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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执伞[第8页] |
作者:念尽般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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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一直到现在作者啥时候填完 |
完了哎又完 |
“白玉堂——” 展昭攥着呼吸极力出声,如梦魇般的旧事令他挣扎出了一身冷汗,醒来后他茫然地环顾四周,在尝到舌尖的涩味之后,眸色微沉。 随即他阖了眼,手指揉上闷痛的额角,心中不免幽叹。皆说白玉堂不俗于世,可本性难移这点倒是没能避过,这锦毛鼠的行事风格依旧和那日一样,下手没个轻重。 其实回过头来仔细想想,当晚白玉堂确实有异,掩饰得虽谈不上拙劣,但有迹可循——比如,他向展昭要了两个承诺。 而这两个承诺,都关于他带来的两样东西。 一个是酒,另一个,则是那把伞。 “猫儿,五爷这把伞,可不是路上随手取的,暂时放你这儿。若五爷回来取不回它,定把这开封府掀个底朝天!可若是……”白玉堂蓦然噤声,随即一声嗤笑,口气轻松道,“真有那个时候,那就随你处置吧。不过这种不值钱的玩意儿,烧了也好过转手送人。” 他这话说来前后矛盾,可当时药力和酒力正在渐渐生效,展昭只听明白他没说的那几个字。 大抵是心有所念太过牵挂,他没有如白玉堂料想的睡上一整日。撑着疲惫的身体快马加鞭,展昭感觉心跳如鼓,全身的逆血堵在胸口,闷得生疼。 可他……到底迟了一步。 满天箭雨里,那人一如往常那样,对他笑得灿烂。 冲霄楼被破,襄阳王私通番邦的盟书被盗,证据确凿仁宗大怒,治罪襄阳王及其党羽,一切回归安稳,可唯独锦毛鼠在这一片向好的光景里,经历着九死一生。 他没有醒来。 他甚至……不会再醒过来。 守在床前的展昭,脸色不比床上重伤那人好看多少。他只要一闭上眼睛,那晚白玉堂的每个字每句话、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会萦绕在脑海里,现在他明白了未启口的几个字背后,那层更深的意义。 与其说白玉堂为彼此安排了后路,那更像是让展昭拿着一把刀,反复的在自己心上拉锯。 可即便这样,展昭还是不断强迫自己去回想,他仿佛要将未竞的心愿深深凿揉进血肉,化为此生少之又少的执念。 牙关咬得死紧,嘴里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涌上鼻腔引起一阵酸涩。可末了,他只是疲惫地扯了扯嘴角,想笑没笑出来,闭上了发红的双眼。 “白五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一向言出必行。” ……玉堂,我等你。 * 简单的洗漱之后,展昭注意到白玉堂放在床头的衣袍,他顿了顿,还是将它拿起,出了门。 |
还有一章半完结。字面意思上是非常快的,时间层面上么…… 之后可能还会掉落两个小番外(可能 |
116L没了? |
蹲蹲 |
更文 |
【第五章?下】 待到日上三竿时,白玉堂留下几块碎银准备回客栈。 他方一起身,却被老妇人拉住:“来,这个你拿着。” 白玉堂低头一看,那是一个周身已经被磨损得有些褪色的瓦罐。被塞入手心的罐子有些沉,还有些发热。 “我瞧着你那小哥儿似是喝得入口,便给他留了一份。豆汁儿凉了影响口感,你快给他带回去吧。” 白玉堂笑着向老妇人道了谢,将瓦罐抱入怀中。 江湖人都知南侠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更别说现在身为御猫的展大人。他虽不似大多数人那样有仇必报,也不一定会宣之于口,但他心里清楚得很。 曾经年少轻狂的白玉堂自诩天不怕地不怕,别人的喜怒哀乐他想不想搭理全凭心情,可自从遇见展昭后,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的所有。 初识那时,白玉堂总爱挑衅展昭,一开始是出于对他御猫身份的不屑,后来是对他南侠身手的试探,再后来似乎已经没有了其他念头,纯粹变成了一种习惯。 白玉堂觉得,不碰碰他,心头痒。 彼时的他不知,这是少年人对心上人的一种大胆又隐秘的爱恋方式。 而展昭,他虽比白玉堂长几月,却似多活了几年,无论是流言蜚语还是恶言相向,他不爱计较。白玉堂极少能见着展昭生气,这人仿佛永远一副“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的气度,有时候他甚至怀疑展大人莫不是和尚庙里的俗家弟子——除了那一次。 初春的雨水特别多,湿冷的寒意正沿着肌肤往肺腑里钻,被淋透的四肢已经开始僵硬。天际而来的一道白光倏然划破暗夜,照亮了一个个肃杀之气的脸庞,而白玉堂的剑光也随之一动。 电闪雷鸣到来,滂沱的雨声中似有重物坠地的声音。随后,黑压压的人群和浓稠的杀意消失在了雨夜。 这座破庙原是展昭的落脚之处,屋檐上有些漏水,四周的墙壁也残败,挡不住大一点的风雨。经过方才的厮杀,庙里的佛像也仿佛有了些悲天悯人之意,褪了色的金身却显得几分古怪。 这倒没什么,白玉堂和展昭都不信怪力乱神。只是白玉堂心中有些不满,因为展昭把门口那具尸首异处的死人搬了进来。他还给那尸首盖了些稻茬,此刻正看着那处一言不发。 淋了一夜雨,借着火光,白玉堂看到展昭的脸色有些发青,可他依旧无动于衷,没有要过来烤火的意思。于是白玉堂拨了拨篝火,让火苗烧得更旺些,同时卸下了腰间别着的酒囊。 “喝两口,暖暖身子。”白玉堂把酒囊递过去,展昭没接。 白玉堂以为他是在拒绝酒,便收回酒囊,自己喝了几口,笑说:“好吧,展大人办案期间从不饮酒,怪我一时忘了。不过你身上都湿透了,再这么坐下去怕是要受寒,快过来烘一烘衣服。” 却看展昭仍坐在那儿,甚至眼神也没有松动。死人有甚好看的,白玉堂心里有些不爽,伸手去拉展昭,却被他拂开,那力道不大不小,却是不容再劝的拒绝之意。 白玉堂不是粗心之人,感觉到展昭对自己的态度,他虽有些不解,仍一副满不在乎的嘴脸,戏说:“猫儿,这时候耍什么性子?怎么,难道你怕火啊?没关系,既然你担心被火星燎着,那我便费些事儿,用内力帮你烘干也无不可。” “只是你背上那枚暗器可得尽快取出来,不然毒素继续侵入,恐怕就不是如今内力暂失的后果了。”说着,他蹲下身,与展昭平视,“你且忍一忍,若实在痛得狠了,不必嘴下留情,我让你咬着。”后半句,他是故意在逗他。 去解展昭的外衣,却被一把擒住腕子。白玉堂看见自己的手在颤抖,倒不是展昭如何用力让他发疼,如今展昭内力暂失,只算身手好一些的普通人,力气却并不比寻常百姓大。 “猫儿,你别害臊啊,你我都是男子,有何不能看的?”白玉堂笑着,试图从他掌中脱开手。 可展昭紧紧抓着不放,眼睛终于看向他。“白玉堂,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儿戏?” 这一刻,白玉堂感觉到展昭冷冷的气息呼啸在他身上。 看着展昭的眼睛,白玉堂收敛了笑容说:“好,我不儿戏,可是你得让我把你身上的伤处理完先。” 展昭没有放开他,白玉堂甚至感觉自己的手抖得更加厉害,因为展昭在发颤。但不知是因展昭压着情绪,还是因他手上用力。 白玉堂只听见展昭说:“你可知你方才杀的,是官府羁押的重犯?我奉命将他押送回京,待皇上亲自面审,你岂能随意便将他斩首途中?” 呵,原来又是为了那个死人。白玉堂心里冷笑一声,出口也不客气:“是,我知道他是你押送的犯人,可他是十恶不赦之人,我杀他有何不可!展昭,你清醒点,我刚才是在救你!” 白玉堂的话像是一根细针,不断挑拨着展昭的神经,让他感觉额角尖锐的痛着。 “白玉堂,你太目中无法了!即便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也当由法理治他的罪,定夺他的生死。若天下人都如你一般,不顾国法、想杀便杀,那大宋还有什么规法可言?朝廷该以什么治民?” |
白玉堂知他最在意的是什么,于是强忍着性子没有为自己辩驳,只道:“展昭,你可以说我狂妄自大,也可以说**率鲁莽。没错,我不知道他身上还有什么秘密,需要皇上当面审问,需要你亲自押送。可我知道那群杀手是冲这厮而来,我也知道是这厮在背后故意使诈才令你受伤。” 最后,他咬牙道:“展昭,看到你受伤流血,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这等奸淫掳掠的险恶小人,他死有余辜!不值得你以性命相护!” “展某的身后是大宋江山,更是黎民百姓,纵然是死,也死得其所。可是白玉堂,你究竟懂不懂得为自己留后路?做事这般不计后果,此番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我尚可以命相保。”失血过多以及用力过度使得展昭眼前发昏,胸膛毫无规律的剧烈起伏,他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镇定下来,“那日后呢……谁来保你?” 看着展昭气急败坏的样子,白玉堂张了张嘴,却迟迟没有说话。 我的退路,便是要和你一起活下去。 那天是立春,也是他们相识的第三个春季,雨水依旧那么冰凉。 那段时间白玉堂的大哥卢方结识了爱妻闵秀秀,四鼠正为二人筹办婚事;也正是在那个冬日,他从大嫂那儿见识了如何制酒。当时白玉堂想,自己与展昭都是爱酒之人,若日后能与展昭一同制作,待冬去春来再共饮,当人生又一幸事。 可是当他满心欢喜地找到展昭时,这人身陷囹圄。那是白玉堂第一次感觉心疼,也是第一次顿悟,原来展昭和自己是不同的,展昭心中的大义远胜于自身性命,而他白玉堂要的是展昭安然无虞。 那一刻白玉堂觉得自己胸怀有些狭隘,可他不后悔那样做。 隐隐的梅香掩去了腥腥的血气,那是刚才为展昭拔除暗器时,往他伤口处倒的酒散发出来的气味。白玉堂想起腰间的这囊酒,是他趁大哥大嫂不注意时,从院子的地里刨出来。 开盖便是清清淡淡的梅花香味,酒气还未完全发酵起来,这花酿还不是很正宗,大抵只能算作劣酒,可他当时只想着要将这味道送给展昭尝一尝。 兴许展昭喜欢,那白玉堂便请他来陷空岛一同酿作,自当更加醇正。 此时白玉堂看着空空如也的酒囊,淡淡扯了扯唇角。如今,这酒展昭虽未尝过一口,但都用在了他身上,倒也是值了。本想与他商量制酒一事,可经过方才一番争执,白玉堂料想他现在断然没了那个兴致,便索性不再提起。 “罢了,现在不是时候。”白玉堂心中幽幽一叹,“来日方长,再等等吧。” 只是没想到这一拖,便是生离死别。 |
几口酒下肚,嘴里慢慢回甘,白玉堂心里却思忖着回去以后该怎么解释自己又手贱下药。他可以想象得到展昭铁青的脸色以及对自己发闷不吭声的脾气,他甚至想到了见面后自己可以装傻充愣死不认账,反正他向来对展昭死皮赖脸惯了。 “好香的酒,好醇的梅花酿。” 白玉堂循声看去,是街边一个寒碜算卦摊的神棍老头正对着他说话。 “鼻子真灵,算你识货。”白玉堂道。 “小老儿虽然眼瞎,但其余五觉还尚可,自是能嗅得出酒中的好坏。”那半仙儿抚须道。 闲着无事,白玉堂也不妨唠唠嗑,于是他走过去,笑问:“哦?你也懂酒?” 半仙儿却摇头道:“不懂,爱喝。小老儿知道你经常在这儿过路,于是特意将摊位摆在此处,只为嗅上一嗅你的美酒,饱饱空腹。” 白玉堂觉得有趣,于是用脚挑过一把椅子,坐下道:“你若不嫌弃,我把我这囊酒送你。” “小老儿自当愿意收下,但不能平白拿人东西。侠士,你且说个字,小老儿为你算上一卦。” 白玉堂却道:“老头儿,我瞧你这摊子冷清,大过年的,莫不是瞎了双眼睛便口无忌讳,抓着个人便胡说八道一通,落得如此境地。” 别看白玉堂一副风流倜傥,看似和谁都能聊上个三五句,但他心中所想之事,藏得极深,从不愿向他人透露半字。而且闯荡江湖多年,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一刹,甚至阎罗王脸上的须有几根他都算过——白玉堂这人,以手中的一把画影侠行惯了,他向来不信命数。 听了这话,那半仙儿也不恼,只笑道:“侠士别不信,世事和人常变幻,可是这天道却自有安排,不但亘古不变,还经久不衰。想必你也是个心有所念的性情中人,小老儿究竟是不是胡说八道,听过验过便知。” “废话,心无所念,那还是常人?早该出家诵经了。”白玉堂在心里唾弃了一番,“要寻得至情至深之人已是不易,更别说心头眷侣了。” 于是白玉堂说道:“给你口酒喝了便罢了,别神神叨叨。”他起身就走。 “若小老儿有幸窥破天机,解开你的迷津,那你这美酒,给的也未尝不值啊。” 白玉堂脚步一顿,回头看着这瞎眼神棍许久,终是展眉一笑,重新坐下道:“好,那我今天便要听听,何为天道。” |
白玉堂心中想着方才的事,闲散地踱步走在街上。 忽而抬头,却见思及念及的人儿仅隔着七八行人,出现在自己正眼前。仿佛拨云见日般,自百骸中淌出一阵暖流,涌上了他被吹得僵硬的脸。 想没多想,白玉堂咧开一口大白牙,在一众人群中叫他:“喂——展昭!” 白玉堂的声音伴着寒风,穿过重重身影,终是到了那人的耳里。然后他看见那个单薄又清冷的身影向自己缓缓走来。 看着熟悉的面容,白玉堂不自觉的弯了嘴角,笑意深深从眼波流溢出来。 对,他寻到了。 他寻到展昭了。 待俩人走近后,白玉堂把抱在怀里暖了许久的罐儿呈到展昭面前,神态难得有些忸怩,“唔……我猜你还没吃东西,这豆汁儿是那摊主让我给你带的。” 见展昭不语,只盯着自己手中之物也不接过去,白玉堂只觉这样端着有些尴尬,于是摸了摸冻到发疼的鼻尖,打趣道:“不过你这猫大人还真是厉害,连无故不相识的老妇人都对你如此上心,难怪过路的小姑娘们……” 闻言,展昭微微拧眉,抬眼沉声道:“白玉堂,莫开此玩笑。” “好,猫大人最正经,我不敢开玩笑。”白玉堂笑着,把瓦罐重新揣入怀中,用空着的那只手拉着展昭走。“我让桃源居备了些饭菜,天这么冷,把我都冻饿了,豆汁儿也冻冷了,一会儿我让他们给你再热热。” 展昭没有拒绝白玉堂的这个举动,他们两个都默契的没有提起昨天晚上的事。 |
一共更了四段,都能看到吗? |
我看自己这边的显示……似乎被吞了很多的样子 |
感觉不全啊?楼主补上一些吧。还有,请继续更新,期待中!! |
楼主:继续更新,很不错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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