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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再生人复仇记 》科幻，热点，悬疑[第80页] |
| 作者:新红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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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多维拼图 李璇见金升到最后还没有回来，在龚老师没有宣布散场就提前出来了。她知道金升平时喜欢散步的学校休闲绿区，便疾步走到那里，撕开嗓子叫金升！ 金升还在绕着花园兜圈子，一圈下来至少有二三百米，不知道跑了几圈，只知道身上的衣裤湿浸浸了。头脑中零乱的画面仍然如量子态叠加一起，似乎觉得凌空地飘在那儿，穿越到从前，又看见钱适带黑框的照片，看清了他躺在玻璃柜里，裴芬痛不欲生地爬到上面，嚷着要跟他一起去。当时是一种撕裂感、负疚感和无助感，所以他非常清楚在“梦境缉凶”案例中张永成是怎么会事儿！而当时的自己怎么没有想到托梦缉凶寻子呢？或许是由于不清楚凶手是谁、儿子去了哪里？或许也是意志力激发了记忆模块的再生，终究还是找到了儿子、认出了凶手。时至今日，自己有意在回避而作别过去：渐渐忘却元凶仍逍遥法外，以及对裴芬的思念和前世姻缘的期待！ 他还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李璇的叫声，如同量子双缝干涉实验被观察而坍缩下来。他高吼一声跳进花坛，捧住头扎进了草坪，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如茵的小草。 李璇马上跑过来，见他趴在草地上情绪失态，二话没说也趴了上去，泪水潸然而下，喊了几声“金升不要”，把他的脸转过来捧住便吻，吻着他的口水，吻着他的泪水，吻着他的汗水，弱弱的重复着“l love you！”两人亲吻起来。李璇松会儿嘴，嗲声嗲气地说：“好兄弟，有我在身边，不要再想过去的事儿。我会让你幸福的！” 金升突然把她一推：“不，为了自己幸福，我早随他们飘洋过海了。我没有给她带来幸福，反而带去深重的灾难和无边的痛苦，我能自享清福、独善其身吗？并且两个狗日的至今逍遥法外。张永成能够通过姐姐报仇雪恨，我的心怎么能够平静呢？” “我以为一切顺其自然，只要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抱有一颗敬畏未来世界的心，过好当下，才对得起待我们好的人。你说的元凶是吧，这么多年了就是躲在国外也有天灾人祸、新冠病毒，说不定已经给报应了！如果想要报仇，等你毕业了也来得及呢！” 她的一翻劝慰把金升说平静下来。小李还把他没有听完的案情，简要复述了下，特别讲到后来同学的发言与他针锋相对，“男人要比女人诚实”，说得金升破涕为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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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时间不早，他身上如浸过水似的，便各自回寝室去了。 到了周末的晚上，金升和李璇又来到这个花坛草坪，坐在一张休闲靠背木椅上。 由于舒心惬意，今夜的花园景象格外绮丽：前面是一座十多层高的教学大楼，每个教室灯火通明，仿佛成了科幻的几何发光体，玲珑剔透，光芒四射，拔地而起，高耸入云；体育场、图书馆霓虹映辉、射灯闪烁；走廊通道的灯光犹如成行成串的光链，萦绕各个院落，即便逗留在幽静曲径的花坛，仰观银河已失去其灿烂，遥看星辰已收起其明晖，似乎躲到了银河系的深处边缘，在察看太空及光子的运行。 李璇喟叹：“美仑美奂，如梦如幻，想想金壁蟾宫、琼楼玉宇也不过如此吧！” “我在思忖，一个光子都那么的诡异，在充满五光十色的宇宙中，更加难以想象，一切皆有可能！对了，龚老师要大家想想那个梦境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烧脑过了吗？” “烧过了，真的烧了。不是与你报告过了！” “感冒了我知道。不是专门向你发去慰问，送你大花束了吗？” “这次发烧还真的因你而起。那天夜里回去洗个澡，就感觉不对劲了。” “所以把你邀出来，当面表示感谢！”他接下说，“我烧得也不轻，一直在思考梦境的问题，姑且称之为多维拼图。” “我知道你约我出来是一快儿烧脑的！”李璇一时未理解，“多维拼图，这话怎么讲？” “首先梦境肯定不是三维的，并且不会局限于某一维度中。” “我认为梦境无非类似于影视影像在我们脑子中的播放，或许是皮影的、平面的，还可以是3D、4D的。实事求是地讲，以前我认为是一种幻觉，现在不认为完全是太虚幻境了！” “我以前也这么想，但绝对无法用影视影像或太虚幻境加以解释的。人类梦境为什么能够出现通灵、预知未来、对话过去等神秘现象呢？我认为是一种多维的拼图。” “多维拼图，这倒是一种新鲜的说法。那么具体是多少维度呢？或者说最高维度是多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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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多于三维。就拿《梦境缉凶》的案例来看，张永成与姐姐隔着地域、隔着时间、隔着生死，不可能发生在一个三维之中。龚老师只说蹊跷、无法用科学解释，至关重要的是摒弃敷衍搪塞的态度，坚持实事求是的精神，打破僵化的思维方式，真正的解放思想：应该承认记忆模块的存在，况且能够与人在梦境中沟通联系。我忆想起以前的情景，恍惚在梦境中，却曾经是现实中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 “现实也只是三维，你哪儿来的多维呢？” “我细细回想，揣摩当时的情景，好像观察点是全境式的方位，既能看到硬币的正面，也能看到它的反面，这难道不是多维的现象吗？” 李璇似有被激发，说：“现在倒可以解释了，量子态的叠加与坍缩，还有孪生纠缠粒子的超距现象。但是它与梦中亲人的沟通，怎么进去又怎么出来呢？你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 “实际上用不着进去与出来，完全能够通过心灵感应来传递。” “用不着进去与出来，那你自己的记忆模块不出来，又怎么能够转进去？不然你的从前记忆怎么来的？我倒认为，这种记忆模块即便是活人在睡觉、昏迷、以至于濒死等无知觉状态时都会游离出来，彼此进行交流活动，形成了梦的奇妙世界。你说有这种可能吗？“ 金升摇头说：“如果依照你的这种说法，活人是非常容易验证的，因为许多人会做到共同的梦。比如你做到他，你去问问他是否做到你，不就清楚了！你说是吗？” 李璇嘟嘴说：“就是嘛，我经常梦见了你，你都没有梦见我呢！” “我也做到过你的，只是时间不一样。”金升俏皮地说，“所以我认为是通过心理感应的可能性比较大。” “通过心理感应不是同样的情况吗？” “那倒是不见得。经过心理感应会相对模糊，虽然也是双向或多向的感应沟通，毕竟有主有次，孰轻孰重，存在清楚模糊不一，并且大部分梦会被遗忘，不曾记得了，出现相同的梦就少之又少了。” “但是按照你的感应理论，你自己的再生现象就难以自圆其说。你的那个前世记忆难道也是感应而来的吗，并没有植入到大脑的神经末梢？那你的‘再生灵’作用对象是什么？又是什么原理在发挥作用呢？” 女同学直问得他哑口无言，金升知道钱适虽然发现了“再生灵”，只停留在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阶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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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模块应该是植入的，不然药物激发作用的对象就捕风捉影了，并且感应印象肯定没有原发性记忆来得系统和真切。所以，我想是否存在维度的差异，如果不在同一个维度上，就不一定按照相同维度的认知模式去认识和判断它，你说是吗？” 李璇赞成这种说法：“如果不是三维的，也就不一定遵循广义相对论理论了，是吗？”“是的。譬如量子超距的暗通道在哪里？倘如不处于同一维度中，这个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我的意思是，人的思想意识不完全是第三维度的产物，只是为第三维度的驱体服务的，一旦驱体丧失其存在的条件，就会回到另一个维度之中；再是当人的驱体处于睡眠等全歇息状态，它有时也会活跃在另一个维度里边。” “如此听来有一定的逻辑性性和说服力，也言明了量子力学为什么与广义相对论无法兼容的原因，并且又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想象。”李璇说得柔声细语，斜过身子抱住金升凑到耳际，“我当你的梦之对象，看看我们能不能同时梦在一起……” “梦之对，梦之队！好说法！” 为此，金升涉猎了有关梦的书籍。中国最早的梦书《周公解梦》，是通过人梦占卜吉凶的借名之作：一个梦的场景对应一个预测的现实。先人凭借生活经验和臆测揣摩撰写而成，历经了梦境与现实未来的不断对照检验，成了流传千古的工具书，虽说没有多少科学性可言，却体现了古人擅长的臆断化和神秘化的文化特点。 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是迄今影响最大的心理学经典之一，奠定了精神分析学派的理论基础与研究方法。书中惊世骇俗的三大发现：梦是潜意识欲望和儿时欲望伪装的满足，伊底帕斯情结是人类普遍的心理情结，儿童具有性爱意识和动机，构成了“梦是欲望的达成”的论据支撑；并通过梦的动机、梦的题材与来源、梦的工作过程，向人们揭示了梦的全新解读，影响了世界整整一个世纪。 今天，科技水平完全不可同日而语，金升认为此书哗众取宠的偏颇已经表露无余，根本无法解释“梦境缉凶”等现象，其“泛性主义”和庸俗化的观点，也遭到愈来愈多人的抨击。 金升懂得从医学上脑机能作用的原理分析：梦境出现时会分泌各种化学物质，促使健康器官正常活动或病变器官非正常活动的一种机械式运行，如心脏的自然起搏，是一种经常的生理现象。由于白天分泌过量不能及时宣泄或长久积聚，加上睡眠时受到外界刺激而分泌产生的梦境，诸如夜间寒冷易于梦到冰天雪地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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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自身特殊的生理功能和体验，金升对梦境现象进行超乎寻常的分析、演绎和归类，为“多维拼图”给出了初步的说法。 他认为，梦境是人体的新陈代谢、脑腺分泌与受到外界刺激、心绪影响而相辅相成作用的生理现象，其中心理感应和潜意识是梦境中再为神秘而重要的因素和成分。 心理感应一直被排除在科学以外带有玄学色彩的提法。对量子双缝感应实验中的“六感光栅”现象，金升笃信其科学性，以此来思考诠释梦境现象无疑是颠覆性和开创性的——一个高度文明的社会化人类，人际关系的依存度相当高，人与人之间的聚散合离、恩怨情仇导致的思恋牵念、妒恨憎恶，形成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弱磁场、量子波，无时无刻萦绕牵系着每一个人，便成了梦境的重要素材和成因：或憧憬希望，或叹喟人生，或崇拜偶像，或迷恋爱情，或感恩知遇，或惦记仇恨，各种情结千丝万缕，各种心绪千变万化，不就成了寝梦、思梦、喜梦、春梦、惧梦、噩梦等诸多景象了吗？！ 那些拥有相似执念和共同信仰之人形成的同类型思想态，在睡梦之际弥漫开来、相互传递和影响，使梦境呈现诸如那些教义中所描述的圣像和景观就不足为奇了。从搜集到的濒死体验病例分析也能说明和佐证这个问题。金升还发现不同民族文化，由于信仰的不同，往往出现不同的情景：凡是看到金光天堂景象的，多为基督耶稣的教徒；而看到寺庙菩萨佛像的，多为佛教道教的信徒。 有关研究成果表明，人的潜意识保留了许多没有得到开发的知识、智慧和潜能，潜藏着人类进化的信息和遗传基因密码。此类储存往往处于睡眠状态时才部分呈现出来，能够帮助人们启迪心智、构建梦想。 种种迹象表明，记忆模块或许是某种量子纠缠态的存在，从而使梦境具备了多维的特证。据此，金升判断，梦境不外乎一幅幅多维拼图：既有大脑分泌的经常性生理现象，也有自身思维的功能性表现；既有源于记忆深处的印象浮现，也有受到外界刺激而引发的联想；既有来自于潜意识的隐情流露，也有收录进记忆模块的离奇画面…… 为此，他把梦境归类为不同的维度景象：一维梦境，呈现为朦胧态和恍惚态的特点，往往以光点、血点和黑点为梦境所见，虽然没有形成具体的图形影像，看不清也摸不着，却让人心里惶惶然，懵懵然； 二维梦境，表现为平面化和定格化的特征：犹如皮影式的画面，作单向移动和直线下坠，被压住而无法动弹……以致梦魇惊梦等情况的发生； 三维梦境具有真实感和切身感，犹如莅临其境、亲历亲为的体验，包括黄粱之梦、春情之梦、遇亲之梦、游玩之梦、拾金之梦、斗殴之梦、复仇之梦、祸端之梦、逃命之梦、被杀之梦等等，占了梦境中的绝大部分； 高维梦境似有“升维感”和神仙感，仿佛离开肉体，仍然能够观察聆听别人在做什么、说什么，却无法与其进行沟通和交流；以至于飘向天际，去往一个光芒四射、四季如春、无忧无虑的地方；还能穿越时空，与已故的亲友熟人会面交谈；乃至于感知未来，明白将要发生什么…… 金升将梦境采用多维法一分，“梦境缉凶”就能够找到相应的说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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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奇方密码 金升将《多维拼图》按照规范格式起抄成论文，传给李璇听听意见。女生看了称叹不已，赞扬他禀赋卓异，创意不同凡响，敢把弗洛伊德踩在脚下，将量子力学与双缝干涉实验成果用来阐释人类自身的困惑，思维慎密严谨，叫人耳目一新、如沐春风。她反馈了满满的好评和点赞！ 金升经过一阶段的苦思冥想，对龚老师在“梦境缉凶”公开课上留下的问题，给出一个自圆其说的猜想，形成了初步的成果，收到了女同学的满口夸赞，心情大好，想与李璇进行更为深入的探讨，便相约到学校边上的苗家小镇聚餐幽会。 此处被称为榕树生态乡，离他们学校仅有五六站的公交路程，位于“历史长河城”的反方向。小镇三面环山，溪水向东，植被非常的葱茏，榕树亭亭如盖，漫山遍野，将整个镇区几乎遮蔽在绿荫之下。美中不足是，早年的坟墓难以外迁，或多或少影响到游人的心情，制约了进一步的规划和开发。 能够招揽吃货的是苗家烟肉等腌干食品。他俩一起点了几个菜，被安排在一个窗户朝山的小包厢。二位情人志同道合，趣味相投，在一起思想碰撞产生的火花，要比吃什么喝什么，甚至于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更来得津津有味、激动人心！ 李璇首先举杯，含笑含俏：“恭喜你！做了一个又大又圆的梦！是对梦的全新注释。很好地完成了龚老师的作业！” “实事求是地讲，我仍然诚惶诚恐。因为像李某教授挑战老爱的狭义相对论，引起网上媒体潮水般的嘲讽。你会支持他吗？”金升表情低调谦逊。 “我以为主要还是根深蒂固的习惯性思维，缺乏中国人的自信心所致。科学不是绝对的真理，是在不断否定中找到更新更好的答案。现在不是鼓励颠覆性的创新吗？各级宣传要我们树立四个自信嘛！”小李想了想，接着说：“不过你的一些提法，未免让人牵扯到宗教与神学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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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么认为，宗教是宗教，科学是科学。宗教为什么能够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对人类的神秘现象作出各自的阐释，并且经久不衰，难道没有它的内在道理？要不然会有那么多的信众代代相传，争夺地盘？我既不想说什么科学的尽头是某某教，也不敢凭自己的浅薄去质疑先贤圣哲的思想，以及人们的信仰……” “模凌两可我不敢苟同，这不符合科学精神。”小李不以为然地说， “科学成果不是丑媳妇见公婆，不需要顾虑这边又忌讳那边，总不能让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说得金升笑声不迭：“说得好！但我的多维拼图不一样，肯定是千变万化的不同组合，何止一千个呢！” “那好，你有思想准备就OK啦！老师说科学成果是时间洗礼出来的。重要的是自己对自己要有信心……” 饭后，他俩散步出来，到镇上的榕乡公园，一个借着山谷溪流和植皮生态建设而成的旅游休闲地。暮色中看不清景观轮廓，但是塑胶游道，溪岸栏杆，水榭亭台，小品雕塑，花草造型等能够窥见其基础设施相当的完善。 男女同学小酒微醺，山风拂面，路灯光影隐隐绰绰，稀稀落落，散发出朦胧清幽的银辉，犹如投入亦梦亦幻、亦真亦奇的异样境界里。 暮春时节，“南哥”从石缝中钻出来夏叫，萤火虫在草丛间飞来窜去，犹如上演一幕昆虫配乐萤火舞会。此情此景即使回到侗寨也不多见，金升一时兴起去抓尾灯虫。 李璇连忙拉住他：“不要。不是萤火虫，是磷火。” “是磷火，不会吧？” “当然也有萤火虫。你白天没来过这里？那边原来是一片公墓。”李璇指向一边，“你看那里磷火很多。” “磷火！”金升心头一激灵，眼前觉得出现一幕熟悉的情景： 钱适那时，来到村寨考察，逗留在一家民宿里。傍晚，他顺着山村石径穿过一处墓地时，看见前边星星点点的磷火在游动，心中一凛，突然来了灵感：兴许记忆模块也是如此的情状？回来后查阅了相关资料：磷原子在活细胞中无处不在，人体中的磷元素超过1%，大量储存于骨骼与脑干组织；含磷食物非常丰富，动物瘦肉、果仁蛋类中许多是高磷食品。外籍科学家已经发现磷原子通过原子核自转，能够有效地规避退相干而保持其量子纠缠态；还能够与其他原子结合而生成量子簇。为此，他在“再生灵”的配方中添加上磷、钙、锂等药料试验，而现在的方剂中怎么没有了这些药名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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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升突然激动地大叫起来：“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找到了！” “你想起什么来了？” “奇特的药方，三组英文字母标注的药名，至今无法破解的密码。” “就是那个‘长生灵’，那些坏蛋不择手段想弄到手的药方？寄于冲击诺贝尔奖的瓶颈？” “是的，‘再生灵’。我一直回忆不起来，人家也无法破解。 现在看到这磷火，突然就想起来了！” “磷火。磷有这方面的药性功效吗？” “侗家人特别喜欢吃腌制类肉食，多是高磷含量的食物。” “磷能够生成记忆模块，激发前世的记忆？” “是的。我如果没有记错，它的原子核会自行转动，使其量子纠缠态有效地规避退相干，并与相关元素形成量子簇。” “有科学依据吗？吃高磷食物的地方也不在少数，为什么就侗寨再生人特别的多呢？” “就如整个方子，仅仅是其中的一味药，还须要诸多味药料凑在一起，才能形成这方面的药理效用。” “量子簇，记忆模块，是不能排除存在关联性的可能……”李璇心中捉摸下，点了点头，“那预祝你拿个诺贝尔奖！” “那看你能不能……” “请吩咐！”女同学将耳朵贴过来。 男同学来个咬耳朵悄悄话：“你当诺奖的评委……” 李璇连说许多个你坏、你真坏！挂上去与他狂亲，喘着香气喃喃：“不要说呢……晚上还真有我的功劳……那个奖可不能把我忘了……” 金升和李璇在榕乡生态公园的休闲椅上亲热一会儿，搭上末班的公交车回到了学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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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意外收获让他兴奋不已。一回到寝室，便迫不及待地拨通电话向骆洋告知了想起方剂中字母的意思。简直是天降大喜，骆主任这么多年继续在再生人课题上探索，就是无法破解“再生灵”方子中的三组密码。所以，骆洋更显得激动，相约金升赶快过去，就课题方向等相关问题好好磋商一次。 金升把电脑打开，点出“是不是”文档，将那篇绝世论文翻出来。已经束之高阁许多年了，以前时常拿出来看看，想把几个英文字母标注的意思给回忆解读出来，似乎总被什么屏蔽住，怎么也进不了这扇门，后来是有意识地将前事丢开，就尽量不去触碰“是不是”文档了，从那国际诉讼之后至今没有打开过。 今晚重温起来，觉得字里行间几乎没有多少盲点，并且触发更多的记忆和思绪。他再一次阅读总论： 再生人*亦称为转世投胎现象，古今中外类似案例不胜枚举，却莫衷一是，成为困扰人类自身的未解之迷。科学界将其相比于探索宏观宇宙奥秘同等的难度与意义。本文试图以湖南省通道县坪阳乡再生人群体为对象，遴选了108个研究样本，从其特殊的生活环境，包括遗传信息，饮膳食谱，抚养教育，医治病史，宗教礼仪，恋爱婚姻，宅第风水，丧葬祖茔等8大类64项指标，运用量子计算机技术之随机比特序列的熵检测，推演出记忆模块激活的机理因子，找到了药物效应的依据，并进行数以百计的小白鼠试验，调整完善配方，暂命名为“再生灵”…… 他心情些许激动，在底下注上“冲击诺奖！” 接着翻到了《实验手册》中的《再生灵方剂3》，比较《再生灵方剂1》，应该更加成熟，是写进文献中的方剂，却如谶文那么隐晦： 江上姹女1pcs，对嘴菌1.3pcs，金楠丝0.7pcs，湘竺黄0.6pcs，八节菖蒲0.7pcs，麂茸0.9pcs，远志1pcs，龙齿(煅)1pcs，琥珀0.6pcs，胆南星0.8pcs，灵芝0.5pcs……Xnciea1.2pcs，Fmsdjf1.3pcs，Yardry1.2pcs…… 现在他清楚地知道，后三组字母标注的符号即为含磷、锂、钙元素的药材。看去没有特别的加密设计，可无论从中英文的读音、字义和组合上找不出任何关联的线索，难怪这么长时间让人无法破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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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升又查阅相关的资料，进一步确认其科学性：磷酸钙被称为波斯纳的分子集群，能够有效地维持相干性，能够发挥出保留记忆的功能；锂有着镇定的药性，如果用锂替代钙，生成的磷酸锂，使其阻抗退相干的性能进一步增强，可见钱适在再生人课题上做足了功课、铆足了心力，并不是将“长生灵”移花接木，沽名钓誉！ 夜里，他脑际间的钱适记忆如喷泉水幕投影，一幕幕一桩桩如走马灯似的回放，难以入眠。 感觉天将放明，好像楼下有人在喊“小爸爸”！没准儿是小带过来了，金升连忙下楼出去，只见他兴高采烈地上来，急吼吼地拉小爸爸去看车上一个人。车子里面坐着个女孩子，她站起来羞涩地说：“钱哥哥，现在好吗？”金升惊讶地瞅她：十来岁的小姑娘，出落得靓丽动人，十分的眼熟，随口应几个嗯！女孩子接着说：“你不认得我了，我是芬儿，裴芬呀！”金升心头抽得紧紧，说：“芬儿，你再生回来了？”“对呀，你不是说一直等我的吗？所以我找得好苦，总算找到你们了。”这时传来又一个女声，金升被惊醒，原来做了个晨梦！ 天已大亮，李璇过来叫。他才想起，今天约好了要去鹤城的，骆洋专门在等他们。金升连忙起床，盥洗之后随即出来。 李璇已经借好了小车停在门前，她戴着红花口罩坐在驾驶座上。 金升进来坐在副驾上，不好意思地解释：“你叫我时，我正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呢。” 李璇发动车子，说：“是吗？我夜里也做了个梦。你知道我梦见谁了？” “又梦见我了吗？” 女声一阵嗤笑：“好自恋！我梦见了你的‘儿子’。” “你梦见夏带了？我也梦到他，就刚才。” 金升惊讶，接着诙谐地说，“总算我们有同一个梦了！” 女同学瞟一眼：“我是上半夜做的。你做梦的时候，我车也开过来了。你梦见他什么？” “他也开来一辆车停在下面，拉我去车上看一个人。” “是谁？” “一个小女孩儿。” “你又胡思乱想了，她不可能找回来的，又不是吃了你的‘再生灵’；她是服了道长的‘长生灵’好伐！”小李听懂是谁了，接着说，“她见到你能认出来？和你说了什么话呢？” “她叫我钱哥哥，说自己是芬儿。现在想想倒是很有可能的，因为她以前用了好多的镇定剂。” “镇定剂，治疗她精神分裂症……” “是的，镇定剂主要含量是锂。有研究表明它能够代替钙，与磷作用生成磷酸锂之类，更有效地维持相干态，说不定是记忆模块的某种状态！” 李璇只顾把着方向盘开车，心中多有不悦：说好了早些出门的，却起得这么晚，还做了意惹情牵的梦。虽然对裴芬怀有恻隐之心，若真的记着往事回来相认，那怎么办？ 金升捡起面包和牛奶吃，看她一言不发，知道心存不满，只好多做鬼脸堆笑，缓解她的情绪，到了服务区上去接过方向盘，让她休息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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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定标诺奖 金升、李璇已经联系好了，开车先去工业大学将夏带接上来。两校相距上百里路程，只一二个小时便到了。 小带风风火火地上车，非得把金升拉到后排，自己跳上驾驶座来开车子；并从包里取出两个小礼盒扔给每人一个，介绍是自己参与研发，由量子科技公司生产的新产品。 李璇拆开礼盒看，是个量子助眠仪，取出来戴上，像顶犹太小圆帽连着耳机的电器件：“这个给我老爸倒蛮好，给你小爸爸还没必要。他现在睡眠质量好得很呢！”她有意转头瞟一眼。 “那是！这玩意儿是看家里的妈妈睡不好觉，长期服用安眠药，我才想到把量子经穴仪添加上这么个功能。小爸爸现在当然不需要呢！” 金升看看说明书，也戴起来：“对了，这个戴起来睡眠改善了，梦是否会多起来呢？” “睡眠好了，梦或许会增多。依据你的‘多维拼图’理论，梦与睡眠时间应该成正比例的。”李璇说。 “也许。”金升又发奇想，“夏带能否再添加一功能，升级为美梦仪呢？” “那真的成一枕黄粱了。对了，就叫‘黄粱枕’，放到网上一定很火爆。”小带拍拍方向盘，瞅瞅副座上的女生。 “人生梦想很重要。我看许多神话传说，曾经认为是荒诞不经的迷信，竟然能够变成现实！”小李想起早晨的情况，说，“对了，昨夜你小爸爸梦见你了。” 金升也想讲这个梦，怕小李不开心，便说：“璇璇也梦到你呢！” “璇璇梦到我了也不跟我说，偷偷地告诉小爸爸。梦见我和你干嘛呢？” 夏带嬉皮笑脸地说。 李璇表情嫣然：“昨夜睡去就做了这个梦，似乎许多人拥在广告栏前看《寻人启事》，我挤上去看，照片像夏带，名字也是吴夏带。我好不纳闷，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丢了呢？” 说得几人笑成一团。夏带失慎将油门踩得过大，差点儿追尾了，经过紧急处置后才平稳下来。 金升提醒小心，又问：“你昨晚做过我们的梦吗？还是想过其他什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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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们今天过来接我，激动得一晚没有睡好。向小爸爸坦白，昨夜和璇璇聊到11点多。睡不着看回儿手机，还是睡不着，估计到下半夜二三点钟才合了下眼，五更辰光又醒了。” “原来如此！” 李璇动动助眠仪：“干嘛不戴上这个呢？” 金升凑上前边道：“不是有个段子吗，卖药的不吃自卖的药，卖菜的不吃自卖的菜。小带是吧？” 又引来一阵欢笑。 “就是嘛！我是替老爸老妈发明的，年轻人当然不宜随便使用嘛！” “我再问你，今早五更时分你醒来在想什么？” 金升追问。 “想什么，”他回忆了下，“对了，又想芬妈妈！她能回来找我们吗？我特意留着胎记没去做手术，为了让她能认得出来……” 从后面瞧他的胎记依然明显，金升的情绪按捺不住，记忆的频道开始恍惚起来。 女生听着些许厌烦，索性替他说了：“一早，你小爸爸也梦见你，说你带着个小姑娘到学校来找他，是吧？”又回头看下后排。 “是吗？小爸爸！”他问得响亮。 听前面一说一叫，金升才回过神来：“是的，也天亮时分，梦见你带了个小女孩来找我。她说自己是芬儿！所以我问你这时候在想什么？要是你正在想亲妈妈的话，没准儿对我产生了心理感应，诱发我做了这么个晨梦，为‘多维拼图’提供了亲身的体验。至于璇璇做到 ‘寻人启事’的梦，不就是怕你丢了，由心理暗示产生的梦境，拿弗洛伊德的一套就能够解释了。” 夏带连声说有道理，瞧瞧边上问：“璇璇你说是吗？” 听金升一通娓娓道来，李璇知道其认真又玩笑，嘟囔：“我没听明白你们在说什么。对‘多维拼图’的解梦抱认可和支持的态度！” “什么‘多维拼图’？” 怕影响他开车，金升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三人在服务区用过中餐，下午3时许抵达了鹤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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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洋等人已在医院门前等候。见金升、李璇下车，他连忙上来介绍，一起迎候的是院办主任赵越。原来院长听了骆洋的汇报，非常重视，将金升一行当成贵宾来接待：双休天院长不休息亲自在办公室等候。金升顿时紧张起来，有受宠若惊之感。 院长办公室在新行政大楼八楼东头。赵主任领着他们从电梯上来，电梯门厅中墙，挂满院党政班子领导及行政科室人员的形象照，院长是王忠保。 走廊过道宽敞，两壁由原木夹板装饰，仍然闻到木质的清香。 院长室比较小，将一个套房硬生生地隔开来，办公室只有二十多平米，后壁一个大书柜，中间一张长台桌，里边一把椅子，前面三把凳子，基本就满满一间；外面是接待室，也只有二十来平米，一张小形会议桌，周围有十来张椅凳。 赵主任请金升、夏带、李璇坐一方。王院长从里间出来与大家握手认识后，坐在对面的主位，赵越和骆洋坐在左右。女秘书给每人泡上一杯铁观音。 金升打量王院长，只有四十出头的年纪，看去比骆洋还小，穿一身白大褂，是专家权威的范儿；这张些许圆型的面孔不曾认得，包括以前不可思议的印象中，或许是后来调入本院的。 王院长好奇地打量他：“小金，你对中心医院很熟悉吧？” 金升点点头：“是的，但变化很大，就门前这颗大榕树没有变。” “也长大了吧！只是十年树木与百年树人之别！”院长风趣地说。 一句话就听出了王院长与时俱进和礼贤下才的意识。但金升对这说法一直存疑，以为“树木百年木当年，树人百年人不见”…… 看他若有所思，王院长接着说：“听骆主任介绍，小金以前也穿着白大褂，挂着听诊器，是这里的医学专家？” 金升很讨厌在大庭广众面前说他再生人，只是微微皱眉、略略点头，诺诺几声！ 院长以为搞科学研究之人往往内向低调，何况是再生人，就切入正题说：“我调到中心医院时间不长，两年多些。一来就听说骆主任在致力于这么个课题的研究。是从被敌对组织窃取后，经过国际仲裁争取回来的成果，确切点儿说是个半拉子工程。”骆洋与他嘀咕，院长点点头，“对对，没有小金亲赴国际法庭据理力争，现身说法，恐怕将丢失这个冲击科学高峰的好悬梯。如果院方不把这件事儿做好，无法向党和政府交代，也无法告慰钱博士，他与家人为此付出了巨大的牺牲！” 听到这里，金升泪花蒙住了眼睛，夏带抽出纸巾揩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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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推进这个课题，我们不可谓不重视，对吧，骆主任？至少我来以后是这样，只要课题研究中有什么困难，技术看你们，保障看我们，钱是必须保证的。” 骆洋随声附和：“院里确实非常重视，有求必应！去年萨玛节，王院长还亲自带队去侗寨考察相关的问题呢！” “我早说过，解铃还须系铃人，老话讲一人藏千人寻。突破这扇技术铁门，最简单、最有效，也最经济的途径，就是借用小金的‘指纹'，即使一时对不上号，迟早还是能打开的。”王院长看看左右，又对金升说，“今天主要想听听你的意见，有什么要求？我们怎么为你们做好服务、提供良好的平台和环境？” 金升本是来与骆洋商量的，压根儿没有想到院领导如此的关切重视，没有思想准备。王院长这番恳切又充满期待的话语，给人以盛情难却之感： “非常感谢王院长！每次踏进楼下的大门就有一种亲切感：到处车水马龙、摩肩接踵的气氛，深深刻录在记忆里，经常出现在梦境中！穿上白大褂有着天使般的神圣，救死扶伤乃是普度众生的责任！但很少有机会坐在院长室，聆听领导的教诲！我本应该责无旁贷地服从院长的旨意，为了梦想中的未尽事业不屈不饶，竭尽所能。但毕竟不是我现在所学的专业，并且我们的择业志愿年初就已经上报，可能学校很快会明确毕业的去向。我想是否这样……” 没等他说完，院长插话：“这我们已经考虑过，现在不同于以前，叫毕业分配、安排工作，考虑专业对口、学以致用。学校注重培养复合型人才，单位使用也喜欢多面手。在科研方面鼓励人才流动，跨专业选用。关键还是本人的心愿与志向，说白一点，如果自己愿意，即便工作之后也可以调动交流嘛！” 骆洋是很了解金升的，也清楚再生人的心理特点：一方面想把过去的事情撇开来，又难以摆脱潜意识中的情感缠绵和本能反应，须要多做思想工作加以引导： “我们俩是忘年之交，也是莫逆之交！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一直坚持这个课题的研究。实事求是地讲，没有哪一任领导像现在这样重视学术创新，发挥人才作用。该项研究遭受了多少冷嘲热讽，得到的鼓励和支持又多少？有这任的院领导，有现在的好环境，真的是可遇不可求！”骆洋说得情真意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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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升熟知他不是吹牛拍马、阿谀奉承的人，何况王院长爱才如渴、力挺科研，亮眼人怎么看不出来？即便没有明确的答复，也应该有个态度： “听了王院长的介绍，我很感动也很鼓舞！这个项目为什么这样纠结，一开始就缺乏领导的重视，缺乏支持和鼓励的环境，缺乏真正的解放思想。这个课题可以说是扫清微观科学界的拦路虎，也是消除再生人印象中的马戏团……” “马戏团？”院长疑惑地问。骆洋咬耳嘀咕：“把再生人群体当成旅游资源来开发，引来不少非议。科学至今没法解释，他们的心理负担就难以释放。” “确是个非比寻常的课题，并取得了核心的成果，却引来了不堪回首的灾祸。”金升双眼噙泪，停了下继续说：“几组让人捉摸不透的字母，既保护了方剂，也卡住了自己。那天晚上触景生怀，才突然想起来……” 李璇在边上按捺不住，撅起红唇嘟囔：“有我的一分功劳呢！” 王院长和骆洋也听懂了！ “不得了，我说不得了！诺贝尔奖不给你，还给谁？所以那些浑帐的东西早已挖空心思、不择手段、吃里爬外，是我们医疗队伍中的败类。廖道判了十五年，还没有出来；那个女的情况，等会儿骆主任与小金说说。”院长信心满满，昂扬地说：“小金，你是个医学专家的大脑！这个项目始于钱适，结于金升非常的合理，既是研究者，又是实验自证者，极具科学技术性，又富戏剧性！接下来由小金、骆主任，以及你俩认为需要参与的，组成一个冲刺团队。小金领衔负责课题上的最后攻关；其它项目立项，申报验审等外围工作，以及经费、实验室、器具配置等保障服务，由院里负责，赵主任具体落实。我的目标定位，是冲击诺贝尔奖，这是必须的！不要再遮遮掩掩，要体现出足够的自信，要让媒体知道，引起各方的关注和兴趣，让上级和审批机构为之振奋，为中国科学家冲击诺奖创造便利条件！” 大家一阵掌声。小带和璇璇也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赵主任看看院长，说：“小金，经费你不用担心，科研经费每年用不完。你们搞个预算，实报实销；实验室已经有了，需要升级改造和实验品种购置，一同编入预算就OK了！” 金升觉得压力山大，半晌说不出话来，本身对名利不那么在乎，但院长如此殷切，说到这分上了。他看看骆洋，弱弱的说：“近来恐怕没有时间，还不知道会分配到哪儿去。这项目还是由骆主任来领衔，我全力以赴支持，怎么样？” 王院长站起来，尤为和蔼可亲：“运作项目就需要一段时间。小金先把学业完成好，毕业的事情料理好过来不迟。专业性方面，请骆主任与小金衔接好；对了，小金的住房和其他生活方面，要给予特殊考虑，起码得参照博士生的待遇标准，具体由赵主任安排落实。”院方给出了优惠的条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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