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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原创】行走（师徒 |古风 |mf）[第11页] |
| 作者:雨默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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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了直接放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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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今天好勤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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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无言的回护 我提着赢来的水晶花灯，一路拉着我师买了许多好吃的，走了一路仍是喜不自胜，眉飞色舞地叨叨着刚才的情景。 “师父! 没想到你射箭这么厉害，不愧是曾经带过兵的人!” 我兀自吃着手中的糖油果子，一边夸着，一边甚是崇拜地看着我师。 他走路的脚步顿了一下，挑眉看着我。 “谁与你说的我带过兵?” 我眨了眨眼。 “程先生呀，他还与我讲了你来武朝的事和以前的事情呢。” 我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缓缓慢了下来，兀自走在前面，自言自语道。 “诶不过我说啊，你们那皇帝也是允你来，他就不怕……诶?” 身后的脚步听到这里突然停住，我方才发现身后突然没了动静，不解地回过头。 却见我师转头看着身后的老程，不作言语。 老程脸色有些发白，冷汗连连，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原地单膝跪了下去。 “先…先前属下一时醉酒，不慎失言…属下…这就回去领罚。” 我师没有说话，只那样负手冷冷地看着他。 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却也没想着如今这个场面。虽不知我师为何生气，我还是奋不顾身地回头冲了上去 ，拦在老程和我师中间。 “师父，不怪他。” 我师深邃的眼神又直直地落在了我身上，我一时有些害怕地后退了一步，却又鼓起勇气与他对视。 “师父，是我要硬问的。您…要罚罚我吧。” 他挑起一边嘴角，周遭的气息没有刚才那般冷厉了。 “罚你? 当真? ” 我张了张嘴，话已出口，此时却是收不回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 “我…当…当真的，不要怪程先生。” 事由我起，祸也是从我口出，这事我自不好冷眼旁观。若真是因我受罚，我实在以后有些无颜面对老程。 “没想到我们毓儿还有如此担当。” 我师没有表态，就那样挑着嘴角负手看着我。 正当我有些不知所措之时，身后的人轻轻推开了我，对我摇了摇头，他单膝跪地，两手抱拳对着我师。 “属下身为先生的亲卫，本不该多饮，没想到还酒后失言，不值得小姐如此回护，属下当罚。” 他低着头，我心中一时气急，怎的还有如此上赶着讨罚的人! 我的目光有些着急地在他二人身上打量，画面就这般僵持着。 良久，我师微微闭了闭眼又睁开，叹了口气，慢慢敛了一身的冷肃之气。 “罢了，起来吧。” 那老程仍是跪在原地默不做声，一动不动。 我师皱了皱眉，心情明显地有些不悦，连我都能听出那淡淡的语气下压了些许火气。 “我让你起来。 ” 我有些害怕这样冷肃的师父，在一旁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我师看了一眼我，一挥衣袖，不再理会身后之人，淡淡的声音不喜不悲地传来。 “罢了。你若是心中难安，回去以后自己领罚。”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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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四十章———— 之后的路程我自是不敢再拉着我师，三人一起走在路上，却都各自想着不同的事情。 天色已晚，路上的行人在慢慢变少，灯会变得不如来时那般热闹了。 终于，我又拉了拉我师的袖子。 “师父。” 我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低声道。 “其实…您可以信我的。” 我师明显地顿了一下，愣愣地看着我。 半响，他缓缓蹲下身子，好看的面庞就这般蹲在我面前，继而拉住我的小手。 那双在灯光下显得更为明亮的眼睛无比认真地盯着我的脸。 “小家伙，师父没有不信你。” 我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唇，将信将疑地望着他的眼睛。 “真…真的?” 他认真而郑重地点了点头，带起一丝眼角的笑。 “真的。” “那你为什么刚才…” 我终于问出了心中一路不解的问题。 男人看着眼前懵懵懂懂的小女孩，有些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小家伙，我不想你知道的太多，是因为你还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也不理解这个世界的复杂。知道的太多于你而言只会是负担。 你又怎会觉得…是为师信不过你呢。 “因为…毓儿还小。”他缓缓开口。 这是什么理由?我继续将他看着。 他揉了揉我的头，用最温柔的语气告诉我。 “毓儿以后会明白的。” “那你…您不要生气了。” 我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袖口，又补上了一句。 “也不要生老程的气。” 他笑了，捏了捏我的脸，带着些许无奈和宠溺。 “好。为师没有生气，那为师给丫头道歉?” 小家伙，为师又怎会因这种事与你置气呢。 我噘了噘嘴，甚是得寸进尺地调皮道。 “这还差不多。” 身后一直不做声的老程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低着头，用自己都快听不见的声音喃喃道。 “我说过，若是真有那一天，我也可以保护师父的……” 男人愣住，他又如何不知这孩子是在想些什么。 他不愿老程将他的太多事告知孩子，是不想这个小家伙知道太多本不该这个年龄知道的事，这是他作为一个师父无言的回护。 但面前的小家伙还是知道了，但她那样稚嫩地说，她会保护他… 傻丫头，为师哪里需要你来保护。 他的眼睛突然有些发酸，笑了笑，最终只是揉了揉小孩的头，没有言语。 “走了，小孩。” 他一把扛起地上的小孩，抱在肩头。 “你你你放我下来!” 小孩红了脸，小小的拳头敲着男人的肩背，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她垂了头，不再挣扎，趴在男人的肩上。 “臭师父!” “笨小孩…” “……” 那声音渐行渐远，就如身后的喧嚣一般远去了。 若隐若现地薄云盖住了十五的圆月，这座灯火通明的城，却是亮的正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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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鎏园诗会 日子过得极快，转眼便到了深秋，鎏园诗会的日子如约而至。 所谓鎏园，是先朝在城东修建代代流传下来的一座园林式宅邸。平日里用作贵族或大户人家观景散心，只有少数节日才会对白衣开放。 我有幸去得一次，那次随我母亲同别府的夫人来此散心，夏日凉荫，一方荷塘，倒是留下了还算不错的印象。 每到深秋之时，鎏园便有一日用于一年一度的诗会。 你说隆重吗，倒也不然，不过是年轻一辈品文吟诗交流的一场盛会，你若说不隆重，它确实每年吸引了一大批皇城的年轻才俊和名府后辈来此盛典。 鎏园诗会最早是由民间举办，到了后来逐渐得到官府重视，逐渐变成了由朝廷支持，国子监举办的一场盛会。 因此，也有不少才华横溢的志士在此被相中得到了引荐提拔，这也难得算一个寒门子弟出人头地的机会。 深秋的季节，倒也说不上寒冷，顶多有些冷冽，大多数行人却已是裹上了两层衣物。 昨日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场雨，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我出门时不禁紧了紧身上的衣袍。 华府位于皇城较中心的地段，要去城东郊外自是需要一段里程。我随着三哥一同乘了车辇前去，而父亲身为国子监祭酒早早地便去了，只是不知那元栩是否会出席。 经过了一两个月的“磨难”，我的底气自然也足了不少，虽比不过那些寒窗苦读十余载的才子，但我多少认为自己还算不上太丢人。 至少，还有那个勇气。 车马行驶了小半个时辰，便到了鎏园。 深秋的风呼呼作响，每一阵风都能拂落几片金黄的树叶，步入鎏园入眼便是一地金黄的银杏叶，让人不得心生好一片金秋美景。 来来往往的人比平日的冷清不知热闹了多少，大都是比我年龄稍大些的青年。 到了庭院中心，前方中央早已布置好场地，一眼过去有不少眼熟的面孔，除了各府的青年才俊之外，还有少数朝廷要臣和国子监的人也在此，鎏园诗会一向来者不拒。 我一眼看见了我的父亲，站在还算靠中央的位置，一边与身旁路过的人交谈寒暄着。 旁边一个高挑的背影一袭深墨绿长袍，黑色的长发用一根竹簪束着，闲雅地站在一颗银杏树旁，摇着手中的竹墨扇子，乍一看本以为是疏狂之人，近看却是一身温文尔雅，隐约带着丝丝散漫。 这…墨绿色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我突然想起上次上街时给我师在成衣店点的那套衣料，便是这个颜色。 那人转过身，五官棱角分明却又温润如玉，长眉如柳一般，甚是好看而狭长的眼睛扫过全场，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 是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停顿了一下，微微笑着颔首，又移开到了其他地方。 今年的赛制采取擂台赛的形式，共三轮赛制。 许是那出题者见着鎏园今年银杏叶落得正好，第一轮是以“秋”为题的飞花令，众多参赛者分为几组角逐，以诗词曲行飞花令，若规定时间内不能答上者视为出局。 “咦，这不是华府那丫头吗?居然真来了?” 一个略有些耳熟的浑厚声音让我皱了皱眉头。 我转头，甚是不善地看了那成王一眼，没有理会。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乐呵呵落座。 “请第一轮参赛者上前。” 陆陆续续有人站了出去，周围是早已布设好的观众席位，茶水果子一应俱全。 我师悠悠地坐在主侧方喝茶，丝毫也不紧张的样子，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也对，他紧张啥，又不是他参加… 我心中翻了个白眼，却安定了不少，其实我是害怕熟人在周遭看着我的，来此之前，我隐隐有些期盼我师在场，却又有些不希望他在场。 “五妹，加油。” 一旁的三哥难得开窍了一回，安慰了我一番，虽然，听他这一说我似乎更紧张了… 我又瞄了一眼我师，一鼓作气走上前去。 周遭的人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有我认识的，也有我不认识却认识我的，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不是那个小魔头吗? 她怎么来诗会了?” “嘘…” “毕竟贵族子弟，可能是来玩的吧…” “那也说不定，也许…” 我自然是听不见那些窃窃私语，满心只有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苦读，那些受过不知多少罚隐忍着的眼泪。 我看着因为比赛即将开始而热闹起来的人群，却正撞上我师与我目光相对，他笑了，对我点了点头，我心中竟然一时安定了下来。 我可以的。我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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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晋级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南山与秋色，气势两相高。” …… 说起这飞花令也未必公平，排在最早开口的人抢占了先机，对于后来者自是少了些许选择的余地。 只不过那些自诩清高的文人一向是不屑于计较这些细节的。 一组有多少人，就意味着有多少诗句，失去了多少选择。 第一轮速度自是很快的，直到我这里时也没刷下一个人。 “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落叶时。” 我不紧不慢地开口，露出一个笑容。 飞花令的形式并不少见，我师其实早在我日常晚间课后就与我专门提点过，何止是秋，春花秋月一系列的题材都给我练了个遍。 更何况两人对诗能够思考的时间可比二十余人少的多，以我师那一肚子墨水，和我对诗甚至可以说不需要思考时间。 谁知道我叫苦连天了多少时日。 此时，我能看见台下有些看好戏的眼神突然变成了惊讶和窃窃私语，心中一时有些雀跃，却没有表现在脸上，跟着我师久了，他的那套表情我倒是学了不少。 待到第二轮逐渐开始有人停顿，也有人在长时间的停顿过后，被刷了下去。 心中想到的诗句一个个被前方的参赛者排掉，只得立马开始继续搜寻大脑。 最常见的经典诗句已经被轮过一回，难度也变得越来越大。 “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 我表面不露喜色地开口，甚是有些自得地看了我师一眼。 奈何我师悠悠然喝着茶，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是输是赢都没有什么所谓。 行吧，早该知道这厮的德行。 经过第二轮洗礼，本轮场上已经下去了六个人，还剩下十九个人进行角逐。 第三轮，仅余十一。 第五轮，有幸，我以清奇的脑回路，还在场上。 我挑起嘴角。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诗句一落，场下一片恍然和笑议，怎知场中人想遍了脑中所有诗词，原来却是连最简单的都没有人提及。 就连孩子都知道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锄，却未曾有人想到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也许正因为，我还是个孩子吧。 我看见我师的嘴角挑起一丝笑意，放下手中的茶杯，叉着手看着我。 说过的诗词已过百，其实以我的积累，这其中很多都是我未曾听闻的，但无论别的参赛者如何寻找冷门的诗词，我只要能够保持自己有话可说便好。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是《秋风辞》，场中只剩四人。 我有些紧张，脑库存量已经岌岌可危。 只要前三，便能进入下一轮角逐了。 我看了一眼另一边，不出所料，台上也所剩无几，却比我们这里多上些许，想是这组实力不算过于强势。 人一少自然速度也在变快，待到第八轮到我时，我却停住了。 台下。 “华府的丫头要出局了?” 成王拿起一个橘子，慢条斯理地剥着皮。 “那丫头此次能来，不说勇气，能走到这里便已是不易。先前我家昇儿与我说我还不信，如今不得不说，华家那老家伙还真是有一堆好后辈啊。倒是成王…呵呵。” 林府的老爷抬了抬眼皮，没有继续说下去。 成王的眼神有些阴沉，握紧了手中的橘子皮，将一瓣橘子缓缓放入口中，有些咬牙切齿地嚼着。 我的头上开始冒冷汗，怎么办，怎么办。 人一紧张，脑子却是更加跟不上，我有些焦急地看了一眼我师，他并没有看向我，我咬着唇。 他…会对我失望吗? 我突然想起那夜中秋，月亮圆的像一个大大的脸盆，他拉着我，看着远方的月亮，眉宇间多了几分惆怅，不知在想着什么。 他低头对我说: “笨小孩。” 是啊，笨小孩此时看着不远处坐着的人说。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我见他的手突然顿了一下，继而拿了一颗葡萄，丢入嘴中。 没有吐皮，我想。 我最终留在了台上，我还记得那时台下的眼神，有愕然，有惊讶，也有人张大了嘴，只有那林昇突然打破沉默跳了起来。 “毓儿姐你就是我偶像!!!” 我学我师那古井不波的神态终究是没有绷住，一时尴尬起来，还没待到掌声响起便红了脸。 我并没有去看台下的人群，一眼看向了我师，他抄着手，好整以暇地对我眨了眨眼。 我吐了吐舌头，以示回应。 若不是还在台上，我想我一定会给他做个鬼脸。 对他说，葡萄皮，不好吃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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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楼楼的文风，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的时候都会想起"夜月一帘春梦，春风十里柔情”这句诗，给我一种非常清新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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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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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离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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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师父的日常系列彩蛋见lofter:??安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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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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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冷宴 彼时的我低着头挪动到我师身旁时，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他眯着眼着塞了一颗葡萄入嘴。 “唔…” 他揉了揉我的头，指了指自己的腿。 “坐。” 我蹭的一下红了脸，摇了摇头，这人怎么老把我当小孩子! 见我不应，他悠悠地翘起了腿。 “也好，那站着吧。” “……” 我巡视了一圈，确实没有发现位置，只得瘪着嘴，站在他身后。 第三轮比赛以秋为题现场作诗，我愣愣地张大了嘴，这要是我，恐怕还没有开始，便只能认输了。想了想，似乎输在第二轮脸上还能挂的住一些。 我并未有心再看比赛如何，只知最后却是被那新秀拿了第一，而沈梦琴略逊于我三哥位列第三。 是我父亲亲自宣布并为诗会前三颁了礼品，我见奖赏是一个精致的木盒，却并不知里面是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 鎏园诗会的物质奖励一向只是作为一个表面的鼓励形式，真正的意义还是在于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一天只过去了一半，诗会结束后鎏园还设有露天冷宴，大都以冷食和茶点为主，品种和数量就像供应不完一般遍布摆放在整个被金秋笼罩的鎏园各处，供所有前来此处之人尽情享用。 一场交流盛宴，大概是的。 纵使心中再多情绪，我也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那元栩本欲回府，见我二话不说直接拽着他就跑，也就只得无奈地跟了来。 彼时我拿着一块桂花糖饼，站在花园的桌前，一个淡绿色的身影出现在我身边。 当我转身时的目光和她对视之时，她低下了头。 这沈梦琴的性子和我倒是天壤之别，说话如蚊子一般，总是怯生生地，看上去娇弱地一把就能推倒。 “对不起。” 要不是凑的近，我恐怕还听不清她声音低入土里的三个字。 我愣了一下，垂了垂眼眸，有什么对不起的呢，技不如人罢了。 “没事的，不怪你。”我说。 她张了张口，仿佛想说什么，最终有些尴尬地拿了面前的一块桂花糖饼，放入嘴里细细地品着。 我一时觉得有些无话，正巧看见我父亲，与她匆匆道了别便到我父亲身边去了。 “毓儿今天表现的很好。” 父亲有些欣慰地抱了抱扑来的我。 猝不及防得到一句夸奖，我吐了吐舌头，心情好上了些许。 “没想到这么些时日毓儿能有这样的进步，我这成天上房揭瓦的丫头终于长大了，还是司业教导有方，可否与华某讲讲发生了什么?” 我抬头，却发现不是在与我说话，那个暗墨绿色的男子不知何时踱到了我身后。 发…生了什么? … 那元栩听闻甚是有意思地翘起嘴角，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个问题祭酒可以问这小丫头。” 问你个头! “……” 见到我父亲投来的眼神，我用小拳头不轻不重的敲了敲他。 “爹您烦死了!” “好好好我烦，自从毓儿有了师父连父亲都不要了，就只听你师父的了。” 我红了脸，有些气急败坏。 “谁，谁听他的了!我才没有听他的!” 背后的我师挑起一边眉毛，看着我张牙舞爪的样子，与我父亲对视一眼，终究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我突然想起身后还有一人，我回过头，看了一眼他不温不火的样子，气焰突然又下去了一截。 “就，才没有听他的…” “好好好，是为师听毓儿的，行了吧。” 他无奈地撇了撇嘴，拎起我的后领。 “略。” 我吐了吐舌头，有些自得于他给我这个面子，一番打闹下来，向才止步第二轮的不快已经消散了一大半。 路上遇见的大都是道喜之人，就仿佛我得了第一似的，我渐渐有些被吹高了去。但同时又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的成绩实在当不得什么。 想是自己以前确实过得浑了点… 认识的多少会上来搭两句道贺之辞，不认识的时而有些用新鲜的，惊疑的眼神瞧着我，也有些许质疑的眼神被我抛在了脑后。 “咦，这不是华毓吗，恭喜恭喜，成绩不错啊，当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冤家路窄，怎的哪哪都有他，这次身后还跟着几个狗腿子。 “劳成王记挂了，又或是，让成王失望了?” 一忍再忍，纵使是长辈，我也着实不想再对他客客气气。 “这是哪里话，华府之能通天，有这么好的父亲和师父‘教导’，小丫头当然是不俗。” 我尚未反应过来这华府之能通天为何意，这刻意被咬重了的教导为何意，但我却知这并非什么好话。 “王爷不必在意。” 他身后的人一张谄媚的脸看的比我见这成王还要恶心，阴阳怪气地不知说与我听还是他。 “国子监祭酒为父，司业作师，若是还没取得个成绩，那才叫怪了呢。或许是明知最后一轮作诗无法做手脚，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输在第二轮的。呵呵。” 我总算是懂了那华府之能和教导为何意，一时火气蹭地一下冲了上来，还有差点夺眶而出的眼泪。 旁的我不在意，可付出过的努力被如此诋毁，我还做不到如我师那般风轻云淡。 正当我不知如何开口之时，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听见这声音传来，我的情绪一下子被抚平了些许。 “毓儿怎的在这里，为师可找你好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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