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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灰色轨迹——《我的这十年》连载[第9页] |
| 作者:冒牌土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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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come baye 第二天我吃了中午饭后看到凯哥正坐在他们店门口剔牙，我偷偷瞄了一眼猪妹，正在化妆，就满怀心事的朝着凯哥走了过去。 “凯哥，早哎！嘿嘿……”我说着还递了一支烟过去。 凯哥很有深意的对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是表情很惬意。 我心头有点堵，讪讪的说道：“凯哥……那啥……昨天晚上情况如何哟？” “啥情况？”凯哥埋头点烟，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你酸个毛线啊？！我不甘心，继续问到：“就是昨天晚上你去收拾的那个生蛋鸡撒？” 凯哥用胜利者的眼神瞄了我一眼，带着无尽的骄傲和满足，得意洋洋的回答道：“嗨！你说那事啊？有啥好说的？小Case……” 操！你还装逼？还给老子操英文？！我冷冷说道：“确实是小Case！哎，对了，你说小顾会不会对你这小Case感兴趣啊？” 凯哥闻言，反过来递了支烟给我，巴巴的说：“哎，哎，哎……江哥，你坐撒，你坐嘛！你哥子想了解啥情况吩咐就是了撒，我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撒……” 哼！你装撒?真是个贱客！我审问到：“整了几火嘛？” “嘿嘿……两火，两火！有一火是帮你哥子整的撒！你晓得撒，帮你办事我特别卖力！老子腰杆都闪酸了！” 靠！老子又想吐血了!但此时我明了：绝对不能在气势上输掉！虽然心中郁闷，嘴上还是不要输劲，我努力装出不屑的样子：“哼！两火？！有撒子稀奇的嘛？我昨晚和猪妹整了三火！老子膝盖都磨破皮了！……” 凯哥听闻我的冒皮皮言语，瘪了瘪嘴，白了我一眼，愤愤的说道：“算你狠！” 我又继续审问到：“安逸不嘛？” “一般！”凯哥扭过头去，估计有点不想理我了。 “就没有点特色？生蛋鸡哦……怀胎批哦……” 凯哥又把头扭过来看着我，很认真的小声说道：“你还别提，狗日的那句话估计是江湖传言而已，信不得！反正我昨晚没有感觉出来。” ……哦！是传言哦。看来昨晚我没有去也没啥好郁闷的了。 “不过人家是学生妹撒，口味应该还是不一样哦？”我没有用审问的口吻了，用的是技术切磋的语气。 “我开始也估计不一样，人家至少没有出来上过班嘛，凭想象的话那点还是应该要紧点撒！” “不紧？” “恩，点都不紧。只不过人家中途说了几句英文的，这两火遭除脱得三百块还是划得着！” 我连忙问道：“靠！还操英文？说的啥？” 凯哥仰天想了半天，然后茫然而委屈的看着我，我看他那副批样子就没有继续追问他了，凯哥初中都未毕业的文化程度叫人家回忆英文确实过分了。 凯哥突然拉了我一下，眼望对面，悄悄说道：“那边的，你看嘛，生蛋鸡……” 我连忙扭头一看，一个个子高挑，打扮入时的女孩正在对面烟店买东西。远远看去，这学生妹五官一般，还有点黑，不过好像很洋气，真还看不出来是高中生。 我隐约觉得她长相还不如我家猪妹，就撇了撇嘴说道：“哪里好JB漂亮嘛？一般般……” 这话凯哥不爱听了，跳起来喝道：“你说啥？” “我看了眼，觉得一般……” 凯哥很愤慨：“你脑袋上面那一对东西是眼睛？” 老子也毛了：“日！我长的不是眼睛是啥？” “你长的是眼睛？你那是被锤子顶出来的两个凹凹！” 操！老子当即追打马凯，他狗日的就开跑，我就追——你们晓得结局撒，追不到！ 这时学生妹走了过来，抿嘴笑我们：“哎呀，你们两个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儿一样闹啊！”这下我看清了，这女孩确实还是很漂亮的，不过可能不属于我喜欢的类型，我还是觉得猪妹比她长漂亮点。她的短发烫卷得很得体，眼睛大大的，眼睫毛也弯弯的，高高的鼻梁透出一股骄傲，皮肤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点黑，不过是那种看起很健康色的黑。本来天气还有点冷，不过她只穿着一条牛仔裙，黑丝袜裹着的一双长腿很修长。 看到她的长腿，又联系到她昨天可能哼叫的如“come baye、fuck me、oh ye……”之类的英文，我咽了一口口水，又开始悔恨昨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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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凯哥停止了追打，凯哥色迷迷的看着人家，招呼道：“美女，来了？” “恩，下午再来坐会，晚上就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我很好奇的问道：“美女，你在哪里上学哦？”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凯哥见状连忙介绍到：“这是我兄弟伙江哥，下面一个场子的经理。”听到凯哥介绍我是经理，我很感激他。 美女听了“哦”了一句，才回答我道：“我在XX学校上高三。” 她说的XX学校在桥城下面的一个近郊区县，现在那地方已经是区了，当然目前还不算是主城。之所以要在这里提一下这所学校，是因为后来我都陆陆续续接触到过这学校的“学生妹小姐”。看来这个“优良传统”被很好的继承和发扬了。 我努力不让自己的样子看起不色迷迷的对她说：“对了，美女，你叫什么呢？” 她很干脆的回答道：“我叫XXX。” 她一说出她的名字，我很意外，因为一般出来做这行的都会取个“艺名”，而她此刻说出的名字一听就像是真名字，我觉得她太单纯简单了，我们和她都不太熟，她就直接说出了她的学校和真名。（后来得知她当时告诉我们的的确是她的真名。）不过后来她也取了个“艺名”，叫做玲玲。 我笑着说：“你一定是你们学校的校花哦？” 她笑得很开心，回答道：“呵呵，哪里啊？我长得这么丑怎么能当校花啊？” 凯哥狠狠的说了句：“你不丑！”我也在一旁使劲点了点头。 接下来我们就和玲玲闲聊了几句。和她的对话让我很吃惊，怎么说人家也是高中生嘛，不过她的开放程度以及对任何事都无所谓的程度比“专业小姐”都还令人咂舌。只是随便聊了几句，在我和凯哥都没有主动问她的情况下，她就告知了我们如下信息：她成长在单亲家庭；曾经成绩不错；肚子里面怀了孩子，但不知道是谁的，因为她除了在学校里面有个男朋友外，还与学校外的两个小混混有关系；这不是她第一次怀孕；她还有同学也偶尔出来“客串”…… 我离开学校没有几年啊，现在的学校都变成什么了啊？最让我想不通的是她上的高中啊，不是什么技校、职高啊！印象中能上高中的都是最好的学生，将来上了大学都将成为天之骄子啊！现在的学生都成什么样了？ 我其实有点为她们这样的女孩惋惜，她们现在又不需要承担生活的重担，出来做这行是为了什么啊？后来我渐渐懂得她们是为了什么，理由简单得可怕——能穿好一点，玩好一点，甚至只是为了买部手机以满足虚荣心。 这世界真锤子！ 关于玲玲她还会出现在我后面的故事中，玲玲后来居然也来桥城上大学了！！她有没有成为天之骄子我不确定，但她会在我店里成为名副其实的“鸡之骄子”！ 31.刀客？剑客？刺客？ 朋友们，你们说如今江湖上什么客最厉害：刀客？剑客？刺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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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门一会，晚点回来继续码字，大家都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嘛！看谁能猜中，天涯上不是牛人多撒！？朋友们，你们说如今江湖上什么客最厉害：刀客？剑客？刺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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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你们说如今江湖上什么客最厉害：刀客？剑客？刺客？ 刀客：刀刀催命； 剑客：剑剑刺心； 刺客：防不胜防。 不过说了半天最厉害的你们都没有猜对！最厉害的是——请客！因为请客可以把上述事情全办到，还可以办到上面的“客”们搞不定的事情，号称“万事全搞定”！ 我请客的次数是不计其数了，一直以来我用此招数攀了高枝，拉了人情，显了诚意，搞定事情，还让我逢凶化吉。 在当店小二的那段时间里就不得不提较为重要的一次请客：请何尧吃饭。 我当时的身份请何尧出来吃饭是个有难度的事情，虽然他已经认识了我，但也仅仅是认识而已，人家又忙，我请他吃饭的用意在他老人家面前是隐藏不了的。 但我也有那么一点点优势：我和小君是老乡。 策划请他吃饭这事让我犯了难：直接打电话给小君吧，怕的就是小君有空而何尧没空，我总不能说：“啊？尧哥今天没空啊？那你也别来吃了，必须叫上尧哥我才请客！”。那样的话就太锤子了嘛，但如果不能把何尧请出来我又觉得没有达到目的。小君这人说实话我不想和她有太多的接触，虽然她长得很漂亮，但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我心中还是有杆秤的。直接打给何尧吧又觉得有点唐突，而且不好选时间，他这样的人我估计是顿顿有应酬的。 后来思前想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首先，我跑到商场转了半天终于买了两盒贵州的特产——“贵定云雾茶”，而且我故意买的中低档的，记得好像一盒才几十块。买好后我直接给何尧打了个电话。 “尧哥啊，您好啊？我是乐乐的小江啊，呵呵……还记得我不？” “恩……哦，小江啊，记得记得，兄弟，你好！有事？” “哦，也没什么事，是这样的，我前几天回了趟老家看了下父母，来的时候就顺便给您带了点茶叶，呵呵，是我们贵州的特产。呵呵……其实也不值什么钱，也不知道您喝不喝得惯这样的便宜玩意……” 何尧的回答不出我所料：“哎呀，兄弟你不要这样说哦！什么喝得惯喝不惯的？我又不是太上皇，呵呵……看你客气的。” “呵呵，我平时要守店，不然亲自给您送到家里。要不您方便的时候过来拿好不好？” “哦，好！谢谢了！” “要不改天您过来的时候把小君姐也叫上，我早就说要请她这个老乡吃饭……” “恩，行啊！” 哈哈，大功告成！我是这样考虑的：直接请吃饭有点太过刻意，说送人家东西吧也不能是普通的东西，他又不缺什么，更不能是昂贵的东西，那就更唐突了。我故意说送他的东西是专程从老家带来的，是为了显示出我的诚意；专门提到送的茶叶是便宜东西，就让他更不能谢绝了。您不要我的便宜东西岂不是嫌礼物太次？以何尧如此身份的人我早就料到他会接受的。反正把他先将上军，您就算不想要也不好意思不要！ 挂上这个电话，我过了半天又给小君打了个电话只说最近想请她和尧哥吃饭，她也欣然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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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码，不过刚才看到系统通告，说11点半——4点不能发帖，我不确定1个小时后能赶出来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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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过了两天，何尧亲自打电话过来了：“兄弟，晚上有没有时间啊？一起吃个饭吧。” “哦，尧哥，我有时间，有时间……” “那你看你想吃点撒子嘛？先说哈，必须我请你哦，你这小兄弟真是客气得很……” 其实我也觉得该他请我吃，我帮他守了几天店也没有要工钱，我还送他茶叶……不过大家都懂撒，我该怎么说？彼此都推辞了两句也就没有在电话里再争论谁请客了。 约好吃饭后我反而有点头疼了，我为是不是该把幺哥叫上一起去吃饭而纠结了半天。幺哥心里有多想巴结何尧我晓得，不知道为什么，我内心深处不想叫他去，但我了解他以后知道我请何尧吃饭而不告诉他，他会多么不爽我。 我下午不动声色的对幺哥说晚上可能要出去吃个饭，幺哥脸色又有点不悦，我当即下定决心：不给他说！ 吃饭的地方可能是小君选的，是一家环境很好的私房菜酒楼。离店不远，装修精致、典雅，又很清幽，大厅都是不太大的桌子，客人们大多轻言细语的边吃边聊，很少人大声的划拳行令。 我先到，坐在靠窗的位置等他们来，等了一会，一辆轿车来了，只见何尧和小君从车上下来。我赶紧出门去迎接，刚站起身，我透过玻璃看到了一个细节，从这个细节我觉得何尧和小君不是什么干爹干女的关系！而是情人关系！我看到他们下车时，何尧提着一个女士小包，估计是小君的，何尧把包递给小君的时候，小君伸手去接，何尧开玩笑的把手一收，小君接了个空，然后小君嗔怒着去揪何尧的脸，何尧躲开了，随即二人收住笑容，一前一后走了过来。 我们找了个小包间坐了下来，一坐下我就把两盒茶叶送给了何尧。接下来大家就彼此客气的寒暄了一番。小君问我什么时候回的贵州，我随口回答是上星期。 何尧提起我帮他守店的事情时，我赶紧实话实说不要工钱是因为我本来就分到了几百块钱的，说到这里的时候，何尧点了好几下头。在何尧这样的人面前万万不能装逼，就连一些冠冕堂皇的话都不要讲！人家啥人没有见过？啥事不懂？如果说到守店的事情时我说：“尧哥，我们谁跟谁啊？都是好兄弟撒，您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人家何尧一听头就大了，你算个球！套这样的近乎没用。 在饭桌上我还直接把我请他们吃饭的用意都说出来了。我端起酒杯敬他酒时，毕恭毕敬的用尽量简单的语言说道：“尧哥我觉得您人很好，我一直很敬佩您，很想在您面前学点东西，以后还想请您多照顾。” 何尧很客气的说：“哪里哪里，别这样说，大家互相照顾撒。” 我又很诚恳的说道：“尧哥啊，我也没啥用，您以后要是需要我为您做什么事就告诉我嘛，其他我不会做，打打杂、跑跑腿还是没问题的……” 吃这顿饭，我一直很注意观察何尧的一举一动，我知道和这样的人一起吃饭也是自己难得的学习机会。应该说何尧确实算是很有风度的人，每个服务员进来上菜什么的，何尧都会对人家道谢；饭局中客气的帮我和小君夹菜时都会换上一双没有用过的筷子；人家说什么话的时候，他总是放下筷子停下吃喝看着人家说话并致以点头或者微笑……总而言之，他的确和一般人不一样，当然，他本来就不是一般人。 希望我有一天也会成为他那样的人。 吃到一半时，何尧接了个电话，说了几句后，他有点为难的对电话那头说：“那你过来吧，我在 XXX酒楼。” 他放下电话就对我说：“真是不好意思啊，有个朋友一直约我吃饭，可能想谈点事，约了好几次我都没有时间，刚才又问我在哪里，我就叫他过来一起吃……” 我连连说没什么。 过了一会，这人急冲冲的赶来了，是个年轻人，大约三十几岁的样子，进来一落座介绍，原来他是“雅典娜”的新老板，叫李开勇。 他只坐下说了几句话，我就知道他的用意了：雅典娜出事后，以前那老板没有做了，他最近才接过来做，可能他通过拐弯抹角的关系认识了何尧，又得知何尧的能量，想以后求何尧的照顾和支持。 李开勇这人当时给我的印象还不错，说话风风火火，很直爽，带着一股“江湖味”。听到何尧介绍我也在龙西做事时对我极为客气，或许他以为我也是场子老板吧。之所以要专门提到李开勇这人，那是因为李开勇是我迄今为止认识的场子老板中唯一一个为了生意而断送了小命的人，而且那案子当时也算得上是场大地震了。 李开勇来了后，我的话就少了很多，多数是听李开勇与何尧说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和上次差不多，何尧说到生意时好像总是没有什么兴趣。李开勇说生意什么什么的，何尧不怎么搭话，只是在适当的时候说句相当于归纳总结的话： 提到雅典娜以前那老板戒严都要偷偷接客时，何尧说到：“钱是找不完的！不识时务要吃亏！”； 提到下街两个场子老板闹矛盾打架时，何尧说到：“和气生财都不懂？万事显风度也做不到还打架？再说了如今这社会真要收拾人用打架这手段行吗？”； 中途提到喝酒这个话题时，何尧笑着对我们说：“酒这东西还是别喝太多，一些不该说的话酒后就说了，不能做的事酒后就做了……喝醉酒很误事的，呵呵。” 最后饭局结束付账时才得知李开勇一进门就把帐付了，哈哈，我暗自偷笑。不过还是装出一副受了冤屈的样子“数落”了他两句，并不依不饶的表示下次一定要我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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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了 大家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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