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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女部长(第一位魔法部女部长相关)[第35页] |
作者:伊诺印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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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迪的先进思想在那时候很难得了吧 |
趁着刚开学还不算太忙,赶紧多写点,以后可能就真没时间了。。。 |
“我们从你的住处搜查到了这些没来得及销毁的信件,信上有你哥哥的名字,还有一些熟悉的姓名,你想不想听听?”阿特米西亚挑了挑眉毛,问道。 布莱克摇头。 “多洛霍夫、埃弗里、罗尔、帕金森。”阿特米西亚用冷酷的语气说下去,“经过鉴定,这些信件的笔迹与你的笔迹完全一致,因此法庭把它们作为可以取信的证物。” “还有这个,多洛霍夫的日记本。”克劳迪翻开本子,很快找到了标注出的片段,“他在上面写道你与他们有来往,比如说这段:‘组织得到一笔收入,为阿克图卢斯·布莱克倒卖大麻所得。’” “所以我们还应该加上一条罪状,”沙克尔的浓眉底下射出剑一般锋利的目光,“倒卖大麻,毒害人民,谋取不法收入。布莱克,你对此有何话说?” “无可奉告。”布莱克冷冷地说,“我请了辩护人。我有权要求他出庭为我辩护。” 于是,尽管阿特米西亚百般不情愿,马尔福还是拄着手杖神气活现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请允许我作为阿克图卢斯·布莱克的辩护人说几句话。”马尔福油腔滑调地开了口,昂着头把鼻孔冲向审判席,“我无意提出质疑,但我认为在座的审判者情绪都太明显了。你们很愤怒,所以会不由自主地带上偏见。我建议应该让持中立态度者进行审判,这样的审判才会足够公正,以免变成胜利者施加在失败者身上的强权。” 沙克尔冷酷的目光看向马尔福,只说了一句话便让马尔福哑口无言:“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中败类。” “就是!”旁听席上传来附和声和嘘声。 阿特米西亚抬起下巴,冷冷地盯着马尔福,说:“马尔福先生说应当让中立者进行审判,那么请你告诉我,上哪里去找你所谓的中立者?这场内战波及大半个英国,那么多人在战争中失去了生命、亲人和财产,有谁能置身事外、保持中立?难道你要请与此毫不相关也对此一无所知的中国人、印度人或是日本人来审理英国巫师界的战犯吗?” |
“啊,我失言了,您所言甚是。”马尔福冰冷的灰眼睛闪烁着狡诈的光,“我只是想说明,你们带着愤怒的情绪去审理战犯,也许会有失偏颇——” 阿特米西亚打断他的话:“审判战犯的全过程都是公开的,任何人都可以进入审判室旁听,英国巫师界所有的报纸都可以进行报道,难道你担心这样的审判会出现不公正的地方吗?以及,马尔福先生,你指责法庭带着偏见,那么你呢?罔顾事实,颠倒黑白,试图为罪证确凿的战犯脱罪!”她尖锐地指出,“只怕这才是十足的偏见吧!按照你的理论,我们是不是该把你赶出去,另找一个‘中立者’来出庭辩护?” 马尔福苍白的脸泛起淡淡的红晕。旁听席响起一片掌声,阿特米西亚在响亮的掌声中抬高音量,继续说:“至于愤怒的情绪,当得知了这些战犯凶残的罪行后,谁能不愤怒?!但我们就算再愤怒,也会秉公办事,这一点马尔福先生大可以放心!”掌声更加响亮,几乎掀翻了天花板。 “您说的是审判战犯,对,战犯。”马尔福拨弄着手杖,不慌不忙地说,“那如果我说,正在受审的阿克图卢斯·布莱克并非战犯呢?”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佛在审判室投下了一颗炸弹,审判者尚还保持着镇定,旁听席早就炸开了花。“他说什么?”人们愤怒地喊叫,“这家伙还不算战犯?” “你到底想说什么,马尔福先生?”克劳迪强忍怒气,问道。 “阿克图卢斯·布莱克并未参与针对麻瓜或傲罗的任何行动,仅仅是与战犯相识,怎么能把他也作为战犯抓捕审判?”马尔福狡辩道。 阿特米西亚倒抽一口气,她知道事情有些难办了。目前对于战犯没有明确的定义,对他们犯罪行为的审判仅限于罪行造成的损失和危害,并没有清楚的条例将策划发动内战列入战争罪行中,甚至对战争罪行也没有明白无误的规定。马尔福正是钻了这一空子。 “是‘并未直接参与’,而不是‘没有参与’,马尔福先生。”沙克尔紧握拳头,用雷霆般的声音说道,“布莱克也并不是仅仅与战犯相识,他策划了一些行动并给予极端反麻瓜组织经济援助,对内战的爆发他负有一定责任。” |
这次就这么多吗 |
“证据呢?”马尔福懒洋洋地拖着长调,“信件、日记均可以伪造,不能取信。” “好吧,马尔福先生,请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是值得取信的?你说的话吗?”阿特米西亚反问道,马尔福一时语塞。旁听席的人们爆发出一阵笑声,一些记者马上埋头奋笔疾书,阿特米西亚冷眼看向马尔福,知道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次羞辱。 “带上证人,”哈里斯吩咐道,“把布尔斯特罗德带来。” 短短几个月,阿兹卡班的生活就已经在布尔斯特罗德身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他面容憔悴,身体摇晃,但阿特米西亚在他眼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得到应有惩罚的心安理得和对往日罪行的忏悔。 “你认得这个人吗?”克劳迪问。 布尔斯特罗德点点头。“是的,他是阿克图卢斯·布莱克,博洛克斯·布莱克的弟弟。在奔宁山脉,我前去与多洛霍夫商谈时见过他,当时我听他对多洛霍夫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守住克罗斯山,他愿意提供一切必要的经济支援······” “他还说什么了?”克劳迪追问道,“把他们的每一句话都照原样说出来。” “布莱克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傲罗打赢这场仗。要是他们赢了,建立起一个由纯血巫师统治的纯粹的巫师社会就没有半点希望了。杀光他们,不要留任何情面。’接着,多洛霍夫带他去看弗兰克·布莱尔,那个被他抓住的傲罗。布莱克怂恿多洛霍夫用更残忍的手段折磨俘虏:‘对他不需要半点怜悯,你应该让他尝尝更痛苦的滋味,沙克尔的傲罗都是死硬派,不这样他是不会招供的。’” “后来呢?”哈里斯问,示意他继续说。 “布莱克兴致勃勃地观赏了审讯的全过程。弗兰克·布莱尔说什么也不开口,多洛霍夫就杀了他。在此期间,布莱克听之任之,什么也没说。他还向我建议,说英国有许多麻瓜孤儿,反正也是没人要的孩子,少了几个也不会有人在意,我可以把他们抓来练习黑魔法。” 阿特米西亚看向布莱克,喷火的双目令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似乎想把自己缩进囚椅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请允许我问证人几个问题,”马尔福开口说,“布尔斯特罗德先生,你保证你所说一切均属实,并且没有任何隐瞒吗?” “是的。” “你没有撇清自己吗?” 布尔斯特罗德显得很愤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马尔福看着布尔斯特罗德,眼里闪着嘲弄的寒光,“你自己发挥的作用呢?难道你不是为了给自己脱罪,故意避重就轻,把责任全部推到我的当事人身上吗?” |
克劳迪厉声喝道:“这是个严重的指控,你有证据吗?” 马尔福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羊皮纸,展开,假装恭敬地递给记录员,记录员又将它呈交至审判席。“这是布尔斯特罗德寄给布莱克的密信,他在信里向布莱克索取更多的经济援助,鼓励布莱克继续与他及多洛霍夫、埃弗里合作。我由此可以推断,”马尔福定了一下,气定神闲地看了看布尔斯特罗德,“布尔斯特罗德才是教唆犯罪的人,布莱克不过是受了他的鼓动和怂恿。然而,布尔斯特罗德却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试图倒打一耙,将罪责全部推卸,难道不是更应该从重处罚吗?” “我以我母亲和妻子的名誉发誓,他说的是假话!”布尔斯特罗德激动地吼道,“我从没有给布莱克写过什么信件!” 克劳迪示意记录员将羊皮纸递给他。 “这不是我写的。”布尔斯特罗德仔细地看了一遍,肯定地说,“信件末尾盖了印章,但那不是我们布尔斯特罗德家族的印章,一定是仿造的!” “这可以进行鉴定。”克劳迪说,当即派遣一位傲罗去布尔斯特罗德家取来印章。 等待的几分钟似乎被拉得很长,阿特米西亚几乎坐不安席,她发现唯有狠狠地瞪着马尔福才能让自己足够镇定地坐着。而马尔福幸灾乐祸地看着布尔斯特罗德,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正在嘲笑被捕兽夹夹住腿的孤狼。 印章取来了。沙克尔紧张地进行着比对。 “如何?”克劳迪简短地提问。 沙克尔抬起头,坚定地说:“两者不一样。信件上的盖章一定是仿造的,虽然造得非常相似,但从细微之处仍然能看出不同。” 马尔福第一次显露出震惊的表情,往后退了两步,恶狠狠地瞪向布莱克。 “塞普蒂默斯·马尔福制造伪证,胡搅蛮缠,藐视法庭,理应取消他的辩护资格,逐出法庭!”阿特米西亚当机立断,她看向克劳迪,他同意了她的建议。 马尔福灰溜溜地滚出了审判室。阿特米西亚强忍住大笑的冲动,看到马尔福遭遇了他此生最尴尬的失败,她感到自己的心情比在炎热的盛夏吃到冰糕还惬意爽快。 “综上所述,阿克图卢斯·布莱克被控罪行均成立。”克劳迪急切地想了断这件事,“判处其为期二十年的监禁,服刑之日从今日算起。”马尔福和布莱克的企图彻底失败了。阿特米西亚把头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快乐得几乎要放声大笑。 |
这次审判的描写内容借鉴了《东京国际大审判》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里头有一些美、日律师,如清濑、瓦伦、布莱克尼(这哥们的姓我记得最清楚······)之流,妄图替日本战俘开罪,用的法子就如文中塞普蒂默斯·马尔福用的一样。。用提出“应当由中立者进行审判”、质疑战犯身份定位的合理性、质疑证据可信度之类的手段胡搅蛮缠干扰审判,还试图用一封伪造的文书把溥仪拖下水以洗脱土肥原贤二的罪名,然而也是被伪造的印章给坑了······ |
玛亚特一直很喜欢早上妈妈上班前的那段时间,仅次于妈妈哄他们兄妹俩睡觉的时候。那是他们一天中少有的幸福时光,妈妈会喂他们吃东西,然后轻柔地与他们吻别,接着······接着他们将一整个白天都看不到她。所以这一小段时间更加弥足珍贵。但是现在,这段亲密的时光也几乎所剩无几,妈妈虽然在,却总是埋头看着那些厚厚的案卷,无瑕搭理他们。 玛西乌斯拽着阿特米西亚的衣角,口齿不清地努力说着他学会说的话,试图引起她的注意,但只得到了在脑袋上的轻轻一拍和一块姜饼,于是他像个败军之将一样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玛亚特身边,撅着嘴向妹妹示意他失败了。 阿特米西亚察觉到了两个孩子的沮丧,心中难免一阵酸楚。她知道这本该是属于他们的时光,是他们少有的可以独占母亲注意力的时光,但她对此无可奈何。“很抱歉,孩子们。”她轻柔地对孩子们说,虽然她不指望两个不到三岁的孩子能领会她的意思,“我知道这段时间我本该关注你们,可我更应当负起我的责任。”玛亚特伸长耳朵,眨巴着眼睛,努力想听懂阿特米西亚的话,玛西乌斯则认命地去找奈莉要吃的。“你们现在也许还不懂,但总有一天会明白你们也应当担负责任,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尽管有时会让你们很不愉快。我现在的责任就是把那些会伤害你们这样的小孩子的坏蛋送进监狱。” 玛亚特举起肉嘟嘟的小拳头,用力挥了挥,装出大人的样子,严肃地说:“好吧,妈妈,那你一定要这样做。”阿特米西亚笑着看了看懂事的女儿。 希尔太太坐在一旁飞针走线,玛西亚的结婚礼服铺在她的膝上。苏珊看着裙摆上用细密的针脚缝住的精致褶边,不由得连连赞叹:“真是好手艺。你累了吧?交给我来缝吧。”看到希尔太太试图客气地拒绝,她热情地补充道:“波里希就像我的儿子,玛西亚嫁给了他,就也成了我的女儿,这自然是我该做的。”她拿走了针线和完成一半的裙子,不由分说地坐下来,开始缝制衣领。“等那孩子回来,我们还要给她买面纱和长袜。英国新娘是要戴面纱的,对吧?薄绸做面纱一定很合适······”苏珊继续喋喋不休,热切地与希尔太太谈论玛西亚的婚礼问题。 阿特米西亚低头看着卷宗,强忍住笑意。她在想玛西亚要是听到这些对话,准会两眼翻白抬首向天,做出一副欲哭无泪欲言无声的悲惨模样。 |
我居然不记得玛西乌斯和玛亚特多大了我对不起楼主 |
楼主,我又回来了! |
印度,加尔各答。尽管此时已不是夏季,玛西亚依然被印度的高温折磨得够呛。她从胡格利河里掬起一把水,拍在自己脸上。河水被晚霞染成鲜艳的橘红色,一艘小船在河面晃悠悠地飘荡,白色的风帆上闪烁着金光。河边翠绿的草木镶嵌上了一层金色,低矮的泥坯房屋铺着棕榈叶的屋顶似乎燃着一团火,燃烧干牛粪产生的烟雾从屋顶的缝隙冒出来。 卡尔·斯密特刚蹑手蹑脚地从伙房回来,便被伙伴们团团围住。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卡尔几乎不忍心说出下面的话:“今晚吃的又是麦片。” “梅林的讨饭钵!”年轻的傲罗们齐声哀嚎,顿时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大片。“科莫兰【1】的胃啊!”玛西亚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抱怨,“又吃麦片,天哪,这吃得饱吗?” 卡尔很想问问他的队长是不是搞错了重点,但他觉得还是不问为妙。“好消息是每人还能分到一小撮糖和将近一及尔的【2】牛奶。”看着萎靡不振的队友,他认为自己有必要给他们打打气。 “去!”回应他的是一片整齐的嘘声。“我还以为内战结束了,我们能过得好点呢。”杰里米抱怨,玛西亚给了他一个白眼:“别想了,忍忍吧。” 麦片粥一碗一碗地端到他们手中时,玛西亚看着碗里粘稠的东西,无奈地想:就吃这玩意吧。然而,梅林连吃完麦片粥的时间都不肯给她。 汤姆·布朗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他身穿宽松的白色长袍,头巾一圈圈地包裹着他的脑袋,再加上染成棕色的皮肤,看上去像个十足的印度人。“报告!有一群走私贩子,大约十多人,正在三角洲红树林交接货物!” “他·妈·的·混·蛋,连吃个饭都不得安宁!”玛西亚的暴脾气立刻就被激发出来了,把碗重重一放,站了起来,“集·合!” “老子不吃了,把那些婊·子·养·的抓几个来捶一顿!”队员们骂骂咧咧地放下了碗。 “对,说不定查获那批大麻的同时,还能从那些家伙的餐包里找到些什么呢!”卡尔说,这个提议显然让所有人都提起了精神,队伍在几秒钟内迅速集结完毕,整装待发。 【1】Cormoran,康沃尔民间传说中的巨人。 【2】Gill,英制容量单位,1及耳等于0.142.1毫升。 |
看来度娘大概是不想给我恢复了。。 |
“我非常感谢你,莱奥。”阿特米西亚郑重地说。 “感谢我什么?”他惊讶地问。 “你把你知道的关于马尔福的情况都告诉了我。” 莱奥挪了挪身子,显得有些不自在:“哦,那没什么。只是,我能不能······” 阿特米西亚的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要些奖赏?我就说这么谦虚可不像你,莱奥。”她打趣说,逗弄着越发局促不安的莱奥,想暂时调节一下忙碌而充满压力的生活,“换做几年前,你肯定已经急着要奖赏了。” 莱奥的脸开始慢慢地发红。他低下头,偷眼看着她的衣领。她仍是他心上唯一的人,但他连碰她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如果能回到几年前······ “但是莱奥,我很抱歉,我不能再给你任何希望,这样太残酷。其实单独吃个饭,甚至睡一觉都没关系,只是我害怕这会让你想要再次追求我。我不走回头路,也不想经营婚姻。”她斜倚在手肘上,露出安慰的微笑,金棕色的长发垂落在脸颊旁,“如果你想再触碰我,就得和我一样,把身体关系和感情分开。”她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坦诚地与他吐露心声了,这种感觉竟让她感到有点陌生,一向能言善辩的她几乎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受。阿特米西亚几乎有些后悔,她不该为了纾解自己的情绪而寻他的开心。 “我知道。”莱奥情绪低沉,他知道阿特米西亚言之有理。聪明、冷静的她绝不会冒让他们旧情复燃的危险,她也不会再想结婚,而适合她的结婚对象也不会是他。“我一直在渴望你,而我知道我没法像你那么理智。所以,我只要求另一样奖赏——能不能让我带孩子们出去?如果你不反对,我想让他们认识我的曾祖父。” 他话中的恳切和真诚打动了阿特米西亚,她像对待老朋友一样握住了他的手。“我很愿意。尤里克·甘普是个了不起的人,两个孩子一定能从他那里学到许多。你的妹妹呢?” “你也许不会相信,就连菲丽也想看看这两个孩子。毕竟她是他们的姑姑。不过她现在不在家里,去上霍格沃茨了。”莱奥咧嘴一笑,“之前我一直担心她会进斯莱特林,那些傲慢的千金小姐肯定会把她带坏的。但好在我的努力似乎起了点成效,她去了拉文克劳。当然,我母亲不是很高兴——反正,最该称赞的应该是你,阿特米西亚。你给了我勇气,也间接改变了菲丽的人生。当然,最棒的是你一直为正义、为捍卫受害者而战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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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1116、1127、1131楼需要重要改动(写在楼中楼里,因为已经发上去的东西不能直接编辑),需要改动的原因是我犯了个历史性的大错误······虽然对理解文章内容没啥影响,但我建议还是看一下,以免搞错 |
阿特米西亚用手臂支撑着脑袋,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字母。她努力熟记这些法律条文,但连日的审判工作耗掉了她的大部分精力,而且更糟糕的是,数月来她仍然噩梦不断。日复一日的噩梦让她疲惫不堪,她不得不让两个孩子离开她的房间,跟苏珊或奈莉睡,以免自己尖叫着醒来的样子惊吓到他们。当时玛西乌斯和玛亚特受伤的神情让阿特米西亚很难过,她不得不花很长时间解释她这么做绝不是因为厌烦了他们。阿特米西亚心想,如果情况还不好转,她得给自己弄点有安眠作用的草药了。 她合上书本,揉搓着酸痛的眉头,想休息一会儿。玛西乌斯和玛亚特在骑他们的玩具扫帚,奈莉不得不像只抓老鼠的猫似的紧盯着他们,以防他们撞到墙上或打碎什么东西。曼蒂在外面骑着她的小马绕着院子一圈圈地跑,她已经不需要波里希牵马了,但大家不允许她独自骑马出门。所有人都很清楚曼蒂一心想要证明她的马儿比玛西乌斯的扫帚更优越。希尔先生和爷爷正在喝酒聊天,还和苏珊、杰克一块吹牛打赌。希尔太太仍在缝制玛西亚的礼服,波里希在一旁恭维她的手艺,显然令她很高兴。他虽然笑容满面,但阿特米西亚看得出哥哥心里的落寞。 “梅林啊,英国真冷。没人打算迎接我吗?”门口响起一个熟悉的沙哑声音。 波里希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玛西亚紧紧搂进怀里,鼻尖埋进她的发间,嗅到肥皂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的怪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我先去了傲罗指挥部报到。今天我真的好好地训了克罗莉亚·卡森一通,这孩子来训练时居然还戴着耳环。还有,我有意培养她的军事战略思想,于是在走之前让她写份报告,写写她在某些形势时会怎么指挥作战,结果呢,她写出来的东西真让我哭笑不得。我打赌要是拿去给法国佬看,他们准会笑得浑身发软拿不起魔杖,这倒不失为一种作战的好策略······” 阿特米西亚忍不住笑了。“对她耐心点,玛西亚,她才刚进入傲罗指挥部。” |
波里希做出示意玛西亚打住的手势,假意抱怨:“你打算谈训练新兵之类的公事吗?”她扬起弯刀般的眉毛,将身体紧贴着他,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波里希燃起了欲望。他抓住她的手指,轻抚着它们,柔声问道:“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女儿?” “凭什么让我来生?”玛西亚故意反问。“你是我的妻子。”他答道。“未来的妻子。”她纠正道。 波里希爽朗大笑:“你觉得到现在还能出什么岔子吗?” 玛西亚抿起嘴唇微微一笑。“想好名字了吗?” “还没有。” “没关系,世界上有的是好名字。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想。”玛西亚仰头看着他,双眼成了一对月牙,弯弯的嘴角满是笑意。波里希伸手轻触她柔软的嘴唇,她笑着扭动身子躲开:“痒!” “印度怎么样?”阿特米西亚开口问道,她确信如果再不把话题岔开,她大概已经忍不住脱口而出:“快回房间吧,你们俩!” “热得受不了。对某些有地位的贵妇而言,也许很不错,简直就是活在梦幻中。”玛西亚耸耸肩,没好气地说,“印度皇宫的浅蓝色丝绸窗帘,浴室里喷香的浴盐和香水,堡垒中的红丝绒和黄金椅子,白色大理石雕砌成的雪花石膏般的中庭······但我看到的印度完全是另一回事。在生死线上挣扎的人,吸食大麻和鸦片的人。”她摇头,沉痛地闭上眼睛,“我看到男人死后,他的遗孀就会被人架到柴堆上活活烧死;八岁的女孩穿上艳丽华美的纱丽,被迫嫁给年纪至少是她三倍的男人;女婴刚刚呱呱落地,就被扔进河水中······我们还捞出来过几个。你可以想象我多么想把那些家伙也扔进河里,让他们好好尝尝这滋味。反正,我可不怎么想再去这种地方了。” 阿特米西亚后悔提起了这个话题。“我听说殖民政府试图制止这些野蛮行径,但是······” |
“他们只派了几个官员温和劝说。收效甚微,”玛西亚说,开始激动起来,“想也知道!不采取严厉手段禁止,光是磨嘴皮子有什么用?!”她喘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握住阿特米西亚的手,“回来的感觉真好。见到你真好······妹妹。” 阿特米西亚扬起了嘴角,心中充满感动。玛西亚抬起手,把几缕乌发拨到耳后,手指上闪过一道微光。波里希一把抓住她的手,看着那枚红宝石戒指,问道:“你一直戴着?” “是的,除了开打的时候,我怕弄丢。他们总嘲笑我每时每刻都戴着戒指这样跟执行任务完全无关的东西,但我知道他们都懂。没有人能比傲罗更清楚思念亲人是什么感觉。”说道这里,玛西亚停了几秒钟,接着缓缓地再度开口,变得沉稳的声调使她增添了几分大将风范,“我们解决了那些走私犯,”她垂下目光,“但不是没有代价。”她拿起苏珊端过来的咖啡,灌了一口,声音越发沙哑,“萨姆·乔伊斯牺牲了。他是个好男孩······还有汤姆·怀特,今年刚结束傲罗训练,给编到我的队里来了,他永远地失去了一条腿。这些都是因为在恒河三角洲,我们遭到了伏击。” 玛西亚抬起头,回想起了那片红树林。“当时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大家收拾掉那帮家伙的欲望实在是太强烈了,于是我只嘱咐了要当心,就按照原计划冲向他们的接头地点。可惜,我的预感很对,那是个诡计。”她苦笑了一下,清楚地记起那个可恶的男人是多么洋洋自得地宣称会设埋伏的不只是她一个,“我们被包围了。这些贩卖毒品的走私犯算是些狠角色。” 屋里的氛围立刻紧张了起来,仿佛空气瞬间凝固,连玛西乌斯和玛亚特也停止了嬉闹。“然后呢?”阿特米西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虽然玛西亚完好无损地坐在她身边,她却喘不过气来,仿佛必须亲耳听到玛西亚说出结果才能放下心。 |
“感谢布拉西达斯【1】。”玛西亚咧嘴笑了,但笑得有些心酸,“我在《谋略》中读到过他被包围时采取的战术,谢天谢地当时我想起来了。我让队伍分散开,拉长敌人的包围线以减小他们的部署密度,然后从部署最稀疏的部分强行突围。同时,我们利用环境,击断了那些红树,让树干砸到他们——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能保全大部分兵力,我们已经感到很幸运了,我也知道不可能不付出代价,但我总是很难过······” “可你们回来了,”希尔太太用安慰的语气说,“你们赢了呀。你很棒,如果没有你,也许还会损失更多的人。” “别这样,玛西亚,”阿特米西亚说,“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战友受伤或死亡。” “可在此之前,所有死亡都不是因为我的指挥失误而造成的。”玛西亚有些激动,“的确,我们查获了一大批大麻和鸦片。我们圆满完成了任务。可我免不了自责,如果我没有那么冲动,可能就不会······” 希尔太太语气强硬地打断她的话:“这不是你的错。别再说这些了,现在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比你的婚礼更重要。” “再伟大的军事领袖也会有失误的时候。”希尔先生微笑着看向他的女儿,终于认真地说出了玛西亚期待已久的一句话:“你是我的骄傲。” 玛西亚惊异地张开嘴,似乎不敢相信听见的话,继而开心地笑了,眼里泛着泪花。阿特米西亚看向窗外,心想如果她的父亲能看到她,是不是也会最终对她这个女儿说出这样一句话?她也值得被视为他的骄傲啊。“人生的遗憾实在是太多,玛西亚,”她握住玛西亚的手,同时也是在说给自己听,“它们无法弥补,甚至无法遗忘,会像刀刻一样镌刻在脑子里。只要我们还活着,惨痛的回忆就会一直如影随形。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只能试图不让愧疚和自责压垮自己,放下重担,坦然前行。” 【1】斯巴达将军。 |
我想赌一把度娘会不会把下面的更新内容给删了。。 更新内容中的2,3,4,5段分级为R,请谨慎阅读。。。 |
大佬你已经成为老司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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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滑头”招手示意她过去。他们走向玛西亚的办公室,“老滑头”关上了门。“嗬,”他注意到桌上的《谋略》,顺手拿起来翻了翻,“这是什么文字?” “拉丁文,”玛西亚耸肩,“我还没找到英译本。” 他把书放回原处。“我想问问你,克罗莉亚·卡森怎么样?” |
“有股子劲头,也还算能吃苦,对学习和训练满怀热情。但也许是因为这孩子小时候缺少锻炼,身体不够强壮,不容易应对高强度的训练。她很聪明,但似乎不是学习军事战略的材料。” “也就是说,她不像你那么适合指挥和打仗?” “是的。” “但是她很聪明?” “也有很好的记忆力。”玛西亚说,心里直嘀咕他问这些究竟是想干什么。 “应变能力呢?” 玛西亚想了想。“也还可以。” “老滑头”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示意她也入座,这让玛西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可是她的办公室、她的椅子。“听着,如果你不反对,我想把这丫头调到我这里。当然,你对她的格斗训练也得继续,只是不得不减少些时间。克罗莉亚·卡森在她人生的前十五年都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姐,如果让她穿上丝绸长裙和高跟鞋,化上妆容,她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美丽端庄的淑女名媛,足以游刃有余地穿梭于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合。” 玛西亚皱着眉头,努力领会他的话。“您是说······”她迟疑着问道,“让克罗莉亚去做间谍?” “可以这么说。你说她聪明、记忆力强,应变能力也不错,这是从事情报工作的必要条件。现在国际形势不太妙,克劳迪部长怀疑荷兰和俄罗斯也有参战的意向。完成必要的训练后,她会被派到其中某个地方,她可以进入那些豪华高档的聚会,接近某些政府高官的太太甚至他们本人,从他们那里弄到情报以帮助我们做出更好的判断。” 玛西亚点点头:“好的,她归你了。一定告诉她,要注意安全。” |
1780年12月,荷兰加入反英联盟。荷兰魔法部长对英宣战。听到消息时,阿特米西亚心里甚至连一点震动也没有,平静得仿佛只是听说罗莎·吉尔斯买了一条新裙子。克劳迪一言不发地把荷兰魔法部长的宣战文书掷到他们面前,用阴沉的眼神对他们示意:你们想想该怎么办吧。 安东尼·博恩斯首先开口,他是英国魔法部常驻荷兰的使节,对荷兰的情况颇为了解,也是魔法部中少数几个被阿特米西亚认为有头脑的人之一。“我们可以以往年各国间的争端为切入点,离间西班牙、法国和荷兰三国的关系。在爪哇和马六甲,荷兰打败了西班牙,后来还从西班牙手里夺走了福尔摩沙【1】北部。第二次英荷战争时期,荷兰向法国施压,要求法国归还大片领土给西班牙,法国更是因此向荷兰开战,侵占了荷兰的大部分国土,造成了荷兰人的“灾难年”。如果使荷兰巫师相信他们在北美独立战争中站在英国一方而不是法国、西班牙一方能获得更大利益,就有可能使他们退兵,甚至可能影响到荷兰麻瓜的态度,更大程度地减轻英国的压力。” “但荷兰与英国积怨已久,上个世纪,英荷在二十多年里就进行了三次战争。如果直接去与荷兰魔法部长商谈,我恐怕结果不会比和法国、西班牙的谈判结果更好。”阿特米西亚皱着眉头,分析道,“因此我建议采取别的方式。我们可以和荷兰的敌对势力谈一谈。” “福尔摩沙?”安东尼问。 阿特米西亚摇头。“恐怕不行,它和英国虽然曾有合作关系,但在近百年前就已被并入清帝国的版图,他们对荷兰人的怨恨不会比对明郑王朝【2】的怨恨更深,而且又过了这么多年······只怕他们更愿意接受清帝国的统治,而荷兰和清帝国有合作关系。” “那爪哇人和印加人呢?” “我认为有可能成功。今年7月,印加人发动起义反抗西班牙的统治。印加巫师也一定会参与其中。我们可以在其中煽风点火,鼓动印加人给西班牙制造更大的麻烦,以影响西班牙人在美洲的战况。至于爪哇人,他们深受荷兰人的奴役和压榨,百年来起义不断。如果我们承诺给他们好处,他们大概会很愿意给荷兰人添点乱子。” 几天后,阿特米西亚启程前往秘鲁,安东尼·博恩斯则被派往爪哇。很快,英国就对荷兰采取了报复措施,废除了与威廉三世签订的条约,悍然发动第四次英荷战争。 【1】西方对台湾的旧称。 【2】郑成功在台湾建立的政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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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过国庆节了,该活过来了吧?国庆多更哟 |
等更克萝莉亚好不容易摆脱了穿上华丽的服装被当成花瓶的命运,又要把这些束缚重新又穿回去了呀……不知道会不会觉得迷茫和有些难以接受呢。不过希望她能理解是为了英国魔法界…… |
秘鲁,曾是欧洲人梦想中的“黄金国”,一片广袤富饶的土地,强盛一时的印加帝国的遗迹。阿特米西亚站在空气稀薄的高原大地上,感受着它的清新和冷冽。天空晶蓝而渺远,峻峭的雪峰挺立在蓝天下,黄绿色的山峦在她脚下层层叠叠地延伸开去,雪水形成的溪流像一条白蛇蜿蜒在山谷间。她很庆幸她有玛西亚,后者在她出发前给她讲了许多关于印加人的知识,还帮她寻找并翻译了不少关于印加帝国的拉丁文资料。阿特米西亚想起了玛西亚曾为波里希翻译的印加长诗《奥扬泰》,也许在波里希眼中,玛西亚就是那风姿绰约的印加公主柯伊约? 卡萨斯·索尔登上安第斯山脉,看到一位女子站在此处,昂着头迎接凛冽的山风,用深邃的目光眺望远方。她身披用淡蓝色丝线勾勒出边缘的绿松石色斗篷,底下是一件雪白的长袍,腰上系着带有菱形纹样的针织腰带,斗篷兜帽已被山风吹落,金棕色的长发在风中飘扬。她白皙的脸颊被吹得染上了嫣红,灰绿色的眼睛充满敬畏地看着这片辽阔的土地。一时间,卡萨斯竟觉有些恍惚,眼前的年轻女人仿佛幻化成了这清新凛冽的高原上一朵纯净芳香的百合花。 “你好,异邦人。”他用沉稳的声音说,他说的英语带着西班牙口音。 阿特米西亚回过头来,看见一位混合着印加人和西班牙人长相特点的男人,打扮得像个印加人——用银制别针别住的带五彩条纹的红色毛织斗篷,织满彩色几何图案的长袍,腰间缠着腰带,脚下踏着凉鞋,一对圆形的大耳坠沉甸甸地坠在耳垂底下。他的鼻梁坚挺高直,黑色的眼睛像鹰眼一样炯炯有神。 是个混血儿。阿特米西亚立刻反应了过来。“我是阿特米西亚·勒夫金,”她转过身,向他伸出了手,“你大概是我在等的人。” “卡萨斯·索尔。”他指向自己,点点头,“克劳迪部长为你找的随行翻译和向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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