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文学] 心有所向：揭露房地产的层层黑幕[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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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心有所向：揭露房地产的层层黑幕[第15页]

作者:农夫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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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征地事件便有了结果，李玉峰到来到村里与村民谈农作物的赔偿问题，乡镇领导被就地撤职，毁坏农田的小流氓被判刑半年。我询问吴天明李玉峰有没有被处分，吴天明嘴巴一撇冷笑道：“党内警告！”

    修真与素心作为学习班的学生，没有参加过任何体育、绘画类竞赛，高考成绩出来之后，学校竟然将体育、绘画、音乐类的特长加分，分配给了他们。修真报考了京大，而素心报考的则是坦大。
    而当素心了解到我的志愿并非坦大，而是被胡校长改为了华大，素心情绪激动的抓住了我胳膊，指甲深深的嵌入我的肌肤之内：“哥，我要去北京，我不去上海！我不去上海！”
    素心从未如此焦灼，目光之中是震惊、绝望、挣扎与渴求，额头上渗出一层薄密的汗珠。
    我伸手扶住素心的胳膊，轻声安慰：“不急，不急，咱试试看，试试能不能再更改志愿！”
    素心的情绪稍稍平复，我扶着她坐在板凳上，修真赶紧坐旁边，将她轻轻抱住。
    素心目不转睛的望着的，将我视为唯一的期望。
    我不知道此时是否还能更改志愿，而素心如此期盼的眼神，令我不敢去尝试，如果真的更改不了，素心是否能够接受。
    “素心，不管我们在不在一个城市读书，我都会记得你，去你所在的城市去看你，好么！不要为在不在一个城市而伤心，好么！”我半蹲在素心面前，握着她的手轻柔的抚慰。
    素心听后，眼泪葡挞葡挞的滴下，抽噎道：“哥，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能这样静静的看着你，看着你的一言一行，看着你忧郁，看着你高兴，看着你癫狂，只要看着你就好。我辛苦的读书考大学，就是为了能生活在你身边，静静的看着你，看着你找到六六，看着你们幸福。可…”
    我握着素心的手，心中满是酸楚，想安慰素心，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素心温婉宜人，若画中人，可我心中已塞满了六六，陪我成长给与我家庭温暖的六六，对于不止是爱情，更是亲情。即使与六六不能走在一起，我们仍是血肉相连的亲人。
    我与素心魔窟逃生，有患难之情，我视她如修真，却不是爱情。
    造化弄人，如果没有六六，我会毫不犹豫的爱上素心。
    此时我只能在心底对自己说：“原谅我的心太小，只能容下一人！”

    拨通胡校长电话表明意图，胡校长在电话那头吼道，你小子是不是觉得志愿是儿戏，全国高考制度是为你家开的，你想改就改？没门！
    我想开口破骂，我的志愿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不一样被你改了么，现在告诉我不能儿戏，整个高考规则，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对我这个普通人而言，却成了国家制度。
    而有求于人，我只好对胡校长极尽讨好，软话说尽。最后胡校长也无奈的表示，所有志愿已录入系统，再无法更改。
    最后胡校长再电话中吼道：“你小子赶紧回来，为县领导做个汇报，推广你的学习经验。”
    绝望的素心也只好接受如此结果，我们虽已竭尽全力，可生活偏偏如此阴差阳错，不能如意。但，我们又能如何，只有收拾心情，继续努力向前。

    我再次回到隔壁县城，此前的我孤苦无依，寂寞无闻，每日为填饱肚子而努力，无人关心。逢年过年之时，自己在简陋的宿舍内吃着泡面，望着窗外的天空，落寞而孤单。
    而现在却成为了焦点，各路媒体争相报道，到处是鲜花和掌声，更有企业了解我的家庭情况后，发动捐款活动，为我捐款。
    而我却没有感动，像被操控的木偶被人控制着在镁光灯下便微笑与人合影，坐在讲台上说着我胡乱编造的学习经验。
    是的，我无比的厌恶此类锦上添花的行为，我想逃离如此虚假的应酬，但我不能！我曾无比叛逆但我强迫自己改变强迫自己去试用，只是为了钱，钱，钱，只有迎合众人，只有适应成人世界的游戏规则，我能获得我所渴望的，钱。虽然违背了自己的内心，如卖笑的小姐，为了钱，尽量为客人提供满意的服务。
    在生活面前，我们都要学会适应。修真读书所需的费用，我要让修真如其他学生一样，度过轻松的大学时光。
    胡校长俨然我经纪人，安排我参加各种商业活动，我提出了自己的经济要求，小型活动每场500元，大型活动每场1000元，有重要领导参加的每场2000元。
    胡校长大骂我势利，然后对我进行劝导，希望我能无偿为他劳动，被我言辞拒绝后，胡校长说你要为母校做点贡献，为母校争光。我望着胡校长狡黠一笑：母校，何为母校，母校对成功而言，母校才是母校；而加入成为街头乞丐，估计母校连门也不会让进吧。
    最后我轻声道：“别忘了我入校时的‘君子协议’，惹急了我公布给媒体！”

    报告会上，胡校长春风得意念着稿子，激情飞扬，颇有文采，各类名句典故，似信手拈来，获得台下片片掌声。
    胡校长习惯于将稿子放在上衣的兜内，而在一次为县领导的汇报会上，胡校长感谢了党感谢了各位领导之后，伸手摸向衣兜，发现空空如也，胡校长一片慌乱。
    而我在旁边轻轻示意，胡校长看到我手中的稿件欣喜若狂，而看到我却将稿件慢慢扯碎，脸上绷紧的肌肉，随着纸片撕裂声而抽搐，在其意识到再无法挽回之时，额头渗出大颗的汗珠。
    “啊…这个…那个…我说…哈哈…啊…好…谢谢大家”胡校长本来准备一个小时的演讲，草草十分钟结束。

    烈日炙烤大地，举目远眺，田地之上犹如泛起屡屡热气，黄土地里仅存的一点水分被蒸发在空气里，消灭无踪，地面因为干涸而龟裂，原本生机蓬勃的农作物逐渐变得萎靡。如果继续如此干旱没有雨水，村民们将颗粒无收。
    河道已裸露出河床，再无水可抽。整个平原之上，随处可听到柴油机“突突”的马达声，大家积极的进行抗旱自救。
    中午时分，爷爷仍没有回家吃饭。我问爷爷去了哪里。奶奶无奈的叹了口气：“还能在哪里，心疼田里的庄稼呗，再不浇水，今年的收成就没了，全家就要过苦日子喽！”
    我盯着烈日骑车来到地头，爷爷蹲在地头上，望着发蔫的苞谷苗沉默的抽着旱烟。看到我后，爷爷吐了口烟：“再不浇水，就真的完蛋了！你三叔还在忙活自家的地，等他忙活完了，咱这片地就绝收啦！”
    地面龟裂，玉米苗叶面下垂毫无生机，苞谷苗已授粉完毕，苞谷棒业已成型，满地的玉米苗像年轻的母亲抱着个嗷嗷待哺的大娃娃，无米下炊。
    而这个时期，炙热的阳光，充足的雨水，正是玉米结粒催生淀粉的最佳时机。如果错过，即使玉米秧苗得以存活，而玉米棒子却无玉米颗粒，仍然相当于接受。
    望着心疼不已的爷爷，我安慰道：“爷，不用担心，我来浇地。”
    全程无视我的爷爷，突然扭着头，斜着眼睛质疑道：“你会？”
    “不会，学啊！回去吃饭，下午浇地！”

    农家孩子在蹒跚学步之时便被父母放在田间地头，耳濡目染之下，对农活已是了然于胸。
    黄土地上，不只是生命的传承，还有耕种劳作的传承。
    黄土地之上一年两季作物，小麦、玉米，中间夹杂一些经济作物棉花、大蒜、蔬菜瓜果等，农民们依据时令，翻耕田地，播撒种子，培植秧苗，除草去虫，喷洒农药，收获果实，每种作物的翻耕、播种、栽培、管理、收获的方法皆不相同，农民确信手拈来，种植经验在一辈一辈之间传递、延续。
    爷爷说是土地养育了世间万物，土地赐予我们食物，给予我们精神，更让我们学会包容。土地不分种族不分贵贱，花草树木，鸟兽虫鱼，富贵贫穷，高尚卑微，善良丑恶，均孕其生命。
    爷爷说我们生于土地，长于土地，归于土地，人生短暂而土地永存，融于土地便得永生。

    从村里借来的柴油机、水泵、胶皮水管，用吱吱呀呀的地排车，拉倒地头的深井旁，河道里已无河水，只有汲取深井的井水来用于灌溉。
    在爷爷步步指导之下，以木桩固定好柴油机、水泵，吊着十几米长的吸水管放进深井中并固定好，吸水管与水泵之间垫上塑料垫、石棉等，已螺丝拧紧防止漏气。
    摇动采柴油机把手发动油机，扯住传送带挂在旋转的飞轮上，传动带带动水泵飞转，可却抽不出水。
    安装水泵是一个技术活，即使熟悉所有的操作步骤，却不能将井水抽出。
    一遍又一遍校准柴油机和水泵之间的距离，检查水泵是否漏气，一遍一遍的核查，一遍又一遍发动柴油机，搞的自己筋疲力尽。有那么一刻，真想仍掉工具起身离去，为了保住几亩农田的微薄收入，却要付出如此艰辛的劳动。
    爷爷一言不发，沉着冷静。而老人的耐心绝非我等所能及。而年轻的我竟如此的浮躁。
    在一遍又一遍的尝试之后，一股水头沿着水管快速向前，水管被急速的水流迅速涨满，如一条圆滚滚的长蛇掩没在田地里的庄稼内，。而在第一节与第二节水管交接出，水头将第二节水管顶出，并未能如梭设想的那样沿着水管继续向前。
    原来修真在连接水管时，将第二节的水管接头塞进了第一节水管中，而正确做法应将第一节的管头塞入第二节的水管中。
    我望着修真苦笑，百无一用是书生，空有优秀的学习成绩，却毫无生活经验。
    重新连接好水管，水头在水管中急速向前，在水管的尽头流出。干涸的田地尽情的吸收着甘泉，井水缓慢的在干渴的土地上扩散。枯萎的秧苗在水分的滋润下，活力喷发，低垂的叶面缓慢招展而开。
    将田地以土埂划分为无数的小地块，逐块浇灌。每个掉地块均洪水漫灌，积攒十几公分的水深后再转而其他地块。
    过程中要防止跑水，随时防止土埂决堤。
    井水过出，田地里蝈蝈、蚂蚱、虫子等快速逃命，大量的昆虫在田地间逃窜，更有田鼠妈妈身后拖着一串身体红红的小田鼠在水中游动。
    夜色已深，我独自提着手电忙碌在田地里。夜晚的田地，四处都是突突突油机的声音。
    直至凌晨，才将几亩的田地灌溉完毕。
    洗刷到身后的泥垢臭汗，寻了快干燥的田地，铺上棉被，就地而睡。远处突突的油机声时有时无，清风吹动树木哗哗作响。劳作时候，身体酸软，望着黑暗之中的苞谷苗，我仿佛听到了玉米生长的声音，不免欣慰。

    早上，被轰隆隆的雷声炸醒，一道道闪电在灰色的天空中忽明忽暗。
    “娘的，要下大雨！”我暗骂道。
    大地的雨点砸在玉米的叶子上，啪嗒怕他作响。我赶紧将地排车掀起，倚在麦秸垛上，自己抱着被子躲在底下的空隙里。在麦秸垛上掏出一个小洞，将棉被塞进去，自己坐在草甸上，望着外面瓢泼大雨出神。
    刚刚费心费力灌溉完土地，却迎了不再需要的大雨，生活就是如此戏剧性，折磨心性。
    天亮之后，修真披着雨衣送来了雨衣，望着黑蒙蒙的天空，大雨一时半会无法停止，索性将一油机等一应物品仍在田里，顶着暴雨回家。
    大雨一直持续到第二日早上，爷爷站在庭院内，又一次忧心忡忡：“修平，田里有积水要放水，不然庄稼要淹死了！”
    “哎…”我有些无语。
    待雨点小了之后，穿上雨衣奔向地里，路上三三两两赶往田里放水的人们，相互戏谑：“这个天爷爷，脑子潮（糊涂）了吧，要雨的时候不来，不要的时候却来了！”
    田地里已积起膝盖深的雨水，而幸好这块田地紧靠着小河。在地头掘开一个大豁口，积水哗哗的流入小河里。
    而田地靠河的一头地势较高，这头积水流尽之后，田地那头仍有深深的积水。无奈之下只好再挖掘一道深深的沟渠，从积水深处一直挖到小河边，足有几百米长、半米深。站在地头望着积水哗哗的流入小河中，本来干枯的小河河水暴涨。
    而不与田地相连的地块，则更为麻烦，大家商议之后，各自将各家地头的生产路掘开，挖一条通向小河的沟渠，然后将田地里的积水通过沟渠排带小河里。

    二十一、离别乡土

    修真与素心在小院的日子相当惬意，手握高校通知书，没有学习压力，心中充满希冀与憧憬，只等开学日期的到来。我为她们买了两把吉他，制定了学习计划，定期检查学习情况。时不时带着她们带县城玩耍，逛逛街买些必须用品，或者在夜市里买点小吃喝些冰啤。
    素心多次询问相雯的情况皆被我搪塞过去，我不希望修真过早的了解人性的阴暗的一面，更不想破坏相雯在她心中的形象。从小到大，虽然变故如此之多，反而令修真与相雯情感更为深刻，视她亲如兄妹。
    在此次变故之前，我对相雯的情感如同修真，而此却只是通心和失望，对相雯的情感已消失殆尽，我做不到心胸开阔视她如从前，只能形同陌路了。
    “哥，相雯姐怎么了，你们怎么了！”修真不解的问我，情绪有些激动。
    望着单纯的修真我有些犹豫，仍然不想破坏她眼中的美好世界，对一个人的情感越深，而她所带来的伤害却也越深。也许，修真终将会长大，让她了解这个世界并非如童话般美好，也未必是坏事。
    “修真，当我们发现眼前的世界并非如我们所认为的那么美好，你是否会伤心；当我们所认为的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也并非那么纯洁，你是否伤感；”
    “也许会，但我能接受。”
    “人与人之间并不如我们所期望的那么美好，我们对所爱之人倾注情感爱心，换来的却是以德报怨，你能接受么！”
    “…”修真疑惑的望望我。
    我以平缓的语气客观的叙述了事情的经过。修真眼圈渐渐泛红，她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我知道她心中那个可爱的亲如姐姐的相雯，对她的情感造成了太大的冲击。
    “哥，也许相雯姐有她的苦衷呢！”修真仍然不愿接受冷酷的现实。
    “也许吧！素心，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我询问旁边的素心。
    素心温柔的搂着受伤的修真，轻轻的说道：“如果是我，不一定比她做的更好！患难之时最能见人心，相雯的做法可以理解，但情理上很难让人接受！如果是我，我首先做的应该是营救，在尝试所有努力毫无希望之后，我也会选择离开，但不会如此决绝，我还会去看望你，视你为朋友！”
    素心抱着修真顽皮的笑着，又补充道：“你满意了！”
    修真也被素心逗笑。
    “哎，你们好残忍哦！”我对着素心撇撇嘴，然后又道：“我所不能接受的也正是这点，太决绝，太势利。考上大学便将曾经如此亲密的朋友抛弃了，太不近人情！但话说回来，人性就是如此。我在内心渴望纯洁的情感，而她却以功利的视角看待情感，这是我与她的区别。也许我是我们太单纯太不成熟，但希望我的此种状态能更持久一些，让成熟来的更晚一些。我和相雯道已不同，再无法回到以前。”

    长途车站内人声鼎沸，人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在车站内等候。素心坐在大巴车内望着车外的恋恋不舍。今天是素心奔赴上海求学的日子，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我们本应在同一座城市读书，而我却阴差阳错去了北京。如此结果，我们如此无奈，却又不得不接受。
    我站在大巴车的门口，询问了司机师傅行车路线，由省道通向河南省，在河南省境内再上高速到上海。
    “好，师傅，我在黄河故道的大桥上等你！”与师傅确认了行车路线之后，我将素心从车上喊下。
    “素心，我送你一程！”
    载着素心在省道上飞驰，素心执意不带头盔，任长发在风中飘扬。
    夏日清晨的阳光带着暖意，素心紧紧抱着我，头枕在我的肩膀上，长发浮动，带来阵阵清香，沁人心脾。
    有那么一瞬间，我把素心当做了六六，六六曾经也是如此亲密的趴在肩头。我陶醉于如此温柔的氛围中，如果能如此下去也好，而我马上意识到自己有些心猿意马，如此想法我如何对得起心中的六六。
    素心是一位值得疼爱的女子，只是我已有六六。

    时间竟如此之快，我们已来到黄河故道。宽阔的河道虽已被开发为农田，郁郁葱葱的庄稼沿着故道绵延万里，但仍然可以感受黄河水流曾经汹涌澎湃与波澜壮阔，大自然如此鬼斧神工，在广袤平原之上刻画中如此浓墨一笔。
    当年的孔圣人站在黄河岸上慨叹：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而曾经的雄浑，留下的却是如此一片宁静。
    长风沿着河道流动，一如当年的河水，拂面而来，时而温柔时而雄浑。
    极目远眺，颇多感慨。
    素心长发飘扬，美目如丝，唇红齿白。
    “素心，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如果此情此景有一壶美酒就好了，赠一杯美酒道一声珍重，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他日重逢之时，君自扶摇而上九万里，直上青天揽日月…”
    素心温婉的笑看我的信口胡说。
    “哥，你会记得我么！”沉静的素心突然开口道，声音哽咽。
    “会的！一生都会记得！素心，我们要高高兴兴的，不要凄凄惨惨戚戚，我们要高兴，要快乐的分别。”我轻轻拨开素心眼前飘动的长发绕至而后。
    素心咬着嘴唇，使劲的点点头，而泪水已经滑落。
    大巴车也来到了桥上在路边停了下来，司机师傅招呼着素心上车。素心走到车门边，恋恋不舍的回望。
    “素心，对不起，修平哥骗你了，我就是你的修平哥，一起逃跑的修平哥！”望着将要上车的素心，我忍不住开口道。
    “修平哥，我知道，第一次见面就知道是你！” 素心望着我狡黠一笑。
    “哦，你怎么知道的！”素心的回答倒令我疑惑不解。
    “你对食物的态度，你对总是食物充满虔诚，小心翼翼。你缺少安全感，喜欢备份藏储食物。那次见面你吃了一只鸡，还要带走另外一只鸡，我就知道是你了！”素心婉儿一笑，跳上大巴。留下我在风中凌乱，人总是不能清晰的认识自己，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竟有如此习惯。
    大巴车发动，素心突然从车窗内探出头：“修平哥，你要永远记得我！”
    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子，自己竟如此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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