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文学] 心有所向：揭露房地产的层层黑幕[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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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心有所向：揭露房地产的层层黑幕[第18页]

作者:农夫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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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所幸的是，我的寻找之路并非孤单，而是另有三人帮我出谋划策，修真和华葳、华蕤。华葳、华蕤更是投入了极大的革命热情，对我口中六六好奇不已，他们好奇是什么一样奇女子令我如此痴迷，特别是在他们见到了温婉的素心之后。
    入学第一天，在我入住的6人公寓内收拾着铺位，突然有人再后方拍了一把：“嘿，齐修平！”
    我回头一看，一个高大阳光、笑容满面的帅气男生，身后是一手叉腰一手搭在男孩肩膀上、大大咧咧的秀气女生，透过两人相貌中依稀分辨出少年时的影子。
    “华葳、华蕤！”我脱口而出。
    华蕤的眼神大胆而富有挑逗：“啧啧啧，齐修平，又TM帅了！见了你，让本姑娘与其他男生谈恋爱的欲望都没有了，不自觉的就拿他们与你比较，天呢，见识了白天鹅真的就再也看不上丑小鸭了！齐修平，因为你让我过了三年没有爱情滋润的生活，你要赔我！”
    望着华蕤，我有些措手不及，北京的姑娘都如此豪放了么。望着华葳，我们相视而笑。
    “哎哎，瞎说什么，叫小叔，你如果瞎想那真的是乱…伦…了！”华葳反手搂住了话蕤的肩膀，最后两个字声音极小，但表情夸张。
    华蕤听后，挣脱了华葳的胳膊，抓住后使劲的拧了下：“从小到大，你只会欺负我，那有做哥哥的样子！”
    “啊，轻点轻点！我只比你大几分钟，你就让我承担保护你的责任，这责任未免太大了吧。”华葳嘻哈的躲避开。
    看着这一对活宝，我不禁又怀念起八爷，八爷知道他们如此快乐，应该欣慰了吧。
    华葳说在我被录取之时，便得知了消息，了解了我所报的专业后，便与我报了同样的专业，并且住在同一个宿舍内。
    华葳说他家老爷子晚上邀请我到家里共进晚餐，并特别嘱咐把修真也带上。我本想问他们怎么对我们如此了解，想想作罢，以他们的关系网络，只要关注谁，从任何渠道均可获知。
    华蕤说，她少女时代的梦想便是坐在我的摩托车后座上疯狂飙车。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只好由她指挥着在北京城的小巷子内上飞驰，华蕤坐在后面兴奋的几近疯狂。

    华葳性格开朗，行事稳健，官二代家庭的素养，非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所能及。在我连续消失了几个周末之后，便向我询问原因。对于华葳我没必要隐瞒，便一五一十告知了六六与八爷的往事。
    华葳也自然知晓，虽然华葳起初极不情愿，但被我和华葳的讨论分析所吸引，迫不及待的加入进来。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已到了大三。同学们大都有了男女朋友，更有同学夜不归宿，或者直接在租房。大学生对待性的态度有四个阶段：欲说还羞，欲拒还迎，欲罢不能，欲壑难平！
    大一时，大学课程多为基础课，我得以频繁的前往杭州、上海，一遍又一遍的拜访我认为关键的线索人物，希望他们有新的线索提供与我，而六六仍杳无音讯。我焦急，彷徨，无奈，愤怒，绝望，悲愤，但冷静之后，我逼迫自己一次次踏上寻找的旅程，逐渐的，寻找变成了一种习惯，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即使一次有一次毫无结果，自己也不再那么痛苦，失望成为了常态，也就不会再失望。
    心情烦闷之时，我会独自一人来到狮峰山，站在烟雾缭绕的山顶，欣赏烟雨迷蒙中的江南风光；或徜徉于黄浦江畔，望着江里穿梭如织的货轮出神；或望着火车外飞驰而过的自然风光，想象着六六依偎在我身边的情形。
    而大二时，因为线索中断，再来回奔波已毫无结果，除了自己的小生意，其他时间我便泡在学校图书馆内，涉猎各类书籍，其中以梁老的建筑类著作、瓷器鉴别、财经、管理类，甚至小说。话蕤说，我简直是个书呆子，大好的青春时光竟然消耗早图书馆内，而我不以为然，没有六六陪伴的青春，便不是青春。
    青春勃发的华葳受不我的单调，开始她的恋爱生活，而华葳性格沉稳，勤奋好学，谈了个性格沉静的女友，除了风花雪月，便带着女友与我一起泡在图书馆里。华葳与女友真正做到了学习、恋爱两不误。

    而寻找六六毫无头绪一筹莫展之时，一个人的出现，又令我燃起希望。
    如若往常，徜徉在潘家园的地摊上，我成了小贩们的老主顾，有了好东西会优先我推荐，我有意无意的望着地摊上琳琅满目的假货，从中挑选中意的物件。这时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人映入眼帘。此人有几分面熟，隐约在哪里见过，我蹲在旁边的小摊旁，仔细的搜索记忆。
    此人手持着一把折叠纸扇，一手脖子上戴着黑的发亮的紫檀珠串，一手脖子上戴着黄色透亮的琥珀手串，油亮的大背头梳的一丝不苟，典型文物贩子的形象。中年人一手持着一个木工做活用“刨子”，令一手中捏着已合起来的折叠扇子，手舞足蹈，吐沫星子乱飞，与摊贩讨价还价。
    多年前，方姨举办画展之时，此人混迹于画展，与方姨也算熟络，此人非艺术馆的工作人员，但与举办者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当时方姨的朋友，我不甚了解，对此人也是几面之缘。
    我心中一阵狂喜，想上去攀谈了解些信息，但想到此种古玩贩子是从铁公鸡身上也要拔根毛下来的主，如果直接向他求助，无异与告诉他我就是一块香喷喷、油糯糯的大肥肉，不被啃几口，哪里会善罢甘休。
    “老板，四万太贵了，你卖的东西怎么都偏贵。这个虽是檀木但也不是老料，油量不高，红军长征二万五，咱就图个吉利，没有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你我哪有机会在这里和平年代里做生意。吃水不忘挖井人，你我就当缅怀先烈了，成不。”文物买卖时一般技巧是“顾左右而言他”，先对着其他物件讨价还价，价格谈崩之时时不经意间将话锋转向目标之物，而中年人采用此策略后，开始吐沫星子乱飞、不着边际的讨价还价。
    北京的老一辈人成长在红旗下，思想又红又专，各种革命道理能信手拈来，关键是还能与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相结合，比如男女情话、生意谈判、日常聊天等等。
    “周老板，一口价，低于这个价不卖。你我老相识，报与您的就是优惠价，对别人就不是这个数了。”摊贩装作痛苦的神情，并伸手比划了个“五”的手势。
    我慢悠悠走到周老板身边，找机会与他套近乎：“吆，这刨子的材质不错，檀木的，可否让上手看看。”
    周老板警惕的望着我，脸上有一丝不快，担心我与他竞争抬高了价格，但还是将刨子递给了我。
    刨子材质为老料紫檀，色泽暗沉纹理清晰，包浆漂亮。如果这一整块檀木老料为真的话，四万元的价格确实不贵。而仔细分辨之后却发现了致命缺陷，从外观看似一体的檀木，其实为两块木头拼接而成，刨子的内槽的纹路在拼接处略显断层不再流畅，如若不仔细观察着实看不出来。这刨子的制作者绝对是高手，专骗行内人，利用行内人遇到“小漏”急于成交的心理。
    我对刨子啧啧称赞，紫檀老料，实属难见。趁着小贩招呼顾客的空隙，用胳膊捣了下周老板，一手掌比作刀状，对着刨子的拼接处轻轻劈下，然后递给了周老板：“刨子的木质不错，但价格我还真没研究，两位随意。”
    言毕，我转身而去。古玩行的规矩，看破不许说破，更何况自己不买，更不能破坏别人的生意。
    周老板何其聪明，看到我的提示，仔细研究看出了端倪，然后装作继续与老板讨价还价，然后话题一转将话题引到了其他物件，然后自然而然的离去。
    周老板绕了几圈后来到我身边，满脸笑意着：“小哥，借一步说话。”
    行至已拐角处，周老板脸上已笑开了花，一扫先前的不快：“这位小哥好眼力，幸会幸会，要不是小哥提醒，今天至少损失两个大子。老周我今天欠你个人情，咱哥俩交个朋友，以后有我老周能帮忙的地方，小哥你尽管说话，包在我老周身上。”
    老周拍着胸脯信誓旦旦，手脖子上的檀木串儿发出哗哗的响声。
    “好的周哥，以后小弟就靠您罩着了。小弟我也是靠倒腾物件混口饭吃，我们这行难做，看走眼一次，那就血本无归。所以咱们眼睛必须要亮，宁可少赚，不能赔钱。”我迎合着周老板，同时也言明了自己是个小贩子。
    “小兄弟叫我老周就好，年纪轻轻，竟然能混这口饭吃，厉害！小兄弟，帮我看看这块玉如何，前两天刚刚淘的。”老周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方玉佩。
    我顺手接了过来，此玉色泽暗淡，质地细腻，双面雕刻龙凤栩栩如生，但微微透着一股酸朽的味道，虽经过处理味道微乎其微。冥器！
    “玉是老玉，但是属于冥器，透着阴寒之气。”我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老周哗啦一下合起扇子，惊诧的问道：“你能分辨得出阴气？”
    “恩，对风水和驱阴略有研究！你块玉如果去除阴气，肯定会色泽光亮，异常温润。”我亮明了自己，老周在文玩圈子里混了大半辈子，其所在的圈子和人脉非我能及，我需要通过老周进入他的圈子，为我带来更多的业务。
    “小子，话说大话可以，但来真的是需要实打实的能力的。小伙子，无知者无畏，还太年轻！”老周掩饰不住失望，认为我在说大话。
    “可以实打实的试试，我可以给你20%的抽水。驱阴，搞不好，会反受其害，我可不会拿自己的开玩笑。”对付老周，不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只需以实在的利益。
    “好！我介绍一单生意给你，看看你的实力！”

    前面写成长的经历，也许篇幅太多了，没人喜欢看这些。
    成人世界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处理完一单生意之后，老周满眼放光，像发现了一个金矿，老周一手扇着扇子，并将摆弄手串的胳膊搭在我肩膀上：“修平小哥，有两下子，以后咱们哥们要发财了，北京城这么多人口，这么多生意，我们精诚合作，以后前途大大滴，哈哈哈”
    老周满面红光，春风得意，塞给我一个红包，我捏了捏薄薄的红包，心中不免骂了一句：你他妈的也太黑了，只给老子几百块，先让你小子占点便宜。
    第二单生意，在处理事情之前，便与主家言明：我的红包必须交给我，否则走人。主家自然更为看中做事的人。完事之后，我按照约定从自己的红包内拿20%的抽水给与老周。老周的对于自己的收入忿忿不平，嘴巴里叽叽歪歪。我只好对老周道，要不你来驱邪，我来帮你联系业务！老周一听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脸上肥肉乱颤。
    老周有广泛的交际圈子，在老周的带领下，我认识几位更大的文物贩子，我手中的存货得以更高的价格卖出。同时，老周介绍着看风水、文物鉴定之类的单子，但此类单子会拿到20%的抽水。渐渐的，我在这个圈子内也算小有名气。
    完成一单价格不菲的单子后，我拉着老周进了家不错的馆子，点了瓶X台和几个小菜，俩人悠然自得坐在大堂内，我们都不喜欢包间，除非生意需要，大堂内人气旺，人群混杂，吆喝声吵闹声混杂，更有人间的味道。

    “我说周哥，小弟在大北京认识那么多人，唯独佩服您老哥，人脉宽广，各个阶层各个行业，您老哥是无所不能，地上的事全知道，天上的事知道一半。就一个字，佩服！”我有意无意的给老周戴着高帽子。
    “哎，修平老弟，过奖了，我老周只是吃的盐多点，你小子，嘿，你小子日后会成精的！”老周举起酒杯与我碰了一下，嗞一声，干一杯。
    “周哥，不瞒您说，我小时经常来北京，可那时候我不喜欢北京，感觉没生活气息。那时候和方姨出入的都是大酒店、大画廊，不是酒会就是晚宴，没意思。但是和您老周就不一样了，咱们干的才是人间的事，接触的才是人间的百姓，有意思。”火候差不多了，我应该向老周套取我所需的信息。
    “等等…等，你小子又吹牛是不，还大酒店、大画廊，还什么酒会、晚宴？你咋不说自己上天呢，你又周哥面前吹牛B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哎，周哥，我还真不是吹牛！你搞的是古玩，但对现代画没有研究，我方姨，方香凝，你也许没听过，鼎鼎有名的大画家。”我很随意的说出的方姨的名字。
    “谁？！方香凝，那个画家！是你方姨！哎呀，妈呀，想不到我们之前竟然有交集。”老周变得兴奋起来 “多年前，我不只做古玩，我最早是绘画艺术专业的，做了几年绘画买卖。方香凝，哎，可惜，天妒红颜啊！我卖过她的画，为我赚了不少钱。那时我不名一钱，很多绘画大家的作品，不会让我来代理销售，而方大美女毫不在意，委托我卖了几本画作。我着实要感谢她。”老周如此势利的之人，竟然流落出几分感激之情。
    提及了方姨，心中又泛起几分酸楚，方姨、林叔，在那个世界还好么！
    我努力克制下自己的情绪：“来来，周哥，缘分，我们这也算是缘分，为曾经帮助我们的人，干杯！”
    我再次斟满酒后，又不经意道：“来北京后，我又去了那家艺术馆，可物是人非，当年的馆长也去世了，想走访走访当年为方姨办画展的负责人，问问方姨生前的一些事，可联系不到了。周哥，没想到没想到，我们竟有如此缘分。”
    “多少年了，哪里还找的到哦，十几年，沧桑巨变！”
    “周哥，你再想想，当年艺术馆的那些人，还能联系到不！”我有些迫不及待。
    “人嘛，倒还是能打听到的。你要相信你周哥的能耐，哈哈哈”老周有些得意。
    “真的，周哥，能现在就帮我打听不，拜托周哥了！”我突然急不可耐，希望在心中熊熊燃烧。
    “哎呀，急什么急！”老周嘴巴里塞着肉不满的喊道：“等我吃饱肚子好不好。”
    “吃饭什么时候不能吃，找人要紧，算我拜托周哥了成不！”此时我竟然按捺焦急的心情。
    老周诧异的望着我，似有所思，突然冷笑一声，用手掌抹了一把嘴巴，重新摇起来了扇子，一副悠然的神态。
    “周哥，怎么了，不是去找人么！”我对他的神态有些不解。
    “找…找什么找，老子什么时候答应你找人了！你小子给我坐下。”老周突然耍起横来，以扇子敲打着桌面：“嘿…嘿，哈…哈，你小子，我说怎么会无缘无故一块肥肉砸我头上了呢，你小子如此处心积虑的和我套近乎，丫的原来令有所图啊。你丫当老周是傻子啊！老子想起来了，你就是当年跟在方香凝身边的那个小男孩，我说看着你怎么有些眼熟呢。想让老子帮你找人，没门儿！”
    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我打了一个激灵，方才意识到自己过于失态，让老周看出了破绽。人精，真TMD人精，我心中暗骂，暗骂自己在关键时刻过于失态，暴露了自己；暗骂老周太精明太狡猾。
    事已至此，只好另做盘算。我抿起嘴巴，一声冷笑，坐回座位。
    “老周，且先不论我是怎么与你套近乎的。你自己想想这段时间，我是不是真正为你带来了实实在在的收益！我齐修平从来不平白受人恩惠，我的计划是先为你带来收益，然后再帮我寻人！你自己想想，我谋你财了么，谋你色相了么，我有害你么，我给你的是真金白银！”冷静下来后我对老周分析我目的，试图说服老周。
    “老周我承认，你是为了带来了些收益，但是不够多，满足不了老子！要我帮忙可以，以后我们的分成要颠倒过来，我八你二！哈哈哈…”老周认为已抓住我的命门，开始了赤裸裸的敲诈，奸商本性暴露无遗。
    我冷冷的直盯着老周，足有两分钟时间。
    老周被我盯的极不自在，有些迟疑道：“你小子…有话好好说，别丫的犯邪性！犯了老子也不怕！”
    “哼，老子不受任何敲诈！除了你老周，我还有其他办法。”我冷笑道：“方姨曾有助于你，你对于己有恩惠的已故之人，毫无感恩之心，是为不仁；借此机会敲诈勒索，是为不义；我齐修平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唯独看不上对不仁不义之人！老周，你我交情到此为止，没有你，老子还不信找不到人了！”
    言毕，我起身走出餐馆。老周在后面叫着，付账啊，说好的你请我。
    请你妈蛋，我默骂道。
    此段时间，老周收获的是实实在在的金钱效益，他已习惯于从我身上获益，而当此财路断掉时，他会有切肤的痛感。得到之后再失去，比从未得到更为痛苦。
    如果坐在桌面上与他谈判，则更能体现老周的重要，从而助长他的心理优势，而我决绝离去，则表明你老周并非我的唯一出路，绕过你，我仍有办法。。
    而我也承担了很大的心理压力，如果老周同样决绝的与我切断联系，我便丢失寻找六六的唯一线索，但依我对老周的判断，一个月之内他会再次与我联系。
    此时，我再赌，赌老周的贪婪。

    二、再续善缘
    如往常一样，空闲时便泡在图书馆啃建筑理论的大部头，偶尔接一两小生意，日子算清闲。半个月不到，老周便打来了电话，我看着屏幕上的显示，嘿嘿一笑，挂断电话后直接将电话关机。
    如是过了一周，在男生宿舍门口，看到了焦急等待的老周。
    “修平小哥…修平小哥，莫生气莫生气，周哥错了，对朋友不应该这么势利！哎哎，修平，电话地址，那人的电话地址，都在这里！”老周看到我后，急切的迎了上来，满脸逢迎，极尽丑态。
    “别介，周大老板，您这信息我可买不起，您还是自己收好吧，我另有他法。”看到老周递来到纸条，我一阵暗喜，但老周如此急匆匆而来，想必有棘手的事，肯定不是好事。
    “修平小哥，以前是周哥不对，周哥道歉。这个人是你方姨的大学同学，来收下。老哥不会骗你！”老周笑着将纸条塞给我。
    不可否认，老周的最后那句话，确认吸引了我，方姨的同学，想必有更多关于方姨的信息。
    我接过纸条，上面是一个女性的名字、电话和地址：“谢了！”
    “应该的！修平小哥，介意不说话。”老周神秘的将我扯到路边，给我介绍了他说的大生意。
    下午有一笔瓷器鉴定的买卖，对方有一批瓷器需要鉴定真伪，有小几万的鉴定费，是他圈外的以为朋友推荐的。而对已对方的背景，老周也一无所知，朋友特别交待说：不要多问，干活拿钱走人。
    “不会涉黑吧。”我有些顾虑。
    “管他娘涉黑涉黄涉毒呢，咱赚咱的钱，其他与咱无关。干不干？”
    “干，干他娘的，有钱咋不干！老规矩？”
    “嘿嘿嘿，鉴定的活，五五开，老规矩！”
    我与老周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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