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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年度征文】永生之吻[第5页] |
作者:李二妹m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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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 婚礼、酒会、葬礼等各种仪式都那一套,连对话也大同小异,我不需要再待下去。 我从落地窗出去,走上露台边的台阶。露台不高,但略微倾斜,在这里能看到远处的海豹正奋力登陆。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海伦·斯宾塞走上露台。 “感想如何?”她问。 “他有问题,而且醉得不轻。他脑子乱了,你最好去阻止他。” “要是我学到了什么,那就是在男人喝多了的时候,千万别去制止。除了他自救,没别的办法。” 她朝屋里看,然后转身背对房子,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我也看像屋里。罗格里兹正独自坐在角落,给自己倒酒。 “我在乎他,也许不像校园爱情。我在学校时爱的人已经死了,死在了食死徒手里。我不完全相信,尸体没找到,就像大多数受害者一样,死不见尸。” “为他们默哀。” 她失神的看向远方,但不像是具体在看什么,看了很久。“有时我在深夜走进安静的酒吧,总感觉他在某个角落的阴影里等着我。”她坐在那里,在她眼中,一切都不存在。“太傻了。” 我木然看向大海,除了水,什么也没看见,然后我起身进屋。 麦特和之前那个年轻人依旧坐得很近。 麦特给了那年轻人一个微笑。“谢谢你,德拉科,要是罗尔――” 那个被称为德拉科的金发小子用一声轻咳结束了对话。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听到更多,就不再堵门口了。 “你和我女朋友怎么样?”罗格里兹声音前所未有的尖刻。 我歪着头看着他。“没乱送秋波,别多想了,你醉得过头了。” “别想着谆谆教诲醉鬼。你对她有好感,他们都有。你想带她上床,他们都想。你想分享她的梦,嗅一嗅她记忆里玫瑰的芬芳,所有男人都想,但没什么好分享的,什么也没有。离海伦远点,我不想你出事。” “出什么事?” “说不定她还没从初恋的魔力中醒过来,那个在威尔特失踪的家伙。你不想失踪吧?就像那个绅士派头的家伙,他失踪了,让人怀疑是否真的存在过。”他咧嘴,晃晃悠悠的要倒。 这场婚礼上的对话没让我花太多心思。 未来的好几天都没什么直到注意的,我也没见过为了调查了解加缪而打扰过的任何人。一切如旧,除了我旁边办公桌的罗丝安妮每天吵了些,经常有昔日的同学来找她。 某个晴朗的晚上十点多,我来到罗格里兹家门口,不得不在大晚上打扰他。我是来问问有没有我不知道的去翻倒巷的飞路网通道,要是下班之前没忘记问就好了。但愿来开门的不是个醉鬼。 海伦·斯宾塞开了门,平静的看着我。 “我以为没人在。”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很蠢。 “都在。” “他呢?” “醉倒了,脑袋摔到了,流了点血。” “梅林啊。”我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看向屋里,但罗格里兹不在客厅。 她伸手指向一扇门。“你要找就去吧,我不认为他能醒。” 大概是晚上有点发昏,我进了卧室去看了罗格里兹。他呼吸不自然,但我看了伤口,知道他不会真出什么事。 我知道我表情不会好,但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像是被请来给死掉的宠物料理后事。 装出来的平和面孔给谁看呢?罗格里兹昏迷不醒,他女友也不在这房间里。不管怎样,我都治好了他的伤口。 没一会儿,答案就来了。 他睁开眼睛,起先那双眼睛目光呆滞,就像没有星的夜完。渐渐的有了生命力,他看到了我,然后去摸脑袋。 “谁打了我?” “你自己摔的。” “现在什么时候了?” “十一点。” 他继续摸着头,想找到伤口,但只摸到了血。“海伦呢?” “去休息了。” “你为什么在这儿?” “想知道有什么冷门的飞路网壁炉能起翻倒巷。” “在衣柜下面的抽屉里”一阵长长的沉默,他慢慢闭上眼睛。“杀过人吗?” “霍格沃茨决战的时候。” “感觉不好受吧。” “有人持不同看法。” 他没再说话,我想他睡着了。 |
这出经久不衰的闹剧也该拉下幕布了,第二天再次上演的时候,伤脑筋的不会是我。 我到了客厅,灯还亮着,但空无一人。我没刻意去找海伦跑哪去了,要是她想知道罗格里兹的情况,她会自己处理。 我翻了柜子下面的抽屉,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和本来不打算找的东西。我弄湿了指尖,伸手去抹了一下,没有血迹。我又试了试其他尖锐的家具,终于在椅子靠背上找到答案。没什么奥秘可言,罗格里兹跌倒了,脑袋撞上了椅子靠背,出了点血。 事情很简单嘛。 到目前为止还讲得通,那海伦是怎么回事?她应付不了罗格里兹,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可能也不敢尝试。 再往下就说不通了。按理说她已经把他弄到床上了,就应该处理伤口,并确定他没事。可她没有,谁也想不到她如此平静,毫不在意。也许她真的受够了,害怕走近他。 我只能假设她面对过这种情况,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顺其自然。 伤脑筋。 他们之间有问题,酗酒不是疾病本身,充其量只是众多症状之一。 还有别的事,也许出现了另一个感情的破坏者,也许海伦发现还有另一个女人。会是萨莉莎·麦特吗? 也许是,但我更愿意押不是。正常男人要是想找别的女人,至少会找个不同类型的。麦特和海伦有着同样颜色的红头发,一样的身高,亲姐妹般相似的五官,都那么漂亮出众。 但也不完全一样,认真算起来,海伦可能更好看一点,更像个健康的正常人,而麦特像个正在疗养的病人。海伦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麦特瘦的就像将一张完美的人皮披在在骨头架子上。海伦的灰眼睛有生命力,麦特的蓝眼睛好像在暗示她是个失去灵魂的空壳。 不死不活的红发花瓶…… 她们都是红发美人,要是我能早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说不定能救下人命。 只是说不定。 我读着本没想去找的东西,这是罗格里兹写的,癫狂、令人费解、语无伦次,这些词都用得上。内容如下: 月是如此的圆,就像婴儿的眼睛,只是没那份生命力。那只眼睛得了白内障,浑浊不堪。命运跟所有人开了个大大的玩笑。我害怕会有坏结局,因为那总是发生。我害怕所有能说的和能做的都说了做了,结局依旧坏,因为那总是发生。 酒,人生需要酒。刚开始的时候有效,但渐渐的,喝的越来越多,效果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没用,除了呕吐,一无所得。我呕吐了,那是身体在排斥不需要的东西,身体就要把血管也排出去了。我不是条好汉,我跪在床边哭了,我看不起我自己。哭什么?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一手造就的,再哭来不及了。 世上又太多的美好,相伴而来的往往是恶毒、仇恨、痛苦和哀伤。年轻美丽是天使的祝福,堕落和凄凉是魔鬼的诅咒。我要那这句话怎么办?收集起来,写在诗里?算了,完全没必要,我需要更美的句子。青涩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年轻的堕落在枝头乱颤。不通顺,像是病句。 那是月亮。屋外有个月亮,透过窗子也能看到月亮,我想那是同一个月亮。现在我学会从不同角度看月亮了。罗格里兹,你烂透了,这是唯一准确的词,烂透了。总有一天,我得问问杀人是什么感觉。我应该宰了那个烂货。我就是忘不了另一个,忘不了,也记不起来。这是夏娃的错,谁叫她乱吃果子,让人们能够分辨善恶,并做出错误选择的能力。 这就是罗格里兹写出来的该死玩意,愚蠢得很。我看不懂,完全看不懂。我把纸塞进口袋,然后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月亮。 月亮已经腐坏了。 我走过书房,看到里面灯亮着。 海伦靠在椅子上,微微低头,血红的长发低垂着,在微风中摇曳。她像是睡着了,但没发出一点声音。她太安静了,谁睡着时也不会安静下来得像在装死。也许没睡着,也许她终于熬不住了,昏倒在椅子上,说不定马上就会摔下去。 我走近一点儿就知道了。她动了,抬起头,我听到她似乎在叫一个名字,我没听多清楚,但能确定那不是我以前听过的名字。 “我知道你会回来。” 她战栗着,然后扑向我,我接着她,我非这样不可。 “抱着我。” 我照做了,这似乎是个不错的注意。 “我一直在等着你。”她用温柔的声音说道。 我们中有一个人迷失在了梦里。 真是要命,我挣脱她的怀抱,箭步冲向门外,把门关上。 我想我错过的是千载难逢的。 海伦还在梦里,但魔力消失了。 我抓起那瓶酒,全都喝下去,然后靠在椅背上,任由酒精在体内燃烧,烧进深处。薄雾升起,也许只是我的眼睛模糊了。酒精很快就起了作用。世界在狂舞,一切都如失控的山火,明亮如雨中的闪电。 有什么东西从我的额头上流下,我想那可能只是一滴烈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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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有更新吗?好像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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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最后一次和他喝酒的时候,他喝醉后还挂念着你呢,把他的未婚妻和你拿来作比较。这对你来说算新闻吗?” 不管摄魂怪和食死徒生涯是将她的心变得冰冷,还是神智崩溃,我的话都摧毁了她的淡定和冰冷,至少八九不离十。她的表情僵住了,矢车菊蓝的眼睛闪过一抹微暗的紫霞。 “我可以自保。”她的双眸比黑湖还要深邃。“罗尔家也可以。” “就算我把动机弄错了,也许我满盘皆错。” “你的确错了。” 她继续和自己下棋,说话这会儿,已经有几个棋子出局了。她的棋艺不错,或许不是最厉害的,但远超常人。每一步都显示出她有过练习,左手和右手的棋局中不分胜负,暂时看上去的这样。 常胜的利剑撞上不可动摇的堡垒,一场没有杀戮的战争,一场不会流血的冲突,对智慧的精心浪费,没什么能比得上这个,这世界的运行方式除外。 棋局外面也有两人在较量着,我认为这是某种较量,就像探和想隐瞒秘密的人在进行某种竞赛。 “哈特曼先生,你在干涉我的事,我希望你能就此罢手。”她单刀直入。 小姑娘难得直截了当,这反倒把我吓了一跳。 “我对你的事所知有限,无从干涉。” 她的蓝眼睛像一条万年冰河,直盯着我,眨也不眨一下。弱者的气质荡然无存,变成了一个厉害棋手。 “你给克里斯托弗出主意逃跑,还对他杀人表示怀疑,又和死者认识的一个男人有接触。目的何在?” “要是那个男人有名有姓,请告诉我。”我说。 她带着那种空洞的沉默打量我很久。看着一种这么美丽的脸显得如此冰冷静默,实在是让人不安。 接着,她笑了。笑容冷酷如一把磨利的刀,确是我见过最美的。笑声是我听过最轻柔、最甜美的,但这笑声让人觉得完全没什么好笑的,没有温度、没有情绪。就像麦特本人一样,拥有着一副美丽绝伦的人类外壳,外壳下面却什么也没有,宛如星辰之间的距离。 “拉托瓦纳·罗格里兹,在魔法交通司工作,我在里约和罗丝安妮的婚礼上看见过他。我听说这个人喝醉后有些疯狂。你不相信克里斯托弗会杀人,因为手法太残暴,那样做的人不是疯子就是酒鬼,所以你才去找罗格里兹,对吗?” “这些只是你的臆想。”我说。“不妨听听我的想法。首先,我不相信克里斯托弗是那种人。第二,我不是主动接触罗格里兹的,我们是同事,特拉弗斯邀请我们去他婚礼的。第三,我晚上去他家是工作上的事,我想知道有没有冷门的飞路网通道。” “很有条理。” “我的有条理还没完。第四,有个翻倒巷老油子告诉我新闻热度很快就会熄灭,金钱可以买来报纸的沉默。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只有你和罗尔家的人有这个钱。” “我对他杀人的怀疑不下于你,但现在想想,他参加过战争,受过苦,也见过别人受苦。你知道战争会黑人带来什么影响吗?他杀了未婚妻,从魔法部的角度看,他的动机很充分。我想那件事是意外,他用残暴的手法掩盖,就断了后路,只得逃亡。” “我来找你那次,你说你没机会报答他,这话有几分可信?” 她的手停住了,小卒躲过了骑士。“他不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确是最刻骨铭心的。” “哦,真感人。” “哈特曼先生,别挖苦人。坦白的说,要是他找我求助……我不一定会帮他逃跑或躲藏。那个后果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我现在还身陷一种缓刑的囹圄中。” 好一个血色浪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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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已经接近尾声了,凶手已经开始浮出水面,大家猜猜是谁 |
Chapter8 没有甲胄的战争还在继续,不流血的冲突也没有停止。萨莉莎·麦特没占上风,却也没有落败的迹象――暂时没有。 “可以理解,麦特小姐。” “这种有点讽刺的口吻?没关系,我费尽心血缩短调查,不想让人注意,我不想有人打扰死者。” “说白了,你不想让人深挖克里斯托弗的事,避免让人发现你。人们恨食死徒,而你没有进阿兹卡班。要是报纸把你的名字登在上面,人们就会再次记起你。” 麦特闭上眼睛。“这是原因之一。”她睁开眼睛,摄人的光在眸子中一闪而逝。” “第二个原因呢?”我问。 “原因之二,这样的结果最好。没有审判,没有煽情的报纸标题,没有罔顾事实,没有伤害无辜者的感情,没有诽谤中伤。意料之外的是克里斯托弗会结束自己的生命,意料之中的是这多大家都好。” “麦特小姐,你给我一种印象。” “什么印象?” 我不友好的笑了。“你是个善良可爱的小姑娘,单纯得像块精心雕刻好的透明水晶,你有着温柔善解人意的灵魂。你之所以有段不光彩的食死徒经历是因为有人逼你。你爱上了一个杀人犯,但你从没想过花钱压下报纸,没有给法律执行司塞钱。” 她的神情中有些微妙的紧张,她靠在椅背上,有种随时要栽倒在地上的征兆。“多么巧合,罗格里兹竟然无意间接近了你。” “我不怎么会唱人喜欢听的调子,但从小就喜欢拔蜻蜓的翅膀。” “请允许我问一下,你的下一步棋要怎么走?” 不知巧合还是水到渠成,我伸手去推了一把小卒,随心之举竟把皇后将得死死的。 “将。你说他从没找过你,我知道为什么。要是他找你帮忙,你大概会和他说什么?” 麦特靠在椅子上,低着头,一副快败下阵来的样子。 “我大概能想象,‘亲爱的,我想帮你,可我也有麻烦。我相信人不是你杀的,但你我对此无能为力。我的生活很可悲,魔法部没有真的宽恕我过去的食死徒经历,我随时可能被傲罗绑到威森加摩,我得小心翼翼证明自己想做个好人。利剑悬在头顶,只要一阵风就能把我结束,你就是那阵风。快跑吧,失踪下去,最好永远不要出现。要是被发现,你就牺牲吧,为了我。再见了,我的爱人。’”我学着她那略微沙哑的柔和语调。 冰冷的面具被打破。 她溃败了,美丽的五官雕像般平静,却流露出一丝哀伤和失落,指关节变得像脸一样惨白。梦幻般的蓝眼睛中噙着泪,暗红色的头发在烛光中变得朦胧。 “你真的以为,”她的声音充满了泪水和克制的痛苦,好像葬礼上肃穆的挽歌。“我会说那种话?” “我可以把措辞润饰得漂亮点。”我向麦特笑了一下,不是灿烂的快乐笑容,但我的脸尽力了。“我们再假设一下,或者不用假设了,你爱上了克里斯托弗,你已经告诉过我了。他不是你的初恋,但却是刻骨铭心的挚爱。瞧,我在引用你的原话,麦特小姐。” 她打了个冷战。“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但在那个时候,这很自然。”她柔声说。“现在我的挚爱死了,一切都结束了,也不重要了。” 我一言不发,有那么一会儿,她也一语不发,但很快她结束了沉默。 “那一年都像是梦,准确来说是噩梦。我的朋友有生命危险,我的心上人杳无音讯,我还背叛了我最信任的人和我珍爱的一切。我和邪恶相伴,与正义为敌。”她的声音变成了几不可闻的呢喃细语。 惊扰一个迷失在过去噩梦里的人没好处,对我和她皆是如此,就让她继续沉浸于过去吧。静静的听,不要打扰她。 “我无路可逃,无处可藏。我已疲于微笑,疲于奔命,忘记了怎么哭泣,无力尖叫。无人愿意为我浪费心情,没人愿意救我一命。一切美好已成过去。我已经被钉在棺材里了,血就要流干了,被埋葬。我放弃了挣扎,没有对天堂的憧憬,没有对地狱的恐惧。” “不一定存在的地狱比不上眼前的伏地魔,是吧?” 曾经被视为禁忌的名讳令麦特哆嗦一下。 “那时候我心碎不已,没有人能修补完好。碎成一片又一片,所有人都认为不够碎,想踩上一脚。只有他愿意拾起一片,擦一擦,放在胸前的口袋,收起来。”她把手放在胸前。“我以前有颗心,现在我不确定。它要么已经被摄魂怪吃掉了,要么随着克里斯托弗飞走,一起死在柏林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注视着黑战胜白的棋盘,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任谁都能洞悉她现在的内心。 不可避免的悲伤在她心中浮现她艰难的与之对抗。 一地清泪无声地从美丽的脸庞滑落。 有些女人笑起来很甜,但麦特属于哭起来很美的那种。她闭上眼睛,把头埋在手心,泪水无声的流淌,为那易逝的美好,也许还为了自己。 她掏出手帕,抹干了眼泪。灯光下,清瘦的脸显得更加苍白,一点也没有像人类的地方,双眼中包含的哀伤是最有生命力的部分,让她与艺术家手中的作品区分开。 我的心肠算是相当硬的,但麦特的经历够让任何人动容。 麦特起身付了酒钱,失焦的蓝色眸子偶有泪光闪过,红色的乱发垂在眼前,她走开了,一副几乎走不动路的样子。 灯光仿佛自带一层薄雾,麦特绿色的上衣和暗红的秀发变得朦胧,好像插在高腰花瓶里的一枝玫瑰,玫瑰带露点头。 她嘴唇微动,好像再说:“再见,吾爱。” 绝望而孤独的背影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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