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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年度征文】永生之吻[第6页] |
作者:李二妹m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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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指控她杀人,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做过什么。 夜色渐浓,我趁天还没完全黑之前到了家。同样趁着夕阳还有点光时来找我的还有一只猫头鹰,猫头鹰给我带来了一封信,我打开信封,读了起来。 兰斯洛特·哈特曼: 我刚好知道些跟你朋友加缪有关的消息,希望你会感兴趣。我认识的一个孩子今年刚毕业,他在校的时候认识加缪,他确定就是加缪。他说那个人不姓加缪,但肯定是同一个人。当然,他可能认错了,你不能指望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的话有多可信。他现在在国外,很快就会回来,我叫他回来后找你谈谈,他叫科尔温·马库斯。 ――金杰 金杰是个我认识的生意人,他偶尔做点灰色生意,需要来自魔法部内部的照应,这个内部照应就是我。 到了九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我在伦敦近郊的一家乡土味儿十足的酒吧内喝着威士忌。 也许是因为亚洲人的严谨,科尔温·马库斯将迟到时间控制在了一两分钟内。他的年纪看上去似乎比麦特还小,长得倒是不错。 “抱歉,哈特曼先生,为了采访一位耳朵有点问题的老人,我多花了点时间。我是科尔温·马库斯,金杰叫我来的。”他说起话来比一般人要显得文明,像是从小受过很好的家教。 “哦,好的,多谢。克里斯托弗·加缪以前有别的名字?” “他当时酒喝得厉害,不过就是同一个人,不会认错。他那时叫里克·鲍嘉。有一天晚上我和一个受访者在这儿见到他了,这就是我选择在这里和你见面的原因。那位受访者的姓名恐怕不方便透露。” “我理解,现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之后我没怎么过他,但我知道他和那位相传在两性关系上不太检点的罗尔小姐的订婚了。这些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我说。“你会不会弄错?” “不会的。我认识他,我六年级的时候,他七年级。斯拉格霍恩教授举办了一个名字不好听的俱乐部,我就是在那时候认识他的,他当时还给自己弄了个古典的化名,克里斯托弗,取自古代的诗人什么的。” “多谢你告诉我。” “无需客气,很高兴能帮上忙,这对你有意义吗?” “没什么。”我说谎了。“我从没问过他的过去,这就算是好奇心的驱使吧。你会不会弄错了?” “不会,我上学时就已经认识他了。” “你会不会碰巧认识一个叫萨莉莎·麦特的女孩?” “当然认识了,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我那时内向,只加入了一个小圈子,萨莉莎不像大多数斯莱特林,她对所有人都没有恶意。她活泼有趣,像个小妹妹一样总是能逗大家开心。” “对她后来加入食死徒,你怎么想?”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温柔待人,有种古怪的聪明才智。有时候她表现得有点……就像一个脑子有病,但人畜无害的小女孩,感情上很害羞,比一般的内向还内向。我想这是有原因的,她是孤儿,她哥哥因为一些事进了阿兹卡班,她哥哥的朋友收留了她。具体细节我不是很清楚。她同学院有些不喜欢她的坏家伙,认为她不纯血,也不够坏,就想陷害她,我想她就是这样被连要挟带欺骗加入食死徒的。不过最后她还是选择保护好霍格沃茨,做了正确选择,决战的时候她差点被摄魂怪和钻心咒彻底毁掉。我知道的你都能查到。” 我又谢了他,然后我们聊了几句,他就离开了。 |
结局已经有个大概了,只需要敲定细节和措辞了 |
Chapter9 在中午的时候,我的脑子转起来,走廊里人来人往的声音成了我思考时不和谐的伴奏。 我去找了当初负责搜捕克里斯托弗的赛维奇,他倒是个厚道人。 “我听到了一件关于克里斯托弗·加缪的事,感到十分疑惑,我认识的一个人以前见过他,那时他叫别的名字。你查过他在校记录吗?” “你就是不肯松口。”赛维奇厉声说道。“你比咬住骨头的狗还疯狂,就是学不会罢手,是吗?那件事已经钉上棺材板,随着浪花漂走了,明白吗?” “就不会在涨潮的时候漂回来吗?上星期我和他认识的一个聊过。她说那女人不是死于割伤,这对你来说算新闻吗?” “说下去。” “有人在那女人死后,对尸体用了四分五裂,和大众所知的不一样。别误会,我可不想揭露什么秘密。加缪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赛维尔沉思了一分钟,似乎是想编出谎话。“说不定是坩埚炸裂,被锡片崩的。” “去你的,坩埚炸不出刃伤。我要的不过是他在毕业后一年和食死徒玩猫鼠游戏的大概经历。” “谁说他和食死徒交过手?” “萨莉莎·麦特,战事结束后的不几天,你和另一个伙计押上楼的那个红头发女孩。她说过,加缪好像救过她一命,伤就是那么来的,他被亚克斯利打伤了。” “麦特,嗯?你相信她说的话?你脑袋里一摊浆糊是吧?加缪没有过去,谁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冒出来的,满意了吧?” “随你怎么说。”我说。“可我不知道麦特为什么费尽心机编出故事给我听,劝我少管闲事,说她是加缪的朋友,不希望我打扰死者的安宁。” “谁知道一个食死徒在想什么?她脑子坏掉了,不可理喻。”他讽刺道。“说不定在加缪和金加隆订婚、变得人模人样之前,拿住她什么把柄了。你还有什么事非得打扰我的中午时光不可?” 今天我没什么,但我知道我早晚得打扰别人。等到夜深得就像**的谎言的时候,白天的热量就像城市的烟雾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罗格里兹给我开了门,今晚他气色倒不错。 “多谢光临,哈特曼。喝一杯?” 我脸上露出无奈表情。 “我煮咖啡。” “反应挺快。”我望着桌上的一堆纸。“创造之路怎么样?” “艰难依旧。我写了不少,但我自己都不敢读一遍。里面的内容我不记得了,我不敢看。” “至少你比那天晚上要有种。” “我需要的不仅仅是有种。海伦说那天晚上我很糟。” “她说得很保守了。你不记得了?” 他摇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甚至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来过。这礼拜她都没怎么和我说话,我猜她是受够了。” 他把咖啡到出来。 我拿出几页纸。“有些问题很奇怪,杀人是什么感觉?” “我喝醉了,醉鬼可能会写任何事。”他拿起纸,靠在椅背上阅读。咖啡在冒泡,他没注意崩到衣服上的小点。“海伦有没有看过?”他小心翼翼的问。 “我不知道。” “很乱,是不是?” “我喜欢,尤其是杀人什么感觉那段。” 他的嘴巴带着恨意歪向一边,然后把纸撕碎,撒向空中。 “你有一回喝多了,发生了一些事,你的一部分不希望想起来,另一部分希望想起来。你想让酒精替你做决定。有个人告诉我,你认识汉娜,没直接说,但意思够明白了。” 他脸拉得老长。“我猜你以为我杀了她,让加缪背黑锅。”他说得相当满。“她确实是个烂货,但你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是个烂货就宰了她。你说的‘有个人’的对的,我确实认识汉娜。” “你在纸上写过你真想宰了那个烂货。” 他站起来,伸手去够纸笔。“烂货。”他写下这个词。“有很多意思,可以是**、该死的、随口而出表示惊讶。” “你说你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是烂货就把她杀了,这说不过去,人类的思想很复杂,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都是突然冒出来的。在我看来,那个被认定的家伙犯杀人罪的可能性比你小得多。” 他给自己拿了一瓶酒,盯着瓶中的金色。“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你要告诉傲罗,有什么好处?告诉海伦?” “海伦呢?” 他抬起头。“海伦很快就会回来了,毫无疑问,那时我已经喝得烂醉,失去知觉,她可以从容不迫的取悦你。” “罗格里兹,我问你海伦在什么地方,因为我认为她应该回来了。不是为我,是为你,得有个人看着你,我不希望落到我头上。” 他迷迷糊糊的看着我,酒精已经起作用了。“溺死在这酒瓶里也不错,无灾无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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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神经,我要走了。” “何必呢?留在这儿吧。等我喝醉了,我会和你谈论我杀过的所有女人。” “好吧,我会再待会儿,我去客厅了。要是你需要我,把桌子掀了就行。” 我到了客厅,把门关上。我打开窗户,让风吹过头发,然后整个人靠在沙发上。 我拿不定主意,不知怎么办才好。我的一部分希望他喝醉,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我想他在自己家里不会出问题,可能会跌倒,但要等上一段时间。酒鬼从来不会把自己伤得太重,所以酒鬼才能活到酒醒。 另一方面我希望自己能赶快走开,但我从不听从自己这部分。 我站起身,走回书房。他坐在那儿一脸茫然,酒瓶空了一半。 “你要什么?” “没什么。你还好吧?” “别烦我,有只小鸟在我肩头唱歌。” 他站起来,脚步还算稳健的走出去。我等着,脑子利什么也没想。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瓶啤酒走了进来。他把新瓶子放在另一个瓶子旁边,坐下来思考。 “你不会是要全喝掉吧?” “走吧,回家去。”他的声音含糊起来。 “如果你要找我,叫我一声。” “我不会贱到需要你的。” “我会待到海伦回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里克·鲍嘉的人?” 他的头猛然抬起,身子几乎坐直,然后他斜斜的睨着我。“没有,他是谁?” 稍后我再来看他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嘴巴微张,头发全身汗,浑身都是酒味。 一个瓶子空了,另一个还剩一半。 有人敲门,我走过去开门。海伦站在外面。 “哦,哈特曼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她进了屋,看上去冷静又淡漠。“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关上门。“他喝多了,但不严重,他睡着了。” “要喝点茶吗?” “好吧。”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其实不想喝,嘴巴却这么说了。 她走向书房,把门打开,往里面看了看。“他睡得很熟,我去厨房,茶马上就好。”她关上门,走进厨房。 我走进书房,想把酒瓶拿走。如果他已经睡着了,就不需要这个。 窗户关着,屋里闷热,寂静得吓人。我还没走到能拿起瓶子的距离时,就发现靠在椅子上的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睡觉总会发出点声音,罗格里兹这话没错。 他靠在椅背上,头向后仰,一条手臂垂向地面,另一条挡住眼睛。 我俯身看他,看到瞪得老大的眼睛侧面。我让他保持原状。 他的手尚有余温,但人是死透了。我四处寻找纸条或涂写的文字,除了撒到地面上的那些碎纸片,什么都没有。自杀的人不一定会留下遗书,人们会选择各种各样的方式和世界告别,方法千奇百怪,有的迅捷,有的痛苦,看来这位是个省事的。 我出去了,关上门。我听到厨房有动静。我走过去,看到海伦正往壶里到热水。 “你的茶要加什么?” “壶里倒出来就行。”我说。 我拿出一根烟,没有点着,而是在手里摆弄。连捏带揉,直到断成两截。 海伦的目光随着烟草往下落。“我一向要加牛奶,但喝咖啡什么也不加。斯拉格霍恩教授告诉我怎么喝茶。” “我听说他这两年重返教育业了。” “是啊,我六年级时魔药课教授就换成他了,之前是斯内普。他有一次举办了一场叫鼻涕虫的聚会,我在聚会上认识了一个比我大一年级的男生。我好像和你说过。” 我大概还有印象。“好像是。你什么时候认识罗格里兹的?” “七年级,他曾帮助低年级学生逃避安插在学校的食死徒折磨。怎么了?” “找话说,等茶入味。” 她看着窗外。“不制止不行了。” “他是个能认清自我人,不像大多数人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去维护根本不曾存在的东西。” “比如什么?” “尊严,他以前能做到。” 她往杯里放了牛奶,尝了一口。“你说他以前能?是什么意思?”她脸上流露出一种类似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没搭腔。 她慢慢放下杯子,灰色的眼睛慢慢聚焦。“以前能……以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她看向书房。 她飞奔而去。 如果是我在等一声尖叫,那我失算了。 我应该履行报告噩耗的常规步骤:你要坐下来,要有心理准备,恐怕有一件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你叽里呱啦一大堆,不厌其烦一通拐弯抹角,其实不能减轻任何人的痛苦,说不定会让情况更糟。 |
dd(似乎很久没看了?) |
Chapter10 负责案发现场的是老相识了,连森·彼得斯年纪不大,这让人难免对他的能力产生怀。他身处矮壮,棕色头发和眉毛都很浓密。他是个剽悍的傲罗,对什么都看法严厉。 他揉着耳朵走进来。 房子人进人出,我和另一个魔法部的摸鱼老手坐在门口。彼得斯耳朵上別着一根烟,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在我的印象里,罗格里兹是个见过,一时想不起来的人,他的办公室很偏,住的地方也挺偏,可记者永远不嫌偏远。案发现场没有记者嗅来嗅去已经是很久以前了,一定是有人朝考克斯耳朵吹了风,让记者没得到消息。” 我没说什么。 “你的朋友进来不怎么走运,是吧?一个一个都死了。” 这没什么可说的。 “我一向对自杀感兴趣,很容易造假。”他把烟拿下来。“我没什么瘾,但偶尔会拿出一根来。你在这儿算你倒霉,和加缪的案子无关?” “根本就没有什么加缪案。” 彼得斯打了个哈欠。“你在这儿干嘛?快出去吧。” “要是你肯放的话。我以为我是嫌疑人。” “要是自杀,就没什么嫌疑人。罗格里兹生活中规中矩,有这么漂亮的女友,生活不应该有什么压力。有什么事逼得他非得服毒不可?要是你知道,最好如实说。别嚷我们找不到你,晚些时候可能会需要你回答一些问题。再见。” 晚些时候是指后半夜一点。 这回我要过的关也很简单。傲罗办公室的主任考克斯有一张油光发亮的桌子,抽屉里有好多大众感谢主任兢兢业业服务的感谢信。办公桌后面的一整面墙都是照片,每一张都有考克斯主任。他五十多岁,永远保持泰然自若,就像麻瓜服装店的塑料模特,脑子也和它们不相上下。 至今还没有人能抢他的饭碗,但私下里一半傲罗管他叫“徒有其表的蜡像人”。在政府部门,你没有相应的能力也可以当官,考克斯主任就是这一事实活生生的证明。只要你徒有其表,会打官腔,会欺上瞒下,懂得不要事事认真,你就立于不败之地。 他没问我什么问题,只是要我保持安静,好好配合记者拍照,别抢他的镜头,然后就回家去了。 我也回家了。 一天二十四小时里,这个世界绝不改变,永远一个样,失落、破败、空虚。 我想罗格里兹终于坐上了通往坟地的列车,溺死在金色里了。 世界人来人往。 就如每个人所料想那样,没有人被审判,这事没有人大费周章去报导。就报纸而言,这事就好像发生在外国一样。 待案件被盖棺定论后,我在走廊里见到了彼得斯,他看着窗户上的虚假风景,神态就像真的在眺望远方。他把抽了一般的烟扔掉。 “浪费。” “半根烟,不是后半生。过一段时间,你会和那姑娘发展发展?” “去你的。” “你和她有没有不正当关系?” “闭嘴。”我说。 “不是你真的有没有,而是罗格里兹认为有没有。” “同样的回答。” “罗格里兹的死有地方不对劲。”他说。“他没留遗书。要是他是被下毒,谁希望他死?他女朋友有办法,但没动机。” “巧合的是她回来的时间,这几件事在五分钟之内发生。” 他咧着嘴,不太高兴的样子。“我想起萨莉莎·麦特给了考克斯一些钱,并告诉他你是她个人的朋友。没证据证明她那么做了,但我知道她的金加隆起了作用。” “她不会这么费心。” “你见了她。” “我见过她,给过我忠告。她是个美人,年纪轻轻,但很聪明。我不认为她是什么坏人。” “就算没多坏,也够冷酷。我总感觉麦特有问题,就像海伦·斯宾塞一样,两个姑娘都藏着什么。” “我没看出来。” 他站直,看着我。“哈特曼,你的运气真是好的可怕。两次重罪你都能侥幸逃脱。” “我还能叫一个傲罗滚蛋。” “要是我把你定为嫌疑人,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知道。” 他走到门口,拉开门。“要是有人瞒着我,我能感觉到。” 快到中午时,我写信给克莱德·沙菲克,可直到晚餐时间也没见猫头鹰回来。 下午我去见了麦特,她站在二楼露台上望着一公里外的一处水池。她还是三把扫帚那套瓶中玫瑰的打扮,她依旧显得悲伤,但并不像多绝望。 “你来有何贵干?” “你听说没?我的另一个朋友最近也死了了。” “你不会又来指控我杀人吧?”她声音依旧轻柔空洞。 “我上次也没那么说。” “我听得出来你在暗示什么,要是我没听错的话。” “我只是想向你打听些无足轻重的小情报,比如里克·鲍嘉的事。” 她的眼睛不再失神,多了点古怪的感情。“没听说过这个人。” “你说得太快了,里克·鲍嘉是克里斯托弗·加缪曾经用过的名字,我想是在学校的时候用过的名字,哦,那也就是真名。” “这有什么意义呢?” “魔法部里没有资料证明他加入过什么组织对抗食死徒。你那马尔福庄园的故事是不是记错了?他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他是把我从德拉科家救了出去,但疤不是那时候落下的。在决战的时候,我和一对情侣一起守着西塔楼的入口,他们是玛丽安·琼斯和奥格斯·马歇尔。一个女食死徒打败了我们,她叫贝拉·莱特什么奇。这些你都可以通过被的渠道查到。他们的墓地就在那边几公里远。”麦特指向窗外。 “然后呢?” |
“那疯女人先是杀了奥格斯,然后摄魂怪找上了我。有人释放了守护神咒,我想是玛丽安的守护神,但摄魂怪很快又来了。我只记得一道绿光。后来有人抱着我离开,我在眼睛还能睁开时,看了一眼,是克里斯托弗。我之所以睁开眼睛是因为有东西落在我眼角了,把我弄醒了,是从他伤口滴出的血。” 有时候你的脑子决定的事情,身体却不一定同意。我真想让疲惫的大脑休息片刻,但是我就像狗一样,总是在可疑的地方闻个不停。我真不想来问麦特不想重提的事,但此行还真算不虚。 “别再烦我了,等你走了,我就喝遗忘药水。”她说。 当天晚上,克莱德·沙菲克就给我回信了,解答了我的疑问。 星期日的早上,沙菲克就请我到了破釜酒吧喝一杯。当我到那里瑟时候,发现特拉弗斯也在。 特拉弗斯和我握手。“请坐,喝点什么?” “随便,不一定非得要酒精。”我说。 两个年轻人像草药学家观察荨麻一样盯着我。 “我知道你有些想法。”特拉弗斯说。 “里约,我们来不一定非得说这个。”沙菲克说。 “无妨。我带你们去见见海伦·斯宾塞。” 沙菲克显得有点不安。“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像见你。” “我知道她不想,所以需要你带进场。我知道你和她曾是同一个球队的。” “那样显得我很不礼貌,对不对?” “她说过不想见我?” “没明说。”他往后靠,用手摆出金字塔形状,那是混时间的姿势“我以为她把罗格里兹的死怪到你头上。” “她没明说。” 特拉弗斯也在百无聊赖的混时间。“你为什么要去见她?” “我希望你们当见证人。” 特拉弗斯立马来了精神。“见证什么?” “要么在她面前听,要么别听。” “那就不听。”他站起身来要走。 “等等,里约。”沙菲克说。“我感觉事有玄机。” “我知道你么办想要当好人,不想让海伦在回忆那经历。很好的想法,但我没这份高尚。你有没有看报告?” “看了,他是服毒自杀。”他显得心事重重。“魔法部的内部报告很完整,给公众看的是另一套。” 特拉弗斯点点头。“两套大致差不多,但魔法部内部的详细一些,也更清楚。书房只有罗格里兹一人,你在客厅,海伦等出事后才回家,他喝了两瓶酒。” “对。”我说。“我听见敲门声,打开门发现是海伦。罗格里兹已经死了。她从门口探头看向书房,以为她睡着了,然后去厨房泡茶。过了一会儿我也往书房看,发现他死了。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了魔法部。” “我看没什么蹊跷。”沙菲克平静的说。“我和他一起去的里约的婚礼。那时他的心智状态就已经不对劲了,要是他想不开,非得喝毒酒寻死,我不意外。说下去。” “彼得斯觉得事有蹊跷,为什么罗格里兹没有留遗书?” “你说他怀疑那不是自杀?”沙菲克显得有些惊讶,不像是装的。 “只差动机。” “可我认识海伦,她看起来不像杀人犯。”特拉弗斯说。 “阿兹卡班大部分终身住户在认识他们的人眼里都是不可能做好事的人。”我说。 “他为什么不怀疑你?”沙菲克问。“你有很长时间下手,而她只有短短几分钟。这太可笑了。” “我有什么动机?” 他双手分开,拆了金字塔。“调查是不是还在进行?” “有可能。” 他慢慢呼出一口气。“依我看只有两种可能,不是你吓坏了,就是海伦吓坏了。” 我点点头。 “那种情况?” “我没吓坏。” 我们都保持沉默。 |
下一章,谜题就都揭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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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 “罗格里兹真是可悲,他需要能振奋精神的东西――我说的不是装在酒瓶里的东西。”沙菲克说。“我有点发怵敲门。” “我来吧。”特拉弗斯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海伦看上去依旧是个如此美丽的梦中人,眼睛灰得像烟雾。她穿着蓝色高腰长裤,一件麻瓜的运动服,看上去有些褪色。 “克莱德,是不知道你带了同伴。” “哈特曼也想见你。” “我想不出为什么。”她看看我,就好像一年没见的样子。“怎么了?” “需要花点时间解释。” 她慢慢的来到沙发边坐下。问坐到另一张沙发上。沙菲克坐到我这张沙发的另一边。特拉弗斯皱皱眉头,然后他盯着手指上的婚戒,这样皱眉显得自然些。接着他似乎怎么都不安,就走到窗边去看风景。 “你找我有什么事?”她缓缓开口问。 “杂七杂八的琐碎事,我看到你又戴那个项链了。” “我经常戴,以前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 “是啊,你跟我说过。” “原来的丢了。”她捏着项链。“这个是按照我记忆做出来的仿品。” 特拉弗斯很不自然的望向我,然后继续看着窗外。 “我能不能仔细看看?”我问。 她把项链转了方向,解开钩子,将它递给我。她一脸好奇相。“你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我是两年前得到的,那是阴云密布的一个夏天,邓布利多被杀了。他送我这个,不久后魔法部换了部长,他也在那个时候失踪了。” “七年级时,我们知道霍格沃茨已经变了,食死徒控制了学校。”沙菲克用空洞的声音说。 我们都不理沙菲克。 “你的初恋男友送的,你提到过。”我说。 她低头不语,然后抬头看看我,我们的目光交织在一起。“那是两年前的事了,而且神秘人及其部众在肆虐,什么怪事都有可能发生。” “他去哪儿了?” “死了。” 我把项链递给沙菲克,他接住。 “我以前见过。”他说。 “展翅的鹰马兽叼着金色飞贼。她说送给他这个项链的人在傀儡部长上台之后失踪了。” 他们知道我不是闲扯淡,沙菲克知道,海伦也知道,特拉弗斯转头偷瞥我一眼,然后又看向外面。 “这是一种袖扣。”我说。“这扣子是在一伙人试图绑架皮尔斯·辛克尼斯后才出现的,一个叫塔安图·曼森的人私下制作的,用来纪念那些失败的勇士。那时辛克尼斯已经上台有一段时间了。我是不是太讨人厌了?” 沙菲克把项链放在桌子上,慢慢推到海伦面前。“这里面一定是有误会。”他用政客的口吻说。 我看了一眼沙菲克。“这是一种说法。” “另一种说法是我说谎了。我从没认识一个叫里克·鲍嘉的人,没爱过他,他也没爱过我。他从未失踪,也从未存在过。项链是我战后买的。这个解释你满意了吗?” “有一部分满意。你确实认识里克·鲍嘉,他确实失踪过。不是在你说的时间,而是在第二年年初。” “我看没必要为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海伦那段时间过得很苦,大家都很苦,难免记忆力会变差。”沙菲克说。 “比如她不记得爱过谁。”我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有追捕队截获的信,还有鼻涕虫俱乐部的照片。追捕队偶尔会在可疑的时间段截获猫头鹰的信,要是没发现问题也不会把信装回去,他们会把信放到魔法部的闲桌子里,过几天就忘了。算起来也对,里克·鲍嘉这人不存在了,他换了别的名字。” 现在沙菲克非常安静,他瞪大了眼睛,却不是看我,他盯着海伦。特拉弗斯脸上的稚气也少了大半。 “克莱德,里约。他死了,在我认识拉托瓦纳之前就死了。在他战死后,一切都完了,结束了。”她慢慢吸了一口气,手放在膝盖上。 “你确定他知道?” “知道,都知道。” “罗格里兹应该是知道些事。我问过他,他对这个名字的反应有点怪。” “日期为什么说慌?”特拉弗斯问。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无声无息的接近,就在我身后不到两英尺远。 “也许我迷失在梦里了,噩梦更准确。我有很多朋友都在那时被魔法部杀害。那时我努力让道晚安不像道别,可事实常常是那样。要是和战士说再见,那场景更是揪心。死的总是善良勇敢的人。” 他们一言不发,我也一言不发。她低头望着桌子上的项链,接着拿起来,泰然自若的重新戴上。 “事情很复杂。”特拉弗斯慢慢的说。 “你从来没和里克·鲍嘉重逢?” “他死了,怎么重逢?” “你不知道他有没有死,魔法部没有记录。他也许被俘虏了。” 她打了个冷战。“傀儡部长下令一切反抗者都要先关在马尔福家。我想大家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在地牢里受折磨,不为人知的死去。”她又哆嗦了一下,愤怒的看着我。“你真是可怕的人。如果你爱的人被抓,你知道会是怎样恐怖的场景吗?我想建立另一份回忆,哪怕是虚假的,有错吗?” “我要走了。”特拉弗斯说。“你要走吗?” “里约,我觉得他没说完。”沙菲克婉拒。 “我重述历史,翻了所有被认为该扔掉的信件,不是为了扮黑脸。我查里克·鲍嘉不是因为他爱过谁,谁爱过他。也不是因为他被食死徒俘虏了,被关在马尔福家的地下室折磨。我开始调查他时一无所知,只知道名字。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一定是有人跟你讲了。”特拉弗斯回了一句。 “没错。有个人认识他,后来他又见了他和他的未婚妻。 |
凶手快出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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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有很多人都叫里克·鲍嘉。”特拉弗斯说。 沙菲克静默的摇摇头。 “他是个巫师,上过霍格沃茨,就算不是和你们同年级,也差不多。霍格沃茨有多少和你们年龄差不多的里克·鲍嘉?” “我想没多少。”特拉弗斯说。 “说起来这个里克·鲍嘉和你们还有些渊源。” 特拉弗斯嘴巴微张,发出惊讶的吸气声。 “有多少里克·鲍嘉两次救了萨莉莎·麦特这个食死徒的命?疤是第二次留下的。麦特还没死,记忆力还不错。到了非说不可的时候,她会出来作证的。克里斯托弗·加缪和里克·鲍嘉是同一个人,这些可以得到证实。” 没有人跳起五英尺高,大声尖叫,我知道不会有人这么做,但现场的沉默几乎和尖叫声一样刺耳。 “这简直像一出戏,一出编排好的戏。”说着,特拉弗斯开始在不安的踱步。 沙菲克轻声叹气,一言不发。 这时候我终于看了看海伦。她身体前倾,静静坐着,双手紧紧并在一起。她低垂着脸,就算有表情也看不出来。 “我见过他一次,我没和他说话,他也没和我说话。他变化太大了。我们对望彼此,仅此而已,然后他走出房间。我是在罗尔家的聚会上看到他的,还有她。你们也在场,拉托瓦纳也在。” “我们被介绍互相认识,知道他和谁一起。”沙菲克说。 “我听说他失踪了,没有争吵和理由。后来我听说那个女人在一家酒吧的停车场找到了他,然后分手了。再后来他们有和好了,谁知道为什么。我猜他是没钱。他不在乎,他知道我开始了新生活。我们错过了彼此。”这么长的一段话,她的声音始终清明空洞,音调没有一丝改变。 沙菲克低头不语,只是看着地板。 “为什么?”特拉弗斯问。 “噢,你不会懂的。我们拥有的一切已经失去了。永远不可能回来了。他没有死在地牢里,一定是哪个心软的食死徒没有杀他。他侥幸活命,回来了。我以前一直骗自己说会找到他,热情、年轻、本色。可他却勾搭上了那个金发烂货,那太恶心了。我知道拉托瓦纳和她有染,我肯定里克也知道。你问我为什么不回到里克怀抱?既然他们都投入那双来者不拒的臂弯,我还能要他吗?拉托瓦纳我可以原谅,他酗酒、神经衰弱、满受挫折。他是我打算嫁的人,而里克要么更重要,要么什么也不是。结果他什么也不是。” “我不会说他什么也不是。”我说。 她抬起眼睛,茫然的看着我,又把眼皮垂下了。“比什么也不是还糟。他明知道她是什么货色还回去。然后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而杀了她,最后更是逃跑又自杀。” “他没有杀她,你知道。” 她笑了,那笑容后是深沉的悲哀。“我知道。” “你到底做了没?”特拉弗斯问。 “什么?” “杀了拉托瓦纳。” 她脸部绷得很紧,前所未有的惨白。 “我只是在问你会在威森加摩会被问到的问题。” “我想你最好把你的想法告诉傲罗,这是我们友谊的奇妙终点,再奇妙不过了。我头疼,要去房间休息了。” 接着她从我们身边走开。我们看着她走。她慢慢走向卧室,动作安详又优雅。她消失在房间内,门轻轻在她身后关上。寂静无声。 “两个人都是她杀的。” “我们得告诉蜡像人。”特拉弗斯说。 “徒有其表的蜡像人。为什么?” “魔法部有法律这回事吧?” “算了吧。” “有人被杀了。”特拉弗斯怒气冲冲的说。 “明天吧,里约。”沙菲克把手放在特拉弗斯的肩膀上你。“法律不等于正义。” “我着实狠狠挨了一记,这个版本让人觉得羞辱――光是知情。在我看来,今天下午简直是一场表演。我猜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从我身边走过去,把门拉开,我和沙菲克也跟着出门。 “不死不活的红发花瓶。”我说。 “什么?”沙菲克眼睛大小瞪得恰到好处。 “特拉弗斯的婚礼上,你说过这个。” “哦。”他点点头。 “你说得是海伦。” “你以为是谁?哦,我和萨莉莎从刚进霍格沃茨就是朋友了,她是加入了食死徒,我知道她别无选择。说不怪她是假的,但我现在理解她当时的处境。其实也是在说她,她们从某种程度上都是那样。” |
海伦是凶手,至于其他谜题,下一章揭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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