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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灰色轨迹——《我的这十年》连载[第17页] |
| 作者:冒牌土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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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酒喝多了不好＆玉观音现世 这次砍人事件让我感触良多，多年后认识一个此案的办案民警，一起聊起此事，得知了此案的一些细节。三个醉鬼并非大恶之人，三人中有两人是做正当生意的，一人是某大型国营单位的中层干部。他们是发小，那次一起喝酒是几个老朋友之间的聚会……据说三人至少喝了四瓶白酒和N瓶啤酒，而且他们喝酒的地方离龙西出租车费是三十多块钱，几人酒后相约到龙西逍遥，不想发生了这些事情。不过万幸的是几人经过抢救都无大碍，就连断指的那位仁兄因为手术及时，不但断指再植成功了，而且功能都恢复得不错。很险的是背上重伤的那位，据医生说要是再重一点就会发生什么血气胸还是血闭胸之类的，反正就是伤口再深一点有可能当场毙命！ 这事情值得吗？喝酒难免，不过喝醉酒后会发生的事情太难预料和控制了！其实我也是个贪杯之人，在此与酒友们共勉：最好不喝酒，实在要喝别喝醉，实在醉了就睡觉，莫去街上逛！真的。 本想少于李开勇兄弟接触，不过此事不久后就接到李开勇的电话叫一起喝酒。我去了一看，恩，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那刀客弟弟李清勇也在…… 那天喝酒的人不多，除了他们兄弟俩，还有几个小妹和他们店里面的经理。席间李开勇向他弟弟介绍我时，说到：“清勇啊，这是你江哥，我的好兄弟！都是混龙西的，人家混得不错哟……呵呵” 李清勇闻言很爽快的和我干杯，他比我小一点，80年属猴的。这小伙子虽然言语很客气，但我总觉得他散发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气息。当然，他有桀骜不驯的资格。 我知道李清勇是什么人，对他也只是很外交辞令的套话，我谨记着一点：这人是狠人，离他远点。你是古惑仔，我可不是！我只想成为生意人，虽然我的生意走在灰色地带…… 但不管怎么说，人家李清勇毕竟帮我找过小妹的，我还是多次敬酒道谢。李开勇仰头一杯酒下肚，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江哥，要不我再给你介绍个小妹？” 我迟疑了一下，回答道：“呵呵，那好啊……呵呵，谢谢了……”我边回答边看了李开勇一眼，心中有点犯疑：你小子哪里来怎么多路子啊？再说这次我又没有主动求助，你咋不介绍给你哥？ 饭后分手时，我还是问了李清勇一句：“哎，兄弟，你帮我介绍的小妹长得怎么样？” 李清勇的回答不是很干脆：“呃，不是太……呃，还行吧，将就那种……” 我顿时心里明白了：靠！是丑八怪吧！？难怪要介绍给我！ 不过我还是没有表露出来，继续问道：“那啥时候可以帮我叫过来？” 这下他的回答很干脆：“明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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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仔细想了想：这个小妹估计有点丑，干脆把这事操作成一次“显风度”的机会算求了。 回去幺哥正在和几个小妹打牌，我把他叫了出来。 “幺哥啊，我又去找了个小妹来我们店里面上班。” 幺哥的表情没有什么波动，淡淡的说：“哦？那好啊。” 我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他一定是以为我又从外面叫了个小妹来分台费，但我没有急于澄清。 我没有再说话，幺哥递了支烟给我，我们一起点上，抽了几口。终于，幺哥还是主动开口了：“小江，这小妹也是你那朋友叫来的吧？也是抽20块？” 我用稍感意外的语言回答道：“不是！怎么会?这是我自己去招来的！怎么会分你的台费啊？” 幺哥很出乎意料的看了我一眼，正想说什么，我抢白道：“呃，对了，幺哥，你莫不是以为那两个小妹的台费被我分走了吧？！” 幺哥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你想哪里去了？我知道是你朋友的意思，你千万别误会了……” 我没有说话，幺哥突然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晚点关门后去吃宵夜嘛，我们两兄弟多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第二天下午打了几通电话，联系妥当后我就去下面的公交车站接小妹，这次倒是很顺利。这个小妹确实不漂亮，不过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丑，五官很一般，但个子看起还是比较高挑，身材也很匀称。大约二十几岁的样子，她穿着打扮很平常，平常得有点土，一头长发很随意的判卷在脑后，身上穿的衣物看起都有点显旧。 她很费劲的手提一个大箱子，用的是左手，我有点费解，不过还是主动抢过来帮她提，她感激的连连道谢。她告诉我她叫红霞，老家是桥城一个远郊区县的。路上我随口问她有没有结婚，她说连男朋友都没有呢。 回店把红霞安顿好，她就很热情的和大家打招呼，看来她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半天就和大家混熟了。 晚上红霞上了个钟，完了客人离开时对幺哥耳语了几句，然后幺哥对我招招手，把我叫了出去。 幺哥有点为难的问到：“小江，这小妹是你朋友介绍的？” “恩，怎么了？” “你朋友有没有对你说她的情况？”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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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哥把我又拉远几步，轻声说道：“她身上有点残疾！” 我靠！不能吧，残疾？我咋没有看出来？她很正常啊！ 我连忙问道：“残疾？！锤子哦？她哪点残疾哟？” “她右手手臂有问题，刚才那客人说的。” 我想起下午接她的时候她用左手提箱子，难道真是右手是残疾的？ 我叹了口气，很不好意思的对幺哥说道：“我的哥，这事我没有办好，哎……” 幺哥闻言猛的给我背上一巴掌，佯怒道：“操！你说哪里去了？你这贵州哈儿！你为了店里这么费心……以后不准再说这些批话！” 我又有点奇怪：“哎，不对啊，幺哥，人家右手看起没问题的呀，难道她是安的假肢？” 幺哥笑了几声，摇了摇头，对我说道：“没有恁严重，那客人描述她的右手上臂很细。” “哦，吓我一跳！人家苗条嘛……” “锤子苗条，不是一般的干细！很细很细，看起有点吓人，反正绝对不正常，那客人给我比划了一下，说是比一般男人的手腕都要细一圈，她右手下臂又是正常的，你说人手杆的上臂看起比下臂细很多看起怪不！”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看来红霞确实有残疾，狗日的李清勇！ 我皱着眉头问幺哥：“那怎么办耶？要不要留她在店里面嘛？” 幺哥连忙说：“要要要！客人说她虽然手杆有点毛病，但她服务态度很好！我给你说的意思是以后遇到很刁蛮的客人看上红霞时先讲明，或者不要安排她上钟，免得扯皮。” 红霞确实服务态度好，多数客人都对她很满意，我们全店的人也对她很满意。为什么呢？我来给大家详细说说她在店里面经常做的事情：主动打扫店里面的卫生，而且极为细致，把我和幺哥高兴坏了（以前都是我和幺哥胡乱清扫一下）；店里面的任何人需要帮忙跑腿，买点东西之类的她都包了，只要你开口，不过后来大家都不太好意思开口了；她会做点裁缝活，店里面谁买了新裤子，都可以找她义务帮忙挑裤脚边，据说如果有工具，她还会修改牛仔裤的长短；温网有件白体恤因为洗涤的时候染了杂色，红霞没过几天就买来漂白剂帮她洗得白白的…… 她不光是对店里的人好，她几乎是对每个人都好，包括嫖客。嫖客提出不太过分的要求，她一般都会答应；有次还帮一个臭脚客人洗袜子，然后立马用吹风吹干；有次遇到一个客人完事后在楼上睡觉，正好到了吃饭时间，她还把饭菜打包送上楼…… 红霞还有件事情让全店的人都相当震惊。 一次红霞准备回老家，出去买了点东西，我看到她买的东西里面有奶粉和玩具，就随口问道是不是给亲戚小孩带的，她回答是自己的女儿！ 我呆了：“你不是说你没有结婚嘛？” 红霞静静的给我们讲了这个女儿的来历：两年前她村里有人抱来个婴儿，本来是要抱养给一家村民的，结果这家人嫌女婴有唇裂，就不要。那时候红霞在老家镇上一家窗帘店当学徒，她见女婴可怜，就不顾父母的反对主动领养了。最让我们感慨的是，她自身不符合收养条件，为了能让女婴获得合法户口，她花了两千块钱与邻村的一个单身汉办了结婚手续，不过是假的“真结婚”，俩人没有过真正的夫妻生活，现在女婴就在老家由红霞的母亲带着…… 我们听了，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其实我想对红霞说，你收养这个女婴不合适，对自己的拖累不说，你并没有能力让可怜的女婴接受好的教育，过好的生活，你目前连一个完整的家庭都不能给她…… 这些话我没有说出口，可能我们都这样想，但我们都没有说话，几个小妹听得都有点眼红了。 有时候经常听见恶毒的语言说这些“小姐”们：这些卖批堂客又是如何如何……其实任何群体中都有好人坏人。“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如果撇开职业，红霞绝对可以算是玉观音。红霞的善良是真的，不是伪装出来的，虽然红霞的善良有点盲目还略带一点傻。但红霞确实是我见过最好心最善良的“小姐”，不过，后来她的死也是因为她的善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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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顺境、逆境 最近这段时间是我感觉来龙西后最惬意的时光，猪妹并没有为上次没有陪她回老家的事情而记恨我；幺哥和我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店里面的两个小妹上月被我分走了二千多块的台费；我与街上各色人等关系都还不错…… 每日守守店，喝喝酒，打打望……呵呵，这种“杀杀人、跳跳舞”的生活内容让我体重都处于稳步上升中。 这样的顺境让我很快就蓬发出一种冲动：我要去搞皮！ 要搞皮，咋个搞？自己也去开家发廊？这路子我考虑了很久，听说下街一家小发廊前不久转让出去了，转让费才6万多块。我大概算了算，转让费加上一季度的房租，再加点小修小补的费用不到8万就全搞定了。那时候猪妹和我存下来的钱将近4万块了，我只需要找个搭档就能合伙开家店，我甚至还在心里暗暗物色过搭档人选。 但我最终没有下手，我还是衡量了一下风险，一下子把全部家当拿出来我还是有点犹豫，最主要是在一次观看何尧他们打牌时，何尧说过这样一句话： 当时他的一个朋友不知怎么说起：“时下的龙西是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上次一个广东朋友见面就问龙西在哪里？看来是扬名天下咯！”何尧闻言扬了扬下巴，冷冷的说了一句：“哼！你以为扬名天下是好事？”虽然何尧没有再多说一句，我还是从他的言语中听出了丝丝危机的迹象，不过那时候没有人会考虑到这种危机会不会到来？何时会到来？会以何种方式到来？ 冥思苦想了很久，我还是决定换个更高超的方式搞皮！我自以为这个模式成功了的话比开个Y发廊安全得多，简单得多！当然，那时踌躇满志的我并没有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这话，更没有想到顺境与逆境之间的距离只相当于一个多乐士避孕套的厚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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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工，大家晚安！还有件事情说明一下，红霞不是我写死的，她后来确实死了，大概在08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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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小君打了个电话，叫她一起吃顿饭。这顿饭我叫上了猪妹、凯哥、幺哥……我尽量让小君看起这场饭局就是普通的朋友聚会，席间我们几个都在喝酒划拳，大家都不知道，这顿饭局其实是专为小君而设，只有她才是我最想请的主角客人。 席间小君话不多，更多的时候是一旁乐呵呵的观看我们几个的低级玩笑和打诨笑话。在大家都没有注意的时候，我做出不经意的样子轻轻问了句小君：“小君，你最近忙什么呢？” 小君随口就回答道：“没忙什么。” “哦，你不是在学电脑？” “呵呵，早就学完了……” 其实我早就料到她学完了电脑，如今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上次吃饭，我从一个细节看出她与何尧应该是情人关系，我也关注了小君平日具体的生活状态。估计她不太好经常去金太阳这样的场所抛头露面，也并不是整天都能配在何尧身边，因为他们对外以“干爹、干女”相称，就一定很避讳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而她以前上班的理发店的几个小姐妹人家也要上班，所以小君平时大多时间都是比较无聊，比较空闲的…… 刚才的问话确认了我的估计，看来我今天这顿饭的目的达到一半了。 接下来我没有马上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继续和几个烂酒旋喝酒聊天。酒到酣处，我找准机会清了清嗓子，对幺哥说道：“哎，对了，幺哥啊，我想给你商量件事情。” “商量锤子！你少批垮，先把你输的这杯喝了来！”幺哥扯起喉咙喝骂我。 我仰头把面前的一杯酒干掉，笑着说：“幺哥，跟你说正事。我打算不让猪妹上班了……” 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特别是猪妹用极为意外又很深情的眼神看着我。 幺哥挺不解：“你喝麻了迈？你们猪妹不上班你给我说？你该给人家马凯说撒！” 我对马凯笑了笑：“呵呵，是嘛，也要给凯哥说……不过关键是你，因为我想给猪妹找点事情做，我怕最近会耽误帮你守店。” 幺哥手一挥，很豪迈的说道：“没问题！不存在撒，这是大事，你放心的忙去吧……” 我赶紧道谢，马凯问了句：“哎，江哥，你准备找点撒子事情做嘛？” 我皱了皱眉头，回答道：“太难的事我们也不会做，我想开家小茶楼之类的，让猪妹去经营。”我随即面露难色，又说道：“不过……我还差点钱，可能要找个人合伙开，对了，凯哥、幺哥，你们两人有没有兴趣？”其实我知道他们俩人都不会有兴趣的，凯哥要上班，幺哥要忙自己的生意，关键是大家都认为开个小茶楼赚不了什么钱的。 果然，二人都各自找出理由很客气的推辞掉了。恩，谢谢你们！我本来就没有打算拉你们合伙！我偷偷瞄了瞄小君，只见她一直很专注的听我说话，双眼扑闪扑闪了几下，然后一副思考的样子。倒是猪妹比较激动起来，开始絮叨对开茶楼的憧憬…… 我知道我今天的计划到此为止了，接下来怎么发展就听天由命了。我立即将这话题打住：“哎，哎，哎……别吹这事了，我也不过是吹起耍，八字都没有一撇……” 这事顺利得超出了我想象，第二天下午我的电话就响了，我一看，是小君打过来的，哈哈，你果然会有兴趣！ “小江啊，你现在忙不忙哦？” “哦，不忙，有事？” 小君支吾了一下：“恩……你不忙的话过来喝茶嘛。”她顿了顿，还补充了一句：“我干爹也在……” 他们叫我喝茶的用意我早就明白了，去的路上我只在思考一样事情：如何在不得罪何尧的情况下酸他一码？ 他们约见面的茶楼是下街一家中等规模的茶楼，很幽静，他们已经坐在一间靠窗的小包房等我了。 到了，何尧先和我寒暄了几句。接着何尧话锋一转：“哎，兄弟，听说你打算开家茶楼？” “呵呵，有那想法，不过开这样的茶楼我也不敢想！”我打量了四周，继续说道：“呵呵，我的实力估计就算开起也只能叫茶铺吧……”说完自我解嘲的笑了起来。 何尧也笑了笑，说道：“呵呵，别谦虚，你们年轻人就要敢想敢做嘛！” 我连忙打住笑，很正经的回应道：“尧哥啊，您说得对，不过我真的只能开个很小规模的茶楼。我大概算了算，就算很小规模的也要找人合伙开才行。不瞒您说，其实我没什么钱的……” 何尧哦了一声，问道：“那你打算找哪个来合伙？” 我想了想，回答道：“我想找个信得过，又比较好相处的兄弟伙一起开。本来我想找陈老幺或者马凯一起开，结果他们都没有时间。对了，尧哥，你觉得我找他们这样的人合适不？他们都是很能干的兄弟伙，一起做生意就要找能干点的人撒！” 尧哥也点了点头：“恩，是啊，要找能干点的人……” 何尧和小君相视了一眼，我装作没有看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中暗自得意：我先说明自己只想找能干的兄弟伙一起开，可没有打算和你小君一起开哦！ 过了一会，小君还是开口了：“老乡啊……我最近也闲着没事，你看……我来和你合伙开茶楼怎么样？” 我装作很意外的样子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何尧，有点为难的说道：“小君姐啊，这个……主要是我还要在幺哥那边守店，就算茶楼开起了也是我女朋友来经营，她以前没有做过生意，不太能干……哎，我意思不是嫌你不能干哟！那啥……我存下这点小钱可是我全部家当哦，呵呵……” 小君和何尧又相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场面稍显尴尬。我感觉差不多了，就搓了搓手，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用很坚定的口气说道：“嗨！其实也没什么，小君姐您也是看得起我，大家老乡一场，那就一起干嘛！把店就开在附近，我有空多去照顾下，再说估计请两个肯干点的服务员应该问题就不大了。哎！对了，要是真能一起开茶楼的话，还要麻烦尧哥多给我们帮衬帮衬哦……” 见我答应了，小君面露喜色，何尧也呵呵笑着说：“那就先谢谢你咯，以后就麻烦你得多照顾点我这干女儿了哦！” 我连忙客气道：“尧哥，您说哪里去了！其实我也没有开过茶楼，呵呵……反正乱劈柴整嘛！” 我高兴惨了，看来我猜得没有错，何尧是很想安排点事情给小君做，而小君也闲得慌，我估计小君早就给何尧提出过想自己做点事，可能没有找到很合适的机会。他不能叫小君去别人的地方上班打工吧？也不可能叫她去金太阳当收银员什么的吧？更不会让小君去做污七八糟的生意吧？叫小君自己做点小生意什么的又怕她不会经营，或者太累…… 如果我是何尧，要避讳人家知道我与小情人的关系，又要给这个小情人安排点什么不难做事情让她稍微充实点的话，找个信得过的人做点小生意是最理想的。 而我是小君的老乡，何尧对我印象还不错，再加上开茶楼也是件比较清闲的正当生意，虽然赚不了多少钱，不过人家想做点生意本来就不是为了钱。 你不是为了钱，我是！不出意外的话，我预计小君和我合伙开的茶楼可能是这条街上生意最好的茶楼。还有一点很关键，既然你们要避讳闲言闲语，那何尧以后帮我们茶楼拉生意会绝口不提小君这个干女儿，极有可能会这样对朋友们说：“哎，要不我们去XX茶楼喝茶？那是我一个小兄弟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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