。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我们的飞机损失了几架?” 永井小心翼翼地说道:“空军那里并没有对我们通报的义务。” 内城立即骂道:“这些混蛋。” 永井继续说道:“我们只是知道损失了,但是,并不知道损失多少。” 内城似乎是自言自语,也似乎是说给永井听的,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永井继续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八路军并没有防空能力。飞机确实是被打了下来,我从侧面证实了这一点。” 内城看了永井一眼,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说道:“你说说我是不是太失败了?” 永井看着内城的背影,说道:“我不知道。” 内城不满意地说道:“不知道?”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请你容许我放肆地说一句。” 内城回头看着永井,鼓励地说道:“永井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可以大胆地说。” 永井立即说道:“因为你的资格不够,所以,尽管调动了各个部队的配合,但是,他们却不可能尽心尽力。” 内城承认地说道:“是。这就是这个计划的漏洞。” 永井却否认地说道:“这并不是计划的漏洞,而是你的心太急了。” 内城猛地转回身来,看着永井,说道:“永井君,你说下去。” 永井说道:“计划很完美的,但是,执行的人却出现了很多错误。争权夺利,不仅仅是支那人的专利。” 内城想了一下,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里有很多人在觊觎冢木将军留出来的位置?” 永井坦然地说道:“是。这是导致我们内部人心浮躁的结果。”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他们就会应付了事?” 永井老老实实地说道:“是。” 内城过去坐下,说道:“我觉得他们会为了帝国,而不会这样置大局于不顾?” 永井淡淡地说道:“你可以为帝国而不顾一切,但是,他们可能吗?冢木将军,他就曾经说过,如果我们战败,很多人就会自杀。”喘口气,“而这些自杀的人几乎都是底层的帝国勇士,并不是帝国的高层将领。” 内城默然地说道:“帝国的高层将领更怕死,而且他们会让别人付出生命,会把别人的生命置于不顾,反而会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坦然地说道:“是我错了。” 永井犹豫着说道:“但是,······”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这段时间他们并没有来新的指示,就说明他们已经放弃遥控。” 永井有了精神,说道:“我们自己做主?” 内城同意地说道:“是的。立即撤退,同时放弃阳城、棉县。” 永井想了一下,说道:“不顾一切撤退?” 内城解释地说道:“是的。疲惫的军队,是没有可能可能会战胜任何军队的。” 永井想了一下, 说道:“但是,如果支那的军队追击怎么办?”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他们知道我们撤退吗?” 旅指挥部,旅长和黄政委、黄政委等人坐在桌子前面,谁也没有言语。 参谋过来,很小心地说道:“报告,情报。” 旅长并没有看他,说道:“说。” 参谋立即说道:“阳城和棉县的军队还是梁宽仁和花世庆等人指挥,并没有任何变化。” 旅长和黄政委相互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 毕参谋长想了一下,说道:“情报准确?” 参谋肯定地说道:“是。” 毕参谋长挥了一下手,对参谋说道:“你先下去。” 参谋说道:“是。”立正,敬礼。 黄政委看着参谋,说道:“先不要走,去拿点酒来。” 参谋正想移动脚步,听了之后,连忙停下,不确定地说道:“酒?” 毕参谋长看着黄政委,说道:“我们这里没有酒。” 黄政委不满意地说道:“去买,我付钱。” 参谋说道:“是。”转身离开。 黄政委摘下眼镜,按按眼角,抬头。 旅长和毕参谋长都看着黄政委。 黄政委有些惊讶地说道:“你们的眼神怎么像看着稀有动物?” 旅长和毕参谋长依旧看着他,并没有言语。 黄政委解释地说道:“算了,怕了你们,土匪还活着。” 旅长沉思。 毕参谋长看着黄政委,说道:“你怎么敢肯定?” 黄政委自信地道:“这个很容易。”看着旅长和毕参谋长,“阳城和棉县并没有变化。” 旅长顿时明白,用力捶了一下桌子,对黄政委说道:“这个混蛋土匪。”眼睛湿润,“这酒该喝。” 毕参谋长还是有些不清楚,说道:“你们怎么敢断定土匪活着?” 黄政委肯定地说道:“没有任何疑问。” 毕参谋长还是好奇地说道:“我还是不明白,你们凭什么就这么肯定?” 黄政委看着毕参谋长,说道:“电报中说,阳城和棉县并没有任何变化。” 毕参谋长恍然,说道:“如果是土匪出事了,他们怎么可能会没有变化?” 山野中的雪化了;天,也开始变暖了;山,一渐渐地变绿了。 农家小院的院子里,侯军和年子枫坐在桌子边上。 桌子很旧,很破;上面放了几个碗,而碗里有水。 严繁和马上荣、梁宽仁、花世庆、刘占山、祁太平、卜祖辉、葛培山、王泰、赵富贵等人坐在长条凳子上。 年子枫站着说话,而古善雨则不时往碗里加水。 年子枫对大家开玩笑地说道:“大家的精神头都不错。” 大家笑了。 年子枫继续说道:“我们在山上过了一个好年,好在有小日本帮我们放鞭炮过年,否则我们是真的很寂寞。但结果很好,我们丰收了。” 大家笑了。 年子枫说道:“不过,我们也有失算的地方。日军补给线跑了,不方便我们以后打野食了。” 大家又笑了。 年子枫摆摆手,说道:“我们人员多了,现在多设几个团。” 侯军插了一句嘴,说道:“我们可以在多抓一些壮丁的。” 年子枫说道:“贪多嚼不烂。暂时就这些吧。我们成立五个团,下面有花世庆参谋长宣布任命。” 花世庆先是立正敬礼,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本子,说道:“命令:刘占山。” 刘占山立即说道:“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花世庆说道:“刘占山同志为第一团团长。” 刘占山说道:“是。” 花世庆说道:“坐下。” 刘占山说道:“是。”坐下。 花世庆又说道:“王泰。” 王泰说道:“到。”站了起来。 花世庆说道:“王泰同志为第二团团长。” 王泰说道:“是。” 花世庆说道:“坐下。” 王泰说道:“是。”坐下。 花世庆又说道:“祁太平。” 祁太平说道:“到。”站起来。 花世庆说道:“任命祁太平同志为第三团团长。” 祁太平说道:“是。” 花世庆说道:“坐下。” 祁太平说道:“是。”坐下。 花世庆说道:“赵富贵。” 赵富贵说道:“到。”站起来。 花世庆继续说道:“赵富贵同志为第四团团长。” 赵富贵说道:“是。” 花世庆说道:“坐下。” 赵富贵说道:“是。” 坐下。 花世庆说道:“葛培山。” 葛培山说道:“是。”站起来。 花世庆说道:“葛培山同志为第五团团长。” 葛培山说道:“是。” 花世庆说道:“坐下。” 葛培山说道:“是。”坐下。 花世庆说道:“严繁。” 严繁说道:“到。”站起来。 年子枫突然对花世庆说道:“参谋长,你先坐下。” 花世庆说道:“是。”坐下。 年子枫看着严繁,说道:“严繁同志,你部暂时不向外发展。也可以发展,成立别的团。但是,我觉得你们先把兵力补足;而且你们的旅,留出一些团长,支援一下其它兄弟部队。让王泰、刘占山、赵富贵、祁太平等他们这些人学学怎么当团长。” 严繁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看着严繁,说道:“还有,你们部队的思想模式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虽然经过了并肩战斗的考验,但是,这并不等于他们没有问题。” 严繁说道:“是。” 年子枫认真地说道:“毛病不大,虽然有些不同,但是你们抓紧时间改造。” 严繁说道:“是。” 年子枫说道:“你坐下。” 严繁说道:“是。”坐下。 年子枫对马上荣说道:“马上荣。” 马上荣说道:“到。”站起来。 年子枫慢慢地说道:“马上荣同志,你的部队成立独立团。”看着马上荣,“你应该学会独当一面。” 马上荣说道:“是。” 年子枫说道:“坐下。” 马上荣说道:“是。”坐下。 年子枫对卜祖辉说道:“卜祖辉。” 卜祖辉说道:“是。”站了起来。 年子枫说道:“你随在马上荣的身边。” 卜祖辉疑惑地说道:“助手。” 年子枫说道:“学习一下。” 卜祖辉有些不明白,说道:“什么意思?” 年子枫说道:“以后再说。”挥了一下手,示意卜祖辉和马上荣坐下;看着身边的侯军,“怎么一点名就站起来?麻烦。就这么坐着,我说就可以了。” 侯军却说道:“这是规矩。”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这规矩得改。” 侯军不同意地说道:“这可不行。” 年子枫看着大家,说道:“以后大家一切从简。” 严繁突然起身,对年子枫说道:“报告。” 年子枫看着严繁,说道:“什么事?” 严繁说道:“这个规矩不能改。” 年子枫询问地说道:“理由?” 严繁说道:“如果我们是战时,这一切可以节省。但是,如果这不是战时,就不能节省。如果我们节省,很有可能就会没有上下级,也没有尊重。” 年子枫笑着说道:“没有那么复杂,是你们想得太过复杂了,还是一切从简。”看到严繁想说什么,摆摆手,“我也尊重你们的意见,免得上行下效,平时讲规矩,战时一切从简。” 严繁说道:“是。”坐下。 赵富贵伸手拿起年子枫面前的碗,喝了一口水。 年子枫并不以为意地说道:“还有,我想说的是,我们的攻击方式。我们现在还根本就不是日本人的对手,这一点大家都很清楚。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能和小鬼子硬拼的。”目光落在马上荣的身上,“马上荣他们就做的很好。”对马上荣,“马上荣。” 马上荣说道:“到。”站了起来。 年子枫说道:“到前面来。” 马上荣说道:“是。”到了前面。 年子枫说道:“向后转。” 马上荣转过身。 年子枫说道:“面对大家。” 马上荣说道:“司令,我有些紧张。” 年子枫说道:“我没有叫你洞房,你小子忸怩个什么劲?” 大家笑了。 马上荣说道:“大家都看着我,我有些紧张。” 年子枫说道:“你想着他们就是一颗颗大白菜,就不紧张了。” 马上荣说道:“大白菜?”看着大家,“是。” 年子枫看着马上荣,说道:“你还是很紧张?” 马上荣说道:“是。” 年子枫说道:“我的目的是让你介绍打仗的经验,是交流和学习,为以后打仗做准备,而不是让你讲做新郎的经验。” 大家哄笑。 马上荣说道:“我还是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侯军说道:“你到底要他做什么,你都没有说,大家就更不明白。” 年子枫说道:“我没有说?” 侯军肯定地说道:“没错。” 年子枫坦然地说道:“是我的错。”看着马上荣,“我的意思是让你介绍一下你们攻打日兵小队的经验。” 侯军说道:“县城。” 年子枫说道:“付出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 马上荣说道:“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年子枫却说道:“我不是让你做报告,而是让大家交流。” 马上荣看着梁宽仁,说道:“让副司令来,当时副司令和我们在一起。” 年子枫看着马上荣,说道:“但是当时是你指挥的。这是好事,是要加以推广的,也是让我们做参考和研究、借鉴的。” 马上荣说道:“是。” 马上荣立即回忆起来。 夜晚,街的拐角处,马上荣和梁宽仁等人率领战士们看着日军指挥所。 马上荣肯定地说道:“是的,智取。”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你有把握智取?” 马上荣不假思索地说道:“把我很大。” 梁宽仁笑了,说道:“那还等什么?” 马上荣说道:“是。”对身边的战士,“立即找酒来,还有肉;再就是伪军的衣服,多找几套。” 战士说道:“是。”转身就离开。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说说你的计划。” 马上荣看着日军指挥所,说道:“今天是大年三十。” 梁宽仁不客气地说道:“这不是废话吗?谁不知道今天是大年三十?你小子到底要说什么?” 马上荣说道:“小鬼子也肯定知道。”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小鬼子肯定是很清楚的。” 马上荣看着梁宽仁,说道:“这就是计划。” 梁宽仁有些不满意地说道:“你小子到底在说什么?” 马上荣悠悠地说道:“大年三十,是喝酒吃肉的日子。” 梁宽仁顿时明白,说道:“你的计划不错。”看着日军,“关键是日军能不能理解。” 马上荣立即说道:“我们可以做两手准备。如果小日本不是下狠手,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梁宽仁统一地说道:“我们可以做两手准备。如果小日本不是下狠手,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这时,战士过来,拿着酒和肉。 战士对马上荣说道:“营长,酒和肉。” 马上荣看着梁宽仁,说道:“副司令,你率领枪法准的战士,对准高处的鬼子。”指了一下高处的日兵,“他们对我们的杀伤力太大。” 梁宽仁看了一下,说道:“我们会到附近的房顶,监视高处的日兵。你要小心。” 马上荣犹豫一下,说道:“我会的。”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你担心什么?” 马上荣看着战士们,说道:“我不是不放心,而是担心我们战士的枪法。”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王泰这小子不是没有私心的。” 马上荣看着梁宽仁,说道:“我不是很明白。” 梁宽仁看着战士们,说道:“你啊,不是一般的笨。你想想,王泰是尖刀班的班长,不可能不藏私的。” 马上荣笑了,说道:“我怎么没有想到?”对战士,“你们谁是尖刀班的?” 两个战士过来,说道:“我们是。” 马上荣立即说道:“换换衣服。” 梁宽仁领着战士们悄然地上了附近的屋顶。 马上荣等人换好衣服,对战士们命令地说道:“等我们发出信号,你们就过去。” 战士们说道:“是。” 马上荣从战士手中拿过酒和肉,分给尖刀班的两个战士,然后把就洒在了身上。 两个尖刀班的战士接过酒,就已经开始喝了,看到马上荣,也不言语,还是继续喝着。 马上荣连忙阻止,说道:“你们不能喝,这是演戏的道具。” 一个尖刀班战士把瓶子口朝下,说道:“没酒了。” 另一个战士埋怨地说道:“你早说啊,马营长。” 马上荣有些生气地说道:“谁让你们喝的?” 另一个尖刀班的战士看这张马上荣,说道:“马营长,我们这些人都是很实诚的。” 马上荣气得乐了,说道:“实诚个屁。”看着这两个人,“你们以为我和你们的王泰班长一样,都是二百五?”生气,“你们就是土匪,有这样的便宜,你们怎么可能不占?” 另一个尖刀班战士不服气地说道:“我得告诉我们班长。” 第一个尖刀班战士责备地说道:“你净说没用的。”看着马上荣,“马营长,现在我们怎么办?” 马上荣把手中的酒递给那个战士,说道:“给。”又马上把手缩了回来,“还是我来,你们两个我不放心。” 另一个尖刀班的战士不以为意地说道:“马营长,你这酒里面没有酒了,我只是做做样子。” 马上荣怀疑地说道:“没有了酒?”举起了酒瓶。 第一个尖刀班战士立即说道:“这样看不清,这是晚上。”对马上荣,“我一摸,就知道了。”伸手抢过去。 马上荣连忙说道:“小心点,别撒了。” 第二个尖刀班的战士对第一个尖刀班的战士说道:“你别把食都吃了。” 第一个尖刀班战士立即说道:“给你留一半。”就把酒瓶举起来,一仰脖子。 马上荣生气地说道:“你们······怎么喝了?” 第二个尖刀班战士连忙拦住马上荣说道:“演戏演全套。” 马上荣气得骂道:“你们怎么就是土匪?” 一个尖刀班战士拿下酒,递给第二个尖刀班战士跟前,然后拦在了马上荣的跟前,说道:“马营长,这戏够劲。” 马上荣看着第二个尖刀班战士把酒喝干净,然后对他们说道:“我看就是你们两个够劲。” 第二个尖刀班的战士接过酒,喝着。 马上荣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说道:“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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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尖刀班的战士一手拎着酒瓶,脸颊鼓起,到了马上荣和第一个战士跟前,将口中就喷在了马上荣和第一个尖刀班战士的身上。 马上荣不明白地说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第一个尖刀班战士立即说道:“当然是执行任务。” 两个尖刀班的战士一左一右地把马上荣夹在中间,对马上荣说道:“马营长,你唱一个十八摸?”然后就出了街角。 马上荣立即小声地说道:“我还真不会。” 另一个尖刀班的战士说道:“我会。” 三个人有些不稳踉踉跄跄地迈着步子,向日军指挥所走去。 日军指挥所站着两个日军哨兵看到马上荣他们的样子,对马上荣他们说道:“八嘎。”就拉动了枪栓。 一个尖刀班的战士口齿不清地说道:“太君,喝······喝酒?”晃荡着,踉跄着,把酒和肉举在前面,伸长手臂,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 日兵严厉地说道:“八嘎。”用枪指着。 高处的日兵被马上荣他们等人所吸引,而梁宽仁等人爬上了屋顶,他们依旧没有丝毫发觉。 尖刀班的战士对日兵说道:“酒和肉。” 日兵闻到他们身上浓烈的酒气,又骂了一句,说道:“八嘎呀路。”却并没有什么举动。 而高处的日军转移目光,看着别处。 这时,尖刀班的战士动了。 两个日军哨兵并没有反应过来,就把两个战士杀了,然后迅速拖靠在墙边。 两个尖刀班战士随后对马上荣说道:“装一下醉鬼。” 马上荣继续装醉,脚下踉跄。 而两个尖刀班的战士就立即进入院子,同时拿出弩箭,对着高处的日军,射出弩箭。 高处的日军被解决之后,马上荣在日军指挥所门口发出信号,战士们立即涌了过来。 马上荣低声说道:“准备手榴弹和手雷。” 战士们纷纷准备着。 这时,一个日军军官和几个日军走了出来,看到尖刀班的战士,不由进行呵斥,同时掏枪。 马上荣立即说道:“卧倒。” 尖刀班的战士迅速卧倒,而战士们就扔出手雷和手榴弹。 马上荣继续说道:“······这就是战斗经过。就是我们在搜索残敌的时候,有几个垂死挣扎的敌人造成了我们的伤亡。” 年子枫赞许地说道:“很好。”看着马上荣,“我没有酒,就用水代替。”给马上荣倒满一碗水,“敬你一碗。” 马上荣说道:“是。”端起碗,一饮而尽。 年子枫说道:“回去。” 马上荣说道:“是。”就回去自己的座位坐下。 年子枫总结地说道:“马上荣的这次成功是很好的例子,但是,他以身涉险并不是我们提倡的,而且应该给予批评。”看着马上荣,“记住,你是指挥员,是整个战争的中枢,是不容许出现任何差错的。所以,你的行为不值得提倡。但是方法却值得我们学习。” 马上荣站起来,说道:“是。” 年子枫挥手示意马上荣坐下;看着王泰问道:“你们尖刀班的战术,都是那个德性?” 王泰站了起来,不明白地说道:“什么?”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王泰莫名其妙地看着年子枫,说道:“我还是没有明白。”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马上荣往身上浇了酒,所以,很远就会闻到。你们那些战士取了巧。这是很有智慧的做法。”看着王泰,“你们怎么会判断那样就可以?” 王泰解释地说道:“我们的训练一直都是很重视,训练的第一句话就是:细节决定一切。” 年子枫说道:“细节决定一切?”看着王泰,“这话很耳熟,好像是我说的。” 王泰说道:“是。” 年子枫说道:“我并没有责备你们的意思。你们这些人就应该像是老虎一样。”一字一顿,“窥视着猎物的老虎。” 王泰说道:“是。” 年子枫却说道:“我说,你们那些战士,在马上荣安排下,是进攻;这一点做的很好。只是他们占便宜,这一点是不是跟你学的?” 王泰说道:“我没有教过他们,可能是无师自通吧。”微微顿了一下,看了马上荣一眼,“再说了,那些就不喝,岂不是浪费?这是很好的资源。” 年子枫笑了,说道:“你倒是有理由。” 王泰说道:“报告,这并不是理由,而是事实。” 年子枫并不在意,说道:“坐下。” 王泰说道:“是。”坐下。 年子枫说道:“王泰。” 王泰立即说道:“到。”站起来。 年子枫说道:“你就坐下回答吧。”示意王泰坐下。 王泰说道:“是。”坐下。 年子枫看着王泰,说道:“如果比武,你们不是祁太平的对手,但是,如果搏斗,你们会怎么样?” 王泰却说道:“我们不是祁团长的对手。” 年子枫有些不明白,说道:“这有些意外。” 王泰解释地说道:“祁团长最近也随我们训练。” 年子枫明白过来,说道:“是这样啊。”看着大家,“我们继续说。我们部队现在发展的是很快,但是,我想说的是,我们现在就像是‘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看上去,我们的队伍人很多,但是,却经不起推敲。人多,都是没有经过训练的战士;还有,我们能够拿得出手的,或者说是有一定战斗力的,就是严繁同志的部下。”脸色严肃,“你们不要不服气,如果是硬拼,你们谁都不是严繁同志他们的对手,即使是绑在了一切,你们也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是。” 年子枫严肃地说道:“这就相当于是一千头绵羊对一头狮子,而绵羊即使再多,也不是狮子的对手。绵羊,永远都是狮子的猎物。”语气有些沉重,“现在的我们,相对于日军来说,我们就是绵羊。尽管我们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上,我们就是绵羊;虽然取得了一些成绩,可我们应该看到一点,就是我们并没有真的战胜日军,哪怕只是一次,也没有战胜过;而是靠取巧胜利的,尽管是胜利,也不是硬碰硬的胜利。”提高了声音,“如果我们不想成为猎物,就需要尽快提高我们队伍自身的战斗力;只有我们是一支铁军,一支不怕打硬仗、打恶仗的铁军,才能战胜敌人。但是,我们应该知道一点,就是无论我们怎么训练,都比不上日军,因为日军的训练是很正规的,而我们则是连子弹都必须珍惜,从这一点来说,没有经过实弹训练的士兵,就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士兵,但是,我们现在并没有这样的条件,只能是坚持和克服;所以,和日军战斗,就必须是取巧;还有,老祖宗留下一句话:‘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好的计策。也就是说,不用打仗,就是敌人屈服,是最好的方法。” 赵富贵说道:“司令,我还是不大懂你的意思。” 刘占山和祁太平、王泰等人都看着年子枫。 年子枫看了他们一眼,对赵富贵说道:“说得通俗一点,就是你一出现,敌人就举起双手向你投降。” 赵富贵挠挠头,说道:“我有这么厉害?” 大家笑了。 年子枫有些生气,对赵富贵厉声说道:“赵富贵。” 赵富贵说道:“到。”本能地站了起来。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赵富贵,如果你再不识字,就下去当战士。” 赵富贵倒也干脆,说道:“当兵也行,只要有仗打。” 年子枫眉毛动了一下,对赵富贵说道:“识字就这么困难?” 赵富贵认真地地说道:“它认识我,我可不认识它。” 大家又笑了。 年子枫摆摆手,让大家静下来。 赵富贵央求地说道:“司令,只要不让我识字,干什么都行。” 年子枫严厉地说道:“赵富贵。” 赵富贵大声说道:“到。” 年子枫立即说道:“到前面来。” 赵富贵说道:“是。”就到了前面来。 年子枫说道:“立正。” 赵富贵笔直地站好。 年子枫继续说道:“你把双腿岔开,手不许动。转身······对,停下。” 赵富贵一直都照着做。 年子枫说道:“看你的影子。” 赵富贵扭头看着。 年子枫说道:“这就是‘人’字。懂了吗?赵富贵。” 赵富贵不相信地说道:“这就是‘人’字?” 年子枫继续说道:“对。双手抬平,就是大小的‘大’字。” 赵富贵奇怪地说道:“就这么简单?” 大家笑了。 年子枫对大家说道:“别笑。你们也该学学。”对赵富贵,“识字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赵富贵说道:“我还是不当战士,继续当团长好了。” 大家笑了。 旅指挥部,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三人看着地图,同时在交谈。 旅长分析地说道:“年子枫发展的太快,这是应该十分不利的因素,胜仗虽大,但是,侥幸而已。” 黄政委也赞同地说道:“你说的没错,土匪是眉毛胡子一把抓。” 毕参谋长却说道:“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他们的发展,而是在于他们的向心力。” 旅长思索地说道:“这个问题说到点子上了。” 黄政委却说道:“他需要更多的政工干部。我们也没有多少。” 旅长看着黄政委,说道:“他的位置很重要,我们想办法帮他解决一下。”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好,延安派了的很多青年学生干部,都送给土匪吧。” 旅长说道:“也好。”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还有刘涛。” 毕参谋长却说道:“就让刘涛带过去,再派几个有经验的给他。” 旅长说道:“可以。” 黄政委想了一下,说道:“其它几个团可能会有意见。” 旅长反驳地说道:“他们可以没有意见。” 毕参谋长和黄政委看着旅长。 旅长直接说道:“他们也这么发展,我也支持。” 黄政委冷冷地说道:“土匪的一片天地是靠他自己的成果。如果他们也和土匪一样,几乎是赤手空拳就打出这样的天地,不用我们说,他们需要什么,我就支持他们什么。” 毕参谋长笑了,说道:“如果他们也是率领这些不经过训练就上战场的战士,几乎都是会撂挑子。” 内城指挥部,内城坐在座位上,看着永井;永井对他躬身而立。 内城问道:“永井君,我们所面对的敌人,他们是谁?” 永井说道:“他们是八路军的一部。” 内城不客气地骂道:“八嘎。” 永井立正,说道:“是。”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我问的是他们的指挥者,而没有问他们是谁。我难得不知道他们是八路军的一部分?” 永井立即说道:“是。大佐阁下,他们的指挥者是叫年子枫。” 内城却说道:“很好的名字。” 永井小心地看着内城,说道:“他还有一个外号。” 内城不明白地说道:“外号?” 永井说道:“土匪。” 内城不满意地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下,目光定定地看着永井,“你的意思是说,年子枫的外号就叫土匪?”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说道:“继续说。” 永井思索地说道:“还有,他并没有经过正规的军校训练。” 内城疑惑地说道:“没有经过训练?” 永井说道:“是。”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几次行动都是神来之笔。” 永井却说道:“这件事情是经过几次求证的。” 内城神情很是落寞,说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才?” 农家小屋,年子枫和侯军、梁宽仁、花世庆等人围着一张桌子坐在炕上,他们每个人的面前都放了一个碗。 侯军赞许对年子枫说道:“司令,行啊,几个人都解决不了赵富贵识字的问题,你就解决了。” 年子枫轻描淡写地说道:“方法而已。” 梁宽仁好奇地说道:“司令,你看过不少书?”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很多。五岁开始启蒙教育,平日里除了玩枪,就是读书。” 梁宽仁重复地说道:“就你读书?”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我老爹教的,我倒是不想学,但是,总挨打,就必须学。”看着梁宽仁和侯军、花世庆等人,“我老爹在别的事情上是很不认真的,即使是我们闯祸了,他也没有责备我们,在他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就是读书识字这件事情上是绝对不含糊的。” 梁宽仁说道:“这就难怪了。” 花世庆感慨地说道:“不怕是土匪,就怕土匪有文化。” 大家笑了。 年子枫不满意地说道:“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 花世庆坦然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一时的感慨。” 侯军制止地说道:“好了,别开玩笑。”看着年子枫,“司令,上级派了很多学生干部来我们这里。” 年子枫不在意地说道:“那是你的事情。” 侯军反驳地说道:“什么我的事情?我们分家了?” 年子枫说的:“分什么家?老梁,严繁同志他们的部队存在很多问题。” 梁宽仁说道:“我也注意到这一点。” 年子枫思考地说道:“他们的战斗力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们参加我们八路军的时间很短,所以,很多事情他们已经养成了习惯,一时之间他们还改变过来。” 花世庆想了一下,说道:“这倒是一个问题。他们的国民党的队伍里,都是中低层军官。”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可以进行休整,同时了解和学习我们的政策纪律。”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关键还是他们的军官。不要操之过急,否则只能是适得其反。只能是慢慢来,慢慢地逐步地达到一致。”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你说的没错。但是,这些都是小问题。” 侯军疑惑地说道:“小问题?”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相对而言,他们必须改变的是作战作风和方法。” 侯军不明白地说道:“他们作战有什么问题?”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他们这一次和日军作战损失很大。” 侯军还是不明白,说道:“这一点我知道。” 年子枫继续说道:“但是,他们本可以损失很小的。”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可以取巧胜利的,却偏偏是和小鬼子硬拼?”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问题就在这里。所以,他们必须改变思想,改变作风,改变作战的风格。” 梁宽仁慢慢地说道:“这一点难办了,他们的思维几乎都是固定的。” 年子枫说道:“我比较担心这一点,所以,我已经告诉过严旅长,让他部队识字的到这里进行培训,担任政工人员的职务。” 梁宽仁眼睛一亮,说道:“这个主意好。” 河边的农家小屋,河水流动着。 严繁和葛培山坐在屋子里。 葛培山拿起碗,喝着水,然后放下。 严繁看着葛培山的举动,说道:“你被赤化了。” 葛培山承认地说道:“是的。我们在山上最艰苦的时候,是做饭就用洗脸盆。” 严繁想了一下,说道:“洗脸和洗脚的盆?” 葛培山继续说道:“是。而且,司令也是这样。” 严繁愣了一下,看着葛培山,缓缓地说道:“将来的天下是共产党的天下。” 葛培山看着严繁,说道:“你怎么这么感慨?” 严繁解释地说道:“不是我感慨,而是事实。艰苦如此,八路军依旧保持本色;而好男不当兵的古训,却可以看到很多学生都是自愿加入中国共产党,加入八路军的队伍。” 葛培山接着说道:“这倒是。你知道我最佩服的人是谁吗?” 严繁下意识地说道:“蒋介石?” 葛培山却继续说道:“他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切身的利益。我最佩服的是司令。我们这些人,从杂牌军到国军,从国军到皇协军,从皇协军又到八路军。这几个经历,虽然都是我们迫不得已,但是也像是变色龙一样,在别人的眼里是很难信任的。但是,司令却始终没有怀疑过我们,他给了我们信任。”拍了一下自己的胸部,“我也是可以独挡一面的人。如果没有司令,我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 严繁同意地说道:“我们旅依旧没有动,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 葛培山想了一下,说道:“司令其实是很想从我们这个旅里,抽出人任命团长的。但是,他不能冒险。” 严繁疑惑地说道:“冒险?” 葛培山下意识地看着外面,解释地说道:“对,就是冒险。我们这些人,虽然打仗的经验很丰富,而当官的经验也很丰富。我说的是,我们的不良习性。如果我们这里人当上团长,很有可能会影响很多人;而队伍会变的怎么样?” 严繁也看着外面,说道:“有可能。他们是没有你这样的严格自律。” 葛培山继续说道:“我也在山上待的时间长了才改变的。与战士同甘共苦很长时间,想不改变都困难。” 严繁同意地说道:“战争是使一个人成长的最佳捷径。” 葛培山看着外面,说道:“这倒是。这一次休整的时间可能很长,所以,纵队会派很多政工干部来这里。” 严繁微微叹息,说道:“原先也来了一些,但是不够用。” 葛培山看着严繁,说道:“这一次有些不同,很有可能是花世庆参谋长他们。” 严繁怀疑地说道:“副司令他们也有可能会来?” 葛培山有些怏怏地说道:“是的。还有,我们的作战方法就是一个问题。” 严繁不同意地说道:“我不是这么认为的。” 葛培山并没有同意严繁的争论,而是说道:“我就说说我在山上的经历。” 严繁立即同意地说道:“好。” 葛培山看着严繁,说道:“我在山上可以说是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司令从来就不让我们的士兵靠近日兵,担心日军反扑。所以,往往是我们有人在一边盯着日兵,然后才会靠近。” 严繁想一想,说道:“不浪费任何一个战士的生命?” 葛培山淡淡地说道:“可以这么说。而且, 我们打仗,不只是巧,而是使用一切手段,只要能够胜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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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dlmj 2022-04-20 06:33:46 签到 ----------------------------- 谢谢mcdlmj老师的品赏,问好 |
严繁想了一下,有些明白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收拾日军的残兵败寇的时候,损失太大?” 葛培山微微叹息地说道:“如果是以前,我是可不能觉得的。但是,现在,我就这样觉得的。也许是角度不同,看待问题也不同。” 严繁解释地说道:“我也不想硬拼,但是,很多事情,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葛培山不客气地说道:“这完全可以避免的,严旅长。” 农家炕上,年子枫和侯军、花世庆、梁宽仁等人依旧在交谈。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政委,这一次休整需要很长的时间,我们应该好好宣传一下我们的政策、纪律,提高我们战士的觉悟。” 侯军看着梁宽仁,说道:“你详细说一下严繁同志他们的具体情况,让我们做好对症下药的准备。” 梁宽仁思考着说道:“我对严繁同志比较了解,但是也只是限于了解,而并不是接触。他这个人打仗是没的说的,但是,因为性格太过刚直。如果是战功累积,很有可能他已经应该是一个军长或是司令,但是,却并没有任何的提升。” 花世庆不以为然的地道:“这是与他的出身于杂牌军有关系。” 梁宽仁进一步说道:“是。很多事情并不是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他的军功很多都被冒领。”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你亲自去严繁同志那里。如果有可能,我也会加入他那里。” 在严繁旅的指挥部里,葛培山和严繁坐着交谈。 葛培山看着严繁的旅指挥部,赞许地说道:“很不错。” 严繁也有些自豪地说道:“是不错。” 葛培山说道:“从搬到这里,我还是第一次来。” 严繁笑了,说道:“欢迎你回来做客。” 葛培山看着严繁,说道:“这里不是我的家?” 一个战士过来,说道:“报告。” 严繁看着战士,说道:“什么事情?” 战士立即说道:“是国民党来人求见。” 严繁怀疑地说道:“国民党?” 葛培山立即反应过来,说道:“他们来干什么?肯定没有好事。” 严繁淡淡地说道:“他们是来让我们回去的。” 葛培山不自觉地说道:“回去?” 严繁看了葛培山一眼,说道:“就是回国民党那里。” 葛培山看着外面,说道:“我还是不明白。” 严繁耐心地说道:“我们现在是共产党,八路军。” 葛培山说道:“我知道。” 严繁继续说道:“所以,国民党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点,这让他们一些人很不高兴。” 葛培山好奇地说道:“所以,他们就要让我们回去?” 严繁承认地说道:“是。” 葛培山不客气地骂道:“这些王八蛋,他们早干什么了?当初我们就像是没娘的孩子一样,给谁谁都不愿意要,想扔在哪里就扔在哪里,说搓圆就搓圆,说拍扁就拍扁。现在假惺惺的,这不明摆着是不愿意我们加入八路军?” 严繁感慨地说道:“他们本来就是这样。说的永远比唱的好听,而且他们的话,是永远都是像放屁一样,永远不可以相信。” 战士在一边说道:“有一个人说是卢全友派来的。” 严繁看着战士,奇怪地说道:“他们就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 葛培山愤恨地说道:“他们如果知道,就不会这么来了。你不用出面,我来。” 严繁看着葛培山,说道:“你来?” 葛培山解释地说道:“我们也可以向司令汇报。” 严繁不明白,说道:“什么意思?” 葛培山看着外面,有些得意地说道:“他们最起码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这才是谈的基本要求。” 严繁没有弄懂,说道:“什么意思?” 葛培山笑了,看着严繁,说道:“他们想谈可以,付出代价。” 严繁才反应过来,说道:“也就是说,他们必须为此付出东西?” 葛培山看着严繁,说道:“对,这是基本要求。” 严繁笑了,说道:“你也学坏了。” 农家炕上,年子枫和侯军、梁宽仁、花世庆等人依旧在交谈。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如果是来一个副政委什么的,可以减轻很多负担。” 侯军解释地说道:“这一次旅里派来的就有一个是副政委。” 年子枫高兴地说道:“这个太好了。你的负担就减轻了不少。”看着花世庆,“我们得到情报,敌人的骑兵联队和骑兵混成旅他们都在具县?” 花世庆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看着花世庆,说道:“你也别闲着,研究一下,我们把具县拿下,把马牵出来。老在嘴边晃的肥肉,我都有些眼晕,不吃进嘴里,老馋得慌。” 花世庆看着年子枫,说道:“这些日子,我也想过。我们不可能进行对具县强攻的。” 年子枫同意地说道:“我知道是不可能进行强攻的。” 梁宽仁看着年子枫,说道:“司令,你可不能轻举妄动,否则把这块肥肉吓跑了就得不偿失。据侦查员报告,城里有增加不少鬼子。” 年子枫思索了一下,说道:“我知道这个消息。但是,就是没有明白为什么小鬼子突然会增加人员?” 花世庆也想了一下,缓缓地说道:“我也没有想明白。” 年子枫看着花世庆,说道:“最近日军调动频繁。” 花世庆汇报地说道:“看着这个态势,好像是想要对顾国生部进行攻击。” 年子枫否定地说道:“如果是对顾国生部进行攻击,就必须把棉县和阳县、春城等这三个县握在他们的手里,才能形成强有力的攻势,但是,这三个县在我们的手里。” 花世庆却坚持着说道:“我估计他们很快就会动手。” 年子枫缓缓地问道:“他们有调来了新的部队?” 梁宽仁却说道:“即使没有调来,他们这几个月的休息也够了。” 年子枫琢磨地说道:“敌人的指挥官是不是换了?” 梁宽仁立即汇报地说道:“是三木,他代替了原来的冢木。”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你怎么知道?” 梁宽仁说道:“今天才传来的消息。”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也就是说,日军很有可能已经开始改变策略?”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很有可能。” 花世庆想了一下,说道:“他们可以不从我们这里进攻。” 年子枫立即明白,说道:“桥?” 花世庆看着外面,说道:“是。那里的桥已经修好了。” 年子枫连忙说道:“两头夹击,才是顾国生部的致命之处。两头攻击,就必须经过我们这里。如果他们迟迟没有进攻,就说明他们有阴谋。” 花世庆思考地说道:“迟迟没有进攻,也说明他们是所谋甚大。” 年子枫眼睛眨了一下,说道:“我们相应地撤出军队。” 内城指挥部,内城看着地图,永井进来。 永井说道:“报告。” 内城口中问道:“都安排妥当了?”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断然地说道:“这一次,我们就是想放过春城这支军队也不可能,因为这对我们整个计划有妨碍。” 永井自信地说道:“我觉得我们是可以歼灭他们。” 内城看着地图,继续说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们重新发起进攻,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永井同意地说道:“是。” 内城淡淡地说道:“但是,我们是为了造声势,所以,我们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对敌人展开进攻的。”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微微叹息地说道:“为了大局,我们还是配合三木将军的计划吧。” 永井立即说道:“是。我们可以清理我们的周围,逐步地向棉县、阳县、春城等地进攻。” 普通的院子里,葛培山和严繁在院子里看着武器弹药。 严繁愤怒地骂道:“这些混蛋,我们抗日的时候,怎么不给我们弹药?” 葛培山不以为然地说道:“国民党他们向来是内斗内行,外都外行。” 严繁却说道:“他们也是下了血本。” 葛培山笑了,说道:“司令也告诉你了,先坑他们再说。” 严繁不客气地说道:“是。如果这些混蛋把精神用在正地方,我们中国人很快就会战胜小日本。” 葛培山立即说道:“是。”看着严繁,咽了口吐沫,“旅座,你用不了这么多,匀给我一点。” 严繁下意识地是问道:“匀给你?” 葛培山喜笑颜开地说道:“太好了,你答应了。”转身,“我这就找人来拿。” 严繁看着葛培山说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了?”猛地,“不对,这小子是赖上我了。” 树下,年子枫和花世庆、梁宽仁、侯军等人正在谈论事情。 花世庆看着年子枫,说道:“司令,小鬼子这次行动并不简单。” 年子枫也说道:“我知道他们的行动不简单,但是,并不能猜测他们出他们是针对的谁。” 花世庆继续说道:“他们的行动好像很大。”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他们是故意的。” 梁宽仁怀疑地说道:“这不可能。”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如果是真的行动,我们会知道吗?” 梁宽仁还是继续否定地说道:“这不可能。他们很有可能直接就会对我们进行攻击,是不可能故作声势,也不可能让我们事先知道。” 年子枫却说道:“所以,他们的行动,没有多久,就让我们知道,很显然是故意的。为什么是故意的?” 侯军突然说道:“前面的消息,日军加强了对国民党顾国生部的攻击。” 年子枫分析地说道:“他们是想加强对顾国生部的攻击。他们是想两面进行对顾国生部的夹击。”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我们可以阻拦日军的行动。”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政委,你知道日军的计划?” 侯军不明白地说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年子枫奇怪地说道:“既然你不知道,拦截日军的行动又从何谈起?” 侯军立即说道:“我也说不上来。” 梁宽仁不以为意地说道:“以我们的力量,即使是进行拦截,也不可能有多大的力量。” 花世庆也肯定了梁宽仁的看法,说道:“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螳臂挡车。我们并不是日军的对手,现在的抗战希望还是国民党,而不是我们八路军。” 侯军同意地说道:“我知道。” 年子枫想了一下,说道:“我们把所有的地盘都让出来了?” 花世庆同意地说道:“是的。我已经下达命令,把日军想要地方,都让了出来。” 年子枫赞许地说道:“你做的很好。” 梁宽仁看着年子枫,说道:“我们该怎么做,司令?” 年子枫却突然说道:“先不动,让我好好想想。”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敌人的补给线已经开始运作。” 年子枫说道:“不管它。” 旅指挥部,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三人看着地图。 旅长自言自语地说道:“小日本这是在干什么?” 黄政委想了一下,说道:“说不上。”看着地图,“好像是小日本下了很大的决心,在对国民党顾国生部进行攻击。” 毕参谋长补充地说道:“是夹击。” 黄政委同意地说道:“对,是夹击。” 旅长想了一下,说道:“他们的进攻很猛烈?” 黄政委肯定地说道:“异常猛烈。” 旅长不屑地说道:“再怎么猛烈也没有多大的用处,顾国生部所在的位置,并不是兵力多就可以占优势的。” 黄政委同意地说道:“日本人也会很清楚这一点。” 毕参谋长看着黄政委,说道:“但是,他们是进行两面夹击。” 旅长分析地说道:“即使是四面攻击,兵力也必须有立脚的地方。”看着地图,“原来是从桥那方面开始进攻的。但是,这么长的时间,日军的桥失去了突然性,以顾国生的能力,他是不可能不做防备的。换句话说,日军的攻击,已经失去了很大的作用。” 黄政委奇怪地说道:“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小日本还要攻击?” 旅长想了一下,说道:“我就不知道了。日军新来的指挥者是三木。” 毕参谋长看着旅长,说道:“你想说什么?” 旅长并看着地图,说道:“土匪为什么没有阻拦日军的行动?” 黄政委怀疑地说道:“土匪知道日军的目的?” 旅长说道:“我也不知道土匪有没有猜出来日军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一点,土匪是吃了亏肯定是不干的。” 黄政委扶了一下眼镜,说道:“土匪把吃进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就说明他早就有打算?” 旅长同意地说道:“很有可能,他已经开始算计小日本了。” 毕参谋长怀疑地说道:“我们都没有看出来小日本的计划,他又怎么可能会算计到?” 旅长看着毕参谋长,说道:“你看到过土匪什么时候把吃进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里是几个县的地盘,土匪说让就让?你觉得可能吗?” 农家小屋,年子枫和侯军正在交谈。 侯军对年子枫说道:“严繁同志的部队,发现有国民党出入。”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我同意的。” 侯军有些茫然地说道:“你同意?”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国民党想要拉拢严繁同志。但是,严繁同志已经对国民党死心了。” 侯军思考地说道:“但是,他还是没有回绝国民党的。” 年子枫笑了,说道:“我让他捞取足够的好处,而不是回绝。” 侯军叹息地说道:“国民党也够卑鄙的。严繁同志他们是国民党的一个弃子,被我们捡起来,又想拾回去?” 年子枫看着外面,说道:“他们是不希望我们用到这些弃子的。” 侯军有些生气地说道:“现在同仇敌忾的时候,而不是兄弟互相拆台的时候。”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在蒋介石的眼睛里,我们就是匪。这是严繁,是一个老实人。否则换了我,他们国民党不吐出点血是不行的。” 侯军有些猜测地说道:“你到哪都不吃亏?但是,你怎么就把春城和棉县、阳城都让给了小日本?”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让给他们?哼,他们吃下去,就必须给我再吐出来,还要加上利息。” 侯军问道:“你有机会?” 年子枫自信地说道:“是。” 侯军好奇地说道:“什么计划?” 年子枫简单地说道:“马。” 侯军重复了一下,说道:“马?”瞬间瞪大了眼睛,“你想要马?你想要吃下马?” 年子枫冷冷地说道:“必须吃下去。这个三木,我不知道他再打什么鬼主意,但是,还没有人让我吃亏。” 侯军说道:“你是怎么想的?” 年子枫却解释地说道:“现在我还没有想到细节,只有一个大概的计划。还有,我们必须看看侦查员们和前线的通报。”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综合所有的情况?”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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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集过目不忘。 侯军有些担忧地说道:“关键是我们现在并不是以攻击敌人为第一重点,而是我们自己的基础。” 年子枫微微叹息地说道:“你也看出来了,我们的军队是必须夯实基础。很多战士可以说并没有真正上过战场,并不了解战场的残酷性。他们用的是我们劫取日军补给站的武器弹药,尤其是手雷,消耗的很厉害。”苦笑一下,“几百个手雷,消灭几十个敌人,还有伤亡,听上去就像是一个笑话。” 侯军抿了一下嘴唇,说道:“但是,这并不是笑话,而是真实存在的。这就是我们胜利的由来。” 年子枫也严肃地说道:“我们打了胜仗,却增添了很多浮躁的气息,这事要不得,我们必须整顿作风。但是,现在关键是在于,我们即使是想安心整顿也不可能。” 侯军看着外面,不明白地说道:“春城和阳城、棉城等三县我们不是让出去了?” 年子枫却说道:“敌人聚集在具县,而具县的周围是平野,对我们采取攻势是很不利的。还有,具县离我们很远,对我们并不一定是构成威胁。” 侯军想一下,说道:“你怎么知道敌人会一直待在具县?” 年子枫奇怪地说道:“敌人离开了具县?” 侯军说道:“不知道。” 年子枫闭上眼睛,慢慢地思考着,同时口中说道:“敌人新来了一个将军,是叫三木的。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是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侯军也几乎是同意了年子枫的看法,说道:“三木是不可能不采取军事行动?” 年子枫平静地说道:“他为了让这些人信服,就必须采取军事行动。”睁开眼睛,半眯着,“而且这些人的军事行动,是让整个这些骄兵悍将尽快归附的唯一选择。现在,毕竟是战时,不可能有时间慢慢地使他们心服口服。” 侯军也说道:“战争就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年子枫继续说道:“我们和国民党是兄弟同仇,而且无论现在我们是否承认,抗战到现在,都是以国民党为主,而我们为辅。如果国民党退败对我们是十分不利的。” 侯军说道:“这一点我知道。”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你不知兵,但是,最起码的知识还是应该懂得。” 侯军翻了一下眼睛,说道:“在你的眼睛里,我就是一个白痴?军事白痴?” 年子枫却并不在意,说道:“我问你,强弩之末,是不能穿缟素。” 侯军同意地说道:“是。” 年子枫怀疑地说道:“三木用的是围攻我们的军队去攻击顾国生部。” 侯军不明白地说道:“这就是问题?”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最起码这是一个军事指挥员所不应该犯下的很低级的错误。” 侯军有些明白地说道:“即使是再着急,也不比急在这一两个月之内。” 年子枫继续说道:“是的。而且,我还询问过很多人,其它的日军军队,也是刚刚从别的战场上调过来的,就直接走上了战场。”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我们这里的日军,是疲惫之师;别个战场,也是疲惫之师;日兵是疲惫之兵,而顾国生部他们则是一直都在养精蓄锐的军队,而且是不下于日军精锐部队的中国军队。” 年子枫继续分析地说道:“所以,日军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看,都是必败无疑的。” 侯军:是的。日军太着急了。 年子枫却说道:“我再说一遍,日军是不可能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 侯军明白过来,说道:“日军这是故意的?” 年子枫直接说道:“他们用强弩之末的军队攻击,失败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如果是故意失败,很有可能我们中国的军队就会追上去。”微微顿了一下,“顾国生部他们很有可能会追击日军。” 年子枫看着窗外一眼,说道:“正常的战败,他们就会追击。但是,这样的失败,一个是在日军的预料之中,更应该说的是在三木的算计之中。” 侯军有些惊讶地说道:“日军是想设陷阱?” 年子枫同意地说道:“这样的陷阱,顾国生部才会看不出来。” 侯军忍不住怀疑地说道:“但是,这个陷阱是什么?”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这一点也是我想弄明白的事情。具县离我们很远,但是,离顾国生部很近。”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小日本的陷阱本来就是针对顾国生他们的。” 年子枫严肃地说道:“小日本的陷阱是不可能这么简单的。顾国生他们这些人也是久经战场,是不可能轻而易举的上当。” 侯军很自然地说道:“如果具县是小日本阴谋的一部分?” 年子枫分析地说道:“这倒是有可能。具县是陷阱的一部分,而他们动用兵力,就是真实的战败。顾国生他们就会追击。追到具县附近,他们就会展开反击。” 侯军几乎肯定地说道:“是以具县为中心的陷阱。” 年子枫伸手虚空划了一下,说道:“以具县为中心,把顾国生部全部消灭或是一部分消灭,剩下的就是不足为虑。”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很有可能就是这样。我们应该告诉顾国生他们。” 年子枫有些苦笑地说道:“这是我们的猜测,谁会相信?” 侯军同意地说道:“即使是我们自己也会怀疑?” 年子枫继续对侯军说道:“是的。还有,日军的陷阱,是把诱饵投了进去,可是,用什么来把鱼抓住?” 侯军同意地说道:“这才是关键。用什么抓鱼,才是日军的目的。” 内城指挥部,内城看着地图,永井也站在地图的前面。 永井汇报地说道:“大佐阁下,我们已经完全占领棉县、阳县、春县等三县。” 内城看了永井一眼,说道:“敌人并没有对我们抵抗?” 永井确定地说道:“敌人并没有和我们进行正面抵抗,而是和我们进行骚扰战术。” 内城淡淡地说道:“这是肌肤之廯,起不来什么大浪。”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继续说道:“还有什么情况?” 永井怀疑地说道:“大佐阁下,我们对整个战局的战役是不是太过仓促?”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看着地图,“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军队是强弩之末,其势不能穿缟素。但是,三木将军偏偏就这么做了。” 永井承认地说道:“我们一向是不把中国人放在眼睛里。”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从一开始,我就怀疑这里面是不是三木将军在计划着什么事情。你就没有怀疑?” 永井坦然地说道:“想过。但是,我们并没有得到命令。”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没有得到命令,就确定没有?你觉得你的结论是不是下得太过草率?” 永井立正,说道:“是。” 内城回头看着地图,说道:“这个陷阱,在我们得到清除棉县、阳县、春县等县的敌人,而且必须是大张旗鼓地进行清除的命令,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出端倪。” 永井却不以为然地说道:“也只是三个县而已。” 内城立即对永井,说道:“这个陷阱是以具县为中心展开的。” 永井老老实实地说道:“我还是不明白。” 内城解释地说道:“我们战败是真的战败,是被打败的。如果是假败,我们是不可能瞒过顾国生他们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将。只有真败才可以让他们看不出来。” 永井疑惑地说道:“他们看不出来,就可以上当?” 内城继续说道:“是的,我们如果是动用坦克,但是,这里的土地并不平整。” 永井想了一下,看着地图,说道:“尽管不是平原,但是具县还是有很多平坦的地方。” 内城不满意地问道:“具县是很平坦,但是,你觉得是适合坦克作战?” 永井却还是继续着自己的观点,说道:“那里是很适合的。”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一旦出了那里,我们坦克会向哪里攻击?” 永井有些明白,立正,说道:“对不起,大佐阁下,是我错了。” 内城继续说道:“你说的没错,具县是可以使用坦克的地方。但是,出了具县,坦克就没有用武之地。我们可以用坦克,但是,地方太小。” 永井说道:“是。” 内城看着地图,淡淡地说道:“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坦克的目标太大,很容易就会暴露。” 永井思考地说道:“一旦支那人有所察觉,就会使我们的计划被破坏?” 内城慢慢地说道:“这是一定的。所以,坦克是不可能用的。” 永井慢慢地说道:“不是坦克,那就是骑兵?我们只有骑兵可以做突袭用了。” 内城说道:“对,就是骑兵。” 旅指挥部,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人看着地图。 旅长慢慢地说道:“日军已经露出了败像。” 毕参谋长同意地说道:“是的。” 黄政委却说道:“这是肯定的。小日本的攻击并不合理,用疲惫之师攻击我们的军队,而且是以逸待劳的军队,失败是肯定的。”看着地图,“他们失败是早晚的事情。” 毕参谋长思考地说道:“顾国生部是很精锐的军队,小日本即使是士气高昂,也不一定会胜利。” 旅长同意了毕参谋长的观点,说道:“是。”看着地图,“关键是小日本知道这一点,可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毕参谋长想了一下,才淡淡地说道:“小日本太着急了。” 黄政委看着毕参谋长,说道:“即使是再着急,也不急于这几个月之间。” 毕参谋长立即说道:“不错。” 旅长看着黄政委,说道:“你记不记得土匪曾经说过一句话:如果做出牺牲,就必须和收获成正比?”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土匪还说过,天下从来就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是牺牲的越大,就说明他们所求者大,所谋者甚。” 旅长说道:“是的。”看着地图,“日军这么攻击,是有阴谋的。” 毕参谋长也看着地图,说道:“他们的目标是顾国生他们,但是,他们的阴谋关键是怎么进行实施?” 旅长断然地说道:“他们的实施,就是制造一个陷阱,让顾国生他们踏进去。然后他们再来一个回马枪。” 黄政委有些不同意地说道:“说的太过简单和含糊。土匪还没有动静?” 旅长有些怀疑地说道:“没有。什么意思?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问起了土匪?” 黄政委笑了,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摘下眼镜,慢慢地擦了几下镜片;然后戴上,缓缓地说道:“土匪把吃进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就这么饮泣吞声?” 旅长不以为意地说道:“除非是他想干上一票大的?” 黄政委说道:“不错。” 旅长看着地图,说道:“如果我是他,应该怎么出兵?” 毕参谋长看着旅长,说道:“他是不可能和小鬼子硬拼的。” 旅长不满意地说道:“这还用说?” 深夜,农家小屋,油灯下,年子枫和侯军二人依旧在交谈。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 年子枫看着黝黑的外面一眼,说道:“实际上,很有可能的是,这个三木的日军将军,是为了让重庆的国民党军部下达命令。” 侯军不相信地说道:“怎么可能?”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不是不可能,而且完全会。日军败,是真的战败;而顾国生作为一个军人,会如实上报。” 侯军不明白地说道:“这也没有什么问题?” 年子枫却说道:“问题就在这里。”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这里有什么问题?”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我们是对日军进行判断,一切都是猜测,是没有任何根据的猜测。你记住,这是我们没有任何根据的猜测。所以,顾国生是不可能不如实上报的。” 侯军还是不明白,说道:“顾国生是不可能上报对于日军的猜测?”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他会如实上报所看到的情况。” 侯军有些赞同地说道:“这是一个军人的基本素质。” 年子枫静静地对侯军说道:“不错。如果你是一个国防部的高官,你会做出怎么样的判断?” 侯军不假思索地说道:“如果是如实上报,那么很有可能是掉进了敌人的陷阱。就算是我,看到这样的汇报,如果不仔细地想一想,也会认为这是我们的胜利。既然这是我们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胜利,那么,就没有可能会这么容易放过小鬼子的,肯定是要进行追击的。而追击的结果,就是落入了日军的圈套里面。” 年子枫有些叹息地说道:“所以,胜利是不可能来的这么容易的。” 侯军继续说道:“但是,国民党国防部不可能看到这一点的。” 年子枫却否定地说道:“如果是倒过去想一想,胜利得来的这么容易,小日本还不很快就被我们赶出中国去?”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唯一的解释,这是日军的陷阱。” 年子枫继续说道:“但是,国民党国防部的那些人都是看到的是胜利,而不会看到别的,所以,他们就会下令攻击日军。” 侯军想了一次,说道:“追击日军就会掉入日军的陷阱里。”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不错。”一边寻思一边说,“日军引敌深入,这是一场真戏,一场真正的失败的戏,一场把国民党引入陷阱的戏。” 侯军也说道:“这个时候,国民党国防部是不可能放弃的,所以,他们就会命令顾国生部他们进行追击。” 年子枫却分析地说道:“国民党军部很眼馋我们所取得的成就,但是,他们又有些不屑于为。” 侯军有些讶然地说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里?” 年子枫思索地说道:“这件事情并不是应该这样处理。是蒋介石他们放不下架子,以为他们是正规军。还有,他们国民党蒋介石所提倡的曲线救国,很多时候,无形中使很多人都当了伪军和皇协军。这和我们有着本质的不同。我们是宁死抗战,宁死不降。所以,环境艰苦,我们还是坚持下来。而国民党就不同了,他们则是放不下架子,也是忍受不了艰难困苦,所以,他们一旦陷入困境,就会自动投降,成为伪军或是皇协军。” 侯军微微叹息地说道:“如果顾国生部失败了,会让我们所获得的成果,毁于一旦。” 年子枫说道:“不错。我们现在还是没有实力和小鬼子对着战斗。顾国生部一旦战败,很多事情都是必须重新加以安排。这是我们所不愿意看到的。” 侯军有些叹息地说道:“我们的发展,刚刚有了一些起色。” 年子枫也说道:“所以,国民党就会想要限制我们的发展,而这个就是一个机会。” 侯军看着外面,说道:“我们可以向外发展。” 年子枫看着灯光的跳动,说道:“但是,顾国生却可以扩大国民党的影响力,也可以借机限制我们发展。” 侯军有些生气地说道:“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们不知道?” 年子枫不以为意地说道:“这就是心理作用。他们看不得我们好。我们如果不好,他们会可怜我们;如果我们好,他们借日本人的手打击我们。” 侯军有些怀疑地说道:“他们这是什么心理?” 年子枫冷静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中国这样的人多了,我们的部队也不少,就像王明他们一线的夏曦,除了杀人,再就什么都做不了;他几乎杀光了贺龙贺老总他们所在的军队中的党员,普通士兵连入党都不敢。战士们对他的怨恨可想而知。而夏曦因为长征的时候跌入水中,却没有人过去施救。”目光灼热,“都是看着夏曦死,看着夏曦在水中挣扎,你就可想而知夏曦在战士心中的地位。” 侯军感慨地说道:“这样的人,真的是死不足惜。” 年子枫继续说道:“这样的人什么时候都没有缺少过。” 旅指挥部,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人正在吃饭。 旅长叹息叹息地说道:“时间过得太快,就这么过了一夜。” 黄政委眉毛挑了一下,说道:“关键是问题我们还没有想明白。” 旅长有些不顾地说道:“不管了,离我们太远。最有可能获利的人是土匪。” 毕参谋长却冷静地说道:“土匪很有可能会不放过任何机会。” 旅长看着毕参谋长,说道:“告诉他,不要把顾国生部的人也将抢过去,多少也要留一点。”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你就是告诉他吃相别太难看,他会听吗?” 旅长不客气地说道:“会。要不就把他调走换防。” 这时,刘涛走了过来,对旅长、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三人立正,敬了个军礼,说道:“报告。” 旅长抬头看了一下,说道:“吃没吃饭?” 刘涛立即说道:“吃过了。” 旅长疑惑地说道:“吃过了?”看着刘涛,“没吃吧?你这一点就比不上土匪。如果土匪在这里,我们就没有饭吃了。” 刘涛有些拘谨地说道:“我知道。” 旅长看着刘涛,说道:“坐下吧,多少吃一点。今天是不是有剩饭?” 毕参谋长立即说道:“我去看看。”对旅长,“我们打个罐头。” 旅长看着毕参谋长,说道:“就是侯军送到那几个?” 毕参谋长回答地说道:“对。” 旅长不客气地说道:“让他去和土匪要,不给他吃。还是用别的东西,玉米糊糊就不错。”对刘涛,“这可不是我吝啬,是你马上就去土匪那里。土匪那里的东西比我们多很多。” 毕参谋长转身离开。 刘涛看着旅长,说道:“是。” 黄政委对刘涛说道:“坐下说。” 刘涛看着黄政委,说道:“是。”坐了下来。 黄政委奇怪地说道:“你以前见到我们也不是这么紧张,今天是怎么了?” 刘涛有些腼腆地说道:“我长大了。” 旅长不客气地说道:“屁长大了。你啊,还是和以前一样,讲的是原则;而且个性很强。” 黄政委对刘涛说道:“这一次是中央分配来得一些学生。由你带队去春城纵队。” 刘涛惊讶地说道:“都给年子枫?” 黄政委解释地说道:“没有办法,春城纵队太缺人手。春城纵队的发展超出我们的想象。” 刘涛怀疑地说道:“我有些惊讶。年子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 黄政委立即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时,毕参谋长端着饭菜走了过来,把饭菜放在刘涛的面前,坐了下来。 毕参谋长看着刘涛说道:“凑合一顿,到了春城让土匪弄些好吃的。你吃吧,不用客气。” 黄政委看着毕参谋长,说道:“土匪他太不讲理了,有了好东西,最起码得带我们一份吧?” 刘涛不置可否地看着黄政委。 黄政委看着刘涛,说道:“你到了春城纵队之后,千万别学土匪。对了,你到了之后,给我们弄些好东西过来。” 刘涛拿起筷子,对黄政委说道:“我说了不算。” 黄政委立即说道:“知道你说了不算。”看着刘涛,“说实话,原来是想让你和年子枫一起去春城那里发展的,但是,年子枫这个人有些土匪的个性,是不能吃亏的主;而你的原则性,则是很强很强的。” 旅长继续说道:“我们担心你们对待一些问题上的处理,很有可能是针尖对麦芒。” 刘涛看着旅长,说道:“旅长,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的个性就在这样。” 旅长解释地说道:“所以,我们才会让侯军去的。侯军是一个书生,什么都不懂,一切都是以年子枫为主,他们就不会起争执,很多的一切都是以发展为主。”看着刘涛,“如果是你,很有可能就会起争执。” 刘涛咽下口中的饭,不客气地说道:“就他征兵这一项,我们就会打破脑袋。” 黄政委看着刘涛,说道:“这就是了。抓壮丁是年子枫的不对,但是,侯军和他站在同一个位置上。侯军曾经把年子枫说给他说的话转给我们听,我和旅长、参谋长都同意他们的做法。” 刘涛喝完碗里的玉米糊糊地说道:“他怎么说?” 黄政委说道:“年子枫说,这些人不参加我们八路军,只有几条路可以走,一是被鬼子杀了,而这一点是最有可能的;二是当伪军,这个下场是最好的;三是被鬼子抓了劳工,活活被累死。就这几点选择,你觉得他们应该选择哪一点?” 刘涛老老实实地说道:“我没有想过。” 旅长看着刘涛,说道:“现在想也不迟。” 刘涛坦然地说道:“只有参加我们八路军才是最好的下场。” 旅长慢慢地说道:“这就对了。所以,侯军曾经反对,后来变相地支持。毕竟他是政委,是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支持土匪的做法。我们也赞许侯军的做法,但是,这一点,你就做不了。” 刘涛想了一下,说道:“是的,我是不可能低头的。” 黄政委看着刘涛,说道:“现在,我问你一下,你即使是想过,会不会反对?” 刘涛想了一下,才缓缓地说道:“还是会反对。” 旅长继续说道:“你觉得以年子枫的性格,他会不会让步?” 刘涛很笃定地说道:“他宁愿蹲禁闭,也不可能放弃他的想法。”看着黄政委和旅长、毕参谋长等三人,“说实话,我也很佩服他的,因为他说出了我们内心的想法。这个时候,尤其是战争时候,可以说在家种地,是最高理想,是不可能实现的。唯一可能活着的做法,就是扛起枪,消灭侵略者。” 黄政委笑了。 旅长笑着说道:“你小子的想法,和年子枫都是一样。” 刘涛继续说道:“我们的想法是一致,但是,做法就不一样。” 旅长不置可否,继续说道:“你说说看。” 刘涛说道:“我的看法是,纪律就是纪律,规定就是规定,是不容许任何人侵犯的。” 黄政委有些叹息,说道:“所以,你即使是想通了,也没有办法执行的。” 刘涛承认地说道:“是。” 旅长认真地说道:“这是你的缺点。去春城纵队之后,跟侯军好好学习一下,这一点,我可以很不客气地说,你和侯军相比,差远了。” 刘涛说道:“是。” 黄政委对刘涛问道:“你觉得如果坚持自己的意见,年子枫是否会做出让步?” 刘涛不假思索地说道:“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可能这么让步。” 毕参谋长突然说道:“他很有可能会另有想法。” 刘涛想了一下,说道:“其结果是,年子枫会是阳奉阴违。” 毕参谋长说道:“是。” 黄政委微微叹息,说道:“很有可能,他会用对付乔斯的手段,对付你。” 刘涛下了结论,说道:“我们就会水火不相容。” 黄政委继续说道:“所以,我们就没有派你去。你这一次过去,是副政委,担任侯军的助手,一切以侯军的意见为主。” 刘涛说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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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dlmj 2022-04-22 09:05:29 签到 ----------------------------- 谢谢mcdlmj老师的欣赏,问好 |
旅长询问到:“有什么意见提出来。” 刘涛叹口气,说道:“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我也知道,如果我担任政委,就会和年子枫同志发生冲突。” 旅长肯定地说道:“你知道就好。刚才我就说过,我们三个人是想让你跟侯军学习一下。” 刘涛说道:“是。” 毕参谋长看着刘涛,说道:“不是学会怎么担任当政委的,而是需要你学会忍让。” 黄政委看着刘涛,说道:“学会怎么和年子枫相处的。” 刘涛说道:“是。” 旅长看着刘涛,说道:“还有,你的性格,跟年子枫学学。” 刘涛说道:“旅长,我······” 旅长摆摆手,说道:“你不要把年子枫当成是土匪,这是你们对他的偏见。撇开他是土匪不谈,很多时候,他做事的方式,你们都知道的,令人生气,也感到好笑,却很容易接受。”看着刘涛,“你想过这里面的道理吗?” 刘涛坦然地说道:“我没有想过。” 旅长看着刘涛,说道:“还有,土匪这个人被很多人喜欢,当时我们以为他是年龄小的缘故,但是,现在想想,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黄政委想了一下,说道:“还真是。如果是换了别人在当时杀了乔斯的马,无论年龄大小,都很有可能会被乔斯枪毙。但是,土匪杀了乔斯的马,乔斯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很无奈,也很欣赏他。” 旅长很笃定地说道:“这里面道道多了。” 刘涛寻思地说道:“土匪还真是不简单?” 国民革命军的阵地,日军正在攻击,国民党正在防守。 炮声在响,爆炸声不断。 国民党士兵对国民党军官询问道:“怎么回事?长官?小日本的攻击怎么一次不如一次?” 国民党军官说道:“我也不知道。”看着日军,想了一下,“等我们打退小鬼子的进攻,就乘胜追击,看看小日本的表现。” 内城指挥部,内城和永井看着地图。 永井指着地图,说道:“大佐阁下,我们的军队已经开始战败。” 内城疑惑地说道:“你确定?”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笑了,说道:“这是好事。” 永井看着地图,说道:“但是,我们并没有准备好。” 内城解释地说道:“我们战败,也是且战且退,不可能像支那军队那样一退千里。”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所以,我们还有时间部署?” 内城却说道:“是的。”看着地图,“而且是时间刚刚好。” 永井看着地图,说道:“我们部署,敌人在这个时候,以为我们只是为了增加防御,是不可能怀疑的。” 内城看了永井一眼,说道:“你说的没错。”看着地图,“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国民革命军阵地,日军依旧进攻,国民革命军依旧在防守。 枪炮声不断响起。 日军开始败退。 国民党军队的一个士兵对国民党军官说道:“长官?” 国民党军官立即说道:“还等什么?冲。” 国民革命军的士兵说道:“杀。”就冲出战壕。 树下,年子枫和侯军、花世庆、梁宽仁等人坐在树下交谈。 年子枫分析地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 梁宽仁感慨地说道:“战争,就从来没有停止过。” 花世庆看着年子枫,说道:“我们应该怎么做?”挠挠头,“我们就这么撞进去?” 年子枫不客气抵挡:“一个浪花都起不来,还撞进去。”看着花世庆,“你当我们傻了?” 花世庆却说道:“我这是有些着急了。” 侯军看着花世庆,说道:“无论怎么着急,都不能慌了手脚。” 年子枫赞同地说道:“政委这话在理。”想着,同时说,“日军兵力增加在阳县、棉县、春县等三县,这是一个很合理的现象。”微微歪了一下头,“看似是很合理,但是,却不是很合理。” 梁宽仁慢慢地说道:“司令,这话可有些卖关子了?”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我是这么想的。日军造大声势,目的就是让我们知道。”寻思一下,“我们是知道,但是,日军应该是很快就会进入并占领这几个城市。” 梁宽仁立即说道:“是的。司令,他们也是这么做的。有什么问题?” 年子枫看着河流,说道:“问题在于,这几个城市里面用不了多少军队,即使是防止我们攻击,也不可能用了这么多的军队。而且,日军还是源源不断地进入城市里。” 梁宽仁眼睛闪过一丝惊讶,说道:“这倒是,我一直都以为他们这是很合理的做法,你这么一说,我才发觉不对了。”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你是没有在意。”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这话说的好,我是觉得很正常的事情,所以,没有在意。” 花世庆想了一下,说道:“他们是想要做伏兵?”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很有可能。”看着年子枫,“但是,即使是伏兵,也不可能瞒过顾国生他们这些人的。他们这些人虽然是骄兵悍将,但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年子枫慢慢地说道:“他们也知道是瞒不过顾国生他们。” 梁宽仁不明白地说道:“那他们的做法还有什么用?”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问题就在这里。”看着梁宽仁和花世庆、侯军等三人,“日本人是不可能做没有用的事情。” 梁宽仁赞许地说道:“是。” 花世庆想了一下,说道:“关键是他们怎么设陷阱?” 侯军不明白地说道:“袭击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是用了他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花世庆断定地说道:“小日本也会用。”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这倒是。” 年子枫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说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对梁宽仁和花世庆、侯军等三人,“你们看看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梁宽仁和花世庆、侯军等三人看着年子枫。 年子枫慢慢地说道:“小日本是进入春城、棉城、阳城等三城的军队,是军队,没错。这个军队有很大的学问。” 梁宽仁思索地说道:“有可能是工兵,也有可能是骑兵,很有可能是马。” 年子枫断定地说道:“对。他们很有可能是用马。” 梁宽仁看着年子枫,说道:“他们已经对我们用过骑兵了。”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招数不怕老,有用就行。”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对。这个和武功一样,也有相同之处:唯快不破,唯力不破。” 年子枫说道:“对。” 侯军不明白地说道:“为什么不是坦克?” 年子枫不假思索地说道:“你看过汽车拉坦克的?” 花世庆也说道:“拉动拉不动还是一回事。如果是坦克,那么小鬼子就会暴露出来他们的计划。” 侯军不明白地说道:“坦克就会泄露他们的计划?” 花世庆看着侯军,说道:“是的。他们的坦克是不可能瞒过我们的。” 侯军却还是说道:“他们对我们中国的军队用过不少坦克。” 年子枫看着远方,说道:“他们倒是想用坦克,但是,关键在于,我们这里的地形,是不可能容许他们用坦克的。”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阳县和棉县、春县等三县的地形都是很复杂的,唯有具县可以用坦克。但是具县可用坦克的地方很狭小,所以,他们觉得坦克不可用?” 年子枫同意地说道:“还有,坦克对他们来说,也是很高贵的,能不用就不用。” 侯军立即问道:“什么意思?” 年子枫不客气的说道:“是因为他们国内缺少制造强有力的武器能力。” 侯军有些明白,说道:“所以,他们就养成了节省的习惯?” 年子枫继续解释地说道:“对。还有,再就是他们看不起我们。你觉得你哪一种理由能够接受?” 侯军很不客气地说道:“哪一种理由都令人难以接受。” 年子枫说道:“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尽力希望我们把事情想得美好。是因为我们无法承受心里的打击。而事实上,我们把事情都想的过于美好;真实总是让我们难以接受的残酷。我们是很难以接受,但是,事实就是事实。” 侯军看着河流,说道:“事实是有着残酷的一面。” 年子枫继续说道:“所以,我们不可能抱有幻想。日军对国民党顾国生部他们具有针对性的战役。我们是不可能看着顾国生部他们覆灭的。” 梁宽仁一瞬间瞪大了眼睛,说道:“你想要阻止?” 年子枫立即说道:“是。” 花世庆也开始瞪大眼睛,说道:“你想怎么做?” 日军在山路上且战且退。 国民党追击着。 国民党一个士兵一边追击,一边说道:“小鬼子也有今天。” 另一个士兵也激动地说道:“过瘾,真的很过瘾。” 内城指挥部,内城和永井继续看着地图。 内城站在地图的前面,依旧看着地图,说道:“永井君,我们的敌人,主要是年子枫。”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慢慢地说道:“永井君,年子枫没有什么异动?” 永井立即说道:“没有任何异动。” 内城看着永井,有些怀疑地说道:“你确定年子枫没有任何异动?” 永井肯定地说道:“是。” 内城怀疑地说道:“是你们的情报出来问题,还是我们把年子枫吓住了?” 永井分析地说道:“我们得到的情报,是年子枫成立的军队时间太短,所以,他们在进行短暂的军事训练。” 内城说道:“这是一个好消息。我们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没有年子枫捣乱,我们可以轻松一点。但是,永井君,我们万万不可放松警惕。” 树下,年子枫和侯军、花世庆、梁宽仁等四人依旧在交谈。 年子枫对侯军、花世庆、梁宽仁等三人说道:“我们必须叫醒一切对小鬼子有所幻想的人。”加强语气,“我们一定要强调小鬼子的可怕,这会让我们对小鬼子从心里提高警惕。” 侯军同意地说道:“这个主意不错。” 花世庆思考地说道:“这是从战略上重视之?” 年子枫严肃地说道:“可以这么说。同时,我们要强调的事情是,我们并不是什么救世主,也不可能拯救国民党顾国生部,也拯救不了国民党的任何一支军队。所以,我们做的事情,并不是拯救国民党,而是想要尽我们自己的力量,尽我们作为一个中国人的力量,是我们每一个中华民族同胞抗击外寇的力量。” 梁宽仁和花世庆几乎同时说道:“是。” 年子枫继续说道:“这一点一定要搞清楚。否则,我们救不了国民党顾国生部,反而会把我们搭进去,这就很是有些得不偿失 了。”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做我们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年子枫严肃地说道:“是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做的事情。”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我知道了。” 年子枫看着远方,说道:“我们在打击敌人的时候,首先是想到撤退的路线。就像是离日军补给站东面偏北五十公里,那里就有一个山坡,虽然并不是很险要,却是一个打埋伏的好地方。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撤退的路线有些问题。” 梁宽仁和花世庆的脸上有些茫然。 侯军不满意地说道:“你在凭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怎么知道?” 年子枫却不以为意地说道:“你是一个政工的人员,所以,并不了解详细的情况。”看着梁宽仁和花世庆,“你们也不知道?” 梁宽仁思考地说道:“有点印象,但是很模糊。” 花世庆看着年子枫,说道:“我记得有这么一个地方,但是,在哪里就不知道了。” 年子枫说道:“你们这里没有地图?”有些奇怪地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花世庆惊讶地说道:“没有。怎么可能会把地图印在脑子里?” 梁宽仁奇怪地说道:“再怎么记,也不可能都是记得那么清楚。你能记住?” 年子枫有些不满意地说道:“你们真够笨的。这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不用费劲,就一下子记住了。就像是看书一样。”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看书?你说的是过目不忘?” 年子枫很奇怪地说道:“看过书怎么可能会忘记?” 侯军好奇地说道:“那你怎么会把《三国演义》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那不是在看,而是在研究。在你的眼睛里,那就是一本小说,在我的眼睛里,那就是一本兵书。” 侯军对梁宽仁和花世庆说道:“他就不是人,是土匪。我们没有办法和他相比。” 年子枫不满意地说道:“政委,你这是埋汰人。” 侯军连忙说道:“埋汰人?”对年子枫,“我怎么可能会埋汰人?我们看过的书,有谁会看了一遍就记住?” 年子枫有些惊讶,看着梁宽仁和花世庆,说道:“副司令,你们不是这样?” 花世庆立即说道:“我可做不到。看了十遍,也不一定会记住。”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我也是。” 年子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一直以为你们和我都是一样的。” 侯军对年子枫说道:“你是土匪,我们可不是。” 大家笑了。 梁宽仁却说道:“很可怕的土匪。” 花世庆看着年子枫,说道:“真的很可怕。我以前只是听说过过目不忘的,但是从来就没有见过。” 年子枫不以为意地说道:“我觉得这并不困难。”走到空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这是棉县,······” 内城指挥部,内城和永井看着地图。 内城指着地图,严肃地说道:“这里都是围绕着具县展开的计划,是不容许任何疏忽存在的。”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继续说道:“还有,再就是年子枫。我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感觉,总感到年子枫会坏了我们的事情。” 永井说道:“我知道,大佐阁下,这是我的过错,是我一直没有办法消灭年子枫所率领的八路军春城纵队的。” 内城立即说道:“是你的过错?永井君,我是指挥者,是不可能推卸责任的。如果你有责任,我的责任会更大。”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永井走过去,连忙拿起电话,说道:“喂······我是永井,······知道了。”放下电话。 内城并没有被回头,而是口中对正在走过来的永井说道:“永井君,是不是我们的前线已经败了” 永井君,是不是我们的前线已经败了? 树下,年子枫在用木棍画着地图,而侯军和梁宽仁、花世庆等三人都在看着。 侯军看着地图,说道:“ 真的假的?” 梁宽仁看着地图,指着一个地方,说道:“这是王家村。” 花世庆看着地图,也指着一个地方说道:“这是日军补给站?” 侯军看着花世庆,说道:“这里不是我们所在的地方?” 年子枫把木棍扔掉,说道:“政委,你还能认出几个地方?” 侯军白了年子枫一眼,不客气地说道:“这里有山,所以,我才认出来。” 梁宽仁看看地图,口中说道:“政委,这和地图并没有什么差距。” 花世庆立即说道:“只是大了一点。” 年子枫马上说道:“你们几个就不要发什么感慨了。”指着地图,“这里是具县,是敌人有可能安排的重点。而这里是补给线,我们想要攻击敌人的补给线,但是时机不对。” 花世庆思考地说道:“关键是我们攻击敌人的时间必须和顾国生部他们同一个节奏,否则我们很有可能会被敌人吃下,而且还不够填馅的。” 年子枫同意地说道:“所以,我们就必须抓住关键点;就是在敌人最为虚弱的时候,一击必中。”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恐怕并不是这么简单?” 年子枫语气冷冷地说道:“就是趁他们病,要他们命。”看着侯军,“这个关键点被我们抓住,就很有可能会扭转整个战局。而这个战局的扭转,敌人很有可能就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最大的获益者,并不是我们。” 侯军愣了一下,看着年子枫,说道:“是国民党顾国生部?”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不错。所以,顾国生他们这些人吃肉,我们也必须喝汤。” 侯军同意地说道:“这是必须的。” 年子枫马上又说道:“所以,我们就必须想好喝汤的方法。”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司令,我觉得我们也不必在他们攻击的关键点动手。”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你说说看。” 梁宽仁解释地说道:“我们想要离开正在比武的人,即使是想要拉开或是隔开他们,并不是在他们相斗正酣的时候;这样容易伤害都我们自己。”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如果硬要隔开,很有可能我们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梁宽仁继续说道:“对。而他们最为虚弱的时候,是在他们相斗正酣、而且是两败俱伤的时候。” 花世庆插嘴说道:“这里有一个前提,就是他们实力相当的时候。” 梁宽仁分析地说道:“但是,这并不是比武,而是两军作战,是一方被另一方具有针对性进行的陷阱。” 花世庆立即说道:“最佳行动的时候,都是在准备的时候,就是在开始之前。” 年子枫眼睛一亮,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日军准备的时候,就可以进攻日军,而日军一定会猝不及防的。” 侯军也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在日军并没有防备的时候,我们攻击日军?” 梁宽仁说道:“这个准备,是敌人所想象不到的,也是我们最能够达到出其不意的结果。” 年子枫断然说道:“不错。因为日军在预备,而不是防备,或者是准备出击,所以,这个时候他们一定没有防备。”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这就相当于小鬼子准备好了所有的一切,白白地便宜了我们?” 年子枫立即说道:“对,我们才会成为最大的利益获得者。”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如果国民党和日军作战,我们可以获得日军的剩余价值?” 年子枫几乎是肯定地说道:“不是日军剩余价值,是几乎所有的价值,国民党才会获得所剩不几的价值;而且是看到日军的失败。”对侯军和梁宽仁、花世庆等三人,“我们再计划一下攻击的时间。 ” 山野,爆炸声,枪声不断。 日军被攻击,在节节败退。 国民党在不断追击。 旅指挥部,旅部内一片忙碌。 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三人看着地图。 毕参谋长说道:“我把我们所有情报都通告了我们师里和兄弟部队。而年子枫的春城纵队也来了电报,让我们迟缓顾国生部的进攻。” |
@mcdlmj 2022-04-23 10:26:51 签到 ----------------------------- 谢谢mcdlmj老师的品赏,问好 |
旅长看着毕参谋长,说道:“他们是想让顾国生部进攻尽量放缓速度。” 黄政委推测地说道:“他也是想让顾国生给他时间,让他想出办法进攻敌人。” 旅长也同样黄政委的看法,说道:“是的。他是不想看到顾国生部全军覆没,是想救顾国生部。但是,怎么救?” 毕参谋长也赞同,说道:“关键是时间,如果时间允许,他会想出办法。” 旅长有些恼火地说道:“我不知道时间?但是,顾国生的为人,我们不知道吗?他是一个纯粹的军人,是不可能对上级的命令打折扣的。所以,他是不可能拖延时间进行进攻的。我也想救他们,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黄政委却说道:“即使是我们,如果是强行命令,也必须执行。” 旅长有些无奈地叹息,说道:“是的。顾国生是不可能进行拖延战术的。” 黄政委沉吟地说道:“到底想怎么做?” 旅长看着黄政委,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年子枫尽快想出办法。” 黄政委有些叹息地说道:“即使是年子枫想出办法,但是,也是无法撼动敌人的部署。” 旅长有些叹息地说道:“我也知道。但是,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好。”看着地图,“也许他能创造奇迹。”对毕参谋长,“对不起,刚才我的态度有些不好。” 毕参谋长不以为意地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即使是我们,也只是放缓攻击的步伐,也许我们面临这样的小鬼子,也很有可能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黄政委看着毕参谋长,说道:“为什么?” 毕参谋长解释地说道:“敌人进攻的步骤很奇怪。” 旅长立即纠正地说道:“是败退。” 毕参谋长同意地说道:“是的。就是败退,但是,他们真的像是败退一样。” 旅长叹息地说道:“如果不是真的败退,我们的中国军队又怎么可能会上当?” 毕参谋长疑惑地说道:“但是,诡计在哪里?”看了地图一眼,“你要知道顾国生他们对敌人的追击,一直都是很小心的。” 旅长分析地说道:“我知道,这是一次消灭小鬼子的好机会,换了是我们也可能轻易地放弃的。这就是顾国生他们会上当的原因。”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即使是我们也不可能会停下脚步的。” 旅长不客气地说道:“是的。对于敌人的诡计,我们的认为总是有些一厢情愿。” 黄政委同意地说道:“是的,不要说国民党军部不相信,即使是我们师部,也会很有可能会怀疑。毕竟这只是一个猜测。” 毕参谋长立即说道:“事实就是事实,而猜测在没有成为事实之前,就是猜测。” 旅长看着地图,说道:“我们的怀疑,就是敌人用了疲敝之兵在进攻。这是兵家大忌。” 黄政委却有些怀疑地说道:“国民党也知道,日本人也知道。但是,着未必不是日本人着急。还有一点,国民党可能看到,小日本并不困难会和我们相提并论,他们的兵力本来就很有限,所以,他们想要迅速解决战斗,这未尝不是他们想要一战定乾坤。” 毕参谋长说道:“而我们很多的判断是根据情报人员和年子枫他们的分析。” 黄政委强调地说道:“更多的是分析。” 旅长看着黄政委,说道:“但是,我觉得还是年子枫是对的。” 农家小院的土墙外,年子枫就坐在地上,用木棍,画着地图,摆弄着几个石子。 年子枫的身后,是土墙,他就这么靠着土墙坐着,对着阳光,全神贯注地摆弄着石子,口中在不断地嘟囔着,说道:“这是春城,这是阳城,这是棉城。”每说一个名字,就摆一个石子,“这里是具县,这里是补给线,这是新修的路。小鬼子从这里在撤退,国民党中央军在不断地追击。小鬼子是朝着具县去的,而具县周边都是敌人,虽然隔得很远,但是,一旦合围,国民党就没有机会出去。日军一旦切断了国民党中央军的归路,国民党就会成为瓮中之鳖。”盯着地图,“既然是敌人现在想要合围,就是预备,而这个时候,我们攻击他们,他们也不会在意。这倒是一个机会,但是,我们该在什么时候下手?” 方静宜走了过来,她的声音冒出来,同时挡住阳光,说道:“同志,请问······” 年子枫头也不抬,继续摆弄手中的石子,口中同时没好气地说道:“滚一边去。” 方静宜有些尴尬地让开身子。 一个女战士走了过来,对方静宜说道:“怎么了,方静宜?” 方静宜看着年子枫,指了一下,说道:“这个人真奇怪,正在玩石头。” 女战士看了一下,说道:“这么大个人,怎么玩小孩子的游戏?” 刘涛走了过来,对女战士和方静宜,说道:“问清了没有?” 方静宜看着刘涛,说道:“没有,这人不说。” 刘涛看着低着头的年子枫。 年子枫充耳不闻,只是继续摆弄小石头,说道:“春城直取的话,很费功夫的。鬼子有些多,如果攻击棉县,虽然有些远,但是可以考虑。也可以攻击阳县这里,在他们中间也可以设伏。这条运输线也不能闲着。”计算一下,“兵力还是很单薄,但是利用好了,就未必不是一场好戏。” 方静宜忍不住说道:“同志,请问······” 再一次站在了年子枫的对面,挡住了阳光,让年子枫的眼睛一阵很不适应。 年子枫头也不抬地说道:“滚。”呵斥一声,“桥?”在新路上重重地划了一下,“放弃是不可能,到是可以利用。” 方静宜本能地闪开,对刘涛说道:“刘副政委,你看······” 刘涛想了一下,挡在年子枫的前面,对年子枫客气地说道:“同志,请问······” 年子枫依旧没有抬头,口中骂道:“滚,没看见老子正忙着吗?捣什么乱?一边去。”依旧画着线,“兵力不够,不能取得太多,却可以取一个城,也可以围城打援。”眼睛一亮,仅仅盯着面前的小石头。 刘涛不再客气,上前弯腰拨乱了年子枫面前的石子,说道:“同志······” 话音未落,年子枫恨恨地骂了一句,说道:“妈的。”慢慢抬头,同时快速抬手,就是一拳,击在了刘涛的腹部。 刘涛一声惨叫,同时同来的战士,为了男女或是惊呼出声,或是张大了嘴,看着。 年子枫迅速起身,抬起一腿,就顶了刘涛一膝,把刘涛掼倒在地,说道:“妈的,捣什么乱?”大叫,“古善雨。”同时低头摆弄被刘涛拨乱的小石头摆放到原来的位置。 古善雨立即说道:“到。”从屋子里跑了过来,到了年子枫的面前,同时好奇地看着这些男男女女的战士们。 年子枫说道:“把这个混蛋关禁闭。 ”头也不抬,指了一下地上的刘涛。 古善雨才发现地上躺着的刘涛,说道:“是。”就把手伸向刘涛,同时对旁边的战士,“帮一下忙。” 日军指挥部,内城看着地图,而永井站在他的身后躬身而立。 内城指着地图,口中问道:“永井君,年子枫他们还是没有动静?” 永井看着地图,说道:“是。” 内城重复地说道:“没有丝毫的动静?” 永井肯定地说道:“是。一切就像以前一样。” 内城看着地图,感慨地说道:“这么长的补给线,是年子枫他们下手的最好的目标。” 永井也说道:“大佐阁下,我也是这么考虑的。但是,年子枫他们并没有集结队伍。”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没有集结队伍,在某种程度上说,就是他们并没有攻击我们的阴谋。” 永井很肯定地说道:“小股军队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如果他们想要攻击,就必须是集结队伍。” 内城也肯定地说道:“你说的没错。他们和顾国生他们的军队有很大的差距。” 永井同意地说道:“是。人少了,他们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唯一的办法就是集结队伍。” 内城确定地说道:“你说的没错。” 永井却还是说道:“但是,他们并没有这个迹象。用支那人的话说,就是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 内城看着地图,说道:“敌人是不可能放弃补给线的,毕竟补给线是很好的攻击目标。而新路的攻击虽然很迅速,但是,效果却并不理想。” 永井怀疑地说道:“我们不是已经败了?” 内城肯定地说道:“是的。但是,我们的对手,一直都是很小心的。”微微顿了一下,“如果是我们可能会趁机大局进攻的;而我们的对手,并没有这样做。” 永井看着地图,说道:“这个和小心是没有用的。大佐阁下,如果是我们退到具县,而具县是战略要点,顾国生他们是不可能不围绕这一点进行大做文章的。” 内城慢慢地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猜到三木将军的计划。” 永井分析地说道:“这个地方集结大量的中国军队,很有可能的是,我们可以出动坦克、飞机、装甲车等等。关键我们首先必须掐断敌人的退路。” 内城看了永井一眼,说道:“掐断敌人的退路?” 永井确定无疑地说道:“是。” 内城淡定地说道:“我们是故意战败的,就是为了获得更多更大的利益。” 永井也是慢慢地说道:“是的。想要获得胜利,就必须有所付出。付出的越多,收获就会越大。” 内城微微叹息地说道:“你说的没错。”看着地图,说道:“年子枫他们并没有行动,很有可能的是,就是为了获得更多更大的利益。”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他们是不是已经害怕了?”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你还是不太了解中国人。” 永井好奇地说道:“我说的不对?” 内城说道:“像年子枫这样的人,只可能会被打倒,而不可能被吓倒。我的话,你明白?” 永井说道:“但是,年子枫并没有行动。难道他想要获得最大的利益?也不可能是待价而沽。” 内城目光转向地图,说道:“全神戒备。”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自言自语地说道:“年子枫到底想要做什么?” 永井坦率地说道:“我也不知道。” 内城说道:“我没有问你。关键的问题在于,一切的主动权并没有在我们的手里。” 永井不以为意地说道:“我们并不是很被动。”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我们还不被动?只有年子枫行动,我们才会出动。这还不是被动?”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我们可以主动出击的。” 内城说道:“主动出击?”看着永井,“永井君,你在开玩笑吗?” 永井说道:“大佐阁下,我是认真的。” 内城看着地图,说道:“认真的?你知不知道,这一次行动的总指挥是三木将军。” 永井说道:“我知道。” 内城严肃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三木将军把所有的指挥权都收了回去?” 永井说道:“我知道。” 内城继续说道:“你既然知道,那我们怎么可能行动?调动军队,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永井立即说道:“是。”立正,“对不起,大佐阁下,是我错了。” 内城看着外面,说道:“三木将军是不可能容许有任何瑕疵的人活着。你要知道这一点。” 永井对内城鞠了一躬,说道:“多谢大佐阁下指教。” 内城继续说道:“相较于冢木将军,三木将军更固执,但是去取得的成绩也更辉煌。冢木将军可以、也可能听取我们的意见,但是,三木将军却是不可能听取我们的意见,很有可能会把我们善意的提醒,当做对他的讽刺和嘲笑。而且,他并没有归罪我的轻举妄动,可能是因为我所指挥的冬季的军事行动虽然失败了,却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的原因。这一点,我是十分感谢三木将军的。” 永井说道:“是。” 内城说道:“所以,我不可能质疑三木将军的行动。” 土墙墙根,男男女女的战士们正在围着年子枫。 古善雨正在和另外一个战士扶着刘涛。 年子枫摆弄石子,大叫到:“古善雨。” 古善雨连忙松开刘涛,大声说道:“到。”立正。 刘涛又倒在了地上。 年子枫并不抬头,指了一下四周,说道:“让这些混蛋都滚出去。” 古善雨立即说道:“是。” 方静宜忍不住说道:“你才是混蛋。” 其余的战士们也想插嘴。 年子枫有些气愤地说道:“你说什么?”一蹦而起,拳头同时挥出,奔着方静宜的头部;可一看出是女的,拳头几乎触及到方静宜的脸部,才悻悻地收回拳头,“怎么是个女的?”又蹲了下来。 方静宜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其余的人都是瞪大眼睛张大了嘴看着这一幕;古善雨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方静宜过了很久才醒过神来,说道:“女的怎么了?”一脸挑衅地看着年子枫。 年子枫又拿起一块小石头,想要摆下去,听了之后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说道:“你还挺扎手的。”把小石头摔在地上,一脸的怒气,就想上前。 侯军恰好从屋子里出来,说道:“发生了什么事?” 年子枫瞪了方静宜一眼,说道:“你来的正好,哪来这些东西?”又想蹲下身去。 方静宜不满意地说道:“你才是东西。” 年子枫起身。 侯军连忙拦住,说道:“你忙你的,这里有我。”看了方静宜一眼,有些不满意,“你闭嘴。” 方静宜张开口,听了之下,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 年子枫重新蹲了下来,对挡在面前的侯军不满地说道:“政委,你也滚一边去,没看到我正忙着吗?”寻思着,不知不觉地坐了下去。 侯军笑了说道:“好,我滚一边去。”同时挪开身子,对方静宜等人,“大家让开,别围在这里。” 方静宜等人并不明白,但是还是让开身子,让阳光射过去,只见年子枫又开始摆弄石子。 方静宜看看年子枫,又看看侯军,有些轻视,说道:“你就是政委?” 侯军眉毛挑了一下,说道:“不像吗?” 方静宜肯定地说道:“是不大像。” 侯军奇怪地说道:“为什么不大像?” 方静宜说道:“你太年轻了。” 侯军笑了,说道:“这不可是理由。”看着方静宜,“据我所知,林彪林师长的岁数也不大。” 方静宜看着侯军,说道:“那不一样。” 侯军直接地说道:“我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区别。” 方静宜说道:“是。” 和其他的战士们都立正,对侯军敬礼。 侯军回礼。 方静宜指了一下年子枫,说道:“你既然是政委,为什么他可以叫你滚一边去?” 侯军有些疑惑地看着年子枫,说道:“他?” 方静宜说道:“是。” 侯军淡淡地说道:“他啊,在我们这里就是土匪,时间长了你们就知道。还有,他思考事情的时候,我们就不要打扰。我和他也是各司其职而已。如果像他这样,我可就做不了。” 方静宜想了一下,说道:“是这样。他到底是谁?”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他啊,以后再说。”对方静宜等人,“你们是从旅里过来的?” 方静宜说道:“是。” 侯军说道:“我正寻思你们该到了。”看了一下,很奇怪地,“刘副政委呢?” 方静宜说道:“刘副政委?”脸上的表情很诡异。 侯军奇怪地说道:“你这是什么表情?”看着其他的战士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刘涛不满意地说道:“你说怎么了?” 侯军回头,并没有看到人,说道:“谁说话?” 内城指挥部,内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永井站在对面上。 内城说道:“我们不得不承认,三木将军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才,也是一个赫赫有名的人。” 永井说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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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集大战将起 内城继续说道:“三木将军取得了辉煌的成就。” 永井露出了崇拜的神色,说道:“是。” 内城有些不满意地说道:“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却因为这些成绩而有些刚愎自用。” 永井抬头看着内城,说道:“大佐阁下······” 内城还是说道:“我很担心,永井君,这里的情况很复杂,但是,三木将军不可能了解的很清楚。” 永井想了一下,说道:“但是,三木将军取得很多成绩;这是我们任何一个帝国的军人都不可能进行否认的。” 内城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是过去,并没有可能会代表以后,也不可能代表是现在。” 永井微微叹息,说道:“是的。但是,三木将军是指挥者,是这一次全权的指挥者。”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是的。正因为如此,我才万分担心。”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担心?” 内城有些感慨地说道:“我担心的事情是,作为一个指挥者,是不可能眉毛胡子一把抓的。三木将军只能是一个战争的指挥者,战略的制定者,而不是战术的具体实施者。永井君,你明白吗?”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起身走向地图,看着地图,说道:“而我们这次战役的核心是具县,而战争的枢纽则是桥。” 农家土墙外,年子枫依旧在摆弄石子,而其他的男男女女都在站着。 刘涛声音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在这里。” 古善雨有些抱歉地说道:“我忘了。”走过去,分开人群,“政委,在这里。” 侯军走上前去关心地说道:“你怎么病了?” 古善雨和另一个战士想要扶起刘涛。 刘涛呻吟着,说道:“真他妈的疼。” 方静宜立即说道:“他被人揍了。” 侯军大眼睛,说道:“谁?是谁?谁干的?” 方静宜指了一下正在摆弄石子的年子枫,说道:“他干的。” 侯军看了一眼,有些无奈地笑笑,说道:“这个土匪。”对刘涛,“他揍了你,我可是无能为力。” 刘涛被古善雨和另一个战士扶着站立起来,艰难地说道:“这个小子拳头太重,就是用错了地方。”苦笑一下,呲牙咧嘴,竭力站稳身子,对侯军立正敬礼,“报告,刘涛······” 侯军笑了,阻止地说道:“算了吧,土匪拳头重是出了名的。” 刘涛并没有在意侯军的话,而是用手掸掸身上的灰,指了一下年子枫,说道:“他怎么比年子枫还土匪?下手又准又狠?” 侯军并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拨乱了他的石子了吧?” 刘涛承认地说道:“对。” 侯军感慨地说道:“你走运。” 刘涛不明白地说道:“这还走运?” 侯军看了一下年子枫,说道:“你走运是因为他并没有带枪,碰巧我叫古善雨帮我干点活,一般是古善雨看着他。——尤其是这个时候;如果他带枪,非杀了你不可。”对刘涛和方静宜等人,“走吧,我们进屋说。” 方静宜等人伸了一下舌头,对一直低着头摆弄石子的年子枫做了一个鬼脸,然后随侯军向屋子里走去。 但是,古善雨依旧站在了年子枫的身边。 刘涛一边走一边问道:“这人是谁?无组织、无纪律,大半天一个人玩石子,其余的战士都在忙碌,或是练兵、或是执行任务,或者帮老乡干活,哪有像他这么悠闲的?” 侯军一边走一边回答道:“别说是你,这时候旅长来了,他也不会买账,他也不会买账。”进了屋,“大家别客气,这是我们自己的家。” 侯军和刘涛、方静宜等人先后进入屋子,光线为之一暗。 刘涛并没有在意,而是径自放下行李,同时对侯军说道:“旅长他也敢打,他以为他是谁?他是土匪?对了,你刚才说他是土匪?”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侯军并没有回答,而是对战士们说道:“都把行李放下吧。” 大家放下行李,行动很小心,都是在听着侯军和刘涛说话。 侯军冷静地说道:“带枪就拿枪打,毫不客气。但他在这个时候,是很少带枪,因为他也知道如果有人打断他的思考,很有可能的是,他带枪就会开枪。”看了刘涛一眼,端过一碗水,递给刘涛,“一般这个时候,古善雨会替他看着,阻止别人靠近,因为我们都知道他这个习惯,所以很少有人打扰。” 刘涛接过碗,喝了一口,说道:“这人到是有些自知之明,还算不错。你们不怕出事?这么松懈,万一我们是敌人呢?” 侯军笑了,说道:“这儿是司令部,我们自己的司令部,外人也不知道我们的司令部设在这里。再说,有陌生人进来,没等到周围的村庄,就早知道了。全民动员,不是一句空话而已。”看着方静宜等人,“因为你们来了,我们很多人都会认识你们这群人里的一些人。” 刘涛看了一下外面,说道:“外松内紧?” 侯军说道:“对。”对大家,“口渴的,自己取碗喝水。来这里就不要把自己当客人,要当成主人,这里谁也不会侍候你们。” 刘涛也对大家说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大家笑了,纷纷取碗喝水,乱成一团。 侯军继续说道:“关键是这个人打了你也不知道打了是谁,只是知道打了人。” 刘涛奇怪地说道:“他怎么会有这个习惯?” 侯军解释地说道:“因为外面的阳光很好,也很有些地气。这是他说的。有了土地,就有了胜利的本钱。” 刘涛不屑地说道:“这是一个歪理。” 侯军却说道:“也是致胜的法宝。” 刘涛反驳地说道:“什么致胜的法宝?致胜的法宝是······” 侯军摆摆手,自豪地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想要说的是,我们来这里,从来就没有打过败仗。” 内城指挥部,内城站在地图的前面,而永井站在他的旁边。 内城指着地图,说道:“桥。” 永井疑惑地说道:“桥?”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桥!永井君,你想过没有,桥无论对我们还是对支那的国民党革命军来说,即使是支那的八路军他们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在这次战争里,桥是枢纽,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桥的价值。我们可以从桥上开始西进,对支那的西部展开进攻。” 永井看着地图,说道:“:如果是从补给线那里与桥那里开始同时进攻,就是前后夹击。” 内城同意地说道:“对,这一点就会凸显出桥对我们的重要性。” 永井继续说道:“国民党进攻我们,也可以借助桥的力量。” 内城说道:“不错。我们以前也谈论过。” 永井说道:“是。国民党乘胜追击,通过桥也只需要几个小时而已,就可以展开对我们的攻击。” 内城却不以为意地说道:“是的。我考虑过,我担心的是年子枫他们的行动。”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年子枫他们的行动?” 内城冷静地说道:“我担心的是年子枫他们会把桥炸了。三木将军所制定的计划,桥很关键。” 永井不以为然地说道:“年子枫他们未必知道三木将军的计划。” 内城继续说道:“年子枫他们并不知道三木将军的具体作战计划,但是,他们也会判断出来桥对他们、对我们都是很重要的。这个时候,年子枫率领队伍对桥动手怎么办?我担心的是年子枫他们会不顾一切地把桥炸断。” 永井说道:“桥炸断?” 内城看着地图,冷静地说道:“是的。年子枫知道桥对国民党的军队威胁太大,而且我们主要对手是国民党;但是,从另一个方面考虑,如果只剩下一条进攻线路,我们的胜利是不是会变得很渺茫?还有,如果桥被炸掉了,那么补给线就会变得很重要。补给线这么重要,就很有益于年子枫他们攻击。” 永井想了一下,说道:“对补给线的攻击?” 内城肯定地说道:“是的。对补给线的攻击,对我们来说是无从防备的。”看着地图,“如果我们只剩下一条线路撤退,那么我们后退的速度就会变慢,而顾国生部他们追击的速度也会变慢。” 永井也判断地说道:“变慢的结果,就是我们的计划实施的就会很慢。很慢的结果,就是我们的计划露出的破绽就会越来越多。而以顾国生的能力是很容易就看出来的。三木将军的计划就会很容易暴露的?” 内城同意地说道:“是的。”看着地图,“拖到越久对我们来说就越不利。” 永井冷冷地说道:“还有,我们对敌人的追击必须进行不漏痕迹的进行遏制,否则顾国生很容易就会发现我们的计划,或者是我们撤退的军队被顾国生部吃掉。” 内城看着地图,说道:“如果想要减少损失,只有重兵把守桥。” 永井判断地说道:“重兵把守,敌人一时半会儿不会攻破,就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内城分析地说道:“不错,桥是很关键的一环。”看着地图,“如果重兵把守,而我们也在国民党攻击下没有而‘败退’却没有炸桥,就有很多的问题。所以,桥的丢失,必须是合情合理,否则,那就等于告诉敌人,我们将会有针对性的计划。永井君,你如果是顾国生会上当吗?” 永井思考地说道:“我不可能会孤军深入。”看着地图,“所以,只有让桥落入支那军队的手里;有了中国军队的把守,顾国生才会放心进入我们这里。” 内城分析地说道:“现在就是只有一个小队把守。” 永井却怀疑地说道:“顾国生会上当吗?” 内城不以为意地说道:“顾国生上不上当并不重要,而是国民党的军部是不是上当;只要是国民党军部上当,那么顾国生就必须下达命令追击。而最多的是,顾国生看出了破绽,他可能下令让他的士兵放慢脚步进攻而已。” 土墙外。 年子枫依旧摆弄石子,口中念念有词。 农家小屋,方静宜和侯军、刘涛、还有其他的男男女女的战士们挤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 方静宜在一边不相信地说道:“哪有这样的人?” 其余的人也看着侯军。 侯军很自然地说道:“不信?你们大家等他进来问一下就会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我保证他看见你们很惊讶,奇怪怎么会有一屋子的人。” 方静宜怀疑地说道:“他不是看见了吗?” 侯军却解释地说道:“看是看了,但他的注意力在他们面前的石头上。那可是我们和敌人的部署,是千军万马。他正在计算着敌我双方的力量,也在计算着我们怎么攻击敌人才能获得最大的战果。”对刘涛,“你打过仗,知道里面的厉害,是容不得半点差错。” 方静宜忍不住说道:“他到底是谁?” 大家都看着刘涛和侯军。 刘涛对方静宜说道:“到了现在你还问?” 方静宜眨着眼睛,好奇地说道:“我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刘涛没好气地说道:“除了土匪,还会有谁?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这顿揍算是白挨了。” 方静宜不明白地说道:“土匪?” 其余的人也看着刘涛,说道:“土匪?” 刘涛叹口气,慢慢地说道:“对,政委刚才也说了,就是土匪。” 侯军看着刘涛,好奇地说道:“你认识土匪,听这语气,你们好像是很熟?”甩了一下头,纠正地,“不对,是司令。” 刘涛有些后悔地说道:“我们早就认识。刚才如果早知道是他,就会防备了。这小子,很长时间不见,手劲见大。你刚才说连旅长都敢打的人,我就应该想到是他。” 侯军有些奇怪地说道:“那你怎么就没有认出他?” 刘涛说道:“我们有几年没有见面了。这小子改变很大。”同时比划着,“我拨乱他的石子,他是慢慢抬头的,当时我很好奇,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可没有想到,他就在我看他的时候,立即出手,给我一拳,就是这样。”同时击出拳头,又想了一下,“不对,是这条手臂。让我弯下腰去;接着是毫不留情地又是一膝。”抬起膝盖,“我就这么倒在了地上。”看着侯军,“现在想来,他的每一步,都是拿捏的很准确。” 方静宜有些怀疑地说道:“副政委,你的意思是说,土匪······司令揍你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计算中?” 刘涛慢慢地说道:“可以这么说的。” 方静宜想了一下,说道:“我还是不明白。” 刘涛也是有些不痛快,说道:“我在比划一下。”头微低着,慢慢抬头,“这个时候,心里是很好奇的,都想看着这个人长得是什么样。” 方静宜同意地说道:“对。我也想看他长得是什么样。就没想到他会出拳头。” 刘涛有些长叹地说道:“这个时候出拳,我们是不可能有防备的。所以,我一过来就挨揍,根本就没有看到打我的人是谁,只是感动有些脸熟而已。” 侯军却说道:“故意的?” 刘涛否定地说道:“不是故意想揍人,这就是他的土匪脾气。但是,他是摸准了我们的心里。” 侯军想了一下,对刘涛说道:“有道理,我说很多人挨揍怎么都没有躲过去,原来是这样。” 刘涛好奇地说道:“很多人挨过打?” 侯军不客气地说道:“对。这个土匪,算计人算计到这种程度,真是厉害。” 方静宜不明白地说道:“就这么简单的动作,和什么算计有关系?” 刘涛说道:“我也是才想到的。”对方静宜和其他人,“我也说,你们很多人想一想就会明白。他知道我们好奇他的长相,所以,想要知道他的长相,就不防备他的袭击。” 侯军明白地说道:“就算不好奇他的长相,也好奇他是什么表情的。” 方静宜想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是。” 其余的战士也点点头。 刘涛继续说道:“我们既然都很好奇,也就是说明我们都是没有防备,这时候受到攻击,攻击的人就很容易得手。”看着方静宜等人,“这就是他的算计。” 战士们有些惊愕,互觑着。 方静宜不服气地说道:“怎么可能是司令?他怎么可能是司令?就他那个德性,还不天怒人怨?你在骗我们吧,政委?他······真的是司令?” 侯军看着方静宜,说道:“你说司令是什么样?” 方静宜依旧说道:“司令也不可能就这么算计人的?” 刘涛并没有什么不满意,说道:“很大一部分是他养成的习惯。”看着方静宜,“他倒不是故意的,是在战争中养成的习惯。” 方静宜看着刘涛,说道:“但是,他和你一样,也太年轻了。” 侯军看着方静宜,说道:“年轻?”看着方静宜,“据我所知,年轻并不是没有理由。” 方静宜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侯军依旧不满意地说道:“我知道你并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也不是你轻视的理由。”看着方静宜,“我们的林彪林师长的年龄并不大。” 方静宜解释地说道:“他的行动有些孩子气,但是,我并没有轻视他的意思。因为年纪小,做出贡献的却很多,即使是孩子的也不少。” 侯军有些骄傲地说道:“这点倒是。我们在这里,看起来发展的很快,但是,你们并不知道的是,我们在不断的攻击敌人,几乎是每一天都在战斗,有时候甚至是一天会战斗几次。而且,我们还要防备被敌人消灭,毕竟和敌人相比,我们的力量还很弱小。” 刘涛笑了,说道:“尽管可能有些不尊重,但是,我告诉你,你即使是叫他土匪也没有什么关系。”看着方静宜和其他的战士,“我的建议是,你们最好是叫他司令。叫他司令员最好。” 侯军笑了,说道:“这个司令员也是自封的。” 刘涛也笑了,说道:“但是,没有人敢反对。” 方静宜好奇地说道:“为什么没有人反对?” 刘涛说道:“我就不说现在,就说说我知道的。”看着方静宜和其他的战士,“在我们打游击的时候,上级派了特派员或是党代表,他们很多人都必须得到土匪的认可。” 方静宜看着刘涛说道:“我不明白。” 刘涛说道:“你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懂。”看着方静宜,“他当时就是十来岁的孩子,那些人也没有办法较真。即使是想较真,对一个孩子较真,其结果就可想而知了。所以,他就算计着他们身边的人,或是他们的马。” 侯军好奇地说道:“你知道的很清楚?” 刘涛很自豪地说道:“当然是很清楚。” 侯军却继续问道:“你和他是怎么一回事?” 刘涛慢慢地说道:“我们是打出来的交情。开始的时候,他人小,拳头轻,所以,我还可以应付。但是,后来,我就不是对手,也扛不住,就叫上几个人帮我,可我们几个也不是他的对手。”眼神中有些回忆,“我们一共打了几百次,每一次都是我鼻青脸肿的。” 方静宜问道:“为什么不是他?” 刘涛没有回答,侯军就说道:“他就是一个土匪,从来就不肯吃亏。” 刘涛也说道:“这话对头。如果他吃亏了,就一定会找回来。而我也常常不认输,就被揍的一次比一次重。” 方静宜不明白地说道:“为什么?” 刘涛解释地说道:“我当时是一个成年人,而他只是一个孩子。被一个孩子揍了,你觉得会怎么样?” 大家笑了。 年子枫大叫道:“古善雨。” 刘涛和侯军、方静宜和其他的男男女女战士们一起看去。 土墙下,年子枫对古善雨规定任务。 古善雨大声说道:“到。” 年子枫下达命令,说道:“立即通知几个团长开会。”又加了一句,“还有严繁旅长。” 古善雨了坚实的:“是。”立即跑步离开。 年子枫又大声说道:“通讯员。” 通讯员立即说道:“到。”立即跑出去,到了年子枫的身边。 年子枫下达命令,说道:“立即通知副司令和参谋长,到总部开会。” 通讯员说道:“是。”立即跑步离开。 农家小屋,侯军和刘涛、方静宜、男男女女的战士们看着这一切。 侯军对刘涛缓缓地说道:“大战将起。” 刘涛感慨地说道:“还是你了解他。” 侯军解释地说道:“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我们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刘涛疑惑地说道:“井水不犯河水?” 侯军说道:“是啊。” 刘涛不明白地问道:“什么意思?” 侯军慢慢地说道:“我不插手军事,他不插手政工。”又加了一句,“也插手政工,是看我支撑不下去的时候。” 内城指挥部,内城和永井依旧看着地图。 永井说道:“现在是国民党军部已经上当了。” 内城不着声色地说道:“关键是我们是否能够被顾国生看出破绽。如果是破绽,很有可能的是,顾国生就会延长下命令的时间,情况就会变化。” 永井想了一下,说道:“但是,国民党的军部依旧会下达命令?” 内城断然地说道:“没有用的。” 永井不明白地说道:“为什么没有用?” 内城解释地说道:“因为顾国生是不可能拿士兵的生命开玩笑。即使是国民党军部强行下达命令,也不可能让顾国生这样做,也不可能让顾国生不顾一切地下达命令的。” 永井顿时明白,说道:“所以,国民党军部下达的命令并没有什么用处?” 内城慢慢地解释着,说道:“也不可能说没有用。他们至少可以催促顾国生进攻我们。而顾国生是一个军人,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是不可能改变或是违背国民党军部命令的。” 永井想了一下,说道:“但是,一旦顾国生看出这里面的破绽,他就会改变主意?” 内城继续说道:“对。现在,顾国生仅仅只是生疑,并不能确定,所以,他就必须前进。” 永井不确定地说道:“一旦确定,就会停止前进?” 内城说道:“是。” 永井淡淡地说道:“我们所有的计划就会没有任何用处了。” 内城慢慢地说道:“是。即使是顾国生部稳步前进,三木将军的计划都会失败。” 永井说道:“顾国生部是很不容易地上钩了。” 内城微微有些叹息,说道:“问题还不止这些。”有些疲惫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永井不明白地说道:“还有什么?” 内城叹息地说道:“关键在于三木将军。”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大佐阁下,我不明白。” 内城说道:“永井君,关键是三木将军一直都是把支那军队看做草包,而且是不堪一击的草包。而我们所面对的敌人,我们却知道他们的可怕。” 农家小屋,侯军和刘涛、方静宜、其他的战士们看着兴奋的年子枫。 年子枫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农家小屋,同时大叫着说道:“政委,我们就要有骑兵了。”进入屋中,停一下脚步,让眼睛适应,才看着屋子里面的情形,眼神闪过惊讶,愣了一下,“怎么这么多人?” 方静宜等人好奇地看着年子枫。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你刚才又打了人了。” 年子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好在你一直就没有让我带枪,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恍恍惚惚地看着人群,“是哪一个倒霉蛋?” 战士们拼命忍住笑。 方静宜忍不住说道:“你怎么就没有好话?” 年子枫看着方静宜,说道:“你就是那个倒霉蛋?在我考虑事情的时候凑过来?” 刘涛神色很尴尬。 侯军对年子枫说道:“你应该道歉。” 年子枫浑不在意地说道:“是应该道歉,这毕竟是我的错。是哪一个人?” 大家听了这句话,眼睛中不约而同地露出尊重。 刘涛站起来,说道:“是我这个倒霉蛋。” 年子枫看着刘涛有些熟悉,琢磨地说道:“你好像很熟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脑子里有事情,害怕别人打扰。” 刘涛说道:“没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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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子枫甩了一下头,对刘涛说道:“你这个人很熟悉,我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这个人很不地道。” 刘涛不明白地说道:“不地道?”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政委,你这个人也不地道。” 侯军也不明白地说道:“我怎么就不地道了?” 年子枫询问地说道:“你什么时候和他穿一条裤子?”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你又怎么了?” 年子枫慢慢地说道:“上一次就是被你坑了,害得我磕头作揖了半天,却拜错了庙门。” 侯军实诚地说道:“就只是一次。” 刘涛坚持地说道:“真的是我。” 年子枫奇怪地说道:“你挨揍了会不还手?” 刘涛不客气地说道:“我会还手,但是,关键是有没有机会。” 年子枫想了一下,说道:“还是不对。”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你说说看。” 年子枫一边歪着头,一边想,一边说道:“我一拳击在他的脸上,他还骂我,气的我还想揍他。” 侯军说道:“骂司令?” 年子枫看着刘涛,说道:“但是,他脸上没有伤。” 方静宜在一边说道:“是我。” 年子枫认真地看着方静宜,说道:“你?”眼睛一亮,摇摇头。“不可能。” 方静宜不明白地说道:“为什么?” 年子枫立即说道:“我不打女人。” 方静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说道:“女人怎么了?女人也能撑起半边天。” 侯军连忙说道:“我来介绍一下。”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以后再说,无关的人都退出去。” 侯军立即同意地说道:“也好。” 刘涛看着年子枫,说道:“你啊,假公济私。” 内城指挥部,内城和永井依旧在交谈。 永井分析地说道:“关键的问题在于,我们对敌人有足够的了解,而三木将军未必会有足够的重视。” 内城同意地说道:“问题就在这里。如果三木将军不重视,我们是无能为力。” 永井继续说道:“还有,很有可能的是,我们会因此付出很大的代价,而且我们很有可能会因此牺牲很多人,还有,我们的计划反而会被敌人所利用。” 内城同意地说道:“是的。”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我们该怎么办?” 内城立即说道:“我也不知道。” 永井怀疑地说道:“我们只能是坐着看战事的发展?” 内城看着永井,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问道:“永井君,现在,你觉得我们即使是通知到三木将军那里,三木将军会知道吗?” 永井想了一下,说道:“三木将军即使是知道了,也不可能会理会。” 内城分析地说道:“而我们所面对的敌人,就是年子枫。年子枫的厉害,不用我说。我们现在唯一的指望的是,年子枫没有攻击桥。”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如果年子枫攻击桥,就会发现我们的用意?” 内城微微叹息,说道:“空城计只能用一次。我们对年子枫他们用过空城计,但是,没有用处。这一次,也很有可能会被年子枫看破。” 永井不明白地说道:“但是,我们应该明白的是,就算是年子枫看破这一点,顾国生部也不可能看到这一点。” 内城说道:“理由?”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支那的国民党和共产党素来不和。” 内城想了一下,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即使是年子枫把事情告诉了国民党,他们也未必会相信?”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只能这么希望了。” 永井肯定地说道:“国民党未必希望共产党扩大影响力。” 内城思考地说道:“溶共、限共?” 永井确定地说道:“这才是国民党所希望看到的。” 农家小屋,方静宜等战士陆陆续续地走了出去。 刘涛也想走出去。 侯军连忙拦住。说道:“你不用。” 年子枫没好气地说道:“狗戴帽子。” 刘涛不满意地翻着眼睛,说道:“土匪,你说什么?” 年子枫看着刘涛,针锋相对的说道:“狗戴帽子——装人地干活。” 刘涛笑了,说道:“:你刚才就认出来我了?”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对。就是揍你的时候没有认出你来,也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你,我就下手更狠一点。” 刘涛淡淡地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年子枫说道:“去你的。刚才一进屋的时候,感觉到什么也看不清。但是声音太熟了,就有些怀疑。” 刘涛想了一下,说道:“但是不能确定?” 年子枫并没有地说道:“你还说,你就没有认出我来?” 刘涛解释地说道:“你当时说话,我也不知道是你。你在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声音还没变。再说了这几年没见,你能认出我来,我可认不出你来。” 年子枫承认地说道:“有道理。你怎么不长个?怎么还是那么高?” 刘涛打击地说道:“小孩子怎么乱说话?” 年子枫看着刘涛,说道:“我?小孩子?我打在什么地方,当时我怎么没有在意?” 刘涛迅速地指了一下腹部,说道:“就是这里。”立即反应过来,伸手相格,“你小子没安好心。” 侯军看到刘涛的动作很迅速,有些眼花缭乱。 年子枫手伸在半空,看到刘涛的反应,说道:“你这个人不知道好赖,我这是关心你。” 刘涛直截了当地说道:“你会这么好心?如果我不是反应快,你就会偷袭成功。” 侯军一愣,说道:“他不是关心你?” 刘涛看着侯军,说道:“你没有看到我的反应?我的反应快,是因为被他偷袭的次数多了,所以,就有了反应能力。你不知道,他偷袭的方法和借口,很多很多,你还没有办法反击。” 侯军说道:“是这样?”看着年子枫,“土匪看来也是锻炼出来的。” 年子枫并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说道:“被你识破了?” 刘涛说道:“你当我还是那么笨?”伸出手。 年子枫也伸出手,和刘涛重重地握了一下,随后使劲一拉,把对方拽进怀里,拥抱一下。 侯军对年子枫说道:“他是我们的副政委。” 年子枫看着刘涛,说道:“副政委?看来我不欢迎也不行?” 刘涛说道:“你的欢迎方式太过特别,我可有些承受不起。” 侯军有些羡慕地看着刘涛和年子枫,说道:“你们的感情可真好。” 刘涛看着侯军,说道:“我们是一个锅里抢食吃,感情想不好也不可能。” 年子枫笑了,说道:“他给我的见面礼也很特殊。要不你先休息一下,熟悉环境?” 刘涛看着年子枫,说道:“我第一天当兵?”看着四周,“环境简陋,可比我们打游击那会儿好多了。” 年子枫同意地说道:“这倒是。” 刘涛奇怪地说道:“你刚才为什么让古善雨他们去人通知?我们不是还有电台吗?为什么不用电台联系?” 年子枫看着刘涛,说道:“如果是电台开的过于频繁,很有可能的是,我们会引起鬼子的怀疑,从而影响我们整个计划,这对我们是十分不利的。我让人通知他们,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他们考虑一下我们的行动目标。” 刘涛想了一下,说道:“不是直接下命令?”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这里不是一言堂,我提供的只是一个机会,一个决心,一个计划。而且,即使是我一个人,那么我的考虑很有可能会不全面。” 刘涛感慨地说道:“小孩子也长大了。” 年子枫生气地说道:“你什么意思?” 刘涛笑眯眯地说道:“我在表扬你。” 年子枫还是生气地说道:“有你这么表扬的吗?” 刘涛眼睛翻了一下,说道:“不服气?” 年子枫挑逗地说道:“比划一下?” 刘涛立即说道:“来。”拉开架势。 侯军想要阻止,但看到年子枫脸上的笑容,便没有出声,只是看着。 刘涛和年子枫伸手比划,但是,动作很慢。 侯军看着,感慨地说道:“我才知道为什么副政委说你在假公济私。” 年子枫看了侯军一眼,说道:“如果让那些人看到,我们还有什么威严?我们两个人,一个是司令,一个是副政委,就这么像两个小孩子一样,成何体统?” 内城指挥部,内城和永井依旧在交谈。 内城慢慢地说道:“国民党的攻击,我们并不害怕,而真正害怕的是,国民党和八路军他们同仇敌忾。用支那人的话说,是兄弟同心。” 永井看着农村,说道:“即使是共产党想,国民党也未必这么想。” 内城同意地说道:“是的。” 正想继续说什么,电话铃声响起。 永井连忙拿起电话,说道:“喂······嗨。”立正,听了一下,对话筒说,“请你稍等一下。”对内城,“大佐阁下,你的电话,是三木将军阁下。”把电话递给内城。 内城起身接过电话立正,说道:“三木将军,我是内城。······是,是,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电话,久久不语。 永井有些担心地看着内城,说道:“大佐阁下。” 内城缓缓地转过身来,说道:“三木将军要我们按照计划进行所有的军事部署,同时命令我们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规定的地点,不容许有任何的闪失。” 永井疑惑地说道:“闪失?” 内城慢慢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在座位上,半天才说道:“如果出现一丝纰漏,我们就必须自己想办法解决。” 永井不明白地说道:“什么意思?”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就是玉碎。” 永井还是问道:“玉碎?谁?”看着内城,“都有谁会玉碎?” 内城淡淡地说道:“按照三木将军的要求,所有有关的人都会玉碎。你该知道三木将军的所有事情。”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有些叹息的说道:“我们只能执行命令。” 永井质疑地说道:“但是,三木将军并不了解我们这边具体的情况。” 内城继续说道:“我们已经上报。但是上级并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农家小院年子枫和侯军坐在前面,农家的房子前面贴着地图。 刘涛、严繁和祁太平、王泰、赵富贵、刘占山、马上荣、卜祖辉、葛培山等人与年子枫和侯军相对而坐。 年子枫说道:“刘涛。” 刘涛立即说道:“到。”起立。 年子枫对大家说道:“我简单地介绍一下,你们会后自己认识一下。”指了一下刘涛,“这位是刘涛,是旅里新派来的副政委。”对刘涛,“坐下。” 刘涛说道:“是。”坐了下来。 年子枫继续说道:“以后开会点到谁的名字,就不要站起来,坐着回答。看你们站起来,我感到麻烦,也有点眼晕。” 大家笑了。 年子枫继续说道:“一切都可以简单一点,繁文缛节,我总是觉得别扭。我不知道你们的感受,但是,我想,你们也很不习惯。不过,严繁同志曾经说过,一些礼节是必要的,所以,我们也不能一斧砍齐,不论是非,所以,具体的情况要进行具体分析。”对梁宽仁,“副司令,严繁同志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梁宽仁看着年子枫,说道:“逐步走上正轨,但比起其它部队,要稍差一些。用一句话来概括,大毛病没有,小毛病和不良习气不少。” 年子枫满意地说道:“这就很好。”看着严繁,“我想成立春城纵队的分纵,增加你的担子,你觉得怎么样?” 严繁马上说道:“这不好吧?” 年子枫笑了看着侯军,说道:“这件事情我是临时起意,你觉得怎么样?” 侯军想了一下,“我觉得很好。”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那就这么决定了,就成立春城纵队分纵,他们的政委,还是让副司令先担着,等到刘涛熟悉情况之后,就让他担任。”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你还有其它的想法?” 年子枫对侯军说道:“有几个方案,但是我们势单力薄,总觉得这并不是实施这些计划的时候,所以,我就一直没有说。我以后告诉你。”对严繁,“对你的军队本来是想再进行规范一段时间,但是现在却不可能不行动。对政工人员怎么样?有没有抵触情绪?” 严繁立即说道:“开始的时候,我们下面的官兵并不了解,所以有很大的抵触情绪。后来就慢慢接受了,而且我们的战斗力也上升了不少。他们就很高兴,还建议再要几个。”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这还不错。” 严繁看着年子枫,说道:“司令,能不能再给我们一些弹药?”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谁都会缺少弹药,但是,你们是不可能缺少的。” 严繁解释地说道:“我们是射击训练的时候,消耗太大。” 年子枫眉毛挑了一下,说道:“实弹训练?” 严繁立即说道:“对。”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有些责问地说道:“怎么回事?” 梁宽仁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觉得强兵就应该这样。” 年子枫严肃地说道:“这并不是强兵的问题,而是实际情况的问题。我们的情况是,艰难困苦这四个字才能形容的。” 梁宽仁有些道歉地说道:“我当时并没有想到。” 年子枫立即说道:“以后不允许实弹训练。” 梁宽仁看着年子枫,说道:“是。” 年子枫对严繁说道:“严繁同志,你也传下命令,这是硬性规定。” 严繁说道:“是。”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把一些新来的政工干部补充过去。” 年子枫并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他们现在是战士,必须经过训练,才能走上工作岗位。”看着这些人,“无论是谁,知识有多少,只要来到这里,就必须弯下腰来,从战士做起。一段时间之后,才会走上工作岗位,才有可能会担任领导职务。用韩愈的话说,‘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知道底层的辛苦,想要高高在上当官老爷,这是不可能的。” 旅指挥部,工作人员正在忙碌。 旅长和毕参谋长、黄政委等三人看着地图。 旅长看着地图,说道:“土匪现在在忙什么?” 毕参谋长看了旅长一眼,说道:“春城纵队并没有任何的消息传过来。” 旅长看了毕参谋长一眼,纳闷地说道:“难道小日本并没有什么异常活动?” 黄政委扶了一下眼镜,说道:“是不是这个小子想要打什么鬼主意?” 旅长看着黄政委,说道:“这话怎么说?” 黄政委看着地图,说道:“日军的补给线就在春城纵队的身边,就像放在土匪嘴边的肥肉。以土匪的本性而言,他是不可能会忍住的。” 旅长想了一下,说道:“但是,这么长的时间,土匪他们并没有对补给线动手?” 黄政委很笃定地说道:“对。所谋者大,所以,他才会忍住不动手。” 旅长寻思地说道:“有道理。” 黄政委继续说道:“还有,他是一直盯着日军的一举一动,如果日军稍微露出破绽,我估计这小子就不会客气。” 农家小院,侯军和年子枫、刘涛、严繁、梁宽仁、花世庆、赵富贵、刘占山、王泰、祁太平、马上荣、葛培山、卜祖辉等人继续开会,前面依旧挂着地图。 年子枫继续说道:“今天召集大家,一是传达命令,大家把队伍集合起来,准备行动。第二,就是我们行动的目标。这是商议,不是命令。”起身,走到地图的前面,指着地图,“这里是阳县,这里是棉县,这里是春县。春县是离我们最近的地方,也是这三个县里的战略位置最为重要的地方。所以,日军会很照顾这里,是严加照顾的地方。这里是我们最好的攻击目标,但是,我们好像除了强攻,别无选择。我想过强攻的结果,可能使我们损失殆尽。而且,另外一点,春城的战略位置很重要,是日军所重点的看护对象;那么,我们可以选择日军看护薄弱的县城,就是离我们最远,而且最不被日军重视的县城。这是日军给我们提供的第二个选择。还有,我们也可以装作佯攻,日军就会增援;但这里有几种情况,是日兵增援?是骑兵还是步兵?是皇协军还是伪军?” 大家沉思。 年子枫喝口水,说道:“这并不是比武,而是生死搏杀。”指了一下王泰,“王泰能有所感受,而且很有可能是很强烈的感觉;近距离的搏杀,只在毫厘之间。我们军队和日军作战的时候,和这一点也有些相像。” 花世庆不明白地说道:“司令,我们对县城是佯攻还是智取、直取?”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我的目的并不是县城,而是骑兵。就是马。” 梁宽仁想一想,说道:“围城打援,是无法牵马的。” 刘涛不明白地说道:“为什么一定要马?”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我吃过马的亏,就是骑兵的亏。还有,骑兵的机动性,并不是我们所能比拟的,也不是汽车所能比拟的。即使是坦克,也无法相比。” 刘涛怀疑地说道:“坦克怎么比不上骑兵?” 年子枫指着地图说道:“我们这里山路多,很难走。坦克是有优势,但是,它还没有动弹,离五十里就能听到,而骑兵的运动,却并没有坦克那么大的声音。还有,很多地方,坦克走不了,也走不过去的,而骑兵却是轻而易举的办到。这就是现实存在的差距。如果是坦克,很有可能会遇到困境,就是前进不了的问题;而骑兵并不存在这个问题。” 刘涛思考地说道:“人毕竟没有马移动快。” 马上荣看着年子枫,说道:“司令,我们可以攻击日军的补给线。”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这样的结果是打草惊蛇。我们一直并没有动日军的补给线,就是想不让日军注意到我们;目的就是为了做一笔大买卖。但是,现在,我们突然攻击敌人的补给线,就会遭到敌人的猜测,从而引起敌人的警觉。”看着马上荣,“你要记住,要从敌人的角度考虑事情。” 严繁看着年子枫,说道:“可以攻占大桥,然后炸掉。” 卜祖辉想了一下,说道:“强攻春城就可以了。” 严繁看着卜祖辉,说道:“你还不如自杀好了。” 刘涛耐心地对卜祖辉说道:“就算我们所有的军队攻占一城,但是,我们的实力还是有些薄弱。就像是一群羊面对着一头狮子。” 年子枫赞同地说道:“你的说法不错。我们的兵力并不少,但是,太过缺乏训练,素质太低,不能分散。只能是靠量取胜。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刘涛同意地说道:“是。” 花世庆想了一下,说道:“司令,我们未必不能攻克春城。” 年子枫看着花世庆,说道:“你说说看。” 花世庆解释地说道:“日军一直都看不起我们中国人,这一点刻到了他们的骨子里。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们人越多,就会越家轻视我们。” 年子枫慢慢地说道:“他们越轻视我们,就不会对我们有所防备?” 花世庆恍然地说道:“是,在他们的眼里,我们是不可能敢轻易地攻击他们的,也不可能攻击他们的。”微微顿了一下,“毕竟我们的实力摆在那里;而且,差距也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如果是想要消灭日军,我们只能是一点点开始,逐渐的消灭。” 年子枫下达了命令,说道:“这个想法不错。我们一步步来。可能事先我有些着急,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也可能会过于着急。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不可能一口就吃成一个胖子。葛培山率团向棉县发展,王泰率团也是如此,你们要相互配合;祁太平率团向棉县运动,赵富贵也是;中间有马上荣进行配合;如果想要联合,你们就合兵一处,马上荣为首,花世庆为政委,花世庆最后下决心的人。” 马上荣立即说道:“是。” 赵富贵、葛培山、王泰、祁太平等人说道:“是。” 花世庆楞了一下,说道:“司令,我做政委?” 年子枫看着花世庆,说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不做政委,谁可以做政委?是赵富贵、还是王泰?刘占山?祁太平?葛培山?”对严繁和梁宽仁,“严繁他们分纵监视春城,看看有没有行动的机会;梁宽仁为政委,以梁宽仁为最后下决心的人。” 梁宽仁和严繁分别说道:“是。” 年子枫对刘占山和陶大川说道:“刘占山率队伍和我行动,还有尖刀班、神枪班、炮兵、机枪班同我一起行动。” 刘占山和陶大川分别说道:“是。” 侯军脸色严肃地说道:“大家要灵活运用技术,一句话,只准占便宜,不准吃亏。” 大家分别说道:“是。” 年子枫看着侯军,说道:“家就拜托给你了。” 侯军看着年子枫,说道:“你就放心吧。” 年子枫看着外面,说道:“还有,保护好那些从旅里下来的同志,他们可是我们的宝贝疙瘩。” 侯军笑了,说道:“我知道。” 刘涛看着年子枫,说道:“我呢?” 年子枫有些意外,看着刘涛,说道:“你想上前线?” 刘涛说道:“是。恨不能立即上前线。 ”有些摩拳擦掌。 年子枫看了侯军一眼,说道:“这是好事。”对刘涛,“你知不知道我们最重要的地方是什么?” 刘涛不容置疑地说道:“当然是前线。” 年子枫有些叹息,说道:“你说的没错,前线是很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 战场上,日军在败退。 国民革命军在不断追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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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指挥部,依旧是普通的农家,工作人员依旧是很忙碌。 旅长看着地图。 一个参谋过来,立正敬礼,说道:“报告,日军依旧在败退,国民党的军队依旧在追击。” 旅长看着参谋,问道:“日军并没有增援的迹象?” 参谋说道:“是。” 旅长看着参谋,下达命令,说道:“你马上把这一情报通报给我们所有的部队,包括国民党的军队。” 参谋立即说道:“是。”转身离开。 毕参谋长和黄政委并肩而入。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你的脸很严肃。” 旅长依旧看着地图,并没有头,口中说道:“日军一直在败退,中央军一直在追击。这本身就不是一个正常现象。”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这一点我们已经知道了。” 毕参谋长看着旅长,说道:“我们接到的情报,冢木回日本述职之后,就是三木淳一坐镇指挥。” 旅长看着毕参谋长,说道:“从他到来,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进攻我们?” 毕参谋长立即说道:“对。” 黄政委看着毕参谋长,说道:“我也曾经详细地了解过这个三木淳一。他是日本军人里少有的狠角色,在我们土地上是罪恶累累;但是,在日本,就是战功显赫,名动日本。” 毕参谋长加了一句,说道:“还有,他在我们中国指挥的每一场战役都是胜利。” 旅长立即说道:“把所有的情况都通知下去。” 毕参谋长说道:“是。”转身离开。 黄政委看着地图,说道:“为什么不炸桥?” 旅长思考地说道:“国民革命军和日军都有意忽略了桥,目的就是这个桥很有可能会很有用处的。” 黄政委扶了一下眼镜,对旅长说道:“桥是一柄双刃剑。用得好,就会对己方有利?” 旅长肯定地说道:“对。用的不好,就会对自己不利。”看着地图,“日军为了西进进攻国民党用,而国民党是为了进攻日军用。” 黄政委分析地说道:“很有可能的是,日军在国民党进入陷阱的时候,就会掐断桥,掐退国民党军队的退路?” 旅长说道:“是的。”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国民党和小日本的处境都是很危险的。” 旅长脸色不变地说道:“用一句比喻的话说,这就是在走钢丝。” 黄政委看着地图,说道:“对。但是,国民党可能是一知半解,而小日本则是知道的。” 旅长有些担心地说道:“是国民党顾国生部的一知半解,而国民党军部则很有可能是根本就不知道。” 黄政委慢慢地说道:“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很有可能是知道,或者说是猜到的,只是不愿意相信。” 旅长有些不屑地说道:“和以前一样,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就认为别人并不知道他们的打算?” 黄政委肯定地说道:“是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就听不到或是看不到小日本的打算。” 旅长有些恼火,说道:“自欺欺人。” 黄政委不以为意地说道:“这可是国民党的一贯作风。” 1 桥边的山上,年子枫和刘占山、陶大川、王泰等人趴在山头上,看着桥上的日军。 桥上的日军在巡弋着。 刘占山看着,说道:“一个小队的鬼子。” 年子枫看着刘占山,说道:“就只是一个小队而已?” 刘占山看着年子枫,说道:“我们的侦查员侦查过了,周围并没有敌人。”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你指挥?” 刘占山直截了当地说道:“没有信心。” 年子枫看着刘占山,问道:“没有信心?” 刘占山看着前方,说道:“如果用炮,我很容易就会取得胜利。但是,强攻,我觉得就有些得不偿失。” 年子枫不置可否地说道:“说说理由。” 刘占山赞叹地说道:“他们的防御体系太过完善。” 年子枫看了刘占山一眼,说道:“你是没有足够的信心完全攻下?” 刘占山立即说道:“有信心完全攻下,但是付出的代价太大。” 年子枫启发地说道:“就不可能好好利用一下?” 刘占山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会。” 年子枫说道:“笨呐。”对王泰,“你呢?” 王泰看着桥,说道:“我有信心。” 年子枫立即说道:“你说说看。” 王泰指了一下,说道:“尖刀班先过去,可以除掉很多的人。而神枪班的人盯着没有死的人,就可以了。” 年子枫对刘占山说道:“学着点。” 刘占山老老实实地说道:“是。” 年子枫对王泰说道:“搞几台汽车,开过去。”看着桥,“傍晚的时候,或是天快亮的时候。” 王泰立即说道:“是。”转身离开。 刘占山有些不明白地对年子枫问道:“为什么?” 年子枫对刘占山解释地说道:“傍晚和早晨是人最容易松懈的时候。还有,这个时候,一般人是不以为意,也不可能很远就会发现汽车的。”看着桥,“如果是白天,很远就发现,很有可能的是,敌人就会询问。” 刘占山想了一下,说道:“电话?” 年子枫看着桥,说道:“对,电话。即使是我们掐断了电话线,也不可能解决问题。因为一旦电话打不通,就会知道这是将要遇到危险了。”回头看了一下王泰,“这个小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不是团长吗?怎么做起不务正业的事情?” 刘占山回头看了一下,说道:“他把部队交给了卜祖辉,自己就跑过来了。”看着年子枫,“和你差不多。” 年子枫没有听明白,说道:“什么意思?” 刘占山解释地说道:“过过手瘾。在他的部队里,他是不可能动手的,也捞不着动手。” 年子枫笑了,说道:“这倒是。” 旅指挥部里,工作人员依旧在忙碌。 旅长和黄政委依旧看着地图。 毕参谋长走了过来。 旅长并没有回头,而是对毕参谋长说道:“都回电了?” 毕参谋长看着旅长,说道:“我们兄弟部队和各团、友军均已回电。” 旅长点点头,依旧看着地图。 黄政委扶了一下眼镜,对毕参谋长说道:“你也学会打埋伏了?” 旅长回过头来,对黄政委说道:“谁埋伏?”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我们再说土匪的事情。” 毕参谋长立即说道:“只有年子枫的部队没有回电。” 旅长不明白,目光从地图上面移开,看着毕参谋长,说道:“什么原因?” 毕参谋长说道:“不知道。” 旅长有些恼火地说道:“小子什么时候不能让我这么操心?” 黄政委笑了,说道:“不叫你操心,就不是土匪了。” 旅长苦笑地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想了一下,“不对。” 黄政委奇怪地说道:“你一惊一乍的,奇怪什么?” 旅长解释地说道:“这小子很有可能已经有了行动,他担心他会被敌人发现,或是被敌人发现异常,所以,他们才会迟迟没有回电。” 黄政委琢磨一下,说道:“很有道理。很有可能的是,这个小子已经不在他们那里的司令部,而是出去行动了。” 毕参谋长想了一下,说道:“这么说,做主的侯军?” 黄政委立即说道:“是。” 旅长有些生气地说道:“侯军?他怎么和土匪一个德性?” 毕参谋长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参谋过来,立正敬礼,说道:“报告,年子枫部回电。” 旅长立即说道:“念。” 参谋立即说道:“知道了’。” 旅长半天才反应过来,对参谋问道:“没有了?” 参谋胆怯地说道:“就这三个字。” 旅长挥挥手。 参谋立即说道:“是。”立正转身离开。 黄政委也有些埋怨地说道:“好的这个侯军可不学。” 毕参谋长却理解地说道:“最大程度是担心敌人知道他们的行动。” 桥附近的山头,年子枫和刘占山看着日军汽车正在驶来。 年子枫看着桥,说道:“我们从远处开始瞄准。” 刘占山立即说道:“是。”用枪瞄准,“你瞄准第一个,我瞄准第二个,以此类推。” 年子枫立即说道:“可以。”对刘占山嘱咐,“注意误伤。” 黄昏的桥,日军看着驶来的汽车。 汽车里坐着正是王泰等人,他们穿着日军的军服,王泰则穿着日军的上尉服装。 日军军曹疑惑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接到任何消息啊?”对日兵,“注意警戒,我去打个电话。” 日兵说道:“是。”全神戒备。 日军军曹走进哨所,拿起电话。 很快,王泰等人的汽车就驶了过来。 日兵连忙拦住,同时戒备。 王泰对车内的战士下达着命令,说道:“准备行动。”就下了车,对着拦着的日兵就是两个耳光。 日兵连忙说道:“是,是。”但并没有让开,还是拦着。 桥附近的山头,年子枫和陶大川、刘占山等人率领战士们依旧看着趴着,盯着桥。 年子枫看着桥,对刘占山说道:“我们开枪,给王泰他们制造机会。” 刘占山说道:“是。” 年子枫开枪。 桥头,日兵倒下一些。 日兵开始聚拢,一个日兵大声叫道:“敌袭,敌袭。”同时寻找地方隐蔽,而且开始还击。 拦住王泰等人的日兵愣了一下,也看着枪响的方向,依旧想要拦着王泰等战士。 王泰挥了一下手,一个战士迅速解决日兵。 王泰对战士们立即说道:“快。” 战士们迅速寻找目标行动。 日军军曹从哨所出来,恰好和王泰碰面,愣了一下。 王泰迅速动手,日军军曹的喉部被王泰的匕首绞碎。 王泰迅速进入哨所。 战士们也进入不断杀死日兵。 桥附近的山头 年子枫和刘占山、其他神枪班的战士们不断开枪,很快结束。 年子枫满意地说道:“远近同时攻击,效果确实很好。” 刘占山也有些得意地说道:“好在我们和他们都是很熟悉。”看着桥,“否则,我们是很容易就会误伤。” 年子枫立即说道:“马上上桥,同时要立即和兄弟部队取得联系,保证桥的安全。” 刘占山说道:“是。” 农家小屋,刘涛和侯军正在指挥撤离。 刘涛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真的很想立即上前线。” 侯军把文件装进箱子,对刘涛说道:“你还没有想通?” 刘涛则是对侯军说道:“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想通?” 侯军有些明了地说道:“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不能和司令搭档。”示意刘涛坐下说。 刘涛和侯军一起坐了下来。 刘涛看着侯军,说道:“政委,你也这么说?” 侯军听了刘涛的话,说道:“不只是我一个人说过?” 刘涛坦然地说道:“是。” 侯军不明白地说道:“你不知道原因?” 刘涛坦然地说道:“我很想知道,旅长他们也说了,但是,我还是想从你的口里知道为什么。” 侯军看着外面,说道:“司令这个人的脾气有些急。” 刘涛同意地说道:“我知道。” 侯军看着刘涛,说道:“我和司令两个人,从一开始,我就告诉你,我们是分工明确,他管军事,我管政工。” 刘涛说道:“我知道。” 侯军慢慢地说道:“因为我不懂军事,而且,司令这个人的个性很强,是不允许别人干涉他的指挥。” 刘涛想了一下,才说道:“有一点。” 侯军看着刘涛,说道:“你们俩的个性都太强了。而且,性格很相像。” 刘涛承认地说道:“旅长和政委他们也是这么说的。” 侯军继续说道:“你们很容易意见或是建议相同,也很容易会不相同;而不相同就会产生意见。” 刘涛立即说道:“是。” 侯军看着外面,说道:“我说的可能你认为我有些小题大做。我说一件事情你就会明白。” 刘涛虚心地说道:“你说。” 侯军慢慢地说道:“司令在开会的时候突然宣布,严繁同志他们成立了春城分纵的事情,他并没有和我商议。如果是你,你就会不同意。” 刘涛承认地说道:“是。” 侯军继续说道:“但是,这是有益于我们发展的事情,我们为什么不同意?就因为他事先没有和我们商议?还有,他也是临时想起的,并不是有预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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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集 无法改变的结局 刘涛想了一下,说道:“你说的没错。” 侯军说道:“你想得是他尊重不尊重你。而我想得是,他的决定是不是有利于我们的发展。”看着刘涛,“而你会想到他并没有和你研究就轻率地做出决定。” 刘涛无奈地说道:“这倒是没错。” 侯军说道:“司令的决定未必是正确的,而他这个人喜欢的是,有话说在当面,是不希望在他的身后议论纷纷的。所以,他如果是决定出现了偏差,我也会反对,即使是像在会上商量我成立春城纵队分纵的事情;当时,我觉得这是很正确的的决定,所以就很痛快地决定了。但是,很多时候,我都很尊重他的决定。”看着刘涛,“这并不是说他怎么样怎么样,而是我们思考问题的角度不一样。我考虑的是,现在是战时,所以,一切以他的命令为主;其余为辅。” 刘涛想了一下,说道:“你是对的。” 侯军说道:“还有一点,司令让你留下来,并不是简单地留下来。” 刘涛说道:“你说说看。” 侯军慢慢地说道:“我们的群众基础一直都很薄弱。你应该知道我们这支队伍出现,并不是很长时间。” 刘涛看着外面说道:“我知道了。我们需要群众的拥护,但是,这并不是嘴上说说的,而是必须实际上做的。” 侯军说道:“是。” 刘涛有些明白,说道:“所以,现在,我们相比战场上的形势而言,更重要的事情是我们的后方。” 侯军继续说道:“司令就是最为担心这一点。我们的后方不稳,即使是再大的胜利也没有用。” 刘涛说道:“是。”。 侯军说道:“还有,如果有可能,司令并不想和日军现在就进行战斗。他和我一样,觉得现在是我们夯实基础的时候。但是,形势比我们想象的艰险,这是没有办法躲避的事情。” 刘涛看了一下周围,说道:“我想的太美好了。对不起。” 侯军说道:“我们都是一个······什么?”想了一下,对刘涛,“你的那句,就是在一个锅里抢食吃。我们现在不是抢食吃,但是,却必须是一个锅里吃饭,用一句话说,这是同甘共苦,所以,你没有什么对起对不起的。” 刘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说实话,在旅里的时候,听到你们的发展势头很好,我们都感到高兴和羡慕;却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这一点。这就是像坐在火山口上一样,随时都有被岩浆吞没的危险。” 傍晚,年子枫和刘占山、王泰、陶大川等人上了桥,而战士们在打扫战场。 年子枫对刘占山说道:“你派人通知兄弟部队?” 刘占山看着年子枫,说道:“是。司令,我觉得我们更应该通知我们的友军,国民党的中央军。” 年子枫有些不满意,说道:“这件事情你决定?” 刘占山连忙说道:“没有。” 年子枫看着刘占山,说道:“你觉得为什么应该通知国民党中央军?” 刘占山看着桥,说道:“我们的军队是很难守住这里的。”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你知道就好。这件事情是让旅里做决定。”看着刘占山一眼,“而且,我也主张不能坚守这里。” 刘占山不明白地说道:“为什么?”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你记住,无论做什么,都要牢记一点,人是活的,而物是死的。世界上没有是人攻不破的防线。” 刘占山看着年子枫,说道:“我知道了。司令,我还有一个问题。” 王泰立即阻止,说道:“你真是一个好奇的宝宝,哪来那么多的问题。有问题也该是我来问。”对年子枫,“对吧,司令?” 年子枫笑了,对王泰说道:“你说,你有什么问题。” 王泰不明白水滴:“这桥到底有什么用?” 年子枫看着桥下有些幽深的大峡谷,说道:“看似没用,其实是军事战略要地。” 王泰好奇地说道:“国民党和日军并没有占据?” 年子枫看着桥地说道:“日军唱的是空城计;而且,他们和国民党也有可能选择性忘记。” 王泰还是不懂,说道:“忘记就是忘记,怎么可能会选择?”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这里太过重要,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说,日军和国民党他们都不可能不关注这里的,也不可能不注意这里。但是,事实上,他们都没有攻击这里的意思,或是防守这里的意思。这并不代表他们放弃,而是想要在该用的时候就进行利用。” 王泰想了一下,说道:“跨过桥去,日军就可以攻击国民党;跨过桥来,国民党就可以攻击日军。他们都是想再紧要关头的时候,通过这里,进攻敌人。” 年子枫同意地说道:“你分析的没错。” 刘占山思考地说道:“如果这里的防守,是我们中国军队,国民党或是我们八路军都有可能会多一条撤退的路线。” 年子枫立即说道:“是。”。 王泰继续分析地说道:“如果有需要,日军会不顾一切地攻克这里,掐断我们中国军队的撤退路线。” 陶大川断然地说道:“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人动它的原因。” 年子枫不客气说道:“这就是明摆着的焦点,却很多人故意选择忽略,因为每一方的军队,都知道这里的重要性。”看着刘占山和王泰、陶大川等人,“他们的想法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这座桥,每一个人都想利用这座桥来做文章。这条路的起点是具县,所以,具县的地理位置就更加凸显出来。” 刘占山看着年子枫,说道:“假设,我说的话是假设。” 年子枫看着刘占山,说道:“我知道,你说。” 刘占山看着桥,说道:“假设国民党的军队在具县失败,那么很有可能的事情是,日军就会首先掐断这里。国民党就必须从日军补给线进行绕过去,但是,如果日军攻击了那一面。很有可能的是,日军会攻击过去?” 年子枫说道:“趁虚而入是肯定的,甚至是一鼓作气,很有可能会攻下国民党中央军顾国生部原来扼守的阵地。” 王泰想了一下,说道:“国民党也未必敢从我们这条路撤退。” 年子枫说道:“你说的没错。” 王泰看着桥,说道:“我们炸掉,就可以让国民党的军队小心一点。” 年子枫:看看桥对面的方向,说道:“不用,这座桥说不定对我们还会有用处。”对刘占山,“你立即行动,派人找到桥梁的专家。”指了一下脚下的桥,“我们必须知道这里的薄弱处,一旦有需要,我们就会立即炸掉。” 刘占山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看着桥,神色幽幽地说道:“这就叫有备无患。” 陶大川看着年子枫,说道:“司令,我们可以直接炸掉。” 年子枫笑了,说道:“小日本已经被我们炸掉一次,所以,这一次一定会修的很坚固。”看着刘占山,“还有,告诉前来接应的部队,让他们上报旅部,告诉旅部,主动权必须掌握在我们的手里。” 刘占山不明白,说道:“什么意思?” 王泰说道:“我也不懂。”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我说的是,这座桥必须先放在我们的手里,国民党要使用,就必须告诉我们。而我们是不可能长久地使用,过一段时间,这座桥就会自然失去了作用。但是,也未必会全部失去作用,那个时候,就成了鸡肋。” 古善雨突然跑过来,说道:“报告。” 年子枫奇怪地说道“你小子怎么过来了? 古善雨立即说道:”司令,政委让我通知你,日军在前线败退的速度增快了。“ 年子枫看了他一眼,说道:”休息一下,跟着我可能有大仗打。“ 内城指挥部里,灯光下,内城和永井并肩看着地图。 一个日军军官进来,立正敬礼,说道:“报告。” 内城回头看了一眼,说道:“是不是桥已经联系不上?” 日军军官立即说道:“是,大佐阁下。” 内城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对这个日军军官挥了一下手。 日军军官说道:“是。”立正敬礼,走了出去。 永井对内城说道:“支那的军队行动很快。” 内城看着地图,感慨地说道:“这个行动有些超出了我们预料。” 永井说道:“是。” 内城分析地说道:“国民党是不可能行动。除非是好大喜功的人。但是,我们所面对的敌人,是国民党顾国生部,他们的部下几乎都是和我们硬拼出来的。是年子枫?” 永井思考地说道:“年子枫?我不能确定。” 内城肯定地说道:“你还是差了一些。这支支那军队攻克了桥,所领头的人,我敢肯定是年子枫的。” 永井看着农村,说道:“大佐阁下,桥是不可能不掌握在我们手里。如果掌握在支那军队的手里,这对我们是十分不利的。”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永井君,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永井看着地图,说道:“尽快夺回来。” 内城说道:“你说了算?” 永井立正,说道:“对不起,大佐阁下。” 内城不在意地挥了一下手,说道:“三木将军的计划,我们是不可能、也不敢进行任何的破坏。”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慢慢地说道:“还有,我觉得三木将军的计划是对的。” 永井有些惊讶,说道:“我不理解,大佐阁下。” 内城说道:“关键在于具县的战争。只有具县的胜利,桥对我们来说才会有用。如果具县失败,桥即使是在我们的手里,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永井说道:“是。” 内城下达命令,说道:“查一下年子枫所部的动向。” 永井说道:“是。” 在通往春城的公路上,来来往往的日军汽车,川流不息。 在路的右边的一个微高的山坡上,严繁率队伍停留在这里,看着日军的汽车。 梁宽仁和严繁看着。 严繁看着,有些口水流动,说道:“真的很想干它一票。” 梁宽仁看着严繁,说道:“你这话听起来和司令有些像。” 严繁说道:“像就像。”看着梁宽仁,“我觉得怎么也得给日军留下一点礼物。” 梁宽仁阻止地说道:“但是,我们也只能是伤害到日军的皮毛而已。这和我们的打算不相符。还有,这样很容易就打草惊蛇。” 严繁无奈地说道:“我真的有些不甘心。”看着日军来往的车辆,“都观察几天了。” 梁宽仁看着日军公路,说道:“着急了?” 严繁坦然承认地说道:“是有些着急了。” 梁宽仁看着严繁,说道:“你还是不习惯跟司令打仗。” 严繁奇怪地说道:“这里面有什么说道?” 梁宽仁看着日军车辆,说道:“我说一下,你想一想,就会知道的。” 严繁说道:“是。” 梁宽仁说道:“不用这么正式,又不是命令。” 严繁不好意思地说道:“习惯了。” 梁宽仁解释地说道:“司令一般是看似无关的举动,往往却是幕后而定。”指了一下脑袋,“这里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遍,而且,也利用了日本人的思路进行思索问题。” 严繁同意梁宽仁的说法,说道:“没有胜利是凭空而来的。” 梁宽仁看着公路,说道:“对。就像现在,司令一般都不会动手,而是要发现日军的破绽,然后才可能会行动。” 严繁想了一下,说道:“就像钓鱼,要有足够的耐心?” 梁宽仁却说道:“不是钓鱼,这一次和以往都很不相同,是钓大鱼,所以,我们必须有足够的耐心。” 严繁顿时明白,说道:“我们必须有足够的耐心,才能给敌人一个重大的打击?” 梁宽仁说道:“对。” 严繁说道:“有道理。大鱼会上钩吗?” 梁宽仁淡淡地说道:“不是那么容易上钩的,所以,我们也要做好牛不喝水强按头的准备。” 严繁笑了,说道:“不上钩,强行挂上我们的钩子?”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对。” 严繁有些惊讶,说道:“这怎么可能?” 梁宽仁说道:“你慢慢想,就会知道结果的。” 内城指挥部,内城看着地图。 永井进来,对内城说道:“报告。” 内城并没有回头,说道:“说吧。” 永井立即说道:“年子枫部的部队已经开始集结。” 内城回应地说道:“这是情理之中的说起,他们除了桥还有什么行动?” 永井说道:“暂时没有。” 内城冷冷地说道:“:密切注意年子枫部的一举一动?” 永井说道:“是。” 内城缓缓地转过身,说道:“不要有任何的遗漏。” 通往春城的公路上,日军的汽车依旧一台一台地通过着。 附近的山上。 严繁和梁宽仁依旧率领部队在这里埋伏着。 严繁看看天,说道:“又是一天过去了。” 梁宽仁淡定地说道:“总会有机会。” 严繁说的:“还必须有足够的耐心。” 身后的年子枫声音传来,说道:“你说的没错。” 严繁回头,说道:“司令?” 年子枫弯腰过来。 梁宽仁问道:“司令,桥攻下来了?” 年子枫趴下来,看着来往的日军汽车,说道:“小鬼子摆了一个空城计。所以,我们很容易就拿下来。” 严繁不明白,问道:“什么意思?” 梁宽仁分析地说道:“很有可能也是让国民党军队看看,日军并没有能力兼顾,可以让顾国生部长驱直入。” 严繁看着前方,说道:“如果是我,也会长驱直入。” 年子枫看着严繁,说道:“就没有顾虑?” 严繁淡然地说道:“有,但是,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说明敌人是不怀好意的。” 年子枫同意地说道:“你说的没错。” 梁宽仁看着前方,琢磨地说道:“对于日军的败退,我会考虑一下。” 年子枫很自然地说道:“都没错。”看着梁宽仁和严繁,“如果是我面对溃败的小日本,就会占领战略要地,而且是牢牢把守,在利用这几个点做文章。”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如果小鬼子是没有余力,就会放弃,如果是有余力,就不会放弃。”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是的。敌人在怎么引诱,有几个点是不可能会放弃的。” 梁宽仁不明白地说道:“几个点?” 年子枫平静地说道:“就像是具县。我们可以不用日军补给线进攻敌人,用具县也是一样。” 梁宽仁和严繁想了一下。 梁宽仁反应过来,说道:“如果敌人想要攻击我们的中国军队,那么敌人就不会放弃具县?” 严繁同意地说道:“是。这样具县才可以让日军做文章。如果不可能做文章,具县就会放弃,否则就会坚守。” 梁宽仁说道:“不错。” 严繁看着前方,说道:“但是,顾国生部却把攻击力量集中在另外一条线上。” 梁宽仁慢慢地说道:“我也是同意着这个观点的。” 年子枫看着桥的发现,说道:“这么想并没有错,你们是想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或是说对敌人的仇恨,有些蒙蔽了你们的思考能力。但是,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被很多人忽略了,攻敌所必救,就会试探出敌人的深浅,也会很有效地消灭敌人。从桥攻过来,直取具县,所有的败退的日军,就会成为真正的丧家之犬。我们也只是损失很少的人。”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是。” 年子枫看着运输线,说道:“敌人这样的行动有几天了?” 梁宽仁立即汇报地说道:“很多天了。今天日军的汽车少了很多。” 年子枫依旧看着日军的汽车,而刘占山、王泰、陶大川等人走了过来,趴下,看着日军的汽车。 年子枫继续观察着,口中说道:“政委派古善雨通知我,说前线和顾国生部战斗的日军,败退的速度突然增快。我询问过其他的侦查员,棉县和阳县都增加了很多鬼子,而最为神秘的是春城。” 严繁看着年子枫,说道:“具县也增加了日军?” 年子枫说道:“是。” 严繁看着日军的补给线,说道:“我想先试探一下?”指了一下日军的汽车。 年子枫想了一下,说道:“可以。” 梁宽仁反对地说道:“司令,这里山不高,还没有险地,万一战斗打响,日军反应又快,我们就难做了。司令,你和政委下达命令,只准占便宜,不准吃亏。这买卖就难做啊。” 年子枫淡然地说道:“那就不做。可能是我的错。我想过来听命令的,但是,现在,我觉得我要插手。” 严繁说道:“是。” 年子枫想了一下,说道:“日军的汽车一直都是这么神秘?” 严繁连忙说道:“是。”看着日军来来往往的汽车,“日军一直都是用篷布遮盖着。” 年子枫想了一下,又问了一遍,说道:“今天的车少了?” 严繁说道:“是。” 年子枫寻思地说道:“我想一下。” 内城指挥部,内城看着地图,口中和永井正在交谈。 内城不客气地说道:“永井君,我担心我们的计划会被年子枫打破。” 永井立即说道:“不可能。” 内城不明白,看着永井,说道:“为什么不可能?” 永井分析地说道:“年子枫并不知道我们的计划。而且,他们的军队和支那的国民党军队相比,有很大的区别。从另一方面来说,就算是年子枫看破了我们的计划,他没有这个能力进行破坏的。还有,他即使是看破了我们的计划,通知了支那的国民党中央军顾国生部,顾国生也不太可能会相信他们的。” 内城不置可否地说道:“是因为支那的国民党和共产党的矛盾?”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是,我承认你说的没错。”看了永井一眼,“但是,你注意到没有,三木将军的计划里,有一个薄弱的环节。”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我并不知道三木将军的计划。” 内城明白永井的意思,永井是说,连我都不知道三木将军的计划,年子枫怎么可能会知道?说道:“三木将军不愧是帝国将军无愧于优秀两个字,能制定出这样的计划,我研究了这么久,才发现这里面的弱点。” 永井立即说道:“大佐阁下,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内城沉默了一下,说道:“这个弱点,可能在很多人看来都不算是什么弱点。” 永井下意识地问道:“什么?” 内城慢慢地说道:“就是我们过于轻视支那军队了。”看着地图,“完全没有把我们对手放在眼里,这才是致命的错误。” 永井不服气地说道:“但是,支那的军队,他们的战斗力一直都很低下。” 内城慢慢地说道:“国民党顾国生部的战斗力,就不是我们所能轻视的。还有,国民党的抗日名将张自忠将军,还有王耀武将军,都不是我们帝国军人所能轻视的。” 永井不屑一顾地说道:“这是极为特殊的情况。在支那的人中,这样的人很少。” 内城依旧说道:“我知道是特殊情况,但是,这说明支那的军人也有厉害的人存在的。虽然顾国生只是一个个人,但是,他也是值得我们尊重的对手。” 永井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可以对三木将军进行提醒的。” 内城微微叹息,说道:“你觉得我们的提醒还来得及?我们就算来得及提醒,但是,你觉得以三木将军的性格会听从我们的吗?” 永井躬身说道:“对不起,大佐阁下。” 内城继续说道:“还有,你可以提醒,但是,以三木将军个性就会认为我们会泄露或是将要泄露他的计划,这会对我们进行毫不客气地申饬。”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一旦失败,我们就有可能会为失败责任的承担着。大佐阁下,我们唯一可做的就是把所以的情报通知给三木将军。” 内城看着地图,无奈地说道:“:是。我们的部队是否是已经到位?” 通往春城公路上极其附近的山里,日军的汽车依旧在行进,但是,并不多。 刘占山、王泰、陶大川、严繁、梁宽仁、古善雨等人都看着日军的汽车,年子枫在想着事情。 年子枫分析地说道:“小鬼子的行动是不可能针对我们的,我们也就说过的,是针对国民党中央军的顾国生部。” 严繁很肯定地说道:“我们早就知道的。这一次行动,我们就是协助顾国生部消灭日军,或者说是重挫日军,破坏掉日军的阴谋。” 年子枫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并没有制定太具体的计划,因为敌情总是不断变化的,所以,我们充其量只是集结部队,看准时机再出手。我都不知道我们的军队在哪里,小鬼子怎么会知道?” 严繁猜测地说道:“小鬼子不知道,我们才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年子枫看着汽车,说道:“对。他们的车辆减少,说明敌人很有可能是已经布置妥当。”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针对的是国民革命军顾国生部?” 年子枫说道:“不错。”看着日军汽车,“日军的汽车,一直都是这样,进去的时候,很稳,车胎不是很鼓?” 严繁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真没有注意过。” 梁宽仁却说道:“我观察过,只是觉得这是他们运兵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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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子枫淡淡地说道:“也有可能是弹药。”看着梁宽仁,“有没有车速特别慢的?”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也有。” 年子枫很肯定地说道:“那就是弹药。” 梁宽仁看着日军的汽车,说道:“更多的时候,是介于拉人和拉弹药之间。” 年子枫眼睛盯着梁宽仁,说道:“你肯定?” 梁宽仁说道:“是。” 严繁不明白地说道:“有什么问题?” 年子枫冷冷地说道:“如果没有判断出错,很有可能的是,汽车拉的是马。” 严繁疑惑地说道:“马?” 年子枫慢慢地说道:“马。这个时候,小鬼子是不可能运用军用物资的。这个季节不是用物资的时候。那么,就剩下了几点:第一,是运兵;第二,就是运马;第三,就是运枪支弹药。但是,枪支弹药的沉重,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那么,就剩下了运兵和运马。” 梁宽仁说道:“运兵是不用这么次车的。”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侦查员有没有报告?” 梁宽仁说道:“有。但是,没有太大的价值。” 年子枫说道:“你说说看。” 梁宽仁看着县城方向,说道:“他们传出了消息,就是日军治病;而且来往的汽车就是进入一个大型的军营,不让他们靠近,即使是日军自己人,也不可能靠近。”想了一下,“前两天,有两个日兵喝醉了,因为不听命令,想察看看车辆,被击毙。”看了一下日军汽车,“但是,很奇怪的事情是,日军还有一个军营,但是规模很小。” 年子枫思考地说道:“这个情报很重要。这个军营很重要。”低吟一下,“进城的汽车轮毂下陷,出来就恢复。这说明他们是把车里拉的东西已经卸下。不让人靠近,说明他们很保密,也会重视这次行动。”看着汽车,“看来,我们的军队还是薄弱了一点。”看着梁宽仁,“我们的力量还是不行。” 梁宽仁分析地说道:“如果我们这些人进入城里,很有可能城里已经装不下了。” 年子枫直接说道:“我说的并不是在城里。”对古善雨,“你马上通知马上荣,命令他带领所有的部队,昼伏夜行,向这里靠拢。” 古善雨立即说道:“是。” 梁宽仁琢磨地说道:“你想行动?” 年子枫承认地说道:“就这一半天。”看着来往的日军车辆,“我再看一下。” 内城指挥部,内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永井站在他的面前。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永井君,年子枫他们有什么异动?” 永井立即说道:“我一直都在监视他们,他们集结之后,在阳城和棉城之间寻找机会。好像不是一股军队,而是很多。” 内城寻思地说道:“是这样。” 永井却看着内城,说道:“但是,他们却突然失去了踪迹。” 内城依旧安然不动,看着永井,说道:“永井君,什么意思?” 永井说道:“我不明白他们的举动,大佐阁下。” 内城没有回答,而且突然起身,走向地图,看着地图,对永井,说道:“永井君,他们是不是想要引诱我们主动出击?” 永井看着地图,说道:“这不可能。” 内城追问地说道:“不可能?” 永井肯定地说道:“这件事情是完全不可能的。” 内城不明白地看着永井,说道:“你怎么敢这么确定?” 永井分析地说道:“大佐阁下,我敢确定。他们完全不是我们的对手,是不可能完全和我们进行对攻的。” 内城想了一下,还是问道:“即使是我们出击?” 永井有些轻视地说道:“我们出击,也很有可能会被攻击。但是,他们依然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而以年子枫的性格,他是不可能和我们硬拼的。我仔细地研究过年子枫作战的风格。年子枫这个人作战的风格很独特,看似没用章法,却没有一次和我们硬碰硬过。换句话说,他每一次进攻,都是趁我们没有防备的时候进行攻击的。” 内城同意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又怎么可能会没有防备?”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年子枫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在寻找机会的。” 内城看着地图,慢慢地说道:“到底他们又有什么阴谋?” 永井冷静地说道:“不知道是什么阴谋。大佐阁下,我觉得在我们绝对的实力之下,他们的阴谋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内城看着永井,自言自语,又似乎是问着永井,说道:“难道我们的军队就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让支那军队的攻击?” 永井自信地说道:“我们现在的军队,不是年子枫所能撼动的。” 内城想了一下,说道:“你说的不错,但愿是我多余担心的。” 永井说道:“是。” 内城下达命令,说道:“密切监视敌人。” 永井说道:“是。” 战士们在山坳里休息。 年子枫和严繁、梁宽仁、刘占山、王泰、陶大川等人正坐成一圈,谈着事情。 梁宽仁看着外面的公路,说道:“司令,今天的车有少了一些。” 年子枫并没有回答,而是说道:“马上荣他们还有几天能够到达?” 梁宽仁立即说道:“最起码的是三天。” 年子枫想了一下,说道:“让他们缓步前进,不必着急,保持体力。” 梁宽仁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看着严繁,问道:“严司令,有什么想法?” 严繁有些不明白地说道:“我?司令?” 年子枫笑了,说道:“我们分纵的纵队长,不是司令是什么?” 严繁连忙说道:“我可不敢当。”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这就是。没有什么了不得。” 严繁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询问地说道:“你觉得我们进城怎么样?” 严繁坦率地说道:“这个想法超出我的想象。” 梁宽仁却看着城的方向,说道:“敌人的守卫可能是很松懈。”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副司令说得没错。” 刘占山看着年子枫,说道:“我们可以搞大一点。” 年子枫有些讥讽地说道:“你就这么点出息?” 刘占山随即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尽可能消灭敌人。” 年子枫同意地说道:“这话我爱听。” 严繁不同意地说道:“但是,这太冒险了。” 年子枫看着严繁,说道:“你说说看。” 严繁看着春城,说道:“春城的日军太多,我们是不是对手,都很难说。而且······” 年子枫不客气地打断,说道:“可能是这件事情你想多了。” 严繁看着年子枫,说道:“司令,你的话我不明白。” 年子枫对严繁说道:“副司令告诉过我,城里面有两座军营。” 严繁立即说道:“我知道。一座大,一座小。” 年子枫继续说道:“还有,你觉得日兵会很多?” 严繁说道:“对。” 年子枫分析地说道:“我想过,很有可能的是,你被日军蒙蔽了。” 梁宽仁和严繁等人看着年子枫。 梁宽仁不同意地说道:“怎么可能?” 严繁也说道:“我也分析过,并没有分析什么。” 年子枫笑了,看着城的方向,说道:“很多人的想法,也是这样的。这是一个惯性的思维。因为我们知道,是两座军营,形成了掎角之势;也是在告诉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这里面是重兵把手。” 梁宽仁奇怪地说道:“难道不是?”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可能是,也可能是想要欲盖弥彰的;或者是说,想要进行掩饰的。” 梁宽仁也同意,说道:“即使是假象,我们也不是对手。毕竟小日本是训练有素,也是两个军营,是可以相互配合的。如果是我们轻举妄动,就会有可能会被消灭的。即使是不消灭,也是损失很大,有些得不偿失的。”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日本人也是这样想的,所以让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梁宽仁奇怪地说道:“难道有什么不对?” 年子枫说道:“我仔细地想过,大一点的军营,很有可能是日军的骑兵联队。” 严繁看着城的方向,说道:“骑兵联队?” 年子枫继续说道:“是的。为了不影响日军的战斗力,所以,他们就另建了一个军营。而这个军营是日兵的军营。” 严繁不明白地说道:“他们岂不是有些多此一举?” 年子枫看了严繁一眼,说道:“除了骑兵,没有人会愿意和马住在一起。” 严繁委婉地说道:“我还是不可能理解。”很显然并不同意年子枫的看法。 年子枫看着城的方向,说道:“这并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我们倒过去想一下,这么大的军营,能够装下多少军队?” 严繁却说道:“装下很多军队。这根本就不是问题的问题。我也不是这个意思。这话怎么这么别扭?” 年子枫和梁宽仁等人笑了。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我们知道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么大的军营,装下的军队,很有可能的是骑兵联队。他们在闲下来的时候,进行训练。” 严繁看着城的方向,说道:“有可能。否则不用这么大的军营。” 年子枫说道:“而且,他们的军营很大,让我们不敢产生觊觎的念头。” 严繁严肃地说道:“除非是找死?” 年子枫继续对严繁说道:“对。所以,他们的防备不可能会很高深,用一句话说,就是外面看起来是很紧,外紧内松;而真正的负责警戒的部队是那个小的军营。” 严繁想了一下,说道:“不让骑兵联队进行警戒的目的,就是骑兵联队随时都有可能会出发?” 年子枫同意地说道:“对。” 严繁怀疑地说道:“小日本的韧劲是十足的,不可能会因为嫌弃马,就不会和马在一起的。” 年子枫看着严繁,说道:“这一次的行动,过于重大。所以,日本人也是为了防止泄露。” 严繁还是问道:“他们会连着自己人都瞒着?” 年子枫笑了,说道:“不错。人多口杂,并不是只有我们中国人才知道的。” 严繁有些感慨地说道:“我知道了。一些事情想通了。我和你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梁宽仁也同意地说道:“你说的没错。” 王泰和刘占山、陶大川等三人看着年子枫和严繁、梁宽仁等三人。 刘占山看着年子枫,说道:“司令,我不明白。” 年子枫看着刘占山,说道:“很多事情,你不是不明白,而是因为你没有想通这里面的关节。” 刘占山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鼓励地说道:“以后多思考,就会明白的。” 刘占山思忖了一下,说道:“这个道理我懂,只是觉得日本人做得事情太过保密了。” 年子枫看着刘占山,说道:“这是我们应该学习的地方;毕竟是大战在即,容不得半点马虎的。” 刘占山思考地说道:“这么说,他们的士兵也会行动?” 年子枫赞许地看着刘占山,说道:“对,你还可以,能够想到这些。” 刘占山继续说道:“他们的骑兵先行动,会先掐断顾国生部他们的退路。然后他们的步兵同时行动,向顾国生部他们的军队展开围击行动?” 年子枫立即说道:“对。” 王泰也质疑地说道:“为什么不用他们的军队看守他们的马?” 年子枫说道:“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们会这样的胆量来攻击他们。” 王泰说道:“我也没有想到。” 梁宽仁看着王泰等人,说道:“这次的行动指挥是欠我们中国人血债累累的三木淳一。” 年子枫却说道:“就因为他不把我们中国人当人看,也很轻视我们中国人,才会让我们得逞。” 严繁看着年子枫,说道:“我们还没有行动。” 年子枫自信地说道:“相信我。” 王泰看着年子枫,说道:“我们智取。” 年子枫看着县城的方向,说道:“怎么智取?” 王泰指了一下,说道:“那就是现成的进城工具。”指了一下日军来往的汽车方向。 年子枫满意地说道:“我们也可以化妆成日军。” 刘占山看着年子枫,说道:“左手臂系上白手巾,加以区分。” 年子枫同意地说道:“同意。”对严繁和梁宽仁,“我们首先要先解决敌人的骑兵联队,然后才能发动攻势。” 严繁同意地说道:“对。” 梁宽仁看着严繁,说道:“这样就不可能惊扰到敌人。” 年子枫看着县城的方向,说道:“然后派人攻击城内的日军,是把守城门的日军。”看着梁宽仁和严繁,“这一点你们千万记住。这样,日军就会集合,而伪军和皇协军也会集合。我们就可以对他们进行动手。” 刘占山看着年子枫,说道:“打了孩子,让娘出来?” 年子枫笑了,说道:“对。” 刘占山看着年子枫,说道:“我们可以埋伏在通往日军军营方向的民房上,这样就很容易消灭敌人。” 年子枫看着刘占山,说道:“有道理。” 梁宽仁看着年子枫,说道:“伪军和皇协军他们很好解决,不多的战士就可以解决他们。”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是的。” 王泰思考地说道:“我们可以远一点埋伏,在远一点消灭敌人。然后敌人很有可能会源源不断地出现。” 年子枫反驳地说道:“敌人会那么笨?” 严繁看着县城方向,说道:“如果不行,我们就进行强攻?”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没有必要强攻。只要阻击就行。”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把马牵走之后,就立即撤离?” 年子枫琢磨地说道:“视情况而定。我们也可以用汽车进入日军军营。但是,这个方法太过冒险。”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很有可能会被人日军识破。”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日军一个集合,我们就会露馅,不用说我们说话了。” 日军的汽车,依旧在公路上行进,但是减少很多。 旅指挥部里,工作人员在忙碌着;旅长和毕参谋长、黄政委等三人正看着地图。 旅长问道:“日军开始在具县集结?” 毕参谋长立即说道:“但是,他们集结的兵力并不多。” 旅长分析地说道:“如果多,很有可能就会把顾国生部他们吓跑。所以,不多,但是令顾国生部他们忌惮。是忌惮,而不是害怕,就可以了。” 毕参谋长看着旅长,说道:“我有些不明白。” 旅长看了毕参谋长一眼,说道:“作为一个军人,看到自己士兵忌惮,你觉得顾国生会这么做?” 毕参谋长不假思索地说道:“攻下它。”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这是一鼓作气势如虎,顾国生会利用这一点。” 旅长看着黄政委,说道:“但是,你不要忘了,顾国生部他们的战斗进行了多久?” 黄政委想了一下,说道:“有一个多月了。” 旅长有些叹息地说道:“一个多月里,士兵没有得到任何的休息,虽然是兴奋,但是也是强弩之末了。” 黄政委奇怪地说道:“顾国生不知道?” 旅长有些感慨地说道:“顾国生知道,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国民党没有军队替换顾国生,而且他们的军部很有可能的是一直下命令。如果这个时候,顾国生强行下命令停止追击,对士气是一个严重的打击。他们的士兵是坚持的一口气,如果这口气一松,他们就完全松懈下来。”看着地图,“即使是我,也不可能下达这样的命令。” 黄政委茫然地说道:“那么,只能是被日军打得头破血流?” 旅长却说道:“打得头破血流,总比溃败了强,或者说是全军覆没强。” 毕参谋长说道:“一松懈,他们就好彻底放松下来,而日军的攻击就会如火如荼,他们很有可能就会失败。” 黄政委承认地说道:“接连战斗,全凭一口气。一旦松懈,连跑的力气都没有。” 旅长同情地说道:“所以,顾国生现在只能是坚持。”叹口气,对毕参谋长,“通知顾国生部,让他们放缓步子,我们替代。所有各部队,休息戒备,大胆行动。” 毕参谋长立即说道:“是。”转身离开。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你的命令有些矛盾。” 旅长解释地说道:“小心戒备是避免不小心上了鬼子的当。大胆行动是为了扩大战果,扩大战场,扩大有利的形势;从而帮助友军制造一个大的空间,让顾国生的部队有活动的余地。” 黄政委有些明了,说道:“你想以空间换时间?” 旅长叹息地说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黄政委看着地图,说道:“土匪提醒了我们,所以,我们才会知道这是日军的口袋。否则,我们也不可能会发现。” 旅长看着地图,说道:“很有可能的是,顾国生他们已经发现,但是,他们却已经没有办法后退。” 黄政委断然地说道:“即使是停下脚步也不可能。”看着地图,“如果停下脚步,很有可能就会被日军发现;那么,日军就会毫不犹豫地展开对他们的攻击,这个时候,他们就会是一场很大的溃兵。” 旅长同意地说道:“对。所以,这个时候,我们要尽可能多地出点力,让他们有充足的时间休息。”看着地图,“土匪还没有消息传来?” 黄政委缓缓地说道:“没有。” 旅长有些担忧地说道:“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这小子最有可能会破坏敌人的计划。” 黄政委也有些无奈地说道:“又最有可能是会全军覆没。” 旅长总结地说道:“他的军队建立时间太短,就像是墙上的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黄政委也说出了自己的忧虑,说道:“他的军队没有基础,根本就不是日军的对手。我担心的是他不安分,总是轻举妄动。” 旅长有些哭笑地说道:“如果他是安分,就不是土匪了。”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很有可能的是,他已经行动了。” 旅长不明白地看着黄政委,说道:“这话什么意思?” 黄政委淡淡地说道:“侯军前几天拍了一个电报,只有三个字:有情况。” 旅长不以为意地说道:“这是提醒我们,日军的行动不小,已经布好口袋。” 黄政委却说道:“还有,也是提醒我们,他们已经行动了。” 旅长想了一下,说道:“而且,行动可能不小,所有的春城纵队的军队都开始行动。” 通往春城公路上的一个拐角处的一片树林,遮挡着所有人的视线。 而公路则在这里拐一个弯,然后直达春城。 在拐弯处,一个农民装束的人,正仰躺在一辆马车上,而王泰和几个战士站在他的周围。 王泰对他问道:“舒服吧?” 农民也同意地说道:“是舒服。”对王泰,“班长,什么时候动身?” 王泰不满意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动手?”看着农民,“这也得小鬼子配合。” 农民怀疑地说道:“小鬼子会不会不来?” 王泰坦然地说道:“我也不知道。”看着农民,“你小子已经是副营长了,怎么还是这个德性?” 农民不服气地说道:“我就是司令,也是这个德性。”看着王泰,“你好到哪里去?王团长?” 王泰有些生气地说道:“你小子想不想好了?我是团长,你是我手下的一个副营长?” 农民也不满意地说道:“团长,你这是打击报复。”看着王泰,“你现在是班长。” 王泰有些怒气,说道:“我就想打击报复。就是班长,也可以对你打击报复。” 这时,一个呼哨传了过来。 王泰立即说道:“来了,马上准备。” 几个战士立即掩藏起身子。 王泰对农民立即说道:“注意一下。” 农民不紧不慢地说道:“是,知道了。”慢慢地坐起来。 而王泰则躲了起来。 农民看着来路的方向,歪着头,听着声音。 汽车的声音响了起来,农民才慢慢地下了车,不慌不忙地拿起鞭子。 汽车拐过树林,看到马车。 驾驶汽车的日兵本能地一踩刹车。 驾驶舱内的日军军官差一点装在前面的玻璃上,生气地骂道:“八嘎。” 汽车兵立即说道:“是。” 日军军官打开车门,拔出战刀,指着农民,说道:“八嘎。” 农民冷笑地看着日军军官。 日军军官立即大声叫嚣着,说道:“你敢侮辱我?” 一支弩箭飞出,扎进他的太阳穴。 王泰等人同时迅速行动;拉开车门,把驾驶员拽下,捂住嘴,用匕首捅死。 农民迅速地爬上车顶,对王泰立即说道:“没有人。” 一个战士小心地打开车厢,说道:“没有人。” 年子枫过来,对王泰命令道:“把车往前开一点,停在路中央;继续拦车。”对农民,“你快点把马车还回去。” 严繁过来,疑惑地说道:“日军怎么就开了一辆汽车?” 年子枫直接说道:“不知道。先把东西卸下来。” 严繁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继续说道:“一些战士埋伏在路的两侧,出现预料不到的情况好做出及时的反应。” 严繁说道:“是。” 年子枫看着天空,说道:“日落西山之前,我们进城。”看着严繁,“我们在日军开晚饭的时候进入军营。这个时间必须掌握准确。” 严繁有些怀疑地说道:“日军开饭的时间都是确定的,是不可能改变的。但是,那个时间进入,对我们来说是很困难的事情。”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无论多么困难都必须实行。” 内城指挥部,内城看着地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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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井走了进来,看着内城,说道:“报告。” 内城并没有回头,而是口中说道:“永井君,有什么新情况?” 永井继续汇报着说道:“大佐阁下,我军所有的布防军队都有到达指定的位置。” 内城淡淡地说道:“知道了。”回头看了一眼永井,“通知给三木将军了?” 永井立即说道:“三木将军是直接指挥的。” 内城有些歉意地说道:“我忘了,一直以为他们是由我指挥的。” 永井继续说道:“他们没有经过我们,而是直接上报给三木将军。” 内城说道:“我知道,你不用说的那么详细。” 永井并没有停止,而是说道:“三木将军可能觉得我们军队有些少,所以,又增派了很多的军队。” 内城有些感慨地说道:“三木将军总算是想通了。” 永井说道:“是。” 内城慢慢地说道:“这说明三木将军开始重视我们的敌人。” 永井说道:“是。” 内城想了一下,说道:“但是,这些军队并没有到位?” 永井说道:“是。” 内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年子枫有什么消息?” 永井说道:“他们好像是回防了。但是,我们是不可能确定的。”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他们是昼伏夜行?” 永井说道:“是。所以,我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 内城说道:“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永井君,你不必自责。” 永井看着地图,说道:“我担心的是,他们会对我们进行袭击。” 内城认真地看着永井,说道:“永井君,你这话和以前有些矛盾的。你以前觉得年子枫所率领的人是不可能进攻我们大日本皇军的;用支那的人来说,就是不敢轻捋我们的虎须,怎么现在你改变了主意?”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我并没有改变主意。我只是想到了,虽然说我们军队是很伟大的,但是我们是出于防守的,难免造成了百密一疏。因此,我觉得我们的军队不可不防。”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如果你说年子枫,你会怎么做?” 永井思考地说道:“如果我是年子枫,那么我让军队收缩防线。因为这不是对手不对手的事情,而是我们完全可以碾压他们,就像是碾压一个蚂蚁一样。” 内城同意地说道:“所以,他是不可能这个时候动手,即使是发现了我们的意图,而不可能对我们动手。” 永井想了一下,说道:“他有没有可能会阻止顾国生部?” 内城连珏说道:“国民党的军队会听他的吗?不用说他,即使是共产党,国民党的军队也不可能听从的。” 永井说道:“是。” 内城继续对永井说道:“就算是顾国生能够听从他的,或者已经发现了我们的陷阱,你觉得他可能会停下前进的步伐?” 永井不假思索地说道:“一旦停下,就会溃败,或者是被我们全歼。就像我们的军队一样,和顾国生的战斗,已经历时这么多天,双方都是精疲力尽。一方一旦松懈,就会被另一方全歼。还有,我们军队虎视眈眈,顾国生不可能不知道。” 内城目光看向了地图,说道:“所以,很有可能的是,顾国生的军队只是一口气硬撑着。” 永井说道:“是。” 内城有些感慨地说道:“如果国民党的军队都是顾国生这样的军队,我们就完全没有胜算。” 永井慢慢地说道:“关键是,顾国生的部队,是国民党没有任何的军队可以代替。” 内城说道:“我们的军队几乎是一样,几乎可以替换休息,而顾国生只能是靠他们自己了。” 永井看向地图,说道:“唯一的不安定因素,就是八路军。” 内城不以为意地说道:“他们可以猜到结局,却无法进行阻止。换句话说,即使是他们知道了这一点,也无法改变结局。”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大佐阁下,你的意思是说,现在的事情,已成定局?” 春城城内,刘占山和开车的战士在第一台汽车的驾驶室内,长驱直入,进入春城城门;而站岗的伪军立正敬礼。 刘占山看了一下日在西山,冷冷地一笑。 城门内站着两个日军。 驾驶舱内,刘占山对开车的战士说道:“应该把门口的日军除掉。” 开车的战士犹豫一下,说道:“司令不允许节外生枝。” 刘占山淡淡地说道:“我说的是王泰。” 开车的战士不以为然地说道:“这还不一样?”看着刘占山,“你敢下这样的命令,不怕司令揍你?” 街上。 老百姓纷纷闪避,人群中的一个长相很普通的年轻人,和其他人一样装束的人,他叫那虎;狠狠地看着汽车,然后想要掉头离开;却顿住脚步,认真地看了一下车内,笑了,举手示意着。 开车的战士忍不住骂道:“呸,狗汉奸。” 刘占山看着,眼睛一亮,说道:“未必。”打开车门,招了一下手。 那虎顺着并不快的车速跑了两步,然后跳上汽车,说道:“团长,我领路。我叫那虎,是团里的侦查员。”钻进车内。 刘占山满意地说道:“好,你头低一点,别叫鬼子发现。” 那虎说道:“是。”就坐在中间,放低身子。 驾驶汽车的战士对刘占山,说道:“团长,你怎么知道他是我们的人?” 刘占山解释地说道:“我们每一次胜利,都是从仔细观察中得来的的结论。每一个人、每一个地点,都是决胜的关键。”看了那个战士一眼,“他看到我们的时候,不慌不忙,但是,眼中有着仇恨。如果是特务看到我们,——我们装束是日本人,就会畏惧大于一切。”看着那虎,“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自己人?” 那虎直接说道:“你就是最大的破绽。” 刘占山不明白地说道:“我?” 那虎埋怨地说道:“司令也真是的,怎么会露出这么大的破绽?” 刘占山有些责备地说道:“那虎,那可是我们团里的侦查员,怎么胳膊肘向外拐?” 那虎反驳地说道:“团长,这不可是胳膊肘往外拐,而是保证你们的安全。” 刘占山对那虎说道:“你说说看。” 那虎说道:”刘占山,我们军队里赫赫有名的神枪手,许多人都认得你、羡慕你。“ 刘占山明白过来,说道:“这倒是。”对那虎,“小鬼子是什么时候开饭?” 那虎不假思索地说道:“就这个时间段。” 车厢里。 王泰和很多的战士坐在车里。 一个战士对王泰问道:“怎么有马粪味?” 王泰立即说道:“可能是拉马。马?还真是马?”对战士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随时准备动手,但是千万别伤了司令的马。” 第三台车车厢里。 年子枫和严繁、梁宽仁等人坐在汽车的车厢里。 年子枫对严繁说道:“这车拉过马。” 严繁笑了,说道:“我一上车就知道了。这个马粪味道也太浓了。” 梁宽仁看着严繁,说道:“你太着急了。” 严繁不明白,说道:“什么意思?” 梁宽仁看着年子枫,说道:“司令是有下文的。” 严繁看着梁宽仁,说道:“有下文?” 梁宽仁说道:“对。” 严繁看着年子枫,说道:“司令,你想说什么?” 年子枫冷冷地说道:“这车里还拉过兵,拉过日兵。”伸手拿起一块小小的布料,对梁宽仁和严繁,“这是证据。”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最有可能的是骑兵?” 年子枫说道:“骑兵?”脸上很冷,“不只是骑兵,还有陆军。”对梁宽仁,“传令下去,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开枪。” 梁宽仁连忙说道:“这个命令已经传下去。” 年子枫严肃地说道:“在强调一次。直到我们占领日军的大型军营。” 梁宽仁和严繁分别说道:“是。” 年子枫眼睛眯了一下,声音有些冷厉,说道:“日本人根本就没有把握我们放在眼里。” 梁宽仁不明白,说道:“这话怎么听起来别扭?” 年子枫有些生气地说道:“日本人在我们眼皮子低下调动兵力,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梁宽仁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们知道我们不可能是日军的对手?” 年子枫却继续说道:“对。所以,他们也断定我们是不可能进行偷袭的。” 梁宽仁继续说道:“如果是以前,我们是不可能偷袭的。日本人想得并不错,我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得出结论,说道:“所以,他们的防备会很松懈。” 梁宽仁说道:“是。”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还有,就是他们并不害怕我们通知国民党顾国生部。” 严繁这一次有些糊涂了,说道:“什么意思?”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日本人知道我们和国民党不和,所以,即使我们把我们知道的情况通知给国民党,国民党也不会相信。”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不错。” 严繁却插了一句,说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也猜测出顾国生部他们停不下脚步。” 年子枫看着严繁,说道:“停不下脚步?你说的没错,这一点我没有想到过。” 梁宽仁向着顾国生的国民党军队方向看了一眼,说道:“但是,我们必须迟滞顾国生部他们的脚步。”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我们迟滞不了,因为这个时候的顾国生部,他们就像全力奔跑的人,尽管已经是筋疲力尽,但是,还是跑着,是全凭着一口气硬撑着。而我们这个时候让他们停止,如果他们停下来,会怎么样,你们想过吗?” 梁宽仁慢慢地说道:“完全停不下来了,一旦停下来,就很有可能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年子枫说道:“对,虽然我们不可能让他们停下来,却可以改变很多情况。” 严繁有些纠结地说道:“可惜了,顾国生长官他们。”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你对我们没有信心?” 严繁却看着年子枫,说道:“我说不上,我们的力量太过弱小了。” 年子枫看着严繁,说道:“如果我们的速度够快,很有可能顾国生部他们就会成功占领具县。我们占领日军军营的动作必须是快。” 严繁说道:“是。” 年子枫下达命令,说道:“还有,你的军队立即出动,对付日军,还有伪军和皇协军。” 严繁说道:“是。” 梁宽仁对年子枫的安排提出疑问,说道:“司令,只有刘占山的一个团对付日军的骑兵联队,是不是我们的力量太薄弱了点?” 严繁却看着梁宽仁,说道:“并不是薄弱,而是占了很大的优势。” 梁宽仁不明白地说道:“什么意思,严司令?” 严繁解释地说道:“小鬼子的骑兵联队,他们在吃饭,就等于是······我换个说法你就会明白,骑兵联队失去了马,还是骑兵联队吗?” 梁宽仁明白过来,说道:“不错。” 严繁看着梁宽仁,说道:“还有,日军正在吃饭,这个时候,只要是机枪,就可以解决问题。何况还有神枪班和陶大川他们。”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这倒是。” 年子枫对梁宽仁说道:“我把神枪班给你们,尖刀班随我。陶大川······” 梁宽仁立即说道:“陶大川他们跟着你的用处不大,不如跟我们。” 年子枫说道:“好。”对旁边的战士,“立即通知王泰,让他进入日军军营指挥的动作必须是迅速。” 旁边的战士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说道:“尽量不许惊动鬼子,还有,尽量快速消灭马棚里的日军。不留残敌。” 黄昏,内城指挥部,内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永井进来,立正敬礼,说道:“报告。”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永井君,有些新情况?” 永井立即说道:“暂时没有。” 内城有些疲惫地看着永井,说道:“你有什么事情?” 永井说道:“大佐阁下,顾国生部已经放缓进攻的步伐。” 内城不以为意地说道:“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永井继续说道:“还有,八路军的军队很多都出现了异动现象。” 内城还是稳稳地坐着,说道:“这也是在预料之中的事情。” 永井奇怪地说道:“预料?” 内城有些嘲讽地笑了,说道:“八路军是想干扰我们的行动。” 永井疑惑地说道:“他们已经看出来了?” 内城继续讥讽地说道:“是的。这也说明他们也是黔驴技穷了。” 永井却有些怀疑地说道:“但是,我们的军队还没有全部到位了。” 内城解释地说道:“顾国生已经停不下自己的脚步,所以,他只能是前进。如果前进到具县这里,那么他们就没有了后退的路,而全歼就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黄昏,城内,刘占山有那虎指路,很快就到达日军的大型军营。 日军军营外站岗的日兵本是严阵以待,但是,看到汽车,没有任何的阻拦,敬礼、立正,军车长驱直入。 那虎低声说道:“回个军礼。”。 刘占山也学着看过日军的样子,回了个军礼,进入军营,忍不住说道:“怎么回事?” 那虎解释地说道:“每个进入军营的日军都敬礼,就是对小鬼子的哨兵进行回礼的;而小鬼子的哨兵是立正敬礼的。” 汽车进入之后,跑到尽头,才缓缓地停下,战士们纷纷地跳下车。 而王泰所乘的汽车,在门口进入不远,就跳下了车,立即靠近把守军营的日军哨兵,日军哨兵依旧在敬礼,而王泰和另外的一个战士,却分别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对他们同时动手。 同时,另外的一些战士,立即直扑日军的马棚。 年子枫下了车,对刘占山说道:“通知机枪班,立即封锁敌人的食堂。” 刘占山连忙说道:“我已经通知了。”指了一下那虎,“他是我们的侦查员。” 年子枫看了那虎一眼,说道:“军力部署。” 那虎立即说道:“这里我们并不清楚。”指了一下,“那里是日军的另外一个军营,最少有一个大队的鬼子。” 年子枫继续问道:“伪军和皇协军的军事素质怎么样?” 那虎看了一下外面,说道:“他们也只是为了混碗饭吃。特别是伪军,战斗力就没有必要说了,而皇协军也是,如果我们强势,他们就会选择投降。” 年子枫奇怪地说道:“你知道?” 那虎却说道:“是我分析的。” 年子枫看着那虎,说道:“你确定自己的分析?” 那虎立即说道:“是。” 年子枫赞许地说道:“你很不错。” 那虎却即使地说道:“那些伪军和皇协军,他们也不愿意。” 年子枫看了一下外面,说道:“看来小鬼子没少欺凌他们。” 那虎解释地说道:“是,小鬼子从来就没有把他们当人看待,所以,他们才会这样。” 刘占山想了一下,说道:“不把他们当人看,还要让他们卖命,怎么可能?” 年子枫不以为意地说道:“这就是强权即真理的表现。” 内城指挥部,灯光下,内城看着地图。 永井走了进来,立正敬礼,说道:“报告。” 内城并没有回头口中说道:“什么事?” 永井立即说道:“年子枫他们就像是失踪了一样,没有任何迹象。” 内城回头看着永井,说道:“永井君,这件事情你已经报告过了。” 永井不以为然地说道:“是。” 内城想了一下,说道:“现在依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回头看着地图,说道:“难道他们已经撤到山里了?”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他们的电报并没有开通。” 内城寻思了一下,说道:“也就是说,他们和他们的上级交流的信号并不频繁?” 永井说道:“是。” 内城说道:“这说明他们还是没有作战的准备。” 永井看着地图,说道:“是不是他会在想方设法保护桥?” 内城伸手指着地图,说道:“桥?” 永井慢慢地说道:“也许,他是想给国民党顾国生部留下一条生路。” 内城冷冷地说道:“即使是想保护,也不可能是他想保护就能保护得了的。” 永井淡淡地说道:“我觉得他并不是不可能看出我们的计划。” 内城很肯定地说道:“他知道我们的计划,作为一个军人,他很想为自己的国家做出一些事情。但是,现在,他却无能为力。” 夜里,春城城内的街上。 严繁和梁宽仁率着队伍下了车。 严繁看着梁宽仁,说道:“还有什么想要强调的,副司令?” 梁宽仁忍不住说道:“什么强调的?你也会耍花腔?如果是葛培山他看到了,一定会把眼珠子掉下来。” 严繁不自觉地说道:“我有那么严肃?” |
@海州书生 2022-05-05 22:43:11 欣赏精彩佳作。 ----------------------------- 谢谢海州书生老师的品赏,问好 |
@mcdlmj 2022-05-06 06:21:53 支持楼主! ----------------------------- 谢谢mcdlmj老师的欣赏,问好 |
第三十二集 什么是衣冠禽兽 梁宽仁好笑地说道:“你本来就很严肃。”对严繁,“一个营,对付城门的守军。但是,必须是接到我们的通知之后,才能动手。” 严繁立即说道:“好。” 梁宽仁说道:“我们是商量。算了,也没有时间商量,再说,现在不是时候商量。埋伏在民房上,等待日军出现。” 严繁说道:“等待日军出现?”看了一下四周,“我觉得我们应该藏在靠近军营的民房之内。” 梁宽仁眼睛里面露出了惊喜,说道:“说下去。” 严繁看着梁宽仁,说道:“我们趁着日军出动的时候,进入日军军营。”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不错的主意。一些战士可以直接封住日军的后路?” 严繁说道:“是。”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这是应该好主意。还等什么?” 严繁立即说道:“是。”对旁边的几个团长,“攻击城门的军队压力最大。” 旁边的一个团长不明白地说道:“旅······司令,应该是压力最小,怎么可能会是压力最大?” 严繁立即说道:“必须保证我们军队的畅通,就是能够有一条通道,保持畅通,一旦我们进攻不上来,能够保证我们顺利撤出去。”看着那个团长,“你说压力大还是不大?” 旁边的一个团长说道:“是。” 梁宽仁说道:“记住,那里是我们的撤退路线。我们所有的军队都是从那里撤出去。”看着几个团长,“虽然不知道哪一条是我们撤退的路线,但是,我们还是应该保证每一条路的畅通。” 严繁又说道:“还有,在占据城门之后,立即四面八方地派出岗哨,离城要有十五公里远。” 几个团长说道:“是。” 旅指挥部,油灯下,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人正在看着地图。 毕参谋长说道:“顾国生现在很烦恼。” 旅长叹口气,说道:“蒋委员长的嘉奖令,就像是催命符一样,早不发晚不发,偏偏这个时候发。” 毕参谋长看着旅长,说道:“顾国生也就不可能不努力前进。” 黄政委看着毕参谋长,说道:“顾国生也就不可能不努力前进。” 毕参谋长疑惑地说道:“我说的不对?” 黄政委分析地说道:“我们得到的情报是,顾国生并没有催促部队继续前进,凭这一点,就可以肯定的是,顾国生的脑子是很清醒的。” 毕参谋长想了一下,说道:“但是,蒋委员长却不可能这么清醒。” 旅长看着地图,说道:“我们拖一下日军,让顾国生部休息一下。”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我们先告诉一声,如果顾国生不愿意,很有可能会起到反效果。” 旅长点了一下地图,说道:“我们可以暗示他们,如果攻下具县,依然会交给他。” 黄政委还是说道:“我说过了。但是,他并没有什么反应。” 旅长看着黄政委,说道:“他想什么?” 黄政委无奈地说道:“我也没有想明白。” 毕参谋长看着黄政委,说道:“是不是他想停下前进的脚步?” 旅长看着毕参谋长,说道:“这不可能。他知道我们的想法和做法。” 一个参谋过来,立正敬礼,说道:“报告。” 旅长看着参谋,说道:“什么事?” 参谋继续说道:“二团报告,发现顾国生部放缓脚步。” 旅长淡淡地说道:“知道了。”挥了一下手,让参谋下去。 参谋立正敬礼,转身离开。 黄政委分析地说道:“看来顾国生是听进去了我们的劝告。” 旅长看着外面的黑夜,说道:“他并没有在意具县是否是被他占据,而是考虑军队的问题。但是,现在军队的问题,是不是考虑得太晚了?” 毕参谋长分析地说道:“他一直就没有和日军在具县交火。按到行程,他早就应该到具县了。” 旅长说道:“我还一直没有在意。” 黄政委说道:“我也是。” 毕参谋长不明白地说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这可是大事?” 黄政委叹口气,说道:“还不是土匪弄得?” 旅长也是有些不愿意,说道:“就是土匪。”看着地图,“土匪让我们担心,是心神不宁。” 一个参谋过来,立正敬礼,说道:“报告。” 毕参谋长看着参谋,说道:“什么事?” 参谋立即说道:“这是中央的电报。” 毕参谋长有些意外,说道:“中央电报?”对参谋,“我看看。”接过电报看了一下,挥挥手,“你下去吧。” 参谋立即说道:“是。”转身立正敬礼,离开。 黄政委和旅长都看着毕参谋长。 黄政委奇怪地说道:“你的脸色不好。” 毕参谋长有些恼火地说道:“文思同志要到我们这里看看部队发展情况。” 旅长也很激动地说道:“这个节骨眼上,他来干什么?” 黄政委公平地说道:“文思的思想理论可以,但是,只是纸上谈兵,有害无益。” 旅长也赞成地说道:“你说的没错。但是,他怎么就偏偏提到了年子枫那里?” 黄政委想了一下,说道:“我们有麻烦了。问一下师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旅长却看着外面,说道:“问是一定要问的。关键是土匪。如果我们是土匪,就可以拒绝。” 黄政委有些感慨地说道:“但我们毕竟是我们,而不是土匪。” 毕参谋长有些意外地说道:“听你们的话,有些阴森的感觉。难道土匪是不可能拒绝?” 黄政委担心地说道:“这得分情况。搞不好,文思就会回不来了。” 毕参谋长惊讶地说道:“这么厉害?” 黄政委淡淡地看了毕参谋长一眼,说道:“你当土匪是白叫的?” 夜里,城门附近,战士们在街角看着城门。 一个战士对另一个握着短枪的连长,说道:“连长,干他?” 那个人看不起地训斥着,说道:“干什么干?没听团长说听命令吗?” 旁边握着短枪的指导员,看着城上,说道:“是听到枪声才动手。还有,占领之后,立即保证城门安全,还要派出警戒哨。” 连长不满意地说道:“指导员,我知道。你们做这个政工的,是不是都是怎么啰嗦?” 指导员翻了一下眼睛,说道:“我也想不罗嗦,但是,关键是你的做出榜样。” 梁宽仁和严繁等人率领战士们埋伏在民房上。 严繁对梁宽仁低声说道:“现在就看司令的了。” 梁宽仁看着年子枫的方向,说道:“我估计司令已经把机枪架好,只等小鬼子了。” 严繁有些担心地说道:“日军指挥部不是那么容易攻取的。” 梁宽仁立即说道:“他们会事先攻破骑兵那里的指挥部,这是没有任何疑问的。” 严繁恍然地说道:“王泰?” 梁宽仁说道:“对。” 严繁看着梁宽仁,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我们吃不下这些鬼子。” 梁宽仁也不太放心地说道:“几乎是一个旅的兵力,对付一个大队的鬼子,确实是很艰难了一些。” 严繁继续说道:“如果是迟滞就不成问题的。” 梁宽仁看着严繁,说道:“后悔了?” 严繁笑了,说道:“如果我后悔,怎么可能会进行埋伏,同时做主动攻击的安排?” 梁宽仁看着严繁,说道:“没有必要后悔。大不了,我们打不过,就另行安排阻击。” 严繁赞同地说道:“对。”对旁边的陶大川,“你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开炮。” 陶大川立即说道:“我知道。如果我们开炮,就等于是提醒小鬼子,让小鬼子开炮。小鬼子可是肆无忌惮,这里就等于成了人间地狱。” 严繁对陶大川说道:“对。很有可能我们会攻进去,敌人会反应不过来。” 梁宽仁看着夜空,说道:“包围伪军和皇协军的部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严繁想了一下,说道:“他们不可能有什么压力的。攻击的方法,和这里不一样。只要是包围了,就可以让他们投降。” 梁宽仁看着严繁,说道:“那是伪军,但是,皇协军就不一样了。” 严繁慢慢地说道:“我也是当过皇协军。对他们的心态有些了解。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是不可能当皇协军的。” 梁宽仁看着严繁,说道:“最好是诱导他们。” 严繁轻描淡写地说道:“不用诱导,告诉他们不要制造麻烦就可以了。” 夜里,战士们包围伪军军营。 一个战士看着伪军军营,说道:“攻进去?” 旁边拿着短枪的人看着伪军军营,说道:“我也想,但是,破坏司令的计划,那可就因小失大。” 那个战士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们可以智取。” 拿短枪的人看着这个战士,说道:“怎么个智取法?” 那个战士自信地说道:“这个简单。”指了一下放哨的伪军,“他们看门都不是很认真的;可以说,都是应付了事。” 拿短枪的人同意地说道:“这倒是。” 战士立即说道:“我过去。”脱下外衣,露出里面普通农民的棉袄,“你把枪给我。” 拿短枪的人说道:“好。”就把手枪递给那个战士。 那个战士接过手枪,放入怀里,立即向伪军走去。 两个伪军正在交谈。 一个伪军看着天空,说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时间?” 另一个伪军说道:“就快了。”看了一下里面,“他们在里面玩,我们却站在这里。” 那个伪军也看着天空,说道:“对,我们站岗,有什么好看的?这地方,会有什么?” 另一个伪军符合地说道:“就是。” 那个伪军看到那个战士,说道:“站住,你是干什么的?”手中的枪晃了一下。 那个战士看着那个伪军,说道:“你们都瞎了狗眼,老子是二大队长老丈人的兄弟的外甥的老婆。” 街角拿短枪的人有些恼火地说道:“这小子,怎么最后露馅了?” 旁边的人不明白地说道:“怎么就露馅了?” 拿短枪的人看着那个人,说道:“老婆是女人,所以,这就露馅了。” 旁边的人对他说道:“可是,伪军正在算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可能会发现的。” 拿短枪的人不满意地说道:“如果是反应快的,早就发现了。” 战士对还在懵懵懂懂的、算着什么关系的两个伪军,说道:“给你们两个好处。”就伸手入怀。 两个伪军毫无警惕性地凑过来,说道:“什么东西?” 战士掏出短枪说道:“就是这个。” 伪军有些瞠目结舌地说道:“你······” 战士立即喝道:“别动。”看到另一个伪军张大了嘴,想要大叫,连忙说,“想死就叫。” 另一个伪军张大了嘴,不敢闭上。 战士挥了一下手。 战士们迅速跑过来,进入伪军军营。 拿短枪的人对战士说道:“干得不错,记你一功。” 夜晚,皇协军营地外,战士们包围皇协军营地。 拿短枪人看着皇协军营地里面,说道:“真的很想行动。” 旁边的人立即说道:“我们的行动是需要各方面进行配合,我们这里并不是很重要。” 拿短枪的人看了他一眼,说道:“我知道。” 旁边的人也看着皇协军营地里面,说道:“我也很想攻击。” 拿短枪的人好奇地说道:“你也想?” 旁边的人无奈地说道:“想。但是,我只能是想而已。” 拿短枪的人同意地说道:“不错。”看着旁边的人,“我还以为只有我有这个想法。” 旁边的人不客气地说道:“我也是人。” 拿短枪的人看着旁边的人,说道:“我们这次行动是不可能容许有任何意外发生的,所以,我们只能是坚持一下,不能擅自行动。” 夜里,日军骑兵联队军营,日军食堂外面,刘占山团全面包围,每个战士都是荷枪实弹。 日军食堂内可以看到日军在有秩序地吃饭。 那虎和王泰等人过来。 王泰看着年子枫,说道:“司令,除了这里的敌人,再没有敌人了。” 年子枫立即下达命令,说道:“准备战斗。” 刘占山不明白地说道:“小鬼子这么大的军营,是不是太过浪费?” 年子枫看着刘占山,说道:“你知不知道《三国演义》?” 刘占山立即说道:“知道。” 年子枫看着刘占山,说道:“刘表请刘备吃饭,刘备发现腿上长肉了而哭泣。”看了一下四周,“军马也是这样。” 刘占山看着年子枫,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司令。”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刘备因为很久没有骑马,所以大腿内侧长了肉;如果是经常骑马,大腿内侧就不可能长肥肉,而是肌肉或是茧子。”看着日军食堂,“这和马是一样的道理。马也要经过经常训练,否则就会废掉。” 王泰疑惑地说道:“光长肉不长膘?” 年子枫担心他们继续追问下去,说道:“对。”看着刘占山和王泰,“就是我们说的饭桶。” 刘占山笑了,说道:“这就是饭桶的由来?” 日军食堂出来一个少佐:八嘎。 刘占山不客气地说道:“小鬼子,你骂谁?” 年子枫看着,说道:“先杀了他,把小鬼子引出来。” 刘占山立即说道:“是。” 日军少佐发现不对,立即大叫道:“敌袭,敌袭。”同时伸手掏枪。 年子枫开了一枪,把日军少佐击毙。 日军食堂内依旧灯火通明,日军有秩序地向外冲锋。 年子枫对刘占山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刘占山看着食堂,说道:“放出来打。”看着日军,“他们有枪也不怕。” 年子枫鄙视地说道:“你吃饭时拿着枪?” 刘占山笑了,对年子枫立即说道:“我没有想过,只是看到他们没有枪觉得很奇怪。” 日军冲了出来,同时“嗷嗷”叫着。 刘占山看着距离,等到日军靠近,便开了一枪,说道:“杀。” 一时之间,枪声大作。 夜里,城门附近的街角,战士们依旧看着城门。 枪声响起。 战士对旁边拿过短枪的人说道:“连长,枪声。” 连长立即说道:“攻击。” 指导员连忙阻止,说道:“慢。” 连长不客气地说道:“你怎么什么事情都想插上一脚?这是打仗。” 指导员看着连长,说道:“我不是阻止。我意思是,我们不能硬拼,而应该是巧打。” 连长想要说地问道:“巧打?” 指导员立即说道:“对。” 连长承认地说道:“你说的没错,是我错了。” 旁边的战士看着前方,说道:“连长,小鬼子过来了。” 连长立即说道:“靠近就杀了他们。”对指导员,“我们可以靠近城门。” 指导员说道:“对。” 连长看着城门方向,说道:“最好是攻破敌人防御工事。” 指导员直接说道:“直接上城墙上。敌人的防御工事就没有任何用处。” 连长坦然地说道:“好,我听你的。”对战士们,“准备战斗。一排,准备上城墙;二排攻击敌人,三排随我行动。” 夜里,民房上严繁和梁宽仁、陶大川等人看着日军军营。 严繁情不自禁地说道:“司令也该行动了。” 梁宽仁好奇地说道:“你怎么知道?” 严繁立即说道:“小鬼子吃饭是定时的。” 梁宽仁看着军营,说道:“所以,我们就必须在这段时间之内,完成对小鬼子的包围。”看着日军骑兵联队的军营一眼,“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严繁看了日军骑兵联队方向一眼,说道:“司令会很快解决。” 梁宽仁看着严繁,说道:“这么有信心?” 严繁由衷地说道:“不是我有信心,而是司令本来就创造了奇迹。”看看敌人的方向,“敌人还没有过来,我们就说说?” 梁宽仁倒也干脆,说道:“说说就是说说。” 严繁看着梁宽仁,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梁宽仁说道:“你说。” 严繁说道:“如果给你和司令刚从根据地出来所带的那样的军队,你会怎么样?” 梁宽仁怀疑地说道:“我?”笑了,“还不如投降的好。近八十个人,就是一千八百人,没有枪,只有农民,还不是战士的农民,打仗?用什么打?” 严繁很严肃地说道::“但是,就是这样的人,才打了胜仗。” 梁宽仁同意地说道:“不错。不只是司令这样,就是林彪林师长、刘伯承刘师长、贺龙贺师长他们的军队,都几乎是这样。” 严繁惊讶地说道:“都是这样的?” 梁宽仁解释地说道:“缺枪少药,很多都是拿着大刀、斧头上战场的。即使是弹药齐全,最多就是三发子弹。”看着日军军营,“开完三枪,就什么也没有了。” 严繁奇怪地说道:“但是,我们打的几次战争并不是这样?” 梁宽仁解释地说道:“我们是攻下了日军的补给站,所以才有这些东西。而且,很多战士,都是没有经过战争的战士,只能是靠着手榴弹和手雷取胜。” 严繁想了一下,说道:“他们可能连开枪都不会?” 梁宽仁看着严繁,说道:“对。所以,只能是浪费一点。” 严繁说道:“不浪费,很有可能就会失败。我们不是打仗,而打的是信心。” 梁宽仁说道:“对。” 这时,枪声传来。 梁宽仁才掏出手枪,说道:“战斗就要开始了。” 严繁不以为意地说道:“不着急。日军还没有集合。” 夜晚,日军军营日军食堂。 日军正在吃饭。 日军中佐看着枪声响起的方向,对少佐说道:“立即集合。” 少佐说道:“是。” 夜晚,日军骑兵联队军营的食堂,日军依旧在疯狂地冲锋。 刘占山依旧在指挥部队,在对日军进行射击。 年子枫在王泰的耳边大声说道:“小鬼子的指挥部没有人?” 王泰贴在年子枫的耳边大声说道:“有,都除掉了。” 年子枫在王泰的耳边大声说道:“通知政委,准备安排人接受大批的军事物资。” 王泰立即说道:“是。”转身就跑。 刘占山过来,在年子枫的耳边对年子枫大声说道:“司令,小鬼子一直会这么冲锋?” 年子枫立即说道:“会。” 刘占山看着食堂里面的灯光,在年子枫的耳边说道:“为什么不关灯?” 年子枫在刘占山的耳边说道:“他们还没有想起来。”看着食堂,又说,“或者说,是他们的自尊心不容许他们这么做。” 刘占山不明白地说道:“自尊心比性命更重要?” 年子枫冷漠地说道:“是的,在他们看来就是这样。” 刘占山得意地说道:“这是便宜了我们。” 年子枫严肃地说道:“一个不留。” 刘占山立即说道:“是。” 夜晚,内城指挥部,内城看着地图。 永井进来,立正,对内城说道:“报告,大佐阁下。” 内城缓缓地转过身来,对永井,问道:“永井君,是不是有什么不利的消息?” 永井看着地图,说道:“春城报告,骑兵联队那里发生交战的枪声。” 内城慢慢地说道:“很激烈?” 永井立即说道:“是。” 内城有些疑惑地说道:“骑兵联队并没有报告?” 永井说道:“是。” 内城想了一下,说道:“他们是不是已经集结军队?” 永井说道:“他们准备去救。” 内城严厉地说道:“命令他们必须救回来,保证骑兵联队的安全。如果没有成功,就让他们向天皇陛下效忠。” 永井说道:“是。” 内城看着永井,继续说道:“这个情况报告给三木将军,同时告诉三木将军,我越权指挥的事情。” 永井却说道:“他们已经通报给三木将军了。”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三木将军怎么说?” 永井说道:“三木将军还没有反应过来。” 内城严肃地说道:“可能是受到了震动。你立即执行我的命令。” 永井说道:“是。” 夜里,春城的日军军营,日军集结之后,立即出发,结队向日军骑兵联队的驻地出发。 严繁和梁宽仁、陶大川等三人看着日军。 严繁有些惊喜地说道:“我们的机会。” |
@ty_144778789 2022-05-06 17:59:13 支持佳作。祝,周末愉快 ----------------------------- 谢谢 ty_144778789老师的欣赏,问好 |
@海州书生 2022-05-06 20:41:20 欣赏支持! ----------------------------- 谢谢海州书生老师品赏,问好 |
@mcdlmj 2022-05-07 08:15:43 支持楼主! ----------------------------- 谢谢mcdlmj老师的品赏,问好 |
梁宽仁也笑了,说道:“是。” 陶大川看着日军,对梁宽仁说道:“我率领队伍进入日军军营。” 严繁立即说道:“我进入。” 陶大川反对地说道:“你们都在吃肉,我怎么也得喝点汤吧?” 严繁严肃地说道:“你是最后的援军,是一支神奇的军队。” 梁宽仁反对地说道:“这不正确,是神兵利器。” 严繁同意地说道:“对。” 梁宽仁指着日军跑步的速度笑了,说道:“看来日军是着急了。” 严繁立即说道:“不错。这是我们的机会。” 夜里,伪军驻地,伪军们正在吃饭,吆五喝六。 突然听到了枪声。 伪军队长端着饭碗,看着外面,说道:“妈的,连吃个饭也不行。” 这时,战士们一涌而入。 伪军们一片惊愕。 拿短枪的人很礼貌地说道:“对不起,打扰大家吃饭。”对伪军们,“我们是八路军。” 伪军们七嘴八舌地说道:“我投降。”“饶命。”等等,有的甚至钻进了桌子下面。 拿短枪的人看着伪军们的惊慌,连忙说道:“这里有手榴弹,手雷,还有枪。如果大家不想死,就不要乱动。” 伪军们立即说道:“是。” 伪军队长想动。 旁边的伪军看着伪军队长,说道:“你还有心思当日本狗?” 伪军队长有些挣扎地说道:“可我是队长。” 伪军反驳地说道:“你也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就是以前当过老兵才被任命为队长的。” 拿短枪的人看着伪军队长,说道:“只要你没有做过恶事,不是罪大恶极,我们就会接受。” 夜里,皇协军驻地,枪声划过夜空,已经响成了一片。 皇协军驻地依旧没有动静。 皇协军驻地外面。 战士们依旧包围着。 一个战士对拿短枪的人说道:“这些皇协军怎么还不集合?” 拿短枪的人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着急了?” 战士立即说道:“我很着急。” 拿短枪的人不明白地说道:“为什么?” 战士立即说道:“说不定这里解决了,我们还可以去打小鬼子。” 拿短枪的人不客气地说道:“你净想好事。”微微顿了一下,“我也想。”对战士,“但是,这里不解决,我们是没有机会。而且,严司令他们也不给我们的机会。” 战士同意地说道:“这倒是。”看着皇协军的驻地,“还是没有动静。” 拿短枪的人分析地说道:“他们是必须接到命令,还有,他们也是中国人,所以,他们也不愿意,只要能拖延时间就拖延时间。” 夜里,街道两边的民房上,到处都是埋伏战士们。 日军在街上跑步前进。 一个日军上尉有些怀疑地看着街道两边,然后跑到领头的中佐面前,说道:“报告,中佐,这里太安静了。” 中佐训斥地说道:“你现在考虑的不是安静不安静,而是怎么样能够迅速战胜敌人。” 上尉继续强调地说道:“但是,这里很不正常。” 中佐看着上尉,说道:“即使是再不正常,现在也不应该是我们考虑的。”看着日军骑兵联队方向,“现在就是应该考虑的是骑兵联队。”看着上尉,“骑兵联队关系到我们军队的胜利,是整个战役的胜利。” 上尉只能说道:“是。” 中佐强调地说道:“继续前进。” 上尉立即说道:“是。”继续前进。 梁宽仁手拎着枪,看着日军,随后对着天空开了一枪。 枪声、爆炸声响成一团。 战士们扔下手榴弹和手雷。 在日军军营附近。 严繁领着神枪班和战士们说道:“立即进入军营。” 战士们:“是。”立即进入军营。 夜里,日军骑兵联队军营,日军食堂外面。 枪声依旧。 日军依旧在冲锋。 年子枫和刘占山、王泰、那虎等人冷冷地看着。 最后几个举着战刀冲了出来。 年子枫立即说道:“先停一下。” 刘占山传下命令。 食堂门前的灯光下,可以看到几个日军军官出来,而他们站在四周,中间却好像围着什么。 王泰对年子枫说道:“司令,你想留着他们?” 年子枫笑了,说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饶过他们。”看着几个日军,“他们是不服气,所以,我给他们一个机会。” 一个日军上尉走了过来,对年子枫等人用汉语说道:“我们想要和你们来一场对决。” 年子枫鄙视地说道:“肉戏来了。” 王泰好奇地说道:“你们想怎么对决?” 日军上尉继续用汉语说道:“你们可以划下道来,我们接着就是。” 年子枫对刘占山说道:“后面封锁住,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敌人。” 日军上尉用汉语对年子枫说道:“你放心,我们大和民族的人和你们卑劣的支那人不一样,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们这里,活着的人,都站在你的面前。” 年子枫讥讽地说道:“你们很光明正大?” 日军上尉很骄傲,用汉语回答地说道:“那是当然。”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你们杀我们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怎么不这么说?” 日军上尉有些尴尬,用汉语说道:“那是意外。” 年子枫继续说道:“七七事变的时候,你们也是不宣而战。” 日军上尉用汉语说道:“那是战略。” 年子枫看着日军上尉,说道:“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如果我们打败你们,就是我们用阴谋诡计,是很不人道的事情。如果你们打败我们,对我们进行灭绝人性的屠杀,那是你们光明正大赢得?” 日军上尉还没有回答,他身后的一个大佐说道:“八嘎。” 年子枫很不客气地说道:“你才他妈的是混蛋。”看着那个大佐,“你们就是一些衣冠禽兽。打过来,把人杀了,然后你们鞠了一躬,对这个人说,你太弱了,很对不起,我应该拿走你的战果。但是,你们被我们打败了,或者仅仅我们想把你们打到,是被迫做出的自卫反击,你们就会说不可以,你们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打败我们?这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准备好,你们应该让我们准备好。”对那个大佐,“你们小鬼子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大佐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不要争口舌之利。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年子枫看着大佐,不客气地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从你们身上,是很好地解释了什么是衣冠禽兽。” 日军上尉翻译成汉语,辩解地说道:“我们······” 年子枫摆了一下手,对日军上尉不客气地说道:“你还不够资格,我知道他听得懂汉语。”对日军大佐,“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日军大佐用汉语说道:“我要和你比武。” 年子枫冷淡地说道:“你应该求我。” 日军大佐咬牙切齿地说道:“八嘎。” 年子枫不客气地骂道:“你才是混蛋;你们日本人都是混蛋,都是两头腿的畜生。”看着日军大佐,“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八嘎的意思,我可以告诉你,你们的八嘎,我问过,就是混蛋的意思。是从指鹿为马而来的。” 日军大佐不明白地用汉语问道:“那又怎么样?” 年子枫冷冷地说道:“你们的日语,从汉语演变而来,但是,你们尊重过我们这些老师吗?”看着日军大佐,“你们这些徐福领出去的狗杂碎,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日军大佐气得大骂,说道:“八嘎。” 王泰看着日军大佐,说道:“司令,我来?” 年子枫阻止地说道:“直接用枪就行了。” 日军大佐对年子枫用汉语说道:“你很无耻。” 年子枫反击地说道:“和你们日本人相比,我觉得我差的太多了;而且是很高尚的。” 刘占山想要请战,说道:“我······” 王泰立即说道:“我来。”就想走出去。 日军大佐有些鄙夷地用汉语说道:“你还不够资格。”对年子枫,“你不敢和我对决?你害怕失败?” 年子枫也鄙视地看着日军大佐,说道:“说实话,和你费口舌,我觉得没有必要。”想了一下,“算了,我还是满足你的要求。”看着日军大佐,“你也不是这里的最高官吧?” 日军大佐有些惊讶,还是承认地说道:“是。” 年子枫指了一下,说道:“你让开,把你身后的那个小矮子让出来。” 日军大佐并没有动。 在日军大佐身后的黑影处,走出一个矮胖的日军将领。 日军将领用汉语对年子枫问道:“你是年子枫?” 年子枫不介意地笑了,说道:“你还很不错,还知道我是谁。” 矮胖的日军将领缓缓地拔出战刀,用汉语说道:“我很荣幸,有你这样的对手。” 年子枫对刘占山和王泰等人,说道:“除了他,其余都杀了。” 刘占山犹豫了一下,说道:“这······” 日军大佐有些着急,用汉语说道:“年先生,你的军人的不是。” 年子枫很不客气地说道:“你觉得我和你们这些畜生用得着讲道义吗?”看着日军大佐,“如果你们有人性,就不可能有南京大屠杀。” 日军大佐对年子枫用汉语说道:“我们是比武,是军人的荣誉······” 年子枫严肃地说道:“你别净说一些好听的,在你们踏上中国的那一步开始,我们就是死敌,这一点你比我清楚。” 日军大佐用汉语说道:“但是,年先生······” 年子枫一针见血地说道:“你们日本人素来就是道貌岸然而已。你为了纠缠我,无非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看着这几个日军军官,“你们拖延时间的目的,就是让你们的军队来救你们。我没有说错吧?” 日军大佐用汉语说道:“我很佩服你,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没有对我们动手?”愣了一下,“难道你们已经消灭了我们所有的军队?”看着年子枫,“这不可能。”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是不可能,因为你们还活着。说实话,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们这些畜生都杀光?” 日军大佐有些好奇,用汉语说道:“我想知道这里面的理由。” 年子枫看着日军大佐,说道:“我杀你们,是跟松井石根和你们的所谓的日本的皇室的亲王学的。你们到了地下,去问问松井石根和你们的日本所谓的亲王好了。你们手中还有武器,而南京的市民,可以说是手无寸铁,但是,你们也照杀不误。请问,我杀你们错在那里?还有,你们已经拖延很长时间了,但是,你们的援军并没有到达,还有,你们的军马可以说已经是我们的了。这个时候,你们还不认输?” 日军大佐昂着头,说道:“我们永远都不会输。” 年子枫听不懂日语,说道:“你无论说什么鸟语,其结果都是一样的。” 日军上尉用汉语说道:“他说我们永远都不会输。” 年子枫讽刺地说道:“你们看不到那一天了。”对几个日军军官,“那么可以死了。” 日军上尉立即拔出短刀,同时就想跪下。 矮胖的日军军官立即说道:“不,我们应该攻击而死,而不是自杀。” 日军上尉立即说道:“是。”转身嚎叫着冲了上来。 年子枫看着,说道:“很不错,还有一个有血气的。”对王泰,“杀了他。” 王泰立即说道:“是。”立即掏出匕首,迎面而上。 日军上尉楞了一下,惊喜地说道:“吆西。”因为王泰拿着匕首;这是他杀了王泰的机会,当然是很高兴的;也是知道年子枫是不可能会放过他们的,所以本着杀一个够本的心里,就向王泰扑去。 黑暗里,听到了轻微的金属接触的声音,王泰和日军上尉的身影一错,然后向背而立;王泰的手中空空如也,而日军上尉的手中依旧有着刀。 王泰对日军上尉说道:“你很不错。” 日军上尉对王泰用汉语说道:“如果比武,我也是必输无疑。” 刘占山想动,但是,被年子枫制止。 刘占山有些着急地说道:“王泰怎么样了?”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赢了。” 场地中间。 王泰依旧和日军上尉背对背站立着。 王泰立即说道:“比武,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日军上尉对王泰用汉语说道:“你太谦虚了。”,慢慢跪下,然后垂下了头。 王泰回身,走了过去,在日军上尉的心脏位置拔出匕首,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走了回来。 年子枫有些好笑地看着王泰,说道:“过手瘾了?” 王泰说道:“是。” 其余几个日军军官,除了矮胖的那个以外,其余的都犹豫了一下,才冲了过来。 年子枫对刘占山说道:“一人一个。” 刘占山对年子枫说道:“你来,过过瘾。” 年子枫抬手开了一枪,击毙一个日军军官说道:“来不及了。”对王泰等人,“杀了他们。” 王泰等人并没有回答,而是纷纷开枪。 几个日军军官倒在地上。 矮胖的日军军官看着这一幕,不由哆嗦了一下。 年子枫走上前去,对矮胖的日军军官问道:“你是将军?” 日军少将用汉语回答道:“是的。本人是······” 年子枫立即说道:“我对你的名字不感兴趣。”对他继续说,“让我说说你们的计划。”看着矮胖的日军少将,“你们那个叫三木什么一的,让你来这里坐镇?” 日军少将用汉语坦率地承认,说道:“是。” 年子枫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你的到来,即使是那里。”指着枪声和爆炸声不断的日军军营,“他们也不知道吧?” 日军少将用汉语说道:“是。” 年子枫继续说道:“你们是想把顾国生部全歼了?” 日军少将用汉语说道:“不知道。” 年子枫淡淡地说道:“你说实话,或许我会放过你。” 日军少将眼睛转了两下,对年子枫用汉语说道:“是。” 年子枫说道:“不错。”对王泰,“杀了他。” 日军少将对年子枫用汉语说道:“你不守信用。” 年子枫说道:“你当我不守信用好了。”对日军少将,“说实话,我想放你回去。但是,你觉得三木什么一的会放过你吗?” 日军少将想了一下用汉语说道:“没有可能会放过我。” 年子枫看看日军少将,说道:“你并没有自杀的勇气。” 日军少将用汉语反驳地说道:“我有。” 年子枫笑了,说道:“那好,你可以自杀。” 日军少将过来良久,才用汉语说道:“请年将军饶过我一命。” 年子枫说道:“所以,你还是死了好。”对日军少将,“再说,我也没有说过我不放过你。” 日军少将看着年子枫,对年子枫用汉语说道:“你这就是放过我?” 年子枫说道:“我是放过你了,但是,他们不愿意放过你,我也没有办法。”指了一下王泰等人。 夜里,皇协军驻地皇协军开始集合。 战士们趁机围了上来。 皇协军慢腾腾地集合了半天才站好队伍。 战士们对皇协军说道:“缴枪不杀。” 夜里,街道,枪声和爆炸声响成一团。 梁宽仁指挥者,对日军进行最后的绞杀。 枪声和爆炸声逐渐减弱。 一个战士过来,对梁宽仁说道:“副司令,战斗已经结束。” 梁宽仁立即说道:“留下一个营打扫战场,其余的人立即进入日军军营,支援严司令。” 战士立即说道:“是。”转身就跑。 夜里,日军军营,严繁指挥战士在和日军战斗。 很快,一个战士过来,对严繁说道:“司令,这里没有多少小鬼子。他们都去支援日军的骑兵联队了。” 严繁说道:“马上打扫战场。” 夜里,日军骑兵联队的军营,刘占山和王泰、年子枫、那虎等人看着地上几个日军军官的死体。 刘占山下达命令,说道:“诛杀敌人,一个活的也不能放过。” 战士说道:“是。”转身离开。 王泰好奇地对年子枫说道:“司令,你知道他们的计划?” 年子枫冷静地说道:“我猜到,只是为了求证,才让他多活了一会儿。”同时指了一下死去的日军少将的死体。 王泰看着年子枫,说道:“司令,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他很怕死?”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对。” 王泰不明白,说道:“为什么?” 年子枫解释地说道:“如果他不怕死,就不可能会站在最后,而是第一个冲出来。”对王泰,“你要知道日军的等级制度是很严格的,所以,这个时候,他们的高级军官应该是显得更有英雄一些。” 王泰不以为意地说道:“但是,他们很有可能是为了拖延时间的。” 年子枫眉毛挑了一下,说道:“你觉得这是理由吗?” 王泰想了一下,说道:“这倒是。” 那虎疑惑地说道:“但是,他们低级的军官很勇敢。” 年子枫肯定地说道:“不错。”看着那虎,“他们越是低级的军官就越勇敢,就会越以战死为荣,尤其是士兵。”冷冷地,“因为这是他们欺骗他们自己国民的手段,欺骗他们自己士兵的手段;而他们到了一定级别的军官,就会分析,就会发现这里面的漏洞,就会怀疑。所以,低级的军官,在我说过不放过他们的时候,就会立即冲上来;而高级一些的军官就会犹豫,然后才会冲上来,因为他们想过有没有活着的可能,如果没有,就会拼命;但是,他们的高级将领,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活着,如何才会活下去。” 刘占山疑惑地说道:“小日本他们都是这样?” 年子枫耐心地说道:“大多都是这样。在日军里面,越是高级军官,越是很少有血性的人;不能说没有,但是很少;而他们的将领,几乎就没有了。” 刘占山有些鄙视地说道:“我还以为小日本天生就是这么勇敢。”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屁的勇敢。”对刘占山,“如果他们不进行愚弄这些他们天皇底层的军民,没有人会给他们卖命。愚弄的结果,就是让他们这些人战死为荣,所以小日本才会悍不畏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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