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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原创】破碎(古风 |兄妹 |MF)[第2页] |
作者:茉上花开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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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句“wen re de qi xi zai wo er bian yin yun”系统莫不是以为我在写小黄文吧滑了大稽 |
我真是聪明,居然找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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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4没了 |
Part 4 补 我尚未穿越时,曾有同学在课堂上问先生如遇父母家暴该怎么办。先生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中国几千年的文化里,都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亦或“棍棒底下出人才”。那时我便觉得无力连先生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们这些普通人又怎么能解决得掉。 彼时,我并未给予这个话题太多关注。毕竟,它离我的生活太远。然则当我回了这秦宫之后,它俨然成了我现在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只因我现在正在被这具身体的亲哥哥家暴。 无极殿里莲瓣紫金鹊尾香炉里升起轻烟袅袅,徐徐而上,到空中荡漾开来,弥漫在这周遭的空气里,酿出极淡的檀香味。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这檀香味甚是好闻,然而我却没有多少心思。 皇兄的手还紧紧的扣在我的腰间,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他的膝盖上。他力气大我许多,即便我的双手仍旧自由,却是用尽了全力也没法挣脱他站起来。 这具身体真的太弱了。 我小声啜泣,部分是因为疼,但更多的却是因为羞愧难当。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打过我,更别说,是被摁在一个男人腿上打屁股。 “喝不喝??”他淡淡问道。 我望着一旁案几上摆着的一小碗药,冒出的热气氤氲在空气中,鼻尖一动,仿佛已经能尝到那苦涩的味道。我抿了抿唇,回道:“不过是场风寒罢了,不用喝药,过几日就能好的。再说了,还不知道那药有什么副作用呢,是药三分毒,我——” 啪地一声闷响,我尚未说完,他已然一巴掌狠狠甩落。 “这不过才五月份,溪水那样凉,你就敢脱了鞋踩下去。昨日刚回来,你就同我信誓旦旦地保证过你不会生病,可结果呢?” 我低头不答,只啜泣着将头埋得更深。那我……那我不也是不知道这小身板这么弱啊。 “怪我心软,才有了今日这桩事。” 他嗓音里带着薄怒,落下的巴掌便更狠了。接二连三的巴掌不断得狠厉扇下来,疼得我不断嘤咛出声,巴掌所到之处皆掀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弹指间疼痛便连接成片,身后俨然已成一片火海。 如若不是根本没这门功夫,我必要怀疑他练过铁砂掌。 我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今日已经够屈辱的了,宫侍们皆候在殿外,这墙又不怎么隔音,如若再被他们听到,我真的是没脸活了。 “唔……疼……” 巴掌仍在不停地落,已经快三十下,而他丝毫却没有要停手的意思,我疼的张牙舞爪,双手晃来晃去努力想抓个东西缓解疼痛。 可没想到这一抓就抓到了他撑着我的小腿。我报复性地用双手死死地掐着他小腿的肌肉,指甲带着衣服嵌入肉里,他打得有多用力我便抓得有多力。 不知是不是抓疼了他,身后的责罚有了略微的停顿,火辣辣的疼痛终于迎来了片刻的喘息。然而这停顿不过须臾,随即巴掌就又落了下来,竟比刚刚还要快上三分,急上三分,狠上三分——他竟一点都没顾及腿上的疼痛,任由我摧残蹂躏。 我疼得直颤,咬紧了牙关强忍着,却也誓要与他对抗到底。我虽有错在先,可他也不能打我呀。 然而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八个回合以后,我还是败下阵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求他:“哥哥我错了……求你别打了!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皇兄文言停了,被响亮的巴掌声释放出的细碎呜咽在屋子里回荡。我伏在他膝盖上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挣扎着爬起来,拭干两颊眼泪,静静地望着他。皇兄抬手将那一碗早已凉透的汤药递给西辞拿去热了,又端到我身前,拿起勺子便准备喂我。我别过脸去,抹干新泪,转手从他手里接过那碗汤药,仰头一饮而尽。 皇兄微微皱了眉头,从旁边案几上拿了一个蜜饯放入我口中,揉着我颈后发丝,将我揽入怀里,柔声道:“这么怕苦,也不知道保养自己的身子,如今病了,受苦的还不是你。” 我静静靠在肩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我只觉得安心,我抬起手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
ddd,太好看了 |
Part 6 我在校场惊马的事不知怎么的被皇兄知道了,我随殇黎骑马回来,还未踏出校场门口,便已被皇兄拦了下来。皇兄拽着我的手,拉着我回了流云殿。一关上门就开始数落。 他说了很多话,我静静地听着,尔后总结出来,皇兄诸般言辞不过是担心我受伤。我沉沉叹一口气,心里想着做我的哥哥也当真是难为了他。尚未等他说完,我主动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柔声安慰道:“皇兄,我没事。今日是我鲁莽了,让皇兄担心,是我的错。从明日起,我会小心谨慎的,若有错漏,愿受皇兄责罚。” 皇兄一时间愣住了,他大约是没料到,顽劣如我,竟也能说出这样一番通情达理的话来。隔了许久,他才缓过神来,抬起手敲在我脑门上,淡淡开口,“答应为兄的事,可不许食言。” 我点头称是。 送走了皇兄之后,我就带着西辞到了上林苑门口。我站在上林苑的入口处,静静地望着门口巨大的牌匾,蓦地却回忆起殇黎俊逸的脸庞,忽然间双腿就像是被锁住了一般,再往前,竟是一步都迈不出去了。 我对殇黎的感情很复杂。我猜到他已心有所属,而那个人并不是我。我还猜到,他不过是把我当成了他心爱之人的替身。他看向我的目光,就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他把对心爱之人的愧疚与爱,全部都补偿到了我身上。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我很想知道答案,却也很害怕知道答案。那尚未被揭开的真相还不知道会给我如今的生活带来怎样的变故。 若是在之前,我便能从容地应对这类的事,可是现在,我偏偏对殇黎动了情。我思索了又思索,犹豫了又犹豫,最终还是离开了上林苑。 我心烦意乱地往外走,脚步略略快了些,也未曾注意脚下的路,再往前就是个十字路口,行至跟前我才发现斜刺里突然间就窜出一个人来,与我撞了个满怀。 我与她同时往两个相反的方向摔了下去,跟在我身后半步的西辞立时一个转身便已将我稳稳扶住了,担忧问道:“公主您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 再看看另一边,乌泱泱地一群人也已经扶住了与我相撞的那位女子,为首的宫女仍担忧问道:“娘娘,没事吧?” 那女子也摇了摇头。为首的宫女却是怒了,三步并作两步便走上跟前,对着西辞厉声道:“你是怎么看护公主的?若公主有个什么闪失,陛下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吗?” 她虽句句不离我,可实际上在意的,却是她主子的安危。 我下意识地将西辞护在身后,还未来得及说话,却已听得那适才被我撞到的女子柔声训道,“菟丝,好了!本宫没事。” 那位叫菟丝的宫女还想再说什么,却仍是在那名女子的灼灼目光下不情不愿地退了回去。 我转头望向那女子,她自称本宫,衣着华贵,那张脸我也模模糊糊地有些印象,想来是父皇宫中位分较高的嫔妃。就如今这态势看来也是个宽和的主儿,我上前半步,敛衽为礼,赔罪道:“不知是哪位母妃,西平鲁莽,今日多有冲撞,还请恕罪。” 这话不说还好,一出口我便瞧见那女子面色煞白了些。但也只是一瞬,随后含笑开口道:“无妨,公主路上当心,可别再摔着了。” 我点头轻嗯一声,再次向她躬身一礼,随后扶着西辞的手离去。刚走出没几步,西辞便停住了脚步,我转头回去看她,却见她面色凝重,道:“公主,刚才那是……皇后娘娘。” “……” 我抚着头沉沉叹了口气,嗔怪道:“你怎么不早说!” “奴婢以为您知道的,公主见过皇后娘娘很多次了……” “……” 我说那张脸怎么那么熟悉!我抬手狠狠地拍了自己脑门一巴掌。这破脑子,怎么能脸盲成这样! |
Part 8 皇兄最终因着国事没能陪我来。但我若知道皇兄所谓的赔罪是要我当着她的面,恭恭敬敬地唤她一声母后,我说什么也不愿意来的。 人应当有自己的底线,这一声母后,她担不起。皇兄心里也未必觉得她担得起,可他大约是不愿让我在后宫中树敌,大约是希望在他护不住我的时候能多一个人照拂我。这一番心意在前,我突然觉得,有些事,仿佛就没那么重要了。 我端着斟满热茶的青瓷小盏,恭敬地奉至皇后身前,顺从地跪了下去:“儿臣鲁莽,昨日冲撞了母后,是儿臣的不是,儿臣在此给母后赔罪。” 她接过茶,缓缓搁在案几上,柔声道:“你这丫头,往后小心些罢,虽说陛下疼你,可若冲撞了有孕的宫嫔,也总归不好。” “是,儿臣谨记。儿臣自上巳节被劫以来,脑子就不大好使,昨日在上林苑未曾认出母后来,是儿臣之错,还请母后恕罪。” 语罢我以手加额,深深拜了下去。 她起身将我扶起来,款款含笑:“你自小身子骨弱,也需得好生将养着。这些事,本宫也未曾放在心上,你不必挂怀。” 我低头应了声是。这一番来回,到我奉给她的那一盏茶水凉透后,我方才含笑告退。临走时她又赏赐给我好一堆东西,我让西辞一一接过了,又躬身谢过,才从椒房殿缓步退出。 这一桩事不知在皇后那里如何,但在我这里,总算是告一段落。我信步回到流云殿时,看见书案上放着一封信。听柚屿说,是早间殇黎差人送来的。我蓦地才想起,这里面所写的,必是我那日问他要的答案。 我抬手拿起那封信,犹豫着要不要看。沉默良久,我揉了揉胀疼的眉心,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将那封信锁进了匣子里。我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人们习惯于把自己沉入游戏,溺入小说,将自己从那个破碎的世界短暂地抽离出来,只为逃避现实。可现实依旧存在,问题依旧困难,就像一堵墙一样永远矗立在那里,挡住前方的路。 可我还没准备好。我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我与殇黎之间的问题,我只能选择逃避。我深知,问题不会消失,除非我解决掉它。我需要尽快做好准备,我需要尽快获得那能够应付摧枯拉朽般巨变的勇气。这样一来,有许多重要但不紧急的事都得提上日程。 正当我思索着安排日程的时候,皇兄突然在我的日程里插进了乐山大佛一样的大脚板——他要我回南书房进学。 “自你从上巳节失踪以来,课业也落下了三四个月了,如今身体无恙,也该重行回去了。”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一口回绝:“我不去。” 皇兄淡淡横了我一眼,我登时便有些委屈:“那南书房里尽是些只知道之乎者也的迂腐老古板,我才不去。何况,我又不是没念书……” 这话不假,我是爱看书的。毕竟这里又没有手机,我只能靠着看看闲书打发打发时间。 “也罢,随你吧。不过也不要局限于我的书房。南书房还有一处藏书阁,得空可去看看,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我点点头:“好” |
宝宝们想要He还是B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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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霎时间回过神来,脚下马匹也似乎才反应过来当下场景,撒开脚丫子便向前狂奔了过去,那恶狼迅捷如风,咻地一声便已追了上来。我压低身体保持平衡,努力平静下来。 我与二哥跑马,身上皆未带弓箭,何况这几日围猎,山林里的东西都被灭得差不多了,谁曾想到,这山林边缘,竟能窜出一只恶狼来。我与二哥只能赤手空拳与他搏斗,可我武力值基本为零,我们的生死,便握在了二哥手中。 我回身往后一看,那饿狼像不要命一般追上来,在我身后不过咫尺之间,可二哥离我还有数丈远。眼看着那饿狼就要追上我的马屁股,二哥手中的半截拇指粗的树枝用力往前一掷,恶狼反应灵敏,纵身一跃,不仅躲开了树枝,还顺势咬上了我所骑的马后腿,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飞过来一支利箭,箭矢贯穿恶狼心脏的瞬间,它的牙也便松了劲儿。 我跨下的枣红马用尽全力摆脱束缚,发了疯似的蹦起来,只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腾在了空中,立时就要摔下去,连心跳都要暂停了一般。 一只手从我腰间穿过,却没能抓住我的腰,只抓住了那随风飘动的衣襟,布帛撕裂的声音在我身际响起,好在是减缓了我落地的速度。再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已然抱住了我的腰身,带着我一路滚了出去。 我片刻才缓过神来,抬起眼看着眼前的人。那是皇兄。他右手小臂被划出一道狭长的伤口,顺着手肘延伸到腕部,正渗出鲜红的血液。 触目惊心。 |
Part 11 被皇兄拽回营帐时,我仍惊魂未定。直至被他按在腿上扇下重重巴掌时,我方才回神。意识到当下景况后,我蓦地一惊。随即用尽了全力挣脱他钳制,反手握住了他正要挥下来的手腕。 皇兄双眼睁得通红,露出不可置信地目光,厉声喝道:“放开!” 他寒冰似的声音吓得我直哆嗦,我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手握紧了他的手。有温热液体顺着我手掌滑落,是触目惊心的嫣红。 我盯着那血流愣了片刻,随即挪动身体在他面前跪下,一字一顿开口:“皇兄,玖城自知罪孽深重。无论你想怎么罚我,我都没有怨言。但是你如今还在滴着血,算我求你,先包扎一下好吗?” 他只盯着我不说话,我心中凉意更浓。正僵持间,忽听得皇兄近卫过述在帐外叫了声太子殿下。 皇兄甩开我手臂,拂袖出帐。我侧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帐门帆布被他挡开透进一丝明亮日光来,随即又迅速闭上,微微晃了晃。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心中酸楚不已。那么长的一条口子,这地方又没有抗生素,只怕是要用烈酒消毒,可那酒撒在伤口上……皇兄要承受的疼痛,可想而知。 我一时间慌了神,倏地却想起来,止疼的药——麻沸散!华佗不是发明了麻沸散吗?!我瞬间从地上腾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皇兄营帐前,刚要踏进,却听得帐内传出皇兄死死压制的低声痛呼。 我心如刀绞。 眼泪登时就控制不住了,我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慌乱跑回了自己的营帐躲进了角落放声大哭。 再见皇兄时已是半个时辰后。他缓步踏进,神情与刚才一般无二。手里还握着一条一寸宽的皮革物,我辩得分明,那曾是环在猎场兵士腰间的鞶带。 我徐徐起身,静静地望着他,眼角余光落在那鞶带上方的手肘上。伤口已经被好好地包扎过了,唯有泛白布条上渗出的斑驳血迹格外刺目。我垂眼移开了目光。 我想,我这一辈子,终究要被困在这朱红宫墙里,出不去了。 掠过他身旁,我径自出帐,立即吩咐过述去往最近镇上的医馆里买来麻沸散。皇兄惯用的是右手,如今偏是右手受了伤,待会儿打完我,只怕会疼得更厉害。我转身回帐,自行褪去外衫,伏在了案几上。 嗖啪一声,鞶带破风狠狠砸在我身后,应声便是一条一尺宽的绯红肿痕。铺天盖地的疼痛席卷过来,直彻心彻骨,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锦被,咬紧了牙关,瑟缩着身子。还未等我缓过劲儿来,他已摁住了我腰身握紧了鞶带连续不断地狠厉抽下来,不给我任何喘息余地。 我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能生生受着。可他此刻强压着怒火,那鞶带又比戒尺重了不少,不过才十几下,就已经将我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我忍不住低声唤他: “皇兄!” 他闻声停下,终究给了我歇息的间隙。我喘息既定,他又狠狠抽落在我旧伤上,力道竟是比刚才还要重上三分。我疼得一个激灵,绷直了腿,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可他不曾停,一连十几下鞶带落在同一个地方,疼得我龇牙咧嘴,我脸色一下子惨白如雪,终究是没忍住,任凭眼泪狼狈落下。我想求他可又不敢求他,只能从细碎的呜咽呻吟里挤出余息,一声声叫他皇兄。可他依旧不曾停,只换了个地方抡着鞶带重新抽下,又是一连十几下砸在同一个地方。周而复始,直到我细碎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直到我安分四肢变成了张牙舞爪,直到我吁吁喘气变得几近窒息,直到我殷切呼唤变得声嘶力竭。 我从未挨过他这么重的打,我也从未疼到过眼泪都止不住。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榻上,我想,这愚蠢之巅,真是害苦了我。 我第一次被打到怕,只要一看见他,我身后就不自觉的一跳一跳地疼着,身子也就不自觉的筛糠般抖着。这些反应在他第二日清晨给我端来早膳时表现得格外明显。直到他将我扶起来揽入他素日温暖的怀里,我才觉得惧意渐去。 想是料到我胃口不好,食欲不佳,他并没有如往日那般吩咐人准备膳食,而是亲自给我煮了一杯果茶。我稳稳握着果茶,迟迟不饮,任由暖意传入我身体。他却以为是我闹着脾气不愿喝,柔声道: “我子时便已起身,去往附近的山林里,方为你采来晨露,煮了这一杯果茶……你真的不喝一口吗?” 我淡淡笑了,品得这话中含义,按着他对原主的疼爱程度,多半是真的。我抬手将那果茶一饮而尽,尔后往他怀里蹭了蹭,撒娇道:“皇兄不生气了?” 他轻嗯一声,只将我抱得更紧。按着他以往的性子,总该嘱咐我两句,然则此刻却一言不发。我心中隐忧渐盛,只怕,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意外。可我也懒怠去管,皇兄自会处理,毕竟,宫里的勾心斗角,他懂的总归比我多些。 |
Part 10 加更 待用完早膳,我吩咐西辞为我穿好衣裳,拖着肿痛青紫的后臀,一步步趔趄着往父皇的营帐走去。 昨日自我被皇兄拽回来,二哥就已经自行跪在父皇营帐前请罪,直到皇兄罚完我,西辞给我上完了药,我强忍着屁股上的伤去找他的时候,他还在父皇的营帐前跪着。 我不愿让自己闯的祸牵累他,于是进了父皇的营帐求情。可无论我怎么说,父皇也不肯饶二哥起来。我没有办法,就只能出了营帐陪他一起跪着。他跪得挺直,一副甘愿受罚的模样,然而看着我蹒跚的步伐,他便晓得皇兄已然罚过我了,再三命令我回去休息。我不肯听,结果他就拽着我的胳膊朝我饱经摧残的屁股上又重重地扇了几巴掌,我委屈得要哭,瘪着一张嘴头也不回地跑回了自己的营帐。 我心里怨他归怨他,可也还是记挂着他。好在,父皇营帐前并没有跪着的人影,我松了一口气,又一步步趔趄着回我自己的营帐,走到跟前,才发现帐前站了一个人。 “二……二哥。” 二哥淡淡的睨我一眼:“伤还没好,乱跑什么?” 我将腮帮子鼓圆了,沉默着没答,想了想又才问他:“父皇……昨日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不过跪了一两个时辰,不妨事。” 我点了点头。我记挂的并不是这个,我只是怕父皇会认为二哥是有意为之,设计了这一场意外。残害手足,那可是不小的罪名。也许是我担忧太多了,毕竟二哥也是父皇从小看着长大的,虽说他怀疑皇后戕害妃嫔,残杀皇嗣,可那毕竟跟二哥没什么关系。 我朝他甜甜地笑了笑,道:“谢谢二哥庇护,昨天若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成了那恶狼的盘中餐了。” “没能保护好你是我的失职,原是想让你开心些,到头来却害得你挨了大哥一顿狠打,”二哥的眼眸低垂了下去,“是我不好……” “不妨事,小伤罢了。”我云淡风轻地笑了,“皇兄的打,我挨习惯了,就这么点小伤,我还受得住。” 二哥淡淡嗯了一声,仍是有些歉疚地揉了揉我的头,将我揽进了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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