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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铁路精神病患者 第一部 知青恋[第4页] |
| 作者:百年过客20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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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华丽怀孕了，四个月隆起了肚子，七个月挺起大西爪似的肚子，十个月瓜熟蒂落，姚华丽生了个胖小子，身体各方面都好，就是两个腿下半部畸形，走路一歪一歪，是个瘸子。 第一个儿子是个残疾人，生第二个孩子一定会是正常人。他们怀着这样的想法，开始造第二个孩子。 姚华丽隆起了小肚子，七个月挺着大肚子，十月瓜熟蒂落，姚华丽又生了个胖小子，身体健康，各方面都好。 三岁时，小孩站不起来，经过一段时间，小孩小腿异常，走路一歪一歪，和他哥哥一样，是个瘸腿。 吴不胜和姚华丽见两个儿子都是瘸子，再也不敢要孩子。 大儿子长到一十九岁，高中毕业，成绩还不错，可惜是瘸子，大学不招他读书，吴不胜动用一切关糸，最后将大儿子送到一家民政局办的印刷厂上班，每天坐在橙子上，将纸印成各种本子。 二儿子吴天华到了十八岁，找工作不好找，吴不胜买了一辆助力车，要吴天华接客，吴天华开助力车在街上等候，有要坐车的客人，要吴天华载他到目的地。吴天华送客人到目的地，客人给吴天华两元车钱，生意好的时候，吴天华一天可以赚40元钱。生意不好的时候也可以赚十元钱，也有受气的时候，有些流里流气的人，坐吴天华的人力车，到了目的地，拔脚就跑，吴天华喊:"师傅，你还沒有给钱。″流里流气的人不理他。有些流里流气的人骂道:"瘸子，老子坐你的车，是看得起你，你还想找我要钱，你想要我教训你。……″ 吴天华遇上这样的人，自认倒楣，只是在心里骂道，要是我腿好，老子揍死你。 吴天华有一次载了一个乘客，乘客叫他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乘客喊下车。吴天华停了车，等侯乘客给钱，谁知乘客拿出一把尖刀，要吴天华拿钱给他，吴天华知道这样的乘客是亡命之徒，于是把腰包里的钱全部给他。乘客不相信吴天华会老老实实的把钱全部给他，用一手拿住刀顶住吴天华脖子，另一只手在吴天华裤口袋、上衣口袋里搜钱，见吴天华口袋里没有钱，骂道:"你这个穷光蛋，害得老子白费劲。"乘客边骂边走，然后扬长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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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华当助力车司机，搞了三年时间，这时摩托车拉客开始盛行，年青人懒得走路，特别是年青妹子，一走路就会招手，要摩托车司机带她去目的地，她屁股一翘，一侧身就坐上摩托车后座，摩托车司机一加油门，两个人飞快开走。吴胜利助力车老化，速度比摩托车慢，吴胜利生意越来越不好。眼看撑不下去的时候，天无绝人之路，麻将馆悄悄盛行，吴不胜和吴天华，想起自己家在一楼，又靠近马路，天时地利人和，自己家开麻将馆挺合适。 两人要人把靠近马路一侧的墙壁安装一个卷闸门，在房间顶上装有四个吊扇，装上四盞四十瓦日光灯，用八八八粉刷墙壁，再买四个八仙桌，二十张高靠背椅子，一个桌子配五把高靠背椅子，一张桌子坐四个客人，四张桌子可以坐十六个客人，一个客人打一场牌要给吴天华一元钱，吴天华一场牌可以得到十六元钱。吴天华家一天可以打两场牌，一天可得三十二元钱。实际上吴天华一天只能得二十五元钱，道理很简单，吴天华一个月要交管理费，要交税费，要交水电费。扣除这些费用后，吴天华一天可得二十五元，比上班工人挣的只有多，没有少，吴天华心满意足。 吴天华开麻将馆，有些牌客打到半夜两三点还不收场，牌客的讲话声音不加控制，洗麻将的哗哗声不小，蠃者兴高采烈，输者捶胸顿足。严重的影响二楼住户的睡眠，二楼的住户佷有意见。 二楼住户找街道居委会，找派出所，向吳不胜家提抗议。居委会、派出所招集二楼住户、吴不胜开会，大家都觉得打牌不能影响工作，不能影响邻居正常休息，大家约定晚上打麻将不得超过晚上十二点钟。如果超过十二点，吴不胜和牌客都会被罚款。吴不胜将这个约定写在纸上，纸贴在墙壁上，大家看了，就形成规矩，一到十二点停止打牌。吴不胜和二楼住户不再有矛盾。 在吴天华家打麻将的人多数是退休职工，技术人员，小商小贩，不讲身份，不分职务，人人平等，统称麻友。这些人按年令分，有年青姑娘，青年壮汉，四、五十岁大妈，花甲大爷、老娘，古稀老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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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麻将没有什么高深的理论，全凭手气。有人说麻将的运气特别疼爱初学打麻将的人，初学者是运气的宠儿，手气好得随便怎么样出牌，都会蠃牌。不是自摸，便是“清一色″，赢得钵满盆满。 吴天华家的麻将馆，净显现各人性格。有些人只能赢不能输，只要胡了牌就手舞足蹈，兴高采烈。有的人三圈不胡牌就怨天尤人，麻将子打得牌桌响，脸色特别不好看，好象别人欠了他三百吊钱。 有的人只带二十元钱，赢了钱继续玩下去，输了二十元钱走人。 有的人只要赢了钱，就会找借口走人，为什么？继续玩下去可能会输钱，前头赢的是钱，再玩下去可能是麻将子。 吴天华不欢迎上述两种人，因为打麻将要四个人，走了一个人，造成三缺一，吴天华往往自己顶上去，手气不好，自已就会输钱。 吴天华开麻将馆，一个月可赚一千元钱，父母是革命干部，工资很高。父母不要吴天华赚的钱，吴天华把钱存在银行里。 吴天华有了二十六岁，父母托人给儿子找老婆，城镇里的女孩看不上吴天华，嫌吴天华是残疾人。但是农村的女孩多的是，她们只要城里人经济情况好，长相差一点，有点残疾都不重要。 这时，有一个湘西女孩，人长相一般，身体健康。在别人的介绍下，女孩和父亲来到衡阳，到了吴天华家。两父女看中了吴天华，吴天华有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眼睛炯炯有神，高鼻大嘴，个子一米七四，老实憨厚。湘西女孩觉得吴天华家是革命干部家庭，父母工资很高，经济条件良好，吴天华人也聪明，开有一个麻将馆，女孩的父亲觉得女儿嫁给吴天华，将来吃穿不愁，非常满意这桩婚事。 女孩两父女在吴天华家住了三天，两家同意婚事，女孩和父亲回到湘西开了介绍信，女孩和父亲又回到衡阳，女孩和吴天华扯了结婚证，两家大人选了良辰吉日，吴家办了五桌酒席，宴请战友，同事，邻居，庆祝两人结婚，大家祝小两口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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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生怕钱会消失 一九八九年三月十五日，是林其三十九岁的生日，嫒媛在林其协助下，搞了十二碗菜，摆了一大桌，请林其父母、林其哥哥一家、妹妹一家给林其过生日。林其父亲说:"林其今天长尾巴，林其啊，你要越来越老诚，越来越能干，团结媛媛，热愛林森，搞好自己的家。″这里解释一下，衡阳人说过生日，叫做长(长大的长)尾巴。 "搞好自己的家，是我应该办好的事，请父母放心。″林其向父母保证。 林其父亲以长辈身份说话，"林其过生日，我们庆祝林其生日快乐，大家能喝酒的喝酒，不能喝酒的喝可乐，大家推杯饮盞，喝起来。喝的时候，不要忘记吃菜。″林其父亲讲完话后，喝了一囗酒，吃了一块黄桷肉。 大家在父亲带动下，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喝饮料的喝饮料…… 在喝酒喝饮料，吃菜的过程中，大家天南地北，海阔天高，聊了起来。 林其父亲说:"现在大家工资都升高了，上班人家的家里都有存款，见到有些日用品涨价，就急了，只想把钱花掉，怕钱贬值。比方说，三洋一十八吋彩色电视机原先只耍两千一百元钱，现在涨价了，要二千六百元钱一台，一台彩电就涨了五百元钱，很多人觉得钱存在银行里发不来，纷纷到银行取钱，购买冰箱、彩电。″ "有些人家家里有儿子、女儿，儿子、女儿还只有十五、六岁，离结婚年令还早得很，父母现在就买了两台彩电、两台电冰箱，说是儿女平等，儿子一台彩电，女儿也要一台彩电，儿子一台冰箱，女儿也要一台冰箱。人家问他，结婚的事，孩子还小，八字还没有一撇，你买冰箱、彩电着什么急。他说，儿女结婚，肯定是要彩电冰箱的，迟买还不早买，早买便宜，到我儿女结婚时，再买冰箱彩电，还不知道要多花多少钱。″林生说了他们厂里一对夫妻的事。 "这人只算了买冰箱彩电的价钱划不划得来，却没有想到冰箱彩电发展日新月异，今天的新冰箱彩电，过两三年就会更新，奉劝这样的人，赶快把冰箱彩电退掉，将退回的钱存在银行里，现在银行的利息高，高达百分之二十，一万块钱就有两千块钱利息，十万元钱就有两万元利息。″林其妹夫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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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其妹妹是市建筑公司的钢筋工，最喜欢存钱，只要有了剩余的钱，她就会把钱存在银行里。她对银行的利息清清楚楚，特别喜欢有奖储蓄，那个时候，银行利息特别高，除了利息高达百分二十外，有些银行还用奖金剌激储户，让储户多存钱。 银行利息高达百分之二十，那也就是工厂、商业等需要贷款的单位，他们贷款的钱还给银行的利息就远远超过百分之二十，有些企业、商业单位就打起了集资的主意，这些单位为了集更多的资，往往在许诺的百分之二十的利息外，还给客人奖品。那个时候，有些单位拼命集资，也不管自己的利润能不能达到百分之二十。一个稍为会计算的人都会知道，自己的利润达不到百分之二十，自己按百分之二十还钱，那就会赔本。很多单位就是沒有想到这一点，单位走上资不抵债的境地。当然有些人恶意集资，集成上千万或上亿时，拿钱走人。上了当的人们哭哭啼啼，满腔怒火，找政府投诉，找公安局报案，造成许多案件。 林生的单位也打起了集资的主意，冶金厂财务处在厂部领导示意下，向全厂工人集资，集资资金每人不能超过五千元钱，年利息百分之二十，还款时间三年，每年还给集资款百分之二十的利息，三年后还完本钱。 林其妹妹听到这个消息，正好老公开推土机挣了五千元钱，林其妹妹就找哥哥林生，要林生帮忙买冶金厂集资款，冶金厂财务处不要外单位人员集资，林生以自已名义帮妹妹买了五千元集资款，并把奖金钱给妹妹，妹妹说:"你帮我买了五千元集资款，我每年能得一千元利息。这个奖金给你，算你的辛苦费。″ 过了一年，冶金厂给林生一千元利息钱，林生把一千元钱交给妹妹。又过了一年，冶金厂又给了林生一干元利息，林生又把一干元钱交给妹妹。又过了一年，冶金厂沒有给林生利息钱，说是冶金厂效益不好，沒有钱，冶金厂保证，在效益好的时候，再还本钱和利息。时间一年一年过去，直到冶金厂改制，才还清本钱。林生妹妹原先想多得利息钱，结果还不如将钱存在银行里，尽管银行的利息一降再降，由百分之二十，降到百分之一十，又降到百分之六，又降到百分之四，……但不会提心吊胆，生怕钱会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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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些人，利用父母熟人权利，拉关系，批条子，倒卖国家紧俏物质，他们囤积货物，伺机高价卖出囤积货物，这种倒爷比个体户坏的多，个体户只是赚取差价，每个铜板都有个体户的汗水，倒爷却是利用权利为自己谋取私利。这种风气不打下去，必定会成为贪污腐败分子的温床，滋生各种腐败行为，严重破坏我国经济秩序，破坏我国经济生产。彩电、冰箱的疯狂涨价就是倒爷所为。人们当然会痛恨倒爷。″林生说道。 林其在列车上经常遇见倒爷，他们的年纪常在五十岁以下，有的脖子上挂根粗粗的金项链，有的手指上戴有镶着绿色钻石的粗大金戒指，他们往往坐臥铺车，有冷艳女郎陪伴。 这些女郎往往往是有武打技术的保镖，她们经过武术学校的专业培训，格斗擒拿是她们的专长，两三个一般的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一天，一个瘦弱的倒爷和一个姑娘经过一个僻静的巷子，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朝倒爷冲去，企图抢夺倒爷的手中的皮箱，他们以为自己可以成功，因为对方只是一个瘦弱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可是他们打错了算盘，只见女人把男子推到身后，保护男子，女郎迎住大汉的手臂，往上用力一击，大汉的手"咔嚓″一声，断了，大汉手握断手，脸上流出豆粒大的汗珠，口喊:"疼，痛。″另一个大汉见势不好，扭头就跑。警察来了，抓住断手大汉，送到公安局，公安局给大汉录了口供，录了女郎和瘦弱男子证言。断手大汉被扣留。″林其说道。 倒爷往往拿有有密码锁的皮箱，他们小心冀冀的守护皮箱，有的还把皮箱锁在自己臥铺上的撑架上。林其估计皮箱里有大量现金和批示条。 那个时候，倒爷倒的是彩电、冰箱、钢材等国家计划物质，他们利用父母或熟人的权利，给自己批发到紧俏物质，然后转手倒给卖方，赚取了大量金钱。 倒爷并非只有爷们，还有婀娜多姿的姑娘，有风姿绰约的美女，有风韵尚存的半老徐娘，有五、六十岁的大妈。他们共同的特点是，一定有一位有权利的人在支撑他(她)。 一般个体户没有倒爷的条件，往往是凭着自己勤劳的双手，积累财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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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其认识一个个体户，他创业的故事充满幸酸苦辣。 唐师傅是1987年进城打工仔，靠着心灵手巧，两年时间，就掌握了红案、白案手艺，他四处筹钱在城乡结合部开了一家饭馆，凭着勤劳和热情，饭店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不想遇到修建明新立交桥，大街被从两头堵死。一时间业务一落千丈，搬不能搬，走不能走，只好硬着头皮挺，好不容易九个月过去，高架桥修好了，房东又要提高房租，是顶着高房租继续干下去，还是选择离开，唐师傅左思右想，决定撤离。在市里的一家旅社旁租下了一处房子，100平方米，年租金10万元。就是这个决定让唐师傅赔了个精光，还落下了10万元外债。唐师傅的麻烦事，从一开始装修就来了，先是城建局通知店子不符合城建规定，罚款2000。几天后，消防队也来捡查，说店子存在火灾隐患，罚款3000。唐师傅又开始跑环保局、卫生局、自来水公司，最后跑工商局、税务局、一切手续全部办完，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店子开始营业，面对工人的开支，水电费用，门面租金，管理费和税费，唐师傅感到压力山大，凭着价低量大还基本能够维持。 不久，饭店隔壁的商店倒闭了，房子被一家0k吧租下，原来饭店和隔壁之间有一条公共通道，各自用来排风。但0K吧租下房后，为了扩大面积强行将公共通道占为己有。饭店的排风系统也被拆除。没有排风系统的饭店油烟弥漫，辣味呛人。饭店里无法营业。 唐师傅多次去与他们理论，都被那些胳膊上有刺青、留着光头的年轻人赶了出来。找有关部门理论，有关部门也是一句话，“人家厉害我们也惹不起，你自己想办法。” 每天看着顾客还没有进门就被油烟呛了出去，唐师傅的心真像被热锅里的油煎着一样。 最后，唐师傅只有搬店走人。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唐师傅又开了新店，经过努力奋斗，生意越来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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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医生一看乐了 一九九二年四月，林其42岁，他还在跑234次车，他当上了列车长，列车长不要扫地倒开水，但必须管理好车队的列车员，处理各种突发事件。嫒媛31岁了，还是显得很年轻。林森10岁了，读小学三年级。 林其当列车员巳有十年，走南闯北，经过风风雨雨，见识了各种各样的人。他始终认为多数人是好人，勤劳勇敢，尊记守法。也有的人违法乱记，贪污腐败，恨不得将所见财富为自己所有，这样的人是少数人。当然还有 不遵守法制的坏人，他们强奸妇女，杀人放火，报复社会。人在社会走，很有可能会遇上这样的坏人。 林其所在的234次列车，每天下午两点钟在衡阳发车，晚上十二点到达广州，列车员工作八小时，在车上休息两个小时。到广州后，列车员整理好自己所管车箱，然后到行车公寓睡觉。 在整理车箱时，列车员会拾到旅客遗忘的各种失物，有装有现金的皮箱、皮包、旅客用的各种物件。列车员往往把失物交给列车长，列车长把失物交给失物管理处，管理处负责寻找丢失失物的人，其实很多丟失现金和贵重物品的人会主动与失物管理处的人联系，寻找自已的重要失物。 有一个女列车员捡到旅客遗忘的小物件，就是类似于牙膏的化妆品，她闻到化妆品很香，是搽皮肤的用品。上面印刷的英文字母，女列车员也不认识，误以为这种牙膏状的物品是保护脸部的护肤霜，于是将护肤霜搽在自己脸上。过了几天，脸上肿大了起来。女列车员到医院捡查，医生经过详细捡查，找不到原因。后来女列车员说自己搽了一种牙膏，并把牙膏拿给医生看，医生一看乐了，原来牙膏里不是脸上护肤霜，而是让臀部丰满的刺激素。医生要女列车员停止使用拾到的牙膏，见到女列车员屁股小，建议女列车员用拾来的牙膏搽屁股，过了一段时间，女列车员仍是小脸达人，屁股却很丰滿。 234次列车从广州站发车到衡阳，发车时间是每天下午六点钟，到达衡阳是凌晨三点一十五分钟，列车员整理车箱三十分钟。到正式下班时巳是三点四十五分钟。此时，城市巳进入深度睡眠，只有个别人员还在忙碌，这里大部分人是好人，但也有个别人是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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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林其等列车员凌晨三时四十五分钟回家，由于列车员家分布在江东区各个铁路家属宿舍区，有的列车员住在一起，他们就一起回家。有的女列车员住的地方较偏僻，或在一起住的人员少，就单独回家。 一九八三年到一九八七年四年严打，社会秩序明显好转，有些胆大的女同志也敢半夜出来活动。 一个女列车员个子一米七高，身体強壮，她家住自成里，她敢于一个人回家。长时间以来，她独来独往，平安无事。 这一天，她又拉着行李车，走到自成里的山坡小路上，突然一个一米七五的男人从黑暗里窜出，不讲任何话语，把女列车员拖到僻静处，就强行脱去女列车员的外衣外裤，女列车员仗着自已个子不小，身体健壮，手脚有劲，拼命反抗。女列车员最后敌不过如狼似虎的男子，自己的内衣和乳罩被男子脫去，男子抱住女列车员，用手按揉女列车员胸脯，男子血脉扩张，体会女列车员的绵柔和弹性，男子并沒有松手，他剝去了女列车员的内裤，男子进入极度的兴奋，他抱住女列车员，他想完成最后一击，…… 这时，一双皮鞋踢在男子的光屁股上，男子大叫一声"哎唷″，就从女列车员身上滚了下来，提起裤子想逃走，穿皮鞋的男人一个漂亮的锁喉动作，将歹徒制服。给他戴上手铐。女列车员穿好衣裤，整理好自己的面容。和穿皮鞋的男人一起把歹徒送到铁路派出所。 派出所值班民警给女列车员和穿皮鞋的人做好笔录，歹徒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在笔录本上签字画押。 女列车员和穿皮鞋的男人成了男女朋友，男人在铁路公安分局上班，晚上执行巡逻任务，这一天凌晨碰巧救了女列车员，两个人认识后，男人经常在巡逻的过程中，送女列车员回家。两年后，两人感情加深，互相中意，两人喜结良缘。 林其在列车上认识了各种各样的人，对社会也有了深刻的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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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催生了第一代个体户,那么上世纪90年代的国企改革,则让一大批工人下岗。在激烈竞争下,这批个体户可没有第一批“下海”人那么好运气，衡阳冶金机械厂铸铁车间有色班的有色工人张奇就是其中之一。冶金机械厂改制，张奇下岗，凭着自己有深厚的有色金属的知识和技术，自己开有一家银器店。但是生意并不好,就面临银器淡出百姓生活的尴尬。幸好,儿子张英果断采用多种有色金属制成产品，仿造古时样品，维妙维俏，几乎以假乱真，这样的产品有银器产品，也有铜器产品。如今的张家的银、铜器,成为了收藏者的奢侈品。 一九九一年，江奇从衡阳冶金机械厂下岗后,在自小长大的东风路开起了银器店,根据自己的有色金属技术，继续老本行生意。 那个年代经营银器店不需要什么策略,就是做点小生意,勉强过得去。当时租的是公房,月租金仅100元,加上水电,每月总支出不超过一百五十元。但随着时代的发展,银器逐渐被人们淘汰,有时一整天都卖不出一件货。那时还是孩子的儿子张敏记得,有一次在一次交易会上,父亲扛了一整袋银器摆摊,结果一样东西都没有卖出去。 张奇尽管生意不好，他做得还是很开心,觉得自己是大师,在传承一种文化。银器银光闪闪，象是他内心的闪光。 一九九三年初，东风路扩建，张敏接手父亲生意。他认为父亲还在做街坊生意的思路很窄，赚不到钱不说,还把自己和店绑在了一起,不能好好享受退休生活。 张敏希望用银器和铜器“圈”来更多不相关的人,他认为这才是唯一的出路。于是,他还没赚钱就开始“大手大脚花钱”,在各大搜索引擎上打广告。 张敏把人们正在使用的所有搜索引擎都找了一遍,让人们认识到,只要找银、铜器，就先必须找到我张敏。这种做法让父亲张奇很有意见。 “做银.铜器生意本来就不赚钱,还这样花钱,我看还是老老实实做生意就好,这样太费钱。”张奇对儿子张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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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敏眼中,花钱仅仅只是开始,有了网络宣传,还需要有好玩的新产品,以及适当的“炒作”。他特意绕开了父亲,找了别的铜匠老师傅打了一副铜麻将、一副银麻将。一个铜鸟笼、一个银鸟笼。又花了3000元请了专业的摄影师,为铜、银器店拍宣传照，宣传照有扩建的现场,有多种铜器、银器制品，有张敏和父亲的工作照。照片完成后,这组张氏父子在扩建的东风路里捧着银.铜器的照片,被各大媒体登了出来。 张敏把这招称为“筑巢引凤”,把这些做完了,媒体主动找上门,各种宣传水到渠成。从前仅有一家铜、银器店的东风路,现在有大大小小十多家铜、银器店。如今,张敏微博上的认证身份写着“非物质文化遗产‘衡阳打银、铜工艺’传承人”,他将笨拙的铜器和轻巧的银器引向了文艺之路。 时间又过去8年,靠搜索引擎便能“打天下”的日子很快过去了。“传承远没有想象中简单”,张敏说。 他没有一天不在想着应该如何拓展市场,如何找到更多铜艺老师傅、银艺老师傅，找到他们的各种代表作。 张敏又把时下最流行的跨界、新媒体一一融入传统银艺、铜艺中。专门找人打造了银片模型、铜片模型,用银片或铜片可以拼一部老爷车,也可以拼一件武生戏服。他希望未来这样的机会还会越来越多。他还请了专门的团队做公众号、微商等,运用电商、新媒体来扩大销售。虽然相比从前代理、加盟的方式而言,这样资金回笼较慢。 张敏最后取得成功，他的几个铜塑雕象，成为高裆小区必备装饰品。一个是一个17岁少女，全神贯注地拉着小提琴。人们看着少女如醉如痴的表情，仿佛也听到美妙的琴声，…… 一个是年轻的母亲，伏下身子与孩子游戏。母与子的亲情，一览无遗…… 一个是三个小孩在一个圆木上行走，其中一个女孩头扎两个小辫，缓缓走在圆木之上，两个男孩大胆地走在圆木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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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踩踏事故 一九九四年春运，衡阳火车站挤满了春运期间走亲访友的旅客、去南方广东打工的农民工，这些农民工有不少是十七、八岁的农村女孩。从初六开始，衡阳附近县、郊区的农民在"东南西北中，发财到广东″的口号下，在衡阳火车站集中，火车站挤满了人，火车站内外，人山人海，人流如潮，空气龌齪，秩序混乱。火车站公安人员无法维持正举秩序，请武警战士维护火车站治安。 人挤人，人抬人，最后发生了踩踏事故。 官方没有公布的1994年春运衡阳火车站踩踏事故。 关于1994年春节的衡阳火车站踩踏事故，官方是没有报道的（尤其是那个年代）。上网搜一下，无非是“1994年春运期间，衡阳站由于人流过大，车站几乎无法承受如此大规模客流，在车站管理力量欠缺，警力不足的情况下造成了33人死亡（也有说47人），75人不同程度受伤的悲剧……” 较为详细的报道是，1994年2月15日21时,一大批由湖南返回广州打工的民工,准备乘坐由衡阳发往广州的棚车,由于人多秩序混乱,人群行至车站天桥时,因一民工弯腰拾丢在地上的包,后面的人流继续前挤,造成44人被踩死(男15人,女29人),43人被踩伤(其中3人重伤)的重大事故。…… 林其作为234次列车的列车长，多次往返于衡阳与广州之间，对于春运前和春运中的状态非常清楚，春运前人少坐位多，春运过程中人多人挤人，幸亏列车员有专用通道，要不然他们也无法进入工作岗位。 林其等列车员见到火车站人员爆满，心中不由得担心，会不会发生踩踏事故？这个问题在列车员心中时刻出现。 就在南下民工们从火车站天桥一涌而下、互相踩踏、惨叫四起、哀声遍地时，"救命啊！″"哎哟。″此起彼伏，天桥成为衡阳、湖南、中国最悲伤的地方。林其担心的踩踏事故成了真实的悲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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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的最不容易发生事故的，最安全的一号站台却安安静静，空无一人。既没有客车进站停靠，也没有旅客上下车。 而且，这种现象已经好多年了……。 想知道这里面的原因吗？一个熟悉衡阳的人说起这里的原因，说起了衡阳火车站的故事…… 我是在衡阳出生、喝湘江水长大的。小学、中学都是在各种运动和文革中渡过的，初中毕业后下乡，后经过各方努力，终于回城，在一家工厂做工人。 如果不是1976年结束了文革，我可能一辈子就在衡阳平静地渡过，同火车打交道的机会是不多的。 可文革早晚是要结束的，因为“万寿无疆”是不存在的！ 1977年底恢复高考，给我带来了希望……，我立志图强，以卧薪尝胆的精神，努力学习，终于在1978年考上外省一所全国重点、名牌大学。 于是我就频繁地与火车打上了交道……。大学4年，每年的寒暑假是要回家的。 大学毕业后，我又分配在远离衡阳的一个大城市工作，每年的春节都要请探亲假回衡阳。 结婚后，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由于妈妈的期盼，妻子的善解，大部分的春节我们都是全家回衡阳过年的。 再说乘火车：70年代乘火车的人是很少的，尤其是乘跨省的快车、特快列车，基本上都是单位出差人员。而单位出差人员长途出差都可以享受卧铺待遇，因此坐硬座的人不是很多，基本上到了晚上坐硬座的人都可以在三人座位上睡觉。当然春节例外，除了回家的大学生，还会有夫妻两地分居的探亲的，还有当兵的回家探亲，但总的来说还是不算太挤一般来说如果上车没有座位的话，乘几站就会有座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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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80年以后，随着改革开放，乘火车的人越来越多。开始是有人去广东贩外烟、香皂，后来是去广东打工等，乘车的人是越来越多，但火车却增加不多，总之乘火车是越来越拥挤。记得大学时的最后一个假期回家，乘的是途经衡阳去广州的火车，到了衡阳站要下车时下不了，车门被上车的人堵住了。于是想从车窗下去，一打开车窗，外面的人头就往里钻，按下这个头，那个头又冒上来。中国有句话“按下葫芦浮起瓢”，就是这种写照！ 再说衡阳火车站：衡阳是湘南的交通枢纽，京广线与湘桂线在此交接，是铁路南下广东的必经之地(那时没有京九铁路)。 当时衡阳火车站有两个候车室，第一候车室和第二候车室，第一候车室又称快车候车室，只通往第一站台，也就是说经过衡阳的快车、特快列车只停第一站台。前面说过，70年代乘快车的人是很少的，基本上也够用。 第二候车室就是慢车候车室了，它与第一站台没有检票门相通，乘车的人须经地道到第二站台或第三站台乘车，后来又增加了二楼候车室，通过天桥与站台连接。这也就是1994年春运期间出惨祸的天桥！ 那些年，每年我离开衡阳回学校读书或回单位上班时，家人总是要送我(们)上车的。 我的姐夫，在衡阳市副食品公司工作(说明一下：衡阳市副食品公司不是卖肉食水产的，是卖香烟糖果及酒类的。这点与别的城市不一样的)。每次若是他送我上车，他就会带着我在车站里七拐八拐，然后到了一个小门，敲下门，里面的人把门打开一条缝，看一下，然后就放我们进去。 这是一个小房间，房间另一面朝着第一站台，敞开没有墙，摆着一排玻璃柜，里面放着香烟糖果、酒水和饮料。不用说，这是第一站台上的一个小卖部。 穿过这小卖部，我们就到了第一站台。前面说过，乘快车是在第一站台上车的，这样我们就提前到了站台，方便了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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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告诉我：这是他们副食品公司在火车站设的一个点。 时间过去了几年……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快车已经不在第一站台上车了，每次穿过小卖部，还要跨过铁路到第二站台或第三站台上车，反而不方便，后来就索性不走小卖部了，直接从候车室上车。 后来，姐夫告诉我这里面的缘由： 改革开放前，火车站是没有烟酒经营权的，所以车站就请副食品公司在站台上开设了这么一个能卖烟酒的小卖部，满足旅客的需求。 有点为旅客着想、学雷锋的意思啊？不过后来的发展就匪夷所思啦！ 改革开放后，各种各样的经营权慢慢放开了，乘车的旅客也越来越多，加上个人收入也与经营状态挂钩。对车站来讲，这么一个日进斗金(地球人都知道，车站内外商品价格的差异)的风水宝地被别人占着，车站方面自然是很眼红。 于是车站就请副食品公司从第一站台撤出这个小卖部。 这下副食品公司不高兴了：改革开放前，你们没有烟酒经营权，请我们进来。现在你们也可以卖烟酒了，看到这块地方很赚钱，就要把我们赶走！？老子不干！ 车站方面来火了！你不走！？好的！我就让所有的列车都不停第一站台！亏死你们！ 副食品公司也膘上了！哼！老子这么大一个公司还怕养不起这样一个小卖部？老子就是亏损，也要养着这个小卖部！ 这一斗气，就是N多年！苦的是乘客，上车方便的第一站台不能用，要钻地道或过天桥到第二站台、第三站台去上车！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看谁牛X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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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的春节，我们回衡阳过完年，要回去上班了，这一天大约是年初六吧。我们一行人来到衡阳火车站。这一天的车站里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我们在人堆里奋力往候车室方向挤，挤到快到候车室门口时，再也挤不进去了！ 车站在候车室外面又围了一圈铁栏杆，留了一个小口，只能是临近发车的乘客凭票进候车室。但那些不是临近发车的乘客也不愿离开，就这样挤在铁栏杆外面。 还好这次我们送行的人较多，先是把车票给里面的车站工作人员看了，经过他同意后，我先从铁栏杆上爬进去(铁栏杆不高，就齐胸高吧)，行李、老婆和孩子都是外面的送行的人隔着几排人墙从人的头顶上传送进去的！ 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上车大战！ 进候车室后，排队检票，走过天桥，上车。因为我们乘的是北上的列车，人虽然很多，但比起南下的列车乘客还是少了很多，故天桥上虽然挤，但还是可以安全地下到站台。 上车后，我们安顿好孩子和行李就休息了。 第二天，我们回到家后给衡阳打电话报平安(那时候手机还未普及)，衡阳这边告诉我：衡阳火车站出大事了！就在你们的列车走后不久，一列往广州方向的列车进站，因为上车的人太多，在天桥上拥挤、发生了踩踏事件，死了几十个人……！ 听后，我心里“咯噔”一下，斗气的苦果终于酿成了…… 我们想象一下：像春运这么繁忙的铁路运输，一个铁路枢纽的大站将三分之一的站台闲置，而且是上车最方便、最安全、能上客人数最多的站台闲置，这样必然造成其他2个站台人流增加，从而增加发生事故的可能性！ 再想象一下：如果这趟往广州方向的列车是从第一站台上车，惨案就根本不会发生，因为第一站台上车是平面候车，检票后的人流立刻向两边散开，由于检票口的限流作用，即使有人摔倒，检票口可立即暂停检票，后面的人也容易让开，不容易造成踩踏事故。如果车站能将第一候车室两边的铁门用来进站，那就更不容易造成踩踏事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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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2个站台，由于第一站台关闭，人流压力就增加到这2个站台上，乘客又要通过狭窄的天桥楼梯下站台，离检票口又远，检票口已无限流作用，一旦有人摔倒，后面的人更容易绊倒，再后面的人又不知情，不停地往前挤，就容易造成踩踏惨案！ …… 我不知事故发生后，调查结论是怎样的？有没有考虑到这个因素？有关责任人是如何处理的？ 总之，一个月后，也就是1994年3月，父亲病逝，我回家奔丧时，第一站台还未开放！ 父亲病逝后，母亲就离开衡阳来到我们家里，帮我们料理家务，带小孙女，从此以后我就很少去衡阳了…… 再见了！衡阳…… 不知道当时衡阳车站和衡阳副食品公司的领导是怎么想的？有没有受到良心的自责！有没有半夜听到敲门声而心惊肉跳？有没有想到过：还有知情人将来会揭露这里面的丑恶隐情！ ………… 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愿逝者安息！ 罪恶的人将被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最后说明：本文只是根据姐夫的口述和本人的亲身经历（近十年从未从第一站台上过车、也未在第一站台下过车，候车时也从未看见第一站台有旅客列车上下客）所写，不作为口水仗的依据。也许实际情况跟本文有所出入。 姐夫已经过世，无法对证。最清楚事实的应当是当年的衡阳火车站领导和衡阳市副食品公司领导。 如有人要转载，请不要漏下这“最后说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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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火车好坐，衡阳难过 1994年2月15日21时,一大批由湖南返回广州打工的民工,准备乘坐由衡阳发往广州的棚车,由于人多秩序混乱,人群行至车站天桥时,因一民工弯腰拾丢在地上的包,后面的人流继续前挤,造成44人被踩死(男15人,女29人),43人被踩伤(其中3人重伤)的重大事故。…… 有人说，在踩踏事故中，有十几个农村来的的农村女孩，她们为了防止走失，领头的人将女孩的手用绳栓住，确保每个女孩不会丟失，这种方法在人流不多的时候，也确实能保证每一个女孩不丢失，但在人多拥挤时就成了祸害，一个女孩倒下去，其她的女孩也会跟着倒下去，一个压一个，最下面一个女孩成为肉饼。…… 衡阳由于这次踩踏事故，人们视衡阳为畏途。衡阳得了一个最不好的评论，那就是一句顺口溜:"火车好坐，衡阳难过。″什么意思？就是说衡阳秩序很乱，坐火车经过衡阳，或者在衡阳出差，你要特别小心，防止衡阳人坑你，害你，不知什么时候，你就飞来橫祸，面临灭顶之灾。 其实林其当列车员，走南闯北，到过长沙、岳阳、郴州、韶关、广州……林其觉得衡阳市在全国城市里，秩序还是不错的。在一些城市里林其碰见碰瓷的人，二三个人组成的抢窃团伙，林其不畏惧，他们拿林其也沒有办法。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其实衡阳，是个古城，也是工业城市，有冶金工业部上万人的XX机械厂，有探矿xx厂，有生产柴油发动机的xx机械厂，更有几万人的衡阳铁路分局，广铁二公司，铁道部信号工厂……无数产业工人，纯洁扑实农民，市民，民风纯朴，勤劳扑素…… 为什么会有"火车好坐，衡阳难过″说法，这是确有坏人做坏事，而这些人并非都是衡阳人，而是一些走南闯北的流窜犯，衡阳是交通枢纽，南来北往的客人多，坏人也就多，衡阳人在衡阳犯罪，犯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规律。当然也有个衡阳人在本地犯法，但他也逃不出法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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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六年五月到一九七六年九月，衡阳情況如何？请听林其的哥哥林生的说法。这十年来，我们还是按栗证买计划用品，仍然是一个人一个月三十一斤粮食(当技术工人是三十一斤)，半斤肉，四两油。 买肉的时候，早晨五丶六点钟拿一个砖头或篮子排队，到了七点钟买肉，你可能会遇到两种情况，一种是大多数人老实，你能排队买到肉。也有混乱的时候，有人不排队，要抢先买肉，这时局面混乱，強者欺压弱者，力气大者排斥力气小者，老年人和小孩挤出买场，否则被推倒在地，或被人挤伤。三只手趁机偷钱，老年人和小孩最容易被偷钱，因为老人和小孩反映不灵敏，被偷钱的老人特别伤心，肉没有买到肉，还丢了钱，老年人伤心大哭和大骂:"不要脸的賊，你偷了我的钱，你不得好死，你偷了我的钱，拿去买耗子药，毒死你这个壬八蛋。″ 那时买肉，人们不要瘦肉，只想要肥肉，因为肥肉好练油。你看中一块大肥肉，你想要，售肉员就是不卖给你，因为这块肥肉巳经有人买了，它就是那个时期人们所讲的开后门。 有人买肉时，为了不排队买肉，他们爬上售肉处的高处，双脚朝下，踩在排在前头人的肩膀处甚至是头部，再往下一钻，站在了排在前面买肉者的前面，左挤右挪，前钻后拱，站在了买肉者队伍最前面，.买到了称心如意的肉。有时碰到不好惹的主，则二人演出全武行，两个人势均力勻，则两人伤势均衡，如一方力弱，则力弱者伤势严重。这样买肉的人，是一个強势者，也是那个时候培养出的強人。 那个时候卖肉卖鱼是个好职业，有些人沾了这个职业的光。我们那里有个肉食站，有个卖鱼的老头，快六十岁了，总是偷偷地在鱼嘴里塞五元钱，他把这条鱼送给一个半老徐娘，半老徐娘四十岁，大眼睛，双眼皮，皮肤白嫩，胸脯饱满，臀部滚圆。比他的老婆黄脸婆要好的多。为什么送钱给半老徐娘，原来老头喜欢半老徐娘，而黄脸婆年老色衰差佷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头和半老徐娘的不正当关条被揭穿。原来老头采用小称的办法卖鱼，一条鱼少半两8钱，一百条鱼就可赚十元钱，给半老徐娘五元钱，自己也可以得五元钱，何况半老徐娘也不是天天来拿鱼，老头一个月贪污的钱也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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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火车好坐，衡阳难过"。我不禁想起一个场面，那年那天，我要出差到上海，在火车上，有两个小伙子，流里流气，找一个老实人要钱，坏小伙子拿起喝完酒的酒瓶，朝地上一摔，酒瓶摔碎，拿起酒瓶上半截，上半截是尖利的玻璃，坏小伙子用玻璃尖对准老实人，要老实人给钱，这时警察正好经过身边，坏小伙子很快转过身体，将碎酒瓶藏起。老实人见警察路过，如遇见救星。 忙喊:"警察，警察。″不知是警察耳背，还是其他原因。警察没有理会老实人的求救声，他走了。 坏小伙子又拿起瓶尖，对准小伙子喉咙，大声喊叫:"拿钱来！"我想起身，被我妻子拖住了，她不停的我耳边说:"你要冷静，冷静。″ 老实人看见周围人毫无相救之意，对周围的人麻木心态，对警察视而不见的态度而心情悲痛，他默默地，不甘心地交给坏小伙子五十元钱。交给坏小伙子五十元钱后，老实人失声痛哭，为自已丢失一天或者是两天才能赚到的五十元钱痛哭，更为人们的麻木而痛哭。 我和我妻子到了苏州，没想到了"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苏州，遇上一桩怪事，我妻孑在床上睡觉，我到澡堂洗澡，洗澡时，遇上一个身高马大的人，和一个瘦脸猴腮的人。身高马大的人守住我，瘦猴在我衣服和裤子里搜钱，见没有钱，三人失望而去。 文革后，人们发现，社会秩序混乱，坏人气焰嚣张，我上面所讲的两个小故事，只是其中两朵小浪花。人们发现，人心变坏，好人受气，对于坏人坏事，多数人敢怒不敢言。 人心冷落和麻木，人们层层设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保护自己，巳经成为不少人的心态，这种心态可能还会延迟一段时间。 一九八三年到一九八七年，中国出现第一次四年严打，判刑一批，抢斃一批。四年严打受到绝大部分老百姓一致好评。严打过后，社会秩序大大变好，坏人坏事大大減少。 以后又在1996年到1997年，2001年到2002年进行了"严打”整治斗争。 ……这些全国性"严打″专项斗争，都有力地打击了严重刑事犯罪活动，确保了我国在径济快速发展时期的社会冶安持续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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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在衡阳火车站被勒索过的人这样说。 本人2008年11月25日晚上9：00左右，2009年2月10日晚上7：10左右由广东路步行进入火车站，两次都是被人碰撞，然后那些人声称我撞掉了他的药，接着要赔钱，第一次甚至还拿刀威胁本人，两次都被人勒索，如果您在火车站碰到过同样的事情，我们可以向有关部门反映此事。强烈要求有关部门加强衡阳火车站的治安整顿。 一个人告诉我们说:"先稳定他们，然后报警，你这就是一句屁话.人家能给你时间和机会去报警.那歹徒估计只有3岁智商。 你们应该听过一句话，叫"火车好坐，衡阳难过"吧.其实这得靠你自己小心。 本人是衡阳人,那些人也是看人来的，一般不会向本地人做这种勒索。 他们下手的目标都是一些外地的游客或者衡阳周边县区的人。做为外地人你来到衡阳首先你得学会低调，有一句话还叫强龙不压地头蛇。 假如你十分的不辛遇到了这种情况,你有2种选择。一是大声叫喊，然后还手(结果是身中几刀或者挨一场打,做个英雄。)还有一种就是先妥协，然后报警(结果就是不了了之)。 像上次我老大的亲戚在火车站被人勒索.在一家小旅馆里喝了人家一杯白开水,然后那人硬说那杯是路易十三，赔了1400块钱。 我们首先也是报警,不过1个星期都没给答复。后来只好选择黑吃黑.叫人把那家旅馆砸了。然后让老板跪在地上把1400块钱还给我老大的亲戚,。还要做死的说对不起。 说这个事给你听就是想你知道社会就是这么乱，惹不起你还是躲开为好…...″ 林其觉得社会还是沒有那么乱，人们只是提醒人们特别是女孩子，必须小心谨慎，不要到偏僻地方，黑暗地方，复杂地方玩耍，因为现在人们行动自由，不需要全国粮票，不需要介绍信，今天早上在北国哈尔滨，后天早上就到南国广州。如果是坐飞机、坐高铁，则速度更快。交道工具的快捷，给老百姓方便，也给坏人流窜作案提供了机会。 林其在234次列车上，提酲旅客保管好现金，贵重物质，照看好小孩，不吃陌生人的食物，防止出现意外事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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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衡阳头碗菜 林其的老同学强强，在太平洋服装市场买了两个门面，一个门面租给别人，一年可以收到一万八千元租金，自已开了一个服装商店，一年也可以赚二万五千元钱，六年时间赚得二十万元钱。强强决心让二十万元钱钱生钱，他想开一个店子，做什么生意好呢？强强找同学林其商量。 "我和我老婆开这个店子，巳经赚了二十万元钱，我想开一个新店，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好？″强强对林其说。 林其对强强说:"我认为你可以开饮食店，人人都要吃饭吃菜，你还是开饮食店好。″ 强强和老婆小芳商量，觉得林其意见很好，强强觉得老婆巳经习惯了服装生意，还是继续开"好服装″店，做服装生意。自己改行做饮食生意，小芳的伯伯是餐饮业老大，强强想开一个大餐馆，那一年的利润将为四万元钱的十倍甚至更多。 强强跟伯伯华光说办餐馆的事，伯伯也说:"办餐馆，钱赚的确实也多，不过经营要好，地点合适，人流动性強，品种多样。要不然不但不挣钱，还要赔钱。你好好想一想再说。″ 强强找林其商量，"我巳经决定了，我们就办粵菜馆。“ 林其说:"粤菜是中国八大品牌之一，你是在湖南办餐馆，湖南人喜爱吃辣椒，号称不怕辣，辣不怕，怕不辣。所以你应办湘菜馆，你的生意才会好。你要找餐饮业专家，问问他，向他学习。" "好，谢谢林其提酲。我伯伯开了二十年的餐馆，办餐馆他有经验。" 强强让小芳一人管理"好服装″服装店，他来到紫光阁酒店，到了总经理办公室，找到总经理华光。华光正在写一份材料，见到强强到来，就问强强有什么事，强强说:"来你这里参观学习。″ 华光说:"兰娣，你招待强强，让他先休息一下，喝点茶，吃点早点，我写完材料，我们再谈正事。″ 半小时后，华光写完材料，找到强强问:"你有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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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服装生意不错，赚了一些钱，我想把生意做大一点，开一个餐馆，由我管理，我不知道这个想法对不对，请伯伯指教。″强强满脸诚恳。 "办餐馆？那好呀，你老婆管理服装店，你开餐馆，你们两口子可以赚更多的钱。″华光同意强强意见。 强强说:"我对开餐馆的事，根本不懂，您是餐饮业老大，给我们指导指导。" 华光满脸笑容，"哈哈，开餐馆，找我指导，你们是找对人了，我开酒店二十多年，对餐饮业很熟悉了，我跟你们说，开餐馆就是个诚信行业，挣钱不能太贪，一太贪，顾客吃了亏，以后就不会来了。但也不能不挣钱，做赔本生意。一赔本，自己餐馆就办不下去。″ 强强听了华光的话似懂非懂，问华光:"伯伯，你说具体一点，我不太明白。" "你办过服装店，你买进衣服，用了多少钱，你卖服装，又卖多少钱？这一进一出，就有了差价，你希望差价越大越好，赚钱越多。开餐馆，米、面粉、蛋、油、莱等要花钱，租房子，交水电费，开工钱，这些都要花钱，这就是成本，你能够做多少桌莱，煮多少饭，也就是你可以卖多少钱？卖的钱比成本钱少，你就贴本。卖的钱比成本钱多你就挣了钱，但你挣的太多，顾客吃的东西会少，他们就会觉得发不来，下次不会上你们店的门，你们店的生意会做不下去。" 强强听懂了，连连点头称是。 "你们办餐馆和开服装店一样，必须知道进来的总成本，卖出后的总价钱，扣除人工钱，租房费、水电费，税费，剩下的钱才是你们的利润。只有进来的食材新鲜便宜，原料不浪费，卖的食物好吃。这就要求你们自己采购食材，搞好烹调管理，勤换菜谱，你会比开服装店辛苦，你们要有这个准备，要不然你还是开服装店好。"华光提醒强强，不要贸然开餐馆。 强强和小芳商量，两人还是决心开餐馆，"伯伯，我们还是决定开餐馆，我还年轻，为了孩子和我们自巳，我们要拼搏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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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光站起来，笑容满面，"好，很好，开餐馆刚开始时辛苦，理顺后就会轻松。″华光见他态度坚决，就支持他们开餐館。 "开餐馆，餐馆的位置很重要。你可以在开发区转一转，选择客流量大，附近餐馆少的地方开餐馆。″ "伯伯，我回去了。″强强看着墙上的挂钟，挂钟显示时间是11点半钟。 "着什么急，你不是要办餐馆吗？我们带你参观一下我们酒楼。你要认真看啊。我是你伯伯，如果是别人，他们只能在餐馆内用餐，不允许他们进入厨房、办公室、仓库。″华光实话实说。 华光带强强强来到厨房，只见厨房一片繁忙，三十多个厨师，戴着餐帽，脖子上挂着白毛巾，挥舞手臂和锅子，炒煎煮蒸，忙于搞菜，服务员忙于送菜，他们见到华光，喊:"华老总好。" 华总总是笑笑点头，"你们辛苦了。″ 厨房里大转扇转动，通风良好，没有油烟，刀貝，油瓶，佐料瓶，装有配菜的菜盘，摆放整整齐齐。"你刚开始办餐馆，厨房里不要这么多人，以后你们决定了餐馆规模，我们再开始商量。″ 接着华总带领强强两口子参观了仑库，办公室…… 强强对餐馆的开办和管理有了感性认识。 中午12点，华总要强强两口子在迎宾厅内用餐，里面有两样新菜，华总说:"你试一试这两种菜，看味道如何？" "这两种菜味道很好，很特别，我从来没有吃过。″强强说。 华光说:"你们也要开有大小包房，方便顾客。" …… 强强选定了一个叫三棵树的地方，那里客人人流大，食客多，离自己家也近。 强强两口子请华光看了这个地方，他们认为这个地方好，没等强强开口，华光说:"我拿十万元钱入股，是股东之一，在商言商，有利润，年底分红，管理不好，我退股。" 华光夫人兰娣说:"你这样说，好象我们不近人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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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光笑着说:"我有两个意思，一个意思是说办餐馆难，如果不下心，就不要办餐馆，老老实实办服装店，省心省力。另一个意思是说，决定办餐馆，就要勇往直前，坚持到底，夺取胜利。″ 过了几天，强强找到林其，讲起办餐馆事，媛媛主动提出，她出资五万元钱入股，她说:"我相信你有能力，办好餐馆，你要努力啊。″ 强强拿着35万元钱，办起了餐馆，华光亲自给他们设计餐馆装修图纸，联糸施工单位，指导他们怎样购买食材，怎样选择和培训厨师。 伯母指导他们如何培训服务员，如何管理餐馆。 一个月后，餐馆装修完工。餐馆前面有一台风车，进门后，里面装修简单补素，墙壁上是水泥拉毛，刷了泥巴色，屋中央有一个大圆桌，圆桌边有十多把高靠椅。 大家给餐馆起个名字，叫衡州餐馆，大家认为到衡阳游玩，就必须到衡州餐馆品尝衡阳风味菜，没有品尝衡阳风味菜，就不算到衡阳。 不久，衡州餐馆挂牌，张灯结彩，鞭炮齐鸣，衡州餐馆开张，强强不负众望，当月结帐，利润喜人。…… 衡州餐馆以衡阳风味菜为主，一进餐馆，首先迎接顾客的是一碟油炸红薯片，一杯豆子芝麻茶。顾客吃着红薯片，喝着茶，好象进了衡阳老乡家，顾客翻看菜谱，点自己喜欢吃的菜。风味菜有正宗大菜，第一个碗是一个大海碗，这就是衡阳人所称的头碗，头碗里从上到下依次摆着鱼丸子，瘦肉丸子，蛋糕，白皮去壳熟鸡蛋，红枣，桂圆，莲子，人们从上到下依次吃上面所讲的菜。除了头碗菜以外，人们还可以吃到衡阳油豆腐塞瘦肉，正宗红烧肉…… 强强对烹调有浓厚的兴趣，他参加厨师训练班，接受高级厨师培训，半年以后，他就成为一级厨师，在管理衡州餐馆的空余时间里，烹调是他的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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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帮哥哥渡过难关 一九九六年八月，林其四十六岁，他还是234次列车列车长，每月工资加奖金可以达到一千五百元。媛媛三十五岁，还是显得很年青，每月工资可达到一千元钱，她早巳经有了衡阳市户囗。林森巳经一十四岁，母亲是衡阳市户囗，林森顺理成章成为衡阳市人。林其和媛媛巳经认识到现在有没有城镇户口，巳经不象十五年前那么重要，现在买米不要粮食册子，随时随地可以买到新米、甚至是泰国米。你只要跟卖米的人讲一声，米就可以送到你家里。现在买煤不需要煤册，跟送煤的师傅讲一声，煤就可以送到你家里。大部分人家巳经不用煤，而是使用乙化气搞饭莱，使用乙化气、电热水器烧热水洗澡。在冬天时再也不需要花钱买洗澡票，走一里路到澡堂洗澡。不需要肉票买半斤肉，不需要食油证买四两油。不需要付食品票买五片酱豆干，买二两粉丝。以前敢都不敢想的事，现在成了事实。 在改革开放以后，人们的生活普遍提高，这是不争的事实。但事物发展并不均衡，每个人纵向比，都比以前好。橫向比，人与人就不一样，个别贪腐分子，存款上亿，房屋无数，最后享受不到，东窗事发，锒铛入狱。也有弄潮儿奋力搏击，成为富豪。也有人努力奋斗，过上了幸福生活，绝大多数人，凭自己的辛勤劳动，过上小康日子。有些人由于疾病，文化程度低，懒堕，赌搏，恶习……生活进入困境，前面两种人值得同情，后面几种人则是咎由自取。后面几种人如果不思进取，报复社会，则成为社会的罪人。 这一天，林其和媛媛到了哥哥林生家，看望林生.、得美、军军。得美搞饭菜招侍林其和嫒媛，吃饭的时候，林生讲起了xx机械厂情况。 "现在全国机械产业处于低迷状态，生产不景气。国内有些效益好的公司，有了选择产品的自由，他们宁可购买进口产品，也不愿意购买国产产品。这也难怪这些公司，有些国产产品只有两年寿命，而进口产品保证使用四年。这些国产差产品，就破坏了国产好产品的信誉。造成国产好机械产品卖不出去。我们厂生产的大型牙轮钻机，方坯连铸机，巨轮铲运机也是这种情况，我们厂里这些产品质量上等，也不得不采用外国机械厂的名字，外国机械厂不会白让你使用它的名字，你必须交钱给它。这样，我们厂就白白浪费一些钱，事情有利有蔽，有点好处是，你拿了我们的钱，我们就可以参观你的工厂，技术上的事往往是一张纸，一捅开就知道你的秘密。就这样，我们也学到外国工厂技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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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其说:"有人说你们厂开不出工资，我和媛媛商量，送给你们一千元钱，为你们解决燃眉之急。″ 嫒媛拿出一千元钱给嫂子，嫂子不要，林生说:"谢谢你们，我们有钱，我每个月都有工资拿，还有奖金。你嫂子也是我这个情况。我们厂生产经营不太好，效益比较差，但也不是维持不下去。我们厂把厂里单位分成一线、二线和三线，我所在的研究所是一线单位，我爱人所在的经营处也是一线单位，工资百分之百，还有奖金拿。二线单位就比较差，工资开百分之八十，奖金不多。三线单位就更差，每个员工就是每月工资三百元钱，沒有奖金。所以有人说现在的x厂长，就是x三百。x三百一喊开，大家一喊厂长就喊x三百，X三百在外面一喊开，就以为我们厂工人每个月只开三百元钱。″ "哥，我们铁路还没有你们这个情况，我们效益还好，奖金也高，钱挣的也不少。你们单位效益不好，你们把一千元拿到身上，万一你出现三百情况，也可以解决一下困难问题。″林其劝哥、嫂收下一千元钱。 "林其、媛媛，你们不要为我们担心，我是工程师，有技术，可以帮别的工厂设计图纸，可以到技校、大学教书，我现在巳经这样做了，我在外面拿的钱也不比工资少，我现在工厂和外面两头拿钱，我觉得这样很好。″林生对林其和媛媛说。 "哥，你对我很好，我生病的时候，是你把我带到长沙医院，劝我治病，劝我吃药，对我进行心理治疗，在你的照顾下，我治好了病，我参加了工作，我娶了嫒媛，有了儿子，我很慼谢你。如果你有困难，你一定要找我。″林其内心充满了谢谢哥哥的感情。 "林其，哥有困难一定会找你、找媛媛、找亲人。″林生心存感动。 这一天，林其随235列车回衡阳，人刚到家，媛媛就跟林其说:"东风机械厂请一个师傅修轧机，在起吊电动机的时候，电动机滑落，砸在师傅头上，鲜血直冒，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了。那个师傅姓路，跟你哥同姓，我就怕出事的人会是你哥，我打电话问你嫂子，嫂子说你哥在厂里上班，我才放心。″ "媛媛真好，关心我哥，谢谢你。″林其深受感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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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其回家，想到哥哥在厂里上班，是脑力工作者，上班佷安全，不会出事。但他现在空余时间在厂外打工，打什么工？工作安全吗？林其心存疑惑，决心看看哥哥打什么工，赚什么外快，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如果哥哥做了危险的工作，那必须要哥哥马上停止危险工作。现在林其工作稳定，工资稳定，奖金高，完全有能力帮助哥哥，林其可以每个月给哥哥三百元钱，帮哥哥渡过难关。 林其到了哥哥家，向哥哥、嫂子、侄儿问好，大家寒喧几句以后，林生要林其在家吃午饭，他要送设计图纸给一家小厂，这家小厂急需要图纸，准备施工。 林其正想了解哥哥在厂外做什么工作，就跟哥哥说:"我们两个人到外面走走，看你做什么工作？″ 林生说:"那好啊，我们兄弟两人边走边聊，到了那家工厂，把设计图纸交给他们，我跟他们交待一下情况，他们搞清楚了，就可以生产了。″ 林生和林其两人到了那家工厂，那家工厂厂长，工程师，技术员正在会议室等待林生，林生到来，拿出一卷图纸，在桌子摊开图纸，林生给那家工厂的厂长、工程技术员解释图纸设计意图，注意事项。林生回答一些人的疑问，一切向题解决了，那家工厂的厂长看到了吃饭时间，宴请林生、林其。 厂长弄明白了，林生和林其是两兄弟。厂长对林其说:"你哥哥帮我们厂设计的图纸，解决了我们厂厂品质量大问题，而且提高工效二倍多，你哥哥帮了我们大忙，我们谢谢你哥哥。 林生和林其吃完饭后，厂长和陪同人员告辞回家，林生和林其在会议室休息。 林生下午两点半要到xx大学上课，林其跟林生一起去xx大学，想听林生讲些什么。林生到办公室里找到一张橙子，放在教室最后排，让林其坐在橙子上。 "同学们，1十1等于多少？"林生问。 "等于2。″一个同学答道。其他同学沒有回答，觉得老师有机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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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1+1等于10，10不是一十，而是`要零＇。我现在讲的课程是布尔代数，布尔代数是关于二进制的数学，我们以前讲的数字是十进制，十进制数是1到9十个数组成，逢十进一，十个十是一百，然后是一百零一，再依次增加，这样的数我们巳经非常熟悉。现在我们使用的数是二进制数，即数字只由1和0组成，最小的数是0，再大的数是10，再加1是11，再加1是110。″ 林生歇口气，说:"为什么会有二进制数，这是因为有这种物理现象，比如开灯，拉一下开关，灯灭了，这是0，再拉一下开关，灯亮了，这是1，这一灭一亮，就形成二进制的基础。″ …… 下课了，林其对林生说:"学习真好，能学到各种知识。″ "铃铃铃″上课的电铃响了，林生讲第二堂课。 …… 林生讲完课，和林其回家，林生讲完二节课，有了三十元教学津贴。 林其说:"哥，工厂改制，对你们这些人沒有任何坏处，相反可以更加发挥你们的能力。我现在不再担心你的生活问题。″ "现在真正困难的人是沒有文化、沒有技术的人，比方说新一届，老三届的六八届，六七届初中生，他们根本沒有学过初中或者只学过佷少的初中知识，严格的说来，他们只是小学生水平，十年没有读书。在现在高科技潮流冲击下，必然落伍，他们是可怜的人。″林生对这些人非常同情。 林其也有同感，他是老三届六六届初中毕业生，在十年文革中，没有书读，如果没有文革，没有下放，凭着他的聪明才智和努力，他可能是大学生，他的人生将改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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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苗圃花园守门人 一九九七年七月，林其47岁，国字脸，浓眉大眼，眼睛炯炯有神，高鼻大嘴，走在外面，人们称他为师傅，他还是列车长，在列车员中资格最老，工资最高，奖金最多。媛媛巳经36岁，由于皮肤好，显得年轻。林森巳经17岁，读高中一年级，林森读书刻苦，人也聪明，林其对儿子学习抓的紧，高一的功课他在下放时就学过，但时间久远，现在有些遗忘，为了辅导林森，他边学习边辅导。 林其家住在苗圃花园附近，没有事的时候，就到花园里游玩。 花园门囗有个传达室，传达室有个床铺，供值班人员晚上睡觉。值班师傅负责换阅报栏的报纸，负责保护花园贵重的花。 花园附近的退休工人，常常在花园亭子里橙子上面坐着，大家聊天，说些家长里短，海阔天空的话。有的人信囗开河，说话没有根据。 现在改革开放，人们在花园里讲的话谁也不会在意，不会当真，不会象三十年前一样，人们只要讲错一句话，就会有人揪辫子，上纲上线，欲置人于死地而后快。但现在确实也有些人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 苗圃花园来了一个新守门人，是个从外地调到衡阳的铁路老工人。据说他在工作时顶撞了当时外号为"肖老虎"的段长，此人只图一时痛快，骂肖段长为"肖老虎″，结果被肖段长以"谩骂革命领导，侮辱老干部″罪名，被判两年劳教，那时判处劳教，不需要任何法定程序，段冶安办公室可以直接把人判处劳动教养。就这样，此人被执行两年劳动教养。解除劳教后，回到原单位。在一次偶遇中，冤家路窄，两人又发生争执，此人又沉不住气，骂肖段长为"肖大老虎″，"肖大老虎″大发虎威，让段治安办将此人送往公安局，后来此人以"累教不改，攻击革命领导″罪名，被判处三年劳改。劳改地点在"新生煤矿″，三年劳改时间过去，此人释放。此人由于劳改，巳经被单位开除。如果回到原地，那他要到原地公安局报到，每过一定时间，都要到公安局汇报自己的行踪。此人思前想后，觉得还是留在新生煤矿好，四周都是劳改人员，除了管教干部外，他也用不着被人监督改造，于是他留在新生煤矿，一干就是三十二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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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平反冤假错案的时候，该人回到原单位，恢复工资。快五十二岁的人有了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婆，老牛吃了嫩草，生了一个儿子。此人认为自己吃了亏，因为他服刑期间没有工资，只是有牢饭吃，有点生活费，他想现在的单位领导补足他没有发的工资。 现在的领导无法给他补发三十二年前的被扣工资，此人采取跟踪方法，领导去哪，他就去哪，领导回家吃饭，他也到领导家吃饭。领导没有办法，想办法给他补助一些钱，并让他到苗圃花园值班，每一个月有值班工资。 按道理说，此人能够得到领导照顾，他应该感谢领导，但他没有，在群众面前，他不是攻击领导，就是谩骂领导。 有的人看不惯他，对他说:"你这人不知好歹，领导对你够关心了，给你一些补助，还给你这份值班工作，你拿两份工资，你还骂领导，太不应该了。″ "你这人就应该让肖老虎来管，肖老虎让你劳教，你就得被劳教。肖老虎让你劳改，你就得劳改。″有的人对他说。 此人说:"此一时，彼一时，肖老虎那时是真老虎，你要是不老实，肖老虎会剝掉你的皮。现在的领导是假老虎，你只要强硬一点，现在的领导就会怕你。″ "不是领导怕你，因为现在是法制社会，大家都必须按法律办事，你要是犯了法，你越强硬，你就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后来，此人看见兰花珍贵，竟公然勾结外人盗窃兰花，此人认为内外勾结，公安人员破不了案，谁知公安人员依靠各种先进办法，此人被公安人员擒获，罚款两千元钱，不再允许他守苗圃花园。 后来有的人见到那人，问他:"现在的领导是真老虎，还是假老虎？″ 那人说:"现在的领导是真老虎，为人莫犯法，走遍天下都不怕。″ 退休工人和消遣人员在花园里打麻将，玩补克，有的人就专门聊天，有的人说:"我们退休工人又要涨工资了，有人说，涨幅百分之十，每个人至少可涨三百元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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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人来人往，有的人见的次数多了，互相说话，话很投机，两人就成为朋友。话不投机，两人再也不讲话，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这样，花园的人下棋的下棋，打扑克的打补克，剩下的人三五成群，形成多个圈子，在圈子里，人们互相交流，显得比较亲蜜。 苗圃花园有一个湖，被一个长堤分成两边。长堤上有一个拱形桥，桥下面有一个半圆形大孔洞，孔洞上有大理石护栏，人们沿着桥的台阶上下桥。长堤两边栽着柳树。当有风的时候，柳树枝随风搖曳。 湖边也栽有柳树，由于年代巳经久远，柳树很大，盘根错节。有的柳树树杆分成人字形，一边放脚，一边如同沙发靠背，人坐在沙发靠背一边，背靠靠背，休息看书，悠哉悠哉。 林其在铁二中读书时，就在这柳树上，以这种方式复习功课，迎接各种考试。 湖里有人划着小船，有的小船是一人划桨，有的小船是两人划桨。 走过长堤，到了钓鱼台，游客可以租一个钓杆，买一包鱼餌，就可以钓鱼。钓到鱼的时候，钓客内心充满了钓到鱼的欢乐，钓客可以把鱼放生，也可以按鱼重量按市价数钱后带回家。钓鱼的钱要高于市价饯，钓客并不心痛钱，因为他享受了钓鱼的欢乐。 林其没事的时候，他喜欢带着林森，牵着嫒媛到苗圃花园游玩，因为苗圃花园有着他儿时的记忆，有他青年时的梦想。 苗圃花园归铁路生活段管，它有一个办公室，叫铁路林场办公室，专门负责培养树苗，管理铁路各单位树木，后来铁路投入资金将它改为铁路苗圃公园，修建三个亭子，一个温室，一个大湖，一条长堤，成为铁路工人和家属游玩的地方。 后来，铁路各个单位捐款，修建了钓鱼台，观鱼池，名花室，异石馆…… 苗圃花园成了铁路地区最好的公园。 八十年代后，苗圃花园与时俱进，办过滑冰场，舞厅，游艺场…… 这里办过旱冰场，小孩和男女青年穿着旱冰鞋，在冰场滑冰。初学者尽管小心翼翼，免不了摔跤，摔过几次后，终于会滑冰了。人们不会满足一种样式，有人追求滑冰最高境界，往后滑，波浪式滑，跳高滑，旋转滑……目的是博得人们的眼球，特別是美女的眼球。 这里办过舞厅，每到华灯初上的时候，喜欢跳舞的俊男靓女在此跳舞。 这里办过游艺场，小孩少年，青年男女，在此游玩。 …… |
| 祝天涯社区、舞文弄墨编辑部全体工作人员，全体读者，元宵节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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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看电影 林其住房的不远处是铁路文化宫，以前也称为铁路俱乐部，这里是铁路工人、家属文化活动中心。铁路俱乐部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平房到三层楼，房子越来越高，规模越来越大。 铁路俱乐部从一九五七年建成，经过六十多年的风风雨雨，一路走来，经过多次重建和扩建，形成一个电影院和三层楼的联合建筑物。一层楼是进出厅，墙上有宣传栏，宣传栏里有各个时期的宣传品。一九五七年反右，一九五九年反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一年三年困难日子，一九六三年学习雷锋，一九六四年四清运动，一九六六年到一九七六年十年文革，一九七八年改革开放……宣传栏里都有紧密配合当时形势的宣传品。演出时间快到了，观众交了入场卷，进了收票处大门内，人们找到自已的坐位，坐了下来，不久就可以观看电影和戏剧。 二楼是运动室，摆放几张乒乓球桌，学生和工人轮流打乒乓球，打乒乓球的规则是，谁输了，谁走人。有的人技术高超，可以长期打下去，直到自己不愿意打下去而自动下台。打乒乓球是中国人喜爱的运动，由于喜爱，乒乓球成为中国各项运动的强项。 三楼是阅读室和借书室，工人和学生可以凭工作证和学生证办理借书证，借书证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可以办理的，一般都是在年头办理。如果你有关糸，想什么时候办理就什么时候办理。看报纸和杂志，可以在报夾和杂志櫃里选择看。当然这是正常年头里的事情。文革十年里，你只能学习毛 著作，马列著作，由于家家户户都有毛选，没有什么人到阅读室学毛选，最后阅读室关门。 说起看电影，林其和媛媛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到电影院看电影了。为什么？电影院的票价太贵了。一张票要几十元钱，对于林其这样年纪的人来说，总觉得这几十元钱还是不如买几斤肉好。 林其从小爱看电影，现在参加工作，有了工资，看到有好看的电影，刚开始时持抵制态度，不想看电影，但听到看过电影的人说电影确实好看，林其也就买到三张电影票，帶着嫒媛、林森到电影院看电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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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其从小爱看电影，现在参加工作，有了工资，看到有好看的电影，刚开始时持抵制态度，不想看电影，但听到看过电影的人说电影确实好看，林其也就买到三张电影票，帶着嫒媛、林森到电影院看电影。 媛媛认为电影票很贵，想退票。而林森则很想看电影。 “走吧，票已经买好了，不看，几十元钱没了。”林其劝嫒媛看电影。 嫒媛说:“下次不允许这样，要看你们自已看，不要买我的票。媛媛表面上生气，内心高兴，认为老公对自己还是很关心的。 就这样，林其和媛媛看过《阿凡达》，《山楂树之恋》。 林其和媛媛仍然在家里看电视，看电影频道里的电影，他们坐在橙上看，躺在床上看，半靠半躺的在沙发上看。非常自在，安怡自乐，想喝水时喝水，想方便时方便，想讲几句话就讲几句话。 前段时间，电视上说，现在有好电影看了，它的票房价值有几十个亿，电影名叫《战狼2》。林其还是买了三张票，和嫒媛、林森看了《战狼2》，附近的大部分中老年人也没有看，有些青年人和小孩看了，他们说这电影打的精采。 林其有时候想起小时候看电影，这是巡迴演出的电影，往往是周六放。林其院子里两根竖直的木杆上挂起白色幕布，两边摆着音箱，对面摆着放映机的架子和放映机头箱，小伙伴们兴高采烈，告诉别的小孩，今晚有电影看，很快，有电影看的消息传遍四面八方。 演电影的时间到了，人们坐在已经摆好位置的橙子上，喇叭响起来了，一道白光射到幕布上，这时有人站起来，用两只手做动作，幕布上出现一只狗头，狗嘴一张一合，看电影的人笑了起来。电影开演了，照例是先演新闻简报，后演正片，林其看过的正片，外国的电影有《卓娅与舒拉》、《静静的顿河》、《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国产的电影有《七十二家房客》、《马路天使》、《乌鸦与麻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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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林其在俱乐部或电影院看电影了，花上五分钱或一角钱可以看一场短或长的电影，时间间隔是半个月或一个月，运气好的话，学校会包一场电影，要么就自掏腰包，所以看的电影必须是精品中的精品。一般的电影看看海报就可以了，要想经常看电影，那就要饿肚皮了。那时林其住校，父母一个月就给十元钱做林其的生活费用。林其看的电影有《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两亩地》…… 再后来，各种电影禁止上演了，八个样板戏占领了文艺舞台，人人都会唱几句京戏，要么开口就是雪花那个飘，要么就是向前进，向前进。这个后来的时间可长了，长达十年。 在这十年之中，人们也不是完全没有看过电影，有时部队演电影，来的人是人山人海，演什么呢？用那时的话说，中国新闻简报，朝鲜哭哭笑笑，阿尔巴尼亚火枪大炮。 文革十年中，中国那么多的电影制片厂，有八一电影制片厂，有北京电影制片厂，有上海电影制片厂，……硬是没有一家电影制片厂拍成一部电影，只有中国新闻制片厂拍成新闻简报，人们只要看到片头的工农兵形象，金光闪闪，就知道新闻简报开映了。 你要想看中国片子，只有八个样板戏观看，这里面有《白毛女》、《红灯记》、《沙家浜》、《智取威虎山》、《红色娘子军》《海港》、《龙江颂》，《奇袭白虎团》。十年中，中国人深受八个样板戏的教育，有的人一字不识，也不识谱，却可以牢记样板戏的唱腔，从头到尾，娓娓唱来。 样板戏是政治的产物，样板戏中的英雄人物没有普通人的七情六欲。因此他们是一群现实中不存在的英雄。是按照神话中塑造神的手段加以塑造出来的样板。 林其会唱沙家浜中智斗的全部唱腔，他认为阿庆嫂身上只是多了一些机智，在人性方面的缺陷仍然与其他样板戏主人公一样存在着巨大的缺陷。她除了心中装着革命、新四军、地下党以外，好象从没有表现出她作为一个人，尤其是作为一个女人的品性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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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有人说朝鲜电影哭哭笑笑？因为那时朝鲜电影演的是《卖花姑娘》，卖花姑娘生活很苦，她唱的歌儿是:"卖花来哟，卖花来哟，姑娘一步一步叫卖花……″卖花姑娘受地主压迫，苦不堪言，泪流满面。在慈父般的领袖 领导下，投身革命，卖花姑娘翻身得解放，笑容满面。 “卖花哟，有蔷薇，还有金达莱……”这熟悉的台词，配着凄婉动人的音乐，曾经打动过无数中国观众的心。他们不会对这部曾在上世纪70年代风靡一时的电影《卖花姑娘》感到陌生，主人公花妮、顺姬姐妹坎坷的命运和优美歌声曾让许多人流下热泪，为主人公参加革命而欢笑。 阿尔巴利亚火枪大炮，说的是阿尔巴利亚演的电影多是战斗片，有《第八个是铜象》，《宁死不屈》，《保卫撤拉热窝》，《伏击战》……片子从头到尾就是打战，而且战斗场面紧张、刺激、逼真。 为了批判牛鬼蛇神，有时也演出反面教材电影，为了不让革命群众中毒，往往在演出前打好预防针。 有一次演电影《怒潮》，放映员说:”这是批判彭德怀的电影，希望大家带着强烈的阶级感情，批判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彭德怀。” 电影中一个打着湖南渔鼓的老人唱着:“……哪有快刀能断水，哪有利剑能斩愁……送君送到大路上，我持梭标盼君还。”湖南人喜欢听渔鼓，那渔鼓敲的好，口唱的又是家乡调子，观众自然喜欢，大声叫好。这时，放映员开大喇叭，大声叫喊:“不要为彭德怀叫好，打倒彭德怀！打倒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彭德怀！” 电影最后演到游击队取得胜利，攻入反革命老巢，观众又大声欢呼，鼓掌。这次放映员不出声了，懒得讲话了，因为观众已散场了。 为了批判日本军国主义，有一次铁路俱乐部演日本电影《山本五十六》，由于是内部电影，没有票就不能进场，有些小孩就站在窗户边沿上，往里面看电影，一个窗户边沿上站着一个十三、四岁扎着小辫的女孩子，心情紧张的看着山本五十六指挥日本兵杀人放火。这时，一个工纠人员大声喊道:“谁叫你爬上去的，快下来！” 这个女孩突然一惊，头朝下摔倒，只见头部缓缓流出一股血流，人事不省。急忙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头部和颅内出血。那时医院医疗条件有限，女孩凶多吉少。这是我看过的最悲惨的电影。 看电影，看电影，林其家人现在坐在家里就可以看电影，可以坐着看，躺着看，半躺半坐在沙发上看，这感觉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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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吃玩在广州 中国有句老话，说的是中国人要吃在广州，玩在苏杭，死在柳州。吃在广州是说广州有佷多好吃的东西，美食佳肴，数不胜数。玩在苏杭，是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杭即苏州和杭州，苏州和杭州有美丽的传说，有名胜古迹，值得人们游玩。死在柳州是说柳州有粗大的楠木，楠木可以做独木棺材，可以装殓去世之人，这一句话巳经是过去的老话，现在人们死后基本上都是火化，棺材都不用，更何况使用独木棺材。 广州是K234列车的终点站，也是K235次列车的起点站。林其多次经过广州站，见到广州是中国除了北京、上海以外的第三大城市，自己也到广州玩过，是半个广州通，于是就想带媛媛、林森到广州游玩。自己去广州时算上班，嫒媛和林森可以坐列车员休息室卧铺去广州，到广州玩四天，自已充当导游，也可以更加熟悉广州。计划第四天坐K235次列车回衡阳。 一九九七年十月一日，香港回到祖国怀抱， 林其带着媛媛、林森到广州游玩。媛媛和林森放三天假，再请假一天，可以在广州好好玩一玩。 广州好玩的地方很多，珠江夜景很漂亮，短短三天是不能够将广州的美丽地方一一参观到，但必须到必看不可的地方游览，留下将来可以回忆的照片。 林其带嫒媛从沙面出发，经过石室圣心大教堂，再参观广州塔，然后珠江夜游。 沙面是广州很出名的景点，人非常多。有很多欧洲风格建筑。那建筑有尖尖的屋顶，有拱型窗户，有高大的房门。 石室圣心大教堂是哥特式教堂建筑，虽然三人不信教，但看到有人念圣经，诚心祷告，三人内心感觉很虔诚。 三人来到广州塔，广州塔是广州地标，包括发射天线在内，塔高达600米，为国内第一高塔。人们可以坐电梯上下，可以从地面直达顶层，也可从顶层直达地面。在顶层时可以自上而下俯瞰广州美景。广州塔头尾相当，腰身玲珑细长，如同窈窕少女之腰，所以广州塔又有“小蛮腰”的俗称。这里晚上会开灯，即使不游塔，也可来此拍摄外景，以作留念。 广州塔的夜景真的很美，梦幻而浪漫，在横向摩天轮上360度无死角俯瞰广州的夜景，是拍照的好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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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江夜游是必不可少的项目，在珠江边走走看看就很有舒服感觉，路上还有很多商店，微风拂面，三人很喜欢这种感觉。三人坐着游轮，观看广州夜景，天上星星闪烁，河上、地上灯光灿烂。 珠江全长2129公里，流域横跨云南、贵州、广西、广东、湖南、江西六省。珠江沿岸有很多古迹建筑，夜游珠江可以使你更快的了解广州文化及历史。 第二天，三人从陈家祠出发，到西关，再到越秀公园。 陈家祠具有中西合璧风格，是典型的西关大屋建筑，陈家祠始建于清光绪十四年(1888年)，是广东地区保存较完整的富有代表性的清末民间建筑，可以看到非常有特色的雕塑。除此以外，里面还可以看一些艺术展和图片展之类的展品，在老房子中体会清末文艺。 陈家祠为著名清代宗祠建筑，原称陈氏书院，建于清光绪十四年，是广东现存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装饰最精美的中国清代宗祠建筑。 据说该建筑由当时广东省72县陈姓人氏合资兴建，是南方最大的合族宗祠，现为广东民间工艺博物馆，2002年入选新世纪羊城八景。 主体建筑为五座三进、九堂六院，以大门、聚贤堂和后座为中轴线，由大小19座建筑组成建筑群体，各个单体建筑之间既独立又互相联系。 祠内现仍可见精美建筑，遍布在祠堂内外的木雕、石雕、砖雕、泥塑、陶塑、铁铸工艺等装饰物件。 三人参观完陈家祠堂又来到西关。 西关有西关美食一条街，出了西关，不远就是上下九美食街。三人在美食街用攴，品尝广东美食。林其幼时听说的"龙虎斗"这种菜，现在在广州沒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据说"龙虎斗由蛇肉和猫肉组成，是广东以前的名菜。三人吃完午饭后，休息一个小时，又到越秀公园游玩。 越秀公园是有年头的公园，有秀美的自然风光，越秀公园保存有著名的“五羊石像”、镇海楼（广州博物馆）、明古城墙、四方炮台、中山纪念碑等各个历史时期的著名遗迹，为公园必看的景点。 广州越秀公园位于市区解放北路，因越秀山而得名，建于1952年，是广州最大的综合性文化观赏公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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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由主峰越井岗及周围的桂花岗、木壳岗、鲤鱼岗等七个山岗和北秀、南秀、东秀三个人工湖组成，一向以山水秀丽、文物古迹众多、风景优美别致而著称。全公园内山水相依，风光自然。一年四季草木葱茏、鸟语花香。繁密的树木、茂盛的竹林、绽放的鲜花，无不彰显着越秀公园作为新世纪羊城八景之一的风采神韵。亭、台、楼、阁、廊、榭等园林景点，镌刻精美，极富岭南特色；东秀、南秀、北秀三湖波光粼粼，湖水荡漾，令人心醉神迷。每年的春、秋两季公园还会举办盛大的花卉展，吸引着成千上万的游客。 此外，园内建有能容纳3万余人的越秀山体育场和适应国际比赛要求的越秀游泳场，还有金印游乐场、花卉馆、广州美术馆、西游记景观及其它文化娱乐场所。经过了多年沧桑变幻，越秀公园俨然已成为广州的代名词。 第三天，到长隆国际马戏大剧院游玩。三人都喜欢看马戏表演，表演技术真是一流.，节目中还会有互动环节。但他们还想到处走走，粗略看了一下，忽忙离开马戏大剧院。 三人又到白云山游玩，白云山是广州较为有名的踏青胜地，它由远近连绵的30多座山峰组成，在摩星岭主峰，可以从上往下俯览整个广州。每当暮春时节或是空山新雨之后，山峦间便可见白云缭绕，白云山也由此得名。 白云山是南粤名山之一，被称为羊城第一秀、南越第一山。 她由30多座山峰组成，登高可俯览全市，遥望珠江，也是知名的踏青胜地。 每当雨后天晴或暮春时节，山间白云缭绕，白云山名由此而来。 白云山分为明珠楼、摩星岭、鸣春谷、三台岭、麓湖、飞鹅岭及荷依岭七个游览区。 景区内还能体验滑草、滑道、小型蹦极等娱乐场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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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广州黄果树”之称的广 州 东 站 水 景 瀑 布，被广州市民情有独钟选入“新世纪羊城八景”之一“天河飘绢”。天河飘绢是对广州火车东站水景瀑布一带的命名。广州火车东站水景瀑布、中信广场及天河北一带位于新城市中轴线的北段，东站绿化广场以在大面积的绿地营造了一个大尺度的环境空间效果，配以精致的花坛雕塑水景，体现了广州现代化国际城市的都市风采。天河飘绢由水景瀑布、外广场和内广场构成。长89米、高8米的玻璃墙构成了水景瀑布的依托，流水从高处平台溢出，顺玻璃墙泻入水池，各色灯光不断变幻将瀑布映得流光溢彩。瀑布左右各有一座9米高的雕塑台，上面将放置主题为“情流花城”的大型雕塑。外广场位居瀑布前方，是市民聚集、欣赏瀑布的最佳点，瀑布上方为大型亲水平台。天河飘绢整个是一个玻璃的屋顶倾泻而下的人工瀑布景观，是新的羊城八景之一。水花、水挂、还有玻璃的光影折射、如果是夜间则有灯光幻彩的交相呼应，让人们从一开始到这来就对它留下深刻印象。 第四天，三人又到黄花岗公园游玩，公园位于广州市先烈中路，占地面积约13万平方米，正门高13米的牌坊上镌刻着孙中山先生亲笔题词"浩气长存"，园内300多米长的层级主干道两旁苍松翠柏排列有序。岗陵上安放着七十二烈士之墓，墓后的纪功坊上屹立着自由女神像，墓旁孙中山先生手植树苍劲挺拔。潘达微先生、邓仲元、杨仙逸、冯如、史坚如等革命烈士也安葬于此。园内还有黄花井、黄花亭、默池、四方池、八角亭、黄花园及网球角活动服务区。 下午三人又到莲花山风景区游玩，这是羊城八景 之一，素有“莲花胜境”之美称。 莲花山旅游区又称为岭南一秀，原名“石狮头”，由48座红色砂岩低山组成，海拔最高为108米，因其破赋峰的峰顶上有一块酷似莲花的岩石而得名。 古时是一个石矿场，经几百年的采矿，形成了天然与人工相结合的独特景观，堪称岭南一秀。 此外，莲花山还有建于明代的古莲花塔和建于清代的莲花古城等古迹，登上莲花塔，还可远望东面的狮子洋。 山上香火很旺，每年这里还会举办桃花节、莲花节等活动，吸引无数游客前来登山、拜佛、赏花。 紧接着三人想走马观花游览广 东 奥 林 匹 克 体 育 中 心 ，该中心位于广州市天河区东圃镇黄村，是广州乃至广东的一大标志性建筑，也是广东旅游不容错过的景点之一，但是三人觉得很累，下午还要坐车回衡阳，三人于是决定不去体育中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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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竞选车间主任 二001年5月，林其巳经五十一岁，他仍然是k234次列车的列车长，负责k234次列车的日常工作，严格的说，林其也是K235次列车的列车长，因为列车从衡阳到广州，车次为K234，从广州回衡阳，车次改为K235，人员没有变动，列车员还是衡阳铁路列车段的员工。 林其回到衡阳，经常看望哥哥林生，因为哥哥和嫂嫂在衡阳xx机械厂工作，xx厂效益不好，有的工人有时只开三百元工资，于是有人称厂长为X三百。 林其、媛媛、林森到林生家，有时在林生家吃饭，就免不了谈xx厂情况。 林生说:"中国进入改革开放，农业改革很成功，农村落实家庭生产责任制，农民积极性大大提高。一年时间内，人们能吃饱饭，有了肉吃，人们有目共睹，都说农业改革好。″ 林其也说:"民以食为天，能够吃饱饭，有肉吃，人们自然会说农业改革好。″ "农业进行改革，取得胜利的果实。工业也要改革，工业改革也要取得胜利的果实。但是工业改革并非易事，因为工厂的机床，生产资料不象农业工具那么简单，可以一分了之。更何况工人的生产往往是集体生产， 合作生产，因此工厂的改革成为难啃的硬骨头。″林生分析工厂改革难的原因。 "我们铁路单位没有你们厂这种情况，因为我们铁路是国家的动脉，国家不允许动脉瘫痪。″林其分析。 "是啊，你们铁路不能瘫痪，如果瘫痪，物质不能正常流通，国家就会混乱。所以国家必须保证你们铁路部门正常工作。″林生也说明铁路部门的重要性。 "我们xx机械厂内部也进行过各种改革，比方说，各车间进行车间级领导选举，我们厂有个铆焊车间，原车间主任姓周，工艺处有个工程师姓姚，冶金厂领导认为铆焊车间工作不太好，为了让铆焊车间工作更好，便策划铆焊车间工人选举新车间主任，于是首先在冶金厂张贴告示，说铆焊车间要选一个新车间主任，凡是愿意当新车间主任的人，都可以自愿报名，然后向大家宣读自己的竞选纲领，经过一星期报名时间，有三个人报名，一个是原车间原主任周主任，一个是工艺处铆焊工程师姚工程师，一个是计划处科员刘胜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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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开始宣读竞争宣言，刘胜利因为对铆焊工作完全外行，讲的都是华而不实的空话，不久淘汰出局。 第二天，周主任和姚工再次宣读竞选纲领，由于两人都是学的是铆焊工艺，在铆焊技术上不相上下，铆焊车间工人不再问铆焊工工艺问题，而是问二人当了车间主任后，能保证铆焊车间工人每月有多少奖金。 周主任说，每月保证平均奖金80元钱。 姚工说，每月保证平均奖金100元钱。 周主任说，每月保证平均奖金120元钱。 姚工说，每月保证平均奖金140元钱。 周主任说，每月保证平均奖金160元钱。 姚工说，每月保证平均奖金180元钱。 周主任犹豫一下，狠下决心，我保证每月平均奖金200元钱。 后来大家投票，姚工得选票六百张，周主任得选票五十张，这五十张选票均是车间工段长、班长之类的人。 姚工当选为铆焊车间主任，周主任调回工艺处搞铆焊工艺，周主任对这次选举，耿耿于怀，他发誓不再进入铆焊车间。 周主任为什么败选，这是因为周主任平时为人骄橫，批评人时不注意自已的态度，不顾别人的面孑，喜欢得罪人，得罪人一多，自然引起别人反感，铆焊车间工人用选票教训了周主任。 姚工当了车间主任，非常感谢工人，对工人关心备至，每当月底为了保证完成厂部下达各项任务，动用车间小金库金钱，每天中午和晚上，请工人到食堂免费用餐。工人吃完饭后，干劲倍增，完成了生产任务。 姚主任喜欢喝点小酒，他喝的不多，他办公室有几瓶好酒，每到晚上看工人上班，他就喝一点酒。 可能是当车间主任太累，当了四年车间主任后，姚主任胃部有了毛病，到医院捡查，得了胃癌，幸亏发现的早，做了胃癌切除手术。 姚主任活了八年，最后去世。″林生说了他们工厂铆焊车间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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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改革并非易事，工人在前进中进行改革，在改革中前进。"林其发出感叹。 "后来，xx厂进行改革，把车间改为分厂，分厂只要完成总厂下达的各项生产指标，就可以拿到总厂给的资金指标。如果沒有完成总厂下达的任务，分厂就会被扣除资金指标。这样一来，分厂积极性提高，常常提前完成总厂下达的生产任务。分厂除完成总厂下达的生产任务外，还组成外协领导班子，跟外厂签订合同，帮外厂甚至是私人加工工件，得到工件报酬。分厂将这些报酬放进小金库里，由分厂领导人指定的人担任会计和出纳，这些人都是分厂领导人的亲信和熟人，这样，分厂小金库就成为分厂领导人的私人小金库。 没有严格监督体制监督的权利，必然会产生贪污和腐败，不少分厂厂长就成为贪腐分子。″林生说道。 "我们铁路基层单位还没有出现你所讲的情况，象我这样的列车长，只要搞好列车员的分配工作，处理好突发事件，列车员完成本职工作，不被乘客投诉，就算是好列车长。″林其说。 "我们厂每到年底，厂里有的领导到各个分厂拜年，分厂厂长就给这个领导打红包，据说红包钱不少，一个红包几千元，我们厂分厂有三十个，这个领导到各个分厂看望一圈，就可以拿到红包几万元钱。″林生说。 "分厂厂长要是不给领导红包呢，那结果如何？″林其问。 "结果不好，分厂厂长会被撤职，有这样一句话，领导认为你行，不行也行，认为你不行，行也不行。″林生回答。 "由于整个机械行业生产不景气，除个别工厂外，各个机械修造厂都陷入困境，我们xx机械修造厂也不例外，我们厂年年向国家货款，欠下国家大量资金，国家缩紧资金投出量，xx机械厂资金紧缺，于是学习了别人集资贷款的方法，向厂工人集资，答应还款利息百之二十，这个利息和国家各个大银行利息一样，为了吸引xx厂工人和家属，还给集资人一百元奖金。XⅩ厂工人和家属热爱工厂，见还有奖金，xx厂工人和家属勇跃购买厂债，林生妹妹见XⅩ厂有厂债卷卖，也托林生买了五千元债券，一年后拿了一千元利息，第二年又拿了一千元利息，第三年到了还本付息的时候，xx厂说没有钱了，以后再还本付息。″林生对林其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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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情况怎么样呢？"林其问。 "以后情况沒有改变，林生和妹妹找到财务处，财务处说厂里沒钱，厂里不会赖帐，钱一定会还。″ "利息呢?"财务处人员没有回答。林生说:"利息可能不会有了。xx厂沒有钱，可能会赖帐。″ "你们厂能够还我本钱，我也谢天谢地，有的厂子黄了，工人集资的钱没有了，工人也毫无办法。″林生妹妹说了其他工厂集资情况。 xx机械厂拖延集资款的还本的时间，直到五年后xx厂改制，才全额发放工人的集资款，至于利息是一分钱没有，这些购买集资款的工人拿到集资款，就心满意足，也不向xx厂要利息，大家知道，要利息是白说一句话。 后来，有人提出減员增效，让一部分工人下岗，有些有技术的工人愿意下岗，因为他们在外面可凭自己的技术在外面找到工作，有些人巳经在外面打开局面，在外面巳经偷偷摸摸打黑市工，现在一喊下岗，这些人就马上响应下岗号召。分厂领导对这些人采取停薪留职措施。甚至可能要他们交点钱给分厂。有些工人文化程度不高，比方说新一届初中生，老三届中的六八届，六七届初中毕业生，他们沒有学完初中文化，很多就是小学水平，学习技术沒有基础，所以很多人是熟练工人。 到了改革开放时期，再学习技术巳经很困难，退休吧，又不到年纪。于是给他们买断工龄，他们的工龄时间又不是时间很长，这些工人买断工龄往往只有三丶四万元，以后跟xx机械厂脱离关糸。有的工人头脑灵活，用这几万元钱做生意本钱，艰苦奋斗，居然当了老板。有的工人买了摩托车接客，赚的钱比上班工资还高。有的工人头脑筒单，或者比较懒堕，赚不到什么钱。坐吃山空，最后吃社会低保。 留在厂里上班的人，由于技术较高，工作效率比以前好，工厂效益比以前好，工人的收入比以前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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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烈火丹心 2003年，林其巳经53岁，他仍然是K234次、k235次列车的列车长，依然管理列车上的各项工作。嫒媛已经42岁，由于皮肤很好，仍然显得很年轻。林森巳经22岁，是xx大学大三学生。 2003年11月3日凌晨4时50分钟，林其等列车员快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听消防车响着警报声，朝火车东站的衡州市场方向开去，衡州市场上空火光闪闪，烈火烧红了半边天。林其知道，那个方向一定发生了大火事故。 第二天起来，有人说道:"今天零晨5时左右,湖南省衡阳市一商住楼因底层经商户用硫磺熏烤调味品“八角”,致使“八角”起火，大火蔓延整栋大楼。在消防官兵奋力抢险中,大楼第3、4两个单元突然坍塌,将部分消防官兵压在废墟下,虽经全力抢救,仍造成20名消防官兵壮烈牺牲的重大伤亡事故。经济损失以及在人们心灵深处的创伤则不可估量。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消防官兵扑救火灾伤亡最惨重的一次,事故震惊了全国。" 事故发生后,衡阳市政府领导迅速赶赴现场组织抢险。11月4日国务院组织的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公安部、监察部、建设部、中华全国总工会以及湖南省政府组成的联合调查组抵达衡阳指挥抢险及进行事故调查。经过一个多月的查证确认:这起事故的发生是由于楼底层一商铺用硫磺熏烤“八角”引起。当大火燃烧时,楼西部偏北的5根柱子损毁严重,导致承载力下降,在楼房重载的压力下倒塌,继而引起楼房3000多平方米建筑坍塌。 林其和同事到坍塌商住楼观看，事故现场拉起警戒线，严禁闲人入内。坍塌的商往楼位于该市的珠晖区,建筑名称为衡州大厦。建筑面积9300平方米,主体建筑高8层,局部9层,建筑格局为“回”字形的四合院,为钢筋混凝土结构。 该大厦离周围建筑物相隔小于6米,尤其距富贵家具城地面间距仅3.1米,空中间距小于2米,西面的消防通道,南头宽3.7米,北头宽仅3米,整栋楼仅配套5只消防栓,其中一个上锁,一个没有水压。 人们随着调查的深入，整个事件的情况越来越清楚。 11月2日晚,一赵姓经商户在无人看管的情况下用硫磺熏烤“八角”,在3月零晨5时许，火灾从一楼仓库引起,并迅速向上蔓延。衡阳市消防支队于11月3日5时30分接警后迅即即调集4个公安消防支队,4个专职消防队16台消防车,200多名消防官兵先后赶赴现场救火。经消防官兵全力抢救,大厦住的94户412名居民全部安全疏散,无一伤亡。由于建筑物为“回”字形格局,消防车只能从四周向大厦喷水灭火,在外围火势被控制后,天井内的火焰较猛,为了尽快控制火势,两支小分队往中间挺进灭火,因大厦西面和南面的消防通道堵塞,防火间距不够,给灭火造成很困难,官兵们不得不深人到中部去灭火。8时40分左右在没有发生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大厦的第3、4两个单元突然坍塌,将几十名消防官兵压在废墟下,经过消防、武警、公安、城建等部门72小时的昼夜抢救,20名消防官兵壮烈牺牲,11名消防官兵光荣负伤。 事故发生后,在中央联合调查组织指挥下,经过专家一个多月的调查、取证、检测、分析,确定衡州大厦为特大建筑火灾坍塌事故。认定坍塌的根本原因是，位于大厦西北部位的5根柱子在大量的乙稀燃烧后，承载力下降,在重载下倒塌,其主要存在的隐患因素为: 建筑单位资质证明不全，经联合调查组取证，原永丰资源开发建筑衡州大厦时,无建筑工程管理局的资质证明、无工程施工许可证、无监督和安全监督。衡州大厦是一个典型的四无工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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