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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原创】《我要你做我的恋人》老贴又双叒叕重发,从[第5页] |
作者:勿念宛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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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哪个后妈制定的,天复翻着白眼这样想到。但规矩既然已经订了天复也不好就这么给破坏了,否则以后院方一点公信力都没有了。 天复想了想问明训到“小孩,知道自己错了吗?”明训尴尬的点点头瞥了自己哥哥一眼有些心虚。 天复指着两兄弟“你们俩去我办公室罚站,一会下课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两个小孩乖乖离开之后天复觉得剩下的小朋友看起来乖多了。 不一会课程结束了,天复回到二楼办公室,由于他是总导师有一间独立的小屋子这让两个小孩少了几分尴尬。天复推门进来“反醒的怎么样了?”他的声音很有威慑力。小男孩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哥哥身后凑了凑。 哥哥率先发话了“先生我们都知道错了,求您饶恕我们吧,如果一定要惩罚也请您罚我好了。” 天复看了看那稍大的男孩不知为何总觉得空气有些压抑,男孩的话语虽说是请求可却有一种让人不能抗拒的感觉。天复忽然意识到这个半大男孩正在对自己使用气场,他微微蹙眉这么小的晶体会控制气场吗?还是说只是无意流露出来的呢?天复运气抵抗了一下平复思绪说到“谁犯了错就该罚谁,这种事情替代不得。” 明徵冷冷的说“不可以,没人可以伤害我兄弟,他有错我会教他,他的罚我可以替他受,但是别人不可以伤害他。” 天复皱眉心里十分不悦明明只是一个小朋友说出话来怎么好似自己的上级一般。“这里我说了算,我说该怎么办就要怎么办,这是体制。”天复边说边试探性的使出气场默默的压迫着两个小孩,虽说一个成年晶体这样欺负两个小孩有些不厚道但天复的确很想知道这孩子的气究竟能控制到什么程度。 明徵皱了一下眉似乎身体有些不适随后带着弟弟跪了下来“对不起先生,我知道这里是您管事,但是我恳请您考虑我的请求。”孩子的语气明显软了一些看来压迫有了效果, 天复明白了这孩子只是无意间散发了气场而已并不会控制。天复仔细研究了一下规章说到“明训故意扰乱课堂秩序,对师长不敬,按规章要打一百下呢。” 小男孩捂着屁屁呜咽着摇摇头似乎在请求说不要。天复没有理会转而对半大男孩说到“至于你……试图包庇,不诚实,按照规章要打五十次。你们两位有什么意见吗?” 明徵看了看在身后害怕的弟弟“先生,能不能让我承担他的惩罚哪怕一部分也行,我弟弟还小他受不了一百下。”天复看了看依偎在一起的两兄弟莫名有些感动想了想还是松了口“不可以,但是……我可以把竹板改为手掌。”说罢拍拍自己的大腿“明训,过来。”明训死命的抓着哥哥的衣角仿佛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似的。 明训死命抓着哥哥的衣角仿佛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似的。但哥哥好在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于是转身对小孩说到“去吧弟弟,先生已经很宽容了。”小男孩十分不情愿“我不要,他凭什么管我……”男孩任性的说到。哥哥明徵有些无奈“他是总导师啊,这里最大的先生,你不听他的听谁的。”明训撅着嘴“我不管,我只听哥哥的。”天复看着小孩有些小傲娇的态度十分不满直接走过去将小小的人儿一把拎起来,坐回去将人按在大腿上,不顾人惊慌失措的呼喊,褪了人的裤子连打了好几下。男孩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天复狠狠的抽了一下威胁到“别乱动,否则我会打的更狠。”明训有些害怕于是不敢过于挣扎。天复感觉有些好笑看着腿上的小家伙问道“现在我能管你了吗?”明训颤颤巍巍的用稚嫩的声音说到“能,能…别打了,疼……”哥哥明徵跪在一旁无奈的看着弟弟。天复不急于打下去他点了点男孩的背问道“为什么用粉笔打我?你讨厌我吗?”男孩摇摇头“我只是想跟哥哥炫耀我丢粉笔丢的准,原本只是想打吊灯没想到打到了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天复轻轻拍了一下人“那我问是谁的时候为什么不承认?”虽然打的轻但明训还是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唔……我害怕……”天复挑挑眉看样子这小孩只是叫的欢罢了“下次记着有了错误就要勇于承认,如果你能主动承认先生会考虑从轻处罚的。”男孩吸了吸鼻子“知道了。”天复放轻了手掌将剩下的次数打完才放下小孩。小男孩一落地就提上裤子跑到哥哥身后抱着哥哥哭,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而哥哥又能替他报仇似的。明徵转过身揉揉男孩的颈子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天复拿起戒尺说到“明徵,该你了。”半大男孩咽了咽口水,强做镇定的样子走到天复面前。天复淡淡的说“手掌二十下臀部三十下,自己数着。”明徵乖乖的伸出右手,天复毫不客气的打了下来。明徵下意识的缩了缩手掌心蜷在一起。 |
“把手摊平”天复命令似的说到。 “换左手吧,右手还要写字”男孩冷冷的说着伸出了左手。天复没有拒绝握着人的手腕一下下的打了下去,虽说没有使什么力气但人的小手还是打的通红,手掌下意识的一点点蜷缩而意识却强迫自己不断把手展平。天复看着男孩克制的模样淡定的态度还有他强大的气场,隐约觉得这个孩子将来会有一些非凡的成就。不一会男孩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先生……二十下了。”天复看着人没说话,但男孩十分自觉,扭捏的把裤子褪掉爬上人的大腿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天复也不含糊拿起戒尺连打了好几下,明徵奋力克制着自己想逃跑的欲望紧紧的搂住人的大腿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疼痛似的。天复停了一下问道“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吧?”男孩态度依旧冷漠颤颤巍巍的说“知道。不该试图包庇,不该说谎,还有……没有教育好弟弟,没有保护好弟弟……”天复眉间舒展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半大男孩把照顾弟弟的责任看的这么重。放下了戒尺天复点点头“好了,既然你们都认识到了错误我希望下次不要再犯了,回去休息一下如果觉得很痛就去校医室看看。”两个小孩谢过了先生乖乖离开了。 两个小孩谢过了先生乖乖离开了。天复看两人离开了靠着办公椅长舒了一口气。毕竟是第一次为人师表,孩子们着实可爱但是这些小家伙一旦犯了错误打又舍不得真打,不打到身上又教育不了这些调皮鬼这力道真难把控。天复正靠着躺椅放空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天复接起来一个熟悉的低音炮在耳边想起 “天复,是我。在那边还习惯吗?” 听到人的声音天复感觉一丝温暖“挺好的。” “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吗?” “没什么挺轻松的,就是……就是小孩子有些调皮。” “哈哈,那你可要好好调教调教了,过段时间得空了我就去看你。” “好,长官您照顾好自己。”两人简单寒暄了一下,电话一挂断天复心里的空虚忽然被放大了数十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学堂另一端的公寓,一回家弟弟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等他了。兄弟两人一边吃着晚饭一边谈论着新的环境,也只有跟弟弟在一起的时候天复的心里感到一丝慰藉。 而另一方面司马箴也开始了自己的部署。要除掉司马元贞就要剪掉他的羽翼,元贞的主要力量是内务院的总长苏牧川和他在元老院的议员朋友们。通过这些力量元贞可以软禁一个君王让司马箴身边的系统瘫痪。但元贞的实力远远不止这些,第一战区的军队有一半以上的建制都受过元贞的好处或是由元贞提拔上来的,可以说司马箴身边的军队有一半已经黑化了,由此可见这场斗争的形式还是很紧张的。为了尽量避免流血牺牲司马箴决定先削弱对手的军事实力。司马箴叫了防务省总长王威命他肃清军纪检查第一战区的军队,并且告诉他一定要严查彻查。王威是个聪明人早就嗅到了大战的味道,接到命令自然心领神会。于是没出一个月第一战区就有三个旅长四个团长十二个连长被革职了。但元贞也不是吃素的,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明白是冲着他来的。随即元贞就联合了内务院攒动秘书处等内务部门罢工或消极怠工,一时间内外奏折不能通达,日常事务乱作一团司马箴感到无比头痛,他开始怀念人在的日子,至少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人能帮他一把。两人斗法斗了些日子各有损耗于是只好消停些日子。司马箴感觉身心俱疲这一日休息于是忍不住想去看看天复。 司马箴感觉身心俱疲这一日休息于是忍不住想去看看天复。于是只带了两个侍卫就驱车前往郊外的学堂,小镇的风景倒还不错,正值深秋整个色调都显得很温暖。 到了学堂司马箴挑剔的绕着学校转了转这里的条件跟总部根本没法比嘛,他开始隐隐后悔把人派到这种地方。 独自走进教学楼司马箴听到爱人的声音,那么迷人那么美妙即使是在讲述宗法那么生硬的东西。 司马箴悄悄椅在门旁透过窗子看着人在讲台上认真讲课的样子,原来人认真工作的样子也是那么可爱。天复正在讲课猛然瞥见门口的人吓了一跳,学生们纷纷往门外看去但以他们的角度看不见任何东西。天复让学生先自习一会,自己走出来站到人面前,有些兴奋但也很克制低声问道 “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 “哈哈,哪有您不能去的地方。” “宝贝,我想你了。你还有多久结束工作?” 天复有些脸红“快了,你到我的公寓等我一会吧。”司马箴快速搂过人亲了一口“快点哦,我今天休息好好陪陪你。”天复红着脸点点头又默默回到教室。 |
接下来的课程天复讲得磕磕巴巴的,学生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先生一直红着脸仿佛害了什么病似的。结束了课程,天复匆匆赶回公寓,司马箴正坐在他的书桌旁看书,人读书的时候静若止水平静中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质和对于天复来说难以抵挡的魅力。司马箴看到人便放下书本迎了过来“你工作完成了?”天复点点头“你饿了吧?我们去食堂吃点东西吧。”司马箴搂着人“我的确饿了,不过……我要吃的是你。”说着将人挤在门边亲吻起来,顺手反锁了门。天复也没有过多反抗诚实的接受人的爱抚,吻了几秒天复小声说“这是学校,人多眼杂的被看见怎么办?”“门都锁了哪有人能看到。”司马箴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衣服。天复红着脸不说话,想了想还是啪嗒啪嗒的跑到窗边把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的。司马箴坐在床边笑着看人忙来忙去的,在人路过床边的时候顺手抓着人的手用力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天复一个不经意没有站稳,直接倒在人怀里。一瞬间贴的那么近天复还是有些惊讶和害羞。“干嘛……”司马箴笑了笑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宝贝,时间有限好好珍惜。”【肉……】“我弟弟堵门口了,怎么办要不你走窗户吧?” 司马箴皱眉小声抗议“我一国之君你让我走窗户?” “那也不能直接出去呀?不然怎么解释我在家却不开门?”司马箴撇撇嘴一脸无奈,天复鬼鬼祟祟的开了后窗送了司马箴出去。又装作睡的很死才起床的样子打开房门让天兴进来。 天兴一脸疑惑“哥哥你在家怎么不开门呀?”天复揉着眼睛“你敲门了吗?可能是我刚刚睡太熟了没听到。”天兴没有太在意回屋忙功课去了。天复则趁机溜出来匆忙跟人告别,司马箴抱了抱天复“踏踏实实的在这工作,我会尽快解决了事情让你回来的。”天复点点头“万事小心。” 两人低语了几句天复便目送司马箴离开了,不过天复不知道的是司马箴的车驾在小镇另一端的一个小房子前停下了。两个青年男子走到司马箴揺下的车窗前嘀咕了几句。 司马箴点点头“继续严密保护目标,如果他出了事情你们就不用回来见我了,自己知道该怎么办。”两个男子点了点头,司马箴正准备离开忽的想起了什么于是问道“对了,有没有人……跟目标特别亲近或者亲密?”一个男子答到“除了目标的弟弟没有其他人算得上亲近。”司马箴点点头揺上车窗离开了。 司马箴回到总部开始了新一轮的计划,他组织了人事部门大量征收社会人才,同时利用内部考核淘汰了很多内务省的职员。司马元贞气急败坏在办公室里砸了东西发了脾气,但冷静思考了一下他还是做出了一些谋划。 这一天天复正在办公,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进了来“总导师您好,我是新来的助理导师我叫小风。”天复有些困惑没听说有这样的派遣,但看了人带来的委任状也的确是真的于是便接纳了人,给人讲了讲工作细节。名叫小风的这个男子似乎并没有兴趣听人讲什么工作,而是在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人,同时投来一丝暧昧的目光。天复感觉很不自然微微往后退了退也没说什么。小风来工作的第二天就以职权的便利粘着天复成天问这问那,有工作上的问题也有私人问题,天复觉得莫名其妙但处于礼貌也都一一回答了。不论是工作还是外出到小镇中心去采购小风总是形影不离的跟着天复,这使得天复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什么时候养了一条黏人的宠物狗一样。两人的过分亲密很快就引起了小镇上那两个密探的注意。于是两个密探趁着天复不在家的时候在他的屋子里装了微型监视器。小风和天复很快就逾越了普通同事的关系,天复发现这个小风根本就是个黏人的小妖精,要命的是这小妖精最近愈发大胆了。这一天是周五天复正在处理最后的工作准备下班,小风为他准备了一杯咖啡送过来,但人好死不死的绊了一下咖啡全都洒在了天复身上。小风一脸做作的惊慌“呀!真是对不起,您快换下来吧我帮您洗一下。”天复皱着眉,他隐约感觉到人是故意的。小风将人推搡回了公寓伸手去帮人解衣服,天复愣了一下“干什么!”小风急忙尴尬的说“哦哦对不起,您快换下来吧……”天复撇了撇嘴有些不悦的进了浴室换下了工装只穿了宽大的睡衣便出来了。小风递过一杯水“您喝口水休息一下,我去帮您把衣服洗了。”说罢就进了浴室。天复丝毫没有防备打开电视看了起来,顺带着喝了一口人递过的水。很快天复感到一丝炽热何烦闷,仿佛有一团不知名的火埋在胸腔,随后那团炽热又渐渐向下一直到了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天复感觉口干舌燥,神情也有些恍惚。 |
复不自觉的扶着沙发往前挺了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呜咽的惨叫。司马箴一下一下抽打人的臀部,天复不断往前躲着简直要钻进沙发里去了。他感觉这是他挨的最重的一次,人从来没有这么绝情的打过他,也许人讨厌他了。 想到这里天复哭的更伤心了。此时在一旁看了很久戏的小风慢慢爬起来,披了件衣服就赶紧假惺惺的扑倒在司马箴脚下,抱着司马箴的大腿恳求到“长官,您放过先生吧,是我的错,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司马箴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开人。天复赶紧辩解到“等等……谁和你真心相爱……我跟你根本不熟好吗?”小风装出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天呐...您骗到了我的身体就说不爱我了?您和我做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天复一脸懵逼“我跟你说过什么?我对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更不可能跟你做那种事情。”小风竟委屈的哭了起来“你说你会让我在学院有一席之地的,你说你会给我富贵,你会爱我。否则我怎么会愿意把身体都献给你...” 天复觉得大脑在爆炸他扭头望着司马箴委屈的哽咽着“我绝对…绝对…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司马箴强压着怒火用他仅存的理智打量了两人,一边是刚刚被自家小受压在身下浪叫的此刻委屈的哭出来的“受害人”,一边是自己深爱多年被自己痛打了一通哭的跟泪人似的“施暴者”。司马箴开始有些怀疑这件事情。 司马箴开始有些怀疑这件事情,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没什么特别的。偶然瞥见客厅茶几上有一杯水很不自然的戳在那里。 司马箴走过去端起水杯看了看又嗅了嗅,一股淡淡的异味散发出来。司马箴用舌尖舔了一点里面的水,又赶紧吐了出来。司马箴意识到天复被人下了药,他恶狠狠的看向小风低沉的说道“谁派你来的?”小风装傻的看了看人“我不懂您在说什么?”以司马箴的经验看到了人的反应已经很明确了,不论是谁在幕后,天复一定是被设计了或者说他更愿意相信这样的结果。 司马箴掏出随身的消音手枪朝着小风连开三枪,亲手结束了一个生命后司马箴依旧面不改色。但身后的天复吓得瞪大了眼睛,他虽然是一个军人但只是文职的性质所以他从未打过实弹更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射杀一个人。司马箴垂下枪口转过来看着人心情很复杂。 天复吓得浑身发抖,他以为下一个是自己于是赶紧爬下来跪到人脚下“不要...不要…我错了…”他小声哀求到。司马箴这才明白人在害怕什么,于是收起了手枪朝着天花板的某处笔画了一下而后将人扶起安置在沙发上“傻瓜,你被人设计了。”司马箴的语气带着气愤和埋怨。 天复整个人都吓软了紧紧的抱着沙发上的一个抱枕,离人远远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司马箴看了看手表,将人的衣服给人披了上。被踹开的门外来了两个男子,他们默默的走过来搬走了小风的尸体,清理了现场的痕迹,好像这只是很平常的家政保洁工作一样。两人走后司马箴关了那扇有些扭曲的门,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天复。 但天复被吓傻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刚才的一切意味着什么。司马箴假装若无其事的走过去看了看人被自己打得皮开肉绽的身体,语气依旧有些僵硬的说到“疼么?”天复哭的眼睛都肿了一边努力平复自己的委屈和惊慌一边哽咽的回答“长官……呜呜……疼……不打了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别再打我了……呜呜呜……” 司马箴心痛万分但他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默默的把皮带系了回去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天复明白这顿打他总算是挨过去了。于是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房间里安静了很久两人都不说话,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司马箴的心里仿佛有一道坎怎么也过不去。 天复轻轻抽答着,看着身边的人沉默的样子他感觉到自己被讨厌了。他伸手拉了拉人的袖子小心翼翼的说“你讨厌我了吗?”司马箴听人这么问心里也有些纠结,难道这样一件事情就能断送他们之间的爱吗?可是小受出轨这是司马箴很受不了的事情。犹豫了一下司马箴还是说到“没有。”语气很冷淡根本听不出是没有的意思。 天复难过的要死可是泪水大概已经哭干了此刻只剩下内心的折磨。司马箴没有安慰人,待了一会就离开了。 |
人走后天复十分难过,但理智慢慢恢复他意识到刚才的境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风只是一个棋子,目的就是离间两人的关系,而谁会做这样的事情显而易见。但是司马箴能在第一时间准时赶来再加上中途出现的那两个处理尸体的男子这都表明了自己处在人的监视之下。 和人在一起五年了,自己还没有得到人的完全信任,而且人带着枪来究竟是什么意思,想到这里天复有些心酸也有些后怕。不过他也明白司马箴是帝王,帝王本多疑,所以如果真的想跟他走的更远自己多少要包容他的性格。只不过又不能太过放任。 另一方面司马箴回到总部,心中有一丝懊悔,虽说自己明白这是敌人的诡计但还是受到了影响。把人痛打了一顿临走居然也没哄一下,不知道人此刻得多难过。司马箴心烦意乱没有心情工作,而这就是元贞想要的效果。两天以后野战部队举行了一场实弹演习训练,司马箴做为最高军事长官也列席参加了演习的揭幕。 原本在日程上参加过揭幕式就应该离场的,但那一天秘书处临时安排了和战士一起体验训练的项目说是为了显得亲近下属。司马箴没有拒绝,穿了作战服和士兵们一起下了演习场。 司马箴是接受过一定军事训练的人,他带领一支小分队走小路去偷袭演习对手,但在半路就遭到了伏击。当子弹打穿他身边一名士兵的时候司马箴开始意识到这不是演习。 司马箴身旁其他的士兵有些吓傻了,他们不明白演习为什么真的会死人,就在他们发愣的时候身边的同伴开始接二连三的倒下,有的始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有些则是还没来得及开枪反击。 司马箴反应迅捷,找到了掩体趁着混乱躲藏起来。和林间的几个刺客周旋起来。刺客们站的很密集,司马箴设置了一枚跳雷,而后故意发出一些声音将几个人引了过去。随着一声巨响,几名刺客被炸飞了起来,剩下还有五个依旧不依不饶的寻找司马箴的踪迹。 司马箴的位置很快被一个眼尖的刺客发现了,几个人一起朝他开枪,他被迫边跑边还击打死了两个。最后在一间破房子里司马箴已经没有了子弹。三名刺客悄悄摸进来,司马箴躲在门后抽出匕首,在第一个人踏进屋子的时候司马箴突然冲出去将匕首一把刺进人的喉咙。但同时第二个刺客跟了上来用枪指着人的头颅“不许动。”司马箴瞥了一眼剩下的两个刺客,默默的举起双手闭上了眼睛。几秒钟后破房子里响起了一声枪响。 几秒钟后破房子里响起了一声枪响。二十分钟以后司马元贞接到唯一一个回去的刺客汇报“盟主已被刺杀,请主公速速占领总部夺取大位。”元贞带着早就准备好的军队杀到了总部。 一到总部的防区,平日里的护卫都不见了整个总部安静的可怕。但元贞知道他已经没有了威胁于是大胆的命令属下们攻进总部杀掉里面每一个人。 就在士兵们快冲到门口的时候总部的大铁门忽然关闭了,四面高墙上架满了机枪,站在围墙上的士兵全副武装,人数也不比下面的少。元贞愣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直到他看见司马箴完完整整的站在城墙上。 随后城墙上的一众士兵大声吼道“缴枪不杀。”声音振聋发聩,底下的乌合之众都有些害怕,一些胆子小的率先放下了武器,接着就像病毒扩散一样大家都放下了武器。元贞见大势已去想要趁乱逃跑,司马箴在城墙上冷冷的盯着下面说了一句“开枪。”随后城墙上上百支机枪都开了火,那火光将即将降临的夜空照的犹如天明。 城墙下那些放下武器的士兵此刻都被打成了筛子,一些想拿起武器反击也已经来不及了,此刻就犹如一场大屠杀。司马箴冷冷的看着下面,看着司马元贞被打得血肉模糊。枪响了一个小时才安静下来,总部的大院里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司马箴踏着那些士兵的尸体走了过去,通过服装勉强辨认出了元贞的尸体,重型机枪是有撕裂肢体的威力的,元贞的尸体上数不清有多少弹痕,只有残存的肢体和衣服的碎片才能让人辨认出这的确是他。 确认了元贞的死亡司马箴十分淡定的走回办公司,就好像刚才只是到院子里散个步一样。士兵们从城墙下来开始打扫战场,清理血迹。 司马箴回到办公司给一个刺客打扮的人一沓钱作为奖赏,吩咐他回特工部去待命。第二天早上,太阳照常升起总部的院子里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就像普通的政府办公机构一样看起来和善亲民。但人们走过去的时候总能闻到不知哪里飘出来的血腥味。城外的数千个野坟都默默诉说了这段历史,诉说着一个站在权利顶峰的人是如何的凶狠。唯一能让人感到他冰冷外表下还有一丝人性的是,那些被打死的叛军家属都收到了阵亡抚恤金。 |
第二天,天复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看着报纸。头版头条是一个令他感到神经炸裂新闻“元老院主持官司马元贞发动兵变,被禁卫军就地正法。”天复说不上是更开心还是更惊讶,抑或是更多惆怅?司马箴解决了元贞抑制不住想跟天复分享胜利的喜悦,于是就在天复发愣的时候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接起电话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喜悦响起 “喂,天复。” “喂,长官…新闻我都看到了。你还好吧?没受伤吧?”天复忍不住关心人。 “我很好,一切顺利。” “哦…那就好”天复淡淡的应了一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都安静了几秒,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司马箴说到“一会你回总部一趟吧,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谈。” “好,我一会去。” 挂断电话,天复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人。虽说元贞已经被解决了,但是他在两人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东西会生根发芽,会彻底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对于司马箴虽然天复一直不觉得自己可以高攀得起,但是有一点是他没有办法欺骗自己的,那就是他真的很爱司马箴。天复整理了一下就连忙去总部复命。回到了久违的办公室司马箴正在忙于办公,抬头看了人一眼淡淡的说“你来了,先等我一下我把这些忙完。”天复点点头“好。”于是乖乖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人。天复站了好一会他忽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这样,回想当年感情还纯粹一些,如今越了解人也就更多的发现人不是完美的。司马箴批复了紧急文件后伸了伸懒腰缓缓走到人面前,酝酿着歉意有些心虚的看了看人,气氛有些尴尬。 “你还好吗?”司马箴忽然发问。 “我的情况您应该都了解,您的特工没跟您汇报吗?”天复挖苦到。 司马箴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知道这种事情是瞒不过天复的“对不起……” 天复声音很低沉“我们不是曾经约法三章吗?不知道您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 “那请您重复一遍。” 司马箴有些心虚的说到“第一……凡事不要随便下定论要调查清楚不能冤枉人,第二……你是我的近侍要多信任你,第三……打你不要下死手……”司马箴越说越小声,到后面几乎就听不见了。 “您这一次就都犯了呢。”天复淡淡的说。司马箴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对不起,我知道我是一个不合格的爱人。”司马箴瞥了人一眼“这两天我想了很多,虽然我知道那件事你不是自愿的,可我心里好像总是介意。可是仔细想想,我年轻的时候就很滥情。早就和很多人都……”司马箴说到这里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人的表情“所以我又凭什么苛责你呢……我真是太自私了,对不起……”司马箴越说越低头说完这些话仿佛整个人都矮了一截似的。要知道作为一个骄傲的站在权利顶端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属实不易。天复自然明白这些,他依旧有些冷淡的说“是呀,您的确自私,您的确不完美。但是很不幸您做错了事情没人能惩罚您。请您带着愧疚继续生活吧。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走了。”说着天复转身准备离开。司马箴赶紧跟过去从背后抱住人“别这样……我错了……” 司马箴赶紧跟过去从背后抱住人“别这样……我错了……”“嘶……”天复轻轻呻吟了一声。司马箴赶紧松开人关切的问“怎么了?”打量人一番“是我上次打的还没好吗?”司马箴愧疚的问。天复看了人一眼目光中不乏委屈。点了点头微微蹙眉没说话。司马箴伸手去解人的皮带“让我看看伤口。”天复按着皮带扣“别看了,这有什么好看的。”语气却软了很多。司马箴一脸怜惜的看看人,顿了一下轻吻了人的颈柔声说“让我看一下。”随后轻手轻脚的褪了人的裤子。可怕的伤口映入眼帘,之前只是有些溃烂的皮肉现在呈现出紫黑色的结痂,还有一些尚未愈合的创口依旧泛着一些血红,看起来伤口曾多次撕裂。司马箴眼里泛着一点泪水“怎么回事,你没上药吗?”天复低着头不自觉的往人身边凑了凑“我……我肉体犯错是事实……所以…就当是惩罚自己吧……”司马箴听了心痛之余更多的是惊讶。他轻轻抱起人将人带回卧室让人趴在软软的床上。寻了一瓶药水帮人轻轻涂抹一边上药一边忍着自己悔恨和心疼的泪水“天呐…疼坏了吧……”司马箴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天复把脸埋进被子里颤抖的身体掩饰不住他的疼痛以及他哭泣的事实“疼……但我更怕你从此讨厌我了……呜呜呜……”司马箴虚俯在人背后听了人的话语感觉鼻子一酸眼泪不自觉的落下去砸在人的背上“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是一个不合格的恋人……”司马箴哽咽的说到。天复感觉到温热的泪水落在自己身上,微微惊讶,他没想到人一国之君平时那么高冷的一个人居然会为了自己落泪这使天复感觉自己在人的心里还是特别的。天复扭着身子过去轻轻擦了擦人的泪水一只手撑起身子搂着人吻了一下。司马箴知道自己得到了人的原谅低着头泪水啪嗒啪嗒掉的更多了,但始终没有发出哽咽的声音只是默默掉泪。天复见状费力的爬起来拥抱着人,轻轻抚摸人的后背一句话也不说。司马箴抵着人的肩膀沉默了一会擦了擦泪水声音有些沙哑的说“谢谢你这么包容我,我一定会改的。为了惩罚我,从今天起一直到你的伤痊愈,这期间你就把自己当长官我来照顾 |
“我说那个谁呀……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司马箴正帮人按摩腰部听到人的话语立刻凑过去态度良好“好嘞大爷,您想吃点什么?”天复压抑住嘴角扬起的一丝微笑“跟了爷这么久还不了解爷的性子?你去准备就是了,要是猜不中爷想吃什么就打你屁屁。” 司马箴一脸宠溺的看着人“好的,大爷。”司马箴打电话给皇家庄园,让他们准备菜品然后用直升机专门运送过来。在等待的时候司马箴故意在人的面前跑来跑去的想引起人的注意。天复趴在床上看着人跑来跑去的有些疑惑“你在干嘛?”司马箴成功引起人的注意于是笑了笑爬上床“大爷,我在给您热菜呢。”天复起初没听明白,当他明白了人的意思不禁被逗笑了“哈哈,来让我吃一口。”司马箴解开衬衫露出结实的身体逗趣的说“大爷,请享用。” 天复爬起来亲吻了人的颈,人的胸膛,人的手臂。最后回到人的肩膀,看着人一脸陶醉的模样张嘴狠狠的咬住了人的肩膀。司马箴一下子从温柔乡里惊醒他皱着眉有些惊讶“啊…怎么了?为什么……嘶……”天复咬的很用力。司马箴仰头忍着五官都纠结在一起。过了几十秒天复才张开嘴巴,人的肩膀上留下他的齿痕和鲜红的血印。司马箴稍稍皱眉看了看人,随后将人温柔的搂进怀里声音低沉的说“怎么了宝贝?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吗?”天复在人宽厚的胸膛里蹭了蹭“把你咬怕了让你以后再也不敢欺负我。” 司马箴笑了笑“哈哈,以后肯定不敢欺负你了,我亲爱的二哈长官。”天复点点头随后反应过来“谁是二哈!你才是呢!”说着伸手拍了一下人的屁屁。司马箴搂着人笑了笑“哈哈,好好好我是我是。”宠溺的蹭蹭人“怎么样?还有没有要报的仇?一起都咬回来吧。”天复噘了噘嘴巴“哼,现在没有了,不过来日方长等我想起来再跟你慢慢算。”司马箴微笑着抚摸怀里的人,不一会司马箴订的菜品就送到了,跟人一起用餐长达五年司马箴多少也了解让的口味因而点的菜品都是按照天复的喜好来做的。 司马箴扶着人来到餐桌旁由于伤口天复只好站着用餐。菜品很丰盛,都是天复喜欢的,不过天复还是挑着眉故意说“啧啧啧,爷的口味是这样的吗?你看看你准备的都是些什么。”司马箴搭着人的肩膀“怎么了?牛排、炸虾、鸡翅,这些不都是你喜欢的吗?”天复噘噘嘴“谁说我喜欢这些的。”司马箴笑了亲亲人的面颊“那你喜欢什么我再给你准备。”天复笑了笑凑过来拍了拍人的臀部“不用了,打你几下就好了。” 司马箴十分配合的转过去撅起屁股“打吧。”天复玩笑似的打了人几下没有用力,司马箴假意叫到“哎呦好痛哦……”两人在愉快的气氛中打闹了一会,司马箴喂人吃了饭才去工作。天复则一直乖乖的呆在里间卧室里。 司马箴工作到很晚才结束,回到里间天复已经慢吞吞的将屋子彻彻底底打扫了一遍了。司马箴没心思注意那些累的直接倒在床上就想睡觉,天复哪里肯同意,休息了大半天的他正精力充沛呢,于是凑到人身边戳了戳人“喂喂,别睡啊。” 司马箴微微睁开眼“宝贝我累了,让我早点休息吧。”声音中透着疲倦。天复不依不饶的戳着人“不行不行,大爷帮你收拾了屋子你都不夸一句回屋倒头就睡,这像话嘛?”司马箴宠溺的笑了笑“宝贝真棒,收拾的真好,好了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天复对人敷衍的态度及其不满推着人“不行不行,要睡你就打地铺去。”司马箴撇撇嘴“我当大爷的时候也没让你打地铺啊,怎么换了你这么狠呀。”天复小傲娇的说“现在是你能犯了错误在守行为呢,哪儿有那么容易就度过的。” 司马箴有些哭笑不得,他往人身上蹭了蹭“好宝贝,求求你了,我真的累的不行了。”天复能感觉到人是真的累坏了但是不扳扳人的性子将来受苦的还是自己,于是故意说到“啊呦,这个大爷我可当不下去了,连你都指挥不动了,哼不干了,明儿个我就回学院去,带着我这一屁股伤。”司马箴当然明白人的意思于是赶紧说“别别别,大爷我错了。我打地铺还不行嘛。”说着及其不情愿的将被褥铺在地板上“大爷,我打了地铺了我能休息了吗?” 天复笑了笑“休息吧,别睡太死哦,大爷我有事还得叫你呢。”“知道了。”司马箴噘噘嘴躺下不一会就睡得死死的。也不知道人到底叫他没有总之司马箴一觉睡到了天亮,清晨司马箴渐渐苏醒,习惯了没有侍从叫醒的日子他自己也形成了良好的生物钟。 司马箴一睁开眼就看到在自己胸前蜷缩着的还在熟睡的天复,原来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一起打地铺。想到这里司马箴心里一阵暖意,凑过去极其轻柔的吻了吻人的面颊,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放回大床上,自己才去洗漱。司马箴洗漱完毕准备去叫早餐的时候看见人在床上蜷缩着,抱着被子微微颤抖,口中含糊不清的呓语到“不要……好痛……我错了……我不敢了……”司马箴听了这些愧疚和难过又加深了一层。守在人身边轻轻安抚了人一会人才慢慢平复下来。 |
早餐时天复的眼睛红红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司马箴知道人刚才在梦里被自己惹哭了,于是小心翼翼的给人夹了菜“这个很别致的,你尝尝。”天复默默的吃着人夹的菜,表情有些幽怨,气氛依旧很压抑。司马箴看人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于是凑到人身边坐,将人搂在怀里“怎么了宝贝?做噩梦了吗?”天复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人怀里“还不是被你欺负的。”“唔……对不起宝贝。”司马箴低头将怀里的人一通亲吻。吃了早饭又帮人上了药司马箴便离开去工作了。司马元贞死后元老院一度陷入瘫痪,虽然元贞不在了但他的党羽故旧依然存在,司马箴明白只要正族和散族之间的矛盾还存在早晚还会有人代替元贞的位置。天复自己养伤很是无聊于是帮人整理文件清扫屋子。无意中看到了一些正族的贵族上奏请求司马箴铲除散族以保证晶体血统纯正,而这篇奏折司马箴未置可否。天复看了气不打一出来,于是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人回来。司马箴去了元老院参加了元老院的全体会议,由于元贞的死亡元老院的很多工作都荒废了现在急需有人代替他。元贞的同党力推一名叫司马栾庆的主持官接任元贞的职位。司马箴虽然不了解这个人,但从那些党羽的支持不难看出栾庆也是一个种族分歧的狂热分子。虽然司马箴不想同意但是元老院大多数人同意碍于影响只能同意让人试着做一段时间。而这次会议司马箴也提议将天复任命为总导师的职位,并将此职位列入元老院的头等职位宗族地位与宗主平等。这个提议引起了轩然大波,元老们极力反对。不过司马箴是宗主有一票否决权,因此他强行通过了这个提案。 和元老们周旋了一天,司马箴十分疲累的回到总部。看到天复在沙发上坐着于是凑过去轻轻搂着人腻歪起来“宝贝,今天忙了一天累死我了,亲亲我呗。”天复冷漠的目视前方好像没听到人说话一样。司马箴感觉气氛不对于是仔细打量了人一番“怎么了宝贝?谁又惹你了?”天复指了指茶几上的一份文件,司马箴拿起来浏览了一番“亲爱的,你知道的,对于种族的事情总有一些狂热分子的。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什么也没有回复。”天复看了看人“为什么不回复?为什么不能指正他?难道你认为他的提议是对的吗?”司马箴微微蹙眉“宝贝,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我是不能发表意见的。这是我的工作对我的要求我必须中庸持正。”天复噘嘴看着地面,他知道人的难处,但不知道为何自己就是想任性一把。司马箴看了看人的表情故意说到“这不是没办法嘛,如果我不是这个盟主谁敢说我老婆的宗族怎么样那我怎么能忍呢!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天复微微笑了笑“谁是你老婆,不害臊。”司马箴看人情绪缓和了些于是又搂着人蹭蹭“好啦老婆…这事也不能怪我的嘛…”天复转过来温柔的吻了吻人的面颊“辛苦你了,听说你去元老院开了一天的会。面对那么多元老应该很累吧。”司马箴眯着眼笑了笑“没事,老婆一个吻都不辛苦了。哦对了,今天元老会提案通过了将你任命为总导师,并将总导师宗族地位定的和宗主一样高,从此以后在宗族里我们就算平起平坐了呢。”天复听了有些惊讶“什么?这…这可以的吗?元老们不会同意的吧。”“管他们同意不同意呢,我是老大我说了算。”天复用额头蹭了蹭人“谢谢你…”天复明白这个举动不光是对他个人的关爱和肯定,更是这个最高统治者对于他宗族的肯定,也是散族正族平等的一个很好的开端。 两人腻歪了一会天复说到“对了长官,关于我的职位…我想在学堂再做一段时间。”司马箴略微惊讶“干嘛呀宝贝,我都知道错了干嘛这样惩罚我。”天复笑了笑过去搂住人“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舍不得那些孩子。经过这段时间的工作我发现做一名老师更适合我,而且学堂里的小朋友都很可爱,我想再做一段时间等他们都大一点了脾性都定了再让其他人接手。”司马箴一脸小委屈的看着人“那你就舍得把我丢下呀。”“就两个小时的路程嘛,你乖啦我会常来看你的。”司马箴摸摸头“诶?这话好像是我以前跟你说的吧。”“哈哈哈,现在我是大爷嘛,当然轮到我来讲了。”司马箴笑了笑一把将人抱起放回卧室“好吧大爷,让小的好好疼爱疼爱你。”将人放在大床上,司马箴轻轻解开人的衬衫,露出人白皙的皮肤人的身材依旧很性感。推掉裤子人的伤口基本已经结痂了。司马箴轻轻按了按伤口周围的皮肤“还疼吗?”天复有些脸红听人发问小声说“不疼了…长新肉了有点痒。”“不要自己抓哦,抓破了会疼的。”司马箴贴心的嘱咐道。“可是好痒哦…”司马箴坏笑了一下“哪里痒啊?要不要我帮帮你?”天复忽然明白人的意思“讨厌,我还有伤呢!”司马箴笑着俯身吻了吻人“等我一下。”说着走向了浴室,很快人拿着一条浸过热水的毛巾回来,轻轻的在人伤口周围擦拭,小心翼翼的用着恰当的力道去按压,轻轻的搔着那有些红肿的皮肤。天复趴着小心的忍耐着,感受着人的温柔。揉搓了一会司马箴躺在人身边将人搂在怀里。天复有些疑惑,红着脸问人“不继续了吗?”司马箴轻轻摇头“你伤还没好,我不会乱来的。把你弄疼了我会心疼的。”天复没说话,猫儿似的钻进人怀里,两人依偎着慢慢入睡。如此经过了好几天司 |
概过了一周天复的伤终于好了“长官,我好的伤基本好了,离开学堂也好几天了呢我得回去工作了。”司马箴有些不情愿“别呀大爷,我还没照顾够你呢。”“哈哈,您再这么照顾两天我可能真的要瘫痪在床上了,到时候什么都得指着你了。”司马箴凑到人身边搂着人“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天复低头害羞了一会“好啦,我得走了。”司马箴用力按着人的腰肢将人按在自己身上“宝贝,爷照顾你一周了呢,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表示什么,这是你亏欠我的。”【肉……】事罢两人都扶着洗漱台大喘,天复转过身主动搂抱身后的人,环抱着人的腰钻进人怀里“文若…这太疯狂了…”司马箴低头轻吻了人“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天复轻轻摇头“没有。”“那就好。” 司马箴一脸满足的微笑,打开淋浴器帮人清洗身子。“真的不留在我身边吗?”司马箴一边和人一起淋浴一边低声问道。 “我只是去外面工作一段时间,还会回来的嘛。” “我很抱歉……上次不该让人监视你,其实我的初衷是怕元贞伤害你的……只是……对不起我不能失去你,请你原谅我的自私……”司马箴说到。 天复愣了几秒,随后稍稍踮起脚亲了亲人的额头“我的长官,您不是一向很自信的吗?怎么对于自己的魅力就这么没有自信呢?” 司马箴笑了笑“我有魅力吗?” 天复蹭蹭人“简直让人无法自拔。”两人在浴中纠缠了一会司清洗干净司马箴又一次送走了天复,只不过这次形势却大不相同了。 没有了元贞的迫害天复一身轻松,满怀期待的回到他喜欢的“可爱”的小朋友们的身边。但一回到学堂小可爱们很快就让他头疼起来。 天复回到学堂,学院的助教们正在组织小学员们接种疫苗,原本很平常的事情,但有个小家伙却十分不肯配合。 天复回到学堂看到大家都在校医室忙碌于是悄悄过了去坐在一旁本是想暗中观察天兴是怎么工作的。 但他的注意力被一个鬼哭狼嚎的家伙吸引过去了,仔细看去原来是明训。明训在哥哥的怀里嚎啕大哭,几个医生押着都按不住,小倔驴似的一个劲往哥哥怀里钻,就是不肯打针。 |
哥哥明徵一脸为难,就这样由着弟弟也不是,却又不想看弟弟受苦心中焦虑万分。正当大家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天复走了过去一把抓起哭闹的小孩严厉的说“哭什么!”明训看到是大先生回来了不知怎的竟吓得也不敢哭出声来哽咽着看着天复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说到“我不想打针。” 天复淡淡的说“必须打针,这是你今天的任务。”明训抽搐的更厉害了但不敢大声哭泣,他回头看了看哥哥想要求助但他明白哥哥在大先生面前也是弱势的。 天复拍了一下小孩的头“现在看谁也没用,乖乖打针吧。”明训一脸委屈的不行的模样抱住天复的腿抽泣哽咽“求求你……求求你……我怕……我不想打针……”天复感受到小孩在哭泣之余身体都在颤抖,于是他明白这孩子是真的害怕,心里不由得一丝心疼。 缓缓蹲下来摸了摸小孩的头耐心的说“为什么不想打针啊?怕疼吗?”明训点点头。“你以前打过针吗?”明训又摇摇头。 天复有些无奈“你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会很疼呢?你看其他人,你看你哥哥不都打了嘛,没事的。”小孩瞥了哥哥一眼可心里依旧是害怕的,于是固执的蹭蹭人的腿仿佛讨饶一般。 天复有些不高兴,故意威胁到“不打针就打屁股,你自己选吧。”明训听了哭的更凶了,死死抱着让的大腿不肯松开。 明训听了哭的更凶了,死死抱着让的大腿不肯松开。天复对这熊孩子彻底无奈了,一把抱着扛了起来,顺手从天兴手里拿了一支疫苗扛着小孩回了办公室。 哥哥明徵看见了想跟过去天复严肃的指了人一下“你不许来。”明徵只好留在原地,心中万分担忧。 小孩一路被扛到办公室,一落地就赶紧躲到桌子底下拒绝出来。天复蹲在桌前严肃的说“明训,出来咱们好好谈谈。”小明训摇摇头。 天复惊讶于一个小孩子的执拗但同时也十分头痛“明训!再不出来你以后都不要出来了。”小孩权衡了一下还是抽抽答答的爬了出来,一出来就爬到人面前试图钻进人怀里撒娇。 天复看到小男孩又萌又可怜的模样心都要融化了。但转念一想可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于是抵着人的小脑袋不让他往自己身上扑“小子别凑近乎啊,要么打针要么打屁股你自己选。” 明训实在没有办法,回想起上次被先生打屁股还隐隐作痛,想拿那小小的针头刺一下应该不会比打屁屁痛吧。 于是小明训弱弱的说“打针吧……”天复看人同意了赶紧将小孩扶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给小孩右臂消了毒小心翼翼的拿出密封的一支疫苗。他注意到明训一直闭着眼不敢看,整个人坐在自己腿上抖个不停。 天复温柔的伸出臂膀环抱住小孩,右手操作注射器将疫苗注射到小孩的体内。注射完毕用棉签帮人按着针孔,而明训还一直闭着眼似乎并不知道注射已经结束了。 天复搂着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孩温柔的蹭蹭人的“怎么样疼吗?”明训睁开眼疑惑的扭头看着人“已经好了吗?”天复轻轻点头,嵌开棉签下微微流血的针眼给人看“好了啊,有你想的那么疼吗?” 明训一脸惊讶“额……”他开始为自己刚才的大惊小怪感到羞愧。天复摸摸人的头“对于未知的事情要勇于尝试,不要想当然,更不要被他的外表吓到知道了吗?” 明训眨巴眨巴还带着泪水的大眼睛点点头“我知道了。”天复笑了笑稍稍将人抱紧了些“再敢这样这样还不知道情况就鬼哭狼嚎的我就打*****。”小孩有些不好意思,转过来骑在人大腿上搂着人的腰直往人怀里钻。天复宠溺的摸摸小孩的头心里莫名的一丝温暖。 回到学堂一段日子,天复对于学堂的工作愈发熟练,对付熊孩子们也更加得心应手。他发现他热爱这里的工作因而也并不后悔选择离开人的身边。短短几个月学堂的规模逐渐扩大了,学员和职工都增加了不少因而他们需要扩建。于是这一天天复拿着批文去找司马箴请示。 刚到总部天复远远的看见一位元老,他知道这个人是元老会的正族成员,和元贞一样是个种族狂热者但不同的是他追求的是正族的纯洁性,换句话说这个人希望散族都消亡。 天复讨厌这个人于是远远的躲着,却发现那人跟自己去一个方向,直到看着那元老进了司马箴办公室自己只好悻悻的躲到自己曾经的值班室去。毕竟他实在不想和这样的人碰面。 天复坐在自己的值班室里,这里还像从前一样干净整洁,虽然没人在用但也完全没有荒废掉,而且一应物资俱全很明显这是司马箴为自己留的,随时都准备让自己回来,天复感觉很温暖。 |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听到办公室的门响了,约摸着那元老已经离开了天复才从值班室出来。没想到就这么一会等着批文的人已经在办公室外排起了长队。天复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看来我家长官是真的忙啊……不过天复不想搞特殊化于是乖乖的走到队尾排着,心里一直想着刚才那元老找人会说什么事呢?一会直接问问人吗?等了许久天复才排到门外,办公室的门开着里面的对话可以听得很清楚: “报告长官,这是我们第三战区的训练用地计划,请您批准。” 安静了片刻里面传来严肃且不耐烦的声音“你们第三战区可不缺地方,批地的事情缓一缓吧。”不久里面的人就灰溜溜的出来了,队伍又往前挪了挪。 “报告长官,这是民政部门申请建立的福利机构和救助中心,请您批准用地。”门外的天复听了心想:这借口太老套了,长官一定不会批的。随后屋里就传来更加不耐烦的声音。 “不批,走吧!今天批地的事情都不要找我了。”这后面半句明显是对着外面说的。天复有些担忧,自己这事怕是办不成了。随后天复前面排着的最后一个人进去了,说来也巧他也是申请用地的,战战兢兢的走了进去。 “长官……这是基础医疗部门的用地申请……”天复能想象到人犀利的目光。 “你站在门口难道都听不到吗?我说了今天批地的事情不要找我了!” “对不起长官……”那人赶紧溜了出来。 终于轮到天复了,但前面连续三个被赶出来的让他对自己的事情完全没有信心,正犹豫着要不要去,里面喊到“下一个!”天复扭头看看也就只剩自己一个了只好挪着步子进去了。 司马箴抬头看见是天复来了立刻喜笑颜开,起身走过来“宝贝你来了。”天复有些不好意思,不自觉的把手上的批文隐在身后。司马箴注意到人的小动作“怎么了?有公务呀?”天复瞥了人一眼有些犹豫,他知道人不喜欢自己搞特殊化当然自己也不喜欢让人给自己开绿灯,但是孩子们很快就没有地方住了总不能让他们睡操场吧。于是硬着头皮战战兢兢的说“我有个批文……请您看一下。”声音很小好像很怕让人听见似的。 司马箴有些困惑,接过人的批文看了一眼原来是学院要用地,想来是人在外面排队听到了前面人的境遇所以吓得不敢直言,司马箴一下子就明白了人的小心思看人纠结的小模样顿觉可爱。搂着人亲了一口“不就是批块地么,瞧把你紧张的。” 司马箴搂着人亲了一口“不就是批块地么,瞧把你紧张的。”天复抬头看了看人“您不是今天心情不好不给批嘛……”司马箴轻轻拍了一下人的头 “这叫什么话,我是那么任性的人吗?” 天复小声嘀咕着“您不是一向任性么……” “你说什么?”司马箴一丝威胁的说到。 “没什么,没什么……”天复赶紧赔笑。不过人已经听清楚了。“好大的胆子,说我任性是吧。”边说边将人挤在墙边,顺手锁了办公室的门。膝盖轻轻顶着人双腿之间 “好久没回来了,今天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你应该有所觉悟了吧。” 天复受到挑逗不自觉的踮脚往上窜了窜“别别…我是找你办正事来的。” 司马箴按着人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低头亲了人一口“宝贝,我这也是正事。” 天复隔着制服的布料感受到一团炙热和硬挺,羞愧的颜色迅速爬上面颊。 “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害羞?”司马箴故意调笑到。 天复感觉口干舌燥,看了人一眼“唔……别闹了,我要办正事的,孩子们就要没地方住了,您赶紧给我批块地成吗?” 司马箴饶有兴致的看着人“其他人我都拒绝了,为什么要答应你的?你给我个理由?”说着话但膝盖没有停止对人的挑逗。 天复红着脸说“因为…因为我这是正事啊…学校等着用呢。” 司马箴笑了笑“怎么叫你的是正事?那军队训练不是正事了?社会福利不是正事?还是基础医疗不叫正事啊?” 天复费力的说“唔…他们……他们那都是借口,您知道里面有猫腻的。” 司马箴赏识的看着人故意用严肃的口吻说“你可真敢说啊,你知不知道这是很严重的指控?” 天复从政的经历和敏锐的嗅觉告诉他自己可能惹人生气了,于是有些紧张往后挪了挪并不存在的空间“我……我错了长官……我失口胡言您别生气。” 司马箴慢慢伸手过来,天复不知何意就极力避开。司马箴稍稍用力将人揽进自己怀里,在人耳边柔声说“傻瓜,这么多年了还是不长记性。若不是在我面前,像你这般口无遮拦是要惹麻烦的。” 天复十分难为情只好抵着人的胸膛小声说“对不起。” 司马箴笑笑“帮我揉揉我就原谅你。”说着又一次将人的手按向自己下身。天复咽了咽口水,他明白人没有真的生气于是心里轻松了些。隔着长裤抚摸那硕大的轮廓,同时凑过去向人索吻。 |
肉……舔吻了一会司马箴摸摸人的头“好了,够了,宝贝真乖。”说着将人拉起来领到书桌前让人双手撑着书桌。司马箴用手指温柔的帮人开拓。天复低着头仔细忍受着,无意中看到桌面上一个展开的公文,文中的内容提及一个清除散族的计划,更让人觉得惊恐和恼怒的是这个计划上竟然有司马箴同意的签字。 天复感到头皮发麻,他当即拿起文件质问人“长官,这是什么意思?”司马箴脸色一下子变了,皱着眉严肃的说“你怎么可以乱翻我的公文!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天复瞪大了眼睛盯着人“我没有故意翻你的文件,它是展开的我无意中看到的。”司马箴没有解释,夺过了文件低沉的说“里面的内容不许向任何人透露。” 天复又气又怒“您和您的种族正打算通过暴力手段让我的种族消失,您的意思是让我见死不救?您不觉得这个要求简直没有人性吗?!”司马箴轻轻叹了口气,试图将人搂进自己赤裸的胸膛,但天复将人推开了。 “这只是个计谋而已,不是我的本意。我目前只能说这么多,但是我希望你相信我一定不会伤害你们的。天复低沉而又疲累的说到“您为了您的江山社稷什么都做的出来,这我都是见识过的,我无法相信您的话,这事我一定要告诉散族的族长叫他们加强防范。” 司马箴听言有些着急一把抓住人的肩膀“你别乱来,不要打乱了我的计划,否则会激起巨变的!”天复轻轻叫了一声“嘶……你弄疼我了,放手!”司马箴有些尴尬松开了让的肩膀“总之这是命令,不许透露給任何人。你应该明白命令对于一个军人意味着什么” 天复任性的说“我不管,如果您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这就去告诉族长,让所有的散族武装起来准备对抗你们这些魔鬼!”司马箴眉头紧皱抬手狠狠的给了人一巴掌“闹够了没有!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天复惊了一下,捂着脸怯怯的看着人有点害怕。 天复惊了一下,捂着脸怯怯的看着人有点害怕。“你是要发动战争!你是要毁我的王朝!天复,你告诉我这是你想要的吗?” 天复被人的样子吓到了,往后缩了缩“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司马箴闭着眼睛眉头深锁深深的叹了口气,语气平缓了一些“我不能解释太多,请你相信我好不好。” 天复盯着人看了几秒钟鼓起勇气说“不!我不相信你!”说着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衫一边打算夺门而出。司马箴眼疾手快将人反手擒拿按在墙上“既然你知道了这些事情那对不起了,你暂时哪里都不能去。” |
天复试图挣扎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是徒劳的。人的力气比他大的多,没挣扎几下天复就被人带上手铐押进里间的浴室。浴室里有一个可升降的金属晾衣杆,司马箴将人铐在晾衣杆上,让人立在浴室中“对不起宝贝,委屈你一下,很快就好了。” 天复的情绪有些失控“不!放开我你这个恶魔!放我出去就算死我也要和我族人一起!我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让你残害我的族人的!”司马箴感到十分头疼,他凑过去将不断挣扎的人勉强搂进怀里“亲爱的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他们的。” 天复一边摇头一边挣扎着他试图将双手从手铐中扽出来,但是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你的决绝我早就见识过。你的手段我也领教过,你是霸主为了江山可以什么都不要,我不信你为了微不足道的散族能放弃整个联盟的安定。” 天复带着哭腔说出这些话,一边说一边死命的往下挣脱自己的手,手腕处都有些破皮红肿。司马箴轻抚人的背试图安抚人“亲爱的,江山对我来说不是一切,你才是我的一切。” 天复更加用力挣扎“我不信,除非你放我走。”“宝贝现在不能让你走,你的脾气我了解,你会打乱我的计划,那样反而会伤害到散族的。” 天复不知哪里来的执念司马箴越是承诺他就越觉得是不可信的,于是不论人怎么解释他只想自己亲自去看一看,可是司马箴怎么也不肯放开他。 司马箴发觉人的情绪十分失常于是离开了现场先让人自己平静一会,自己回到外面办公室心里别提多难过了,最爱的人对他的信任度几乎为零。但同时他也在反思自己究竟做过什么让他对自己这样不信任。 里间的喊叫声和人挣脱手铐的声音一直陆续传来。过了很久才渐渐停下,大概人已经累了又或者是想通了,于是司马箴尝试着回去看人。刚一推开浴室的门眼前的情形让司马箴震惊了。 刚一推开浴室的门眼前的情形让司马箴震惊了。天复的手腕正在嘀嗒嘀嗒的流血,腕部周围的皮肉因为剧烈的挣扎而变得一片溃烂,司马箴的心一瞬间像被狠狠的刺了一下,他赶紧过去将人的手铐解开了。托着人的手臂望着人“你是不是疯了!”司马箴眼眶有些湿润。 天复仿佛哭傻了一样看到人在自己面前又忽的缓过神来“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族人。”司马箴的眼泪无声的掉落下来“天复,你告诉我怎样你才能相信我。任何事情我都可以为你做。”“我只想亲眼去看你所谓的计划。” 司马箴直接回答“不可以,因为你根本不管什么计划,你只想通风报信。天复你的眼神不会骗人,你现在深信我会伤害他们因此你必然要去报信。”天复委屈的看着人“你真的不骗我?”司马箴郑重的说“我决不会欺骗你,否则就让我的国家覆灭,我本人死无葬身之地。” 天复一下子扑进人的怀里哭着说“如果你骗了我我会恨你一辈子……”司马箴看人总算是动摇了赶紧搂住人哄起来“放心吧绝对不会的。”安慰了人一会司马箴抓起人的小臂看了看人的手腕“你真是疯了天复…你……” 司马箴红着眼看了人的模样“你怎么能这么糟践自己…心疼死我了…”司马箴的泪水止不住掉落下来,他找来药箱帮人消了毒仔细包扎了一番,又将人安置好了,看人确实睡下了才放心下来。自己彻夜未眠去执行那份让自己陷入信任危机的计划。 第二天一早天复清醒过来,四下没人于是他走到外面,司马箴正坐在办公椅上睡着,看起来十分疲累,一份电文放在他面前上面写着计划已完成请长官放心。而桌上的一份晨报则用了很大篇幅叙述了昨夜我军和外军英勇奋战的事情,虽说我军损失惨重但也粉碎了敌人试图偷袭晶体宗庙的阴谋。 天复看了报纸才渐渐理顺关系,原来司马箴答应那位元老这个所谓的散族清除计划并不是真的要清除散族。而是借助这位元老的军队诱导他和敌人作战,如此既损耗了敌人,又损耗了元老,并且还会打消元老想要暴力发动种族政变的念头,可以说是一举多得。 天复渐渐感到愧疚,如果自己昨晚真的去告密那散族就一定会和元老结仇,互相战斗互相内耗搞不好还会被敌人坐收渔翁之利。天复正看着报纸发呆司马箴醒了过来。 天复正看着报纸发呆司马箴醒了过来,揉揉眼睛看到天复在看报纸,声音有些沙哑的说“看明白了吗?我的小祖宗。” |
天复低着头慢慢绕到人身边跪了下来“对不起我昨天太任性了。” 司马箴知道人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原委总算是松了口气。摸摸人的头“手好点了没?” 天复微微点头“我没事……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您罚我吧。” 司马箴伸手将人扶起来让人坐在自己大腿上“宝贝,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不相信我,我到底做过什么让你那么害怕?” 天复怯怯的看人一眼“我可以说真话吗?” “当然我就是要听真话。” 天复想了想鼓起勇气说“自从上次……上次元贞的死让我明白了,您是一个多么决绝的人。”司马箴微微蹙眉继续听着“元贞是该死但是他的士兵是无辜的,我听到过当时现场的一些事情,您明明答应了缴枪不杀可是转眼间又杀了所有人。我听说司马元贞身中七十多枪肢体被重机枪打的残缺不全……长官,您的手段让我害怕呀。” 天复顿了一下司马箴依旧静静的听着。“还有,总部明明就已经血流成河,但所有的尸体所有的血迹都在一夜之间被清理干净了,不只是这些物理上的痕迹,就连那件事情的经过好像也被从人们心中清理了一样……长官这是什么?这是强权是铁翼,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啊……但它也让人战战兢兢啊。” 天复义正言辞的说出这些话仿佛一个法官在宣判一样。 司马箴一直安静的听着“说完了吗?”天复看了看人有种莫名的紧张感,似乎是一种自己发现了别人什么秘密很快就要被灭口的感觉。 司马箴接着说到“天复,别的你都可以不信,但是你有一点请你始终相信,你在我这里永远是最特别的。我不管你有多了解我,但你一定要知道那些你认为可怕的手段,我是绝不会用来伤害你的。还有,司马元贞是我的敌人,你是我的爱人,对待敌人和爱人能一个样吗?” 天复轻轻靠着人的肩膀“这几年跟您混迹在这个政圈里,我懂得了太多,看透了太多……我害怕呀……” 司马箴将人搂在怀里他能感受到人的身体斗微微颤抖。“宝贝,如果我做什么事情能让你稍稍安心的话请你一定告诉我,不论是什么。” 天复看了看人轻轻摇头“我自己也不知道。”司马箴将人搂进了些,对人一通亲吻“那你只要知道我爱你,这就足够了。” 天复缩在人怀里,两人亲昵了一会天复惦记着熊孩子们执意要回学院去,司马箴批准了人先前带来的用地申请才恋恋不舍的送走了人。 第八章 卿本多情郎奈何是帝王 天复回到学堂开始组织扩建,没几个月原来的小小学堂已经具有了一定规模,各个联盟的晶体后生都被送到这里学习。虽然有些联盟从政治上和星联是敌对的,但是改变不了星联的大宗地位,因此后生还是要来到大宗家主设立的学校来学习。学校建成后天复就减少了教学任务更多的是站在领导的角度去看问题,加上之前和司马箴学习的经验天复的政治思维逐渐成熟起来。 一转眼天复来到学校前前后后已经两年了,弟弟天兴也成长为一个优秀的青年晶体,同时也是一名医生一名晶体导师,现在他已经能独立授课了。不过在哥哥的眼里他依旧是小孩子。这一天,天兴正在给学生们监考一项考试,转来转去有些无聊于是坐在一旁翻看起杂志。天复负责巡考,到了天兴这里刚好从门外看到一个小孩在抄袭,仔细看去原来是小明训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的。天复皱皱眉看看讲台上天复正在低头不知道看什么注意力完全不在学生身上,于是天复有些不高兴,推门进去小声对天兴说“考试结束后带着明训去办公室找我。”说完就离开了。天兴被突然进来的哥哥吓了一跳听了哥哥的话心里开始打鼓,估计这哥哥看见自己溜号了,怕是惹上麻烦了。 天兴战战兢兢的完成监考任务,收好答卷按哥哥说的带着明训去了办公室,天复还在外面巡视没有回来,天兴一到这里就感觉头皮发麻四肢无力身后隐隐作痛,尤其是看见书架上放着的一柄梨木的戒尺更是感觉揪心的疼。而小明训则全然不知自己为什么被叫到这里。两人等了二十分钟,天复推门进了来,有种气势汹汹咄咄逼人的架势。天兴一看坏了,这下肯定完了。天复坐定略过天兴直接对明训说“小鬼,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明训眨巴眨巴大眼睛“回先生,不知道。”“刚刚考试的时候你干嘛了?”明训理直气壮的说“学生在认真作答。”天复嘴角一抽心想好小子,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天复冲着天兴比划了一下“你的学生你自己教训。” 天兴本不喜欢责打学生,但是哥哥发话了也没有办法,天兴走过来耐心的暗示了一次“明训,有什么错误现在赶紧承认还不晚哦。” 小小男孩不懂人的暗示依旧耿直的说“学生什么也没做。”天兴没办法只好将小男孩押着按到哥哥的书桌上,让他上身伏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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