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文学] 《畸形青春》（小城市底层人物的现实）[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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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一边儿去！谁是你小媳妇儿！你干啥呢？”陈静姝的心情斗转，盖在头上的那层悲哀的灰色被一阵风瞬间吹散，又亮出了她擅长的打情骂俏的腔调。
    “我还能干啥？你也不屌我了，就整天痛苦地闲呆着借酒浇愁呗！”崔涛笑说。
    “你快拉倒吧！别扯，你还借酒浇愁？你是把酒言欢吧？你身边儿小姑娘儿一堆一堆的，缺我一个还能显出来？”陈静姝仍是调侃指责崔涛，可却被他逗得笑个不停。
    “你太不了解我了！”崔涛先来个感叹，下面是针对陈静姝的“真心告白”。他忽悠女孩儿的谎话是张嘴就来的，完全不用酝酿，而且不会有破绽纰漏，称得上是“出口成章”。“我跟你说你可能不信，我觉着我这辈子干的最错最傻逼的一件事儿就是把你伤了！”
    崔涛说得好像旷野中无声的呐喊，句末的“伤了”在陈静姝心里不断回荡。是被感动了？陈静姝自己也不能判定，当时大概是，可事后重温时她给自己的表现定性为“花痴！”
    “哎呀——我牙都倒了，真假！”虽然心已经被感动了，可表面上依然戏谑。
    “你看，我寻思你就不能信！天天为你伤心，跟你说吧，你还接着伤我，我真犯贱！”崔涛好像不高兴了。陈静姝马上圆场：“谁说不信了？”
    “信你还这样儿？谁一辈子还不干点儿错事儿啊？连个赎罪的机会都不给，心真狠！”
    “不给机会我能给你打电话吗？你想怎么赎罪？”陈静姝好像步步都抢着先机，步步都占着主动，步步都靠近目标。
    “怎么赎都行啊，以身相许我都干！”崔涛坏笑。
    “滚吧你……你干我还不干呢！我后天就过生日了……”陈静姝没头没尾地说。
    “我请你吃饭？”崔涛却马上就领悟了。
    “嗯……行啊！”陈静姝勉强答应，“我还得带两个同学。”
    “没问题，你把全班领来都好使！”
    …………
    一切就这样顺利地敲定了。陈静姝这时毫不怀疑自己是个达到了目的的赢家，她没想过，这也可能是赌桌上将要被骗去身家的赌徒最初尝到的甜头；她更不会想到，她这只自认为聪明的贪婪的小老鼠一口咬到的不是欢快名唱着的虫子，而是响尾蛇的尾巴。
    在找到了买单的主之后，陈静姝就开始大张旗鼓地邀请同学了。可在得知了请客的人是崔涛之后，就没人应邀了，最后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才有四个胆大的同学勉强答应。
    邵琪慧那几个与陈静姝关系不好的女生则在背后议论：“自己家没钱，请不起，就找个地痞子请，跟崔涛那样儿人在一块儿混还能有好儿……”

（娟）说句实在的，那个年龄生孩子都是被动的！
公车上没色狼吧？

    （爱是青春的坟）做梦是应该的，但有些梦，应该及时醒来。
    在这个水深火热的时代里，能早早结上婚就烧高香吧，那是个多么幸福的事儿啊！
    看冬至哥们都难成什么样了！

（馬路邊上的石頭）他们也得瑟不了几天了，台资离了大陆能活吗？就是让咱们惯的！

（貌似婴儿肥）这么轻盈，果真是“貌似婴儿肥”！

（冬至来临之后）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们，我们本身都要活出自尊自信自豪，我很满意自己东北农民的身份。
我是满族，不过只有一点点满族血统。我们这是满清的发祥地，满族县，闯关东来的也一律定成了满族！

（爱是青春的坟）祝天下没钱人终成眷属！

（郭若慈小宝贝）没事儿，小心呵护，正确引导，孩子还是会像家长的。

（天狼之风）已然接近尾声了，不会痛苦太久！

（馬路邊上的石頭）可以多看写书，借鉴各种知识。只把书本当建议，不要当信条。结合自身的情况，和实践效果都要考虑。

（娟）你是什么工作啊，里里外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工程公司吗？

（郭若慈小宝贝）有点心慌慌是吧？父母和孩子是一块儿成长的！

    （爱是青春的坟）怎么89年的孩子还有这种封建的思想呢！
    要知道你是要跟一个好女人过一辈子，不是跟贞操过一辈子。
    我不赞成滥交，赞成青少年自尊自爱，但处女情结绝对是吃人的思想，快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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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女孩子们的心理是很复杂的。他们一面极了解崔涛的为人、清楚他的恶劣程度，一方面又感觉他有着强烈的魅力；她们可以推测出和他在一起的下场，可一旦有了跟他发生瓜葛的机会，却又都不愿意错过。
    陈静姝对别人背地里的挖苦嘲讽浑然不觉，每天都几次当着同学的面打电话给崔涛卿卿我我，而这对她的同学也确实有炫耀效果。
    陈静姝的生日是星期五，下午只上两节课，三点多钟就放学了。一放学，她就带着那四个同学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了。她还特意跑到学校对面的米线店里通知了胡凤英。这就是她为什么一定要邀请同学的原因，要让胡凤英看见她是跟女同学一起去庆祝的，那么她获得自由的理由就充分而正当了，即使晚归，也不会引起怀疑，招来拷问。
    陈静姝和同学们到了联系好的饭店时，崔涛和徐辉已经到了。
    “廉洁怎么没来呢？”陈静姝笑问。
    “他还没下班儿呢，一会儿能来。”崔涛说。
    陈静姝的四个同学完全是陪衬，席上只听陈静姝和崔涛徐辉说笑。这两个人对她也极其热情，反复地敬酒，一杯杯干得很快就忘记了数目。陈静姝几乎是在无知无觉中，眼神就发苶得乜斜了。
    饭刚吃完，那四个同学就争相回家了，陈静姝挽留无果，拖着舌头发出不屑的声音。她这时已经喝多了，可基本意识还在，晕归晕，心里还清楚；可清楚归清楚，操控她行为的已经是酒精了。她倒也没什么别的反应，只是感觉意犹未尽。这一切都被崔涛看在眼里，主动提出去唱歌。陈静姝跳脚拥护。
    这次唱歌的场所叫“天上人间”。新开张不久，各方面的设施都是簇新的，艳红色的沙发，微弱的光线，就算不放黄片儿，暧昧味道也是十足的。
    廉洁在唱歌的时候终于出现了。徐辉打电话联系了一阵，随后又来了两个女孩儿。陈静姝的酒劲儿已经上来了，只感觉昏昏然头重脚轻。崔涛又叫了几打啤酒。在被廉洁敬了两杯酒之后，陈静姝只勉强唱了首跑调的歌就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这时的她依然感觉自己是清醒的，只不过这清醒的力量太微薄，已然主宰不了她的身体了。
    崔涛这时感觉火候到了，煮熟的鸭子已经热气腾腾地摆在眼前了。便在静等着夜幕降得瓷实了以后，声称送陈静姝回家，留下二百块钱就驾着陈静姝走了。陈静姝醉成这样不能再坐摩托车了，于是崔涛打了辆车，将她安全舒适地送到了自己家里。
    崔涛抱着陈静姝刚到自家院子里，正好赶上崔母出来解手，迎头便问：“这是怎么的了？”崔涛不慌不忙地答：“喝多了呗！”
    “这又谁呀？”崔母皱眉问。

（娟）其实很想多些社会实践，跟各类人接触一下，聊聊天。
处女情结的确算是封建的遗留，但同时也算道德的纯粹。是想如果是个守身如玉的男孩，他当然配有处女情结，如果是登徒浪子谈处女情结那就该杀了！（现在正在连载的情节不就是对他们的批判吗）将心比心吧，女孩在接纳她们的第一个异性的时候同样也会希望自己是对方的第一次啊！

（爱是青春的坟）北京也降温了？这边也是，天晴得透亮，就是冷！
我知道你问心无愧。但时代毕竟是这样的，而且就算有错也不在女性。即使没遇上催涛这种王八蛋，人也要经历感情，没人告诉女孩哪一个男孩是她的真命天子。我要说的是不要因为这个而错过真爱。这个我已经用康帅和张心甜阐述过了。

（郭若慈小宝贝）不用愁，只需要让她看我的帖子，看看陈静姝，宝贝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冬至来临之后）原来你和娟是同行！
    跟社会底层人聊天没压力，他们都很性情，不装！
    民族融合的方式很好，分得太清了，矛盾就出来了，例如新疆。
    那电影我也看过，还受了很多启发呢。
    《十三棵泡桐》也不错！

（爱是青春的坟）哥们真是伤的不轻啊！

（娟）保安和服务员是轻松干净，但绝不光鲜。最直接的理由是在工地赚得更多，而且也有点创造性。如果还我，也选工地。

（爱是青春的坟）这倒是。哥们在北京干什么？听说北京租金涨得很厉害，还吃得消吧？

（娟）我明白你的意思，人各有志，而社会的责任是让人的志向更加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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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去年夏天跟张颖儿上咱家来那个小姑娘儿。”崔涛答着，可脚下不停，说话时已经跟母亲错身而过了。
    “啧——那小丫头儿那么小，你把她领回来不能出事儿啊？”崔母表露出了担心。
    “哎呀，能出什么事儿！”崔涛对母亲的态度很不以为然，说话时已经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
    “反正你自己照量着办，轻点儿得瑟！”崔母担心儿子，可又干涉不了，只能以这种方式，半是劝阻半发泄。
    她站在门口嚷着，崔涛没再言语，用牢牢关上的房门做了明确地回答。
    陈静姝不像张颖那么酒后失态，就算是醉成了这个样子，也不会吐得乱七八糟，只是身体被摆弄时会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声音。
    崔涛把陈静姝放到炕上，拉上了南面的窗帘，也不开灯，只开了电视，并把音量调大了些；之后跳到炕上拉上了北面的窗帘，从壁橱里拖出褥子……这一切动作崔涛做得很溜，心情也很平静，没有阴谋得逞的心跳加快，也没有即将达到目的的心潮澎湃——这种事儿他做得太多了。
    崔涛扒掉陈静姝的鞋，把她推到了褥子上，开始了他恣意地为所欲为。
    崔涛脱陈静姝的衣服并不温柔，因为他确定陈静姝无论如何都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了。
    电视荧幕随着节目的变换发出忽明忽暗的光，间歇性地映照出陈静姝逐步袒露的身体。对于每一个初次躺倒他炕上的女孩子，崔涛都要先仔细地欣赏一下……
    迷醉中的人没有理智，也不会限制自己的欲望。陈静姝在半梦半醒中知道崔涛正在脱她的衣服、抚弄她的身体，她完全没感觉，只意识到是在做什么，却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隐约想起了这种事是要叫的，于是便把自己酒醉的呻吟改良了一下叫了出去。她的麻木感越来越严重，最后只能依稀感到自己身体在动……
    不知过了多久，陈静姝的意识才睡醒。她首先感到了自己的身体很不同，然后听到了电视的噪声，之后她听见了一个声音在她身上好像痛苦的喘息嚎叫着。她本能地睁眼，看到了一张痛苦变形的脸，她认出了那张脸是崔涛，随后立即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干吗。她的心一惊，第一印象是完了！可这时她的手脚还不灵活，还不能马上阻止崔涛；而当她的手脚灵活了，她已经接受现实了。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让她热血沸腾，无暇想得太复杂。她只是反复地想：自己这么小心注意，可最后还是让崔涛给“拿下”了！但她现在并不难过，对这个结果的定性也不是什么灾难或是噩梦。

（爱是青春的坟）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说雷锋精神遭白眼，但我们自己真的能把雷锋当榜样吗？不能吧，如果能的话也说不出这种话了！
游行解决不了问题，发达国家的游行是他们自己玩的游戏，其他国家（阿拉伯国家）的游行，哪个没有资本家和欧美势力的挑唆？内部问题内部解决，先搞好安定团结，再干掉祸国殃民的混蛋王八蛋！

（娟）咱祖国疆域多广阔呀，哪能哪都冷呢！
回家好啊，常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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