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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长篇军事言情励志小说)湘女[第5页] |
作者:树上月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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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更新: ============================================================ 曾昭明惊道:“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没有去我家吗?”阿朵道:“我当然是先去你家里找你,”阿朵说着忍不住流下泪来,将曾家失火、严月月和宪飞分别被庄保长和山哥救出,然后才远赴战火纷纷的北方寻找,路上遇到高光明、山哥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曾昭明听得惊骇不已,他明白拉泰是为了救女儿才说出那话,就算拉泰有心将阿朵许配给他,他也不能答应,但阿朵独身苦苦寻觅的举止将他彻底震撼了,这个时候,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令阿朵失望、伤心的话,当下沉默半晌才说道:“阿朵,过去的事就忘了他吧,现在我们都被日本佬抓来了,处境非常危险,弄不好哪一天就被这群畜牲杀害了,所以你一定要听话,以后一切都要听我的。” 阿朵道:“明哥,你也是被抓来的?”曾昭明笑道:“当然是被抓来的,你以为我是到这里来发财的吗?”阿朵嘻嘻一笑:“不是的,我只是看到日本佬都对你那么客气,有点奇怪?”曾昭明道:“也没什么奇怪的,他们只是想要我好好给他们看病。”阿朵睫毛闪闪:“哦,我明白了,他们是看中了你的医术才抓你来的。” 曾昭明笑笑:“聪明,我要不好好给他们看病,早就被他们杀了,明白吗?晓得以后该怎么做了吧?”阿朵想了想道:“要我给日本佬鞠躬,打死我也不干!”曾昭明道:“不鞠躬也行,只要莫给他们颜色看,尤其是刚才那个山下直树,他是这里最大的官,得罪谁也莫得罪他,明白吗?”阿朵道:“我明白,不就是不要我同他们作对么?行,明哥,我都听你的。” 曾昭明道:“好,你先去静子姐姐那里去吧。”阿朵道:“静子姐姐人好是好,可还是日本佬,我不想和她呆在一起。”曾昭明道:“看看,刚刚说一切都听我的,现在就不听话了?”阿朵想想道:“这个?要不这样吧,明哥,白天我就到你这里,晚上我就去静子姐姐那里,行不行?”曾昭明哑然失笑,无可奈何道:“好吧,就这样。” 曾昭明每天都要给山下直树针灸三次,一来他出于医者本能,二来他也为保护自己和阿朵,所以使出了真功夫,山下直树能明显感到一天比一天好,同时曾昭明还治愈了许多慰安妇、日军的顽固性病,因此山下直树对曾昭明是额外敬重,能迁就的就尽量迁就,阿朵有时憋不住要进山里散散心,山下直树竟也答应,只不过派小队日军跟着,有时还亲自作陪,只因有静子相伴,再加上曾昭明的叮嘱,阿朵就没有排斥,暗地里就叫他“山下歪树”解气。 曾昭明怕阿朵出事,所以出诊时都把她带着,久之,阿朵虽学不了曾昭明的中医术,但静子的包扎、护理医技却学了许多,静子也很喜爱阿朵,一有时间就指教她西医基本技能。 |
曾昭明每天都要给山下直树针灸三次,一来他出于医者本能,二来他也为保护自己和阿朵,所以使出了真功夫,山下直树能明显感到一天比一天好,同时曾昭明还治愈了许多慰安妇、日军的顽固性病,因此山下直树对曾昭明是额外敬重,能迁就的就尽量迁就,阿朵有时憋不住要进山里散散心,山下直树竟也答应,只不过派小队日军跟着,有时还亲自作陪,只因有静子相伴,再加上曾昭明的叮嘱,阿朵就没有排斥,暗地里就叫他“山下歪树”解气。 曾昭明怕阿朵出事,所以出诊时都把她带着,久之,阿朵虽学不了曾昭明的中医术,但静子的包扎、护理医技却学了许多,静子也很喜爱阿朵,一有时间就指教她西医基本技能。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天晚上,静子突然问道:“阿朵,你认为山下君这人怎么样?”阿朵道:“姐姐说谁啊?就是那个山下歪树吧?嗯,还不错,不怎么摆架子,也不欺负女人,只可惜是个……”静子道:“是个日本人吧?阿朵,其实我们日本人也有很多好人的,并不都是坏人。”阿朵道:“我晓得,姐姐你就是个好人。”静子道:“山下君也是个好人,他虽然是这里的指挥官,但却从没碰过女人,真难得啊!” 阿朵笑道:“姐姐这么说,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啊?”静子也笑道:“就算我喜欢他,可他不喜欢我啊。”阿朵道:“我不信,姐姐你人这么好,长得又好看,他会不喜欢你?”静子道:“嘿嘿,阿朵,要说长得好看,谁又比得上你哟。”阿朵道:“静子姐姐,你们都是日本人,和我扯不上半点关系,你可莫说我哟。”静子道:“阿朵,要是山下君真的喜欢上你了呢?” 阿朵将被子一掀,坐起来道:“你、你说什么?你再乱讲,我撕你的嘴!”静子也坐了起来:“阿朵,我没有乱讲,山下君说,他、他想娶你为妻。”阿朵猛地抱起被子丢到地上,一边穿衣一边骂:“臭不要脸,他是个什么东西?你也坏,我不理你了!” 阿朵不顾一切冲了出来,站岗的日军因有山下直树吩咐,也不敢过分拦她,阿朵跑到曾昭明门前就叫:“明哥,明哥,你开门,快开门。”曾昭明不知出了什么事,急忙点灯打开门,阿朵一头就扑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
接着更新: ===================================================== 阿朵不顾一切冲了出来,站岗的日军因有山下直树吩咐,也不敢过分拦她,阿朵跑到曾昭明门前就叫:“明哥,明哥,你开门,快开门。”曾昭明不知出了什么事,急忙点灯打开门,阿朵一头就扑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曾昭明一手扶住阿朵,一手将门关好,慢慢来到桌前坐下:“阿朵,先莫哭,出了什么事?和静子姐姐吵架了?”阿朵摇摇头,还是泣不成声,曾昭明耐心的等着,待阿朵哭得差不多了,问道:“阿朵,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阿朵点点头道:“是,就是那个山下歪树欺负我。” 曾昭明做了个手势:“阿朵,小声点。”停了停问,“他怎么欺负的你?”阿朵道:“那根歪树,他说,说、说要娶我。”曾昭明一惊:“他亲口跟你说的?”阿朵道:“是刚才静子姐姐告诉我的。” 曾昭明脑袋轰然一响,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担心的一天还是来到了。 曾昭明非常清楚自己的位置,山下直树虽然迁就他,甚至敬重他,但自己毕竟还在监控之中,是个阶下囚,他早就看出山下直树的企图,一直想着带阿朵逃走,可日军防守太严,他无法找到机会,他也想到了和阿朵“成亲”,可一想起美丽温柔的妻子,又下不了决心,他和妻子曾经击掌为誓:一生一世,永不相负!这也是曾昭明在没有儿子的日子里也一直没娶二房的原因,现在情况虽然特殊,他也觉得没先知会妻子不妥,所以就彻底放弃了与阿朵假成亲的计划,另寻他法,希望出现奇迹能逃走! 可现在……曾昭明懊恼地狠狠捶打自己头部! 阿朵见了忙拦道:“明哥,你干什么?不要打啦。”曾昭明被阿朵抱住右手,他左手反抱住阿朵,喃喃道:“阿朵,都怪我,我没有好好保护你,都怪我!”阿朵道:“明哥,你莫这么讲,我晓得,要不是你,我早就被这些畜牲打死了,明哥,你要了我吧,我就是死,我也不嫁给那个日本佬!” 曾昭明正要答话,忽然响起敲门声,只听山下直树叫道:“曾君,开门。”阿朵紧张道:“明哥,怎么办?我们和他拼了。”曾昭明一咬牙道:“阿朵,睡到我床上去,把衣服脱光,快!”阿朵怔得一怔,俊脸飞红:“明哥,这……” 外面叫声越来越急,曾昭明顾不了许多,一把将起阿朵抱到床上,盖上被子,低头道:“听话,把衣脱了,他们进来后,一句话也莫讲!”阿朵惶惑地点点头。 曾昭明快速脱掉上衣,故意把脚步蹬得急响:“啊,来了,来了。”山下直树一听声音不对,叫声“八格”,一脚将门踢开,一看上身赤裸的曾昭明,不禁惊呆了。 山下直树冷冷问道:“阿朵呢?”曾昭明支支吾吾,山下直树一眼看到床下的女人鞋,明白了什么,大叫一声:“八格!”冲到床边,猛将被子一掀,阿朵那雪白的身体就呈现在眼前,山下直树一时看得呆了。 曾昭明早将门关好,冷笑一声,跑上去从后面将山下直树一拽,山下直树立脚不稳,连连后退,一直靠到门才稳住,曾昭明鞠躬道:“山下君,阿朵已是我女人,请您不要这样。”山下直树气得说不出话,刷地抽出刀来,上前就砍。 曾昭明在呼啸的刀光中躲闪自如,外面日军因有山下直树吩咐,不敢擅自进去,此时听得屋里异常,便试探道:“所长,出了什么事?”山下直树见对方不还手,而自己却伤不到他丝毫,激起斗志,回道:“没事,都不准进来!” 打斗中,阿朵忍不住叫道:“明哥,快还手啊,打死他,打死这根歪树!”曾昭明一边躲一边道:“阿朵,山下君救了我,也救了你,他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怎么能打死他?” 山下直树道:“你还手,再不还手,我就杀了你!”曾昭明有意激怒他,笑道:“你杀不了我,我不还手,一样也能赢你!”山下直树怒发冲冠,憋气又一阵挥刀猛砍,突然闷哼一声,哇得喷出一口鲜血,抱着脑袋疼得在地下打滚,东洋刀早丢失一旁。 外面日军再也忍不住,一齐冲了进来,用枪逼住曾昭明,阿朵惊呼一声坐起,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忙又躺下,几个日军瞥见,心里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
多谢红人、fidety、文畅。 今天有点急事,下次再来更新,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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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朋友们的支持,接着更新: ======================================================== 外面日军再也忍不住,一齐冲了进来,用枪逼住曾昭明,阿朵惊呼一声坐起,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忙又躺下,几个日军瞥见,心里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曾昭明不慌不忙取出银针道:“快让开,山下君这是激怒攻心,肝火犯上,若不及时抢救,轻则双目失明,重则……”话未说完,山下直树就叫:“让他过来。”日军不敢怠慢,忙收枪让开。 曾昭明跑上前,单膝跪下,左臂抱住山下直树头,右手针急以泻法刺其胸、头诸穴,前后不过三分钟,山下直树就恢复了原状,缓缓站起如无事一般,只看得几个日军目瞪口呆。 曾昭明拾起东洋刀,双手捧着恭恭敬敬递给山下直树:“山下君,真对不起,阿朵和我订过婚,今天我忍不住睡了她,请您原谅!”山下直树接过刀没有答话,曾昭明又道,“山下君,您这病跟关节炎一样,需要长期治疗,还要配合服药,要不然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山下直树慢慢将指挥道插入刀鞘,冷冷道:“曾君,你赢了!”转身腾腾离去,几个日军窃笑着忙跟了出去。 曾昭明平时给山下直树治疗时,发现他肝胆隐疾,情急之下想出了这个对策:先故意让山下直树看到床上赤裸的阿朵,激他动怒,后又在打斗中进一步刺激,终于使山下直树肝气上逆,隐患突发,他再施以急救,并陈述厉害,竟然险中取胜。 曾昭明重新关好门,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又猛地一拳砸在墙壁上,只震得桌上的东西乱摇,连隔得较远的床也微微颤动起来,吓得阿朵花容变色:“明哥,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您今天就不会忍气吞声,早就一拳把他打死了,明哥,对不起啊……” 曾昭明忙道:“阿朵,你莫这么讲,其实,就是你不来,我也得忍气吞声啊!”阿朵问:“为什么?不是为了我么?哦对了,你是为了月姨、静静、玲玲、飞飞,我可真笨!”曾昭明苦笑着难以回答,只好缄默。 屋里静悄悄的,刚刚果断镇定的曾昭明却惶惶不安起来,事已至此,再让阿朵睡到静子那里去是不可能的了,那样将会前功尽弃。 外面日军在门口晃动,曾昭明知道山下直树不是傻瓜,他一定吩咐了岗哨留意自己,忙吹灭了灯,穿好上衣,搬起桌子慢慢走到床边,将桌子轻轻放在床边,小声道:“阿朵,你把衣穿好。”等了一会,只听阿朵轻轻道:“明哥,我穿好了。”曾昭明道:“没事了,睡吧。”即坐在桌旁打盹。 约半个时辰,阿朵忍不住道:“明哥,你睡道床上来吧,你怕什么啊?你那样能睡好么?”曾昭明道:“阿朵,不要紧,我身体好,就这么靠着也能睡好!”阿朵轻叹一声,再没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偶尔还听得见外面日军的脚步声,曾昭明精神放松,困意顿时袭来。 朦胧中,曾昭明只觉一个滚汤柔软的身子压了过来,本能地一推,发现竟是阿朵,她虽然穿了内衣,但双臂全裸,雪白的胸部也敞出一半,她抱住曾昭明时,曾昭明能明显感觉出少女里面的春景,听得出少女急促的呼吸,他不禁惊出一身冷汗:“阿朵,怎么不听话?莫闹了,快去睡觉!”阿朵象蛇一样缠着曾昭明:“明哥,你要了我吧。”曾昭明道:“不行阿朵,我是你叔叔。”阿朵声音突地提高:“明哥,你答应过娶我的,难道你骗……”曾昭明急忙捂住阿朵的嘴:“小点声,外面有狗。” 阿朵声如蚊嗡:“那你要了我。”曾昭明道:“阿朵,我们还没结婚是吧,等结了婚,明哥再要你好不好?”阿朵道:“可是,在这里怎么结婚啊?”曾昭明道:“莫灰心,日本佬在我们中国肯定呆不长,我们会回去的,回去了我就马上娶你。”阿朵道:“好,明哥,我听你的。”停了停又道,“明哥,我头疼,睡不着。”曾昭明知道她旧病没完全好,猛然灵机一动,即道:“好,你躺好,我有办法包你能睡着。”阿朵依言躺回床上,曾昭明调整了一下气息,以指代针,使出祖传的催眠术,只一会儿,阿朵就酣然入梦。 |
谢谢居士,谢谢红人。 |
曾昭明调整了一下气息,以指代针,使出祖传的催眠术,只一会儿,阿朵就酣然入梦。 第二天,所里都知道了曾昭明与阿朵以夫妻同居,山下直树大为恼火,不过他一向不喜强人所难,尤其是感情上的事,否则静子早就是他的人了,只是他面子上一时下不来,晚上就冲进静子房里,劈头盖脸就训斥起来:“你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你知不知道是我救了你,你给我怎么说的?怎么把阿朵说到曾君房里去了?八格,我恨不得打死你!” 静子垂立一旁默不作声,任凭山下直树发泄,山下直树骂着骂着就下意识抽出刀来,静子才吓得“啊”的一声惊呼起来。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却是曾昭明拉着阿朵进来,山下直树愣了一下,吼道:“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曾昭明从容道:“山下君,我把你当朋友,所以才过来劝劝你:你不能生气发怒,这对你的病是很不利的。”山下直树颓废地坐了下来:“曾君,你老实说,我山下为人怎样?”曾昭明道:“山下君为人耿直,心地善良,是条真汉子!”山下直树还刀入鞘,又问静子道:“静子,你说呢?”静子道:“曾君说的对,所长是条真汉子!”山下直树笑道:“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愿嫁给我?” 静子低头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山下直树道:“我不要你对不起,我要你说出理由。阿朵不愿嫁给我,因为她是曾君的人,可你呢?你是谁的人?说,你是不是有人了?” 静子泪水刷地就流了下来:“是的,我以前是有人,可是他现在已经、已经死了!” 屋里人不明实情,都同情地望着静子,阿朵忙过来给静子擦泪:“静子姐姐,莫哭啦,莫哭啦。” 山下直树缓缓站起,走到静子面前一鞠躬:“静子,对不起,让你伤心了。”说罢就要离开,身子突然一晃,曾昭明忙扶住他道:“山下君是不是头晕?”山下直树点点头,曾昭明道:“你刚才动了肝气,请到我房里去,我给你扎几针。”山下直树“嗯”了一声,脚步不停,径直出门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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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更新: =============================================== 曾昭明道:“阿朵,今晚你就陪陪静子姐姐,”阿朵道:“嗯,明哥你去吧,我会好好陪着静子姐姐的。” 静子道:“阿朵,你也去吧,我没事。”阿朵关好门道:“不啦,我答应明哥今晚陪你的,我就不走啦。” 静子其实也很想有个伴说说话,当即笑道:“那就谢谢你啦。”两人上床睡在一头,阿朵调皮的抱住静子,静子笑问:“阿朵,你来陪我,那你的明哥怎么办?” 阿朵道:“静子姐姐你莫担心,没什么事难得了明哥的。”静子忍俊不住,笑道:“是吗?莫非你的明哥还有别的女人?” 这句话让阿朵想起了严月月,她突然感到:曾昭明总是拒绝她,就是因为有严月月这个别的女人呀!她松开静子,转身睡了过来,一句话也不说了。 静子忙道:“阿朵,你生气了?别生气了,我是逗你的,你的明哥怎么还会有别的女人呢?”阿朵道:“静子姐姐,我没有生气,明哥是还有别的女人。” 静子一惊:“什么?阿朵,你可不能乱怀疑呀?” 阿朵道:“真的,静子姐姐,明哥是有家的人……”当下把曾昭明家里的情况说了出来。 静子惊道:“这太可怕了,真没想到曾君也是这种人,难道所有的男人都这么无情无义?” 阿朵忙道:“不是,静子姐姐,明哥可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是我要嫁他的。”停了停又压低声音道,“静子姐姐,你不晓得我多爱明哥?明哥就是我的神,我这辈子都要跟着他,就是死,我也要跟着他,没有他,我活着就没一点意思,静子姐姐,你明白我的感受么?”静子不觉暗暗落泪:“我明白,阿朵,姐姐祝福你。” 阿朵道:“对啦,静子姐姐,那个山下歪树看起来好象还不坏哟。”静子笑道:“不坏,那你还叫他歪树?”阿朵笑道:“嘻嘻,叫惯了,以前我认为日本佬都是坏蛋,现在见了你和山下直树,才信日本佬里也有好人。”静子道:“哎,都怪这场战争,是这该死的战争让中国人这么仇恨日本人啊。” 阿朵想起被小岛无名骗去临时慰安地一节,心有余悸:“静子姐姐,日本当兵的那么糟蹋我们的姐妹,山下直树还管这个,还派人到处抓,我怕他有一天也会变坏的。”静子转过身来抱住阿朵道:“好妹妹,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 |
谢谢各位!我尽量多更新吧 |
阿朵想起被小岛无名骗去临时慰安地一节,心有余悸:“静子姐姐,日本当兵的那么糟蹋我们的姐妹,山下直树还管这个,还派人到处抓,我怕他有一天也会变坏的。”静子转过身来抱住阿朵道:“好妹妹,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 几天后,山下直树兴奋地告诉曾昭明:“曾君,静子答应了我的求婚,后天我就举行婚礼,你不是说阿朵是你的未婚妻吗?不如我们一起举行婚礼。” 曾昭明忙道:“谢谢山下君,只是我们中国人的习惯不同,一定得在家里成亲,要热热闹闹地把媳妇从娘家接到婆家,要不就会遭到乡亲们的责骂,就一辈子抬不起头。”山下一郎道:“曾君,还回什么家?你就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 曾昭明道:“山下君,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饮水思源,叶落归根’!一个人走得再远,飞得再高,心还是连着家的。难道山下君就不想念你的家乡吗?”山下直树叹道:“怎么不想?我做梦也想我的家乡啊。” 曾昭明趁机问:“山下君,能不能让我回家看看,你要是不放心,可派人跟我去。”山下直树道:“这个,恐怕不行!”曾昭明好不失望,山下直树笑道:“好了曾君,不要想多了,后天我请你喝喜酒。” 以前,曾昭明阿朵两人分床而睡,总是时刻提防,常常在深夜惊醒!静子和山下直树结婚后,曾昭明和阿朵可说是绝对安全了,再也不用担心有人监听。在静子的努力下,山下直树不仅撤除了对曾昭明的监视,而且还主动邀请曾昭明和阿朵一起出去散步,遇到节日总要在一起会餐,就象是亲戚串门一样,只是当曾昭明提起回家的话时,山下直树就一口回绝,曾昭明心事重重,只因又多了阿朵这份担心,纵然逃跑的机会大了,也只得一味的忍耐。 不觉到了1941年,就在曾昭明彻底断绝了回家的念头时,没想到山下直树竟主动放他回去,这使他出乎意料,但也不容他多想,当即拜谢了山下直树,带阿朵辗转回家,山下直树和静子双双相送,最后分别时,静子送给阿朵一付急救箱:“阿朵,你是个天才护士,姐姐把这个送给你,一是作个纪念,二是望你以后多多练习,你一定会超过姐姐的。”阿朵接过急救箱,双眼湿润:“静子姐姐,谢谢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静子点点头,又问曾昭明道:“明哥先要去哪里?”她结婚后,就跟阿朵一样这样称呼曾昭明了。 曾昭明颇为感动,直言道:“我先送阿朵回家,先去辰州,然后我就回桃花村。”山下直树接道:“然后就迎娶你美丽的新娘。”曾昭明笑道:“那还得阿朵父亲同意才行。”他也送了山下直树一付偏方,嘱其按时服用。 曾昭明做梦也不会想到,是山本二郎找到了他行踪,因不方便直接出面,忙报告给山本一郎,山本一郎直接找到松田将军,松田立即接通山下直树上司,命令无条件放了曾昭明,以后不得再有任何接触,山下直树哪知其中关节,还以为曾昭明被上司选中,于私于公,他都同意曾昭明把阿朵带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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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接着更新,下面写宪静回家的事了。 ====================================================================== 宪静乘船从翦家岗到了桃花村,看着阔别了四年的小码头,激动万分,上得岸就甩腿往家里跑去,引得路人频频回首,惊愕猜疑。 来到屋前,宪静惊呆了:这是自己的家吗?昔日的三合大院怎么变成了一座矮小的茅屋,平常来看病抓药的人呢?怎么一个也没有了?她使劲揉揉眼,没错,门前的一颗桃树,屋后一片竹林,这就是自己住过的地方。 宪静上前推门,发现竟然锁着,听得屋里好象有声音,忙走到窗户下朝里窥探,看到一个约8岁的女孩和一个约3岁的男孩玩耍,宪静认出女孩是宪玲,猜那男孩就是宪飞,忙叫道:“玲玲,玲玲。” 宪玲和宪飞闻声都看了过来,宪玲紧紧拉着宪飞,问道:“你是谁啊?” 宪静双眼湿润:“玲玲,我是姐姐啊!”宪玲睁大眼看了一会,松开宪飞就跑了过来:“姐姐-----” 姐妹俩隔着窗子手拉手,宪静道:“玲玲,莫哭,妈妈呢?”宪玲道:“妈妈到庄保长家做工去了,要晚上才回来。”宪飞已走了过来,好奇的看着宪静,宪玲道:“飞飞,快叫姐姐,啊不是,叫大姐,叫啊。”宪飞就怯怯叫道:“大姐。”接着又喊,“我饿。”宪静忍不住泪流:“玲玲,飞飞,你们等着,我去叫妈妈。” 宪静憋着一口气向庄保长家赶去,很多人已认出她,都惊喜地打招呼,宪静答应着,亲热地呼叫着,但脚步却没停下来,还未跑到庄保长家,严月月就已跑了出来,她身后跟着庄保长一大群人,原来早就有人来报信了。 宪静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妈妈-----”严月月一把抱住宪静,痛哭起来:“静静,我的女儿啊。”周围人们感叹不已,女人无不悄悄流泪。 庄保长走前来笑道:“好了好了,静静回来了是天大的喜事啊,都长这么高了,快进屋坐,老站在外面干什么?中午就在我这里吃饭。”宪静猛然想起喊饿的宪飞,忙道:“不啦,庄伯伯。”又对严月月道,“妈妈,飞飞饿了,你要是回去不了,就把钥匙给我,我回去弄饭。” 严月月给女儿擦了擦泪,道:“静静,妈妈跟你一起回去,妈妈有好多话要跟你讲。”回头对庄保长道,“保长,今天我能不能先回去?”庄保长连连挥手道:“去吧去吧。” 回到家里,母女俩真有说不完的话,宪静这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变故,母亲为了养活玲玲和飞飞,天天早出晚归到庄保长家当保姆,虽然辛苦,但这份差事却有很多人争,严月月能争上,还是庄保长特意照顾的,由于中午不能回来,严月月早晨出门只好将门锁了,在锅里热几个红薯做为玲玲和飞飞的中午饭,玲玲和飞飞就象两只囚禁的小鸟,开始两人都哭,半年后就只有宪飞哭,到如今宪飞也习惯不哭了。 宪静听着听着,又险些哭了起来,把自己碗里的饭分了一些给宪飞:“飞飞,吃,吃饱!”又道,“以后,大姐天天领你们出去玩。”宪飞贪婪地扒着饭,含含糊糊应道:“嗯,嗯。”到是宪玲欢叫起来:“太好了,姐姐,我做梦都想出去,可妈妈总是不让。”宪静道:“你和飞飞都这么小,妈妈肯定不放心,以后跟着我就不怕了。” 严月月点点头:“静静,家里起火被烧得什么也没有了,你爸爸三年没回家,还不晓得是死是活,我是真的没法,只好就这样过!你回来我就放心了,也能多做点事,以后你就照看玲玲和飞飞,出去也行,不过要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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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更新: ============================= 晚上,宪静几乎包揽了整个家务,做饭、洗碗、挑水、热水,给宪玲、宪飞洗脸洗脚,严月月要看看宪静有不有能力招顾好弟妹,所以也没过度地阻止,只是当宪静端来热水要给她洗脚时,这才坚决推开女儿:“静静,从明天开始,我就答应照料保长那有病的媳妇,这样我就能省两餐饭,去得早回来得也晚,家里一切就全靠你了。” 宪静道:“妈妈,你就放心吧。” 第二天吃了早饭,宪静就带宪玲和宪飞出门,宪玲和宪飞这还是第一次出门自由玩耍,兴奋得一路跳跃,宪静笑道:“飞飞,小心点,莫摔跟头了。说,想到哪里去玩?”宪飞脱口道:“河里。” “去河里?”宪静有些担心,但她不忍第一次就让弟弟失望,又仗着自己水性好,那是她跟翦桂平一起摸鱼时学得的,稍一犹豫就点头:“好,大姐就带你们去河里玩。”宪飞和宪玲都大声欢叫起来,宪静一手牵一个,欢笑着向村码头跑去。 这个季节自然是不能下河洗冷水澡的,姐弟三人就借了宝爷的小划子嘻戏,宝爷怕去意外,始终呆在船上,并耐心指点她们划船,姐弟三个一下都来了兴趣,一连几天都到这里缠着宝爷教。 这天晚上,姐弟三人兴冲冲回到家,宪静开始做晚饭,宪玲和宪飞蹲在一起烧火,突然响起敲门声,宪飞跳起道:“啊,妈妈今天就回来了。” 门一开,宪飞连退几步:“你、你是谁?”宪玲却早喊了起来:“山哥。” 山本二郎和他的手下正极力寻找曾昭明,山本一郎下了死令,他无暇来看儿子,但总是放心不下,强忍了二年,这天还是抄近道来探视。 宪静惊道:“玲玲,你认识他?”宪玲道:“姐姐,前年家里着了大火,就是山哥救的飞飞,还受了重伤。” 山本二郎笑笑,对着宪飞张开双臂道:“飞飞,你好好想想,我抱过你,来,再让我抱抱。”宪飞听了宪玲的话,也依稀想起当年的情景,下意识就扑了过去,山本二郎一把抱住举了起来:“哈哈,有些份量!” 宪静笑道:“啊,请坐。”忙倒了一碗茶递上,“飞飞,下来,让山哥喝茶。”说着就接过了宪飞。 山本二郎谢了声,接过茶坐了下来,问道:“你也是飞飞的姐姐?”宪静道:“嗯,我是飞飞的大姐,谢谢你救了飞飞。”山本二郎道:“那我前年怎么没见你?”宪玲道:“山哥,你来的时候,我姐姐不见了,今年才回来。”山本二郎道:“哦。是这样,你们可真不容易啊。” |
多谢红兄、912兄。 |
接着更新: ========================================================= 山本二郎谢了声,接过茶坐了下来,问道:“你也是飞飞的姐姐?”宪静道:“嗯,我是飞飞的大姐,谢谢你救了飞飞。”山本二郎道:“那我前年怎么没见你?”宪玲道:“山哥,你来的时候,我姐姐不见了,今年才回来。”山本二郎道:“哦。是这样,你们可真不容易啊。” 说话时,山本二郎已拿出二包饼干,给宪玲和宪飞一人一包,对宪静笑道,“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回来了,只买了两包。” 宪静笑道:“山哥,什么话哟?你来看她们就多谢了,还让你破费?我才不好意思呢,你吃饭了没有?” 山本二郎笑道:“吃了。” 宪玲接过饼干犹豫着没动,宪飞却早狼吞虎咽起来,又递来一块饼干道:“大姐,你吃,好甜。”宪静道:“我不喜欢吃零食,拿回去,慢点吃,莫噎着了,玲玲,你怎么不吃啊?”宪玲道:“我等妈妈回来了再吃。”宪静道:“也好,等会先吃饭。”宪飞接道:“那我也等妈妈回来再吃。”他说这话时已把那包饼干吃了一半,宪静、宪玲、山本二郎都会心笑了起来。 山本二郎用心观察了一会,不觉暗暗称奇,“又一个善良漂亮的湘女,飞飞有这样的姐姐照顾,我也可以放心了。” 接下来饭已弄好,菜就是一碗红薯、一碗萝卜,还有一小碗红辣椒,饭也是定量一人一碗,但姐弟三个却吃得津津有味,其乐融融,山本二郎感叹不已。 吃完饭,宪静利落地收拾了碗筷,严月月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山本二郎忙站起打招呼,严月月一怔,随即喜道:“是本山哟,你怎么来了?”山本二郎道:“我到桃源去有点事,顺便来看看飞飞和您。”严月月忙道:“快坐快坐,喝茶没有?吃饭没有?”山本二郎笑道:“月姨,茶喝了,饭也吃了。” 宪飞捧起半包饼干道:“妈妈,山哥给我买的饼干。”宪玲道:“也给我买了一包。”严月月点了一下宪飞的鼻子:“好吃佬。”回头笑道,“本山,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还买东西干什么?” 山哥掏出二百元钱道:“月姨,我也没给您买什么,这钱请收下,买点米,飞飞还这么小,不吃饱不行啊。” 严月月脸色一沉:“本山,你是怪月姨饿着飞飞了吧?”山本二郎忙道:“不是,月姨,我怎么会怪您呢?”严月月道:“本山,谢谢你,这钱我是不会要的。” 山本二郎还要说,严月月道:“本山,再讲我就连饼干也退给你。”山本二郎呆住,这才想起山本一郎告诫过的话,连骂自己该死,忙收起钱道:“好好,月姨,您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严月月道:“本山,你是个好后生,今天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处吧?” 山本二郎任务很急,但还是想和儿子睡一晚,即道:“是啊,来得急,要不我就和飞飞睡一晚,月姨您看方不方便?”严月月一迟疑:“这……” 原来,山本二郎走后,严月月为了使屋里宽敞点,就折去了一张床,宪静来了也是和宪玲睡一起,山本二郎要睡,那就要临时开地铺,再者,家里没有男人,若不经过保长同意,留一个成年男子住宿是要引起村民非议的,严月月觉得很难为情,所以说话就有些吞吞吐吐。 山本二郎见对方犹豫,忙问:“月姨,要是不方便,我就去另外找住处,不要紧的。” 宪玲忙叫:“妈妈,山哥在我家住过那么多天,庄伯伯又不是不晓得,怕什么?”山本二郎不明白其意思,问道:“怕?怕什么?” 严月月忙道:“没什么没什么,本山,月姨条件差,还要开地铺,你不嫌弃就行。”山本二郎道:“没关系,我就和飞飞睡地铺。”严月月道:“那怎么行?你和飞飞睡床,我睡地铺。”山本二郎还要说,宪静先道:“行了山哥,你能睡地铺,可飞飞那么小,能睡吗?”山本二郎道:“好吧,真是不好意思。” 地铺开好了,宪静抢先睡了上去,严月月忙道:“静静,起来,睡床上去。”宪静道:“妈妈,你有腰疼病,地下湿气重,怎么还睡得?”严月月叹了口气,和宪玲睡到了床上,吹灭灯,暗暗落泪。 |
地铺开好了,宪静抢先睡了上去,严月月忙道:“静静,起来,睡床上去。”宪静道:“妈妈,你有腰疼病,地下湿气重,怎么还睡得?”严月月叹了口气,和宪玲睡到了床上,吹灭灯,暗暗落泪。 山本二郎搂着宪飞睡在另房床上,不断地问这问那,又将那二百元钱塞给宪飞,宪飞道:“山哥,我不要。”山本二郎问:“为什么不要?”宪飞道:“妈妈不要,我就不要,我要了妈妈会打我的。”山本二郎不再多说,只是将手紧了紧,暗道:“儿子,你受苦了!” 宪飞要他讲故事,山本二郎学过中国神话传说,先讲了伏羲、女娲造人,宪飞听得入迷,山本二郎讲了一个又一个,直到宪飞沉睡过去,才轻手轻脚起床,悄悄将钱塞进垫被下面,吻了一下宪飞,身影几晃,耸然离去。 |
谢谢912一如既往的支持。虽然本文在修改,但我还是慢慢发上来。 |
更新: =============================================================== 翦大军死后,翦长寿作主免了翦桂平一切罪责,乡亲们大多同意,少数不服者也不便提出来,翦长寿特地安排翦桂平巡山,找了个恰当机会道:“平儿,你也晓得,我和你爹准备在比武夺帅后就给你和小英定亲的,现在你爹去了,那一切就由我来作主!”翦桂平推道:“寿伯,我爹才死,这事还是等三年后再说吧。”翦长寿道:“又不是要你成亲,只是把亲定下来,不碍事的。”翦桂平还要推,翦长寿厉声道:“平儿,你不是还惦念着那姓曾的桃花村人吧?要是这样,那我以后就再也不能救你了。” 翦桂平沉默了,他明白:要是乡亲们知道他还与静静来往,那是决计不能容他在村里住下去的!看着翦长寿离去的背影,翦桂平望向桃花村方向呼唤:“静静,静静,你怎么样了?过得还好吗?你晓不晓得,我多想去看你,我还想娶你!可是,你爹娘肯定不会同意的,真主啊,为什么我偏偏是翦家岗的人,静静又是桃花村的呢,莫非我们今生真的没缘分?” 这期间,翦小英几乎天天陪伴在翦桂平身边,极尽温柔,这使得翦桂平不忍直接拒绝定亲,敷衍中,定亲的日子已经到来,当翦小英穿着鲜艳的维装出现在他眼前时,他这才惊醒过来:不,不行,要是订了亲,他以后就再没机会面对静静!当晚,他就不顾一切地逃跑了,他可以离开生他养他的家乡,但不能离开自己心爱的女孩! 翦长寿又惊又怒,对着哭哭啼啼的女儿吼道:“哭什么哭,不准哭!天下就只有他一个男人吗?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本事,哼,就是他以后回来求我,我也坚决不要他!”翦小英哭道:“他不会回来了,爹,他真的不会回来了!”翦长寿道:“不回来算他小子命大,要是回来,老子先打断他的狗腿再砍他的狗头!” 翦长寿骂了大半个晚上,但到第二天却半句话也讲不出来了,因为翦小英也离家出走了! 翦桂平投奔了蛇爷,甘当又苦又险的纤夫,利用大蓬船靠岸桃花村的机会去与宪静幽会,她们的约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不懂事的宪玲和宪飞,其中苦乐难以俱述,不知不觉,1940年的春节就到。 桃花村各家各户都忙着准备年货,一片喜气,可在曾家茅屋里,宪玲和宪飞却围着曾宪静哭闹,宪静哄道:“再等等再等等,妈妈就要回来了,妈妈说今天能带米回来的。”宪玲哭道:“姐姐,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呢?天都快黑了。”宪飞哭道:“大姐,妈妈真的带米回来吗?”宪静一把搂住宪飞道:“真的,大姐几时唬过你?别哭啦,等妈妈回来就给你煮饭吃。”宪飞道:“真的啊,不煮粥吃了?”宪玲道:“姐姐唬人,今天又不是过年,妈妈是不会让煮饭的。”宪静道:“玲玲、飞飞,姐姐真的没有唬你们,今天是过小年,妈妈说了煮饭吃,还要蒸蛋呢。”宪飞破涕为笑:“哦,过小年啦过小年啦,干饭拌鸡蛋,好吃,好吃!”说着馋水已流了下来,宪玲道:“可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呀?” 正闹着,一阵歌声从渡口方向传来,先是流行的《沅水谣》: 三脑九洞十八滩, 滩滩都似鬼门关。 行船怕遇打头浪, 只求神仙保平安! 接着就是一些即兴小调: 桃花是个好地方, 船夫到此泪汪汪。 不是老乡见老乡, 只为桃花好妹娘。 ...... 宪静芳心猛然紧缩,美白的脸庞陡地起了一层红晕,心如鹿撞,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走动,宪玲和宪飞看得面面相觑,宪玲奇道:“姐姐,你怎么啦?”宪静一惊:“哦,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呀?我去看看。”说着走出屋去,可走出不远又折了回来,宪飞问道:“大姐,不去接妈妈了?”宪静道:“嗯,不去了。” 突然,屋后响起一声声猫叫,宪玲和宪飞几乎同时躲到宪静怀里:“啊,麻猫儿,我怕!”宪静拍拍二人:“别怕,别怕,你们坐好别动,我去把麻猫儿赶走!”说着拿起一根木棒走了出去,宪飞便抱住宪玲:“二姐,我怕。”宪玲强装镇定:“别怕、别怕,大姐把它赶走就没事了。”又补道,“姐姐,你快点回来哟。” |
谢谢912、颜色、红人。 |
呵呵,谢谢颜色,这就更新:多更,把昨天的不会来。 ========================================================================== 宪静一回到屋里,宪飞就欢叫起来:“鱼?哦,有鱼吃啦。”母亲严月月正忙着准备煮饭,忙问:“静静,哪来的鱼?”宪静道:“我赶跑了一只野猫,捡了这条鱼。”宪玲道:“啊,不是麻猫儿呀。”宪静道:“嗯,不是麻猫儿,是一只偷鱼的野猫儿!”心里暗暗好笑。 严月月道:“静静,把鱼给我。”宪静疑虑地递过鱼,严月月翻上翻下地看,自言自语:“一点牙齿印都没得,这野猫儿是用手提的鱼啊?”宪静低头避开母亲目光,大气不敢出一声,关键时宪飞叫道:“妈妈,什么时候吃饭啊?我饿,要饿死啦!”严月月叹口气,把鱼递给宪静道:“去把鱼破(宰)了。”宪静如获大赦,“哎”了一声,接过鱼匆匆离开,严月月忙道:“你今天怎么啦?刀也不拿。”宪静又“哦”了一声,忙转身拿刀,宪飞已拿起菜刀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大姐,我跟你一起去破鱼。”宪静感激地望了宪飞一眼:“好,跟我来。”宪玲立叫:“等等我,我也去。”严月月道:“玲玲别去,来帮我烧火。”宪玲撇着小嘴,不情愿地来到灶边烧火,目送宪静和宪飞从后门出去。 吃饭时,宪飞抢着将整个鱼尾夹了起来,严月月用筷子拦住:“飞飞,不要只顾一个人吃,听话,妈妈来给你们分。”细心将鱼分成三等份,然后给三个孩子各一份,宪玲和宪飞埋头就吃,宪静吃了一口道:“妈妈,你吃了吗?”严月月道:“妈妈天天在庄保长家吃,你又不是不晓得,快吃吧,吃完了,妈妈有话跟你说。” 安顿好宪玲和宪飞睡下后,严月月将宪静拉到一边道:“静静,你爸爸一直没得消息,不晓得是死还是活?妈妈再也没能力养活你三秭妹,我想把你嫁人,你看怎么样?”宪静惊道:“妈妈,我才十五岁啊。”严月月道:“十五岁还小啊?我嫁给你爸爸时就是十五岁,再说,也不是让你就结婚,只是去庄保长家做童养媳,庄少爷才八岁,再怎么也得等几年才能圆房。” 宪静呆住了,半晌才道:“不,我不去!”严月月道:“静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得庄保长不嫌我们穷,我本来是想把玲玲送过去的,可庄保长就是只要你,妈妈只好答应了,人家二话没说就送了我们一担米,要不,今天我哪敢让你们放开肚子吃?人家还说:你过去后,他一个月给我们三十斤米,静静,我们这是遇上了贵人啊!”宪静绷着脸道:“我不去!”严月月火了:“为什么不去?妈妈哪里亏着你了?” 宪静站了起来,流泪道:“妈妈,让我去到船上干活吧,我能做饭、洗衣、还能织衣做鞋,他们一定能收我的!”严月月道:“不行,去年我们村的旺明,那么好的水性都......那个了,你一个女孩儿去船上干,那不是送......唉,你就别想了,这没得商量!”因已近年关,严月月就没说出那个“死”字。 宪静气道:“反正我不去当童养媳,就是讨饭我也不去。”严月月道:“静静,你也不小了,就不能让妈妈省点心啊?你要气死我啊?” 母女俩正吵着,突听“阿趄”一声,回头一看,却是宪飞穿着单衣倚在门边打了个喷嚏,严月月忙上前道:“飞飞,你起来干什么?衣服也不穿,冻凉了怎么办?”宪飞哭道:“呜呜,妈妈,我冷,我要抱,呜呜......”严月月抱起宪飞:“好好好,不哭了,妈妈抱你睡。”又对宪静道,“你先睡去,这事就这么定了,日子我们都定好了,正月十五你就去庄家。”抱起宪飞进房睡觉去了。 宪静一跺脚,冲进卧室,反手将门重重的关上,撞门声把床上的宪玲吓得哭了起来,宪静烦道:“哭,你就只晓得哭!”上床后又哄道:“玲玲,吓着了吧,都是姐姐不好,乖,不哭了,不哭了,来,姐姐给你讲故事。”玲玲道:“呜呜,那、那好不好听啊?呜呜---”宪静道:“还哭,还哭我就不讲了。”宪玲道:“姐姐,我不哭了,呜----不哭了----” 黑暗中宪静泪流满面,似自言自语:“从前,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是对好朋友,哥哥很喜爱妹妹,教她学求水(游泳),教她摸鱼,还悄悄给她挑水,悄悄......”宪玲插道:“姐姐,为什么要悄悄啊?”宪静道:“因为哥哥是维族人,是教门......唉,说了你也不懂。”宪玲接道:“姐姐,我懂,那个哥哥是教门佬,我听大人说过,我们是不能和教门佬做朋友的,要是哪个嫁了教门佬,就会被赶出村去,就会被打死!姐姐,那个妹妹是不是想嫁给那个教门佬哥哥?又怕大人晓得了被打死,所以就悄悄的?” 宪静一惊:“这鬼妮儿,真是个小精怪!”忙道:“玲玲,这故事不好听,姐姐再给你讲一个。”宪玲道:“不啦姐姐,就讲这个,这个好听。”宪静道:“好什么?那个哥哥和妹妹只能悄悄好,你都晓得了,还有什么意思?”宪玲道:“姐姐,为什么大人那么恨教门佬?教门佬真的很恶么?”宪静道:“不是,那哥哥人很好,一点也不恶。”宪玲道:“那是为什么呀?”宪静道:“嗯,是、是以前结过仇的吧。”宪玲“唉”地叹了一口气:“那,那个哥哥和妹妹怎么办呢?”宪静接道:“是啊,怎么办呢?”宪玲道:“姐姐,我们一起给她们想办法。”宪静道:“好,我们都想办法,不要再说话了,好好想。”宪玲道:“嗯,不说话了,好好想。”想着想着,宪玲不觉就睡着了,可宪静却失眠了,她一整晚都在流泪。 |
呵呵,楼上的真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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