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文学] 心有所向：揭露房地产的层层黑幕[第5页]

    这朵奇葩便是一个联系体育的县城官宦子弟。
    体育生、音乐生、美术生有别于学习班的学生，除真正热爱此项目的学生之外，业已沦为富家子弟、官宦子弟躲避高考独木桥所探寻的一条业已非常成熟的捷径，而此类捷径与普通百姓人家毫无关系。
    此类学生无心学习，家长为子女考虑选定此类科目，通过疏通关系进入一些野鸡大学，混个文凭，然后在县城、乡镇做一名老师，然后在旱涝保收的国家编制里混天度日。
    因此，此类人不关心学习不关心专业课，饱满的精力无处释放，而泡妞恋爱、打架斗殴才是他们的专长。
    而正是此类体育生，对素心展开了近乎无赖的追求，就像一个自甘堕落的却有后路的流氓，拼命拖拽你的后退，不让你通过个人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
    此人用电影上学来的下三滥招数，赠送玫瑰、精美的书信、放学路上纠缠，也许对于一些爱好虚荣、情窦初开的少女，此法甚效，素心对此是深恶痛绝。
    学校学风也正是被此类流氓混混带坏，学生恋爱成风，无心学习，毫无进取之心的混混却又拖着上进学生的后腿。而最痛心的是学校对此类人的行为却不加以阻止。
    而如何清除此人，令我大伤脑筋，一次忍无可忍之后，将此人揍成了猪头，哭了！
    课间，此人带着一批体育生来到教室门前，将我堵在门口，高中老师看到此架势更是溜之大吉。素心见我被众人围着，死死的护着我不放，所幸这些人还未丧心病狂到打女孩子的地步。

    我轻轻推开素心，对着那体育生道：“你，单打独斗不行，带这么多人来围殴我，真为你们体育生害臊！你们真把体育生的脸面丢光了！打架我们去下面，老子一人单挑你们一群。”
    一群人叫嚣着，要撕了我的架势，平时聊的很好的同学，见此情形全部所在座位上，当起了看客，而童大为早已躲的远远的，生怕溅血上，只有素心紧紧的护着我。
    我无比讨厌因为女生而打架，但守护与己相关的女生，却是不可回避的责任。我与素心曾经深陷魔窟，并协力逃生，此种“过命”之情，非比寻常。
    我更痛恨群架行为，个人软弱无能，却靠团里的力量给对方以震慑，此行为与黑社会团体无异。而待我成年之后才逐渐明白，“抱团行为”属于社会现象，团体的力量能争取更多资源，更多的资源意味着势力的强大，“拜把子”是此，“老乡团”是此，黑社会是此，“投名状”是此，各种党政团体亦是如此。
    而小小高中生，业已经沾染了社会习性。
    班级内有个从高三退回高一重读的老胡，此人在学校混的响当当，而在入学不久便组织高一年纪中各个混混，足有百十号人，进行了结拜行为。老胡再召集童大为结拜时，被童大为婉拒，童大为评论老胡的行为是“傻逼行为”。这也让我将童大为与其他小混混区分开来，虽然表面玩世不恭，但事世洞明。
    “他妈的全住嘴，别吵吵！我有两个方法：一，我们下去到宽敞的地方，我一人单挑你们一群，看谁先趴下；二、以你们的专业比赛，篮球，我们高一一班与你们篮球队，来一场比赛，如果你们输了，以后你们都他娘退学滚蛋，别在侮辱篮球这个运动！你们来选，看哪个更适合你们！”
    一群体育生面面相觑还未做决定，我转身对着班内的同学喊道：“哥几个，我向学校的篮球队下了战书，但是我一人肯定打不了，需要组队，哥几个会打篮球，愿不愿意组队，打他们狗日的篮球队！”
    话没讲完，平时几个打篮球的同学面面相觑底气不足，而童大为则没心没肺生怕事情不够大，站在桌面上振臂高呼：“兄弟们，没什么好怕的！众志成城！打他们狗日的，打他们狗日的！”
    其他几人被童大为情绪感染，猛的拍打桌面：“好，干他们狗日的，干他们狗日的！”
    “怎么样，敢不敢！不敢就他娘认怂，以后别踏入这里半步！”我挑衅的望着高大的体育生。
    “认怂！认怂！”童大为带着大家高呼。
    这群体育生绝选择第一条，选第一条他们会自觉理亏，第二条是他们的专业，以他们自认为的实力，绝对可轻松的羞辱我们。
    “好，一言为定！自己找死，可别说我们欺负你们！”领队的体育生一脸不屑，转头问两遍的队友：“兄弟们，你们说是把他们是往死里虐，还是往死里虐！”
    “哈哈哈”体育生哈哈大笑。

    商定好时间之后，一群体育生呼啦啦离去，一脸的不屑。
    按照童大为要把事情搞大的原则，在他的撺掇之下在猩红的海报之上以毛笔书写了一份挑战书，张贴于学校宣传栏之内。
    此挑战书一出，即可在整个校园之内引起了轰动，大家对比赛日翘首以待。

    而此届体育队员在身高上并不必我们有优势，180以上有两个，其他队员均在180左右，身高优势并不明显。这些明显没有身高优势的球员，而又当做了篮球体育生，其用意以相当明显：走体育的捷径，躲避高考。
    但即使如此，体育生整日泡在篮球场上，相对于我们仍有优势。高潮之后冷静下来，大家垂头丧气，体力、技术、战术，均不能与体育生相比，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赛。
    大家将忧虑的目光投向了悠然自得的我，事情由我挑起，自然要由我给出解决方法。纷纷询问我如何以奇招致胜。我故作神秘的吐出一个词：缠斗。
    主打防守，各位队员盯紧一个对手，死缠防守，竭力逼抢，让对手不能顺利接球，消磨对手的锐气，然后寻求机会突破。
    童大为似有所悟：“周星驰的《大师兄》！好，兄弟们，晚上到我家去看《大师兄》。”
    备战时期，同学们加紧训练各类战术，加紧锻炼手感，而在晚上我们联系如何进行缠斗，在不犯规的前提下，防的对手生厌，防的对手没有脾气，直至变得暴躁。
    训练之时，其他学习班热爱篮球的同学也自愿加入，学习班挑战体育班，前所未有，大家为这样的一样比赛摩拳擦掌，大家对这个比赛虽不报希望，但仍斗志昂扬。
    我对大家说：我们输给体育生，那是正常现象不丢人，但我们不能输了精气神！这是一场精神力量的比赛，比赛结果根本不重要。
    对这样的比赛，同学们谁会在乎结果，能在赛场上露脸，在自己心仪的女孩面前表现，才是他们最想要的。

    比赛日如期来临，比赛场地被围的水泄不通，教学楼上占满人群，场地旁边的篮球架上、小树之上也挂满了同学。
    胡校长如临大敌生怕有留学事件，赛前与体育生，与参与比赛的学习班同学进行了多次沟通，“比赛第一，友谊第二！切莫打架！”，组织了二十几位男老师维持秩序。
    一名主裁判，两名边裁，还有几个记分员，比赛场地两米之外划有白色灰线，围观人等一律在灰线之外。
    队员们穿着统一的“湖人队”队服，童大为更是招摇的穿着科比的球衣，在场地上迈着霸王步，他说：要以超强气势碾压体育队！
    体育队队员穿着名牌篮球鞋，童大为看的直流口水，“妈的，上千啊！我央求我老子多次，都不给买！狗日的已经在行头了压过我们了。”而待童大为看到我所穿的鞋子，惊呼起来，“哎哎，齐修平，你没病吧，‘回力’球鞋，这么重要的比赛，你穿‘回力’！”
    我没有理会他，拍拍篮球试起了手感。
    各就各位，哨音吹响，我与对方球员挑起争夺球权，我轻松将球拍给队友，而队友一脸的不可思异，不相信球我能拍到篮球，而一愣神间已被对方球员取得篮球。
    我迅速回退到二分线内，对方后卫突破冲到面前跳起投篮，轻松得意，根本没将防守的我放入眼内，并未考虑如何防备我的封堵。
    我高高跃起，对着已投出的篮球手握拳状，一记暴扣，如若叩击排球，将篮球扣在场地之上。
    对方后卫着地后，一脸懵然，完全超乎他的意料。
    被对手“封帽”已是奇耻大辱，而被以爆扣的方式“封帽”，绝对是被虐杀，以后此人的篮球阴影将伴随终生。
    开局要给予对手羞辱性一击，彻底击碎他们的信心。
    所有球员包括现场的观众简直不敢相信所目睹的一切，全部静默。
    我快速启动追上篮球，运球至进攻区域，在毫无防守的情况下三步上篮得分。
    童大为第一个反应过来，挑起欢呼。随后场外的观众涨鸣雷动，口哨声四起。
    牛逼哄哄的体育队，在嘲笑声中，无地自容，甚是沮丧。
    而对我而言，如此一记暴扣，此场比赛的目的已然达到，已对他们心理进行痛击。
    我望向素心会意一笑，素心则一展笑颜，仍然那么温婉。素心与六六的性格完全不同，如果六六在场，早已欢呼雀跃，疯魔上身了。

    胡校长站在线外，一改往日的沉稳，真臂高喊，甚至跳起了“恰恰”，让身边的老师一脸诧异。他如同捡了宝贝，眼睛放光。一看他精明的眼神，我便知他对我已有所盘算。
    比赛照常进行，对方再不敢吊椅轻心，投篮时小心翼翼，或虚晃或向队员传球，但摆出各类花动作并不意味着能躲过我的“锅盖”。又是三个“锅盖”，对方球员的信心基本上被击碎。二分区内投篮被封盖，三分线外投篮，水平太差，在我面前又争抢不到篮板球。再加上我方球员近乎流氓一样的“缠斗”防守令对方无法顺利得球。
    对方多次投球而不中，在比分15比10的情况之下，对方球员逐渐变得焦躁，而我方队员的体力明显下降，与体力充沛他体育生相比，动作不在流畅，反应变得迟钝。如果比赛继续进行，对手会逐渐适应比赛，肯定可以找出寻找突破我方的策略，毕竟他们经验丰富却有专业教练指导，开场的落后只是士气被暂时挫败。如何快速结束比赛，是我赛前最头痛的问题。每每接触对方球员时我便以言语相激，赛场之上，说几句脏话绝对不犯规。
    对方后卫吃了四个盖帽之后，加上我的言语挑衅，再也无法忍受，抬手向我面部就是一拳，而我则顺势重重的摔倒在地。
    既然对方“打了第一枪”，而我的后面的一切行为便是“正当防卫”，迅速站起身，一脚将对方后卫踹进人群之中，只此一脚，对方再也爬不起来。
    童大为这个搅屎棍一看倒在自己脚下，顺势就是几脚。对方看到已方人员被打趴下，纷纷动手。比赛现场变为群架现场。
    对方替补队员冲入现场打斗，班级内的男生们一看对方增援，十几个有血腥男生也加入我方的增援队伍。学习班的人员基数毕竟远远高于体育生。

    冲到我面前的对方队员被我踢中膝关，再其因疼痛弯腰之际，长腿横扫其面部，倒地之后再无还手之力。我走到童大为身旁小声说：踢膝盖。
    童大为心领神会，对着身边与人纠缠的体育生的膝盖狠狠踢去，那人膝盖吃痛，身体无法平衡，被其他同学一顿痛揍。体育生被袭击了膝盖之后战斗力明显减弱。
    在战场形势明了之后，班级内一些观望的男生又补充进来，这是群人绝对是看风使舵的高手，事后可以向同学炫耀自己也参与打斗。
    胡校长、老师站在圈外拿着小喇叭呼喊停手，根本豪无作用，无奈之下，胡校长带着老师冲进缠斗圈拉架。而童大为看胡校长冲了进来，趁着混乱在校长的屁股上狠狠一脚，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战斗。
    胡校长被踹翻在地，在踩塌之中，拼命扯着嗓子的呼喊：救命！
    大家在胡校长的求救声中停止打斗，双方均狼狈不堪。
    场面控制之后，校长捂着屁股一瘸一拐训斥狼狈的众人：“无法无天！你们这群流氓，我要把你们送进去蹲局子，管不了，公然斗殴！好好的比赛，竟然被你们搞成了群架！还有纪律么！还有体育竞技精神么！你们就是一帮子流氓一帮子废物，一帮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的废物！打架的人都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散了散了！”
    停止打斗之后，加入进来的同学又回到了观众席上，仅有比赛的同学留在场内。这群人来去就是一阵风。
    显然，围观的同学欣赏打架的热情比欣赏比赛的热情更高，嘻嘻哈哈着不肯离去。
    胡校长气一瘸一拐饶着内圈喊话，青筋暴起，面如猪肝，：“散了，不散的人每个人写一份检讨，让你们家长来开会，散了！”
    在二十几位老师的劝说下，人群逐渐散去，仍有零零星星的小混混站在远处，嘻嘻哈哈看着热闹。

    队员们站成两排，对方人员明显多于我们，胡校长走在中间，唾沫星子乱飞，对我们进行训斥。
    大家都明白：法不责众。任由胡校长谩骂：“每人一份检讨，在学校大会上宣读！喊家长，开家长会！你们这群体育生，简直是猪脑子，球打不好，架也打不好，你能能干啥，只会吃屎么！还有你们，本来时学校的模范班级，指望你们在年级内树立楷模呢，你们竟然不好好学习学打架，你们也要变小混混么…”
    胡校长骂累之后才让大家散去，人群散去时，只听胡校长在背后骂到：“谁他妈踢的我！”
    我走到童大为身旁，轻声说道：“我可是看到了！”
    童大为倒也坦然，小声的回应：“狗日的活该！我为了进这个学校你知道被宰多少么，他心太黑，狮子大张口，几个大数！把我老子心疼的啊！这一脚我根本没捞回本！”
    我和童大为搂着肩膀，这时又听到胡校长再后面喊：“齐修平，你回来！你小子的腿咋啦，怎么瘸了！”
    “哎呀，校长，您得给我做主啊，刚才混乱中有人对我下黑脚，把老子的脚脖子踹伤了，估计伤到骨头了！校长您得帮老子给查出来，赔我医药费！”我挤出痛苦的表情，心说终于被你看到了，不然我不白装了！
    “齐修平，你他妈少在老子面前充老子，自己惹的事自己去看，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是你挑起的！别让老子给你擦屁股！滚吧！等脚好了给我说声，看看还能不能打球！”胡校长满脸不爽，最后一句话充分说明了他的目的，他哪会关心的我的伤势如何。
    “校长，伤到骨头了，感觉像断了，估计以后不能做剧烈运动了，基本上与球场无缘了！校长，您一定要好好惩罚这帮体育生，心太黑，直接把我废了！起码给我赔点精神损失费吧！”我有些哀伤的向胡校长解释。
    “去去去，不能打，就好好学习，别他妈一天到晚给老子惹事！”胡校长被两位老师扶着转身离去，留下我和童大为站在原地。

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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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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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此文没有性，没有狗血，没有玄幻，每个情节都与后文情节相关，而是掉入古墓，青花瓷，乡村的人与事，后面均会提到。

    说真的，真想放弃啦，太打击，哭！
    但是，放弃了，就不是我了，越挫越勇的小强！
    打不倒的我！

大家好

    最近心绪浮躁啊，看着别人的帖子红红火火，自己有些羡慕有些焦躁，想想真不应该！
    自己记录自己的故事，这里没有色情没有权斗，只有成长路上的点点顿悟，有的只是社会底层人们的情感悲欢，开帖之前自己就对此种情况有心理准备，而真的面对此种情况，仍不免焦躁！
    静心静心！写自己的故事，给喜欢看的有缘人！
    还是按自己的节奏，孤独的前进吧
    一如曾经孤单的我

    十三、从教业者

    经此一役后，素心再无外来的干扰，而同学们看我和素心的眼神已相当暧昧，我明白他们已经将我素心视为情侣，而素心也毫不在意同学私下的议论，清者自清。
    高一一班，从此声名大振，全校师生均知道此学习班挑翻了体育生，而原本期望低调的我，在年级内成了大名鼎鼎的人物。而我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依然独来独往。
    填饱肚子，对我而言仍然是横亘在眼前的一大难题。卡里仅有的几千元钱，不能坐吃山空。假期里靠出卖体力“抗码头”赚钱，是最低级的赚钱方式，而开学之后我已开辟出另一条财路：钢笔艺术。
    90年代钢笔仍然是学生的主要书写文具，而不同于现在普遍使用碳素笔。在钢笔筒上刻画名人语录、各类情话、山水绘画，曾经风靡一时。我购置了一把尖刀，画了一些龙凤、山水画、卡通图样等小册子，制作了一把红色的小旗子当做招牌，每至周末走乡串户，在县城和乡镇的各个中学间穿梭。而如果在街面上为人作素描画像，或者观看风水，赚钱更易，可八爷生前有遗训，十八岁之前不可用任何他所传授的技艺养家糊口。而钢笔艺术与素描绘画有那么以点点的练习，但毕竟是一种成熟的民间技艺，与八爷传授相差甚远。名人名言2元每支，山水画5，卡通人物10元，每至一个学校均有不菲的收入。
    童大为人高马大，却极为热爱岛国动画书，抽屉之中各种动画小说。我曾以为喜欢动画的童大为粗狂的外表之下竟有一颗不泯童心，让我一度对他另眼相看，直至某一日他神神秘秘的掏出一本成人漫画后，才了解此人极尽猥琐。
    借鉴童大为的漫画书，所创作的钢笔动漫尤为畅销，而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收获，竟然来借鉴成人动漫创造出的“房中术三十二式”，每式20元，异常火爆。
    一些女孩子围在身边，翻看图样画册，在最后一页赫然写着“少儿不宜”四个大字，有些嬉笑着离开，而有些则偷偷刻画几个招式，更有一些富家女孩则偷偷拿来32支钢笔。
    “三十二式”从不在本校内兜售，只是碍于童大为的要求，为他免费画了两式。此货拿着钢笔在各个年级里四处显摆，结果多人“慕名”而来，勉强之下又刻画了十式，每个班级一套。竭力叮嘱此等“艺术”只能在私下里观赏，切勿拿到台前在教室里流传。
    而就有那么几个货色，拿到钢笔之后大肆显摆，被人以“传播淫秽作品”的理由状告给老师，被老师人赃并获。老师们追根溯源，查到了我与童大为，结果是被全校通报。
    截止此时，我原本计划的低调本分的学生形象，全部化为泡影，在同学眼中绝对是一个另类。
    而更令老师与同学诧异的是，每次考试诚意均在班级10名左右，发挥相当稳定。老师诧异于在“三不管”地带竟然又如此“成绩优异”的学生，而童大为原本倒数的成绩，在班级内也上升至中游。
    而另外的几次事件之后，估计我会被冠以“怪胎”之名吧。

    语文老师讲解“不食嗟来之食”时，慷慨激昂，抑扬顿挫，竭力歌颂古人的铮铮铁骨，勿宁死而不受辱，要同学们具备此种宁折不弯，宁死不受辱的精神。
    “什么年代了还学宁死不受辱的精神，老祖宗还教我们忍辱负重呢，为什么要宣扬这种与时代脱节的东西！真让他三天不吃饭，只要有吃的，让他喊爹他也会会的！”童大为小声说道，满脸不屑。
    “学校教育我们要具备崇高的精神，而作为个体要加以甄别，崇高的精神当然要有，更要去适应现实，适者生存嘛。老学究没有领悟到国家意图，走极端了，他应该结合现实给我们讲解！”对于童大为的意见我非常赞同，童大为看似吊儿郎当，但见解独到。
    “后排门口两位男生，上课不许交头接耳，有什么想法站起来说，让全班同学都听听！”老学究突然大声呵斥，直指童大为和我。
    倒霉催的，我原本安静的听讲，却被童大为的连累，我隐约觉得麻烦来了。老学究自持清高，怀才不遇，在他的课堂之上，稍有不慎便会被以民族大义、父母大恩等义正言辞痛批，让人无“还手之力”。我连忙站了起来，义正言辞道：“老师我非常同意您的观点，人要有骨气，个人的骨气就是民族的骨气！一个民族有了骨气就有了希望！正式这种骨气，让中华民族得意延续，得意傲立与世界民族之林！”
    “那位同学你的观点是什么”
    “回答老师，我的观点与这个同学观点一致，与您的观点一致！”童大为见风使舵的本领绝对不是吹嘘的。
    “哦，那你们俩就出去好好想想刚才交头接耳谈的什么内容，想到了，再进来听课。出去！”老学究的圆形镜片微微泛黄，凌厉的目光从镜片之后折射而出。
    “老师我可以问为什么吗，我们的回答有问题么！”我小心翼翼是提问。
    “你刚才回答的很好，看似大义凛然。但你所回答的不是你所想的，更不是你们交头接耳时所谈的内容。为什么不敢把你们刚才谈论的内容说出来！男子汉敢作敢当，怎么不敢讲么！”老学究仍然声色俱厉。
    难道我的想法与您不同，也会触怒您老人家么，而且是没有表达出来的想！思想也犯罪！对老学究的无理蛮缠，我很无奈。索性不再言语，等老学究的气消了自然就好了。
    而童大为这个愣头青却偏偏去摸老虎屁股。 “老师，我觉得‘嗟来之食’所表述的含义有些片面。只要不涉及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我觉得应该忍辱负重，保全生命，只有活下来，才能实现以后的抱负，才能有为实现目标的机会。古人还有‘卧薪尝胆’之说！”
    “‘嗟来之食’体现的是人的气节，也就是整个民族的气节，我中华五千年得以存续靠的就是此气节！你们两个小混混有什么资格来否定名族的气节，难道靠你们手上的小黄图么！社会发展靠什么，民族发展靠什么，靠的就是宁折勿弯的精神！你们俩有如此高贵的气节么，你们年纪轻轻就学会钻空子、走后门！你们如何进入到一中这么神圣的地方读书的，别以为别人不知道！”老学究一脸的鄙夷。
    童大为被当众揭短，气血上升，就像张口大骂：“操….”
    我抬起脚用力的砸在他的脚趾头上。
    “啊…”脏话被疼痛压了回去。
    “老师说的是，以后我们要多读圣贤书，志存高远，努力学习增长知识！”
    “好吧，坐下吧！以后多充实自己的脑子，少钻社会空子，走捷径！”老学究再找不到攻击我们的理由，不再纠缠。
    之后打探得知，老学究当年与胡校长正选校长的职位，因为性格执拗而败与被处世精明的胡校长，多年以来无法释怀，自认为怀才不遇，对胡校长的处世行为甚为不满，更加痛恨通过特殊方式而入学的学生。而他之所以能搞清楚哪些是送礼之人，是因为他就住在胡校长隔壁。
    了解到这些信息，我幸灾乐祸的同时又有些毛骨悚然，原来胡校长一直在一双刻薄的双眼监视之下生活。

    我与童大为通过送礼入学的行径被暴露在阳光之下。面对同学异样的目光，我毫不在意，而童大为更为潇洒，比之前更加放肆：老子就是送礼进来，你们能咋滴！

    不久之后，老学究又一次慷慨陈词：“某个同学竟然写了篇《为潘金莲平反》的作文！简直没有廉耻，没有是非观！我们民族的‘德义礼智信’要在这种人的手上毁掉！潘金莲被钉在耻辱柱上为万世万代人所唾骂，而竟然有人为她辩护，为她伸冤！这位同学满脑子的淫秽思想，满脑子的资本主义流毒！作文里说‘潘金莲是封建制度的受害者，潘是追求女权主义的先驱者，只是重重禁锢没有给与她选择的权利，而将他推向了极端。倘若有一丝机会，她又如何会选择鸩杀丈夫。潘的错误在于受小人蛊惑泯灭了人性。如若潘生活与现代，她将有幸福的人生。而现代女性与潘相比，其开放程度及某些行为比潘尤甚！’大家看看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思想！流氓思想，翻动思想，放在文革时期，这是要被批判的！这个时代太宽容了，竟然敢有如此言论！”老学究所未点名，但有意无意的望向我。
    同学们嬉笑着扭头望来，我则用下巴点向童大为，童大为发现自己成为焦点，尤为兴奋，并用谦虚的抱拳向大家回谢：过奖过奖，小弟将再接再厉。
    老学究站在讲台之上，拿我俩没有办法。思想不犯罪，我的作为有理由据，你可以反驳，但不可以对我人身进行攻击。
    老学究用了过激的言辞，却也不敢点名道姓。
    事后，童大为对我竖起大拇指：“牛，此等作文你竟然敢写！”
    “过奖过奖！风头还不是被你出了！知道我的感受是什么吗：悲哀！当下的教育者不允许学生发表不一样的观点，稍微偏激，便会受到打压！我的观点不一定正确，立意也可能是错的，但教育者应给与支持，给与我们质疑的权利，并一起探讨！如果所有同学都接受认同书本里的观点，那我们这一代人都如同生产线长下来的产品一模一样，成为了不会思考的动物！两次了，成语事件，作文事件！”我望着远处的树林，不禁哀叹。

    老学究提到了文革，又将我拉回到了小学二年级时，宋家楼子有一个民办女教师，为二年级的语文老师。其母对其的评价为：从北京到南京，都没我家十姑娘精。其精明程度可见一斑。就是这位老师，竟然毫无缘由的将我拉上讲台，戴上了高角帽，上书“牛鬼蛇神”，并将塞了两块砖头的书包挂在我脖子上。
    她站在讲台上振臂高呼：打倒齐修平，打倒齐修平。下面的孩子们嘻嘻哈哈的跟着喊口号，孩子们以为是游戏，我也以为是游戏，嘻嘻哈哈配合着玩闹。
    而现在细细想来，只觉恐怖至极。此老师深受文革荼毒，竟然带领孩子们上演文革时的批判场景，丝毫不知自己的教师身份。身为教育者不曾考虑此番行为对孩子们的影响，，更未考虑对当事人的身心打击。而待我成年后分析，之所以选中我作为批判对象，是因为我是外姓人家。
    所幸，那时的我皮糙肉厚，神经大条，此事对我没有产生负面影响。我心中的不快在放学之后便在她儿子身上发泄了出来。
    多年之后，回想我的受教之路，从教者的素质良莠不齐，为我国的基础教育有所忧虑。
    而也有一些老师存在于我记忆里，但也不是因为给与我为人诗着的启蒙教导。
    数学老师是刚毕业的活力四射的女青年，夏天时候穿着一件领口宽松的上衣，稍一附身，粉色内衣包裹着的圆球，原相毕露。童大为同学突然变得勤学好问，每次女老师讲解完之后，童大为便举手向请教问题，借此机会，我也得以欣赏“满园春光”。女老师望着我与童大为的饥渴的眼神，似笑非笑，将胸口俯的更低。此老师调走之后，童大为失落了很久。英语老师虽为已婚青年，但长相甜美，一双大眼睛活灵活现，被童大为称作“小甜甜”。而化学老师则是一半老徐娘，常扮撒娇状，惊的人一身鸡皮疙瘩。

    现在的童大为在别人眼中是不折不扣的混混，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而当年的童大为绝对是积极上进的五好少年，但却过于敏感脆弱。
    童大为说想当年自己学习成绩也是独占鳌头，但有次自己抢先回答而答案竟然是错，被老师当众嘲笑为“瞎积极”，年纪尚小的童大为，产生严重的叛逆心理，逃课、打架、厌学而变得堕落。
    我嘲笑童大为胸无大志，过于脆弱，因为别人的嘲笑而放弃了自己的理想。自己不坚强却归咎于外力。如果因为老师的嘲笑便自我放弃，那真太对不起自己。自暴自弃，受伤只会是自己和亲人，而对从教者没有丝毫影响。
    我对童大为进行了无尽的嘲讽与徐徐善诱的教导，童大为被的我理性分析所折服，敬我如人生导师。而当此类事件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我却彻底失去了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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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请放心，我会继续的！

有看帖的么，聊聊

    @漂游痕迹 2016-04-20 21:56:04
    有的，楼主
    -----------------------------
    感谢您的陪伴！

    高中生活枯燥而烦闷，虽有繁重的学习任务，但对六六的思念与日俱增。多少个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六六站在纷乱的人群中向我微笑，而待的微笑着走进之时，看到的却是陌生的面孔。
    课堂之上，更是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与六六一起的日子，一起玩闹、一起欢笑、一起写生、一起训练，或着六六执着小教鞭装模作样的训斥，或着是桃花雨下六六安静的写生，或着是吃着我做的美味而流露出的欢笑。有时悲伤袭上心头不能自已。我们相亲相伴，而却各自流落，六六你还好么！
    此时的六六在做什么，是否如我一样坐在某个教室的里黯然神伤，是否如我一样带着深深的思念却又无能为力。失去亲人的六六，你还好么！
    思念愈深，更绝时间之漫长！三年，三年的时间，何时才能走完！难道就如此每日昆玉课堂之内学习各类课程，埋头于各类试卷习题中，枯燥乏味，无尽漫长。满腔的热情与躁动竟然消弭于无穷无尽的题海里。
    面对枯燥的课程，我内心无比烦躁，每日重复，机械无聊。除了童大为这个活宝能给与一些快乐之外，枯燥的课堂中我找不到一点慰藉。
    但是我更明白，我必须耐心的走完这漫长的三年，学习课本中的知识，赢取高考。只有闯过高考独木桥，跳上龙门，才可进入与六六对话的世界，才能有实现崇高理想和抱负的机会！只有拿到一纸大学通知书，才可以慰藉泉下有知的八爷、方姨、林叔。
    为了自我克制，我准备了一本精美的笔记本，每日为六六画一张素描，或笑颜逐开、或娇嗔搞怪、或安若处子、或动若脱兔，除了绘画的其他时刻均用来学习，或者自我娱乐，只有睡下之前翻开话本，逐页的翻看。
    而素描的表情均为静态，后来借鉴了动画的灵感，每页均为同一个表情，但快速翻动页面，却看到一个连续的动画，如此便可看到如动画一般的动态表情。
    当童大为第一次见到六六的素描时，童大为不禁慨叹：惊为天人！
    他说六六的笑容像宛若春光，富有感染力，化解忧伤。
    面对他的称赞我会心一笑，对他的好感又添了一分。上课之时，我与童大为相互提醒，各有世界，互不打扰。

    而一次在老学究的课堂之上，我则专注于自己的素描，望着六六的笑容沉醉于自己甜蜜的世界里。
    突然一干枯的大手伸来，将素描本以迅雷之势抽走。
    我被突然袭击惊了一跳，思维也被从虚拟的世界里拉回现实。我抬头一看老学究站在身旁，手中捧着素描本望着素描。
    我下意识的起身抢夺，无奈旁边隔着童大为，被老学究稍稍一闪躲开我的反击。
    老学究低头抬眼，他的目光避开了厚厚的镜片从眼睛框的上沿向我投射而来，得意洋洋：“在的课堂上，竟然画美女画像，你以为自己是梵高啊！大家看看，思春，典型的思春表现！”
    老学究单手握着展开绘画本，左右晃动向前方的同学展示，人群之中不时有人赞叹。
    我顿时怒火中烧，无论老学究如何侮辱我个人，我均会以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给与回应，而此次却涉及到了六六，心中最神圣、最温暖的情感，被他肆无忌惮的践踏，让我忍无可忍。
    “秦老师，还给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尽量压抑的澎湃的怒火，向他伸出手臂。
    “什么？还给你！不客气！梵高同学，太牛气了，你真的把自己当做才高八斗的梵高了！你以为自己画个小素描就是文艺范儿啦，我告诉你差的远呢！考不上大学，其他都是扯淡，你能靠这素描生存么，你这种人将来‘吃屎都被狗撞翻’！同学们，千万不要像这个同学一样，考不上大学，你就会像这土地上的农民一样，一辈子困在土地上….”老学究对我进行贬损之后，又以我作为反面教材对同学进行教育。
    我已怒不可揭，额头上的血管突突的跳动，翻身越过桌面，跳到他跟前，伸手抢回了素描本。
    老学究转回身，看到已近身的我，先是一惊！
    我又上前一步，老学究不自觉的后退。
    “你你…你要做什么！齐修平，告诉你，我可是老师，你…你要尊师师长…你…”老学究面露恐惧之色，逐步后退。
    此时的我怒火中烧已失去理智，伸出手去，想单掌扣住老学究的脑袋将他摁在课桌之上。
    “修平哥，不要！不要！”一声尖叫让原本愤怒的我回复冷静，抬起的手臂滞留在空中。
    我望着已面如土灰的老学究，收回手臂。如果，如果真的将他摁在桌面上，我的求学生涯估计也将就此完结。
    “秦老师，您学识渊博，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尊重’！”言毕，我走出教室。

    本想逃出学校，到外面晃荡几天，释放心中的烦闷，而走到学校门口，却心生犹豫，只静静的站在路上望着紧闭的学校大门，没有向前。
    高中时期，如此关键的人生十字路口，自己岂能如此随意。
    我回望校内，教室内如此之多的青青少年，在为努力为将来的人生做着努力，以待在跨出高中校门之后有一个光明的未来。走出校门迈向不同的路口，面临的也将是不同的人生。
    有人高中名牌大学，迈向人生坦途；有人读取一般大学，但也前途光明，有人读取大专，学习一技之长，靠长辈关系寻得一个安稳出路，而大多数人则肄业归家，踏入社会，开始了辛苦的生存之路。
    高中，决定人生的拐点，自己是否能够把握住！
    望着校门口，我逐步后退。我应如众人一样，为自己的前途而努力，为了与六六的相聚而努力。
    独步于操场之上，努力化解心中的烦闷与躁动。
    站在树荫之下，手举素描本，将素描本弯曲，大拇指轻轻滑过册页，页面快速翻动，六六明媚的笑容在阳光下，绚烂绽开。
    此刻只有六六能抚慰我躁动的内心，给我以宁静，给我以抚慰。

    心绪平静之后，我忐忑的敲响了胡校长的办公室大门，坦诚认错，争取谅解！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战战兢兢向胡校长描述了事件的经过，正准备解剖内心、挤出泪水以博同情，甚至想要抱紧校长大腿痛哭流涕之时，结果胡校长兴奋的拍了一把大腿，双眼放光：“齐修平，你小子把老秦揍了！”
    “没…没有，我很尊师重道，对秦老师很敬重…”我慌忙解释。
    “哎呀呀，咋不揍他，咋不揍他呢！这么好的机会，哎呀呀，你太让我失望了，太让我失望了！…”胡校长惋惜的直拍桌子。
    嗯，情形转变之快，完全出乎意料！。
    本来自顾自说的胡校长无意看到惊讶的我后，意识到失态，面色陡然一转即刻变得严肃，手捂着嘴巴咳了一声：“咳嗯，齐修平，你公然对老师不敬，藐视课堂纪律，违背了我校校风！应该向秦老师道歉！写一封道歉信，在全班同学面前宣读，争取秦老师的谅解！去吧。”
    胡校长义正言辞，转变之快，惊讶的令我掉了下巴！有些懵然的呆在原地。
    “楞着干嘛，没听懂啊，滚！”胡校长抬手指着门口呵斥道。
    “Yes，Sir！”我做了一个标准的敬礼，转身逃出校长办公室。
    道歉信，算什么东东，检讨信、悔过书、保证书，从小到大，什么咱没写过！当面道歉又算什么，道歉又不会赔钱。
    两天之后，胡校长、班主任，满脸铁青的老学究，还有满脸真诚的我，站在讲台之上，我公开向老学究道歉。

    此次事件，我心中的秘密为人所知，心中的一份温存已被外人窥探：齐修平的内心，已存有一人。
    而此时班级之内已有几对恋人公开了恋爱关系，早恋已然被大家接受。而我有思念之人，又有何妨。你们有所了解又有何妨，我孤独于我的生活，与他人又有关系。
    面对同学的探寻，我只做一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对六六最为关心的便是素心，素心鼓足勇气之后，小心翼翼的询问：“她，我可以看看么！”
    “素心，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秘密，你让我保留这个秘密好么！就像你的‘修平哥’是你的秘密一样！”我微笑着望着略带忧伤的素心，委婉的拒绝。
    素心有些失望，转眼望向远方，不再言语。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有些事情，需要独自消化。
    “可以讲讲她的故事么！”沉默之后，素心又小心的问道。
    “她，在一个遥远的城市里，生活在一个与我们不同的世界！我们需要通过高考独木桥才能进入那个城市，才能有与她相识的机会！素心，等你考上了大学，我会告诉你她的故事，如果你考不上，她和你此生不会有交集，你也不需要了解了。我也一样，如果走不出去，也不会和她再见了！所以…嘿嘿嘿，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哼，又来说教！知道了，努力学习！”素心面对我的说教，装做稍不耐烦！
    旁边一对恋人，正在亲密的聊天，我用下巴示意，撇了撇嘴巴，让素心明白，对此等早恋行为我是何等的鄙视。
    “哎，素心，我出个歇后语你来答。不是官二代不是富二代还学别人谈恋爱，下一句是什么！”我稍稍提高了声音，旁边的恋人听到后，不满的望向我。
    “傻逼呗！”身后传来一个更大的声音，一听便知是童大为，这小子竟然再偷听我们的谈话。
    “完全正确，哈哈哈，恭喜你，答对了！”我转身对着童大为大笑道。
    “耶，耶！不是官二代不是富二代还学别人谈恋爱----傻逼呗！”童大为贱兮兮大声重复着。
    素心被我们逗笑，提示着我们小声点。旁边的恋人，对我们怒目而视，转身进入教室，在这对恋人眼中，我和童大为是不折不扣的坏学生。

    十四、天台事件

    童大为对于化学元素的各个族颇为头痛，族群太多，特性繁杂。我向他介绍了简单易懂的方法。将各个族视为一类美女，原子核外围的电子数，视为美女所穿的衣物，活性大的族群即为生性放荡，容易被退去外衣与人结合；电子数越多美女越为保守，脱去外衣的难度越大，需要努力追求、送鲜花、看电影逛街等外在的催化条件，火候合适了才会与你结合。
    童大为听后，一拍脑袋：“你他妈比老师讲的通俗易懂啊。那同一组群里的不同元素呢怎么比喻呢。”
    “美女有环肥燕瘦之分嘛！”
    童大为将各个元素视为不同衣着不同的美女，化学成绩突飞猛进。童大为同学举一反三，将各类难题与美女相结合，更是将牛顿三大定律、能量守恒定律与男欢女爱之运动总结出了相似属性，而对于数学中的各类函数曲线则与女性的身体线条相结合。到了高二下学期，童大为的学习成绩又上了一个台阶。
    童大为同学被学校树立为后进生的烤馍，向全班同学传授学习经验。而童大为同学所分享的高级而系统的学习经验与美女没有半点关系，不禁令我瞠目结舌，自此我得出结论：优秀学生的所总结出的学习方法都是扯淡，只有摸索出适合自己的方法，才最为有效。

    高考报名之时，我又一次敲开了胡校长的办公室。
    “我衷心向您表达了感谢之情，在您两年内呕心沥血的教育之下，让我这颗小树苗无论在身体、精神、成绩各方面均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达到了高中毕业生应具备的条件，希望组织能批准我高二参加高考！”我真诚的向胡校长提出了申请。
    胡校长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的说“齐修平啊，这两年你的成长有目共睹，我着实欣慰，但是以你的成绩此时参加高考，只能走个一般的学校，何不再积蓄一年，考取名校，厚积薄发而一鸣惊人，如何！”
    我委婉的表达了谢意。
    胡校长却又道：“修平啊，你想体验下高考战场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可以给你机会去体验一把，来年高考也不至于怯场！放心，我可以安排，我朋友的儿子今年高考，是个混混，你去替他考试，咋样！既能体验考场，还有一笔不菲的收入，分数越高，回报越厚。哈哈哈”胡校长语重心长，温暖的如家中长辈，令人不能拒绝。
    “哦！老子不干！违法的事情老子都不干！呵呵呵。”我笑着回应校长，原来是让我去替考，老狐狸的算盘真是精明。
    “齐修平，少在老子面前耍横，别忘了是老子把你弄进学校的。今天你就得答应老子，不然老子...不然老子就不让你参加今年高考！”胡校长凶相毕露。
    “你把老子弄进学校，老子就要为你干非法勾当！你身为教育者，应该维护高考的神圣与公平，你这是公然作弊，你是校长啊，你不能这么做！”
    “孩子，还是年轻啊！这就是社会，哪有那么多公平，谁的路子多谁就是强者！你干不干，不干自然有人干，少给老子摆谱，我是照顾你才介绍给你，不干拉倒，枉费老子一番苦心！这么多年操作无数次了，绝对万无一失！考场之内我会打点好！干不干！”
    “这勾当，无论多么安全，无论多少钱，老子都不干！你另寻高人吧！你不给老子报名，老子还不考了！”说完我摔门而出，心中不禁骂道：社会垃圾，公然舞弊！只听到胡校长在身后拍桌子骂骂咧咧。
    而最终胡校长找了其他替考者，也为我报了名，后来我才知道他为我报名也是另有盘算。在高考成绩下来之后，仍有操作空间：卖成绩、卖通知书。而购买之人改名换姓、隐姓埋名，读取大学。

    将自己的教室整理为高考考场之后，老胡、我及老胡的几个拜把兄弟一起去打篮球，青春的我们热情澎湃，直至筋疲力尽时才结束。大汗淋淋在球场旁边的水龙头上冲洗，清水温凉，煞为怡人，脸上的水滴在阳光之下晶莹剔透，似激情运动之后的恬静与欢快，球场旁的水最为甘甜。
    正在享受着这份快感，一位同学嬉笑跑向老胡，笑的神神秘秘：“老胡，老胡，说给事。有人在教务楼顶楼的天台上亲热，男的亲女的咪咪呢！”
    “真的”“真的”几个男生围了上来，目光中透着像发现猎物般的兴奋。
    “哥几个，走，去看看！”老胡大手一挥，带着几个男生跑向教务楼大门。
    “神经！想的话，去看A片啊！无聊！”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我无奈的笑笑。
    独自坐在水龙头旁的树荫里，伸直双腿，仰面感受着从斑驳的树叶里透射而来的阳光，心中充满憧憬，如果此次高考能取得理想成绩，便可缩短一年时间，也更可更早的见到六六。想到此处，笑容形于言表。
    而时间过去二十几分，老胡他们仍然没有回来，不禁骂道：“偷窥不用这么久吧！不会是…，不会出事吧！”
    想起老胡平时的行为，一种不祥之兆袭上心头。老胡是典型的混混，吃喝嫖赌，打架斗殴，曾有一次没带够嫖资被扣在场子里，也有传说老胡子在课堂之上伸入女生档内拽了一根阴毛向大家炫耀。
    意识到不妙，我快速起身飞奔至六楼，而眼前的一幕，让我见识到了人性的阴暗。
    两个男生按住了一个满脸是血、哆哆嗦嗦的男生，而另有两个男生则摁住裸露的女生，一人退去裤子正骑在女生身上。
    轮奸！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
    我竟目睹了如此卑劣的场景，而自己身边之人竟然有如此暴徒！
    我扶着扶手，稳定情绪，冲向天台。

    “我X你妈，畜生！”从侧面一脚踹在正施兽行的人胯骨之上，那人侧翻倒地，由于过度惊吓，体液喷射射出，场面丑陋不堪。估计此人会患有性功能障碍的病症了。
    连续两脚将摁着女生的两人踹翻：“畜生，老胡，你他妈的畜生！你们等着坐牢吧”
    老胡看着极度愤怒的我，嬉笑着走上前来：“齐修平，别激动，要不要享受一下！”
    “享受你妈！”对准老胡的腹部用力踹去，老胡的身体飞出将进出天台的木门撞碎，爬不起身。
    另外两个男生扑了上来，我抱住一人的臂膀，用力一拽，那人臂膀被卸下，伴随着一声惨叫。一脚踹在另一人的大腿上，那人翻摔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刚刚被踹翻的两人起身想逃，被我踹在后背上，重摔在地，而刚刚射出体液的男生，不顾未提起的裤子，裸露着下身向楼内冲去，站立不稳从楼梯上滚下。
    我轻轻抱着衣衫凌乱、浑身哆嗦的女生，为她遮住身体穿好衣物，轻声抚慰：“没事了没事了！一些都过去了！不怕不怕！”
    也许是惊吓过度，也许是极尽屈辱，女生浑身颤抖、目光呆滞，不能言语。而那男生也只是蜷缩在角落里哆嗦着，不知所措。
    我只有轻轻的抚慰女孩，经此侮辱，她将永远无法摆脱此阴影，以后的人生，将一片灰暗。
    而再一转眼，天台之上老胡众人已逃之夭夭。
    我对着哆嗦的男生喊道：“不要哭了，去报警啊！”对于这种胆小如数的男生，我心生鄙视，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也正是由于他的无知，导致女生承受如此屈辱。
    而那男生已呆若木鸡，仍然蜷缩在角落里。
    我让女孩坐在地上，走过去，拍了男生一巴掌：“嘿嘿，有点出息好不好！”
    男生仍然没有反应，而那女孩已站了起来，目光呆滞的向天台的裙边跑去。
    “不好！”我心头一紧。身体已扑向了过去。
    女孩的速度过快，而我与她之间又有一定的距离，待我跑到天台的裙墙边上，而女孩一跳了下去。
    我站在裙墙边上，迅速弯腰下探，伸出手臂抓住了女孩的一只手臂。女孩的身体悬空，带着我的身体向裙墙之外滑去。
    我一只手臂努力撑在裙墙内侧，尽量将自己重心控制在裙墙以内，已整个身体的重量组织了女孩下坠的身体。
    “救命啊！救命啊！…”趴在群墙上我大声求救，以目前的状况，我支撑不了多久。
    女孩身体悬空，望着下方，感受到了恐惧，大声的哭喊。
    一时间教务楼下方人群聚集。

    只一会，我的手臂已经酸软，难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女孩的手臂已经慢慢下滑。
    而此时的男生仍然蜷缩在角落里。
    “X你妈！救命啊！不要哭了，救命啊！”天台之上，只有他一人可以给予援手，而我只有竭力嘶喊，唤醒这位沉浸在恐吓中的少年。
    “啊！救命啊！”我声音已经嘶哑。
    那少年终于抬起了头，迷茫的望了望我，竟然起身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有些绝望！
    “救命！”此生声音细弱，我知道喊了也没有效果。
    我的手臂颤抖，抓着下方的女孩：我爬在裙墙上，抬头望着远方，难道真的要放手么！不要！不要！
    另一只手臂努力撑住内墙，身体努力滑至墙内紧贴住内墙，双腿努力蜷起。靠身体远离墙体，将女孩向上拖拽！
    坚持住，多坚持一秒，就会有希望！会有人来的，坚持！…
    漫长的等待！
    …
    终于几个身影从门内飞奔而来，探身抓住了女孩的手臂，几人合力之下将女孩拉了上来。
    在下坠重力消失的刹那，我坠落在天台地板上，失声痛哭：没事了，没事了！
    我的手臂虚弱无力，控制不住的颤抖。

@江山美色相雯在此部中还有更重要的戏份，先前只是小小露脸！

希望有更多人看到

浏览了一遍发现有错别字，由于时间仓促，请多见谅！后续再更我会仔细检查！

    待走下楼去，教务楼下已人山人海，被卸了膀子的、大腿挨踢的和未提裤子的三位当事人，已被热心同学围堵住，抱着头低声哭泣。
    作为当事人，我被警方带去做了笔录，详尽的叙述了经过之后，我嬉笑着问审讯的警察黄队长，是否会颁发“见义勇为奖”给我。而那警察和记录员意味深长的对望之后，却语气平缓的说：“孩子，事情有些复杂，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们都相信你的清白，但目前搜集的证词来看，对你很不利！那几嫌疑人和受害女生都…都说你也参与了轮奸！”
    “什么…什么！再说一遍！我也参与了轮奸！？”我弹跳而起，用力拍打桌子：“污蔑！没有人性，没有人性！我…我怎么会干那种事儿！警察同志，你们要相信我！那…那女生，也说我强奸！操他娘，老子为了救她，小命都差点搭上，她竟然说我强奸她！她怎么能这样，她怎么能这样！人心呢，难道人心是这样的么！…”
    我不求感恩，不求回报，不畏险境让那女孩保全性命，而却被污蔑为轮奸犯，难道人心是如此狠毒，如此的恩将仇报么！另外几个嫌疑人的行径，我可以理解，但那女孩为何要如此决绝要投我入监！
    此刻我已不复冷静！恼怒，失望，痛心，悲哀，恐惧…！
    此刻我是如此的无助与失望，六神无主，无助的跑到房间内的每一位警察面前询问，目光渴求：“同志，你信我么，我没有参与，我没有参与，同志你信么，你信么，哈哈哈，你信么…哈哈哈…我没有参与…”
    无助的在房间徘徊，可没有人能给与我答案。
    “修平哥，我相信你！”

    如若梵音，令我无助的心有了一丝依靠。我转身一看，素心已站在身边伸手抓住了我冰凉的手。
    “素心，我没有，我是清白的，你相信我！”我反手扣住她的肩膀，此时她才是我唯一的依靠。
    “哥，我信你！”素心声音坚定而温柔，虽然简短，却令我心安。
    在素心发抚慰之下我恢复了冷静。恐慌不安业已无助，只有厘清思路、提供线索协助办案，还自己以清白。
    “小伙子，从目击者的证词看，你是唯一一个施救者，你一人在天台上坚持从而挽救了受害者的性命，这是客观事实。但这并不能证明你没有参与，因为有一种微小的可能，施暴后的良心发现！”稳重的黄队长向我解释。
    “操！”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哥，你怎么说粗话！”素心不满的埋怨我：“叔叔，您继续分析！
    “对你有利的情况是，现场有搏斗迹象，几位嫌疑人的受伤部位与你的描述相同。一般而言，轮奸犯共同施暴，在施暴现场出现分歧而打斗的情况极少，嫌疑人施暴时有抱团心理；另外，各嫌疑人给出打斗的理由各不相同，这是案情的疑点。我们都相信你是清白的，但困难在于如何寻找证据。所以孩子，你先别着急，我们寻找突破口。嫌烦是几个人，我们会分别审讯，逐个突破，会还你一个清白。但是恐怕你回不了家，要在派出所里辛苦几日了！”
    听到这些我不再那么悲观，但是想到三天之后的高考，我有些焦急，申请取保候审，参加高考，甚至可以带着手铐去考试。
    我的申请被当面拒绝，理由是我是嫌疑人，必须限制我的自由。
    几日以来案情毫无进展，我坐立不安，眼睁睁的错过高考的日子，自己却无从分身。我无尽的绝望，绝望的不是未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是不能尽早的去寻找六六。
    孤身处于拘留所内，我感受到了深深的孤单与无助，没有亲人，没有依靠，孤孤单单，而命运却也交与别人手中。我自认为，儿时的经历已铸耐力，而被禁锢与国家的牢笼之内，仍令我胆战心惊。此时我更是怀念有八爷和方姨的日子，如果他们还在，一定如另外几个嫌犯的家属一样，倾尽财力救我出去。

    孤立无援，我只有自己尝试自救之法。
    我申请与受害人见面，而黄队给与的答复却是受害人在家里寻死觅活，不吃不喝，父母监护着不让警队进行审讯，受害人为干部子弟，警队也无法强制要求。
    一时间，案情陷入僵局。身处拘留所内，面对空空的房间，我一遍一遍的思索自己的人生，而得出的结论却是：悲剧！我不禁苦笑。
    而就在几近绝望之时，黄队长给我带来了好消息：受害人要见我！
    我带着手铐、脚镣，静静的坐在审讯室内，思考着如何攻破受害人女生的心理防线，为自己争取清白之名。
    房门打开，女孩走进房间，面容憔悴，望向我的眼神带有一丝恨意，她径直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见到她的那一刻我已原谅了她，她还活着，有什么能比活着更好，有什么能比看到自己救下的生命又出现在自己面前更欣慰。
    我又重新泛起了笑容，真诚的发自内心的欣慰的笑容。
    “我恨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女孩抬起眼睛，眼神中仍然是怨恨。
    “你恨我，而我却很高兴看到你能以这么怨恨的眼睛望着我。如果那天你楼上跳下，现在的你只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又或者在焚尸炉里化为一堆白骨，你哪有机会能以怨恨的情绪站在我面前。
    你可以恨我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但我相信多年以后，你会感谢我。多年我不知道是多少年，也许是明年，也许是后年，也许是你为人父母之后，也许是哪天你发现自己的父母苍老了需要你照顾的时候，那时你发现你还活着，你能尽自己的一份责任照顾父母。那时候你会感激我！
    你想过么，如果你现在死了，你的父母会怎么样，他们会一夜白发，自此以后孤苦伶仃，把别人的家孩子错看成你，他们在所有人眼中都会是失败者可怜人，无论他们地位多么高，事业多么有成，他们都是可怜人。等他们年老了，走不动了，没有人会帮助他们，有一天街坊邻居会发现老头老太太很久没有出现，而打开你家的房门，发现你爸妈已成为了一堆白骨。有或者，父母被思念折磨相继自杀。你是要这样的结果么”
    女孩没有抬头，眼睛盯着桌面。
    “你不想看到！你将来要有自己的儿女，父母为你照看子女享受天伦之乐颐养天年。你失去过亲人么！你有想过你爸妈早上为你做了甜美的早餐看着你高兴的上学，而下午回来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这种痛你能想象么！
    我的亲人，早上还又说有笑，回来却已灰飞烟灭！这种痛很痛！痛到你不能承受，但又必须去面对！痛到你宁愿把自己的命舍掉也希望他们能够回来。”
    女孩仍然没有说话，仍然望着桌面。
    我长叹了一口气：“也许你体会不到，因为你还太小，太任性，小到还不会关心父母，任性到置父母的死活于不顾。你的眼睛里只有你自己，父母可有可无。你没有情感，你很决绝……”
    “我没有！我没有，我很爱他们！”女孩子抬起眼时已满含泪水。
    “你是怎么爱他们的，爱只是嘴巴一张一合说出的么！你怎么的，以自己的死，以一具冰冷尸体，回报你父母十几年的养育之恩。是这样么！”
    “不是，我不是！”女孩已失声痛哭，趴在桌子上肩膀耸动。

    我静静的坐着，等待她宣泄自己的情绪，也许哭出来之后，她心底的那一丝恨，那一丝倔强才会消失。
    女孩抬起哭泣的眼睛望着我：“我怎么办，我以后怎么办，我的生活全被毁了，你让我怎么面对亲戚朋友！”
    “姑娘，没有人会嘲笑你，贬低你！相反，你如果坚强起来，别人会敬佩你，只有战胜困难战胜自我的人，才回赢得别人尊重！而面对困难，选择退却甚至自杀，别人更会瞧不起你！再者，活自己的，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看法！姑娘，坚强起来！”
    女孩的情绪稳定下来，轻轻抽泣。
    此时，我站起身，哗啦啦的脚镣、手铐暴露于女孩面前，女孩望着我的身上的刑具陡然一惊。
    年轻的孩子仅仅在影视剧中见过犯人如此，而我带着刑具真真切切出现她面前时，她才体会到，刑具的力量。
    我轻微一笑：“姑娘，不知道你是什么感觉！我先前认为只有坏人才会带刑具，手铐脚镣，想不到自己也成了犯人。我本应该在外面自由的奔跑，自由的享受阳光享受微风，参加刚刚过去的高考，而现在一切已化为泡影，成为了阶下囚。”
    我静静的望着有些犹豫的她，重新坐回凳子上：“好了，你可以走了！我知道你还活着就好，你的伤会痊愈的！勇敢的面对生活，明天太阳会照常升起！你走吧！”
    说完，我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我能问你个问题么！”女孩轻声的问，声音中已没有恨意，眼神也变得柔和。
    “你讲！”我微笑的望着她。
    “你是不是那个与素心一起被拐卖的‘齐修平’！”
    我不禁一惊，随即明白了她如何会主动见我，原来是素心，素心一定做了艰苦的努力，才说服了这个女孩。顿时，心中泛起一阵温暖，原来自己并不孤单。
    “非得回答么”我反问道，此时女孩已掌握了主动权。
    “嗯，我想知道！”女孩充满期待的望着我。
    女人，是不是都如此八卦。
    我沉默片刻之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可你为什么不和她相认，你为什么要欺骗她！”女孩明显来了精神，双眼放光，身体前倾趴在桌面上。八卦的女人。
    “没有为什么！”我冷冷的回答。
    “为什么，为什么，你快告诉我！”女孩明显有些着急。
    “就像你说我参与强奸一样，没有为什么！”我又冷冷的答道。
    “我…我当时恨你嘛，你为什么不让我死，死了就一了百了，就不会有人嘲笑了！所以…所以我就撒谎了！”女孩像做错事的孩子，嘟起嘴巴小声说道。
    “你…你，太任性了！你有考虑过结果么，你差点让我毁了我！”我愤怒的站起身，大声喝道。
    “我…我也不知道会那么严重！”女孩的声音更小了。
    我所幸转身不再理她，对这种人，我已无语。

    此时，房间门打开，黄队长如释重负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不怒而威的老者和一对中年夫妇。
    黄队长拍拍我的肩膀：“受苦了，终于水落石出！”
    我伸出手臂：“可以解开了吧！”
    黄队长笑眯眯的对身边的人员说：“打开打开，办个手续，你就可以离开了！”
    “离开，你让我走，我就走啊！我还要等某人判刑呢！”解开手铐之后我坐在椅子上。
    “哦，你放心，那几个嫌犯，会罪加一等，法律肯定会重叛的！”黄队长和着稀泥。
    “我没法那几个垃圾！我说的是眼前的这位，做假供词！会坐牢的！”我望向女孩，声音拉了很长。
    “啊！爷爷…救我！”女孩顿时哭了起来。
    “孩子…”那老者笑着转向我。
    我站立起身：“黄队长，做假供词法律有明文规定，我会等着判罚结果，法律是公平的，你们如果敢弄猫腻，我就把案件的结果公布于众，到时候你们警局也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我走出房间。
    我疯狂的跑出派出所：素心，我要第一时间让她知道我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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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月兄，周末愉快

    在派出所的走廊里，素心孤单的面壁而站，双目紧闭，双手抱拳放于胸前，她在虔诚的祈祷，紧张而又无助。我知道她在祈祷能还我清白，紧张无助是因为我们无所倚靠。
    看着紧张的素心，一股暖意漫上心中冲上喉头，她却如此辛辣令我喉痛抽动，眼前一片雾气濛濛。
    “素心！”稳定情绪之后，我温柔了喊了一声，生怕惊扰了专注的素心。
    素心转过头，辨清我的面孔之后，双手扣住的我双臂：“修平哥，成功了？成功了！”
    素心欢快的跳跃，笑容绽放，而美目中却流出泪水。
    “哎呀，俗不俗啊，还哭上了！”我大大咧咧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高兴！我想哭就哭，你管不着！”素心轻轻擦去眼泪，破涕为笑。
    “修平哥，去我家，我让妈做一堆好吃的，给你补一补，我庆祝下！”
    “庆祝什么，我本来就是清白的，本来就应该被放出来啊！如果出不来还有公平么”
    “哼，嘴硬，清白那你为什么被关半个多月，受那么大罪，瘦了好多…”
    和素心拌了一路嘴，到了素心家。
    素心爸爸早已在县城购置了一套房产方便素心和哥哥上学，素心妈妈专职照顾两个孩子的起居，做起了后勤部长。
    素心一家人其乐融融，望着幸福的一家人，我有些恍惚。我想起了与八爷、方姨一起时其乐融融，幸福美满；如此场景，却又如此陌生，两年了，已有两年不曾体会什么是家，什么是温暖。
    孤单漂泊的两年，在孤寂与倔强中，坚忍的两年。

    最终，受害女生的家人向我赔偿了三万元，用于弥补我一年时间的损失。我本不想私了，坚持法律的公平公正。而现实却是，有各种说客所给出的理由令人无法回绝。胡校长向我分析了利弊，接受私了拿到赔偿金，是双赢的局面，而如果我坚持到底，对方也许会有些麻烦，但最终绝对可以度过难关，而自己却没有任何赔偿，而且还令胡校长脸上无光。
    胡校长的分析不足以打动我，真诚打动的我是黄队长，正是由于黄队长的坚持自己猜得以证明受害女生做的供词，而如果我坚持上诉，却无疑陷黄队长于不利境地，日后很难在官场立足。
    对方的厉害在于，会挑选合适的说客，摸清我的心理，最终达成目的。人情社会，就是如此可怕，又如此神奇。
    而整个事件，至始至终，受害女生家属没有任何一人向我当面致谢。

第十四章完

第十五章花样高考

    高三的生活，紧张而有序，同学们努力备战，希望得到一个美好的未来。班级内的几对恋人也不再那么高调，一头扎进了试题的海洋。而童大为仍对他们嗤之以鼻：亡羊补牢，晚喽！虽然这货的成绩仍然在中游，但大为同学，仍然优哉游哉，不急不躁。高二时期大为同学还抽空迷恋了一段时间网游，被他爸爸几个大耳刮子扇回了教室。大为同学时候悔恨的说：网游害人！每个时代都一批学生被毒害，90年代是街机，00年代是网游。
    素心更是卯足精神，立志读取上海的高校，对于她的表现我很清楚，她要踏入我所说与六六平等对话的世界。
    我每日沉于各类模拟试卷，偶尔抬头望望蔚蓝的天空，天空中有飞鸟掠过。。
    我若是那飞鸟，将飞跃把你奔向；
    站在你的肩头鸣唱
    诉说思念的癫狂
    日日夜夜
    无不把你冥想

    我若是那飞鸟，将飞向你的橱窗
    在你梦中悦耳鸣响
    表达爱慕的向往
    分分秒秒
    愿这样地久天长

    元旦晚会上，童大为带来了一把吉他，表演了自弹自唱了流行歌曲，深受同学们喜爱。我嘲笑童大为会的都是些柔柔蜜蜜的情歌，不会弹奏阳刚的曲目，童大为一片嘘声中的答复是没有架子鼓，玩不起来。
    我随即将一张课桌上作为低音大鼓，将两个板凳塞入另外两个课桌内板凳斜面作为小鼓，分放在大鼓两侧，然后拆了两个板凳腿，在一头缠裹上棉布，弄了两把简易的鼓捶。一套简易的架子鼓，横空出世。
    童大为穿上我的军装大棉袄，斜背吉他，一脚踏着板凳，一脚踏着课桌，我在旁边敲鼓，合奏了一首《新长征路上的摇滚》，酣畅淋漓，将晚会带上了高潮。
    从此之后，简易架子鼓，在学校内风靡一时。
    轮到了素心上台表演，温婉动人，素心说将此首歌献自己心中永远坚强永远乐观的却已失散的哥哥，哥哥坚强乐观像一座大山，哥哥面对任何困难永远笑容满面，祝哥哥《明天会更好》。
    素心声音婉转清扬，而我在台下，感慨万千，眼中酸涩。
    在大家的怂恿之下，我演唱了一首《我是一只小小小鸟》，而此时的我在沉重的现实面前，如孤单的小鸟。

码字不易，用掉了自己娱乐游玩陪家人的时间，蹲在孤单的房间里独自敲打键盘，望看到的朋友随手一顶，便是对我莫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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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继续码字

晚上有人么，聊聊

    过年之后，原本被塞的满满当当的教室逐渐变得宽松，赫然发现已有十几位同学在不知不觉中离开。有人发现原本与自己一起学习、玩闹甚至逃课泡妞的同学，上午时仍然有说有笑，而下午时却人去桌空，从此音讯全无。
    同学们心知肚明，此人已做了“高考移民”，去新疆、内蒙等偏远地区提前熟悉环境并在那边参加高考。
    而平时与“高考移民”要好、甚至荒废学业的同学，此时才明白别人平时与自己臭味相投、成绩一般，但其实有另外捷径。不知无此捷径可走、在本地高考无望之人，其心态如何，是否会有一种“苍天为何如此不公”的悲愤。
    而当童大为同学也悄无声息的消失之时，我却有些失落，未来的紧张日子少了一剂调味品，缺少了一份欢乐。
    教室之内仍然时不时有人消失，特别是高开临近之时，数量更是猛增。原本90多人的教室，已不足80人，教室后面一片空旷，我探查了本校另外15个高中班，情况相同。如果再去本县的另外两所高中调研的话，也一定回事同样的结果。
    一个学校一年近250人，一个县城一年近千人奔向了偏远地区，而山东有多少个类似的县城，全国有多少个类似山东的省份。
    多年积累下来，“高考移民”的数量，又有多少。
    大学毕业之后忙于工作生活，无精力就十几年来的“高考移民”规模做一个调研，而国内也尚无机构对“高考移民”的产业链的形成、各教育部门在此产业链中的角色、“高考移民”所读的学校、毕业之后的任职情况做一个详细的调查。
    希望将来由这么一家机构，对此做一个详尽的调查报告，其结果将相当震撼。
    而就读高中的的已发现了一个规律，此部分同学基本为机关单位子弟，或家境殷实与机关有所关系的家庭子弟，学习成绩中等，在本地高考无望，而在新疆、内蒙，却可以考中理想院校。
    对此我不禁毛骨悚然：体制之内的人员，更善于钻体制的空子。
    而“高考移民”的捷径与农家百姓的孩子基本无缘。

    我曾经务必痛恨高考，依靠定终身，多少人的命运因为一场考试被改变，痛恨她磨灭了年轻人的天分活力，而只能拼劲全力去挤狭小的独木桥。
    而成熟之后，我却如此的维护高考体制，正式她让无数贫民百姓的孩子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改变命运，有了向更高的社会阶层攀爬的机会。
    即便在如此严格的高考制度之下，仍然有无数人找到了捷径，体育生、美术生、音乐生此链条成熟且符合法律，高考移民、高考替考、买卖入学通知书，甚至冒名顶替，一系列的暗箱操作，已有一套成熟的产业链条。而多年之后更有一条令人意向不到的“捷径”：父母代发论文。
    无数人的绞尽脑汁在规避高考的捷径上，前仆后继，各显神通。
    平民百姓家的孩子们，感谢高考吧！

顶，期待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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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13 19:09:02 更:2021-07-13 20:5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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