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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女部长(第一位魔法部女部长相关)[第39页] |
作者:伊诺印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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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楼主发表违规内容,回复此贴不顶贴” 我说怎么我这贴浮不上去呢。。不过我怀疑度娘指的违规内容不是某些少儿不宜的部分(哈吧里含有限制级内容的文也不止我这篇),而是本文中随处可见的女权思想。。 |
“马克,你看看,这是奥法雷尔夫妇的来信。”纳齐博把两封信递到马克·哈里斯手中,显得惶恐不安,“这是什么意思?” 哈里斯的眉毛跳了两下。他早就听说了纳齐博夫妇犯的蠢。欧坎·奥法雷尔倒也罢了,反正他的臭脾气在欧洲几乎人尽皆知,更让哈里斯受不了的是他的妻子。想到这个女人,哈里斯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掌心。他觉得在与梅芙·奥法雷尔相处的种种不愉快中,最气人的是他不得不努力隐藏对她的鄙视,违心地满脸堆笑去迎合这个趾高气昂的女人。 奥法雷尔的信只有短短几句话:“同意继续与纳齐博部长谈判。英国魔法部最好知道应该感谢谁。若不是阿特米西亚·勒夫金,你们永远也不会再有机会。明智的做法是嘉奖这女孩的无私和付出,而不是因为她擅自行动而责罚她。” 哈里斯感到一根刺扎进了心里。奥法雷尔完全是一种通知和教训的态度。短短几句话,却有一大半都在夸奖那个姓勒夫金的女孩。她做了什么让她得到这样的赞誉?如果他们为难她,势必会更加得罪奥法雷尔,这让哈里斯觉得自己仿佛吞下了一只苍蝇。 与奥法雷尔的信相比,他妻子的信篇幅更长,措辞也更加毫不留情,直截了当地戳穿了他们的伪装。“······我很清楚你们是怎么看待我的。你们在心里嘲笑我是一个耀武扬威的不要脸的妓女,不是吗?但是,先生们,我反而会把这当成一种恭维。至少我有勇气坦然面对我的过去,而不是做一个外表光鲜亮丽、内心污秽肮脏的小人。尽管事实上,我看到你们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时觉得就像在酷暑吃到冰糕一样舒畅,但我还是建议你们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虽然这么做会让你们在国际上大失面子),省得你们因为忍着气而腹内膨胀折断了肋骨,而我可能也会因为憋笑而折断我的肋骨······” 读到这里,沙克尔推门进来,把一份文书扔到桌上。“最新的战况。”他面无表情地说,朝桌上的信件瞥了一眼,评论道:“这位女士很有骨气。” “女士?!”哈里斯几乎跳了起来,心里又扎上了第二根刺。“你管她叫女士,你知道她曾是——” “妓女。”沙克尔冷冷地说,“你想的是这个,对吧,马克?但我认为不管一个女人是不是妓女,都不应为此受指责。” “你哪来的这种想法?”纳齐博惊异地问,“你以前可不是会为妓女鸣不平的人。” “一个女孩提醒了我这一点。”那天,沙克尔去找玛西亚·希尔询问搜查状况,正好听到玛西亚在对克罗莉亚谈起梅芙:“一个女人为了生计不得不出卖身体,她又有什么错?错的是对她犯下种种罪行、造成她如此境地的一切人或事物。”他认为她说得很有道理,这也是他第一次思考这种问题。 |
哈里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他整了整领结,平复一下情绪,说:“品行端正的女人不会成为妓女······” “马克,假设你比较不走运,一出门就踩到了狗屎,”沙克尔说,纳齐博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那么,请问是你这个狗屎人——不好意思,我说得太快了,我想说的是沾了狗屎的人——更脏,还是狗屎本身更脏?” “当然是狗屎。”哈里斯恼火地说。 沙克尔点点头,退了出去。哈里斯突然发现自己上了套。他强忍怒气,继续读梅芙·奥法雷尔的信件:“你们无权指责我,而应该指责造成了我不堪过往的一切,其罪魁祸首就是英国。是英国让爱尔兰陷入贫困和灾难,夺走了我的父母。是英国剥夺了我谋生的可能,致使我沦落风尘。你们本应反省自己,而不是嘲笑奚落我这个女人——虽然我知道,把过错推到女人头上是男人们最擅长做的事,你们做这种事的能力比你们工作的能力强得多。 “我不怕直言不讳得罪你们,先生们。如今的英国正处在重重封锁之中,而爱尔兰与英国只有一水之隔。如果你们执意羞辱爱尔兰,我和我丈夫恐怕不得不重新考虑立场问题了。爱尔兰人穷得只剩下两样东西:骨气和命,而他们把前者比后者看得更重。一个敢玩命的人总是有万夫不当之勇。而你们还能派出多少傲罗?更何况,你们的傲罗曾与我们的傲罗像兄弟一般并肩作战,他们不会因为你们随口一句命令就对曾经的战友持刀相向。好好想想吧,你们有一个可以遵循的现成的榜样。一个心胸气度远在你们这些男人之上的女孩。如果你们因为你们狭隘的心思而惩罚或刁难她,那么我很抱歉,我会毫不犹豫地让你们尝尝我这‘爱尔兰**’的脾气。” 纳齐博紧张地看着脸色发青的哈里斯:“她说的是阿特米西亚·勒夫金吗?” “除了那个出头鸟还能有谁?”哈里斯咆哮,接着他发现信纸末尾还有一行潦草的小字:“又及,奥法雷尔部长决定在其住所,于今日下午三点与纳齐博部长进行第二次会面。顺便再说一句,马克·哈里斯司长不必来,他没必要像条狗一样随时跟在纳齐博部长身后。” 他们吓了一跳,同时抬头看钟。“梅林的胡子!”哈里斯绝望地喊道,他已经顾不上为被比作一条狗而生气了。“现在只剩两分钟了!部长,快去!”他急忙抓起一把飞路粉,扔进壁炉里。 纳齐博一边慌慌张张地整理仪容,一边着急忙慌地问:“我该怎么办?我妻子把他们得罪了,他们一定不会有好脸色······”“小心别激怒他们,致使他们撕毁合约!对他们说你过后会给答复,把他们提出的条件记下来,回来与我商量!” 纳齐博神色迷茫,迷迷糊糊地点头,踏入变成碧绿色的火焰。哈里斯跌坐下来,心里向梅林祈祷纳齐博不至于被坑得太惨。他开始头疼,于是又向梅林祈祷让纳齐博有点做部长的样子。 |
玛西亚皱着眉头,打量着站在她面前的两排新兵。“是沙克尔把你们送到我这儿的?” “是,长官。”新兵们齐声回答。玛西亚气得在心里翻起了白眼。去年分配给她的几个新兵就够她受的了,现在又来了十几个。正心烦意乱的时候,她看见有个高个儿男孩紧抿着嘴巴,皱着眉,看上去像只刺猬。 “以后训练我们的就是你吗?”他突兀地问,“······队长?” “有什么问题吗?”玛西亚反问,“你叫什么名字?之前在谁手下受训?” “亨利·杜德尔。之前在奥兰多·波特那里。” 玛西亚扬起眉毛,站到杜德尔面前,他努力忍住后退的冲动。“你觉得跟着我有什么不对吗,杜德尔先生?” “是。我经受了大半年的严酷训练,不是为了跟在一个女人后面!我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忍受如此羞辱?”杜德尔轻蔑地低头看着玛西亚,满脸的不服气。 新兵们不安地交头接耳,训练场仿佛变成了一个嗡嗡响的蜂窝。“这哥们惨了。”汤姆·怀特嘀咕道,一脸了然于胸的样子,真希望那男孩赶快摸一摸木头以避免厄运。不过鉴于杜德尔手上除了魔杖以外就没有别的木制品,汤姆·怀特只好替他比划了几个十字。 “你做错的事情就是对你的长官不敬!”玛西亚高声说,后退了一步,让两人之间保持一定距离,“拿好你的魔杖,出列!” 杜德尔看了看身边的同伴,然后拿着魔杖走出队列。玛西亚立刻用一个无声咒除掉了他的魔杖,她的魔杖尖立刻对准了他的喉咙。杜德尔愣在了那里。 汤姆·怀特沉痛地闭上眼睛,以免看到接下来发生的惨剧。杜德尔终于回过神来,费力地喊道:“不,不公平!这是偷袭!” “你以为会是什么?”玛西亚嘲讽道,“你以为上了战场,对方会礼貌地跟你说‘对不起,我想给你施个缴械咒’?”说完,她把自己的魔杖递给汤姆·怀特,“来吧,小子,省得你说我对你不公平。” 杜德尔气得七窍生烟,攥起拳头冲过来。玛西亚轻蔑地一笑,一只手把他的拳头挡到一边,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往前伸,闪电般地打中了他的腹部。杜德尔喘息着再次挥拳,她飞速侧身闪开,再伸脚一绊,他差点摔倒。在男孩挣扎着想找回平衡时,玛西亚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劲一拧,处在剧痛中的杜德尔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设法让自己惨叫得不那么丢人。紧接着,一个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鼻子上,热乎乎的鼻血涌了出来。几乎与此同时,一只脚狠踹在膝盖上,他简直都分辨不出到底哪里最疼,就跌坐在了地上,晕头转向,喘得像头老牛。汤姆·怀特嘀咕了一声:“自找的。” “还有哪个不服?站出来!”玛西亚吼道,所有新兵噤若寒蝉,乖顺得像老鹰利爪下的小鸡崽。“把他拖回去!”站在杜德尔身边的两个男孩急忙上前,把他架起来带回队列。 “这表示的意思是没有了?很好,立正!就这个水平,看来波特对你们太宽容了!” |
怎么感觉纳齐博这么没本事 真正掌权的却是哈里斯?奥法雷尔夫妇做的没什么不对……他们能够不撕毁合约已经是无比宽容了 要再不给他们点脸色看看实在是不可能 玛西亚也在改变大狗熊呢 这个世界的观点终于开始有所改变 我依旧佩服梅芙的勇气和阿蒂的的责任感……并再次鄙视小心眼的纳齐博和哈里斯…… 最后心疼阿蒂明明帮他们擦屁股还被骂…… |
感觉这些18世纪的女人的思想都可以给某些“现代人”一个耳光了。。就算一个女孩已经不是处女又能怎样?就算她曾为生计所迫沦落风尘,那又怎样?这不是她的错。应该受谴责的不是受害者,而是对她作恶的人! |
以下分级:PG13 (因为有一点暗示性语言。。。) |
“说真的,比起面对这些新兵,我宁愿再去打上三场战役。”玛西亚气呼呼地在屋里直打转双眼瞪得圆溜溜的。 阿特米西亚无奈地看着她,感觉自己的头都晕了。“我求求你坐下,玛西亚。”玛西亚竟然真的听话地坐下了,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她决定把话题岔开。“你给了他什么生日礼物?” “谁?”“还能有谁?除了波里希,还有哪个刚过完生日?” 玛西亚反问:“你说呢?” “好吧,你不必告诉我了。我记得那天你们在能空出来的所有时间里都待在你们的房间。我想他对此一定相当满意。” “那还用说?”玛西亚得意地笑了,“我能让他发疯。他就是喜欢我那样子。梅林作证,我都快被折腾散架了。”她压低声音,假意抱怨。 “难道不该是你让他精疲力竭吗?”阿特米西亚说,她们同时笑得弯下了腰。眼泪从眼角溢出。“别提这个了。”玛西亚擦掉眼泪,使劲忍住笑,“说不定,”她轻柔地将一只手放到小腹上,眼里是少见的柔和目光,“哪一天这里真的会孕育我们的女儿,一个玫瑰般娇艳的小宝贝。” 阿特米西亚看了看桌面上堆积成山的文件,叹了口气。她的两个孩子还眼巴巴地盼着她早点下班回家呢。午休一结束,她就必须再次一头扑进去。 “也许你会想知道,鲍伯·隆巴顿已经回到美洲了。”玛西亚说。 “希望他,还有别的傲罗,都能平安归来。” “你今天干嘛提到波里希生日时我和他做了什么?”玛西亚受不了这种担忧的气氛,于是打趣道,“哦,现在是春天,你不会是——”她露出暧昧的坏笑,阿特米西亚想推她一把,她反应迅速地闪开了,“没关系,我队里的傲罗随你挑,只要他们愿意就行。” |
“玛西亚!”阿特米西亚叫道,她迅速想到了一句反击的话:“我知道你今年的生日我该送什么了——《范妮·希尔回忆录》【1】。她还恰好和你一个姓,真够巧的,不是吗?”玛西亚给了她一巴掌。正在她们逗乐疯闹的时候,门开了,站在那里的是绷着脸的马克·哈里斯。办公室里的气氛突然冷寂了下来。 哈里斯把一卷羊皮纸放到桌上。“这些是与爱尔兰的外交事项。既然你很适合与爱尔兰人打交道,以后这些事由你负责。”他装出一副夸奖的口气,但阿特米西亚在他眼里看到的尽是虚情假意。她和玛西亚匆匆对视了一眼。 “没问题,先生。”她答道。哈里斯走向门口,她们都松了一口气,谁知他冷不防冒出一句带着厌恶情绪的话: “你们是两个年轻女人,少谈论那种事,别让自己像是**。” 阿特米西亚表面毫无波澜,心里想着:关你什么事。玛西亚说:“这话该留着对叶卡捷琳娜二世说去。”她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哈里斯听到了。他的背影滞住了,显得有些僵硬。他没有回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玛西亚装出一副无辜的口吻。哈里斯“砰”地关上门。阿特米西亚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 “去他·妈·的·贞操论。”玛西亚鄙夷地说。 “你那么对他说话,真的是很勇敢。但你不怕他报复?”阿特米西亚问,审判战犯的那段经历足以让她看出哈里斯多么厌恶女人——他可以容忍平庸无能的纳齐博享有比他更高的职位,却容不下一些有才能且“不规矩”的女人。 “傲罗指挥部只听大狗熊的吩咐。你觉得大狗熊会舍得把我怎么样吗?”她自负地回答。 “嗯,也对。小熊崽要是受了欺负,老熊一定勃然大怒,一掌把对方拍死。”阿特米西亚诙谐地回应道,她们再次大笑起来。 【1】英国小说家约翰·克利兰(John Cleland,1709–1789)的代表作,以长信的形式描述女主人公从乡村少女到成为妓女的过程,真实反映了18世纪英国底层女性的生活。于1749年在伦敦出版,因大胆的性描写被英、法、美等国列为禁书,但屡禁不绝。 |
伙计们,我突然又发现了一件事 希腊人把艾蒿(Artemisia vulgare)的叶茎制成茶来饮用,用来催·情。。 除此之外还有些带“蒿”或“艾”字的植物也被当做催·情剂来用: (中欧)蒿(Artemisia abrotanum) (欧洲)洋艾(Artemisia absinthium) (中欧)细叶山艾(Artemisia campestris) (中国)庵蒿(Artemisia keikiana) 你们也许会问这个发现有啥大不了的。。好吧,请看以上列举的植物的拉丁文名,再想想阿特米西亚的名字怎么拼以及是什么意思吧,应该还有人记得 最后我很好奇罗琳起名字的时候考虑到这个问题了吗。。。 |
第二十四章 两地风暴 1781年3 ~5月 “亨利·杜德尔!你今天没吃饭吗?汤姆·布鲁,换你上。亚瑟·迪戈里,你想想看该怎么摆脱他······” 玛西亚感觉自己真的为新兵们操碎了心。不过,她必须承认,看着这些新兵在泥坑里摔跤,每个人身上都糊满了泥巴,脸上泥点斑斑,她不禁心中暗爽。毕竟,她在大狗熊手下受训时吃够了苦头,这些幼稚的男孩凭什么不能吃同样的苦? 亨利·杜德尔已经累得躺下了,亚瑟·迪戈里生怕又挨训斥,于是三脚两脚把他踹了起来。杜德尔呻吟着爬起来,蹒跚地走向泥坑,看起来非常后悔在第一次见面时挑衅了玛西亚。 休息时间的铃声响起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给你们一个半小时。解散!”玛西亚宣布,男孩们仿佛瞬间有了使不完的力气,三五成群地拔腿冲出了训练场。她叹了口气,转头看见汤姆·怀特正笑着看她。“咱们走吧?” 汤姆·怀特点点头,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动。他的一条腿是完好的,另一条则是假肢。让他来帮忙看管新兵有个很大的好处,再爱咋呼的新兵听说了他的英雄事迹,见到他的假腿、他行走不便的样子和他的顽强时都会肃然起敬。“你知道这些孩子开始训练前在谈什么吗?”他问,尽管去年才取得傲罗资格,但比起这些最新招收来的兵,他俨然是个前辈。 “什么?”玛西亚不自在地放慢脚步以适应他的步调。 “我今早听到他们在猜测你有没有男人。我告诉他们你已经结婚了,他们惊讶得差点弄掉了下巴。” 玛西亚翻了个白眼。“其实,”她坦言,“如果没有遇到我的丈夫,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因为能接受我这样‘不像女人’的女人的男人实在是凤毛麟角。” “你知道吗?在傲罗指挥部,你的丈夫已经成为勇敢的代名词了,虽然他们甚至从没见过他。”汤姆·怀特咬着嘴唇,以免笑声从双唇中漏出。 玛西亚也笑了。进入魔法部大楼后,她向汤姆道了再会,去找阿特米西亚。 |
呵,又是秒删。。 |
阿特米西亚一边咬着三明治一边埋头读法律典籍。“还好吗?那些新兵没再惹麻烦吧?”看见玛西亚进来,她问道。 “还好,现在听话多了。”玛西亚耸耸肩,在她身边坐下,“下次见到奥兰多·波特,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当初是怎么训练的,居然训练出这样的兵。我们这个队受训的第一年就比他们强。算了,谈点高兴的事吧。你听说了吗?纳齐博为了调动工作积极性,给法律执行司的所有成员都涨工资,从上个月底开始。毕竟,英国从荷兰那里捞了一笔。他们早该如此,”她露出讥讽的微笑,“如果我们不得不给纳齐博卖命,至少也不能贱卖,对吧?” “什么?”阿特米西亚叫道,她瞪大眼睛,惊讶得难以自持。“我的工资连一个纳特都没涨!” “什么?”玛西亚也惊讶地叫了起来,眼睛瞪得和阿特米西亚一样大,“你去问问你们部门的其他人吧,看看他们的工钱多了没有。” 阿特米西亚立刻放下书本,大步走出休息室。她强忍怒意,就算她再冷静也受不了这样的不公平待遇。她到办公室问了一遍,男人们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女人们却和她一样对此一无所知。她冲向欧文·贝克的办公室,在门口停下来,扶着墙喘气。阿特米西亚心想自己真是太傻了,以为努力工作就能得到应得的回报和公正的对待。其实她早就知道,男女同工不同酬是多么普遍的现象,难道她能指望所有的领导者都像克劳迪一样恪守公道吗?女人的收入本就少些,这样一来,和男人的差距就更大了。她撩开汗湿的发丝,猛地推开门。 “为什么女人们都没有涨工资?”阿特米西亚一步跨进门去,直通通地大声质问。 “啊,这个,”贝克露出尴尬的神色,没有计较阿特米西亚的失礼,“勒夫金小姐,请你坐下说,要茶吗?”说着,他张罗着让人送上茶水。 |
“我不是来喝茶的,先生。”阿特米西亚没有坐下,也没有接过茶杯,“我只想问问,纳齐博部长决定要涨工资,为什么大多数的女人都没有份?难道我们工作不如男人努力高效吗?” “这是部长和司长的决定。他们说魔法部现在也财政紧张,而女人不像男人要养家糊口,所以给女人涨工资的事暂缓。”贝克解释道,“我很抱歉,勒夫金小姐,但我改变不了这个决定。” 阿特米西亚冷笑一声,“当一个男人拿到钱,他可能会拿去吃喝嫖赌。当一个女人拿到钱,她会去买面包喂饱孩子。你觉得谁才是在养家的那个?如果我没记错,纳齐博决定的是‘法律执行司所有成员都涨工资’,难道女人不属于这个群体?那么女人的贡献算什么?”怒火渐渐消退,阿特米西亚重又变得冷静。“我很抱歉我失礼了,贝克先生。再会。”她知道贝克无权改变部长的决定,多说无益,于是微微一欠身,走出办公室。 “他怎么说?”她回到休息室时,玛西亚关切地问。 “他也无能为力。我真希望我的上司和你的一样,虽然大狗熊凶了点,但他总是敢于明着袒护你们。”阿特米西亚沮丧地说。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忍气吞声不是我会做的事。”阿特米西亚立刻找出一张表格,娴熟地填写起上面的内容。 “这是在做什么?” “向威森加摩提起诉讼。贝克也无法改变他们的看法,如果我去说,更不可能奏效。” “我不想泼你冷水,阿蒂,但我得说,这事希望不大。”玛西亚流露出抱歉的目光。 “我知道。但也许我应该先走一走合法程序。” |
我发现强制沉贴的状态被解除了以后人会不会多一点呢?(还是说,我想多了。。) |
辣鸡部长 |
气死个人啊喂!为什么纳齐博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女人……要不是阿蒂现在英国可能已经失去爱尔兰了啊! |
看到阿蒂没涨工资还以为是她被针对了……没想到,太高估纳齐博了 |
下班后,阿特米西亚决定先去一趟艾博家。黛西带着惊讶的表情给她开了门。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呈现出一条完美的弧线,雅各布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她后面。“你好,黛西。”阿特米西亚说,“赫伯特在家吗?”艾博家还是那么温馨,一副平和的景象却刺痛了阿特米西亚的眼睛。她突然间有点恍惚:为什么她就不能有同样幸福平静的生活?但紧接着,她立刻摇头,把所有软弱的想法驱逐出去。 “在。”黛西把她迎进门,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她,“他在书房里写作。” 见到阿特米西亚,赫伯特放下了手里的羽毛笔。他的小儿子马克西趴在地上,摆动着胖嘟嘟的小胳膊小腿,努力地想爬行。“你好,你今天怎么会赏脸来这里?” “别假客气了,赫伯特。”阿特米西亚在一把雕花扶手椅上坐下,小心翼翼以免踩到马克西,“我来是因为有重要的事。”她把事情对赫伯特说了一遍,接着说:“所以我希望你能动动你的笔杆子。以及,你在报刊界应该也有不少认识的人,对吧?” 赫伯特全神贯注地听着她的话。“我很愿意帮你这个忙,阿特米西亚。但你告诉我,如果你的法子不奏效,你会怎么做?” “如果合法程序不能还给我权利,我不介意尝试点别的。”阿特米西亚坚定地说。 “暴力?” “如果有必要的话。” 赫伯特看着她,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暴力。” “我的确不喜欢。但我不能坐着等权利从天上掉下来。更何况这只是最后的保留步骤。也许玛西亚说得对,暴力是男人能听进去的唯一语言。我不是仅仅在为自己而战,赫伯特。” 赫伯特摇摇头,用笔杆敲击着纸面。“我必须得说,阿特米西亚,这太冒险了。你可能会失去一切······” |
“要下巫师棋吗?”阿特米西亚问。 “巫师棋?”赫伯特愣了一下,接着笑了起来,“我必须提醒你,也许你很聪明,但下棋可是我的强项。” “没关系。如果输给你,我就去找黛西下。人生如棋,失去的子儿总是有补偿的。只要没有丧失对弈的信心和勇气,就还会有翻盘的机会。”阿特米西亚微笑着说。 赫伯特愣愣地张大嘴巴,半晌才说道:“好吧。”他摆出了棋盘,排好棋子。 阿特米西亚面对着一块小小的棋盘,脑海里呈现的却是一块巨大的棋盘——以天下为棋盘,而她就是那个棋手。 几番拼杀后,阿特米西亚移动了一个棋子。“你走这步干什么?”赫伯特惊讶地说,她笑而不语。几步之后,她将死了赫伯特的国王。 阿特米西亚靠回椅背,笑着问:“知道这一次为什么赢的是我吗?”桌上棋盘散乱,只余寥寥几个幸存的棋子。 “因为你走了一步险棋。” “没错,因为我敢于剑走偏锋,我敢冒着全盘皆输的风险走出这一步。赫伯特,只有这样,我才能赢。不敢拿出一切去赌,就什么也得不到。你,”她用无畏的目光看着他,“敢不敢接受挑战?” 赫伯特再次愣住,继而放声大笑。“听着像玛西亚·希尔的话。你真是受了她太多影响。好吧,”他摊开双手,用妥协的语气说,“你只管去冒你的险,舆论的事交给我和我的朋友们。” “谢谢你,赫伯特。”阿特米西亚说,他们双手相握。 |
顺便说点无关紧要但可以做个了解的东西。应该都记得玛西亚有一半凯尔特血统吧?也都记得她的绰号是塞克米特(古埃及雌狮战神)吧?这可不是我瞎起的绰号,古埃及人和凯尔特人可能有点关系,有这种说法的原因是:凯尔特语中有来自埃及语的词,凯尔特人和埃及人都有船形符号,他们对死亡和永生的观念也是一致的。 |
阿特米西亚心绪不宁地过了几天,直到贝克把她叫进自己的办公室。 “很抱歉,孩子。”贝克抬起头,眼睛里流露出歉意,“威森加摩不愿受理这一案件。” “没关系。”阿特米西亚淡淡地说,脸上挂着一副不悲不喜的表情,在贝克同情而欲言又止的眼神中转身离开。门关上了,贝克叹了一口气,带着皱纹的脸上显露出深深的担忧。 阿特米西亚在门外苦笑一声。她本就没有指望多么好的结果,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感到自己的心坠入了冰窖。看来,民间报刊造成的舆论压力还不足以让纳齐博政府就范。不公平!她在心里呐喊,接着不由得笑了,眼里带着泪花,嘲笑着自己的天真。“好你个纳齐博!好你个马克·哈里斯!”她从喉咙里发出轻微低沉的嘶喊声,“你们以为我会向不公不正低头吗?” 她试过用法律的手段解决问题,但是现行的法律却不肯给她一条表达诉求的途径。阿特米西亚不禁想,如果克劳迪部长还在世,他会听她的意见,他不会继续容忍这种不公正的现象存在·····她使劲摇摇头,把这种软弱的想法驱逐出去。克劳迪部长已经死了,世界上没有“如果”。与其幻想如果他还活着会怎样,倒不如自己去争取。她一甩头发,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前走去。 当她的身影出现在下属们面前,她们全都移开了目光,装作自己一直都在全神贯注地处理文件,而不是伸长脖子拉长耳朵细听动静。 “你们对工资问题有何看法?”阿特米西亚问。 “没什么啊,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年长的女人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 “没人觉得不公平?” “不公平,但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另一个女人说,她比上一个年轻几岁,眼里带着麻木的神色。阿特米西亚知道那代表一个女人平息已久的怒火。也许她像阿特米西亚这么大的时候也曾试图抗争过······ “副主管,您说完话了没有?”哈尔森太太尖酸刻薄地说,“完了的话我们要继续工作了。” 阿特米西亚看着女人们,知道说大道理是没用的。她问自己:一个普通女人最在乎的是什么? 答案立刻跳到了脑海中:孩子。 |
在她面前的女人,有的已经有了十来个孩子甚至已有孙辈,有的刚生了头胎,有的正怀有身孕,有的将来也打算做母亲······她找到突破口了。当一个女人自己受人欺辱,她也许会选择默默忍受,但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受到一丝一毫的损害。她不禁微笑,问道:“你们中间,谁有孩子?” 女人们齐刷刷地抬起头,不解地瞪着她。其中一个看了看身边的同事,然后犹豫地慢慢举起一只手:“我有。两个。” “都是男孩吗?”阿特米西亚接着问。 “不,有一个是女儿。” “我能请求今天早点下班回家吗?我会提前把这些处理完的。”一位中年妇人指了指文件,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阿特米西亚,“我的小儿子生病了,我必须回家照顾他。” “你的丈夫呢?” “他说他不懂得怎么照顾孩子。” “为什么不把你儿子送到圣芒戈呢?他们会照顾他。” 女人眼里流露出绝望的目光。“没钱。” 阿特米西亚看了看哈尔森太太,说:“哈尔森太太,能不能请你和你旁边的三位女士去一趟威森加摩的档案室,替我把第十、十一、十二和二十三号柜子里过去十年的案卷找出来?” “为什么突然要这个?”哈尔森太太恼火地说。 “别问为什么。”阿特米西亚不容置疑地说。等她们不情不愿地出去后,她关上门,并且施了个强效的防窃听咒。 “如果你们的工资涨到和同等的男性职员一样高,你是不是就能攒更多的钱,快点把你儿子的病治好?”阿特米西亚引导着她。 女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啊,可是······”她又犹豫了,“我该怎么办呢?他们不会因为我说一句‘我要求涨工资’,就把我的工钱提到和男人一样。” “他们的确不会。但并不是毫无办法。” |
弗拉维亚打手势招呼家养小精灵收拾好地上的玻璃碎片,并把他们趴倒在桌上的男主人扶回房间。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努力地不让任何人看见她脸上得意的微笑。 一个小时前,塞普蒂默斯·马尔福气冲冲地开了一瓶蜂蜜酒。“可恶的马克·哈里斯!”他一杯接一杯地倒酒,一边喝一边骂,完全没有了他平时一直在吹嘘的绅士风度,“他跟克劳迪一样是油盐不进的死疙瘩!” 从他的骂声中,弗拉维亚拼凑出了事情的始末:她的丈夫试图利用纳齐博的无能收买和控制他,从而对政局产生影响,不想哈里斯已成为纳齐博的倚重,在他对魔法部强硬的操控之下,塞普蒂默斯·马尔福没戏可唱。 弗拉维亚很想放声大笑,但她理智地选择了戴上一副遗憾的面具,似乎很为他的失败而难过。“好啦,”她假意安慰失意的丈夫,“你总有一天可以找到突破口。别想那么多,好好睡一觉。要不要再来一瓶?”她看了看几乎倒空的酒瓶,问道。 马尔福哼了一声,示意她马上去拿。弗拉维亚亲自走向地窖,取出一瓶酒,将少量的生死水放进里头······ 现在,药效发作了,它足够让马尔福睡到第二天早上。弗拉维亚为自己计策成功而洋洋自得。她的儿子前些时候受到朋友邀请,将在帕金森家住几天,她不用担心布鲁图斯会发现她们的秘密并去告状。“来吧,亲爱的露西亚。”她招呼女儿,“你爸爸睡着了。拿上你的帽子和外套,我们该出发了。” 露西亚听话地拿起她的宽边帽子,穿上印花棉布外套。弗拉维亚帮她把纽扣扣好,亲切地拍了拍她的脸颊:“走吧,乖女孩。” |
忍不住又想普及一些东西了。。女孩每多受一年教育,成年后的收入就会多20%,就少生0.26个孩子,孩子的存活率和受教育程度都会更高(推荐纪录片《女孩崛起(girl rising)》)女孩受到好的教育,国家也会更好的前景。 所以还在上学的女孩们一定要好好读书,虽然上学很苦,但你们人生的可能性比不上学的女孩多得多。打算生娃或已经生娃的,一定要注重女儿的教育哦。 |
…… |
阿蒂的反抗果然不一样 换了我可能就直接冲进办公室丢咒语了利用舆论和孩子唤醒其他女人倒是个好办法 |
缓更通知: 第一,学校又发神经,把网给我断了所以我现在用电脑上网只能开热点,实在是太费流量了……只好尽量省着用 第二,大学的考试月,你懂得……(俗话说,专业选得好,期末赛高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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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西亚讽刺纳齐博的话好带感我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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