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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女部长(第一位魔法部女部长相关)[第38页]

作者:伊诺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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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死让阿特米西亚感到英国巫师界仿佛失去了希望。”
(好吧,鼻子看起来有点大,这是角度问题??)(好吧,我溜了)

 
啊……这下真是麻烦了 还有战乱没有处理完 内部矛盾又这么尖锐……克劳迪部长一死接下来的人真的可以处理吗……为什么有种马尔福可能会趁机独揽大权的感觉 以及谢天谢地沙克尔还能保住傲罗指挥部
 
  “伦敦也有很多妓院,五分之一的女人·都·干·这行,不是吗?但我打赌你肯定没到里头去看过。”梅芙耸耸肩,笑了一下,眼里流露出严厉和沮丧的神色,“上次你去爱尔兰时,不会没注意到都柏林遍地都是妓院吧?不过,至少我可以解决掉某些敢对我动手的嫖客,或者控制住他们,让他们别碰我,留下钱然后走人。麻瓜女孩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她们不得不时常忍受毒打。我们是躲藏在暗夜里的一群人,阳光从来不属于我们。我只想攒够钱,然后立刻逃离那个鬼地方。后来,我遇到了欧坎·奥法雷尔。”
  阿特米西亚张大嘴巴,甚至完全不能掩饰自己的惊讶。“你们不会是在——”
  梅芙愣了一下,继而放声大笑,说:“哦,不是的,我们是在街上撞到的。当时下着雨,我的裙子上沾满了泥水。一点也不浪漫,不是吗?”她把额前的头发撩到后面,“别人说我想攀高枝才找上他,但他们错了。他比我大不了几岁,当时甚至连个有点权势的官员都不是,更别说魔法部长了。我仅仅是看中了他的为人。”
  梅芙的眼睛流露出光彩,这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他凭自己的良心看待别人。他很尊重女人,不管她们有怎样不堪的过往。我嫁给了他,但事实绝不是像别人传播的那样。欧坎确实帮了我,但他不是我的拯救者。我从来都是靠自己。嫁给他的这么多年里,我一直在努力提升自己,因为我不愿意仅仅做个‘幕后英雄’,我希望和男人一样走到前台,发挥自己的政治影响力。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国际上的名声远不如约瑟芬·克劳迪。他们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我的经历,于是他们就可以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她这么不要脸,原来是个当过妓女的荡·妇!好女人绝对不会像这个样子。’”
  阿特米西亚慢慢地搅着咖啡,看着液面上被她搅动出的圆形漩涡。“上次我去爱尔兰时,没有见到你。”
  “当时我正在为一项计划做巡回演讲,不在都柏林。”看见阿特米西亚张开嘴,梅芙笑了起来,“我打赌你要问是什么项目,对吧?还是省点劲吧。是一项救助妓女的计划。”
  “您很伟大。”阿特米西亚觉得“伟大”这个词稍显苍白,但她找不出更贴切的词。她看着眼前的这位女人,她忍受了那么多苦难和屈辱,却仍然优雅自信、敢于开创自己的生活,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她即使成为了第一夫人,也没有忘记仍在受苦的同胞。比起那么多庸庸碌碌的伪君子,她活得坚韧坦荡,她是那么璀璨耀眼,两者之间的区别就像沟底的污泥和天边的彩虹一样大。“令人敬佩。”
 
我本来想让她们坐在咖啡馆里谈,但为了保险起见去查了下资料,结果发现当时的咖啡馆是专属男性的场所,女人连进去都不行!好吧,坐在外面总行了吧。。。
另外,我发现爱尔兰神话有一点是我很喜欢的,那就是它对女性形象的塑造。爱尔兰神话里有很多强大的女性形象,比如战争女神莫里干、马恰,女战神斯卡莎和她的敌人爱珐,康诺特女王梅芙;人们评判一个女人是否是好女人,不看她是否温柔顺从,而是看她能否勇敢作战,总之,跟评判男人的标准没有什么区别。(有兴趣的可以去了解一下)
 
又是一个不幸却坚韧的女子啊……在那样一个混乱黑暗的年代 每个人的故事尽管不同 却都带着与时代相同的悲哀……我不觉得一个人的过去可以决定她的现在 更何况梅芙完全是迫不得已 而且身为巫师她还有着平等思想愿意去为那些麻瓜感伤……就这一点也比那些男人强了不知多少
 
  “不必夸我,真的,我相信你将来会比我强。说不定你以后会成为魔法部长,而不只是个部长夫人。对了,葬礼刚开始的时候,和你站在一起的女孩是谁?”
  “玛西亚·希尔,我哥哥的妻子。”
  “她是个凯尔特人,不是吗?”
  她们之间的桌面上摆着两个喝空的杯子,里面只剩下一些残渣。“是。”
  “听她说话我就知道了,那完全是凯尔特人说话的方式,还有她的口音。”梅芙朝手上呼了一口气,搓了搓,然后把手缩进袖筒,站起来。“太冷了,我们一起走走?”
  “没问题。”阿特米西亚也站了起来,从遮阳棚底下走出。
  “她既然是你嫂子,为什么姓希尔?”
  阿特米西亚抿嘴一笑。“她根本不想改姓。她习惯了别人喊她希尔,突然换成勒夫金她会反应不过来。更重要的是,她不愿意被称为勒夫金夫人,这会让她觉得自己成了我哥哥的附属物——像个奴隶。”
  梅芙也开朗地笑了。“嗯,有个性的姑娘。我想她一定能把你哥哥折腾得够呛,对吧?”
  “我哥哥可不能没有她,他······算了,还是别提了吧,我不确定他们是否愿意我说出他俩的私事。”阿特米西亚忍着笑。
  冬天的伦敦笼罩在阴霾中,街道上的雪被踩得脏兮兮,搅和成了烦人的泥浆。“我小时候就这样,光着脚踩着这些滑溜溜的泥浆。当然,现在我有像样的鞋了。”阿特米西亚说。
  “我们是一类人,不是吗?这就是我愿意把我的故事告诉你的理由。”梅芙把双手放在口袋里,昂首阔步地走着。灰色的街道延伸到前方,街边的线条向中央倾斜,远处的街面显得越来越狭窄。人行道上只有几个把自己紧紧裹在大衣里的人,小贩拉着装满货物的木板拖车吃力地走在道旁,一辆由两匹马拉着的黑色四轮马车驶过,轮子压在街面上发出辚辚声。街道两旁灰色、红色、黄色的砖房一栋紧挨着一栋,重重叠叠,远处则是教堂刺向天空的尖塔,看着只有一个模糊的黑影。
 
  “是。我们都出生在社会底层,都背负着小人的诽谤和侮辱。我想起我嫂子说过:‘天真、无辜、纯洁是多么美好的东西,对我们这样的女人而言却只是奢求。在这世上没几个人是干净的,那些嘲笑我们的人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而他们心里比我们污浊丑恶百倍。伪君子们把道德挂在嘴边上,但等到晚上脱了衣服上床,谁和谁都是一个样。’”
  梅芙再次大笑。“她还真有见地。你同意她说的吗?”
  “当然。比起某些人,我可以说是相当检点了。”
  她们从小巷中的一道道石头拱门下穿过,看见墙皮剥落露出了污迹斑斑的红棕色砖块,一群鹅嘎嘎直叫,一个戴着白头巾的胖妇人挽起袖子露出两只发红的粗壮胳膊,手里拿着一根树枝高声吆喝着驱赶鹅群。两个戴着布帽、穿着不合身的衬衫的小男孩吵吵嚷嚷,追逐打闹。“比起那些有无数个拱形窗、有希腊式门柱和山墙,周围还有草坪和铜雕像的豪宅,我更喜欢这些寻常巷陌。”梅芙坦言。
  “我也是。”
  “现在轮到你说故事了,孩子。你为何没有结婚?”
  阿特米西亚耸耸肩,把帽沿拉下来遮严耳朵。“因为他的母亲。那个不讲理的妇人。她想让我放弃工作,学做一个贵妇。如果要用我的自由、尊严和我立足的根本换取一段婚姻、一个头衔,对我来说实在是一笔亏本的买卖,这个代价我付不起。”
  “你做得很对。如果经济不能独立,女人的一切都只能依附于男人,再也不可能自由。”梅芙再次停下脚步,捧起阿特米西亚的脸。她的双手很柔软,就像母亲的手一样。“克劳迪的死让你很难过,对吗?”
  “是的。”阿特米西亚承认,“很难说这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梅芙依然捧着她的脸,美丽的眼睛闪动着慈爱的光亮。“听着,孩子,就算命运给你的是残羹冷炙,你也要把它当成山珍海味吃下去。在一个几乎不把女人当人的社会中,你若是被彻底击倒,就再也没有反转的可能了。”
 
  阿特米西亚坚定地保证道:“就算跌得头破血流,我也会立刻爬起来。对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只有您出现在葬礼上吗?奥法雷尔部长呢?”她问道。
  “你不知道吗?”梅芙放开手,看起来十分惊讶,“欧坎在葬礼前和我一起来到英国,打算与纳齐博商议今后英爱关系的走向,但是······你能相信吗?纳齐博邀请我们参加他的家宴,他的夫人竟然穿着一条带红白两色饰边的深蓝色长袍来招待我们!”
  阿特米西亚倒吸了一口气,失声叫道:“什么?难道她不知道爱尔兰人最讨厌蓝、红、白三色结合,因为那是英国国旗的颜色?她是不知道还是故意的?”
  “当然是不知道,”梅芙毫不犹豫地说,语气有点尖刻,“一个足不出户的无知妇人怎么可能懂得用这样的方式挑衅?纳齐博也没有叮嘱过她,我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唉,”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如果克劳迪部长还在世,或者他们指派你接待我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阿特米西亚低头看着鞋尖,喃喃地说:“奥法雷尔一定很生气。”她对她的老朋友欧坎·奥法雷尔再了解不过,他的民族自尊心一定会让他把这事当作是对爱尔兰的羞辱。“您呢?您还希望两国合作吗?”
  “是的。家门口住着朋友总比住着敌人强。虽然我们很讨厌英国人,但迟早要学会和英国相处。不过,欧坎真的很气愤,所以他连克劳迪部长的葬礼都不参加。”梅芙摇摇头,阿特米西亚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我打赌纳齐博可能都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欧坎发起犟来,是很难被劝回头的。我们只能寄希望于‘老油罐’能想通。”
  “或者让我去推一把。他还在英国吗?”阿特米西亚扶额,无可奈何地说,她能清晰地想象到当她提出要去见奥法雷尔部长时,纳齐博那副举棋不定的样子和哈里斯厌恶的神情。所以她决定不提了。她敢用自己的名誉和全部财产打赌,她将成为的部长就算不是英国历史上最好的,也至少能甩掉纳齐博两条唐宁街加三条牛津街。
  “还在。因为他还想去霍格沃茨看看。我们住在霍格莫德。欧坎喜欢在晚饭前去猪头酒吧喝一杯开胃酒。”
  “那么也许我哪天也会去那里喝点小酒。”阿特米西亚露出调皮的神色,眨了眨眼睛。
  梅芙心领神会地对她点点头,“我什么也不会跟他说。”
 
这位大妈(玛格丽特·威尔斯)虽然说得绝对了点,但还真有道理……

 
我有点担心英国魔法部的未来了……如此不注意外交礼仪这不是给自己找事的嘛……尤其是这种明显的对人家民族的侮辱 这实在是太蠢了……
不如克劳迪部长也不如我们的阿蒂
 
这说出了此文多少人的心声……

 
我总觉得这位母亲对女儿说的话含有深意,意思就像梅芙对阿蒂说的相似。
鞋子不合脚?那就让它们合脚。
命运给你的是残羹冷炙,也要当山珍海味一样吃下去。
你必须努力改变命运,就算拿到手的是一副烂牌,如果苦心经营,还是有可能赢得牌局。

 
  “这是个什么呢,玛亚特?”莱奥指着彩色字母表上第一个醒目的大写字母,耐心地教他的女儿。
  “A。”玛亚特张大嘴巴,用稚嫩的声音大声说道。
  “乖女儿,真聪明。玛西乌斯,你觉得呢?”莱奥问。玛西乌斯坐在他的妹妹旁边,手里拨弄着玩具,注意力显然不在字母表上面。
  玛西乌斯看了看,张了张嘴,漫不经心地说:“哇。”
  “你不知道,是吗?”莱奥无奈地说,“我打赌你根本没在听。”
  “你该庆幸他至少没有在外面把别人打得头破血流。”瓦妮莎看起来比他更无奈,她正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擦拭曼蒂腿上的瘀伤。曼蒂疼得龇牙咧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阿特米西亚回到家里,依然沉浸在梅芙对她说的话中。“命运给你的是残羹冷炙,你也要把它当成山珍海味吃下去”。她几乎为这句充满理解、富有哲理的鼓励而流泪。因此,她见到这两幅画面时差点没反应过来。“你好,莱奥。瓦妮莎,曼蒂怎么了?”
  瓦妮莎直起身子,把布条扔到水盆里,无可奈何地说:“曼蒂和别的孩子打架了。”
  曼蒂不服气地撅起嘴巴,她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像是在泥里滚了一遍,棕色的卷发凌乱不堪,白皙的脸上带着一道污痕。“为什么?”阿特米西亚问。
  “别的孩子骂她是个没有父亲的杂·种。”瓦妮莎摇摇头,露出心酸而无可奈何的表情,将布条洗干净,掏出来拧干。
  “谁打赢了?”玛西亚问。她坐在桌旁,靠在波里希肩上,桌上放着一个几乎见底的酒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葡萄酒的气息。
  曼蒂昂起小脑袋,骄傲地说:“当然是我!”
  “曼蒂!”瓦妮莎轻声斥责道,“你这样太不像女孩了。”
  “做得好,曼蒂。”玛西亚夸奖道,曼蒂得意洋洋地把脑袋昂得更高,瓦妮莎暗暗皱起了眉头,轻声嘀咕:“这孩子真不是玛西亚的吗?”“以后谁欺负,就打回去并且打赢。我宁愿别人来这里告状说‘你外甥女把人家孩子给揍了’,也不想听说你被哪个小崽子欺负了。”
  玛西亚伸手去拿酒瓶,波里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那只胳膊往回拉扯。“你已经喝得够多了!”他皱着眉头说。
  “我没醉!”她争辩道,试图挣脱开他的抓握。“我知道你能喝,但你不该再喝了。”他干脆把她拉进怀里,两只手臂像铁箍似的把她紧紧箍在他胸前。玛西亚骂骂咧咧地扭动挣扎,抓住他的手臂,努力把它们推开。
 
  “别这样,玛西亚。没事的,没事的。”波里希温柔地安慰她,轻柔地亲吻她的额头和嘴唇,“回房去吧。你太累了,应该睡一觉。”
  玛西亚安静下来,任由他抱着她。“希望你能让我忘掉不愉快。”她嘟哝着说。
  “玛西亚,明天去趟霍格莫德,怎么样?”阿特米西亚急忙说道。
  “你哪根筋出了问题?”玛西亚没好气地说。
  “拜托,现在魔法部乱哄哄的,还在安排接下来的工作,没什么事好做。就算有值班或搜查之类的工作,你可以交给你的部下,完全不用亲自去做。再说,我们离开学校这么多年了,你不想再回到学生时代喜欢的地方看看?拜托了······姐姐。”她露出恳求的神情。
  玛西亚想了想,说:“好吧。”她和波里希一起走向他们的新房。
  莱奥抓住阿特米西亚的胳膊,她被他突然的触碰吓了一跳。“阿蒂,”他压低声音,显得十分紧张,“我有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克劳迪部长的死可能和一个人有关。”
  “谁?”阿特米西亚立刻瞪起了眼。
  莱奥向她投来一个恐怖的眼神。阿特米西亚捂住嘴巴:“马尔福?”
  “我听到过我母亲向他提议这件事。”
  “这里面会不会也有你母亲的份?”阿特米西亚怀疑地看着他。
  莱奥承认:“她可能会帮忙出谋划策,但她在阿兹卡班,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付诸行动。”
  “除了你,还有谁听到了?”
  “菲丽。”莱奥有些底气不足。
  阿特米西亚叹了口气。“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你曾是我的未婚夫,法庭未必会信你。而奥菲莉亚还小,又是你的亲妹妹。就算把你的母亲叫来审问也无济于事,尽管马尔福爱过她,但如果她碍了他的事,他也会毫不留情地把她干掉。她已经在阿兹卡班了,送她上绞架对我们一点好处也没有。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你打算怎么办?”
  “等待。我有的是时间。”阿特米西亚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总有一天,我会把他干掉,所有的新帐旧账一起清算。”
 
  穿行在霍格莫德的街道上,阿特米西亚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些和玛西亚还有莱奥一起打闹着在霍格莫德的街巷奔跑、光顾糖果店和酒吧、谈笑逗乐的时光。雪堆聚拢在路边,紧挨着的店铺门口挂着玻璃罩油灯,发出的光投射在清扫干净的石砖路面上。她真希望回到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再做一次天真活泼的十几岁少女。
  “猪头酒吧。还是挤满了三教九流。”玛西亚看着前面那家酒吧,它因为是1612年妖精叛乱的总部而出名。透过几扇凸肚窗,可以望见里面粗糙的木桌和几支明晃晃的蜡烛,火焰在壁炉里跳动。她把双手揣在口袋里,穿着双排扣大衣、长裤和一双马靴,头上戴着一顶黑色三角帽,乌黑的短发简单地在脑后扎成一束,若不是清秀的面貌出卖了她,准会被误认为男人。
  人们觉得体面的女人不会去酒吧。但是阿特米西亚和玛西亚根本不在乎,猪头酒吧的经营者也不在乎。只要有钱币在口袋里叮当响,他们不管来客是不是女人。因此,她们愿意来这个地方享受招待,尽管里头不是那么敞亮。她们走进酒吧,找到一张空桌子,在旁边坐下。
  “来一瓶黄油啤酒。”阿特米西亚把一些钱放在桌上,说道。
  “再来一瓶火焰威士忌。”玛西亚扬起眉毛,添了些钱。
  “啊呀,是你呀,姑娘。”胖乎乎的老板娘一手拿着一瓶酒,放到她们桌上,一边在脏兮兮的围裙上擦手,一边亲切地对玛西亚说,“你以前在霍格沃茨上学,对不?你光顾过这儿。我记得有一次你喝了一整瓶葡萄酒还是杜松子酒,我正想着要不要找人送你回学校,结果你一点也没打颤地自己走回去了。有这回事,是吧?”
  玛西亚有些羞赧地一笑。她可不会告诉老板娘,她在路上必须时不时努力地把眼前的双影聚拢到一起,回去后一躺倒在床上就睡熟了。
  “唉哟。”老板娘眼睛发亮,急匆匆地把钱扫进手里,转瞬间钱币就进了她的围裙口袋。“好好喝,好好喝。”她一打响指,几个玻璃杯跳到了桌面上。
  玛西亚在杯子里倒满了威士忌,把它举到唇边,对阿特米西亚点点头。“喝吧。你也就只会喝黄油啤酒这种没劲的了。”她扬起嘴角,嘲笑道。
  “你可少喝点吧。”阿特米西亚举起盛着黄油啤酒的杯子,回敬说,“你要是喝醉了,波里希肯定要怪我。”
  “过度保护的男人。”玛西亚摇摇头,一口气喝掉了半杯。
 
可怜的莱奥多少章了终于又出来一次还是为了说克劳迪部长的死
曼蒂干得漂亮 玛西亚教育的好!(我小时候我爸就说 别人要是欺负你 别犹豫打回去 别打死就行剩下的交给我)
玛西亚从小就很能喝嘛 老板娘居然还记得她 不过想来也是 我们能放纵快乐的不过也就是学生时代了
再次心疼莱奥一下 以及我们的间谍小姐怎么突然没戏了我还等着她呢
 
  “你脖子上没留什么痕迹吧?”
  玛西亚像是被蛰了一下,恼怒地说:“没有!你在想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你说的希望波里希让你忘掉不愉快,大概指的就是用那种方法,对吧?”在玛西亚动手之前,阿特米西亚投去最甜美的微笑,化解了她的愤怒。
  阿特米西亚慢慢品尝着黄油啤酒的滋味,眼睛却越过杯子上方盯着入口。没过多久,她就看见了穿着爱尔兰方格裙的奥法雷尔部长,他正挽着他美丽的妻子。梅芙换掉了葬礼上穿的黑袍,此时的她穿着一件边缘带雪白绒毛的浅绿色短外衣,配上一条绣满金色三叶草纹饰、橙色加金绿色底面的锦缎长裙,更显得光彩照人。
  “你们好,奥法雷尔部长、部长夫人。”阿特米西亚举起酒杯向他们致意。
  奥法雷尔露出惊讶的目光,梅芙向阿特米西亚挤挤眼睛,而玛西亚张大了嘴巴。“你故意的,对吧?”她戳了阿特米西亚一下,没好气地低声问,“别告诉我是什么偶遇。”
  阿特米西亚相信如果不是当着奥法雷尔夫妇的面,玛西亚可能已经把她按到了地上。“你猜对了。”她承认,玛西亚用军刀般锐利的目光狠狠剜了她一眼。她抬起头,笑容满面:“既然这么巧,您为何不过来和我们一起喝几杯?”
  “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你,勒夫金小姐。”奥法雷尔收起了最初惊愕的表情,露出慈父般的微笑,挽着梅芙在她们对面坐下,“还有你,凯尔特姑娘。”
  “你们好。”玛西亚不自在地说,阿特米西亚假装对她投来的能杀人的眼神视而不见。
  “玛西亚·希尔,对吧?”梅芙向她伸出手。
  “您认识我?”玛西亚惊讶地问。
  “我在葬礼上注意到了你,而且我和你的小姑子谈过。再说,我对英国魔法部并非一无所知,当然听说了你的大名——在内战中功勋卓著的女傲罗。来一瓶蜂蜜酒!”她对老板娘喊道,出手阔绰地把钱币拍在桌上。
  “谢谢。”玛西亚说,垂下眼帘盯着杯子里的液体,似乎希望自己没来这里。
  梅芙毫不吝惜地夸赞玛西亚:“你没有辱没你的凯尔特祖先。你和他们一样英勇善战且聪明好学。一些英国男人认为女人只能读些不花脑子的爱情小说,拿不起比针更重的东西,但显然这些**错得离谱。”她露出鄙夷的表情。
  “他们大错特错。”玛西亚轻蔑地说。
 
  “你让我惊讶。”梅芙说,把头发拨到一边,动作显得很优雅,“除了你的姓氏,你在婚姻中还保住了什么?”
  “财产和自由。”玛西亚露出得意的笑容,“如果让我因为结婚放弃这些,像那些可怜的女人一样任由丈夫支配,我宁愿一辈子不结婚。”
  奥法雷尔放下杯子,评论道:“听起来像是另一个梅芙。她结婚前也是这么说的,她必须有行动的自由和支配自己收入的权利,否则她宁愿继续做妓女。”
  梅芙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低头看着她的指尖。“一直以来,我都希望有个女儿。”她轻声说,“一个勇敢的爱尔兰姑娘。但是,你们知道吧,我从没怀上过,这真是个遗憾。”
  “我很遗憾。”玛西亚表示同情。
  “奥法雷尔部长,我可否与您说件事?”阿特米西亚问。她不希望谈论这样悲伤的话题。
  奥法雷尔伸向酒瓶的手停住了。“这次碰面真的是巧合吗?”他狐疑地看着阿特米西亚,而她回以最灿烂的微笑,举起了酒杯:“祝您健康。”
  阿特米西亚擦掉嘴角的泡沫,说:“不过既然碰到了,我们不妨谈谈。我不想耽误您的休息时间,所以,请您把它当成一次闲聊,可以吗?”
  “说吧。”奥法雷尔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阿特米西亚用几根手指捏住手帕的一角,把它拎起,然后展开,双手同时用力,将其撕成两半。接着,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她念了一句“恢复如初”,手帕再度变得完整无缺。“想把一张轻薄的手帕撕成两半很容易,但要让它恢复原状且不留痕迹,只有借助魔法的力量。然而并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用魔法修复。”
  奥法雷尔粗大的眉毛拧成一团,接着慢慢舒展开,他发出豪爽的笑声:“聪明的姑娘。你想拿手帕隐喻英国和爱尔兰的关系?”
  “是的。两国魔法部刚刚建交不到两年,要决裂很容易,但要再度联合,就算是施展魔法也很难做到不再有裂痕。”
 
  “道理我明白,但是,勒夫金小姐,你一定知道我们和纳齐博那次灾难性的会面。我咽不下这口气。是纳齐博派你来的?”
  在他逼视的目光下,阿特米西亚镇定地说:“谁也没有派我来。我甚至都没跟纳齐博提起这回事。马克·哈里斯是他的倚仗,而哈里斯一向看不惯我出风头,我不想去他们那里自讨没趣。”
  “我欣赏你的责任感。”奥法雷尔靠在椅背上,看似随意,但阿特米西亚看得出他肌肉紧绷。“但是,我怎么能对如此明目张胆的羞辱无动于衷?”
  “欧坎,”梅芙用轻柔而镇静的声音说,“你觉得纳齐博和他妻子是什么样的人?”
  奥法雷尔毫不犹豫,轻蔑地脱口而出:“一对糊涂蛋。破锅配上破锅盖,简直就是绝配。”
  “就是这样。”阿特米西亚抓住了机会,“您怎么可能指望一对糊涂蛋有什么见识?既然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怎样算是冒犯您,怎么能算是有意羞辱?您何必与他们计较?”
  “梅芙对我强调过好几遍。但既然他们是一对糊涂蛋,还有什么合作的价值?”奥法雷尔没好气地反问,脸上的每一条线条都写满了蔑视。
  “纳齐博也许糊涂,但他至少会做一件事,那就是延续克劳迪部长的政策。因为,反正他也不知道别的政策,不如就像克劳迪部长还活着的时候那样做。他也许蠢得令人恼火,但不会损害爱尔兰的利益。”阿特米西亚分析道,“另外,真正的价值不在一朝一夕,而在更长远的时间里体现。”见到奥法雷尔感兴趣地扬起眉毛,她继续说:“再过二十年,等我成为部长······两国之间就已经积累了二十年的友谊,要进一步合作易如反掌。到时候,我承诺会尽一切力量援助爱尔兰。因此,我斗胆恳求您,先忍受这一时的不愉快。”
  “如果在我面前说这话的不是你,而是别人,我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张空头支票。”奥法雷尔不客气地说,而阿特米西亚早已习惯了他的不拘小节。她听出了话中隐藏的夸奖,于是露出了更灿烂的笑容
 
  玛西亚字斟句酌地开口:“请让我说句话。孙武说过,‘主不可怒而兴师’,【1】当然,这不是打仗,但您也不该因为一时愤怒而与英国断交。”
  “为何?”奥法雷尔感兴趣地说,炯炯目光注视着这个有着一半凯尔特血统的姑娘。
  “因为接下来还有一句‘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怒可以复喜,愠可以复说,亡国不可以复存’。【2】在政治上和在军事上一样,都是因利而动。如果您一气之下与英国断交,显然不符合长远的利益。这一点,我相信您的妻子和阿特米西亚都已经对您说清楚了。”
  接下来是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阿特米西亚非常紧张,她的心仿佛沉到了胃里。半分钟后,奥法雷尔的笑声打破了沉默。“真是一对聪明有见识的姑娘。就像梅芙年轻的时候。”阿特米西亚松了一口气,觉得她的心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奥法雷尔看向梅芙,他俩的目光都闪耀着同样的光彩,这让他们仿佛跌进了一道奇妙的时空隧道,回到了青年时代。当时都柏林下着雨,裙摆溅满泥点、忙着躲避风雨的年轻姑娘滑了一跤,正好撞在一位青年身上。三十多年前的第一次相遇一点也不浪漫,两人都浑身泥水、狼狈不堪,却是他们生命中最美好的一个雨天。阿特米西亚感到胃里抽动了一下,她觉得她开始心疼自己了。
  “那么,你是希望我继续与纳齐博谈判喽,对吗?”奥法雷尔看着阿特米西亚,“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最好知道他应该感谢谁。”
  “如果纳齐博,还有那个哈里斯敢为难你,”梅芙保证说,“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的‘爱尔兰式脾气’。”
  “非常感谢你们。”阿特米西亚笑了,伸出手与他们相握,“合作愉快。”
【1】【2】出自《孙子兵法·火攻篇》。
 
有种纳齐伯他们作死让阿特米西亚和玛西亚收拾烂摊子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得亏还有阿蒂和玛西亚……不然这两个**还能搞出更多事情来
 
警告:以下分级R
【放心,没出现具体描写,但有大量暗示性或直白的语言,所以未成年人请谨慎观看】
好吧,其实我本来想写得更详细些的。。但是这太费脑子,于是我就不想写了。。。更重要的是我发现很难想象阿特米西亚······所以我们只需知道她也有正常的需要就够了,激/情/戏的主角还是让玛西亚担任吧。。(玛西亚:???)
以及我给你们个参数:电影《假结婚》(美国)里女主说她有一年半还是两年半还是差不多这么长时间没有过sex life了,男主的反应是:哇,你这么惨啊?
18世纪的英国已经出现了xing解放的倾向,比如。。(以下省略,不记得的自己去看附录)再比如《名姝》里的夏洛特可以随便在街上拉个男人,只要给足钱。因此······这方面的情况大概跟现在的美国也差不多。。阿蒂恐怕真算够惨的了。。。
 
  奥法雷尔夫妇离开后,阿特米西亚注意到了年纪相仿的人投来的目光。“你好,阿特米西亚·勒夫金。”鲍伯·隆巴顿手拿酒杯走向她们,“玛西亚·希尔——哦不,应该叫勒夫金夫人了吧?”
  “你好,鲍伯兄弟。”阿特米西亚向他问好。
  “依然是希尔。”玛西亚挑了挑眉梢。
  “不管是什么,我很惊讶你结婚了。”
  玛西亚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美洲的战事结束了吗?”
  “没有。”鲍伯神色黯然,“我只是代表在美洲的傲罗回国参加葬礼。过几天我会再度开赴战场。但在此之前,我想到霍格莫德玩一遭,这是我学生时代最爱的地方。”
  “我懂。”阿特米西亚说。她们都懂。
  “既然这么巧,不如再一起吃个晚饭?”
  玛西亚站了起来。“你和我妹妹一起去吧。我想回家和我的父母一起吃饭。再接下来,”她露出狡黠诡秘的微笑,“我会抓紧时间睡一睡阿蒂的哥哥。”
  玛西亚俯身在阿特米西亚脸上亲了一下,把她吓了一跳。她大笑着离开了,留下鲍伯和阿特米西亚尴尬地对看了一眼。“我想她一定是喝上头了。”阿特米西亚轻声说。他们另找了个不错的地方,对坐在桌旁,面前各摆着一个大大的浅盘,蔬菜在盘底的肉汁里漂浮着,面包和奶酪则放在桌子中央的一个小篮子里。“那么,”阿特米西亚首先打破沉默,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字句,“你这次回来,感觉怎么样?”
  “我很难过是因为这样的事而回国,而不是得胜归来。”鲍伯说,漫不经心地用叉子刺着蔬菜,“我发现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傲罗指挥部发生了两件让我非常惊讶的事,而且都和玛西亚有关。第一,她成了个队长······不是质疑她的能力,而是说在英国,女傲罗本来就少见,能有个一官半职就更令人惊奇了。第二,她结婚了。我原本以为她注定嫁不出去了。我打赌,你哥哥肯定是个格兰芬多式的人物。”
  阿特米西亚笑了笑。“的确如此。”她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在美洲······怎么样?”
  “糟糕透了。”鲍伯摇摇头,眼里透出疲惫的神色,“说句不负责任的话,我简直都不想再打下去。”
  “你觉得我们能赢吗?”阿特米西亚轻声说。
  “很难说。我觉得情形不太乐观。”鲍伯停了一下,咬了一口奶酪。然后,他开始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当然,让人恼火的不仅仅是战况。作为正常的男人,有一件事让我们非常难受——包括我在内的许多傲罗都已经有将近五年没碰过女人了。”
  “看来还是你比较惨。”阿特米西亚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比较惨’?为什么?”
  阿特米西亚坦言:“我有快四年的时间没碰过男人。”
  “真的?这么没趣啊?”
  “真的,我几乎总是在工作。”阿特米西亚耸耸肩。玛西亚曾建议过她自己解决,但她不可能不受社会文化的影响,因此还没有下定决心试一试。
  鲍伯用近乎同情的目光看着她。“等等,为什么我们聊起这个了?”他突然问。
  阿特米西亚忍不住笑出了声。“不知道。不过,也许玛西亚是对的,当你悲伤郁闷的时候,来一点刺激是个不错的选择。要不要试一试?”
  “你确定吗?”
  阿特米西亚放声大笑。“我是个有着正常生理需要的女人,而且四年没碰过男人。而且,不论是按照巫师的法律还是麻瓜的法律,我都是个成年人,有权决定如何对待自己的身体。来吧,鲍伯,动作快点,我还得回家陪伴孩子呢。”
  鲍伯把面包浸入肉汁里。“你的——孩子?”
  “我们在奋斗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孩子们的未来吗?”阿特米西亚说。
  “你令人敬佩。”鲍伯看着她,“我知道你我都在打一场艰难的仗。我希望我们能赢。”他们把吃空的盘子推到一边,要了一把钥匙,走上楼梯。阿特米西亚把门在他们背后关上,“啪嗒”一声利落地锁好,解下斗篷挂在挂钩上。
  “谢谢。现在把话题转回来吧。”她坐到床上,叹了口气,“我希望你不会在做完这件事之后,就把我看成一个荡·妇——这是某些人对我的无理指控。”
  “我不会。”鲍伯认真地说,“你不是什么荡·妇,玛西亚·希尔也不是。”
  “玛西亚?······别提了吧?再强调一点,我只是需要······嗯,我没兴趣再找个男人,更不想把时间花在谈恋爱、结婚过日子上。”她边说边解开领口下的纽扣。
  “我也没有傻乎乎地以为上一次床就意味着爱情。而且,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将来会不会结婚。你知道,我不在家的时间绝对比在家的时间多。哪个姑娘嫁给我都会受委屈,我一点也不想耽误她们。”鲍伯脱下外套。
  阿特米西亚决定不安慰他,因为不论是怎样的安慰,听起来都显得虚情假意。她解开发辫,头发像一条闪亮的瀑布一样倾泻而下。“这就没问题了。好吧,现在我们该从哪步开始?”她对他露出微笑。
 
  阿特米西亚赶回家里,不由得暗暗咒骂了一声——她回来得好像有点晚,不知道两个孩子睡着了没有。她走进门,看见波里希和玛西亚亲密地挨着坐在一起,她尴尬地站住了。但紧接着她便松了一口气:波里希仅仅是在给玛西亚抹药而已,而玛西亚只露出了肩头,实在是不足为惧,除了她肩上那道伤痕——伤口表面的血结成了薄薄的一层痂壳,几乎可以窥见下面绽开的淡红色嫩肉。
  玛西亚站起来走到阿特米西亚身边,绕着她转了一圈,脸上挂着一副饿狼在猎物边徘徊时的表情。“你和他······”她开口问,“做了?”
  “是。”阿特米西亚承认,她在纳闷是不是自己身上留了什么痕迹。波里希猛地跳起,但随即想起妹妹已经是成年人,于是他又坐了回去,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你怎么知道?”她加了一句。
  “别忘了,我的经验可比你丰富。”玛西亚说,走回波里希身边,并开了个玩笑:“而且不要嫉妒我长得比你漂亮。”
  阿特米西亚笑了:“我知道这一点,但我不会嫉妒。”
  “也许你能告诉我,鲍伯还像从前那么笨手笨脚吗?还是说,他已经有了长进?”玛西亚语气轻快,按住了波里希的肩膀,后者正用充满嫉妒的眼神瞪着她。“别这样,波里希,当时我和你还没有确立关系。”
  阿特米西亚捂住嘴巴,强忍笑意。“嗯,应该是有了长进吧。”
  “你爱上那个家伙了?”波里希粗声粗气地问。
  “没有。只是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你知道。”阿特米西亚轻松地说,“我不会再把时间花在爱情上。”
  “很好。”波里希扬起眉毛,“我只希望你别像上次那样,又怀了孩子回来。”
 
  “我想不会的。对了,玛西乌斯和玛亚特呢?”
  “在你的房间里。我想你可能得安慰一下玛西乌斯。”玛西亚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阿特米西亚急忙问:“那孩子怎么了?”
  “也没什么大事。”玛西亚耸耸肩,“玛西乌斯太调皮,他去拉‘星星’的尾巴,结果小马受惊了,满院子乱窜,然后在围栏上撞伤了。你知道曼蒂有多喜欢‘星星’,对吧?于是曼蒂毫不犹豫地揍了他。他和玛亚特在你房间,苏珊刚刚哄过他们睡觉。”
  阿特米西亚点点头,从她的兄嫂身边绕过去,爬上楼梯,拐进她的房间。两个孩子躺在他们的小床上,静静地攥着小拳头,盯着天花板。“你们俩还没睡吗?”阿特米西亚在他们身边跪下,把被玛西乌斯蹬掉的毯子拉上去盖住他。
  “我们睡不着。”玛亚特细声细气地说。阿特米西亚也注意到大人的悲伤情绪似乎影响到了孩子,甚至才三岁的玛西乌斯和玛亚特都清楚地知道克劳迪部长死了,于是他们也跟着闷闷不乐起来。
  “妈妈,我被打了。”玛西乌斯委屈地说。
  阿特米西亚安慰地抚摸他的小脑袋,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吓到‘星星’的,但别再招惹曼蒂。她是你的姐姐,你应当尊重她。”
  玛西乌斯听话地点点头:“我知道。”
  “我要睡了,”玛亚特宣布,“妈妈,给我们讲故事吧。”
  “好的。”阿特米西亚对女儿露出温柔的微笑,开始讲故事:“很久以前,在一个名叫不列颠的岛上,有一个部落叫做爱西尼,统治它的是一位美丽勇敢的女王,叫博阿迪西亚。她有一头红金色的长发,波浪般地垂到腰部,她的眼睛像海水一样蔚蓝,炯炯有神,闪耀着坚定勇敢的光芒。有一天,罗马人入侵了她的家园······”
  在她轻柔的声音中,玛西乌斯和玛亚特闭上了眼睛,呼呼大睡。
 
警告:
以下(图片)部分  分级:NC-17
再说一遍:NC-17
未成年人请勿观看!!
 



 
  “什么?”
  “阿蒂。我有点担心她。”她说。
  “她怎么了?”
  “她立了一功。如果是克劳迪当政的时候,她会受到嘉奖。但现在,只怕有些人会嫌她爱出风头或是生怕她功高震主。”
  “哈里斯?”波里希问,手顺着她的脊背滑下。
  “对,除非咱们能把这家伙撬掉。不过就现在的情况看来,不可能。现在我害怕他们会给她穿小鞋。”
  “阿蒂能挺过去。”波里希坚定地说,“我是她哥哥,从小到大,我一直在试图保护她。我不让阿罗根特打她,在爸爸责骂阿蒂时为她争辩,我把多数食物分给她,在她伤心时安慰她。但现在她长大了,羽翼已丰,不再是那个柔弱的小妹妹,她的问题也不再是我能解决的了。我所能做的只有作为她的后盾,支持和安慰她,以及相信她。我相信她足够聪慧和坚韧,能够应付一切。那你呢,塞克米特?你会有事吗?”他说,眼眸中掠过一丝担忧。
  “我大概没事。傲罗指挥部仍然是大狗熊说了算,他可舍不得把我踢出去。”玛西亚露齿而笑,调整成一个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
  “就算整个世界都在和你过不去,我也会站在你这边。我爱你的坚强,也能接纳你的脆弱。玛西亚,我永远也不会背叛或伤害你。”
  “我知道。”她笑了笑,蜷缩在他怀里,贪婪地享受他的温暖。他轻抚她的头发,让亲密愉快的睡意笼罩着他们。她的呼吸渐渐均匀平缓,坠入了深沉而香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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