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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小说《青色蛤蟆·冰》——河豚鱼的故事[第2页] |
作者:南方有嘉禾2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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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动如下): 女郎自然也无意深入探讨与『跳舞』相关的法律问题。那么,天蝎座的女郎最喜欢的应当是……黑莓加冰摩卡,还是……在静悄无声的深夜里,脚轰油门,独自一人飚车…… “那这么说,——你到这个Disco舞场来,只是为了喝这杯ABSOLUT VODKA了?”——噢,原来她已经“品尝”出她脸上的那些酒了,连酒的名字也说的正确无比。可谓值得赞赏。 可我还未辨认出我脖子上的酒; 甚至也未辨识出这双眼睛。……,莫非这就是“美女效应”,与漂亮女孩近距离接触时,思维确实会有点迟钝了不成? “也不完全是。看雪是主要目的。坐在跑得很快的车子上,一路上观看车子外面漂亮的雪。当然了,待会儿,替朋友开车回去也是重要任务之一。”我说。 “漂亮的雪?————外面的那些雪,你还没看够?”她的嘴唇间说出『漂亮』这个词时,嘴角里不无鄙夷之意。仿佛是在说一条廉价的人造钻石颈链。漂亮真是一个物美价廉的好词,可以年复一年地,被用在时装店导购小姐们的业务术语中。或者,偶尔用来哄一哄那些自诩为“个性美女”的午夜街头女孩。 但我并未看够那些确实也足够廉价的雪。于是我如实相告: “暂时还没。” “喜欢雪?” “算是。” “这场大雪如果一直这么延续下去,地球上最开心的人,就是你啰?” “除了我之外,还有联合国气象总署的官员们。他们都拿到了双倍奖金。” “是吗?” “为了表彰他们这么多年来,在预言地球气候日趋反常的重要课题上,保持了完美无瑕的判断,并及时地在第一场大雪降临之前,提前3天就做出了准确预警。” “真是很感谢他们。” “但青蛙们不开心。” “——青蛙?” |
诸位:我们是青蛙。我们很生气。 |
哦,忘了告诉你:——我们是有毒的青蛙!! |
我们的名字叫做:钴蓝箭毒蛙.. |
在我们绚丽的蓝色皮肤下,藏着致命毒素…… |
别惹我,惹我,哼哼,你就... |
其实,我很纯情。我长有一双深情的黑色大眼睛…… |
“在南美洲、中美洲一些热带雨林的边缘,从23年前,每年的春夏之交,有一种通体青绿如蓝宝石、但是脊背上有漂亮的黑色圆点,名字叫做箭毒蛙的剧毒青蛙,就会成群结队地跳出它们藏身的潮湿树丛,黑压压地蹦跳到公路上,没日没夜聚在一起呱呱叫鸣。当地民众甚是疑惑,而那儿的一些长老级的印地安巫师们,就说这是一场大规模的气候乃至地球大灾难的预兆。” “就是说,跟下雪有关系?” “在今年之前,每当这些钴蓝色的毒青蛙遍地叫唤,联合国的权威科学家们就会出来进行科普宣传,向公众解释说这是青蛙们的正常作息表现。纯属于蛙类的一种无意识的动物性行为,人类不可以因为这些毒蛙群体的盲动,而自乱阵脚,进退失据。” “是吗?” “但今年不一样。有一台机器也这么嚷嚷起来了。” “自动割草机?” “美利坚合众国。国家实验室里的一台机器。” “听说过了这么一台机器。”她好像对那台机器没什么兴趣的样子。——看来,那台原本“神秘非常”的机器到今天已经是妇孺皆知了。 “不过刚刚新出的这一期美国《时代》周刊上,又披露了关于这台超级机器的许多内情。” “哦?” “这台机器是属于美国联邦调查局里一个代号为C-21的小组所控制,(在《时代》周刊的专题报道中,他们非常文雅地称之为:‘操作’),平日,它只是用来测算伦敦与哈瓦那的期货市场上,石油、金价的走向,……” |
“———哈瓦那,也有期货市场了?”女郎打断我的话,插问道。 “我也怀疑,但《时代》周刊上说是,是地下的,主要用来交易南美洲与中美洲大量出产的蔗糖、雪茄烟草、古柯碱,那个已经接近中风状态却仍然腐而不朽的古巴国家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似乎对其也完全不知晓,(也或者他就是幕后操纵人)。除此之外,这台机器,还用来测算可能撞向地球的那些小行星的运行轨道;乔治.W.布什总统每日踏着他的白宫玫瑰园草坪晨跑时,他所排放的二氧化碳、甲烷、一氧化二氮等温室气体,它们的总量值与全球气温的升高降低,二者之间微妙的函量关系;以及,东非地区的极端主义恐怖分子与外星人类在地球上的藏身之所。” “小布什每天的晨跑状态,改变着这个地球的气温?” “有这可能。不然C-21小组的操作人员,不会让他们的那台超级机器这么大辛苦的,每天去追踪测算任何一组无聊、无价值的数据的。是吧?”我姑且解释道。 女郎好像哼了一声。 “但这一次,这台机器测算出来的数据显示,今年的南、北美洲气候,之所以出现这种令人担忧的莫明其妙状况,是因为宇宙的中心,被某种未知的神秘力量,轻微偏移了一些角度。” “跟蛤蟆对地球的解读不一样?” “暂时不清楚。说到底,南美洲这些钴蓝箭毒蛙的大数量群体性无意识动物性行为,到底是在表达何种讯息,科学家跟印地安巫师们的解释都莫衷一是。看来,应该去向C-21小组提个建议,至少要让他们用他们的那台机器,抽点空去解读一下这种钴蓝箭毒蛙们的语言。应该会有新的发现的。” “大数量群体性……” “大数量群体性无意识动物性行为。”我又重复了一遍。……没办法,读起来是稍有点拗口,不过莫怪我,这词儿是科学家提供的,我只不过是照抄/复制过来一下而已。 “这本《时代》周刊上,有说在哪儿能找到这台机器?” “想找到这台机器?” “没错。” |
(哈 哈 哈) .. 我忍不住在心里一顿长笑!果然是不错的好主意啊~ ——只要找到、并掌控了这台机器,你就可以做许多事情了,最简单的来说吧,掌控了它,就可以抢先推断/计算出国际市场上的黄金、石油价格走势,然后跟着或逆着走势,或买入或卖出,岂不赚稳了!但是,容易找到它吗,再说了,《时代》周刊当然也不会说的。即使它知道。 “可能不好找到它。这台超级机器据说并不是存放在美国,谁也不知道它到底在哪儿。另外一条来自网络的消息中,说它是秘密藏匿在一个被称为‘世界的中心’的地方。但也语焉不详。”我如实告诉女郎。 “藏在世界的中心?” “说是这么说,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是没去过。但那条刚发出来不久,马上就被删除了的网络消息里说,这台机器只有被装置在‘世界的中心’这个点上,才能感应到从世界中心的底处,放射出来的y符码-光子集束信息……还是极束能量?……总之就是那么回事,报道里是罗列了很多新奇古怪的物理名词,词都太长了,我没有记住。” “爱因斯坦才需要去背诵那些词。” “完全正确。” >>>>>> 我差点要对她提及爱因斯坦的这句话热烈鼓掌表示支持,但也只是想了想,就放弃了。原因是:——鼓掌,势必要晃动身体;晃动身体势必使大腿上女郎的身体发生小范围离心运动;发生离心运动势必需要旋转中心点(什么?又多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中心!!);而旋转这个中心点,势必使她臀部的那两块尖硬的股骨头卡住我的大腿更紧。更痛。 ▍————那只大腿,仿佛已远离了所有世界的中心,独自负重,翻越了雪线漫长,白雪皑皑的安第斯山脉.. ▍▍ |
“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个钴蓝箭毒蛙,就是那些生活在赤道附近热带雨林里的印地安土著人,用来制作有毒武器的那种看起来很漂亮的毒青蛙?” 她说的基本上没错。 “不知道从几千年前开始,一辈子都生活在热带雨林里的那些聪明的土著人,就懂得了把这种箭毒蛙皮肤分泌出来的剧毒粘液,涂抹在他们狩猎的箭头和标枪等器械上。从每只箭毒蛙身上取下来的毒素,只要不到一粒盐那样多的毒液,就可以杀死一个正常体重的成年人。” “有这么厉害吗?” “很奇怪的是,箭毒蛙它们的身体并不会制造毒素,身上毒液是来自于它们所吃进去的各种毒虫,比如毒蜘蛛,蜘蛛的毒性会被箭毒蛙吸收转化为自身的毒液,储存在它们背部色彩绚丽的皮层里。既用来吓唬它们的敌人,更是一种最有效的自卫手段:别惹我,别碰我;——惹我你就死定了!” 女郎的双眼若有所思地飘移,离开我的眼睛。然后重新回到我的脸上。 |
“你觉得,人们真的会相信有‘世界的中心’这么个地方,而不认为那只是C-21小组,为了不让美国的敌对势力找到这台机器而故弄玄虚的托词而已?——比如你,是怎么的看法。” 哦,——比如我吗??...我一只脚踩在安第斯山脉的主锋,海拔6959米的阿空加瓜山峰上的积雪。仔细俯看着脚下的地面。从阴沉沉的太平洋海面上吹来的洁净海风从耳边翻过,让我渐渐神清气爽。 是啊,那个神秘的“世界的中心”,谁也不知道它究竟是在哪个角落;还有那个……y符码-光子集束信息,简直就是一个让人的牙龈隐隐生痛的古怪名词。怎么不说是把它藏在地球的肚脐眼上了?在那儿放射出来的光子-极束能量,一定是比地球上的任何地方都强许多倍吧…… 但问题是:这些扯蛋的名词也好,那台被美国媒体夸张/渲染到天上有、地上无的超级机器也好,又与我何关了? “我是没有什么所谓。在我看来,那些家伙,整天挂在他们嘴边的,动辄就是什么宇宙中心、世界中心,要不就是世界秩序、普世价值、人类高度,,,还有更好笑的,叫做‘——人类的终极!’,等等,无非就是一些大言不惭的空洞名词而已。跟邪教的教主们宣扬的‘世界末日’、法×功、、、纯属一路货色。唔,我宁可听到菜市场上鱼贩们拖长了尾音的高嗓门叫卖声。” 或者鱼雷攻击机在地中海的海岸边被击落的声音。春天里,风筝在白桦树林上空发出的声音。 —————————————————————— |
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钴蓝箭毒蛙”比“青色蛤蟆”帅多la!!! 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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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朋友们的支持。 =========================== 此番在天涯,前前后后已经搬了好几个帖子,让我的朋友们也折腾了好几回,实在抱歉之至! 决定:以后仅在此帖与朋友们交流; ———今后如果再新开的一些帖子,也仅作为个人练笔的习作之帖。 ———朋友们但请无视即可!~~ 另外,在舍下的天涯博客,小备咖啡数壶,也期待我的朋友们可以光临,与君把杯畅谈。 |
谢谢朋友们的支持。 =========================== 此番在天涯,前前后后已经搬了好几个帖子,让我的朋友们也折腾了好几回,实在抱歉之至! 决定:以后仅在此帖与朋友们交流; ———今后如果再新开的一些帖子,也仅作为个人练笔的习作之帖。 ———朋友们但请无视即可!~~ 另外,在舍下的天涯博客,小备咖啡数壶,也期待我的朋友们可以光临,与君把杯畅谈。 |
都市小说:——《别爱我。我有毒。》 ================================== |
都市小说:——《别爱我。我有毒。》 ================================== |
一、 小说的介绍: ———————— 【文稿标题】: 都市小说:——《别爱我。我有毒。》 【文稿类型】: 新型都市-情感小说 (大致划归为此类;另外,也可算是——轻强度的奇幻小说..) 【全篇字数】: 约30~36万 故事发生时间: 公元 -2001年 (公元·负2001年) 故事发生地: 加拿大~G·R·城.......美国~纽约/曼哈顿.......埃及~开罗 |
二、 小说的时空背景: —————————— 公元 -2001年 (公元·负2001年) 这年,北美洲大陆气候剧变,气温酷冷。几乎整整一年都被厚厚积雪覆盖。…… 在美国的国家实验室,有一台凝聚了所有地球人类的智慧,由美国联邦调查局里一个代号为C-21的小组所控制的超级机器,在一个寂静的夜里,它推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在宇宙中心深深的某处,时间的轴已经被谁轻轻抽去,不复存在。”那些曾经属于我们的时间,(那些曾经美好的时光),已经在许多个日子前,就悄悄散落了。。。 于是,“地球上的一切故事都已经改变。”一切无从探考,无可奉告。 “———而在南美洲一些热带雨林的边缘,从23年前,每年的春夏之交,有一种通体青绿如蓝宝石、但是脊背上有漂亮的黑色圆点,名字叫做箭毒蛙的剧毒青蛙,就会成群结队地跳出它们藏身的潮湿树丛,黑压压地蹦跳到公路上,没日没夜聚在一起呱呱叫鸣。当地民众甚是疑惑,而那儿的一些长老级的印地安巫师们,就说这是一场大规模的气候乃至地球大灾难的预兆……” 【 特注 】:——这并不是一部“灾难片”电影的小说脚本。 也不是一本科幻小说、奇幻小说、魔幻小说。 更不是眼下流行的“穿越文”。 而是一篇,纯血统的,关于“人的情感”的小说,——它关心的只是这个地球表面上的人类的故事... |
三、 小说的3条主线: —————————— ——A—— 1. 某晚,在加拿大的中国大陆留学生柏泽文,与朋友一起去当地的一家Disco舞场玩,在那儿,他遇到了一个神秘的华裔女郎,他们在夜幕中有过一番激烈的唇枪舌剑的交谈,最后,两人之间发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2. 第二天,柏泽文在当地的英文报纸上,看到一则谋杀的新闻报道:“一位有多年历练,经验丰富的37岁警探,在抓捕一个被他追踪多时的独行杀手的时候,被那个独行杀手近距离枪杀,子弹紧贴着左胸口的心脏位置,准确地穿入,然后从背部胛骨下掉出;从嵌入车子椅座里的弹头及掉落在车内的唯一一枚弹壳可知,杀手使用的仍然是其惯用的那把0.357口径左轮手枪;被射杀时,警探下半身基本呈赤裸状态,双眼瞪视,据推断,正处于性行为中高潮到来的临界点阶段。” 案发的地点就是那个Disco舞场外的停车坪,在那位警探的一辆褐红色奔驰车内。那个再次冷静脱逃的职业杀手,是个年纪仅21岁,枪法奇准,手段毒辣的华裔女子。 柏泽文震惊地发现,那位职业女杀手,就是他昨晚在Disco舞场遇到的那个神秘女郎。 3. 过了许久的后来,当柏泽文在一家小酒吧里,再次遇到这个神秘女郎的时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他向女郎提出要求,要用钱雇请她去杀两个人,一个是美国总统小布什,另一个是中东恐怖头子,本·拉登。 女郎答应了,但作为杀人的报酬,她提出的条件竟然是:…… |
——B—— 1. 柏泽文在他课余打工的中国餐馆里,认识了一个中文名字叫植晴,从很小时候就移民到加拿大的香港女孩,(一个性格清新,活泼纯美的17岁女孩)。后来,在他们一起工作的过程中,渐渐地,两个人的心底都对对方生出了一些特殊的情愫。 2. 在植晴的要求下,柏泽文教植晴学会了用“中文拼音”在她的电脑上打字、发信息、写中文日记。 3. 两个人一起来到植晴小时候成长的一个港口城市,看停泊在那儿的来自中国的巨大货轮,谈起她童年的往事。 4. 植晴生日的时候,柏泽文没有送礼物给期待了很久的植晴;在餐馆里一帮同事的哄闹下,柏泽文驾车带着植晴到他的寓所里过夜。在这个让他们的一生中都留下深刻印象的夜里,他们约定了3条奇怪的规则,也发生了许多“有趣”的故事…… 5. 柏泽文带植晴去他的朋友阿DE所居住的一艘船上,植晴在船上喝醉了,还梦见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6. 突然有一天,植晴辞去了她在餐馆里的工作,离开了加拿大,一个人不知道去了何方。柏泽文陷入了深深的思念。 7. 某天,一个寒冷的深夜里,已经离开很久的植晴回来了。两个人情绪激动,但两个人都强烈地克制住了心里的激情,因为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对方并不是属于自己的,…… 8. 植晴再一次离开。 9. ……(略) 10. ……(略) 11. ……(略) 温馨提示 1 : 这部分故事的内容很长,也很琐碎;——因为,是以日记体、散文的细腻笔调,从容描述,,,,,, 不温馨提示 2 : 一句话的简单梗概,与实际内容相差甚远。。。。。 |
——C—— 1. 公元 -2001年,9月11日,早上7点**分。中国留学生柏泽文,从加拿大搭乘飞机,去美国纽约,去看他的日本女朋友,娜乌西卡。 在飞行的途中,他与所有乘客都闻到一种奇特的、有浓郁的阿拉伯味道的香水,纷纷沉入昏睡状态。直到过了片刻后,飞机的机身突然发生一阵异常剧烈的(撞击)震动,他们才从毫无知觉的昏睡中被震醒。 下了飞机后,柏泽文如约来到曼哈顿的世贸中心大楼,找到在那儿上班的娜乌西卡,可是让柏泽文非常讶异的是,娜乌西卡竟然告诉他,她从来都不曾认识过他这个人。同时,柏泽文还遇见了一个他在加拿大认识的好朋友,阿DE,——但阿DE居然也完全认不得柏泽文了。 “这一切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柏泽文陷入困惑与痛苦。 2. 也就是这天,一部由好莱坞著名导演执导的,片名叫《9-11恐怖大袭击》的超级大制作电影,在纽约举行盛大的首映式。 电影中的情节是:一群中东恐怖分子,经过数年的精心策划后,在公元2001年9月11日这天早上,劫持了数架美国飞机,分别撞击上了纽约世贸中心的两座大楼,大楼不久轰然倒塌,数千人瞬间遇难;…… 但是,更令柏泽文大吃一惊的是:电影中,被劫持的其中一架飞机的航班,竟然就是柏泽文早上所搭乘的那部飞机,甚至连起飞、降落的时间、飞机上的空中小姐的模样,都完全吻合得分毫不差…… 3. 柏泽文回到加拿大。不料,在他打工的中餐馆里,他又遇到了许多古怪之事:他看到了一位餐馆的老熟客——赫尔博斯先生,这位经历坎坷,年纪已经八十多岁,会说流利中文的老爷子,已因患上严重中风,完全失去自我行动能力,被他的侄子接到美国去了,很久时间都不能再光临这家中餐馆,现在竟然又行动自如、精神矍铄地出现在餐馆里;更让柏泽文不解的是,他的几个同事,竟然完全不记得了这位老熟客曾经中风过的事实。 ———难道是自己的记忆(或意识)发生了错乱,还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柏泽文感到自己无法解释这一切。 4. 不过,是这位行迹神秘、诡异的老赫尔博斯先生,他告诉柏泽文:——在这两天里,他之所以遭遇到这么多不解、困惑之事,其原因是,这个世界已经在9月11日的某一个瞬间,被完全改变了。 这话让柏泽文更加困惑,他追问老赫尔博斯先生:这个世界如何已经改变?为什么已经改变?为什么突变发生的如此措手不及?!老赫尔博斯先生没有直接地回答他,他非常严肃地解释说,其原因乃是:他曾经在往日的某次聊天的时候,把“世界将要改变”的这件事、及其原因,告诉给柏泽文了;现在他已不能重复那句话,否则,将有大灾难重新降临。 5. 无奈,柏泽文只好在下班后,回家翻出他每天写下的日记,希望从中寻找出赫尔博斯先生曾经告诉过他的“那句话”。 在翻阅日记的过程中,柏泽文重温了自己这一年多来的经历;于是,小说才进入了真正的内容部分———— |
▍另外,最主要的一条线索:▍ ▍关于柏泽文与日本女孩,娜乌西卡,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的这一段曲折、挣扎、生死交织的情感故事,…… ▍▍ ▍这里暂时就先略过了吧……! ▍▍▍ |
6. 同一位陌生的女郎, 她的睫毛擦着你的耳轮,你的鼻子碰着她的眼睛,贴着这么近的距离,然后以如此震耳欲聋、声若洪钟般的话语,细细交谈。看起来,是一件愉快之极的事情?……诸位皆应当自己试试。 当然,你的大腿需要比我结实。最好有练过2~3个月的扎马步功夫。就像电影《醉拳》里的成龙那样。 我把头离开她一点,然后,重新打量着这位坐在我的一只腿上已经很长时间的女郎。如同大约25分钟前,她刚刚下了舞池,刚坐入沙发上抹着汗时,那样地(“别有意味”地)端视着她的眼睛。 “常常这样看女孩子的眼睛?”她把脸移近我的耳朵一些,像是恋人般在我耳畔低语。 不用说,跟刚才同样,她当然感觉到了我的注视。 —————————————————————— 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在这片如斯姿态万千的小小宇宙中。。。已不存在所谓“观看者”与“被观看者”的分界线;也没有了 Who 跟 Whom 的形而上迷思 。。。。有可爱的粉色的肥皂泡泡,轻轻,轻扬,轻飘过空中————当然,最重要的是,眼下她的手中已不再握着那只装有甜味美酒的大杯子了。。。。。。 |
『字幕:——请记住吧,即使是在苏格拉底的时代,亦只需颁布一道法令,取消所有女人手上持有水瓶、水杯、水盆的权利,那么,世间万事就都“一片河蟹”了..』 ————伴随着背景音:敲打打字机的‘啪嗒、啪嗒’的一长串声音…… |
难道不是吗?在刚才“知识大竞答”的时间里,两个人不也都是眼睛盯着眼睛。比在美国拉斯维加斯的大赌场里,那些圆瞪瞪地紧盯着俄罗斯轮盘上那一颗钢珠的眼睛盯得还紧。 你,我,——都只是映在对方的瞳仁中,那颗不幸掉落入漩涡般的光滑轮盘,正划着孤单的弧线,急速旋转不休的钢珠。。。 但似乎有点不同。不同之处且略过不表吧。 “不常常。”我只简单作答,“因为,担心自己的眼睛不小心时,会被挖出来啊。” 她再次大笑。 “刚才你只说对了一半,”笑声结束后,她说道,“必须忘掉我的眼睛的原因,是因为我是用我的眼睛作为我的武器。” 我点头表示同意。 “可以理解。并且相信,被击倒在你眼睛下的男人,应该不会很少。”我说。 “或许。”她看着我的眼睛一会儿,“或许你还可以表述得更准确一些:我的眼睛,只是我所有武器的一部分。” 她说着这句话时,她的眼睛与她眼睛上的眉毛,下巴上的嘴唇,(或者还包括她的鼻子),它们渐次展露出来的柔美弧线,意味着她再次甚是开心地笑起。 整个表情完全像是一个满怀幸福美景的女孩子,在向她最要好的一个同伴,夸耀/展示自己那丰厚的嫁妆。 但笑声似乎低了不少,以至我只能这样地,从她脸部上各道线条间的弧度变化,推断出“她正在轻笑着”这个观感。 |
“那,这意味着……”我看着她仍然上扬的嘴角,下弯的眉眼, “除了你的眼睛之外,你还有其它更有趣、更厉害的武器?” “不错。”她回答,“但是,我一点都不希望听到,你接着正准备要告诉我:你眼下正在盘算着,能有试到我另外的那些更有趣武器的机会。” “哦,真不巧,我现在倒似乎真的很有点想要一试了。” “我有个忠告:最好还是不试的好。”她如此地劝说我道。 ————她在这句话的语意里,或许几乎有点接近于某种委婉地道出的温婉了。 ————就像是在那风吹柳花满店香的春日江南,殷勤地,劝着一个即将远行的客人再喝多一杯的MM——那位美丽可人的小吴姬。 但我没有把这些全部的温婉、委婉听出来。或许确实只是因为音响的声音太大了,我无法听到。 “是吗。”我再一次象征性地答谢道。我对她的忠告似乎并不很以为然。虽然,我的这两个字里的语气,说到底,其实,并没有太多那些挥洒而落的潇洒。 并没有喝完酒把碗具一摔,然后一去不回头的绝然(决然)———那个叫荆轲的男人已经去了刺秦两千两百多年。 “也许是。” 她用她的眼睛把这三个字告诉给我。 “是也许。” 我也试着,用我的眼睛把我的回答告诉了她。 |
一道长长、冷冷的白色光。从我的背后黑暗的巨大墙壁暗处,不偏不倚,直直射在她的脸上,定格了接近20秒钟。“她应该也可以看见我的眼睛吧?”我定定端详着这张洁如光瓷,无比清丽、清澈,俨然是倒映在地底深井里,冰冷水面上的月影般的脸;把它的每一个细节,刻印入我的瞳孔深处。“……记住它;然后,忘记了她。” 却,全然忘了, 仍按在她显然是极修长、结实,(似乎只要我让我的手指稍微用力一点,就可以摸索得到那白皙皮层下的许多条肌腱)的大腿上的那只手,那掌心与腿面肌肤的接触处,已隐隐发麻,发烫。湿乎乎的,像是渗出了很多水汗。 |
———你本来还应该知道一件事的。你已知道? ———哦,真抱歉。刚才也说过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有趣事情,我还都未曾知道。 (不是,正确应是:想都未曾想到..) ———跟雌蝎子上过床的男人,从来没有可以活着离开的。 (她对着我的眼睛,缓缓说道。) ———谢谢你的提醒。关于这一点,当我11岁的时候,就从一本从市立图书馆那儿借来的《大不列颠·大百科全书》里读到过了。 ———在我已经选择好了对象,并确定准备要变身成那只蝎子之前,男人唯一的最好办法就是逃走。需要我再说一次吗? ———我只是有点好奇。是不是,在每一次你准备要变身成蝎子之前,本着人道主义原则,都要先这样地程序性地声明一番,就如同美国的警察每次抓捕到疑犯后,都要背诵上那一段程序性的“米兰达警告”? (女郎的两只唇角似乎往上方微微拉动了一下;但最终,没有看到它们构成一个笑容。) ———Sometimes. (她说) (我尽力地回忆着那本简直比剧本还厚、不……是比安大略省电话名录还要厚的《大不列颠·昆虫大百科全书》上,对『雌蝎子』这个词条的全部解释……) ———你本来也应该知道一件事的。你不知道? ———说来听听。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样东西,听说刚好是蝎子的克星。 (我说道。但我忘了那样东西的确切名字,只记得,它不是青蛙,也不是蛤蟆。) ———你觉得你就是? ———我不觉得我就是。毕竟,我的星座已经沉没。包括所有的星。 沉没——要比沉沦好? /她好像在沉吟的样子,喃喃问道。 也许。如果它们都不那么太沉的话,比如,我现在的一只大腿上所承受着的沉重重量。 /我也沉吟良久,最后告诉她道。 —————————————————————— |
———你本来还应该知道一件事的。你已知道? ———哦,真抱歉。刚才也说过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有趣事情,我还都未曾知道。 (不是,正确应是:想都未曾想到..) ———跟雌蝎子上过床的男人,从来没有可以活着离开的。 (她对着我的眼睛,缓缓说道。) ———谢谢你的提醒。关于这一点,当我11岁的时候,就从一本从市立图书馆那儿借来的《大不列颠·大百科全书》里读到过了。 ———在我已经选择好了对象,并确定准备要变身成那只蝎子之前,男人唯一的最好办法就是逃走。需要我再说一次吗? ———噢,我只是有点好奇。是不是,在每一次你准备要变身成蝎子之前,本着人道主义原则,都要先这样地程序性地声明一番,就如同美国的警察每次抓捕到疑犯后,都要背诵上那一段程序性的“米兰达警告”? (女郎的两只唇角似乎往上方微微拉动了一下。但最终,没有看到它们构成一个笑容。) ———Sometimes. (她说) (我尽力地回忆着那本简直比剧本还厚、不……是比安大略省电话名录还要厚的《大不列颠·昆虫大百科全书》上,对『雌蝎子』这个词条的全部解释……) ———你本来也应该知道一件事的。你不知道? ———说来听听。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样东西,听说刚好是蝎子的克星。 (我说道。但我忘了那样东西的确切名字,只记得,它不是青蛙,也不是蛤蟆。) ———你觉得你就是? ———我不觉得我就是。毕竟,我的星座已经沉没。包括所有的星。 沉没——要比沉沦好? /她好像在沉吟的样子,喃喃问道。 也许。如果它们都不那么太沉的话,比如,我现在的一只大腿上所承受着的沉重重量。 /我也沉吟良久,最后告诉她道。 —————————————————————— |
“泽文,我们快呀!” 迪娜挽住我的手臂,在我耳边喊着。亚力呢,他这家伙早已在我还在转动着脖子四处张望的时间里,把他的车钥匙和停车卡塞到我的手中,确定我有把它们攥牢后,他那一头标志性的蓝色头发,转眼就消失在了那些沉甸甸的灰暗人影中,,,简直像是施展了某种魔法术一般神速。 我也冲着她的耳朵喊: “你快去吧!我待会儿就坐在舞池外围的休息区那儿看你们跳舞。”她的耳朵藏匿在挑染成酒红色的飘逸长发下,不知道能听到了没有。 “——那怎么行的!你不去我就要生气了!” 还好,总算有听到了。她抓在我手臂上的那两只热感十足的手间,传递来的感觉好像她是真的生气了。但幸好看不很清楚她生气的脸上的表情,所以我并不被她的生气所动摇。 “迪娜,我在这样的一个舞场里,就算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也已经足够心荡神驰了”————我想向她这样解释,但恐怕她无法听到清楚,所以我也省略了我的解释,只是把她推到那些正剧烈晃动着的人/影中去,然后在舞池的边缘,那些供人蹦疲累了后休息用的皮制长沙发上坐下。 |
>>> 只有三五个人(看起来大致都像是男人的模样),正伸着腿,摊着腰,埋身靠坐在摆置成L型的组合沙发上,做着短暂的休憩或观望。我加入后一会儿,人数变成了六~七个。 我坐了下来。把一只手放松后,搁在又滑又凉、但质地非常硬实的沙发靠臂上。把右脚搁在左腿上。然后,让左脚随着强劲的节拍微微踩动。我是准备试试能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这么地屏息静气,一声不吭,一步不离,只把这个震耳欲聋的舞场当作是一场音乐会,比如,当作这是一场柴可夫斯基(——还是,莱温斯基、或卡巴斯基?)的小提琴独奏会,然后,好像欣赏这场高雅动人的独奏会那样地去欣赏它。 但是结论马上就出来了,很明显,不行。那些我并未见及,只靠估测,至少也有二十门的超重低频大音箱里发出来的每一个音点,都毫无扣折地把它通过空气传过来的的冲击波,结结实实地撞击到我的心脏上。像无数个冰冷、棱角分明的金属钝器,一下一下地猛烈冲撞着你的胸膛、、脑门、、耳膜、、、、、 “这座,……全密闭式,古怪堡垒般的巨无霸舞场,……简直就是一个专门用来对心脏进行魔鬼式训练的强制中心,”我对自己自语道。不是说运动员的心脏比正常人要强大许多吗?但在这地方连续呆上三五天后,我可以保证你的心脏功能一定也会升级换代,比运动员们经过训练场上多年努力才训练出来的心脏也差不了多少了。——说不定是的,只要你真的能呆上三五天的话。 我把手中一杯刚才向吧台要来的伏特加酒,很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前的玻璃台几上。然后调匀呼吸,先让自己的这颗心脏缓缓地,返回到胸腔里。因为,刚刚过去的一段几乎让人吐不过气来的低重音节拍,差点把它像一颗被用力挤捏出豆荚的青豆粒一样,“——噗”地弹离了我的身体。 —————————————————————— |
迷乱之窟.. |
To Be Continu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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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 卡比·卡努瓦岛来的“天蝎座”女郎 -- —————————————————————— 1. 我继续看着音乐。 哦,诸位,我没有写错字。我不是在听着音乐,我的耳朵已经早就失去感觉了,已经听不到任何音乐。与其说我是在听着音乐,不如说我是在看着音乐吧。我只是瞪着我的两个眼睛,在看着那一波波如海啸般凶猛袭来了,然后又狰狞退去的音乐——好吧,是音乐...我并未有弄错。 莫非,我那是坐在一个黑不隆冬的3D电影院里,戴着一副款式古怪的眼镜,观看近在咫尺的一场3D电影? 当然不是;我还是坐在原来的这张沙发上,在观看这场不知何时才能落幕的【3D动作大片】,——应该是无声的黑白默片;也没有剧情,或者有剧情我没有看出来;我只看到无数的“片中人”,他们在黑暗中孤独地扭舞,头发飞舞,双手举过头顶漫无天际地挥舞,身体却在剧烈地甩动、甩动、甩动;那种种怪异夸张的舞姿,与他们口中似乎正发出的尖声叫喊,让人不由怀疑——难道他们这是在向上天祈求、还是控诉着什么?? 但我能够看到的,更多的却是人影重叠——那些浑然辨不清性别的一对对男女/男男/女女,他们都搂着对方的腰肢,紧贴着两个湿津津的身体,正随着音乐的节奏,在忘我地蹭啊、撞啊,,,呃,怎么说呢?看过去就像是那个———密密麻麻的一大群(起码有1125只吧)刚从树洞里冬眠醒来,又饥又渴,却顾不得就先在那树干上蹭起痒痒的笨拙灰熊???? “——我们爱!或者做爱。温情脉脉见鬼去吧~!!”曲子在你的耳边滚动着,声嘶力竭,血脉贲张。 |
古怪的眼镜: |
我的心脏也像得了颠痢症般,不受控制地随着舞曲的强劲节拍,在颤抖!! 我的头部已经变成了花岗石般的化石。 我感到有些口干,(已经石化了的人还会有知觉??)杯中的酒液不但没有湿润我的喉咙,反而变成了某种空虚。四周的空气似乎也渐渐变成了极度稀薄;比这座建筑物外的冰冻雪原上还要稀薄。我只好忍不住地深呼吸,深呼吸。某一个时刻,我仿佛是被沉入了暗黑的海底最深处,不得不张大嘴巴,像离开海水的鱼一样拼命地呼吸。那海底一片寂静无声。我默默着坐在海底,仰望着八千英尺深的海面,等待黎明、那缕阳光的照入。。 ———§(不会再有人来告诉我:有多少个年里的多少个沉默日子,我曾经这样一个人的慢慢过去了?)…… 像鱼儿般的光亮,从我耳朵边悄然滑过。。那应该是远方冰冷的海里,那头灰黑色的大鲸鱼捎给我的叮嘱。。但我的听觉功能已经呆滞、麻木了。已听不到任何语言。只剩下这微弱的视觉功能还在这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中摸索,寻觅,苦苦强撑。。 ——> 或许吧,它是在寻找着某一个黑色日影般的……黑暗焦点。 ——> 寻找着某个能让盲人的眼睛突然放出亮光,——让聋者的耳朵突然恢复功能,——的神奇焦点? ——> 它大约是这么希望着的。我不得而知。 |
长篇小说:——《别爱我。我有毒。》 ================================== |
长篇小说:——《别爱我。我有毒。》 ================================== |
谢谢楼上朋友们的支持。 =============================== 呵呵,梅锋,七少,以后我就把“客厅”设在这儿了,每日端上浓热的咖啡、饼干西点,期待朋友们常来相聚!!! 以后的日子里,还会陆续贴出一些小帖子,但那些帖子只作为“个人练笔的习作之帖”; 因此准备不开放回帖,其原因是:—— 不希望在某一天,我又申请斑竹把那些帖子给删除了, 从而,删除去了我与诸位朋友们每日相处的那些点点滴滴的记录…… 天涯遥遥。文字有缘。 真诚祝愿我的朋友们每天的快乐常青!!每天的文字常新!!! |
振范兄:青蛙们都很好,而且越来越帅了! 小石:请喝杯我泡的咖啡~~ 东风兄:真是十二分的不好意思,我可能已经让东风大兄更换了超过10个地址链接了…… 凌寒:其实……我也是非常的方向盲。。。。 ——谢谢诸位朋友们!! |
都市小说:——《别爱我。我有毒。》 ================================== |
都市小说:——《别爱我。我有毒。》 ================================== |
——————————————————————————————————————————— 当地球变成一片黑暗废墟, 我穿过了公元 2001年的魔幻之镜。 来到了公元 -2001年的时空…… ——————————————————————————————————————————— |
——————————————————————————————————————————— 当地球变成一片黑暗废墟, 我穿过了公元 2001年的魔幻之镜。 来到了公元 -2001年的时空…… ——————————————————————————————————————————— |
第 1 章 -- 卡比·卡努瓦岛来的“天蝎座”女郎 -- —————————————————————— 1. 我继续看着音乐。 哦,诸位,我没有写错字。我不是在听着音乐,我的耳朵已经早就失去感觉了,已经听不到任何音乐。与其说我是在听着音乐,不如说我是在看着音乐吧。我只是瞪着我的两个眼睛,在看着那一波波如海啸般凶猛袭来了,然后又狰狞退去的音乐——好吧,是音乐...我并未有弄错。 莫非,我那是坐在一个黑不隆冬的3D电影院里,戴着一副款式古怪的眼镜,观看近在咫尺的一场3D电影? 当然不是;我还是坐在原来的这张沙发上,在观看这场不知何时才能落幕的【3D动作大片】,——应该是无声的黑白默片;也没有剧情,或者有剧情我没有看出来。我只看到无数的“片中人”,他们在黑暗中孤独地扭舞,头发飞舞,双手举过头顶漫无天际地挥舞,身体却在剧烈地甩动、甩动、甩动;那种种怪异夸张的舞姿,与他们口中似乎正发出的尖声叫喊,让人不由怀疑——难道他们这是在向上天祈求、还是控诉着什么?? 但我能够看到的,更多的却是人影重叠——那些浑然辨不清性别的一对对男女/男男/女女,他们都搂着对方的腰肢,紧贴着两个湿津津的身体,正随着音乐的节奏,在忘我地蹭啊、撞啊,,,呃,怎么说呢?看过去就像是那个———密密麻麻的一大群(起码有1125只吧)刚从树洞里冬眠醒来,又饥又渴,却顾不得就先在那树干上蹭起痒痒的笨拙灰熊???? “——我们爱!或者做爱。温情脉脉见鬼去吧~!!”曲子在你的耳边滚动着,声嘶力竭,血脉贲张。 |
古怪的眼镜: |
我的心脏也像得了颠痢症般,不受控制地随着舞曲的强劲节拍,在颤抖!! 我的头部已经变成了花岗石般的化石。 我感到有些口干,(已经石化了的人还会有知觉??)杯中的酒液不但没有湿润我的喉咙,反而变成了某种空虚。四周的空气似乎也渐渐变成了极度稀薄;比这座建筑物外的冰冻雪原上还要稀薄。我只好忍不住地深呼吸,深呼吸。某一个时刻,我仿佛是被沉入了暗黑的海底最深处,不得不张大嘴巴,像离开海水的鱼一样拼命地呼吸。那海底一片寂静无声。我默默着坐在海底,仰望着八千英尺深的海面,等待黎明、那缕阳光的照入。。 ———§(不会再有人来告诉我:有多少个年里的多少个沉默日子,我曾经这样一个人的慢慢过去了?)…… 像鱼儿般的光亮,从我耳朵边悄然滑过。。那应该是远方冰冷的海里,那头灰黑色的大鲸鱼捎给我的叮嘱。。但我的听觉功能已经呆滞、麻木了。已听不到任何语言。只剩下这微弱的视觉功能还在这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中摸索,寻觅,苦苦强撑。。 ——> 或许吧,它是在寻找着某一个黑色日影般的……黑暗焦点。 ——> 寻找着某个能让盲人的眼睛突然放出亮光,——让聋者的耳朵突然恢复功能,——的神奇焦点? ——> 它大约是这么希望着的。我不得而知。 |
————————————————————————————————————————————— 然后,,,一个千姿百媚...仪态万方...脸蛋嫩的掐的出水的女郎...华丽丽的出现了。。。。 ————————————————————————————————————————————— |
2. 十七世纪,有一位法国诗人写道:——当。黑色郁金香,在你视线暧昧的夜幕里,蓦然的绽放。 郁金香!女郎?反正我只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V领上衣,套着同样颜色的短裙子,从长相上估计是华裔的年轻女孩,在我转过头去看了一下邻座的金发美女的瞬间,转回头来,她就出现在了与我斜对面的沙发上。(——等等,谁能先告诉一下我: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呢)……是谁导演的这场戏啊,到底?? 她坐在L型长沙发的另一端,跟每一个刚从舞池里下来的人一样,她从沙发前面,摆放在玻璃台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擦着她的额、脸、胸口,以及袒露在半袖外的手臂上的汗。从我这边望过去,在她大V领的胸口低开处,可以看到三分之二的雪色胸脯,隐约反射着流窜到她身上的森冷的幽光。然后她靠倒在沙发上,两只眼睛开始扫视坐在沙发上的这几个人。 我本来是应该要感到奇怪的:——在这样的光线度里,我居然还能看见到她的眼睛!……但那时候,我一点也没有感到这种貌似多余的奇怪。在那时间,我只是在诧异于她的眼睛怎么竟然这样的明亮+幽邃;甚至带着一种刀锋般罕见的锐利!——Kao,要不干脆这么说吧,我看到的并不是人类的眼睛,而是一只雌野狼闪着绿光的眼睛,在漆黑的深夜里..不,不是, |
———这是幽暗的莽莽原始密林??……无边,无可挣脱,无可潜逃?暗夜如一场无法醒来的迷梦吗?动物都躲在它们幽深的巢穴,有冷风从灌木丛里掠起。不知名的禽鸟,在树梢的甜梦中,坠堕入长蛇的深邃喉腔。狂野的、狂奔的公野象。重金属击打的乐器。闷沉的咆哮。锐利的嘶鸣。忽而,在你脚底。在不知何方的山麓那边,震动,徘徊,回荡。。。 突然间。东方的那颗星星,重新出现在深墨色的天幕上。突然间,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悄然消失。在弥漫的白色雾气中消失。 是一只黑色/灵捷的山猫.. 它 蹑足 曲身 奇艳 诡异 无声无息 … 走过一棵被藤蔓缠绕的参天古树盘错的粗壮枝干。悄无声息地跳过。攀着枝桠的缝隙窜过。越过。停过。扭身把头回过。她突然停住它的眼睛! …… |
我,无法判断,是因为光线的缘故,还是因为女郎的这一瞥间眼神的缘故;当她的双眼往我脸上看过来时,我竟觉得那眼睛有点熟悉,甚至熟悉得如同曾经朝夕相处过的一个人。却一下子记不起那人是谁。 然后,她把眼睛收回,不时小口饮一口她手中那只玻璃杯里的液体。 我也细细地饮落一口杯中的伏特加酒。杯里的冰已经快融化尽,只剩下三粒薄薄的固体透明物,还在杯底轻轻磕撞,发出耳朵听不到,拿杯的手却能感觉到的极细、极微声响。这是我一直倾心喜爱的声音中的一种。 ———————————————————————————————————— 从我的位置,看过去她那儿,大约直线距离不到3米70公分,或者比这数字稍微多一些。不算是近,也不算是很远,虽然二者间的角度有点歪斜,而那几点惨亮的银色灯光,也持续地如同因为某种原因无法返回它们原来星球的UFO(飞碟),在惊惶迷乱中,扑闪着忽明忽灭的光影,……但依然可以在灯影飘忽到她的附近时,看到她的眼睛。 —————————————————————————————————— 我在伏特加的寒冷刺骨河流中,思索自己曾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样的一双眼睛。……眼睛,只是眼睛,……当女郎收回了刚才向四周环视时的那些锐利,安静地看着托在她手中的杯子与杯中的液体时的——眼睛。也许吧,我从来就没有曾看见过这么的(或类似于这么)的一双眼睛。也许这只是因为自己的心脏(连同大脑)被这遍地炸响的音乐,轰炸得全然错乱或迟钝了,才让我突然产生了这样的一种错觉? |
我的心脏也像得了颠痢症般,不受控制地随着舞曲的强劲节拍,在颤抖!! 我的头部已经变成了花岗石般的化石。 我感到有些口干,(已经石化了的人还会有知觉??)杯中的酒液不但没有湿润我的喉咙,反而变成了某种空虚。四周的空气似乎也渐渐变成了极度稀薄;比这座建筑物外的冰冻雪原上还要稀薄。我只好忍不住地深呼吸,深呼吸。某一个时刻,我仿佛是被沉入了暗黑的海底最深处,不得不张大嘴巴,像离开海水的鱼一样拼命地呼吸。那海底一片寂静无声。我默默着坐在海底,仰望着八千英尺深的海面,等待黎明、那缕阳光的照入。。 ———§(不会再有人来告诉我:有多少个年里的多少个沉默日子,我曾经这样一个人的慢慢过去了?)…… 像鱼儿般的光亮,从我耳朵边悄然滑过。。那应该是远方冰冷的海里,那头灰黑色的大鲸鱼捎给我的叮嘱。。但我的听觉功能已经呆滞、麻木了。已听不到任何语言。只剩下这微弱的视觉功能还在这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中摸索,寻觅,苦苦强撑。。 ——> 或许吧,它是在寻找着某一个黑色日影般的……黑暗焦点。 ——> 寻找着某个能让盲人的眼睛突然放出亮光,——让聋者的耳朵突然恢复功能,——的神奇焦点? ——> 它大约是这么希望着的。我不得而知。 |
————————————————————————————————————————————— 然后,,,一个千姿百媚...仪态万方...脸蛋嫩的掐的出水的女郎...华丽丽的出现了。。。。 ————————————————————————————————————————————— |
2. 十七世纪,有一位法国诗人写道:——当。黑色郁金香,在你视线暧昧的夜幕里,蓦然的绽放。 郁金香!女郎?反正我只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V领上衣,套着同样颜色的短裙子,从长相上估计是华裔的年轻女孩,在我转过头去看了一下邻座的金发美女的瞬间,转回头来,她就出现在了与我斜对面的沙发上。(——等等,谁能先告诉一下我: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呢)……是谁导演的这场戏啊,到底?? 她坐在L型长沙发的另一端,跟每一个刚从舞池里下来的人一样,她从沙发前面,摆放在玻璃台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擦着她的额、脸、胸口,以及袒露在半袖外的手臂上的汗。从我这边望过去,在她大V领的胸口低开处,可以看到三分之二的雪色胸脯,隐约反射着流窜到她身上的森冷的幽光。然后她靠倒在沙发上,两只眼睛开始扫视坐在沙发上的这几个人。 我本来是应该要感到奇怪的:——在这样的光线度里,我居然还能看见到她的眼睛!……但那时候,我一点也没有感到这种貌似多余的奇怪。在那时间,我只是在诧异于她的眼睛怎么竟然这样的明亮+幽邃;甚至带着一种刀锋般罕见的锐利!——Kao,要不干脆这么说吧,我看到的并不是人类的眼睛,而是一只雌野狼闪着绿光的眼睛,在漆黑的深夜里..不,不是, |
———这是幽暗的莽莽原始密林??……无边,无可挣脱,无可潜逃?暗夜如一场无法醒来的迷梦吗?动物都躲在它们幽深的巢穴,有冷风从灌木丛里掠起。不知名的禽鸟,在树梢的甜梦中,坠堕入长蛇的深邃喉腔。狂野的、狂奔的公野象。重金属击打的乐器。闷沉的咆哮。锐利的嘶鸣。忽而,在你脚底。在不知何方的山麓那边,震动,徘徊,回荡。。。 突然间。东方的那颗星星,重新出现在深墨色的天幕上。突然间,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悄然消失。在弥漫的白色雾气中消失。 是一只黑色/灵捷的山猫.. 它 蹑足 曲身 奇艳 诡异 无声无息 … 走过一棵被藤蔓缠绕的参天古树盘错的粗壮枝干。悄无声息地跳过。攀着枝桠的缝隙窜过。越过。停过。扭身把头回过。她突然停住它的眼睛! …… |
我,无法判断,是因为光线的缘故,还是因为女郎的这一瞥间眼神的缘故;当她的双眼往我脸上看过来时,我竟觉得那眼睛有点熟悉,甚至熟悉得如同曾经朝夕相处过的一个人。却一下子记不起那人是谁。 然后,她把眼睛收回,不时小口饮一口她手中那只玻璃杯里的液体。 我也细细地饮落一口杯中的伏特加酒。杯里的冰已经快融化尽,只剩下三粒薄薄的固体透明物,还在杯底轻轻磕撞,发出耳朵听不到,拿杯的手却能感觉到的极细、极微声响。这是我一直倾心喜爱的声音中的一种。 ———————————————————————————————————— 从我的位置,看过去她那儿,大约直线距离不到3米70公分,或者比这数字稍微多一些。不算是近,也不算是很远,虽然二者间的角度有点歪斜,而那几点惨亮的银色灯光,也持续地如同因为某种原因无法返回它们原来星球的UFO(飞碟),在惊惶迷乱中,扑闪着忽明忽灭的光影,……但依然可以在灯影飘忽到她的附近时,看到她的眼睛。 —————————————————————————————————— 我在伏特加的寒冷刺骨河流中,思索自己曾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样的一双眼睛。……眼睛,只是眼睛,……当女郎收回了刚才向四周环视时的那些锐利,安静地看着托在她手中的杯子与杯中的液体时的——眼睛。也许吧,我从来就没有曾看见过这么的(或类似于这么)的一双眼睛。也许这只是因为自己的心脏(连同大脑)被这遍地炸响的音乐,轰炸得全然错乱或迟钝了,才让我突然产生了这样的一种错觉? |
(哈 哈 哈) .. 我忍不住在心里一顿长笑!果然是不错的好主意啊~ ——只要找到、并掌控了这台机器,你就可以做许多事情了,最简单的来说吧,掌控了它,就可以抢先推断/计算出国际市场上的黄金、石油价格走势,然后跟着或逆着走势,或买入或卖出,岂不赚稳了!但是,容易找到它吗,再说了,《时代》周刊当然也不会说的。即使它知道。 “可能不好找到它。这台超级机器据说并不是存放在美国,谁也不知道它到底在哪儿。另外一条来自网络的消息中,说它是秘密藏匿在一个被称为‘世界的中心’的地方。但也语焉不详。”我如实告诉女郎。 “藏在世界的中心?” “说是这么说,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是没去过。但那条刚发出来不久,马上就被删除了的网络消息里说,这台机器只有被装置在‘世界的中心’这个点上,才能感应到从世界中心的底处,放射出来的y符码-光子集束信息……还是极束能量?……总之就是那么回事,报道里是罗列了很多新奇古怪的物理名词,词都太长了,我没有记住。” “爱因斯坦才需要去背诵那些词。” “完全正确。” >>>>>> 我差点要对她提及爱因斯坦的这句话热烈鼓掌表示支持,但也只是想了想,就放弃了。原因是:——鼓掌,势必要晃动身体;晃动身体势必使大腿上女郎的身体发生小范围离心运动;发生离心运动势必需要旋转中心点(什么?又多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中心!!);而旋转这个中心点,势必使她臀部的那两块尖硬的股骨头卡住我的大腿更紧。更痛。 ▍————那只大腿,仿佛已远离了所有世界的中心,独自负重,翻越了雪线漫长,白雪皑皑的安第斯山脉.. ▍▍ |
“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个钴蓝箭毒蛙,就是那些生活在赤道附近热带雨林里的印地安土著人,用来制作有毒武器的那种看起来很漂亮的毒青蛙?” 她说的基本上没错。 “不知道是从几千年以前开始,一辈子都生活在热带雨林里的那些聪明的土著人,就懂得了把这种箭毒蛙皮肤分泌出来的剧毒粘液,涂抹在他们狩猎的箭头和标枪等器械上。从每只箭毒蛙身上取下来的毒素,只要不到一粒盐那样多的毒液,就可以杀死一个正常体重的成年人。” “有这么厉害吗?” “很奇怪的是,箭毒蛙它们的身体并不会制造毒素,身上毒液是来自于它们所吃进去的各种毒虫,比如毒蜘蛛,蜘蛛的毒性会被箭毒蛙吸收转化为自身的毒液,储存在它们背部色彩绚丽的皮层里。既用来吓唬它们的敌人,更是一种最有效的自卫手段,时时刻刻都在警告着它的敌人。” “是吗?警告什么?” “别惹我,别碰我;——惹我你就死定了!” 女郎的双眼若有所思地飘移,离开我的眼睛。然后重新回到我的脸上。 |
“你不觉得吗,”她语速平静地,慢慢说道,“人们真的会相信有‘世界的中心’这么个地方,而不认为那只是C-21小组,为了不让美国的敌对势力找到这台机器而故弄玄虚的托词而已?——比如你,对这个事情是怎么的看法。” 哦,——比如我吗??...我一只脚踩在安第斯山脉的主锋,海拔6959米的阿空加瓜山峰上的积雪。仔细俯看着脚下的地面。从阴沉沉的太平洋海面上吹来的洁净海风从耳边翻过,让我渐渐神清气爽。 是啊,那个神秘的“世界的中心”,谁也不知道它究竟是在哪个角落;还有那个……y符码-光子集束信息,简直就是一个让人的牙龈隐隐生痛的古怪名词。怎么不说是把它藏在地球的肚脐眼上了?在那儿放射出来的光子-极束能量,一定是比地球上的任何地方都强许多倍吧…… 但问题是:这些扯蛋的名词也好,那台被美国媒体夸张/渲染到天上有、地上无的超级机器也好,又与我何关了? “我是没有什么所谓。在我看来,那些家伙,整天挂在他们嘴边的,动辄就是什么宇宙中心、世界中心,要不就是世界秩序、普世价值、人类高度,,,还有更好笑的,叫做‘——人类的终极!’,等等,无非就是一些大言不惭的空洞名词而已。跟邪教的教主们宣扬的‘世界末日’、法×功、、、纯属一路货色。唔,我宁可听到菜市场上鱼贩们拖长了尾音的高嗓门叫卖声。” 或者鱼雷攻击机在地中海的海岸边被击落的声音。春天里,风筝在白桦树林上空发出的声音。 —————————————————————— |
“好像懂很多东西。” 女郎这么说道。 也不知道这是算夸奖呢,还是挪揄。(不过,总而言之,没什么所谓。) “总的来说,也不是懂太多。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很有趣的事情,目前为止都还不是太懂。” 我象征性地谦虚了一下。不过——你懂得也很多啊,不是吗,不信,就在这个Disco舞场里做个问卷调查好了,我敢打赌,能同你一样,知道地球上有一个叫作『哈瓦那』这古怪城市的同年龄女孩,估计合算起来也不会有超过两打的人数吧。 “那么,你知不知道在澳大利亚附近的一个岛屿上,有一种卡比·卡努瓦土著人,他们的不同部落之间,陌生的年轻男人女人第一次见面时的仪式?你有听说过?”——得,这是变成了,地球/地理类知识竞答题? “听说过。是用一种他们岛上生长的椰子酿出来的甜味酒,互相泼对方的脸。”我的回答还算快捷+利索。“那真是一种非常可爱、有趣的仪式。” (唔,……不知道,如果那是加了冰块的伏特加酒,或者兑了苏打水的杜松子酒,是不是也可以来代替呢?) 真是很糟糕,没有人来告诉我这场环境糟透、场地局促、参与人数单一的“电视知识大竞答”还要像这样子东一鎯头、西一竿子地进行多久?而那个据说是——>火辣的!~~劲爆的!~~意外的!——>绝对让你惊喜连连!!!——>的大奖品呢,倒像是看不到半点踪影。 |
好吧,来客串介绍一下:——卡比·卡努瓦,那是一个加起来总共只有60几平方公里的群岛,每个岛屿上,都遮盖着重重浓绿的热带雨林,漂浮在澳大利亚与新西兰之间,却既不属于澳大利亚,也不属于新西兰;(它们不属于任何国家,甚至也不属于联合国);但是,你能在地球仪上找到它们的名字。…… …… (剩下的,诸位自己用“百度”或者Google慢慢查找吧..) “这么说,卡比·卡努瓦土著人,他们泼酒见面的仪式之后,更有趣的另一道进行性程序,你也知道了?” “当然知道。” 没错,用脚趾头想一下也知道了。男人女人之间,哪有其它“更有趣”的所谓『进行性』程序,只是我们这些所谓的文明人,用许多很华丽丽的衣裳,把那道程序遮掩起来罢了。 “——你觉得我有可能是从卡比·卡努瓦岛来的?” 很可爱的问题。 “有可能。”我答。 是有可能的。 据说(——哦,并非是美国-国家实验室的那台超级机器说的),说——亲爱的约翰·列侬——老拳王穆罕默德·阿里——英俊的摇滚少年迈克尔·杰克逊——以及,蓄着非常性感小胡子的耶稣GG——他们有可能都是从距离地球770光年的猎户星座,其中最亮的那一颗蓝色超巨星,β星,那儿来的。。。另外一位蓄有古怪小胡子的阿道夫·希特勒先生,与×××是从天鹅星座来的。。。跟我们有1500光年距离的『天鹅星座』,有一个多么浪漫、可爱的名字,,,它用红掌轻轻拨动清波,夜夜日日,浮游在那条白茫茫银河之水的中央。 你,当然有可能是从卡比·卡努瓦岛来的。亲爱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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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同一位陌生的女郎, 她的睫毛擦着你的耳轮,你的鼻子碰着她的眼睛,贴着这么近的距离,然后以如此震耳欲聋、声若洪钟般的话语,细细交谈。看起来,是一件愉快之极的事情?……诸位皆应当自己试试。 当然,你的大腿需要比我结实。最好有练过2~3个月的扎马步功夫。就像电影《醉拳》里的成龙那样。 我把头离开她一点,然后,重新打量着这位坐在我的一只腿上已经很长时间的女郎。如同大约25分钟前,她刚刚下了舞池,刚坐入沙发上抹着汗时,那样地(“别有意味”地)端视着她的眼睛。 “常常这样看女孩子的眼睛?”她把脸移近我的耳朵一些,像是恋人般在我耳畔低语。 不用说,跟刚才同样,她当然感觉到了我的注视。 —————————————————————— 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在这片如斯姿态万千的小小宇宙中。。。已不存在所谓“观看者”与“被观看者”的分界线;也没有了 Who 跟 Whom 的形而上迷思 。。。。有可爱的粉色的肥皂泡泡,轻轻,轻扬,轻飘过空中————当然,最重要的是,眼下她的手中已不再握着那只装有甜味美酒的大杯子了。。。。。。 |
『字幕:——请记住吧,即使是在苏格拉底的时代,亦只需颁布一道法令,取消所有女人手上持有水瓶、水杯、水盆的权利,那么,世间万事就都“一片河蟹”了..』 ————伴随着背景音:敲打打字机的‘啪嗒、啪嗒’的一长串声音…… |
难道不是吗?在刚才“知识大竞答”的时间里,两个人不也都是眼睛盯着眼睛。比在美国拉斯维加斯的大赌场里,那些圆瞪瞪地紧盯着俄罗斯轮盘上那一颗钢珠的眼睛盯得还紧。 你,我,——都只是映在对方的瞳仁中,那颗不幸掉落入漩涡般的光滑轮盘,正划着孤单的弧线,急速旋转不休的钢珠。。。 但似乎有点不同。不同之处且略过不表吧。 “不常常。”我只简单作答,“因为,担心自己的眼睛不小心时,会被挖出来啊。” 她再次大笑。 “刚才你只说对了一半,”笑声结束后,她说道,“必须忘掉我的眼睛的原因,是因为我是用我的眼睛作为我的武器。” 我点头表示同意。 “可以理解。并且相信,被击倒在你眼睛下的男人,应该不会很少。”我说。 “或许。”她看着我的眼睛一会儿,“或许你还可以表述得更准确一些:我的眼睛,只是我所有武器的一部分。” 她说着这句话时,她的眼睛与她眼睛上的眉毛,下巴上的嘴唇,(或者还包括她的鼻子),它们渐次展露出来的柔美弧线,意味着她再次甚是开心地笑起。 整个表情完全像是一个满怀幸福美景的女孩子,在向她最要好的一个同伴,夸耀/展示自己那丰厚的嫁妆。 但笑声似乎低了不少,以至我只能这样地,从她脸部上各道线条间的弧度变化,推断出“她正在轻笑着”这个观感。 |
“那,这意味着……”我看着她仍然上扬的嘴角,下弯的眉眼, “除了你的眼睛之外,你还有其它更有趣、更厉害的武器?” “不错。”她回答,“但是,我一点都不希望听到,你接着正准备要告诉我:你眼下正在盘算着,能有试到我另外的那些更有趣武器的机会。” “哦,真不巧,我现在倒似乎真的很有点想要一试了。” “我有个忠告:最好还是不试的好。”她如此地劝说我道。 ————她在这句话的语意里,或许几乎有点接近于某种委婉地道出的温婉了。 ————就像是在那风吹柳花满店香的春日江南,殷勤地,劝着一个即将远行的客人再喝多一杯的MM——那位美丽可人的小吴姬。 但我没有把这些全部的温婉、委婉听出来。或许确实只是因为音响的声音太大了,我无法听到。 “是吗。”我再一次象征性地答谢道。我对她的忠告似乎并不很以为然。虽然,我的这两个字里的语气,说到底,其实,并没有太多那些挥洒而落的潇洒。 并没有喝完酒把碗具一摔,然后一去不回头的绝然(决然)———那个叫荆轲的男人已经去了刺秦两千两百多年。 “也许是。” 她用她的眼睛把这三个字告诉给我。 “是也许。” 我也试着,用我的眼睛把我的回答告诉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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