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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救姻缘[第6页] |
作者:酱油不是可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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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你们觉得,这是展昭么?”皱眉端详,左看看右看看。 “像,很像!”顺着三弟的话只是随意哼哼。 竹筏上的人已经意识不清呼吸虚弱了,下人回去通报,两只老鼠大眼瞪小眼的没法子。 卢大嫂放下奶娃娃奔出去看,竹筏上捆着半死不活的展昭,水泡了毒深了伤也重了:“看什么呢,还不救人!难不成让老娘搬?” “哦哦对!体力活怎么能让大嫂干呢……”二爷嘿嘿一笑,冲三爷努努嘴。俩人把竹筏带着人一起抬进厢房给大嫂看诊。 展昭身中西域奇毒,模样像是已经有几天了,是有人蓄意所为。卢大嫂即便是见多识广也对这毒犯了难,一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一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咬牙狠狠心,干脆把应急用的神药拿出来给展昭服下:“整个陷空岛可就有五颗,是给那几只死老鼠保命用的。把老五的给你吃他应该也不会有意见,知道我这个做大嫂的没救你才会气到杀人。” 毒性化去,展昭依然昏迷,喝了卢大嫂的药倒是有起色。在陷空岛三五日也过去了,人消瘦了一大圈才醒了过来。 “展大侠醒了!”下人刚端来汤药,就见展昭咧着嘴正吃力坐起身,赶紧跑出去叫人。 卢岛主听见动静赶紧去看,展昭果然醒了,喜出望外,心想着这御猫要是在陷空岛出事儿了,老五回来不得掀了房:“展大人毒素刚清,还是卧床休息的好。” “卢岛主,白耗子呢……他这阵子可有消息传回来?”咳嗽两声,实在虚的厉害,才不甘心的躺回在床上。 刚要开口说话,下人又匆匆忙忙的跑进屋:“五爷回来了,着急的很,说要几位爷赶紧跟他走。” “老五回来了?老四呢?” “没见四爷,就五爷一个人回来了。” 卢方暗觉不妙,那老四向来是最吵的,这几天没他的动静心里总是在意。白玉堂这一回来,再加上展昭莫名中毒,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隐隐觉得是有人刻意针对。 白玉堂在门口等了半晌都不见大哥出来,心里着急,蒋平那边可不等人,五鼠不齐可是要出大事的:“诶,大哥怎么还不出来?” “回五爷,岛主在展大侠房里,估计喂了药就出来了。” “猫儿房里?”皱眉上前,听到展昭有事心里再也不想其他:“他怎么了?为什么要吃药?” “前几日展大侠身中剧毒被绑在竹筏上漂流到陷空岛,夫人救下他安置,今日才醒过来。” 听了这话哪还有心思想别的,直接奔展昭房里跑。陷空岛倒是不大,可展昭跟白玉堂相交的这几年来往密切,有时难免会留宿,久了也就给他特意腾了间房。陷空岛有展昭的房间,可开封府却没有白玉堂的,他要是想留宿,就得跟展昭挤一张床,因为这个,他倒挺乐意去。 匆匆忙忙跑了过去,只见展昭病病歪歪的躺在床上,药刚吃完,正皱眉毛犯恶心。心里一阵发酸,绕过卢方蹲在床边:“猫儿,你还不舒服呢?哪儿疼了,快跟我说说。” “不疼了,也没有不舒服了。全仰仗卢大嫂相救,几位岛主悉心照顾。”展昭看见白玉堂也是感触颇深,突然想起差一点毒发身亡时在树林里起的誓。语气柔和三分,被抓着手也没有挣脱。 “我的就是你的,白爷不是说了。我大嫂就是你大嫂,我四位哥哥也是你哥哥,陷空岛上下权当做是自己人,何必那么客气。” “其他便罢了,你要我当几位岛主是哥哥,是以什么身份啊?”展昭轻笑,看着白耗子发难只觉得有趣。 卢方听见二人对话,脸色不好,展昭瞄到了,而白玉堂全然不知。卢方自觉尴尬,清了清嗓离开房间。 白玉堂没注意到大哥的情绪,整颗心都放在展昭身上,见他只是虚弱松了口气,凑到边儿上摸了摸他的额头。额头不烫便顺势下来摸了摸脸颊,只觉得比上次摸瘦了些,皱了眉头:“瘦了,捏起来都没有一两肉。” “几日没吃没喝自然是瘦了。无碍,等我好了,跟白兄再痛饮三百回合便什么肉都长出来了。”他笑眼弯弯,被握住的手也用了力回握。 白玉堂纳闷的厉害,展昭这是中毒坏了脑袋么?今天怎么净跟自己打趣:“猫儿,你不舒服要说啊,别扛着,我去叫大嫂给你把把脉。” “你这白老鼠,平日待你冷淡你往身上贴,现在想离你近些你倒躲了。”展昭费了些力气起身依在床头,看着白玉堂的眼睛,手指轻轻的拨了拨他的鬓发:“白玉堂,你的情意就只有这一点,只攻不守,没想过我回应了会怎么样么?” 这话把白玉堂说愣了,眼前这个会弯着眼睛微笑拨弄自己头发的温柔猫儿,是在梦里才能得见的呀。是自己发梦,还是他余毒未清?不管是什么,这一切都发生的太不真实:“我对猫儿的心,日月可鉴。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今天会跟你说这些?呵……都说你白五爷风流天下,可到头来也真是榆木脑袋。你就没想过,如果我心里没有犹豫,没有情意,又怎么会一直跟你纠缠?白耗子,展昭的心跟你一样,时时刻刻都像放在火中烧一般的煎熬。”他微微叹气,勾了勾白玉堂的手指低下头去:“这次真的差点毒发,我一个人被丢弃在没有人烟的树林。那时迷迷糊糊的浑身都疼,只想着如果能活下来一定要跟你说明心意。人到底都只能过一次啊,我是真怕,怕这次熬不过去,你连我们是两情相悦都不知道。” 白玉堂只觉得心脏扑扑跳的厉害,这话犹如天籁,从脑袋到脚趾头都舒缓下来。原来挣扎徘徊的不是自己一个,原来猫儿只是犹豫并不是不爱。傻傻笑着,抬眼去看展昭,嘴角却又控制不了的上扬,只是勾勾手指,心里就踏实了许多。呼了口气,壮着胆子去抱他,展昭不挣扎,这轻易得手的感觉简直比当了武林盟主还痛快。 “猫儿,白爷是真喜欢你,我什么都说不出,可你应该能感觉到,白爷没了你不行,活都活不下去。”结结实实的抱着,切实感觉到他的体温,轻轻合上眼,在展昭耳边柔声道。 展昭安稳窝在他怀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跟白玉堂的感情到底算不算正当。他只知道,如果这心意到死都不回复,那自己一定会死不瞑目:“我知道,所以我不能让你活不下去,就是疼的分筋错骨我都咬牙挺过去了。不能拖累你拖累陷空岛。” “话说回来,你这毒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要至你于死地?” “柳青峰。”展昭咬牙道:“他的目的不是我,是陷空岛。” |
18 白玉堂跟柳青峰情宜颇深,对他莫名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事都是将信将疑。这是猫儿说的第几次了?他不会骗自己,要是从他口里说出来柳青峰有问题,那想必柳青峰就真是有问题。 “陷空岛哪里得罪他了?柳兄从苗疆而来,我们五兄弟就是想得罪他也摸不着不是么?” “柳青峰是神女教遗孤,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把灭教的罪名嫁祸给陷空岛。”展昭咳嗽两声,微微皱眉,轻轻拉住白玉堂的手:“四哥和你全都是柳青峰的计划,你们五人分开还好,就怕你们聚到一块被他一网打尽。柳青峰这人对于灭教的仇恨过分执着,脑子又灵光,不知道他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这回我回来就是想叫上几位哥哥去参加四哥的婚礼,现在想想也是提心吊胆的。人家在暗处我们在明,何时被伤了都不知道。四哥头婚大家肯定是要出席的,只不过保险起见,我们俩还是继续玩那套猫捉老鼠的游戏给外人看吧。”白玉堂微微扬起嘴角,如今展昭倒是会以自己人自居了,早前那副严肃的模样一想到是装的就觉得有意思。 “笑什么?”见白玉堂偷笑不免不开心,把手抽出来,冷冷甩了他一句。 “你刚刚有句话说的可真好,说的白爷心里痛快。” “哪句话?” “你说‘四哥和你全都是柳青峰的计划’,前头还会叫蒋大侠,顶大不济也就叫一声蒋四爷。现在叫四哥都这么顺口,那以后会不会自然而然的叫白爷相公?”白玉堂是取笑,他看展昭病歪歪又脸红红的模样只觉得越看越可爱。先前是一个人痛苦挣扎,在爱上挚友的罪恶感中徘徊,事情说开,心里怎么能不痛快,这痛快过后又有点埋怨展昭。他早些承认自己就少些痛苦,不趁这会儿欺负他一下,自己心里怎么能平衡。 “你胡说八道什么!”皱了眉,声音压低:“卢岛主才出去,你就不怕他听到?” “听到就听到,白爷稀罕你陷空岛哪个人看不出来?”蹬鼻子上脸,一溜烟爬上床,脸对脸的冲展昭傻笑。笑了两声,冷不防的对着他的嘴狠狠亲了一口:“以后你在开封府待腻歪了就搬来跟白爷住,跟大嫂同待遇,做陷空岛五夫人。” “那不就是嫁过来么!你这臭老鼠,还真把我当成大姑娘调戏!”气他不分时候的乱开玩笑,一拳下去还是收了力气:“白耗子,咱们见不得光……往后这话还是别说了。”本笑弯弯的眼睛变得暗淡,轻轻叹了口气。大姑娘有什么不好?大姑娘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白玉堂做一对侠侣了。往后日子要怎么熬,谁又能给指条明路呢? 白玉堂听了这见不得光几个字,如有梗在喉,千万条道理说不出口。堂堂南侠,堂堂五义锦毛鼠,单个儿拎出来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可一旦挂上感情的束缚,那名号地位就全都变了浮云,不过是两个恬不知耻的男子,不过是畸形又不合礼法的迷恋。叹了口气,手指杵了杵展昭皱起的眉毛:“天下容不下我们,陷空岛总容得下,如果陷空岛容不下,我们彼此就是对方的家。猫儿,只要你不扔下我,就是跟老天爷为敌,白爷也有这个勇气。” 展昭叹气摇了摇头,他总觉得白玉堂太过轻狂,可偏偏这份轻狂又是自己被他吸引的原因。或许是自己太过理智,而爱情又不需要那么理智,既然白耗子说了他会坚持下去,那自己也不需要再顾虑:“如今还是四哥的事重要,柳青峰不会就此收手,咱们得赶快赶回去。” 白玉堂点点头,起身出了门去叫几位哥哥同行。 他亲展昭那一下卢方看的清清楚楚,话没听进去几分,倒是见展昭只是羞臊没有推搡。白玉堂平日里就是放荡不羁处处风流,卢方说破了嘴皮子他也不听,近几年倒是收敛了,可收敛以后却爱缠着展昭。先前不以为然,觉得他是终于痴迷上武学找到对手,可时间久了却越发觉得不对劲。从比武到开封府常住,再到展昭生病了也寸步不离,情愫越发超越了欣赏和倾慕。痴迷的模样越来越明显,嘴里也是三句不离猫儿。那次展昭中毒,白玉堂也像丢了半条命一样,除了疯狂的给他找药几乎没有活着的模样。卢方也想让自己觉得自己是多疑了,妻子也劝说是老五多一个知己好友没什么不好。可今日自己可是看着了,光天化日在陷空岛看着了。两个男人之间的莫名爱情难道不会让江湖人耻笑么?二人都是大把前程,完全没必要为了一时的鬼迷心窍糟蹋自己啊。 回房冷静半晌,知道老五不听话,干脆下了狠心跟展昭说。门开着,卢方两步进去,一刻没犹豫:“展大人,你也年轻,老五也是前程似锦,你俩还是不要执着在对方身上的好。” 展昭苦笑一声,再明白不过,白耗子刚才出格的举动到底还是被看到了:“展某也是遵礼法,明事理的人。白兄这些年的执着之所以视若无睹,也无非是为了个颜面。” “既然明白,就请不要再给老五希望了。我劝不动他,他性子烈,一不顺心就要死要活的,卢某能求的只有展大人一个了。”卢方话说的决绝,心里却也是为难的,若不是为了兄弟,自己又怎么会舔着脸来打扰中毒初愈的展昭呢。 “展某没有给他希望,展某是真心实意的跟他同心。”原本说不出口的话也不得不说,展昭也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既然是两情相悦,就没想过再要这层薄薄的脸皮。知道是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却还是没皮没脸的想跟他一起。岛主说白耗子性子烈,难不成展某做了这没皮没脸的事还有退路不成?” 卢方哪里料到平日温文尔雅大义凛然的展昭如今也会说这番话,一时语塞,竟怼不回去。皱眉思索半晌,轻飘飘问了一句:“那你们如何才能分开?” “一方死亡,我们才会分开。”展昭抬头看卢方,嘴角露出成迷的角度:“不过我不会让他死的,除非展某离世,否则白老鼠的身边永远都有只猫。” “展大人这是要跟陷空岛为敌?”卢方微微咬牙,只觉得棘手。 展昭摇摇头:“他不会让陷空岛与我为敌的,卢岛主,不如你放下成见祝福我们,展某同白老鼠一样当你是兄长,不好么?” 卢方甩袖扭头:“永远不可能!你们俩好自为之吧!”说罢远走。展昭知道卢方并没有成心找麻烦,可就是知道不是成心所以才更难过。自家的兄长都是这样,往后可还能让谁知道?说了是见不得光的感情,倒也真的是一丝光亮都见不到,除了捂得严丝合缝竟没有任何办法解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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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圆满)情愿用一生陪你闯(′??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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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婚礼当天四鼠赶到,白玉堂刻意跟展昭一前一后分开到,明面上摆出一副不合的模样。 蒋平见兄弟参加喜宴心里感慨万分,阿桃几个孩子都是懂事乖巧,内堂里早早改口叫爹拿了红包。 “老五,哥几个都喝着吃着,你扭个脸给谁看呢。”韩彰敲了敲桌子,把白玉堂溜走的魂儿敲回来。 卢方捏着酒盅,瞥到老五正扭着脑袋瓜冲着展昭眯着眼笑。痴痴傻傻的模样,任谁都看得出那浓情蜜意了。叹了口气摆摆手:“由着他吧老二,老五也不是十几岁的时候了,咱们管不住他了。”话扔给白玉堂品,可那家伙还是当做过耳风,依然盯着展昭出神。 “我走的时候四哥哭天抢地的不想成亲,现在太开心了岂不是给四哥穿小鞋?”他倒有理,压根也没看那一对新人。 蒋平早知白玉堂对展昭有心思,可做兄弟的撕破脸说他有违纲常也不好,正好趁自己成亲找到由头劝他:“何时不想成亲了?想的厉害呢。这亲成的好啊,讨了老婆又多了这么多儿女,不知多快活。五弟还小,等过几年就知道娘子的好了。” “天知道这几天四嫂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白玉堂抓了一把瓜子吃了起来。 就这么会儿,新娘子被媒婆掺着从里屋出来。顾阿桃不过三十余,本就风韵犹存,加上这日好好打扮,更是美艳不可方物。柳眉樱口,腮上不知是胭脂还是羞红,只是好看的紧,蛇腰丰臀,比起少女更多风情。蒋平看直了眼,手中的酒盅掉在桌上,动了动喉结,哪里顾得上什么兄弟叙旧,奔着娘子就去了。 “现在知道弟妹是给蒋老四灌了什么药,光是一颦一笑就能要了人命吧。”韩彰笑笑,言语中还有些羡慕。蒋平哪来的狗屎运,能娶了个这么漂亮的美人? “娘子,我来引荐。”蒋平挤开媒婆,亲自掺着妻子上主席桌:“这是我大哥卢方。” “见过大哥。”顾阿桃轻轻道了一声,规矩的行了礼。 “哎呀……呵,四弟妹客气了不是。”卢方不知怎么,老脸一红,这顾阿桃一副良家妇女的美艳比起妻子的泼辣刁蛮更有别样风情,不禁有点害羞。 “大嫂现在还留在陷空岛带孩子不方便来,等你带着这几个小子去了陷空岛也好陪陪她。”蒋平柔声道,阿桃微微点了点头。 “这是我二哥韩彰,三哥徐庆,这家伙你也该认识,我五弟。”手指指向白展堂的时候瞬间没了好气儿,都什么时候了还往展昭那瞄,那么喜欢干脆把自己缝在他身上算了。 “见过二哥三哥,五弟。” “弟妹客气。”两个糙汉连连摆手,一时间明白了卢方脸红的理由。这四弟妹,作为女人倒也真是风情万种。 “四嫂放心,以后有我看着四哥,他要是敢背着你乱搞,我就剁了他。”白玉堂挑眉,看了看咬牙切齿的蒋平。 “四爷想做什么是他的自由,我一个寡妇,还能要求什么呢?” “啧,说什么寡妇不寡妇的话呢,我蒋平既然娶了你还能负你不成?”蒋平听了这话反而不乐意了,拽过顾阿桃的胳膊,猛亲了她两口:“有这么漂亮贤惠的娘子我才要说没有他求呢。” “四爷……”娇嗔一声,倒不好意思起来。 看他们夫妻一言一句的很是有意思,白玉堂不免有些憧憬自己把展昭带回陷空岛时哥哥们的反应。 “真是热闹啊,不知柳某来迟没有。”门外走进一青衣男子,笑声爽朗,手里握着一把宝剑,正是画影。 旁人刚刚顺声回头,蒋平便早已经冲上前去,狠狠给了柳青峰一拳,不顾自己新郎官的形象破口大骂:“你这杀人凶手,我要为李全报仇!” “四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是柳青峰柳兄啊,救了我一命的恩人啊。”白玉堂挡在前面,他观察到柳青峰手里已经捏了暗器了,如果让四哥继续闹下去只怕他会受伤,还不如这会儿装傻出面拦住。 “老五你给我让开,他就是那夜要杀李全的杀手,我这双眼看的真切,除了他不会是别人!是兄弟的就让我报仇!” “四哥!”白玉堂抓住蒋平的手腕,真真出了几分力,说什么都不让他出手:“柳兄不会是杀手,你要动他就先过我这关。” “是啊,老四,这位柳先生看上去孱弱无力,根本不像什么武林高手。老五也说了,他不是坏人,你是不是认错了?”徐庆也跟着挡在前面,让蒋平冷静。 “就是他!就是他!” “柳某并不会武功,不过是略通医术又憧憬江湖。如果看着我拎着剑就说我是杀手,拿我岂不是冤枉的很?何况今日我是来还白兄剑的。”他把画影递给白玉堂:“我听说这剑给白兄带了不少麻烦就赶紧取来,希望没耽搁。” 一句一闪烁,白玉堂不免更起疑心,面上拦着蒋平,心里却惦记着该怎么跟猫儿制定计划。 “你们信么?你们就信这家伙不会武功的胡话?”见兄弟都护在杀人凶手前面,气的手哆嗦:“好!好!你们都信他!!他会不会武功,我一试便知!” “老四!不要闹了!柳先生身体孱弱,哪里禁得住你一试?今儿个是大喜的日子,别让人笑话我们陷空岛。”卢方斥喝一声,蒋平瞬间没了底气。 倒退两步,眼睛瞄了瞄坐在邻桌的展昭,悲从中来:“我倒是能明白当日展大人被人冤枉的滋味了。有苦不能言,有冤不能诉,你们当真连兄弟都不信,要信这个外人?” “老四……” “好,好!你们都信他!他柳青峰是好人,我蒋平是坏人!李全是我杀的,我杀了人还夺人妻子,是卑鄙无耻下流**的恶人!我走,走就是了!”扯掉红绣球,满腔愤恨,难过的厉害,没想到受了冤屈后连兄弟都连同冤枉自己,就差吐了血,飞似的跑出喜宴。 “柳兄见笑了,四哥他,唉……他就是冲动了些。”白玉堂低头叹气,摸了摸画影。 “哪里,是柳某来的突然,或许是嫁祸四爷的人长得跟柳某很像吧。”柳青峰看了看落单的顾阿桃,嘴角微微上扬。 “或许吧,过阵子他就想通了,柳兄不必自责。”长得像?真会扯谎啊柳青峰,白玉堂心内冷笑,却依然不动声色,想看看他究竟能搞出什么事情来。 至于蒋平…… 他气冲冲的泡上大街,买了数十串糖葫芦蹲在街口吃起来,吃到一半酸了胃就趴在江边吐,吐完心里更难过,猛然想起家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娘子,也没顾得上想别的,又趁着天黑前跑回去了。 蒋平这人啊,心眼挺多的,也奸诈狡猾的很,或许顾阿桃还真能是治他的良方。 |
21 展昭一人回客栈,白玉堂明面上跟哥哥们另找住处,可到了夜里又偷偷摸摸的跑到展昭那去了。 “画影回到手上是活跃的很啊。”展昭才发了信鸽回开封府,自己遭柳青峰暗算,这事儿得交给包大人去查。 白玉堂跳到他边儿上,撩起他一缕头发:“猫儿这是连画影的醋都吃么?” “胡闹。”拨开他的手,收拾起包袱来:“明天我得回开封一趟,你和四哥的事儿有眉目了,不过需要动用朝廷的力量调查。柳青峰做这些事太过明目张胆,就怕他背后还是有势力支撑。” “你要回开封?”又凑上前去,手按住他收拾包袱的手:“一个人回去怎么交代?我跟你一起回。” “柳青峰暗算我,在陷空岛人人都看见我几乎身亡,何况他取回画影的时间太蹊跷,这些证据都能帮你脱罪,没必要跟我折腾一趟。”甩开白玉堂的手闷头继续收拾包袱。 突然手动弹不得,被人从背后抱住,后背温热:“猫儿,白爷想你了怎么办?” 话说的委屈哽咽,这声猫儿叫的展昭心都化了。自己何尝不会想他,可柳青峰没被抓起来一天他就是危险的,这危险自己不帮他度过,还有谁能帮:“包大人才知道消息,我得快点回去帮他才能快些查出主谋啊,你也不想挂着杀人犯的罪名吧。” “那明天我送你。” “我们走得近会惹人怀疑。”展昭叹气,过去他跟白玉堂共处一室都是坦坦荡荡,如今并肩走路都要避讳,果然是心态变了,不由自主的觉得他人会多想。 白玉堂松开抱他的手,只觉得展昭有些反常,却又说不出哪儿反常:“我们还需要避讳谁?哥哥们?柳青峰?他们难不成不知道么!” “白耗子,这事儿有些复杂,可能会牵扯到朝廷政权,这一时半刻我不想拉你进来。”他扭身坐在床上,包袱随手丢到茶几上:“回陷空岛等我,事情办完我就去找你。” “呵,展大人先前总是怪我把你当做大姑娘调戏,如今不也是把白玉堂当成了娇弱女子护在身后?”白玉堂冷笑两声,画影丢在床上:“你要是这么说话,白爷今天我还不走了。”说罢就动手解腰带。 展昭眨巴眨巴眼睛,分明刚刚还正经说话呢,这死耗子是突然来劲儿耍流氓么?武功倒是分不出个高低,不过这会儿展昭却莫名犯怂,往床后面退了退:“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白玉堂解了腰带解褂衫,嘴角翘了翘,突然紧张的展昭也是可爱的厉害:“让你看看谁是大姑娘。” 隔日,两人一起出现在村口,展昭跟五鼠辞行,他知道自己是没办法薅住柳青峰的把柄摆在明面上的,瞥了他一眼也就作罢了。 卢方一路皱眉,蒋平把大哥的神色尽收眼底,心里品味几分,也明白大哥这也是知道了。老五自小就放荡不羁,什么事都由着性子胡闹,怕他对展昭是一时起兴,玩闹过了也就没兴趣了。这可不比逛窑子调戏寡妇,背负的不仅仅是一点点骂名。阴阳颠倒不知廉耻,到时可是什么都能被骂的出口。 “各位,就送到这吧,白兄的事情尽管交给展某,各位只管回陷空岛等消息。”微微抱拳,扭过头把包袱挂在肩上,去不远处的驿站牵马。 见展昭离开,五鼠一行扭过头去准备回顾阿桃那吃个早饭。走了两步,白玉堂突然心里冒出千万个不舍得,招呼都没打,三两步跑到展昭跟前,拉住缰绳。 “诶,老五……” “他跟展大侠情谊匪浅,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就由着他去吧。”蒋平是明白人,拉住正要上前的韩彰。卢方见四弟开口,也不便多说什么,干脆背过脸不看,免得心烦。 “干什么?人家都看着呢。”展昭夺过缰绳,往不远处瞄了一眼。 白玉堂蔫了,也懒得驳他,用小拇指勾住展昭的小拇指:“你喜欢白爷,白爷更喜欢你,不让亲不让抱不让摸不如一刀给个痛快。” 白玉堂不过二十出头,脸上挂着些稚嫩,闹起脾气来也惹人怜爱,展昭心软轻轻叹气,竟一反常态的摸了摸他的脸:“等我回来,提防着点柳青峰。这事儿过去我就跟包大人请个长假,到时候只管谈天喝酒离这糟心的事情都远远的。” “这可是你说的。”听了这话才重新露出笑容,微微叹气,把展昭扶上马:“昨天你那个模样我还以为你有心事,现在看来也是我多虑了。” 展昭不自然的笑笑,没再回话。一眼又一眼的看着白玉堂,不知不觉的已然从喜欢变成了痴恋。自己竟如此坦荡荡的爱着一个男人,跟自己打了数年,并肩作战数年的男人。踢了马肚子,头也没回的走远。白玉堂的感觉是错误的么?当然不是。展昭有两个秘密装在心里不知该怎么跟白玉堂说,一是他大哥卢方知道他们的关系并且不希望他们在一起,二是……柳青峰似乎对白玉堂有特殊感情,很久以前展昭就察觉出来了,面相俊美的白玉堂有三分像神女教的圣姑,柳青峰逝去的爱人。 告别展昭,一行人往回走,路上倒是没人说话,到了门口徐庆开了口:“老五为什么要拉展大侠的手呢?” 他嗓门大,心眼也直,这话问出来把几个人都问僵了。几个人都下意识的去看白玉堂,白玉堂自然也打算瞒着:“既然三哥问了……” “他没摸展大侠的手,他是把给包大人的信交给展大侠。”蒋平见白玉堂没遮没拦的要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赶紧上前去拉:“你们赶紧进屋吃饭,一会儿该凉了,老五你跟我出来一下。”连拉带拽的把人拖出来,蒋平心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心累,守着个秘密比什么都不知道要累多了。 |
“如此说来,这柳青峰还是个用毒高手?”公孙先生皱眉轻捋胡子,看了看包大人,又看了看自己正在诊脉的展昭:“展护卫,这阵子你就别乱跑了,卢夫人自是医术高明,可这西域的毒毕竟中原少见,你脉象紊乱,难免会伤到心肺。” “五义有危险不说,柳青峰背后的势力更不容小觑,我只怕……”展昭叹气,心里自然是有怀疑对象。一手独揽朝政大权,一手搅乱江湖纷争,这样的人,世上只有一个。 “展护卫难不成也怀疑……”襄阳王三个字包大人还是咽了回去,叹了口气,他到底还是得谨言慎行。 展昭由头到尾都没抹去江湖气,尤其这案子已经牵扯到陷空岛了,来来回回的奔波,哪里顾得上什么官府的气量:“襄阳王本就在府上养了不少江湖异人,这么多年招兵买马又手握重权,意图再明显不过。” “如果柳青峰当真是有襄阳王撑腰,恐怕这事儿开封府还真难掺和。”公孙先生起身摇头,只道这天下奇冤都能找上开封府:“这事就先交给大人去查,展护卫你还需要多加注意,既然知道自己屡屡中毒就不该太过奔波。” “先生就算这么说……” “大人,有客到。”张龙跑进屋,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谁啊?” “白五爷。”挤眉弄眼说的话,示意那只耗子心情可不大好。 没等人反应,白玉堂就冲进来了,二话不说,剑扔在桌上人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倒了茶喝:“还是开封府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张龙心想着,您可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么?但凡有个衙役能打过你,这开封府你是门都进不来。 “你跑这儿干什么来,不是让你看着哥哥们回陷空岛么?”展昭心里急,明白这没了白玉堂牵制,柳青峰可是会为所欲为的。 “想你,离不开你,想寸步不离的黏着你,不成么?”也没看这屋里还有谁在,脑子一热,想什么也就说了什么。 “胡闹!白玉堂你跟我出来!”展昭四下张望,除了公孙先生外,旁人好像没什么大反应,直接把人拉出屋外。 窝在墙边儿,低头叹气:“说实话,你是不是跟哥哥吵架了?” “嗯,四哥知道咱俩的事儿了,说死不同意,还说大哥也不同意。我真纳闷,分明我踢馆逛窑子他们都不管……” “等等!这位少侠你刚刚暴露了什么……”本是一门心思的抱怨,却让展昭抓住了小尾巴。他脸色不大好,皱了眉头,抿着嘴盯了白玉堂半晌:“你性格不羁爱惹事我倒是了解,逛窑子,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猫儿你怎么还挑这个理,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身边没个人在,去风月场逢场作戏不是太正常了么?”白玉堂没当成大事,笑了笑打算混过去。 “不,展某行走江湖的时候,一根姑娘的手指都没碰过,别说是风月场了,连休闲时间都是听老大爷吼秦腔。” “不是,猫儿,这就没意思了。那都过去多久了,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可就没去过那些地方。”白玉堂见他脸阴的厉害,赶紧正经解释。 “阁下,认识展某的时候,不到双十……”二十岁之前就流连风月场,真是好个风流天下锦毛鼠。一时气不打一出来,想着自己冒死报信为的就是这么一只风流耗子,越想越烦,扭头就走了。 “猫儿……”赶紧过去抓住他的手腕,伏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我就是日嫖夜嫖也用不上十九年,白爷我下半辈子都给你了,还弥补不了了?” “啧,你怎么到了衙门也没个正经。”拳头收了力,可打在白玉堂身上还是疼了一下 :“闹闹脾气就得了,赶紧回陷空岛。” “不回,你去哪儿我去哪儿,白爷就是猫儿肚子里的老鼠,除非你把我呕出来,要不然打死我都不走。”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一时觉得慌,这世上除了展昭好像没有任何人懂自己,爱自己了:“大哥死了以后,我心里都空落落的,再是侠义畅快也没有过归属感。猫儿,你总把我往外推,就不害怕伤了白爷?” “你说的是金堂哥?” “难不成还是陷空岛的大哥?”他轻笑,叹了口气,窝在墙角腻歪的彼此让白玉堂觉得委屈。其实只要展昭一句话,就是与天下为敌他白五爷都不怕,可展昭偏偏过分理智,而自己又就是喜欢他那道貌岸然的模样。除了把苦水屯在肚子里,别无他法。 正是拉拉扯扯黏腻不清呢,突然听见有人清嗓。这发热的脑袋也降了温,不规矩的手也收回原处,唯一收不回来的只有看彼此情意绵绵的眼神。 “公孙先生,找我?” “实在担心你,替你跟包大人告了假。”公孙先生背过头,假装自己刚刚暂时性失明,什么都没看到:“不过,嗯哼……嗯,展护卫精神不错,看来也不大需要休息。” “不是,先生你误会了,我和白兄……” “最美不过钟情一人,如果展护卫是逢场作戏就只管对我心虚解释。”公孙策一脸了然,笑笑,缓缓离开。 见他走远,白玉堂笑成了花:“诶,猫儿,你说公孙先生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这是有意成全我们。” “先生不是迂腐人,但毕竟是读孔孟之道成长的。为我们能做到这步,也是不易了。” “怪不得,那阵子他肯把你屋的钥匙给我,这是有意撮合啊。”突然又觉得公孙策是个好人,嘿嘿傻笑,对开封府的好感有增无减。 “他把你塞我房间的?先生分明跟我说是客房住满……哦……白玉堂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没了没了,毫无保留。再说白爷这点儿事儿整个江湖都知道了,风流天下自然是初夜都给了风尘女子……” “初夜?”展昭叹气:“展某,可是一个人在荒岛中了剧毒一点点漂到陷空岛的。你初夜竟然留在了窑子?” “那会儿我不是也被通缉呢么?再说那都是十三四岁的事儿了,谁记得请?” “十三四?”白玉堂每说一句话,展昭都在安慰自己,这就是谷底了,不会更糟糕了。可偏偏那死耗子说的每句话都能消化半年,脑子不够转,捂着耳朵回了房。 不知是白天黑夜,顾阿桃被冻醒:“四爷?大毛?”丈夫儿子都不在身边,除了又冷又饿什么都感觉不到。四下都是冰,唯一的出口被锁住,只知道这是个冰窖:“有人么?这是哪儿啊!你们把我抓来做什么啊?我家人在哪啊!”没有人回应,只有洞窟里自己的回音,她怕的厉害,哭出来:“四爷你在哪,快来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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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人闲暇听华阴老腔一声吼,想来真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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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开封不是唱豫剧的吗? 刘大哥讲话,理太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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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可鉴(应该会生子吧,努力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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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花非花,雾非雾 BY aimezhao |
【评论】究竟我们为什么爱展昭白玉堂——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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