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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雕弓天狼——我在特种部队的日子里[第79页] |
| 作者:炎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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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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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接上文） 郑伟的牺牲让我很是难受，以至于结束抗洪任务回到驻训地点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沉默无语，除了训练，连队其他的日常工作大都靠指导员苗伟来主持。按照习惯，每日饭前集合站队都要先唱一首军歌，而现在大家谁也没有心情，值班排长起个歌头，“预备——唱”，唱字还未完全出口，自己先哽咽了，下面的战士们则也已泪雨涟涟，整个连队弥漫在悲伤沉痛的情绪之中，直到过去半个月后才稍有缓解。此后，我和苗伟商议，将每日饭前一支歌改成了向烈士默哀一分钟，一直延续到老兵复原，怕把悲伤情绪传递蔓延给新兵才又改回从前，此为后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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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九月，一场声势浩大，规模空前，齐聚辖区陆、空、二炮等多军兵种，名为“瀚海风暴”的综合军事演习在科尔沁草原深处打响。地面上，铁流滚滚扬风暴，炮声隆隆起硝烟，高空中，战机翱翔呼啸过，利剑出鞘刺苍天，阵地前，壮士出击如猛虎，排山倒海克敌顽，大帐里，运筹帷幄决千里，电子大战谱神篇，一幅幅高科技条件下的现代战争立体画卷精彩地呈现在世人面前。 特种大队成立以来首次参加这样一场大规模军事演习，各种人员和武器装备悉数登场，战场电视、感应雷达、无人飞机实时把敌我双方的一组组数据和画面传送到战区指挥所，为首长掌握战场情况、定下部署决心提供依据，各特战分队更是频频出击，深入敌后实施侦察，猎取情报，并按照指令破袭毁灭敌方重要设施和目标，实现着首长的每一个决心和意图。 第五天凌晨三时，我带着九连一个排的特战队员搭乘一架直升飞机，悄悄在敌阵地后方实施空降，然后就地集结隐蔽，五个小时后，侦察并确定了敌人一个隐藏在地下的导弹指挥所位置，迅速锁定并通过北斗卫星定位导航系统上报指挥部，很快，三枚导弹精准袭来，随着这个指挥所在爆炸声中化为灰烬，“瀚海风暴”军事演习也圆满画上了句号。 下午阅兵式和分列式结束后，战区佟方司令员就此次演习做了总结和指示，其中有一段特别提到了特种大队，在充分肯定特种部队在现代战争中作用的同时，也充分肯定了特种大队这几年的建设成果，虽然尚有不足，训练还有不细致不到位的地方，但已初步形成战斗力，基本可以应对复杂战场环境下的各种挑战，达到了军委和战区预期的建设目标，完全可以当做战区的一支拳头力量使用，总而言之司令员表达了一个意思，特种大队不但合格了，而且很优秀！ 听到首长对我们的赞誉和肯定，我心里真的是无比酣畅，偷眼看看周围的战友，那一张张神情肃穆无比威严的脸膛之下，难掩嘴角浸出的一丝丝欣慰的微笑，此时此刻，不知不觉我的眼睛一湿，心灵深处忽然涌起一丝阵痛，如果郑伟还活着，能亲眼目睹这一幕，那该有多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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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隆冬的一天下午，我和苗伟带着全连战士步行来到芦城烈士陵园，一是来看望凭吊我的战友和兄弟——郑伟，二是即将复原的老兵们此前也集体请愿，要在离队前郑重地向郑伟告个别。雪山掩映之下，苍松翠柏之间，郑伟一个人就孤零零地长眠于此，还未走到墓前，已经有十几个人掩面而泣，待到扫净墓碑上的积雪，摆上酒，敬上烟，花圈摆放完毕，全连几乎哭成一片。 默哀毕，指导员下达了口令：“戴帽！” “整理着装！” “向烈士敬礼！” 全连九十个干部战士，面向苍山、面向蓝天、更是面向郑伟，齐刷刷地抬起右臂，向昔日亲如兄弟的战友，送上他们最庄严也最深厚的敬意。 凭吊完毕，我让指导员带人先回去，苗伟问：“那你呢？” 我悠悠地凝望着远方，深沉地说：“我想同郑伟单独多呆一会儿。” 指导员拍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好吧，天冷，别冻着了。” 指导员一句关心的话语让我的眼睛再度潮湿，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的心情一点一点变得更加沉重。活着的人不管什么冰封寒冷的日子里，总还能找到一处御寒避风之地，听到一句殷切关怀之语，可是郑伟，却再也听不到这样温暖的话语，只能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任凭风吹雨打，暑去寒来，这是何等的凄苦，又是何等的悲凉啊！ 正在暗自伤怀，忽听身后传来轻轻的啜泣声，回头一看，竟然是董平平。 见我看他，董平平抹了把眼泪，头一低：“连长，我也想再多看几眼班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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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没说什么，董平平走上前，重新敬上一炷香，然后点燃一根香烟摆放到郑伟的墓碑上，深鞠一躬后回过身，站到我旁边。 “董平平——” “到！” “是不是特别想念你的老班长？” “是！”董平平低声回答。 我看看董平平虽然矮小却很矫健壮实的身躯，叹口气思索着回忆道：“想当年，我有一件事做得很对不起你的老班长和他的家人呢，你知道吗？” “知道，”董平平缓缓地回答，“班长跟我提起过两次，你在飞机上曾一脚把他踹下来过，可他跟我在说这事的时候，言语中充满着对你的敬仰和感激之情，说如果没你那一脚，他可能永远也成熟不了，也不可能成长为特战连队的优秀班长，更不可能在去年年底成为三等功臣。” 我心里暗自苦笑，没我那一脚，说不定郑伟早已脱军装复员，哪还有今日之伤痛？ “郑伟走了，是我们大伙眼睁睁看着他牺牲的，董平平，当兵——特别是特种兵，注定要付出更多的辛苦和汗水，甚至是生命，选择了这条路，你感到后悔吗？” 董平平扬起头，目光中忽然出现一丝闪亮的东西，他坚定地摇摇头：“连长，我不后悔，我为能在九连，能生活在有班长这样的英雄集体里感到自豪，所以，今天我还想对连长您说句话——” “哦？说！” “我已经给家里写信，告诉了他们我班长的事迹，决心要在特种部队一直干下去，直到部队让我复员转业为止。” “你家里怎么说？” “我姥爷非常支持，来信夸赞我说长大了懂事了，还特意嘱咐我替他到班长墓前鞠上一躬，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他老人家还要亲自前来看望班长。” 我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对董平平姥爷的敬意，老人家当初利用职权影响将外孙送到部队，也许原来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通过部队好好管教一下，然后回去利用当兵镀金这个有利条件再安排个好工作，这本身无可厚非，可当看到董平平在部队培养下不断成长进步的变化后，又转念要自己的外孙扎根军营献身国防，这种境界就令人值得钦佩和敬仰了。 郑伟牺牲后，七班长的位置一直由副班长代理，而这次老兵复原的名单中恰好有他，私下里我曾和指导员商议，准备让董平平接任，因为董平平是苗伟从其他连带过来的，所以多少有些顾忌，于是便提议再考察考察，可是今天通过这一席谈话，结合董平平在抗洪救灾中的表现，我暗暗定下了决心，这个七班长非董平平莫属，只有他，能深刻理解七班长这个英雄位置的含义，也唯有他，能够继承发扬郑伟的的献身精神，把七班带成一个非凡的英雄集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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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间，董平平忽然一抬头，惊异地对我说：“连长，你看，有辆军车来了。” 我顺他的目光望去，果然，远处一辆迷彩越野吉普车正快速向这边驶来，等来到近处看清车牌后，我纳闷地嘀咕一声：“这是大队长的车，难道是首长来了？” 车子很快停下，副驾驶一侧下来一人，果然是大队长李啸天。 我带着董平平迎上前去，立正，敬礼，大队长还礼后，一改昔日冷峻严肃的表情，亲切地问：“哦，你们在啊？” “是，首长，我们全连来凭吊烈士郑伟，其他人都回去了，我们两个还没走。”我回答。 大队长没说什么，重又恢复冷峻凝重的表情，缓步走到郑伟墓前，凝视半晌后，非常庄严非常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 我心里又掠过一缕酸楚，激动地轻声冲着陵墓说：“郑伟，大队长看望你来了，你感觉到了吗？” 缓缓放下手臂后，大队长从赶过来的司机手中接过一束鲜花，弯腰屈身放到了墓碑上，冬日里，万木萧条，寒气肃杀，那束鲜花在微风轻拂下，显得格外艳丽、格外灿烂，仿佛在衬托着烈士郑伟的无比辉煌与伟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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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凝视着大队长做完这一切，我心里还是多了一个疑问：“凭吊烈士是应该的，可大队长今天怎么会单车简从亲自来了呢？” 纳闷间，大队长回过身来，脱下军帽，理了理鬓角已经略显染白的头发，重又把帽子端正戴好，沙哑着嗓子对我和董平平说：“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临走之前来看完看望自己的战士。” 大队长要走了，去哪儿？我心里咯噔一下，忐忑着问：“大队长，怎么，你要休假啊？” 特种大队成立三年半多了，上上下下人所皆知，唯有一人还从来没休过假，这个人就是大队长，今天听到他说要走，我这么问自然是有道理的。 “哦，不是，战区的命令已经下来了，我调任某师参谋长，等送走老兵就去报到。”大队长叹口气，四顾环视一圈，重又把目光落在郑伟墓前，感慨道：“真舍不得特种大队，舍不得你们这些可爱士兵啊，没有你们在前方冲锋陷阵，流血流汗，以至于付出生命代价，特种大队哪能取得今天的建设成果，各级干部又如何能有今天的成长进步，应该说，我是踩着你们的肩膀……” 说到这，大队长忽然停住了。 我又喜又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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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是，大队长终于提职升迁。从集团军机关算起，大队长在正团岗位上已经干了足足六年有余，够长的了，可近年每次正团职干部调整都与他擦肩而过，去年年底就知道他本已被列入拟提升干部之列，但就在开会研究之前却被从名单上拿了下来，后来听说，当年因为选改士官他曾得罪过一位领导，而这位领导现在已经到了一个更高更关键的位置，可以直接决定这份名单人选，再加上他很少到上级机关和领导那里走动，以至于开会研究时也没有人想起他，更不用说主动提起他，那么原地踏步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惊的是，大队长一向不苟言笑，更是很少在部下面前敞开心扉坦露个人情感，今天这是怎么了，听后面没说完那句话的意思，除了要表露对大队官兵的眷恋和感激之情，还应该是有什么坎坷事让他发出感慨，只是我只能这么想，却是不敢多问，但纵然这样，我感觉大队长已经较平时说得太多了，特别是面对我这样一个隔着好几级的基层小连长，看来，在逝去的郑伟墓前，大队长一定是情绪有所激动，从而触动了内心深处那根最脆弱最敏感的神经，还好，李啸天毕竟是一名经历过战火洗礼的职业军人，是一名优秀的特种部队指挥官，很快发现并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没有顺着这个话题再说下去。 惊喜之余，我忽然又感到一阵失落，大队长就要走了，这个刚直不阿、一身正气，带领特种大队上山入海、劈风斩浪，一路走向成功与辉煌的领路人从此就要离开我们了。今后，大队官兵将很难再听到他爽朗的笑声在营区响起，很难再体会那张严峻面孔里面掩藏的殷殷关怀之情，很难再看到他伟岸挺拔的身躯出现在训练场上的角角落落，四年半风雨与共，如今却要离别，任谁不会在心底泛起难过与忧伤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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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暗自嗟呀，大队长打断了我的沉思：“韩迪，你来到特种大队也已经四年多了吧？” “是，首长。”我收回思绪，立正回答。 “你也算是咱们特种大队成长发展的见证人了，怎么样，有什么感想？” “首长，”我舔了舔嘴唇，边思索边回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感到很骄傲也很自豪！” “哦？骄傲怎么讲，自豪又怎么说？” 说实话，骄傲和自豪是我从心底油然升起的一种感觉，可真要用语言表达出来，却一下子难住了我。 见我支吾着没往下说，大队长侧脸看看我，竟然破颜一笑：“我替你解释吧，你从一个地方大学生应征入伍来到部队，经受住了各种艰难困苦考验，两年半时间就成长为一名特战连队连长，这当然值得骄傲。当上连长后，又以身作则刻苦训练，使九连在各种大大小小比武竞赛中取得一次次辉煌战绩，成为大队的优秀连队标兵连队，还涌现出了郑伟这样的英雄人物，这当然值得自豪，是这样吧？” 我低声称是，暗自佩服大队长心思缜密，察人入微，竟然把我的经历和真实想法总结的如此精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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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过吗？”大队长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没有！”我很坚决地回答。其实，我撒了谎，当年新到A团时，我曾一度对这支部队感到非常失望，也深深为自己的选择感到过后悔，只是因为有了后期特种部队的成长经历，遇到了大队长这样的英明领导，才一点点扭转了自己的思想，还有就是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同那么多亲爱的兄弟生活战斗在一起，同部队之间、同战友之间，已经牢牢建立起了不可磨灭的深厚感情，再加上今天站在郑伟墓前，面对英灵，要让我说出后悔两字，谈何容易！ “唔，没后悔就好，”大队长扭头看看董平平，“你呢？” 董平平小胸脯一挺，用略微还带点稚气的声音亢声回答：“报告首长，不后悔。” 大队长微微颔首，用赞许的眼神瞅着我说：“强将手下无弱兵啊，很好！”话音刚落，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接着问道：“咦，这就是当年给首长挑公务员说什么也不去的那个小战士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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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说是，努力地正想帮董平平解释一下，大队长摆摆手：“你不用说了，当时副政委已经给我汇报过，很是称赞这小伙子有志气呢。韩迪，我们大队正是因为有他这样不贪图享受敢于吃苦耐劳的战士，有你这样追求上进和积极人生的干部，有郑伟这样勇于献身不畏生死的烈士，才在短短三年时间内，顺利完成军委和战区赋予我们的建设目标和任务。但成功只能代表过去，荣誉不能代表未来，接下来特种大队的建设还很繁重，毕竟，我们没有经过实战检验。从眼下几场局部战争的特点来看，特种大队距离‘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的目标兴许还有一段路要走，有鉴于此，总部前几年就开始着手联系，陆续从全军各特种大队选派人员，赴国外接受训练或参加比武竞赛，目的就是找出差距，认清不足，快速提高我们自己的实战能力和水平。现在已经定下来了，明年，东北战区将以特种大队名义组成代表队，远赴爱沙尼亚参加国际侦察兵比武，老兵复原后就将宣布这一决定，韩迪，你是我在特种大队亲眼看着成长起来的干部，虽然我马上就要走了，可是，我希望，在这只代表队里能看到你的身影。” 大队长一席话，就像在我的心里燃起一把圣火，忽忽烧个不停，我能感觉得到，由于激动，尽管是在寒冬腊月，手心里可还是攥出一滴滴汗水。 听到我一句“请首长放心，绝不辜负您的期望”表态之后，大队长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重又向郑伟之墓凝重地注视一眼，掉转身来，冲我和董平平吩咐道：“走，回去吧，逝者需安息，生者当自强，等明年你们取得胜利捷报，一定不要忘了来告诉他！” 说罢，大队长背起双手，挺直胸膛，健步昂首走向指挥车。 是时，残阳西下，一抹艳红挂在天边，虽近冬日之黄昏，却似仍有一层暖意，正努力的破空扑来。 |
| 全文完！！！！！！！！！！！！！！！！！！！！！！ |
| 我努力地兑现着我的承诺，绝不做太监，至此，《雕弓天狼——我在特种部队的日子里》一文全部更新完毕，但特种兵的生活远没结束，非常感谢长期以来热心读者们的鼎力支持，以后若有机会，只要大家喜欢，我将续写特种部队的故事。 |
| 由于本文涉及到出版问题，诚恳希望长期以来一直关注此贴的朋友就一些细节问题指摘过错，以便于我在修订过程中进行完善，特此致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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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79537144 7761楼 2013-07-22 14:20:22 葫芦岛啥也没有就那仨厂了 ----------------------------- 看来你很熟悉啊，我已是N年没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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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呦呦猫猫 7765楼 2013-07-22 23:25:37 全文完？感觉有点突然、又有点失落啊！不过楼主说到做到！好！ ----------------------------- 呵呵，谢谢猫猫长期的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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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玛的苹果 7767楼 2013-07-23 09:14:45 就讲完了，还没过完瘾呢。不过还是很振奋的人心的结局。支持！！ ----------------------------- 苹果一直以来在这里留下芳香，非常感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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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家莽哥 7701楼 2013-07-12 00:41:00 做个记号，明天再不更，小心哥哥踹你！-_- ----------------------------- 莾哥啊，你踹不着我了，更完了，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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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尽情吹 7770楼 2013-07-23 14:52:12 纳闷间，大队长回过身来，脱下军帽，理了理鬓角已经略显染白的头发，重又把帽子端正戴好，沙哑着嗓子对我和董平平说：“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临走之前来看完看望自己的战士。” "看完看望"应是"看望看望"吧 ----------------------------- 确实是“看望看望”，还是晚风的火眼金睛亮堂，我审过几次都没发现这个错误，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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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为博 7778楼 2013-07-25 14:16:07 写的真好，好怀念同战友在一起的日子 ----------------------------- 看来也曾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握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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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不二 7776楼 2013-07-25 06:35:52 过来顶。不过瘾啊。哈哈。 ----------------------------- 九州是老朋友了，感谢你的一路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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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lihu02 7775楼 2013-07-24 23:26:55 不管怎么说，终于完了。感谢作者！ ----------------------------- 话说反了，我得感谢你们呢，没有你们始终如一的支持和督促，也许真的当上太监了呢，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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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玛的苹果 7774楼 2013-07-24 09:42:42 还有后续吗！哥。。。。。。 ----------------------------- 正酝酿啊，但叙事的方式和手法可能要做一些调整，还没想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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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tmd654321 7773楼 2013-07-23 22:51:44 我擦，这就完了？还没看过瘾呢，不是说还有后续吗，什么时候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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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须 7788楼 2013-07-27 07:33:49 回复第936楼(作者: @炎姜 +于+2012-02-22+10:05) @刁民很郁闷 +2012-02-22+09:55:03 此言谬矣！军队是保家卫国的国防工具，并…… ========== 当党和人民发生矛盾的时候军队站在哪一边？ ----------------------------- 不探讨这样的话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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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y0291 7786楼 2013-07-26 16:36:37 矮油，老姜同志，都等了快一年了，你终于冒出来了，欣慰啊欣慰。握抓～～ -------------------------- 呵呵，松手，爪都被握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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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tmd654321 7790楼 2013-07-28 12:46:12 巡楼，没什么可看了，无聊啊 ----------------------------- 还想看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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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呦呦猫猫 7805楼 2013-07-29 23:11:00 还是总想过来看看，习惯了。 ----------------------------- 我也总想过来看看，忘不掉一直支持的老朋友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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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mi1992 7803楼 2013-07-29 10:07:07 还有四个月正式两年呢～～～更不更新呢？有空就继续写写呗～^_^ ----------------------------- 我也想啊，可是真的太累人了 |
| 明天就是八一了，向曾经军旅的战友们和现在仍然奋斗在军营的弟兄们敬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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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玛的苹果 7815楼 2013-08-01 09:05:58 八一节，建军节，向你们敬礼！！ ----------------------------- 谢谢苹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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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愤中 7819楼 2013-08-02 15:11:11 印象中楼主现在已退役了，能说说什么原因吗？ ----------------------------- 呵呵，自然规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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