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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长篇小说《高考移民》连载(已完稿 寻出版)[第2页] |
作者:宋文涛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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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莹干活儿麻利,不一会儿晚饭就被摆到了桌上。在东北荒郊野外的小屋里,兄妹俩能够在一起吃饭,显得别有一番情趣。 “哥哥,你和李新远走散后去了哪里?你是怎么到货运处的?”吃过晚饭,陈莹边收拾饭桌边问道。 “我去了一个好心人家里,后来自己找的货运处。”陈东漫不经心地答道。 “啊!”陈东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了妹妹短促的惊叫。陈东转身看去,发现陈莹拿着一本血迹斑斑的教科书发愣。那陈莹聪明得很,她即刻放下手中的书去看其他的书,结果发现每本书上都有血迹,便怔怔地望着陈东问:“哥哥,你跟我说实话,这是怎么回事?” 陈东知道隐瞒不过去,便把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简单地跟陈莹叙述了一遍。陈莹听罢,便上前把陈东的上衣扒开褪到腰处,拿起蜡烛绕陈东转了一圈,借着烛光隐约地看见陈东的整个后背遍是伤痕,肩膀已磨起了厚厚的茧子。陈莹不禁倒退两步,一只手挡住了眼睛,嘴里轻轻喊了一声“哥哥”,眼泪再一次奔涌而出…… 陈东穿好衣服,回身接过陈莹手上的蜡烛放回原处,安慰道:“小妹,不要难过,这件事算是过去了,今后等待咱们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呢。我想,要做一番事业,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所以,咱们要时刻做好心理准备。你回去跟爹娘说,我只是为了等李新远才在货运处干点杂活儿的,不要提受伤的事。你还可以告诉他们,我在这边认了义父母,有人照顾,让他们不要担心。” “嗯。”陈莹点了点头,又擦了擦眼睛,“张钰一家人真好,我离开之前去看看他们行吗?” “行!正好我要还他们钱,明天去找李新远,后天就去张钰家,顺便看看徐老师。” “嗯。”陈莹一边应着一边取过兜子打开,取出衣服和钱,分别递给陈东道,“给,这是咱娘让我带给你的夏装;这是给你的一百五十块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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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钱是哪来的?”陈东一一接过来,问道。 “从胡金彬那里借的。胡金彬转了城镇户口,已经在外贸上班了。我往返的路费需要五十块,只有给你一百五了。”陈莹道。 “我用不了这么多钱。我在货运处每天挣十五块钱,干了十二天,挣了一百八十块,去掉两个月的房租、生活费,再还张钰家五十块,能剩三十块。还不知道报考费是多少钱啊?”陈东想了想,又道,“这样吧,这钱你先拿着,报考费的事明天见了李新远就知道了。” “哥哥,那迁移证和五十块钱是用挂号信寄给你的,你怎么会收不到呢?你没有户口可怎么办哪?”陈莹突然想起这事,为难地望着陈东。 “我听徐老师说,有几天收发室的师傅病了,学校领导让学生轮流值班分发邮件。按信到达的日期算,大致就是这段时间。这么说,我猜想只有一个可能:值班学生知道我是山东来的,截留了信件本想打开看信的内容,却意外地发现了里面夹的五十块现金,便起了贪欲,连信也不敢交出来了。”陈东推理着,自以为是地点了点头,又道:“其实,户口的事也不用急,如果报名不需要户口就可从长计议了。唉,明天见了李新远再作打算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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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委曲承名 清晨,陈东兄妹来到海明四中门卫室,见到了吴大爷。 “吴大爷,我这次来想找林志强,他是我妹妹的同学。”陈东道指了指陈莹笑道。 “你们找林志强啊,哎,我还真看见他了,他刚过去。”吴大爷说着向校园里指了指,见陈东兄妹没有去找的意思,又道,“你们不知道教室在哪里,就在这里等一下吧,我去招呼,顺便给校长送报纸。” “唉,终于就要看见李新远了!”吴大爷走后,陈东这么想,心内激动不已。 少顷,李新远来到了门卫室,见是陈东,便默默地上前握手。两人眼里都含了热泪,却彼此没有称呼也没有言语。 “哎呀,这个林志强,我一说是陈东找他,他没跟老师打招呼就跑出来了!”此时,吴大爷乐呵呵地从门外进来道。 “唉!总算见到你了!”李新远感叹过,又回身对吴大爷道,“谢谢您了!”便拉着陈东出了校门。 到了校门外站定,李新远才注意到一位少女已尾随而至,便料定是同陈东一起来的。陈莹的惊艳使李新远一阵心悸,刹那间脸庞不知不觉地红润了。由于陈东在场,李新远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看了一眼,问陈东道:“你们是一起的?” 李新远的表情变化并没有逃过陈东的眼睛,陈东咳了一声笑道:“这是我的妹妹,叫陈莹,刚从山东过来。”又转向陈莹,“陈莹,他就是李新远。” “你好!”“你好!”李新远和陈莹同时颔首致意。 “陈东,你怎么没来找我?都快把我急死了!”李新远埋怨道。 “我都来过很多趟了。每次来吴大爷都跟我说:‘林志强’说东北话,是本地学生,他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男生插班了。”陈东模仿着吴大爷的口音笑道。 “那,你怎么不去东吉村找我呢?”李新远笑了笑问。 “我四处打听了,没有人知道这个村。” “哎呀,当时没有告诉你,东吉村是秀水乡的,让你先打听秀水乡就好了。”李新远后悔着又问,“这段时间你都去了哪里?” 陈东把他的历险记说了一遍。 “真是苦了你了!”李新远听罢叹气道,“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事过去了,今后你肯定会顺利的。” “但愿吧。”陈东转而问,“你来这里,共交了多少费用?” “报名费、学籍费和借读费,总共六十块。”李新远打了一个“六”的手势。 “学籍费?这是什么费用啊?”陈东有些迷惑。 “这你都不知道啊?咱们在这里是没有学籍的,高考需要填写学籍档案。佟主任说,是老师们冒着风险帮咱们编造的,叫做什么‘空挂学籍’。”李新远说着低下了头,“唉,其实,以前我也不清楚这些,早知这样,谁会动这个念头!” “佟主任是谁?”陈东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就是咱们还在瑶圃时我跟你说的那个亲戚,他叫佟元,是海明四中的教导处主任。这次我们能够到这里参加高考,全是依仗了他。他已经给你报了名。” “可是,新远,告诉你一件不幸的消息:我的迁移证弄丢了。”陈东难过道。 “丢了?你不是说,迁移证用挂号信邮的吗?怎么会丢呢?”李新远纳闷道。 “是呀,肯定是瑶圃的学生干的。”陈东又担心道,“现在我成了黑户,就算已经报了名,以后该怎么办啊?” “这里报名不需要户口本,只要有照片和学籍就行了。”李新远想了想又道,“户口的事以后再慢慢研究吧,当务之急就是先照个像,把照片补上,佟主任都问我要过两次了。” “哥哥,你的头发太长了,剃剃头再照像吧。”陈莹盯着哥哥的头发道。 “这样吧,一会儿你就先去剃剃头,照了像,咱们一起去找俺大爷,让他求佟元想想办法。佟元跟俺大爷是邻村,昨天回家了,今天还没回来。” “好吧,走一步看一步吧。”陈东又叹道,“唉,实在不行,我就跟陈莹回老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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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剃了头,照了像,又买了两瓶罐头、两包点心,花十块钱包了一辆机动三轮车,在李新远的引领下奔东吉村去了。 “当时,你是怎么找到这个东吉村的?”车上,陈东问李新远道。 “年前,俺大爷去俺家串门的时候,让我来东北找他。他知道这个村不好找,就给我画了一张路线图。”说着,李新远掏出了一张纸条,冲陈东掂了掂,“我来东北的时候俺爹让我把它带在身上,当时我没打算找俺大爷,就不想带;可俺爹一再坚持,告诉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用得上。唉,多亏听了俺爹的话!没有这张图我也找不到东吉村。唉,真没想到,这张路线图居然成了咱们的救命稻草!”陈兄妹听罢都会心地笑了,李新远笑了笑,又把那张路线图揣进了里怀兜。 “学校没有宿舍,你在哪里住?跑通勤吗?”陈东又问。 “这么远的路,通勤谁能跑得起呀?俺大爷在学校附近给我找了一家小旅店,每天三块钱呢!钱是俺大爷出的,这事我还没有跟俺爹说呢。”说到这里,李新远显得有些忧郁。 “这样吧,等陈莹走后,你就搬到我租的房子里住,这样既省钱,咱俩还是个伴儿。”陈东建议道。 “还是先把你的事落实了再说吧。”李新远道。 三轮车在李新远的指引下左拐右拐地开进了秀水乡东吉村,这果然是一个极为偏僻的小山村,途中经过了许多岔道,行程约有四十里。 李大爷家,老两口刚吃过早饭。李大娘在炕前收拾桌子,突然听到开门声,便对老伴道:“他爹,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陈东一行便进了屋。 “大爷、大娘,他就是陈东,这是他妹妹陈莹。”李新远介绍道。 “大爷好,大娘好!”陈东和妹妹齐声问候。 “好,好!”李大娘乐滋滋地望着陈东兄妹,“你看这小哥儿俩,真招人喜欢!快上炕坐着,大娘给你们泡茶去。” “大娘,不用了。”李新远制止着,又转向大爷,“大爷,我们这次来,是有急事求您。” “哦,是跟佟主任有关系吧?”李大爷问。 “嗯,大爷,我今天才跟陈东联系上,他的事都还悬着呢!”李新远有些着急地道。 “我知道了,具体的事先别说了,找到佟主任跟他说去。”李大爷说着下了地,拿起陈东送来的罐头和点心递到李新远手里,“我听说佟主任现在在家,把这个带上,走,咱们这就去找他。” 佟元家有六间大瓦房,里里外外都铺了水泥地,两扇高大的黑铁门增添了“豪宅”气势。 李大爷推开大门,带着陈东等进了院子喊道:“佟主任!来客人了!” “哎!”佟元从里面拉开窗帘向外看了看,“啊,是表叔啊!快进屋。” 说话间,一行四人进了屋,但见佟元的头发乱蓬蓬的,被褥还在炕上铺着,看上去像刚睡醒的样子。 “哎呀呀,不知道有客人来,太失礼了!”佟元边叠被子边歉意道,“不好意思,我昨晚喝醉了,刚起床。” “佟主任,他就是陈东。”李新远又指了指陈莹,“她是陈东的妹妹。” “佟主任好!”陈东兄妹按礼节作了问候。 “好好好,啊,真是一表人才啊!快坐吧。”待大家各自坐了,佟元看了看陈东兄妹,又转向李新远,“新远,你们这么匆匆地来,是不是有急事?” “是啊,我今天才跟陈东联系上,刚才照了像,像片明天就能洗出来。”李新远道。 “好,这不都来还得及吗?”佟元望着李新远道。 “可是,佟主任,陈东的迁移证弄丢了,他现在没有户口了。”之后,李新远便把陈东丢失迁移证的事说了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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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佟元听罢,突然拍了一下大腿道,“我媳妇有一家亲戚姓陈,家里有个男孩叫陈栋,今年刚好二十岁,高中毕业了,没有考上学。我找他们商量一下试试,我想,给他们点钱他们会同意的。” “佟主任,你的意思是偷梁换柱?”李新远和陈东对视了一下道。 “正是!如果行的话,我回学校后,在陈东的学籍档案里把‘东’字前面加上‘木’字旁就行了。”说罢,佟元得意地笑了。 “亏你想得出,等陈东考上学怎么迁户口?这不始终是个问题吗?”李大爷却责怪道。 “表叔,不急,我有办法。”佟元冲陈东笑道,“是这样,等陈东考上学,就把陈栋的户口迁走。陈东的户口呢,可以去瑶圃公安局开个未收到迁移证的证明,发回去重办就是了,等办妥了再迁到陈栋那里,这不就成了嘛!这样一来,就算查户口本你也不用怕了。” “佟主任,我改成了陈栋,我的真名还能改回来吗?”陈东脸上布了忧虑。 “哎呀,不用改啊!你这点事算什么呀!”佟元有些不耐烦了,“陈东,你是不知道,我告诉你啊,为了考学,有好多外籍考生借用了本地的户口本,连姓带名全改了。嘿,这样的事,我听的多了!” “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这样的事我很在意。”陈东道。 “好好,这样吧,你实在想改回来也可以,等你大学毕业以后再改。法律上有规定,公民有权更改自己的名字。”佟元盯着陈东,“这么说你就放心了吧?” “这个陈栋跟自己的名字只有半字之差,按佟元说的,到时改回来该是不成问题;至于年龄问题,他仅比自己小了两岁,今后在别人面前提到年龄时把自己的岁数少说两岁便是,这已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想到这里,陈东眼前仿佛看到了一线曙光,便回复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陈东啊,不知新远告没告诉你:你的费用该缴了!我把你的名字报上后,校领导就一直过问这个事。”陈东这边刚刚松了一口气,佟元那边又说话了。 “佟主任,新远大致跟我说过了,这借读费是多少?”陈东问。 “这些费用中,借读费是最贵的了:四十元。报名费和学籍费都是十元。总共六十元哪!”佟元说着,伸出了拇指和小指,打出了“六” 手势。 “佟主任,如果我不在学校上课,只是到时参加考试,这借读费是不是就可以免了?” “莫非这小子想自己复习?”佟元一听便猜陈东话里有话,但话既出口已无法收回,便无奈地笑道:“那是那是,当然了,那样只缴二十元就可以了。” “那好,佟主任,我自己已经租了房子,剩的时间也不多了,我不打算去学校上课了。”陈东说着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交给佟元道,“这是我的报名费和学籍费,麻烦你帮我缴了。陈栋那头,等我考上学再打点,行吗?” “行的。”佟元收了钱,又对陈东道,“不过,陈东,你在这里参加考试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必须带出两个学生。这个问题啊比较麻烦,可那是学校统一规定的,我说了也不算。” “佟主任,这带学生是什么意思?”陈东没有听明白。 “这个,一会儿我告诉你。”李新远拽了拽陈东的衣袖,又对佟远道,“佟主任,给你添麻烦了。我们回去还有别的事,就不打扰了。” “哎呀,这么大老远来的,中午在这里吃饭呗?”佟元谦让道。 “不了,就这样,我们走了!”李大爷冲佟元笑了笑。 整个谈话期间,佟元的眼睛不时地在陈莹身上扫来扫去,使陈莹顿生厌感,只是因为哥哥在谈正事不便离开。这一切,所有的人都看在眼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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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上文中陈东租的那间屋子已被命名为“滴雨轩”,从下帖开始用这个名字。如果给您的阅读带来不便,深表歉意。 |
中午,陈东兄妹引李新远来到滴雨轩,李新远打量着院子,突然发现了门框上的“滴雨轩”三个字,便指着问:“陈东,这就是你的滴雨轩?哈哈,真还别说,这么一弄,还真有点书香味道了呢!” “是吗?哈哈,这房子啊,外面下大雨时,里面就下小雨,我就琢磨出了这么一个名字。怎么样?”陈东兴奋道。 “好啊,滴雨轩,嗯,我喜欢这个名字!”李新远点头道。 “这个佟主任!”午饭后,陈东想起了佟元的表现,心里有些火,“新远,佟主任说的‘带学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在考试的时候,允许你前后座的学生抄你的卷子。”李新远答道。 “真是不可思议!”陈东听罢,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啊?”陈莹也感觉很奇怪。 “这有什么办法啊,唉,不答应人家就不让咱们参加高考啊。”李新远突然想起了另一个人,问陈东道,“陈东,有个叫孙济民的你认识吗?” “嗯,我知道这个人,他是五莲的,瑶圃一中罢课的时候,我还跟他聊过天呢。”陈东想了想又问,“哎?他是学文的,你怎么会认识他呢?” “他也来了海明四中,是佟主任给办的,现在跟我住在同一个店里。”李新远顿了一下,“在这个店里住的,还有一个女生叫杨晓虹,说是从明岛来的。” “吴大爷跟我说过,有个叫‘齐汝民’的来了四中,难道他就是孙济民吗?” “正是,他在瑶圃一中时就用‘齐汝民’这个名字,真名只有咱们这样的人知道。” “杨晓虹?明岛?”陈东皱了眉头思索着,又转向陈莹,“哎,小莹,杨晓刚去咱家的那天,是他一个人去的吗?” “是啊,就杨晓刚一个人。”陈莹想了想又道,“杨晓虹不会是杨晓刚的妹妹吧!” “唉,这也难说……”陈东摸着后脑勺道。 “哎,陈东,你知道佟主任为什么没来上班吗?”李新远突然问道。 “不知道啊,为什么?”陈东感觉李新远的话有点莫名其妙。 “算了吧,以后我再告诉你。”李新远看了看陈莹,欲言又止。 “好吧。”陈东也看了陈莹一眼,“新远,今天我就不去你店里了,下午我要带陈莹去看我义父义母和徐老师。今天是星期六,你还有课,就不要陪我了。” “好吧。”李新远应道。 “明天晚上你就到我这里来住吧,送走陈莹后我帮你搬行李,顺便去看看孙济民和杨晓虹。”陈东顿了一下,“嗯,一会儿,先把陈莹的买票了吧,明天晚上她就该走了。” “怎么这么着急啊?”李新远望着陈莹,眼睛里透出一丝眷恋。 “我是请假过来的,得抓紧回去准备月考。”陈莹看了李新远一眼,面庞顿时飞起了两朵红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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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钰家对陈东来说已是熟门熟路,离火车站又近,兄妹俩下车后不到五分钟便到了。一进门便发现张母在院子里洗衣服,陈东又见到了恩人,激动地喊了一声“干妈!” 陈东换了衣服,剃了头,张母一时没有认出来,虽然听到了有人喊“干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站起来擦了手,定睛看了看,终于认出了陈东,上前握着陈东的手道:“哎呀呀!陈东来了!你看我这眼神儿,都没认出来。你剃了头更精神了啊。”说话间,又发现陈东身后跟了一个女孩儿,便问,“这就是戴琴吧?” “干妈,她是我妹妹,叫陈莹!”陈东微微一笑,已猜到张钰把自己的事儿都跟干妈说了,便赶紧纠正。 “阿姨好!”陈莹连忙上前问候。 “好,好!”张母望着陈莹端详了一会儿,“多俊的姑娘啊!就象仙女下了凡似的。走,进屋说话去。” 陈莹受了褒奖,心里美滋滋地,得意地笑了。陈东趁张母转身的空儿,闭着一只眼吐出舌头冲陈莹迅速地做了一个鬼脸。陈莹冲陈东呶了呶嘴。 进屋后,张母让了座,又给陈东兄妹倒了水,眼睛来回地看着这对兄妹,笑吟吟地道,“像,像啊!你爹妈真有福气,生了这么一对儿女!” “干妈不要这么说,我们不也是您的儿女吗?我小妹过来给我送钱,听说我认了义父母,就嚷着过来认亲戚呢。”陈东笑道。 “阿姨,感谢你们救了我哥哥。”陈莹颔首道。 “不谢不谢,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要见外了。”张母摇了摇头,笑道。 “我干爹上班去了?”陈东问。 “嗯,这老东西中午睡了一觉,刚走不一会儿。过会儿我就找他去,就说你来了,让他快点回家。”张母顿了一下又道,“张钰说今天去市里体检,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们先坐一会儿啊,我这就去找你干爹,顺道买点菜,晚上你们爷俩喝两盅。” “干妈,我一会儿去趟徐老师那儿,然后就直接回海明了。”陈东说着站了起来,从衣兜里掏出了五十块钱,递到张母跟前道,“我知道,我在这里没少用钱,这些肯定不够,您先收下吧。” “你这是什么话?”张母脸色一变,“赶紧收回去!你要是这样,今后就不要叫我干妈,你干爹知道了也不会答应的!” 陈东听干妈这么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便趁干妈不注意把钱塞在了被底下,嘴上说道:“好好,我听您的。” 张母一听乐了:“呵呵,这才叫听话!这样,你们先去看徐老师吧,但是必须回来吃饭。还没有见着干爹和张钰呢!” 陈东见干妈那雷打不动的架势,只好应诺。 |
张钰家对陈东来说已是熟门熟路,离火车站又近,兄妹俩下车后不到五分钟便到了。一进门便发现张母在院子里洗衣服,陈东又见到了恩人,激动地喊了一声“干妈!” 陈东换了衣服,剃了头,张母一时没有认出来,虽然听到了有人喊“干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站起来擦了手,定睛看了看,终于认出了陈东,上前握着陈东的手道:“哎呀呀!陈东来了!你看我这眼神儿,都没认出来。你剃了头更精神了啊。”说话间,又发现陈东身后跟了一个女孩儿,便问,“这就是戴琴吧?” “干妈,她是我妹妹,叫陈莹!”陈东微微一笑,已猜到张钰把自己的事儿都跟干妈说了,便赶紧纠正。 “阿姨好!”陈莹连忙上前问候。 “好,好!”张母望着陈莹端详了一会儿,“多俊的姑娘啊!就象仙女下了凡似的。走,进屋说话去。” 陈莹受了褒奖,心里美滋滋地,得意地笑了。陈东趁张母转身的空儿,闭着一只眼吐出舌头冲陈莹迅速地做了一个鬼脸。陈莹冲陈东呶了呶嘴。 进屋后,张母让了座,又给陈东兄妹倒了水,眼睛来回地看着这对兄妹,笑吟吟地道,“像,像啊!你爹妈真有福气,生了这么一对儿女!” “干妈不要这么说,我们不也是您的儿女吗?我小妹过来给我送钱,听说我认了义父母,就嚷着过来认亲戚呢。”陈东笑道。 “阿姨,感谢你们救了我哥哥。”陈莹颔首道。 “不谢不谢,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要见外了。”张母摇了摇头,笑道。 “我干爹上班去了?”陈东问。 “嗯,这老东西中午睡了一觉,刚走不一会儿。过会儿我就找他去,就说你来了,让他快点回家。”张母顿了一下又道,“张钰说今天去市里体检,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们先坐一会儿啊,我这就去找你干爹,顺道买点菜,晚上你们爷俩喝两盅。” “干妈,我一会儿去趟徐老师那儿,然后就直接回海明了。”陈东说着站了起来,从衣兜里掏出了五十块钱,递到张母跟前道,“我知道,我在这里没少用钱,这些肯定不够,您先收下吧。” “你这是什么话?”张母脸色一变,“赶紧收回去!你要是这样,今后就不要叫我干妈,你干爹知道了也不会答应的!” 陈东听干妈这么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便趁干妈不注意把钱塞在了被底下,嘴上说道:“好好,我听您的。” 张母一听乐了:“呵呵,这才叫听话!这样,你们先去看徐老师吧,但是必须回来吃饭。还没有见着干爹和张钰呢!” 陈东见干妈那雷打不动的架势,只好应诺。 |
“徐老师,今天休息啊?”陈东兄妹到徐唯一家时,徐唯一正在洗脸。 “啊,是陈东啊!稍等一会儿啊。”徐唯一向外看了一眼,擦着脸道,“我也是刚进门,今天高考生体检,我带队去市里了。今天周六,学生放假半天,我就提早回家了。唉,这天气,说热就热上了!” “啊,可不是,头两天还冷得要命,今天就热了。”陈东笑道。 “这位是——¬¬¬¬¬¬?”徐唯一从里屋出来,见陈东身边跟了个女孩,便问。 “她是我妹妹,叫陈莹。陈莹,这就是徐老师!”陈东介绍道。 “徐老师好!”陈莹问候道。 “你好。”徐唯一回应着,又转向陈东,“陈东有这么漂亮的妹妹啊!真让人羡慕!” 陈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陈莹,这个名字好听。”徐唯一又问,“你念几年级了?” “我正念高二。”陈莹答道。 “呵,奇怪,你妹妹的普通话怎么会比你说得好?一点山东味儿都没有。” “她从小普通话就比我好,是跟我爸爸学的。”陈东看了一眼妹妹笑道。 “啊,你妹妹是为你的事来的吧?” “是的。前段时间我跟家里失去了联系,又着急用钱,就给家里写了信,我小妹是来给我送钱的。” “啊,是这样。李新远,你没联系上吗?” “我小妹来了后才联系上的,户口和学籍也总算有了着落。”接着,陈东就把去东吉村找佟元的事说了一遍。 “好啊,谢天谢地!我一直为这事担着心呢!”徐唯一高兴地笑道。 “徐老师,可是,那迁移证丢了,我妹妹说,在一中罢课之前就寄来了,看来是没指望了。”陈东无奈道。 “肯定是那帮浑小子干的!”徐唯一听罢,气愤道,“这帮小崽子,真没出息!” “徐老师,这户口的事,还需要麻烦您一下。”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上次我问过公安局的人了,他们说这样的事以前发生过,再补一个就行了。” “是啊,我想说的就是这事,麻烦您去签发准迁证的派出所开个证明,迁出地的地址还是上次我提供的那个,等考试结束后再来找您,把迁移证带回去。” “这个没有问题,你放心好了。”徐唯一很有把握地说道。 “先谢谢您了!”陈东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放松了一下地道。 “陈东,就不要跟我客气了,你们遭到了这样的不幸,我这心里还内疚着呢!陈东啊,其实,咱们走了弯路!今天我发现了一个便捷的办法:就是只把升学所需要的资料寄来,人在高考的前两天来就行了。今天体检时,我发现有一个山东考生到现在还没来,校领导找人替他做了体检。” “啊!?”陈东经历的事早已深感不可思议,徐唯一的话让他越发惊诧了。 “不相信吧?嘿,这可是真的!”徐唯一冲陈东笑了笑,“你小妹来年就高考了,那边要是有什么闪失就来这里吧,我给办。” “不不!”陈东自己尝尽了苦头,万万不敢让妹妹会步己后尘,便急忙推辞道,“我小妹学习比我好,在全年级排前五名,不会有问题的。” “那就更好了!唉,先预祝你们成功吧。”徐唯一微笑道。 陈东兄妹回到张钰家时,张钰和父亲都已经回来了。一家人正等着他俩回来吃饭。张钰和父亲见了陈莹就像见了亲人一样,一点陌生感也没有。 “你就是陈莹?!”张钰率先冲到院子里惊喜地对陈莹道。 “嗯,你叫张钰!”陈莹微笑着握住了张钰的手。 不等陈东介绍,这姐妹俩便亲切地手牵着手往屋里走,把陈东甩在了后面。 “这是我妈,你已经认识了。”进了屋张钰给陈莹介绍,又指了指坐在炕上的张父,“这是我爸,你就叫叔叔吧。” “叔叔好!”陈莹不失礼貌地问候道。 “好好,快上炕吧!”张父让道。 “不用了,我就站在下面吧,习惯了。”陈莹听张父说的是地道的山东话,不觉嫣然一笑,也跟着说起了山东话。 “陈东,我已经把酒烫好了,咱爷俩喝两盅。”张父道。 “干爹,我还是学生,就不喝了。”陈东推辞道。 “陈东,喝一点点,表示一下就行,没有事的。要不,你干爹会失望的。”张母冲陈东笑道。 “那好吧,我就喝半盅。”陈东微微一笑,给自己倒了半盅酒。 张钰的父母都是从山东过来的,在本地没有亲戚。一家五口人在一起吃饭还是第一次,显得特别新鲜,比以往过年还热闹。 张父已为陈东买好了回海明的车票。吃过晚饭,一家人把陈东兄妹送上车后才姗姗离去。 陈东上了车,把车票放进下衣兜时下意识地感觉兜里有钱,拿出来数了数,正好五十块!想必是张家发现了自己留在被底下的钱,张父借着跟自己握手的机会把钱塞回了自己的兜。这件事又让陈东感叹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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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魂牵故里 翌日晚,陈东和李新远送陈莹到火车站。 站台上,陈莹打开兜,掏出那沓十元一张的钞票,冲陈东咯咯地笑道:“哥哥,钱!差点忘了。” “我留五十块就够了。”陈东从妹妹手里抽了五十块钱,“剩余的如果没有急用,回去后就还给胡金彬吧。他刚上班,也需要钱。” “嗯。”陈莹应诺着又叮嘱道,“哥哥,你一个人在这里,遇到什么事可要当心啊!” “哈哈,放心吧。”陈东笑了笑,又嘱咐道,“小莹,你来的时候我跟你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陈莹点头道。 “回去给咱爹娘代个好,说我跟李新远联系上了,让他们不要担心了,等着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好的。哥哥,你一定要保重啊!”陈莹说罢,又转向李新远,“新远,你也保重!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好的,谢谢你!”李新远听陈莹称呼自己“新远”,心里甜滋滋的,望着陈莹笑了笑。 “好了,火车来了,你上车吧,祝你一路顺风!”陈东正说着,声音被汽笛声淹没了。 陈莹迅速登上车,冲陈东和李新远笑了笑,又挥了挥手,便消失在车厢里。李新远怅然若失,盯着车厢不放,想从车窗里再看陈莹一眼,这时火车启动了。 “走吧——”火车开走后,陈东见李新远还站着发愣,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嘻嘻,真没出息!” “嘿嘿!”李新远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 “昨天你想说什么?现在说吧,我小妹已经走了。”出了站台,陈东想起了李新远昨天没说完的话,便停下来问。 “唉,怎么说呢?真是说来话长啊!”李新远指了指旁边的石阶道,“哎,咱们先到那里坐会吧。” “好的,等你说完了,咱们再去搬行李。”陈东说着,先到石阶上坐了。 “其实,我想跟你说的是关于佟元和杨晓虹的事……”一提此事,李新远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佟元和杨晓虹?他俩怎么会扯到一起了?”陈东皱了眉头,甚为纳闷,又自言自语道,“这个杨晓虹,有可能就是我同学的妹妹,真是那样,可就太巧了!” “开始的时候我也不信,可是后来信了。毕竟,我算是半个见证人啊。陈东,那个杨晓虹是明岛市的,也是奔佟元来的,本来是和她哥哥一起出来考学的……” “等一等!你说什么?杨晓虹和她哥哥一起来的?”陈东诧异地问。 “是啊?怎么了?”李新远奇怪道。 “我感觉,这个杨晓虹是我同学的妹妹……”陈东向李新远伸了一下手,笑道,“呵呵,你接着说。” “在火车上,杨晓虹的哥哥参与了赌博,被人家把钱骗光了,现在也不知道人在哪里。”接着,李新远叙述了杨晓虹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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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前,杨晓虹眼看着杨晓刚下了火车,便大声喊:“哥哥,哥哥!”杨晓刚没有听见,头也不回地跟在那帮骗子后面去了。 杨晓虹急哭了,到达海明后独自下了车,只身来到海明四中报到。 “吴大爷,请问,佟主任在吗?”杨晓虹到达海明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半钟,见了吴大爷便打听。 “过了这趟房子向右拐,右边数第二个门就是。”吴大爷向后指了指。 “请进!”杨晓虹敲开了佟元的办公室。 “请问,您是佟主任吧?”杨晓虹问。 “我是,你是?” “我叫杨晓虹,是曲叔叔让我来找你的。” “啊,快请进!”佟元站起来,帮杨晓虹拿过行李,让杨晓虹坐了,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怎么你一个人来了?你哥哥呢?” “俺哥哥……”杨晓虹向佟元哭诉了兄妹俩在火车上的经历。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佟元朝窗外看了看,上前拍了拍杨晓虹的肩膀安慰道,“你哥哥不会有事的,也许,他很快就会跟上来的。” “我真的很担心他啊,人家是一帮人哪!”杨晓虹说着又泣不成声。 “晓虹,不用担心啊,这里也有警察,你哥哥不会有事的。来,先喝口水吧。”佟元想了一会儿,又道,“哎呀,你哥哥应该没事,这费用才是大麻烦啊!不用说要向学校缴费用了,你的生活费都是问题了。” “嗯。”杨晓虹点了点头,“佟主任,我现在是寸步难行了,您先帮我想想办法吧,等我给爸爸写了信,他就会汇来款的。” “哎呀,我们这些当老师的,是挣一点花一点啊,我能有什么办法啊?”佟元走到窗前,向外望了望,“这样吧,明天我向学校领导汇报一下你的情况,看能不能免除你的费用。” “佟主任,谢谢您了!”杨晓虹站起来向佟元鞠躬道。 “不用谢,这只是我的想法,能不能实现还是两可的事呢!”佟元想了想,盯着杨晓虹道,“不过我会尽力的,这样的事我以前办过,免除了一个贫困生的学费。哎,晓虹,你还没吃饭吧?” “我不想吃!”杨晓虹摇了摇头。 “嗯,我知道,你现在胃里有火,没有胃口。”佟元笑了笑,又道,“可是,今天晚上在哪里过夜呢?让我想想啊。哎,你先去洗把脸吧,看你哭的,都没个女孩样了!”佟元说着指了指脸盆。 “嗯。”杨晓虹害羞地笑了笑,便去盛了水洗脸。 “看看吧,洗完了脸多漂亮啊!”佟元紧盯着杨晓虹的脸庞,杨晓虹脸红了。 “晓虹啊,我看这样吧,你先在这里对付一宿,”佟元指着靠墙角的沙发道,“明天我再给你安排住宿的地方。这样好不好?” 杨晓虹看了看那沙发,又看了看佟元,有些迟疑。 “嘿嘿,放心吧,这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有钥匙,不会有人打扰你的。”佟元进一步劝道。 “佟主任,谢谢您了!难怪我曲叔叔说您是好人呢!”杨晓虹担心佟元居心不良,便编了谎言恭维道。 “哈哈,好了,你什么也别想了,这么远的路,你早就该累了,抓紧时间休息吧。明天早晨我过来招呼你吃饭。”佟元说着出去锁了门,离开了。 杨晓虹从门缝里见佟元走远了,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和衣躺在沙发上,一闭上眼睛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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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的铃声响了,学生们纷纷走出校门。 沉睡中的杨晓虹隐隐约约地感觉有苍蝇叮到嘴唇上,便下意识地用手去轰,不料,这只手却打在了一张脸上。 杨晓虹惊恐地睁开眼睛,便发现了佟元那张狰狞的胖脸! “啊——!”杨晓虹惊叫着,本能地摸了一下衣服,上衣已被解开。 佟元赶紧用手捂住了杨晓虹的嘴,却被杨晓虹咬了一口。杨晓虹奋力起身,又被佟元死死地压在沙发上。佟元忍着疼痛,再次捂住了杨晓虹的嘴,说道:“我已经跟校长说了,答应免除你的费用,我还可以……” “滚开——!”杨晓虹再次挣脱了捂住嘴的手大声喊道。 “佟主任!你在做什么?!”此时,后窗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齐汝民?你少管闲事!”佟元吼道。 原来,来者正是孙济民,放学后,他的复习计划没完成,便多滞留了一会儿。 “老乡!救我——!”杨晓虹听来者说的是山东话,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便大声喊道。 “这事我管定了!”说罢,孙济民一掌把窗户打掉,翻身跳进办公室,飞起一脚将佟元踹到墙根,为杨晓虹披好衣服扶起来道,“老乡,别怕!” 佟元见孙济民身手敏捷,自知不是对手,便爬起来威胁道:“齐汝民,噢,不对,应该是孙济民,你想不想在这里考学了?” “佟元,这样的伤天害理之事你也能做得出来,简直是个畜生!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孙济民正气凛然道。 “嘿嘿。”佟元笑了笑道,“如果你想在这里考学,就不要把这事说出去。” “哼!这学我宁可不考了也不会让你在这里胡作非为!”孙济民怒目相向,令佟元心战胆寒! “好,你等着……”佟元灰说罢,溜溜地跑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从哪来?叫什么名字?”佟元走后,孙济民回头问杨晓虹道。 至此,杨晓虹如同见了亲人一般,没有言语,只是无力地扑进孙济民怀里哭个不停…… “好了,有我在,今后就没有人再欺负你了。”孙济民安抚着,“告诉我,你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了?” “我是明岛人,叫杨晓虹,本来是和哥哥一起来这里高考的,我们的钱被坏人骗光了,现在哥哥也不知去向……”说到这里,杨晓虹又抽泣起来。 “不要伤心了,跟我走吧,我就在附近的店里住,那里有咱们的老乡。”说着,孙济民为杨晓虹拿了行李,一起回旅店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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