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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执伞[第3页] |
作者:念尽般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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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哟~没看够 |
很好看!支持 |
楼主抱歉啊,手机坏了好久,现在才来顶文,楼主说好的文要更了 |
啊呀,好激动,又见鼠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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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急,催更 |
楼主你快回来呀?? |
先来暖个贴弱弱问一句……还有人记得这个坑吗??? |
【第四章】(上) 腊月二十三,仍是晴。 愈到年尾,愈是热闹。虽然这是一个普通的小镇,但是过年的习俗,却是一点都不含糊不随意,该挂的红灯笼和红彩布,一样不少,甚至满街映眼都是。 今儿个街上到处跑闹的孩子比往日多了很多,飒飒寒风中也多了一丝甜蜜的气息。 街上摊贩的吆喝声不绝,经过一个糖人摊的时候,展昭却缓了脚步,往那儿多看了几眼。 “想吃?”莫看白玉堂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心却是细得很。 展昭摇摇头,“只是看着它便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说着,他轻轻的笑了。 白玉堂随着展昭的目光也看了过去,那糖人摊前围了一堆等着吃糖的孩子,各个的脸上都洋溢着期待与高兴。 白玉堂拉了他转身往摊子走去。 “怎么了,白兄?”白玉堂有时候太过一惊一乍的,展昭对他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我嘴痒。”白玉堂回过头咧嘴笑了说:“买糖人去。” 白玉堂口味偏甜,这个展昭是知道的,但是自己,却是不怎么吃甜食,甚至喜欢酸一点儿的口感。就是因为这个,以前没少被白玉堂拿来开玩笑,说自己是因为吃他白五爷风流倜傥的醋吃多了,才养成的口味。 “喜欢哪个,你挑。”看着一摊子各种模样的糖人,白玉堂问道。 被白玉堂的声音拉回思绪,展昭摇了摇头:“展某就不必了,白兄选便是。” 摊主一听,以为快要到手的鸭子要飞了,不待白玉堂说话,便笑呵呵的说道:“两位公子看起来挺面熟呀,应该不是第一次光顾吧?不是俺胡吹,尝过俺家铺的味道啊,保准您十年后仍会寻着味儿找过来。这样,公子要是不喜欢这些糖人,俺可以现场给拉一个,想要什么模样,您尽管说,哪怕是玉皇大帝,俺也能分毫不差的给拉出来。”商贩最懂得看人眼色,只要眼前的蓝衣人点首,就不愁生意泡汤,于是讨好的目光从白玉堂那儿,转移到展昭身上。 展昭并不是一个会随意拒绝别人的人,更何况还是临近年关,“我……”可是他真的想不出来,自己要拉什么模样的糖人。 “猫儿。”白玉堂毫不犹豫地接口,声音轻轻柔柔,还有几分笑意。 本在犹豫,身边却突然唤起了久违的昵称,展昭全身微不可察的轻颤了一下,就像是被撩动了心中一直绷紧的弦一样,几乎是下意识的向白玉堂看去,偏偏后者却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般,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仍是对着摊主笑着说:“给他拉一只猫。” 自从那声之后,展昭的视线就没有移开过白玉堂,眉头微蹙,似是若有所想,而后者也终于对上了他的目光,对他扬了扬眉。 “老板,再拉一只鼠吧。”展昭毫不示弱地怼回去,说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后来,他们却是几乎将摊子上的糖人全都给装进了纸袋。 看着白玉堂抱着一大袋子糖人,展昭感到既无奈,又好笑。因为白玉堂的理由很简单——喜欢吃。很孩子气的理由。 |
小镇并不大,但其宁和祥气,更尤其依山傍水,像个世外桃源一样,隔离了世外喧嚣。 近来天晴,没有下雪,沿路的枯枝干木便露了出来,寒风潇潇,干涸的泥石路上不见人踪,几分萧条。 寒冬的正午阳光暖得恰到好处,和着静谧的气氛,真有点岁月静好的舒适,暂忘江湖恩怨,暂忘官场是非。 日生影,影随人。 这一路,展昭走得很安静,白玉堂也是异常安静。或许,他们都在等彼此先开口。 这一路,通向哪里,展昭清楚不过。但是他不知道,白玉堂究竟是有意无意,带自己来到这里,他不禁侧目看去。 感受到展昭的目光,白玉堂亦偏首回视他,打破了缄默:“听人说这里的十里瀑布很有名,既然来了,不妨去看一眼。不过……这条路,我们以前来过是不是?”不是他白玉堂,不是他展昭,而是他们两个。 或许是因为相处的时间久了,他们对彼此太过熟悉,展昭总觉得这次白玉堂来找自己,有哪里不对劲,具体的却又说不上来。只要一想到这个,展昭就有点头疼,似乎是潜意识里不欲让他仔细去分辨。对待公事,展昭一向是头脑冷静,条理分析的。但是对于私事,或者说感情的事,他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总是无法以最恰当的方式去处理。就像两年前他和白玉堂已经确认了彼此的心意,亦许了承诺,虽然遭到过反对和嗔视,但起码那时候还有白玉堂在身边,和自己一起承受分担。可是当他们从冲霄楼死里逃生出来之后,展昭却害怕了,非常的后怕。 展昭记得那天晚上,大约是冲霄出事后的第五天,卢方来找过自己,他的脸上没有之前的恼怒,更多的是作为一个伤者亲属的沉痛和憔悴,他敛去了长辈的气势,而是几近商求的语气对展昭说:“展大人,玉堂曾经为你做过那么多事,现在又命悬一线,你们之间的缘分,大抵只是孽缘罢。倘若说玉堂性子急冲,曾经对官府朝廷说了甚么难听的话,亦或做了甚么出格的事情,承蒙展大人多有担待了,而你们之间的情义,他也已经在这次的冲霄楼中,还给你了,该是互不相欠了罢!故自此之后,还望展大人明白,搞清楚彼此之间的关系和距离,这样不仅是对你们,对大家都好。你护你的青天,他闯他的江湖。我不求你做绝,但是希望,你们今后再见,仅是泛泛之交。” * 展昭抬头看了看当顶的暖阳,眯了眯眼。明明晒了很久,他却觉得全身有些寒冷。 * “卢岛主,请恕展昭……不能应。”陷空岛的夜晚很安静,静到展昭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很沉重也猛烈,撞得胸口闷闷生疼,“展昭曾与玉堂发过誓,除非生死,否则绝不离弃。” 卢方大怒,连声音都有些气颤:“好个生与死!展昭,难道我五弟现在躺在那儿,还不算半个死人了么?!究竟是谁将他害成这个样子,还需大家明说么!口头上说是爱他说得好听,可是你的爱不适合他,只会害了他啊!” 展昭无言,其实卢方说得对,这段感情,本来就是不被世人承认且看好的,而白玉堂的性子,爱了就是爱了,他会比对方更加义无反顾的付出,白玉堂不在意为展昭拼上性命,也就更加不在乎世人的看法。 可是展昭不同,他虽然也爱着白玉堂,也为他付出,但是展昭心中还有的顾虑太多了。 “卢大哥,对不起。”苦涩自心底蔓延至舌尖,只是此刻除了道歉,其他的展昭不能开口,“可是……情之一事有谁能说的清呢,又有谁能完全撇的开呢……” 卢方虽然没有经历过他们的那种爱情,但是自己和闵秀秀也是过来人,即便男女之情和断袖之情有所不同,但多半也是异曲同工,故他也有所体谅和同情。但是作为白玉堂的大哥,他却不得不为自己兄弟的未来考虑。 自打刚见面认识,展昭的为人和性格,卢方是喜欢的,此刻又听得展昭叫他一声大哥,心里便是对他多了几分怜惜。确实,感情这种事情,岂是人为能控制,故语气上便软了下来:“展昭,不是我硬要逼你,只是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你们以后的事。白家就只有玉堂这么一个男儿了,我虽是玉堂的结拜哥哥,但是长兄如父,无论如何,我这个做义兄的,是万万不能看着他们白家在这一代断后。展昭,你亦是一样,且不说你的家事私事,就往公面上说,难道你要让世人的鄙夷连累到包大人和开封府,余人口舌,让他们使劲嚼舌根说,清政廉明的青天,居然有个龙阳之好的下属么?以讹传讹,越传越离谱的事情,你应该不是没有见识过,到时候就算你和玉堂可以不在乎,但是让你们身边的人情何以堪啊!” 到最后,卢方捉住了展昭的袖袍,紧抓得连带着展昭袖内的手腕生疼,卢方的目光咄咄逼人,几分急切和压迫:“展昭,我知道你明事理,凡事也考虑周到,五弟他做事向来冲动任性,但是你却不能跟着他一起犯傻啊!” * 额际滑下几颗汗珠,顺着展昭隽秀的脸庞,从消尖的下巴滴落,混入泥土中,好似他心里无形中滴的血,眼中酸胀却流不出的泪。 “你怎么了?”许久没有听见身边人的回应,白玉堂有些奇怪的转头看了过去,却见展昭苍白了脸,冷汗淋漓。 “没什么。”展昭敛了心绪,将话淡淡带过,他正了正色:“白兄想起什么了么?”却是顺着白玉堂之前的话问了下去。 |
白玉堂盯着他看了许久,一双不笑自弯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而后他别开眼咧嘴一笑:“没有。”回答得很干脆。 对此展昭是将信将疑,即便白玉堂忽然之间恢复了记忆,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而且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白玉堂一般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这条路通往落霞山,而他们要去的十里瀑布就在这座山里。山位于小镇后方,莫说此时正值年关,就算是平时,上山的人也不多,因为这座山实在是太过陡峻,沿途尽是枯木散枝,一个青年壮汉也要个把时辰才能磕磕碰碰上到山顶。正是因为上山的人少,见过十里瀑布的人少,才将其雄伟奇观传的愈神。 但是按理说,若是真有十里瀑布,那么他们上山了那么久,应该早就可以听到潺潺水声,不应该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展昭,你有没有考虑过,倘若当初你没有入庙堂,或者说哪一天你不再为官,你想要做什么?”一路上的气氛有些沉闷,白玉堂有一句没一句的找展昭说话。 “前者已发生,因此不会去想。后者还未发生,故现在不会去考虑。”展昭如是说。 展昭的回答像是在白玉堂的意料之中,他轻轻啧了一声:“你就是对别人事无巨细,对自己却太不上心,以后若是没人管着你,指不定要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了。” 展昭笑了笑没说话。 “你怎么不问我以后想做什么?”见展昭依言投来个询问的眼神,白玉堂继续说道:“年少时候我想闯荡江湖,行行侠仗仗义,结识几个生死之交,把酒言欢一醉方休。至于老了以后……我看这山林还不错,可以考虑归隐于此。” “难道陷空岛不比这里更好吗?” “江湖人有几个不识陷空岛,那就不叫归隐了,笨猫。”白玉堂笑道:“你看这儿还有十里瀑布呢,听起来感觉就不一样,多有意境。” 听到白玉堂再次提起这个“十里瀑布”,展昭眼中的笑意更甚,但是却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落寞。他斟酌着说道:“白兄,其实我们不一定要找瀑布,上山看看风景也好。” 白玉堂却是个不依不饶的性子:“以前也没见过有这么个瀑布啊,除非它还能遁地藏起来,白爷爷也非将它揪出来不可。” 正当白玉堂拍着胸脯乱说大话的时候,却见前方有个男孩提着与他身型相差甚远的木桶在山泉口蓄水。 “小孩,向你问个路,这山的十里瀑布怎么走?”还未走近,白玉堂就对男孩喊道。 那男孩对白玉堂置若未闻,就着他弯腰半蹲的姿势不变。 俩人走前了些,白玉堂正准备再开口问,却被展昭默默按了下肩头。 “小少年,我们并无恶意,只是初来乍到此地,想寻个当地人问下路。” 饶是展昭如此客气,那男孩也不为所动,眼看着一桶水快要装满,白玉堂无趣的用手肘捅了捅展昭:“走吧,这小孩就算不是个聋子,也多半是哑巴。” 展昭有些责备的看了白玉堂一眼,却是耐心地单腿屈膝蹲下来,开口的语气是一贯的温和:“你知道十里瀑布吗?” 展昭看着他用木桶盖将桶口封好,再从腰间拿出个竹制的长筒,他先是用水将其冲洗干净,不经意瞥了蹲在自己旁边的展昭一眼,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住了。 白玉堂行事利落惯了,别人磨磨蹭蹭他管不着,可要是误了他白五爷的事却会第一个跳脚。展昭不同,他做事向来不急不躁,与白玉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所谓近朱者赤,白玉堂认识了展昭的这些年来,对他的好脾气简直没了脾气。 白玉堂抱着剑环胸,静静的看着展昭,不禁产生了佩服之意。别人家对牛弹琴是骂骂咧咧的,可他却越弹越沉得住气,这耐性简直要修炼成精了。再看看旁边那头牛,白玉堂觉着这破小孩估计也是成了精,对着这么一个大活人面带微笑温言细语的还能当成空气,多半是个眼力不好或者审美有问题的。 等男孩将竹筒盛满了水,别上腰间之后,展昭又问了一遍,这次,男孩注视着展昭,轻轻点了个头。 展昭向白玉堂那边投去个眼神,然后向男孩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在哪里?” 白玉堂走过来的时候,男孩刚好伸手往上一指,顺着手指的方向,白玉堂看见那个只有一剑之宽的山泉口旁边立着一块老树做的木碑,上面刻着几个飘逸洒脱的大字——十里瀑布。 白玉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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