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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铁桥记》——讲述一段与70后有关的前尘往事[第28页] |
| 作者:淼垚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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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龙坪的月光一一转自新浪博客 □ 张 筱 金城冬天的第一场雪，在伏龙坪落了薄薄的一层。那天清晨天麻麻亮起来，推开门的刹那，我竟然把院子的雪当作洒了一地的月光。到我走下台阶，一脚踩到院子里时，才发觉夜里下雪了。出了院门，东边的天际是太阳欲出前如烟霭似丹霞的云彩，城还是往日那般喧嚣着，没有一丁点落过雪的迹象；而南山山脉，则是斑驳着的一层白色。那时才明白，是我心地种植的伏龙坪的月光，被初雪浮雕成出一幅月光的印象。那时方回味过来：有什么样的心灵时，心目中就会有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吧…… 冬天的伏龙坪，夜晚似乎比山脚下的城要来得早些。才刚刚过了八点，路上就几乎没有行人了，车辆也稀疏了许多。那是一个月渐圆的晚上。吃过晚饭，发现院子里洒满了月光。月光洒在地上，清冷得却如落下了薄薄的一层雪。突然地，我想出去走走。 从坐落在中街的院子出来，顺着伏龙坪办事处旁边的公路，去冬夜的月下散步，倒也别有味道。抬头张望，只见半圆的月，挂在天上，有种说不清的幽雅；蓝色的天幕上点缀着的稀疏星星，反衬得夜空更加深邃。从中街往后街的路上，橙黄的路灯，晕染着夜的暖，也覆盖了地上的月光。可月光，却在一棵棵没有一枚叶子的行道树上粘了一身，那些瘦弱的树枝、树梢上，泛动着一层水银般的毫光。落在树上的月光，让夜愈发显得清寂。 这都是些什么树呢？印象中大部分都是洋槐树，还有些沙枣树。每到五月洋槐树开满一穗穗白色的小花，每当这样的月夜，暗香就在伏龙坪流窜开来。在这样的夜晚，伏龙坪是热闹的。各式各样的车辆，在伏龙坪这条并不宽敞的柏油路上来来往往，上山看金城夜景的，下山返回城里的……车水马龙这几个字，用在这个时分恰如其分。若再晚一些，还是花开的时候，还是月光融化在沙枣树梢花簇的夜晚，徉徜在伏龙坪街头的人，会在心底流溢出一种特别的情绪，与沙枣花别样的芬芳混淆不清，分不清是花香，还是心香；而月光，却轻柔得如一层透亮的纸，轻轻一触即破。 路过菜市场、墨水厂、邮局、四十一中，再左拐，就是后街了。一路行来，除了路边十来家小卖部的灯光，我遇到的路人超不过十个。冬天，人们都围着炉火正在看热播的电视剧吧。这一刻，伏龙坪与任何一个乡村小镇几无区别：寂静，清冷，还有些荒凉。然而，它毕竟是城乡结合部的一个社区街道，又有着一般乡村小镇所不具备的区位优势。无论是步行，还乘车，只需十数分种就可以进入城市的心脏地带，如西关、南关这些黄金商圈。无论是上班，经商，还是去充分享受时尚与文化生活都极为便利。另外，它还是通往兰山的惟一通道，所以它的热闹，就自不待言了。 记得曾在仲秋的一个下午，在中央广场的一场饭局结束之后，突然想散散步，想赏赏月。但无奈街头车多人多，没有一点特别的感觉。这样就趁着酒兴，从武都路到永昌路路口，折到永昌路南，然后穿过通往民院的那条岔道，从民院后门一侧的山径爬上了山。站在兰山公园牌坊式大门前的平台上，俯瞰脚下城市时，发现被月辉浸润着的万家灯火，有种朦胧的美、羞涩的美。人们喜爱月色，喜欢月光，我想是和我一样总被它的柔和所打动吧。那晚站在平台上，把身心浸润在水一样的月色与凉爽的晚风中，久久不愿离去。最后离开平台时，月已当头，但时不时还有人在路边泊好车，站在这个平台欣赏月色，欣赏月光笼罩的城市夜景。我只是无法猜度，他（她）们又怀有一缕什么样的心情呢，是月光一样轻柔，还是夜色一样浪漫？ 折身沿着公路往下行，就是伏龙坪。路两边的梨园、体闲山庄院落中，依然灯火通明，许多来此休闲的人，还兴致勃勃不肯散去。头顶一轮明月缓缓走着时，仿佛正在经受着一场柔情的沐浴——母亲的，爱人的，还有朋友们的……踩着地上月辉，一步一步往前走着，感觉脚步是轻飘飘的，灵魂也是轻飘飘的。这样拐过一个弯，就到了伏龙坪后街。再往下走，就到了303终点站，再拐弯就到中街了。从兰山公园大门到我羁居的小院，不长不短的行程只需二十分钟。长此以往从伏龙坪散步到兰山公园大门，这是我的一个标准时间，无论是雨天、雪天，还是踏着一路月光，我的步调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在这里羁居了七个年头，自然而然地对这儿产生了感情。伏龙坪，一个城市边缘的社区街道，一个地理或行政的区域，然而，在我心中却不全是这样。伏龙坪，已然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道风景，它的景深，随着我对这个地域居民的生活习性的了解不断地加深。而伏龙坪的月光，不论是春夏、还是秋冬，都是存贮在我心灵DV最精彩的画面——柔软着那颗在红尘中日渐冷硬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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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廖波只对陆广明说出了自己心中部分想法，他的确不想因为大烟和大毛起冲突，社会上的人怎么说、怎么传，廖波并不会去多么在乎，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卖球个大烟又不是强奸妇女算不上丢人，大不了被他们说成伤天害理，爱说说去，老子从来就没有打算去做好人，这个社会，做好人只会自己吃亏。而他心里现在还不想动手的真正原因是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将大毛一棍子打翻后，自己不至于引火烧身。 大毛说的没错，他闯社会的时候，自己还放屁砸坑、撒尿活泥，往牛牛子灌沙子呢，大毛大出自己10岁不止，十年前他就亲眼看见过大毛哥俩领着几十号人和对方几十号人在街头血拼，马刀长矛、刺刀斧头、钢砂枪灭火弹，用来闯社会的十八般兵器几乎全用上了，殴斗现场惊心动魄、血肉横飞、鬼哭狼嗥，给他留下了刻骨的印象。 廖波还知道大毛这个人比较阴险、城府极深，玩人有一套，后来听说他们团伙作案，在街上抢窃的时候折了进去，判刑的时候，作为带头大哥的他，却被判得最轻，只有区区五年，而团伙中最重的那人被判了死缓，这个刑期本来应该属于他，但被他耍手腕滚掉了。还有，最至命的一点是，李大毛的胞弟李二毛尚在狱中，已经坐了七八年，释放也就是明后年的事，李二毛和他哥又不一样，绰号“阿毛子”，社会上小伙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是一个没有任何底限、无恶不作的可怕人物，如果形容大毛为一只老狐狸，那么二毛就是一头不折不扣的恶狼，如果自己尽全力把大毛拿下，就算大毛认栽一蹶不振，一旦二毛出狱，得知情况，等待自己的将是疯狂的报复。 此时廖波的心中实在矛盾，他一方面咬牙切齿地忿恨大毛侮辱自己，恨不能现在就冲过去将老怂的牙齿捅光、逼嘴打肿;另一方面又深深忌惮大毛兄弟的实力，想自己还是年轻啊，在这些老江湖面前实在力量单薄，这件事根本指望不上李多强和铁牛他们全力以赴，就连王伯翔也插不上手，若是动用那些狱友，事情必定会闹大，势必带来无尽无穷的麻烦，恐怕从此之后再也不会有好日过。李大毛这个老东西，日他亲妈的真是没事找事，你又不是苏修美帝党代表，为何要如此霸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卖你的、我卖我的，两不耽搁，你他妈没事往烟里掺得什么头疼粉啊，你抢老子的烟，侮没老子的名声，还口出狂言威胁老子，老子活了20年哪里受过这样的鸟气!可是，一旦发作，后果又能清楚地预料到，最好的结局不过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而己，问题自己是一件八成新的羔子皮，犯得着换李大毛那件虫吃鼠咬过的老羊皮吗? 若是就这样忍气吞声、权当一切都没有发生，那我廖波还有脸吗?人活脸、树活皮，人不要脸不如驴，廖波心中的矛盾和那个恨呐，一时半会理不出头绪。 陆广明当然看不出他心中的波澜万千，再次追问怎么办时，廖波淡淡地答道:“还能怎么办，你们以后不要再去楼区卖烟了，以后烟只卖给脸熟的老下家，这口气我们暂时忍下，先让老怂往欢里闹，我们慢慢给他拉清单，今天这事你们不要任何人说，伯翔，千万记住，不要告诉你强哥，本来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免得他知道了又要小题大作了。” 自从去年廖波知道了陆广明为了他哥陆广星以贩养吸之后，也动了心思，他对陆广明说，与其担着同样的风险，倒不如搞大一点……，于是在他的主使之下又把吴爱民的那几个以火统强为首的兄弟拉下了水。廖波知道，他们几个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又是知根知底的人，而最最重要的是他们需要钱，几乎不用商量，他们就被廖波驱使了，而且死心塌地。 廖波精心筹划，通过狱友引路和邻县的大卖家有了联系，并在得到了较高的信任之后，邻县的卖家便不定期使人把货送至事先商量好的地方，由陆广明或其他可靠人取回来，再仔细地一分解，交给火统强弟兄们，让他们游走在四处、小心着去卖，最后把钱给陆广明交回来。 所有接货、取货和卖货的过程廖波根本不出面，他只和卖家在茶园子里单线联系，掌控定舵，至于利润，廖波深谙人心，给了所有人最大的利益，从某种程度上讲，廖波并不是为了钱才搞这个，他真正想要的是身带光茫、众星捧月的感觉。 而李多强对廖波此一行为的内幕一无所知，尽管他有所风闻，询问下廖波告诉他说，大烟和自己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不过是广明为了他哥能够干干散散吃一口烟，打着我的旗号随便卖几个包包子罢了，不然他哥吃烟的钱能用弹弓叉子打着来吗?广明担心自己震不住街上的烟客们，所认对外说烟是我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明白了没有? 李多强暂时相信了廖波和话，的确大烟不是你想卖就能卖，最起码卖家要相当的实力震摄住烟客们，否则，黑吃黑奥妙那些闯过社会的烟客们并不陌生，只要你力量薄弱，抢烟的可能随时发生，大烟鬼们为了那一口烟就没有干不出来的事。 虽然事实如此，李多强还是心存疑虑，仍然时不时地告诫廖波千万不要染指大烟，你自己清楚。那可是一条死路。李多强也只这样啰嗦几句了，他还有自己的一摊子事，总不能一天到晚跟在廖波身后进行监督。 对于陆广明，李多强实在想不出什么强有力的句子来说服他，因为陆广明家里的事实情况就在那儿摆着，谁也没有有效可行的办法解决。他也曾数次在钱财上资助过广明，但是抽大烟那个无底洞岂是他李多强能填平的，私下里他常劝广明能收手就收手，并打算登门去陆家劝一劝他爹把陆广星早点儿送戒烟所去，由于腾不出时间，一直没有付诸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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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夜孤行55 2683楼 2014-08-26 00:18:16 终于等到了！感谢楼主！饕吃这个词窃以为是讨吃二字，因为有瞧不起的意思在里面，而饕仅仅是贪吃的意思。冒昧了。 ----------------------------- 是的，讨字应该更确切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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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社会风气从表面上大有好转，打架斗殴、拦路抢劫、撬门扭锁、扒窃拎包、强奸妇女的行为几乎绝迹，社会青年们绝大部分进去了，漏网之鱼跑掉了，剩下的如同惊弓之鸟，岂敢再有造次。于是，在当时的郑州路，出现了暂时的真空时段，14岁以上的社会青年几乎绝迹，空前可以，但无法绝后，所以，一来二去，廖波便在附近几条街道成为新生力量中的南波万了。 ---------------------------------------------------- @诺言永恒倚 2690楼 2014-08-26 10:03:23 南波万 ， 哈哈哈，楼主你的文采在舞文版块也是NO.1 ----------------------------- @唾沫香水 2696楼 2014-08-26 13:58:53 支持，绝对南波万。 ----------------------------- 不敢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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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理万帖 2698楼 2014-08-26 17:04:08 放眼天涯，真是再找不到第二部如此卓越的作品，货真价实的南波万! ----------------------------- 实不敢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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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垚焱 2681楼 2014-08-25 23:44:02 今日昏暗，力不从心，勉强一更，明日继续。 ----------------------------- @诺言永恒倚 2687楼 2014-08-26 09:52:31 楼主在状态不佳的情况下，依旧能考虑到大家急切盼更的心情而坚持更新，实属可贵！ 将心比心，换位思考，作为读者，稍微动一动手指头，哪怕花上十几秒时间输入一行字，也是对作者辛劳创作的尊重和支持！希望天涯潜水员们能够早些浮出水面，该是透透气的时候了！：） ----------------------------- 别管了，让憋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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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lf__129 2706楼 2014-08-26 18:08:53 见到楼主真开心，最近这里人气也汇聚了不少，希望大家一起加油。 不过看到楼主的后来，，，后来，，，后来，，，那个揪心啊 楼主保重啊 ----------------------------- 你也保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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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的风叶 2745楼 2014-08-27 21:45:04 再支持。 ----------------------------- 再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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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939192024 2746楼 2014-08-27 22:25:49 很精彩，期待下文的发展。可以的话一起交流学习下，互勉共同进步， ----------------------------- 额服烤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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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言永恒倚 2737楼 2014-08-27 13:13:49 上班来瞧一瞧，艾玛，最近粉丝都活跃起来了，心窝窝里头那个非常滴开心和鸡冻哇！ 楼主哇楼主，迫切要求多互动啊！！！求合影啊，1-2-3 ！剪刀 ！！---茄子！！！！^_^ ----------------------------- 动起来 为新的力量喝采 动起来 每一秒都期待 动起来 为新的纪录喝采 动起来 就拥有精采未来 鼓声隆隆 掌声雷动 热热烈列 划破长空 只因你我 心灵早相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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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玉龙子 2734楼 2014-08-27 12:47:07 虽然是70后的故事，但我看的还是如此着迷，欲罢不能！ ----------------------------- 如果赶上了那时代，你一定就是廖老大，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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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垚焱 945楼 2014-04-23 22:35 无人顶帖自己来 独自走向望忧台 [来自UC浏览器] 有过多少往事，仿佛就在眼前！ ----------------------------- @喜欢美好 2724楼 2014-08-27 09:23:45 ----------------------------- 如今举杯祝愿，好人一生平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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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雨潇潇 2601楼 2014-08-22 10:24:07 我感觉自己已经活在书中了。 ----------------------------- 快快走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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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宁蟑螂哥 2699楼 2014-08-26 17:17:16 忙里偷闲顶一下帖子，呵呵 ----------------------------- 感动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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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美好 2658楼 2014-08-25 13:20 @淼垚焱 16楼 2014-03-12 00:19 第四章 李多强和李媛媛两人没有高声言语，前后脚进了自家的自行车修理铺。他们黝黑干瘦的老父亲、李泽星师傅，正躺着角落里的小床上打盹，窗边那张黑漆漆的小方桌上，十二寸黑白电视机开着，荧屏上，混血大哥费翔正豪情万丈的唱着：归来吧，归来呦，浪迹天涯的游子，我曾经豪情万丈……。 李媛媛踮起脚尖走进了她的小屋子，屋子里四周墙壁到处贴的都是费翔齐秦、黄蓉郭靖、凤飞飞龙飘飘等一大堆歌星影星的彩色画像。 一进门，李媛媛便把鞋子往墙根一甩，往床…… ----------------------------- @我喜欢猫咪999 2662楼 2014-08-25 13:49:27 看到第四章了？喜欢美好，精彩在后面哦！ ----------------------------- 别信她的，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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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夜孤行55 2633楼 2014-08-24 02:14:22 @我喜欢猫咪999 2014-08-23 20:54:32 楼主对伯翔杀人情节描写很形象，很生动！这些血腥的情节，对于能够明辨是非，遵守法律的成年人倒不会有太大的不良影响，但对于未成年人来说，他们法律意识不强，喜欢效仿作品中的人物行为，树立作品中人物相同的人生观，这样难免会产生暴力倾向，或引起违法犯罪事件！建议楼主在创作时考虑这一点！做传播先进文化的使者！ ————————————— 水浒传中杀人的情...... ----------------------------- @我喜欢猫咪999 2634楼 2014-08-24 08:15:53 水浒中用“暴力手段”，用“征服”来解决争端，这种处理矛盾的方式在当今社会是不适用的。成年人有这个鉴赏和判断能力，少儿不宜！ 文化创作如果增强一点社会责任感会更可贵！本人孤陋寡闻！若有异意，楼主尽可继续！ ----------------------------- 猫咪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你的建议我会充分考虑，不会把书写成一本犯罪指南的。 |
| 难怪潜水员们都不出来回帖，原来回帖真的挺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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