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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原创】《我要你做我的恋人》老贴又双叒叕重发,从[第6页] |
作者:勿念宛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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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兴,你醒了。好点了吗?”天兴微微点头声音沙哑的说“哥……不生我气了好不好……”天复慈爱的摸摸人的脸“好了好了,哥不生气。”天兴费力的扭着身子蹭到哥哥怀里。天复点了点人的鼻子“你呀,撒娇卖萌真是有一套。”天兴笑笑没说话。 自打白羽先生来到这里教学,学院里的气氛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白先生的温润儒雅很快就在学生中间传开了,而且白先生从来不会打骂学生因而也深受学生的欢迎。更难得的是作为校长的天复也莫名的器重他,从来不会对他太严厉,这在弟弟天兴身上都是没有的待遇。随着时间推移年轻的一代晶体在学堂里不断成长,白先生也更深入人心。而白先生对于天复似乎有着莫名的诱惑,两人之间的友谊也愈发深厚。由于学堂离总部较远,天复一年也见不到司马箴几次,他更多的私人时间便跟白羽一起度过。两人吟诗做赋,抚琴吹箫如上古大儒潇洒而恬淡。天复常说“我们之间的交流完全是心灵深处的沟通。”然而这样的事情传到了司马箴耳朵里,他是完全不相信什么心灵沟通的鬼话。于是在一个休息日,黑色的标准政府用车又载着这个人来到学堂。天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司马箴走下车抬头望了望天空,他皱皱眉没说话径直走进学堂大院。由于休息,多数学员都不在,只有少数几个在院子里玩耍。司马箴被孩子们的声音吸引于是不由得走向操场的方向。站在一群孩子中他感受到久违的童年。而孩子们依旧若无其事的玩耍,丝毫没有被这个不请自来是大人所影响。司马箴正思考着什么,忽的感觉身后被撞了一下,他转身看去,原来是个玩疯了没注意看路的小男孩。男孩太小撞了人一下反倒自己摔下地上。司马箴蹲下来关切的问“你没事吧?”与此同时一个半大的男孩飞快的跑过来,扶起小男孩“弟弟没事吧?”小男孩摇摇头。半大男孩扶起弟弟对司马箴鞠躬到“对不起叔叔,我弟弟玩的太投入了,没注意看路。”司马箴笑了笑“没关系,他没事就好。你叫什么名字?”半大的男孩礼貌的回答“谢谢叔叔,我叫司马明徵,这是我的弟弟,他叫司马明训。”司马箴惊讶了一下“哦,原来是你们。”明徵歪着头“叔叔认得我们?”司马箴没说话,他笑着摸了摸明徵的头,离开了。走向内院,凭着记忆来到天复的寝室前。远远的便隐约听到瑶琴的声音。琴声悠扬婉转,却不似从前那般高寡。走近去听似有笛声附和,想来里间是两人。果然传言不假。司马箴略有不悦,象征性的敲了敲门便推门进了去。 司马箴略有不悦,象征性的敲了敲门便推门进了去。琴声笛声戛然而止,见到司马箴里面的两人即刻放下手中的乐器过来见礼“臣等见过盟主。” 司马箴挥挥手“免了免了。”径直坐在待客椅上。 天复看起来很高兴,凑过来说“您怎么来了?” 司马箴挑着眉“我不能来吗?” 天复微微笑了笑“不是不是。” 司马箴目光转向白羽对他说到“白先生,我看外面很多小孩子在院子里玩耍,又没人照看着我感觉十分不妥,能不能请你去照看他们。” 没等白羽回答天复不明所以的回答到“不用了盟主,他们都不小了,完全可以自理的。” 司马箴一脸严肃的看过来“我问你的意见了吗?” 天复愣了一下,白羽即刻拱手回答“臣遵命。”随后转身离开了。 天复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目送着白羽离开后,司马箴起身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也不说话。 天复望着他想说话却又不敢说。司马箴走到瑶琴旁,随意拨弄了两下,琴弦震荡发出悦耳的声音。“音色还不错。” 天复开心的点点头“是呀是呀,这是我从前花大价钱买的。” 司马箴抬头白了他一眼“吟诗抚琴,跟我不行么?” 天复愣了一下“啊?您的技艺……” 司马箴不屑的说“你觉得我不会抚琴?” 天复摇摇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您不好这些,不如白先生专精。” 司马箴有些生气“所以你就天天跟他混在一起?” 天复有些着急“我们是同僚当然经常会碰面,反倒您远在总部,又那么忙,说什么跟我一起抚琴,这怎么可能呢?” 司马箴看了看他知道自己理亏便不再说下去了,转身坐回到待客椅上冲着人招招手。天复向前凑了凑。 “最近还好吗?”司马箴温柔的问到。天复抬眼看了看人。 “挺好的。” “想我吗?” “想你做什么。” 司马箴起身靠过来凑到人的颈前嗅了嗅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于是故意说到“想我当然是因为寂寞。” 天复害羞的看向一旁“没有,我才不寂寞。”司马箴突然伸手轻轻打了他一巴掌,天复捂着脸一副懵懂的表情他不知道为什么挨打。 司马箴不紧不慢的说“不觉得寂寞,是不是因为有了别人?” 天复瞪大了眼睛“您在说什么啊。” |
【肉……】天复也喘着粗气躺着不说话。司马箴平复了一会凑过来“想要我了就应该乖乖说出来。”天复轻轻点了点头。司马箴笑了笑,两人安静了一会,情绪基本平复下来。司马箴问到“天复,你跟白羽…你们两个没做什么吗?”天复不解其故“我们就是工作上的接触,私下里就像您今天看到的,抚琴而已。”司马箴望着天花板严肃的说“如果你跟他做过什么…现在讲出来我会饶恕你的。”天复又惊讶又不解“您怎么会这么想呢?”司马箴侧躺过来搂着天复温柔的说“说出来吧,我不会怪你的,是我不好把你晾太久了。”天复坚持说到“什么都没有,您叫我说什么呀。”司马箴的表情冷下来他僵硬的说“招了吧,别让我拿出证据来,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天复生气的推开他坐起来“别用你审犯人那套对付我,你怎么想的我心里明镜儿似的。”司马箴笑了坐起来准备去搂人“被你识破了,抱歉了,我……”没等他说完天复推开他“别打个巴掌给俩甜枣,我早就不吃这套了。我跟您说明白吧,我跟白羽先生就是同事关系,我们俩的友谊是纯洁的,我们是干净的。”司马箴摆出死鱼眼看着他“你意思是我们之间是肮脏的了?”天复撇撇嘴“我不是这个意思。” 司马箴有些无奈,他跨过天复走下床,穿起自己的衣服来。天复在一旁静静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司马箴穿好裤子系上腰带,自己的衬衫在床里侧自己拿不到于是伸手指了指。天复乖乖的将衬衫拾了过来递给他,司马箴却转过身去向后伸着手。天复只好跪在床沿帮他穿上衬衫,司马箴又转过身来看着他。天复十分自觉的帮司马箴一个一个的系上所有的扣子。 司马箴忽的伸出双手抚着人的腰,拇指在人的腹肌上疼爱的揉弄着“以后离白羽远一点好么。” 天复扭头看着一旁害羞的挤出一个嗯。司马箴依然轻抚着人的身体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天复望着他小声问“怎么了?” 司马箴若有所思的说“你我现在离得太远了。这样下去可不好,不如你还是回本部工作吧。” 天复有些着急的说“那可不行啊,我还有很多工作没做完呢。” 司马箴一副高傲的表情说到“你一切的工作都是为我做的,因此我说你有多少工作,你就有多少工作。” 天复想了想“那臣,但凭差遣。” 司马箴揉了揉他的头发“去简单洗一下,收拾收拾跟我走。” |
天复惊讶的说“啊?不用这么着急吧。总要我把工作交割一下吧。” 司马箴有些严肃的说“不,今天就要走,这是命令。” 天复拗不过只好应了,简单清洗了自己,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带上必要文件。思来想去临走前天复说到“您稍等一下,工作上我再嘱咐白羽两句。” 司马箴点点头应允了。远远的看着天复和白羽不知在交谈什么,只是看着白羽一脸疼爱的看着自己的人,那种眼神,那种神情仿佛在看着自己深爱的人。忽的伸出手来碰着人的面颊,怎料人也不反抗还开心的笑了。司马箴在一旁看的气鼓鼓的,又不想被天复说小气,只好忍气吞声看两人好似卿卿我我的告别了一番。 大概等了半小时,天复终于交代完毕,而后一步一回头的走出了院门。天复依依不舍的坐上了司马箴的车,汽车缓缓开动奔向远方的总部。 司马箴淡淡的说“你好慢。” 天复若无其事的说“这么多工作总要我交代清楚吧,否则将来出了岔子难免被您找麻烦。” 司马箴斜着眼看了人一眼“交代工作需要动手动脚的吗?” “什么动手动脚?” 司马箴满带醋意的说“我看到他摸着你的脸,你还笑的蛮开心的。” 天复有些不开心的说“那我们是朋友嘛,互相关心一下有什么关系。” 司马箴扭头看着窗外冷冷的说“如果让我抓到你背叛我,你知道我会怎么对待你。” 天复有些心寒“您还是不信任我。”天复顿了一下,心情有些糟糕“难道刚才…刚才我们做的时候您感受不到吗?我对您是毫无保留的。” 司马箴转头看了看他,随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多想,我就是一说。” 天复有些小情绪“只是说说,可您心里的确是认真想的。” 司马箴淡淡的说“别说了。” 天复忽略他的话说到“君王就是这样了,不需要在乎身边的人怎么想,只需要为了自己的想法不择手段。” 司马箴皱着眉严厉的说到“够了天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天复撅着嘴扭头看向窗外小声嘟囔着“小气鬼。” 司马箴没听真切“你说什么?” 天复装傻到“没有啊,没什么。” 司马箴皱着眉“我看你真是欠调教了。”天复咽了咽口水忐忑的看向窗外。 车行数小时终于回到总部,天已经黑了。司马箴耐不住旅途劳顿靠着座位睡着了。不知不觉的却倒在了人的身上。 车停稳后开车侍从小声说到“我们到了。”天复看了看躺在自己腿上的人有些为难的说“盟主睡着了。”侍从说到“那我和您一起将盟主抬回去?”天复小声说“这样不妥,你先去帮我把行礼放到寝室,我想办法叫醒他。”侍从有些为难“我的责任是随身保护盟主,这样擅离职守恐怕会遭到责备。”天复说到“没有关系,已经在基地了怎么会有危险呢,何况我也算侍从的一员,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也可以保护盟主。”侍从想了想答应了。轻手轻脚的拿出行礼先离开了。 天复尝试着轻轻抚摸人的臂膀想将他唤醒,但人睡得很沉。天复又轻轻晃了晃人,人依然没有反应。天复没有办法伸手抚摸了一下人的脸,轻轻呼唤着“盟主,我们到了。”司马箴终于缓缓清醒过来,看了看周遭的环境,从天复身上起来“我睡多久了。”“您差不多睡了一半路程了。” 司马箴揉揉眼睛“走吧。”天复护送人回到办公室,司马箴说到“你的行李呢?”“我让人抬回我之前的寝室了。”司马箴摇摇头“不行,你要过来跟我一起住。”天复惊讶的说“啊?这不好吧……”司马箴有些任性的说“我不管那些,你照做就是了。” 天复只好去旁边的值班室搬来自己的行李箱,慢慢收拾起来。 司马箴打开卧室里大大的衣柜“左边的一半都给你用,另外我的衣服,只要不涉及级别的区分你都可以穿。” 天复摇摇头“我的衣服够用了。”说完将一小摞衣服放在衣柜的左边,司马箴看了有些惊讶“你就这么点行李啊。” “是呀,我一向没有太多私人物品。” 司马箴指了指旁边的柜子“里面是一些备用的衣服,洗漱用品,日用品之类的,一会你自己找找看需要什么。”我先出去工作了。 天复应了继续收拾着,可是越想越有些难过,在一起这么久了长官还是会担心自己出轨。 天复的行李不多所以很快就收拾好了。坐在里间一直等待过了很久也不见司马箴。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了想想外面应该没什么人了于是走到外面办公间看了看,司马箴正焦头烂额的批阅奏折。 天复走了过去站在一旁,司马箴瞥了一眼用疲累的声音说到“你困的话就先睡吧,我还要做一些工作。”天复摇摇头“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司马箴想了想递过来一份文件“你看一下,说说你的意见。”天复接过去浏览了一下“我觉得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有待考证,一般来说有司会建议派出专员去调查一番。我觉得还是应该等调查结果出来再做打算。” |
P说我的贴子被屏蔽了,不知道是屏蔽了一楼还是都屏蔽了,大家能看到吗? |
司马箴没有抬头“嗯,可以,你帮我批一下。” 天复有些惶恐“这怎么可以。”“有什么不可以,不过是在我的授意下帮我写几个字罢了。难道你不肯帮我分担些工作么?” 天复只好坐到一旁帮忙写了几个字。有了天复的帮忙很快司马箴的工作就结束了。司马箴随意的将文件摊在桌子上,一把抓起天复进了里间,将人推倒在床上。 天复立即弹了起来躲到屋子的角落里“您…您要干什么。”司马箴伸出一只手指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干什么?调教你。”天复咽了咽口水“我…我做错了什么吗?”司马箴坐在床沿上望着人“没什么,我不爽就要欺负你不可以吗?”天复红着脸“可是今天…今天已经做过了……不可以再做了。”司马箴走过去将人堵在角落里“为什么不可以?”天复害羞的说“这样…这样有损身体。”司马箴凑在人的耳边说“这样啊,可是天复你散发着让我无法抗拒的魅力呢,就像一道美食,一旦吃了就停不下来。”天复说“君王之道中庸持正,对食物对人都应如此,不偏爱,不放纵才是王道。”司马箴笑了,假装委屈的说到“啊?可是大先生,我今天就想多吃这一口嘛。”【肉……】来。司马箴抱着人侧躺下来“你今天真乖,我要怎么奖赏你呢?”天复依偎着人“奖励我在你的怀里睡一宿。”司马箴笑了“什么嘛,这平时也能实现嘛,奖励嘛就是要和平时不一样。”天复想了想“那奖励我有一次话语权。”司马箴好奇的问“什么话语权?”“就是将来也许我有什么事情求到您的时候,您要听从我的请求。”司马箴想了想笑了“好,依你。” |
门是敞开的人的一举一动天复看的很清晰,他站在门口, 心里一个自卑的声音说到“这下完了,他不喜欢你了,本来你就是散族就不应该想着高攀帝王。” 另一个纯真而柔弱的声音说到“但是他说过他会一直爱我的。” “骗你的了,想想也知道。” “可是他昨天还说过他爱我的。” “哼,他爱你?那怎么把你打成这样最后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他不过是为了显示自己始终如一为了让他的形象在你这里依然高大罢了。” “……”那个纯真的声音没话说了。 天复抬头瞥了人一眼人在那里认真看着公文,那个纯真的声音又说到“他就在那里,去吧就像往常一样,跪在他身边请求他原谅你,你要相信他爱你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自卑的声音说到“省省吧,你难道忘了昨天你都被打成烂泥了,你那么恳求他有用吗?他早就不心疼你了。” 天复默默垂下头站在门口心里纠结,也万分的难过。而屋里的司马箴也不好受,三个小时过去了司马箴看过的公文不过两本,这根本不是他的速度,事实上他的心非常乱。司马箴眼睛扫着公文但心里那温柔的一面不断责备着他“你这是怎么了?平时打也都是有分寸的,这次怎么打成这样?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人家现在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你还是人吗?” 但心里强硬的一面立刻为自己找补道“可是……可是必须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呀……再说本来就是他的错。” “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他养成那样的习惯是谁造成的?” “……” 司马箴抬头看了看天复 “他就在那,去吧,去安慰他拥抱他亲吻他,然后告诉他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你会像往常一样爱他。”温柔的司马箴说到。 “要不再晾他一天吧。”强硬都司马箴说到。就在司马箴犹豫的时候天复的目光投过来两人尴尬的对视了一下。 两人尴尬的对视了一下,天复以为长官有事叫他于是主动往前挪了挪怯怯的问道“长官有何吩咐?”司马箴心中一阵慌乱犹豫了一下“呃…帮我倒杯茶来。”“是。”天复应了下去,司马箴心里莫名的烦躁“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对他太严格了……”没过几分钟天复就端了一盏茶来,当他按照规矩双手奉上茶盏时食指的伤一阵剧烈的刺痛,他手一松茶水打翻在桌上浸湿了人正在看的文件。天复吓了一跳赶紧跪了下来“对不起长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同时下意识的藏起左手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伤。司马箴被突然打翻的茶水惊了一下随后赶紧起身躲开茶水,一阵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他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愤怒的责备“你怎么回事?端茶都端不明白?”天复缩在地上颤抖,他好害怕再挨打,他的身子已经无法再承受人的责打了。但是他却无法决定自己将会怎样被对待。司马箴强压着怒火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愤怒有一半是没有来源的火气于是赶紧将人从眼前支开“去院子里罚站,没有我的命令哪儿也不许去。”天复松了口气“谢长官。”他慢慢的爬起来挪到院子里站着标准的军姿。天复离开后司马箴胡乱擦了擦桌子,心里温柔的一面说“不就是个不痛不痒的请安折吗?至于发那么大火嘛,你没看到小受君吓成什么样子吗?”强硬的一面有些固执的说“那也是他没端稳茶嘛……”心中的两个声音正在僵持,忽的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声音“他不过就是你的一条狗,你想爱他是他的福气,你想虐待他那也是他必须受着的”司马箴吓了一跳摇摇头,随后发出声音的那一面就被温柔的自己和强硬的自己一起打了一顿,烟消云散了。司马箴感到有些害怕怎么心底里会有这样的声音存在。带着愧疚,纠结和不安司马箴无法继续工作,他感觉身心俱疲于是回到卧室慢慢的睡着了。 天复乖乖来到院子里站好,虽然背上有伤但也不耽误他挺拔的军姿。天复抬头看了看天空,灰蒙蒙阴沉沉的让他本就压抑的心情更加沉重。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他在这里罚站都不免多看两眼,有些人还议论到“这小子看起来是失宠了。”“是呀是呀,盟主出了名的风流什么时候专一过?”天复皱皱眉尽量让自己不去理会那些无聊的议论。一阵凉风吹过天复感觉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感觉身后火辣辣的疼于是赶紧立正站好“唔……刚刚不会恰好被他看到吧,要是长官知道我罚站还乱动搞不好会把我揪回去打一顿。”带着一阵不安天复继续在院子里沐浴着带有一丝寒意的秋风。天上的乌云越积越厚,很快暴雨如约而至,院子里过路的行人都慌忙跑进屋里,只有天复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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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司马箴一醒来又是铺天盖地的工作,毕竟是国家间的大战身为君主司马箴不敢怠慢只好一一应对。一天连饭都顾不上吃,说来也是天复不在谁会关心到他的日常起居呢。一直忙到傍晚总算松了口气,司马箴赶紧换了便装跑去医院看人。到了医院问清了病房隔着房门上的玻璃司马箴看到天复还瑟缩在病床上依旧昏迷着看起来症状还没有完全消除,而他的病床边上一个男子正揽着人的肩膀睡着,仔细看去那人正是白羽。霎时间司马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白羽是怎么知道他生病了呢?为什么会过来陪床还那么温柔的搂着人。” 司马箴心里柔弱的一面说到“这下惨了,天复如果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白羽你猜他会怎样想,他会觉得你把他伤成那样自始至终都没关心过他,反而平日不在一起的白羽在关键时刻来心疼他。天复一定很难过,说不定以后都不理你了。” 强硬的一面有些固执的说到“不可能,谅他也不敢!” “……” 司马箴站在门口纠结了一会,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进去场面也是有些尴尬的,于是只站在门口静静看了一会,又跟医生确认了人的身体状况知道没有大碍后才返回总部,继续投入到繁杂的工作中。司马箴走后不久天复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模糊的双眼前有个人趴在床边他的手臂还轻轻搂着自己肩膀,一瞬间天复有些欣喜若狂“是他吗?他原谅我了?”揉了揉双眼仔细看去竟然是白羽,天复感觉有些失落,与此同时白羽感受到人的动作醒了过来“大先生,您没事了吧?”天复虚弱的笑了一下“我没事了,谢谢你关心。”白羽起身拿了一条毛巾帮人擦擦脸“医生说你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发烧了。不过你身上的外伤是怎么搞的?”天复垂眸心中黯然“没什么,做错了些事情。”白羽听了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凑到人身边轻轻拥抱了人一下“天呐,你的长官真是太狠毒了。”天复虚弱的笑了笑不置可否,虽说人是把自己打个半死但听到别人这样评价心里总归不是滋味 天复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想了想自己昏倒也不知是谁送来的,到现在长官也没来看过自己,自己这份执着守护人的形象究竟为了什么呢。 跟白羽闲聊了一会天复感到躺了太久身子有些僵硬,于是在人的搀扶下在医院里走了走,偶然听到行人议论“这黑暗联盟真是过分,居然直接偷袭根本也不遵循星际条例。” 天复听了感觉事情不一般于是叫住了两个穿军装的行人问道“两位同志,你们讨论的是什么事呀?”“这么大的事您不知道吗?黑暗联盟昨天和我们开战了,盟主刚刚宣布国家进入战时状态,这会总部办公室已经连续工作二十多个小时了,看来这次是真的要大战了。” 天复听了眉头紧缩“他已经连续工作二十多个小时了?身边没人照顾他懂得照顾自己吗?”天复忍不住心中的担忧说什么也要强行出院,办理手续时医生百般劝阻“先生,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再观察两天吧。”“不必了,烧已经退了不过是还有些皮外伤,我自己也是军医我可以照顾自己的。” 天复十分平淡的说完这些话接着不顾任何人的阻挠直接出院了。留下白羽望着人的背影一声叹息,却只好帮人办好剩下的手续。 天复回到总部,看到人的办公室水泄不通于是先回到自己的小值班室将身上的伤口仔细上了药,确认不影响工作后他换上了工作制服来到长廊里,询问来访官员事由并按照轻重缓急将他们排队依次进入办公室,对于那些确实在自己权限范围内的小事天复一律当场处理替人挡了很多杂务。 司马箴埋头工作并不知道人回来了,偶然抬头望去发现外面的官员都排上队了,正想着他们怎么这么自觉天复就穿着一身制服精神抖擞的从外面进来,径直来到人面前给人送了一杯咖啡。 |
小孩哇的一声惊叹拉开了白昼喧闹。明徵睁开眼看到人发现了自己的安排会心的笑了“喜欢吗弟弟。”明训扑到哥哥身上蹭来蹭去“哥哥最好了。”明徵摸摸弟弟的头“小训,以后你想要什么就跟哥哥说,哥哥会尽力满足你的,但是抢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哦。”明训点点头“嗯,我知道了哥哥。”明徵一脸慈爱的看着弟弟,但他并不知道这种纵容在小明训的心里意味着什么。 在培育所生活了一段时间。元老院就改天换地了,元贞倒台后两兄弟跟很多其他的小朋友一样搬到了学院生活和学习。 在这里他们遇到了新的领导也是他们的老师——天复。别看天复君弱受一枚但在下属面前还是很有威信的。来到学院时小明训已经六岁了,这在晶体来说已经算是懂得很多事情的年纪了。 但他的顽皮程度只增不减,因为在他的心里做什么都没关系的反正哥哥都会保护他。但那一次他失手打了天复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一天小明训有生以来第一次挨打,也是第一次连哥哥都保护不了他,打心底里产生的痛苦,恐惧和不甘笼罩着小孩的心灵。而作为哥哥的明徵也是头一次保护不了弟弟,心中的挫败感十分强烈。 他搂着哭成泪人的弟弟轻揉人的头“还疼吗?”“呜呜…疼,可疼了…”小明训撒娇到。明徵将小孩轻轻抱到床上褪了人的裤子帮人上药,小孩一动不动的身子绷的很僵。 明徵帮人涂了药膏凑过去问“感觉好些了吗?”小孩轻轻点头脸有点红。明徵笑了“怎么了?你还害羞了?”明训哼唧了一声把脸埋进被子里。明徵帮弟弟盖好了被子。想了想还是打算去找天复一趟。 刚打算离开小孩便叫住了人“哥哥!你要去哪儿?”“我有事出去一下,很快回来。”小孩撒娇的说“我今天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呀。”明徵有些为难“你已经不小了呢。”“可是我今天受伤了,我很害怕,我需要哥哥在旁边保护我。”小孩委屈的说。明徵摇摇头“好吧,等我回来。”“嗯!嘻嘻……”小孩开心的应到。 明徵来到办公室找天复,而天复对于他的到来并不意外,他明白这对兄弟就像一对小狼,从小相依为命他们不怯于对任何人露出獠牙,但也会臣服于比他们更厉害的强者。天复看着明徵比传说中的样子驯良许多,心里不由得一丝窃喜。 明徵毕恭毕敬的走到天复面前“叨扰先生了,学生明徵有事讨教。” “嗯,有什么问题你说吧。” 明徵少有的显现出一丝局促“先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有些时候我总感觉我似乎能左右别人的想法,平日里和同龄人起了争执最后他们总会顺从我的想法,就连……就连元贞先生也会这样呢。” 天复慈爱的笑了笑冲人招招手“走近些。” 明徵走过去黑色的眸子盯着人,小心翼翼的似乎还带着一丝崇拜。 天复摸摸人的头“孩子,这不是错觉。你是晶体,晶体自带一种气场。气场可以压迫别人的心里从而使别人屈服,以达到让别人顺从自己的目的。不同的晶体生下来具有的场强就不同。不过你还小还不会控制和运用气场,刚刚我说要打你兄弟的时候你的气场就无意间散发了出来,那样的强度让我很惊讶。说实在的对于你这个年级这样的气场可以说是很傲人的了。” 明徵略微惊讶的看着人“真的吗?”犹豫了一下“那岂不是说我比元贞先生场强还厉害?否则他怎么会听从我的?” 天复笑了笑“哈哈哈,孩子幼年晶体的气场是不会强过成年晶体的。刚刚你已经体验过剧烈的压迫感了吧?我才只用了一点点气场而已哦。” 明徵听了心里一惊“居然只用了一点点气场,可是刚才我感受到十分强烈的压迫和恐惧,看来差距还是很大呀。” 天复看出了人的心思,拍拍人的肩膀“孩子,没关系的,你还会长大。以你现在展现出的气场将来也必然是一个了不得的晶体呢。”明徵看着人,冰冷的面孔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天复继续说到“不过明徵,你们兄弟俩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从前在培育所你弟弟就不是省油的灯。我明白你想保护弟弟多心情,我也有弟弟我很理解。但是你要知道兄弟不是那样当的,你看着他出错却不指出来而是一味保护他这样他永远不知道自己的错误,到头来只能害了他你明白吗?”明徵听了人一番话面色有些凝重“我明白先生,我会仔细考虑的。” 辞别天复明徵回到寝室,小弟明训果然还没睡,趴在床上正在打电动。明徵想了想走过去拍拍小孩的脑袋“离那么近眼睛不要了?”小孩看哥哥回来了开心的搂着哥哥“我这不是在等你回来嘛。”明徵笑了笑钻进被窝里准备睡觉。小孩高兴的凑过来搂着哥哥,安静了一会明训小声说到“哥哥,可以把衣裳脱了吗?我想直接贴着你的皮肤,像我小时候一样。”明徵没有拒绝,这个小生命是他一直以来就发誓要保护的,因而小时候明徵总是把他搂在怀里一起睡觉。明徵脱了上衣搂着小孩,小孩感受到那份熟悉的体温还有哥哥身上淡淡的体香,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安心的了,小孩昏昏欲睡。明徵抱着人回想天复的话想了很久“小训,以后可不能那么调皮了,我们现在在别人的管辖之下不好不从。再说对方很强大哥哥也不是每次都能保护好你,所以你……”明徵说着转头看人发现人已经睡着了。“什么嘛,我说了半天这孩子一句都没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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